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章 沈言 作为芒果台王牌综艺，《快乐大本营》无论收视率还是话题度基本每期都能拉满… 那每期的嘉宾的选择肯定也要选当红明星！ 至少得是话题度拉满的那种。 一般很少单独邀请某一个明星，最主要原因：一个人撑不够整场录制——节目形式以游戏为主，辅以歌舞，一个人玩个毛的游戏？ 而且，只邀请一个嘉宾的话，如果这个嘉宾没有综艺感… 那整期节目就废了！ 今天这期算是国庆档剧宣… 《画壁》的宣传。 《画壁》，光线传媒大作，陈佳尚导演的新电影。 08年国庆档的《画皮》斩获2.3亿票房后，陈佳尚咖位陡增… 原本的香港名导，陈佳尚根本排不上号。 虽然他有《逃学威龙》、《精武英雄》、《武状元苏乞儿》、《中南海保膘》几部代表作，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些作品更多是依靠演员本身魅力！ 但《画皮》实打实的2.3亿。 超过了《长江七号》还有《功夫之王》… 仅次于《非诚勿扰》、《赤壁（上）》，年度第三！ 香港电影市场，除了王家卫，其他人都是以票房论成败，相对演技、品质等需要细致斟酌的项目来讲，数字最为直观易判。 陈佳尚有票房，他就牛逼。 09年3月，光线传媒宣布大举进军电影市场，旗下光线影业总裁张昭力邀陈佳尚加盟，出任顾问。 陈佳尚也确实出了力，《精武风云·陈真》就是他组局，力邀刘伟强+甄子旦的作品，可惜，该片口碑不佳，票房也不咋地，同档期输给了徐克的回勇之作《狄仁杰之通天帝国》… 而且张昭也离开了光线传媒，跟贾跃亭合作创办了楽视影业！ 王长田执掌光线影业，找来陈佳尚，让他亲自执导一部电影。 陈佳尚自己选了《画壁》… 《画壁》其实不太适合改编成电影，它就是一个春梦了无痕的故事，有点像《红楼》里的太虚幻境… 这玩意你怎么拍？ 难道拍春梦过程？ 道具、服装可以用《玉普团》的服装，但你想在内地上映，不可能照搬原剧情… 就得重新编剧！ 但陈佳尚已经有路径依赖了，《画皮》《画壁》，都是画字辈的… 哦，说回《大本营》。 邓朝、孙丽、邹兆龙还有刘岩，四人上了《大本营》宣传… 效果也就那样… 邓朝现阶段还没有进化成超哥，节目里表现得挺拘谨的，玩游戏也玩的相当垃圾… 谁是卧底，撑不过第二轮！ 到了节目的第三个环节，开场，一阵欢快的音乐响起。 “风吹动窗，吹动叶声响；梦在游荡，去更远地方；天上的月，露出半只角，看地上有个人，还睡不着…” 伴随着歌声，沈言登场… 底下观众立刻大喊‘一沈纵横，随言相随！’ 这是沈言的应援口号，很出圈… 沈言笑着挥手，一边没有忘记对口型… ‘我想说我会爱你多一点点，一直就在你的耳边~’ 就唱了上半部分… 毕竟周六黄金档，时间金贵，给了沈言一分半宣传新歌已经很给面子了！ 毕竟沈言不是张结！ “欢迎沈言！” 何囧鼓掌。 “何老师，娜姐、维嘉哥、海韬哥、昕姐好…大家好，我是沈言，我又回来了！” 沈言笑着冲观众席挥手… “这是第二张专辑？” “嗯…” “很好听！” “谢谢！” “听说这次不仅有新专辑还有新书？” 沈言点头：“对，新书《解忧杂货店》也上市了。” “好厉害啊…新专辑、新书…” “不厉害，比我写毕业论文轻松多了！” 何囧立刻反应过来：“你今年毕业了？” “嗯…” “恭喜啊！”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我是毕业又不是结婚！” 闻言，何囧立刻笑了：“诶，对了，听说你谈恋爱了？” 谢那也插话：“对，是谁啊？” “…你听谁说的？” “你老板…” “…不是女朋友，就是个关系好的，一起玩音乐的姐姐。” “一起玩音乐？她也是歌手？” “不是，我玩音乐，她陪我…”沈言转移话题：“何老师，继续聊专辑的事！” “哦…听说为了这张专辑，你外出采三个月？” “差不多…我毕业之后，待在家，我爸烦我，就劝我出去走走，他说王洛宾先生当初深入人民群众当中，才写出《达坂城的姑娘》《掀起你的盖头来》《在那遥远的地方》这样传世的作品，艺术源于生活…然后我就去了云南！” “云南…你是去采风还是去旅游？” “都差不多…”沈言脸色变严肃：“我在那边听了一个故事，说有一位母亲因偶然吃了毒蘑菇，恍惚间看到了已故的女儿，为了能再次看到女儿，她每年都会故意吃毒蘑菇，这一坚持就是八年，但并没有成功…” “然后呢？” “然后我根据这个故事写了一首歌，叫《暮色回响》…” “来，我们欣赏一下！” 音乐声响，沈言…有点惊讶，这个不在彩排中… 不过，能宣传，他当然没有拒绝！ 直接开唱：“传说浩瀚银河有颗星是他，走出时间后仍然选择留下；漆昼中温柔的不像话，静守着他的遗憾啊~” …… 沈言唱歌的时候，《画壁》剧组重新登场… 等他唱完，一群人鼓掌叫好。 “朝哥、孙丽姐、刘岩姐…皱先生你好！ 沈言赶紧打招呼。 何囧很好奇：“你跟邓朝认识？” “一起打过几次球…” “…打篮球吗？” 沈言憋着笑：“对，超哥球打得不错…非常适合当对手，一场下来送我五个帽！” “…送帽？” “就是被盖帽，超哥喜欢上篮，我就待在篮下，他一来，我一伸手，就把球盖了下来！” 邓朝立刻插话：“…我最近在练三分，下次再打球，你就知道了！” “詹姆斯都练不出来三分！” “…谁说他练不出来三分…” “他练出来三分，去年怎么输给小牛的？” “胜败乃兵家常事，三巨头第一次集结…” 沈言一点没惯着他：“第一次？你确定？” 何囧听不下去了：“咳咳，咱们可不可以不聊篮球…” “哦，对不起…” 沈言立刻道歉，顺便埋怨邓朝：“周六黄金档，这么重要的时间，谁关心詹姆斯能不能练出三分…你不是宣传电影吗？” 邓朝立刻回过神：“对对对，《画壁》，9月29号上映，请大家多多支持！” 沈言补充一句：“《画壁》，蒲松龄先生原作，主要讲述了清代朱孝廉与图画中散花天女的离合，表现了凡人向往奇遇的美好愿望和幻境消失的怅然之情…陈佳尚导演上一部作品《画皮》口碑很好，想必这部也不会太差，大家多多支持！” ------------ 第2章 重生人士 虽然《画壁》…挺烂的，但并不妨碍沈言帮忙宣传。 动动嘴而已！ 都是朋友。 之后，又做了一场小游戏，《害你在心口难开》之类的… 这种小游戏，沈言很擅长，基本每场都赢… 《大本营》节目组包括主持人都挺喜欢沈言的，这人一点也不怯场，敢于表现，游刃有余，而且言谈得体，对几个人都很尊重。 当然，最关键还是他本身的咖位。 沈言，正式出道前就是顶级畅销小说作者，09年发了两部作品《太白金星有点烦》、《云边有个小卖部》，两本书加在一起销量破150万册，直接超过了韩憨的《他的国》… 第二年，《从你的全世界路过》，三个月爆卖超过200万册，超过郭景明的《小时代：折纸时代》… 堪称奇迹！ 发书的同时，推出自己的首张音乐专辑《追梦赤子心》，收录十首歌，《追梦赤子心》、《夜空中最亮的星》、《我的歌声里》、《安河桥》、《爱的就是你》、《不再联系》、《明天，你好》、《第三十八年夏至》、《悟空》还有《牵丝戏》… 卖了70万张！ 继续书写奇迹——2010年华语实体专辑销量只有周洁仑的《跨时代》全亚洲销量过了140万，内地销量没有过百万！ 在数字媒体时代，听歌的方式已经不再是主要依赖CD，除了车载CD外，普通人出行不便携带CD，这使得实体专辑的销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怎么判断专辑的影响力？ 看下载量… 《追梦赤子心》全网下载量超过三亿，一度霸占QQ音乐、酷狗音乐前十… 同年担任快乐家族首张专辑《快乐你懂的》制作人之一，创作了《快乐你懂的》、《思念的距离》两首歌； 还给张结写了《这，就是爱》… 年初为电视剧《步步惊心》创作三首歌，《一念执着》、《等你的季节》、《三寸天堂》… 伴随着《步步惊心》的热播，沈言才子之名传遍圈内。 当然啦，他跟芒果台关系好，还有一层原因，他爸妈是湖南经视的工作人员。 没错，他是自己人… …… 录制结束，《画壁》剧组几个人要立刻回BJ，还有其他的宣传任务… 沈言则跟邓朝道歉… 综艺录制就是这样，台上无大小，台下还是要讲规矩的。 送走《画壁》剧组，沈言跟着快乐家族几个人一起去了饭店。 何囧请客。 每次录制完《大本营》，何老师都会做东。 不过录制结束都快12点了，除了何老师还有杜海韬，其他三位都回家了。 饭菜上齐，何老师问沈言：“那你毕业了，有什么规划吗？” “…没什么太大的规划，我爷想让我去文化馆挂个职…” “你去了吗？” “我去打听了一下…文化馆的工作虽然相对自由，但还是要坐班的…我接受不了！” “那…” “我姐给我注册了一个工作室，挂在天娱旗下…” “天娱？” “嗯，用一下它们的渠道…” “天娱最近发力影视制作…” “我没有拍戏的想法…”沈言摇头：“而且天娱拍的戏都挺雷人的…” 何囧惊讶：“那你学表演…” “我当时就想拿个本科文凭，有个交代…” 杜海韬来了句：“想拿个文凭…所以，北电打架被开除？” 沈言尴尬了：“这个，没控制好情绪…” 何囧赶忙道：“…学生打架很正常。” “就是，我一打三，对面太弱了！” “…听说你把其中一个腿都打断了？真的吗？” “我就一个侧踢加两个扫堂腿…我都跟他们说了，我练过功夫，他们不信，那就只能打了！” “听说是因为你抢了他女朋友？” “什么叫抢女朋友？”沈言摇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只是和那个男生谈恋爱，而不是把自己卖给那个男生了，谁规定谈恋爱最后就一定要结婚过一辈子了，喜欢就去追，又不犯法！” “然后你就被开除了？” “他好像是某位老师的亲戚…无所谓了，后来我去了上戏…搁哪不是念书！” 说到这，沈言想起什么：“…对了，老师给了我一个剧本，我还没看呢！” “电影剧本？” “我没看…估计是电影。” “你演技咋样？” 沈言抿嘴：“不好说…” “我有朋友要拍戏，你可以去试试…” “谢谢何老师…”沈言摇头：“我暂时不想进组…还得办签售会，至少得持续一个月…之后还有几场音乐会…” 正聊着呢，沈言手机响了：“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嗯…” 是柳施施… 他女朋友。 沈言接《步步惊心》的音乐工作，就是冲着柳施施去的。 搁剧组磨了三个月，总算得手了。 按理说，得手之后差不多就该放手了，但小姐姐对他很好，温柔、体贴，为了他差点跟蔡艺农翻脸。 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沈言再不是东西，也不好立马说分手！ 跟她聊了几分钟，沈言重新回到房间，看了一下时间：“何老师，海韬哥…这都快两点了，我得回去了。” “两点了吗？”何囧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点头：“…嗯，咱走吧。” …… 沈言…重生人士。 重回到了在北电读大一，刚好是打架的时候… 然后他就毫不客气的揍了那三位！ 再然后就被开除… 无所谓，第二年，重新读了上戏。 嗯，好不容易抢来的女朋友也丢了… 也…也还行，反正该做的都做了，就当实践了一下。 不过，这回他决定不做演员了… 实在是怕了！ 原时空，靠着家里的关系，演了几部天娱的剧，《夏日甜心》、《童话二分之一》之类的雷剧，好不容易混上二线，然后脚踏四只船被曝光… 职业生涯直接就毁了！ 当然，不至于穷困潦倒，后来进了电视台，做了幕后… 得出结论：要在江湖混，最好是光棍。 另外，不要做演员，做演员太容易动感情了… 演员的生活圈子很单调，进组拍戏，三四个月里朝夕相处，眉目传情，奉旨接吻，奉旨拥抱，再加上吊桥效应，真是很难不产生感情。 既然重生了，当然要肆意的活一辈子。 ------------ 第3章 签售 早在两年前，靠着几本书的爆卖，沈言已经基本实现财富自由，在归心苑买了相邻的两套房子，一套给姐姐，另一套给了爸妈。 原时空，姐姐对自己没的说。 车、都是姐姐买的… 堪称扶弟魔现实版！ 那沈言现在赚钱了，肯定要回报姐姐… 插一句，归心苑是长沙广电产业，何囧、王涵都在这里置业！ 哦，他自己在恒大雅苑买了一套160平的四居房。 不太喜欢住别墅，最主要原因，一旦真买了别墅，爸妈就得搬过来，那…他怎么带姑娘回家？ 回到家，简单冲洗一下，看了一下手机。 《看电影》、《环球银幕》发来了国庆档电影评论邀请… 当然同意了… 看电影顺便赚点零花钱！ 对他来讲，写影评就跟喝水一样… 今年国庆档，好像是《白蛇传说》大战《画壁》…还有《李献计历险记》，科幻妲己、赛博魅魔郭帆首次导演一部戏… 郭凡是08年入圈，为电影《功夫之王》编纂了前传漫画《宿命》… 09年，考入北京电影学院管理系研究生，学习期间看到了李阳的漫画《李献计历险记》，拉来投资，跟李阳一起执导了电影版《李献计历险记》… 这个值得一提… 明天去看看！ 回复完短信，已经三点… 赶紧给柳施施打了通电话，墨迹了半个小时，说了一些甜言蜜语，唱歌哄她睡觉，结果自己先睡着了。 …… 签售会，字面意思，指明星、作家或一些知名人士在公众场合为购买自己作品（音乐专辑、书或其他作品）的支持者现场签名的活动。 数字时代，正版书籍、正版专辑都不好卖！ 所以，要办签售。 而且是专辑、书籍同一天上市，一起签售。 专辑售价，磁带版本售价15块，CD版本则是45； 《解忧杂货店》正版书籍售价25元。 如果三者打包，价格就是70块，CD+书籍则是60块，磁带+书籍35块，磁带+CD，50块… 这叫绑定促销！ 《解忧杂货店》首版印刷超过120万册，专辑备货量则是磁带50万，CD30万… 没办法，实体专辑销量惨不忍睹！ 上半年销量最牛逼的是许嵩的专辑《苏格拉没有底》，销量破十万… 具体十几万，查不到资料！ 沈言第二张专辑《爱一点》，收录十首歌：《爱一点》、《暮色回响》、《如果爱忘了》、《愿得一人心》、《淋雨一直走》、《其实都没有》、《谁》、《小幸运》，还有两首古风歌《难忘》、《踏山河》… 全都是金曲！ 哦，可能不太精准，但至少都是流传度极广的歌曲… 其实，沈言压根没指望发专辑赚钱！ 说实话，也指望不上，即便他的微博粉丝高达300万… 沈言有专业的官方粉丝团，就叫沈家庄，号称百万庄民。 可惜没啥用！ 时代的发展很残忍的，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现阶段，沈言一场音乐会或者一场商演的收入，都要比卖一张唱片的全部收入多得多！ 还得花钱买榜… 一张专辑，制作精良的，差不多耗费好几百万！ 为了卖专辑，肯定需要打榜，打榜之余还需要买一些媒体… 所以，薛之谦说的那句‘我靠开餐厅养音乐’，其实是实话！ 目前，歌手们挣钱不是靠发行唱片，商演和广告代言的收入才是最主要的收入，卖唱片的收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沈言算是特例，上一张专辑赚了一百多万，当然，赚钱的大头是广告代言… 雀巢、华硕、益达、海飞丝、凡客诚品以及步步高音乐手机… 一年广告代言收益差不多两千万！ 加上商演、音乐会、拼盘演唱会、书籍版税啥的，去年一年，净收入高达三千万。 这也是他可以不做演员的底气。 哦，第一场签售会就在长沙会展中心举办… 足足签了三个小时，6000多人！ 基本都是书籍+磁带+CD… 算是粉丝对偶像的支持。 反正也不贵… 签售会结束，沈言特意唱了两首歌，感谢粉丝的支持——《淋雨一直走》、《明天，你好》… …… 直接乘车前往武汉，姐姐沈沫道：“之后还有北上广深、杭州、成都、重庆、苏州、南京、合肥、郑州…” “都得去？” “你说的，不能厚此薄彼…” “那一个月时间够吗？” “差不多…之后给你接了三场商演…” “嗯，你看着安排…” 沈言点头… 姐姐做他的经纪人，又不会坑他！ 见沈言掏出手机回短信，沈沫又问：“待会到了武汉，你要去看电影？” “…嗯，接了几个杂志的约稿…” “那你去吧…要我陪你吗？” “不用，看个电影而已，我自己去就行了！” 听到沈言这么说，姐姐很干脆闭目养神——她也挺累的，跟主办方交涉、盯着现场… 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们老师给你发的剧本，我看了…” “叫啥？” “不是剧本，是个合作项目，美国NBA官方授权的一部以篮球为背景的励志年度大片…” 沈言疑惑：“NBA授权？《空中大灌篮》那种？” “还没有具体的剧本…导演找了胡雪崋…” 一听这个名字，沈言立刻摇头：“那赶紧拒绝！” “…你知道他？” “我太知道了…” 胡雪崋导演，导二代，父亲叫胡伟民，著名话剧导演，代表作《秦王李世民》、越剧《第十二夜》等… 子承父业，胡雪崋也走上了导演的路子，曾经留学美国，回国后，加盟上戏（上海电影制片厂），代表作《喜马拉雅王子》…还有载入影史的烂片《神奇》… 诶，《神奇》好像也是NBA授权的以篮球为背景的电影，莫非…老师介绍的就是《神奇》？ 赶紧拒绝… 沈言可是微博第一影评人，经常发微博骂烂片… 这要是自己也演了烂片？ 那…太打脸了！ 做不做演员是一回事，自我打脸是另一回事。 沈沫点头：“那我婉拒了…对了，有好几个电影公司想买《解忧杂货店》的改编权…” “…《太白金星有点烦》、《云边有个小卖部》的改编权我都没卖…” “你留着想干嘛？自己当导演？” “不行吗？” “…行行行，随便你！” ------------ 第4章 写影评 沈言…暂时没有做导演的打算！ 他连演员都不想做，更别说导演了。 但他也不想把作品改编权交出去… 国内大部分导演是看不上原著的，典型的就是路川，他当年评价自己的《九层妖塔》与《鬼吹灯》的作者天下霸唱‘我觉得这电影其实也跟他（天下霸唱）没什么关系，当一个IP进入电影世界的时候，它就是电影人的一个创作，我并不觉得任何一本书能保证这个电影热卖。’ 国内大部分导演都跟路川一个吊样，看似文艺中年，事实上各种追名逐利！ 活在上世纪的大制片厂时代，那个时候，拍电影是一种权利。 没人在乎票房，也没人关心观众的看法，大家更在意评论界的口碑… 电影虽然市场化了，但奖项依然是小圈子把持，所以，在观众看来：金鸡无力百花残，水漫飞天凋玉兰，金鹰得了禽流感。 有实力的出头不了，每次要被借着各种名头打压，好把位置“名正言顺”地给那些关系户… 好吧，扯远了。 到了武汉，沈言在助理的陪同下，去了影院，先看的《画壁》…脑子都快抽了~ 太…烂了！ 从第一幕开始，山谷追凶，然后误闯寺庙，一股烂片气息，扑面而来。 紧接着，陈佳尚熟门熟路，玩起了《画皮》的爱情游戏：她爱他，他不爱她，她爱的好像是他，她最后发现爱的是他… 满篇的陈腔滥调，拖沓冗长的戏份。 让毫不相干的人大声质问，什么是爱！ 《画皮》赚了之后，陈佳尚彻底沉浸在了这个套路中，透支信誉，乐在其中。 助理叫王克，《画壁》出字幕，他终于忍不住了：“好烂的电影，咱还继续看《白蛇》？” 沈言叹气：“钱难赚，屎难吃，再怎么烂，也得看完不是…” 两人换了个放映厅，开始看《白蛇》… 怎么说呢…居然还不错！ 至少没在法海、许仙和白素贞之间搞个三角恋出来，比柳亦菲的《新倩女幽魂》好多了… 剧情…也不算不枯燥。 打斗戏也称得上精彩… 能看得出来，确实砸钱了！ 也看得出来光线的宣传力量很强大——强行把表现最差的黄胜怡当成了靶子，发明了那句很有名的话‘赵雅芝是从天上来到人间的仙女，黄胜怡一看就是从天上人间来的！’ 看完电影，沈言起身离开，顺便问了助理：“感觉咋样？” “我觉得《白蛇传说》还挺有意思，”王克很直接：“至少比《画壁》好多了！” “…我也觉得《白蛇》至少是及格的的…走吧，我还得回去写影评！” …… 回到房间，沈言先写了《白蛇传说》的评论： “《白蛇传说》的程晓东导演其实是导二代，其父程刚是邵氏片场赫赫有名的“程寨主”，代表作《十二金牌》、《十四女英豪》等经典之作。 导演的社会写实片《天网》、赌片《赌王大骗局》等，都在香港影坛产生了较为深远的影响。 当年张彻导演的《独臂刀》开创了香港影坛武侠时代，邵氏安排岳枫导演拍摄《怪侠》，邵逸夫先生看完《怪侠》后，不满意，想安排人补拍，但岳枫导演资历太老，人家1933年就靠着《中国海的怒潮》轰动中国影坛，1949年抵达香港，加入长城、电懋、邵氏，经历过左右派电影之争、长凤新崛起、邵氏电懋大战… 一般人可不敢补他的电影！ 程刚接下了这个工作，之后靠着《豪侠传》成功出圈… 这些旧事，以后有机会，我会做一个《香港电影杂谈》细细讲解，我们说回程晓东。 其实程晓东最开始就是武术指导，第一部作品是父亲程刚导演的《十四女英豪》； 后来，给无线、佳视、丽的（亚视前身）三家香港电视台做武术指导，第一部武术指导电视剧为《侠盗风流》，此后为《天蚕变》、《大内密探》、《射雕英雄传》等武侠剧担任武术指导。 他的第一部独立执导的电影叫《生死诀》，票房虽不理想，但却获得了良好的口碑，成为年度十佳电影之一。 后来跟着徐可、王景做起了老本行，动作指导。 作为动作指导，他拍电影，强在动作的画面感、节奏感和气氛营造，而无法掌控故事和人物的刻画，所以一旦没有徐克，往往文戏相当不佳，参考如《江山美人》还有早期的《奇缘》、《七金刚》等，这不《白蛇传说》更是将缺点暴露无疑… 整部电影几乎跟白蛇没有多大关系，明明是《白蛇》，拍成了法海降妖… 你要是想拍法海，干脆就以法海的视角拍一部《降妖传》，要知道，80年代，大家都觉得法海是真想降妖除魔；90年代，大家觉得法海是想和许仙抢白蛇；现在，大家觉得法海是想和白蛇抢许仙… 拨乱反正一下，也挺有意思的！ 但不可能，大家都知道杨梓跟黄胜怡的关系… 都知道杨梓已婚，那黄胜怡就是小三上位… 再加上杨梓的公众形象惹人不爽… 长得就很油腻，说的话更油腻，爹味十足… 你做电影的，居然能让大众讨厌，也是人才！ 黄胜怡也是人才，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接受的也都是社会主义教育，居然向往封建社会，做了小妾… 女人讨厌小三上位的，男人讨厌权色交易反咬一口的，看电影的讨厌没实力没演技的，业内的讨厌为了上位各种炒作做作行为，正常人讨厌上位了作威作福的。 能有一家子愚蠢到把这些特质全占了… 《白蛇传说》能卖座就奇了怪了！ 至于《画壁》，懒得评价… 我只说一句，《画皮》的卖座跟导演陈佳尚毫无关系，纯粹是赵燕子+周讯的号召力。 明天再去看看《李献计历险记》，我对新人导演的期待远远超过这帮已经形成路径依赖的老导演…” 写完，检查了一遍，又加了一些电影的剧情介绍，凑够两千字，发给了杂志社… 肯定要凑够两千字——他的影评，按篇收费，一篇八千块… 但，够两千字，才会让甲方觉得物有所值嘛！ 其他杂志、报刊转载的话，会给一笔转载费用。 现如今，他的一篇影评，最基本收益过万！ 影响力很大，好多电影公司在电影上映前都会邀请他写一篇软文，开价不菲… 不过，他很少接软文写作。 毕竟影评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公信力！ ------------ 第5章 被骂 沈言肯定不会离开行业！ 做这行赚钱的真多。 你很难找到比娱乐圈来钱更快的正当行业。 这几年，行业快速发展，各种鲜花锦簇、烈火烹油，很多圈外人，靠着做女团，然后给各大制片公司发妞，拿了不少项目，实现财富自由！ 尤其是沈言这种已经出圈的名人… 影视产业链赚钱的方式很多，写影评只是初级，到时候，随随便便做一个微信公众号，赚的更多！ 沈言虽然不做演员，但该赚的钱，也不会浪费。 勤俭持家嘛！ 写完影评，他登陆微博，先是把影评复制粘贴，然后看起了新闻… 现阶段的微博口号是‘围观改变中国’，真的是一堆消息、新闻都是通过微博发散出去的… 去年，舆情热度靠前的50起重大舆情案例微博首发的有11起，占22%。 《新周刊》将年度传媒网站的荣誉颁发给了新浪微博，“关注就是力量，围观改变中国”成为新浪微博的标签。 借助舆论惩恶扬善，似乎也逐渐成为微博的“精神信仰”。 还不是后世的吃瓜娱乐至死… ——明星结婚、出轨、互撕撑起了它的DAU（日活跃用户数量），而且看戏的多发声的少。 具体的节点，应该是2014年起，追随“归国四公子”的热度，微博正式迈入“流量明星”时代。 现在才2011年，沈言是微博大V之一，不过他很少发表言论，最多也就发影评，或者转发一下自己的代言… 他也不跟那帮公知有任何交集… 毕竟，他知道互联网是有记忆的！ 要做到清白，就不能留下痕迹。 沈言回复了一下胡哥、柳施施、林更欣宣传他的新专辑的微博：“谢谢老胡、施施还有林狗…过段时间我去上海，到时候一起吃饭！” 很多粉丝立刻留言：“为什么林更欣是林狗？” “我们是同学，他叫我沈狗，我喊他林狗，大家都是狗…” “《步步惊心》，你怎么没参演？” “这是唐人的戏，我不好演的！” “那你啥时候拍戏？” 沈言回复：“不急…我现在专心搞我的音乐事业，还要写书，哪有时间拍戏！” “那周杰伦哪来的时间？” “…周杰伦…他也不写书啊！” 踏马的，周杰伦真的是个怪物，仅统计2006~2008，时间跨度两年半，这个时间段，他完成了三张专辑：《依然范特西》、《我很忙》、《魔杰座》； 两张EP《霍元甲》、《黄金甲》； 与此同时主演了三部电影，《黄金甲》、《大灌篮》以及《不能说的秘密》，此外，《不能说的秘密》还是导演+编剧+主演+全部配乐制作… 还抽时间为他人创作了接近二十首歌！ 对了，还有42场巡演… 这踏马输出能力，不仅高产似母猪，而且质量还很高。 不服都不行！ 周杰伦的能力确实是年轻时候拼出来的… 哦，影评，他从来不回复！ …… 武汉的签售活动，基本跟长沙一个样，唯一的不同大概是来的人少一点，那也有接近五千人！ 沈言重复签名、握手的动作，持续了四个小时… 五千人排队签字… 肯定签不完！ 其实昨天也没签完… 一般签售，签个两千本算是超大手笔了，基本都是几百份… 郭景明、韩憨办签售也就1100本… 当然，那个时候，他俩刚出道，一个是《幻城》另一个是《三重门》。 沈言不太一样… 他已经是最顶级的畅销小说家了，依然坚持办签售。 签不完怎么办？ 沈言唱了三首歌：《明天，你好》、《淋雨一直走》、《小幸运》… 下午四点左右，总算结束了！ 几人上车，准备去机场。 沈言感叹一句：“人也太多了，真担心出问题！” “不至于，大家还是很有礼貌的。”顿了顿，沈沫补充一句：“你的粉丝大多数都是学生，国庆期间，人肯定很多！” “…下一站是南京？” “对！” 沈言随口说了一句：“安徽的省会！” 一直没说话的王克质疑：“…南京是安徽的省会？不对吧？” “那是哪的省会？台湾？” “…好像是江苏的省会！” “JS省会不是苏州吗？” “…我查一下…” 王克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果断道：“南京就是江苏的省会！” 沈言笑了笑：“我就随便开个玩笑…南京号称三省省会…” 两人明显不太懂这个笑点在哪… 沈言闭嘴，姐姐岔开话题：“你待会要去看《李献计历险记》？” “对呀…咦，你看我影评了？” “对…我看你骂杨梓骂的挺狠！” 沈言回忆了一下，然后疑惑反问：“…我骂他了吗？” “你说他惹人讨厌！” “这是事实，他的言行举止就特惹人讨厌…明明没几个钱，非要冒充富二代…” “…算了，随便你，反正咱跟他也不会有交集！” 话音刚落，王克脸色一变：“…姐，杨梓骂言哥了！” “是嘛？怎么回事？” “…就是影评里面提到杨梓惹人讨厌，还说黄胜怡小三上位…他说要控告言哥！” 沈言无语：“…哇，这就要控告？那我前年骂《三枪》，去年骂《赵氏孤儿》，岂不是早就应该收一大堆律师函？” “但你骂的是电影…” “调侃一下而已，这都要生气？我看他是找骂…想博点关注…”沈言也掏出手机，顺便跟王克说了一句：“你帮我发一下，你问他陶红是怎么回事…” “陶红是谁？” “他老婆…一直住在加拿大…” 姐姐惊讶：“你咋知道？” “…不是，你以为我瞎扯淡呢？我既然写了那肯定都是真的…我说黄胜怡小三上位，她就是小三…我看看他怎么骂的！” 沈言点开微博… 现阶段的微博手机界面，挺简洁的，没有广告… 但沈言很少登录手机微博，倒不是舍不得那点流量费，主要2G网，打开网页特别慢！ 好一会，微博打开了，赶紧搜索杨梓，然后看了那条微博…具体内容不好说，但含妈量极高。 沈言一下子就火了，打开自己的微博，直接骂了一句：“你跟谁俩装逼呢？说你你就听着，不服就去法院告我，还敢骂人…你啥人，我不知道？穷逼一个，冒充富二代，哪个干实事的富豪一天到晚掺和娱乐圈的破事？还红二代？来，弄死我吧！租个悍马就踏马富二代？连个大劳都没有，能有多少钱？” “黄胜怡跟着你真倒了血霉，混的最惨的星女郎…” ------------ 第6章 最讨厌装逼的人！ 沈沫注意到了弟弟发的微博，她倒是不在乎沈言骂人…弟弟好歹是知名作家… 哪有作家不骂人的？ 没怎么爆粗口，已经很不错了！ 只是疑惑问了一句：“你骂他不是给他增加热度吗？” 沈言：“不骂他几句，我念头不通达，会影响到之后的心态健康！” 王克插话：“…这个杨梓真的是假装富二代？” “肯定啊…你见过哪个有钱人大张旗鼓宣传自己是有钱人？”顿了顿，沈言补充一句：“而且黄胜怡也是人才，杨梓的小四、小五，她都以礼相待。” “哇？小五？” “颖⼉、王婉中…” “啧啧，能有小五，”王克羡慕道：“再没钱，也比我有钱！” “…你说的都是废话，《白蛇传说》咱也看了，不说1.8亿，八千万应该没啥问题。” “李连结片酬就不止八千万了吧？” “李连结应该收的比较少，否则，他也不会在发布会发飙！” 正常来讲，李连结片酬起码 1000万美元，他跟周润发不一样，周润发在好莱坞不是咖，李连结全球都有市场… 《致命罗密欧》的片酬就高达750万美元了，当时是2000年！ 后来，《宇宙通缉令》、《狼犬丹尼》不仅是主演还是制片人…这几部电影票房虽然虽然没有破亿，但成本摆在这，再加上碟片收益… 杰森斯坦森之前，李连结号称B级动作片之王。 举个例子，《白蛇传说》这样的大烂片，北美DVD和蓝光碟销售收入接近400万美元… 不过，《白蛇传说》的制片人叫崔宝珠…是李连结当年在香港创办正东影视的合伙人，后来李连结远赴北美，正东影视解散… 但恩情还在，所以，《白蛇传说》，李连结以极低的片酬接下，后来还拍了《不二神探》，因为该片导演王子鸣是崔宝珠的儿子！ …… 下了飞机，几个人上车去往酒店。 “杨梓回应了没？” 没人回答，沈沫看了眼正在回微信的沈言：“…你又跟你女朋友闲聊？” “嗯，我跟她说我今晚到南京…” “是柳施施嘛？” 沈言抬头，白了她一眼：“…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关心一下不行吗？” “你操心一下自己吧！” 沈沫直接给了他一巴掌，然后道：“《步步惊心》这么火，你小心点！” “…咋了？我配不上她？” “我是说你别耽误她！” “为什么不是她耽误我呢？我也很出名啊…” 沈沫…很干脆地跟王克聊了起来。 她俩都很关注杨梓的回应… 毕竟杨梓的身份是影视公司老板，产业链的上游… 沈言继续跟施施聊天。 《步步惊心》正在热播… 其实，比较起《宫锁心玉》，《步步惊心》的收视率不太够看。 《宫》是在过年时候播出的，且剧情轻松搞笑，吸引了大量观众。 相比之下，《步步惊心》虽然制作精良，但播出时间较晚，且剧情基调较为虐心… 不过，作为清穿文三座大山，《步步惊心》网播量很惊人… 柳施施也靠着《步步惊心》成功晋升一线电视剧咖。 只不过，现在的施施并没有大红后的觉悟，反而跟沈言抱怨‘老K想累死我！’ 自打《步步惊心》播出后，施施就各种跑宣传，也接了一堆的商务，就很烦！ 沈言则安慰她。 类似‘老K也不容易，清穿剧被于正抢了先，她心里憋了一团火…体谅一下更年期的女人吧！’ ‘这不是说明你火了嘛，你要是不火，谁邀请你参加商业活动？就当赚钱！’ ‘对你的粉丝好一点…’ ‘他们要是问恋情，你就说正在谈一段甜甜的恋爱…’ 然后柳施施电话拨来了，开口就问：“我们要公开吗？” 沈言道：“先不要公开…先躲躲藏藏，炒作一段时间，这也是增加热度的方式嘛！” “那…你会不会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这是给你增加热度，顺便我也能增加热度，好事啊！” “…那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你在哪？” “上海啊…” “我待会过去…” 电话那头的柳施施愣了一会，赶忙问：“你不是在南京吗？明天不是要办签售嘛？” “签售，有手就行…你在家待着，大概四个小时后，我就到了！” 挂断电话，沈言看了看姐姐：“我出去一趟，老王，走，咱去弄一辆车…” 沈沫惊讶：“你要去哪？” “去上海！” “上海？明天的签售你不做了？” “我肯定在签售之前赶回来！” “就为了看一眼女朋友？” 沈言理所当然：“对呀…要是有男的这么对你，你感动吗？” “…来回八个小时…不行，太危险了！” “我开过去，老王开回来…哪里危险了？老王，没问题吧？” 王克犹豫一下：“我开回来…凌晨时候，我担心…” “给你两千块！” 王克立刻起身：“那没问题了，走？” “我先换套衣服…明天回来估计没时间换服装…” 沈沫则拿起手机：“…我不管你们了，我还得去跟主办方交涉…” “你去吧，不用管我们！” 正说着呢，沈言的电话响了，是柳施施，让他不要过来：“我马上要去BJ…有个活动！” “…去BJ？”沈言立刻反应过来：“是不是老K故意让你走？” “…应该不是，这个是一个星期前就接到的活动邀请…” “那你去吧…对粉丝好点，要微笑，千万不要黑脸！” “…你都说一百遍了，知道了！” 见沈言放下手机，王克赶忙问：“不去了？” “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好不容易热血沸腾了一下…” “…那就洗个凉水澡，把热血压下去...走吧，吃东西去！” …… 沈言属于偶像级别的当红歌手，有一支完整的团队。 差不多六个人，经纪人、助理、化妆师、摄影师、造型师还有执行经纪… 执行经纪就是经纪人的助理，她天天跟着沈沫。 还差个宣传… 沈言的宣传基本交给天娱。 不过，微博都是他自己运营… 到了南京，肯定要吃鸭血粉丝汤… 随便找了一家店…味道也就那样！ 一致评价：“不好吃！” “那待会去美食街转转？” “行…” “对了，杨梓回应了！” “是嘛？我看看！” 沈言掏出手机，打开微博，果然有杨梓的回应，不过，他的回应就一句话：‘我是文化商人，拍电影的目的就是赚钱，一部电影出来不可能百分百完美，更何况《白蛇传说》是我重金投资的第一部电影，只要是大家以真诚态度的评价，无论说好说差我都能接受…请大家不要人身攻击！’ 扯了一大堆，通篇并没有回应黄胜怡小三的事情，也没有回应自己富二代的身份… 满满的色厉内荏！ 看完，沈言心里有数了 王克问：“你要回复一下嘛？” 沈言头也没抬：“我已经回了！” 已经回复了？ 王克赶紧打开沈言的微博，也是一句话：“玛德，最讨厌装逼的人；其次，讨厌装逼都装不好的…装逼的技巧如此拙劣，怎么做好电影？自以为是往往比愚蠢更要命！” “…骂的真…” “真爽是吧？” ------------ 第7章 做导演？ 虎头蛇尾！ 沈言原本期待的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骂战，这样的话，他也能宣传一下第二张专辑还有新书。 骂战都上热搜了！ 沈言这边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 从事业角度出发，杨梓这样的很适合挨骂，因为他挺有名的，但是口碑很差，也没几个死忠粉… 骂一顿，不仅不会掉粉，反而会圈粉！ 但…怎么也没想到丫居然怂了。 这就恶心了。 你跟人骂战，正准备蓄力一击呢，然后…对方投了… 挺没劲的… “黄胜怡以前真漂亮啊…” “尤其是《功夫》里的哑女…清纯又不失性感…” “纯欲风？” “杨梓签了黄胜怡之后，演了一堆烂戏…” “很正常，杨梓纯粹是利用她，他要的是既时的利益和回报，至于黄胜怡的未来和发展，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很多优质剧本找上门都被他拒绝了…” “拒绝？为啥？” “很简单，优质剧本拍摄周期太长…而且相对来讲，烂剧给的片酬更高…” 不止呢，杨梓还给黄胜怡出专辑，开演唱会。 她哪会唱歌？ 连台词都说不清楚… 但杨梓也有办法，在演唱会上假唱糊弄观众。 短短三年的时间，黄胜怡口碑暴跌，从万人瞩目的“星女郎”变成了“烂片女王”。 其实，《功夫》之后，她演了不少几部电影，《猛龙》、《战神再现》、《寻找刘三姐》、《出水芙蓉》甚至还去好莱坞打了一通酱油——参演巨石强森主演的《巫山历险记》… 可惜，一点水花都没有！ 提到她，你就能想到小三还有跟周星弛撕逼… 周星弛诶！ 喜剧之王！ 你跟他撕逼，那不是找骂嘛… 简单举个例子：《新喜剧之王》那么难看的电影，首日票房都有2.7亿。 …… 几个人沿着小吃街边走边聊…王克突然想起什么：“咱现在得回去吧？” “…干嘛？” “媒体专访…” “明天…”沈言鄙视地白了他一眼：“…你还是我助理呢！” “…”王克闭嘴。 化妆师陈乙插话：“…人家让你拍一部电影！” “啥？” “杨梓评论~” 王克好奇：“他回复了？” “跑到言哥微博底下评论了！” 沈言立刻看了一下自己的微博评论区，杨梓真过来了，评论：“你要是不喜欢，自己拍一部试试！” “…无语，我评论电影的…鲁迅先生说过“譬如厨子做菜，有人品评他坏，他固不应该将厨刀铁釜交给批评者，说道你试来做一碗好的看。”…” “那你回复啊！” 