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章穿越成何雨柱,打反派 “叮!恭喜宿主,你已成功解锁‘四合院整治反派系统’。” 一道冷冰冰的电子音在何柱的脑海中炸响。 “什么玩意?系统?”何柱揉着惺忪的睡眼,心中暗自嘀咕。 作为一名资深的小说迷,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是被选为天命之子,要开始一段外挂加持的传奇人生了! “哈哈,看来我要走上人生巅峰的节奏!” 何柱忍不住笑出了声,但这份喜悦很快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惊愕所取代。 原来他发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里,而且还成了那个以“傻柱”之名闻名遐迩的角色——何雨柱。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何柱心里五味杂陈,有种说不出的憋屈。 但转念一想,既来之则安之! 窗外,雪花纷飞整整一夜。 何雨柱穿戴整齐,踏上了前往红星轧钢厂的路。 虽然这条路平时只需十几分钟,但在今天由于地面积雪深厚,他硬是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赶到。 虽然迟到了,但何雨柱脸上却没有丝毫慌张的神色。 毕竟在这个厂里,他是食堂里说一不二的大师傅,迟到个把小时又有谁敢多嘴呢? 何雨柱刚迈进食堂的大门,徒弟马华就迎了上来,毕恭毕敬地接过他的外套,细心地抖落上面的雪花。 “师父,我刚给您泡了一壶热茶,您赶紧喝两口,暖暖身子。” 何雨柱接过茶壶,走到灶台边,熟练地往一个小碗里倒茶。 茶香四溢,让何雨柱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哟,傻柱,昨天相亲怎么样?那姑娘是不是被你给吓跑了?”帮厨刘岚一边摘着韭菜,一边不怀好意地打趣道。 何雨柱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在这个厂里,谁不知道刘岚是李副厂长的红颜知己,而何雨柱对她向来没什么好脸色。 “你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何雨柱故意歪曲了刘岚的话,想逗逗她。 “呸!傻柱,你少臭美了!”刘岚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假装生气地继续摘韭菜。 但何雨柱却不肯善罢甘休,他走到刘岚身边,严肃地说:“刘岚,我警告你,要么叫我何师傅,要么叫我哥,再叫我傻柱,我真要跟你急了!” 众人都被这一幕逗乐了,但心里也奇怪,为何何雨柱今天会如此反感这个外号。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眼前的何雨柱,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傻柱”了。 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这的那一刻起,何雨柱就暗暗发誓,他绝不会再做那个任人欺负的“傻柱”。 他要摆脱这个侮辱性的外号,更要彻底和秦淮茹划清界限。 在原著中,秦淮茹这个寡妇,总是利用傻柱的善良,让他帮她养儿子女儿,甚至还想把他害成绝户。 这种种,何雨柱不想再经历一遍。 当然,除了远离秦淮茹之外,何雨柱还打算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 昨天,原身傻柱去相亲了,对方女孩子长得倒是挺水灵的。 因为原身傻柱是个厨子,工资每个月33元,女方对他的印象倒是挺好的。 还约好了周六来他家,对他做一番详细的了解。 虽然这是“傻柱”去相的亲,但何雨柱也准备承接下去,打算周六好好在女方面前表现表现。 此时。 食堂台上,何雨柱依旧像往常一样忙碌,为前来用餐的工人们分发着热腾腾的饭菜。 眼瞅着就要到收摊的时候,一个身影急匆匆地闯入了他的视线,那人是许大茂,一个总爱挑事,让何雨柱头疼不已的家伙。 许大茂靠着窗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开始点起了菜:“嘿,老规矩,一碗米饭,再来点麻婆豆腐、土豆丝、回锅肉。” 许大茂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似乎就等着何雨柱出错。 何雨柱心里头那个烦,他实在不想搭理许大茂这个讨厌鬼,但职责所在,他还是耐着性子,将饭菜盛进了许大茂的饭盆里。 正当何雨柱准备关上窗口,结束这一天的忙碌时,意外又发生了。 “傻柱!你这打的什么菜?够谁吃?”许大茂突然提高了音量,一脸的不悦。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头的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你喊谁呢?有话好好说,别满嘴喷粪!”他的声音比许大茂还要响亮几分,引得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 许大茂见状,更来了劲,他转过身,朝着围观的人群大声嚷嚷起来:“大家都来看看,这个何雨柱公报私仇,故意给人少打菜!” “就是,何雨柱这人比地主还狠,我们干了一天活,连顿饱饭都不让吃!” “他还老把饭菜往家里带,我们连口汤都喝不上!” 许大茂的话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食堂前就聚集了一大群人,对着何雨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何师傅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能这样呢?” “就是个厨子,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我也觉得他打的饭菜少,一直不好意思说。” 听着这些指责,何雨柱心里五味杂陈,虽然他知道他们指责的是原身“傻柱”,但而今这些罪名不还是要他来背! 何雨柱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得沉住气。他拿起大铁勺,重重地敲了敲饭盒,那清脆的声音瞬间让周围的人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各位,青天大老爷断案还得听听双方的说法呢,你们不能光听许大茂的一面之词吧?”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将菜盆举到了窗口前,让所有人都能看个清楚,“你们瞧瞧,这菜盆里都见底了,是我故意不给许大茂多打菜吗?” 众人一看,果然菜盆里只剩下了星星点点的菜汤,不由得面面相觑。 “许大茂,你今天来得晚,这麻婆豆腐早就被人抢光了,你怪不到我头上。”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道,“各位,许大茂刚才说的话是冤枉我,我给每个人打的分量都是一样的,谁要觉得不够,以后可以花钱买多一份。” ------------ 第2章秦淮茹的示好 事实胜于雄辩,许大茂见状,也只好愤愤不平地又讨了半勺其他的菜,灰溜溜地离开了。 人群也渐渐散去,食堂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然而,这个时候,一道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傻柱,哦不,何师傅,我刚才在旁边看着呢,看到你做的一切了。” 说话的人是秦淮茹。 如花似玉,却又心思深沉的女人。 她笑眯眯地看着何雨柱,那眼神里既有挑逗,又带着几分温柔。 何雨柱心里清楚,秦淮茹这个人虽然自私,但她的魅力却无人能敌。 “那你想怎样?”何雨柱问道。 秦淮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妩媚,几分哀怨:“我就是想请你发发慈悲,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把你那剩下的菜给我们留点。 你看,我们家孩子多,总得让他们也尝尝荤腥不是?” “哎,我说秦淮茹,这食堂又不是你自家开的小灶,你怎么就想着把剩下的好菜都往家里搂呢?”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认真。 他的话语让秦淮茹一时语塞,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精明光芒的眼睛此刻显得有些茫然。 “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一句都没听明白。 你要是想找人聊天,那就去找别人吧,我这会儿可没空陪你闲聊。”何雨柱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秦淮茹一个人愣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第二天。 何雨柱今儿个有事,周六这一大早,他从床上爬了起来。 天边还挂着几颗稀疏的星辰,屋子里拉着窗帘,显得格外昏暗。 他摸索着找到枕边那块老旧的手表,眯着眼睛凑近一看,指针已经悄悄地指向了五点钟的位置。 按理说,这个时间点他应该继续蒙头大睡,来个回笼觉才是。 但今儿个不同,他硬是撑着困意,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披上一件军绿色的大衣,坐在书桌前,拿起笔来,在纸上认真地写起了菜单。 没错,今儿个他有个约会,要和那个见过一面的相亲对象一起吃顿饭。 昨天两人见了一面,姑娘对他印象还不错,答应了他的午饭邀请。 何雨柱心想,这顿饭得好好表现,让姑娘知道要是跟了自己,别的不敢说,至少在吃的方面,那绝对不用愁。 想当初,轧钢厂的厂长让何雨柱给领导们做饭,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但今儿个,他却紧张得坐立难安,心里七上八下。 对于这次的相亲对象,何雨柱下了决心。 他不想再一个人孤零零地漂泊了,他想找个心仪的姑娘,扯证成家,过上那种有人疼有人爱的日子。 这样一来,秦淮茹那些小心思也就该彻底打消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干劲更足了。 没一会儿工夫,他不仅列好了菜单,还写好了购物清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他来说,这时间过得真够慢。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就迫不及待地骑着那辆凤凰牌自行车,直奔国营菜场而去。 在计划经济盛行的年代里,什么东西都得凭票购买,还得讲究个先到先得。 何雨柱到菜场的时候已经够早了,但没想到还是排起了长队。 为了能让相亲对象尝尝鲜,他硬是在队伍里排了二十分钟,才买到了几条新鲜的野生黄鱼。 这黄鱼虽然才六毛钱一斤,但按当时人们普遍一个月二三十块的工资来算,也算是奢侈品了。 何雨柱家里人口少,负担也小,他又是个爱吃的人,在吃的方面一向舍得花钱。 今儿个这一趟菜场,他买齐了鸡鸭鱼肉、各式蔬菜,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好在有那辆凤凰牌自行车帮忙,不然他非得累得气喘吁吁不可。 回到四合院之后,何雨柱看了一眼手表,刚过十点,时间还充裕得很。 于是他便开始忙活起来,洗菜、摘菜、切菜…… 一道道工序下来,忙得不亦乐乎。 那把菜刀在何雨柱的手中上下翻飞,顺着肉的纹理切成合适的大小,腌制入味后放到一边备用。 一盘盘的菜配好之后,准备工作才算告一段落。 随着灶火的跳跃,何雨柱熟练地开始了他的烹饪表演。 他先往锅里倒了适量的油,等油温渐渐升高,伴随着“滋滋”的声响,他将切好的葱姜蒜末一股脑儿地倒进热油中。 顿时,厨房里弥漫起了一股诱人的香气。 紧接着,一盘精心挑选、肥瘦相间的猪肉被倒入了锅中,随着肉块与热油的亲密接触,一股更加浓郁、令人垂涎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厨房。 何雨柱的动作快如闪电,却又井然有序。 他先是翻炒着锅中的猪肉,待其表面微微泛黄,便加入了各种调料,开始炖煮红烧肉。 与此同时,他又迅速处理了其他食材,糖醋排骨的酸甜酱汁在锅中翻滚,四喜丸子在手掌间被捏得圆滚滚的,炸黄鱼则在热油中翻滚,外皮变得金黄酥脆。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在他的巧手下接连不断地出锅,摆满了餐桌。 八级厨师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对于何雨柱来说,准备一桌丰盛的饭菜简直就像是在进行一场艺术创作,轻松自如,游刃有余。 四合院前院、中院、后院相连相通,家家户户的生活都紧密相连。 当何雨柱家里开始做大餐时,那诱人的香味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各家各户的人们都闻到了这股香味,纷纷投来好奇和羡慕的目光。 在贾家,这股香味更让棒梗馋得直流口水。 他拽着贾张氏的衣角,撒娇地说道:“奶奶,我真的好想吃肉!我都好久没尝过肉的滋味了!”说着他还故意往地上一坐,耍起赖来。 贾张氏看着自家孙子这副模样,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她慈爱地抚摸着棒梗的头,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我的大孙子。 奶奶知道你想吃肉,奶奶这就去想办法,一定让你吃上香喷喷的肉。” 这时候秦淮茹轻轻推开了自家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手里提着一袋子双合面,这面是家里难得的口粮。 一进门,她就被眼前的情景给愣住了。 只见婆婆贾张氏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东西,仿佛那袋子面是个烫手的山芋。 ------------ 第三章自讨没趣 第3章 “哎呀,你这当娘的,整天的心思都不在自家孩子身上,就知道往外边跑,你这是要干什么?”贾张氏开口就是一顿指责,语气里满是不满和埋怨。 秦淮茹心里一阵酸楚,眼眶不自觉地就红了。 她委屈地解释道:“妈,我这不是刚出去找一大爷借粮食了嘛,您这话说的,好像我整天无所事事似的。” 一大爷,也就是易中海,那是四合院里的名人,八级钳工的身份让他在邻里间颇受尊敬,每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更让他成了大家眼中的有钱人。 “我没那意思,我就是提醒你,你现在是我们贾家的人,得有个当儿媳妇的样子,别整天整出些有的没的,让人家笑话。”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 秦淮茹叹了口气,知道跟婆婆争辩也是徒劳,只好转移话题:“妈,棒梗这孩子今天馋肉了,您看能不能……” “行了行了,你去找傻柱要点吃的去吧。”贾张氏不耐烦地打断了秦淮茹的话,直接把问题扔给了她。 秦淮茹心里又是一阵苦涩,昨天她刚去找过傻柱,结果被人家给拒了,今天再去,岂不是自讨没趣? 但看着婆婆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秦淮如只好硬着头皮出了门。 另一边,何雨柱正忙着在厨房里张罗一桌丰盛的饭菜,他的心情格外好,因为今天是他和相亲对象约定的见面日子。 他满心欢喜地等着佳人赴约,幻想着两人共进晚餐的美好画面。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不尽如人意。 等来的不是相亲对象,而是媒婆带来的一个坏消息。 原来那姑娘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何雨柱作风不好,乱搞男女关系,吓得直接拒绝了他。 何雨柱顿时觉得心里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望着眼前这一桌精心准备的饭菜,却再也提不起一点食欲。 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心里不停地嘀咕着:“这到底是哪儿来的谣言?我怎么就成了这样的人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推门而入,她的出现让何雨柱更加郁闷了。 “柱子,我看门没锁,就自己进来了,你别介意。”秦淮茹说着,自顾自地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饭桌前。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这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又往上冒了几分。 他强忍着怒气说道:“秦淮茹,昨天的事你还没明白吗?我俩之间没什么关系,你也别总这么自来熟。”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但她毕竟是个经历过风雨的寡妇,这些年为了生活,自尊心和面子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娇嗔地说道:“柱子,你这是怎么了?秦姐哪儿做得不对,你就直说嘛,别让姐心里憋屈。”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没什么不对,就是我觉得我们之前那些事都过去了,现在得各过各的。”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就慌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放弃,于是又换了一副笑脸:“你这是嫌弃我们家拖你的后腿了是吧?行,那以后我们家的事你别管了。” 说完她还假装抹了几把眼泪,想博取何雨柱的同情。 但何雨柱这次却铁了心,不再吃她这一套。 “秦淮茹,你们孤儿寡母的确实不容易,但这不是我必须要帮你们的理由。 我帮你们是情分,不帮你们是本分。 你看看三大爷家,人家也靠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但人家从来不让别人接济,多有骨气。” 何雨柱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了秦淮茹的心里。 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剩下的那点羞耻心也彻底被击碎了。 她哭着跑出了何家,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叮——恭喜宿主,成功阻止了秦淮茹的计划,系统特此奖励您两张珍贵的粮票和三张香气扑鼻的肉票。” 这道突如其来的电子音,何雨柱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回想刚才,何雨柱只是随口拒绝了秦淮茹的请求,没想到竟然意外地完成了一个系统任务。 这突如其来的奖励,让何雨柱更多期待和信心。 正当何雨柱沉浸在喜悦之中时,四合院的另一角却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戏码。 贾张氏,那位以“演技高超”著称的老太太,此刻正站在院子中央,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了她一份债。 “哎呀,我那苦命的东旭,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抛下我们母子,让我们在这世上孤苦无依,任人欺凌呢!”贾张氏的哭声,如同夏日午后的雷声,瞬间引来了四合院里的众多看客。 何雨柱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这一幕幕“精彩”的表演,心里不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老太太,每次都想方设法地找茬,真是让人头疼不已。 而贾张氏的“哭诉”并没有因为旁人的注视而有所收敛,反而愈演愈烈。 她指着何雨柱的房门,声音尖锐如刀:“大家伙得给我们评评理!这个何雨柱,简直就是个冷血动物,铁石心肠,不帮我们家吃的也就罢了,还处处与我们作对,真是没天理了!” 正当贾张氏准备继续她的“表演”时,浑厚有力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如同一股清流,瞬间平息了贾张氏的“哭天喊地”。 “贾张氏,你先别急着哭闹,有话等到全院大会上再说。”这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四合院里,这三位大爷——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是公认的“话事人”,他们掌管着院里的大小事务,公正无私,深受大家的尊敬。 每当全院大会召开时,无论大小事情,都得经过他们的裁决。 而何雨柱在这件事上,坚决不会退让。 他走出房门,面对着三位大爷和众多邻里,坦然地说道:“三位大爷,你们可能被人利用了。 贾张氏并不是真的可怜,她只是在装模作样,博取大家的同情罢了。” ------------ 第四章实话实说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二大爷刘海中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何雨柱,你这是在挑战我们的权威吗?公然与我们作对,你还有没有把三位大爷放在眼里?” 看着二大爷怒目圆睁的样子,何雨柱不禁暗暗佩服他的演技。 不过何雨柱可不会被他吓倒,他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回应道:“二大爷,您别激动。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秦淮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确实不容易,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得无条件地帮助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不是吗?” 二大爷显然对何雨柱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继续指责道:“何雨柱,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秦淮茹家的情况大家都看在眼里,你作为四合院的一份子,怎么能如此冷漠无情?今天,你必须在全院大会上给大家一个交代,否则,你别想在四合院待下去了!” 听到这里,何雨柱不禁嗤之以鼻。 四合院的两间房子是何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三位大爷就算再有权势,也不可能把他赶出四合院。 于是何雨柱淡淡地回应道:“二大爷,您别白费口舌了。 就算您说破了天,我也不会改变我的立场。 秦淮茹家的事,我不会插手。” 说完何雨柱转身欲走,不想再和这群人浪费时间。 何雨柱正欲迈入门槛,却被院内的一大爷给大声喝止了。 “柱子!你给站住!”一大爷的声音浑厚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看看你,成何体统!若你还认我这个一大爷,就当着全院人的面,给秦淮茹赔个不是。”一大爷平日里虽寡言少语,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分量极重。 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瞪大眼睛,等着看何雨柱的反应。 谁料,何雨柱非但没有低头认错,反而挺直腰板,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一大爷,我一直把你当亲大爷敬重,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这也太不讲道义了。 从今往后,我俩这大爷侄子的情分怕是要断了。” “犯了错才道歉,我没把自家东西给秦淮茹,就成大错特错了?” 何雨柱的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他会如此硬气。 大伙心里暗自嘀咕,这何雨柱还真有股子愣头青的劲,在这四合院里除了他,谁还敢跟一大爷这么说话? 一大爷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柱子,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一大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家里的东西,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秦淮茹她绝无二话。 但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一个弱女子,过日子本就不易,你怎能无端指责她,说她没骨气?” 秦淮茹一听这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委屈之情溢于言表。 人们常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秦淮茹这一哭,四合院里的众人顿时心生怜悯,纷纷开始指责起何雨柱来。 “柱子柱子,你对秦淮茹有意见,也不该拿我说事,你这是故意把我往火坑里推,让我里外不是人!”三大爷急忙撇清关系,生怕自己被卷入这场风波。 “我哥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何雨柱的亲妹妹何雨水,本该站在哥哥这边,却也倒戈相向,让何雨柱心里更不滋味。 “你哥以前是傻乎乎的,现在变坏了,一天不如一天了。”死对头许大茂趁机落井下石,火上浇油。 “何雨柱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家里没人撑腰,才这么往我们身上泼脏水!”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开始哭天抹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四合院里顿时热闹非凡,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仿佛谁要是少说两句,就显得自己不够正义似的。 何雨柱则是一脸淡然,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心里盼着这场闹剧能早点结束。 仿佛是上天听到了何雨柱的心声。 “谁要是敢欺负我的孙子,我跟谁没完!”聋老太太那略显苍老却异常清晰的声音,传遍了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 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缓缓走来,那步伐虽慢,却透露出不容小觑的气势。 就在这时,拐棍敲击地面的声音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聋老太太那略显蛮横的话语随之响起:“谁要是敢跟我孙子过不去,我就拿这根拐棍抽他!”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是个特殊的存在,她孤身一人,却享受着极高的尊重。 想当年她亲手一针一线为红军战士们纳过鞋底,那份情谊比金子还要珍贵。 如今岁月不饶人,她的头发已经斑白,背也微微驼了,但那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坚韧与威严,却是一点也没少。 国家为了表彰她的贡献,特意将她列为五保户,每个月都会送来米面粮油,还有各种生活用品,让她能够安享晚年。 这份待遇,在整个四合院里,可是独一份的。 因此无论是谁,见到聋老太太,都会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老太太”,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她。 在四合院里,聋老太太的话,那就是金口玉言,谁也不敢不听。 她的孙子,也就是何雨柱,虽然平日里性格直爽,也不敢在老太太面前放肆。 许大茂站了出来,说风凉话:“老太太,您别生气,这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您老人家的威名?谁敢跟傻柱过不去呢?说到底还是他跟秦家那位寡妇有点误会,非要跟人家过不去,这不事就闹大了。” 许大茂那略带挑衅的话语打破。 他斜倚在一旁,嘴角挂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开口便是冷嘲热讽:“何雨柱,您今儿是唱的哪一出?怎么跟秦淮茹家较上劲了?” 聋老太太坐在院子里那把老藤椅上,眯着眼睛,耳朵虽不灵光,但眼神锐利,一眼就看穿了许大茂的心思。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打断道:“许大茂,你别在这儿瞎搅和了,老太太我耳朵不聋心明,不爱听你那些阴阳怪气的话。 ------------ 第五章怎么回事 柱子,你来说,今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闻声赶忙上前,先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聋老太太坐稳,这才缓缓开口,声音温和而坚定:“老太太,是这么回事。 您也知道,我这人心软,以前没少帮衬秦淮茹一家。 可这回,我真不想再帮了。” “为什么呢?”聋老太太好奇地问,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心里其实早就对秦淮茹的行为有所不满。 何雨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您看看,我这人找个对象不容易,谈一个黄一个,名声都快臭大街了。 我琢磨着为了后半辈子的幸福,我得把名声给挽回来。 再跟秦淮茹家走得近,我怕是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聋老太太一听,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原来是这样,柱子,你考虑得周全。 不能因为帮衬别人,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耽误了。 要是我家有个闺女,我也不愿意她嫁给一个整天围着寡妇转的男人,对吧?” “对对对,老太太说得在理。”周围的邻居纷纷附和,一时间,四合院里议论纷纷,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在何雨柱耳边响起:“叮——恭喜宿主,成功阻止贾家人心愿达成,奖励十斤新鲜鸡蛋,五斤纯牛奶,外加七斤上等猪肉。” 何雨柱心里一乐,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秦淮茹一家,眼神中既有决绝也有几分无奈。 秦淮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自己的算计会落得如此下场,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直往上冲,却还得强装镇定:“何雨柱,你放心,我们贾家以后不会再来烦你,免得耽误了你的大好前程。” 许大茂见状,立刻跳出来刷存在感:“哎,我说各位,你们这变得也太快了吧?何雨柱这就是自私,光顾着自己,不管别人死活。 秦淮茹,别怕,你还有我呢,我放映电影挣的钱比他当厨子多了去了。 我家有一斤猪肉,一会儿给你送去。” 贾张氏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满脸堆笑地恭维许大茂:“哎呀,大茂,婶子以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你才是我们四合院里心地最善良的人。”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美,感觉自己瞬间成了四合院的英雄,连走路都带风。 而何雨柱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暗笑:这家伙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为了博取好感,连自己家的猪肉都往外送,真是愚蠢至极。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跟何雨柱没关系,爱谁谁吧。 一日,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正忙着打理自己的形象。 她刚洗完头发,半干不干的时候便拿起一根烫过的筷子,打算卷个时尚的发型。 正忙得不亦乐乎,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吓得她手一抖,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谁?这么不长眼!”何雨水不满地嘟囔着。 “雨水,是我,姐有点私事想和你聊聊。”门外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几分温和与亲切。 一听是秦淮茹,何雨水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了笑容,她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向门口,一边走一边说道:“哎呀,秦姐,你来了,快请进。” 秦淮茹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随意丢着的一根筷子。 她皱了皱眉,随即蹲下身子,将筷子捡了起来,略带责备的口吻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好端端的把筷子扔在地上呢?多不讲究。”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秦姐,我刚刚在摆弄卷发呢,你这一敲门,我手一哆嗦,筷子就飞出去了。”说着她还做了个飞出去的手势,逗得秦淮茹忍俊不禁。 “看你紧张的,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秦淮茹笑着打趣道。 “哪有,秦姐你误会了,我就是没防备。”何雨水连忙摆手解释道。 秦淮茹话锋一转,说道:“这样吧,我帮你弄卷发,我们一边弄一边聊。” 说着她便走到了房间里的火炉旁,将筷子伸进了火里,打算烫热了给何雨水卷头发。 看着秦淮茹忙碌的背影,何雨水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阵涟漪。 她心想,自己这个傻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 要说起来,何雨水这个人性格有些古怪,不太爱和四合院里的人打交道。 但秦淮茹却是个例外,在何雨水的眼里,秦淮茹不仅勤劳能干,而且温柔体贴,是个好母亲,也是个好女人。 只可惜命运多舛,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这一点,更让何雨水对秦淮茹多了几分怜惜。 以前,她那个傻哥哥经常用网兜装着饭盒,给秦淮茹一家送吃的。 有时候甚至她都吃不上那些好吃的。 但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因为她知道秦淮茹一家过得也不容易。 而这一切的渊源,其实还要从何家兄妹俩的童年说起。 他们的母亲早早地离开了人世,父亲又跟着一个寡妇跑了。 可以说,在何雨水的成长过程中,哥哥何雨柱担当了父亲的角色,而母亲的角色则在一定程度上被秦淮茹给填补了。 所以在何雨水的心目中,秦淮茹就像是她的第二个母亲一样,有着一层特殊的滤镜。 此时,秦淮茹已经拿着烫好的筷子,开始给何雨水卷头发了。 她手法娴熟,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卷发就出现在了何雨水的头上。 何雨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赞叹道:“秦姐,你的手真巧,你卷的头发比我自己弄的好看多了。” 秦淮茹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说道:“我们家雨水长得漂亮,我给她卷头发自然得用心点。” 然而,这抹微笑并没有持续太久,就逐渐从秦淮如的嘴角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哀愁。 她叹了口气,说道:“雨水,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情想要请你帮忙。” 秦淮茹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不再绕弯子了。 ------------ 第六章多好 事实上,不用秦淮茹多说,何雨水一看到她的表情,就已经猜到了几分。 何雨水拉着秦淮茹的手,说道:“秦姐,你是不是因为我哥才来找我的?” 秦淮茹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何雨水见状,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 她拉着秦淮茹走到了自己的床边。 然后,何雨水语重心长地说道:“秦姐,其实我也有话想和你说。 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着,一直想找你聊聊这事。” “我们两家以前关系多好,互相帮助,互相扶持。 可现在呢,却弄得跟仇人似的。 说实话,这事都怪我哥。 他太不是人了,这么多年来,你给他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他是一点也不知道感恩。 现在好了,他被猪油蒙了心,要和你们家划清界限。 我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说到这里,何雨水不由得气得小脸通红。 她替秦淮茹感到愤愤不平,觉得自己的哥哥真是太过分了。 “雨水,你哥他把话都挑明了,说是怕跟我这个寡妇走得太近,会影响到他找媳妇。” 何雨水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满:“我哥他就是太在意那些街坊邻居的看法了!他们这些人,整天闲着没事,就爱嚼舌根,管得宽!” 何雨水的声音越来越高,似乎想要让全世界都听见,为她哥和秦淮茹之间的清白关系正名。 “你们俩行得正、坐得直,根本不用在意那些流言蜚语!” 秦淮茹见状,连忙伸手轻抚何雨水的肩膀,示意她冷静。 秦淮如低声说道:“雨水,你哥有自己的顾虑,我也是能理解的。 毕竟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嘛。 我本想着既然他担心这个,那我就离他远点。 可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前几天差点连饭都吃不上,我也是没办法才去找许大茂借了粮食。 结果他那人,心黑得跟锅底似的,要我三倍偿还!我哪敢再去找他!” 说到这里,秦淮茹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雨水,我这三个孩子,他们还小,不能饿着。 所以我只能厚着脸皮来找你,希望你能帮我跟你哥说说好话。” 何雨水看着秦淮茹那满是泪痕的脸庞,心里一阵酸楚。 她明白作为一个母亲,秦淮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孩子。 于是何雨水郑重地点了点头:“秦姐,你放心,这件事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尽力去办的。” 何雨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想了想,又说道:“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简单。 我哥他就是心里憋屈,因为找不到媳妇,就把气撒到你身上了。 他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秦淮茹听了,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苦笑。 她没想到,何雨水会这么直接地指出问题的关键。 她轻声问道:“雨水,你这么说,是不是觉得我应该……” 何雨水是个直肠子,见秦淮茹吞吞吐吐,便直接挑明了话头:“秦姐,我直说了。 你觉得我哥怎么样?能不能看得上他?愿不愿意做我的嫂子?” 秦淮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夕阳染红了一般。 她低下头,不敢直视何雨水的眼睛,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雨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这也太突然了吧。” 何雨水见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她笑着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说道:“秦姐,你别装了。 我看得出来,你对我哥是有感觉的。 而我哥呢,他也就是嘴硬心软,其实心里还是挺在意你的。 你俩要是真成了,那不就是皆大欢喜嘛!” 秦淮茹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期待。 她问道:“雨水,你哥他真的不会嫌弃我是个寡妇吗?” 何雨水哈哈一笑,说道:“秦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长得这么漂亮,又能干,哪里是我哥能嫌弃的?只有他配不上你的份!你别多想了,安心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我保证,不久的将来,你就能成为我的嫂子了!” 秦淮茹的心情像是被温暖的阳光照耀过一般,变得异常明媚。 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何雨水的几句玩笑话,却意外地与她心中的小算盘不谋而合。 秦淮茹对何雨柱的情愫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她一直未曾鼓起勇气表白。 而这次,何雨柱突然要与她保持距离,反倒像是让她下定了决心——她要将自己的一生,与何雨柱。 何雨水是个急性子,心里藏不住半点事。 一答应秦淮茹要帮忙撮合,就恨不得立刻把这事给办妥了。 秦淮茹前脚刚踏出她的门槛,她后脚也跟着溜了出去,一副刻不容缓的模样。 何雨柱的家门,就像是为她敞开的一样,从不设防。 她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自家兄长还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她忍不住笑了,上前一把掀开被子,用力推了推何雨柱的肩膀。 “哥,别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被这么一折腾,何雨柱极不情愿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一股起床气直冲脑门,他嘟囔着:“你这丫头,今儿个怎么了?还专门跑来叫我起床,我平时不也这时候起嘛。” 说着他指了指柜子,“钱在那儿呢,自己拿去花。” 何雨柱以为妹妹又来找他要零花钱了,毕竟这事她没少干。 可没想到,何雨水非但没伸手要钱,反而一脸认真地拽住了他的胳膊。 “哥,我不是来要钱的,我是有正经事要跟你说!” 何雨柱被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给逗乐了,打趣道:“哟,我们家雨水长大了,还知道操心哥哥的事了?” 何雨柱心里清楚,这个妹妹虽然有时候任性,但对他这个哥哥是真心实意的好。 自从他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为这个四合院的一员后,他和妹妹的关系就一直很融洽。 “哥,我觉得吧,你跟秦姐挺配的,要不你就娶了秦姐吧,让她做我的嫂子,多好!” ------------ 第七章断绝关系 何雨水的话,让何雨柱差点没忍住想要跟她“断绝关系”。 何雨柱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心里那个火,蹭蹭往上冒。 “别叫我哥了,以后我叫你傻妹得了!你脑子是进水了吗?让我一个还没结过婚的大老爷们去娶一个寡妇?”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秦淮茹是不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何雨水显然没料到哥哥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试图说服他。 “哥,秦姐人真的挺好的,你要是能娶了她,那绝对是我们家的福气。 再说了,要不是因为秦姐是个寡妇,人家还不一定能看上你呢。” “你看看,论长相、身材、性格,还有那股子能干劲,秦姐在我们四合院里,那可是数一数二的。 她要是愿意做你的媳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何雨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显然是对秦淮茹赞不绝口。 可何雨柱呢,越听越生气,脸色已经铁青得吓人。 他一把拽过拖鞋,趿拉上,猛地拉开房门,指着门外对何雨水说:“你给我出去,看见你就来气。 我明确告诉你,我绝不会娶秦淮茹,你死了这条心吧!” 何雨水见状,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摆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看不上秦姐呢?她哪里不好了?” “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还是耳朵聋了,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我明确告诉你,我对秦淮茹没那个意思!”何雨柱的火气还没消,说话也毫不客气。 何雨柱的耐心被彻底消磨殆尽。 他大步流星走到何雨水跟前,一把拽住她的衣领,二话不说,将她整个人拎起来,直接扔出了门外。 “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哪里还有半点当哥哥的样子!”