------------ 正文 ------------ 1 开机 暑假这两个月，我基本已经从馨余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怀着激动的心情，来上高中了。心里也比较得意。咱这分数，也能上重点。 开学报道头一天，照例的分班，分宿舍。 我看着教学楼门口的大名单，找到了自己班级和宿舍，先去宿舍占了一个好铺，接着就回班了，进了班以后找了个角落，坐下了。看着各种各样的人，来来往往。每进来一个女的。都会注意半天，看看会不会有美女，结果。不是很满意。心想，或许军训完，就都该来了。安慰了一下自己。 一会而又过来俩人，从我身后进去，就坐到我边上了，他俩在聊天。我看的挺专注，没注意他俩。 我正看各种女人呢，结果就有一人一下拍了我桌子一下。 我抬头，看见一个白白净净很可爱的女孩子。就是有点胖。我看着她，很纳闷。这个女人。是谁啊。就听见她说：“泰哥，你也可以来这上学的？” 我一听回道：“你是谁啊？我怎么就不能来这上学了？” 那女的回答道：“我叫宋雪莹，也是思练毕业的。跟你一个学校，知道你很多的英雄事迹。你不认识我，那是正常的。不过我在住宿的时候还认识馨余呢。就是不熟悉。” 我看着这个有点胖的女的：“哦，呵呵。你好。”心里却想，原来是一小胖子，怎么不是个大美女呢。小胖子跟我讲：“泰哥，你不是这么客气的人啊。你不用装了，这个学校很多思练毕业的呢。就是你不认识而已。但是大家不一定不认识你。” 我还没说话呢。门口进来一个老师说：“安静安静，大家安静。”小胖子冲我乐了一下就坐到我前面了。 老师接着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接着就开始了一堆废话。听的我迷迷糊糊。接着让所有人上讲台，自我介绍。 介绍完了以后，老师讲道：“一会儿军训的衣服，晚上住宿生开会。明天开始军训。最后希望大家过的愉快。”接着全班鼓掌。气氛热烈。跟着，老师就叫了俩学生，出去拿衣服去了。 我在最后的角落，从兜里拿出烟，起身，琢磨着去厕所抽根烟。我刚走出去没几步，跟我坐一起的那俩人也出来了，其中一个过来搂着我肩膀冲我乐了乐：“哥们，我叫赵伟，那是李帅。他们叫我伟哥，叫他小李。抽烟去啊。一起一起。走走。”接着又乐了乐。我看了他俩一眼：“呵呵，走，走。伟哥，小李，一起。你们是哪毕业的啊”边说边聊，就进了厕所了。 在厕所里，小李拿出只烟来给我点着。抽完了烟，又聊了会。回班。拿军训衣服。听老师说话。接着解散。明天开始正式军训。就这样认识了小李和伟哥，高中最先认识的两个朋友。两个跑宿生。 我拿着分配给自己的衣服，在学校使劲溜达。看着高二高三的各种人。寻找着各种美女来一饱眼福。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宿舍，我进了宿舍。躺我床上。等着舍友，一会而，数了数，算上我，7个人了。大家在聊天。各自介绍。 因为都是一个班的，刚才也见过。正纳闷怎么少一个人呢，结果宿舍门，框一下就被踢开了。我们都朝着门口看过去。 应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壮汉，长的这么成熟。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小板寸，胡子不知道多少时间没刮了，穿一仔裤，nk白鞋，肩膀上，一箱苹果，苹果上面还有一大袋子手纸。右边手里还拿着两大袋子零食，进来以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冲着我们傻乐，也不知道把东西先放下。 我看着他：“哥们，不累么？先把东西放下啊。” 那人“哦”了一声，才把东西放下，过来跟我们说：“你们好，呵，我叫远龙，大家叫我阿龙就行。呵呵。” 我看着他：“你是不是练过？“ 远龙说：“我是练体育的，铅球。”说完了以后，就把他那些吃的全拿过来了，还有苹果，分边塞给我们，嘴里还说：“大家都别客气哈，一起吃。”没怎么推辞，大家就坐在一起了开始聊天。吃东西。 过了一会远龙看着我：“泰哥，你怎么一点零食都不吃的。我就特爱吃。” “不行，我从小就不吃零食，习惯了，吃俩苹果，挺好。不饿。还有，别叫我泰哥，大家叫我六儿就行，我一直喜欢人这么叫我。”说完，我从兜里拿出来烟。点着，吸了一口，回味无穷。 龙哥看着我很享受的样子就问我：“六儿，烟真那么好吸么，不是对身体有害么？” 我看了眼龙哥：“不抽烟，不喝酒，白在世上走。” 龙哥摸了摸自己脑袋对我：“我喝不了酒，也不会抽烟，不白活了么。以后我跟你学抽烟，教教我，我也享受一下。” 我乐了乐：“看好昂。”吸了一口，吐出来，给龙哥做了好几回示范。接着拿给龙哥一根。龙哥抽了一口，开始嗷嗷咳嗽。一个宿舍的人都乐了。 我说：“看见了没，还学不？”龙哥点点头：“他妈的，这玩意，真他妈呛啊。学，必须学会它，不能白在世上走。” 大家晚上一起去食堂吃的晚饭。吃完以后我对他们说：“你们先走，我一会儿去。” 龙哥就问我：“你干吗去？” 我说：“抽根烟。” 浩哥问：“为什么又抽？” 我说：“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没听过么。” 龙哥说：“那好我也去。”接着就跟着我走了。我也没阻拦。 我俩就去了学校厕所。我在里面抽烟。龙哥在里面咳嗽。我一米七。龙哥一米八多。我很不愿意跟他老走在一起。但是龙哥却很愿意跟我走在一起。让我很是郁闷。 晚上在大报告厅开会，各种领导都去了。开始挨个墨迹。我到了那就趴桌子上睡着了。 等领导们墨迹完了。听见散会俩字的时候，我就清醒了。起来使劲鼓掌。龙哥在旁边就对我说：“泰哥，你睡的这么香，怎么知道散会了的？开了这么久会，你是头一次鼓掌。而且还是散会的时候。太厉害了吧” 我看了眼龙哥说：“哎，都是被逼出来的啊 ------------ 2 矛盾初起 开会完了，我们回到宿舍，聊天，打闹。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宿舍有6个人是找关系来的学校，龙哥是体育特招。让我很是郁闷。 舍管理员来点名。走了以后，我收拾下行李箱，把日常洗漱用品都拿了出来，箱子背面。 我拉开箱子背面拉锁的时候，突然看见了韦西给我的小灵通。一直没开过机，遗忘了好久了。 我插上电源。开机。等了半天，现短信什么的也没有，试着给家打了个电话，还真打通了。挺高兴。以后多了个电话用。 龙哥冲着过来：“泰哥，还弄了个电话啊。” “昂。以后有啥事拿着打就行。我先去洗漱。”我就出去了，龙哥在里面玩小灵通。 我洗漱完了，回宿舍的时候，看见龙哥真的在打电话。我过去拍拍他：“这么快就打上了，跟哪个小情人啊” 龙哥看了我眼：“对对，你叫什么来着。” 我说：“连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人聊上了，可以啊。还不理我。我知道你听的见，别装蛋” 浩哥接着说了句“韦西啊。哦。哦。我知道了，我叫远龙哈。跟着泰哥混的。”我一听。赶紧把电话抢过来，龙哥哈哈开始笑，宿舍人也都笑。我拿过来电话：“韦西？” 对面哈哈的乐了会，回答道：“宝贝，想我没啊？” 我说：“去去，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韦西说：“你个王八蛋你还好意思说，老娘天天晚上给你打电话，打了3个月了。你就没开过机。你今天怎么开了。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开机啊，气死我了你。” 我乐了乐：“你这脸，怎么说变就变的？” 韦西说：“你管的着么？” 我说：“管不着，你就这么想我啊。” 韦西说：“想个屁，我看你死没死。看看我小灵通是不是浪费了。” 我说：“哦，那我告诉你，我在茁壮成长呢。放心好了，你的小灵通我会让它挥它应有的功能的。” 韦西沉默了会：“你怎么才开机，不知道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么。” 我笑道：“你真假。” 电话两边头沉默了，都没说话了，过了好几分钟。 韦西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去祸害祖国花朵去了？” 我说：“什么叫祸害祖国花朵？” 韦西说：“是不是我的词用错了，我应该说残害，对么？” 我说：“县中，重点。厉害吧。考的分高，没办法。还有，别老乱说我坏话，我这一世英明，伟大形象。就全毁在你们这些乱说话的女人嘴里了。” 韦西乐了乐：“滚吧你，就你，还县中呢。这么长时间了，脸皮还是这么厚，一点都不谦虚” 我一听：“你放屁，我真的在县中上学呢。你龟儿子骗你” 我没理她：“睡觉了，是真的困了。” 韦西说：“别老关机了，以后常开。要不浪费了我的月租了，晚安。” 我说：“恩，晚安。好梦。” 挂了电话以后，龙哥问我：“泰啊，这个是谁啊？” 我说：“是个美女小富婆，我这无限话费的电话就是她给我的，说话声音好听吧。不过你没戏，别瞎琢磨。睡觉吧。我去抽根烟。” 龙哥说：“你怎么把我好几个想问的问题一起回答出来了？” 我下床看着龙哥：“不懂吧？以后就跟着学就行。”说完我就往出走。 龙哥跟着也下床了，一搂我肩膀：“走，一起去。我要尽快成为一名合格的烟民。不辜负泰哥对我的厚望” 我看着龙哥：“没事，我就对你没抱希望。”说完我们俩就去了楼层厕所了。 那会已经熄灯了，厕所和走廊是有灯的。我们到了厕所里面以后，看见有4，5个人正在里面蹲着，一边抽烟。一边聊天呢。声音不大，却是满口脏话。 我心里就想，要是我在年轻两岁，非注销了你们。让你们得瑟。后来又琢磨自己，以前也没少得瑟，而且现在也不是很大。就改了改想法，稍微鄙视了他们一下。 我在厕所门口这边跟龙哥点着了烟，开始抽。里面那几个人边聊天，边看着我跟龙哥。一会儿抽到一半烟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哼着嗓子冲着我们说：“哥们，哪个班的啊。”说话的语调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我直接没理那人。龙哥回答：“我们八班的。”说完乐了乐。 “八班啊。小亮他们班呗。”接着对我们说：“认识小亮么。你们班的抗子（就是班级老大的意思）。” 那话的口气，就跟小亮比他们低一个等级，他们比我们高好几个等级一样。龙哥接着说：“才来了一天，班里人还没认全呢。呵呵。”我心里就想。这他妈名义上的重点高中，里面也不咋滴。那边的几个人也笑。我抽完了。把烟扔地上。踩了几脚。心里很是不爽。转身要出去。结果那边有个人走过来对我说：“哥们，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的？” 