沈言回复了一句：“我上就我上！我马上筹备一部电影，你等着！” 王克惊讶：“啊？你要拍电影？” “…不行吗？” “你导演一部戏？” 沈言头也没抬：“这有啥的，多找几个执行导演，拍戏没有那么复杂！” “…要找出品方、发行方、演员…”说到这，王克挠头：“咱找天娱？” “天娱…没有发行能力的，”沈言摇头：“过两天，我去BJ，然后找一下张昭…” “…张昭是？” “楽视影业的老板，之前是光线影业的创始人…目前，楽视影业初创，他们正在招兵买马！” 听到沈言这么说，王克立刻明白过来：“你之前就有计划？” “当然，”沈言点头：“我既然混娱乐圈，肯定有想法拍电影…” “那你要拍什么？《云间有个小卖店》？” 沈言收起手机，琢磨一下，认真回答：“…还没想好，反正要么青春片要么喜剧！” “青春片？《阳光灿烂的日子》那种？” “《阳灿》是70后的青春，我要拍肯定拍80、90后的青春…你别管了…先吃东西！” …… 沈言确实有做导演的计划… 原本打算在郭景明、韩憨之后再做导演。 知名作家跨界做导演… 也算一种变现的方式！ 作为重生者，小说、音乐可以拿来主义，没有理由电影不行。 是，沈言没拍过电影，原时空、这个时空都没有… 但并不妨碍他能做一个导演！ 电影其实是一项系统工程，一个业余导演加一个专业团队也是能够完成一个项目的。 很多人说电影是导演的艺术… 不完全，作者电影肯定是导演的艺术，但商业电影就谈不上了！ 商业电影其实就是一个以完成某个项目为目的的，在某几个大佬的牵头下成立的临时项目… 众所周知，剧组三大核心，导演、制片，编剧。 但是呢，这三个职位下面都有成堆跑具体业务的副职和助理，你想事必躬亲当然可以，你想当甩手掌柜也完全没问题。 说到底，导演唯一不可推卸的责任也就只有“把关”，这个把关怎么把，那可操作空间就太大了，这真的是懂得都懂，有工作经验的大家都能想象的到怎么回事。 你以为的导演：全程都是一个人忙里忙外； 实际上的导演拍戏：一整个导演组在分摊工作… 为什么这么多的人会跨界当起了导演？ 因为只要有钱有人脉就行了，你只需要把关，做最后的工作即可。 甚至有些新手导演，别人都把东西嚼碎了喂给你了，这种活谁不能干？ 不懂摄影？ 请专业的摄影师！ 不懂美术？ 请专业的美术团队！ 有了钱，什么搞不定？ 哦，还有一样，人脉！ 你得找到帮你背书的行业大佬。 不过，这个在沈言看来很正常的事情，直接在网上引发了轩然大波… 呃，现阶段，不管是业内还是外界普遍觉得电影是一项比较专业的东西… 能执导电影，起码也是科班出身！ 所以，徐争的《泰囧》才会被一堆影视公司拒绝… 你得等到2015年，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做导演了，大家才会对这个事习以为常… 所以，沈言才说完‘我上就我上，我马上筹备一部电影，你等着！’直接上了热搜… ——沈言即将执导电影！ 然后…一堆人给他打电话了。 基本都是关心他…是不是被盗号了？ 沈言无语：“我没有被盗号…我一个作家，有表达欲，想拍电影，很正常吧？” “…不是，周洁仑能拍电影，我就不行了？” “拍电影本来就在我的计划里…从来不是什么意气之争！” ------------ 第8章 剧本选择 施施也打来电话询问关于导演的事… 沈言立刻恢复了温和的语气：“电影没有那么难，我本来就有拍电影的计划，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一个故事嘛！” “我就是借这个机会宣布一下…” “看着像赌气，其实都是计划好的！” “这么一来，我要拍电影的消息就不用宣传了，肯定有很多人关心这件事…起码省了好几百万的宣传费！” “…什么？缺多少钱？” “哪有人用自己的钱拍电影…再说了，我也不缺钱…” “你那点钱自己留着…实在想花钱，干脆买套房子…现阶段投资房地产是最稳妥的理财方式！” “女主角肯定是你啊…你等我整理出剧本，然后把剧本发给你。” “…嗯，我跟你说，你以后别随便给男人花钱…你有钱是你的事…” “…你别扯开话题，我说真格的！” “…后天去上海，应该会待几天…” “行程都已经定下了…乖，我也想你，晚安…” 挂断电话，沈言都无语了… 拍个戏，这么多人不看好？ 甚至怀疑他被盗号了？ “…回去吧！” 王克道：“沫姐打电话了…” “我姐…我待会回去再跟她说…” “你刚说青春片是什么意思？” 沈言解释了一下：“就是校园青春片…这种类型的电影拍起来简单，租个学校，找几个年轻演员，再加一点常见的校园情结，类似暗恋、打架之类的剧情，很容易引发现阶段主流观众的共鸣…” “主流观影群体？” “就是喜欢看电影的…每年至少买十次票的观众…我跟你说，现阶段的主流观影群体已经是85后、90后一代人了，但是内地荧幕缺少供应这些观众的作品，现在依然是一帮老导演拍着老掉牙的剧情，各种生存、人性黑暗之类的…看得人倒胃口！我就想看点清醒一点的电影，类似那个泰国电影…” 陈乙立刻插话：“…《初恋这件小事》？” “对对对…就这种电影…”顿了顿，沈言接着道：“我本来打算过两年再拍电影的…早点拍也好，出名要趁早嘛！” “这么说，我们应该感谢杨梓？” “感谢他不懂行？” “感谢他认怂…” 其实杨梓倒也不是怂了… 他只是没空跟沈言打架——《白蛇传说》被光线黑的真惨。 小道消息，《白蛇》最初宣布档期为年底时，一点事也没有。 自打《白蛇》宣布定在国庆档之后，立马成了《画壁》的头号对手… 光线很狠毒的，傍《白蛇》的大腿，白蛇每发一次稿，《画壁》就跟着发一次，而且里面必提《白蛇》。 此外，光线的宣传总监下建立“吐槽马甲”微博，干脆采取了线不黑电影质量，光拿明星绯闻抹黑的恐怖战术，使劲黑黄胜怡是小三，尤其那句“赵雅芝的白蛇是从天下来到人间的，黄圣依的白蛇是从天上人间来的”经典台词，影响深远… 杨梓忙着应对光线… 毕竟这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至于沈言，影响力虽然大，但比起光线这个令人头疼的对手，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清的！ 怼一句‘你觉得不好，你自己拍一部！’就算完结了。 没想到沈言居然回复：我的电影正在筹备中… …… 才回到酒店，正准备冲个澡，姐姐已经敲门了… 沈言开门：“…你等我先冲个澡。” “火烧眉毛了…你要做导演？” 沈沫直接问了一句。 “…对…” “剧本呢？” “在我电脑里，你自己看就行…”顿了顿，沈言补充一句：“不要打开学习资料文件夹！” “…学习资料？” “就是一些老师们的言传身教…” 沈沫翻了翻白眼：“日苯老师吧？” 沈言没理她：“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 打开笔记本，主界面就有‘剧本’这个选项，点开…好家伙，居然有题材分类：青春、喜剧、动作、悬疑推理还有一个科幻！ 继续点开，青春类型居然有三个剧本！ 《我的少女时代》、《坏天才》还有一个只有标题的《重返20岁》… 喜剧选项，同样三个剧本，《魔幻时刻》、《乘风破浪》以及《大赢家》，后面还有备注——改编《永不结束的游戏》… 动作电影…基本只有标题，《恶人传》、《大人物》、《破冰行动》… 悬疑推理、科幻，她没点开。 看了《我的少女时代》… 这是个学渣的初恋故事。 而且还是跟校霸谈恋爱那种… 好吧，没有谈恋爱，整个剧本算是林真心、徐太宇互相治愈的过程。 结尾虽然是重逢，但最终两人有没有在一起，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算是开放式结尾！ 很正常，沈言说了要做青春片，那就是青春，不是那种堕胎、出国、三角恋、滚床单、人到中年转个身，搞个同学聚会拆散人家夫妻几对是几对… “怎么样？” 沈言一边给姐姐泡了杯茶，一边问… “…你啥时候洗好的？” “冲个澡而已，能有多慢…剧本怎么样？” 沈沫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然后道：“…剧本不错，拍起来也简单…可以搞！” “…你懂预算啊？” “你姐之前做过纪录片，预算之类的还是懂的！” “不一样，你做纪录片客户是电视台，做电影客户是影院，而且设备、器材不同…最主要，拍电影，得找明星，明星的片酬可不是纪录片能比的！” “所以呢？” “所以，我们要找专业人士…” 沈沫思考了一下：“天娱…” 沈言直接打断她：“天娱不够，中国的电影中心在BJ，我们得找BJ的电影公司…” “我听小王说了，你想找张昭？” “…你帮我联系一下，要4500万预算！” “哇…开口就是4500万？” “贾跃亭有钱…”沈言摆手：“你就这么说，顺便跟他说我准备明年暑期上映，因为暑假学生们都放假了，我的粉丝会支持我的！” 沈沫摇头：“…不行…” “不行？哪里不行？” “《我的少女时代》没有原著基础，如果你改编《云边有个小卖部》或者《从你的全世界路过》…我都好谈…” “你跟他说这是我的新小说，配合电影一起上市…” ------------ 第9章 唱片已死 沈沫之前在电视台制片部门实习过。 参与过不少纪录片的拍摄，也参与过综艺的录制… 如果不是为了弟弟，她肯定继续在电视台发展… 《太白金星有点烦》、《云间有个小卖部》大卖后，沈言说了‘我想发专辑，需要一个经纪人’，然后姐姐就辞职做了他的专属经纪人！ 帮他组建了个人工作室。 虽然说当时的沈言也算小有名气，但毕竟是新人，跑宣传、拉媒体资源，基本都是姐姐处理的… 当然，结果很好，《追梦赤子心》全国发行之后连续四个月在大陆地区销量第一位，轰动全国媒体！ 年底时候，沈言直接拿遍了各大音乐颁奖的最佳新人。 类似什么‘音乐风云榜’、‘东方风云榜’、‘亚太音乐榜’、‘中国歌曲排行榜’、‘腾讯星光大典’之类的… 你要说这些颁奖全都是水货…确实挺水的… 但沈言确实靠着《追梦赤子心》拿到了怪物新人的称号，也是不争的事实！ 其实，一直有剧组联系沈言，邀请他出演角色… 他是新人，而且是学表演的新人，片酬不会很高，关键还很有名气… 包括《步步惊心》最开始也是邀请他出演角色，演爱新觉罗·胤祥，就是十三阿哥，沈言明说了自己不演清宫戏，但还是接了音乐工作… 都被他拒绝了！ 一方面他不太想演戏，另一方面…这帮人开的片酬…确实不咋看得上！ 是，有不少不错的剧本… 但他又不想做什么顶流演员。 姐姐也惯着他，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从不会强制要求他必须要干什么。 现在，他想做导演，那就帮他联系制片公司… …… 第二张专辑配合着第四本小说同时发售… 上市五天，专辑销售量超过30万，小说《解忧杂货店》销量过50万！ 估摸着，《解忧杂货店》的销量超过 100万问题不大，至于专辑嘛… 最多也就50万… 因为只弄了50万张… 但销量已经超过了李宇春的《会跳舞的文艺青年》，暂列年度第一。 主要看下载量——《爱一点》专辑下载量、收听量各种霸榜… 真正意义上霸榜——新歌榜，从第一到第十，都是《爱一点》… 所以，沈言是有底气做导演的… 他具备做导演的最基本条件：能找到愿意投资的电影投资人。 事实上，沈言微博宣布要做导演之后，不少投资人都联系过他… 但他…不太看得上！ 或者说对方提的条件，他不喜欢… 比方说柴智平就说了可以帮他做制片人、监制，条件是用她的艺人… 哦，柴智平号称弯弯偶像剧酵母，一手打造了《流星花园》还有 F4，最近又跟九把刀拍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捧出了柯振東… 原时空，北上来内地发展，跟各大电视台合作，参与制作了《海派甜心》、《小菊的春天》、《彩虹甜心》之类的剧集，后来跟郭景明合作了《小时代》… 即便后来卷入了刑事案件——《京华时报》2014年的一篇报道，说过柴智平依靠行贿而让弯弯艺人在中国大陆的制作剧中有更多的出演机会。 即便她现在拉了，但依然跟很多平台有联系，最典型的例子，爱奇艺的太子爷官鸿就是柴智平一直在捧… 官鸿真的是一个神奇的演员，拿了无数大制作男主，又扑了无数大制作，但依旧被捧得莫名其妙的艺人… 呃…沈言不太愿意跟弯弯人玩。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在他看来，双方属于你死我活的斗争状态，不能做到“相逢一笑泯恩仇”，那就必须“把革命进行到底”！ 更何况，你踏马塞人… 老子拍戏，你塞人？ 开什么玩笑？ 都重生了，拍个戏还用来捧别人？ 那也太没牌面了！ 果断拒绝。 …… “专辑…现在挺难卖的，数字时代了，大家都用手机、MP3听歌…我觉得再过几年，专辑很可能成为歌手的衍生品…” 上海，抵达上海之后，沈言接了搜狐娱乐的采访，聊起了专辑销量。 “音乐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看不到，也摸不着。 除了去音乐节、演唱会和live house现场听，实体专辑其实是唯一值得信赖的载物了！” 搜狐娱乐显然是有备而来：“这次买专辑的，基本都是一些死忠歌迷…她们效仿之前的杨蜜粉丝，有一些甚至买了好几千张！你知道这个事嘛？” 沈言挠了挠头：“我知道…我也劝过她们不要这么买专辑…但人家直接截了银行卡余额…还说了要么给你一辆保时捷，要么买你专辑…我不想要保时捷…” “看来你的歌迷很有钱啊！” “都是学习的韩国偶像那帮打榜方式…我也劝过她们不要乱花钱…” “他们怎么说？” “她们说粉丝的事，你就别管了…”沈言摊手：“那我就不好管了！” “前段时间我采访宋柯老师，宋柯老师说现在没几个歌手发专辑，出一张专辑基本都是在亏钱买卖…你觉得粉丝经济能不能改变这个现状？” 宋柯是中国唱片业风云人物，经历了独立唱片公司阶段、国际唱片公司进入内地阶段、数字音乐浪潮以及选秀歌手热潮。 开办了独立唱片公司麦田，推出了朴树； 后与华纳唱片公司联合，推出朴树、汪峰、孙楠、金海心等歌手的优秀专辑，旗下还曾有众多知名歌手，如满文军、沙宝亮、黄征、阿朵等。 当年朴树的《生如夏花》、周迅的《夏天》也曾铸就商业辉煌，近年来为李宇春打造三张专辑再迎高潮。 在数字音乐热时力推刀郎，后又出任超女评委。 不过，今年宋柯称不再签约歌手并抛出“唱片将死”的论调，引发业内争论。 “不太可能！” 沈言摇头：“谁都看得出来，互联网马上要进入手机移动时代，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不会有人专门买唱片了！《爱一点》也只发行了40万张…现在销量已经超过30万张，估计之后也不太可能突然暴涨…但我跟我所有的歌迷有个约定，就是以后出专辑或者EP，至少会发行一万张实体…” “那你觉得华语音乐的前景在哪？” “…我哪知道，我就是一歌手！” “…聊点别的，”搜狐娱乐的记者转移话题：“听说你在筹备一部电影？是要自己做导演？” ------------ 第10章 约会去 “确实有做导演的计划…剧本都准好了…” “什么类型呢？” “青春片…” “为什么是青春片？” “青春每个人都有，无论你是小鲜肉还是胖大叔，受众是非常广的，几乎18至48岁… 而且，80后、85后的青春…我们大银幕上缺少这种类型… 有些题材，或者总有些人不喜欢，比如战争；或者总有人不理解，比如历史；甚至有人要排斥，比如社会。 作为一位导演，开始处女作时选择受众最能接受的题材，无疑是上上之选，我觉得主流观众应该都能接受青春题材电影！” “残酷青春嘛？” “不残酷…我们这代人的青春不太残酷，挺小清新的，叫《我的少女时代》…” “《我的少女时代》…听名字就挺校园的…女性视角？” “对…” “找谁做女主角？你女朋友吗？” “…对…”沈言点头，然后意识到了不对：“你搞突然袭击？” 搜狐娱乐专访的记者摆手：“大家都知道你有女朋友…还是演员…” “保密措施这么松散吗？” 专访基本都有大概的流程… 一般访问音乐人，会聊一下作品本身，感情生活啥的… 但沈言正在风头浪尖上，《爱一点》这张专辑，销量还有流行程度来讲，都很让人惊讶。 说明都很好听，这就够了。 流行音乐，最重要的是流行！ 至于感情生活… 沈言早就说过自己有女朋友！ 但一直没有说是谁… 沈言想了想，回答了一句：“其实之前的女朋友分手了…” “那你能说是谁嘛？” “肯定不行，人家也是演员…还挺有名呢！咱就不要蹭她的热度了！” 娱记又问：“…新女友是柳施施嘛？” 沈言拿起杯子，战术喝水：“你怎么猜到是柳施施的？” “…施施前段时间也接了我们的专访，她说有男朋友…” “…咱聊点别的…” “《解忧杂货店》上市一个星期，销量过五十万，已经反超《小时代2》，登顶年度中国畅销书榜首位置…你看过《小时代》嘛？” “看了一本…” “那你有什么评价？” “我就不评价了，只能说郭景明前辈对上流社会的想象有点过于想象…在中国，上流社会跟权力来源牢牢相关，没有这个加持你也到不了上流社会！感谢《小时代》，让我知道了很多奢侈品品牌…” “那你最近有看什么小说？” 沈言原本不太想谈这个，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最近重读《水浒传》，觉得施耐庵厉害，他对杀人的描写堪称教科书级别，武松杀潘金莲那段，先扯开她的胸衣，然后一刀下去，就把心脏挖了出来！ 这种手法太专业了，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容易，剜心难…隔着衣服不好捅的！我跟一个学法医的朋友聊过，他也说《水浒传》里的杀人方法最专业！” “我感觉四大名著的作者，吴承恩肯定没取过经，罗贯中不一定打过仗，曹雪芹家是真富过，施耐庵是真杀过人…” …… 据说施耐庵做过张士诚的军师，所以，《水浒传》里的杀人才能那么生动！ 事实上，《水浒传》里对朝廷高层次的权谋描写的很少，或者说都是简单粗暴的几句带过，但是对杀人的描写极其详细，不管是武松杀西门庆潘金莲，还是吃活人心肝要先浇水，然后再剖开… 此外，如果不是对军事比较感兴趣，又或者对金属刀具很了解，又怎么对刀具卷刃这么了解？ 你看金庸就不知道，一把倚天剑用了近百年，依旧“谁与争锋”？ 真实情况是除非你是用来切豆腐，否则都会有损伤，何况倚天剑的名气是打出来的，怎么可能快一百年了，依旧锋利无比？ 当然金庸武侠世界里的违法科学原理的地方太多了，他本人就是文科生，也不能怪他。 扯回来，专访结束，沈沫过来，跟娱记聊了一会，然后送他出了酒店… 等她回来，沈言已经换好衣服，随口问了一句：“给了多少钱？” “…八千！” “姐，我现在的名气，不用给钱了吧？” “…是不用，但咱是跑单帮的，能用钱买来善缘…花点呗！” “行，你看着办…” 沈言已经戴好口罩：“我出去了！” “去哪？” “约了朋友…” 沈沫翻了翻白眼：“去找施施吧？” “对！” “我明天约了上影的人谈你那个电影…” “…上影想投资？” “…没有具体说，但他们想聊聊…” 闻言，沈言摇头：“上影厂…可看不上新手导演！” 大制片厂就这样，一般都是从演员、场记、灯光、舞美、编剧、摄像等影片制作链条上的类似螺丝的职位做起，之后做导演助理，然后是副导演，最后才是导演。 这个过程最起码要十年！ 何平导演就是这种，一直在西安电影制片厂待了十年，参与了一大堆电影，才有机会独立执导《大漠孤烟》，这个试水之作就是《双旗镇刀客》。 陈楷哥、田壮壮是例外…人家是电影世家！ 阿谋也是例外，吴天明当时是西影厂厂长，厂长支持他。 其他人可没有这种待遇。 “多聊聊呗…就算这次没法合作，还有下一次呢！” “…对于导演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次，第一次如果能惊艳亮相，根本就不会缺投资…”沈言摆手，想起什么：“你有联系潇湘电影厂嘛？” “他们…太麻烦了！” 潇湘电影厂，七大国有电影集团之一，属于老资格的国营电影制片厂… 比起八一电影厂、长春电影厂，潇湘电影厂的名气可能稍稍逊色了一筹，但作为湖南电影发展的一块金字招牌，对于喜欢老电影的朋友来说，肯定是不陌生，《红色娘子军》、《新龙门客栈》、《那山那人那狗》等许多佳作都出自潇湘电影厂。 芒果台很多自制剧的班底基本都是潇湘电影厂，最简单的例子，《还珠格格》第一部的灯光是潇湘电影制片厂的照明组长领衔的业余小团体。 所以，《还珠格格》第一部的灯光、照明挑不出毛病——以前灯光老师在某些场景里会在摄像机后面放一盏小功率的灯光，叫：眼神光。 现在…根本不追求这些！ 不过，潇湘电影厂属于国营制片厂… 即便真的决定投资《我的少女时代》，也要七审八审… ——牵扯到拨款，你以为开玩笑的？ 这个过程起码要持续半年！ 沈言摆手：“…可以联合出品嘛，就当行政方面背书…” 沈沫点头：“那等这段签售期过了，我回去找他们。” “我先走了！” “小心点，别被拍了。” “只要我不承认，就没事！” ------------ 第11章 绯闻 ！ 《步步惊心》之后，柳施施算是体验到了爆红的感觉… 《辛十四娘》、《仙剑三》、《怪侠一枝梅》，其实之前她就很红了，但一直缺少代表性角色。 马尔泰若曦改变了这个状态。 不过，刚刚走红，肯定很忙… 跟男朋友见个面都很困难！ 上个礼拜，差点翘了活动… 为了见他！ 幸亏沈言把她按住了，理由是‘就算不给品牌方面子，也得给粉丝面子！’ 施施挺听话… 走红之后，没有缺席一场活动，对待媒体、观众的态度，完全挑不出毛病！ 不过今天商业活动结束后，她直接拒绝了饭局邀请… 甚至没有跟经纪团队报备，打车来了饭店。 沈言提前订好了饭店… 俗话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日日夜夜… 但如果真的日日夜夜，也挺好的~ 青年男女朋友，两个多月没见面了，再见面，那必然是天雷勾地火！ 你看电视剧，男女主角亲吻，就单纯的嘴对嘴，伸个舌头都是犯罪…手脚更是相当礼貌… 但现实肯定不会这样，经常Kiss的都知道，除了津液交换，还要伴随手上的探索动作… 沈言很克制了，至少没有现场办事——毕竟在饭店，虽然是包厢，但谁也知道有没有监控啥的。 他可不想在国产偷拍区看到自己的身影。“咋了？这么激动？” “你还说呢…”施施埋怨一句：“都快一个月了，你也不来找我！” “…我的错，”沈言直接道歉，顺便拿出了礼物：“看，给你的！” “啥？” “…我的写真集！”沈言耸肩：“还没开售哦，你是第一个读者！” “写真集？” 柳施施无语打开本子…好吧，并不是沈言的写真集，而是沈言拍下来的柳施施释放魅力瞬间… 拍下后，他找了一个摄影工作室，打印出来，然后编成了一个本子。 确实很用心！ 还专门修了图。 不过，施施很快察觉到了不对：“这个004是什么意思？” “004？”沈言好奇：“在哪？” 施施指着封面的右下角：“这边…” “…还真有诶…可能是那家店的特色吧？” 真实原因：这么好的创意，言哥怎么可能只用一次？ 004代表…施施是第四个人… 他之前用这招感动过三个小姐姐… “也有可能，”施施也不追究，转移话题：“我片酬涨到快30万一集了！” “…啊？” “我厉害吧！” “…那你现在一部戏岂不是起码1000万？” “没有那么高…”施施盘算了一下：“接下来三部戏，《轩辕剑》、《步步惊心2》、《大漠谣》…我接公司自己的戏，一部戏拿500万！” “老K真抠门！” “…那也比之前好多了！”施施很满意了，看了眼上的菜，更开心：“辣鸭脖！” “…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嘛。” 施施夹了一筷子，才放进嘴里，突然想起了什么，憋着笑问他：“你让我吃？” “…你想吃啥就吃啥…”沈言习惯性回答一句，然后突然惊醒，赶忙摆手阻止：“不行…你别吃了！” 哦，上次见面，吃完辣鸭脖...沈言感受到了无法言说的痛苦！ “没事，我准备了漱口水…” 沈言笑了笑，转移话题：“…你最近有按时吃饭吗？” 施施尴尬：“…饿了我就吃…” “佩佩没管你？” “…我很忙的…” “那也应该按时吃东西…” …… 两人吃完饭，然后直接去了酒店… 发生了什么，自不必说！ 沈言是凌晨三点左右出来的，注意到了有辆车在跟着他… 摆明了是狗仔队！ 想想也是，柳施施正当红，沈言也是话题人物，拍到两人在一起的证据… 肯定会有一堆媒体争相报道… 起码能贡献几千万GDP！ 不过，沈言不可能承认。 反正他们又没拍到实锤照片，最多也就报道‘沈言夜宿柳施施酒店’之类的… 算是免费增加曝光度… 沈言…的心态就是游戏人间！ 要在江湖混，最好是光棍。 不要局限人间情爱，要向往宇宙，世界上有趣的事那么多，没有人值得他困顿一生… 都重生了，还谈恋爱？ 四旦双冰…太老了…还是算了，他钟意的是姐姐，不是老阿姨！ 四美双颖…不能错过！ 别误会，他只是有点集邮癖好而已。 并没有全都交往一遍的想法，露水情缘就很好了… 咳咳… 对了，沈言第一部电影就决定拍摄《我的少女时代》，施施把自己的积蓄给了他，沈言原本是不想要的… 但她说了投资电影，想了想，还是收下了，算她一成投资额。 哦，全部积蓄是370万… 她自己说了还留了一百万… 施施之前的片酬不高，而且唐人抽成一半！ 《步步惊心》她的片酬是450万，抽一半，到手只有225万… 370万，估计攒了不短时间… 还是挺感动的！ 所以，《我的少女时代》一定要好好拍，争取拿个3亿以上的票房… …… 第二天上午八点，沈言准时起床… 还有签售会呢！ 主线任务不能忘了。 端着餐盘，坐在了姐姐对面，沈沫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你不多睡会？” 沈言反问：“咱不是要办签售嘛？” “…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你不是不关心我的私事嘛？” “大哥，你看看热搜！” “微博热搜？” 见姐姐点头，沈言掏出手机，果然有热搜… 而且有照片——不仅有自己离开时候上车的照片，还有他跟施施一前一后进酒店的照片… 沈言放下手机，感叹道：“踏马的，什么时候拍的？我咋一点都没感觉呢？” “人家是专业干偷拍的，你要是有感觉，就坏了！” “果然术业有专攻啊…” 沈沫：“所以，你俩是要公开了？” 沈言摇头：“…不公开，她现在正在事业的巅峰期，我也是事业的发展期，这个时候公开对她对我都没有好处…” “你也太冷酷了…” 沈沫摇头，正要接着感叹，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笑了：“蔡艺农亲自来电！” “那你接呗！” “估计是找我商量你俩的事…喂，蔡姐…” 沈沫接通了电话 沈言想起了什么，给施施发了一条去微信：“…不用回应…” 施施秒回‘知道了，你起床了？’ “嗯，正在吃早饭，你呢？” ------------ 第12章 电影人跟 观众是脱轨的！ 注意到老姐表情有点不愉快，沈言小心翼翼问了句：“蔡艺农咋说？” “她让我们注意点…别影响她们家的艺人！” “我影响她们家艺人？”沈言义愤填膺：“神经病…下次她再打电话，你让她不要叫，否则，我就拐走柳施施…你看她听我的还是听她的！” “…知道你厉害！”沈沫摇头：“但我估计你找施施演电影的计划走不通了！” “…你是说她会不让施施接？” “肯定的…我听说她给施施接了三部剧、一部电影…” 沈言急了：“她不知道我这个电影就是在你们给施施拍的吗？” “就是因为知道，才要拒绝，朝夕相处的，孩子弄出来怎么办？” “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结扎了还是施施不育？” “你别这么毒舌…”沈言翻了翻白眼：“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在事业发展阶段，怎么可能弄个孩子？” “我也不赞成施施来演《少女时代》…” “为啥？” “她…年龄不合适…”顿了顿，沈沫道：“青春校园部电影，应该20岁以下的演员…” 沈言无语：“那你让我演男主角？” “你是导演，自导自演下才能吸引关注度，你要是不演这个戏，拉投资都不好拉！” “行行行，你总能找到理由…” 姐姐又问了一句：“那施施如果不演，你有备选方案嘛？” 沈言想到了一个人，然后点头：“还真有…” “谁？” “我在上戏时候认识的一个小学妹…” 沈沫立刻反问：“…前女友？” “…不是…”沈言果断摇头：“施施是我的初恋！” “…老弟，骗骗别人就算了，你怎么能连自己人都骗？我对你很失望…” “不是…” “你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沈沫打断他：“你马上把她的资料发给我，我去邀请一下…” “施施那边呢？” “蔡艺农说了不可能…她们家施施12月的档期已经满了！” 沈言叹气：“…还是看不起我啊，我要是张艺某、陈楷哥那种，肯定眼巴巴凑上来…” “可惜你不是…” “她会后悔的！” “怎么说？” “我原本打算这回基本都用唐人的演员…现在不可能了！” “…那你加油。” …… 其实沈沫很想怼一句‘别装逼了，你在电影圈啥也不是，哪来的自信？’ 毕竟是自己亲弟弟，打击可以，贬低就算了！ 吃完早饭，一行人前往会展中心——签售会嘛。 上海签售持续三天… 哦，国庆假期已经过去了，沈言的签售会排队的粉丝数量锐减… 但是还维持了 2000人左右的规模… 基本都能签完，沈言也会唱三首歌。 对了，说个事，《爱一点》十首歌，下载量最多的居然是《愿得一人心》然后是《其实都没有》… ‘愿得一人心’可以理解，这首歌是QQ音乐内地年度金曲，下载量霸榜… 《其实都没有》…就那个‘我也曾经憧憬过，后来没结果，只能靠一首歌真的在说我~’ 沈言故意用微颤的嗓音演唱… 果然，下沉市场审美真的存在！ 沈言倒不是鄙视… 评价一首流行音乐的音乐性，要从内涵就是信息量出发，好的有内涵的作品是存在解读空间的，包括歌手的唱法，歌词，乐曲的编排。 针对下层市场的歌曲非常直给，曲子歌词唱法都只表达一个内容，所以很浅，但也会让更老一辈的喜欢，年轻人听就觉得过于浅过于多而腻歪，这是客观存在的不是人为给的。 高进的大部分歌曲，都是这个调调！ 说回专辑，《暮色回响》、《淋雨一直走》、《爱一点》下载量排名第三~第五… 然后才是其他几首歌… 当然，下载量最差的歌曲也高达千万… 可惜，不算钱！ 现阶段歌手出专辑基本都是赔钱买卖… 全靠商演还有演唱会赚钱！ 好处是：中国很大，一首大众意义上的流行歌曲足够唱到死… 沈言现在的商演价格是100万一场… 算是一线顶级歌手才有的价码… 一方面他很少接商演，另一方面，他可是85后顶流畅销小说家！ 当然，长得帅大概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沈言长相偏硬朗，有点像金成武，但他比金成武高很多… 一八五的身高，而且他一直都是短发… 不走忧郁帅哥路线，阳光开朗大男孩！ 所以…沈沫建议他演徐太宇… 沈言最开始挺不乐意的，但姐姐说了‘你现在没有电影作品，自导自演才有话题，也更好拉投资！’ …… 签售结束，沈沫带着沈言去见了上影厂的人… 跟沈言说的一模一样。 上影厂作为国营大制片厂，不太可能随便投资一个新人导演。 能跟那帮大制片厂搭上话的，基本都是成名已久的大导演，要么是港台那帮导演… 上影厂跟朱岩品‘大导演’合作了好几次！ 算是毫无收获… 也不是毫无收获，沈言收获了嘲讽——来自前辈电影人的嘲讽… 沈言说了‘老牌导演总是用自己的方式看待世界，但现阶段的观众平均年龄是21岁，他们对这些不感兴趣！我们的市场缺乏适合年轻人的电影…’ 正要高谈阔论一番，对方直接来了句‘导演要到了55岁才成熟，很多导演最好的作品都是他50岁以后才拍出来的！’ 还举例马丁·斯科塞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尼玛，你这么说，沈言很干脆的闭嘴了… 然后，前辈又是一番论调，类似‘我们的电影要立足上海，走向世界’巴拉巴拉… 沈言无言以对，看了眼姐姐，后者也看向他，然后两人转为捧梗选手，各种‘对对对！’、‘真的吗？您太厉害了！’、‘高瞻远瞩！’… 拍马屁嘛，又不是费事！ 反正这段饭还不错，也不用他掏钱，就当免费听一段单口喜剧… 吃完饭，姐弟俩上车回酒店，沈沫叹气：“…老牌的电影人完全跟不上时代，他们根本不了解现如今的观众喜欢什么…” “他们只知道上面喜欢什么？” “…我估计他们也不知道，但他们以为他们知道！” ------------ 第13章 前女友… “中国电影要立足上海，走向世界！我们要拍全世界都感兴趣的电影！” 沈言学着刚才那位前辈的语调故意逗姐姐开心，沈沫忍不住笑了，白了他一眼：“你还笑…被人拒绝了！” “这些本来是计划外的…中国的影视产业中心还是在BJ…后天，咱们去见张昭…还有王长田！” “不找华宜？” “我又不混京圈，找他们也没用，我也不会纳投名状啥的！” “那要是都拒绝呢？” 沈言：“…那咱自己拍，然后找中影帮忙发行！” “你不是说 4500万嘛，你有那么多钱？” 沈言耸肩，无所谓道：“全明星阵容跟全新人阵容不一样…4500万能拍，1000万也能拍…扣扣索索一点，700万也行…租个学校，找几个朋友免费客串一把…” “你不找刘得华了？” “刘得华出了名的喜欢帮助新人，我觉得他应该能免费客串，反正也就一段剧情…” “那不行，第一部戏必须要尽善尽美…”沈沫摇头：“咱就找明星！” “没有必要…”沈言摆手：“你找谁，《我的少女时代》的核心卖点都是我本人，不如找几个新人…” “也行，”沈沫点头，想起什么，赶紧强调了一句：“快乐家族那帮人不要邀请啊…” “我懂！” 江湖传言：快乐家族，必属烂片！ ——娱乐圈中敢称“有我出演，必属烂片”的演员，快乐家族必然名列其中！ 也不知道是啥原因，但凡他们参与，哪怕只是客串，也是烂片。 几乎跟烂片画上等号… 沈言第一部导演的戏，还不想未上映直接被当成烂片！ 对于导演来说，口碑很重要！ …… “《李献计历险记》是09年一部20分钟的微动画电影…据说是导演李阳失恋了闲得无聊，利用下班时间自己在家一个人画的… 所以，有才华的人就应该多多失恋… 李阳失恋了，鼓捣出了2009年最优秀的国产动画电影。” “真人版电影的发起者是郭凡，郭凡之前学法学的，高考大省SD省卷出来的，毕业后去了电视台，做过电视电影导演，08年帮着《功夫之王》撰写动画版前传《命运》入圈…10年考进了北电管理学硕士…很聪明的选择，你想做导演，有本事不够，还得有人脉，北电镀个金是很有必要的！” “郭凡看完《李献计历险记》，觉得很有意思，于是找了一群人，安晓芬、陈立志、张小北…算是一堆电影人出谋划策做出来的电影… 但动画可以天马行空，毕竟属于作者一个人的随心所欲。 作者抛出了差时症的设定，设置了人民公园等独特空间，但求玩个尽兴，没有太多想法顾虑，男主人公举起个人英雄主义和浪漫爱情主义的大旗，在生活中奋斗，以惨烈奇异的方式拿下了胜利…但电影这么弄显然是不行的！” “故事的叙事跳跃性极强，很容易让人看得摸不着头脑…” 沈言看完《李献计历险记》，在写影评… 先是客观评价了一下《李献计历险记》，然后写说：“我还是挺期待郭帆导演的，他领导的制作团队也是异常大胆，玩性大开，玩出了这样一部独特的电影…《李献计历险记》属于知名度非常高的动画，把一个小众且极难的文字作品搬上荧幕，已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很多老牌的电影人，根本不懂这些…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那帮香港导演，他们只能拍《未来警察》、《机器侠》之类的东西…” “我很期待他的下一部电影！” 写完之后，照例加了一些资料… 就是回顾国产科幻的发展历史… 国产科幻…在《流浪地球》之前，根本不考虑世界观，就是现实世界加一点需要的所谓科幻因素… 最简单的例子，《上海堡垒》就是典型的老思维做出来的所谓科幻片——他们认为“泛科学”元素就是很好的也是必须的“科幻”元素。 所谓的科幻，就是机器人、激光枪、外星人、大飞船，然后哒哒哒哒哒打！ 所以，滕华韬会说‘《上海堡垒》某种意义上说，是比《流浪地球》更硬核的科幻！’ 你以为他无知？ 他真的是无知！ 凑够 2000字，发给了杂志社，顺便转载到了微博… 然后手机响了… 看了看来电显示，他有点好奇地接通：“咋了？有事？” “你还有空写影评？” “…为什么没空？这是我接的活！” “听说你的电影被唐人拒绝了？” “我压根没找唐人…唐人懂个屁的电影，之前做了三部电影，各种自爆其短…搞不定发行，甚至连上影都不搭理它！” “…那我去给你演女主角？” “不行，”沈言直接拒绝，赶在对方说话前，直接来了一句：“你太骚了，我扛不住！” 她故意问了一句：“我骚不骚，跟你拍电影有什么关系？” “我会想入非非…不能集中精神拍戏，这是拍电影的大忌！” “…呸，我跟你说，你有女朋友的！” “所以呢？” “你个渣男！” “…我之前就跟你说了，我是渣男…我平等的爱着每一个身边的过客！” “…不跟你聊了，说真的，你的电影真不用我帮忙？” “…不用，你忙你的去吧！” 电话毫不留情挂断… 沈言则笑了笑，在心里给她加了一分。 哦，给他打电话的是杨蜜。 算是前女友之一，俩人断断续续谈一段时间，所谓的断断续续就是字面意思，不见面就是断了，见了面就续上… 不过，今年之后，就没见过面！ 杨蜜爆红之后，跟着经纪人签约了香港美亚娱乐，主要在香港靠着性感搏上位。 