门外,何雨水带着哭腔喊道,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不解。 何雨柱站在门内,嘴角微微抽搐,露出一抹冷笑,他朝着门外喊道:“你自己都不把我当亲哥,我又何必装出一副哥哥的模样?去找你的亲姐秦淮茹吧,别在我这瞎嚷嚷了!” 何雨水听了这话,眼泪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转身就跑,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弄之中。 就在这时,“叮,恭喜宿主成功阻止了何雨水的心愿达成,奖励四斤白糖,一袋面粉。” 这声音是系统发出的,但此刻的何雨柱却只想和何雨水断绝关系,这奖励对他来说,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另一边,在贾家,秦淮茹正愁眉苦脸地坐着。 何雨水抹着眼泪,一脸委屈地走了进来,向秦淮茹诉说着刚才的遭遇:“秦姐,我真心希望你能当我嫂子,可我哥他就是不同意,还把我赶了出来,我真是没办法了呀。” 秦淮茹看着何雨水这副模样,心里虽然同情,但脸色却十分难看。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这事讲究的就是个你情我愿。 既然你哥不愿意,那我们就算了,强求不来的。” 何雨水听了秦淮茹的话,知道这事没戏了,便也不再坚持。 她又和秦淮茹聊了几句家常,便告辞离开了贾家。 何雨水一走,秦淮茹便再也绷不住了。 她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这个死何雨柱,还嫌弃我是个寡妇,不愿意娶我。 真是给他脸给多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秦淮茹心里却越来越觉得空落落的。 她明白,何雨柱这是铁了心要和她划清界限了。 对于秦淮茹来说,何雨柱愿不愿意娶她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 她真正在意的是何雨柱的那个网兜饭盒。 要知道,秦淮茹家里的情况十分困难,一个婆婆,三个孩子,全靠她一个人的工资养活。 如果没有何雨柱从食堂带回来的饭菜接济,她们一家子怕是要饿肚子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感到一阵恐慌。 她愁眉紧锁,心里盘算着对策。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就趴在窗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何雨柱家的方向。 她打算等何雨柱一出门,就迎上去,和他好好聊聊。 昨夜,秦淮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的心思如同那纷飞的柳絮,飘忽不定。 她将那件事情在脑海中反复思量,每一个细节都不曾遗漏,终于在晨光初现之时,她的心中似乎有了一丝明悟。 秦淮茹心想,既然何雨柱有意寻一良人共度余生,那她何不顺水推舟,助他一臂之力呢?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秦淮茹的娘家在乡下,她还有一个堂妹,名叫秦京茹。 这秦京茹生得花容月貌,正值青春年华,是谈婚论嫁的好时候。 秦淮茹心中暗自盘算,若是她能牵线搭桥,促成何雨柱与秦京茹的婚事,那何雨柱岂不就成了她的妹夫? 到那时,她再从何雨柱那里拿些吃食,也是合情合理,无人可说三道四。 主意已定,秦淮茹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然而,当秦淮如欲起身时,却听屋内传来贾张氏的唠叨声:“棒梗他妈,你这大早上的在忙活什么呢?槐花吃个饭都不利索,你也不帮忙喂喂?” 秦淮茹心里一紧,她知道贾张氏这是在找茬,但她此刻并无心情与婆婆计较。 秦淮如的头也不回地敷衍道:“妈,你帮忙喂喂小槐花吧,我这会正有事要忙呢。”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能有什么正事要忙?大早上的不吃不喝,就盯着窗户看,那窗户外边有什么好看的?” 秦淮茹没有理会贾张氏的唠叨,她心里惦记着何雨柱的事,生怕错过了时机。 于是她匆匆穿好衣服,连早饭也没顾上吃,就跑了出去。 贾张氏见状,气得直咬牙:“这个不守妇道的东西!”说着她一把将筷子撂在桌上,饭也不吃了。 何雨柱刚跨出自家门槛,就碰见了秦淮茹,她一脸笑意盈盈。 “柱子,我俩打小就像亲姐弟似的,怎么现在反而生疏了呢?我心里头真不是滋味。”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感慨,几分试探。 ------------ 第八章我能摆平 “秦姐,您说的哪儿的话,我这不是怕跟您走得太近,耽误您找户好人家嘛,毕竟我这条件,您也知道。”何雨道。 秦淮茹一听,嘴角勾起一抹深意:“哎,柱子,你这顾虑我懂。 不过,这事我能给你摆平!”说到这里,她故意卖了个关子,笑而不语,只是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 “怎么摆平?”何雨柱心里头嘀咕着秦淮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呀,打算把我那表妹秦京茹介绍给你,做你的媳妇!” 秦淮茹这话一出,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秦京茹这个名字可不陌生,四合院谁不知道那是朵娇滴滴的村花。 “哎呀,这真是太好了,秦姐,我先谢谢您嘞!”何雨柱故作惊喜,心里却盘算着另一出戏。 秦淮茹原以为得费上一番唇舌,才能让何雨柱点头答应见见自己的表妹,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心里既高兴又有点不是滋味。 她暗自琢磨:难道在柱子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只要不是娶我,别的女人他都乐意? 带着复杂的心情,秦淮茹请了假,坐着火车直奔乡下老家。 一到家,家里人一听说是秦淮如给秦京茹在城里找了个小伙子相亲,一个月能挣三十多块钱,他们那眼睛亮得跟灯笼似的,恨不能立马把秦京茹打包送走。 秦京茹更是兴奋得不得了,她早听说城里人的生活如何如何好,这回能嫁到城里,那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姐,城里头可真干净,衣裳也好看,等我嫁过去了,我也要穿得像城里人一样时髦。”秦京茹一路上叽叽喳喳,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秦淮茹听着妹妹的话,嘴角挂着苦笑。 她心想:哪里有什么命好不好的,命好的话,我怎么会成了寡妇? “京茹,你要是真感激我,以后跟柱子一起了,你多帮衬帮衬我家,行不?”秦淮茹望着秦京茹,眼神里满是认真。 “姐,你说什么呢,我要是真嫁给柱子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你我,你放心吧!”秦京茹拍着胸脯保证,心里头却在盘算着怎么讨好柱子。 …… 在秦淮茹回城之前,特地花了一毛钱给何雨柱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要带着她的表妹来四合院,让他们见上一面。 临了,秦淮如还特意叮嘱何雨柱,让他好好拾掇拾掇自己,别到时候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何雨柱在电话里连声应承,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压根没把这事当回事。 何雨柱没想过要跟秦京茹谈婚论嫁,毕竟在原故事里,秦京茹是个爱慕虚荣的主。 秦淮茹原本是想把她介绍给何雨柱的,结果她一看许大茂条件好,转头跟许大茂搅和在一起了。 这样的女人,何雨柱不稀罕要。 他之所以答应跟秦京茹见面,其实是另有打算。 何雨柱想利用秦京茹,给许大茂设个局,让他们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想到即将上演的好戏,何雨柱忍不住心里头乐开了花。 下了班,何雨柱也没急着回屋换衣裳,直接往贾家走去。 11 秦淮茹一瞅见何雨柱那身旧衣裳,眉头就皱成了个川字,嘴里不住地念叨:“哎呀,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得把自己拾掇拾掇,怎么还是这副老样子?” 何雨柱刚打算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没想到秦京茹却抢在了前头,她笑盈盈地说道:“嗨,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呀,不用整得那么花里胡哨的,看看这身打扮,一看就是个实在人,靠谱!”说着,她还特意朝何雨柱眨了眨眼。 何雨柱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清新脱俗、长相甜美的大姑娘正站在那儿,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 秦淮茹见何雨柱那直勾勾的眼神,心里头不禁泛起一阵酸意,嘴上带着几分醋意说道:“怎么,没见过像我妹妹这么漂亮的姑娘是吧?看你那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何雨柱听了这话,只是淡淡一笑,心里头暗自思量:秦京茹确实是漂亮,不过要是比起来,还是得数秦淮茹那股子少妇的韵味,更加勾人心弦。 但话说回来,不论是秦京茹还是秦淮茹,他何雨柱其实都不太感兴趣,因为他觉得她们俩都挺自私的,只想着自己。 “我这不是怕你们等急了嘛,下了班就直接穿着工作服过来了。”何雨柱解释道。 秦京茹听后,只是羞涩地抿嘴一笑,那模样别提多招人喜欢了。 秦淮茹在一旁打趣道:“哟,我还真不知道呢,原来何师傅还挺会说话的,挺会哄女孩子开心的嘛。” “哪里哪里,我这都是实话实说,一点都没哄人的意思。”何雨柱故意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番话逗得两个女人哈哈大笑,气氛一时之间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自打见了何雨柱之后,秦京茹就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特别是当何雨柱提出要在星期六带她去王府井买衣服的时候,她心里更是对这个相亲对象满意得不得了。 从那以后,秦京茹就经常往何雨柱家里跑,陪他聊天,帮他收拾屋子。 可以说,自从进了这个四合院,她在何雨柱屋里待的时间,比在自家姐姐贾家还要长。 秦淮茹心里头虽然有点不是滋味,但转念一想,何雨柱要是娶了别的女人,还不如娶自己的妹妹呢。 毕竟自己的妹妹总不会狠心看着她们一家人饿死吧?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当许大茂找到她,让她这个当姐姐的负点责任,让妹妹和男人交往时注意点分寸的时候,她直接给许大茂甩了个大白眼。 这天傍晚,四合院里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秦京茹正坐在镜子前给自己编头发,听到敲门声后,大声问道:“谁?我姐不在家。” “我不找秦淮茹,我是来找你的。”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 第九章好戏 话音未落,许大茂就自顾自地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秦京茹说道。 “你是谁呀?”秦京茹一脸惊讶地问道。 “我是许大茂。”许大茂自我介绍道,“我们也算半个邻居了,都住在这个四合院里,之前还在院子里碰见过几回,只是当时没来得及打招呼。” 许大茂笑眯眯地看向秦京茹,继续自我介绍道,“说起来,我跟你姐秦淮茹,还有何雨柱他们,都是在一个单位工作的,我呢,是专门负责放电影的。” 秦京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波澜不惊,语气也是平平淡淡的:“哦,我知道你,听我姐,还有何雨柱他们提起过你。”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头就开始犯嘀咕了,他生怕秦京茹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印象,于是急忙解释道:“我猜,你姐秦淮茹,还有何雨柱他们,肯定没少在我面前编排我。”许大茂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但你得知道,那些都不是真正的我,你得相信我。” 说着,许大茂就往前迈了几大步,走到秦京茹跟前,一把将她拉到椅子旁,让她坐下。 “来来来,我们坐下来,慢慢聊,把话说清楚。”许大茂热情地说道。 秦京茹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懵,但还是顺从地坐了下来。 许大茂想再解释几句,可秦京茹有些不耐烦了,她轻轻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是什么样的人,对我来说不重要,我俩也没必要聊这个。” 许大茂一看秦京茹这态度,就知道自己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于是他话锋一转,又换了一个话题:“那我们就不聊我了,聊聊你吧,聊聊你和何雨柱,还有你姐秦淮茹和何雨柱的关系。” 这话一出,秦京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说何雨柱和我姐,不就是邻居嘛,还能有什么别的关系?”秦京茹一边说着,一边留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像生怕被人听了去。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秦京茹连忙拉着许大茂往门外拽,“我姐他们回来了,我俩还是先出去说吧,免得撞上了尴尬。” 两人刚跨出门槛,就与迎面走来的秦淮茹一行人打了个照面。 “哟,这不是许大茂嘛,你怎么在这儿呢?”秦淮茹一脸惊讶地看着许大茂。 “京茹,你这是要出门吗?”秦淮如又问秦京茹。 “我,我打算蒸点馒头,过来问问京茹有什么窍门。”许大茂随便找了一个说辞。 秦淮茹一听这话,眉头微微一皱,心里犯起了嘀咕。 “对,我正好准备过去教教他,这蒸馒头是个技术活。”秦京茹连忙接话,试图掩盖什么。 看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秦淮茹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这俩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了?还一起蒸馒头?”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早已西沉,月亮也悄悄爬上了枝头。 秦淮茹在家里等得焦急万分,却始终不见秦京茹的人影。 “这孩子,到底是上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秦淮茹急得在屋里来回踱步。 “要不,我再去许大茂家瞅瞅?”贾张氏提议道。 “不用了,我刚从那边过来,没见着人影。”何雨柱推门而入,神色平静地说道。 其实,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秦京茹八成是跟着许大茂出去溜达了。 但在这个年代,男女之间的交往得讲究个分寸,他就算心里清楚,也不能随便乱说。 看着秦淮茹焦急的样子,何雨柱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他当初答应和秦京茹相亲,本就是为了引许大茂上钩,让他主动接近秦京茹,好让娄小娥看清许大茂的真面目。 就在这时,一阵汽车的喇叭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何雨柱知道,这是娄小娥的车到了。 他暗暗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娄小娥家境殷实,但出身问题让她在择偶上有些受限,这也是她能成为许大茂女朋友的原因之一。 两人交往了一段时间,娄小娥也来过四合院不少次。 “师傅,你先回去吧,我打个电话,你再过来接我。”娄小娥按照何雨柱的吩咐,让司机先回家。 今天下午,何雨柱亲自跑到娄小娥家,再三叮嘱她今晚一定要来一趟四合院。 问她为什么,他却只字不提。 娄小娥本不想理会,但耐不住何雨柱的死缠烂打,甚至以每天纠缠她相威胁。 她怕何雨柱真的犯浑,只能无奈答应。 娄小娥刚迈进四合院的门槛,就看到何雨柱迎面走来。 一见何雨柱,娄小娥心里的火就蹭地一下冒了出来。 “你今儿个到底安的什么心?神神秘秘的。”娄小娥没好气地说。 “别急,待会儿你得感谢我把你叫过来。”何雨柱微笑着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 原来今天下午,何雨柱从秦淮茹那里得知,秦京茹和许大茂借口蒸馒头,结果两人都却都不在四合院。 何雨柱立刻意识到,这是揭露许大茂真面目的绝佳机会。 于是他果断跑到娄小娥家,让她来四合院看一场“好戏”。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何雨柱还专门走到四合院门口,确认娄家的车没停在附近,才带着娄小娥进了院子。 在贾家那并不算宽敞的院落里,人群熙熙攘攘,挤得满满当当,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急与期待。 “大家伙儿,别一个个瞪大眼睛跟斗鸡似的,来来来,都坐下喝口水,我们再耐心地等等。”何雨柱不急不躁,悠闲地坐在桌子旁,拿起水壶,一一为大家倒上茶水。 “不了不了,我这把老骨头可承受不起你这大忙人的伺候。” 贾张氏一脸的不悦,显然还对何雨柱之前不肯帮忙接济他们家的事情耿耿于怀,连带着对他的态度也冷淡了几分。 “京茹和许大茂这俩人,到现在连个影儿都没见着,我哪里还有心思喝水。”秦淮茹眉头紧锁,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 “京茹?那是谁呀?”娄小娥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好奇地问道。 ------------ 第十章火冒三丈 “许大茂又跑哪儿去了呢?”她接着追问,似乎对这两个人的去向充满了疑惑。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她强装镇定,笑着说道:“没什么不对劲的,京茹是我堂妹,白天去帮许大茂家蒸馒头去了。” “也许是乡下人进了城,什么都觉得新鲜,一时玩得忘了时间,这才没回来呢。”秦淮茹的话里带着几分勉强,但还是在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娄小娥从秦淮茹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弦外之音,但她却下意识地告诉自己别瞎琢磨。 秦淮茹的话仔细一品,漏洞百出。 许大茂明明已经有了女朋友,却还跟另一个姑娘混在一起,直到天都黑了还不见人影,这里面的猫腻多了去了。 何雨柱懒得跟秦淮茹在嘴上较劲,他只是默默地喝着水,心里一心一意地等着那两个人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像是被谁偷偷地拉长了一样,缓慢得让人心焦。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何雨柱眼疾手快,立马把灯给熄了。 在一片惊讶的目光中,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凑到窗户前去看。 秦京茹消失了一整天,此刻的她已经焕然一新,披肩的大波浪卷发,穿着当下最流行的格子外套,脚上蹬着一双油光锃亮的黑色皮鞋,整个人看起来焕然一新。 正当她从许大茂手中接过大包小包的东西时,许大茂竟然一把将她拉过,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这一幕,让站在不远处的娄小娥怒火中烧,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屋子里冲了出去。 “砰!”一声巨响,伴随着巨大的开门声,许大茂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 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魂飞魄散,手像触电一般迅速松开,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小娥,你……你怎么在这儿了?” 娄小娥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是不过来,还不知道你会干出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许大茂急得满头大汗,他试图解释:“小娥,你听我好好说,这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淮茹那尖锐的声音打断了:“许大茂,你怀里搂着的那位姑娘是谁?” 何雨柱站在门口,声音洪亮地宣布:“她是许大茂的女朋友!” 贾张氏等人一脸愕然地看着这一幕。 秦京茹的脸颊仿佛被火烧一般,她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丑态都被这些人看在眼里,就感到无地自容。 “京茹,快给我过来!” 听到秦淮茹的,秦京茹连忙低着头,小跑过去。 秦淮茹怒不可遏地看着许大茂,指责道:“许大茂,京茹是我介绍给何雨柱的相亲对象,你插一脚进来算怎么回事?” “更别提你明明已经有了女朋友,还到处拈花惹草,你真是个花心大萝卜!”秦淮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许大茂的不满。 许大茂还想辩解,却被秦淮茹的愤怒打断:“秦淮茹,你别在这儿假仁假义了。 我要是真把他们的好事搅黄了,你恐怕得在背后偷笑,谁不知道你跟傻柱心里那点破事!” 秦淮茹被许大茂的话气得火冒三丈,她猛地冲向许大茂,一副要与他决一死战的架势:“许大茂,你再给我胡说八道,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娄小娥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她身形一闪,抢先一步来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只见娄小娥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她毫不留情地扬起手,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这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打得许大茂的脸颊瞬间红肿了起来。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神中满是惊愕与羞愧。 许大是个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 在他的世界里,绅士风度那玩意,简直比金子还稀有,尤其是对待女性,更从不讲究什么不打女人的规矩。 他的行事作风,完全就是睚眦必报,一点亏都不肯吃。 许大茂瞪圆了眼珠子,恶狠狠地冲着娄小娥喊道:“你这个疯婆娘,手怎么这么欠呢?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说着他就要挥拳头往娄小娥身上招呼。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突然窜出来个人,一脚就把许大茂给踹了个四脚朝天。 这人名叫何雨柱,他一直躲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看到许大茂要对女子动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许大茂,你这家伙是不是皮痒了?在我面前还想动手?”何雨柱瞪着眼珠子,一脸鄙视地看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趴在地上,嘴上虽然还在叫嚣:“何雨柱,你少管闲事!我打我的女朋友,关你屁事!”但他心里却是惴惴不安,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娄小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终于认清了许大茂的真面目,气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指着许大茂,声音颤抖着说:“许大茂,我真是看错你了!你简直就不是个东西!” 说完,娄小娥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留下一句:“我告诉你,我俩今天彻底完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叮……恭喜宿主,成功阻止了许大茂的恶行,奖励你一张自行车票。” 自行车票!在这个年代,这玩意儿可是个稀罕物,珍贵得很呢!这次系统可真是大方,直接给了一张自行车票作为奖励。 不过,何雨柱现在可没空高兴。 他眼瞅着娄小娥跑了出去,连忙也跟了上去。 “娄小娥,你慢点儿,先别急着跑嘛。”何雨柱在后面喊着,可娄小娥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冲。 何雨柱见状,急忙提速,几步并作一步地追了上去。 终于,他赶在娄小娥前面,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不得不停了下来。 “娄小娥,你就算不担心自己,也得想想我们北平城的治安吧?这大半夜的,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在街上溜达,多不安全。”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道。 ------------ 第十一章避风头 娄小娥停下了脚步,却仍然闷闷不乐。 “要不我给你家司机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 “唉,我现在还不想回家,就想一个人静一静。”娄小娥的情绪显得有些低落。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直犯嘀咕,差点儿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但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毕竟这事他也有责任,娄小娥是他带到四合院来的。 “这样吧,我陪你走一段路,等你心情好些了,或者走累了,再让司机来接你,怎么样?”何雨柱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于是,两人就这么在月光的照耀下,静静地走着。 一路上,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仿佛都在思考着什么。 走了好一会儿,娄小娥的皮鞋磨出了水泡,疼得她再也走不动了。 这时,她才终于同意给司机打电话。 等司机来接娄小娥的时候,娄小娥突然邀请何雨柱去她家吃饭,说要感谢他让自己看清了许大茂的真面目。 何雨柱一听,心里有点犯嘀咕。 他本想拒绝,但看着娄小娥那真诚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 娄家可是个大户人家,做事那叫一个周到。 他们专门派了辆车,从四合院把何雨柱接到了家里。 何雨柱坐在娄家那栋气派的小别墅里,刚开始还有点不自在。 不过,娄家的人都很热情,很快就让他放松了下来。 娄母亲自给何雨柱倒了一杯茶,递到了他的手里。 她笑眯眯地说道:“何师傅,昨天的事情小娥都跟我们说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娄母亲手为何雨柱斟满了一杯热腾腾的茶,双手小心翼翼地递到了他的手中,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歉意。 “雨柱,真是太感谢你了。 要不是你及时发现并阻止了那个许大茂,我这把老骨头真是没脸见人了。”娄母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红。 何雨柱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感受到了娄母的真诚与谢意。 他轻声安慰道:“娄姨,您别太自责了。 感情的事情本来就复杂,谁也不能保证一开始就看得清清楚楚。 您也是出于对娄小娥的关心,才会促成她和许大茂的。” 娄母闻言,更是愧疚难当:“唉,我真是老眼昏花了。 原本以为许大茂是个稳重可靠的人,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混蛋。 一想到小娥险些被我亲手推进火坑,我就心如刀绞。” “何师傅,实不相瞒,我们娄家与许家原本已经商定好了,打算下周为两个孩子举办定亲仪式。 可是……” 说到这里,娄父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娄母见状,接过话茬:“多亏了何师傅您的提醒,否则,我们老两口真就耽误了娥子的终身大事!” 在娄家的客厅里,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娄父和娄母一脸严肃,而娄小娥则在一旁轻轻安抚着他们。 “娄伯父,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们。”何雨柱开口打破了沉默,“许大茂那小子太狡猾了,一般人哪里看得出来他的真面目?” 娄父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自责:“唉,都怪我们老两口眼神不好,差点害了娥子。” 娄小娥连忙上前握住父亲的手,轻声劝慰:“爸,这事怎么能怪您呢?许大茂那小子连我都被他给骗了。” 娄父看着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娥子,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多了。” 何雨柱在一旁点头附和:“是,伯父,您就别太自责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得往前看。” 娄父微微点头,神色却依旧凝重:“话虽这么说,可我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娥子这么好的姑娘,差点就被许大茂那小子给糟蹋了。” 何雨柱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 他深知,娄家的人都是性情中人,对女儿更是疼爱有加。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心中自然是痛苦万分。 “伯父,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跟您聊聊别的。”何雨柱话题一转,将注意力从许大茂身上移开,“我觉得,我们娄家现在的情况,或许需要做一些改变。” 娄父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哦?何先生有何高见?” 何雨柱微微一笑,神情中带着几分自信:“其实,我一直觉得,娄家跟我有种特殊的缘分。 您看,红星轧钢厂能够有今天,离不开娄家的支持。 而我又恰好在这个轧钢厂的食堂里当厨子。 说起来,我还真得感谢娄家的栽培呢。” 娄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哦?原来还有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呢。” 何雨柱笑了笑,继续说道:“所以,我觉得我们娄家现在虽然遇到了一些困难,但也不必太过担心。 毕竟,我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只要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渡过难关。” 娄父点了点头,神色稍微放松了一些:“何先生说得没错,我们娄家的人从来都不是轻易放弃的。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棘手,我们得好好想想对策。” 何雨柱点头表示赞同:“没错,伯父。 我觉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稳住阵脚,不要自乱阵脚。 同时,也要多留意一下周围的动静,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可以利用。” 娄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嗯,何先生说得很有道理。 我们确实需要冷静下来,好好分析一下形势。” 这时,娄小娥在一旁插话道:“爸,我觉得何先生说得很有道理。 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想办法自救才行。” 娄父看着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嗯,娥子说得对。 我们得振作起来,不能被这点儿困难打倒。” 何雨柱见状,心中不禁暗自高兴。 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说服了娄家的人,让他们重新燃起了希望。 “伯父,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何雨柱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离开北平一段时间,去外面避避风头。 等局势稳定下来之后,我们再回来也不迟。” ------------ 第十二章离开北平 娄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离开北平?这……这不太好吧?” 何雨柱理解他的顾虑,耐心地解释道:“伯父,您想想看,现在北平城里局势复杂,我们留在这里只会更加危险。 而如果我们能够离开一段时间,不仅可以避开这些麻烦,还可以趁机寻找一些新的机会。” 娄父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嗯,你说得有道理。 我们确实需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娄伯父,我今日所言,并非一时冲动,实则是我心中长久以来的想法。 只是,我始终未能下定决心,毕竟,这关乎到你们一家的未来。”何雨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决绝,又有不舍。 娄父闻言,心头一震,他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直接地提出让他们离开的建议。 他望着何雨柱,眼中既有震惊,也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惭愧。 作为一个自认为学识渊博、见多识广的人,娄父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某些方面,竟然还不如一个厨子来得果断和决绝。 “何先生,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原以为,只有饱读诗书之人,才能有这样敏锐的洞察力和决断力。 却不知,你这位厨艺高超的厨子,竟然也有如此非凡的见识。”娄父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敬佩,也带着几分自嘲。 何雨柱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谦逊和淡然。 “娄伯父过奖了。 其实,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厨子,从小到大,除了做饭,我也没学过什么别的手艺。 至于读书,更是少之又少。” 娄父闻言,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显然被何雨柱的话深深触动。 他试图找些话来缓和气氛,打圆场道:“那何师傅真是天赋异禀,仿佛生来就能洞察世事,这样的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有。” 几个人的谈话热烈而投缘,直到夕阳的余晖渐渐隐没于天际,何雨柱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娄家,踏上了归途。 夜幕低垂,娄家的书房内灯火通明,娄老爷子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决定。 直到夜深人静,他才缓缓起身,心中已有了定数。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进娄家的庭院时,娄老爷子召集全家人,宣布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他们要举家迁往香港。 “爸,这也太让人措手不及了吧?我在这儿土生土长二十多年,突然让我说走就走,我真的心里头不是滋味儿!”娄小娥一听,第一反应就是强烈的抗拒。 “娥儿,你得听你爸的安排,这都是为了我们全家好。”娄母在一旁劝慰,她在大是大非面前,总是无条件支持娄老爷子的决定。 娄老爷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娥子,昨天雨柱的话你也都听见了,我们家早点离开这北平城,就能早点过上安稳日子。 我已经为全家人订好了三天后飞往香港的机票,这两天我们得赶紧收拾东西。” 娄小娥一听,心里头明白,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无法更改了。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何雨柱的身影,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连她自己都感到诧异。 “好吧,爸,我知道了。”她失魂落魄地应了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卧室,娄小娥坐在书桌前,面前散落着一堆揉成团的废纸。 她拿起笔,想给何雨柱写一封信,却又不知从何写起。 她和何雨柱虽然谈不上亲密无间,但突然要离开,总觉得应该告诉他一声,可又担心他会觉得突兀。 “唉,也许我去了香港,就再也回不来了,也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娄小娥心乱如麻,左思右想,最终还是把笔放回了抽屉里,决定不写这封信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娄小娥无数次地想要给何雨柱写一封信,或者亲自去和他道别,但每次都犹豫不决,始终没有下定决心。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让她就这么默默地离开。 在娄家即将离开北平的那天,何雨柱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原来,娄老爷子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了何雨柱,请他帮忙照看房子。 毕竟,人可以离开,但房子却带不走。 “真没想到,我们刚认识不久就要告别了。”娄小娥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哀愁,这话里的意思,何雨柱自然听得明明白白。 何雨柱尴尬地笑了笑,试图缓解气氛:“我们还会再见的,你和你家人以后肯定会再回北平,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招待,给你们接风洗尘。” 何雨柱的话里带着几分坚定,试图安抚娄小娥心中的那份忐忑。 娄小娥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一句轻轻的叹息:“希望那一天能快点到来吧,我真的好期待。” 她柔情似水地看着何雨柱,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未尽的情愫。 然而,命运的车轮已经缓缓转动,娄小娥最终还是带着一丝遗憾,踏上了前往香港的旅途,留下了满城的回忆和无尽的思念。 与此同时,在轧钢厂的一角,何雨柱的生活还在继续。 随着下班铃声的响起,整个工厂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工人们纷纷收拾工具,准备结束一天的劳作。 何雨柱也不例外,他刚拿起扔在椅子上的外套,打算趁着天色还早,早点回家休息,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何师傅,等会儿再走,杨厂长找你呢。”秘书小刘站在门口,朝着何雨柱喊道。 这声音里带着几分急促,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何雨柱一听,只好把刚拿起的外套又放回了椅子上,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厂长找我干什么呢?难道是最近的工作出了什么岔子? 他转头看向小刘,脸上挂着一抹客气的笑,问道:“小刘,你跟我说说,厂长找我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我心里也好有个底儿。” ------------ 第十三章好事 小刘却摇了摇头,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你去了就知道了,现在问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是好事的可能性大。” 何雨柱看着小刘的背影,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这小子,怎么就这么爱卖关子呢?不过,既然厂长找,那肯定是得去的。 他慢悠悠地往厂长办公室走去。 何雨柱刚迈进办公区域的大门,还没站稳脚跟呢,厂长的秘书就急匆匆地开了腔,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何师傅,您这架子端的可真够大的,我们厂长可是足足等您好一会儿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紧不慢地回道:“秘书同志,您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我何某人可不敢轻易接。 您看,您只告诉我厂长要见我,旁的什么也没透露,我这迟到的事,说起来还得算您头上几分呢。” 秘书还想再争辩几句,却被厂长一个摆手给打断了。 厂长站起身,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何师傅,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有个急事。” “什么急事?厂长您尽管说。”何雨柱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是这样的,今天有位老领导过生日,他老人家是四川人,就爱吃地道的川菜。 我们厂里,要说做川菜的手艺,谁能比得过您呢?”厂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期待。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得意,但面上还是谦逊道:“厂长您太客气了,不就是做顿饭嘛,您一句话,我何某人赴汤蹈火也得去。” “那行,你回去准备准备东西吧。”厂长说着,就要转身去安排车辆。 “不用不用,厂长,您别麻烦了,我听说老领导家厨房什么都有,比我们食堂还齐全呢。”何雨柱连忙摆手,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用带。 厂长一听,也就没再多说,站起身来:“车就在外面候着呢,我们这就出发,可别耽误了吉时。”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老领导家,何雨柱一进门,就被领到了厨房。 这厨房可真够气派的,各种食材、调料一应俱全,看得何雨柱心里直嘀咕:这些东西,做顿满汉全席都不在话下。 “何师傅,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我们,我们今天都是给您打下手的。”一个五十来岁的阿姨开口说道,她身后还站着几个年轻人,都是老领导家今天请来的帮手。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开始安排工作:“老领导是四川人,我们今天就做几道地道的川菜。 川菜讲究的是麻辣鲜香,每一个步骤都不能马虎,得从细节上把控。” “你们先把这些食材都检查一遍,确保都是新鲜的。 然后把料、菜、肉都分开放好,准备备用。”何雨柱指挥若定,厨房里顿时忙碌起来。 何雨柱则坐在一旁,端着个茶缸,慢悠悠地想着菜单。 他打算做几道拿手的川菜,让老领导尝尝鲜。 厨房里的香味很快就飘到了客厅,引得众人纷纷议论。 “哎呀,真香,这味儿一闻就知道是川菜,我这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一个老同志笑着说道。 “可不是嘛,这辣味一闻就知道地道,我们今天有口福了。”另一个老同志附和道。 “哈哈,你们这鼻子可真够灵的。 今天是小杨特意为大家请来的川菜大师傅,保证让你们吃得满意。”老领导的儿子在一旁解释道。 “我们这位大厨,是轧钢厂做饭最好吃的师傅,待会儿你们可得好好尝尝。”厂长也在一旁附和道。 众人正说着呢,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川菜就被端上了餐桌。 有麻婆豆腐、水煮鱼、宫保鸡丁、辣子鸡丁……看得人眼花缭乱。 “好了,各位领导,我们去客厅吃饭吧。”厂长招呼道。 一行人移步到餐厅,第一筷子自然得由寿星老领导先来。 他夹起一块麻婆豆腐,轻轻品尝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好!这麻婆豆腐做得太地道了!” 老领导这一夸,众人都纷纷动筷,品尝起桌上的佳肴来。 很快,他们就发现,惊艳他们的不仅仅是一道麻婆豆腐。 水煮鱼的鱼肉鲜嫩滑口,辣而不燥; 宫保鸡丁的鸡肉鲜嫩多汁,酸甜适中; 辣子鸡丁的鸡肉酥脆可口,辣味十足…… 每一道菜都让人赞不绝口。 “今天的饭菜真是绝了,做饭的师傅手艺非凡!”