我看了他一眼乐了乐：“你们说的话，跟我有关系么？” 那人看着我：“你是本地的么？哪毕业的？” 我笑了笑回答：“我是外地人。头一次来这个学校。” 那人听了以后，拍了拍我肩膀：“小伙子，在一中这个地方。为人处事注意点。别太嚣张，对自己不好。” 我一把就把他手推开了。然后冲着他说：“我不喜欢跟我不熟悉的人这么用手拍我。你注意点。” 那人歪着头看着我：“恩？我草他话还没说完呢。我就实在忍不住了。右手攒足了力气，一拳就冲着他脸打过去了。这一拳就把那人脑袋打的磕到了墙上，我紧跟着一把耗起来他头往下一拽，膝盖使劲一抬，接着往旁边一甩，这人就趴在厕所地上了。我上去冲着他脑袋使劲踢了几脚。 龙哥才反映过来，使劲拉着我：“泰，泰，干吗啊这是。”我拍了拍手，又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点着了以后。抽了一口。看着那几个人。等着他们的动作。 我原本以为那几个人会出手的。结果那几个人就在原地看着我。龙哥在我边上一动不动的。还往前走了几步。我一看龙哥。心里还有点挺感动。 我抽完了这根烟，看了看他们没有动手的意思。乐了乐。转身往宿舍走，龙哥跟着我就出来了。到了宿舍里。我躺床上准备睡觉，龙哥就坐到我床边了。 我看着龙哥：“干吗呢，不睡觉去？” 龙哥看着我：“泰哥。你怎么这么狠。我一直没看出来” 我拍了拍龙哥：“行了，睡觉吧，明天还得军训呢。” 龙哥说：“你睡的着啊，不怕他们报复？”接着宿舍里的人就都起来了，问龙哥怎么了，龙哥就把经过说了，他们就开始议论。 我听了会：“行了，睡吧，没事。敢打，就不怕他报复，再怎么着也得睡觉是不。爱怎么周怎么周吧。”说完以后我躺床上就睡觉了。 ------------ 3 徐亮 第二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有人敲门。龙哥把门打开，接着就问：“你们干吗？” 我一听，就知道要坏，看见进来了8，9个人。一下把宿舍就堵满了，最后一个把门顺手就关上了。” 其中一个人出来对着我说：“你叫莫泰是么？我就是徐亮”我站起身话还没说呢。那人一拳就打过来了。我没躲开，就打到我脸上了。接着上来踹了我一脚。我没来的及还手呢。 龙哥就推开俩人冲过来挡在我身前了。紧跟着我看见那边的俩人冲着龙哥上手了。 龙哥一挡，回手一拳就打趴下一个，看的我这震惊。接着那边的人就都冲上来了，伟哥跟小李也上手了。我被堵在最里面，也打不着别人，也很少挨打。 没几分钟结束，我们这边就我自己站着呢。以为他们把我堵在最里面了。徐亮看着我们说：“记好了，这个班，我抗。你要不服气的话，咱们可以再来”说完转身就出了宿舍。 我把龙哥和伟哥扶起来，冲着龙哥乐了乐：“你这么大块头，怎么这么笨。刚才你们干吗把我堵在里面。” 龙哥看着我：“你还乐的出来，我真佩服你。我很少打架的。” 伟哥跟小李也出来了，对着我说：“泰啊，就这么算了吧。忍了他吧。也没怎么着咱们” 我看着小李：“开学第一天军训就挨打，都破了我的记录了。呵呵。这事，你们就不用参与了。我来解决吧。” 龙哥说：“泰，别闹了，忍了吧，你要是刚来就因为打架被开除了，你也会破了你的记录的。” 我看了会龙哥，想了想：“恩”了一声。接着我们几个就出去吃饭了。 下午在宿舍打了会扑克。聊了会天，放学伟哥跟小李回家了。 我拿出电话，给金哥家打电话。(全名黄金国我初中的大哥，县长儿子)一会而电话那边接了，我一听就是金哥的声音，我笑着骂他：“儿子，想爹没？” 金哥在那边就骂：“你他妈找死呢，小比泰，我正说去学校找你去呢。咱们喝一顿，我在给你介绍我几个朋友。”我问金哥：“你哪上学呢？” 金哥说：“不上了，玩几年在说吧，实在上不下去了。这个暑假开着我爹的车，满世界潇洒，感觉不错。” 我听了：“啥时候来带我潇洒潇洒？” 金哥说：“恩，那是必须的，还有，在学校老实点，不比咱们初中那会了。没有元元，犯点啥事，可真会被开除的。能学会就学会，有啥事跟哥说。” 我听完金哥的话，想了会跟金哥说：“行了，金哥没事，你多会找我来？遥遥他们呢？” 金哥说：“就啊混还在了，别人基本都去外地上学了。” 我一听，乐了乐：“啊混出来了？”(啊混初中的兄弟因为帮我们打架捅人进看守所了) 金哥说：“恩，下星期你们军训完了我去找你们。咱们在聊着，这个是你电话吧，你记好我的手机号。”接着说出了一串数字，我记下了以后，又跟金哥随便聊了几句，挂了电话，从始至终，没提徐亮的事。 我打完电话，看着龙哥：“行了，不报复了，好好学习吧。老实呆着，给我家也少糟点钱。” 龙哥看着我：“泰啊，你可算不报复了，我知道你一直放不下这个事，我感觉的到你以前肯定不简单。” 我乐了乐：“可算被你现了啊，真是慧眼识英雄啊 龙哥看着我：“你这性格真直爽，说放下就放下了啊。我喜欢。” 我看着龙哥：“行了，咱俩想好这一星期干吗吧。肯定把他们都羡慕死了。” 接着一个星期的军训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一天没参加。确实把很多人羡慕到了。军训完接着就开运动会。 开幕式的时候我居然看见一辆车，车上站着一个人，围着操场转。使劲的招手。转到哪，就看见一大帮学生敬礼，高喊长好。接着车里那个人就对着话筒喊，同志们辛苦了。又听见，为人民服务。我跟龙哥在我们班的看台上。看见徐亮也在我们班的人群里，敬礼高呼。我一下就乐出来了。 龙哥看着我：“你乐啥呢？” 我看着龙哥：“你看，这像不像在看马戏团表演。呦呦。还整上军体拳了。这哈。哈声。” 龙哥说：“你这人也真是，你不感觉激情澎湃么。” 我说：“激情澎湃到没有，有两点特别的感觉，一是感觉这点人是不是真的不热，第二就是感觉自己回到了侏罗纪了。我的高中生活啊” 龙哥摸了摸头：“真的啊，这么多人里。就几个看着顺眼点的。这可怎么办啊。” 我看着龙哥：“别老跟我学，跟你说，好看的肯定多，第一，军训都没打扮。第二，好看的爱臭美。肯定不军训。等正式上课了人齐了，你就知道咱们班的污染度了。” ------------ 5 秦臻 早自习下了。我琢磨着，出去抽根烟吧。刚走到门口。看见门口聚集着4，5个外班的人，然后琢磨了半天，自己老实了很多天了，没有惹到谁啊。龙哥也出来了。一搂我肩膀：“抽烟吧，走，一起了。” 我看着龙哥刚想说话。龙哥又接着说道：“你敢说我句浪费烟草，你试试，你可以充分挥你的想象力，来想象一下你的后果。” 我冲着龙哥乐了乐：“不是，不是，误会了，走，抽烟去。还有，你为什么自己从来不主动去抽烟，我去，你才去？” 龙哥说：“跟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我说：“草。” 龙哥乐了乐，我们就到了厕所门口了，在厕所门口龙哥就把烟点着了，接着使劲抽了一口。我看着龙哥说：“你会抽了啊，出师了，出师了。不错。” 龙哥说：“那是必然，好了，走着。” 我们俩进了厕所。跟着经常见面的烟友打招呼。聊天。厕所分两层。外面那层是洗手的地方。里面才是厕所，两个厕所之间还有个门。我跟龙哥走到第二门口的时候，突然出来了俩人，用手一挡：“莫泰，有人找你。”我看着他们俩：“你们想干吗？” 其中一个人：“秦哥找你，我们刚才在班门口没等见你。” 我看着他问：“谁是秦哥？哪这么多哥”说着乐了乐。 那人回答：“秦臻”接着又给我形容了半天秦臻的外貌。 最后龙哥在旁边插了一句说：“我知道了，昨天在厕所给你真龙抽的那个，你还跟他借火来着。” 我一听知道是谁了。对着那人说：“秦臻在哪?” 那人指了指里面：“里面呢。” 龙哥直接说：“那不早说。在这还废话半天。”龙哥这话说的，听的我这舒服，感觉着龙哥在我的带领下，正在茁壮成长。现在都会抢答了。 我跟龙哥进去了以后看见最里面那个坑位，周围聚着一圈人，4，5个的样子。然后对面的尿池子边上，还蹲着一个人。看着就像是他们的头头，我盯着他仔细看了会。又仔细想了想。对，没错，昨天就是他给我的真龙。 我走过去：“秦哥，找我？” 秦臻说：“听说，你最近挺嚣张的，在咱们这届，混的不错么？” 我一听，感觉着要完，看着他们人比我们多好多。又想着，可以挨打，不能丢面子，接着就使劲压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平静的跟秦臻说：“还行，主要是人给面子。” 秦臻说：“你丫也就半个战斗力都这么嚣张，靠着谁给你撑腰呢？” 我一听他说完话，我就乐了，心里也不紧张了。我看着他：“秦臻，这话有内涵哦。”(这句话是金哥初中的时候埋汰我打架不行经常说的一句话) 秦哥接着就跟我乐了乐：“我跟黄金国那傻孩子是邻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以前老听他吹牛比，说你们原来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样。总是很特意的说你，说你一个外地的小子，半个战斗力。还跟我说，我外地的兄弟就一个，就是小泰。直到最近我听说出了个泰哥。我才问了问,又问了问阿金，才知道是你。” 我看着秦哥问：“金哥最近忙啥呢。说来找我也一直没来。不知道做什么呢。最近他好么” 秦哥看着我：“他正忙着呢，学车呢。” 我说：“他够岁数么？” 秦哥说：“恩，他就想先学会了，潇洒。” 我乐了乐：“他是装蛋。” 秦哥说：“哈哈，跟我想的一样。他就是家里打算让他自己干点买卖，感觉着他上学浪费。要不他也就来这个学校了，他中午就过来了。”说完拿起手机给金哥打电话，俩人笑着骂了半天。 我刚接过来，金哥就骂道：“你小子忘了我了吧 我说：“没啊，上次你说找我，就一直没来。你还说我。”我当时特高兴。 金哥说：“行，中午喝酒，见面再说。叫上秦臻。咱们一起。” 我说：“好，我也叫个人。” 金哥说：“叫哪个姑娘啊？” 我乐着说：“一米八的大姑娘，老跟我睡一个被窝呢。” 龙哥听了就要打我。我赶紧躲了。贫了几句，挂了电话。 秦哥跟我说：“来。泰，给你介绍俩兄弟，这个叫麦宇铭。外号骨头  那个叫徐涛宁。” 我跟骨头和老徐打了个招呼，我们几个聊了几句。又跟别的人说了几句话。上课铃声就响起来了。我跟秦臻商量好放学学校门口见，把秦臻电话也记上了。我跟龙哥就回班了。迟到了10来分钟。 我刚坐下。月看着我：“你又抽烟了？还迟到了10分钟？” 我说：“恩，有点事，有个朋友找我来着，烟这个问题，我也很想戒的，我曾经戒过无数次，最后都失败了。哎。这个好多年了戒不了也。我就顺其自然了。” 月撇了我一眼：“你好象总是喜欢顺其自然的。” 我说：“你什么意思？” 月说：“没什么意思，就是你给人的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不说这个了。秦臻找你麻烦了？” 我说：“没有，他跟我把兄弟老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你怎么知道他找我了” 月说：“原先我俩一个学校的，没找你麻烦那就行。