拍了一堆电影… 只能说惯性思维，都踏马2011年了，内地最红的女演员还想着去香港发展… 没办法，从巩利到赵燕子、章紫怡、李莲花那批人，再到张婧初、柳亦菲… 内地成名，想拍电影，升级电影咖，都得去香港滚一圈… 杨蜜成名了，自然也要走一遭… 就全然没有考虑到内地娱乐产业的发展与进步！ 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打电了一通电话表示了一下… 沈言琢磨了一下，干脆拨通了肉巴的电话… 也是他的前女友，呃，在上戏读书时候交往的。 ------------ 第14章 找演员 打给肉巴… 就是希望她来出演女主角林真心… 原本沈言的想法是施施演女主角，他来演男主角，林更欣来演欧阳非凡，再找一个美女演员演陶敏敏… 这不是唐人拒绝了嘛！ 沈言只能启用B方案。 让肉巴来演林真心… 至于颜值…给她戴上老土的近视眼镜，再把皮肤画的黑一点… 就跟《初恋这件小事》里的小水一样。 明明是个大美女，经过化妆，成了皮肤黝黑的小妹妹…后来，变美了…给大家一点容貌上的震撼。 至于成年后的林真心、徐太宇… 要不要换人演？ 还是算了，靠着妆造应该没啥问题！ 欧阳非凡…也要换人，找个看起来学习就很好的男演员… 杨阳或者马天羽都行。 至于陶敏敏… 这个不急，看看投资方的想法——总不能一个角色都不给投资方吧？ 沈言想的是楽视影业主控投资、发行… 张昭最强大的地方就是地推模式！ ——张昭在光线影业打造出了一支业内称为“地推”的发行营销网络团队。 简单来说，就是让全国各个影院中，都有光线的发行人员。 当时，院线改革后不久的市场环境中，各地方院线和片方间的沟通成本巨大，光线的“地推”很好的解决了这个痛点。 在离开光线影业之后，他也继续将这套发行模式带到了新的公司，也就是楽视影业。 所以，才有了楽视奇迹——成立仅三年就成为内娱五大传统民营电影制作公司之一… 然后…猫眼、淘票票等购票平台兴起，迅速霸占原本的购票渠道，现场购票和影院会员卡机制已经名存实亡，猫眼和淘票票的购票占比越来越高，话语权也随之节节攀升。 地推…也推不动了… 不过这是后话，楽视现有的地推发行，还是蛮给力的。 沈言相信张昭会投资《我的少女时代》，就像他投资《小时代》一样！ …… 肉巴今年大二，她其实跟沈言也就谈了三个月不到… 具体怎么操作？ 很简单，让她出演自己 MV，拍个几天，就熟悉了… 后面就理所当然了！ 然后…和平分手。 好吧，在沈言看来属于和平分手。 他太忙了，半年就见了一面，于是，发了一封短信给她：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这段跋山涉水的路，真的很苦，苦不堪言… 然后肉巴没有回复… 隔了好几天，才骂了一句‘渣男，分手就分手，还把自己包装成受害人…’ 沈言则回答‘不要骂，也不要歇斯底里，我们之间的回忆也是很珍贵的！’ 没卵用，她直接打电话，骂了半个小时… 就不是很体面的分手… 所以，接到沈言的电话，肉巴直接阴阳怪气：“咋了？我们的大明星百忙之中想起我这个‘隔山海’了？” “哈哈，”沈言笑了笑，然后直接道：“…我要做导演了，你来给我演女主角吧！” “…电影吗？” “对，叫《我的少女时代》…女主角叫林真心…” 沈言大概讲述了一下《我的少女时代》的剧情，然后道：“我演男一号，徐太宇…” 关系到自己的前途，肉巴很想同意，但一想到沈言的嘴脸，她还是拒绝：“我们老师不让我们去拍戏的。” “寒假就能拍完…而且我们的戏在福建那边拍，你不是很喜欢看大海嘛…拍戏的时候，我只要有时间都会陪你去看海！” “…我要考虑一下。” “那你快点考虑，我明天就要去BJ见投资人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跟投资人说，没找到合适的演员，让他给我安排女主角了！” “…那我同意了！” “行，那我让制片人联系你…对了，你签公司了没？” “…我才大二，上哪签公司？” “差点忘了…”沈言笑了笑：“没事，到时候好好表现，搞不好我就签了你了！” “我才不去你的公司…” “我公司不错的，待遇好，抽成低，而且不限制谈恋爱…” “…我才不跟你谈恋爱…” “我可没说必须跟我谈恋爱…小姑娘想的真多…”顿了顿，沈言来了句：“行了，你休息吧，都快12点了…” 没给肉巴反应的时间，他直接挂断电话… 继续思考演员人选。 琢磨了一下… 感觉挺难搞的——缺少大明星。 现阶段的电影，卖点之一就是演员！ 赵燕子那么吊，《致青春》也找了韩更。 有明星，院线才会给排片… 不过沈言的人脉网最多也就一些电视演员，四旦双冰，一个也搭不上。 很正常，一方面，沈言正式出道也才一年多，而且他的身份是歌手，很难跟她们有交集； 另一方面…沈言对这帮人敬而远之… 四旦双冰，没一个省油的灯，通过各种不可说的手段，实现阶级跃迁… 这帮人撕逼很厉害的，只不过当时没有微博这个主战场，举个例子：赵燕子跟周迅撕逼，黄小鸣、陈昆分别站队！ 这种事，要是搁现在，早就被骂封号了。 而且…沈言如果真的发出邀请，没准这个项目就没他的事了！ 《李米的猜想》，最开始是小陶虹在《面对面》栏目看到一个新闻，把故事推荐给了曹保平，二人有约定想合作，但这部电影最后没陶虹啥事… 被周迅拿走了！ 万一…某个大花看上了《我的少女时代》，然后找个有名气的导演，直接把项目拿走了… 这种事情很有可能发生的。 沈言又不是什么有背景的二代… 《火锅英雄》的导演早些年北漂，被某大导演邀请做剧本，他绞尽脑汁写出来的创意没有被通过，他很失落，隔年看到了大导演的作品，用的就是他的创意… 现阶段做导演，要么科班出身，有人脉支撑，要么就是一些二代们… 还是靠人脉！ 所以，郭景明很了不起，他的《小时代》不止票房大卖，还重新书写了影视行业的规则… 咳咳… 扯回来，明星肯定还是要的。 沈言在本子上写下三个名字，赵燕子、范小胖还有高媛媛… 然后划掉前两个。 嗯，还是个得磕高媛媛！ 问题是，他也不认识高媛媛。 沈沫听了他的想法，沉默了一会，然后问：“找高媛媛演成年林真心…那成年徐太宇找谁？” “…吴彦祖？”沈言苦恼道：“我这颜值，除了吴彦祖，我想不到其他演员可以演我成年！” “…我可不认识吴彦祖…” “我就开个玩笑…”沈言笑了笑：“待会见了张昭，让他出主意…” ------------ 第15章 找投资 张昭是王长田师哥，两人都毕业于复旦大学… 现在说的沪圈，其实就是复旦大学那帮人创造的圈子。 张昭毕业后先是留学美国，归国后进入上影集团。 他回来时，中国电影处在起步阶段，许多从业者待业在家，他痛心于那个“让创作者没有尊严的时代”。 2003年，张昭离开上影，遇上了复旦师弟王长田，那时光线传媒刚成立5年。 刚到BJ，他就和王长田长聊到晚上12点，王长田请他吃了一顿妈妈包的饺子。 这顿饺子让张昭记忆深刻，他觉得王长田是一个不讲形式，踏实做事的人，他加入了光线，任艺术总监，2006年创立光线影业。 然后就是出品并发行了20多部商业电影，创造了为中国电影业瞩目的“光线速度”！ 后来光线传媒为了上市，直接把电影业务并入集团… 这个让张昭不满——当初承诺的光线影业是一家独立的公司，你并进去的话，我就没有办法按照产业发展来进行布局了。 然后他就离开了光线… 去年年底加盟楽视影业。 原本楽视影业也有参与投资电影，比方说《决战刹马镇》、《巨额交易》之类的。 张昭负责掌控局面之后，投资、发行的第一部电影就是黄百铭的《八星报喜》。 他跟那帮香港电影人很熟悉… 毕竟之前在光线负责的第一部戏就是《伤城》… 跟黄百铭、徐克、陈木胜都合作过。 所以，他是懂商业片的！ 沈言拿出了剧本，说了自己的拍摄计划… 张昭疑惑：“一个月能拍完？” “…就几段校园故事，也不会反复磨镜头…一个月差不多了！” “你准备明年暑期上映？” “对，”沈言点头：“暑期档我的粉丝有时间…” “那你觉得能有多少票房？” “我觉得8000万~5亿之间…” 张昭惊讶：“上下幅度这么大？” 沈言笑了笑：“主要看宣传、营销能不能跟上…如果能引发大众热议，票房就不好说了！” “你要拍的青春片是不是《阳光灿烂的日子》那种？” “不是…是《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那种…您知道这部电影吗？” 张昭：“当然知道…听说创造了弯弯票房新纪录！” 沈言点头：“对的，而且香港票房破了4000万，正在挑战《功夫》、《少林足球》创新的华语片票房记录！”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香港累计票房为6128万港币，超越了周星驰的《功夫》，成为香港最卖座的华语电影 这个记录要到五年后才被《寒战2》重新夺回来——《寒战2》的香港票房是6682万港币！ “这么高嘛？” “…我前两天看的新闻…您可以搜一下！” “我有关注…知道它挺火，拿了两个周票房冠军？” “已经三个了！” “是嘛…”张昭若有所思：“看来，青春片确实有市场，而且你跟九把刀一样，都是畅销小说出身…不过，《我的少女时代》好像没有原著基础！” “…我之前的小说其实不算校园青春类型…” 沈沫插话：“他想的是电影、小说同时上市…” “你是这么想的啊…”张昭笑了笑：“咱先吃东西…” …… 三人饭局，饭店还不错… 其实沈言之前在BJ待过一年，但大部分饭店啥的都没进去过… 毕竟他当时是来读书的。 但不管是原时空还是现在，他都没有在BJ奋斗过！ 事实上，BJ才是中国影视产业的中心。 不仅仅是影视中心，是所有艺术门类的中心，这是政治文化历史共同决定的。 长沙的马栏山算是娱乐电视中心，电影产业嘛，差很远… 几乎没有知名度很高的电影制作公司。 沈言上辈子就在长沙的娱乐产业链混饭吃… 回到饭局，边吃边聊。 没喝酒，点了一壶茶… 张昭聊起了刚才的签售会：“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号召力的作者，好几万人挤满了会展中心…” “…没有那么多，其实签售也就2000人，其他人都是过来听我唱歌的！” 沈言摆手：“我暂时没有巡演计划，很多歌迷想听我现场唱歌就只能来签售会…” “那也很厉害了…《解忧杂货店》销量超过70万了吧？” “对，正版销量超过75万了…” 沈沫插话：“加上盗版，我们沈言的读者数量起码在千万以上…电影拍出来，我们是不缺观众的，十分之一的粉丝过来看，就是4000万票房，而且这部分粉丝肯定会加入宣传…到时候能够撬动的观影人数绝对千万起步！” 闻言，张昭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4500万的预算是不是太多了？” “我们这边能出资1000万…楽视能出多少？” “1000万还不够拍一部青春校园片？” 沈沫摇头：“不够的…我们算了一下，光是支付幕后阵容的酬劳就要700万起步！” “这么高？你们打算找谁？” “用最好、最专业的幕后人员！”沈沫补充一句：“您也知道沈言是第一次拍戏，肯定需要行业里专业的人指点…执行导演我们准备找五个！” “…那么多执行导演…”张昭忍不住来了句：“这个电影还是你拍的吗？” “必须是我的电影！”沈言笑了笑：“只能是我的电影，否则，不好卖的！” “那倒是…《那些年》这部电影，最开始的卖点就是九把刀…” “…而且，我得保证一个月拍完…” “这么急？” “也不是着急，女主角我找了上戏大二的女学生，叫肉巴…要是拍摄时间长的话，她还得请假…” “你都找好角色了？我可以看看照片吗？” “当然。” 沈言示意姐姐把肉巴的资料拿出来，张昭看了看，不置可否，又问了句：“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拍？” “12月月底吧…我签售活动还有半个月，结束之后，我先分解剧本，然后汇合摄影师做前期勘察、具体的选址…” 这段，沈言说的比较专业… 其实，这玩意算是常识，电影筹备，第一件事情是分解剧本，重要的是分解出场景。 分解出所有场景后，制片组才能把变量逐一添加进去了。 变量指的是外景地之间的距离，拍摄时间是白天还是黑夜，室内或室外，外景地何时可用； 紧接着再考虑演员：哪天可以拍片，哪些人需要一起合作等等。 随后就可以把所有内容整合起来了，做成一张总制片表，并制定出详细的拍摄计划。 为什么这件事要第一个做？ 这样制片人才能根据清单和拍摄计划，制作出预算方案！ 张昭显然是懂这些的，听到沈言的话，他道：“所以，具体的预算，你们并没有算清楚？” “…主要明星阵容还没确定…” “这倒是…”张昭追问：“刘得华客串这个事，你跟他谈了没？” “还没…主要我没他的联系方式，张总可以帮忙联系一下吗？” “…这个应该没问题…我跟他虽然不太熟，但你的剧本不错…而且女主角还是他的粉丝…”张昭又问：“那男主角呢？” “我自己来演！” 张昭眼睛一亮：“…自导自演…可以！” ------------ 第16章 过来帮忙！ 三人谈了四个小时左右… 沈言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包括具体的拍摄计划、演员人选还有发行时候的注意事项… 张昭没有一口答应，只说了会考虑一下，明天给答复。 告辞离开，沈沫问弟弟：“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问题不大…”沈言很有自信：“对于投资人而言，投资新人电影，考虑的就四点：一是用户是否精准，二是明确接触用户的渠道在哪里，三是电影有没有传播的载体，第四点才是制作能力之类的常规问题。” “你的意思是能赚钱的电影就是好电影？” “对于投资人而言就是这样。”沈言补充一句：“假如你是投资人，两个项目，一个是三千万~五千万成本，周期半年，票房1.5亿左右，口碑不会很高；还有另一个，五亿成本了，周期三年，15亿票房，口碑很好…你会选哪一个？” 沈沫犹豫一下，然后道：“我应该选后一个吧！” “所以，你不是合格的投资人…电影票房是没有办法预料的，对于投资人而言，稳健是最重要的，周期越短越好…” “那你能保证《我的少女时代》票房破亿嘛？” 沈言无语：“姐姐，我这么多粉丝，票房要是破不了亿，那我可以去死了！” 姐姐转移话题：“…我明天去见高媛媛…” 沈言立刻道：“我也去！” “你别去了…” “为啥？” “你不是说要去看看以前的同学吗？” “…可以晚点去，现阶段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见演员，我跟你说，高媛媛喜欢才子…” “…她比你大十岁！” “哪有十岁…人家是79年的，再说了，我就是去看看美女…又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最好是！” “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得了吧，你脚踏两只船的事可没少干！” “…那是以前，我现在成熟了…” 沈沫白了他一眼，来了句：“只上床，不谈感情是吗？” 沈阳没有否认，反而问了一句：“…这样不好吗？” “…你…我懒得搭理你，反正你明天不许去！” 沈言转移话题：“…咱们要去找王长田吗？” “…我觉得还是见一下…多找几个投资人。”沈沫犹豫了一下：“不过，你认识王长田吗？” “我认识刘同还有丁丁张…跟他们关系还行，我打个电话就行！” “这两人都在光线？” “对呀…刘同是咱湖南老乡…他好像是光线传媒资讯事业部副总裁；丁丁张也是光线电视事业部副总…” 沈沫好奇：“那你怎么不找光线合作？” “…光线电影部门负责人喜欢微操…我最烦这种人！理想中的合作伙伴就是只管给钱，别的事你就别管了…” “一部电影少说几百万成本，你让人家不管？人家就不管了？” “…所以需要你帮我抗压力…” “我还行，”沈沫犹豫了一下：“不过，你第一部戏就给自己开价500万，是不是有点高了？” 沈言：“…编剧、导演、主演三个职务，我才开价500万？哪里高了？” “一般的新手导演可都是抵押房子才有机会拍戏！” “一般的新手导演可没有我这么有名！” “…我说不过你…” 沈言转移话题：“对了，我待会见个人…你一起吗？” “见谁？” “郭凡啊…我想找他做我的副导演！” “人家都有自己的作品了，凭什么答应做你的副导演？” 沈言一脸理所当然：“我给钱啊！” …… 沈言给自己开的价码是500万… 或者折算20%的投资额。 他觉得很正常，《我的少女时代》这个电影，全靠他本人带动市场。 换句话讲，他已经具备IP效应了，《我的少女时代》最大的标签就是沈言自导自演… 那他收钱不是应该的嘛？ 不过，沈沫也没有说错，很多新人导演想拍戏，那都得自己筹钱，卖房子属于最基本的操作。 李杨导演当年拍摄《盲井》，李钰导演拍摄处女作《今年夏天》包括魏德圣拍摄《海角七号》，侯孝贤更疯狂，为了支持好兄弟杨德昌拍摄《青梅竹马》，卖了自己的房子… 相比之下，沈言不仅收费，还高额收费！ 这个确实不太好看… 但就像沈言想的那样，《我的少女时代》是他的电影，而且是一部商业电影，投资方投资一部电影看重的是市场回报！ 所谓的市场回报就是分账减去成本，那通常来讲，导演酬劳本身就应该包含在成本里。 演员酬劳，编剧酬劳当然也算在成本里。 那《我的少女时代》，沈言集导演、编剧、主演于一体… 既然如此，凭什么免费打工？ 收500万很多吗？ …… 沈言对北电没啥好感… 不管原时空还是现如今。 很正常的事情——你也不会对开除你的学校有好感。 但北电确实是中国电影产业为的主力军。 三年专业课+大量编导技能相关的选修课+学生组队联合做大作业，北电出身的导演占据了中国电影行业的半壁江山。 张艺某、陈楷哥、田状状等第五代，贾章柯、张元、王晓帅、路学长、章明、管唬、王全安、路川、宁昊为代表的第六代； 包括电影市场化之后，涌现出来的年轻导演，乌尔善、文牧野、绍艺辉…包括郭凡，身上都带着北电的标签！ 电影工业是一个庞大的体系，北电对电影行业的贡献不仅仅只有导演和演员而已… 还是那句话，电影这个东西，圈外人很难触碰到… 本身就是小圈子游戏！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的创作者都只有自己没有别人，压根不会从观众的角度去考虑创作。 大家都这么干的。 那电影为了谁拍摄？ 就是给一群专家们看的，就是给《逐梦演艺圈》开专家研讨会，花式吹捧夸个不停的那伙人看的！ 咳咳… 郭凡就是知道这个，所以，去北电读了管理系硕士！ 然后他才有机会认识一帮人，有机会拍摄《李献计历险记》… 也才有机会跟沈言见面！ 才碰面，沈言直接说了：“我要拍电影，你来给我做联合导演…” 郭凡好奇：“…什么电影？” “《我的少女时代》…青春校园片…这是剧本！” 郭凡接过剧本，正要说话，沈言先说了：“你先别拒绝，我知道你想拍科幻片，但我现在没钱拍科幻…你过来帮我，咱们先赚钱！” ------------ 第17章 老朋友 “…我不太擅长青春片…” “这玩意有什么擅长不擅长的？就是几段剧情集合在一起…你知道《老男孩》不？” “知道！” 《老男孩》… 筷子兄弟的微电影，这片子红极一时，优酷首发，短短7天时间内，网络点击率高达五千万次！ 很多看完电影的人都把自己的 QQ签名改成了‘梦想这东西和经典一样，永远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反而更显珍贵！’ 同名歌曲‘老男孩’更是成为现象级神曲。 之后的长片《老男孩之猛龙过江》，一部很拉胯的电影，斩获超过两亿票房！ 郭凡作为电影发烧友，肯定知道这部电影！ “《我的少女时代》跟《老男孩》一样，属于校园青春片…但我想拍的清醒、怀旧一点…这类电影不需要大场面，不需要特效，只需要一些青春的面孔，加一些年少轻狂与无奈错过，然后青涩少年经过一系列的青春往事之后终于蜕变成长…” 听到这，郭凡反问：“那你为什么找我？” “我看好你啊…我觉得你拍的电影有意思，想跟你交朋友。” 郭凡有点不好意思：“你写的影评我也看了…那电影我拍的挺失败的！” “就是故事没讲好，演员没选对而已…”沈言先是说了电影的问题，然后道：“不过，作为导演处女作，还是挺合格的。” “演员根本没得选…基本都是友情助阵” 沈言点了点头… 聊了一会拍摄经过，郭凡又问：“…那你这个戏什么时候拍？” “12月月底吧…对了，场景分解我后天我给你，你先带几个摄影师去堪景！” “摄影师？你找了谁？” “我还没找…先找了你，你有推荐嘛？” “…刘寅，没什么名气…但还不错！” 刘寅还不够有实力？ 《流浪地球》两部电影的主摄影… 好吧，现阶段确实名声不显——这是他第一部参与摄影的电影，职务还是不是摄影指导，而是摄影掌机… 科普一下，剧组的摄影师分四个级别，第一级：第二摄影助理，主要职责：打板，换镜头，站位标记等； 第二级：第一摄影助理，主要职责：主要职责：在镜头拍摄期间跟焦，也叫跟焦员或跟机员 第三级：掌机员，主要职责：负责构图，摄影机调度； 最高级才是摄影指导，职责是对影片摄影处理提建议、定措施，解决摄影中的难题等… 沈言点了点头：“那就他吧…对了，你要是有对电影感兴趣的朋友，也可以叫来，第一部电影嘛，咱们共同学习！” 郭凡…有点激动：“…可以吗？” “放心吧，包吃住…咱这电影起码3000万的制作资金！” …… 搞定了执行导演，沈言准备回酒店，然后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之前的同学。 约他见面聊天… 想了想，他还是赴约了！ 沈沫则在盘算具体的预算。 首先，剧组设备，摄像机、滑轨、收音器材、灯光设备等… 这些东西都可以租赁。 《我的少女时代》这种青春电影，周期一个月，设备租赁、维护费用大概100万左右… 然后是导演组、摄影组、灯光组、服装组包括场务… 还有后期剪辑组。 这些属于变量。 名气越大的工作人员酬劳越高！ 几百万、几千万都有可能。 不过，就一部青春校园片，应该用不上什么行业大咖，500万足够了。 接下来是演员选择… 如果主演阵容都是新人的话，片酬支出不会超过200万！ 还有租赁场地、外景地之类的，零零总总加起来，也不会超过100万… 怎么算都不用3000万！ 所以，她打电话问了沈言：“你怎么算这么高的钱？” “…免得的超支啊…而且我们肯定都是定制的服装，高级货！” “那也用不着这么高…我算了一下1500~2000万之间！” 沈言疑惑：“你没算上我的酬劳？” “就算加上也不会超过2500^” “你算一下，我听听…” 姐姐把自己的预算报了一下，沈言一听，立刻道：“哦，你还得算上人员开支，工作人员的一日三餐，剧组嘛，花钱如流水，多要500万，免得超支！” “那…张昭会不会因为这个拒绝投资？” “你想多了，我听说《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即将登陆内地…有远见的制作公司已经开始布局青春校园片了！”沈言笑了笑：“李晓萍已经联系我了！” “李晓萍？光线的李晓萍？” “对…万达那边的宋哥也有联系我！”顿了顿，沈言道：“现在是我们挑选合伙人，张昭要是不愿意掏钱，咱就找其他人！” “他们都联系你了？” “…嗯，话里话外都是投资电影的事情…” “你现在在哪？” “…我在三里屯这边的酒吧…以前的同学知道我来BJ了，想聚聚！” “…那你先聚吧，不要喝太多！” “我懂的！” …… 沈言之前是北电06级，混出头的同学有朱一龍、彭冠英还有高叶！ 跟他见面的是高叶… 她比较闲！ 实话实说，高叶的外貌并不符合现阶段的流行审美，对于年轻演员来说，颜值并不占优势，那相对来讲机会比较少… 毕业后，虽然凭借话剧《请你对我说个谎》中饰演陶乐斯一角受到了一些关注… ——《请你对我说个谎》是2010年蜂巢剧场继《恋爱的犀牛》之后的开篇力作！ 导演张慧虽然比较年轻，但经历丰富，曾参与执导中国国家话剧院大型话剧《天朝1900》、总政歌剧团歌剧《野火春风斗古城》，她对各种题材的戏剧作品的驾驭能力令业内为之叫绝； 制作人李淑俊则先后参与孟京辉经典作品《恋爱的犀牛》、《琥珀》、《迷宫》的制作，并多次担任“北京青年戏剧节”的制作与统筹工作，话剧“实战”经验极为丰富。 所以，《请你对我说个谎》在话剧圈很有名… 但也仅限于话剧圈！ 高叶甚至一度想转战幕后。 她也没有隐瞒，说了自己的这段时间的经历，沈言想了想，劝了一句：“我觉得你太没自信了…影视剧也不一定非得是俊男美女！” “那…如果你是导演，你愿意让我演女主角嘛？” “…我现在这部电影不适合你，但如果有适合你的角色，我一定找你！” ------------ 第18章 确定合作 好吧，沈言还是很现实的… 高叶的长相偏寡淡，也可以说是一张大饼脸！ 其实演员要出头，要么有金主，要么有人脉… 演技？ 演技这种东西是需要合适的角色来诠释的。 你连角色都接不到，拿什么展示演技？ 高叶的长相…很难遇到金主！ 但她性格很好，很善于交际——《边境风云》海报上没有她的名字… 高叶曾作为女二号出演了《边境风云》，有一幕因为脸上要缠保鲜膜，差点出了危险，但等到该片上映后，宣传海报上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出现 这让男主角孙红垒非常不满，在发布会上不惜得罪投资方直接开喷，为高叶打抱不平。 在影视圈籍籍无名的她，能让当红影星孙红垒站出来为自己说话，不是随便哪个演员能做到的。 而且入圈后，基本没断过戏… 很多都是二次合作的！ 所谓的二次合作，就是第一合作感觉不错，然后又用她。 张黎导演、管虎导演都用了不止一次！ 虽然演的都不是女主角，但戏份都是很吃重的。 她跟沈言说话很随意，听了他的拒绝，也不恼怒，而是笑着道：“你看，你都不用我！” “不是，我说的是真的…”沈言解释：“我的电影选角都结束了…而且我拍的是青春校园类型…” “我跟你开个的玩笑，你看你急得，喝酒…” “别喝多了！” “…咋了？怕我对你有想法？” “嗯，”沈言点头，煞有其事道：“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 “…那你还来跟我吃饭？” “我现在热度高啊，给老同学带点流量！” “什么意思？” 沈言招手：“你靠近点…” “…神秘兮兮的！”话虽如此，高叶还是靠近他，侧耳准备听他说什么。 “那边有狗仔队在偷拍…” “狗仔队？” “对呀…”沈言点头：“我现在挺火的，跟我沾边，你等着明天上微博热搜吧！” “…什么玩意？热搜？” “你要是亲我一口，明天你就红了！” “…我才不亲你呢…我有男朋友！”高叶赶紧退回到位置上：“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开个玩笑…” 高叶一脸警惕：“咱说好的，不许拿这种事开玩笑！” “不是，你想哪去了…”沈言有点无语：“我的人生信条：兔子不吃窝边草…” “那就好…对了，我拿到了一部电影的片约，叫《边境风云》，程耳导演的作品！程耳导演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 程耳导演当年的毕业作品《犯罪分子》，号称‘北影史上最强毕业作品’… 不过，他的导演之路挺坎坷的，毕业之后的首部长片作品《第三个人》足足五年才终得上映，可惜，市场反馈不佳… 后来，宁昊赏识他，小马奔腾投资了他的第二部作品《边境风云》… 再后来是《罗曼蒂克消亡史》以及《无名》！ …… 第二天一早，沈言才起床，准备下楼吃点东西，姐姐已经来敲门了… 刚好迎面碰到，她直接闯进来，找了一圈，毫无收获，然后才问：“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没到1点…怎么了？” “微博热搜说你约了一个女性朋友…” “我同学啊！” “…你同学是女的？” 沈言无语：“我不能有女同学？” “你知道你现在热度有多高吗？我让他们发个声明…” “…先不要澄清，”沈言解释：“我同学处境不咋地，炒个绯闻，增加一点关注度…” 沈沫沉默了一会，反问：“那人家乱写，你也不管？” “这有什么的，绯闻而已，没有绯闻的名人算不上名人！” “…我…你…你跟施施说了没？” “我昨天回来的时候给她打了电话…” “…” 沈沫还待再说点什么，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是张昭的电话，脸色一变：“我待会再找你算账！” “我说的是实话…”沈言耸了耸肩，对这种威胁毫不在意… 不过，他还是等姐姐打完电话，准备两人一起吃早饭。 等了十几分钟，姐姐那边终于结束了：“张昭约我们中午见面…” “去哪？” “去他的公司…我估计要签约了！” “我也要去？” “废话，你是导演！” “…中午，你不是约了高媛媛嘛？” 沈沫才想起来，犹豫了一下：“…要不，改个时间？” “那怎么行…咱们兵分两路，你去楽视签合同，我去见高媛媛！” 姐姐看了他一眼：“…你去见高媛媛…” “那我去楽视？” “你看得懂合约？” “看不太懂…但我可以带上老王一起！” 王克除了是沈言的助理，也是公司的法务代表… 他是沈言远房亲戚… 沈言工作室就是个纯家族企业，所有人都是沾亲带故的。 “…算了吧，我怕你说错话…” “所以，我才说我去见高媛媛嘛！” “不是，你想什么呢？我是去找她谈合作…不会动别的心思的。”沈言一脸无奈：“咱这是拍电影，几千万的买卖，孰轻孰重，我分不清吗？” “那我把饭店告诉你…你提前半小时到，先跟她聊聊生活，聊聊她的作品…跟她套套近乎…然后再说客串的事情！” “等一下，”沈言打断她：“我没怎么看过高媛媛的作品…就一部《倚天屠龙记》，她演的周芷若…” “那你赶紧上网搜一下啊…你不是影评人吗？” 沈言尴尬一笑：“我之前写过《单身男女》的影评，评价爱高媛媛演技很差…她不是科班出身，没有受过专业的科班训练，演什么都是自己，不够自然，太过紧绷…” “她知道吗？” “应该知道…我的影评流传度很广的…” “…那你还找她客串？” “她好看呀…而且没啥绯闻！” 姐姐皱眉：“她跟夏雨的事，还不算绯闻？” “…我是说比较恶意的炒作事件…” 姐姐犹豫了一下:“…除了高媛媛，你还想过找谁？” “王菲…如果她能来客串我的电影至少能省好几千万的宣传！” 听到这个名字，沈沫直接没搭理：“算了，你去见高媛媛吧。” 王菲？ 你怎么想的？ 找王菲演戏… 你怎么不说找王祖贤？ ------------ 第19章 你来给我上课啊？ 王菲当然不可能了… 人家05年之后，就暂别娱乐圈了！ 当年，北京奥运会网上投票63%的人支持王菲唱主题曲，碾压其他所有歌手，奥委会请她出山，仍然被拒绝。 08年唯一露面演出是参加央视的地震募捐晚会！ 你指望一部电影让人家出山？ 怎么可能呢？ 谢亭锋都办不到！ 至于王祖贤…那更不可能。 想都不行，想也是犯罪。 吃完早饭，已经快九点了… 沈言先去签售会场——北上广深，他的签售活动都持续三天！ 不过今天就签1000本… 然后献唱三首歌。 活动结束，已经中午一点。 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吃了顿饭，沈言直接打车去了约好的茶馆，嗯约好的三点，他到的时候大概两点半… …… 高媛媛有‘三姐’美誉。 98年拍摄电影《找不着北》的时候跟导演滕华涛打得火热… 一部电影拍下来两人成为恋人，殊不知滕华涛在与高媛媛开始之前已经有正牌女友刘孜； 当年，高媛媛跟张亜东在一起的时候，张亜东也有女朋友窦莹… 不过这两段完全比不上她跟夏雨的绯闻！ 毕竟夏雨当年跟袁圈是公认的金童玉女，两人大学时候开始交往… 然后高媛媛横插一杆… 要知道高媛媛当时是实打实的的一线女明星，彼时的内娱有四旦双冰包汤圆的说法… 包指的是柳亦菲… 柳亦菲当年真的很红，双冰之一的李莲花给她做过配角，好莱坞大咖和她合作过，全球票房年冠导演和她合作过（《功夫之王》的导演罗伯·明可夫，代表作《狮子王》，全球票房7.5亿美元，拿下了该年度的全球票房冠军），各种电影资源砸给她—— 汤就是汤维：李胺电影的女主角，后来还有《晚秋》，而且香港金像奖真的很喜欢汤惟，她的电影报名必入围影后。 园就是高媛媛，出道就是很多第六代‘名导’的最爱，跟王小帅合作了三次，《十七岁的单车》、《青红》、《左右》； 同时，也深得杜其峰的喜爱，合作了四部电影，《单身男女》、《高海拔之恋Ⅱ》、《盲探》、《单身男女2》… 资源不缺的… 不仅影视资源都是很多女演员望尘莫及的优质项目，代言、商业资源也很牛逼！ 要知道截止2024年，她依然手握16个代言产品。 颜值高，形象好，老板心目中的女神！ 高媛媛和柳亦菲都是一类，长得好，形象好，金庸剧女主，所以在70、 80现在当老板的那群人心目中是女神级别的人物，商务会特别不错！ 咳咳… 沈言走进茶馆，看了下时间，然后推开包间门… 吓了一跳，高媛媛已经到了！ “…您来的这么早？” “我没事干，就过来看小说！” 沈言脱下外套，挂在门后的衣架上，随口问：“…您看的是什么？” “《解忧杂货店》…”高媛媛笑了笑：“你的新书！” “我的书？” 沈言有点惊讶…莫非是我的书迷？ 那就好办了！ 高媛媛见他坐下，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道：“《解忧杂货店》…感觉挺温馨啊！” “嗯，本身就是治愈类型…算是温情类型小说。” “温情类型小说？” 沈言点头，解释道：“就是讲三个小偷误打误撞地进入了杂货店，然后发现在夜晚过去和未来可以神奇的连接，之后发生了一系列的温情的故事串联起整部小说，他们写信寄给向他们寻求帮助的人，在这种被信任的感觉下，影响和改变着对方…” “那你有看评价吗？” “看了…”沈言笑了笑：“好多人说我贩卖鸡汤…” “那你生气吗？” “这有什么好生气？”沈言：“小说这种东西，有人喜欢，必定要有人讨厌，类似《云间有个小卖部》、《从你的全世界路过》…被很多人骂矫情…” 闻言，高媛媛若有所思：“你是影评人…承受能力本来就很强！” 听到这句话，沈言小心翼翼问道：“…我之前写过《单身那女》的影评…” 高媛媛立刻抢答：“我看了！” “…对不起…” 沈言立马道歉！ “…没事，骂我演技烂的人很多…”高媛媛摆手：“但你的标题太好玩了‘选择吴彦祖还是选择古天楽？’…” 《单身男女》这个电影挺扯的，跟《灵灵狗》、《家有喜事2010》一个水准！ 如果不是导演是杜其峰，主演吴彦祖、古天楽、高媛媛，根本不可能及格分！ 杜其峰大概觉得内地审查很严格，于是联合韦家辉炮制了一个‘爱情小品’，这个‘小品’无床戏、无出轨，不良的情感如偷情之类的一点也没有… 但…太烂俗了！ 感觉银河映像想要北上，但是不知道排片尺度，借鉴了内地大银幕的爱情电影，诸如：《杜拉拉升职记》《爱出色》，然后拍了一部《单身男女》… 这种心态其实挺好的。 那后来为什么变了？ 还拿出了《高海拔之恋Ⅱ》之类的电影来恶心观众？ 回到话题，沈言解释：“影评要人看，标题必须夸张一点…” “那你觉得我最好的戏是哪部？” “是你演得好…还是戏好？” “你都说一下！” “我最喜欢《天下第一》…把武侠剧的四种类型人物有机联系在一起，从江湖写到朝堂，剧本完成度极高…幕后阵容也很强大…” 沈言说着自己对《天下第一》的喜爱…高媛媛打断他：“那我哪部戏演的最好？” 沈言摸了摸鼻子：“…你是明星…天生长得漂亮，不做演员太可惜了！” “所以，我演技很差咯？” 沈言“破罐破摔”：“…你连解放天性都不会…行业话来讲，还没入门呢！” “…那你找我演戏？” “…你好看啊，我喜欢你啊！” 高媛媛无语，也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失望，沉默了一会，问了一句：“…解放天性很重要吗？” “很重要，这是塑造演员信念感的基础。” “演员信念感？” “我们老师讲过，表演是成年人的过家家，演员要做到真听，真看，真感受，其实也就是在强调这个真字。那么就要求我们演员首先做到相信，才能达到真实，你都不相信自己的角色，没法感受到…这就叫没入门！” 高媛媛皱眉：“你是来给我上课的？” “那倒不是…”沈言拿出《我的少女时代》剧本：“我是邀请你出演的…” ------------ 第20章 同意出演 “我的少女时代？韩国的偶像组合？” “…啥？” “少女时代啊！” “…不是，这就是字面意思，女主角的少女时代…” “哦…” 高媛媛翻开剧本，剧本是按照场景划分的，第一幕场景是林真心公司： 林真心：（画外音）我常常幻想，长大后的我会是怎样的… 她认真看剧本。 沈言则想到了什么，确实，少女时代太火了，‘我的少女时代’这个标题太像一个少女时代粉丝的标题了！ 好比‘我的凤凰传奇’一样… 要不改个名字？ 改成《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算了… 辛夷坞已经写完了，而且赵燕子也已经入手了改编权。 高媛媛看剧本很慢… 不过，再慢，《我的少女时代》剧本也就五万多字，半个小时也差不多看完了！ 沈言干脆掏出手机，询问姐姐的情况… 不过，姐姐没有立刻回复。 估摸着还在谈！ 也是，几千万的投资，人家肯定要问清楚。 一般来讲，初步预算制定完成，制片公司肯定会安排几个人进入制片组… 一部电影投资上千万到亿，剧组和导演都是如何做账的? 现在，有经验的资方会派驻会计担任剧组会计，财务总监也是自己人，制片部门进行协调就好。 之前，打包给制片方… 早期跟香港剧组合作，基本都是打包！ 一般都是3000万起步——最开始是2000万… 其实电影圈子很小的，有能力组局的个人、影视公司是比较少的。 作为制作端，一方面还需要融资。 