接着,老领导转头看向杨厂长,半开玩笑地说:“小杨,下次我过生日的时候,能不能也尝尝你们轧钢厂食堂师傅的手艺?” 杨厂长一听,连忙点头答应:“老首长,您别说生日了,只要您想吃,我随时都可以安排何师傅去给您做饭!”话音未落,旁边的一位同事也插话道:“小杨,可别忘了我,我也馋这口地道的川菜呢!” 整个宴会厅里,欢声笑语不断,杨厂长本以为自己会默默无闻地待在角落,没想到因为食堂师傅何雨柱的手艺,他今晚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他心里暗自高兴,觉得自己真是沾了何雨柱的光。 就在这时,老首长突然点名要见见这位神秘的厨师。 杨厂长一听,立刻起身,亲自去把何雨柱请到了餐厅。 “老首长,这位就是给您做饭的何雨柱师傅。”杨厂长恭敬地向老首长介绍道。 老首长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温和地打量着何雨柱。 何雨柱见状,也赶紧上前几步,恭敬地说道:“老首长,祝您福寿安康,今天的菜还合您的口味吗?” 老首长一听,哈哈大笑,说道:“何师傅,你做的菜要是不合口味,那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好吃的了!”说完,他还转头对身旁的妻子说:“老伴儿,你去拿两盒上好的龙井茶来,送给何师傅。” 何雨柱一听,连忙摆手拒绝:“老首长,首长夫人,你们千万别客气,这可使不得!” 老首长见状,觉得十分有趣,便问道:“我拿两盒龙井茶感谢你给我们做饭,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吗?” 何雨柱一听,语气坚定地说道:“这事真的不合适!我是轧钢厂的普通工人,杨厂长让我来给老首长做饭,那是我的荣幸。 ------------ 第十四章开怀大笑 但如果我拿着您家的东西回去,那就成了以权谋私,那可不成!” 老首长一听这话,忍不住开怀大笑,周围的人也被何雨柱的正直所感染,纷纷打趣起他来。 “何雨柱,我还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正直的人,真是有意思!” “不仅菜做得好,人品也一流,何师傅,你以后肯定是前途一片光明!” “杨厂长,你真是领导有方,何雨柱这样的好同志,你可得好好培养!” …… 其实,何雨柱并不是那种故作正经的人,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早就从四合院的故事里了解到,老首长是个正直无私的人,他欣赏的也是那些严守纪律的同志。 所以,虽然何雨柱这次错过了两盒珍贵的龙井茶,但他却赢得了老首长的赏识,这份无形的价值是无法估量的。 更让何雨柱没想到的是,他不仅得到了老首长的青睐,还让杨厂长对他的好感倍增。 第二天,当他踏进轧钢厂的大门时,杨厂长直接宣布将他提拔为食堂主任。 这一消息让何雨柱既惊讶又激动,他知道,这是自己多年来努力工作、坚守原则的结果。 而另一边,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有个好朋友叫于海棠,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十分要好。 五一劳动节那天,于海棠趁着假期,特意跑到四合院来找何雨水玩耍。 “海棠,你快瞅瞅,我这脖子上的新围巾,是前两天我特意跑百货大楼挑的,你觉得怎么样?好不好看?”何雨水站在于海棠面前,一边轻轻转动着脖子展示着围巾的不同角度,一边满脸期待地问着。 “这条围巾真不错,颜色鲜艳,料子摸起来也特别舒服,软绵绵的。” “雨水,你可真让我羡慕死了,有个哥哥在厂里工作,每个月还能赚上五十块大洋呢!”于海棠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酸溜溜的意味,她自己在红星轧钢厂的宣传科做广播员,收入跟何雨柱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何雨水一听这话,笑着摇了摇头,不以为意地说:“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哥不就是个做饭的嘛,天天围着锅台转。” “做饭的怎么了?这年头,手艺人在哪都不愁吃!你看你们家餐桌上顿顿大鱼大肉的,能不让人眼馋嘛!”于海棠反驳道,她心里清楚,五十块大洋的月工资,在整个红星轧钢厂都是数一数二的,足够让许多人眼红了。 “我哥那是走了狗屎运,刚好在老首长面前露了脸,给厂长挣了面子,这才混上了食堂主任的位置。”何雨水撇撇嘴,她觉得自家哥哥纯粹是傻人有傻福,没什么大本事,全凭运气。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哥那是脑子活泛,会说话,会办事,不然怎么就他能当上食堂主任呢?”于海棠可不认同何雨水的看法,她觉得何雨柱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何雨水被于海棠的话逗笑了,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哥?他外号叫傻柱,你夸的那个人跟我哥可不像是一个人。” “不过,话说回来,我哥这人确实聪明,但脾气嘛……”何雨水刚想说点什么,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 “砰砰砰……”敲门声在耳边响起,何雨水无奈地叹了口气:“得嘞,这话题聊不下去了。” 于海棠捂着嘴偷笑,说道:“走吧,饭点到了,我们吃饭去。” 何家兄妹俩的饭菜一向是由何雨柱负责的,用何雨水的话说,这就是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 今天家里来了客人,何雨柱自然得更加卖力,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餐桌上摆满了四菜一汤,有荤有素,色香味俱全。 特别是那盘红烧肉,色泽红亮,肥而不腻,香气扑鼻,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于海棠的眼睛紧紧盯着那盘红烧肉,就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怎么也移不开。 她可是知道,何雨柱做的红烧肉在整个红星轧钢厂都是出了名的美味,之前有幸尝过一次,那味道至今还让她回味无穷。 “海棠,光看可吃不饱,赶紧坐下来吃吧。”何雨柱见状,笑着招呼道。 于海棠这才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目光,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饭碗,感激地说:“何师傅,真是麻烦您亲自下厨了,这顿饭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于海棠诚恳地表达着感激之情,眼神中闪烁着对何雨柱厨艺的赞美。 “海棠,你别跟我哥这么客气了。”何雨水在一旁插话道,她笑盈盈地看着于海棠,继续说道,“对于我哥来说,做这么一桌菜,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易如反掌。” 何雨柱听了妹妹的话,哈哈一笑,爽朗地说道:“海棠,你来找雨水玩,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然得好好招待你一番。 来,尝尝这道红烧肉,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说着,何雨柱将那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轻轻放到了于海棠的面前。 这个举动,让于海棠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了几分。 这一顿饭,对于海棠来说,不仅仅是一次味蕾的盛宴,更是一次心灵的触动。 何雨柱不仅厨艺高超,而且博古通今,谈吐风趣。 他像一位说书先生一样,将各朝各代、名人大家的风流趣事娓娓道来,引人入胜。 于海棠听得如痴如醉,她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有着精湛的厨艺,更有着丰富的知识储备和豁达的人生态度。 之前,于海棠听过不少关于何雨柱的传闻。 有人说,他与四合院那位温婉贤淑的寡妇秦氏有着不解之缘。 这消息不胫而走,让不少人对他侧目相看,尤其是那些曾对他抱有偏见的人,更是多了几分好奇与审视。 起初,于海棠对何雨柱的印象并不怎么好,总觉得他行事古怪,不拘小节,还传出那样的风言风语,实在让人难以高看。 然而,世事无常,就在几天前,何雨柱在一场由四合院领导主持的比武大会上大放异彩,凭借一身过硬的本领和机智的头脑,不仅赢得了众人的喝彩,还意外地被提拔为红星铁厂的食堂管理员。 ------------ 第十五章愣头青 这一消息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也让于海棠开始重新审视这位曾经的“愣头青”。 这天,何雨水正忙着在厨房里洗碗,双手沾满了泡沫,突然被于海棠神神秘秘地拉进了房间。 “雨水,你先停停手,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于海棠一脸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何雨水一脸茫然,不解地问:“什么事情这么急,我的碗还没洗完呢。” 于海棠见状,一把按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你先别管那些碗了,这事关乎到你哥呢!” “我哥?”何雨水眉头一皱,心里隐约有了几分预感。 于海棠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听说,你哥和那个秦寡妇……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何雨水一听这话,心里五味杂陈,既生气又无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哪有那么回事!我还想他们能有点什么呢,可惜我哥那个木头疙瘩,愣是不愿意娶秦姐。” “什么?你……你居然想让你哥娶一个寡妇?”于海棠惊讶得差点没叫出声来,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水会有这样的想法。 何雨水见状,反问道:“寡妇怎么了?秦姐人好,心地善良,要是个黄花闺女,还不一定能看上我哥呢!她要是真成了我家的嫂子,我哥的日子肯定过得美滋滋的。” “可,你哥他……”于海棠欲言又止,她实在无法理解何雨水的逻辑,“你哥现在是红星铁厂的食堂管理员,有正经工作,一个月能挣不少钱呢。 他条件这么好,你怎么就想着让他娶个寡妇呢?” 何雨水一听这话,心里更不乐意了:“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秦姐哪里不好?她勤劳能干,温柔体贴,哪里配不上我哥了?反而是你,你这么在意我哥的条件,是不是……你也对我哥有意思?” 于海棠一听这话,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像是被火烧了一般。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时情急之下,竟然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你……你别乱说!”于海棠连忙否认,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何雨水见状,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这妮子早就对我哥有意思了。 她不由得在心里偷笑,但同时也感到了一丝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早点发现呢? 夜幕降临,何雨水独自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外的月色,心中五味杂陈。 她想起哥哥这些年的不易,想起秦姐的温柔贤淑,再想到于海棠对哥哥的情意,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何雨水终于下定决心,站起身来,朝着哥哥的房间走去。 然而,当她站在哥哥房门口时,心中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紧张与胆怯。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但手中的拳头却始终无法敲响那扇熟悉的门。 在她将转身离去的瞬间,何雨水的耳边忽然传来了屋内何雨柱的声音,带着几分调侃与好奇。 “你这是在自个儿玩什么呢,一个人演得还挺带劲?”“赶紧的,进来吧,别在外头站着了。” 何雨水刚踏进门槛,何雨柱就开始打趣起她来,仿佛是要把之前的沉闷气氛一扫而空。 “我妹子今儿个是怎么回事,进门前还知道要敲门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何雨柱其实早就通过窗户的缝隙,把何雨水刚才的一举一动都看了个真切。 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何雨水能主动来找他,肯定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下了不小的决心。 自从上次两人因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闹僵之后,家里的气氛就变得怪怪的。 中午那顿饭,他们俩说的话,比前阵子加起来还要多,这实在是有些反常。 何雨柱见何雨水肯主动来找他,心里也琢磨着该找个台阶下了。 毕竟,一家人嘛,哪有隔夜仇。 何雨水原本心里七上八下的,神经也绷得紧紧的,生怕一进门就被哥哥一顿数落。 但没想到,何雨柱这吊儿郎当的语气,反而让她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心中的紧张感也消散了不少。 “哥,我来是想跟你道个歉的。”何雨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哪句话说不对,又惹恼了哥哥。 “嗯?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跟我道歉?”何雨柱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但他故意装作不知道,想逗逗这个妹妹。 何雨水对自己的哥哥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看到他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坏笑,就知道他又在拿自己寻开心了。 “哥,你就别逗我了,你肯定知道我是来为什么道歉的。”“我俩就别拐弯抹角了,有什么说什么,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哥,我知道我错了,我之前小看了你,不该拿秦姐的事情来调侃你,更不该拿她来贬低你。” 何雨水的话一出,何雨柱着实被惊到了。 他没想到,何雨水这次竟然能这么彻底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而且从她嘴里还能听到秦淮茹贬低自己的话,这简直让他有些不敢相信。 他疑惑地看着何雨水,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解和好奇。 “我确实是猜到你是来道歉的,但我没想到你能说出这些话来。”“老实交代吧,你到底是怎么突然醒悟的?” 何雨水迎着何雨柱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讲述着自己的心理变化过程,声音里带着几分诚恳和坚定。 “其实,这都是因为于海棠。”“她跟我说,我之前太看轻你了,她那样的条件都担心你看不上她,我居然还想把秦姐介绍给你,现在想想,真是我的不对。”“哥,我现在是真的知道错了,秦姐确实是个好女人,但我觉得你值得更好的。”“我未来的嫂子,应该是像于海棠那样的姑娘,或者比她还要好的姑娘才行!” 何雨水说完这两句话,何雨柱的脸上露出了愕然的神色,眼睛也瞪得圆圆的。 ------------ 第十六章慢慢来 不怪他反应这么大,实在是何雨水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 前两天,她还想让秦淮茹当她的嫂子呢,怎么突然间,她心目中的嫂子热门人选就变成于海棠了?这事,于海棠知道吗? 何雨柱一时间有些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看着何雨水,心里五味杂陈。 见何雨柱半天没吭声,脸上还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何雨水忍不住又开了口。 “哎,哥,我还有件事得跟你说呢。”何雨水神秘兮兮地凑近何雨柱,压低了声音。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水杯,好奇地看着妹妹。 “嘿于海棠,她跟我说,她想做你的媳妇儿!”何雨水说完,自己先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噗——!”何雨柱刚喝到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他猛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眼泪都咳出来了。 “咳咳咳……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何雨柱一边咳一边埋怨妹妹。 但说实话,他心里还是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涟漪。 于海棠,那个大大咧咧、性格直爽的姑娘,居然会对他有意思? 咳了好一会儿,何雨柱终于缓过劲儿来,他擦了擦嘴角的水珠,不好意思地看了妹妹一眼。 “你这消息可靠吗?于海棠她……她真的这么说?”何雨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当然可靠啦,我可是亲耳听到的!”何雨水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五味杂陈。 说实话,他对于海棠并不反感,甚至还有点好感。 但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让他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 …… 何雨水的这番话,无意间为于海棠追求何雨柱的计划埋下了伏笔。 于海棠确实是个胆大的姑娘,她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就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当她发现自己对何雨柱有好感的时候,她就决定要追求他。 她没有像其他姑娘那样扭扭捏捏、遮遮掩掩,而是大大方方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她知道,爱情需要勇气,更需要行动。 这不,最近几天中。 红星轧钢厂流传着一则小道消息,说是宣传科的才女于海棠,对食堂的大厨何雨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这事就像春风一样,一夜之间吹遍了厂里的每一个角落。 “哎,师傅,您这是要步入爱情殿堂的人了,怎么也不注意下自己的形象呢?”徒弟马华这天在食堂里,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那身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装扮,忍不住打趣道。 何雨柱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棉衣,袖口处还打着一块显眼的补丁,显得格外醒目。 他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脸正气地对马华说:“我这衣服怎么啦?我们工人阶级,讲究的就是个实在,可不能沾染上那些资本主义的花里胡哨。 我就得这么接地气,朴实点儿!” 话音刚落,一旁的刘岚就凑了上来,一脸八卦地问:“何雨柱,我听你这话里有话,是不是已经和于海棠对上眼了?” 何雨柱无奈地皱了皱眉,反问刘岚:“你这话是哪听出来的?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呢?” 刘岚却振振有词地说:“你前几天,别人一提起于海棠,你就急着撇清关系。 今天怎么提都不提了?这变化也太快了吧?” 刘岚的声音不小,后厨的众人都听到了,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何雨柱在众人的注视下,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就是说太多次了,发现根本没人听我说话,也就不想再说了。 你们爱怎么猜就怎么猜吧,我就当没听见。” 说完,何雨柱把围裙往马华手里一扔,张开双臂,等着马华给他系上。 马华一边系围裙,一边趴在何雨柱耳边小声说:“师傅,我们私下里都打赌呢,看你能坚持几天就被于海棠追上。 我可是压了不少钱在你身上,你多撑几天,别让徒弟我输得太惨。” 何雨柱瞥了马华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就别瞎起哄了。” 马华也不生气,刚转头,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顿时笑得更欢了:“于同志,站在门口干什么呢?快进来坐!” “找我师傅的吧?我师傅在这儿呢!”马华热情地招呼着。 何雨柱本来背对着于海棠,被马华这么一推,直接转了个身,正面迎上了于海棠的目光。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于海棠没有被何雨柱的冷淡吓退,反而微笑着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她看着何雨柱,温柔地说:“何师傅,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烤鸭,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可别藏着掖着,直接告诉我。 这样我也能在厨艺上有所进步。” 何雨柱本想拒绝,可于海棠已经抓住了他的手,把袋子硬塞到了他手里。 这一幕,让一直在暗中观察的人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发出了惊叹声。 于海棠的脸颊微微泛红,匆匆说了两句感谢的话,就转身离开了厨房。 于海棠一走,后厨的人们就彻底放开了。 他们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何师傅,不是我多嘴,像于海棠这样的姑娘,你打着灯笼也难找第二个!” “就是,于海棠一朵花!长得漂亮不说,身材也高挑。 最关键的是,人家还读过书,有文化。 你要是能娶了她,那可真是捡到宝了!” “何师傅,你的眼光也别太高了。 我要是你,早就答应了。 你看你一直这么冷冷淡淡的,到底是对于海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面对众人的议论纷纷,何雨柱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要说何雨柱心里头一点波动都没有,那肯定是瞎扯。 毕竟,于海棠那可是四合院有名的美人儿,要模样有模样,要才情有才情,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但何雨柱吧,他有自己的原则,不会随便就被美色给迷惑了双眼。 他心想:“这事,得慢慢来,不能急。” ------------ 第十七章添堵 于是,他就这么心不在焉地干着手头的活儿,心里头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而另一边,有个人可就没这么淡定了,那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这家伙,心里头窝着一股火,脸上长满了痘痘,一看就知道是心里头不痛快。 为什么不痛快呢?还不是因为何雨柱!许大茂刚被四合院的另一朵花儿娄小娥给甩了,这事说起来还跟何雨柱有点关系。 许大茂觉得,凭什么自己孤家寡人一个,何雨柱却能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这不公平!于是,许大茂心里头就琢磨着,怎么也得给何雨柱添点堵,让他的好事泡汤。 打定了主意,许大茂就开始琢磨着怎么实施他的计划。 他想,既然于海棠对何雨柱这么上心,那不如就从她这儿入手。 于是,许大茂就颠颠地跑到于海棠的办公室门口,砰砰砰地敲起了门。 “于妹子,你在不?”许大茂扯着嗓子喊道。 “是许大哥,进来吧。”于海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起来还挺平和的。 许大茂推门而入,见于海棠正收拾着东西,准备下班呢。 “于妹子,这都下班了,你怎么还不走呢?是不是有什么事?”许大茂故作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收拾收拾东西。 许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于海棠抬头看了许大茂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吃个饭,我们边吃边聊。”许大茂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仿佛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请人吃饭似的。 于海棠一听,心里头就犯嘀咕了: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俩平时也没什么交集,怎么突然请我吃饭? “许大哥,你这突然请我吃饭,我挺意外的。 我俩也没什么私交吧,能有什么好聊的呢?”于海棠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许大茂一听,心里头咯噔一下,但面上还是保持着笑容:“于妹子,你这话可生分了。 我俩虽然没怎么打交道,但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再说了,我和何雨柱那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你就不想听听他的事?” 于海棠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许大哥,你别绕弯子了,我看是你更想告诉我一些关于何雨柱的事吧。” 许大茂被于海棠这么一说,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于妹子,你这话说得就太见外了。 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请你吃个饭,聊聊天。 你要是不想出去吃,那我们在这办公室里说,怎么样?” 于海棠一听,心里头更觉得不对劲了。 她指了指门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许大哥,我这还忙着呢,饭是真的没时间吃。 要不你在这说吧。” 许大茂一看于海棠这态度,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 他咬了咬牙,咽了口唾沫,才继续说道:“于妹子,那我就直说了。 你觉得何雨柱这人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他条件挺好的?” 于海棠点了点头,示意许大茂继续说。 许大茂见状,凑近于海棠,神秘兮兮地说道:“于妹子,我跟你说,何雨柱这家伙,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他和秦淮茹那女人,早就有一腿了!” 于海棠一听这话,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许大茂一看她这反应,心里头更得意了:“你要是真成了何雨柱的另一半,那可是往火坑里跳了!” 许大茂一脸认真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对何雨柱的不满。 于海棠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反驳道:“你少在这里瞎说了,他们两人只不过是普通的邻居和同事关系,哪有你说的那么复杂。” 许大茂见状,不禁嗤笑出声,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这人心好,既然话说到这儿了,索性给你全抖搂出来吧。” “你看,秦淮茹、我,还有何雨柱,我们几个都住在一个院子里。 自从秦淮茹的男人没了之后,何雨柱那小子就对秦淮茹起了心思,整天围着秦淮茹转,献殷勤献得那叫一个勤快。 他的网兜饭盒,每次都装得满满当当的,你以为那是给他自己吃的?那全是给秦淮茹准备的!”许大茂说得那叫一个起劲,仿佛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似的。 “海棠,你得小心着点秦淮茹,她不是个省油的灯,三天两头就往何雨柱那儿跑,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于海棠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许大哥,你这是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我怎么不信呢。” 许大茂见她不信,拍胸脯保证:“你要是不信,自个儿去四合院打听打听,看看我说的有没有半句假话!只要有人能说出何雨柱没给贾家送吃的,或者秦淮茹没去过何雨柱家帮忙,我许大茂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于海棠虽心有疑虑,但更多的是对何雨柱情感的执着。 她决定亲自去探个究竟,于是下班后,她径直走向了四合院。 她没有直接去找人打听,而是直接敲响了秦淮茹家的门。 秦淮茹开门一看,是位面生的小姑娘,心中虽有疑惑,但仍热情地招呼:“哎呀,是小姑娘,快进来坐,家里简陋,别嫌弃。” 于海棠局促地坐在小板凳上,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秦姐,您太客气了,我就是来随便聊聊。” 秦淮茹见她神情紧张,心中隐约猜到了几分,但仍故作不知地问:“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难题了?有什么事就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于海棠摇了摇头,鼓足勇气开了口:“其实,秦姐,我是想问关于何雨柱的事情。” 秦淮茹闻言,眼神微微一闪,随即恢复了平静:“哦?何雨柱?你想问什么?” 于海棠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我听人说,何雨柱对您一家特别照顾,经常给您送吃的,而您也经常去帮他打理家务,是真的吗?” ------------ 第十八章小丑 秦淮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衡量着该如何回答。 她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海棠,这些事情,确实如你所闻。 何雨柱是个好人,看我孤儿寡母的,能帮一把是一把。 我呢,也没什么本事,就会做点针线活,偶尔去帮他收拾收拾屋子,算是报答他的恩情。” 于海棠听后,心中的醋意更浓,但她努力克制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秦姐,您也知道,我…我对何雨柱有点心思。 您这样和他走得近,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秦师傅,你看看,你都是三个娃娃的娘亲了,做起事来怎么还这么没分寸呢?” “你们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自个儿心里还没点数吗?男女之间交往,总得有个界限吧,你这样可不太妥当!”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中的怒火被于海棠的话给点着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小于,今儿个我就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寡妇的日子难熬,我这身份,有些事情真是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外头的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也不去计较了,这都是我命苦,注定得背着这样的名声过活。”秦淮茹说着,眼眶不禁泛红,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其实,也不能全怪外人在背后议论纷纷,这或许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吧,注定我要背负这样的名声,是我命苦,怨不得别人。” 秦淮茹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字字刺在于海棠的心上。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众人嘲笑的小丑,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被践踏得粉碎。 “这世界上哪有说不清楚的关系?”于海棠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疑惑。 她不禁开始怀疑,难道何雨柱和秦淮茹真的像那个许大茂一样,早就暗中勾结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于海棠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般。 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四合院,一路上跌跌撞撞,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回到家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哭了一个晚上。 泪水打湿了枕头,也打湿了她的心房。 第二天,于海棠的双眼肿得像桃子一样,但她还是强忍着悲痛去上班了。 在红星轧钢厂,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秦淮茹的话语,那些话就像是一根根毒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 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 在上班时间,她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宣传科,直奔食堂后厨。 她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喊道:“何雨柱,你给我出来!” 这一声喊叫,仿佛晴天霹雳,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纷纷转过头来,目光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要知道,于海棠平时可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说话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 如今她这样大声喊叫,还一脸怒意,显然是有大事发生。 何雨柱听到叫声,心里也直打鼓。 他不知道于海棠为什么会突然来找他,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忐忑不安地走到了门口。 于海棠见何雨柱出来,便绕过他身后,一把关上了门。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纷纷涌向门口,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试图听到里面的对话。 然而,这一切,于海棠和何雨柱都毫不知情。 两个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气氛紧张得仿佛要爆炸。 最后,还是于海棠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何雨柱,我有话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何雨柱看着于海棠那双红肿的眼睛,心里不禁有些愧疚。 他点了点头,说道:“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于海棠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我昨天去找了秦淮茹,问她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她希望何雨柱能够给出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但同时又害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结果。 何雨柱闻言,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挠了挠头,说道:“?你问秦淮茹了?她跟你说什么了?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呢?” 于海棠看着何雨柱那茫然的表情,心里不禁有些动摇。 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了他?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她说的话,我不想再重复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和她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 何雨柱闻言,顿时明白了于海棠的疑虑。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海棠,你真的误会了。 我和秦淮茹只是邻居而已,之前我帮过她一些忙,可能没注意好分寸,让别人产生了误会。 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之间绝对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我现在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以后会更加注意分寸的,绝不让别人再产生误会。” 何雨柱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他的内心却如同被狂风暴雨席卷过一般,翻腾不已。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冤枉的窦娥,明明没有做过的事情,却偏偏要他来承担后果。 这种无奈和憋屈,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不满。 想到秦淮茹,何雨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一落千丈。 她自私自利,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和死活。 而且,她说谎起来简直是信手拈来,一点压力都没有,仿佛说谎就是她天生的本领。 何雨柱在心里暗暗发誓,这笔账他一定要记下来。 他可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老好人,对于秦淮茹这种无耻的行为,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于海棠的心情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热烈,她全然未觉何雨柱内心的波澜壮阔。 ------------ 第十九章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仿佛所有的误会与阴霾都已随风而去,只留下眼前的这片光明。 事情的发展,就像是山路上的急转弯,本以为前方是荆棘密布,没想到转角处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何雨柱给出的答复,如同一股清泉,洗去了她心中的尘埃,他坚决否认了与那位寡妇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这让于海棠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就知道,我的眼光没有错,你根本就不是许大茂口中说的那样不堪。”于海棠的话语中满是激动,她情不自禁地双手紧握住了何雨柱的胳膊,那份信任与依赖,溢于言表。 然而,何雨柱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那眼神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却又难以捉摸。 于海棠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默默地收回了手,心中涌起一丝尴尬,正欲开口打破沉默,却被何雨柱抢先了一步。 “许大茂,他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何雨柱的声音听起来随意,却又不失深意,仿佛是在试探,又似在确认。 “他说,你和秦淮茹早就在一起了。”于海棠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不满,显然,这些流言蜚语已经影响到了她对何雨柱的看法。 何雨柱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给许大茂又记下了一笔“账”。 正当何雨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于海棠那娇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将他从思绪的海洋中拉回了现实。 她低着头,何雨柱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见她那双通红的耳朵,如同晚霞般绚烂,却又带着几分羞涩。 这些微妙的细节,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何雨柱,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于海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忐忑,她鼓足了勇气,问出了那个藏在心底已久的问题。 “你……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女朋友吗?”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何雨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般震耳欲聋。 就在这时,一声突如其来的“吱嘎”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门被撞开了,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惊呼与抱怨。 原来是马华他们不小心撞开了门,一群人都摔在了地上,场面一片混乱。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于海棠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她再也无法忍受,转身欲逃。 然而,何雨柱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留在了原地。 四周顿时响起了起哄声,空气中弥漫着欢乐与暧昧的气息。 “小于,我们处处吧。”何雨柱的话音刚落,于海棠的脸颊更加绯红,嘴角却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甜蜜的笑容。 事后,徒弟马华好奇地问起何雨柱为何突然答应了于海棠。 何雨柱只是淡淡一笑,随口说道:“想答应就答应了呗。” 然而,这背后的原因却远非如此简单。 事实上,何雨柱会答应于海棠,很大程度上是他需要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 当何雨柱从于海棠的口中得知,四合院里的许大茂和秦淮茹竟然在背后插手,试图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发展时,他的心里不禁暗自窃喜。 因为他意识到,这很可能又是一个触发系统奖励的绝佳机会。 事情的发展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在他正式答应与于海棠开始恋爱关系之后,系统立刻赐予了他一张珍贵的缝纫机票作为奖励。 虽然对于他这样一个大老爷们儿来说,缝纫机确实有些鸡肋,但他转念一想,这张票在黑市上可是能卖出个好价钱的。 这样一来,既能满足系统的要求,又能额外赚上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除了物质上的收获,何雨柱也不得不承认,于海棠确实是个值得珍惜的恋爱对象。 她热情开朗,心地善良,又对他一往情深,这样的女孩,错过了可就可惜了。 因此,他也愿意给彼此一个机会,去共同探索这段感情的未知领域。 而且,和于海棠谈恋爱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就是在于海棠的强烈要求下,他不得不和秦淮茹划清界限。 说实话,这个要求正合他意。 