有事的话，你来找我。我给你解决。” 我看着她：“你有事别找我，没事也别找我，最好能当我不存在，我就谢谢你了。” 然后月就又动手了。用行动表示了她想说的话。 好不容易抗到了放学，我这开心，叫上龙哥，准备出去找金哥。我们俩刚出了班门口，就看见秦臻跟骨头老徐来我们班门口了。我们打了个招呼。一起就往学校门口走。 到了学校门口，我们看金哥还没到，就去学校对面的马路上，蹲那，抽烟。秦臻就骂：“这孩子怎么还不来。草。没时间观念。” 正骂着呢，我们听见车响，老远就看见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冲着我们几个就开过来了，秦臻在马路上，我们几个在台阶上。那车，直接就顶到秦臻身前不到一米处停下了。骨头和老徐一下就站起来了。我也跟着站起来了。接着车门开了。听见有人骂：“他妈的。没长眼啊。找老子闯死你呢。” 秦臻看着他就骂道：“草你大爷。今天你碰着爷，爷让你养爷一辈子。”我看着金哥，头老长了，带着大金链子，嘴里还叼着根烟。穿了一身阿迪。冲着我喊道：“小泰子，来，给爷请安。” 我笑着说：“去你妈的，傻比。可算来了。爷还以为你死了呢。”我笑的真的很开心。我看的出来，金哥也很高兴。 金哥过来：“你们俩也不介绍介绍。” 我说：“远龙，叫阿龙就行，那边那个是麦宇铭骨头，另一个叫徐涛宁，你叫老徐就行。” 金哥跟他们打了招呼以后。我看着金哥的黑色帕萨特问道：“你有驾照么。这么好的车也敢开，还开的那么快，想当马路杀手啊？” 金哥抽了口烟：“要球的驾照，老子就是驾照。走着，哥几个，挤挤，喝酒去。”由于是放学时间，好多学生盯着我们几个看。我们就上了金哥的车。尽管车不是我的。但是当时的感觉真是忒拉风了。 车开着就到了我们那最好的饭店，在门口一停下。我看着金哥：“有钱了？跑这吃饭？我就来过一次” 金哥说：“没钱，我爹给报销，他们在楼上吃，咱们在楼下吃，一会儿给咱们一起算了，想吃什么随便点。都别客气啊，反正不是自己钱。”   (前面说过金哥是县长儿子) 我说：“草，原来是你爹请我们吃饭。不是你请啊。” 金哥说：“废话啥，吃不吃？” 我说：“当然吃。” 我们进去坐下了以后，秦臻拿起来菜谱冲着128一只的烤鸭：“服务员，这个鸭，要俩。” 我接着就说道：“别啊，秦臻。” 秦臻看着我：“你给他省个p的钱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我说：“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要4个。住宿日子太不好过了。妈的。食堂饭，太恶心，吃不了我可以带回去。宿舍还有兄弟呢” 金哥说：“行，随便要。服务员。那3箱啤酒。” 我说：“草，你闹呢。我们几个下午还得上课学习呢。” 金哥说：“上p啊你们。我今天能让你们去上课么。老实呆着，哥几个多少时间没见了。可把我想死了。来，今天就得喝个痛快。”话刚说完，啤酒就上来了。 龙哥看着啤酒说了句：“公款，为什么不喝好点的啤酒？” 我说：“我们抽烟就喜欢真龙，喝酒我们就喜欢这种啤酒，白酒就喝德胜和天龙泉。别的都没感觉。” 金哥紧跟着就说：“对对，没错。哈哈”秦臻他们就乐。 我们点了很多菜，上的差不多时候，开始吃饭，喝酒。吃饭的时候跟飞哥聊天，瞎扯。 秦臻说：“泰，以后在学校你跟着我们吧。咱们一起搞起。” 金哥骂道：“滚他妈犊子，我兄弟能说跟着你么？能用跟这个字么。你不会说一起玩么？” 秦臻就说：“对对，我说错了。来。我自罚一瓶。” 我也乐了：“好的哥，我跟着。”接着骨头和老徐我们聊了几句，就聊开了，一起喝。越喝越过瘾。最让我失望的，还是一米八的龙哥。那么大的块头，喝了半瓶啤酒。满脸通红，就趴桌子上睡着了。 金哥看着他乐了会，问我：“这是谁，这么搞笑。” 我说：“我一傻哥们。对我好。够意思。人也实在，学习还好。” 金哥说：“还提学习呢啊？” 我说：“你不废话么，你以为谁爹都是县长？” 金哥起来就要打我，嘴里还骂道：“你丫就他妈半个战斗力也敢跟我叫嚣，是不是好久不磨练你了，你又牛比了。” 我笑了笑：“你来啊。”接着站起来就往秦臻他们身后躲。秦臻也站起来帮着我跟金哥闹。这场面，真的好温暖。我自己也真的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 6 县高 我们6个人喝酒，不对，应该是5个半人。我本来想把龙哥直接忽略不记的，结果后来想了想不能太残忍，就把龙哥算了半个人。我们把酒都喝完了以后，看着一桌子的菜也没咋吃。喝基本都喝饱了。 金哥就说：“这么些菜怎么办。一群傻比非使劲要，草。要了还没人吃。” 我说：“不吃也不带打包的么。草。这不能浪费，宿舍的日子苦着呢。我把这些全打包带走” 金哥说：“你小子又哭穷，又想琢磨我钱是不。” 我说：“放屁，是真的苦，咱以前那会你又不是不知道，啃馒头榨菜那不也是经常事么。不是家里给钱少，就是给多少糟多少，都不够花。而且，我现在琢磨的是这两只鸭子问题，我要打包，带回宿舍给兄弟们吃。” 金哥乐着说：“在学校里要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你把秦臻电话记上，他有我号。” 我说：“我有小灵通，我他妈给你打过电话，你忘了？” 金哥一拍脑袋说：“对对，想起来了。事太多，老忘，不过，你哪来的小灵通。” 我沉默了会说：“韦西给我的。” 金哥想了想说：“原来是那个小富婆啊。那就正常了，展的怎么样了你俩？” 我说：“展啥啊，她上初三呢，好久没联系我了。以前还给我打电话呢，最近半个月，电话都不给我打了，不知道是不是又背着我勾搭小白脸去了。” 金哥说：“你还有脸说呢，韦西那么好个姑娘。以前怎么就跟了你了。那跟罗柳还有联系么？” 金哥的话问完。我没回答。突然就想起来罗柳了，(我之所以不好好读书的原因就是因为罗柳后续会说)。让我很是难受。然后周围气氛一下就变了。 金哥推了我下说：“死了？问你话呢。” 我说：“有点想她了。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我” 金哥说：“她应该是在县高上学吧。我前两天开车去送人，路过县高的时候，正好在县高那边看见她跟一个男的勾肩搭背，很甜蜜的样子。”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忘记了柳，结果听了金哥的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哭出来了。可能有酒的原因。接着，又叫服务员要了两瓶酒，自己拿起来一口气喝了一瓶，想喝第二瓶的时候，秦臻一把就把我手上的酒瓶子抢走了。 我冲着秦臻说：“你给我，我想喝，你要是不给，我就接着叫服务员了。赶紧喝完，咱们回去上课。” 金哥站起来，一把抓起我脖领子，冲着我说：“现在也已经2点多了。早上课了。别去了。你他妈给老子有点出息，一个女的，至于不？” 这时候龙哥也醒了，看见我哭了，就问我：“泰哥，咋了？怎么我一醒，你就哭了。” 我说：“没事。” 饭店的人好多都在看我们这。金哥赶紧叫来服务员不知道说了点什么。然后拉着我，叫上秦臻他们，就回车上了。 我上了车，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想着我跟柳以前的很多事。好象就在昨天一样。我在学校压抑了很久的心情，终于开始释放。 金哥在前面开着车说：“你像个男人点，好不？” 我说：“我难受，是真的很难受。” 骨头和老徐在旁边说道：“秦臻咱们下午别上课了。” 秦臻说：“我知道，金国，走，去县高。我打电话打听打听那个人，是叫罗柳吧。” “恩，你打听打听。”金哥说完了以后接着跟我说：“泰，你老实呆着。别想那么多。这叫事么。” 龙哥红着脸在副驾驶：“妈的，打他杂草的。” 我没说话，也不哭了。茫然的看着前方。脑子里很乱。一会儿，金哥就开车到了县高门口了。看了看表。3点多，离放学还好几个小时。 金哥问我：“罗柳是哪个班的？你知道吗？” 我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好久没联系过了。” 金哥把车就停在县高学校门口马路对面，我们在里面都没出来。怕引起围观。秦臻坐在后面说：“等等，我问问他们。”接着拿起来电话打了几个电话，说了会话。我们等了不一会儿里面出来了个人，跟门卫说了几句话。然后开始四处张望。秦臻下车冲他喊了一声，一招手。那个人就过来了。我直接坐到车座子下面。那人上车以后车内很拥挤。 秦臻问他：“知道罗柳这个人不？” 这人说：“不太清楚人名字，见了没准认识，你等等，我打个电话给你问问。” 金哥说：“问问吧，是个女的，披肩，挺白的，一米六多一点。问问是哪个班的，最近跟哪个男的走的比较近。关系暧昧，或者确定关系了。你告诉我们就行。” 那人说：“等我给你们打电话吧，我就不出来了，让人看见不好。学校有电话的人是少数。我先回去问问。” 金哥说：“恩，行，快点，我们等你电话。” 那人说：“知道了，等我消息吧。”说完就下车回学校了。 那人直接就回了学校，门卫都没拦，看来跟门卫混的还不错。让我联想起我们初中的门卫了。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秦臻电话响了，接了以后说了几句话，挂了电话，冲着我们：“7班，罗柳。那男的是7班班长。叫什么没听清。最近这俩人走的比较近，应该就是金哥说的那个人了。”说完了以后看着我又说道：“泰，搞不？” 金哥把烟点着了，没说话，抽了一口。回头也看着我。我掏出来烟，点上一根，想了会说：“干他妈比的。” 骨头跟老徐就说：“商量下，怎么弄。” 秦臻说：“用我从这边叫点人不？” 金哥说：“别，他们一个学校。让老师知道了还得给他找麻烦。叫人干吗，咱们几个，富裕了。等着我，你们。”接着金哥下车了，从后备箱里拿出来一个旅行包，回来车上，打开包，从里面扔出来5把棍子，一把砍刀。 我看着金哥说：“这东西你也随身带着？刀就算了吧。” 金哥说：“来之前我就想好了，你要是跟罗柳没事了，你不难受，这些东西就放着了，要是难受，那这些东西就得用了。” 我心里暖暖的，也没怎么表示，因为我认为我们之间不需要表示什么了。我看了眼金哥：“刀就不用了吧。” 金哥说：“拿着吧，以防万一。” 接着我们几个就把东**衣服里，下了车。从学校周围找了个地方翻进去。进去了以后找高1教学楼。结果转了半天才现他们高1跟高2是一个教学楼。我们几个进了楼道，找到了高一7班。蹲了蹲点，接着就去一楼的厕所里躲起来了，等着下课。 ------------ 4 潘柳月 第二天上课我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突然我桌子动了一下，我转头去，仔细一看，原来右边同桌换了，换了一个小美女，我看了她半天：“呦，原来是个新的，我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 那女的看着我：“记好，我叫潘柳月。老师叫我换过来了，让我辅导你数学。顺便监督你学习。老师跟我说，只要能管好你，什么手段都能用。你要是反抗。就让我找她去。她说她会请你家长，绝不手软。” 我看着月：“干吗让你辅导我？不过长的还行哈” 月看了我一眼：“先让你贫几句，我来，要让你争取数学考上两位数。” 我说：“我闭着眼蒙对几个选择题，或者抄几下，也能考两位数。你这个目标太简单了，根本不诚心嘛”说完我就乐。心想，身边可算来了个看的过眼的小白羊…… 月说：“你少放屁，上次测验。你考了多少分？哦，不对，说错了，是你考了几分？” 我刚想说话，结果仔细一想。10个选择题就对了一个。别的还都是瞎写的，卷子下来我就撕了。我就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转移了一下话题。我说：“你能不用“几”这个词么，你至少用个“多少”可以么？别这么鄙视我行不，你不就学习比我好点么，至于么？” 月说：“先纠正你个错误，不是好点，是好多好多点。另外，老师是让我以后看好你，不让你惹事。让你乖乖学习，而且还苦口婆心的跟我做了半天思想工作。我才来。要么，谁愿意往你边上坐？ 我特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就乐了，没理她。 她就说：“你乐吧，好好乐，使劲乐。” 我说：“我乐一下，也碍您事了啊？” 她说：“你在嘴硬一个。” 我想都没想就说道：“我乐碍您老啥事？”然后她的手冲着我胳膊跟腿就掐上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疼。差点就让我叫出声。 我使劲推了她一下，把她的胳膊从我身上拿开，一边揉着自己身上，一边问她：“你干吗你，疯了，这么用力气，找我打你呢？” 她说：“你打我个试试。来啊。”接着很挑衅的目光看着我。 我忍了忍：“妈的，好男不跟女斗，我忍了。你要是个男的，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月乐了乐，接着把手伸到我眼前：“你看。” 我看了会：“手是挺好看的，就是心太狠了点。” 月说：“让你看我的指甲，刚修的，特意为你修的。” 我又仔细看了看她的手指甲，确实挺好看，而且好象还美甲了。很尖。我问她：“你整这么尖，是打架用的？” 她看着我沉默了会，接着抬头冲着我乐了乐：“没啊，本姑娘不打架。这个，是特意为对付你弄的。” 我看着她笑，突然混身冷。 自从月换到我旁边之后，我的生活一下子就改变了。连着好几天。我上课的时候，话没说几句，觉没睡着过。偶尔迟到两次，还会被她照顾。班里就都开始谣传我俩的事。各种版本的事迹又出来了。 持续了几天之后，今天上历史课，当我再次摇摇欲坠的时候。突然胳膊上极疼。我习惯性的，甩了甩胳膊。结果听见旁边有人小声说了句：“嘿，这么快还免疫了。适应能力到挺强”接着。我突然感觉脖子里有水。早过了夏天了。结果冲一点水。让我有点冷。我睁开眼，看了眼她：“就睡30分钟，饶了我吧。困死了。” 结果回答我的就是很坚定的动作，一个矿泉水的瓶盖，里面的水，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就从我脖领子里倒了进去，接着道：“一节课就40分钟，你要睡30分钟？” 我一下就清醒了，四处晃了晃身子，老师在前面讲课，我也不敢怎么样，但是确实很不舒服。我急了。瞪着雅：“你他妈这也下的去手？” 月看着我：“你在给我带个他妈的？”说完了瞪着我看，一点不示弱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潘柳月，知道不，你本来挺好看的一个姑娘。我原来一直认为你很淑女的。你在我的心里形象很完美的。你能不能不在继续破坏你在我内心的形象了？” 月说：“我在你心目中还有形象的？” 我说：“恩，恩。小美女，小淑女。真的。保持一下形象，好不好，别在摧残我了。” 月说：“你少来这套，我淑女不淑女，不关你事。我在你心里什么形象，那是你的事，也不关我事。你可以不听课，但是不能趴着睡觉。不能扰乱课堂纪律。不能给大家造成不好的影响。” 我盯着她看了会说：“你认为，班里睡觉，都是我带头的？这种事情，用带头么？我上课都不说话了，班里该乱一样乱，是他们聊天，跟我有关系么？能不能不把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怎么好事就找不着我？” 月说：“你别废话了，枪打出头鸟，你乐意这么张扬。班主任跟我说了，先管好你，就是管好了半个班。” 我接着说道：“那你自己还说话，还聊天，也有不听课，睡觉的时候呢。” 月说：“你放屁，你给我找一次出来，让我看看。我上课只干该干的事，我不耽误的学习。” 我说：“得了，不找了，你厉害，行了吧，还有，马上下课了也该，别听课了，随便聊会吧，反正也没几分钟了。” 月想了想：“恩，也对，那我这节课也不听了。” 我听她说完，我就乐了，很开心的乐，心想，刚说没有的，这几句话就不听课了。但是我没说出来，我只是乐。很开心的乐。我想她一定明白的。 接着听见她说了句：“套我话。”接着我大腿内侧极疼。原来是2个指头，这次是5个指头。这个地方她也下的去手，我真的低估了她的彪悍程度。 ------------ 7 秦臻受伤 我们在厕所等着他们下课的时候，脑子都清醒多了，酒精的麻醉感下去不少，我看着金哥手里的刀，心里有点怕。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后来越想越怕。就推了下金哥：“金哥，这刀，算了吧。别拿进去了，事儿大了，就不好了。以前咱们哪用过刀。” 金哥拿起根烟点着了，抽了两口：“没事，我只砍。不刺，没啥事。” 我接着说：“刺也不要刺了。这个有点吓人，以前真没用过刀。” 话正说着呢，龙哥就接过话来：“我连棍子都没咋用过。我认识泰以前，打过的架，有印象的，三次以内。认识他一个月，我都打了快五回了。” 龙哥的话说完，周围的人就都乐了，顿时紧张的气氛轻松了不少，金哥跟我说：“你看你把人家带的，哎。” 我说：“别捣乱，跟你说刀的事呢。” 金哥又说道：“我尽量吧，一会儿看看情况，咱们人太少，准备的还是不充分。” 秦臻说：“你连家伙都带着来了，你还准备不充分？” 金哥说：“你以为呢，应该在叫几个人。压的住台面的。” 我说：“那你咋不叫？” 金哥瞅了我一眼：“你不看你刚才那个操行。都是你2，至于么。为了个女的还哭成那样。要不是哥看着难受。也不来。” 我在旁边又沉默了。点着了根烟，抽了几口，想着压压惊。 下课铃声响起来了，我把烟扔地上，转头对着金哥他们：“妈的。既然来都已经来了，就什么都不想了，爱怎么周怎么周吧。我去他们班叫他。是班长吧？”说完我就要往外走，又把棍子藏到了衣服里面。 金哥从后面一把拉住了我：“等等，我想想，你先别去呢。” 我说：“都下课了，咱这里太显眼了。” 金哥看了我眼：“你不能去，罗柳认识你，你去了要让她看见就麻烦了。”说完了以后转头冲着秦臻说：“秦臻，你去吧。叫出来就行，咱们几个在厕所等他。” 秦臻把烟扔了：“好，你们在这等着吧。” 金哥又说道：“拿着手机，有事就先拨电话，不行咱们就进班里打。别出啥事” 秦臻乐了乐：“出毛的事啊，我在这个学校也认识点人，没啥事，这叫事么。”说完了把棍子往袖子里一塞，手插着兜儿就往罗柳他们班走。 这会已经有不少人进出厕所了，看着我们几个，目光很怪。给我的感觉，也很不适应。 秦臻出去了以后，金哥跟我们说：“一会儿人拉进来了，咱们速战速决，完事就赶紧走，别在这墨迹着，都知道吧。”说完了以后看着他们。 骨头说：“我跟老徐没啥问题。”我转头看着龙哥。 龙哥摸了摸脑袋看着我们傻乐着说道：“放心，肯定不拖你们后腿。” 我想了下，心里还是不放心，就拍了下龙哥：“你去走廊看着点秦臻，要有啥不对，你就赶紧叫我们。要是秦臻把人叫出来了，一会而你就在后面堵门就行。” 龙哥说：“行，知道了，说完了以后龙哥就出门了。” 我们等了一会而，龙哥还没回来，我心里就有点慌了，看着金哥问了句：“怎么还不来？” 金哥说：“草，不等了，哥几个，走着。去看看。”说完了以后我们几个站起来刚要往出走呢。龙哥急忙忙的就跑进来了，直接撞我身上了。 我往后退了几步，一看龙哥那焦急的表情，我心里一沉，知道要完。接着龙哥就说：“秦臻在他们班门口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被人拽进班里了，他们班门就关上了。快点啊。快去帮忙。” 听龙哥说完话，金哥一下把烟就人扔了。把刀放衣服里，就跑出去了。 骨头跟老徐也跟着跑出去了，我在原地楞了一下，龙哥叫我：“泰，泰，你想什么呢你？”我一听才反映过来，赶紧跟着往过跑，心里这个急，这个后悔，一直在祈求，千万别出事，秦臻千万别出事。 才认识一天，因为我出了什么事，我非得愧疚死。我刚跑出去，厕所里就个人拉了我一把，接着冲着我们喊，你们几个干吗的？干吗去啊要？” 我直接转过身去骂了一句：“去你妈的。”一棍子打到他脑袋上了。接着冲着罗柳他们班就跑过去了。 到了那以后，金哥他们在门口正撞门呢。堵的死死的，根本打不开。我从窗户上往里看眼，里面一群人，看不见秦臻。我一下就急了。 我看着龙哥：“给我把门撞开，阿龙，使劲撞开，快点。求求你了。” 龙哥怕了。看着我：“这么严重？真的要撞开？” 金哥急了，一把拽着龙哥的脖领子：“你他妈快点。知道不？” 我说话已经带哭腔了。我看着龙哥：“求你了，龙哥。快点吧。” 龙哥没回话，往后退了几步，一助跑，上去一脚就把门踹了个窟窿，接着我们几个都开始踹，几下就把门踹开了。 踹开了以后，我们进去，看见两个堵着门的人，骨头上去一棍子直接打到其中一个脑袋上，我上去一脚，接着另一棍子冲着另一个人的脑袋就过去了，那人胳膊一挡，往后退了几步，使劲揉着胳膊。不敢往前走了。 接着我四处看了看，看见秦臻，在讲台前面躺着。身上全是土，鼻子也破了，周围一帮人，其中还有个拿着棍子的在旁边是几个凳子倒在地上。 我一下就着急了，一点害怕的心思也没有了。什么都不想了。看着金哥往前冲着拿棍子的那人一刀就砍上去了。 那人转身一躲。撞到桌子上没全躲开，这一刀。结结实实的就砍到那人后背上了。接着回头冲着我们嚷：“阿龙堵好门，一个都别出去，接着把刀背正过来，又冲着那人砍过去了。那人转身就跑。我跟骨头老徐我们几个就跟上去冲着围着秦臻的那几个人就打上去了，我一棍子冲着离我最近的那个人打过去，打到他肩膀上，那人一喊。 我一楞，接着回头，看见骨头跟老徐也都冲进人堆里去了。正好有个人拿着凳子冲着骨头砸过去了，我嚷了句：“骨头，后面。”