好的本子，其实很快就在小圈子内部消化掉了。 电影投资风险很大，大家都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会分散投资，所以即使有的大制片厂，例如旺达、光线等，即便有能力完全自己投资，也会去和别人合作，也是希望能够调动更多的资源如宣传、排获得更好的票房。 《寻龙诀》，旺达、华宜、光线三家都是投资方… 《我的少女时代》这种中小成本的电影，楽视应该不会找人其他公司分摊… 施施的370万，沈言掏了630万，占了1000万的投资额！ 楽视要么投资2000万，占2/3的投资额，给沈言500万的酬劳。 要么投资1500万，然后给沈言50%的投资额——之前的三分之一加上沈言的片酬… 正常来讲，应该选后者，毕竟这是沈言第一部戏，但贾跃亭财大气粗…大概率会选第一种！ 正琢磨呢，高媛媛开口：“…你想找我客串成年的林真心？” “对！” “剧本不错，我接了！” “…谢谢媛媛姐。” “我发现你拍的不是残酷青春诶~” “…残酷青春？”沈言反问：“你听谁说的？” 高媛媛解释：“你要做导演的消息圈内都在流传，很多人都在说你要拍自己的青春…残酷青春，还说这是很聪明的选择！” 残酷青春算是导演心中的“底层代码”。 作品的表现力自然会更自然，更直接，更原始。 我们听每一个人讲自己的初恋故事，都是那么动人，因为那是他/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不光是导演，每一个人而言，“残酷青春”都是人最原始的东西。 《我的少女时代》一点也不残酷… 林真心没有堕胎，欧阳非凡没有睡姑娘，陶敏敏没有奇尺大乳，没有床戏，徐太宇没有劈腿，没有脚踏两只船，甚至已经赞助的起刘得华演唱会的徐太宇从美国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对着记者说：我今天的成功是用做人的失败换来的。 就是一段很美好的初恋未满的故事！ “…主要我的青春没有那么残酷…” 高媛媛笑了笑，然后想起什么：“你应该很喜欢《飞狐外传》吧？” “…怎么会这么问？” “程灵素就很平凡啊！” “有一点…我确实挺喜欢程灵素的…” 谁不喜欢程灵素呢？ 程灵素问胡斐‘袁姑娘比我美得多吧’，胡斐默不作声，只是独自离去。 借用《飞狐外传》的一句书评：‘有些人一眼便是万年，为了一个并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男人，甘心以命换命。然而这位劫后余生的少年，无非嚎了两声灵灵，然后追随另一名女子而去。’ 程灵素的死很凄凉，很伤心，可是也干净利落，一了百了，不愧为‘毒手药王’的弟子，不愧为天下第一毒物七心海棠的主人。 临死前，她很清楚，胡斐并没爱她，更没有像自己爱他一般深切的爱着自己，她还是选择了这样了结自己的生命。 ——程灵素最后替胡斐吸毒而死！ “那扮演林真心的演员是谁？” “叫肉巴…上戏的师妹…你看看照片。”沈言递过去资料附带照片… “…哇，很漂亮啊！” “肯定是美女啊…演程灵素的都是美女，孟飞版的《雪山飞狐》，程灵素的扮演者是龚慈恩，嘉禾版的电影《飞狐外传》，程灵素的扮演者是李嘉欣…” “丑女不可以做女主角嘛？” 沈言摇头：“不行的…很残酷的一点，丑女是不配喜欢男主！我跟你说个事：霸凌一个容貌平平的女生，百试不爽的一招是污蔑她“暗恋校草”。如果这个女孩子不巧还胖、脸上有痘、或者发育比较早胸大，那就更惨。 与此同时，被暗恋的男生，素质好的，会装不知道。一般很大概率会面红耳赤的否认，有时为了“自证清白”，会对被欺负的女孩子更加恶言相向。 被一个真正丑的女孩子暗恋，是男性的耻辱，是不被接受的！” “…那程灵素不就很丑吗？” “不是啊…胡斐是金庸笔下高大帅气、武艺高强的男主，即使有一个“容貌平平”的女配角暗恋他，金庸还要给找补，程灵素眼睛很漂亮，心思玲珑，手段高强。她只是比较瘦小，属于“好好打扮下，还是个美女”类型。这样的，才配暗恋男主，才有资格为男主而死！” “这么残酷？” “很残忍的…”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也写小说啊…” 高媛媛摇头：“你们这些作者真…” 沈言打断她：“这是人性！你上学时候没有遇到这种事？你没有跟同学们一起冷暴力一位丑女？” “…我好像有过一段经历…” “这玩意看脸，长得不好看的话就是容易被嘲讽！”沈言想了想，补充一句：“美人和普通人面对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连死亡都无法消弭这种差距，上世纪80年代，在我国西部出土了两具3800年前的人类遗体，人们把它们命名为：楼兰美女和干尸二号…” “…哈哈…干尸二号？” 又聊了半个多小时，眼看快六点了，沈言提议：“找个地方吃饭？” 高媛媛想了想，然后点头：“…好啊…” 沈言起身，喊来服务员，正要买单，手机响了，看了一下，随意道：“媛媛姐，你买个单…我接个电话…” “…行。” ------------ 第21章 我有事，不回去了！ 沈沫跟楽视谈的挺不错的… 确实跟弟弟说的一模一样，楽视招兵买马，掏钱很爽快。 贾跃亭亲自过来了！ 过程中问了‘2000万够不够？’以及‘要不要请一些红的演员，例如范小胖’之类的… 当然，姐姐谁说了不用：“沈言现在正在跟高媛媛谈客串的事情，应该挺顺利的。” “…他认识高媛媛？” “今天就认识了，他去找高媛媛了！” “…那就好！” 沈沫对贾跃亭印象挺不错的，他也没有说安排甘微出演电影的事… 要知道这个时期的甘微几乎是楽视第一女星，《决战刹马镇》、《十二星座离奇事件》，都是主演之一！ 江湖传言：冰雪薇甜，十分有钱… 有好事者给了个称号‘京城四美’！ 所谓的冰雪薇甜就是白并、韩学、甘薇、景恬四大美人… 这几个人有个共同点：明明演技、咖位一般，但就是影视剧片约不断，而且基本都是搭配演员跟她们搭档… 其实就是资源咖，她们的星路历程可不像其他刚出道的小演员，出道即巅峰，各种大制作的电影，各种女主角的位置，都是刚出道的她们的。 当然，还有很多老戏骨都在为她们作配。 说实话，这里面，感觉白兵属于硬拉进来的，她也没演过几部有名的电影，《让子弹飞》演了个黛玉晴雯子…电视剧资源也就一部《神话》… 咳咳… 说回电话。 沈沫直接告诉弟弟‘楽视投资了2000万，占了三分之二的投资额！主控制作、宣传、发行…’ 沈言点头：‘成，你接着聊…我这边…还要陪着高媛媛吃饭！’ ‘你没提邀请客串的事情？’ 沈言反问：‘不是你说的嘛？先交朋友，然后再发邀请？聊的我嘴都干了！’ “…行吧，那我就跟楽视的几个人吃饭去了…” ‘嗯…’ 沈言挂断电话，看了看一旁等着他的高媛媛：“媛媛姐知道哪里有好吃的嘛？” “我当然那知道…我是北京人…” “那走吧…” 高媛媛惊讶：“你不戴口罩、墨镜吗？” “…戴那玩意干嘛？我又不是啥明星！你戴着就行了！” “那你不怕跟我传绯闻？” “…绯闻嘛，我最近都快活在绯闻里了，虱子多了不怕痒！”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高媛媛想起什么：“你跟柳施施真的是情侣关系嘛？” 沈言想也没想：“…不是啊…包括昨天晚上约我见面的都是老朋友，我只是配合炒作而已！” “那你不怕人家骂你花心？” “才子哪有不风流的…这都小事，”沈言摆手：“都朋友，互相炒作，也算是一种互利惠惠…” 一边说着话，俩人一边离开了茶馆… 沈言很明显感觉到有人在偷拍，索性，他拍了拍高媛媛的肩膀：“姐，那边有人偷拍！” “哪里？” 顺着沈言手指的方向，高媛媛果然看到了一张白色的面包车… “…还真是…”高媛媛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了：“你干嘛？” “牵个手啊，显得亲密一点！” 高媛媛给了他一个白眼，但也没有松开手，说了句：“…你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还要感谢媛媛姐呢…” “怎么说？” “第一次跟大明星传绯闻…” “那…晚上你请客？” “可以啊！” “那我把口罩摘了？” “…当然可以！” …… 沈言出道以来，已经被媒体编撰了七八位绯闻女友… 大部分都是假的。 大众很乐意看到风流才子的趣闻… 这玩意符合大家的期待。 李敖就是典型，他喜欢女人公开挂在嘴边，从不避讳自己的喜好，也在一辈子身体力行，甚至有的时候是见异思迁！ 每一段感情都轰轰烈烈，包括他与胡因梦和王小屯的两段婚姻，甚至还有未婚生女，都被大家津津乐道，指指点点； 憨憨也有一大堆绯闻女友，涉及女性有金砂、徐婧蕾、韩學、范小胖、王洛旦、金丽华、赵卓那等等… 沈言…也算是这个赛道的继承者！ 更何况，他也没结婚，甚至没有公开的女朋友… 传点绯闻怎么了？ 丝毫不影响他的书大卖… 至于高媛媛…更不在乎！ 吃顿饭而已。 两人找了一个位置很偏的土菜馆，听高媛媛讲，这里的东西特别好吃… 确实不错！ 吃得差不多了，沈言盯着她，用深层且温柔的语调说了一个故事：“几年前，我去XZ背包旅行，行至雄至纳木错乡，那里很安静很美很宁谧，我来到水泉旁…看到有一个女人在洗澡…” 高媛媛打断他，一脸怪异：“我看过《老友记》，也知道这个故事！” 沈言愣了一下：“…啊？你知道？” “乔伊哄女孩上床必说的故事嘛…”高媛媛捂住胸口，似笑非笑盯着他：“咋了？你想干嘛？” 沈言‘一脸无语’：“…你都说了乔伊哄女孩上床…我还能干嘛？你居然看过《老友记》…太失败了！” “你经常用这个故事哄女孩上床？” “…百试百灵！” 高媛媛咧嘴：“那我是第一个识破你的诡计的女生？” “也不算吧…但你是第一个识破后没有生气的女生…” 高媛媛一脸得意：“小男孩的心思我太懂了！” “…嘿嘿…” 沈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估计没戏了！ 也是，高媛媛诶。 不缺追求者的！ 高媛媛也笑了笑，放下筷子，喝了口茶，然后问：“待会去干嘛？唱歌吗？” 沈言惊讶：“你喜欢唱歌？” “我喜欢听你的歌！” “…那你找个商K…” “好！” …… 沈沫这边跟楽视的影视部门负责人吃饭，喝了两杯酒… 她酒量不错，一两斤问题不大！ 不过，一般谈合作，很少喝酒，毕竟是女人… 虽然有团队陪着，但也不能高估了圈内人的底线！ 哦，沈沫长得很好看，身高1米7，长发、眼睛很大，不过，眉眼带着一些凌厉，一看就不好惹。 今天高兴嘛，于是，多喝了一点。 还行，楽视的人吃完饭就走了，并没有要求什么下半场… 估摸着也是在光线培养的出来的习惯——这光线没有酒桌文化，不鼓励靠喝酒、吃饭解决问题，在行业里，可能也是比较少见的公司，听说王长田、张昭、李晓萍在会所招待导演都是吃面条，上行下效… 回到酒店已经快十点了！ 不对呀，沈言怎么还没回来？ 洗澡、卸妆之后，11点了，她干脆给沈言打了通电话，好家伙，打开手机，有弟弟发来的微信，就一句‘我有事，今晚不回去了！’ 你…能有什么事？ 难道一天就跟高媛媛？ ------------ 第22章 会后空翻的猫！ “你在哪…可别忘了明天还有一天签售活动！” “…我记得呢，放心吧，不会迟到的。” 直接挂断电话… 沈言有点无语，老姐也太不信任他了。 软玉满怀固然重要，但肯定比不上事业！ 签售，提前一个月就做了宣传，BJ站连续三天。 他的粉丝包括书迷、乐迷，这些是他的立身之本。 他又不是啥二代，父亲也不是文化站站长… 所谓，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 他能回报的只是抽点时间做个签售… 回到卧室，高媛媛正在拿衣服，看他进来，随口问了一句：“…谁打的电话？” “我姐，也是我的经纪人，她让我别忘了明天的签售…” “那你…现在回去？” 沈言看了看她：“…你想让我回去？” 高媛媛没有回答，拿着衣服走了出去：“…我去洗澡了。” “一起！” 沈言没有管她的反抗，直接抱着她了浴室… …… 以前就听说，娱乐圈里上个床和握手一样自然，而且并不是常识中想象的女的肉体被玩了的那种状态… 难怪赵燕子会说：礼貌性上床… 说的就是当两个异性独处的时候，为了肯定对方的魅力，为了表示信任对方，便出于礼貌性的上个床——这种上床并不是因为爱情，也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出于一种礼貌，就像握手一样，是一种社交需要。 要知道她说这个概念的时候，是09年！ 果然思维超前… 沈言没有太当回事，高媛媛估计也没太当真。 只是一次艺术交流，追求的仅仅是相互的欢愉… 但…昨天沈言跟高媛媛吃饭、唱K，甚至去她的公寓，他都没有伪装，连个墨镜都没戴！ 高媛媛可是实打实的一线诶！ 被拍了下来，而且上了热搜… 沈言才抵达签售现场，已经有一群娱记贼着了。 见到沈言，赶紧围了过来… 七嘴八舌问了起来。 吵的沈言脑壳疼：“停停停，一个一个来，我又不是不回答…问吧！” “你昨天去见了高媛媛？” “对呀…我约她客串我的电影…因为之前不认识，所以，邀请她吃饭啊…你托人办事，不请个饭？” “有娱记拍到了你跟她一起去了她家…” “哦，她说她家的猫会后空翻，谁能拒绝一只会后空翻的猫猫呢？然后我就去了…” 会后空翻的猫？ 你踏马… “然后呢？” “…然后，我就在她家休息了一晚呗…” “没发生别的？” 沈言无语：“…你有病啊，就算发生了，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那你们谈恋爱了吗？” “…你觉得呢…不是，你们这么说有点侮辱高媛媛了，吃个饭，在她家休息一晚就算谈恋爱了？你这是对女性的不尊重，对爱情的不尊重，我鄙视你！” 被他骂的娱记脑子有点懵… 不是，你玩一夜情，你还高大上起来了？ 咱俩到底谁不尊重爱情？ “行了，我还有签售工作…你们也别去骚扰媛媛姐了，她一个女的天天被你们监视…做个人吧！” 说完，沈言没有再管这帮娱记，转身进入了会场… …… 签售结束，沈言又唱了三首歌… 鞠躬感谢所有到来的粉丝，顺便宣布了《我的少女时代》明年6月9号上映的消息… 算是提前宣传！ 给有志于同档期上映的国产电影打个预防针——哥要来了。 当然啦，沈言第一部电影，估摸着吓不到几个人… 但也算给粉丝一个交代。 完事了，沈言跟姐姐汇合，准备吃点东西。 沈沫还没开口，王克憋不住了：“…你昨晚真的跟高媛媛搞上了？” “什么叫搞上了…你说话真难听！”沈言白了王克。 “那应该怎么说？” “应该说我俩情投意合，一见如故，然后…” 沈沫插话：“然后搞上了？” “你怎么也这么说？”沈言一脸委屈。 “你还委屈上了？” “咱们的目的是什么？”没等姐姐开口，沈言自己回答：“邀请她客串…你就说她同意没？” “…” “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沈言寻求王克的支持：“你说对不对？” “你这…有点无耻了！” “…怎么无耻了？我没出来嘛？搞笑…”沈言翻了翻白眼，怎么都感觉他占了便宜？ 高媛媛已经32了！ 他才24岁，正值青春年少… 属于典型的年下系列… 别以为这是一件很舒爽的事情——并不是，须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高媛媛这个年纪，正好处于硬得起手腕，软得下身段，已突破进化链的前沿，正处于食物链的顶端的阶段… 沈言被吃的一点不剩！ 讲真，他真感觉自己吃了亏。 精疲力尽… 咳咳… 到了饭店，点好菜，沈言问了一句：“楽视那边没有塞人？” “…没有，他说演员你看着安排！” “咦？”沈言惊讶：“没安排甘微过来？” “没有…提都没提！” “没有理由啊…” 沈言百思不得其解…然后一旁的王克幽幽插了一句：“有没有可能，人家看不上咱这个戏？” “…怎么可能…我这…”沈言刚想反驳，然后想起了什么… 好吧，这种概率确实是存在的！ 沈言毕竟初出茅庐… 他自己很有信心，自觉《我的少女时代》不太可能低于两亿票房… 但外人谁知道呢？ 现阶段的电影市场，主流还是第五代为首的导演，然后是港台导演。 其他人都只能算非主流… 沈言连非主流都算不上——他没有作品验证。 姐姐插话：“那陶敏敏…” “…张昭没有想法？” “没…” “…靠，”沈言皱眉… 他还真没想过陶敏敏找谁演… 能在颜值上压肉巴一把的，整个圈子都不多。 要不…柳亦菲？ 算了，柳亦菲太老了，柳二菲怎么样？ 有搞头诶… 柳二菲的人生轨迹跟亦菲差不多，放弃海外高校的录取机会，以外籍留学生身份赴京城电影学院学习表演… 然后参演的好莱坞3D动作冒险大片《史前怪兽》… 只不过规格比较低！ 但规格再低，也是合拍片… 后来，主演了《夏天19岁的肖像》、《芳华》以及《只有芸知道》… 提前接触，也算是替陈干爹验证一下！ 正琢磨呢，手机响了… “谁？” 沈言看了看联系人，道：“宋哥…旺达影视部门副总…” “你接一下！” ------------ 第23章 校花演不演？ 宋哥… 08年他自立门户成立完美文化，第一项投资就给了章紫怡的《非常完美》。 这部电影算不上成功，票房不到一个亿，宋哥的投资没赚几个钱，作为制片人和主演的章紫怡也收入有限。 辛辛苦苦拍电影为什么？ 除了艺术追求，还得赚钱。 不过，他在完美还是有不少牛逼的投资的，典型案例就是投资电影《失恋33天》，以1400万的成本撬动超3亿的票房，刷新国内的投资回报率… 然后，他跟王建林碰面… 此时的旺达已经是国内最大的院线公司，布局影视制作顺理成章。 两个雄心勃勃的大佬一拍即合。 但是…王建林看不上影视产业！ ——你一年电影利润才几千万，这种公司有什么意义？ 这几年的房地产确实赚钱，旺达一年净利润200亿，确实不用把影视制作放在眼里… 而且…大公司里规矩多。 听说，在旺达期间，宋哥出差花的都是自己的钱，因为旺达报销流程太久了，他嫌麻烦。 这还是小事，更严重的是，因为流程问题，宋哥错过了徐争的《泰囧》，被王长田捡漏；错过周星弛的《西游降魔篇》，被华宜抢走；想挖华宜的资深电影操盘手陈國富，王建林也没有同意… 事实上，他很看好沈言！ 但他知道沈言这种有才华的年轻人不太可能受得了旺达的规矩… 光是剧本审核就超过半个月，每一笔开支都得记录在案… 否则，直接停掉项目！ 这种做法…太不尊重导演了。 沈言肯定不会同意！ 所以，他打电话是询问沈言关于演员人选的问题… 毕竟旺达有力捧景恬的指标性任务！ 从《警察故事 2013》到《澳门风云》再到《环太平洋：雷霆再起》… 当然，景恬未必看得上《我的少女时代》… 毕竟她现在搭档的都是甄子旦、成龍之类的。 只有不红的演员才会选择试水新导演的作品… 她现在的状态很像很多一线… 很多演员到了一线后，连续多年没有拿得出手的角色，搞不好就是因为资源太好了。 好资源，说白了就是抓尖儿。 大明星有“看什么红就去搞什么”特权——江湖地位摆在这！ 但坐享其成就是掉队的开始！ 咳咳… 沈言直接回答：“女主角已经选好了…她愿意演女二号吗？” “…应该不愿意吧” “那就算了…咱有机会再合作！” “嗯…” 挂断电话，沈沫立刻问：“旺达那边怎么说？” 沈言耸肩：“…他想安排一个女演员…我拒绝了！” “安排女演员？谁？” “景恬！” 王克忍不住插话：“…景恬…演《战国》的景恬？” “对呀…” “你同意了？” “没有，”沈言果断摇头：“我都选好女主角了…我问他女二号行不行…” “人家怎么可能演你的女二号？” “陶敏敏很可爱的…” 校花，男生心中的女神。 沈沫问了一句：“…那你有人选吗？” “…还在想，”沈言挠了挠头：“要不，咱去办个海选？” “海选女二号？” “路川选个虞姬搞得满城风雨…我为啥不行？” “…你说呢？”沈沫无语，然后道：“我明天去北电、中戏看看吧…” …… 好吧，还是那句话，沈言现在确实不够看。 路川… 虽然提到他，大家的第一印象是路川太郎——站在日苯人的角度拍摄了南京大屠杀… 还有跟韩憨撕逼，被韩憨按在地上摩擦——当年的韩白之争，路川的父亲路天明下场加入反抗韩憨阵营，发了一篇《韩白之争背后的若干问题》，指责韩憨不该辱骂他人。 韩憨在博客发出《对世界说，什么是光明磊落》，矛头直指路天明，并将路天明的博客地址附于文后，此后数小时内，许多支持韩憨的网友到路天明博客上进行谩骂。 路川看到父亲受辱，加入战团… 然后韩憨再发一篇《观后总结：中国式文学争论——上阵父子兵，伙同亲友团》。 打的那伙人丢盔弃甲… 但电影领域，路川确实挺‘牛逼’的。 凭借《可可西里》被美国杂志《Variety》评选为世界十大年轻导演！ 《Variety》正确翻译应该是《视相》，但大家可能更熟悉：《综艺》，是美国有名的娱乐全B端杂志。 而且之后的《南京！南京！》确实票房破1.5亿，他也是内地最年轻的票房破1.5亿导演。 宁昊在的《疯狂的赛车》也是同一年上映，但《赛车》的总票房是1.1亿… 在电影那方面，沈言跟他确实没得比！ 至少暂时… 他为《王的盛宴》海选虞姬，算是圈内盛事，即便放在现在看，也是很多女明星的经历——肉巴、钠扎、辛芷蕾、徐璐都是海选18强选手… 沈言…办海选，估摸着报名的肯定比不上《王的盛宴》… …… “会后空翻的猫？什么意思？” “啥？” 正在吃饭的沈言有点莫名其妙… 姐姐皱眉：“不是你说的吗，高媛媛家的猫会后空翻，所以，你跟着她去了她家…” “我…”沈言想起了什么：“我就是扯个淡…哪有猫会后空翻？” “那你为什么去她家？” “你说呢？”沈言反问，顺便反问：“你咋知道的？” 一旁的刷手机的王克幽幽道：“已经上了微博上热搜…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这玩意也能上热搜？” 王克笑着道：“他们都在说你有才，说这是约炮新的暗语：我家有只猫会后空翻，你要上来看看嘛？” “…我看看…” “…给你。”王克把手机递了过来… 果然有‘你家的猫会后空翻吗？’这个关键词… 底下好几万讨论。 沈言赶紧掏手机… 沈沫看了他一眼：“给施施打电话？” “…施施不急…先给媛媛姐打电话解释一下…” “先给施施打一个吧…她才是你女朋友！” 沈言放下手机，小声问姐姐：“这玩意该怎么解释？？” 沈沫皱眉：“你这人做事之前没想过后果？” “所谓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时的情况，我不可能拒绝…” “为什么不能拒绝？” 沈言理所当然回答：“那可是高媛媛诶，再说了，爸妈从小教育我要讲礼貌，我要是拒绝了，那显得很不礼貌…” “…那爸妈还让你考北大、考清华呢…你怎么不听？” “…也不能都听，所谓，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 第24章 伤心的前女友 先是给高媛媛拨了通电话…表示一下自己的歉意。 高媛媛倒是很大度。 毕竟这种事她经历的多了！ 露水情缘而已… 道歉完，沈言准备给施施打电话… 姐姐注意到他的动作，问了句：“你准备怎么道歉？” “你管我？” 沈言白了她一眼，然后拨通了电话，半小时后，挂断电话… “怎么说？” “…还好…” “那就好…” “掰了！” “啥？” “就是字面意思，分手了！” “…你怎么说的？” 沈言耸肩，坦白道：“我说我天生随心，追逐自由散漫，憧憬无拘无束的生活…她接受不了，说要冷静一下…唉，人生短短数十载，一生一世一双人固然美好，但风流成性的过一生，不压抑自己的想法，我觉得也挺好…” 沈沫打断他，然后给了一句中肯评价：“你这种人就不配交女朋友！” “我配不配…你说了不算…” 沈沫不理他了，转移话题：“我刚刚问了，他们说郑霜可以！” “可以啥？” “演陶敏敏…咱这个戏还是需要明星的…” “不要！”沈言果断摇头… 霜妹子… 这是个狠人！ 能当着杨幂的面抢下头条，当场公布整容，至今忘不了《古剑奇谭》大蜜蜜当时的表情… 为了宣传《青春斗》，直接扇了自己两个大巴掌，身旁的陈晓纭被吓的直接后退了两步… 还有，好好聊着天突然拿烟头烫自己，边烫边笑，癫的一批。 她就是爽文里流行的娱乐圈疯批女主，就差阴暗扭曲爬行了！ 言哥不想跟她有任何交集。 诶，她仅仅是和胡彦兵谈过恋爱，胡彦兵就写出《你要的全拿走》这样的好歌，可见创作还是要有生活有痛苦才写的出好作品。 要是和周洁伦在一起，那简直不敢想。 ——《你要的范特西》。 诶，周洁仑就是太幸福了！ 不过，霜妹子是天娱一姐… 而且现阶段的她人气确实很高！ 所以，沈言这么不知好歹，姐姐有点生气，皱眉反问：“为什么？” “她看起来就成绩就很差…不像那种校园里的乖孩子！” “那你要找谁？” “找个新人吧…”顿了顿，沈言道：“我听说北电今年有不少出彩的新人，你去看看呗…” “什么具体要求？” “长得好看…” “能进北电会不好看？” “…我说的是那种清纯、学习很好的样子…” “懂了！” 沈言起身：“那行吧…你们回酒店吧。” 姐姐好奇：“…你干嘛？” “我有事…” 王克忍不住开口：“…你该不会还去找高媛媛吧？” “…知道还问？” 沈沫有点无语：“你还去？不怕被拍到？” “人家说了免费客串一个礼拜，这要是算钱，少说也要六位数…而且她客串的消息，也上了热搜，至少节省了好几百万的宣传经费，一下子省了这么多钱，咱不得知恩图鲍？” 撂下一句话，沈言直接离开饭店… …… 某种意义上讲，沈言说的是实话~ 他跟高媛媛的绯闻，直接让《我的少女时代》未拍先红！ 很多人开始关注这部电影，知道这是部青春校园片… 然后开始讨论——高媛媛三十几岁演学生？ 沈言发了一篇微博： 《我的少女时代》的结尾是多年以后，少女林真心成了一位普通白领，厌倦职场生活选择辞职，叹息这么多年依旧抢不到偶像刘得华的门票… 其实就是被生活毒打的成年人，回忆年少时的校园爱情。 故事大概是一个平凡少女的不平凡的高中爱情故事，刚好互相喜欢，却又刚好错过的故事！ 我觉得拍青春，就跟写青春一样，你要写青春，就不能只写青春。 要写曾经因他一笑就开心的瞬间，要写球场上肆意欢笑的闹剧，要写从傻傻呼呼到熬夜肝数学导数，要写夜晚楼下等你的人，要写真心话大冒险时脸上的炽热，要写天台上无法忍受的眼泪，要写一件一件事一个一个人… 高媛媛饰演成年的女主角林真心，校园时期的林真心我找了上戏的师妹肉巴，就是《明天，你好》的MV女主角… 我会亲自出演男主角。 明年 6月9号，咱们影院不见不散！ PS：大家不用讨论我的绯闻了，我渴望平淡的爱情… …… 横店，《轩辕剑》剧组… 施施正吃饭呢，注意到了沈言的微博，差点喷饭——平淡的爱情？ 太扯淡了！ 绯闻几乎没断过，你还好意思说平淡？ 大概不懂这个词的含义。 但沈言真的挺好的…不止是欢愉，还给她提供了很好的情绪价值。 说实话，长得帅，还有才华… 在娱乐圈，这种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不过…她不可能接受男朋友的不忠！ 尽管伤心，尽管不舍，她还是选择了分手… 也不知道下次见面该说什么… 哦，370万，沈言跟她说换成了投资额，15%的投资额。 施施倒不是很在乎这些钱… 她知道沈言的性格——即便电影真的亏损了，他也会想办法把钱还给她！ 所以，并没有要回来… 又刷了一会沈言的微博，她放下手机，准备吃点东西，然后…蒋尽夫走了过来，带着憨厚的笑容，手里还拿着几串烧烤：“施施姐…给！” “…我不爱吃烤串，你自己吃吧！” “那你喜欢吃什么？我去买！” “不用了，”柳施施摆手，不太想搭理他… 蒋尽夫有点尴尬的离开了… 这个小孩是老K新签的演员，上来就让他挑大梁主演《轩辕剑之天之痕》，胡哥、唐妍、林更欣包括都过来搭戏… 摆明了，很看好他！ 说实话，这种捧人的方式太明显了… 林更欣很不高兴！ 《轩辕剑》这个戏，最开始说的是男一号内定给他。 但后来蔡艺农和胡哥续约，蔡反悔想改用胡哥出演男一号。胡哥演了反派男一后，蔡艺农又重新暂定给林更欣，因为和湖南卫视合作，电视台建议选用芒果的艺人，蔡就开始接洽天娱的张晗。 但张晗的经纪人很顾忌被唐人骗演男二也就没合作到。 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把男一给林更欣了！ 没有！ 反而启用了新人蒋尽夫！ 林更欣肯定不爽… 这玩意换成谁都会不爽！ 不过这些跟施施无关，她只是单纯不喜欢蒋尽夫… 赶走他之后施施简单吃了点东西，正要看剧本，又有人敲门了… 是老胡！ “施施…” 柳施施好奇：“有事？” “你能联系一下沈言嘛？老K想找他给《轩辕剑》写几首歌！” “…你确定老K找他？她不是很讨厌沈言嘛？不许我联系他！” ------------ 第25章 演员确定 这就是资本家的无耻了！ 虽然不喜欢沈言，但并不妨碍找他干活… 毕竟沈言本身确实是顶级音乐创作人！ 为《步步惊心》创作的几首歌，都很红，片头曲《一念执着》，插曲《等你的季节》，当然还有片尾曲《三寸天堂》… 三首歌牢牢霸占QQ音乐、酷狗音乐热歌榜前三名… 流行程度堪比当年的《偏爱》… 关键，沈言创作这三首歌，收的钱挺少的… 打包价才收了30万… 主要他当时想着泡妞！ 这部《轩辕剑》，肯定也需要配乐。 然后，蔡艺农又打起了沈言的主意… ——在她看来，沈言是施施的男朋友，帮着她的作品做配乐天经地义，钱不钱的无所谓。 又不是不给钱！ 所以，施施问了：“预算多少？” 老胡有点尴尬：“肯定会给钱的！” “我前段时间问了沈言，他说现在他的市场价七位数！” “…这么贵？” “他第二张专辑横扫各大排行榜…现在的内地音乐人谁敢说比他更有影响力？” “…你先问一下。看看能不能打折…” “我觉得不太可能…”施施很冷静：“他的导演处女作，邀请我还有林更欣一起出演，结果被老K直接否了…” 老胡更尴尬了：“我听说了…” “那你还找他？” “…老K说他好用…” 施施无语：“那你联系他呗，你没他电话？” “你不是跟他比较熟嘛！”老胡纠结了一下，劝了一句：“他跟高媛媛肯定是逢场作戏…” “你又懂了？” “…你打个电话问问…算我求求你了…” 施施犹豫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行吧，我马上打…你先出去。” “好的！” 老胡的请求，她没有办法拒绝… 毕竟老胡真的很照顾她——施施早期的商业活动、宣传活动，基本都是老胡带着一起参加的… 拨通了沈言的电话，对方挺惊讶的：“施施？” “对，是我…你在哪呢？” “我在西安啊…” “…怎么跑那去了？” “办签售…还有五站就结束了！”顿了顿，沈言问道：“有事找我？” “…对，就是《轩辕剑》缺少OST…” 电话那头的沈言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才问：“这个归你负责？” “那倒不是…老K托我问一下…” “可以啊…钱到位，我一定能行写出适合剧集的歌曲！” “…你觉得老K舍得花钱吗？” “…不想花钱，还想还要好歌？”沈言无语：“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那你答应吗？” 沈言挠头：“我是真不想答应~” “我可没逼你哦！” “…你在横店吗？” “对！” “下周我过去看看你？” “…你过来看我？” 施施的语气有点惊讶，沈言则心虚改口：“林狗情绪有点不太对，我去找他聊聊…” “所以，你不想解释？” “…我都解释过了…”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架…下周你来了再说！” “嗯…那我挂了？” 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很明显，施施已经开断手机… 沈言叹了口气… 其实，他真的不想伤害她… 但…克制不住。 好色嘛！ 高媛媛诶，谁能克制？ 夏雨都不行！ …… 回到饭桌上，姐姐没管他跟谁打电话，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们在讨论演员人选… “那个钠扎真漂亮！” “…她已经签约唐人了，好像在拍《轩辕剑天之痕》…没时间来拍咱的戏！” 王克插话：“又是唐人？” “…‘又’这个字，我百思不得其解。” 沈沫解释：“之前你不是想邀请施施、胡哥还有林更欣来演咱的戏嘛！” “…蔡艺农看不起老子。” “那咱们找那个杨彩玉？” “…就她吧！”沈言点头，顺便道：“刚才施施给我打电话…” “谁？施施？”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蔡艺农居然想找我给她们的新剧《轩辕剑》创作歌曲！” 王克立刻接话：“甭搭理她！” 姐姐比较冷静，她问：“给钱吗？” 沈言回忆了一下，刚才好像没谈到具体多少钱，索性，凭借常识回答：“应该给吧…凭什么不给钱？” “那就接！” “啊？” 沈沫：“唐人做仙侠剧有一手…你给她们的剧集写歌，歌曲伴随剧集播出，自带传播还有影响力…而且，你又不是无偿劳动，按照市场价接呗！” 王克也补充一句：“对，我也听说了，芒果台跟唐人签了四部剧…” “行，”沈言点头：“那姐，你跟他们谈一下价格…” “好！” 沈沫答应了下来，然后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见刘得华？” 沈言笑了笑：“我已经拜托了沈永革帮我联系刘得华…他说了刘得华很喜欢这个剧本，可以抽一天过来客串！” 沈永革是天娱音乐负责人，也是沈言第二张专辑《爱一点》的制作人之一。 “真的？” “当然…我这个剧本的女主角是刘得华的铁粉诶！” “有说什么时间嘛？” “那没有…反正不急，到时候你协调一下高媛媛还有刘得华的时间就行。” “那…成年徐太宇你准备找谁？” 沈言：“…我跟邓朝说了一下，他应该有时间！” “邓朝？” “行了，我先回去了，待会还要跟郭凡视频…” “他选好学校了？” “嗯…就在厦门…” …… 剧组筹备，分解剧本之后就是堪景。 只有勘景完成了才能写分镜头剧本，画故事板。 堪景分初勘还有二次堪景，初勘的时候导演可以不到现场，只需副导演或者其他助手根据需要拍一些影像资料回来，导演从中选出合适的景点就行。 不过等到二次堪景的时候，导演就必须到场了！ 导演只有确定外景地之后，才能确定镜头的构图，画出故事板。 话又说回来，《我的少女时代》没有那么复杂…实景部分最重要的就是校园还有公园… 不过，这些需要沈言拍板！ 毕竟他才是导演。 相比较来说，青春校园片子，演员选择的工作更重要… 沈言把演员人选告诉郭凡，顺便给他汇款五十万————让他继续搭建剧组… 没办法，不管是原时空还是现在，沈言跟电影圈的关系可以说毫无瓜葛。 虽然他是影评人，但一堆行业大佬，他也只是知道名字大部分都没见过面，真的不熟悉！ ------------ 第26章 两个坏消息 其实，专业的摄影师，灯光师，编剧，道具包括调度反而更怕自以为是的导演瞎几把微操。 你就把你的想法告诉专业人士，剩下的事情，他们会帮你解决！ 其实，对于商业片导演来讲，最重要的能力不是什么统筹、分镜、调教演员这些能力。 而是个人审美！ 这个审美什么不是单指场景，是整体的审美，好的剧本，好的布置，不要求你会，但你至少得能鉴赏。 尤其是电影这种视听作品，只有审美好的人，才能做出好的作品。 刚好沈言自觉审美颇高！ 《我的少女时代》可不止有郭凡，他还介绍了饶小志… 两人共同出任沈言的副导演。 一个负责摄影构图，镜头调度。 另一个负责演员演戏。 跟郭凡聊了几句，沈言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还是赚零花钱——《失恋33天》影评… 最近《失恋33天》爆火…接了不少约稿。 他现在有专栏的，文必载！ 所以，约稿虽然多，但写一篇就够了。 《失恋33天》确实值得一提，一方面，投资回报率很高，另一方面，这部戏不仅是纯内地班底，而且不算知名班底… 以前，只有冯晓刚的电影可以赚钱，打出了招牌——冯氏喜剧！ 主流商业片基本被港台导演霸占… 按照博纳于冬的话来讲：香港导演北上之后，经历过几个转变。 2003年前后，他们瞧不起内地，但人口众多，市场在这里，所以来保底卖片，不跟你分账； 2007年以后，内地电影市场的比例从三成占到八成了，他需要靠码头，有的靠华谊，有的靠博纳，有的靠中影。 但他们骨子里就是要赚你的钱，电影成本越弄越高。 香港导演有丰富的制作经验，有明星资源，他们抱团，但是他们不知道拍什么内地观众喜欢。 他们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拍一个遍。比如《杨门女将》、《鸿门宴》、《关云长》、《新少林寺》…当年他们成功的那些套路和经验，投了很多钱来拍，两亿票房是个门槛，内地的观众还是不接受。 内地突然一部姜文的电影7亿，冯小刚的电影六个多亿，徐静蕾、宁浩、张一白、尚敬，他们眼里的文艺片导演，一卖就是一两亿。《失恋33天》成本八百多万，卖3.5亿，一下子让他们懵了。 对的，确实懵逼了！ 要知道今年票房最高的港产片《新少林寺》，集结了刘得华、谢亭锋、成龍，票房仅收2.12亿； 《窃听风云2》刘青雲、古天楽、吴彦祖，票房2.02亿！ 《失恋33天》直接吊打… 而且之前的《将爱情进行到底》1.93亿票房，《武林外传》电影版1.86亿… 这几部电影的成本可不算高哦！ 也不能说港片从此失语，但地位确实下滑了。 尤其是明年的《泰囧》之后，影视产业彻底北移… 沈言先是简单说了《失恋 33天》的剧情，然后写说‘早就应该有这样的电影出现了，失恋是很容易引发大众情感共鸣的东西，尤其是主流观众群体，有几个人没失恋过呢？ 