毕竟,他一直以来都对那些流言蜚语感到头疼不已,现在有了于海棠的“严令禁止”,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摆脱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了。 更让他感到高兴的是,于海棠不仅对他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还亲自去找了秦淮茹,想要把话说清楚。 在车间里,当着众多工友的面,于海棠语气坚定地对秦淮茹说道:“秦师傅,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提了,但是现在我和何雨柱已经是男女朋友了,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和你说明白。” “我心眼儿不大,眼睛里更容不得半点儿沙子。 特别看不惯那种去别人家指手画脚、帮忙收拾屋子的行为,尤其是去我对象家里!我觉得那是多管闲事,惹人嫌。” 这不,最近于海棠家那边就有个这样的“热心肠”,让何雨柱心里头直犯嘀咕。 不过,秦淮茹这个精明的女人,看出了于海棠的心思,笑呵呵地说:“小于,你还不了解秦姐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那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我从来都不干。 再说了,你和雨柱能走到一起,我打心底里高兴,希望你们长长久久,今天你来找我,真是多此一举了。” “秦师傅,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再好不过了。” 秦淮如和于海棠两个女人之间较量的事,何雨柱还是从马华那里听来的。 何雨柱对于海棠更加有好感了。 他心想这秦淮茹虽然厉害,但于海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两人要是真斗起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 不过何雨柱现在没心思去管这些,他满心满眼都是于海棠。 为了能和于海棠多些相处的时间,他特意把休息日空了出来,打算好好和于海棠约会一番。 休息日这天,四合院里热闹非凡,大家都忙着各自的事。 何雨柱穿着一身新西装,脚踏皮鞋,精神抖擞地出了家门。 ------------ 第二十章看电影 他这一身打扮,可把四合院里的邻居们给惊呆了。 “哎哟,这不是柱子吗?怎么今儿个打扮得这么帅气?跟挂历上的明星似的!” “何师傅,你这身行头不便宜吧?得亏你一个月能赚五十块钱,不然还真置办不起呢!” “柱子,你要是早几年就这么收拾自己,恐怕早就娶上媳妇了,哪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何雨柱听着邻居们的调侃,心里头美滋滋的。 他笑着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后脚底生风地往院门口走去。 他约了于海棠去看电影,时间不等人。 何雨柱下了公交站,一路小跑来到了电影院。 他满头大汗地站在于海棠面前,喘着粗气说:“对不起,海棠,我来晚了。 让你等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于海棠看到何雨柱的第一眼,差点儿没认出来。 她惊讶地说:“雨柱,你今天怎么这么帅气?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这不是为了见你嘛,特地打扮了一番。 我们赶紧进去吧,电影马上就要开场了。” 两人进了电影院,找了个位置坐下。 电影里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看得何雨柱心里头痒痒的。 他偷偷瞄了一眼于海棠,发现她也在偷看自己,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 然而,两人却始终没有勇气去牵对方的手。 直到电影结束,灯光亮起,两人才鼓起勇气,尝试着去触碰对方的手。 那一刻,两人的心跳都加速了,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终于,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他们十指相扣,走出了电影院。 外面的世界依旧喧嚣,但两人的心中却充满了宁静和幸福。 两人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何雨柱肚子饿得咕咕叫,他才打破了沉默:“海棠,你饿不饿?我们要不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于海棠乖顺地点点头:“好,雨柱,你知道有什么好吃的地方吗?” 何雨柱想了想说:“我知道一家做谭家菜很不错的馆子,我带你去尝尝吧。 虽然谭家菜价格不菲,但偶尔奢侈一把也无妨嘛。” 于海棠听了很高兴:“好,我还没吃过谭家菜呢。 听说很贵,一直都没机会尝试。” 谭家菜。 它曾是官宦人家的私享之地,那份尊贵与典雅,直至今日仍旧未曾改变。 虽然时过境迁,普通百姓也有机会踏入这扇门槛,但那一道道精致菜肴背后的价格,仍旧令大多数人望而却步。 于海棠站在谭家菜饭馆的门前,眼中闪烁着期待与犹豫。 她拽着身旁何雨柱的袖口,轻声说道:“要不我们换一家吧,谭家菜的价格实在是太高了。” 何雨柱看着于海棠那略带担忧的神色,嘴角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 他没有多言,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带着她迈进了饭馆的大门。 走进饭馆,何雨柱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他熟练地翻阅着菜单,点菜时那份从容不迫,仿佛完全不受价格的束缚。 一口气点了七八道菜后,于海棠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够了,别再点了,我们吃不完的。” 然而,何雨柱却似乎并未听见她的话,他抬头望向服务员,坚定地说道:“再加一道清汤燕窝,这是谭家菜的招牌菜,不能错过。” 于海棠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这顿饭看来又要花不少钱了。 但当她看到那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端上桌时,所有的顾虑都烟消云散了。 谭家菜的烹饪技艺果然名不虚传,烧、炖、煨、烤、蒸样样精通,味道咸甜适中,恰到好处地满足了她的味蕾。 于海棠吃得津津有味,直到肚子撑得圆滚滚的才肯罢休。 而何雨柱则始终保持着那份从容与优雅,仿佛这顿饭对他来说只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结账时,于海棠看着账单上的数字,心中不禁为何雨柱感到一丝心疼。 这顿饭的花费,几乎相当于他一个月四分之一的工资了。 然而,何雨柱却神色如常地刷了卡,仿佛这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走出饭馆,于海棠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知不知道,这顿饭花了你多少钱?太贵了!” 何雨柱笑着勾了勾于海棠的肩膀,说道:“哎呀,我们又不是天天来这种地方吃,偶尔奢侈一把,没关系的。” 于海棠看着何雨柱那充满笑意的眼睛,心中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她不喜欢那种小气抠门的男人,而何雨柱这种出手大方、不拘小节的性格,正好符合她的口味。 而且,她心中暗自揣测,何雨柱能在吃上面如此舍得花钱,说明他的家底一定很厚实。 这样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对象! 正当于海棠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突然一声巨响打破了她的思绪。 她捂着额头,惊呼出声:“哎呀,疼死我了!” 何雨柱闻声望去,只见地上滚着一颗小石头。 他环顾四周,很快便发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秦淮茹的一儿两女,棒梗、小当和槐花。 这三个孩子正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偷偷观察着他们。 “等我一会。”何雨柱轻轻拍了拍于海棠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说道,随即转身大步流星地朝不远处几个熟悉的身影追去。 不过片刻,何雨柱便单手抓着一个挣扎不已的小男孩回到了于海棠身边,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姑娘,三人皆是满脸惊恐与不安。 这三个孩子,正是秦淮茹的的孩子,棒梗、小当和槐花。 “道歉。”何雨柱沉声对棒梗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棒梗这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哪里会轻易屈服,即便被何雨柱高高举起,也依旧不安分地拳打脚踢,试图挣脱束缚。 何雨柱可没心思跟这孩子耗下去,他二话不说,直接在棒梗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棒梗疼得眼泪直打转,而一旁的小当和槐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 第二十一章你简直不是人! 三个孩子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棒梗在哭声中还不忘咒骂:“你凭什么打我?我要回去告诉奶奶和妈妈,让她们来教训你!” “傻柱,你这个大笨蛋!快把我放下来,我要把你的头打破!” 棒梗继续哭喊着,言辞间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你连小孩都不放过,你简直不是人!” 棒梗的哭骂声愈发激烈,似乎要将心中的委屈与愤怒全部宣泄出来。 何雨柱被这三个孩子的哭声和咒骂声吵得头疼不已,但也不能真的下狠手把人给打死,便警告道:“棒梗,你下次再敢在我面前乱来,看我不收拾你!”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棒梗轻轻放了下来。 与此同时,小当和槐花也趁机躲到了棒梗的身后,生怕再被何雨柱“教训”。 “哼!你给我等着!”棒梗冷冷的道。 而后他走开了,两个妹妹也跟着哥哥跑开了。 看着这三个孩子渐行渐远的身影,于海棠一脸疑惑地看向何雨柱:“你怎么会认识这三个孩子?” 何雨柱挠挠头,继续说道,“那三个小家伙其实是秦淮茹家的孩子,那个拿弹弓不小心打到你的小男孩,小名叫棒梗。” “我现在跟秦淮茹家关系挺僵的,估摸着你是被我给连累了,才平白无故挨了这一下。”何雨柱望着于海棠额头上微微肿起的红印,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 于海棠听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中带着几分调皮。 “嗨,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要真计较起来,说不定是我把你给扯进这浑水里,让你跟秦淮茹一家关系变僵了呢。”她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何雨柱见状,心头一暖,重新牵起于海棠的手,温柔地说:“我俩就别互相责怪了,走,我带你去药铺看看,这伤可不能耽误了。” 两人并肩走在京城的大街上,夜色渐浓,街灯一盏盏亮起,为这趟意外的约会增添了几分浪漫。 他们聊得投机,笑声不断,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动容。 直到天边挂起了一轮明月,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告别,各自踏上了归途。 然而,何雨柱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 刚踏进家门,就听见一阵吵闹声,原来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找上门来了。 “何雨柱,你赔我孙子的医药费!你把我孙子打得都下不了床了!”贾张氏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声音尖锐得能刺破人的耳膜。 “哎哟,奶奶,我是不是要残废了?疼死我了!”棒梗躺在床上,一边鬼哭狼嚎,一边夸张地表演着。 “奶奶,你一定要替我做主,都是这个傻柱,害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棒梗继续添油加醋地诉说着。 贾张氏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孙子,眼泪鼻涕一把抓,边哭边骂:“何雨柱,你一个大人,跟个孩子较什么劲?吃了这么多年饭,怎么就不长点脑子呢?你就是个没娘教的野孩子,才会这么狠心!” “我告诉你,我们家棒梗可不是你想欺负就欺负的,今天这事,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贾张氏越说越激动,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一听,心里那个火,但又不想跟这种无理取闹的人计较,于是冷冷地说:“贾张氏,你也别装了,我就轻轻拍了你孙子屁股一下,他就下不了床了?他是纸做的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更加来气了,但依旧强词夺理:“我们家棒梗还是个孩子,骨头嫩着呢,你那一巴掌可不轻!今天你要是不拿出五十两银子,这事我们没完!” 何雨柱一听,简直哭笑不得:“你这是想钱想疯了吧?你去大街上抢五十两银子试试?” 正当何雨柱准备离开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原来是秦淮茹从乡下回来了。 “这是唱的哪一出?”秦淮茹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棒梗光着屁股躺在床上,屁股肿得跟馒头似的;贾张氏一脸凶神恶煞地盯着何雨柱;而何雨柱则是一脸冷漠,仿佛置身事外。 秦淮茹快步走到棒梗身边,焦急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疼不疼?” 棒梗还没来得及开口,贾张氏就抢先一步:“你儿子,被叫何雨柱的人给欺负成什么样了!都下不了床了!” 秦淮茹的心被贾张氏那夸张至极的话语猛地揪了一下,她满脸愕然地望向何雨柱,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与愤怒:“何雨柱,你究竟为何要对我家棒梗动手?” 面对秦淮茹那几乎要穿透人心的质问,何雨柱的表情却异常地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事,你还得问问你家棒梗,为什么好端端的就挨了顿揍。” 秦淮茹的目光从何雨柱身上收回,转而严厉地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棒梗,手不自觉地伸向了棒梗的耳朵,做出要拧的架势。 “棒梗,你又给我惹什么祸了?” 棒梗疼得直咧嘴,连声求饶:“哎哟,妈,疼死了,您就饶了我吧。” 秦淮茹虽然心疼儿子,但规矩不能破,她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只是轻轻地点了点棒梗的额头,脸色凝重地问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今天到底干什么坏事了?” 棒梗的眼神闪烁不定,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见状,秦淮茹也只好暂时放弃了对棒梗的直接追问,转而提高嗓门向屋里喊道:“小当、槐花,你俩赶紧给我出来!” 话音未落,小当和槐花就像两只受惊的小兔子,嗖的一下从里屋窜了出来。 秦淮茹没急着问话,而是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根鸡毛掸子,在手里掂了掂,那架势仿佛在说,谁不老实交代,谁就得尝尝这鸡毛掸子的厉害。 “你俩今天早上是不是跟你哥一起出门的?快老实告诉我,你们都跟着他去干什么了?”秦淮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 第二十二章失控 “要是敢在妈面前撒谎,那就别怪妈对你们不客气了!”说着,秦淮茹又挥了挥手中的鸡毛掸子,那掸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看得小当和槐花心里直发憷。 小当的眼神躲躲闪闪,支吾着说不出话来,而槐花则接过了话茬:“我们出去玩的时候,看到傻柱在约会,然后……然后哥哥就拿弹弓打了那个阿姨。” 棒梗一听这话,气得在床上直蹬脚,用手狠狠地锤了一下床铺。 这时,贾张氏还是不肯松口,硬着嘴皮子说:“棒梗还是个孩子,孩子嘛,不懂事很正常,大人也跟着不懂事吗?” 秦淮茹的脸色已经铁青一片,她打断了贾张氏的话:“妈,您别说了。”然后转头看向棒梗,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坚决,“棒梗,你给我向何叔道歉,这次是你做错了。” 一听要自己道歉,棒梗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了毛:“不!我没错!我才不要向那个傻柱道歉!” 何雨柱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今天晚上,他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傻柱”这个称呼了。 说实话,每听一次,他都恨不得再揍棒梗一顿。 “算了,别逼他了,你家棒梗就不是那种会讲道理的孩子。”何雨柱的话音刚落,秦淮茹的情绪突然失控了。 她一把将棒梗从床上拎了起来,手里的鸡毛掸子就像雨点一样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棒梗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给我找麻烦,你是想把我活活气死吗?” 她边说边扬起手中的鸡毛掸子,狠狠地抽向棒梗:“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别再出去给我惹是生非!” 棒梗被打得嗷嗷直叫,但秦淮茹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你做错了事,还死不承认,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不争气的混账东西!” 然而,刚才还鬼哭狼嚎的棒梗,此刻却突然变得沉默起来,一声不吭地任由秦淮茹责打。 这时,贾张氏终于看不下去了,她冲上前来,一把夺过了秦淮茹手中的鸡毛掸子:“你这个当妈的,怎么下手这么狠?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贾张氏一边护着棒梗,一边不满地嘀咕着:“你也不想想,棒梗为什么偏偏要跟何雨柱的对象过不去?还不是因为那个女的,自从她出现后,我们家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有了奶奶的撑腰,棒梗的腰杆也硬了起来,他哭着喊道:“就是嘛,都是因为那个女的,我们家才吃不上好东西了!” 这句话就像一把刀,深深地刺痛了秦淮茹的心。 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看着棒梗那委屈又倔强的眼神,她再也说不出一句指责的话来。 秦淮茹心里明白,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自己这个当妈的没本事。 她无法给孩子们提供富足的生活,让他们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 正是因为这种匮乏和不满,才让棒梗做出了这种荒唐的事情。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一脸怒容地站在自家门口,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事不好收场。 她赶紧赔笑,想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何师傅,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我这孩子就是调皮,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保证他以后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何雨柱听着秦淮茹的话,神色并未缓和。 他淡淡地说道:“管教孩子固然重要,但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 棒梗打了人,就得道歉。” 秦淮茹一听,心里犯难。 她知道棒梗那牛脾气,根本不愿意低头认错。 但眼前这形势,不给个交代也不行。 她转头看向婆婆贾张氏,希望她能帮忙说句话。 没想到,贾张氏却火上浇油:“道什么歉?是他先打了我孙子,凭什么要我们道歉?还得让他赔钱!” 何雨柱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冷笑一声:“赔钱?想的美!不道歉也行,那就让棒梗准备好承担后果吧。” 秦淮茹一看这架势,知道这事没法善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跟何雨柱周旋:“何师傅,您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孩子调皮捣蛋,我也是没办法。 您看,这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何雨柱却不为所动:“算了?没那么容易。 我可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人。 棒梗不道歉,这事就没完。” 秦淮茹心里暗暗叫苦,她知道何雨柱的脾气,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她只能继续好言相劝:“何师傅,您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家孩子这一次吧。 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一脸焦急的样子,心里也微微有些动摇。 但他转念一想,如果这次轻易放过棒梗,那以后他还不得更加肆无忌惮?于是,他硬下心来,说道:“不行!必须道歉!否则,这事我们没完。” 秦淮茹一看何雨柱的态度如此坚决,知道再求情也没用。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那好吧,何师傅,您稍等一会儿,我去跟棒梗说说。” 秦淮茹走进屋里,找到棒梗,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 但棒梗却倔强地不肯低头:“我又没错!凭什么道歉?” 秦淮茹气得直咬牙,但她知道这时候不能跟孩子硬碰硬。 她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劝:“乖儿子,你就听妈妈的话,道个歉吧。 我们惹不起他们,只能躲得起。” 棒梗听了妈妈的话,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带着棒梗走出屋子,向何雨柱道歉。 “何叔,对不起。” 何雨柱心情颇为愉悦地从贾家中离开,脚步轻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而另一边,秦淮茹的生活却依旧充满了艰辛与不易。 每个月,她从红星轧钢厂辛苦劳作换来的二十五块钱工资,就像是流星划过夜空,转瞬即逝,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 第二十三章一场梦 那些钱,对她来说,仿佛就是一场梦。 梦醒时分,她依旧要面对那空空如也的钱包,和一家人的生计问题。 每当这个时候,秦淮茹的心就像被千斤重石压着一样,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这天,秦淮茹又站在了那个空空荡荡的钱包前,眉头紧锁,愁容满面。 她的心里充满了无奈与焦虑,不知道这个月又要如何度过。 就在这时,棒梗放学回来了。 他推开门,第一句话就是:“妈,我饿了,我们吃什么?”那稚嫩的声音里充满了对食物的渴望,却也让秦淮茹的心里更加难受。 她长叹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对棒梗说:“等着,妈这就去给你做饭。”然而,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明白,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下锅的了。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能硬着头皮再次出门,去寻找可能的帮助。 她来到了何家,但这次,她并没有直接去找何雨柱,而是选择了更为温和、更易接近的何雨水。 在她看来,柿子要挑软的捏,这个道理在求人帮忙的时候也同样适用。 “雨水,你一个人在家呢?”秦淮茹试探性地问道。 何雨水笑着回答:“秦姐,你刚刚已经问过这句话了。” 秦淮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尴尬地笑了笑。 屋子里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何雨水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带着几分理解与同情,她微微一顿,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开口更为合适。 “秦姐,你看你,来了这么久,我们东拉西扯地说了不少话,却还没说到正题上呢。” 秦淮茹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在下着某种决心。 “雨水,其实姐心里真的挺过意不去的,但眼下的困难实在是太大了,我不得不来找你。” “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每个月那点工资,还没捂热就得拿去还债。 债还完了,剩下的钱连买米买菜都是个问题。”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苦涩,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眼看着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我这心里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秦淮茹仍在那儿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自言自语,泪水不自觉地滑落脸颊。 与此同时,何雨水已悄然起身,从床底下摸索出一把陈旧的钥匙,随着“咔嚓”一声轻响,那个平日里紧锁的小柜子被缓缓拉开。 何雨水从柜中抽出一张崭新的“大团圆”(旧时大额银票),轻轻放在秦淮茹颤抖的手中。 秦淮茹望着那张象征着希望的银票,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滚落。 “雨水,真心感谢你,姐姐会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日后定当回报。”秦淮茹哽咽着说。 何雨水一听这话,小嘴一撅,不乐意了:“秦姐,你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听了。 我俩关系这么好,我帮你,哪能是为了让你以后报答我呢?”秦淮茹闻言,心头一暖,连忙点头:“是姐姐说错话了,别往心里去。” “雨水,要不我给你写个欠条吧,下个月工资一到手,我就马上还你。”秦淮茹边说边要起身,往书桌的方向挪动。 可刚迈出一步,就被何雨水温柔却坚定地拉住了。 何雨水脸上挂着几分责备,几分笑意:“秦姐,你这是故意要让我心里不舒服,是想跟我生分吗?”看到何雨水这副假装生气的模样,秦淮茹忍不住笑了,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雨水,你简直就是我的亲妹妹嘛!”说完,秦淮茹满心欢喜地拿着那张银票离开了。 而何雨水的心中,却藏着许多难以言说的心思,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着,让她难以释怀。 …… 另一边,何雨柱和于海棠正处于甜蜜的恋爱期,两人如影随形,几乎形影不离。 这样一来,何雨水在家中见到何雨柱的时间自然大大减少。 这段时间,何雨水已经渐渐习惯了独自用餐,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是期待着全家人围坐一桌的温馨场景。 然而,就在这个夜晚,何雨水做好饭后,尽管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却坚持要等何雨柱回来一起吃。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每一秒都似乎在考验着她的耐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雨水的眼神终于捕捉到了何雨柱归来的身影。 “哥,你回来了,饭菜都快凉了。”何雨水边说边端起盘子,打算去厨房热一热。 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何雨水的胳膊,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色,心里隐隐感到不安:“你今天怎么怪怪的?看这架势,是特意等我回来一起吃饭吗?”何雨水心虚地笑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异常:“我等你吃饭有什么奇怪的。”说完,她便端着盘子匆匆逃离了现场。 望着何雨水的背影,何雨柱心里直犯嘀咕,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何雨水这个平时大大咧咧、只顾自己吃饱喝足的姑娘,今天怎么会饿着肚子等他回来一起吃饭呢? …… 何雨柱忐忑不安地吃着饭,心里七上八下的,等着何雨水开口说出她的真正目的。 何雨水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一碗米饭风卷残云般就被她消灭了个干净,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说。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何雨柱的脸色,生怕一不小心惹他不高兴。 没想到,何雨柱突然抬头,两人的目光就这样不期而遇了。 何雨柱干脆放下了筷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着何雨水说:“雨水,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别拐弯抹角了。” “哎,哥……哥,你看我这表情,是不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何雨水嘿嘿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即拿起酒瓶,动作娴熟地给何雨柱满上了一杯。 她双手捧着酒杯,小心翼翼地递到何雨柱面前,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就像春天的阳光一样温暖而明媚。 “哥,你尝尝这酒,我特意为你挑的,保证合你口味。” ------------ 第二十四章借钱 何雨柱接过酒杯,也没客气,仰头就是一大口,酒香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好酒!看来你今天真是下了血本了,不仅亲手做了晚饭,还买了这么好的酒。”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过嘛,看在你这么有心的份上,你有什么要求或者想让我帮忙的事情,尽管说。 只要我能办到的,绝对不推辞!” 何雨柱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几分,何雨水今天这般表现,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找他帮忙。 但他也没点破,毕竟兄妹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而且,他也觉得,以自己在京城的人脉和关系,能帮上何雨水的忙应该不难。 “哥,我有些心里话,想和你聊聊。”何雨水鼓起勇气,轻声说道。 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哦?难得你有这份心,那就说吧,不过别磨蹭太久,我这会儿正闲着呢。” 何雨水闻言,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其实,我是希望你能和贾家那边,把关系给缓和了。 我们以前不是挺好的嘛,现在弄得跟陌生人似的,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何雨柱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没想到妹妹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要知道,贾家那些人的所作所为,早已让他心生厌恶。 “雨水,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贾家那些人,你越是惯着他们,他们就越得寸进尺。” 何雨水见状,心里更加焦急,她深知哥哥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轻易改变。 但她还是不死心,继续劝说着:“哥,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他们现在真的挺难的。 尤其是秦姐,今天她还来找我借钱了呢。 你说这刚月初,他们家就没米下锅了,我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何雨柱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借钱?她倒是会找时机。 你借给她了?” 何雨水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嗯,给了她一张大团结。” “你还真是大方。”何雨柱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行,这个月你的零花钱就别指望了。” 一听这话,何雨水急了,她连忙拉住哥哥的手臂,撒娇道:“哥,我错了还不行嘛。 我这不是一时心软嘛。 你想想,我一个姑娘家,身上没点钱,出门多不方便。 再说了,四合院的人谁不羡慕我有个这么大方的哥哥。” 何雨柱看着妹妹这副模样,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他并非铁石心肠,只是对于贾家的那些行为,实在难以释怀。 他叹了口气,说道:“雨水,你想帮人是好事,但也得分清楚对象。 贾家那些人,你帮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感激你的。 这样吧,你要是想继续有零花钱,就去把借给秦淮茹的钱要回来。” 何雨水一听,顿时愣住了。 她没想到哥哥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心里暗暗叫苦,后悔自己当初的一时冲动。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哥,这……这不太好吧。 我都借出去了,再去要回来,多尴尬。” 何雨柱不为所动,他知道妹妹的软肋在哪里:“那你自己看着办吧。 要么去要钱,要么这个月就别想有零花钱了。” 何雨水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她一方面舍不得自己的零花钱,另一方面又抹不开面子去要钱。 她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嘀咕着:“这可怎么办才好,这可怎么办才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傍晚时分。 夕阳的余晖洒在小院里,给这个小小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温馨。 然而,对于何雨水来说,此刻的她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最终,还是何雨柱先开了口:“雨水,这样吧。 之前你借给秦淮如的钱,你跟她要个欠条,写清楚借了你多少,再规定个时间,让她在这个时间段必须给你还钱。” “另外,此后你不能再给她借钱了,只要你答应,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的零花钱还是照给不误。” 清晨,何家的饭桌旁,兄妹俩静静地坐着,享用着简单的早饭。 何雨水一边嚼着饭菜,一边眼神游离,似乎心里藏着什么心思。 而何雨柱则是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偶尔抬头瞅瞅自己的妹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等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何雨柱终于开了口,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雨水,今天这碗就让我来洗吧,你赶紧收拾收拾,去贾家一趟,把那边的事情给处理了。” 何雨水一听这话,心里头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她把手里的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筷子在桌面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动,接着,她头也不回地转身朝门外走去,脚步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无奈。 何雨柱望着妹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小声嘀咕着:“这孩子,真是被秦淮茹给带跑偏了,干脆改名叫秦雨水得了。”他深知妹妹心地善良,但这份善良有时候却成了别人利用的工具。 特别是秦淮茹一家,那可不是什么善茬,可雨水偏偏就对他们有着一股莫名的执着。 想着这些,何雨柱叹了口气,继续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他知道,让雨水去贾家要欠条,并不是真的在乎那点钱,而是想给秦淮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善良不是用来随意挥霍的。 而此时的贾家,秦淮茹正坐在桌前,手里握着笔,神情专注地在纸上写着什么。 不一会儿,“欠条”两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纸上,字体端正有力。 另一边,何雨水站在秦淮茹面前,显得有些不自在。 她接过欠条,脸上带着几分歉意:“秦姐,这次是我太冲动了,给你添麻烦了。” 秦淮茹却微微一笑,摆摆手说道:“雨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找我借钱,我打欠条是应该的,我们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 第二十五章五味杂陈 在何雨水即将离开贾家的时候,秦淮茹突然又叫住了她,神色中带着几分犹豫:“雨水,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以后在你哥面前,还是尽量少替我们说话吧。 他现在对我们家误会太深了,你越是替我们辩解,他可能越是反感。” 何雨水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对秦淮茹一家有这么大的成见,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一片好心,到头来却成了哥哥眼中的错。 带着满心的困惑和不解,何雨水离开了贾家。 而秦淮茹则在背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怒意。 原本,她正对着镜子梳理着长发,打算编个漂亮的麻花辫,可何雨水的突然到访,却打乱了她的计划。 现在,她只能随便将头发扎起,拎起包,匆匆出门,前往红星轧钢厂上班。 在红星轧钢厂,大家都知道秦淮茹有个习惯,那就是只在何师傅的窗口打饭。 可最近,这个习惯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秦淮茹不仅不再去何雨柱的窗口,甚至看见他都装作不认识。 对此,何雨柱倒是挺满意的。 他觉得,没有秦淮茹的纠缠,自己的日子反而过得更加清静。 可他的妹妹何雨水却不这么想。 她每天都在琢磨着,怎么才能让两家的关系恢复到从前。 “哥,你别嫌我多嘴,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何雨水又一次试图说服何雨柱。 “雨水,你就别瞎操心了。 我自己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何雨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可哥,你得听听我的意见。 秦姐他们一家,其实也没那么坏……”何雨水还想继续争辩。 “够了!”何雨柱突然提高了嗓门,打断了妹妹的话,“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秦淮茹他们一家人,根本不值得你去同情!你越是替他们说话,他们就越会得寸进尺!” 看着哥哥生气的样子,何雨水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会对秦淮茹一家有这么深的成见,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一片好心,在哥哥眼里却成了错。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食堂带回了一些熟食。 可还没等他动筷子,何雨水就一把抢了过去,藏在了身后。 “雨水!你这是干什么!”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 “哥,你就听我的吧。 这些熟食我拿给秦姐他们吃,说不定能缓和一下我们两家的关系呢。”何雨水哀求道。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何雨柱被气得直拍桌子,“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离秦淮茹他们一家人远点!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看着哥哥生气的样子,何雨水也不再哀求了。 她拿着网兜饭盒,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 秦姐一家真的太难了,何雨水也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这么铁石心肠,帮帮他们贾家又怎么了嘛! 就在她经过何雨柱身边的一刹那,“哐当”一声,网兜里的饭盒散落一地,饭菜洒得到处都是。 何雨水愣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何雨柱,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你这是干什么?”她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解和愤怒,“这些东西,就算扔掉,我也不想给那些不懂感恩的人吃!”何雨柱冷冷地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看着满地的狼藉,何雨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掉。 “秦淮茹姐姐说得对,你就是太自私了,根本不顾别人的死活!”她抽泣着说,“有你这样的哥哥,我都觉得羞愧!” 何雨柱一听这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扬起手来,想要给何雨水一个教训,可看着她满脸泪痕,那手却始终没有落下。 最终,何雨水哭着跑开了,留下何雨柱一人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何雨柱心里比谁都清楚,妹妹何雨水是个好女孩,就是有时候太单纯,容易被人利用。 特别是秦淮茹,她表面上对谁都客客气气,实际上却是个精于算计的主儿。 就拿前几天那事来说吧,秦淮茹找何雨水借钱,愣是没打欠条,何雨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这分明是想欠债不还嘛。 于是,他悄悄用系统奖励的“倒霉符”给秦淮茹制造了点小麻烦,算是给了她一个小小的警告。 可这些,何雨水都不知道。 每当何雨柱想要跟她解释清楚秦淮茹的真面目时,她总是护着秦淮茹,跟他吵得不可开交。 这让何雨柱感到既无奈又失望,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唱独角戏,无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妹妹的理解和支持。 何雨水跑开后,直接去了秦淮茹家。 一进门,就扑进了秦淮茹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秦姐,我真的越来越讨厌我哥了,他简直就是个冷血动物!”她边哭边说,“你们又没做错什么,他为什么对你们一家那么大意见?