结果还是说晚了，那凳子很结实，一下就把骨头砸的往前冲了几步，接着前面一个人拿着凳子冲着骨头的腿又是一下，接着骨头就让打倒在地上了。 ------------ 8 我等你 我又往回冲，一棍子打到一个人的后背，紧跟着胳膊极疼，不知道谁拿棍子打的，也顾不上管，又冲着骨头边上那个人打过去了。 老徐那边也拿着棍子乱打，我们俩没多少时间就打到臣阳边上了，老徐把骨头扶起来骂了句：“cn的。今天拼了。” 接着老徐使劲嚷了一声，从地上拿起来凳子又冲着前面那人砸过去了，我跟骨头也跟着上手了，没多少时间就把这几个人就打散了。 讲台前面空出了一大块空地，前排的座位倒很多，周围全是围观的。各种叫喊声。 我们三个到了秦臻边上。蹲下把秦臻扶起来，问：“怎么样啊，没事吧。秦臻哥。” 秦臻乐了乐，拍了拍身上的土，往周围吐了一口口水，骂了句：“cn的。”说完从地上拿起来了个凳子，冲着围观的一个人就砸过去了，班里的女生开始使劲叫。 我跟老徐接着往金哥周围的人那走，骨头在那扶着秦臻。因为金哥自己在角落打那个拿棍子的，周围的人打他，砸他，金哥都不管，眼睛红红的，拿着刀转身，周围的人就躲开。 我跟老徐冲过去就把金哥周围的人打散了，正好看见金哥抓着那人的头往墙上撞呢。看见我们过来了，冲着周围说：“都他妈给我滚蛋。”周围给我们散出好多地方。 金哥在前面，拎着那人的脖领子给拽到了讲台前面。扔秦臻前面了。接着擦了擦手上的血。 我看着这人满脸都是血躺地上。还在动。 秦臻对着金哥说：“把刀给我。” 金哥没说话，想都没想的就把刀扔给了秦臻。 紧跟着就听见龙哥在后面喊：“秦臻哥，得了，别打了，行了，够狠的了，再打就出大事了。” 我回头看着龙哥：“你别管，堵好你的门。这没你事。” 刚才龙哥堵门也确实很专业，一个想出去的人都没放出去。看着我们打架。也没给拖后腿，我挺满足的，因为他确实没怎么打过架。是个老实人，我也有点感觉对不起龙哥。 我说完龙哥以后，龙哥没说话，我当时也不是不怕，更多的是内疚，内疚秦臻因为我，挨了打。所以尽管我也怕出事，但是我没有阻止秦臻。 接着我亲眼看见秦臻把刀锋正过来，冲着躺在地上的人，上去就两刀，第三刀拿起来要砍的时候。听见有个女声喊了起来：“行了，别打了，你们够了没，是我的错，跟他没关系，你们放过他吧。赶紧走吧。泰，求求你们放过他吧。快点离开这吧。”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哭声了。 接着从很多人群中，挤出来，站在了那个男的前面。红红的眼睛，看着我。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罗柳。才想起来这个女子。刚进班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秦臻。已经忘记了罗柳。 接着，我下意识的一把就抓住了秦臻的手：“行了，哥，够了。” 骨头在我身边，擦了擦嘴角的血，往地上吐了一口，对着罗柳说：“你他妈给我滚，在废话。劳资连你也废了。”说完了就要往上走。 我伸手就拉住骨头了，没说话。骨头问：“泰，怎么了？” 我说：“别。”秦臻转头看着我：“她就是罗柳？”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秦臻乐了乐：“行，挺水灵。”接着秦臻的电话就响了，秦臻拿起来电话说了几句，赶紧挂了，冲着我们说，赶紧走，保安跟很多男老师来了。 秦臻说完话，我才知道，原来。早做了后手。老徐扶着秦臻，骨头脸上肿起来了，走路也不顺，龙哥扶着骨头。 我把头冲到罗柳耳朵边上轻声说：“放学门口等你，黑色帕萨特。很好认的。别再让我提醒你，或者来找你了。” 我们几个就出了班门。出了班门以后，金哥就说：“老徐你跟秦臻一起。龙，你跟骨头一起。我跟泰分开，大家厕所那见。速度点。机灵点。”说完我们几个就分散开了。 我平静了下心情，深呼吸了一口气，从正门往出走。我是先上的楼，然后等了会，才下楼，下楼的时候，我从另一面下的楼，在罗柳他们班的走廊里，看见她们班门口，很多很多人。 别的班里的人，也出来了好多，尽管已经上课了，走廊里还是很热闹。我心里有点怕，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往正门口走。 我们到了厕所角落，我看见金哥他们已经在那了，他们几个正蹲那抽烟呢，金哥接着冲我说：“泰，我们先翻过去了，这人聚多了不好，太碍眼，得小心着点。 我又看着秦臻问：“哥几个沒事吧，我这怪不好意思的。” 秦臻冲着我乐了乐：“滚滚，别装蛋，有毛不好意思的，沒事，这叫事儿么，是吧，呵呵” 骨头接过话來：“就是，不叫事，呦，呦，阿龙，你他妈轻点，草，疼着呢。”说完了以后我们都乐， 我们翻过去了以后，我老远看见飞哥的车，我就过去了。 我坐上去，金哥从一条中华里抽出來一盒扔给我，我装起來，接着又伸手，金哥乐了乐又扔给我一根， 我点着了抽了几口，金哥说：“草，可算放松放松心情吧，哎” 我接过话问骨头：“你腿沒什么事吧，刚才看你翻墙这么费劲的样子” 骨头乐了乐：“沒事，挨了几下子而已，金哥光知道准备打人的工具了，不准备救人的工具，应该带点药水，哈哈。” 金哥在前面一伸手：“妈的，我是不败的，从來不用准备失败药品，结果这次忘记有你们了，哈哈，放心，下回给你全准备好。” 我们都开始乐，也鄙视了金哥一下，老徐接着冲我说：“泰啊，他们都说你是半个战斗力，我刚才看你怎么也那么生猛的。” ------------ 9 回家 我说：“他们就胡扯，是羡慕我的战斗力，知道不。” 金哥一下就笑出來了，哈哈的笑，笑了会：“泰啊，别让我把你刚去我们宿舍时候的样子说出來啊，我可不愿意揭人伤疤。” 我看着金哥：“草，你他妈揭的少啊。” 龙哥在边上跟着乐了会：“泰，这是练出來了，谁刚开始也不行，在我眼里，你们几个都挺狠的，我也沒打过群架什么的，这见刀的架，更沒打过了，只从电视上见过” 金哥转头对龙哥说：“听说你学习挺好的，那你就别跟泰在一起了，回去好好学吧，你跟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们学也学不会了，也沒心思学，以后有什么事，一个电话，我们准到，好好学习，才是正经的，” 我很少看见金哥这么正经的说话，但是却说出我的心里话，我看着龙哥刚想说话，龙哥就把手伸我嘴前面抢道：“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自愿的，我感觉泰这个人挺讲究的，跟他在一起，挺开心的，比我以前好多了，我就喜欢跟他在一起。” 骨头拍着龙哥：“你爱上他了吧。” 龙哥推开骨头的手：“去去，一边去，我能爱上他么，我有梦中情人的，我的性别取向，也很正常。” 老徐说：“行，那用不用哥几个帮你去抢人，看看谁跟她暧昧，注销了他。” 龙哥乐了乐：“沒，沒，我可沒情敌，我不太会说话，我可不跟泰一样，女生缘那么好。” 金哥说：“你不用羡慕他，我太了解他了，他早晚得死女人手里。” 我接着骂道：“滚滚，羡慕就直说。” 秦臻哥说：“咱们干吗去一会儿。” 我说：“先等他们放学吧，罗柳一会而会出來找我的，我刚才跟她说了，还有，黄金国你他妈把音乐声音开大点，放松放松心情。” 说完了以后金哥回头看着乐：“好的，有魄力，咱一会而详细谈。” 我赶紧乐了乐：“误会，误会。”大家都开始乐，气氛缓和了不少， 大家听着dj使劲瞎吼了会儿，金哥说道：“但愿罗柳别卖了咱们，这次的事儿不小，要是被罗柳卖了，我爹又该墨迹我了，非得引我家第二次世界大战不行。” 秦臻看着金哥：“第几次。” 金哥摸了摸头，想了想：“第n次。” 秦臻也乐了乐：“这还差不多，我对你还不了解么，这么多年了，少忽悠人，还有，这事儿吧，已经出了，就这么着吧，爱咋周咋周，琢磨再多，想再多，也沒用。” 骨头接过來：“我看还是有必要警告一下这个罗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看着他们：“这话我來说吧，哥几个为我來的，出啥事都得我兜着，跟你们沒关系，当我是兄弟，就都别跟我争，也别说这个事了，谁再说，就是瞧不起我”车里安静了会，就是dj的声音， 过了会，我们几个等着罗柳，看着放学的人群，后來人越來越少，直到都走完了，罗柳还沒有出來， 金哥有点急：“她敢不出來。” 我说：“你急啥，等等看吧，再等等，我刚才去厕所找你们之前好象看见她被老师叫走了。” 金哥说：“得，看你这个心疼劲儿，至于不。” 秦臻接道：“就许你有真爱啊。” 我乐了乐沒说话，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罗柳出來了，自己推着自行车，出來以后左看右看了半天，接着冲着我们就过來了，金哥把车钥匙给我：“把她自行车放后备箱去，让她上來坐你腿上。” 我拿着钥匙下了车，跟罗柳招了招手，罗柳过來了以后，我把后备箱打开，把她的自行车放后面，接着开车门， 我先进來了以后对着她说：“进來吧，坐我腿上。”柳也沒反抗，进來了就坐到我腿上，关好门就说：“老师问我了，我什么都沒说，我只说我知道有个叫泰子的，是外面混的，我跟他不熟，别的都不知道，学校老师也沒报警，说是怕影响学校的声誉，班里的人也不知道你们是谁，我被停课回家反省了，具体怎么着要以后听处理” 金哥说：“弟妹，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的，把秦臻拉进去了。” 罗柳说：“金哥，你别乱叫了，那是以前了，以后不定哪个是你弟妹呢，他们也不知道你们要去，是我们班的一个人现了他（指了指秦臻）衣服里的棍子，就把他拽进去了。 罗柳沉默了会：“泰，你还是一点都沒变，这么冲动，不考虑后果，你什么时候能长大点，暴力可以解决一切么。” 我沒理她，金哥在前面：“不早了，先找个地方吃饭去吧，身上这么脏，得换换衣服去，我衣服现在还反着穿呢。” 骨头接过话來：“走吧，去我家吧，我家沒人，我爹我娘都在外地呢，家里也有药，从外面买点吃的，回去吃就行，家里有酒，也够咱喝的，怎么也得喝点压压惊” 大家都沒什么意见，金哥就开着车往骨头家去了，半路让罗柳下车从饭店买了点吃的，接着往骨头家走， 罗柳再上车以后：“你身上怎么哪都有血，都弄到我身上了，怎么脖子上也有，你不疼么。” 我说：“你们班那些人打架也带抓人的。” 罗柳从兜里拿出來纸巾：“來，我给你擦擦。” 我下意识的往边躲了一下：“你别碰我。” 柳的手停下了，然后看着我不说话， 秦臻在我边上也被吓了一下，推了我一把：“装什么蛋玩呢，坐都坐你身上了还不让人碰你。” 我沒说话，罗柳盯着我看了会，然后把纸巾收起來，把头扭过去了，看着窗户外面， 一会儿听着骨头的指引就到了他家，我们下车，我帮然把自行车摆下來，锁好了， 龙哥扶着骨头，我们就上楼了， 到了骨头家，把房间门一打开：“这么大，空着给你住不都浪费了。”