所以这部影片可以小小的触动一下人们的心灵。 我是个对电影没有那么高要求的人，我觉得，确实是很不错的片子。’ “我看了很多影评人说这是典型的小妞电影…我觉得不太小妞，白百何给人的感觉不够可爱，但是挺文艺的…而且段子化很明显，很多易于传播的金句，类似‘情谊万千敌不过胸脯四两’、‘不说话时特梦幻，一说话都是梦话’! “我感觉这是基于王朔所开创的京派幽默格局绵延至今，自我调侃与自我娱乐依旧是亲昵观众的不二法宝。” “《失恋33天》的大卖证明了对商业电影而言，所谓的电影感、节奏感不重要，重要的是观众是否喜欢，是否是一个观众感兴趣的故事…” “我们的很多名导也不要不服气，商业电影时代，本来就是观众选择电影，你感兴趣的东西，观众未必喜欢，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胆做个预言：中国电影很快进入十亿票房时代，咱们拭目以待吧！” 写完后，照例检查了一下错别字，然后直接发了微博… 哦，现在他已经不用特意寄邮件了，杂志社、报社可以有偿引用… …… 隔天，一大早，沈沫告诉弟弟两个坏消息，第一件是李小婉拒绝了《我的少女时代》的邀约… “连片酬都没提？” “嗯，她说杨阳很忙…” 哦，沈沫给杨阳发了邀约，邀请他出演《我的少女时代》的欧阳非凡… 就那个学霸校草。 没曾想直接被拒绝！ “他忙着干嘛？《红雷梦》之后，还有人找李少绍红拍戏？” “李小碗经营这么多年…给手底下人找戏拍，还是很轻松的！” “也是，李小碗眼光不错，周讯、陈昆、杨蜜都是荣信达出来的…” “那咱找马天羽？” “…行，”顿了顿，沈言补充：“马天羽、余绍群包括陈潇都可以！” “陈潇是谁？” “《通天帝国》里的国师陆离…” “华宜的人？” “现在应该签约于正工作室了！” 沈沫立刻想起什么：“…哦，那个跳车的陈潇！” “你知道？” “当然…一般潜规则的事，我未必知道，但这个属于未遂…流传的很广…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个事！” 沈言好奇：“这么说，这是真的？” “…你说呢？” 沈言有点无语…看来男孩子混娱乐圈确实应该保护好自己… 转移话题：“还有啥坏消息？” “…唐人的蔡艺农不想出市场价，要跟你谈感情！” “我跟她有啥感情？” 沈沫翻了翻白眼：“她说唐人剧都是爆款，你能给这些剧写歌，应该感谢她！” “…她真这么说？” “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就是这么个意思。” “我靠！” 沈言有点瞠目结舌的感觉… 这也太无耻了！ “不是，唐人剧全踏马是古偶剧，古偶剧是最容易复制的，她凭什么觉得老子在高攀她？” 沈沫分析了一下：“可能…《步步惊心》赚了很多？” “脑子有泡…” “…那咱拒绝？” “嗯…” “那你跟施施怎么交代？” “…施施只是联系一下，她又不是相关负责人！” “诶，那你跟她和好了？” “…你就别操心我的私事了，”沈言摆手：“我自己能搞定。” ------------ 第27章 至横店 《爱一点》这张专辑载全网收听量超过8000万，其中《愿得一人心》的收听量超过5亿，下载量超过3亿！ 碾压式霸榜。 即便周洁仑11月11号发行了《惊叹号》… 热度虽然比《爱一点》高很多，但…《惊叹号》水准真的挺差的！ 说一句《惊叹号》创下周洁仑职业新低，不过分！ 《十二新作》都比这张强一条街，《水手怕水》、《琴伤》、《超跑女神》、《你好吗》这是比较出挑的几首歌，即便跟他后期比，这几首歌也只能算中游的水准。 至于《疗伤烧肉粽》和《世界未末日》这种他一个礼拜能写一百首的歌，更不用提了！ 踏马的，尤其是《皮影戏》这种堪称砸招牌级的中国风，还有《mine mine》这种拿《我不配》的曲子改改就混的歌曲，说垫底真的不算黑。 市场反馈很及时，数据很拉胯！ 比不上沈言的《爱一点》… 不过，销量方面肯定吊打… 全亚洲发行，《惊叹号》专辑在2011年11月11日发行，截止到2011年12月10日，销量已经突破了276万张。 话又说回来，周洁仑眼里可能压根没有沈言！ 毕竟前者已经是天王级别… 沈言只是后辈！ 不过，沈言还有个身份：作家！ 《解忧杂货店》的销量挺牛逼的，上市一个月，销量超过160万册，仅次于于《临界·爵迹Ⅱ》… ——爵迹系列是郭景明所有小说里面销量最好的，第一部《临界·爵迹1》《临界·爵迹 2》两本首印就达200万！ 奇幻类型的销量确实很高！ 按照版税协议，《解忧杂货店》一本书能给他带来超过600万的收益！ 要知道这个已经是排行榜前三的销量了。 难怪郭景明、韩憨都跑去拍电影了… 确实比不上拍电影哈。 《飞驰人生》一部戏，韩憨买了辆直升机，然后租给剧组，三个月下来，租金刚刚好支付买直升机的费用！ 纯写书，韩憨可没那钱买直升机。 靠着绯闻，沈言最近一直很活跃… 11月15号，沈言的签售之旅总算结束。 为期45天！ …… 沈言在长水机场候机厅。 他准备乘飞机先抵达义乌，然后再转车去横店… 横店没有机场。 哦，签售会结束，最后一站是昆明… 王克本来想跟着他，沈言让他回长沙。 他去横店是私事，带着助理不方便！ 而且王克也也一个半月没回家了，归心似箭… 沈言戴着墨镜，手里拿着一本《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韩憨的新书。 以前看过一个评价：韩憨是不是好赛车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一个一流段子手，三流小说家---应该说是不入流小说家。 但是《1988》，是一流小说，不仅一流，而且有时代烙印。 这样的小说是可遇不可求的，韩憨本人也极有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写出这种水平的小说。 他的段子功力让他写《他的国》、《长安乱》这种搞笑的东西是可以的，虽然也有思考，有生活历练磨出来的东西，但仍然散乱不成文章。 《1988》是写作水平拔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之后写出来的东西。 沈言很认真的翻看了一遍，确实挺不错的——这本书从头到尾都有一股颓废的美感，把很操蛋的生活成文艺范，但它传输的价值观仿佛是，没错，这个世界就是这么荒诞，生活就是这么操蛋，我们能做的只有点起一根廉价的香烟静静的看着这些一切的发生，因为即使努力也改变不了什么。 用段子讽刺了一遍社会百态，却没有让人看到改变的希望。 结尾骨灰随风飘散，但随风而逝还有那个想操翻生活的中二少年。 但…沈言自己感觉还是比不上《三重门》… 《三重门》之所以是他认为韩憨最好的作品，是因为里面有一种浓浓的想写的冲动，就像一个饥饿的人渴望美食。 但韩憨之后的所有作品里，这种写作的冲动都越来越淡了。 《1988》内容、形式都很高，但依然看不那股冲动，没有这股子欲望，任何写作都会流于表面。 沈言琢磨起了自己的下一本书… 畅销小说家的名头还是很有用的。 《我的少女时代》同名小说不够… 总不能抄《三体》吧？ 也没有办法抄啊，刘慈欣已经写完了… 首版《三体》三部曲2010年全部出版完成… 当然，刘慈欣要到五年后才拿到雨果奖，然后名声大噪… 还得薅马伯庸！ 《长安十二时辰》吧… 正想着呢，手机来短信了，掏出来一看，好吧，是姐姐发的消息。 告诉他有几场商演还有品牌方活动以及综艺节目的邀约。 “…你看着安排，我就一句，别耽误了咱们电影的时间！” “我知道，这些活动都是12月之前的…我连跨年音乐会都没给你接。” “这么多？” “嫌多的话，我可以帮你推掉几个…” “别，咱现在需要钱…就这些吧！” “嗯，辛苦了。” 沈言…并不抗拒商演、商业活动之类的… 毕竟工作室靠他赚钱… 而且只靠他赚钱。 不接商业活动，不赚钱，靠什么养公司十几口人？ 想了想，给施施发了个消息：“我大概晚上能到横店，你把那个我定个酒店吧！” 施施秒回：“…你没带助理？” “…我去见你，带什么助理？” “…我在XX酒店，你直接去这边的XX饭店等我吧。” “好！” 过了一会，施施又说了一句：“老胡、林狗还有唐妍也一起！” “…成，那就当我请你们剧组吃饭！” “到时候再说…而且我们剧组有新人，你不认识…” 沈言回了一句：“我知道，钠扎嘛…” “你咋知道的？” “之前我们去北电选角，我姐提议打听了钠扎…得知她在拍摄《轩辕剑》…” “她很有名？” “好像是北电美女校花…网上名气很大。” 施施回复：“找她演女主角？” “女二号，演陶敏敏…” “那老K肯定不愿意…” “…我压根没联系老 K，她也太过分了，阻止你们参演我的电影就算了，还想白嫖歌曲…” “你是说《轩辕剑天之痕》的歌曲？” “嗯…” “见面再说，我马上要拍了！” “好的，你加油。” ------------ 第28章 要不，你跟我混吧？ 横店，其实不算特别大！ 行政单位来算，它就是个乡镇级别… 也不算繁华… 整座小镇几乎就是围着横漂大酒店建立，旁边的横漂食堂、横漂广场，走路几百米就能到，即便去到最远的秦王宫，也不过几公里，有辆电瓶车，就能恣意穿行。 横店街头到处可见全才，古装戏、现代戏、少儿戏、年代戏全接，演员、编剧、导演、后期，什么都干得来。 很多影视制作公司事实上已经驻扎在了横店！ 出走BJ，转移横店。 成本确实要比BJ廉价，单说横店的房租成本，要比BJ低了十倍。 网络电影兴盛之后，横店成为大本营，一堆影视公司成立。 不过，现阶段，支撑横店的主流影视业务并不是古装剧…而是…抗日神剧！ 据统计，横店影视城每年消灭日本鬼子近10亿，可绕地球两圈！ 扮演鬼子的演员一天死8次… 其实，大部分内地演员，尤其是男演员，基本都演过抗日神剧… 处境很艰难的，没有好的片子可接，在一些片子里只能当配角，片酬又低，有的演就不错了！ 那好片子去哪了？ 被港台演员拿走了呗！ 刘铠维，一个在 TVB不入流的男演员，北上之后，各种演男主角… 武侠、民国言情剧、苦情剧、年代剧都演过。 这些可都是当年的主流剧集！ 他的同龄人，靳東、祖峰、王雷之类的，只能演一些抗日神剧。 是他们演技不行？ 所以嘛，影视圈很小，优质资源就像艾滋病只通过母婴、血液和性传播！ 咳咳… 沈言下午五点到的横店，先是逛了一圈，六点左右接到了林更欣的电话，让他直接去饭店… “我都到了！” “…你不拍戏了吗？” “…我戏份没那么多…” “你不是男一号吗？” 等了半天，没见林狗回应，沈言又道：“咋了？” “没事…你先来饭店！” “好！” …… 林更欣确实委屈… 不止《我的少女时代》，事实上《致青春》和《隋唐演义》都找过他。 《隋唐》接洽罗成一角，十二月开机预计戏份拍到五月可杀青，档期与初定二月开机的《大漠谣》冲突，唐人直接推掉了。 《致青春》谈的是许开阳一角，角色戏份安排为三月底进组陆续拍到七月初，唐人需要档期协调，存在麻烦最后决定推掉… 外戏谈不成已经让林更欣恼火了，就改向公司争取《大漠谣》原定的男三号变成男一号。 结果，蔡艺农吃软不吃硬，直接换掉林更欣的男三号另外找演员。 对的，给他点颜色看看！ 可能在蔡艺农的规划里，林更欣就得一直演配角。 就跟袁洪似的… 一直给胡哥做配！ 让林更欣一直给蒋尽夫演配角。 问题是，蒋尽夫对比林更欣，完全不占优势。 身高、长相、演技… 包括人气！ 《步步惊心》之后，林更欣成功圈了一大波粉，上个月，施施跟他同行，下了飞机，来接机的都是林更欣的粉丝。 蒋尽夫有啥？ 蔡艺农…脑子有泡！ 见到林更欣，沈言直接抱怨：“我纳闷了，你的角色分量又不多，为毛不能来演我的电影？我就拍一个月！” “…公司对我的安排就是这样！” “扯犊子…我看她不想让你红…之前不是说《轩辕剑》你是男主角吗？我想着不能耽误你，所以，就没有闹了…” 林更欣叹气：“我也不知道…” “…那个蒋尽夫啥来头？凭什么让他演男一号？” 林更欣摇头：“不知道…” 沈言皱眉：“你现在正在势头上，娱乐圈的竞争很激烈的，不进则退…《步步惊心》初步打开了你的知名度，你得支棱起来啊！” “大哥，我不想支棱吗？” “唐人不捧你，你可以接外戏啊…” “我接了！”林更欣苦笑：“但公司不许我去拍！” “神经病啊…为什么不允许你去拍？” “怕耽误了之后的几部戏…” “那不错啊，行程都安排好了…你们公司既然对你有安排，说明就没有放弃你！” 林更欣摇头：“捧不捧我不好说，但他们就是不想放人…” “你跟胡哥聊一下啊？” “老胡不管这些…” “唉…”沈言跟着叹了口气：“蔡艺农这个人很自负的…唐人也是小作坊经营…演员的资源配给全都看她的喜好…” “嗯，她不喜欢我！” “不喜欢又咋样…她也不喜欢我，我照样泡了你们的一姐！” “…怎么样？你最近半年才见了施施几次？” “…三四次吧…咋了？” “蔡艺农给她安排了一堆活…”林更欣冷笑：“这回，你要不是偷偷来，你觉得你能见到施施嘛？” “…踏马的，我跟施施男才女貌，天生一对，哪里轮得到蔡艺农这个妖怪反对！” “但人家可以给施施安排一堆工作…让她抽不开身！” 沈言犹豫一下，然后道：“要不，你来跟我干吧？” “你？你是工作室！” “工作室咋了？我跟你说，《我的少女时代》蛮不错的，我已经组建好剧组了，下个月22号开机…” “然后呢？” 沈言端起杯子：“等上映，票房大卖了，蔡艺农肯定后悔！” “…她有什么好后悔的…她又不做电影！” “…但她耽误了施施还有你啊！” “施施接了光线的电影…” “不一样，《我的少女时代》是女性视角，女主是第一主角…很少有电影是这样的！” “…到时候再说吧，你的电影都还没拍呢，扯这些有什么用？” “我就是立个Flag…” 两人聊着呢，胡哥还有施施进来了，同行的还有唐妍… 老胡打招呼：“…你来的这么快？” “结束签售会，我就直接飞过来了…”沈言直勾勾盯着施施：“这不是好久没见施施了嘛！” 施施翻了翻白眼：“…你最近不是跟高媛媛打得火热嘛！” “…都是炒作，我得给电影做宣传…”沈阳转移话题：“这就是唐妍吧？” “对…唐妍…”施施介绍道：“这是沈言，我…男朋友！” 闻言，沈言脸上一喜：“对，我是施施男朋友！” “…我知道你…”唐妍笑着伸手：“我前两天才买的《解忧杂货店》…” “真的？那要我签名吗？” ------------ 第29章 扯闲篇 沈言跟唐妍…没见过面！ 这姑娘可不是傻白甜… 出道很早，04年的奥运宝贝，后来签约橙天… 橙天现在名气不显，但当年很牛逼的，零几年那会是能够和华谊一较高下的存在。 老板叫吴克波，最早玩资本的前辈大佬，先是拉来庄立奇——庄立奇以前在上影厂，后来是国际电视总公司魔都分公司的老总，属于业内人士… 制作的剧集可以轻易卖出去。 中国电视圈其实挺小的，一般制作电视剧的基本都是各大制片厂或者电视台出去的… 其他人想做，即便你做出来了，也不见得有电视台采买！ 适逢王景花与华宜合约到期，率陈到明、胡军、夏雨等明星加盟。 不过很快，庄力奇出走，王景花也闹官司，自己开了公司，橙天彻底 Flop… 吴克波这个人并不想扎根影视圈。 他挖来王景花之后，攒够筹码，便利用自己的人脉游说日苯。 2006年，全球最大的独立唱片公司avex集团，及两家美英财团，以4亿人民币购入橙天25%股份。 一下拿到4个亿，吴克波马上收购拍过《黑洞》《冬至》《生活秀》等作品的金英马影视，补足了制作环节。 紧跟着在07年和09年，他分两次收购了香港嘉禾。 成功借壳上市，有了更大的资本运作平台，还拥有了嘉禾的两百多家影院。 可以说，橙天只用了数年时间，便打通了产业链！ 但是呢，在这之后，这人不断剥离业务，各种出售套现出售套现… 橙天现在已经废，除了院线业务保留… 唐妍刚刚加盟橙天，立马得到重用，因为王景花带来的那帮人压根不听公司的意见，他们只听王景花的！ 橙天七公主之首！ 唐妍刚签约公司，就南下发展，被安排参演王景执导的电影《神枪手与智多星》，合作的对象是老牌艺人黄丘生和吴真宇，对于一个新人而言，可以算是顶级的资源了。 不过，香港那几年流行嫩模… 唐妍也得走性感路线！ 流出不少写真拍摄场景… 听说拍摄电影《老虎棒子鸡》时，里面许多不可描述的片段，曾之伟“本色出演”，丝毫不顾及唐妍的感受… 老实说，曾之伟、王景是什么人，大家心里清楚，都是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的货色，在他们手上吃过亏的女艺人不计其数。 尽管如此，唐妍依然跟他们多次合作，可惜，在香港混了三年，一点起色也没有… 干脆回了内地。 刚到内地，唐妍就遇到了她的第二个贵人——纪如璟。 纪如璟是歌手出道，在娱乐圈打拼多年，转型后做了经纪人。 她眼光独到，接手唐妍后，第一部就为她争取到了《仙剑3》！ 然后，直接出圈了… 不过，她跟柳施施的关系也就那样。 毕竟两人差了四岁，并不算一代人… 当初的埃及之行，唐妍可没去！ ——唐人公司组织了团建活动，公司一帮人去埃及旅行，杨蜜也跟着一起了… 现阶段，唐妍不算特别火。 人气也就那样… 跟杨蜜，施施没得比！ 至少现阶段是这样。 几人坐下，胡哥问了：“你的电影拍了吗？” “下个月开拍，楽视主控投资、发行…” “…楽视？” 沈言点头：“嗯，楽视的贾跃亭拉来张昭之后，大规模进军影视制作…” “那女主角是谁？” “上戏的小师妹，叫肉巴！” “那高媛媛？” “客串一下…”沈良顺便说了一句：“还有刘得华、邓朝都过来客串…” “刘得华？” “我的女主角是刘得华的粉丝，故事的结尾，女主角碰到了刘得华…算是送给观众的惊喜。” 唐妍很好奇：“…那你怎么联系的刘得华？” “找人呗…”沈言解释：“我有朋友认识刘得华，托他给刘得华发了剧本，顺便写了封信给他…” “写信?” “…就是诚挚邀请…刘得华先生出了名的愿意提携后辈，”顿了顿，沈良看了看胡哥道：“…不像某些人，尽干些缺德事！” 林更欣忍不住：“…谁？老胡？” 沈言翻了翻白眼：“我最开始给你们公司发的邀约，蔡艺农理都不理我！” 胡哥有点尴尬：“…可能太忙了…” “忙个Der…林狗明明有时间，都不让他去，摆明了玩针对！”沈言摆了摆手：“我算是明白了，她就是看不起我！” “…小新，公司有安排…” “关键她还让我写歌…” 施施问了：“你没接？” “…我哪有时间接？还友情价…《步步惊心》不是赚钱了嘛？” “能省一点是一点嘛…” “真不愧是资本家…我作为无产阶级肯定不能答应…” 批判了一会蔡艺农，沈言转移话题：“施施，你是不是一直没休息？” “…啊？对…” “这部戏啥时候拍完？” “下个月吧…”柳施施看向胡哥，后者点头：“应该是下个月就结束了！” “那到时候，我带你去新西兰转转，放松一下心情…” 施施摇头：“不行，我还要参加一堆的商业活动，而且，你的电影不是下个月开拍吗？” 沈言退而求其次：“我的电影在厦门拍摄，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去找我！” “到时候再说吧…” 唐妍插话：“…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随便问，知无不言！” “…为什么不改编《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呢？那本书读者更多啊？” “那本书挺难改的…”沈言摇头，但说了一句：“…不过，《全世界路过》的改编权我还没卖，有机会的话，我会拍出来的！” “真的吗？那我可以演嘛?” 沈言想也没想过，直接点头：“当然可以…” 林更欣也插话：“那我可以预定一个角色吗？” “…就算我答应，你们公司也未必愿意放人！准确点讲，蔡艺农未必愿意放人！” 施施：“老K不至于的…” “到时候再说吧…”沈言笑着问唐妍：“唐妍姐很喜欢《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嗯…我感觉那本书写的真好！” “谢谢…” …… 也没聊什么工作啥的… 事实上，《轩辕剑之天之痕》，沈言压根没看过。 感觉造型太雷人了，特效也挺五毛… 他来横店主要是探班施施！ 主线任务明确，其他人只能算支线剧情… 并不重要！ 包括胡哥、林更欣。 所以，晚上，施施问了“你很关心林狗？” 沈言直接否认：“他怎么样，跟我有啥关系？” ------------ 第30章 担心 沈言对娱乐圈没有什么看法… 既不贬义也不褒赞。 其实，但凡靠近财和色的地方，人性都表现的很真实。 娱乐圈因为比较被关注，比较透明，所以显得纸醉金迷。 而且，娱乐圈，尤其是影视行业是个挣钱的行业，是可实现阶级跨越的行业。 从这个角度来讲，性价比超高，而且入门门槛很低，但是相对的淘汰率也高。 至于演员圈子，以前还有影视院校可以入圈的路径，现在基本是二代们把持，上升通道基本关闭。 施施绝对算幸运的人。 不是科班出身，天赋也就那样，演了几十年了，巅峰依然是《步步惊心》——不忘初心… 至于长相… 实话实说，不算顶级美女… 即便是《步步惊心》剧组，最漂亮的也是刘心悠！ 施施真的算是巅峰唐人带飞了。 古偶剧这个品类刚刚在内地起步，数量少，便“物以稀为贵”了。 搭上了《仙剑三》的快车道… 后续作品也不差，《怪侠一枝梅》、《步步惊心》，再加上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 一跃成为顶尖流量！ 沈言…挺喜欢她的… 否则，也不会直接从昆明飞过来专门找她！ 两人许久未见，自然做了一些该做的事… 解锁了不少新知识… “你这次来，待多久？” “明天就得去上海…有个活动！” “新代言？” “…不是，”沈言解释道：“楼盘开业，组织了拼盘演唱会，我要唱两首歌…” 施施明白了：“走穴？” “对…” “拼盘演唱会…” “赚钱嘛，不寒碜！” 施施想了想，道：“我明年有四部电视剧，两部电影要拍…” “哇…四部电视剧？” “嗯，”施施点头：“《大漠谣》、《精忠岳飞》、《步步惊心2》还有一部《对不起，爱上你》…” 嗯？ 《对不起，爱上你》？ 没听过啊！ 沈言直接问了心中疑惑，柳施施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华宜的戏，导演是尹涛，主演有张嘉译、吴秀波哦！” 沈言挠头… 这么强大的阵容，没有理由不知道！ 可能…因为什么原因，没开机？ 算了，不关心这些… “哪两部电影？” “她们给我接了光线俩部电影，叫《伤心童话》、还有《不二神探》…” 闻言，沈言叹气：“老 K真的一点也不懂电影。” “怎么说？” “行业内有句俗话：光线出品，必属烂片…你这一部还不够，直接上了两部！” 施施不以为意：“就当磨炼演技…” “你在电视圈已经有一定名气积累了，现在去演电影，本身就自带关注度，肯定要好好挑选…” “哪有我挑选的份，有电影找我就不错了！” 沈言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大漠谣》你不能推了？” “推不掉啊…这是明年的重点剧…” “…桐华就是神经病…居然编排霍去病…” 《大漠谣》，一战封侯，封狼居胥的骠骑将军冠军侯霍去病成了个抛弃国家，跟着个匈奴女人遁走了的逃兵… 你编就编呗，关键还说‘我对历史进行了研究，对历史进行了考据，我只是按照我对历史的理解写出了真实的历史，司马迁在当时只是个文官小人物，很有可能在强权下随意修改历史…霍去病很有可能假死！’ 这尼玛… 你丫就承认‘这只是部随意虚构的小说’有那么难嘛？ 导致这部剧两次改名，被压了两年… 当然，这个剧本身也不算好看… 施施重新躺下：“睡吧，明天我还要早起呢！” “…不来一次了？咱下次见面也不知道啥时候呢…” “不要了，腿都软了…” …… 第二天，沈言上午十点直接去了上海… 然后开启了商演、走穴之旅。 其实，按理来讲，第二张专辑销量、影响力都很出圈的前提下，联系他的品牌应该很多… 呃，也有… 但不算大品牌，除了之前就达成代言协议的特步… 感觉大部分都在观望。 等着明年的《我的少女时代》上映… 如果电影成功，沈言的代言报价肯定要上涨一截，但如果失败，给他代言的品牌方负责人可能会被开除。 这玩意，谁也不敢赌。 不过，沈言商演、走穴的报价依然是最顶级那批… 半个月下来，进账超过一千万，然后回长沙录制了《天天向上》… 12月初，他直接飞去厦门，汇合剧组… …… 飞机上，姐姐在看报纸——《中国电影报》… 《中国电影报》规格很高，由总局主管，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主办，具有二级法人资格的全国电影行业唯一报纸。 刊登的消息不怎么接地气… 很少有关于内地某部电影的软文，基本都是放眼国际以及中国电影前景远大之类的… 沈沫只是简单看了一下，然后评价一句：“最近真的是烂片扎堆！” “…扎堆吗？” “《东成西就 2011》、《杨门女将之军令如山》、《星空》、《开心魔法》…” 呃，这是事实… 11月下旬到12月份，烂片扎堆… 全踏马豆瓣评分低于4分的电影！ 而且还都是群星云集的那种烂片。 按理说沈言应该接活吐槽… 这不是没时间嘛！ 沈言随口回一句：“…都是那帮港台导演！” 沈沫有点惊讶：“…《星空》也是？” “《星空》是陈果富监制，他的老乡林书宇执导的电影！” “…我前两天看了一个报道，说的是内地观众开始厌恶香港电影了！” 沈言摆手：“扯犊子，大家只是讨厌烂片而已！《失恋33天》证明了，观众对优质电影是相当欢迎的。” “也不知道咱的电影能不能卖到 3亿…” 沈言认真分析了一下：“问题不大，最近几天我只要在微博发有关《我的少女时代》的物料，转发、评论都在五千以上…” “然后呢？” “说明有不少潜在观众…只要我们电影本身拍的还可以，宣传跟得上…” 沈沫皱眉：“你这话说的，电影拍的可以，宣传跟得上的电影多了去了，他们都卖座了？” “…我这是商业片，会有观众感兴趣的…” 姐姐换了个话题：“那个郭凡挺有能力的，而且剧组基本都是他的人…你不怕他架空你？” 沈言无语：“…大姐，导演写的我的名字，编剧也是我，他就是个干活的…再说了，他就算架空我，又能怎么样？电影拍出来了，照样属于我的作品！” ------------ 第31章 我不是很想演戏 以前，看很多资料，觉得剧组最大牌的是导演，所有人都应该听导演的！ 这也对…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是体制化，体制内的电影，就是导演负责制！ 但市场化之后，制片人开始被重视，下意识感觉所有人都应该听制片人的… 其实，都不是！ 剧组就是谁出钱听谁的！ 正所谓干活不由东，累死也无功。 任何行业都有一个共性:“听老板的”。 谁掏的钱，谁是资本家，那就听谁的 导演不是出资方，出品人或者制片人才是出资方。 说个业内笑话： 有个导演好不容易拉了一笔赞助，投资人是个煤老板，酒过三巡，老板很隐晦的问道:“咱这片子，女主角是谁啊？方不方便熟悉熟悉啊？ 导演惶恐回答道:“老板，不是跟您说了嘛，我们这是纪录片！” “纪录片咋地啦？女主角不漂亮?”老板有点不耐烦。 导演一听也急了:“老板，我们这拍的是猴！” 没有哪个导演会为了夯个免费炮，放弃未来的… 或者说，出品方是看在谁的面子上掏的钱，那他就是老大！ 那《我的少女时代》，投资方看在谁的面子上投的钱？ 沈言啊！ 电影的实际负责人也是沈言，他需要拿出成品面向投资人还有观众的… 那…郭凡干的再好，最多也就给一个联合导演的名字而已。 而且肯定挂在沈言后面… 所以，沈言压根不在乎这些… 至于剧组工作人员站队不站队的…他也没考虑过。 就一个月的拍摄时间，大家可能连互相熟悉都来不及，谁踏马有空玩宫斗？ 12月底正式开拍，赶在过年前完事… 属于2011年最后一哆嗦… …… 厦门高崎国际机场，下了飞机，几个人上车。 楽视的工作人员来接的… 剧组前期筹备，楽视肯定会介入。 毕竟选址、租赁设备之类的都需要用到钱，这些属于前期投入… 而且还是必须的开支。 楽视作为主控投资方，双方又是第一次合作，派人入驻制片组，合情合理。 也说明人家足够专业！ 不专业的就任由导演瞎姬霸挥霍… 又要举那个老例子：《武侠》，一部影片花了上亿投资，拍出了山炮进城的效果，江湖传言一双布鞋、一顶草帽都报账几千块美元。 《诛仙》电影版，主角肖战穿的麻袋衣服，据说耗资十万！ 咳咳… 寒暄了几句，了解了一下进程，一路无话，两个小时左右，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一行人各自拎着行李走进电梯… 这家酒店住宿条件还不错。 主要距离剧组选址的学校就十几分钟的车程，而且很安静。 拍戏…是一件很耗费体力、精神的工作，休息好很重要！ 先把姐姐送到房间，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沈沫突然想起什么，喊住他：“对了，你让给我买的顾漫的版权…我没买到…” “…因为贵吗？” “还好…顾漫的作品虽然在网上很有讨论度，但毕竟没有改编过…但是华策不放手，我联系了她，她点名要你做男主角！” 闻言，沈言琢磨了一会，然后点头：“…我们待会再聊。” …… 《宫锁心玉》、《步步惊心》之后，穿越文成为最火热的IP！ 然后，上个月，总局指示“禁止宫斗戏、穿越剧在上星频道黄金档播出”，随后播出的《宫2：宫锁珠帘》虽然沿用了“宫”系列IP，但已经不是原汁原味的穿越故事。 整部剧成了女演员片场拍摄日记，彻底划清了与“穿越”二字的关系。 但这些无法阻止网文IP成为大热门！ 在2012年之前，整体的网络小说影视改编版权才不过10万-30万之间，到了2012年，普通的小说则大概有了两三倍的增幅，至于顶级的小说甚至还出现了几百万的高位。 2012年，很多网络小说如《史上第一混乱》、《鬼吹灯》、《朱雀》、《斗铠》、《盘龙》、《步步生莲》都卖出了破100万元的价格，其中《史上第一混乱》和《鬼吹灯》单价更是高达200万元。 原因很简单，视频网站开始发力自制剧了！ 而网络小说有大量的原始受众，而且这些受众和视频网站是重合的。 言情剧更是如此！ 顾漫，桐华，匪我思存、辛夷坞，言情小说四小天后，她们的作品改编权也是各种涨价… 桐华不用说了，《步步惊心》之后，嫣然成了顶流原著作者； 匪我思存，《千山暮雪》、《来不及说我爱你》、《佳期如梦》早就是顶流了； 辛夷坞《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被赵燕子拿走了改编权… 顾漫的作品，有点尴尬，改编权基本都在华策手里！ 沈言就算想买，人家也不愿意卖！ 只能退而求其次，想购买《微微一笑很倾城》的版权… 华策还是不愿卖！ 真踏马操蛋，你不拍也不卖，想干嘛？ 收拾好房间… 沈言接了个电话，郭凡打来的，说了饭店地址… 挂断电话，他又坐下来歇了半个小时——等姐姐收拾完，然后才下楼… 果然又等了十几分钟，姐姐才下来！ 看到弟弟，沈沫立刻道：“《微微一笑很倾城》…她点名要你做男主角…有想法吗？” “…女主角是谁？” “没说。” “…唉，”沈言摇头：“我不是很想演戏啊！” “那你还盯着《微微一笑很倾城》？” “我是觉得这本书很有意思，改编出来的话，会有收视率还有话题度，咱工作室也算进军电视剧制作了…”沈言挠头：“但我没想自己演啊！” “问你个问题…” “啥？” “你为什么抗拒演戏？” “我也不是抗拒…”沈言斟酌了一下，然后道：“就是觉得圈子里的傻逼太多，单纯做演员很难保证一部戏能按照我的想法进行…” “哦…所以，你是觉得演员本身的权利不够大？” “差不多…” 两人边走边聊… 沈言接着道：“而且做演员好麻烦，一定时间内只能拍一部戏，不能干别的…” 沈沫无语：“谁说的？好多演员都是同时拍好几部戏！” “那是对作品的不负责任！” “…但我听说华策有意开发《微微一笑很倾城》…估计会给我们发邀约。” “…到时候再说！” ------------ 第32章 往事 沈言的规划里，没有做演员这个选项。 包括《我的少女时代》，最开始，他也没打算出演… 这不是没有办法嘛… 自导自演才更好拿到投资！ 沈言跟郭景明、韩憨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沈言真的可以靠脸吃饭！ 第一张专辑《追梦赤子心》能大卖，除了专辑本身的质量，最关键还是靠宣传… 一个新人，凭什么拿到那么多宣传资源？ 人脉、人气作家只是一部分，最主要，他长得好看！ 颜值就是正义！ 长得好看的人天然的机会多… 托尔斯泰说过：没有什么比一个人的容貌更能影响一个人的命运。 否则，胡彦斌出道的时候，大家也不会绞尽脑汁想了个‘实力派创作歌手’、‘音乐鬼才’来形容他… 形容沈言就简单多了：偶像派创作歌手！ 对标的是王力宏… 那王力宏可以做演员，沈言当然也没有问题，他还是专业表演系科班出身… 平心而论，沈言不愿意做演员有两个原因，第一，不是很有兴趣；第二，觉得没有必要。 重生回来，干点啥不赚钱？ 当然，圈内傻逼太多也是原因之一… 也不能说傻逼… 就是干行活的，圈内行活导演、制作人占到80%甚至90%以上~ 行活的意思是：把影视创作的过程当做打卡上班，标准制作，态度敬业，完事走人。 做行活的人不会专门去把事情做到90分，但也不会做到50分以下，能保持到60分，就很满足了。 每天国内有成千上万的电视剧剧组在开工，他们的共同特点是：资金有限，时间有限，工程庞大，质量中下。 为了能够在限定的时间内把戏拍完，剧组各个部门的人就必须以最快最省时省力的方式来运作。 比如哭戏只要有眼泪出来就行，不管情绪是否深刻到位；打戏只要有个4套以上的动作就行，不管什么流派是否符合物理学规律；文戏就不停的正反打，不给太多两人互动的镜头，方便演员分开拍摄… 行活干习惯了，很难精益求精… 所以就有电视剧演员跟电影演员的区别… 杨蜜、柳施施这批85后演员都是典型的电视剧演员！ 咳咳… 饭店，来了十五个人，幕后主创嘛！ 郭凡、饶小志为首的导演组，摄影组是刘寅，美术组则是张立娜，此外，造型设计、灯光、录影、布景组还有道具组负责人都到了！ 楽视也有相关工作人员… 沈言一一打招呼… 坐下后，沈言道：“大家以后叫我小沈或者言哥就行…” 接着聊起了各自的手头工作… 目前，取景地已经搞定了，服装啥的也没有问题——《我的少女时代》故事发生在00年代的校园，大家都穿那种老式的校服… 人物造型上… 女主角不能那么美，普通一点… “最好给她剪短发…皮肤弄黑一点，再戴个老式的黑框眼镜…” “有参考吗？” “有…你可以看一下泰国电影《初恋这件小事》…” “好的！” 沈言点头，接着道：“多准备一点道具，比方说还珠格格的海报、铅笔盒…小霸王学习机之类的…” “已经找好了…” “饶导，演员找好了没？” “已经联系了…” 配角阵容主要找了爱笑会议室的演员们… 主要是为了乔衫！ 沈言一直只觉得乔衫是很难得的喜剧演员。 长了一张很搞笑的脸，而且经过爱笑会议室的磨炼，肢体语言和面部神情都很丰富，随便一个包袱，就能逗得人捧腹大笑… 也没有很浮夸的夸张表演，就是仿佛本色出演一样很轻松的就能把人逗乐了！ 买水泥找齐斌… 大保健的代言人… 确实厉害！ 可惜，他没有开心麻花那样的创作团队… “那他们同意了？” “嗯…”饶小志点头：“咱这电影关注度很高的，邀请演员方面很顺利…” “那就好，差不多就让演员们进组吧，咱虽然不需要体验生活，但提前进组，融入一下剧情…” “嗯，我会安排好的！” …… 简单了解一下目前的工作进展，沈言扯开话题，说起了《那些年》的票房情况。 “这个电影创下了弯弯本土电影票房新纪录，也创下了华语片香港票房记录！” 郭凡点头：“…6186万港币，之前是《功夫》的6127万…” “青春片最重要的是让观众有感触…观众对这类电影的预期跟其他电影不一样，严格来说，大家花钱去影院看的并不是一场电影，而是青春的模样，是自己的记忆。”沈言补充一句：“所以，我们只要把握好青春元素，市场自然会给出反馈！” “那这个电影是你的亲身经历？” “…我没有经历过暗恋…我也不是校霸，我姐知道，我上学的时候很老实！” 沈沫一点面子没有给弟弟：“你老实个毛线，经常打架、请家长…上大学了也不老实！大一时候，争风吃醋，跟人打架，然后被北电开除了！” “…少不更事，年轻气盛嘛…”沈言有点不好意思，依然强调了一句：“但我绝对没有做过校霸…” “…那这个电影的原型？” “没有原型，”沈言：“就是觉得女生们应该会喜欢…” 郭凡惊讶：“所以，纯粹是为了迎合市场？” “商业片当然要迎合市场…”沈言耸肩：“我第一次做导演，肯定要保证电影大卖…否则，谁也不会给我第二次机会！” “那咱这电影，你觉得能有多少票房？” 沈言琢磨一下道：“反正低于八千万就算失败！” 郭凡插话：“我比较关心北电开除的事情…“ 沈言解释：“就是打了人，被打的那个好像是电影学院某位老师的亲戚…本来应该记大过的，还让我写检查…我不乐意写，然后就被开除了！” 饶小志问：“为什么不愿意写检查？” 姐姐：“…装逼呗，觉得自己酷！” “不是，”沈言摇头：“咱都讲规矩，你看啊，他们三堵我一个，没打过我，还被我揍了…就这，还好意思告状…我有什么错？我能打也有罪？” “那你抢人家女朋友！” “我真没抢…” “对，你天生招人喜欢，是人家主动的！” 沈言摊手：“就是这样！” 饶小志想起什么：“…言哥，刘得华先生会来客串？” “嗯…他会抽一天过来拍…”注意到他表情难掩激动，沈言问了一句：“你是刘得华的粉丝？” “嗯…我们都是！” ------------ 第33章 开整 饶小志确实是刘得华的小迷弟。 《人潮汹涌》、《无名之辈2》都找他做了主演… 事实上，《万里归途》之后，饶小志已经跃居一线商业片大导演，难能可贵的是，他的电影带着浓厚的作者情怀！ 