棒梗他们几个孩子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呢,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挨饿?” 秦淮茹轻轻拍着何雨水的背,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嘴上安慰着何雨水:“雨水,别为了我们家的事跟你哥闹僵了,这样会伤了你们兄妹感情的。”心里却想着:哼,何雨柱,你总算是露出了真面目,这下看你还怎么在我面前装好人! 其实,秦淮茹对何雨柱的感情早就复杂得很。 一开始,她确实对何雨柱有那么一点好感,觉得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可自从何雨柱开始对她有所防备,特别是那次借钱事件后,她对他的怨恨就与日俱增。 现在,她只想通过何雨水的嘴,让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何雨柱是个多么无情无义的人。 转眼间,星期六的早晨到来了。 往常,何雨柱和何雨水都会睡到大中午,可今天却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 两人匆匆吃了两口早饭,就一起出了门。 “哥,我们买的电视,能不能放我屋里?”何雨水一脸期待地问,“我还从来没看过电视呢!” “这电视是你掏的钱?那怎么就得放你屋里呢?”何雨柱推着自行车,故意逗着妹妹。 ------------ 第二十六章再好不过 “哎,这电视机是你掏的钱,要不就搁你屋里头吧。”何雨水试着缓和气氛,但眼神里还是带着几分忐忑,毕竟前两天的不愉快还历历在目呢。 “得了吧,我那房间跟个鸟笼似的,挤得慌,再把电视机往那一摆,我还嫌转不开身呢。”何雨柱故作轻松地说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里其实是在逗弄自家妹子。 “看你说的,我俩就轮流放呗,怎么样?”何雨水一听这话,眼睛立马弯成了月牙,连声应承,“好好好,再好不过了!” 兄妹俩就这么有说有笑地踏上了前往国营商店的路,仿佛前几天的不快从未发生过。 在那个年代,电视机这玩意儿可不是家家户户都能有的稀罕物。 一来,那价格高得离谱,寻常百姓家根本负担不起;二来,电视机票更是稀缺资源,一票难求。 即便何雨柱手头宽裕,又有票在手,想要顺利买回一台电视机,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到了国营商店门口,何雨柱低头瞅了眼手表,这才早上九点多,可那排队买电视机的人已经排出老远去了,一眼望不到头。 “哥,我这电视机能轮得上不?”何雨水在一旁焦急地问道,生怕轮到他们的时候,电视机早就被人抢购一空。 “排队试试呗,总比干等着强。”何雨柱安慰道。 于是,兄妹俩也加入了这长长的队伍之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电视机一台接一台地被领走,可他们的队伍似乎纹丝不动。 “老天爷保佑,让我买上电视机吧。”何雨水双手合十,嘴里念叨个不停,“我这辈子还没看过电视呢,就让我家买一台回去吧。” “对对对,买电视机就是我的生日愿望,我提前许了,老天爷可得让愿望成真。”何雨柱在一旁附和着,心里其实也挺紧张的,毕竟这电视机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宝贝疙瘩。 在何雨水一连串的祈祷声中,他们终于来到了柜台前。 老天爷还真给面子,最后一批电视机里,还真有他们的份! 兄妹俩小心翼翼地抱着电视机,就像是抱着个烫手山芋,生怕一不小心就给摔了。 走到自行车旁,何雨柱吩咐道:“雨水,我先把电视机放地上,你去把车扶起来。” “好嘞,来,慢点放,可别把我这宝贝给磕着了。”何雨水一边回应着,一边紧张地盯着电视机,生怕有个闪失。 说实话,人还真是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 在何雨柱原来的世界里,电视机对他来说就是个摆设,提不起半点兴趣。 可在这个年代,拥有一台电视机,那简直就是拥有了一座金山,足以让他乐呵上好一阵子。 兄妹俩一个推车,一个扶着电视机,短短半个小时的路程,愣是走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把电视机安全地带回了四合院。 这一消息不胫而走,整个四合院都沸腾了!毕竟,这可是四合院里的第一台电视机! 何家的屋子里瞬间挤满了人,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电视呢,柱子,这玩意儿不便宜吧?” “那当然,这屋子里头,就属它最金贵了。” “柱子,你们何家日子越过越红火了,这全院儿就你家有电视,我们都没得看。” “何师傅,我们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能不能上你家来看电视?” …… 面对众人的七嘴八舌,何雨柱只能一一笑着应承下来。 好不容易把人都打发走了,他的嗓子都快喊哑了。 “我家买电视,跟他们有什么关系,看他们一个个兴奋的。”何雨水在一旁抱怨道。 何雨水是个特立独行的存在。 她自小就不喜欢跟院子里的其他人打交道,总是独来独往,显得有些孤僻。 院子里的大人小孩们对她也议论纷纷,都说她是个怪人。 “雨水,你自小就在这四合院里长大,怎么就不习惯跟大伙儿亲近呢?”何雨柱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慢悠悠地喝着,润了润嗓子,然后继续说道,“你现在都是大姑娘了,得学会懂点人情世故。 见到院子里的人,主动打个招呼,说两句话,别让三大爷他们说你不懂礼数,不合群。” 何雨水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地看着何雨柱,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心里嘀咕着:这是我那傻乎乎的哥哥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啰嗦,还教训起我来了? 对于何雨水的疑惑,何雨柱并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反复叮嘱她要改变一下性格,多跟院子里的人接触接触。 其实,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何雨柱也跟何雨水一样,是个不合群的主儿。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意识到,自己必须做出改变。 毕竟,时代不同了,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也跟着变了。 以前住在高楼大厦里,邻居之间连面都见不上,关系自然就很生疏。 但在这四合院里,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想不跟人打交道都难。 如果一直保持着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不仅会让自己的生活变得不方便,还会被院子里的人排挤和孤立。 何雨柱最近刚买了一台电视机,这可是个新鲜玩意儿。 昨天晚上,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视机,一直看到三更半夜,结果第二天顶着两只黑眼圈就起床了。 他心急火燎地赶着去上班,连门都没锁,就急匆匆地出了门。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他离开之后,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躲在了墙角。 等四合院里上班的人都走了,周围变得安安静静的时候,许大茂才悄悄地溜进了何雨柱的屋子里。 “何雨柱,你可别怪我不请自来,谁让你的门没锁呢!”许大茂一进门,看到电视机,脸色立马变得阴沉起来,心里嘀咕着:这家伙不就是买了一台电视机嘛,至于跟全院的人显摆吗?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东西!今天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 第二十七章封口费 许大茂在地上拎起了一把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 他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转身拿起了一个脸盆,走到了院子里的水龙头跟前。 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他的脚步声。 他端着一盆冰水,得意洋洋地往何家走去。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阎解成看在眼里。 阎解成悄悄地跟在许大茂身后,一直跟到了何家门口。 他趴在窗户跟前,亲眼看到许大茂将一盆冰水浇在了电视机上。 看到这一幕,阎解成心里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等许大茂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时,冷不丁被门口的阎解成吓了一跳,整个人摔倒在地。 “你……你怎么在这儿?”许大茂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当然是跟着你来的。”阎解成故作镇定地说道,“许大茂,你又来何家干什么来了?” “没干什么,我就是前两天问何雨柱借了样东西,现在是来还东西的。”许大茂下意识地编了个谎话。 阎解成嘴角一阵哆嗦,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地说:“许大茂许大茂,你这嘴硬得跟石头似的,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往人家电视上泼水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瞬间白得跟纸一样,一点血色都没了,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阎解成见状,一把将许大茂从地上拽了起来,一边帮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笑眯眯地说:“你甭担心,我这人嘴巴严得很,不会到处乱说的。 不过嘛,你得意思意思,给我二十块钱封口费。” “二十块钱?”许大茂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阎解成心里暗暗得意,不愧是活算盘三大爷的种,这钱来得可真容易。 他嘿嘿一笑,说:“许大茂,你这就不懂了,我这也是辛苦钱嘛。 你想想,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脸上能挂得住吗?” 许大茂一听这话,气得嗓子都冒烟了,他扯着嗓子喊道:“阎解成,你这是敲诈勒索!二十块钱,够我买多少米多少面了!门儿都没有,休想从我这儿拿走一分钱!” 阎解成脸上的笑意如同晨雾般消散,他微微眯起双眸,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描淡写:“那我便去寻那何雨柱一趟。” 这话一出,许大茂就像是被寒风穿透了骨髓,一听到“何雨柱”这三个字,他的全身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阎解成刚迈开脚步,许大茂就急了,连忙喊道:“等等,二十就二十吧!” “拿了钱,你就得把嘴巴给我缝得严严实实的!”许大茂心疼得直咧嘴,仿佛那二十块钱是从他心头割下的一块肉。 阎解成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在许大茂看来,比冬日里的阳光还要刺眼几分。 另一边,何雨柱回到了家中,却并未立刻察觉到家中那台新买的电视机已经出了故障。 他先是打开了网兜里的饭盒,又从柜子里摸出了一瓶酒和一碟花生米,正准备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哥,快点把电视打开,我想看电视呢。”何雨水一进门就嚷嚷开了,她这一天心里都惦记着那台新电视。 “要看你自己开,别总使唤我。”何雨柱嘴里嚼着花生米,含糊不清地回应着。 “好嘞,那你就好好吃饭吧。”何雨水笑嘻嘻地说着,自顾自地走向了电视机。 然而,仅仅过了三秒钟,一声尖锐的惊呼就在房间里炸响:“哥!电视机坏了!” 何雨柱手中的酒杯猛地一顿,他放下酒杯,快步走到了电视机前。 “哥,电视机打不开了!”何雨水焦急地喊道,“我们得去找商店的人,他们卖给我们一台坏的电视!” 说着,何雨水就拽着何雨柱往外走,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忘了,这个时间商店早就关门了,我们得明天去。” 何雨水在原地急得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嘀咕着:“我们好不容易买了台电视机,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哥,你说商店会不会给我们换电视机?” “他们要是不给换也不行,我们刚买的电视就坏了,肯定是电视机本身的问题,他们必须负责!” 在何雨水的抱怨声中,何雨柱却发现了不对劲。 他伸手摸了摸电视机,一股潮湿的感觉传来。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心里开始盘算着什么。 突然,何雨柱猛地转身,拉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迅速掏出了改锥、扳手等一系列工具,动作熟练而果断。 他二话不说,便开始对电视机进行拆解,手法之快,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机械手术。 一旁的何雨水看得心惊胆战,她一边焦急地踱步,一边连连劝阻:“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万一拆坏了,我们还怎么换新的电视机!” “哥,你快停下吧,别再瞎折腾了!”何雨水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担忧。 然而,何雨柱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专心致志地拆解着电视机。 很快,电视机的外壳就被他彻底拆开了,内部的构造一览无余。 当何雨水看到这一幕时,她瞬间惊呆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她难以置信地走到电视机跟前,瞪大了眼睛,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场景。 只见电视机的内部竟然积满了水,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何雨水用手指着电视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这电视机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呢?” 何雨柱低着头,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愤怒与阴狠,仿佛已经猜到了幕后的黑手。 …… 此时,夜已经深了,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突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锣声在夜空中响起,声音清脆而响亮,瞬间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静。 那锣声仿佛具有某种魔力,清晰地传到了每一户人家。 ------------ 第二十八章电视机 不一会儿,就有不少人从睡梦中被惊醒,骂骂咧咧地从屋里跑了出来。 “柱子,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大半夜的敲什么锣!” “你要敲锣也得看看时间吧?我刚睡着就被你给吵醒了,这还让不让我睡了?” “哎,你这人也太会找时机了吧!我家那小子正埋头苦读,准备考大学呢,你这锣声一响,他心思全乱了!要是因此影响了他的学业,导致他考不上理想的大学,你良心上过得去吗?” 何雨柱站在院子中央,眉头紧锁,一言不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看到四合院里的男女老少都差不多到齐了,他才缓缓开了口:“我本来也不想打扰大家伙儿的清净,但实在是没办法。”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把各位都叫到这里来,是想请大家伙儿帮我评评理,断断案。” “我家新买的电视机,昨晚刚抱回来,今儿一早却发现它坏了。 大家伙儿有没有谁看到是谁干的?”何雨柱的话音刚落,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哎呀,刚买的电视就坏了,这是哪个缺德鬼干的呀?”有人惊讶地喊道。 “这人也太不是人了,电视机多贵,这不是往人心上捅刀子嘛!”另一个妇女愤愤不平地说。 “我们四合院什么时候出了这种败类?”又有人疑惑不解地嘀咕。 人群中的一个角落里,许大茂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能感觉到有一道锐利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他,那是阎解成的眼神。 许大茂心里发毛,偷偷抬头,恶狠狠地瞪了阎解成一眼,阎解成却不怕他,反而朝他眨眨眼,又指了指自己脚上那双崭新的皮鞋,意思是让他别担心。 许大茂见状,故作镇定,大声嚷嚷起来:“何雨柱,你别一有事就往我们大家伙儿身上赖。” “说不定是你自己不小心把电视机弄坏了,现在还在这儿装模作样,贼喊捉贼呢!” “你家的事,你自己解决去,你把我们都叫来这儿是什么意思?” “要是查不出是谁干的,难道我们还得合伙给你赔一台电视机不成?” 许大茂这番话,明显是想把何雨柱推到众人的对立面去。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眼神平静如水:“许大茂,别人都还没说话呢,你倒先跳起来了。” “弄坏我家电视机的,不会是你吧?” 何雨柱心里其实早就有了几分猜测,毕竟在四合院里,他和贾家还有许大茂的关系最差。 这次电视机被弄坏,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两家。 “你别血口喷人,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更加慌张,但嘴上却不肯示弱。 “你这是想在我这儿讹钱吧!” 许大茂越说越大声,其实心里越虚。 “对对对,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冤枉了人可不好!”旁边有人附和道。 “不过我看,八成就是许大茂干的,他和何雨柱的关系一直都不好。”另一个人小声嘀咕。 “这种事,问了谁也不会承认的,何雨柱这次怕是要吃哑巴亏了。”又有人叹息道。 四合院里的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何雨柱环顾四周,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既然没人愿意承认,那我就报警吧,让警察来我们四合院帮我查查这案子。” 何雨柱这话一出,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一大爷,也就是四合院里的长者,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柱子,这事可万万不行!” 他的脸色严肃得吓人。 其他人也跟着一大爷一起向何雨柱施加压力:“我们这四合院,一直以来都是村委会眼里的模范,年年都能戴上先进的帽子。 可要是警察真上门来抓人了,今年的荣誉怕是要泡汤咯。” “哎,不光今年悬了,往后,我们四合院想在评选中出头,怕是难上加难咯。” “这事要传出去,我们四合院的名声可就毁了,说我们跟警察打交道,那可不是什么光彩事。 往后,邻里街坊怎么看我们,外人怎么看我们,都得受影响,这对谁都不好!”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虽然表面上都在为何家打抱不平,但一旦何雨柱提出要报警,他们便纷纷变了脸色,生怕报警会影响到四合院的名声,让自己也跟着丢脸。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些什么货色,无非是些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利益的小人。 但他并没有当场发作,而是默默地思考着对策。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为了我们四合院的和谐,我可以暂时不报警。” 众人一听这话,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但何雨柱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又紧张了起来:“不过,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说着,他的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许大茂被何雨柱看得心里直发毛,他下意识地避开了何雨柱的目光,假装在看天上的星星。 而何雨柱则继续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阎解成的身上。 阎解成穿着一双崭新的皮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咚咚咚……”这时,三大爷家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三大爷正蒙头大睡呢,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跳,他眯着眼睛,含糊不清地问道:“谁?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三大爷,是我,何雨柱。”门外传来了何雨柱的声音,“我找阎解成有点事。” “哎呀,你这孩子,也不看看几点了。”三大爷抱怨道。 “就是,太晚了,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吗?”三大爷嘟囔着,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但阎解成知道,这不过是他的自我安慰罢了,因为门外站着的,是何雨柱,一个他绝对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的人。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而且比之前更加急促、更加有力。 ------------ 第二十九章装门面 阎解成甚至可以想象到何雨柱那张坚定而冷酷的脸,正透过门缝,冷冷地盯着他。 “阎解成,你给我出来!”何雨柱的声音在门外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几秒过后,阎解成被三大爷半推半就地弄到了门口。 他披着一件厚重的军大衣,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抵挡冬夜的寒冷。 他的牙齿在不停地打颤,声音也因此变得含糊不清:“你……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何雨柱站在门口,双手插兜,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玩味。 他指了指阎解成脚上的新皮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阎解成,你这双鞋挺漂亮的,从哪买的?” 阎解成心里一紧,他知道何雨柱这是话里有话。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试图用玩笑来化解这份尴尬:“哎呀,何哥,你这是哪的话?我这不是怕你笑话我嘛,所以买了双新鞋来装装门面。” 但何雨柱显然不吃这一套。 他往前一步,踩在了阎解成的鞋上,力度之大让阎解成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行了,别跟我绕弯子了。 我问你,你这鞋是不是用许大茂的钱买的?” 阎解成脸色一变,他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直接。 他一边用力推着何雨柱的脚,一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我怎么会用他的钱?” 哎哟! 阎解成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人弯下腰,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脚,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就在他刚矢口否认皮鞋是用许大茂的钱买的那一刻,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狠狠踩了他的脚一下。 何雨柱眼神凌厉,揪着阎解成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拽到面前,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上。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阎解成,你给我听好了,我数到三,要是再跟我藏着掖着,不跟我说实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到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非得让你尝尝满地找牙的滋味不可?” 阎解成被何雨柱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 他深知何雨柱在四合院里的威名,那可是从小打到大,从未遇到过敌手的战神。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何雨柱过去那些辉煌的“战绩”,心里不禁更加害怕起来。 阎解成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我说实话,你别动手,我全都说。” 他低下头,目光不敢与何雨柱对视,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我脚上的这双皮鞋,确实是拿许大茂的钱买的。 他……他给我钱,是让帮他瞒着一件事。” 何雨柱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锐利的光芒:“什么事?说清楚。” 阎解成咽了咽口水,身体微微颤抖:“阎解成,你可真行!”何雨柱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和无奈,“你居然敢背着我,看到许大茂拿水浇坏我的电视机后,还恬不知耻地问他要封口费?你当我何雨柱是死的吗?” 阎解成心里咯噔一下,他原本以为,只要把事情全都抖搂出来,就能换来一夜的安宁。 可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这么较真,非要拉着他来找许大茂当面对质。 此刻,他们正站在许大茂的家门口,夜色沉沉,风声呼啸。 阎解成看着何雨柱那坚定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些发憷。 “砰砰砰……”何雨柱的拳头有力地砸在许大茂家的大门上,每一声都像是砸在阎解成的心上。 他生怕这门真被何雨柱给踹开了,到时候场面可就更加难以收拾了。 好在,许大茂还算识相,没等门被踹开,就慌慌张张地打开了门。 他一看门口站着何雨柱和阎解成,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何雨柱,你这是要干什么?大半夜的,跟鬼子进村似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许大茂故作镇定地呵斥道。 “睡觉?你还有脸睡觉?”何雨柱冷哼一声,一把将阎解成推到许大茂面前,“你看看这是谁?他亲眼看到你拿水浇坏我的电视机的!” 阎解成尴尬地咧了咧嘴,看着许大茂干笑了两声:“大茂,这事真不能怪我。 何雨柱他威胁我,说要是不说实话,就对我不客气。 我也是没办法,才把事都抖出来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得跟铜铃似的:“你说什么?你……你居然敢背叛我?” 说着,他就伸手去拽阎解成脚上的皮鞋,那是他用钱换来的“封口费”。 阎解成自然不肯轻易松手,两人顿时推搡了起来。 何雨柱看着这俩人,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他烦躁地一把将两人拨开,怒视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少来这套!鞋的事先放一边,我们先把电视机的事说清楚!” “你弄坏了我的电视机,就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门儿都没有!”何雨柱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许大茂见状,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哼!你说是我弄坏的?你有什么证据?别以为你带着阎解成来找我,就能随便拿捏我!” 他一脸无赖地看着何雨柱:“我就不认账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还就说了,是你看我不顺眼,专门联合阎解成来陷害我的!” 看着许大茂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何雨柱的脸色越发阴沉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许大茂,你别以为我没证据就拿你没办法。 我告诉你,捉贼捉赃确实没错,但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 “你要是真想来个死不认账,那我就逢人就说你干的那些龌龊事。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脸皮厚,还是我的嘴皮子硬!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脸面可就要丢尽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慌了神。 他强作镇定地说道:“何雨柱,你少来这套!没证据就别瞎嚷嚷!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何雨柱正站在自家门前,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对面的许大茂。 两人之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对立,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 第三十章讨价还价 “许大茂,我今儿个就问你,我那电视机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直接。 他试图用眼神去探寻站在何雨柱身旁的那个男人——阎富贵,希望他能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 毕竟,阎富贵收了他的好处,理应帮他一把。 但此刻,阎富贵的眼神却躲躲闪闪,显然是在犹豫。 “柱子,你这话说得,我哪儿知道电视机怎么就被水给泡了?”许大茂故作无辜,试图用言语来化解这场危机。 然而,何雨柱岂是易于之辈,他早就看穿了许大茂的伎俩。 “别跟我来这套,阎富贵,你自己说,那天你是不是亲眼看见许大茂拿着水桶往电视机上浇?”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问,几分威胁,让阎富贵顿时感到压力山大。 阎富贵左右为难,一边是许大茂给的银子,一边是何雨柱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和背后的势力。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妥协,毕竟,在这个四合院,得罪何雨柱可不是明智之举。 “我……我确实看见了,柱子哥,我作证。”阎富贵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说出的话却如同锤子一般,砸在了许大茂的心上。 何雨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自己已经拿捏住了许大茂的命脉。 “许大茂,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让你在这四合院混不下去!” 许大茂一听这话,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自从和娄小娥分手后,他的名声就不好,再加上最近几次相亲都以失败告终,他深知在这个看重名声的年代,一旦背上恶名,后果将不堪设想。 “柱子哥,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呢?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总有解决的办法嘛。”许大茂试图用缓和的语气来平息何雨柱的怒火。 但何雨柱显然不吃这一套,他冷冷地看着许大茂,说道:“商量?好,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商量?” 许大茂咬了咬牙,心一横,说道:“只要你不把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何雨柱一听这话,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许大茂连连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脱身。 “那你先把我的电视机给我修好。”何雨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修?那哪儿成,得赔新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差点没跳起来。 他哪里有钱赔一台新电视机? “新的?你想得美!”何雨柱冷哼一声,“就你那点儿家底,我还不知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把旧的修好,再赔我一台新的,这事就算过去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差点没晕过去。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栽了,但也不能就这么认了。 “柱子哥,你这不是逼我吗?我哪儿有钱赔新的?” “没钱?没钱你就去借,去抢,总之,这事你得给我解决了。”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威胁。 许大茂无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好吧,我赔,我赔还不行吗?” 何雨柱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还差不多,明天我们就让一大爷召集全院的人开个大会,让大家都听听许大茂是怎么干坏事的。” “别别别,柱子哥,这事我们私下解决,私下解决。”许大茂一听要开大会,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 最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许大茂不仅赔了一台新电视机,还搭上了一双新皮鞋。 何雨水使出了所有的本事,紧紧跟着何雨柱,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想要把那台新买的电视机留下来。 她一会儿撒娇,一会儿恳求,甚至搬出了往日的兄妹情深,但何雨柱就像是铁了心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哥,你就不能把电视机留给我吗?我求你了!”何雨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但何雨柱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径直走向了于海棠的家。 何雨水眼看着那台电视机被哥哥小心翼翼地搬进了于海棠的家里,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有了对象之后,就变得如此冷漠无情,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顾了。 “你有了对象就忘了妹妹,你这个没良心的!”何雨水在心里暗暗地咒骂着何雨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强忍着没有让眼泪落下来。 何雨柱对于妹妹的牢骚和埋怨,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好妹妹,你就搭把手,帮我把这大家伙固定好,别让它在路上掉了链子。” 何雨水虽然嘴上抱怨,但行动上还是帮了忙,两人合力将电视机牢牢绑在了自行车后座上。 然而,当何雨柱提出想让何雨水一同前往于海棠家时,却遭到了何雨水的坚决拒绝。 “得了吧,我可不想掺和你们这档子事,你自己去吧。”说完,何雨水便转身离去,留下何雨柱一人推着那沉甸甸的自行车,踏上了前往于海棠家的路。 于海棠家位于京城的一片老胡同里,青砖灰瓦,古色古香。 何雨柱虽不是第一次来访,但这次却带着一份沉甸甸的心意。 他敲响了于家的门,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的是于海棠那张带着几分惊喜的脸庞。 “雨柱,你怎么来了?”于海棠问道,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这不是想着你家还没电视机嘛,就特意给你带来了一台新的。”何雨柱说着,指了指自行车后座的“大家伙”。 于海棠一听,惊讶得合不拢嘴,连忙招呼家人出来迎接。 于父于母一见何雨柱,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热情得仿佛是在迎接一位久违的亲人。 “哎呀,雨柱,你可真是我们家的福星,我们正愁着什么时候能买上电视机呢。”于母拉着何雨柱的手,感激地说。 ------------ 第三十一章讲究 于父则在一旁,一边用抹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电视机,一边附和道:“是,雨柱真是有本事,这电视机可不好弄。” 于海棠在一旁,边给何雨柱倒茶,边向父母介绍起电视机的来之不易:“爸,妈,你们可不知道,买这台电视机可不容易了,雨柱又是找票又是出钱,关键是还对我们家这么大方。” 于海棠心里那叫一个美,觉得自己找了何雨柱这么个对象,在爸妈面前倍儿有面子。 而何雨柱呢,听着于家人的夸赞,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毕竟这台电视机的真实来历,除了他和阎解成,谁都不知道。 晚餐时分,于家人为了感谢何雨柱,特意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餐桌上,四菜一汤,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看得人直流口水。 “雨柱,尝尝叔叔我做的这些菜,味道还行吧?” 何雨柱夹起一块鱼肉,细细品味,随即赞不绝口:“真是人间美味,尤其是这道炖鱼,香气扑鼻,让人回味无穷。” 于父一听,更是眉飞色舞,仿佛找到了知音:“哈哈,我就知道你懂行。 这炖鱼,可是我的拿手好菜。 要说这做法,可有些讲究。 你得先把鱼炸了,这样熬出来的汤才又白又浓,喝起来那叫一个香。 出锅的时候,再撒上一把葱花,哎呀,那味道,简直了……” 正当于父滔滔不绝地分享着他的烹饪心得时,一旁的于母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满和催促。 于父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多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转移话题:“咳咳,这个做饭的事,我们爷俩以后再聊。 今天,其实叔叔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谈谈。” 说到这里,于父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看了看于母,又看了看何雨柱,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按理说呢,这种话由女方家长来说有些不太合适。 但你和海棠也相处了一段时间了,我们老两口看着也挺满意的。 所以我就厚着脸皮问问你……”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于父接下来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等待着。 就在这时,于母接过话茬,直接了当地问:“雨柱,你和海棠也交往了一段时间了,我们想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把事给定下来?” 于母的话让何雨柱有些措手不及,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于海棠就急匆匆地开口了:“爸、妈,你们怎么能突然问这种问题呢?之前也没和我商量过!” 于海棠的话里带着几分埋怨和不满,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显得有些羞涩和尴尬。 在这之前,于海棠的父母总是时不时地提醒她,要找个合适的时机问问何雨柱关于两人未来的打算,特别是结婚的事情。 然而,每当想到要亲自向何雨柱提出这样的话题,于海棠就觉得脸颊发烫,心跳加速,实在是难以启齿。 她害怕自己的主动会让何雨柱感到突兀,也担心这样的提问会影响两人之间原本轻松自在的氛围。 因此,尽管父母多次催促,于海棠却总是找各种理由拖延,没有给他们一个明确的答复。 然而,令于海棠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父母竟然会绕过她,直接向何雨柱提出了这个问题。 于海棠对于家中长辈的安排,心里头一百个不乐意,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急着推销出去的货物,特别是当她被问及是否愿意嫁给雨柱时,那股子不满更溢于言表。 “怎么就不能问问了?还是说,你心里头压根就不乐意嫁给雨柱?”于母一脸淡定,丝毫没有被女儿的质问给打乱阵脚。 于海棠一听这话,脸颊瞬间变得通红,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我……我可没那个意思,妈,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等着另一个关键人物——何雨柱,开口说点什么。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只有墙上挂着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着,提醒着人们时间的流逝。 终于,何雨柱开口打破了沉默:“海棠,我俩也相处了不短的时间了,这事吧,问问也没什么不行的。” 于海棠一听这话,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可接下来何雨柱的话,却让她大吃一惊。 “我跟雨柱现在也就处于互相了解的阶段,要是现在就定下来,对我俩都不负责任。” 这话一出,于家的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没了,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何雨柱感觉到周围的氛围有些不对劲,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于海棠紧盯着何雨柱,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与不解:“你这话究竟是何意?我俩相处了这么久,难道你对我们的关系就只有‘还不够了解’这一句评价吗?” 此刻的于海棠,在何雨柱的眼中显得格外陌生,她紧绷着脸庞,眼底仿佛凝结了一层寒冰,让何雨柱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何雨柱急得满头大汗,他深知于海棠的问题难以回答,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尴尬境地。 正当他手足无措之际,于父、于母及时出面,试图缓和气氛。 “多了解了解总是没坏处的,这事我们暂且放一放,以后再议。”于父微笑着说道,同时示意两人继续用餐,“海棠、雨柱,都快吃吧,菜都凉了。” 然而,这顿丰盛的晚餐对于何雨柱来说却如同嚼蜡,他心中五味杂陈,猜想于海棠的感受或许与他相同。 直到晚餐结束,两人的碗里仍然堆满了食物,显然都没有什么胃口。 饭后,何雨柱主动帮忙洗碗,随后便向于父、于母道别。 于海棠则被父母半推半就地送出门外,让她送一送何雨柱。 何雨柱心中暗自思量,如果于家二老能预知接下来的情形,或许绝不会让于海棠送他出门。 然而,世事难料,两人刚迈出于家大门,便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 第三十二章分手吧 “何雨柱,你是不是就纯粹拿我消遣呢?我俩相处这么久,你从未想过要娶我吗?”于海棠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愤怒与委屈。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简直就是在耍流氓!我看你就是人品有问题!”她越说越激动,言辞也越来越尖锐。 “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寡妇秦淮茹?