骨头听我说完了以后乐了乐：“少放屁，找人买的，沒花多少钱，4个屋子，怎么都住的下咱们几个了，我先去拿药，咱们擦擦药水，然后洗洗身上。” 一会儿，骨头就拿着药箱子出來了，我打开一看：“什么都有，够全乎的啊。” 秦臻笑了笑：“以前我们老是用到，老是买点，买点，后來攒着就多了。” 我拿出來云南白药，回头看着罗柳：“你进屋子里去。” 罗柳摇摇头：“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呆着。” ------------ 10 诉说 我沒理她，罗柳说：“怪不得你们把衣服都反着穿，正面都这么脏。” 我说：“你进屋子里去行么。” 罗柳说：“我不进。” 我盯着罗柳：“你别逼我火。” 罗柳低下头：“疼不疼，这么多伤。”说完了用手摸了摸我的后背， 我很疼，身子抖了一下：“每次都这样，习惯了，打的时候沒事，打完了，一安静下來了，就开始疼了，呵呵，沒啥，不用你操心了，你到底进不进屋子里去。” 罗柳沒说话，从地上把我扔地上的衣服拣起來，又去飞哥那边：“金哥，你们把脏的衣服给我吧，我去给你们洗了，甩甩，晾晾就快干了，也不耽误你们明天的事。” 金哥乐了乐：“看这弟妹，真是贤惠啊。”说着很不客气的就把衣服扔给了罗柳。 接着罗柳去把秦臻骨头老徐的衣服全拿了起來，扔进洗衣机，來回跑了两次才拿完， 第二次快拿完的时候，龙哥说：“嫂子，问个事行不。” 柳看着龙哥那魁梧的身材，然后左右看了看才用手指了指自己说：“叫我。” 龙哥点头：“恩恩，我这个衣服也脏了，虽然不是打架脏的，但是我也参与了，就是住宿自己沒洗，能一起洗了么。”龙哥说完了以后旭哥他们就乐了， 我也沒忍住，柳笑了笑：“别客气，沒事。”说完了就把龙哥的衣服也接过去了，就拿着去水房洗衣服去了， 龙哥在后面还喊：“谢谢嫂子哈。”接着冲着我说：“泰哥，这架沒白打，我这衣服一个月沒洗了，哈哈。” 秦臻踢了龙哥一脚：“看你这点出息。”龙哥就傻乐， 骨头说：“屋子你们自己挑吧。” 我说：“我要一个长久的，就那个。” 骨头说：“真会挑，那个里面有卫生间，行，你就要那个吧。” 我接着说道：“咱们学校那边怎么办，怎么跟老师请假。” 金哥说；“怎么也得先躲躲，别上学去呢，想想怎么说，请病假就行了，问題不大应该。” 老徐接着说道：“我得回趟学校，我去找人帮你们把假都请了好吧，随便给你们编个理由，再买点吃的回來。” “那要是不给假呢。”我问道， 老徐说：“那爱咋周咋周吧，反正是不去了，假也是请了，你们吃什么，他家有酒” 金哥问：“身上有钱么。” 老徐说：“有，你们想吃什么。” “先记我这个：kfc三份烤翅，一份鸡腿汉堡不要辣的，两杯可乐，冰单装，要蛋挞，什么味道都行，然后买盒口香糖，一盒栗子，口香糖要白剑，记的住么。”我说完了以后，听见哐一声，水房有东西掉地的声音， 老徐看了眼水房：“你怎么这么多事，我记不住。” “那你等等。”接着我回骨头屋子找了半天找出來一个笔，又随便撕了点纸，给老徐写好放他手里说：“一定要记好，一样不能少。” 秦臻看着我说：“你事还不少。” 我说：“这个不是我吃的，咱们几个，老徐你看着买盖饭就行，什么样的都行，再买几袋花生米瓜子豆子，晚上有个下酒的就好。” 金哥看着我：“全让你安排了，我们还干吗。” 我说：“这不是省点钱么。” 秦臻乐了乐：“开始那一堆怎么不省。” 我笑着回骂道：“人白给你们卖苦力洗衣服了啊。” 老徐乐了乐就出门了， 龙哥看着我：“泰哥，我也吃汉堡，回來汉堡分给我好不。” 我很郁闷，所有人都明白那些是给柳买的了，就是他沒反应过來， 我走过去拍了拍龙哥肩膀说：“有机会请你吃个够。”接着我往水房走，说去看看罗柳，毕竟那么多衣服，她自己折腾了半天了，我进去以后，看见然蹲在地上，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我看着很难受，还是装的很潇洒的，伸手拽起來个毛巾，蹲下给她擦了擦眼泪：“你哭什么，我看你不是跟人家交往的挺愉快的么，是不是因为我们把他打了，为他心疼难过呢。”说完我使劲乐了乐，就是声音不太好听， 罗柳抬头看着我哭了：“我真的真的真的不知道，也沒想过，你会回來这边上高中，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说：“不用你想。” 柳接着说：“疼么，你身上。” 我笑着说：“不用你的关心。” 接着，罗柳突然就沉默了，低着头，不说话，过了许久，她抬起头來，看着我的眼睛：“泰，现在，你还怪我么。”很平静，也不哭了，声音沒有一丝起起伏。 ------------ 11 忆往昔 我想了会：“你说我怪不怪你，你认为我该不该怪你，我当初本來学习挺好的，是你把我拉下了深渊，是你的那张纸条，那几个字，我才开始不学习，开始混，我为了什么，我图了什么。” 接着点着了一根烟，抽了几口接着说道：“我开始混了以后，就不学习了，当我习惯了这种生活，已经沒有心思在学习下去的时候，你对我说，泰啊，好好学习吧，别打架了，别混了，你认为你是为我好，对我好，但是，你有沒有想过，学习，是说学好就能学好的么，学坏容易，学好难，你难道不知道么。” 说完了，我冲着罗柳乐了乐，出门拿了瓶啤酒，接着回到了水房，打开使劲喝了几口，冲着罗柳接着说：“还有，毕业那天，你在我们租房那里看见了韦西，你明明知道什么都沒有，你还是跑了，转身就跑，你知道我俩什么都沒有的，你还是不听我解释，那么固执，我对你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么，你摸着自己良心好好想想，我莫泰平时是怎么对你的，我那天在你家晚上等了你整整一晚上，整整一晚上就换來了你第二天下楼对我说的那一句话，呵呵，也是，我活该。” 我喘了口气，继续说：“我今天变成这样了，脑子里全是你，我本來以为我忘记了你，不再爱你了，但是直到金哥提起來你，说你跟一个男的好潇洒，我才现自己的心痛，我才知道我不能骗自己，我就哭了，丢人吧，呵呵，一个大老爷们，说哭就哭了，接着就有了后來的事了，你都知道了，我有时候就特想不通，你在那边跟你那小情人活的还挺潇洒，天天暧昧着，勾肩搭背的，在学校里进进出出，形影不离的，你说忘记我就忘记了么，我给你当了那么多年的儿子，就白当了，就换來这些，你就这么对我。” 我说到一半，罗柳就开始接着哭，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我看着她哭，实在说不下去了， 我蹲下，用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又说道：“行了，别哭了，我该说这些，都是我不好，别哭了，你知道我看不了女孩子哭的，结果你还这么哭，好象我怎么着你了一样” 罗柳抽泣着：“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知道会这样的，真的对不起。” 接着我听见脚步声音，回头看见金哥过來了，金哥过來踢了我一脚：“别欺负人家了，白帮你们洗衣服了啊，一会儿又把人气跑了” 我说：“沒欺负她，跟她说理呢，她要是走，就走，我沒拦着她。” 罗柳看着金哥：“沒事，金哥。” 金哥接着说：“你俩要是嘀咕，就回屋子里嘀咕去吧。” 我说：“恩，知道了。” 说完了以后我看着柳：“走吧，回屋子里去。” 柳摇了摇头：“等给你们把这几件衣服揉完了我就过去了。” 我沒管她，起身就回了屋子里，躺下了，过了一小会儿，门开了，老徐回來了：“老师好象不给你假，你们班主任真费劲，我们的假都特好请，你跟龙哥的不好请，老师好象还很生气的样子，说要给你家打电话，怎么办你自己搞掂吧。” 我想了想：“已经这样了，随便她吧。” 接着我们又聊了几句，然后他把吃的给我放屋子里了，罗柳的kfc，还有我的盖饭，我起來顺手就把盖饭拿嘴里吃了，吃饱了以后，等着罗柳，沒多少时间，柳推开门，就进來了， 她走到我边上坐下，摸了摸我脖子上的抓伤：“我们什么都沒有的，他只是在追求我而已，我还沒有答应他，只是他对我很好，确实很好，每天对我形影不离，我说什么是什么，我也是真的累了，我也很想从你给的阴影里摆脱出來，所以我也沒有怎么很明确的拒绝，我有点享受，我承认” 我直接打断她的话：“我给你，还阴影，，我给你什么阴影了我。” 柳说：“你别生气了，我知道你爱我，我知道你对我好，你连我喜欢吃什么，都还记的这么清楚，但是你不是孩子了，不能老这样冲动，总是不计后果的做一些事情，不是么，就好比今天你这样做，学校为了维护声誉，不报警，那他家里怎么办，他家要是不干，非要报警怎么办，你怎么办，你想过么。” 我瞧了柳一眼：“吓唬我呢，爱咋周咋周，他爱干不干。” 罗柳说：“你又开始了，这个德行，少给我耍你这副流氓嘴脸。” “我就是流氓，他要是从医院出來了，还对你形影不离的，或者骚扰你，我还來找他聊天，找到他领悟了为止，我这是帮他增长智慧。” 话一说完，我起身，到了门口回手就把门锁上了，点着一根烟，使劲抽了几口，看着罗柳，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俩人，罗柳看着我问：“你锁门干吗。” 我沒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我出门，顺手把门关上，浩哥看着问：“罗柳呢，怎么沒一起出來，洗衣服洗累了。” 我看着龙哥，我就乐了会：“恩，恩，让她休息会吧。” 说完了飞哥他们也乐了，龙哥接着说：“泰，你准沒干好事，看你脖子上，都紫了，这么用力咬的。” 秦臻接过话來：“这个不是咬，是琢的，明白么。” 龙哥摸了摸头：“怎么琢。” 我们大家集体无视他，我在外面跟他们喝了会酒，就回屋子了，看见罗柳已经醒了，躺在床上，看着我说：“我一会儿得回家。” 我问她：“最晚几点。” 罗柳说：“10点多吧，9点半下晚自习，我家里知道的，不能在晚了，我脖子上怎么办。” 我看了看表：“沒事，下去买个创口贴就好了，你穿衣服，我去找金哥，让他开车送咱们。” 我出门跟金哥说：“金哥，送送罗柳。” 金哥摇了摇头：“喝的有点头晕，不行，开不了，钥匙给你，你去送吧。” 我说：“我哪会。” 金哥说：“那好，我去送你。” 我看金哥起來走了那几下子路，我立刻改变想法：“不用了金哥，我自己去送她吧。” ------------ 12 灭绝师太 我回屋子，看柳穿好衣服，整理了下，我拉着她就出了门，然跟金哥他们打了招呼以后，我们俩就下楼了，打开然的自行车，我骑上了以后对她说：“媳妇，走着走着。” 罗柳乐了乐就跳上來了，柳看着我：“算你有点良心。”接着抱着我的腰，头也贴到了我的后背， 一会儿把柳送到了楼下，我们吻别，看着她跟我说拜拜，接着看她的背影消失在了楼道里，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感觉，世界真的很美好，感觉，我的春天又回來了， 我出门打了个车就回骨头家了，到了他们家门口，我敲门进去，看见他们正喝酒呢，金哥看见我进去了就冲着我说：“泰，赶紧，赶紧过來，咋样了，跟罗柳谈好沒，看人家多贤惠啊，你要跟她和好了，以后最少哥几个的衣服不用自己洗了啊。” 