愿意跟他合作的演员，排着队！ 刘得华… 当然是天王巨星。 但…号召力也就那样。 事实上，2012年之后，准确点讲，随着《失恋33天》，《画皮2》等电影的票房大卖，标志着内地电影市场中香港巨星们开始退居二线，葛优之后的本土明星们正式扛大梁，年底徐峥、王寳强、黄勃强强联手的《泰囧》打破票房纪录的同时，六大中生登场一半。 然后邓超、王寳强、吴景先后登场… 香港演员彻底 Flop… 刘得华也不好使… 《人潮汹涌》包括《红毯先生》排片都不行。 刘得华不擅长喜剧，不是功夫片演员出身，在华语影坛票仓中最重要的两块版图中没有他，所以在香港电影黄金期被成龍、李连结、周润发还有周星弛轮番压制。 在内地被葛优、六大中生压制。 但他其长期身居票房号召第二集团，而且产量极大，本身就说明了投资商对其号召力的信任，而和他同处第二集团的其他影星们，大部分仅仅能有十年左右的票房号召时期… 所以，刘得崋的牌面还是有的，有他主演，投资还是比较好拿的！ 包括《我的少女时代》，刘得华客串也是楽视主控投资的原因之一… 聊了大概两个多小时，饭局结束，大家返回酒店。 幕后主创歇在同一家酒店。 到了酒店后，郭凡、饶小志又跟沈言聊了半个小时… 然后告辞离开。 …… “感觉挺专业的，用的是小巧的ALEXA Mini作为主要摄影机…” “嗯，2K环境下的放映，用ALEXA Mini，对于普通观众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他的构图做得很好…色调方面也有自己的想法！” “对，他说咱们的电影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篇幅都是在讲过去00年代的戏，所以大部分影像都是在呈现过去的时空，要有泛黄暖调的风格…但又不是套路类型…” “不套路？” “对，他让我借鉴上田义彦的摄影风格！” “上田义彦？” 刘寅解释：“日苯的一个广告导演…他的风格很清新，虽然呈现的是过去，但一点也不陈旧…他跟我说了，我们的画面要偏自然一些，回避那种人工的修饰感，并不会过于强调主体，而是关注主体与环境的一种整体气质，让它更提纯…” 郭凡感慨一句：“他对技术很重视啊…” 饶小志笑了笑：“就是没有提到演员演技…” 郭凡房间，饶小志、刘寅聚集在一起，汇总了一下对沈言的初印象。 原本他们觉得沈言是演员出身，应该会强调一下演员演技啥的… 结果他压根没提过！ 饶小志问的时候，他还说了一句“咱找的都是科班出身的演员，演技这块都有基本线的…” 沈言确实没有考虑过演技… 这玩意也需要考虑？ 作为重生者最大的优点是啥？ 全知之眼啊！ 不敢说他找的都是实力派啥的，但至少都是有演技的… 最主要，气质很对。 按照沈言的想法，拍个青春片，还一遍两遍的磨镜头，那是浪费时间！ 《左耳》，陈都灵最后的哭戏，演的贼烂，照样砍下4亿多票房… 没记错的话，肉巴这个时候已经拍了《阿娜尔罕》，基础打得很牢固！ 至于构图、色度啥的… 既然决定要拍电影，肯定不能敷衍，做好能力之内能做到的一切… 免得被人鄙夷！ 毕竟他也是影评人嘛，很了解影评人的揍性… …… 话说最近真的是影评人的盛宴… 一堆烂片接踵而至。 毕竟贺岁档有《金陵十三钗》PK《龙门飞甲》，吸引了大众的关注点，那其他电影必须要避开这两部超级大作… 只能提前上映。 一堆妖魔鬼怪轮番上场。 《东成西就2011》，刘振伟从来就不是牛逼的导演，他是段子手… 刘振伟的电影非常依赖于各种段子来吸引观众，而非故事本身，他在构思各种喜剧桥段的时候堪称天才，所以作为一个前财务经理能入行那么快就上位。 但是这种靠高密度搞笑桥段堆积电影有一个问题就是人的创意有限，灵感迟早会用完的。 江郎才尽也不至于，水平就是这样。 而且痴迷于圈钱，对观众一点也没有真诚感，《东成西就2011》拉来这么多明星，依然垮了； 《杨门女将之军令如山》导演是陈勋奇… 陈勋奇上一部卖座的电影是1991的《飞鹰计划》，间隔时间超过二十年！ 他早就不是一线大导演，也不了解现如今的市场。 那他哪来的钱拍《杨门女将》？ 只能说内地的投资人太不懂行了——懂行的话，也不会花6000万做一部《肩上蝶》… 至于《开心魔法》、《星空》，前一部是华宜跟黄百铭合作的电影，卖的都很烂，气的黄中磊直接在会议上大骂黄百铭坑人，至于后者是陈國富一己之力推动的项目… 华宜上市后，搞起了去电影化。 整个公司都很浮躁… 对了，还有一部《鸿门宴传奇》… 这部戏最初是星光国际投资的路川的电影，2009年开始前期筹备，然后路川硬生生拖了一年，拖到投资方没了耐心，直接更换导演，找来了李仁港。 路川也不缺投资人，找了星美另做了《王的盛宴》… 所以，李仁港真的是救火大队长… 你可以说他水平不咋地，但人家确实尽力了. 更换导演后，《鸿门宴传奇》成本仅6000万，能有现在的水平已经很不错了，大场面塑造的很不错！ 比路川的装逼大作《王的盛宴》强多了！ 内地票房破了两亿… 没咋赚钱，但考虑到海外收益，估摸着也没怎么亏。 沈言很罕见的并没有在微博发表影评，而是是平均每天一张《我的少女时代》的筹备照片还有演员剧照的效率更新微博 每发一张都有好几千评论！ 显然，他的所有工作重心都在《我的少女时代》上面… 12月20号，电影正式开机！ ------------ 第34章 拍摄 原时空，沈言演过戏，他是知道剧组的工作流程。 他也知道自己第一次做导演，肯定没有办法服众… 娱乐圈是个讲究资历的圈子。 电影圈子更合适如此！ 他不认为自己在工作中显示出来的能力，可以让这帮人折服… 那根本不现实！ 也没有必要非得得到他们认可… 他现在最需要的只是一份资历，一部成功的电影！ 一次成功，可以改变许多事情，不会像先前那样，送上门去都无人问津… 也有资格组建属于自己的制作团队… 至于剧组工作人员尊重与否…无所谓！ 只要他们别影响到电影的拍摄就行… 沈言还是有点压力的。 但不多… 分镜头、故事板，包括拍摄时候需要什么样的镜头语言、演员档期可能对影片的影响、确定灯光布景包括后期剪辑思路、音效、配音、配乐等问题，都已经沟通好了。 也都落实到各个小组了… 压力肯定有，毕竟第一次做导演！ 还是自导自演… 即使他重活了一世，依然是个正常人。 患得患失的情绪很自然的就涌上来了… 哦，眼下他主要是考的并不是电影失败了怎么办，而是如何才能让自己像个导演？ 好在《我的少女时代》并不算大规模的电影，不需要耗费太多时间、精力在电影之外… 这样想着，沈言总算睡着了！ 按理说，一部电影开拍，演员们只要做好案头工作：熟悉剧本，代入角色，思考自己的表扬方式… 如果都不行，那就把自己交给导演。 按照导演的意图演绎！ 但《我的少女时代》…基本都是新人。 肉巴虽然演过《阿娜尔罕》，但也没演过电影… 包括二菲都算新人！ 俩人都找过沈言。 沈言就说了一句：“就放开了演，演个高中生有什么难的？” 好吧，言哥…并不擅长调教演技。 而且他很忙，压根挤不出时间跟她们细聊… 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真的挺累的，前期筹备阶段，每天早上起来，直接跟剧组的幕后主创们头脑风暴，讨论拍摄方案可行性，每个环节设置是否有理有据，并且合理。 另外，还得照顾考虑政策问题… 《我的少女时代》，徐太宇是校霸诶，那要不要安排几场校园霸凌的戏份，安排的话，要到什么程度？ 政策会接受吗？ 此外，他还要跟郭凡包括几个现场制片一起制定场记表… 作为导演，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做出决策，至少也需要他拍板！ 忙的跟孙子一样。 哪有精力泡妞… 哦，演员的片酬… 作为主演，肉巴的酬劳是10万！ 作为新人来讲，这个价格已经很高了，要知道赵金麦拍摄《流浪地球》才收了五万块！ 柳二菲，也就是杨彩玉的片酬是5万… 片酬最高的是马天宇，25万！ 《怪侠一枝梅》之后，马天宇并不缺戏拍，他加盟《我的少女时代》，还是男二号，肯定要给‘高片酬’。 然后是配角阵容，加一起20万… 总之，所有演员的薪酬压缩在了150万以内。 但是，导演组的酬劳是80万！ 美术组、服装组的报酬也是50万。 甚至还请来了专业的动作指导… 第一部戏嘛，沈言不够专业，那就找专业的来！ 正式开拍前，他开诚布公的说了：“你们怎么看我，我无所谓，咱们只是合作一次，而且很有可能这辈子只合作这一次…以后不会有任何交集，所以，你们爱干嘛干嘛，但有一点，别踏马耽误了我的电影拍摄！” “开拍！” …… 第一天拍摄主要是肉巴的镜头… 徐太宇的剧情第二天才正式开拍。 没有记者会、没有闪光灯、也没有繁杂的仪式，剧组静悄悄的开始了拍摄。 按照沈言的想法，没有必要做什么开机发布会… 一般来说，电影做开机发布会，就是为了宣传… 沈言第一部自导自演的的电影，愁话题度？ 等到电影快上映的时候，宣传强度直接拉满… 而且，现在正是《金陵十三钗》PK《龙龙门飞甲》的时候，即便整开机发布会，意义也不大。 张艺某PK徐可… 打的脑浆子都快蹦出来了，这种时候真的很难抢到头条… 说回拍摄，沈言坐在监视器后面，感觉挺新奇的… 而且透过这个监视器，真的能观察到演员表演的所有细节。 还有，很多场景以肉眼来看没有问题，但用摄像机拍摄下来，最小的问题也会无限放大！ 肉巴…的表现不够接地气，而且略显刻意… 这叫摄影机恐惧症… 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是她的第一部电影。 剧情很简单，林真心推着自行车从家里走出来，门口聚集了很多男生，她误以为是来看她的… 立刻假装淑女，然后出了个丑——车子摔倒了。 “停一下…肉巴你的表情稍微放大一点，情绪给多一点…” 第二遍，稍微好了一点… 但是不太够… 正要拍摄第三遍，沈言突然发现墙上的海报挂错了，直接喊来了道具：“我靠，你怎么办的事，跟你说了这是刘得华的粉丝，你挂个黎明是什么意思？” 没等他解释，沈言直接扯下海报：“…你有十分钟时间解决这个事…” 完全公事公办… 不带一丝感情！ 也没有必要细言细语的，在剧组，时间就是金钱… 导演有时候就是要强势，直接压下杂音。 好不容易更换了一张海报，但之后拍摄依然谈不顺利，从场地布景到摄像机机位，很多时候都在不断调整，剧组需要磨合是一方面，沈言缺乏足够的经验是另一方面。 用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沈言才将开机以来的第一个镜头拍摄完毕。 之后的一整天拍摄都谈不上顺利… 剧组需要磨合的，你想想，大家天南地北的聚集在一起，基本都是第一次合作，肯定不会顺利… 着急也没用。 第一天拍完设定好的镜头，已经晚上十点… 沈言叹了口气：“估计一个月拍不完！” 姐姐点头，她也注意到了，第一天的拍摄挺…混乱的。 “…那怎么办？” “分组吧…没有我出现的镜头，我来拍，有我的镜头，郭凡掌机…” “…那我去找郭凡说一下！” “不用，我跟他说就行…” ------------ 第35章 柳二菲 沈言一个人住的套间，所以，基本上导演组、制片组包括摄影组有什么事都会直接找他。 反正房间足够大… 而且客厅改成了类似会议室的布置，放了两排沙发，还有专门的茶水、咖啡供应… 他们过来谈事情的，带个杯子就行。 第一天拍完，一堆问题需要梳理，幕后主创们都来了… 大概聊了一个多钟头，一群人离开。 郭凡还有饶小志留了下来。 “我感觉你表现得很好！” “…别扯了…”沈言叹了口气：“我以前觉得导演只需要坐在监视器后面，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专业的人解决…你第一做导演，想的是什么？” “我第一次做导演，都不知道喊停，还得是摄影师提醒我，我才知道…你比我强多了！” 沈言摇头：“…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以为跟几个负责人说清楚了，他们就会负责解决…结果你看到了，今天的拍摄，一堆破问题，而且很多都是最低级的错误…” 郭凡叹气：“…冯晓刚导演说过剧组除了主创，大多数都是民工水准。” 饶小志跟着叹了口气：“我以前也跟过一个剧组，跟剧组打杂的聊，就是在他们看来，能成为主创，要么命好，要么是制片人亲戚，要么就被制片人睡… 我最开始想跟他们讲道理，发现讲不通！就他们是用他们生活圈子的经验在看问题，在他们看来能力、才华与认真专注的精神，绝不是成功的必经之路。反而，偷鸡摸狗，投机取巧才是晋升之道…” “没事，慢慢来…” “我怕时间不够…”沈言道：“明天我的剧情，你来掌机…” “行！” 又聊了一阵第二天拍摄的注意事项，两人离开… …… 江湖传闻，导演跟女演员的关系…很暧昧！ 这个是事实。 中国影视圈是典型的狼多肉少，演出机会少，演员一大把。 排除明星效应，单看演员契合度，同一个角色在试镜阶段基本可以找到五六个合适的演员，这个范围内选谁都差不多。 那选谁呢？ 谁跟我睡就选谁啊！既不影响拍摄，免费炮也打了。 其实这类潜规则主要发生在剧组筹备，选演员阶段… 但《我的少女时代》选角阶段，沈言忙的一批，——当时他要做签售，主演角色都是沈沫还有制片组、导演组定下的！ 除了女主角肉巴，是沈言亲自选定的… 柳二菲，就是杨彩玉饰演陶敏敏，一高校花… 《我的少女时代》，整个故事很简单，就是林真心联合徐太宇，拆散陶敏敏和欧阳非凡的过程… 只不过过程中，徐太宇喜欢上了林真心。 剧情前期，徐太宇各种打直球表白陶敏敏… 现在拍的剧情就是徐太宇信心满满的第一次告白。 拉了一群兄弟作见证，甚至拉上横幅… 开拍之前，沈言跟郭凡商量了拍摄：“这段你用慢镜头，我会停在陶敏敏面前，然后摘下头盔…效仿那个《天若有情》！” “…好！” 交代完毕，沈言想了想道：“等五分钟，我先倒立一下…” “为什么要倒立？” “会脸红呗，徐太宇本质上是个很纯情的小男生！” 徐太宇表白…其实他是很害羞的。 但为了面子，他肯定要当面表白。 做好准备工作，在一群小弟的欢呼声中，沈言停好车。 徐太宇是一中十三鹰的老大，饰演他小弟的都是爱笑会议室那帮人… 对手，也就是二中十兄弟则是徐君聪、何欢一伙人。 沈言停好车，摘下头盔，甩头发，一气呵成，然后用自以为很酷的姿势走到杨彩玉面前，道：“陶敏敏同学，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一群小弟拉开横幅，齐声喊道‘大嫂！大嫂！’ 然后杨彩玉一脸不屑，直接推着车离开…还特意撞了沈言一下… 现场沉默了… 沈言咬牙切齿：“今天的事，谁敢说出去，谁就死定了！” 乔杉立刻接茬：“老大告白失败，谁敢说出去，谁就死定了！” “滚！” 一阵拳打脚踢，小弟们如作鸟散… “…咔！” 沈言问郭凡：“怎么样？” “还可以…要不要保一条？” 沈言不以为意：“可以就行了…林真心出场吧！” 郭凡又问：“你不看监视？” “…你都觉得还可以了，我就不看了…” “那…咱再保一条吧！” “…OK！” …… 相比较昨天，今天的拍摄要顺利很多。 演员们初步进入状态。 本来嘛，校园青春片本身就不需要太高深的演技，重要的是形象还有气质。 但也只是相对而言… 一直到中午12点半，剧组才放饭… 沈言端着盒饭，一边吃，一边翻看场记本——确认下午的任务！ “给！” 一阵香风袭来，沈言抬头，是柳二菲，手里拿了根香蕉… 沈言接过，见她还没走，于是问了一句：“…有事？” “导演，为什么你演完戏不看监控？” “我自己演完心里有谱的…觉得还不错，郭凡想保一条，可能是摄影、录音的问题…你问这个干嘛？” “…我感觉你跟我想象当中的导演不太一样…” “怎么讲？” “感觉你没啥脾气…” “我还没脾气？”沈言惊讶：“我昨天差点把那个搞错道具的开除！” 杨彩玉摇头：“不是，我是说你对演员很好…” “那肯定，大家都是第一次演电影，我就肯定要耐心一点…如果我脾气急，演员会更难进入角色！”沈言看了她一眼：“咋了？你怎么会关心这些？难道你也有想法做导演？” “不是，就是好奇你的想法…”杨彩玉补充道：“还有，陶敏敏是坏女孩吗？” “我们这部戏没有坏人…除了二中十兄弟！” “…那陶敏敏为什么接受徐太宇？” “你自己分析呢？” 杨彩玉：“我觉得…陶敏敏就是想赢林真心…毕竟她是校花，林真心就是普普通通的女学生。” 沈言笑了笑：“分析的挺有道理的，但我感觉徐太宇本身性格很讨喜，有点侠客之风…至于想赢林真心，应该也有这方面考量…但你不要把陶敏敏往恶毒的方向演，从头到尾，陶敏敏都是好孩子！” “嗯…” 沈言看她还没离开，于是，又问了一句：“还有问题吗？” “…导演之前演过戏嘛？” “没有啊…” “那你怎么把握角色的？有什么秘诀吗？” 沈言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道：“这是秘密，我不可能随便告诉别人的。” “…那我晚上请你吃饭！” “…晚上？” ------------ 第36章 充实的日常 一般来说，拍摄的时候，女演员不会主动找导演… 即便想找导演指点演技啥的，正常来讲，也是白天。 因为晚上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剧组的人，都有心眼的，就不太可能明说‘你长得真好看，我想草你’。 当然，这样的白痴也有… 听说过一个段子，某导演直接夸奖演员‘你身材真好，肉肉的，X起来肯定很爽！’ 这种毕竟比较少… 潜规则嘛，基本不会明说，也不会强来，一般是会旁敲侧击看女演员的态度，说的都不会太明显，只是会给个信号… 毕竟大部分人还是要脸的！ 回到剧组，二菲又道：“对，晚上…我请你啊！” 好吧，沈言大概明白了… 这是想睡他，不是，应该说有上进心！ 每年艺术院校表演相关专业毕业的女生数以万计，但出名的演员能有几个？能够当主角的又能有几个？ 当一个圈子极度内卷的时候，出现什么事都不稀奇了，你不愿意爬，有的是女生愿意爬。 而且爬上床只是第一步。 这个圈子，上床就跟我们找工作提交了简历一样！ 说实话，这部《我的少女时代》，沈言没有玩潜规则的想法… 时间紧、任务重，精力有限。 估计在剧组磨合顺畅之前，每天都得拍12个小时以上！ 回去之后还得跟主创们复盘拍摄出现的问题，顺便讨论第二天的拍摄… 工作时间起码14~15个小时… 还潜规则？ 睡女人？ 你以为他是成龍啊？ 就算是成龍，没有在影视圈闯出一番成就之前，那也很老实啊… 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 所以，沈言准备拒绝饭局… 然后肉巴也拿了苹果走了进来，假装没有看到二菲，直接道：“言哥，给你苹果！” 进入剧组之后，她就发现了杨彩玉对她不是很友善… 无所谓，我是导演钦定的女主角，而你，只是女二号而已！ 你不待见老娘，老娘还不喜欢你呢！ 她俩基本就是互相无视的关系… 关于她俩互相敌视…沈言大概知道一点，但他不关心这些… 他现在对什么都无所谓，别说撕逼、吵架，就是再严重点，他也不会管的！ 所以，沈言接过苹果：“…谢谢，你不吃吗？” “我已经吃了一个了…” 杨彩玉有点受不了了，忍不住发出声音：“咳咳…” 肉巴…很惊讶：“咦，彩玉，你也在？” “我来找导演聊聊角色！” “对，我也想问问，你怎么演的那么好？” 沈言咬了一口苹果，很随意道：“…演戏嘛，放轻松一点，你们都太紧张了，人一紧张，脸就僵硬，动作也僵硬…透过监视器就能看到你们在刻意表演…” “那怎么办？” “就随意点，把自己带入到情境中，这玩意是演技基础课啊…你们老师肯定都教过，真听真看真感受！” “还有吗？” “还有就是同一个剧组的演员，尤其是和你演对手戏的演员。要多沟通，这样拍摄的时候才不会有生疏感。好演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慢慢来…” “行了，你们慢慢想，我去找郭凡了” 随意说了几句，沈言转身离开，留下了若有所思的两个姑娘！ …… 也不能说沈言讲的没有道理… 他说的是实话，非常契合段位不高的肉巴、柳二菲… 只不过，这些属于片汤话，谁都知道的道理。 根据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表演体系的理论，我们在表演的时候要真听、真看、真感受，让我们尽全力调动身体成为剧中人！ 评价一个演员的基准，就是演员能不能贴合角色，这个全看演员的悟性，无限接近角色就是最好的结果… 但沈言不是这个路子… 虽然没有正经演过电影——原时空，他只演了几部累人的剧集… 谈表演…好像有点不合时宜，但他觉得最好的表演是令观众共情，不用追求戏剧美感的外化爆发，最好的表演是一种内化的意象美感。 当然，他达不到这个境界。 眼下…达到这个境界的感觉只有王志文老师，他演戏，有种举重若轻的感觉，好像都在演别人，但是好像每个人又都是自己。 即便达不到这种境界，沈言的演技很自然，生活化。 没有刻意地表演痕迹… 演技很明显在肉巴、柳二菲之上。 关于《我的少女时代》，剧组其实办了三场剧本诵读会，通过读剧本，加强演员关于剧本、台词的记忆。 但…新人嘛，很难控制住自己。 这玩意其实是镜头的魔力！ 不管是职业演员还是非职业，只要暴露在镜头之下，一定就会有表演的意味出现。 就算是最近乎真实的纪录片，也是如此。 摄影镜头就像是一个魔法领域，在这个领域内，每个人潜在的表演细胞都会被激发出来，再真实的人，对着镜头不知不觉也会变得和平时不一样。 所以，不存在所谓的本色出演… 即便是陈老师的摄影展，也可以看出他会时不时看镜头… 这种只能慢慢来，一点一点拍摄… 于是，前五天，几乎每天都拍到晚上11点…回去之后，还得开会，至少一个钟头！ 然后早上7点准时开拍… 真的好累啊！ 关键沈言还没有办法偷懒，他不仅是主演还是导演，剧组很多事情都需要他给出最终决议… 到了第六天，沈言扛不住了。 结束当天的拍摄工作，又是快12点了，沈言直接喊来郭凡：“老郭，你来吧…我暂时就演戏就行…”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我要是掌镜的话，我的活没人干了！” 沈言摆手：“再找个执行导演，你有认识的吗？” “…倒是也有…” “那就把他叫过来…你先带两天…” “行，我试试…” “明天高媛媛还有刘得华过来，咱不能丢份…你跟沈制片还有饶导一起去接刘得华…” “好！” “我去接高媛媛就行…” 等了半天，郭凡没有任何回应，沈言忍不住反问：“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一个人去接高媛媛嘛？” 郭凡愣了一下，反问：“…你不是跟她关系好吗？” “…好吧，你回去休息吧，明天…咱们下午拍。” “制片人跟我讲了…”郭凡摆了摆手，离开了房间… 沈言打了个哈欠，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又是凌晨一点半… 充实的一天啊！ 简单冲了个澡，沈言准备睡觉，然后收到了短信，是二菲发来的：“你睡了没？” “…咋了？睡不着？” ------------ 第37章 导演有时候像心理医生 二菲这几天拍摄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偷看沈言… 基本上每天都会给沈言发消息，即便言哥的态度有点冷淡… 她依然在尝试！ 也能理解，毕竟按照亲疏远近，沈言肯定跟肉巴走得更近。 吃饭都在一起… 剧组这个地方，还是很势利的… 沈言毫无疑问是剧组的老大，那跟他走的近，很显然会受到一些优待。 化妆包括分发零食，肉巴都是第一个。 而且，大家也会笑脸相迎… 二菲，待遇要差一点。 其实也没差到哪去，都是主演，不说一视同仁吧，至少不会给恶脸… 但二菲不开心！ 毕竟她从来都是中心人物… 那现在最完美的解决办法就是拿下沈言！ 根据她对沈言的了解，他绝非不近女色之人。 看她的眼神也是满满的欣赏… 摆明了，对她有意思。 既然如此，那肯定冲了呀！ 沈言又不是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年轻、长得帅、有才华，可谓娱乐圈稀缺品种… 倒贴并不丢人… 沈言大概知道她对自己有想法，至于原因，他觉得应该是自身的魅力！ 只不过，实在是太忙了… 踏马的，连睡觉时间都不够了，哪有想法搞女人？ 不过，现在有时间… 逗了她几句。 二菲问了句：“你房间有人吗？” “…你也太直接了…你来吧，我在XX…” 发了个发房间号，沈言检查了一下安全措施… 还行，完全够用！ 总不能第一回合就三通吧？ 打开手机，看了一下电影消息… 《金陵十三钗》确实跟《龙门飞甲》打的脑浆子都快蹦出来了！ 双方的水军互吵，张伟平跟于冬也是公开撕逼… 其实，看豆瓣观影人次，《龙门飞甲》的“看过”人数连《十三钗》50%都不到，这俩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这两电影，其实都不算两位导演的巅峰之作。 徐可拍摄《龙门飞甲》，只是为了实验3D+武侠，所以，整个故事并不流畅，前半部真心不错，后半部急转直下，直接天雷滚滚。 “雨化田，有胆子你我到龙卷风里分胜负!” 太踏马生草了… 为了展示特效，完全不在乎逻辑了！ 至于《金陵十三钗》… 《笑林广记》中有则笑话：有一女择配，适两家并求，东家郎丑而富，西家郎美而贫。父母问其欲适谁家。女曰：“两坦。”问其故，答曰：“我爱在东家吃饭，西家去眠。” 《金陵十三钗》就是这种！ 既想要艺术，又想要票房； 既想用战争中的人性去打动灵魂，又想用情色和清纯去色诱眼球… 当然，这些并不是不可兼得，但问题是，《金陵》的处理显然有些太生涩了，颇有些霸王硬上弓的意思，让观众既没有快感，也没有高潮，只能看出老谋子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每一条剧情线所塑造的人物行为动机没有太强的说服力，很多时候总有一种硬性安排的感觉。 在人物塑造方面，水到渠成的讲述是一回事，而生吞活剥硬性剧情安排又是另一回事！ 整个影片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为了冲击奥斯卡而设计的产品。 要是一个国际人道主义的故事，要有最为残酷的环境，所以，选择了抗日战争；要有最为显著的对比，歌女与学生；要有好莱坞的叙事，歌女学生装的唱歌，约翰与玉墨的床戏； 在这么多目的性明显的表达下。 张艺某本身的人文情怀和叙事反而被淹没了，所以影片最后留给观众的印象，只剩下风姿绰约的秦淮歌女。 就…挺可惜的。 两部电影都称不上杰作！ 比起去年的《让子弹飞》，差远了。 这也是很多网友的观感：两部都不咋地，还是《让子弹飞》好看！ 看了一会新闻，二菲发短信‘我在门口！’ 沈言立刻起身，开了门，然后…她直接扑了进来… …… 早上7点，强大的生物钟直接将沈言唤醒！ 从二菲的缠绕中抽出手，然后小心翼翼推开她，准备去洗漱间… 不出意外的吵醒了她！ 迷迷糊糊睁开眼：“早…不对，你怎么起这么早？今天上午不是不拍吗？” “我得去接人…刘得华还有高媛媛今天过来！” “刘得华今天来？” 二菲有点激动，直接坐了起来，露出了光溜溜的上半身… “嗯，你先把衣服穿好…回自己房间！” 柳二菲本来就准备穿衣服，听到了后半句，疑惑：“啊？为什么？” “…传出去，影响不好，你的演员生涯才刚刚开始，不能沾惹上污点！” “…你有女朋友？” 沈言一脸严肃：“就算我没有，我也是导演…人家会说你为了上位，自荐枕席，你才大一，口碑很重要的，一旦被贴上标签，想甩掉太难了！” 二菲嘟了嘟嘴，不屑道：“我愿意！” “…听话。” “你肯定有女朋友，肉巴嘛？” “她不是…”想了想，沈言补充一句：“她是我前女友！” 柳二菲沉默了一下，然后在沈言的注视下，从床上爬起来，找了一圈，埋怨了一句：“我的衣服被你撕烂了！” 好吧，二菲穿的衣服明显是做过准备的~ 一撕扯就烂… 沈言没控制好了力气… “…你穿我的外套吧，先出去！” “你这么着急赶我走？” “…不是，”沈言想了想，回了一句：“你要是想看刘得华，我让沈制片联系你！” 二菲摇头：“…我先回去补个觉，反正下拍摄…” “嗯，随便你！” …… 有点后悔… 他其实最钟意的是那种心里有数，该走就走，不会痴缠的妹子。 大家都好过，要是谈谈心、走走肾就要搞得一生一世，那还怎么做朋友？ 所以，这种新人…还是少碰为妙！ 很多新人…真的觉得自己两腿一张就能赢得全世界！ 必须要引以为鉴！ 冲完澡，沈言稍微整理了一下卧室，顺便检查了一下客厅…果然沙发上有一只撕烂的黑丝… 塞进垃圾桶，然后拉开房门，下楼吃早饭… 姐姐已经坐好了，看到他，直接问：“房间里的女人是谁？” 沈言惊讶：“…你咋知道？” “我看到有女的穿了你的外套走了出来！” “柳二菲！” 沈沫叹气，问了一句：“…你昨晚回来都12点了，开完会至少一点…居然还有精力？” “她找我的…而且我感觉她缺乏安全感！” “所以，你要跟她睡一下？” ------------ 第38章 客串 “导演有时候很想像心理医生，演员没有安全感…就拿不出好的状态，会影响到拍摄…” 沈沫好奇：“她为什么没有安全感？” 沈言先喝两杯牛奶，然后开始吃包子，一边吃一边道：“可能有压力吧…觉得自己不够优秀之类的…也有可能担心自己随时会被取代！” “怎么可能被取代？我们都拍了一个礼拜了…你没跟她聊过？” “没有必要，太耽误时间，我哪有精力关注演员的想法…睡一下最直接也最有效！让她知道我是支持她的…” “…我真搞不懂你，你又不是没有女朋友！” “不是，你不要简单的以为这是一场睡觉？你要理解艺术家。” “艺术家？谁？你？” “…我现在是导演，当然是艺术家…” 沈沫彻底无语… 她转移话题：“刘得华今天过来，我跟他的助理已经联系好了，中午去接他…” “哦？要安排接待吗？” “…不用，他们就给了两小时，拍完了，就离开！” 沈言惊讶：“连晚饭都不吃？” “人家时间金贵，听说是路过厦门，顺便抽时间过来的…” “那…我岂不是没有时间跟他交流？” “咋了，你有剧本想找他？” “…有这个想法，刘得华号召力虽然不是第一流，但知名度绝对可以！” “…有剧本？” 沈言想也没想，直接点头：“有！” “哦，拿来看看！” “…你等下…我想想。” …… 千禧年之后，刘得华演了一堆戏，但值得一提的就四部：《无间道》、《门徒》还有《解救吾先生》以及《流浪地球2》… 前两部已经拍了，就剩《解救吾先生》、《流浪地球2》了… 《流浪地球》系列… 沈言暂时做不出来！ 即便给他五个亿，他也做不出来《流浪地球》… 那就《吾先生》吧。 《吾先生》这个电影，质量确实不差，无论故事本身，还是演员表现都称的上一部佳作… 但是票房不咋地… 最主要原因，档期不合适，那年国庆档，上了四部电影，跟《解救吾先生》打擂台的包括《港囧》、《夏洛特烦恼》、《九层妖塔》，后三部，无论是讨论度、话题度都吊打《吾先生》… 当然，还有因为刘得华本身——《天机·富春山居图》给观众带来的伤害一两年之内很难过去！ 要拍的话，最好在《富春山居图》之前上。 沈言回到房间，写了《解救吾先生》的剧本梗概，拿给姐姐：“有时间的话，你把这个剧本拿给刘得华看一下…” “《解救吾先生》？”沈沫好奇：“你想拍刘得华？” “…看看他愿不愿意合作，”想了想，沈言补充一句：“他要是没档期，就算了…” “那你还给剧本？” “剧本大纲而已…这叫诚意！” “人家又不缺剧本…” 沈言：“他不缺剧本是他的事，我们展示我们的诚意，是我们的事…” “行吧，你把这个剧本跟我说一下！” “《解救吾先生》就是吴若甫绑架案，这你应该知道…” 吴若甫绑架案，轰动一时！ 毕竟他才主演了现象级电视剧《牵手》… 《牵手》，蒋雯丽、吴若甫、俞飞鸿主演，杨阳执导…央视播出，收视率高达14%… 为什么大部分观众没听说过？ 因为…那年播出了一部电视剧叫《还珠格格》！ 哦，跟姐姐说了《解救吾先生》的剧情，她就离开了… 沈言补了会觉，十点钟，驱车前往机场… 按照他的计划，第二部戏要么冲奖，要么冲票房… 这两个目标，用刘得华都不太合适！ 在2019年之前，刘得华主演的电影票房都…不咋地。 准确来讲，《扫毒2》之前，他主演的电影票房不会超过5亿… 至于奖项… 话说，刘得华早就北上拍戏了，但他一直没有收获金鸡奖的青睐，反倒是梁超维，一部《无名》，直接拿了金鸡影帝… …… 机场，沈言接到高媛媛。 拉开车门，她坐上副驾驶… 车子才启动，沈言就感觉不对，透过后视镜，果然看到了有车子在尾行…：“…有人偷拍，我真服了，你是不是走到哪都有人跟踪？” “还不是怪你！” “我？” “就是你！”高媛媛埋怨了一句：“你说去我家看猫咪后空翻…” “然后呢？” “他们觉得你是在挑衅他们，我听说卓韦已经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拍到我跟你的亲密合照！” 沈言耸肩：“这帮人真有意思，我明明是开玩笑…从哪听出来挑衅？” 高媛媛笑了笑，拿出手机，看到了热搜#沈言机场接高媛媛#：“咱俩又上热搜了！” 沈言目不转睛开车，随口回了句：“我让他们买的！” “啊？” “…开个玩笑…”沈言赶紧改口：“下午刘得华就来了！” “我知道…” 正聊天呢，一辆白色的车从右边疾驰而过… 沈言分明看到了相机… 摆明了，是狗仔队！ 忍不住骂了句：“靠，开车呢，有啥可拍的！” 高媛媛反应过来：“又是偷拍的？” “嗯！” 她突然想起什么，然后靠近沈言耳边：“你说我现在趴下来，他们会不会疯了？” “我在开车！”沈言示意她离远点，然后来了句：“…你也穿了品如的衣服？” “啥？” “…《回家的诱惑》，你没看过？” “…没…” “推荐你看看…另外，个人不太建议你趴下来！” “为啥？” 沈言：“我开车技术不是很好…一个不慎就是一尸两命！” “你车技不好？”高媛媛有点无语：“…干嘛不让助理来开车？” “我不是想第一时间见到你嘛…而且，助理跟着不太方便！” “不方便？” “我在那边定了钟点房，咱俩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然后再去剧组。” “…你确定钟点房是用来吃东西的？” “随你怎么想…” 高媛媛沉默了一会，然后摇头：“不行…我衣服在助理那…” “…那咱直接去剧组吧…他们都很仰慕你！” “…我不太想喝酒！” “不喝酒，下午还要拍摄呢，就吃顿饭…” 沈言补充一句：“我们剧组的幕后人都很年轻，我们平时不喝酒的！” “都不喝吗？” “反正白天不喝…免得耽误了工作，就一个月拍摄周期…” “拍摄…顺利吗？” “还行…” 沈言琢磨了一下，然后道：“反正年底肯定能完成所有的拍摄工作…” ------------ 第39章 天王的魅力 到了酒店，两人下车。 沈言跟高媛媛聊起了《我的少女时代》的剧本：“其实，故事到林真心辞职、分手已经结束了。专门加上刘得华的戏份，是为了给大家一个大团圆的结局，要让观众心满意足。” “所以，你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有把握说服刘得华加盟？” “对呀…他要是不加盟，剧本就改一下，没有那句‘我叫刘得华唱给你听…’” “那他收钱了吗？” “没有…”沈言摇头：“友情出演，跟你一样！” “…邓朝啥时候到？” “明天…” 边走边聊，走出电梯，一群人在列队迎接… 很正常，高媛媛…本身是一线，另外，她确实有咖位！ 人家是青山资本的股东… 她还是映海投资的大股东和最终受益人，持股比例为99.9%，通过该公司参与了唐人影视的增资，成为唐人影视的间接股东。 所以，才会出演唐人的《完美伴侣》… 这种热情，高媛媛经历的多了！ 应对自如… 中午一起吃的饭，然后沈沫一群人去接刘得华了。 沈言则领着高媛媛研读剧本… 言哥真的打算研读剧本的… 只不过高媛媛不配合。 那…那就只能棍棒伺候了！ …… 刘得华…团队对《我的少女时代》并不是很看重… 原时空，陈玉珊能邀请到刘得华，最主要这部电影，有刘得华的投资！ 所以，内地上映的时候，刘得华特意助阵了几场宣传。 这回，他的团队之所以同意，一方面是因为沈言本身的影响力，内地85后文坛领军人物，什么概念啊！ 另一方面，出品人张昭的力邀！ 天娱的沈永革，面子不够。 刘得华的到来剧组严格保密… 基本只有几个主创还有主演们知道。 并没有对外宣传。 因为刘得华实在是太火了，所到之处，必会被粉丝包围，人满为患，会严重影响剧组的正常拍摄！ 即便他只是友情出演。 所以，拍摄的时候，没有安排他走戏，先让助理帮忙走的戏… 然后才拍摄！ 哦，也没有安排高媛媛走戏… 沈言吩咐了一句：“先让华哥还有媛媛姐在车子里待着，看一下走戏过程，等会我们直接拍！” “…不走戏？” “怎么走…”沈言摇头，示意郭凡看看周围：“已经有很多人围过来了！” “…好吧…” 郭凡无奈…然后安排走戏。 沈言则去车里陪着刘得华聊了几句… 哦，姐姐跟他说刘得华对《吾先生》很感兴趣… 不过刘得华暂时没有档期，他现在每年两部电影+巡回演唱会，基本没有多余的时间。 手里有三部戏：《富春山居图》、《盲探》还有一部《风暴》… 即便拍，也要等到2013年！ 说一下《富春山居图》，这个项目很有名——今年6月1日，元代大画家黄公望晚年的代表作《富春山居图》在中国台湾合璧展出。 之所以合璧展出，是因为这幅被誉为“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的画作，曾在清朝初期遭火焚断为两截，前半段更名《剩山图》，现藏于浙江省博物馆，后半段世称《无用师卷》，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 促成这件事的凤凰传媒的董事刘长乐。 