所以你才迟迟不肯与我成婚?”于海棠的质问中充满了猜疑与不安。 她只顾着发泄内心的不满与愤怒,言辞越发过分。 而何雨柱则一直保持着沉默,他深知与女人争吵无益,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然而,当于海棠的言辞越发过分时,他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 “我俩确实还不够了解彼此,就像在今天之前,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模样。”何雨柱的话让于海棠更加愤怒。 “你是不是在心底里觉得我就是个悍妇?”于海棠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颤抖地质问道。 何雨柱看着情绪激动的于海棠,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何雨柱,既然你认为我是个悍妇,而且还不愿意娶我,那我们之间还谈什么感情?”于海棠的情绪有些失控,话语中带着几分绝望。 “你干脆去找秦淮茹吧,你俩是近邻,认识的时间肯定不短,彼此肯定更了解。”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无奈。 “至于我俩,也别再浪费时间在互相了解上了,直接结束这段感情吧。”于海棠说完,低下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原本,于海棠只是想通过说些狠话,让何雨柱紧张一下,从而来哄哄她。 然而,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何雨柱竟然缓缓地点了点头,轻声吐出两个字:“也好。” 这两个字,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刺穿了于海棠的心。 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何雨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你说什么?”于海棠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分手吧。”何雨柱再次重复了一遍,语气坚定而冷漠。 就这样,何雨柱和于海棠的感情走到了尽头,他们重新回到了单身的状态。 四合院里,秘密仿佛总是随风飘散,却又在每个人的心头留下了痕迹。 这不,最近何雨柱的恋情再次告吹的消息,就像春日里的一场细雨,悄无声息地滋润了院子里每个人的茶余饭后。 老太太们闲来无事,总爱凑在一起,或织着毛衣,或摇着扇子,聊着些家长里短。 而在这群人中,贾张氏总是那个最能挑起话题的人,她的脸上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仿佛别人的不幸成了她快乐的源泉。 “哎,你们知道吗?何家,祖坟上怕是冒了青烟,才出了何雨柱这么个让人头疼的后生。”贾张氏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仿佛掌握着什么惊天大秘密。 周围的邻里不自觉地围拢过来,一个个耳朵竖得老高,满脸的好奇与期待。 贾张氏见状,清了清嗓子,故意卖了个关子,才缓缓开口:“这事,还得从雨水跟我那媳妇淮茹那儿说起,她们俩可是亲眼见证了整个过程。” “何雨柱跟那于海棠,谈了一段时间了,按理说,也该有个结果了。 人家姑娘的父母呢,也是明事理的人,就问问他有何打算。”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瞅瞅周围人的反应。 “这话问得在理!你谈着谈着,总得给人家姑娘一个名分吧,不然算怎么回事?”一位婶婶插话道。 “就是,这事本来就该何雨柱主动,他还让人家父母先开口,这不是明摆着不懂事嘛!”另一位大娘也跟着附和。 “我看,就是家里没人教他这些规矩,才让他干出这种没分寸的事来。”又有人感叹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更是来了劲:“可不是嘛!何雨柱这事做得,简直就是离谱。 人家父母一问,他还真给整后悔了。” “按我们寻常人的想法,人家父母都主动提了,我们肯定得给面子,好好商量嘛。 可这何雨柱,他还真不是一般人!”贾张氏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他居然跟人家说,他们俩还不够了解,结婚的事还早着呢!你们听听,这是人话吗?这不是明摆着耍人家姑娘嘛!光想着谈恋爱,不想负责任,这种人,就该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四溅。 就在这时,三大爷出现了。 他远远地就听见贾张氏在那儿大呼小叫,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老嫂子,我这老远就听见你在那儿慷慨陈词呢。”三大爷走近了,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我跟你说,有些话,不利于我们院里的和谐,你还是少说为好。” 说完,三大爷也没打算跟贾张氏多啰嗦,扔下这几句话,就径直朝何雨柱家走去。 贾张氏看着三大爷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 “呸!什么玩意儿!三大爷还是个教书的呢,一点教书人的风骨都没有!”贾张氏大声骂道,周围的人连忙拍她的肩膀,想让她小点声。 可贾张氏哪里肯听,她扭动着肩膀,继续嚷嚷:“三大爷这种人,自己做了亏心事,还怕别人说。 看何雨柱日子过得滋润了,就巴巴的上去巴结,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 三大爷轻叹一声,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虽然听起来刺耳,但细细品来,却也不无道理。” 话音刚落,一旁的贾张氏便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猛地跳了起来,双眼圆睁,满脸怒容。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我耳朵聋了,还是心瞎了?你居然敢拿古人的话来编排我?” 三大爷见状,心中暗自叫苦,他本意只是随口一提,哪知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哎呀,贾张氏,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相处,确实需要些耐心和智慧。” ------------ 第三十三章指桑骂槐 “误会?你说得轻巧!你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说我是小人!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我俩谁才是真小人!” 伴随着贾张氏那尖锐如刀的声音,三大爷垂头丧气地踏进了何家的门槛。 刚迈进门槛,他的目光就与何雨柱那略带戏谑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三大爷不自觉地挠了挠头,脸上挂着一丝尴尬的笑意:“柱子,你这是拿我开涮呢吧?” 何雨柱一听,立马夸张地摆摆手,笑道:“哎哟,我哪敢呐!我是真心佩服您老的勇气,敢去招惹那位贾张氏,简直是条汉子!我是从心底里佩服您!” 三大爷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但碍于面子,只能苦笑:“我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嘛,好心没好报,去贾张氏那儿替你美言了几句,结果回来还得受你这顿奚落。” 见三大爷面露不悦,何雨柱连忙起身,热情地拉着三大爷到椅子上坐下,赔笑道:“三大爷,您可别往心里去,我纯粹是逗您玩呢,没别的意思。” 见何雨柱态度诚恳,三大爷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许。 他转头看向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柱子,你得知道,贾张氏说我巴结你,那纯粹是瞎扯。 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你,这才把我们学校的冉老师介绍给你。” 何雨柱一听,感激地笑了笑:“我知道,三大爷,我心里有数,谢谢您老一直惦记着我的终身大事。” 其实,自从前几天何雨柱和前女友分手后,三大爷就主动找上了门,说要给他介绍一门亲事。 当三大爷提到女方是冉秋叶时,何雨柱几乎没多想就答应了。 冉秋叶,那可是三大爷的同事,一位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师,出身于书香世家,为人端庄大方,长得也是如花似玉。 在何雨柱的记忆里,原本冉秋叶和“何雨柱”是有一段不解之缘的,可惜被秦淮茹使了些手段,给搅黄了。 如今,命运似乎又给了他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他自然要好好把握,改写那段遗憾的历史。 今天,三大爷来找何雨柱,就是为了商量他和冉秋叶见面的事情。 “柱子,冉老师的父母都是文化人,讲究可多了。 这第一次见面,你可得好好表现,给人留下个好印象。”三大爷语重心长地说。 “那是自然,我们是男方,第一次去女方家里,总不能空手而去吧?得备些礼物才行。”何雨柱点头应和。 “礼物的事情我已经给你列了个清单,你趁这两天赶紧准备齐全。”三大爷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纸,看了一眼,然后笑着摆手打断了三大爷的话:“三大爷,您先别急。” “怎么了?”三大爷一脸疑惑。 “我这儿有张大团结,您先拿着。”何雨柱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元钞票递给三大爷。 三大爷表面上推辞着何雨柱递来的钱,嘴里念叨着:“哎呀,这可使不得,我这只是顺手帮个忙,哪能要你的钱呢?”然而,他的动作却与言语大相径庭,那只手仿佛不受控制般,悄悄地将钞票塞进了自己的腰包。 这一幕,何雨柱尽收眼底,但他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言语,眼神中却透露出几分玩味。 随后,三大爷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异常热情,开始滔滔不绝地向何雨柱传授起了初次登门的规矩。 他一边比划着,一边讲述着那些繁琐的礼节,脸上洋溢着得意与自豪。 显然,他对自己将冉老师介绍给何雨柱的决定感到非常满意,甚至可以说是洋洋自得。 “柱子,我跟你说,冉老师那可是我们学校里的一朵花,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学识渊博,性格温婉。 你这次要是能跟她成了,那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三大爷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冉老师的赞誉,同时也暗含着一丝对何雨柱的期待。 何雨柱听着三大爷的滔滔不绝,心中却暗自思量。 他知道,三大爷之所以如此热心,不仅仅是因为他想帮自己,更重要的是,他想借此机会与自己拉近关系,从而在未来的日子里得到某些好处。 毕竟,在这个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三大爷是个精明算计的人呢? 然而,何雨柱并没有揭穿三大爷的如意算盘,而是选择了默默接受这份“好意”。 他明白,在这个四合院里,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很多时候,需要一些表面的客套和逢场作戏。 终于迎来了何雨柱前往冉家拜访的日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了这条熟悉的老街上,给这平凡的一天增添了几分不平凡的气息。 “柱子,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就按照平常那样,自然点,相信给人的第一印象肯定不差!”三大爷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着,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期待。 “还有,你得机灵点,眼里得有活,手脚勤快点,嘴巴也得甜一些,多叫人,多问候,知道不?”三大爷又补充了几句,生怕有什么遗漏。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暗自腹诽:“三大爷,我本来就不紧张,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忐忑了。”不过,他还是礼貌地回应了一句:“放心吧,三大爷,我心里有数。” 说完,他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那座略显陈旧的筒子楼。 随着脚步的逐渐靠近,他的心也慢慢提到了嗓子眼。 当他站在冉家门口,轻轻叩响门扉的那一刻,心里还算平静。 然而,当门缓缓打开,一张温婉如水的脸庞映入眼帘时,他的心猛地一跳,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了一般。 “哇,冉秋叶,你真的好美!”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但何雨柱还是克制住了,只是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惊艳与欣赏。 而冉秋叶,也同样被眼前这个憨厚老实的男子所吸引,两人之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纽带在悄然建立。 ------------ 第三十四章如影随形 从那之后,何雨柱和冉秋叶便如影随形,无论是漫步在街头巷尾,还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都能看到他们甜蜜的身影。 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周围的人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却也让秦淮茹心中泛起了阵阵涟漪。 秦淮茹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对于何雨柱和冉秋叶的关系,她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排挤在了这个幸福的小圈子之外,那种无力感和失落感,让她难以言表。 她努力想要掩饰自己的情绪,但每当夜深人静,独自辅导棒梗写作业时,那份压抑已久的情绪便如潮水般涌来。 棒梗这孩子,虽然聪明,但学习上总有些马虎,秦淮茹耐心地讲解了一遍又一遍,可棒梗还是一知半解。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和纠正中,秦淮茹的耐心被彻底耗尽,她愤怒地拍了一下棒梗的后脑勺,声音颤抖着骂道:“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还是不会!” 棒梗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随即委屈地哭了起来。 那哭声,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痛了秦淮茹的心。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孩子发火,但那种无法控制的情绪,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 哭声引来了贾张氏的注意,她匆匆赶来,看到宝贝孙子哭得梨花带雨,顿时火冒三丈,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顿数落:“你自己心情不好,就拿我孙子出气,有你这么做妈的吗?有本事,你去找那个惹你的人算账!” 贾张氏的话,像是一根根刺,深深地扎进了秦淮茹的心里。 她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开口。 她知道,贾张氏的话虽然刺耳,但某种程度上也是事实。 这段时间,她的确因为何雨柱的事情,心情一直不好,对家里人也少了些耐心和笑容。 “妈,你在孩子面前别这样说。”秦淮茹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微弱而无力。 “我是不是乱说,你心里清楚。”贾张氏冷哼一声,拉着棒梗就要往外走,“奶奶带你去买好吃的,不理你那个心思复杂的妈。”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和棒梗的背影,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差点就要晕过去。 她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摊上这么一个难缠的婆婆。 贾张氏不仅需要她养活,还时不时地用言语讽刺她,让她活得憋屈极了。 然而,即便如此,秦淮茹也只能默默忍受。 谁让她是贾家的儿媳,是贾张氏的儿媳妇呢?如果她敢不养贾张氏,恐怕在贾家就再也待不下去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冉秋叶,想起了那个即将成为何雨柱妻子的女人。 冉秋叶是个幸运的女人,因为她嫁给了何雨柱,就意味着没有公婆需要侍奉,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和烦恼。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妒忌起来,喃喃自语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 夜深了,秦淮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决定去找何雨水的聊聊天,或许能缓解一下内心的苦闷。 于是,她轻轻敲响了何雨水的房门。 “哎呀,秦姐,快进来坐。”何雨水开门看到秦淮茹,脸上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她知道,因为哥哥的事情,秦淮茹心里一直不好受,所以总是尽量对她好一些。 秦淮茹跟着何雨水进了屋,坐在沙发上,两人聊起了家常。 “我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一个人在家闷得慌,想找人说说话,解解闷。” 何雨水嘴角挂着一丝温柔的笑意,顺口问道:“你家那几个小家伙呢?” 秦淮如笑了笑,回答道:“我家小当正领着槐花在门口那儿玩泥巴呢,玩得可欢了。 棒梗嘛,他跟着奶奶去四合院的小卖部了,估计又去淘气了。” 何雨水点了点头,感慨地说:“哎,还是男孩子好,家里的老人,都喜欢男孩子多一点。” 秦淮茹苦笑了一声,接着说:“谁说不是呢,我们这些当女人的,命都挺苦的。 像我这般,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更是苦命中的苦命。” 说着,秦淮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哀愁,眼神也变得黯淡了许多。 何雨水见状,连忙上前安慰:“秦姐,你千万别这么想,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等棒梗他们兄妹几个长大了,你肯定能享上清福的。” 何雨水说完,又愤愤不平地补充道:“那个冉秋叶,你说她命好?我看未必。 就她那出身,这辈子想翻身都难。” 秦淮茹闻言,轻声附和道:“是,冉老师那命是好,但也得看看她嫁的是谁。 她要真嫁了你哥,那也算是和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站到一块儿了。” 何雨水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板着脸说:“哼,谁愿意跟她站一块儿!她那个出身,要是真跟我家结了亲,以后说不定还得连累我呢。”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亮,她没想到何雨水能想到这一层。 她“雨水,还是你想得周到,我都没想到这一点呢。 你哥可不能娶冉秋叶,娶了她就是给你们找麻烦。” “再说了,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不该凑到一起。”秦淮茹补充道。 何雨水见秦淮茹的心情有所好转,也露出了笑容。 秦淮如知道,她今天来找何雨水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何雨水是个急性子,心里藏不住事。 何雨水已经摸透了何雨柱的脾气,知道就算自己磨破了嘴皮子,也说服不了他。 于是她决定不再浪费时间,而是直接去找于海棠。 何雨水心想,她哥是因为和于海棠分手,才让冉秋叶有了可乘之机。 如果她哥能和于海棠重归于好,那冉秋叶自然就没戏唱了。 于是何雨水直奔于海棠的住处而去。 到了于海棠家,何雨水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海棠,我问你,你听说我哥又谈了新女朋友这事了吗?” ------------ 第三十五章不靠谱 于海棠一听这话,顿时感觉全身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心里也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原本,当她看到何雨水来找自己时,还以为何雨柱是派何雨水来当说客,求她和好的。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现实和她的想象竟然相差如此之大。 何雨水见于海棠反应如此强烈,心里不禁有些愧疚。 她替自己的哥哥感到抱歉的同时,心里也暗暗窃喜。 看来,冉秋叶当不成她嫂子的可能性很大! 何雨水慌忙上前,一边给于海棠擦泪,一边轻声安慰道:“海棠,你可千万别哭,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 而且,你也别太担心我哥又谈了新女朋友这事。 我哥那驴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猜他这么快就找新对象,八成就是心里还惦记着你呢,故意气你呢!” 何雨水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驱动,自信心爆棚,她开始滔滔不绝地对于海棠分析起当前的局势。 “海棠,你得知道,你长得那是真水灵,比那个冉秋叶可漂亮多了。 而且,要论家世背景,你更是甩她几条街呢。” “要是你能放下身段,去找我哥雨柱好好聊聊,我相信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于海棠其实心里一直对何雨柱念念不忘,加上何雨水在一旁不停地煽风点火,她心中的小火苗瞬间被点燃,决定要把何雨柱重新抢回到自己身边。 她打开衣柜,精心挑选出一套自己最喜欢的衣服,然后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地化起了妆。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穿上了一双精致的高跟鞋,满怀期待地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然而,当于海棠踏进四合院的大门,何雨水却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半个小时之前,狠狠地扇自己几个巴掌。 因为她万万没想到,都已经晚上九点了,冉秋叶居然还在何雨柱的家里! 要知道,往常这个时候,何雨柱早就把冉秋叶送回家,然后自己再返回四合院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何雨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 她硬着头皮带着于海棠进了家门,刚一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就让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只见何雨柱和冉秋叶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亲昵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俩。 于海棠看到这一幕,一句话也没说,脸上挂满了失望和愤怒,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于海棠的脚步故意放得很慢,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然而直到她走出四合院的大门,都没有看到何雨柱追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许大茂。 “喂,你走路不长眼!”许大茂不满地喊道。 于海棠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到许大茂的话更是火冒三丈:“你喊什么喊?有毛病!” 许大茂却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了于海棠的手腕:“你这是怎么了?被何雨柱给气哭了?” 于海棠用力挣扎,想要挣脱许大茂的束缚:“你少管闲事,快放开我!” 许大茂却抓得更紧了:“于海棠,我俩都是同事,我能看着你受委屈吗?那个何雨柱真不是个东西,他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于海棠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我和他之间的事,不用你管!” 许大茂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你今天这样,我正好跟你说道说道。 何雨柱那个人,根本就是个不靠谱的家伙!你为他伤心,简直就是浪费感情!” 说完,许大茂不由分说地拉着于海棠就往自己家走去。 到了许家,许大茂开始忙着做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你得吃点东西,不然身体怎么受得了?” 于海棠看着许大茂忙碌的背影,不耐烦地说:“我没胃口,不想吃。” 许大茂一边炒饭一边劝道:“你得这样想,人只有在不高兴的时候才更要吃东西,不然身体垮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不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蛋炒饭就摆在了于海棠的面前。 “我家里一共就剩下三个鸡蛋了,我都给你炒了两个。”许大茂得意地说,“快吃吧,不吃可就浪费了。” 于海棠看着碗里的蛋炒饭,金黄色的鸡蛋铺在洁白如玉的米饭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的口水不自觉地咽了一下。 原本坚定的不吃饭的决心开始动摇,这时,许大茂把一双筷子递到了她的手里。 于海棠抬头看了许大茂一眼,只见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回应。 许大茂催促道:“快吃吧,不然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于海棠犹豫了一下,终于拿起筷子,开始品尝起许大茂的手艺。 “嗯,真香。”她忍不住赞叹道。 许大茂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他用手摸了摸自己油光发亮的头发,得意地说:“那当然,我的手艺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比那个何雨柱可强多了。” 当何雨柱的名字不经意间飘入耳畔,于海棠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仿佛被乌云笼罩。 她默默地低下头,机械地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饭菜,每一粒米、每一片菜叶都失去了往日的滋味,变得索然无味。 坐在对面的许大茂,看见于海棠这副模样,不满地皱了皱眉,用筷子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于海棠终于转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望向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地说道:“海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当年我们厂里那朵娇艳欲滴的‘花儿’的风采?” 于海棠被这话逗乐了,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眼中却闪烁着泪光:“哎哟喂,许大茂,你可真会逗人笑,我什么时候成厂里的‘花儿’了?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 许大茂嘿嘿一笑,眼神中满是认真:“在我心里,你就是那朵独一无二的‘花儿’。 何雨柱那小子没眼光,错过了你,那是他的损失,他迟早得后悔!” ------------ 第三十六章后悔? 于海棠闻言,心中的苦涩如同潮水般涌来,她自嘲地笑了笑:“后悔?他何雨柱哪里懂得珍惜我!前脚刚跟我分手,后脚就跟别人腻歪上了,他压根儿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说到激动处,于海棠忍不住用力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得许大茂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随后,许大茂尴尬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于海棠的后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海棠,我早就跟你说过,何雨柱那家伙不靠谱,你偏不听,非要往火坑里跳!现在好了,时间浪费了,感情也受伤了,不值得!” 于海棠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 许大茂见状,心中一动,悄悄伸出手,想要握住于海棠的手。 指尖刚触碰到她的肌肤,于海棠就像触电般猛地缩回了手,瞪大眼睛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心里一横,决定不再藏着掖着,他语速飞快地说道:“海棠,其实我心里一直都很喜欢你,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表达。 之前你和何雨柱在一起,我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现在何雨柱这样伤害你,我恨不得立刻去找他,好好教训他一顿!海棠,你跟我在一起吧,我保证会比何雨柱对你更好!” 许大茂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连他自己都快被感动了。 然而,于海棠却不为所动,她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看着许大茂:许大茂,我俩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和何雨柱不对付这事,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你现在突然跟我说这些,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不会是看我被何雨柱甩了,就想趁虚而入吧? 许大茂急着辩解道:“你这话可真冤枉我了,我俩同在宣传科共事,平日里工作上也多有接触,我对你心生好感,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嘛!你怎么就不能相信呢?” 他顿了顿,又诚恳地对于海棠说道:“海棠,你可千万别因为何雨柱那小子没福气,就看轻了自己。 你在我心中,那可是无人能及的!” 于海棠听了许大茂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嘲讽:“许大茂,你就别在这儿假惺惺了。 前两天我俩在街上碰面,你愣是装作没看见我,跟个陌生人似的。 现在倒好,跑来跟我说这些甜言蜜语,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说完,于海棠也不再理会许大茂,低头把碗里剩下的最后一口饭扒拉进嘴里,胡乱嚼了两下,便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许大茂见状,心里一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把将于海棠拉回到椅子上,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海棠,你就别倔了!何雨柱那样对你,你心里能好受?你也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要受他的气,让他把你当成笑柄?” 于海棠的脸色渐渐失去了血色,白得如同冬日里新落的雪花,而她的眼神,也慢慢变得冰冷,仿佛冬日寒风中凝固的冰凌。 站在她旁边的许大茂,却像是丝毫未察觉到这份寒意,依旧喋喋不休地说着那些火上浇油的话。 “我心里怎么想的不重要,关键是我这人从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何雨柱他敢欺负我,我肯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许大茂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光芒。 他微微倾身,向于海棠靠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吧,我对你确实有点心动,想和你处对象。 不过,这里面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报复何雨柱。” 于海棠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许大茂说的只是别人的故事,与她无关。 但她的内心却在翻涌,许大茂的话像是一阵狂风,吹散了她心头的迷雾,让她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愤怒和不甘。 “你应该也听说过吧,我之前差点就结婚了,可硬是被何雨柱给搅黄了。”许大茂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懊恼和愤怒,“他不是想让我孤零零一个人吗?哼,我偏偏不让他如愿。 我要和他曾经交往过的姑娘谈对象,让他也尝尝那种滋味!” 许大茂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于海棠的心里。 她想起了自己和何雨柱曾经的甜蜜时光,想起了他转身离开时决绝的背影,以及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她的心里没有受伤,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 “好吧,我们试着处处看。”于海棠终于开了口,她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 “我俩一起努力,非得把何雨柱气得半死不可!”许大茂一听于海棠答应了,顿时激动得跳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第二天,于海棠和许大茂就手拉手,挽着胳膊,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四合院。 这一举动,可把院子里的人都给惊呆了。 他们纷纷议论起来:“这不是于海棠吗?她怎么跟许大茂走到一起去了?”“看许大茂那得意样儿,还以为他找了个金枝玉叶呢!”“这俩人穿得跟新郎新娘似的,这是要成亲的节奏?” 柱子哥这时候正好也在家,他一看这架势,心里头那个震惊,就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 他本想冲出去找于海棠问个明白,可一想到自己昨晚跟冉秋叶的事还没解释清楚,他就又犹豫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开始在外面嚷嚷起来:“柱子哥,今儿个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和于海棠好上了,你以后可别再来纠缠她!”柱子哥一听这话,气得嘴角都歪了,他一把将于海棠拉进了屋里,把门一关,上了锁。 许大茂在外面那叫一个急,他开始破口大骂:“柱子哥,你还要不要脸?于海棠现在是我的人,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把人给抢走了?”这一嗓子,直接把院子里的人都给招来了。 “各位老街坊、老少爷们儿,大家都过来听听,给我评评这个理儿!你们看看何雨柱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许大茂站在何雨柱家门口,扯着嗓子大声嚷嚷着,那声音大得连院子里的老槐树上的鸟儿都给惊飞了。 ------------ 第三十七章余情未了 他一边喊,一边还不忘用力拍打着何雨柱家的大门,仿佛要把门给拍碎了一般。 “何雨柱,你给我把门打开!你要是再不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这脚可不长眼,到时候把门踹坏了,你可别怪我!” 许大茂这一通闹腾,可算是把整个院子的人都给招来了。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个个都围在了何雨柱家门口,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何雨柱又惹事了?” “可不是嘛,这何雨柱,平时就爱和人拌嘴,这回又不知道怎么得罪许大茂了。” “我看,这回是因为于海棠。 你们也知道,于海棠那姑娘长得漂亮,院子里谁不惦记?可偏偏这何雨柱和许大茂都和她有过节。” “啧啧,这下可热闹了。 要是许大茂真把于海棠娶进门了,那以后他们和何雨柱见面,得多尴尬!” 这句话在院子里引起了一阵更大的骚动和议论。 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眼神中充满了各种猜测和八卦的光芒。 “哎呀,看来何雨柱对于海棠还是余情未了!” “这可不好说,于海棠刚才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她和许大茂之间只是为了气何雨柱才那样的。” “话虽这么说,但你看何雨柱那急吼吼的样子,明显是对于海棠还有念想嘛!” “那许大茂可怎么办?他这回可是下了血本要追于海棠的。” “嘿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三个人一台戏,这院子里的热闹是少不了了。” 风声夹杂着众人的低语,悄然飘进了屋内。 于海棠的脸色如同天边变幻的云彩,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显然心情极为复杂。 相比之下,何雨柱却显得异常沉稳,那张脸仿佛被雕刻得无懈可击,让于海棠完全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这种无声的较量,对于海棠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她终于按捺不住,率先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如果你没什么想说的,那我就不在这儿打扰了。”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何雨柱的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无声地呼唤,希望他能开口挽留。 然而,何雨柱的回答却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心中那微弱的希望之火。 “海棠,我俩已经分手了,你选择和谁在一起,那是你的自由。”他的话语虽然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于海棠的心。 “但是,许大茂那个人,他的人品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你要是和他在一起,恐怕会受到伤害。”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关切,但更多的还是无奈。 于海棠的心被刺痛了,她只想从何雨柱的话里捕捉到一丝丝自己在乎的东西。 “你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你对我俩的分手,一点都不后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 “我昨晚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 我说分手,其实只是一时的气话,怎么我俩就真的走到了这一步?”于海棠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委屈,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内疚。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更加柔和。 “海棠,我俩分手,并不是因为那次吵架。 其实,我俩的性格早就有了裂痕,分手只是早晚的事。” “你是不是被我们家的条件给吓住了,不敢娶我,所以才急着和我分手?”于海棠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声质问道。 她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分手的真正原因,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然而,何雨柱的回答却更加伤人。 “海棠,你误会了。 我俩分手,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已经厌倦了这段感情的纠葛。 于海棠见状,哭得更加厉害了。 她哽咽着说道:“只要你愿意和我重归于好,我马上就和许大茂分手。 而且,我保证,我们家不会再逼着你娶我了。” 说出这些话,于海棠的心里其实充满了委屈。 但她知道,做人要能屈能伸,尤其是在这个院中上。 她自认为像何雨柱这样的男人,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 所以,她愿意放下身段,去挽回这段感情。 然而,何雨柱却迟迟没有开口。 他几次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他深知,自己一旦开口,就会再次伤害到于海棠。 经过一番挣扎,他终于鼓起勇气,缓缓开口了。 “小于,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位姑娘,我俩是真的没可能了。” 于海棠一听这话,气得直咬牙,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你可真有脸,我俩这才分手几天,你就另寻新欢了?” “哼,我还真是看错了你,许大茂那小子说得没错,你这人品,确实不怎么地!” 于海棠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失望和愤怒。 面对于海棠的指责,何雨柱只能沉默。 他眼看着于海棠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而许大茂则搂着于海棠的腰,得意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却充满了苦涩。 许大茂把这笑容理解成了对他的讽刺,翻了个白眼才离开。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笑容其实是何雨柱在嘲笑自己。 何雨柱此刻心中充满了悔恨。 但他并不是后悔和于海棠分手,而是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和她开始这段感情。 说实话,于海棠的条件确实很好,长得漂亮,身材也好,不少男人都对她趋之若鹜。 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对于海棠也是满心欢喜。 他觉得自己能够找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简直是走了狗屎运。 而且,他也是抱着十分认真的态度,想要和她共度一生的。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雨柱却发现两人之间的鸿沟越来越深。 他们的三观严重不合,经常因为一些小事而争吵不休。 于海棠的虚荣和现实,让他越来越难以忍受。 ------------ 第三十八章干着急 在相处的过程中,何雨柱曾经努力让自己去适应于海棠的性子,去包容她的缺点。 然而,最终他还是失败了。 在于家那令人窒息的逼婚压力下,何雨柱的耐心终于被彻底消磨殆尽。 他内心的防线崩溃,决定不再继续忍受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于是答应了于海棠提出的分手请求。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何雨柱怎么也没想到,他与于海棠的分手,竟然间接促成了于海棠与许大茂之间的一段情缘。 每当夜深人静,何雨柱总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他开始后悔,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和于海棠开始这段感情,那么现在就不会看到她和许大茂成双入对的场景。 这份心痛,让他难以入眠,也让他更加怀念那段曾经美好的时光。 