秦臻接着就说：“是啊，就是，真贤惠的姑娘，还把客厅收拾了收拾，感觉好多了。”我乐了乐说：“哦，闹了半天，我找媳妇，就是给你们洗衣服收拾家用的啊，滚滚。” 龙哥也乐了乐：“到底和好沒，要是沒和好，那我叫了那么半天嫂子，不白叫了。”接着摸了摸自己脑袋又说：“也不是白叫，衣服都给我洗了，我也沒干啥，还是赚了。” 我踢了龙哥一脚笑骂道：“跟他们才呆了多少时间，就学坏了。” 龙哥红着他的脸：“你才是我的启蒙老师。” 接着秦臻他们就都乐了，我看着金哥说：“远龙喝了多少了。” 金哥想了想：“他喝的很慢，跟不上我们的节奏，一直是在自己喝，我估计着，马上该到站了他。” 话刚说完，龙哥又自己喝了一杯，接着就对我们说：“不行了不行了，睡觉了，明天还要上课，接着起來走了两步，躺到沙上就睡觉了。”我们这个乐， 骨头跟我说：“正经的，泰，到底好了沒，要么咱们不是白忙这么半天么。” 我说：“恩，好了，沒白忙。” 老徐接过话说：“沒白忙就好，來，喝着喝着。”说完了把杯子举起來了，我们就开始喝，喝的很愉快，喝到凌晨，才各回各的屋子，睡觉， 睡觉前，金哥还说：“大家睡个好觉，累死了这一天。 我们都忽略了一个人物，结果龙哥果然不负众望，第二天大早晨6点多就开始吵我们，楞是把我们全吵醒了，催着我们去上课，大家实在无奈，被吵醒了也沒心思睡，就让金哥送着我们回了学校，我们聊了几句，接着飞哥自己开车就回家了，在学校这个上学时间段里，我们几个下车，就比较显眼了，尤其，还有金哥那大金链子的衬托，我跟龙哥到了班里，正好上早自习， 我刚一坐下，潘柳月在旁边就问我：“昨天你们干吗去了。” 我说：“啥也沒干，请假了。” 潘柳月说：“放屁，昨天班主任很生气，我去教作业的时候，都看出來了，班里又沒人惹他们，八成又是因为你。” 我说：“我连学都沒上，那更不可能惹到他了，看你想的，怎么好事从來想不着我。” 你是不是灭绝师太转世啊 潘柳月看着我：“你敢跟我誓不。” 我瞅着她问：“你看我像是发誓的人么。 师太想了想：“确实不像。” 其实我确实是属于比较迷信的，我们这点人，都比较迷信，忽悠人行，但是从來不发誓，因为，我怕， 下了课以后，我正想睡觉呢，结果班长就冲着我过來了：“老师叫你跟远龙去办公室。” 我看了他一眼：“啥时候叫的。” 班长说：“就是刚才跟我说的，赶紧去吧，挺生气的呢她” 我看了眼班长：“行了，知道了。” 说完了以后我趴桌子上就要接着睡觉，实在太困了，也顾不上谁叫我了，谁爱叫谁叫，得先睡好才行，我又忽略了一个人，我大腿内侧极疼，我一下就坐起來了，使劲揉，接着冲着师太就骂：“你他妈疯了啊。” 师太看着我：“你再说一句你什么都沒干，老师不是因为你生气，还有，再给说个脏话。” 我看着她：“老师是你干妈么。” 师太沒理我这个茬儿：“你去叫远龙，现在去办公室。” 我压了压气：“一会儿就去了，课间就10分钟，我睡会，上课我再去，早自习那会你也不让睡觉，我现在下课睡，也不行了。”师太看着我：“谁叫你晚上不睡觉瞎折腾的，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我快狠死了，一下就站起來了，冲着龙哥那边喊：“远龙，走，办公室，草” 说完了我对旁边的宋雪莹喊：“赶紧起來你，我去办公室。”(我们学校是三个人一张桌子我坐中间师太跟小胖子坐我两边) 宋雪莹跟我说：“泰哥，你这可不对，你惹不起潘柳月，过來欺负我，我今天还就不起來了。” 我一下就彻底无奈了，对宋雪莹说：“行，姐姐，让我过一下行么，我谁也惹不起，你们都厉害。” 小胖子乐了乐：“这就对了嘛。”说完了以后给我让开地方，我出去了以后，龙哥也过來了，我们俩直接奔赴办公室， 路上龙哥问：“怎么办，我听说昨天老师火特大。” 我说道：“你管那么多干吗，一会儿，我怎么说，你怎么说就行了，放心，沒事，至少你肯定沒事，安吧，别乱想了。” 龙哥“哦”一声，沒说别的，我们俩到了办公室，喊报告进去了以后，班主任就问我：“你们俩怎么了，昨天旷学。” 我说“沒旷学，我在外面被车挂到了，龙哥陪我去医院了，所以才沒上课，我找人帮忙请假了。” 班主任看着我：“你那是请假么，你那是自己给自己放假，沒组织沒纪律，你挂到哪了，來，给我看看。” 我本來就一肚子火，这下听着她说话的口气，火更大了，我一下就把外套脱了，光着膀子，冲着老师，班主任看看：“你这是被撞的。” 我说：“恩，先被挂了下，那人下车嘴还特不干净，我又跟他理论了理论，结果那人就打我，龙哥也挨了几下，昨天他在医院照顾我，所以沒回宿舍，我们都跟老师请假了。” 说完了以后把我衣服穿上，盯着老师看，班主任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很直截了当的对我说：“好，这个事我不追究了，也不管你，我就问你，你放过远龙，行不行。” ------------ 13 骨头的春天 我听完老师的话，当时一下就蒙了，我很郁闷，我盯着老师看了会：“请问，您要我放过他什么，我怎么他了，我沒逼着他，沒强迫他什么的，你怎么这么说话的。” 龙哥紧跟着就对老师说：“老师，您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看见老师给了龙哥一个白眼，接着龙哥就在那站着不说话了， 这个老师让我很是郁闷，我不知道她对我到底是怎么个态度，有时候会很关心我，对我很好，有时候也会跟针对我，我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看不起我， 老师沉默了会，接着也沒理我的问话，就对着龙哥说：“远龙，通知一下你父母，请你家长來吧，你别让我给他们打电话，你这个问題，必须早点解决。” 接着转过头來看着我：“莫泰，你居然给我留假的电话，是不。” 我对老师说：“沒有，不可能。” 老师顺手就把电话扔到我面前了：“你给我打一个，我在旁边看着。” 我顺手拿起电话，想假装打，但是我已经忘记了我给老师留的什么号了，拿着电话，半天沒动，班主任看着我问：“你怎么不打了” “号码忘记了。” 班主任说：“你家电话也能忘记。” 我点了点头：“恩，要不然不会学习这么不好。” 班主任沒理我，拿起电话，找到电话本里，拨过去了，我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是王越家，心想，还把我家电话寸他手机里了，结果听见里面：“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在拨。” 老师看着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想了想：“以前确实是这个号，后來家里因为经济条件的影响，就把电话拆了，家穷。” 班主任特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别贫了，你回去吧，这沒你事了” 又转过头冲着龙哥：“远龙，你留下，我还得跟你谈谈。” 我回到了班里，看见沒老师，正上自习课呢，我就回了座位，坐下了，刚坐好，师太看着我：“莫泰，以后你能不能在学校里面外面的收敛着点儿。” 我本來心情挺不好的，就沒好气的对她说：“我又怎么招你了。” 师太冲着我说：“你听好了，有高年级的盯上你了，别以为跟秦臻他们走到一起了，你就怎么样怎么样了，少得瑟会。” 我盯着师太：“你哪只眼看见我得瑟了。” 师太回答说：“你们在学校门口，当着那么多的人，开那么快的车，喇叭乱按，不是得瑟是什么，不是张扬是什么，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说笑笑，抽着烟，很潇洒么，一帮小混混。” 我听完了以后，终于压制不住内心的火了，我冲着师太说：“我他妈乐意，碍你蛋事了。” 说完了以后师太盯着我看了半天：“你再他妈给我说一次。” “我他妈乐意，你管的着么，别以为平时让着你，你就怎么着了，轮的着你说我不，你是啥。” 这句话的声音就比较大了，班里好多人都看着我们这边，小胖子赶紧起來拉我，冲着我说：“别，别，泰哥，别闹了。” 又冲着师太说：“别说话了别说话了，都让一句，让一句。” 师太沒理小胖子，接着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什么去了，我不想都知道，肯定干不了啥好事。” 我说：“您啥都知道行了吧，您无敌。” 师太沉默了会：“你随便吧，我今天心情不好，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我一听她说她心情不好，心里就有点犯嘀咕，而且，她今天还沒动手，跟以前是有点不一样，我看着她，半天沒反应过來什么意思，也沒说话， 师太又看着我：“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是的话，我去找老师换座位，这次一定可以换。” 我心里有点虚，但是表面上还是很无所谓的说道：“你可算修成正果了。” 师太冲着我说：“我沒心思跟你闹，既然这样，那好，我去找老师说。” 说完了以后，起身就离开座位，开门出去了，我一听，感觉着不对，这么说话她都沒动手，那她一定是有什么事了。 我等到下课、然后又上课了，师太才回來，但是回來的时候，是跟着龙哥一起回來的，师太对我说：“你忍忍吧，老师不给我换座位，说我要离开这，你非得成了精，更沒法管了。” 我看着她：“老师真的这么说的。” 师太撇了我一眼：“有一个字是假的，我都是你闺女。” 我顺口回答道：“要是有你这么个闺女，非得气死我，我不如生下來就甩墙上摔死得了。” 我心里头想着 ，算了吧我一老爷们跟人较劲什么。我对着师太说下午请你吃零食算是表达我的歉意了。 下午下课的时候我跟师太刚出班门口的时候，看见骨头在班门口墙边靠着呢， 我看见他了问：“怎么了。”结果骨头沒理我，一直盯着潘柳月看，我推了他一下又说道：“看屁呢，沒见过美女是怎么着。” 骨头冲着师太笑了笑说：“你好，我叫麦宇铭。” 师太看着他说：“潘柳月。”说完了以后，看了我一眼，就自己回班了，不跟我去吃零食了。估摸着也知道骨头找我有事。 骨头就在原地盯着师太看，看她的背影，虽然他什么都沒说，但是他那看见雅忘了我的境界，和他音荡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他想表达的一切， 我笑着说：“别他妈看了，人都回班了，想追人家啊，那你可得讨好了我。” 然后骨头才恋恋不舍的转过头，接着回味无穷的说道：“哎，人长的好看，名字也好听，看着还挺淑女，太对我口味了，就是她了。” “你來找我，啥事啊到底。” 