完事了，他想找人拍一部纪录片，记录这次合璧的曲折和不易。 然后，经过不断商讨，投资方觉得用商业电影的方式，可能会有更大的受众人群。 于是，原本的纪录片《富春山居图》就变成了商业大片项目《天机·富春山居图》。 消息公布后，韩山坪带着电影《富春山居图》的项目找到刘得华，想让他亲自执导，拍一个特工智斗大盗、保护名画的电影。 刘得华拒绝了… 然后韩山坪又带着孙建军拜访了刘得华… 你不愿意做导演，那你来做主演吧！ 刘得华其实也不是很愿意…但他实在拒绝不了韩山坪。 最终还是给了50天档期… 沈言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笑着表示‘有机会一定合作！’ 刘得华则笑了笑，不置可否… 好吧，沈言觉得他是给刘得华机会，但在刘得华看来，沈言只是小导演… …… 拍摄挺顺利的… 刘得华的剧情其实就一小段，加在一起才一分钟不到！ 林真心辞职后，想买刘得华演唱会的门票，买不到… 只能去演唱会现场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黄牛票… 可惜，到的时间有点早，黄牛压根没有出现！ 正当她百无聊赖漫步街头，却不想偶遇了刘得华… 刘得华在奶茶店捡起了一个玩具，对林真心说：“你的东西掉了。” 林真心回过头来，满脸惊愕，没想到见到了刘得华本人，大喜过望。 刘得华赶紧说：“我出来透透气，你把我当成普通人就好了。” 林真心手舞足蹈，强力掩饰高兴的心情，说：“你放心，我觉得你超普通的，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耳机从手机拔掉后，播放的正是刘德华的《忘情水》。 林真心尴尬了：“这个是刚刚，中午同事帮我下载的。唱的好好哦，也不知道是谁唱的。” 刘得华笑着说：“我也觉得，蛮好听的。”林真心说：“我把它关掉，换一个。” 随后手机露出的照片是林真心和刘得华海报的合影。 摆明了，这是粉丝，刘得华很知贴心地问：“我可不可以跟你拍个照？虽然你觉得我很普通，不是我的粉丝，但是我能拍吗？” 林真心捂着嘴，兴奋地说：“可以！可以！” 拍完照后，林真心拉着刘得华说：“能不能给我签一个名啊？” 刘得华笑了笑：“当然可以。” 林真心：“能不能写：To林真心。” “林真心？”刘得华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道说：“那你今晚来我的演唱会嘛？我的演唱会叫‘真心爱你’，所以，你怎么样都要来。” 林真心尴尬地说：“可是我买不到票，我来这边想看看有没有卖黄牛票的，结果没有找到！” 刘得华写了一串好号码：“你…你打这个号码，这是我的工作人员，一定要来哦！” “咔…过了！” 沈言检查了一遍镜头…然后拿起喇叭：“恭喜华哥杀青！” 刘得华还没说话，一群人已经按捺不住了，直接扑了过去：“…华哥，我是你的粉丝…” “华哥，可不可以合个影？” 沈言愣了一下，因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肉巴还有二菲… 不是，刘得华有这么大魅力吗？ 更想不到的是，刘得华满足了所有人的心愿… 连工作人员催他离开，都不管。 一直拖到实在时间不够了，才离开… 做人真没的说！ 要知道这帮人在影视圈子并没有混出名堂，只能算小卡拉米，未来能碰到的机率很小，但华哥依然跟每个人都合影留念！ 反正沈言做不到… 换位思考，他如果是天王巨星，最多也就跟众人拍一张大合照… 沈言忍不住有些钦佩，不愧能红三十年。 ------------ 第40章 日常 刘得华离开… 然后拍摄高媛媛的剧情，她要在剧组呆三天！ 除了拍摄跟刘得华的对手戏，最主要是成年林真心的剧情。 说实在的，没上手拍高媛媛之前，沈言觉得高媛媛好歹是资深演员，差点拿了戛纳影后——《青红》当年戛纳投票阶段，一票之差输给了汉娜·拉斯洛，凭借影片《自由地带》拿下戛纳影后… 所以，有传言，高媛媛是戛纳影后第二名！ 有这样的资历，演个《我的少女时代》那不是手拿把掐嘛！ 上手之后… 沈言有点想骂娘——这姐姐的专业水准真的挺烂的。 不能否认她的确好看，但是监视器后面的沈言，更强烈的觉得‘这人怎么可以演技这么烂？’以及’哇靠，草泥马你踏马玩我呢吧！’… 一句话：要神态没神态，要举止没举止，一点都把握不到人物精髓和内心世界… 而且她的台词… 就是吐字、声音，包括说话的表情，充满了做作… 沈言有点被惊到了，跟郭凡对视了一下，后者也有点惊讶… 两人都没想到会这么差劲。 不是，成年林真心就是一个对生活不满意的打工人… 这玩意有啥难演的？ “咱先停一下！” 沈言喊了停，然后领着高媛媛去了休息室，小心翼翼道：“媛媛姐，咱先理清思路…你演的角色是白领打工人…” 高媛媛疑惑：“打工人？” “就是上班族，拿薪水的那种。” 沈言接着道：“林真心做着一份有些厌恶的工作，不时要加班…所以，她的情绪应该是卑微的…她对生活是将就的态度！咱们分析一下，林真心做一份不怎么样的工作，谈一场不怎么样的爱情，将就着过一段不怎么样的生活…” “…所以，我的问题是？” “你太…阳光了，身上没有颓丧的感觉…” “那…那怎么办？” “就稍微自然一点…” 沈言干脆给她演了一遍… 高媛媛点头：“行，我知道了，咱们再拍一遍吧！” “你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你是导演，我演的不好，你当然可以指出来！” “你性格真好…” “…都这么说！” …… 一般来讲，像高媛媛这种咖位的女明星，是不太可能接受沈言这个级别的导演指导的… 更何况，人家是免费客串！ 影视圈，明星是珍贵资源。 混出名堂的明星是可以自己组局，自己做饼的。 你想想，一线明星，满打满算也不超过十位… 他们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所以，《港囧》，赵燕子演的稀烂，徐争依然给剪出来了，《珠峰爱情故事》，章紫怡的戏份各种突兀，李仁港一样的态度… 高媛媛不太一样… 事实上，天赋确实不够，她也能察觉到… 2003年《倚天屠龙记》，相比同在剧中的贾静雯，高下立判… 两人在2005年的《秦王李世民》中还有不少对手戏… 涛声依旧！ 但是《青红》戛纳表现很好，她觉得自己可能很行… 然后《南京！南京！》，她就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感受人物。 把自己逼到差点抑郁了，依然不行… 这就是毫无天赋！ 不过，她很愿意接受导演的指点… 所以，沈言说话，她会听！ 另外，她很彪悍的… 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做的事非常‘独立女性’！ 当年，徐婧垒说高媛媛知道她和张亜东的事情，当众说过‘张亜东曾经带着高媛媛一起和她约会。’夸奖‘张亜东很沉默很气质，我和那谁（高媛媛）都爱死了张亜东。’ 对的，公开承认他们仨有过一段时间三人行。 高媛媛当年拍摄《南京！》事后跟路川不清不楚，被秦兰堵在剧组，带着泰迪姐妹团各种骂她… 然后，高媛媛甩了一句‘嗨，多大点儿事儿’，然后穿衣服走人… 别以为以前的娱乐圈好到哪… 事实上，当年大陆娱乐圈受港台娱乐圈影响巨大，官方对其容忍度非常宽松，导致成名女星底子干净的极少… 从上到下觉得那点破事都不算事。 稍微漂亮点的没搞过事都不好意思证明自己有魅力！ 不做小三，怎么证明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 都是一帮狠人！ 聂元和黄亦拍《上错花轿嫁对郎》时是情侣，俩人分手后，黄亦上节目哭，主持人现场连线聂元，俩人就在电话里battle。 你们想想看，现场连麦诶！ 郝雷和邓朝吵架闹分手，去剧组打砸！ 秦海海陆名后，认识了李襄的前夫李厚霖，俩人都订婚了，被李襄给撬了。 秦海陆接受记者采访哭了，她很真实，她说自己长的不好看，找李厚霖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也能找富豪。 笑死！ 那时候，女明星都想嫁富豪… 不过大陆富豪属于鄙视链最底层。 她们更想欧美富豪，再不济也是港台富商… 但说实话纵观两岸三地加欧美，舍得给女明星花钱的就是大陆富豪了，香港富豪也舍得，但是往往会在人格践踏层面花钱找乐子。 高尔夫球这种事，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 我们大陆富豪干不出这种事！ 举个例子，汪峰豪掷八千万弄个超豪宅写章姿怡的名字。 比起她的前男友，就那个所谓的犹太富豪——ViVi和章姿怡一度谈婚论嫁，但婚前协议整的很苛刻，比利佛豪宅都是给章姿怡借住的，在事业上也没有给章姿怡带来任何助力，甚至说好的《雪花秘扇》投资结果章姿怡泼墨门一出，他就窜了。 扯远了… 高媛媛进组之后，很干脆的住在了沈言的房间，就这么光明正大！ 沈言跟郭凡、饶小志他们开会的时候，她还帮着泡茶、煮咖啡… 情绪价值给的很到位。 可惜，就待了三天… …… 邓朝是隔天过来的。 他就很轻松了，一遍就过… 沈言挺喜欢邓朝的。 不过，他跟黄小鸣一个德行，邓朝在一部电影里演技爆表以后，会奖励自己拍一部垃圾喜剧； 黄小鸣则演了一部不错的作品后，会奖励自己拍一部霸道总裁… 这俩人真nm绝了！ 但有一点挺好的——邓朝是唯一一个看他海报的造型就能知道他拍的是好片还是烂片的男演员。 他只要收敛一点，没有夸张的造型，电影不会太差… 沈言跟他聊了《乘风破浪》的故事… ------------ 第41章 合作约定 《乘风破浪》… 不算经典电影，剧情跳的很快，而且很多东西出现的很突然… 按照很多人的说法：段子似电影，剧情过于零散，缺乏完整的故事逻辑。 是的，这是部可以说出无数的缺点，但看着很舒服的作品… 其实，一部电影，故事连贯、情节合理，情感能打动人，演员演技合理，就算是一部佳片了。 《乘风破浪》，无论镜头语言还是构图，给人一种江南烟雨的感觉… 不会让观众尴尬，有特定的语言幽默… 至于故事本身… 套着《新难兄难弟》的模板，及格分肯定有的！ 最主要，沈言想演邓朝的父亲！ 房间，邓朝在看《乘风破浪》的剧本… 沈言则跟郭凡、饶小志讨论隔天的拍摄。 “我觉得不错…”看完剧本，邓朝疑惑问了一句：“为什么叫《乘风破浪》呢？” 沈言随口说了一句：“岁月就是风，青春就是浪，成长就是乘风破浪！” “那他穿越回去有什么意义？” “没什么意义…儿子总是埋怨父亲为什么在母亲怀孕时还要出去打打杀杀，但穿越回去，儿子也义无反顾地和父亲一起去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冥冥之中历史是无法改变的，就算徐太浪已经知道了结局，却终究无法改变，他的父亲在青春年少时也曾是自己敬佩的样子…” 沈言补充一句：“而且，这个并不算穿越，算是人在失去意识之前，会像走马灯一样回望自己的过去，阿浪的过去贯穿着两个执念：我爸经历了什么变成这样？我妈妈是什么样的人？ 于是他在脑海里虚构了父亲的青年时期，虚构了一个没啥本事、毫无眼光、好勇斗狠、一腔热血的中二青年爸爸，一个温柔贤惠还能干、简直全无缺点的美丽妈妈。 顺便想象了一个好哥们，作为爸爸后来犯事的理由，还意淫见过尚在迷茫期、还是个小萝卜头的马化X，在他面前装逼如风…” 邓朝点头，然后问：“…这些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让我演徐太浪？” “我演你父亲，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玩的点，你不觉得吗？” “我觉得你在占我便宜！”邓朝拉上郭凡：“郭凡，你觉得呢？” “我觉得这个剧本蛮有意思的…” 沈言点头：“那你来当导演…” “我当导演？投资从哪来？” “邓朝决定出演，起码能拉来3000万的投资，剩下的我给你补上！” “…你哪来的钱？” “《我的少女时代》赚的啊…我占了25%的投资额呢！” 郭凡好奇：“那要等回款？” “没有必要，电影上映后，自然会有投资人找我的…” 邓朝好奇：“你自己不拍？” 沈言摇头：“…我想拍其他类型…”顿了顿，他看了看饶小志，说了一句：“这个电影，你跟饶导一起做呗，我给你俩做挂名监制…朝哥啥时候有档期？” 邓朝琢磨一下，点头道：“…我接了一部陈可欣导演的戏，叫《中国合伙人》…明年下半年应该可以！” “…那就下半年开拍！” “不考虑一下？” “拍个电影考虑那么多干嘛…我们只需要考虑能不能过审，以及主演阵容，现在，三大主演都到齐了…” “三大主演？女主角找谁？” “女主角很好找…柳施施也行啊！” 邓朝愣了一下，然后小声问：“柳施施？她是不是你女朋友？” 沈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反问：“你问这个干嘛？” 邓朝看了看卧室：“高媛媛在里面？” “你不是看到了吗？” “她…为什么过来？” “…跟你一样，过来客串啊…” “…” 邓朝无话可说… …… 其实2013年之前，演员的片酬，尤其是电影演员的片酬并没有迎来很大的涨幅… 举个例子，《画皮2》，周讯、赵燕子的片酬分别是400万和450万，陈昆的片酬则是350万！ 这已经是内地顶尖水准了！ 再往前，演员拍电影根本就是不赚钱的买卖… 《疯狂的石头》，大部分演员都是几万块… 哪有后世那种拍个电影，片酬是最大开支！ 随便什么牛马起步价都是六位数。 稍微有点名气，都是七位数… 六大中生，更是起码3000万… 从这点来讲，现在拍电影还是挺稳妥的，因为成本摆在这！ 邓朝、高媛媛的戏份完成后，剧组拍摄也愈发默契… 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大家合作了十天，彼此之间也熟悉了。 有些时候，甚至不用说话，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 演员也愈发进入状态！ 日常交流也用角色的名字… 对了，二菲之后几天一直没有机会侍寝… 她不是高媛媛，不敢住进沈言的房间… 毕竟是学生，还是太在乎脸皮！ 再等几年，就知道脸皮这东西没啥意义… 至于肉巴… 她已经完全进入角色，就是林真心现实版… 大家也都习惯了她，然后…她变漂亮了！ 其实，《我的少女时代》，林真心不算美女，但肉巴真的是美女啊！ 换上清爽的发型，摘掉了书呆子一样的眼镜… 老实说，她这波华丽变身，沈言都有点被惊艳到了！ 确实挺美的！ 甚至连二菲都被压制了… 换装完成，马天余看到她，沉默了半天，然后惊讶道：“你就是《明天，你好》的女主角？” “…对呀，徐太宇…不是，导演是我学长，他当时要发专辑，找了我去拍MV…”肉巴反应过来：“不会吧，你没认出来？” “你之前的样子太…夸张了…” “也没有很夸张，化妆师最开始想给我一双龅牙或者牙套…导演说太夸张了，就没让我戴！” 两人正聊着呢，注意到导演助理…也就是王克小跑着走了过来，表情有点急切，看到他俩就问：“…导演呢？” “应该在休息室吧…怎么了？” “…没事，你们对戏…我去找他…” 王克摆手，直接离开… 肉巴看着他的背影，小声说了句：“老王哥怎么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马天余很淡定：“能有啥事…” 肉巴若有所思：“也是…” “咱们去找陶敏敏聊会吧…” 肉巴摇头拒绝：“你去吧…” “你还是讨厌她？” “我不讨厌她，我是无视她…” 肉巴一边说着，一边注意休息室，果然沈言出来了，表情…很淡定，跟制片人说着什么… 片刻后，他走过来：“…待会拍摄，咱们认真一点，咱们的出品人带着记者过来了！” ------------ 第42章 记者探班 上个礼拜，《那些年》上映了，直接终结了《金陵十三钗》跟《龙门飞甲》的PK，拿到了单日票房冠军… 直接让业内无语了！ 一部青春片诶… 成本5000万新台币，换算成人民币，不到1200万！ 《龙门飞甲》两亿多，《金陵十三钗》，6亿… 就算吹逼，《金陵十三钗》起码也是两亿多！ 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东西…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在台湾和内地都成为一部现象级电影。 虽然内地票房并没有像台湾那样火爆到打破一连串票房纪录，甚至没能票房破亿——上映一个礼拜后，遇到了一系列‘佳作’，类似《福尔摩斯2：诡影游戏》、《喜羊羊与灰太狼之开心闯龙年》、《碟中谍4》… 直接中断了《那些年》的票房势头！ 但它所引发的大范围关注和讨论已经远远超过了一部普通的青春题材电影。 内地制作方纷纷下注青春题材！ 没有人是傻子，跟风是最稳妥的方式… 那已经开拍的《我的少女时代》，自然受到了大量关注… 然后贾悦亭就过来了，还带了一群记者… 摆明了，想借助沈言的电影，炒作概念… 互联网+电影… 沈言不是很想跟这个人有瓜葛。 贾悦亭这个人是个典型的妄人！ 按照雷军的话说‘创业，就是要做一头站在风口上的猪，风口站对了，猪也可以飞起来。’，贾悦亭就是站在风口上的猪。 而且是有背景的猪！ 2010年，在优酷、土豆、酷6等一众视频网站元老都还没上市的情况下，市场份额排名 15名开外的楽视网，居然可以作为首家视频网站在 A股上市。 熟悉贾悦亭底细的人都只是把楽视当作一个从事版权贩卖的“二道贩子”，和互联网公司还差得远。 那么为何偏偏轮到乐视呢？ 当时，华兴资本 CEO包凡直言：“一个排名 17的视频网站，却有业内第一的财务指标，变戏法啊。” 江湖传言，贾悦亭有大哥… 至于是不是真的…不好说！ 反正跟沈言没有关系，他只是导演而已… 所以，沈言没怎么搭理他，尽可能的跟记者闲聊… “选择青春题材…主要是校园青春片拍摄起来难度不大，而且离观众很近…” “其实，我本来打算拍摄残酷青春，拍点打架、堕胎、车祸之类的带着点狗血元素的东西…但我上高中时候挺单纯的，跟初恋牵个手就是极限了…” “…我们这代人虽然挺早熟的，但在行为上还是偏保守！” “我的第一部电影，技法上出现问题很正常，但不能丢失了真诚，我得让观众有共鸣感…” “写小说跟拍电影肯定是不一样的，最大的不同就是小说一个人就能写，电影不行，电影是集体性的东西，它需要一群人群策群力…还有，小说很多时候是创作者的个人观感，电影不行，电影属于大众传媒，你肯定要考虑观众能不能接受…” “我反正一直觉得商业片的导演，编剧和摄制组应该是呈现者，而不是审判者。把你想表现的东西，好好拍好了，让作品自然地给观众带来感受…” “很多商业片，故事都讲不好，讲了一堆逻辑混乱，乌烟瘴气，狗血淋漓的故事，还一本正经，道貌岸然地搞价值输出，完全一副审判者，智者的姿态。这行为概括一下，叫“不仅污染观众的眼睛，还强女干观众的价值观，最后侮辱了观众的智商。” “确实有受到《那些年》的影响…因为《那些年》，我才拿到了投资。” “…反正明年6月 9号，大家就看到电影了，到时候再审判也不迟！” …… 出品方过来了，肯定要安排饭局！ 沈沫主陪，跟贾悦亭畅聊了一个多小时… 看似说了很多，其实都在捧梗… 类似‘真的吗？’、‘那也太厉害了！’以及说的最多的‘然后呢？’ 就差‘去你的吧’… 饭后，姐姐还有沈言亲自将贾悦亭送上车，转头跟沈言说了句：“这人太能扯了！” 沈言摆了摆手：“…人家搞互联网的，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发布会吹逼、造概念，肯定能扯。” “满嘴跑火车的人。这种人，要么缺能力，要么缺脑筋，但是，还不承认…不可深交！” “我也没准备深交…不是跟你说了嘛，我找楽视投资，最主要是跟张昭合作…”顿了顿，沈言补充一句：“他那套东西，什么通过大数据计算观众…电影是不可预测的，电影带有文艺属性，没法完全按照数据计算…” “…我就说他扯的那堆东西，有问题！” “技术不可能取代人类的思维。” 两人一边闲扯，一边往电梯走，姐姐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华策那边开出了300万，邀请你出演《微微一笑很倾城》，导演找了林玉芬…” “300万…税后？” “对！”沈沫点头：“很有诚意的报价！” 确实很有诚意！ 要知道沈言虽然小有名气，但他毕竟没有演过戏… 给一新人开价300万… 能看得出来华策方面确实给出了足够多的筹码！ 沈言犹豫一下：“有说女主角找了谁吗？” “没…不过听说她们在接触林依晨、范萧萱…” “谁？范萧萱？她都40了吧？” “…人家长的年轻！” “…五毒俱全的一个人…”沈言摇头，然后道：“你让她们联系杨蜜，杨蜜同意出演，我就出演！” “…杨蜜？”沈沫犹豫一下：“她可不好邀请…” “咋了？她不好合作？” “不是，她的档期太紧了…” 沈言摇头：“…那是她们的事，我已经说了条件了…” 《微微一笑很倾城》的贝微微，很有风情感的女主角，按照原小说：美艳的眉眼，勾人的眼波，永远嫣红的唇色，火爆的身材，贝微微就算穿着理工大学那套很挫的校服出去，也不会有人觉得她真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 划重点：“走出去别人不会觉得她是名牌大学大学生”。 就是指，这个人看起来就成绩不好，不好好学习。 贝微微要求如下：胸大，气质不怎么样，甚至带有网红+风尘气息，看起来成绩不好很小就混社会，不是富养千金的那种。 这不就是杨蜜嘛！ 当然，孟梓义也很合适，但孟梓义今年才17岁，还没出道… 姐姐反问：“为什么是杨蜜？就因为你跟她关系不错？” 沈言解释：“…我之前想做《微微一笑很倾城》，拟定的女主角就是杨蜜！” “…成，我跟她们说一下…” ------------ 第43章 即将杀青 杨蜜确实很忙… 爆红之后，频频露脸！ 有种来者不拒的感觉… 可能是之前的经历，让她感到恐惧… 当年，她是默默无名的年轻小演员，有过化好妆在山上裹着棉衣等戏等到发抖、结果等了一天被告知不用拍的经历。还有一次，剧组的头款都已经打到他爸爸的账户，后又被通知角色被投资人的女朋友顶替了… 杨蜜过，等待和没戏拍的日子实在太恐怖了。 于是 2011年爆红后，她从一个极端蹦到了另一个极端：4个月里拍了 5个戏，1年时间里接拍了 11部电影。 犹如一个饿惯了的人突然跳进了米仓里，疯狂地轧戏拍戏！ 在电影方面，杨幂更是呈现了一种爆发的状态——2011年初至今，《孤岛惊魂》、《东成西就2011》、《新天生一对》、《八星抱喜》已经上映、拍竣和正在派送的电影就达到10部之多！ 此外，《美丽密令2》、《蝴蝶公墓》、《中国公主图兰朵》等5部电影制作方已经和杨蜜达成协议，将按其档期开机拍摄。 这种忙碌，最主要是因为有人买单！ 准确点说，电视台买单… 一部电视剧从拍摄到顺利播出，最快也要一年的时间。 但杨蜜主演的《命运交响曲》，3月开机，10月竟然就上星播出了。 前年卖给贵州地面频道的《新京城四少》，在2011年7月，也就是杨蜜凭《宫》迅速爆火半年后，顺利在安徽和浙江卫视这样的顶级平台播出。 现阶段大众对杨蜜的最主要印象是‘整容’、‘演技缺陷’… 还挺好，至少没有秃鸡这种攻击性的形容词… 但话又说回来，《微微一笑很倾城》，拍摄档期起码三个月，杨蜜能拿出三个月？ …… 剧组。 拍摄愈发顺利了，很多剧情都是一遍过… 演员们不像刚开机时候那么紧张，闲下来的时间，也会找沈言扯淡。 肉巴有事没事，就过来找沈言。 对女主角，沈言肯定是各种鼓励，给了她很大的自信！ 当演员不在状态时，打击或骂都会让演员的表演欲消失。 演员是需要自信，需要鼓励的，甚至需要让她产生自己演得非常好的感觉，这样，她的表演状态才能特别放松。 尤其是新人… 即便表现不佳，沈言也是各种夸奖… “上午表演不错，下午继续，争取今天六点收工！” “…那你觉得我现在算好演员嘛？” “肯定算啊…”沈言反问：“你如果不是好演员，我干嘛找你？” “那二菲呢？” “她长了一张禁欲系学霸脸…气质也很合适。” 肉巴小声问：“我听他们讲，你俩睡了？” “别这么八卦！”沈言瞪了她一眼：“…知道你俩关系不好，但也不应该随便说别人闲话！” “…我知道了，”肉巴瘪了瘪嘴，小声辩解：“我听他们说的…” “你很感兴趣？” “也还行…” “你知道这种事，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没…” 沈言摊手：“除了满足好奇心？” “那你说一下嘛！” “…我就不说。”沈言转移话题：“拍完戏，你回去上学吗？” “…对呀，我肯定要继续上学！” “那你签约公司了没？” “…还没有，不过那天楽视的人问我了。” “楽视？”沈言皱眉：“你没同意吧？” “没…他们看我的眼神挺恶心的！” “你长的漂亮嘛…”顿了顿，沈言道：“你签进我姐的公司吧…我姐跟天娱的人关系不错，我们有合作的！” “好啊！” 沈言有点意外：“这么快答应？不考虑一下？” “我觉得沈沫姐姐挺好的。” “…那行，待会你跟着我，我去跟她说一下…” “嗯…” …… 签约明日之星，算是一直都有的计划。 肉巴将来有多火，所有人都知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签了？ 难道沈言捧不起来她？ 有《我的少女时代》电影撑底，再来几部偶像剧，肯定能火起来… 对了，还有综艺！ 要不要提前入手《跑男》？ 算了… 就算买来了，没有电视台接手制作，也是空谈！ 什么？ 可以拿下版权，然后倒卖？ 呵呵，人家电视台可不管你版权不版权的… 举个例子：《中国好声音》，缘起于荷兰的《The Voice》，由浙江卫视与灿星制作公司双方合作，引进该节目版权，实现本土化运作。 2016年，唐德影视截胡灿星，购买了荷兰版权，想跟浙江卫视合作… 然后，《中国好声音》改名《中国新歌声》… 浙江卫视依然没有跟唐德合作！ 甚至没有电视台愿意跟唐德合作… 你有正版版权又能怎么样？ 没有电视台愿意合作，版权也只能烂在手里！ 沈言的分量不会比一家上市公司更重。 还是拍电影吧… 干这行，赚得多，风险还小… 至于成为资本，沈言压根没考虑过这个事！ 后世的资本只剩下三大平台，人家有IP，有制作，还有播出渠道… 最主要，背后有雄厚的资金支持。 沈言…差远了。 能成为名导，占据产业链的一环就很不错了… 做人，不要太贪心！ 对了，《我的少女时代》整个剧组，除了肉巴，沈言还签了郭凡、饶小志… 后两者都是导演合约。 所谓的导演合约就是…导演有自己的项目的话，公司优先投资…没有项目，公司可以提供剧本，供导演选择。 这叫提前绑定！ 其实，柳二菲也不错，但她美的不算独特，可替代性很强。 至于演技… 只能说过得去，比一菲强的有限… 原时空，在被狗仔拍到和陈干爹当街热吻之前，二菲在娱乐圈中并没有什么存在感。 沈言没有兴趣捧人… 还是交还给陈干爹吧！ …… 房间，最近因为拍摄比较顺利，基本上八点左右，沈言的房间就空了。 他也有时间跟姐姐聊天。 还有三天杀青，她拿了一份文件走了进来：“老弟，今年是《中美电影谅解备忘录》签约头一年，一大堆好莱坞大片被引进…我看了引进名单，6月有好几部好莱坞大片，咱要不要改个档期？” “怎么改？往哪改？” “…那就硬碰硬？” “…我看看…” 沈言接过文件，翻看了一下… 他只记得2012年好莱坞大片大举进攻，一堆大片被引进… 以及6月底上映的《画皮2》创下了7亿票房… 所以，他觉得6月应该比较稳！ ------------ 第44章 杀青 2012年的电影市场… 国产电影很惨！ 一方面，《中美电影谅解备忘录》签署，中国每年将增加进口14部美国大片； 另一方面，今年是好莱坞大年，《碟中谍4》、《泰坦尼克号 3D》、《复仇者联盟》、《黑衣人3》、《黑暗骑士崛起》、《超凡蜘蛛侠》，另外《普罗米修斯》、《地心历险记2》等等… 总之，你去翻看一下票房榜单，前十名，只有三部国产片； 前十五名，则有四部国产片； 前二十名，只有六部国产片； 用尽了各种手段，类似上映时期上做了手脚，《黑暗骑士崛起》和《超凡蜘蛛侠》同日上映，同一周里，还有《普罗米修斯》以及《敢死队 3》。 但依然没能守住 50%红线——指的是一年的总票房里，国产电影必须占到 50%以上！ 2012年的国产电影…占总票房的比例是48.46%！ 不过嘛，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如果能在今年进入票房榜前十，沈言的导演之路才算完美开局 原时空，没有任何观众基础的《我的少女时代》票房都能拿下3.5亿以上，而且还是在观众看腻了青春片的时代… 沈言没有理由做不到！ …… 公园，藤椅上，肉巴戴着耳机，听着沈言的留言： “虽然你又矮又笨，还喜欢别的男生，即使这样，可是我还是很喜欢你。听完这卷录音，林真心，请你抬头看看天上，那样我就会知道，原来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在和我看一样的天空…林真心，我喜欢你！” 镜头里，她抬起头，看了看满天的星光… 眼角划出一串泪花… “咔…” 沈言从监视器后面站起来：“这条过了！” 然后郭凡拿着喇叭：“行了，我们杀青了…” 沈沫则走上前，抱着哭泣不止的肉巴，低声安慰… “剧组准备了烧烤，大家都来吃…想吃什么都有…大家不醉不归！” 原本准备找个饭店办个杀青宴的… 还是算了，整个剧组加一起不到八十人，就在公园支几个烧烤架，露天BBQ也行。 还特意拉来了便携式点唱机… 沈言肯定要唱几首歌的… 大家席地而坐，一圈人围在一起。 “我先喝三杯，感谢大家一个多月的支持！” 沈言拿起杯子连干了三个… 他酒量还行，啤酒这种，踩箱喝不成问题！ 三湘四水的纯爷们，喝酒如喝汤… “好！” 一群人拍手笑道，也端起杯子陪了一杯… 酒这东西，算是灵丹妙药，一圈喝下来，气氛渐渐热闹起来。 哦，一般这种场合会有敬酒环节——所谓的敬领导…就是导演和制片人！ 剧组也算等级森严… 一般来说，剧组不可能民主化管理，因为时间不够！ 一场戏中午开始拍，往往剧组凌晨五六点就要到场地开始准备，一天百分之八十的拍摄工作都是准备工作。 在前期筹备的时候，大方向全部都已经决定下来了（导演，摄影，美术等），然后各组再细分讨论（摄影与灯光讨论布光等），真正到拍摄阶段，所有片场的人都是在追着计划跑。 如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见，那就别想在规定时间拍完！ 沈言就是确定所有拍摄的那个人！ 他肯定是老大。 这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沈言也有有点晕了… 再怎么能喝，也架不住车轮战。 然后就是相熟的人扯淡了… …… 马天余问道：“导演，咱们上映时间定下了？” “嗯，6月9号，刚好高考结束…” “那什么时候开启宣传呢？” “我算一下…后期剪辑、调色、配乐全部做完，大概要到三级月底了，然后办几场内部点映、媒体场之类的，估计五月跑宣传…你们不着急，前期宣传我来跑就行，等快上映的时候，宣传方会通知你们的！” 二菲开口：“导演，咱这个戏能有多少票房？” 沈言笑了笑：“…不会低的，放心吧！” “那有大概数字嘛？” “…发行方的意思不会低于 8000万，上限多少，还没说，但我估计不会超过5亿…拿不了年度票房冠军的！” “…你野心真大！” “我对咱们的电影有信心啊…”沈言摆手：“喝酒！” 隔壁桌，已经有人唱歌了… 肉巴听了一会，然后鼓动沈言：“导演，你唱一个！” 一群人起哄：“对呀，导演唱一个！” “行行行，你们想听什么歌？” “《明天你好》！” “《追梦赤子心》！” “《愿得一人心》！” 沈沫插话：“…《小幸运》吧…主题曲！” 沈阳拍板：“那就先唱《小幸运》！” 起身，朝着点唱机走了过去，走到一半，想起什么：“肉巴，你也过来…” 肉巴不明所以：“怎么了？” “咱俩合唱…《小幸运》是《我的少女时代》的宣传歌曲，到时候你来唱！” “…我？我不行的！” “我说你行，你就行，大大方方唱出来就行…” 原唱都这么说了，肉巴‘只能’唱了起来… “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我听见远方下课钟声响起~” 唱完后，肉巴回到小伙伴中间，捂着脸：“我感觉我唱的不行！” 沈言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唱得很好了，我跟你说，我给《步步惊心》录了三首歌，胡哥、柳施施那才叫唱不好…尤其是柳施施，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中音还不准…” “不会吧？” 沈言笑了笑：“我好歹也算音乐圈的一员，我跟你说，你这种算得上非常不错的资质，至少音色好听，音准也还行…有很多歌手唱歌全靠修音，听胡海泉说过有一些歌手，电脑修音都救不了的那种…” “那怎么办？” “最后憋得没办法，只能找了一个音色和这位歌手差不多的人，把唱得差的那几个字给补了进去，然后那首歌非常火！” 这回，二菲也感兴趣了：“真的？什么歌？” 沈言看了看马天宇：“小马哥应该知道…” “…啊？” 一群人看向马天余… 马天余一脸尴尬：“我不会唱歌…但公司非要给我发单曲…” 沈沫插话：“…我看过《加油好男儿》，小马哥确实不擅长唱歌…但他人气高！” “不说了，我再唱几首吧…来几首摇滚…老王，我车里有电吉他…” 肉巴很捧场：“…哇，你要弹吉他？” “高兴嘛！” 然后沈言抱起吉他，直接弹唱起了《有多少爱可以重来》、《三万英尺》以及《追梦赤子心》… “还想听什么歌？” “…来首《加州旅馆》！” “没问题！” 《加州旅馆》，老鹰乐队的金曲… Welcom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 第45章 吃瓜~ “《乘风破浪》的剧本给你们了，咱们的沈制片会给你们拨点启动资金，你们有半年的时间筹备，争取六月底开拍，年底上映！” 郭凡惊了：“年底，这么急？” “年底不上…就得明年 6月了！” 饶小志好奇：“…这个档期有什么说法吗？” 沈言科普了一下：“档期就是打麻将，你赢多少不仅在于技术，还在于上了哪一桌…一般来讲，只有特点的档期，观众才会选择进影院…现阶段大一点的档期，要么贺岁档要么暑期档…” 郭凡：“国庆档呢？” “…咋？你确定三个月能拍完然后上映？” “呃，”郭凡尴尬道：“…我就是问一下…” “特效的部分可以先启动…” “先启动？” “就是那段被疾驰的火车追尾的镜头…”说到这，沈言问了一下：“你…准备拍完了再找特效公司做吧？” “不都这么干嘛？” “那时间肯定来不及…特效是需要时间的，特效公司最好在筹备期就加盟剧组，然后确定方案，这样的话，留给他们做特效的时间越充裕…”沈言严肃道：“咱们既然拍电影了，那肯定要尽心尽力，五毛特效要不得！” “我知道，我们之前拍《李献计》，也是跟特效公司一起做的…可惜，资金不够…” “所以…中间十分钟干脆用动漫？” “…没钱了，只能这么干…” “…花了多少钱？” 郭凡挠了挠头，小声道：“不到500万，大家都是友情出演的…” 沈言有点惊讶：“不到500万？那电影怎么看也要上千万…” “特效部分都是特效公司参与进来…算投资方” “…厉害！” 果然是赛博妲己… 魅惑能力爆棚！ 让人自动掏钱… 郭凡笑了笑，起身准备离开，想起了什么：“对了，导演，提前说一声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 已经是腊月28号了。 今年春节是 1月23号… 《我的少女时代》正式开机时间是去年的12月15号，也就是说不到 40天的时间，一部电影拍摄完成！ 这个周期…其实是很正常的。 毕竟这是一部青春校园片！ 郭景明《小时代》前两部的拍摄时间是79天。 比较起《小时代》，《我的少女时代》剧情、取景地没有那么多… 甚至连主演阵容都没有前者那么多！ 毕竟《小时代》主角多达两位数，男女关系很混乱，今天你是我姐妹，明天你是我大嫂，后天又成了我弟媳，可谓早上是姐妹，中午在撕逼，晚上玩换夫… 这玩意，不是一般人能拍的出来的！ 没有十年脑血栓，写不出来这么复杂的关系… 咳咳，电影杀青第二天，沈言把拍摄的资料——母盘，锁在保险柜，带着母盘回了家… 先回家过年。 过完年再处理剪辑、配乐、调色之类的后期工序… 机场，老王一边刷手机，一边道：“昨晚的杀青上了热搜！” “…我唱歌嘛？” “对…” “我看看…” 沈言赶紧点开微博，果然有热搜#《我的少女时代》杀青#… 评论区，很多网友都在问‘这女的谁啊？’ 这是在问肉巴的身份。 有网友科普：肉巴，上戏10级校花…沈言的师妹，曾经出演过沈言的 MV，两人关系不错。 还是有知道详情的。 沈言想了想，发了一条微博：“《我的少女时代》昨天杀青，历时39天…第一次做导演，第一次做主演，第一次做编剧…很有感触，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们6月 9号，电影院见！” @邓朝@高媛媛@马天余@肉巴@杨彩玉… 他的粉丝立刻聚拢过来：“6月 9号，电影院见！” 当然，也有很多‘有识之士’：‘39天拍完一部电影？可真是神速。