同样,秦淮茹也对于海棠和许大茂走到一起感到十分不满。 她心烦意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仿佛脚底装了弹簧,一刻也停不下来。 “哎呀,棒梗他妈,你能不能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了?看得我头都晕了!”贾张氏一边织着毛衣,一边抱怨道。 她的手已经因为秦淮茹的走动而织错了好几针。 秦淮茹听到婆婆的抱怨,停下了脚步,走到贾张氏身边坐下。 她一脸愁容,开始和婆婆商量起心事。 “妈,你知道吗?我妹妹京茹一直暗恋着许大茂,希望他能够娶她。 可现在许大茂和于海棠在一起了,我们家京茹可怎么办?”秦淮茹说着,眼眶都红了。 秦淮茹自己也是从乡下嫁到城里的,她深知妹妹那份想要嫁到城里、过上更好生活的渴望。 因此,当她得知许大茂和于海棠走到一起的消息时,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打趣道:“哎呀,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秦京茹听到婆婆的话,猛地转过头来,笑道:“妈,您这句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我得把京茹叫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秦淮茹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显然已经有了主意。 她立刻起身去找妹妹秦京茹。 然而,秦京茹并不在贾家。 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许大茂的家里,希望能够有机会接近他。 这次,秦淮茹决定直接去许家找她。 另外一边。 此时的秦京茹站在许家门口,耐心地敲了十几分钟的门。 门内传来许大茂不耐烦的声音:“谁?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许大茂,你给我听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要是不开门,我就敲到你开门为止。”秦京茹故意拖长了音调,对着紧闭的大门喊道。 几秒钟的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紧接着,门吱呀一声开了。 许大茂一脸惊讶地站在门口,眼前的秦京茹竟然直接坐在了地上,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秦京茹借着许大茂的力量,麻利地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脸上带着一丝不悦:“哼,要不是你半天不开门,我至于累得坐地上吗?” 许大茂皱了皱眉,眼神中满是对秦京茹这种乡下人做派的不屑。 秦京茹捕捉到了他的这个表情,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 “喂,许大茂,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在家的?”秦京茹挑衅地问,眉毛一挑,显得颇为得意,“告诉你吧,是棒梗放学回来时看见你进院子的。” “棒梗这个小兔崽子,真是多嘴!”许大茂低声嘟囔着,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哎,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来找你,你还想赶我走?”秦京茹说着,就要往屋里挤。 许大茂伸手想拦住她,却惊讶地发现,这个女人的力气竟然出奇地大,他一时间竟然没能拦住。 秦京茹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了屋,开始动手收拾起来。 “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日子过得这么邋遢,这屋里都快没法看了!”秦京茹一边收拾,一边还不忘唠叨几句,“许大茂,你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个女人来照顾你。 我告诉你,我虽然没念过几天书,但是干家务活可是我的强项。” “大茂哥,若是我能嫁给你,我肯定会尽心尽力地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保证比那个于海棠做得还要好。”秦京茹满怀期待地说着,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然而,许大茂却并未给她留下太多情面。 “这些话你都说了好几遍了,没什么新意,就别再重复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耐烦,脸上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秦京茹并未放弃,她娇声娇气地凑近许大茂,试图用柔情打动他。 “大茂哥,你要是能给我个明确的答复,我还会在你面前说这些烦人的话吗?”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撒娇。 但许大茂却毫不动摇,他斩钉截铁地告诉秦京茹:“我一直都跟你说得很清楚,我俩不合适,门不当户不对。 我和于海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说完,他还伸手轻轻捏了捏秦京茹的脸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给我打扫打扫屋子还行,其他的就别妄想了。” 秦京茹被这一举动激怒了,她猛地打开许大茂的手,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她再也不愿意为这个男人付出任何努力,转身就离开了许大茂的家。 而许大茂则在她身后小声嘀咕:“乡下来的丫头,就是不懂规矩,不讲卫生!” 另一边,秦淮茹正在家中忙碌着。 她突然听到门被猛地推开,紧接着就看到秦京茹哭着跑了进来。 “姐,许大茂他太欺负人了!”秦京茹一进门就扑到了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秦淮茹见状,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床边把秦京茹拽了起来。 “怎么了?你慢慢说,把事情给我讲清楚。”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关切。 秦京茹抽噎着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还是老样子,他说我配不上他。 你说他这么嫌弃我,当初为什么要主动招惹我呢?”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显得既无助又愤怒。 ------------ 第三十九章五味杂陈 秦淮茹看着妹妹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给秦京茹出的那个主意——假怀孕来迫使许大茂娶她。 虽然这个主意有些不光彩,但为了妹妹的幸福,她还是决定再试一次。 “京茹,你就听姐的劝吧。 按照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办法去做,我保证许大茂会娶你的。” 秦京茹闻言,心中有些动摇。 她确实对许大茂情有独钟,而且两人之间也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这件事情秦淮茹也是知道的,所以她才会提出这个主意。 但是秦京茹之前却拒绝了秦淮茹的建议,她觉得这种事情太冒险了,万一露馅了可就麻烦了。 然而现在,秦京茹已经无路可走了。 她看着秦淮茹坚定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 “姐,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但是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别被其他人发现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忐忑和不安。 秦淮茹拍了拍秦京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 为了实施这个计划,秦淮茹开始忙碌起来。 她首先联系了秦京茹在医院里的熟人,希望能够弄到一份假的怀孕检查报告。 这个熟人很给力,很快就帮她办妥了这件事情。 接下来,秦淮茹又开始教秦京茹如何扮演一个孕妇。 她毕竟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人了,对于怀孕的症状和表现可谓是了如指掌。 在她的悉心指导下,秦京茹很快就掌握了扮演孕妇的精髓。 一切准备就绪后。 秦淮茹正站在许大茂家的门槛外,双手叉腰,声音洪亮地喊着:“许大茂,你个混账东西,赶紧给我滚出来!”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通过这一声声呼喊宣泄出来。 她的妹妹秦京茹,则在一旁,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那哭声,细听之下,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无助,也夹杂着对未来的恐惧。 秦淮茹的这番举动,自然是引来了四合院里的一大群看热闹的邻居,他们三五成群,或站或坐,议论纷纷,将许大茂的家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秦淮茹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中的底气似乎也足了几分,她手指着紧闭的大门,声音更加响亮:“你今天必须给我妹妹秦京茹一个交代!你干的那档子事,以为能瞒天过海吗?”说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随时准备为了妹妹的权益,与全世界为敌。 “许大茂,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在这四合院里就能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了。 你要是再不露面,我们可就报警了,到时候,让警察来治治你这流氓行径!”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几分警告,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她那份不容置疑的坚定。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大茂却始终没有现身,这让秦淮茹的气势不由得弱了几分,她开始有些怀疑,难道许大茂真的不在家? 这时,何雨柱,那个平时总爱凑热闹的男子,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一边慢悠悠地开口了:“秦淮茹,别喊了,说不定许大茂真的不在家呢。”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戏谑,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闹剧。 秦家姐妹俩一听这话,这才恍然大悟,秦京茹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袖,低声说道:“姐,要不我们先回去吧,等会儿再来找他。” 秦淮茹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她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不行,今天这事,必须有个了断。 许大茂不在,我就先跟大伙儿说说。”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份检查报告,高高举起,声音中带着几分悲壮:“各位邻里,请大家都看清楚,这份是我妹妹秦京茹的医学检查报告!” “告诉大家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我妹妹她,怀孕了。 而那个让她怀上孩子的男人,正是许大茂!”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沉重,几分愤怒,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要将这份不公彻底揭露。 “可气的是,许大茂这个人,他现在居然想不打算承认自己的责任!”秦淮茹的声音颤抖着,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许大茂行为的愤怒与不满。 “我在这里想问一句,大家伙儿,你们觉得许大茂这种行为,还算是个人吗?”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质问,几分期待,她希望在场的人能给她一个公正的评判。 何雨柱在一旁,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最终选择了沉默。 他静静地观察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而四合院的众人,在听到秦淮茹的这番话后,纷纷化身正义的使者,开始出言谴责许大茂。 “许大茂这个人,简直就是四合院里的耻辱,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是,我听说他还在和于海棠谈情说爱呢,这简直就是脚踏两条船,太不地道了!” “要是我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我早就被他气死了,哪里还有脸在这里见人!” 在一片喧嚣的责骂声中,许大茂终于现身了。 他一脸茫然,完全没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会是一场怎样的风暴。 他的出现,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固,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火药味。 秦家姐妹俩一见许大茂露面,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演技瞬间飙升。 秦京茹更是毫不犹豫地扑进了许大茂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哭得梨花带雨:“大茂,我,我都怀了你的骨肉了,你可千万不能抛弃我!”说着,她还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然而,许大茂却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惊恐万分地一把将秦京茹推开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声音颤抖着说:“秦京茹,你,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呢?我,我跟你讲,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 ------------ 第四十章白纸黑字 秦淮茹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将手中的检查报告狠狠地扔到了许大茂的怀里:“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门儿都没有!” 许大茂颤抖着手接过了检查报告,他的眼神在字里行间游走,仿佛每一个字都在对他进行无声的审判。 他迟疑了片刻,终于开口问道:“秦京茹,你,你确定这孩子是我的?” 这句话一出,秦家姐妹俩立刻像是被点燃了火药桶一样,反应激烈得让人怎么舌。 秦淮茹怒目圆睁,声音尖锐地喊道:“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人?这种话你都能说得出口?我妹妹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姑娘,被你给害得这么惨,你现在还想不认账?” 秦京茹也是哭得撕心裂肺,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诉:“大家伙都听听,许大茂他这说的是人话吗?我,我一个乡下来的小姑娘,哪里懂得那么多人心险恶?都是被他给骗了,现在他想拍拍屁股走人,哪里有那么容易?” 围观的群众们看着这一幕,纷纷对许大茂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秦京茹的同情和对许大茂的谴责。 “秦淮茹的妹妹真是太可怜了,年纪轻轻的就被这个畜生给骗了。” “许大茂这个人,从小就一肚子坏水,哪个姑娘要是碰上他,那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就是,都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现在还想不认账?真是太不是人了!” 许大茂虽不算正派,可四周是众人的指责与秦京茹那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交织成一幅复杂的画面。 许大茂的脸色逐渐阴沉,眉头紧锁,目光落在身旁那位泪眼婆娑的女子——秦京茹身上。 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每一滴都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与哀愁。 许大茂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冲动之言已经伤了这位姑娘的心,但此刻的他,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试图挽回些什么。 他缓缓上前,轻轻拉起秦京茹那双颤抖的手,声音低沉而温柔:“京茹,你别哭了,我刚才就是一时冲动,说的话没过脑子,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秦京茹闻言,哭声渐渐停歇,抬头望向许大茂,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不安交织的光芒。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紧紧扣住自己的手掌心,仿佛要借此来给自己勇气:“京茹,你……你放心,我许大茂一定会……”然而,话到嘴边,他却突然卡壳了,那些承诺与誓言,此刻竟变得如此难以启齿。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完整的话:“我绝不会让我的孩子成为无依无靠的孤儿,我们两个……” 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许大茂的话:“有检查报告也不一定是真的。” 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说话之人,正是何雨柱。 他站在人群中,目光锐利,继续说道:“我前几天还看见秦京茹爬上房顶去捡沙包呢,那身手敏捷得很,哪里像是个怀孕的人?” 说完还不忘补上一句:“我说句公道话,许大茂,你还是带着秦京茹去医院再查一查吧,省得将来闹出笑话。” 今天发生的事情跟何雨柱无关,按道理说何雨柱懒得管。 可偏偏就在一分钟之前,一直没动静的系统给何雨柱发布了一条任务。 要他阻止秦淮如达成心愿。 为了奖励,何雨柱只能“多管闲事”一把了! 许大茂闻言,脸上竟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整个人仿佛松了一口气。 而秦家姐妹俩,则是用杀人般的眼神瞪着何雨柱,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何雨柱却浑不在意,他心中自有计较。 许大茂不能生育,这是何雨柱心知肚明的事情。 因此,他断定秦京茹并没有怀孕。 许大茂从未觉得何雨柱如此亲切过,甚至觉得他的形象在自己心中都高大了几分。 何雨柱的话,无疑给许大茂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 无论秦京茹是否真的怀孕,至少他现在不必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诺娶她。 于是,许大茂清了清嗓子,对秦京茹说道:“秦京茹,我们俩明天还得再跑一趟医院。”许大茂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如果检查结果显示你真的有了我的骨肉,那我许大茂二话不说,立马娶你进门!” 秦家姐妹俩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了下来。 秦淮茹虽然心里慌得一批,但还是强撑着面子,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许大茂,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检查报告都明明白白摆在这儿了,你还不信?你到底想干嘛?”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决:“我告诉你,我们家京茹是不可能再去医院做什么检查的。 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明确的交代,不然的话,我明天就把这份检查报告直接交到厂里,让领导们好好评评理,看看你是怎么对待我们秦家人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他深知自己有单位,行事得谨慎,不能给人留下把柄。 否则,万一这事闹大了,影响了自己的前途和饭碗,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此刻的他,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鸭子,进退两难。 他憋着一口气,在胸口翻腾,上不去也下不来,别提多难受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在一旁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许大茂,你就算把这事捅到厂里,最后不还是得靠检查结果说话嘛。 再说了,现在这事知道的人已经不少了,多一次检查也不多,对吧?” 他神色平静,语气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秦淮茹听了何雨柱的一番言语,内心却如波涛汹涌,难以平复。 秦淮茹心里头那个转悠,就像是被风吹乱的麻绳,越琢磨越觉得自己之前是大意失荆州,把一些可能对自己不利的隐患给忽略了。 ------------ 第四十一章心头一紧 原本,秦淮茹是想把这事告诉厂里头,打算拿这个当把柄,吓唬吓唬许大茂。 可仔细一盘算,她心里头犯了嘀咕:假的终究是假的,万一真要是再去做检查,没人能帮她暗中动手脚,她哪儿来的那份可以证明怀孕的检查报告呢?要是厂里头知道了她干出这种弄虚作假的事,那还不得给她一顿处分?说不定,还会连累了她那在医院上班的朋友,到时候什么也没捞到,还惹了一身骚,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头一紧,冷汗涔涔而下,心也沉到了谷底。 而许大茂呢,他的心思可比秦淮茹简单多了,颇有几分破罐破摔的味道。 虽说把事情闹到厂里头,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但转念一想,秦家姐妹俩已经在四合院里把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了,厂里头还能瞒得住吗?他们这四合院里,在红星轧钢厂上班的人多了去了,那些人的嘴皮子,那是出了名的能说会道,添油加醋,这事想瞒都瞒不住。 这么一想,秦淮茹到底会不会把事情捅到厂里头,对许大茂来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他吊儿郎当地往那儿一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对秦淮茹说道: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吊儿郎当地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要真那么想闹到厂子里去,那就尽管去,不过,明天秦京茹还是得跟我去医院,再做一次检查。” 秦京茹一听这话,吓得脸色都白了,腿软得跟面条似的。 她一小步一小步地蹭到许大茂身边,双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袖,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哀求道:“大茂,求求你了,别去医院,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是真的想和你共度余生。” 秦淮茹见状,也连忙缓和了语气,在一旁劝说起来:“许大茂,我刚才说要闹到厂子里去,其实也就是一时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我们两家要是能结成亲戚,那该多好,何必要闹得跟仇人似的呢?京茹她是真的喜欢你,而且她现在还有了你的骨肉,你要是再逼着她去医院做检查,这不是明摆着不信任她,故意让她心里难受吗?” 随着秦淮茹的话语落下,许大茂的双眼瞬间眯成了一条缝,他开始上下仔细地打量着秦淮茹,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一般。 接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地说道:“秦淮茹秦淮茹,我俩做邻居可不是一年两年了,你的那点小心思,我许大茂还能不清楚?要是秦京茹真怀了我的孩子,你现在的表情,可不会是这样!” 秦淮茹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脸上的肌肉紧绷着,显得异常紧张。 她心里明白,许大茂已经看穿了她的谎言,但她一时间却想不出应对之策。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将矛头转向了秦京茹,他的声音冷冽如寒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秦京茹,明天你跟我去医院,要是真怀了我的孩子,我就娶你,要是没怀,哼,你等着看吧!” 秦京茹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本来就心虚得很,被许大茂这么一吓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她颤抖着声音,几乎要哭出来:“我……我不去医院,我压根就没怀孕……是我姐让我装怀孕的。” 秦淮茹听到秦京茹的坦白,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脸色变得死灰一般。 她心里充满了绝望,她不怕遇到强大的对手,却最怕自己的队友是个不靠谱的猪队友。 秦京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嘈杂起来,人们纷纷议论着,惊叹着,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 然而,在这片哗然之中,何雨柱却显得格外特别。 他淡定自若地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轻松和愉快,显然,他对这个结果感到非常满意。 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在何雨柱的脑海中响起:“叮……恭喜宿主,成功阻止秦淮茹心愿达成,奖励宿主两张厄运符。”这是系统的声音,它再次上线了,为何雨柱带来了意外的惊喜。 秦家两姐妹的一出闹剧,不经意间在许大茂的心中种下了一颗别样的种子。 他开始琢磨起一个念头——娶于海棠为妻。 许大茂心里盘算着,一旦自己成了家,有了伴侣,那秦京茹即便是再有手段,也难以再纠缠自己。 而在这众多可能的人选里,于海棠无疑是最合适的一个。 她长得漂亮,身材也好,还是个城镇户口,和自己一样在红星轧钢厂工作。 许大茂觉得,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他们俩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主意一定,许大茂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行动起来。 他深知,要想娶到于海棠,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得好好计划一番。 于是,他苦思冥想,终于琢磨出了一个在他看来万无一失的求婚计划。 许大茂打算在红星轧钢厂,当着所有工友的面,向于海棠求婚。 他心想,这样一来,于海棠就算是想拒绝,也得顾及一下大家的面子,总不至于让自己下不来台吧。 当然,许大茂也是个讲究人,他知道上班时间处理私事不太合适,所以特意把求婚的时间选在了中午吃饭的休息时间。 那天,他早早地就坐在了食堂的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食堂门口,生怕错过了于海棠的身影。 终于,当于海棠出现在食堂门口的那一刻,许大茂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身边的工友们喊道:“兄弟们,都给我站好了,把条幅举起来!” 工友们一听,立刻站成了一排,把提前准备好的条幅高高地举了起来。 许大茂则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喊道:“海棠!” ------------ 第四十二章你不能嫁给他 这一嗓子,不仅把于海棠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也让整个食堂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在了他们身上。 “看看那横幅,明晃晃写着‘愿共白首’!看来许大茂是打算跟于海棠求婚了!” “咦?不是说于海棠之前跟何雨柱走得挺近的吗?怎么突然之间,风向就变了,于海棠要和许大茂喜结连理了?” “嗨,你说的那都是过去式了。 许大茂和于海棠,这俩人最近可是走得火热,你看看,这不就水到渠成了嘛!” “我还真是头一回亲眼撞见别人求婚呢!这许大茂,追女孩的手段还真不少,挺有一套的嘛!” 许大茂充耳不闻周围的议论声,径直走到了于海棠的跟前,把手里的花递给了她。 然而,当于海棠看到那束花时,脸上露出了惊恐又嫌弃的表情。 原来,那束花是许大茂一大早起来用红纸做的假花,做工粗糙得让人不忍直视。 “许大茂,你这是在搞哪出?也不怕人笑话!”于海棠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边说边将手中的假花一把塞回了许大茂怀里。 许大茂双手接住花,再次将其高高举起,似乎想要证明什么。 但刚准备开口,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群,随后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单膝跪在了于海棠面前。 此时,周围的各种议论声如潮水般涌入了许大茂的耳中。 “哇,我在电影里才见过这种求婚方式,许大茂这招也太新奇了吧,简直是在变着法子哄女孩子开心!” “真是有损我们工人阶级的形象,这种小资产阶级的浪漫情调,我可不兴!” “别看许大茂这阵仗摆得挺大,可于海棠那边似乎并不买账!你看她那张脸,拉得老长,都快能挂住个油瓶了!” …… 于海棠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尴尬丢人的时刻。 许大茂这个胡同串子,做起这种事情来简直是不伦不类。 他穿着一身黑乎乎、还打着补丁的棉服,头上还戴着一顶雷锋帽。 也许是天气太冷的缘故,冻得他直吸溜鼻涕。 就这样的打扮,手里还拿着用红纸做的假花,向于海棠求婚。 于海棠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眼神却恶狠狠地盯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求婚这种事情,你搞得这么张扬合适吗?” “许大茂,你都没去我家拜访过我爹娘,就直接跟我说要娶我,这不太合适吧?” 海棠说得委婉,但语气中透露出的拒绝之意,许大茂还是听出来了。 可许大茂是个死心眼,他认定了海棠,就非要娶到手不可。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跟海棠说:“你说得在理,确实应当先去你家,征得你爹娘的同意。” “海棠,那在你带我去见你爹娘之前,你能不能先给我一个承诺,答应成为我的妻子?” 海棠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她看着许大茂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再看看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她张了张嘴,想说出那个“不”字,可怎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她一咬牙,心一横,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她还得好好想想。 许大茂一听海棠答应了,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笑得合不拢嘴。 角落里的何雨柱,却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五味杂陈。 按照何雨柱往日的习惯,每当红星轧钢厂那悠长的下班铃声回荡在厂区上空,他便迫不及待地拎起装满饭菜的网兜饭盒,踏上了回家的路。 然而,今天的情况却与往常大不相同。 食堂里的人群逐渐散去,直到最后一个同事的身影也消失在门外,何雨柱才缓缓站起身,不紧不慢地穿上那件略显旧色的褂子,拎起网兜饭盒,迈出了食堂的大门。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急匆匆地往家赶,而是转身朝着宣传室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的心中藏着一个秘密。 他知道于海棠每天下班离开办公室的时间,今天,他特意留在了厂里,就是为了能在宣传室门口与她偶遇,说上几句心里话。 当何雨柱敲响宣传室的门时,于海棠正忙着收拾桌上的文件,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 她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竟是何雨柱,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意外的惊喜和慌乱。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脸上却努力保持着平静和冷淡。 “你怎么会来这里?”于海棠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故作不经意地问。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有些话,一直想对你说,但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今天,我觉得不能再拖了。” “那我们路上说吧,这样也不耽误回家。”于海棠提议道,虽然她的语气依然冷淡,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但彼此之间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终于,于海棠打破了沉默:“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别拐弯抹角了。”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仔细听来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小于,你真的不能嫁给许大茂。”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这让于海棠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要跳出胸膛。 她瞪大了眼睛,满是疑惑地看着何雨柱,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为什么?难道……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于海棠的内心深处,其实隐隐有一个声音在呼喊,希望何雨柱能说出那句她期盼已久的话——他还爱着她。 但现实往往比梦想骨感得多。 “小于,你听我说。”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都凝聚在这一刻,“许大茂他……他身体上有些问题,他无法生育。”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于海棠瞬间呆立当场。 ------------ 第四十三章误会 她的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滚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她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何雨柱为了阻止她嫁给许大茂而故意编造出来的谎言。 过了好一会儿,于海棠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何雨柱,你这样说,是不是因为……你心里还放不下我?” 然而,何雨柱却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异常坚定:“小于,你误会我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 许大茂无法生育,这是事实。 你可以找个机会让他去医院做检查,就会知道我所言非虚。” 看着何雨柱那认真的眼神,于海棠开始有些动摇了。 她虽然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但何雨柱的语气和表情都告诉她,这很可能是真的。 “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于海棠喃喃自语道,“许大茂他看起来那么健康,怎么可能无法生育呢?” 何雨柱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许大茂他……他可能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情况。 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嫁给他。” 于海棠沉默了。 她在心里反复思量着何雨柱的话,试图找到一丝破绽或疑点。 但无论她怎么想,都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 “那我……我该怎么办?”于海棠最终还是向何雨柱求助道。 她现在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 何雨柱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小于,这是你的事情。 我只能告诉你真相,至于你该如何选择,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于海棠的心情犹如被狂风吹乱的湖面,波澜起伏,难以平复。 她脚步沉重,眼神闪烁不定,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自己内心的矛盾与挣扎之上。 走了几步后,她猛地抬起了头,目光坚定地望向了何雨柱,鼓足了勇气,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道:“何大哥,要是你的心里还惦记着我,还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不考虑和许大茂的那门婚事。” 这话一出,何雨柱整个人都愣住了,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了心头,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紧接着,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温婉的身影——冉秋叶。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海棠,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于海棠那双原本闪烁着希望光芒的眼睛,逐渐暗淡了下来,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自从被何雨柱再次拒绝后,她的心情就像被一块巨石压住,沉闷得让人窒息。 这段时间里,许大茂不断地催促她,想要去她家正式提亲。 但于海棠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含糊其辞。 她既没有让许大茂去她家提亲,也没有告诉他自己后悔答应求婚的事情。 她的内心充满了纠结和矛盾,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有时候,当她回想起何雨柱的时候,心中就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怨恨。 在那些时刻,她甚至会产生一种冲动,想要真的嫁给许大茂,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不是失败者,能够减轻被何雨柱一次次拒绝所带来的伤痛。 然而,更多的时候,当她看着许大茂的时候,她的内心却异常清醒。 她清楚地知道,许大茂并不是她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骑虎难下,迟迟无法做出决定。 终于,在许大茂又一次提起提亲的事情时,于海棠再也避无可避。 这时,她的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何雨柱曾经不经意间透露给她的一个秘密——许大茂无法生育。 “许大哥,在我们正式去我家提亲之前,我想我们先去医院做个检查吧。”于海棠鼓足了勇气,提出了这个要求。 许大茂闻言,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在这个年代,人们普遍缺乏对婚前体检的认识,很少有人会在结婚前去医院做检查。 他好奇地问道:“我们去医院究竟是要查些什么项目?” 许大茂一脸困惑地向于海棠问道。 于海棠心中暗自焦急,她当然不可能把真正的原因直接告诉许大茂。 在这紧要关头,她脑筋一转,迅速想出了一个既合理又不易引起怀疑的理由。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且诚恳:“许大茂,我们俩现在也算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关键时刻了,我也就不再对你有所隐瞒了。” “我有个表姐,前不久刚成了亲。 可是婚后一直没能怀上孩子,家里人都挺着急的。 后来去医院一检查,才发现是她天生体质的问题,这辈子想要生育怕是很难了。” 说到这里,于海棠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许大茂的反应。 见他听得认真,她便继续往下说:“所以,我就想,我们俩在正式成家之前,也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这样一来,既是对你负责,也是对我自己负责。 万一要是真有什么问题,我们也能早发现、早治疗,不是吗?” 听了于海棠的话,许大茂觉得颇有道理,连连点头答应。 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果于海棠的身体真有什么问题,那该如何是好。 两人商量好后,一起向厂里请了假,去医院做了检查。 医院的效率很高,很快就拿到了检查报告。 当许大茂看到自己的检查报告上赫然写着“无法生育”四个字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医生望着许大茂,眼神中充满了深切的同情,他轻声安慰道:“朋友,别太往心里去,事情既然已经发现了,那就尽早想办法解决。” 许大茂听了医生的话,却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只是默默地垂着头,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然后,他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一般,缓缓地离开了医院。 于海棠紧跟在许大茂身后,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思绪万千。 ------------ 第四十四章哀伤 她看着许大茂那失落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同情和担忧。 当他们走到医院门口的花坛边时,许大茂的脚步突然停下了。 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再也迈不开一步。 接着,他缓缓地瘫坐在了花坛旁,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双眼空洞无神。 他喃喃自语着,声音低沉而哀伤:“我竟然……不能生育……” 看着许大茂那副凄凉落魄的模样,于海棠心中五味杂陈,心想,要是自己这时候不站出来说上几句宽慰的话,良心上实在过意不去。 “许大茂,甭管你现在碰上什么病,现在的医学发达着呢,医院里的大夫个个都是能手,指定能帮你把病治好!”