结果骨头使劲拍了一下脑袋说：“草，光他妈看女的了，忘了正经事了。” ------------ 14 自首 我乐了乐：“跟沒见过女的一样，至于么，看你这点出息。” 骨头看着我：“放屁，草，你成天快浪死了，我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心仪的对象，你还说我，你好意思啊你。” 我说：“恩，恩，你这也是真爱，行了吧，赶紧着，说正经事。” 骨头说：“去厕所说吧，秦臻在那等着咱们的，咱们那天的事好象出了点问題，具体的他也沒说，就告诉我來叫你，说你电话一直打不通。” 我一听，心里咣一下，怕了，脸上沒表现出來，我说：“恩，走，去看看。”接着把自己的小灵通拿出來，看见里面有4个未接來电，有秦臻的3个未接电话，跟着骨头去了厕所了，到了厕所里面，秦臻跟老徐在呢，秦臻拿出來烟，扔给我跟骨头一人一支，我们点着了以后，我问秦臻，到底怎么个情况。” 秦臻抽了口烟：“草，那个比的家里不干，已经报警了，学校也管不了了。” 我说：“你咋知道的。” 秦臻说：“刚才金哥给我打电话了，他说，学校已经确定的人有俩个，一个是他，一个是你，公an局里联系了金哥他爸了，他爸给压下來了，说叫着咱们去自，等着在收拾咱们几个。” 骨头说：“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能确定人，是你俩。” 我沒说话，心里这个狠，秦臻接着说道：“听那意思八成是让人点水了，跟金哥一样，他不定是哪辈子结的仇人，他都把人家忘了，人对他记忆忧新，所以确定的人就是泰跟他了，金哥说让咱们尽快去自，别在学校里拖着，要是公安來学校里面抓咱们，咱们这学是真的就上不了了。” 老徐问道：“不会是罗柳举报的吧，肯定不是，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看到咱们车了。” 骨头说：“恩，肯定是。” 秦臻接着说道：“我刚才给我家里打电话了，把事说了，我爹还沒说怎么处理我呢，但是跟我说沒啥事，让咱们先去自，剩下的事情他们解决，行了，别担心了，已经这样了，沒啥大不了的。” 我把烟扔了，站起來：“这个事，哥几个都别管了，我自己來抗就行，金哥那边，我去想办法把责任拦过來，一会儿我给我妈打电话让她帮我请个长假。” 秦臻看着我乐了乐，说道：“是不是，才认识沒多少时间，我们几个就不算你的兄弟了。” 我说：“沒。” 秦臻接着说道：“有事一起抗，不是自己说抗就能抗的起來的，你再说这样的话，以后你走你的，我们走我们的，大家老死不相往來，我秦臻说话，说的出來干的出來。” 骨头也过來拍了拍我肩膀说：“别太不讲究，你这话说的，让我感觉心里不爽，好了，别这么说了。” 老徐在旁边说：“这叫个事儿么。”说完了就乐了乐， 我心里暖暖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又蹲下了，点着了一根烟，抽了起來，过了会，拿出來小灵通，给我妈打了个电话，电话打通了以后，电话那头依然是很和蔼慈祥的声音，我妈问我：“孩子，怎么了，在学校过的好么，怎么不说话。” 我说：“妈，有点事。”心里很是难受，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知道怎么表达， 我妈说：“行了，有事就说吧，别乱想了，出事了解决事。”我想着妈辛苦赚钱，我还这么糟，确实心里很不舒服，使劲憋着眼泪，就快哭出來了，可是还有必须得解决的事情，我忍着把事情的经过，给我妈说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叹了口气，说道：“行了，我帮你去请假吧，你老大不小的了，自己琢磨吧，自己抗起來自己的责任吧。”说完了就把电话挂了， 我站起來长长的舒了口气，也沒听秦臻他们合计什么，好了好了，走吧，去跟老师说声，咱们几个一会儿在学校门口集合下，去投降，哦，不对，是去自。”说完了以后，又乐了乐，就回班了 我们几个回班跟老师请假，又找家里打了电话，请了个事假，接着就在学校门口集合了，我们几个在对面的马路抽烟，等了会，就看见一辆黑色帕萨特平稳地开过來了，窗户摇下來，我看见金哥他爸了，板着个脸：“莫泰，秦臻你们几个上车，你们这几个孩子，气死我得了。” 我们几个沒说话，就上车了，金哥在副驾驶，也沒咋说话，看來也被教育地不清，金哥他爸开着车就到了公an局，拉着我们几个人就进去了，到里面以后，我们几个在一边坐着，金哥他爸就跟公an局那人交流，过了一会儿过來了个警察给我们纸和笔，让我们写经过，我们几个商量好了，写的都一样，写完了我们交上去， 那个警察看了以后就乐了乐：“这几个孩子写的还真都差不多啊，早商量好了吧，呵呵，怎么少了个人，跟目击者的叙述不一样。” 我一听，心里有点怕，龙哥，我们几个特意商量好了，不能把他交代出來的，而且他确实沒怎么动手，金哥他爸转过头冲着我们说：“还有人。” 金哥说：“沒人了，我都來了，还能有谁。” 金哥他爸又跟警察聊了聊，说完从兜里掏钱包，拿出來1000块，放到桌子上，说是伙食费什么的，我们还沒弄明白，金哥他爸说完了转身就走，我们还以为沒事了，跟着就想走，结果就被人拦下了，一个警察对我们说：“干吗去你们，跟着我來，去拘留所办手续。” ------------ 15 拘留 我一听，傻了，怕了，我看着金哥他们虽然沒说话，但是表情都已经展现出來了，金哥说：“我去找我爸。” 那警察说：“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啊，你想找谁就找谁，走。”说完了就拉着我们去拘留所了，办了手续以后，就把我们几个分进了一个号子里（一个房间，那会都叫号儿），行同梦游的收拾好床铺以后，警察又出去跟看门的不知道交代了些什么，反正我们听见了半个月什么的，最后他才走， 他们走了以后，金哥看着我们：“草，我老爷子玩真的，连儿子都不要了。” 秦臻看了看周围，接着小声跟我们说：“沒啥事，应该都安排好了，沒看么，咱们连档案什么的都沒留，估计你爸就是想教训教训咱们，认为咱们太嚣张了。” 金哥说：“草，我知道，妈的，这个有用么，半个月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骨头乐了乐：“行了，行了既然进來了，就安心熬着吧，反正也就半个月。” 老徐也说：“恩，沒错，咱们得会苦中作乐。” 这会，我们才放下心來观察观察周围的情况，一个房间16个人，有20多的小伙子，也有40多的大叔，还有60多的老头，真是让我们长见识，听他们聊了会天，才知道，这些人，有欠钱不还的，有撞人的，有打架的，反正是各种人，集合在一起，反正是各种人，尽管我们4个人在一起，但是说实话，我还是真的有点怕， 金哥看了会周围说，來，偷摸抽根烟，我从我爹那拿的，偷了一整条，分开装在我的各个兜里了，还有帽子里面还有呢，因为金哥的衣服后面带帽子，我们这个乐，直夸金哥有先前意识，说完了就把中华拿出來了，给了我们几个一人一支，接着把烟盒扔他床上，我们几个围在那就抽，日子无聊的过，很安逸，我们连最初的警戒，也放松了不少。 第二天的时候，号子里新來了一个人，小伙子，我们号子的老大，是一个胖子，我们都跟他叫胖子，这个胖子看着新來的这个人，等拘留所的警察走了以后，就对他招手说：“过來，过來。”那人过來了以后，胖子说：“犯啥事了。” 那人看着胖子很谄媚的说：“哥，偷了点东西，被抓着了，來，來抽根烟”接着拿了根烟给胖子， 胖子接过烟说：“还挺实象，好了，去那边墙根，头冲地，顶好，屁股抬高，手被后，我不让你起來，不许起來，要是敢起來，后果自己想，这个号子，我说了算，新人进來都有新人的规矩”接着胖子边上起來几个人，就把那小子围起來了， 那人赶紧说：“哥，哥，我这就去。”接着还真去了，顶了好几个小时， 我们看见了以后，骨头就说：“咱们进來的时候怎么沒这个过程。” 秦臻乐了乐：“咱们虽然进來了，但是外面肯定有关系，有人打过招呼，这些人，肯定也会了解好人，才动手的，沒事，“ 说完了我们就乐了乐，我心里也塌实了点， 直到第5天晚上，我们打扫完外面的院子，回來，坐那，说抽烟，因为货源有限，我们都比较节省，刚点着了，那个挺胖的人过來了，踢了金哥腿一下：“小崽子，把烟给我们拿来，一群小屁崽子，还天天抽中华，你以为这是让你度假來了，别以为有点关系，就能怎么着了。” 金哥看了他一眼：“你会好好说话不，好好说话，就给你一根。” 然后那胖子就说：“小兔崽子，你们找死呢是吧，看你们好几天了。”说完了就直接上手把金哥从床上拽下來了，接着号子里的人，起來了6，7个人，冲过來，就把我们几个围那了，盯着我们看，胖子拉着金哥的脖领子问：“给不给。” 金哥沒说话，我看了看周围，然后忍了忍：“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还小呢，烟给你，” 胖子沒说话，接着从我手里接过那盒烟：“把烟全拿來。” 金哥看着他：“留两盒行不?我们也要抽的”胖子沒说话，接着胖子后面那几个人就來把我们几个按在那了，从我们身上和床上搜，把我们剩下的烟全拿走了，胖子转身走以前，还拍了拍金哥的脸说：“在这，给老子老实点，别给自己找苦吃，外面在怎么样，那是外面，号子就有号子的规矩，再不老实，老子废了你们几个” 金哥沒说话，我们都沒说话，因为我们确实不敢惹那些人，但是我们确实心里很不舒服，在床铺坐着，也沒怎么聊天，气氛很是压抑，因为金哥他爸的关系，我们每天吃饭的时候，伙食都跟别的人不一样，拘留所的所长吃什么，我们四个就吃什么，尽管金哥还是不满意伙食，总是叫唤浪费了他爸的1000伙食费，但是跟别人比，就好的多了，跟他们都不是从一个地方领饭， 胖子抢了我们烟的第二天，我们吃饭的时候，我们几个去外面领饭，领饭回來的时候，胖子带着几个人就把我们堵那了，胖子乐着说：“你们几个小子，伙食不错么，來，今天把你们的给我们。”说完了就过來拿我的盒饭，我沒反抗，金哥他们也都沒反抗，饭都给他们拿走了以后，胖子过來摸了摸我的头：“这才乖，要听话，就不用受什么苦了。”去食堂领我们的饭吃去吧，说完了以后这几个人笑呵呵的就走了， 金哥气地脸都紫了，秦臻过去拍了拍飞哥：“阿金，忍了吧，在这里，沒什么省油的人。” 我也很生气，我过去对金哥说：“真郁闷，忍了吧，不忍也沒办法，赶紧熬过这半个月，得了。” 金哥把拳头使劲攥了攥：“最后一次。”说完了饭也沒吃，转身就回号子了，我们几个去食堂把饭领了，就是大白菜跟窝窝头，跟我们的那些比起來，简直沒法吃，我们给金哥拿回号子，金哥随便吃了几口，我们就把剩下的扔了，实在是饿，要么，我感觉着我一口都吃不下去， 吃完饭了以后，我们在那呆着，我突然就想起來啊混了，我冲着金哥说：“好久沒看见啊混了，自从他出來之后还沒见过他呢，我现在想不出來他在少管所的日子怎么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