这是演员演得好呢，还是导演要求低？’ “呵呵，烂片预定！” 很正常，沈言属于蹿红，一张专辑直接内娱音乐圈封神； 另外，《解忧杂货店》销量很高：亚马逊中国最畅销纸质图书榜、当当网年度畅销图书榜，《解忧杂货店》名列前三甲。 以图书销售册数来看，2011年的虚构、非虚构畅销图书前四名分别为《临界爵迹(Ⅱ)》、《解忧杂货店》、《史蒂夫乔布斯传》和《巴学园系列――窗边的小豆豆》… 有人粉就有人黑… 更何况沈言可不是谦谦君子形象，出道之后，绯闻傍身… 前段时间，跟高媛媛的绯闻，他也没有公开解释… 不过，这条微博的评论数量不算多，热度也不高… 肯定有别的热点！ 沈言好奇问老王：“最近出啥事了？” 王克惊讶：“…你不知道吗？” “我上哪知道，一天到晚忙的跟孙子似的！” “…你粉丝不是给你留言了吗？” “是嘛？我看看…” 再次点开评论区，果然看到有人问‘言哥，你觉得韩憨是不是代笔？’ 好吧，方肘子打假韩憨了！ 这个事挺尴尬的！ 要知道文坛骂战几乎没有骂人代笔的，基本上都在骂人品，骂人抄袭属于是最顶格的了，比如郭景明！ 在文字圈混默认都有基本的文字水平，骂个抄袭已经地动山摇的前提下，要是还能被质疑代笔只有一种情况：其表现出的文字素养实在是低劣到令人发指。 不过方肘子并非文坛之人… 之所以出来打假…大概是韩憨嘴臭… 代笔门曝出以后——知名博主麦田在春节前发表一篇《人造韩憨》的博客而引发热议，为自证清白，韩憨悬赏两千万，后来范小胖又加码两千万。 这么多钱，于是更多人加入了！ 本来方肘子只是路过插科打诨而已，没有质疑的想法，结果韩憨自己嘴臭讽刺方秃头，把肘子惹火了，于是下场开撕，先一口认定了韩憨就是有代笔，然后开始找证据… 最近微博都在讨论这个事！ 沈言并没有加入… “诶，你觉得韩憨是代笔嘛？” 沈言摇头：“…不好说！” “为啥不好说？韩憨再写一本不就行了？” “…呵呵…” “你是不是也怀疑？” 沈言笑了：“既然他当年可以写命题作文《杯中窥人》，现在当然也可以…除非他心虚！算了，咱吃个瓜就行！” 韩憨如果真的是高手，肯定会运起最得意的武功向方肘子劈头盖脸的砸过去。 愤怒出诗人，也出好文章！ 写个《文坛是个屁》的酣畅淋漓的文章出炉，立刻打消所有人的质疑…可惜没有！ 我卢本伟没有开挂！ ------------ 第46章 家族企业而已 代笔门… 最开始大家是相信韩憨的！ 毕竟他可是当代鲁迅！ 直到石述思的短信出来后，一堆人相信肘子… 不到二百字，想表达的意思也很简单，却啰嗦结巴，乱用连词，逻辑矛盾，语无伦次，词不达意，生疏别扭… 一言蔽之狗屁不通。 绝不可能是职业作家手笔。 这让人想起什么：《唐伯虎点秋香》，四大才子中的祝枝山被临时抱佛脚。冒充唐伯虎作画，鼓捣了半天画了一个凤凰傲意图。 新概念想出圈，必须有个话题人物！ 韩憨完美契合！ 一系列炒作之后，韩憨的人设变得丰满、生动，开始被媒体广泛讨论，是在 1999年 10月份，给第二届新概念做预热的时候。 哦，这件事的收尾是韩憨怂了——《文汇报》直接大标题：诚亡耻‘韩’，此外，还在报道中挑衅地对韩憨说：出来走两步？ 对此，韩憨没有任何回应。 大写的怂！ 沈言发了一篇微博，写说：‘代笔与否，我不知道，我还是挺喜欢《1988，我想跟这个世界谈谈》的… 作家是无法自证的？ 才华就像女人怀孕，总是藏不住的，早晚显山露水，言谈举止一点一滴都能体现一个人的学识和修养！ 这叫腹有诗书气自华！ 这叫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 一个有真材实料的作家，他的知识和他个人是融为一体，融汇贯通的。他的知识是会自然外露的。甚至别人对他的质疑，会变成他的秀场，变成他对外展示自身才华的机会。 被一个不是文人的方肘子欺负到脸上。换做任何一个有实力的作家，早就人前显圣，装逼打脸，反打回去了。 只有腹中空空的草包怂货，才会被迫选择唾面自干！’ ‘如果是鲁迅被哪个文人或学者说是代笔，鲁迅可以每天发表文章论战，直到把对手论的崩溃，落荒而逃说到鲁迅骂人，至今看到梁实秋的文章，还是觉得好笑！ PS：鲁迅被梁秋实质疑无产阶级文学，直接回复了一篇《资产阶级的“乏走狗”》。 ‘看的我真着急！ 自古文人相轻，真正的文人都是有脾性的。哪个文人惧怕打嘴炮？跟他干呗？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伪科学家的偷换概念》，《美国人的中国心》以及《打假基金会造假》…直接扒对面的黑料！’ ‘创作者想证明自己，并不需要说服那个质疑者，因为质疑者很有可能十分偏执，是个杠精。 创作者只需要说服大众就行了，只要大众相信创作者，那质疑者根本不成气候，如果硬要杠下去，只会成为笑柄。’ ‘另外，《我的少女时代》同名小说也是 6月 9号上市…希望大家支持！’ 呃，还是下场了。 不过，他下场主要是为了蹭热度，借机宣传一下电影… 韩憨…没有回应他的微博… 很正常，类似的评价，郭景明也说过，韩憨也没有回应！ 不过，韩憨的粉丝立马围拢过来，开始攻击沈言… 类似‘你说我没鸡鸡，我就要把鸡鸡露给你看么？’ ‘你说我吃了两碗粉，难道我要刨开肚皮给你看么？’ 言哥并没有理会。 这个事，怎么说呢… 即便是假的，也没有造成什么损失啊… 韩憨成名，韩爸爸跟着扬眉吐气，出版人路金波发财了，萌芽杂志出名，主编们谈笑风生，媒体如获至宝，社会引发了思考… 包括当年的读者们也有小说可以看了。 没有人是受害者… …… 过年嘛，肯定要走亲访友！ 走亲访友必不可少的阶段则是打听工作情况… 沈言自然是重点盘问对象… 问了一堆东西。 然后姑妈说话了：“你表妹毕业后去了电视台…” 沈言立刻问：“电视台？哪个频道？” “长沙县电视台…” “怎么去那了？” “有编制啊！”姑妈接着道：“我们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调来湖南台…” “我估计有点难…” “可以来我公司…我工作室正在招人…” “…待遇怎么样？” “看她干啥了，你问问我姐吧…反正不会比电视台职工待遇差到哪！” 然后沈沫加入进来… 原时空，表妹没能调职成功，在县电视台干了五年，然后嫁人，辞职离开，最终做了家庭妇女… 还是挺遗憾的！ 毕竟表妹是传媒大学的高材生… …… 一般县级电视台、区一级的媒体，打包了电视台、报纸和广播电台的职能，还承接了所有人员，总共编制大概有50多人。 真正干活的，只有5个人左右。 至少有25人常年不上班，任何活都不干，但福利待遇必须到位，不然就上访，特别是广播台的，巨能说，说起来眼泪汪汪，效果满满。 当年广播电视台是领导培育小三的最佳部门！ 能说会道，相貌姣好，大部分当地领导都会多看两眼。 除此之外，还有好多女的是各级领导的侄女、表妹之类的。 至于水平… 那公众号做的，一进去跟非法网站似的，那一条条，闪闪烁烁，动不动就是发福利了，国家下来补贴了，闹半天是报名学习什么的… 真要进去待着，月入过万蛮轻松——后世短视频、抖音号之类的，探店、美食、旅游、酒店和4S店活动推荐，收入全部归个人。 月入数万不是梦，因为他们的设备都是最好的，积累的资源是最优质的。 还有一点，有问题直接找职能部门解决！ 区、县媒体在旅游板块发力最多，基本上全市所有景点都有私下合作，至少都有携亲带友免费吃喝玩乐的福利… 这点沈言很清楚——原时空，他也做过… 至于表妹加入工作室。 也不算预料之内，不过，反正工作是属于家族企业，用亲戚总好过用外人。 工作能力… 只要不是蠢材，混娱乐圈足够了！ 刚好沈沫需要助理——沈言身兼数职，他很忙，连带着姐姐更忙了，确实需要一个人来帮忙。 如果表妹实在帮不上忙，还可以做艺人经纪… 肉巴加盟公司，缺个经纪人… ------------ 第47章 半年 工作室嘛… 肯定属于家族企业！ 沈言名下有三家公司，个人工作室，个人的影视公司还跟姐姐成立了一家叫橘子经纪的公司，沈言的艺人经纪合约，包括肉巴的经纪合约都签在橘子旗下。 毕竟鸡蛋不能同时放进一个篮子里！ 跟表妹简单聊了一下，她也想试试… 那就来呗！ 其实，一般来说，明星的工作室很少对外招聘，而是直接内推介绍了。 他们的亲戚也是从事传媒等相关职业的。 举个例子：蒋雯栗的经纪人就是她的亲姐姐蒋雯娟；赵燕子的经纪人是她的嫂子，李莲花现在的经纪人就是她的亲妹妹李學… 因为经纪人、助理基本都是跟随在明星身边，这种情况下，也就需要一个他们特别信任的人。 亲戚是最佳选择… 当然，亲戚也有极品… 坑爹的也有很多… 章姿怡她哥就是典型！ 当年《尖峰时刻2》庆功，章紫怡很兴奋，成龍伸脸她献吻，成龍倒酒她用嘴接，最后章紫怡还亲手喂大哥吃提子，并伸手接过对方吐出的籽… 然后，她亲哥兼经纪人不干了，赶忙跳出来为妹妹说话，直言成龍这个“过气明星”是在蹭自己妹妹的热度，并且章姿怡与之合作也是屈就… 包括要杂志采访费… 但像章紫怡这种属于少数，大部分还是蛮靠谱的！ …… 走亲访友结束，大年初五，沈言乘飞机飞去了BJ。 《我的少女时代》所有后期工作都在BJ做！ BJ的首创郎园Station和七棵树创意园是影视后期制作的主要集聚地，这两个园区聚集了多家影视全产业链企业，形成了完整的产业链条… 比方说后期调色，沈言想找画林映像，只能在BJ！ 画林映像就在七棵树创意园… 配音、剪辑也在画林映像做的！ 后期制作的时候，沈言不太可能离开——很多都需要他把关。 于是，沈言在社交媒体消失了两个月… 也不能算消失，期间，他还是参加了几次商演、走穴之类的… 顺便给《桃姐》、《大追捕》写了影评… 《桃姐》是一部好电影。 其实拍摄保姆的电影，一般都不错，因为保姆身份特殊，她住在家里，但又不是家人… 这层关系一旦把握住了，就是一部不错的作品。 《城南旧事》、《桃姐》都是这样… 《桃姐》的故事原型就足够打动人：桃姐本来叫做钟春桃，原籍台山，因为家里太穷，出生不久就被人收养。 后来养父又被人杀害，辗转之下被安排到梁家做佣人，她从十三岁起，先后照顾了梁家四代人一共有60多年，然后中风了… 许安华导演很用心，也选到了合适的演员… 沈言写说‘许安华很爱吐槽演员…某种意义上讲，她缺乏调教演员的技巧，这几乎是她漫长的导演生涯中始终难以逾越的鸿沟。 要命的是，她事后总是懊恼不已，立下Flag，下次一定跟演员好好沟通，但实际上，她又很难硬起性子！ 96年关于《客途秋恨》的采访。当时她聊到演员的表演，直言“演员的演技就一般般”。要知道这部戏的女主角是张曼玉，女二号，也就是女主的妈妈是陆小芬，当时已经贵为金马影后，还是被许安华吐槽得“体无完肤”！ 01年的《幽灵人间》时，许安华对女主角舒淇“很失望”，觉得她“状态很差”，“整天睡不醒，样子很疲倦，很闷”。她坦言考虑过跟舒淇好好聊一聊，或者找熟人提醒一下舒淇，但最终她还是一直将就下去，什么也没说——“后来我考虑再三，没必要同她吵架，否则吵完架，以她的状态，有可能失踪不出现。”’ ‘包括《姨妈的后现代生活》里赵燕子那口塑料东北话…’ ‘《桃姐》当然很不错，听说拍摄时候，两人曾经冲突不断，叶德娴对剧本有诸多不认可，在角色设计上有很强的主见，有时会让许安华很头痛。’ ‘但不管怎样，《桃姐》是一部很温柔的电影，推荐大家看看！’ 到了《大追捕》… 这电影其实也不错，参考了《嫌疑犯X的献身》。 但有点浪费了这个题材。 做的太陈旧了！ 二十年前的味道。 他直接写‘银都机构每年都有大尺度引进片资格，《大追捕》尺度不小，监狱中的火并乱斗，变态杀手的重出江湖，性格火爆而癫狂的警探…这些元素，内地电影人是很难过审的！’ ‘诶，给你尺度，给你独特的题材，然后做出来的电影，不说票房了，口碑也不行！’ ‘港片对内地观众的吸引力已经下降到了冰点…如何吸引内地观众，重塑港片的市场信心，这个是摆在一众香港电影人眼前的问题…’ 算是预言一波港片… …… 好吧，不止是港片，今年前三个月，电影市场几乎没有华语片的立足之地！ 好莱坞大举进攻，连续霸占了三个月的票房榜，《碟中谍4》、《地心历险记 2》、《异星战场》、《战马》… 马上四月，《泰坦尼克号3D》重映版、《超级战舰》、《诸神之怒》… 五月有《复仇者联盟》、《黑衣人3》… 面对这些好莱坞大片，华语电影直接溃不成军！ 甚至五一档还发生了宁昊《黄金大劫案》、管唬《杀生》包括杨树朋《匹夫》，三部国产片对抗好莱坞，三英战吕布… 结果，三部电影没有一部取得好成绩的！ 《黄金大劫案》创下了宁昊生涯口碑最低记录… 很多年以后，这个记录才被《红毯先生》打破… 这三部电影…其实都还可以，尤其是《杀生》，很有《一只特立独行的猪》的感觉：党同、伐异、维稳、杀生。剧中小镇更像是现实封闭社会的缩影，排斥异类，阉割个性！ 在根深蒂固的腐朽权威体制下，一切特立独行、不合时宜的因子必遭无情抹杀。 可惜，没啥商业因素… 勃哥的号召力还没有得到稳固，虽然已经是金马影帝，但个人IP尚未形成… 还得等年底的《泰囧》、《西游降魔篇》，直接加冕号召力… 哦，沈言没有空写影评——《我的少女时代》宣传推广已经开启！ ------------ 第48章 前景大好 《我的少女时代》网路热度一直很高… 沈言也把微博作为主要宣传阵地… 即便是做后期，他也平均每周发两三条微博，内容都是关于《我的少女时代》… 每次都有好几千评论…甚至会上万！ 这些属于《我的少女时代》的固定观众，他们一定会买票的。 此外，《我的少女时代》前导预告在新浪微博、腾讯微博转发量过55万，视频点击超过800万次… 现在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跑宣传… 当然，在此之前，先要把肉巴版的《小幸运》录制出来… 作为宣传单曲。 对了，沈言也会发一首单曲，配合《我的少女时代》宣传。 翻唱李建的《中学时代》… ‘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不懂永远，我不懂自己~’ 《中学时代》，目光碰撞在一起都会脸红的思春期，作业本放在一起都开心的年纪… …… 上海电影学院，沈言很熟悉… 很多人说一到周末校门口就停了一溜豪车、超跑… 其实真没有，上戏在广延路边上，停个三五分钟就会被贴条。 中戏也不会，中戏大门在南锣鼓巷的内里的胡同，胡同非常窄，别说豪车了，三轮车进去都费劲； 北电则在三环，车流量很大，也会被贴条的！ 让司机去接的肉巴，沈言在上海找了家录音室，先是自己录了首《中学时代》，听了一遍，感觉还不错… 让表妹把音源资料寄给公司，后续配上《我的少女时代》的画面… 后天投放！ 表妹现在是他的执行经纪… 一般来说，艺人经纪来负责艺人工作的协调工作，而执行经纪是负责艺人的演出等相关事宜。 其实就是姐姐忙着沟通宣传业务，忙的很，干脆让表妹跟着沈言… “哥，有几家媒体想采访，要接吗？” 沈言想了想，摇头：“…咱明天就去上影节了，还是算了吧！” “…那我拒绝了？” “也不用拒绝，你告诉他们另约时间就行…” “好！” “媒体和艺人的关系属于相互依存、相互影响的关系…我们需要媒体报道，但媒体也需要艺人提高关注度…所以，该尊重尊重，但也不要怕他们！” “…我知道了。” 教育了一下，沈言想起了什么，问她：“张总那边电话还没来？” “…可能还要等十分钟…咱们的电影是130分钟！” “那再等等吧！” …… 张昭在参加院线会议… 其实就是院线推介会——邀请大部分院线经理观影，给出一个大概的预估！ 张昭看完《我的少女时代》，给出预估：3亿票房… 其实之前已经参加过一次院线会议，4月初于郑州举行的全国院线会议上，张昭说了“电影三亿票房”的目标，很多人觉得是天方夜谭… 参加那次会议的老板们对张昭表示了“道义上的支持”，但在关键的排片率上，大都不发表意见，或者语焉不详。 这次是在横店举办的第二次全国院线推介会… 他们给了楽视影业跟上一次会议截然不同的特殊待遇：其它公司宣传影片是在会议室，时间只有半小时，而《我的少女时代》被安排在了放映厅，时间足有三小时。 负责《我的少女时代》宣传业务的叫张肃，此君去年负责了一部电影《失恋33天》！ 经过《失恋33天》，他觉得自己发现了电影大卖的秘诀：和推特能推高美国电影票房一样，新浪微博的搜索数据也与电影票房呈正相关关系。 《我的少女时代》微博数据高的离谱！ 新浪娱乐热词排行榜和新浪微博影视热词排行榜中，《我的少女时代》均排名第1； 在电影排行榜搜索指数为36，870，列第8位。新浪微博上，#沈言《我的少女时代》#总微博数达到100多万条。 还有一点，嘉年华搜狗抢票活动中，票只有10000张，但预约人数达到了23万，仅仅1小时，所有票就销售一空。 当他拿出这些数据后… 院线老板们很激动！ 中影南方新干线老总赵君率先上台发言，说你们的策划做得很好，我看《我的少女时代》票房不止3亿，应该有4亿！ 然后其他的院线老板纷纷表示不屑，有的说有5亿，还有的说会上6亿… 总之，院线明确说了，会大力支持这部电影！ 张昭也表态：“电影上映前三天，院排片达到40%给影院一个点，45%给影院两个点！” 意思就是返点！ 很多人觉得给影院返点是不公平竞争，但在发行人看来‘电影发行就是一个返点的生意！’ 不给院线返点，人家凭什么给你排更多的片？ 沈言又不是啥名导… 而且，6月9号，同档期不少电影呢！ 《马达加斯加3》、《饥饿游戏》还有一部《第一次》… 另外，次周有《痞子英雄之全面开战》。 《黑衣人3》还在热映期呢… 没记错的话，《黑衣人3》内地票房破了五亿！ 《画皮2》6月 28号上映！ 这可是年度大片。 发行方是华宜兄弟，现阶段的华宜兄弟是内地电影圈不折不扣的霸主。 《画皮2》更是有着前一部强大的观影基础… 《我的少女时代》跟人家没法比！ 最多只能在6月28号之前占点排片，一旦《画皮2》上映，院线肯定会向它倾斜… 满打满算，也就19天。 必须要在上映之初就做好一切动员工作 指望口碑逆袭？ 黄花菜都凉了！ 院线很支持《我的少女时代》，结束推介会，张昭立刻给沈言打了电话… 后者正在指点肉巴录歌。 肉巴几乎没有唱功！ 典型的KTV唱法，一般KTV唱歌，只要演唱者能满足“不跑调”“不抢拍”“不拖拍”这三点就行了… 嗯，虽然不跑调，但完全没有感情起伏… 沈言以鼓励为主… 反正后期可以修音。 “唱得很好啊…音色很不错…” 肉巴摘下耳机：“那你皱眉头！” 沈言解释了一下：“这是习惯性动作…放心吧，张柏芝典型的公鸭嗓唱的歌都能大卖，你不会比她差的，先出来吧！” 肉巴从录音室走出来，沈言在操作台摆弄了几下… 然后道：“…听听看！” 真眼正要起身，肉巴直接坐在了他怀里，沈言…无所谓… 总不能推开吧！ 正播放呢，表妹推开门，拿着手机走了进来：“哥，张总的电话…你们…” “下次记得敲门！” 沈言有点无语…幸亏只是前戏阶段，并没有不可描述！ ------------ 第49章 汇合 把手从肉巴怀里拿出来，沈言很淡定的接过手机… 肉巴有点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一下衣裳，站在一旁。 “这是肉巴，这是陈琳，我表妹，以后会是你的经纪人，你俩聊吧…“ 简单介绍了一下，沈言接通电话：“…五亿？张总，咱只是一部青春题材电影，成本没到三千万…这个目标有点过于离谱了吧？” 电话那头的张昭乐呵呵表示院线看好… 既然是院线看好…沈言立刻道：“那我尽量跑宣传…” “放心吧，第一部电影，宣传活动我一场不落！” “…宣传方面怎么说？” “效仿《黄金大劫案》…我懂了！” 《黄金大劫案》票房虽然不咋地，但开创了新的宣传、路演手段——映前路演！ 在《黄金大劫案》之前，只有个别导演比如张艺某、冯晓刚的大片上映时，才会带着明星首映礼多跑几个城市。一般电影不会有这么大阵仗，两个原因：一个是预算受限，另一个演员明星一般不给档期。 《黄金大劫案》想在短时间内形成话题集中关注度，选择另辟蹊径，映前路演走进校园，做电影主题的导演对谈——请几位公众知名人物分别跟宁昊在不同城市大学里聊电影主题相关话题。 以前，只有电影上映后，才会这么干！ 宣传方面没有问题，可惜，《黄金大劫案》上映，遭受了《泰坦尼克3D》《复仇者联盟》《超级战舰》等三四部大片前后围剿… 最终报收只有1.5亿！ 当然，最主要还是电影本身不太给力。 张昭让他跟张肃沟通具体的流程，沈言点头：“那我跟张肃聊了…嗯，明天去上影节。” “…搞出点动静？”沈言迅速Get到他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是主动找人撕逼？” “…撕逼就是骂架的意思…我找谁骂呢？” “…到时候肯定会有欠骂的？这话什么意思？” “…到时候我就知道了…大哥，这个时候就不要打哑谜了！” 张昭解释了一句：“大部分国内的导演都活在圈子里，他们享受周围人的吹捧…你只要听他们说话，你就会生气！” 沈言挠头：“不至于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沈言将信将疑… 导演嘛大都还是会吹逼的，否则从哪拉投资？ 算了，明天再说！ 回到录音室，假装没看到有点脸红的肉巴，问道：“听了吗？” 两人齐声回答：“…听了一遍…” “感觉咋样？” “还行吧…就是音色有点稚嫩…” 沈言摆手：“没事，这也算特色…走吧，出去吃饭！” “明天要去上影节？” “嗯，晚些时候跟他们汇合…” 肉巴突然来了句：“上影节诶…” 沈言好奇：“你没去过？” “…没有！” “没去当过观众嘛？” “…没去过…你去过？” 沈言点头：“我以前上学的时候，跟同学去过一次…” “感觉咋样？” 沈言回忆了一下，点评一句：“…小龙虾挺好吃的！” “啊？” “…我是大前年去年的，好像是09年，于佩尔来的那届…当时有同学是志愿者，我就跟着他…感觉组织挺混乱的，没啥意思…” “那你看到于佩尔了嘛？” “看到了…还合影了…”说着，沈言掏出手机，找了合影：“我是于佩尔的粉丝…” 肉巴立刻接过手机… 于佩尔，伊莎贝拉·于佩尔，法国顶级女演员，包揽欧洲三大电影节最佳女主角——其中戛纳拿了两次，威尼斯拿了两次，柏林一次除了欧洲三大，15个A类国际电影节，基本上被她拿了个遍！ 除了奥斯卡… 毕竟奥斯卡…你得公关！ 而且，她也不出演关于犹太人的电影… 奥斯卡嘛，要么公关，要么题材正确… “…今年有谁？” “…没听说邀请国际大牌…” …… 饭店。 吃到一半，表妹陈琳抬头：“哥，经纪人要做些什么？” 沈言随口回答：“做演员经纪人…就是帮着筛选剧本还有广告…” “那怎么筛选剧本呢？” “主要看幕后配置…不要着急，肉巴今年才大二…就算《我的少女时代》成名了，也不要着急演戏，我们会好好挑剧本的，你先跟着我…” “好！” 沈言看向肉巴：“肉巴，我们先尝试古装剧…” “古装剧？” “问，你的形象异域感很强，”沈言接着说了一句：“匪我思存有一部《东宫》，看看能不能拿下女主角…” “《东宫》？” “挺虐人的小说，你可以看看原著…” 肉巴点了点头… 表妹想起什么：“我听姐姐…沈总讲，有一部戏一直在联系你？” “对…《微微一笑很倾城》，他们在磕杨蜜的档期…” 肉巴很惊讶：“你演电视剧？” “…那咋啦？电视剧不能演啊？” “不是，”肉巴解释：“他们都说你要做电影咖，所以，拒绝了一堆戏…” “我拒绝的…要么烂戏，要么不是主角…演不演无所谓的那种。”沈言摆了摆手，转移话题：“你同学都拍戏了吧？” “嗯，基本都在外面找戏拍了…不过大多数都是配角…” “很正常，”沈言想起一个女人，于是问道：“钟楚兮也一样吗？” “我跟她不熟…”肉巴立刻警觉起来：“…你问她干嘛？” 沈言解释：“…没事，我就是对她印象挺深刻的…” 肉巴是上戏10级，钟楚兮、袁并妍都是她的同班同学… 还有一个米热，同样也是维吾尔族，名气不咋地… 表妹突然来了句：“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不要瞎搞！” 沈言头也没抬：“…你觉得我像是有女朋友的样子吗？” 女朋友… 沈言跟柳施施挺分手了… 两人都太忙了！ 从《我的少女时代》开拍到后期完工，柳施施没主动来找过他，他也没有去探过班… 甚至每次打电话，也不会超过五分钟！ 没啥共同话题！ 这段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 表妹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我听说唐人跟英皇要合作一部电影，胡哥、容祖儿、柳施施主演，叫《DIVA》…” 沈言点头：“我知道，而且我知道因为杜温泽的关系，这部电影不会在内地上映！” “…你说他们会不会参加明天的上影节？” “关我屁事，爱来不来！”沈言看了看时间：“走吧，去酒店，他们快到了！” 谁？ 当然是《我的少女时代》的主创们咯！ ------------ 第50章 上影节 参加电影节…一般来讲肯定是需要礼服的！ 因为你得走红毯嘛… 沈言比较好办，穿西装裤+白衬衫就行… 虽然，他参加电影节也是有品牌赞助。 但这个年代的高奢品牌是看不上内地艺人的！ 张结、赵燕子每次走红毯都会被各种媒体批评‘毫无时尚感’、‘土爆了’！ 所以，还是不穿定制款式了… 肉巴…就只能租借一些品牌的礼服或者自己做。 但沈言在时尚界的地位…不咋地！ 他懒得讨好那帮老女人、老男人… 迄今为止只上过《智族GQ》… 姐姐也懒得求人，索性找了国内的工作室帮肉巴设计了一款小礼服，黑色吊带长裙，穿上之后，很是清纯，满脸的青涩稚嫩… 公司给肉巴的路线没有那么豪放，清纯点挺好！ 早些年，内地女明星为了博出位，那可真是各种用力！ 举个例子：章紫怡。 章紫怡经典造型：上半身是肚兜，下半身配了一条大花裙子，因为布料的原因，这套服装显得有些廉价，还有种“乡村大舞台”的感觉。 配图都无法过审那种… 至于二菲还有马天余… 马天余有自己的经纪公司，不需要操心。 二菲…还没签约公司，不过人家家境挺好，自备了一款粉红色的露肩小礼服… …… 沈言看了一下肉巴的装扮，点头道：“再配个银色的高跟鞋吧！” “…知道了，明天一早我让她们送过来！” 肉巴小声问了一句：“言哥，走红毯要注意什么？” “走红毯…有人要拍照，你就插个腰，让他拍，没人搭理你，你就快速走过去…放松点就行！” “…哦。” 姐姐带着肉巴，换掉礼服，两人从卧室出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们还得领个奖！” 沈言惊讶：“领奖？啥奖？金爵奖？” “…差不多，是电影频道传媒大奖…你俩一起拿了最佳新人，《我的少女时代》也收获最佳新人导演奖…” “电影频道传媒大奖？”沈言愣了一下：“有这么个奖？你别被骗了！” 沈沫无语：“是上海国际电影节与电影频道节目中心共同打造的奖项…划在上海国际电影节旗下…你没听过？上一届获奖的是《钢的琴》还有《Hello!树先生》！” “…那挺有水准！” 沈言掏出手机百度了一下… 好吧，确实有这么个奖。 电影频道跟上影节合作，挂在上影节旗下。 对标的是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威尼斯电影节地平线单元… 不过，上海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金爵奖都没啥关注度，更别说这个电影频道传媒大奖… 后来，《小时代》、《老男孩之猛龙过江》也拿过奖… 名声彻底毁了！ “你俩准备一下获奖感言…我去联系媒体…” “那你去吧…” 肉巴留了下来，她需要沈言指导她写获奖感言… 沈言拿出电脑，他准备先把火箭看样搞定，至于肉巴，不必急于一时，相比之下，事业更重要！ 才打开电脑，肉巴站在他面前… 言哥头也没抬：“我先写，完事了，再帮你！” 肉巴咬了咬嘴唇，似是下定了决心，推开桌子，在沈言惊讶的眼神下，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耳边小声：“哥哥…” 这能忍？ 沈言又不是什么柳下惠… …… 上海国际电影节，与电影无关! 这是事实。 既然是电影节，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主竞赛单元咯！ 但上影节的主竞赛单元，完全不受媒体和观众待见。 关键，也没有媒体报道相关内容… 一般牛逼的导演不会带自己的电影来上影节… 像库斯图里卡、贾木许、戈达尔、奥利维拉、伍迪艾伦这些大师，他们凭什么会来上海？凭什么会把作品拿来上影节？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戛纳！ 为什么？因为戛纳的态度就是：电影，神圣！ 所以，每年的主竞赛单元，要么是自己人，要么是没听过名字的外国电影，没有一位大师作品，没培养出一位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新锐电影人。 明星和商业是电影节的基础，大师和艺术是电影节的阶梯，没有这个阶梯，电影节成不了！ 很多电影人看不上这个全世界最奇葩的影展，与其说是国际电影节，不如说是华语片大卖场。 每年，大大小小几十个发布会，在浦西的酒店里粉墨登场。 逐渐沦为华语片剧组搭台推销的舞台！ 至于报道：记者看明星，观众看明星，主办方看明星… 主竞赛单元…压根没有人关注竞赛影片的内容。 甚至连很多电影杂志也不会报道主创的访谈，影评只有寥寥几篇，且找不到令人惊喜的观点。 唯一值得关注的，大概是一堆导演说一些心里话——当年王小帅炮轰路川、宁昊：他们票房都过亿了，但作为导演，他们都是失败者。他们一定特别羡慕我，因为我可以决定自己的作品。我再穷，我也要死扛，否则人的信念会倒掉，于丹说《论语》的时候说了，信念一旦倒掉是不愉快的！ 神经病一样的言论…逻辑碎了一地。 票房过亿了？ 所以羡慕你？ 羡慕你什么玩意？ ……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我的少女时代》刚好撞到了《DIVA》… 《DIVA》又叫《华丽之后》，关于天后DIVA的的故事… 没错，就是专门为容祖儿打造的电影！ 如果你不是容祖儿的粉丝，不要去看——容祖儿个人MV大串联，再加上弱智到爆的剧情，顺便夹杂一些所谓的娱乐圈内幕… 简直侮辱智商！ 这片子是杜温泽监制的。 有段时间，英皇很看重杜温泽，给了他不少电影资源。 口不择言，被网友抵制，最开始官方并没有下达封号令，所以《华丽之后》依然在内地上映了… 然后，几乎没有院线支持，最终报收…好像一百多万…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时隔半年多，沈言再次看到了施施！ 言哥原本不是很在乎… 人在江湖混，还能没几个前女友？ 笑着打了声招呼，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声埋怨了一句：“…瘦了不少啊…最近没有按时吃饭？” 施施鼻子一酸，差点流泪，强撑着反怼了一句：“…你管我？” 沈言依然很随意：“朋友之间关心一下嘛…啧啧，蔡艺农压榨的太狠了…” ------------ 第51章 没啥看法… 施施身不由己… 她的时间基本都被工作填满了！ 要么拍戏，要么接一些商业活动，唐人几乎把她当驴使… 她根本挤不出时间去看沈言！ 沈言…嘴上说着享受生活… 但他事业心也很强。 忙起来啥也顾不上。 两人虽然没有正式分手，但一个多月没联系… 正常的男女关系，怎么可能一个多月不联系？ 心知肚明… 如果换成一年前的施施，她肯定不管不顾，直接就去找沈言了… 这种很正常，身边的人劝几句，不说变心，最起码会‘矜持’很多… 蔡艺农对沈言相当仇视… 没少在施施面前编排他，在她嘴里，沈言就是典型的渣男。 耳濡目染，长此以往，施施很难没有看法。 再加上红了，心态也有了少许变化。 不过，再见到沈言，施施…很想直接扑过去… 当然，不可能这么干！ 一堆媒体在拍摄呢。 聊了几句，沈言习惯性骂了蔡艺农，胡哥插话：“蔡总…没得罪你吧？” “…施施都被她摧残成啥样了…感觉瘦了起码十斤！” 施施赶紧否认：“没有…” 胡哥岔开话题：“你电影后期做完了？” “嗯，来上影节宣传一下…” “6月9号上映？办首映嘛？” 沈言摇头：“…不知道，大概率不办…” 胡哥惊讶：“首映都不办？” “…小电影，没那么多宣传经费！” “我还想着支持一下呢…” 沈言笑了笑：“谢谢老胡…” “那我们先走了…” “嗯，你们请…” 沈言做了个手势，示意《DIVA》剧组先上红毯。 沈沫忽然插了一句：“…胡哥这两年有点过气了…” “嗯，”沈言点头：“偶像派人气演员…本身就是靠作品说话，这几年唐人没啥爆款，《步步惊心》，他也没出演…上一部有话题度的作品还是《仙剑三》…” “《神话》也很好！” “好个蛋，易小川那个角色就是男绿茶+圣母+双标+脑残+杰克苏，要不是胡哥演的，这个人物根本看不下去…而且演技方面，胡哥被张世秒了！” 易小川害了高要，坑了项羽，负了高岚，绿了秦皇，亏了蒙恬，惹了吕雉，骗了吕素，对朋友不诚，对兄弟不义，对主上不忠，对女子不恭，想着跟有夫之妇天长地久！ 跳出主角光环，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工作人员提醒：“…言哥，该走红毯了！” “哦！” …… 沈言没指望红毯博出位… 红毯向来是女明星争奇斗艳的地方，大部分男演员穿的都是黑色西装… 肉巴、二菲也不是毯星，没有大心脏！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毯星的。 更何况两人才出道。 很正常的走完流程，然后在拍照区给媒体拍了个照。 采访区，沈言简单做了一下采访。 “…对，《我的少女时代》…基本都是电影新人，因为你要拍高中时代，年龄得符合，总不能找超过三十岁的演高中生吧？” “肉巴还有杨彩玉，她俩一个是上戏的，另一个是北电的…对，都是学生…” “我们这个戏本身就是校园青春题材，成本也不高…” “票房预期，我的预期是收回成本，最好能盈利…” “待会要去电影论坛…主要听听行业内的前辈们对电影市场的看法…毕竟上半年的电影市场，票房基本被好莱坞进口片完全占据！” “…谢谢！” 采访结束，沈言还跟演员们告别，去了电影论坛单元… 上影节不是在一个地方，开幕式红毯单元在上海大剧院，论坛单元则在上海展览中心！ 距离倒也不算远… 这也是上影节唯一不错的优点。 ——任何一个专业的、大规模的电影节，都会将活动场所集中。 大致分为：开闭幕式场馆、电影放映、交易市场和主题论坛四块区域。 像戛纳，以卢米埃尔电影宫为中心，所有活动都发生在1000米以内的范围。 柏林、威尼斯、鹿特丹、圣丹斯包括上影节，场地都集中在一块区域，不求高大上，只求方便。 抵达上海展览中心，聚集了不少媒体记者，沈言很随意的打了招呼… 记者问他‘沈言待会准备谈什么？’ “我就一新人，主要负责旁听…” “那你对好莱坞占据市场有什么看法？” “…这是观众的选择，看什么电影是观众的自由！” 沈言一边说一边往里走，然后他看到了黄小鸣，立刻道：“小鸣哥在那边，你们去问他吧！” 然后媒体、记者急匆匆围了过去… 很正常，小鸣哥现在是内娱第一小生，绝对的一线。 合作的都是大导演、大明星，《血滴子》、《大上海》甚至还要跟唐季礼合作《城市猎人》！ 不过，前段时间的《匹夫》，票房挺失败的… …… 沈言参加的第一场论坛是新浪潮论坛。 邀请到了CAA中国区的代表乔青山，电影人文隽、《非常完美》导演金依萌，还有黄小鸣、沈言… 讨论的就是明星制片这个话题。 沈言是《我的少女时代》的导演、编剧、制片、监制还有主演。 原本沈言以为他们会聊明星做制片人的优势，比方说可以更轻松的拉投资之类的… 结果文隽上来就吐槽… “明星当制片人角色，有点本末倒置。在香港，刘得华是过去几十年当老板，赔了，又当老板，最终才在去年开花结果…” “有一些明星心态不好：既然我有号召力，为什么钱不让我一个人全部赚了？如果有这种心态，我是一点都不应该支持的。” 然后毫不客气的吐槽起了明星片酬：“现在的状况是很多人认为有号召力的明星经常都是那么几个，因为他们有号召力，所以他们的片酬急速增长。我们当制片人经常找明星拍戏，有人要到8位数，7位数已经不止了。后来就算了，片子怎么赚回投资？” 黄小鸣反驳：“首先这个片酬像老百姓到市场买菜一样，今天我的大蒜是5元，大家都一样，你也卖5元我也卖5元，突然今天不想卖5元，我卖10元，买菜的人就会说‘不买你的，买他的’。所以演员不可能自己提价，还是看市场，不是由我决定的。以前投资几百万，演员拿不了几百万片酬，现在动不动投资上亿，自然而然市场价格上来了…沈言，你怎么看？” 被点名的沈言挠了挠头：“我没什么看法，你要是觉得高，你就别用呗…” “关键他们不值这个价！” “…我都说了，你可以不用…”沈言干脆拿自己举例：“《我的少女时代》这部电影，我给自己开出的价码是500万，主演、导演、编剧费用加在一起…那投资公司觉得值，就给了…他们要是觉得不值，肯定不会给啊！这有什么好讨论的？总不能演员们都当义工，钱都让投资人赚了？” 黄小鸣惊讶：“你开价500万？” “楽视有钱…”想了想，沈言来了句：“我听说周润发的片酬抵得上八个葛尤，请问文隽先生，他的片酬算不算虚高？” ------------ 这本书删了 写到现在，有点进入死胡同的感觉了… 书友们各种骂我。 我自己写的没意思，毫无激情那种… 就像现在的电影市场… 连我妈都说感觉在看上一本… 休息一段时间，不超过十天，我一定会带着新书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