于海棠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给许大茂灰暗的世界带来了一丝光亮。 这话一出,许大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回了现实,他挣扎着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那双沾满泥土的手紧紧抓住了于海棠的手,眼中闪烁着既无助又执着的光芒。 “海棠,我这身子骨不争气,可你不能不管我呀,我俩的事,你应承过的。”许大茂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几分无赖,“海棠,我这心里头,除了你,再容不下别人,你就是我许大茂认定的婆娘!” 于海棠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许大茂这自私又无赖的行径,让她火冒三丈。 “许大茂,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你哪里是真心诚意想跟我成家,分明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嘛!” 于海棠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和无奈,“若不是雨柱哥好心提醒我,让我去做个婚前检查,万一我真的一股脑儿嫁给你,那我这一辈子,可不就全搭进去了嘛!” 话一出口,于海棠就后悔了,但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许大茂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恶狠狠地盯着她问:“何雨柱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于海棠心里直打鼓,她清楚,这时候要是再含糊其辞,许大茂发起疯来,自己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于海棠只好硬着头皮,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许大茂。 听完于海棠的叙述,许大茂心中的那点残存的希望彻底破灭,他不再奢求于海棠能回心转意,现在,他满心只有一个念头——找何雨柱算账! 是可忍孰不可忍,加上之前娄小娥那档子事,这已经是何雨柱第二次破坏他的好事了。 许大茂心中暗想,如果再这般忍气吞声,那他还算个爷们儿吗? 此刻,许大茂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那是无法生育的沉重打击,如同千斤重担压在他的心头。 然而,在这绝望之中,又有一丝微光在他心中悄然升起。 会不会是何雨柱在暗中搞鬼?或许自己并非真的无法生育!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缕光芒,让许大茂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带着复杂的心情,许大茂踏上了前往红星轧钢厂的路。 他知道,这个时间点,何雨柱一定在食堂里忙着准备午饭。 许大茂一路小跑,从医院直奔红星轧钢厂,果然在食堂后厨看到了忙碌的何雨柱。 何雨柱围着灶台忙得热火朝天,即便是大冬天,也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线衣,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正用搭在肩上的白毛巾擦汗。 “何雨柱!”许大茂站在食堂后厨的门口,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 何雨柱的手猛地一颤,毛巾滑落在肩上。 他转过头,看到许大茂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心中并不意外。 甚至,他还用一种带着几分嘲讽的眼神挑衅地瞟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被这一眼彻底激怒,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头顶仿佛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红着眼珠子,抡起拳头,就朝着何雨柱冲了过去。 何雨柱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许大茂一步步逼近。 他的眉毛微微一挑,在许大茂距离自己还有一米多远的时候,突然发力,一脚将许大茂踹翻在地! 这一脚,何雨柱用足了力气,许大茂整个人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和不甘。 食堂后厨里,一大群人正围着看热闹,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在两个人的身上。 突然,许大茂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声,那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时,人们心中的那股子激动再也按捺不住了,纷纷开始议论纷纷。 “哎呀,你们快看,何师傅和他的老对手又杠上了,我简直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看他们动手了!” “你这话可得改改,他们那哪是打架,简直就是许大茂单方面挨揍,何师傅那是稳稳占上风,许大茂每次都只有挨打的份!” “这俩人怎么好好的又闹别扭了,不会是跟于海棠有什么关系吧?” “嗨,他们因为什么都能杠起来,至于是不是因为于海棠,还真挺难说的,这俩人的事,谁也说不准!” 众人对许大茂主动跑到食堂后厨来挑衅何雨柱感到十分不解,然而何雨柱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 他猜想,于海棠一定是听了他的建议,带着许大茂去医院做检查了。 结果许大茂发现自己无法生育,便来找他兴师问罪了。 何雨柱心想:真是可笑至极,他自己无法生育,难道还能怪到我头上?许大茂心里头觉得何雨柱是故意害他,但在何雨柱看来,他这可是在做好事呢。 要不然,于海棠要是结了婚才发现许大茂无法生育,那到时候哭天喊地都没用了! “各位,你们都看清楚了,是许大茂先对我动手的。”何雨柱大声说道。 “我把他踹倒在地,那可是正当防卫。”他接着补充道。 ------------ 第四十五章技不如人 “他被打,只能怪他自己活该,技不如人!”何雨柱还不忘在嘴上占点便宜。 许大茂心里的苦楚,那是一言难尽,只能骂些何雨柱早就听腻了的脏话。 “何雨柱,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个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好看!”他接着又骂道。 原本想好好收拾一顿何雨柱,结果反被何雨柱给打了。 许大茂心里头那叫一个憋屈,简直想要哭出声来。 许大茂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连家也没回,直接跑到了一大爷家里。 一见到一大爷,许大茂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一大爷,您可得站出来替我说句公道话,何雨柱那家伙又动手打我了。” “我这心口窝现在还跟刀割似的疼呢,我怀疑是不是被他那一脚给踹出什么毛病来了。”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紧紧捂住胸口,还不住地干咳了两声,显得十分虚弱。 一大爷抽着卷烟,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等烟圈在空中消散后,才缓缓开口:“你们两个,从小到大,打架都打出经验来了,你哪一次不是在他那吃了亏回来的?” “许大茂,你怎么就光长记性不长脑子呢,老是没事去招惹柱子干什么呀。” 一大爷有些无奈地说道。 许大茂心里清楚,一大爷偏心何雨柱,但他没想到,一大爷竟然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拉偏架。 明明自己被何雨柱打了,一大爷还怪自己先招惹是非。 一大爷的态度让许大茂更加愤怒了,他瞪大了眼睛,扯着嗓子喊道:“一大爷,您这话的意思,莫不是我挨打还是我自己找上门去的?”许大茂满脸不服,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您这就是明里暗里帮着何雨柱一块儿挤兑我呢!”他气呼呼地接着说。 “作为四合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您处事不公,您还配得上我对您的尊敬,还配让我喊您一声一大爷吗?” 易中海,这位四合院里举足轻重的一大爷,平日里对自己的声望那可是相当在意。 一听许大茂质疑自己的公正性,他非得证明自己的公正无私不可。 易中海轻轻敲了敲手中的烟杆,发出咚咚咚的声响,接着掸了掸烟灰,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他目光炯炯地看向许大茂,一字一句地说道:“那我们就来个公正的解决方式,召开全院大会,让大伙儿都来说说理,给你们评评这桩事。” 一大爷心里头琢磨着一个主意,自认为这主意能让许大茂那小子心满意足。 他满心欢喜地找上了许大茂,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谁承想,许大茂一听完,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比吃了黄连还苦,惊恐之色溢于言表,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哎哟喂,这事要是闹大了,全院大会一开,我俩那点私事不得全露馅儿?”一大爷心里头盘算着,他知道许大茂最忌讳的就是别人知道他不能生育的事。 这事要是传出去,许大茂的脸面往哪儿搁? 许大茂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笑得比哭还难看,他支支吾吾地说:“大爷,这事我能不能私下解决?您帮我出口恶气,收拾收拾何雨柱那小子就成了,没必要弄得满城风雨。” “得嘞,话虽这么说,可我总得知道为什么何雨柱又跟你动了手吧?不明不白地就去教训人家,我这脸往哪儿搁?”一大爷是个讲理的人,他非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个清楚不可。 这一问,可把许大茂给问住了,他支支吾吾半天,愣是一个字儿也没蹦出来。 他心里头那个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可一大爷是个倔脾气,你不说清楚,我就是不帮你这个忙。 两个人就这么僵着,你来我往,推拉扯锯,跟演戏似的。 最后,还是许大茂败下阵来,他满心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一大爷的家门。 这一宿,许大茂是彻底失眠了。 他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就像被鬼缠上了似的。 他翻来覆去,烙饼一样,折腾了一宿,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才勉强合了一会儿眼。 天一亮,许大茂就迫不及待地起了床,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就匆匆出了门。 他要去医院,再去做一次检查。 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不能生育。 他心里头有个念头,这一切都是何雨柱搞的鬼。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根本压不下去。 “对,肯定是何雨柱那小子搞的鬼!秦淮茹不也使过这种手段吗?”许大茂心里头暗自思量,他决定再去医院查一查,万一之前的检查出了差错呢? 于是,他跑遍了北平城里所有叫得上名的大医院,生怕哪个医院出了差错,给他误诊了。 可是,当他拿到所有的检查报告时,他的心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凉透了。 所有的报告都在告诉他一个残酷的事实——他,许大茂,不能生育。 许大茂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四合院,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从天亮坐到了天黑,一句话也没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他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他开始思考另一件事情——何雨柱为什么会提醒他去做检查?何雨柱怎么知道他不能生育的?他自己都是刚刚才知道! 许大茂的脑袋里装满了问号,怎么想也想不通。 他胡思乱想了一阵子,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何雨柱一定是用了什么歪门邪道,才害得他不能生育。 不然,何雨柱怎么可能未卜先知呢? 想到这里,许大茂心里头那股子邪火又烧了起来。 他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找个高人给自己破解一下。 他四处打听,终于请来了一位据说道行极深的神婆。 这天,正好是工作日,何雨柱他们这些上班族都不在四合院。 但是,像贾张氏这样的闲人可不少。 ------------ 第四十六章炸开了锅 神婆一到,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这位老太太看着面生,她是许大茂从哪冒出来的亲戚?真是奇了怪了,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许大茂对他爸妈有这么毕恭毕敬的时候呢!” “得了吧,你们几个老院中还看不出来?我第一眼就瞅出来了,这位铁定是个神婆!那身上的味儿,跟我以前见过的神婆一模一样。” “话说回来,许大茂这家伙好好的,怎么把神婆给请家里来了?四合院这可从来没这种事!我们得赶紧去看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不一会儿,一群人便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许大茂家门口。 许大茂一看这阵仗,心里头那个烦,可脸上还得堆着笑,毕竟这些老街坊们可不是好惹的。 他转身对着身旁那位被搀扶着的老太太,也就是所谓的神婆,小心翼翼地提醒:“老人家,您慢着点,这门槛高着呢。” 那神婆,一双眼睛空洞无神,仿佛看不见这世界的一切,却又能洞察人心。 她被许大茂扶着,双手摸索着门框,一步步挪进了屋子。 刚一进门,她的脸色就变得异常。 许大茂见状,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地问:“老人家,您这是……” 神婆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两下,像是在掐算着什么。 随后,她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我一踏进这屋子,就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阴气。 你这宅子,问题可不小!” 许大茂一听,心里更慌了,连忙追问:“那,那您说,具体是哪里的问题?” 神婆缓缓抬起手指,指向了床的位置:“我们暂且不谈别的,就光是你那床摆的位置,就实在是不妥。 你看,它离窗户那么近,这样一来,你身上的好运和福气可都悄悄溜走,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了呀!” 许大茂顺着神婆手指的方向看去,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伸出手,在神婆面前晃了晃,确认她真的是瞎子后,才长舒一口气,由衷地佩服道:“老人家,您真是高人,这床的位置确实离窗户很近。” “放心,我明天就把床挪远点儿。”许大茂信誓旦旦地说。 神婆闻言,又闭上了眼睛,手指在空中继续比划,嘴里还念念有词。 许大茂被这股神秘的气氛深深吸引,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神婆。 过了一会儿,神婆突然睁开眼,声音低沉地说:“你这屋子里头,布局不当的地方可真不少,怕是无意间惹恼了土地公公。” “你得好好准备些供品,虔诚地祭拜一下,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给送走,这样一来,你身上那毛病,说不定自然而然就痊愈了呢。” 许大茂一听,吓得浑身一哆嗦:“那,那我这病,就是因为屋子不合适?” 他话音刚落,神婆便转过身来,面对面地看着他。 两双无神的眼睛对视,让许大茂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接下来,神婆的举动更是让许大茂惊出一身冷汗。 她伸手摸了摸许大茂的脸和头,然后叹了口气:“高人,难道我这病,仅仅是因为这屋子的布局问题吗?”许大茂满脸疑惑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我一直有种感觉,院里的那个死对头,可能暗中对我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许大茂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生怕被什么人听见。 原本与许大茂并肩而立的神婆,在听到这番话后,缓缓转过身来,与许大茂面对面站着。 两双无神的眼睛相互对视,让许大茂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心底升起,他的后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层冷汗。 紧接着,神婆的举动更是让许大茂心惊胆战。 她缓缓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许大茂的头和脸,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你身子骨弱,再加上有人暗中算计,这才落得如此下场!”神婆的一声哀叹,如同寒风中的一声悲鸣,深深地刺进了许大茂的心里。 这一刻,许大茂更加确信,自己请这位高人来做法是明智之举。 他对神婆的话深信不疑,简直把她当成了救星。 神婆接着说道:“要想破解这些,你得准备些供品,好好供奉一下土地爷。 把你家里的金银玉器都拿出来吧,这些东西能辟邪,只有用它们才能送走那些待在许家的不干净的东西。” 许大茂一听,觉得神婆说得句句在理,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立刻跑回屋内,把珍藏多年的金银玉器都拿了出来,恭恭敬敬地交给了神婆。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切竟然都是神婆精心设计的骗局。 神婆拿到东西后,找了个借口便匆匆离开了许家,留下许大茂在原地一脸茫然。 等许大茂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骗了。 许大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神婆给耍得团团转。 这事说来也是奇,许大茂本是个精明强干之人,却在神婆的眼皮子底下,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些宝贝疙瘩——金银玉器,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给调包了。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 那天,许大茂带着一堆家传宝贝,满心期待地找到了那位传说中的神婆。 那神婆,穿着一身破旧的道袍,头发花白,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可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 她告诉许大茂,要想让这些宝贝发挥最大的效用,就得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于是,许大茂便按照神婆的指示,将所有的金银玉器都放进了一个由神婆提供的看似古朴却透着神秘气息的首饰盒里。 仪式开始,神婆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香也燃得正旺。 许大茂按照神婆的吩咐,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眼睛紧盯着那燃烧的香,心里默默祈祷着一切顺利。 然而,等香烧尽,许大茂满怀期待地打开首饰盒时,却惊愕地发现,盒子里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 ------------ 第四十七章无影无踪 “这……这是怎么回事?!”许大茂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猛地回头看向神婆,却发现那老神婆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自己这是被骗了! “死骗子!你个老不死的!你怎么能这么狠毒!”许大茂怒吼着,双手紧握成拳,狠狠地砸在地上。 他的心里充满了悔恨和愤怒,那些金银玉器,可都是他半辈子的心血! 许大茂坐在地上,抱着那个空荡荡的首饰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一边哭,一边自责:“我怎么这么傻?怎么就相信了她的话?我的财产,我的家当,全都没了!我怎么这么蠢!” 他的哭声引来了周围的邻居和路人,他们纷纷围了上来,看着许大茂这副惨样,有的同情,有的摇头,有的则在一旁窃窃私语。 “哎,这许大茂也是,怎么就被骗了呢?” “可不是嘛,那神婆一看就不是善茬。” “这世道,骗子真是太多了,防不胜防。” ……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远处走了过来。 他原本是去城里办事,路过这里时,听到了许大茂的哭声,便好奇地走了过来。 一看这阵仗,何雨柱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快步走到许大茂身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哭呢?” 许大茂抬头看了一眼何雨柱,又低下头,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哽咽着说:“还能怎么?被骗了呗。 我那些金银玉器,全都被那死骗子给骗走了。” 何雨柱闻言,眉头一皱,问道:“报警了没?” “报了,报了又能怎么样?八成是找不回来了。”许大茂的语气里充满了绝望。 何雨柱听了,心里不由得一沉。 他知道,在这个院中上,骗子横行,很多时候,报警也是无济于事的。 但是,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大茂这么绝望下去。 于是,他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安慰道:“大茂,别太难过了。 这事虽然让人恼火,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得告诉我,那神婆是从哪儿找的?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许大茂此刻正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哪里还有心情回答何雨柱的问题。 他只是摇了摇头,把头埋在膝盖里,继续哭着。 “许大茂,柱子在这儿好好跟你说话呢,你好歹也应个声儿呀。”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催促着许大茂回应。 许大茂此刻还是一脸懊丧,但听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句话,他心里微微一动。 是,只要知道那骗子神婆的底细,总能想办法把东西找回来。 于是他抬起头,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声音沙哑地回答道:“柱子,我现在哪知道她住哪儿,我当时也是被迷了心窍。” 何雨柱见状,心里明白许大茂还在懊悔和自责中没缓过神来,但他没有时间等许大茂慢慢调整情绪。 他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许大茂,你现在得振作起来,我们得一起想办法。 你先想想,这个神婆你是通过谁认识的?或者是谁给你介绍她的?我们得从源头查起。” 众人的一片好意,却如同利刃般刺痛了许大茂的心。 他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悲愤之情溢于言表:“我,我不过是在大街上随便碰到的那个人……” 院子里一片死寂,连风声都似乎在此刻凝固。 众人面面相觑,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来回应许大茂的遭遇。 在四合院里,许大茂虽不算是人人称颂的好人,但他的机灵与狡黠却是公认的。 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精明的人,竟也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来! 许大茂此刻心中充满了懊悔,他意识到自己当初病急乱投医,竟然轻信了大街上的一个神婆。 更让他痛心的是,自己不仅被骗走了母亲为娶媳妇准备的金银玉器,还白白搭上了十五块钱! “十五块钱,那可是我一开始就答应给她的!”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虽然与被骗走的金银玉器相比,这十五块钱显得微不足道,但此刻却成了他心头的一根刺。 众人虽然同情许大茂的遭遇,但心里也不免觉得好笑。 毕竟,被一个神婆骗得如此凄惨,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相比之下,何雨柱的反应则让许大茂感到了一丝宽慰。 从何雨柱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他看不出丝毫的嘲笑之意。 “明天,你带我去那条街,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神婆。”何雨柱语气平静地说道。 许大茂转头看向何雨柱,那双眼睛里满是认真与坚定。 他苦笑一声,说道:“骗子怎么可能还在那里等着我们去抓?你太天真了。” 停顿了片刻,许大茂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还是头一次听你说些让我顺耳的话。 谢了。” 说完这句话,许大茂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他不知道该如何摆放自己的手脚。 在尴尬之余,他还感到了一丝内疚。 毕竟,他原本请神婆的目的并不单纯,除了想治病之外,还想让神婆给何雨柱一个教训。 因为他一直认为,是何雨柱在背后搞鬼,才让他得了那种怪病。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在许大茂的脑海中闪过。 他怀疑那个骗子神婆其实是何雨柱安排在他身边的!何雨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怕,他怒视着何雨柱,质问道:“何雨柱,这事透着邪性。”许大茂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愤怒,“你说,那骗子神婆会不会是你故意安排来整我的?” 何雨柱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没想到许大茂会这么想。 他缓缓走到许大茂面前,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对方的内心:“许大茂,你我之间虽然有些误会,但我何雨柱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从不干那背后使绊子的勾当。 你被骗,我很难过,也愿意帮你找回公道,但绝不是通过这种手段。” ------------ 第四十八章糊弄我! 许大茂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何雨柱,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少来这套,别想拿假话糊弄我!” “还有,你赶紧把从我那儿骗走的东西交出来!要是哪天我亲自去你家搜查,真的翻到了,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无情,让你的面子挂不住!” 许大茂被自己的逻辑冲昏了头脑,一股戾气涌上心头,他猛地伸手拽住了何雨柱的衣领口,恶狠狠地威胁道:“何雨柱,你今天要是不把家里的大门打开让我搜,这事我们就没完!”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这副模样,心里不禁冷笑。 他非常轻松地将许大茂的手打掉,眼神冷冽如刀,仿佛能瞬间冻结对方的嚣张气焰。 然而,许大茂却似乎并未察觉到自己已经处于危险的边缘,仍旧不知死活地继续招惹何雨柱。 “何雨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现在就要搜你的屋子,你要是敢阻拦,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何雨柱看着这个不可理喻的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后悔。 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去帮这个不知好歹的许大茂。 主持正义也要看对象,像许大茂这种不明事理、胡搅蛮缠的人,根本就不值得自己去费心费力。 想到这里,何雨柱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拔腿就走,离许大茂远远的。 他不想再和这个无理取闹的人纠缠下去,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年关将至。 在这个充满喜庆气氛的时刻,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一年的辛勤劳动即将结束,新的一年又即将开始。 这样的日子里,即便是生活再拮据的人家,也会想方设法地给家里增添一些过节的气息。 何雨柱也不例外。 他开始忙碌起来,准备年货、打扫房屋、布置庭院……每一项工作都进行得井井有条。 四合院区域,这里住着的每一户人家,都怀揣着对新年到来的热切期盼。 尽管距离那喜庆的春节还有整整一个月的光景,但家家户户早已迫不及待地开始忙碌起来,筹备着各式各样的年货,整个院子都洋溢着一种温馨而又忙碌的气息。 在这片四合院里,要是说谁最忙活,那肯定是非何大厨莫属了。 何大厨,全名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掌勺大师傅,他的手艺在邻里间那可是出了名的好,无论是炖肉还是炒菜,总能让人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 这不,随着年关的临近,大家伙儿都拿着自家攒了好久的钱和肉票,换来的新鲜猪肉,纷纷来找何大厨帮忙加工,力求让这来之不易的美食在年夜饭的餐桌上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何家小院开始,厨房里就传来了“当当当”剁肉馅的声音,一直持续到黄昏,这声音仿佛成了这个周末何家的背景音乐。 何雨柱本想趁着难得的周六休息一下,结果却成了邻里们的专职厨师,右手累了换左手,左手酸了再换回右手,忙得不亦乐乎。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何雨柱心里的那股子烦躁劲儿也越来越浓,他开始暗暗后悔,当初怎么就那么轻易地答应了第一个来找他帮忙的邻居呢?这一答应可好,后面的请求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个接一个,络绎不绝。 正当何雨柱累得满头大汗,心里直嘀咕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三大爷——那位总是笑眯眯,精打细算的老人家,手里提着一块二两重的猪肉,推门而入。 一进门,三大爷就满脸堆笑地打招呼:“柱子,忙着呢?三大爷这儿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 何雨柱手里的菜刀猛地一顿,发出一声清脆的“哐当”,随后他直接将菜刀往案板上一扔,那动静大得连三大爷都吓了一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把菜刀,声音略带颤抖地问:“哎,柱子,你这是怎么了?不高兴了?” 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他叹了口气说:“没什么,三大爷,我就是剁肉剁得手都快断了,累得很。”说着,他的眼神还不经意地瞟向了三大爷手里的那块猪肉,心里琢磨着,自己先表个态,说不定三大爷就不好意思开口了呢。 然而,三大爷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人。 他依旧保持着那副和蔼可亲的笑容,慢悠悠地走到案板前,把猪肉轻轻放下,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柱子,你看这离过年还有好多天呢,你也别太心急,一天就把所有活都干完了。” “你,就先帮院子里其他人家把活干了吧,三大爷家的不急,你慢慢来,年前能搞定就行。” 三大爷只顾着自己说,完全没注意到何雨柱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阴沉。 他还继续吩咐着:“柱子,你拿这些肉来做丸子,调馅儿时记得少放点调料,我跟你三大妈都喜欢吃得清淡点……” 就在这时,何雨柱忍不住打断了三大爷的话匣子。 “三大爷,要不您还是先把这猪肉拿回去吧。” 说着,何雨柱伸手将案板上那块猪肉重新塞回到了三大爷手里。 三大爷这下子愣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有些不悦地把猪肉又扔回了案板上,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柱子,你这是怎么了?三大爷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怎么别人找你帮忙都行,就我不行?” 见三大爷误会了,何雨柱连忙摆手解释:“三大爷,我得跟您说清楚,我对您真的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我这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不光是您,就算是其他人再来找我帮忙,我也得婉拒了。” “我这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的,结果却比上班还累,我可不想再给自己找这种累活干了!” 尽管何雨柱解释得诚恳,但三大爷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皱了皱眉,依旧好言好语地说:“柱子,你就帮三大爷这一回,炸了肉丸子,也不耽误你拒绝其他人嘛。 ------------ 第四十九章公平交易 你看,我这猪肉都带来了,总不能让我再提回去吧?”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三大爷那副样子,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决定要好好跟三大爷说道说道:“三大爷,您这给我出了难题了。 不过也不是不能商量。” 三大爷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美,就像是久旱逢甘霖,正要开口应承,却听何雨柱话锋一转:“您得给我点辛苦费,五毛钱,不多不少,怎么样?” 这话一出,三大爷的脸色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晴空万里,瞬间就阴云密布了。 “呸!何雨柱,你这是钻钱眼里去了吧?我们邻里邻居的,帮个忙还要钱,你这像话吗?” 何雨柱一听,乐了,心说这三大爷还真是会耍横。 “得嘞,三大爷,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们这事就算了。 我这人讲究的就是个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说着,何雨柱一把抓过案板上的猪肉,塞进了三大爷怀里,连推带搡地把人送出了门外。 三大爷那叫一个憋屈,一肚子火没处撒,只好憋着气回了自己屋。 刚进门,屁股还没坐热乎呢,三大爷又气呼呼地站了起来,决定去找个公道。 “四合院的各位父老乡亲,都出来听听,我这儿有件大事要跟大家伙儿说道说道。” 何雨柱这边也不含糊,从柜子里翻腾出一个大喇叭,对着四合院就是一顿猛喊。 这一嗓子,不光把三大爷给惊动了,连带着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给喊了出来。 “哎哟喂,雨柱,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我这午觉正香呢,就被你给吵醒了。”一大爷揉着眼睛,一脸不悦地抱怨道。 何雨柱心里头那个无奈,心想:“您老人家倒是睡得舒服,我这给您家剁肉呢,怎么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不过面上还是赔了个笑脸:“一大爷,您别急,我这有正经事呢。” 这一嗓子,四合院里可热闹了,大伙儿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雨柱,你这是又皮痒了吧?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闹腾点事出来。”许大茂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着,还不忘往旁边的人堆里挤了挤。 秦淮茹是个心细的,她看了一眼何雨柱,转头对着众人解释道:“大伙都别这么说,雨柱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听听再说。” “棒梗他娘,你这话说的可真让我心里不痛快。 你说何雨柱他算哪根葱?他要是有话跟大伙儿说,想开全院大会,那也得讲究个方式方法吧?拿着个大喇叭就这么喊,这像什么话嘛,我们四合院可不是菜市场,随便谁都能来吆喝两声。”贾张氏是个爱挑事的主儿,一听这话,立马就炸了。 她这一开口,就像是往油锅里扔了个石子,立马就炸了锅。 “可不是嘛,你看看这何雨柱,现在是越来越没分寸了。 我们三位大爷在四合院里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倒好,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的脸面往哪儿搁?”二大爷也站了出来,双手抱胸,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 “老刘,你可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这个何雨柱,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刚才还特意去找他,想让他帮我做点炸丸子呢,你猜怎么着?他居然跟我谈起了条件,说什么要收工钱。 这像什么话嘛,我们邻里之间互相帮忙,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怎么能这样呢?” 三大爷话没说完,就被何雨柱那洪亮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何雨柱拿着大喇叭,站在院子中央,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乡亲,劳烦大家聚一聚,我这有个重要的事情得跟大伙儿通报一声。”何雨柱站在院子中央,声音清晰而坚定,“从今往后,我何雨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无偿为大家服务了。 谁要是想让我帮忙做饭,那就得付点报酬,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停顿了一下,环视了一圈四周,继续说道:“当然啦,那些之前我已经帮过忙的,还有那些肉已经剁到一半的,我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就当是我做好事了,白干了这一回。” 这些话一出口,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波澜。 四合院里的人们纷纷议论起来,声音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哎哟喂,何雨柱这是唱的哪一出?他怎么好意思跟我们要起钱来了?想赚钱也得找个合适的方法吧!” “就是,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凭什么有的人就能白白占便宜,有的人就得掏钱呢?这简直就是瞎胡闹嘛!” “其实吧,我觉得这事也不能全怪何雨柱。”一个比较理智的人开口了,“这四合院里找他帮忙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想来想去,他也只能想出这个法子了。” “哼,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家的忙何雨柱早就给帮完了,所以你才会在这里说风凉话。” 何雨柱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儿说完后,压根儿没去管旁边的人什么反应。 他转身回了自个儿屋里,把剁得细细的猪肉馅给端了出来,稳稳地放在了门口的台阶上。 接着,他又回到屋子里,“哐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把外面的吵闹都给挡在了门外面。 这聋老太太,孤单一人,没儿没女的;还有那一大爷一大妈,也是膝下无子;再加上何家兄妹俩,爹妈都不在身边。 这大年三十的,三家不同姓的人,却都聚到了一块儿,图的就是个热闹。 聋老太太那屋里头,时不时就传出阵阵欢声笑语。 老太太他们四个坐在一块儿,正忙着打麻将呢。 而何雨柱呢,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年夜饭。 这可不是说其他人故意让何雨柱一个人忙活,实在是何雨柱那手艺太好了,大伙儿都愿意吃他做的菜。 这不,厨房里头的何雨柱正忙得热火朝天,锅碗瓢盆叮当响,烟火气十足。 ------------ 第五十章年夜饭 “我这牌不错,幺鸡!”何雨水随手扔出了一张没什么用的牌。 紧接着,聋老太太“啪”的一声,把牌给摊在了桌子上,笑眯眯地说道:“和了!” 一大爷一大妈赶紧掏钱给聋老太太,何雨水小嘴一撅,略带几分不满地说道:“老太太,您这也太会捡便宜了吧,和这么小的牌。”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眼睛一瞪,一本正经地说道:“和了就是赢了,赢钱的事,哪还分大小?” “怎么不分呢,多亏了老太太您,我这才没输太多!”何雨水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钱给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随身带着的手绢里头。 三个人看着聋老太太这谨慎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 厨房里头的何雨柱也是不含糊,一道又一道的美味佳肴被他端上了饭桌。 屋子里头,食物的香味弥漫开来,直把人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聋老太太他们打牌的兴致,也都被这香味给冲淡了不少。 终于,何雨柱在厨房里大声喊道:“别玩牌了,快来吃年夜饭!” 这一嗓子,大伙儿都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牌,各就各位了。 一张圆桌上,五个人围坐在一起,瞬间感觉屋子里都热闹了不少。 虽然地方显得有点挤,但这样一来,屋子里头的人气更足了,过节的气氛也更浓了。 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品,每一道都是色香味俱全。 有那四喜丸子,团团圆圆的,寓意着新的一年好事连连;还有那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鱼香肉丝,酸甜可口,让人回味无穷;麻婆豆腐,麻辣鲜香,十分开胃;还有那炒肝,口感细腻,味道醇厚。 何雨柱可是根据大伙儿的口味,精心准备了这一桌子的菜,确保每个人都能吃得满意。 大伙儿虽然都被这些美食给馋得不行,但终究都是大人了,能沉得住气,守着规矩,没人敢率先动筷子,都在等着聋老太太发话呢。 “看我这老太婆,就仗着自己年纪大,在这儿先提个酒。”聋老太太颤巍巍地端起了手中的杯子,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举起了各自面前的小酒杯,故意把自己的酒杯放得比聋老太太的低了一些,以示尊敬。 “哎,这一年,真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有好的,也有不好的。 但不管怎么样,都已经成为过去了,我们也就不再多提了。 新的一年里,我就盼着大家伙儿都能平平安安的,日子过得安安稳稳的,那就是最大的福气了。”聋老太太说着,眼神里满是期待和祝福。 “来来来,我们几个就在这儿碰个杯吧,祝愿新的一年里,我们都能顺顺利利的。”说着,五只酒杯“叮”的一声碰到了一起,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是在为新的一年奏响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柱子,你这道麻婆豆腐可真是做得绝了,又麻又辣又香,让人吃了还想吃,根本停不下来!”聋老太太夹起一块麻婆豆腐,细细地品尝着,赞不绝口。 “一大爷,您可真是不会享福。 您看这桌子上摆了这么多好吃的菜,您却偏偏不吃肉,就挑着这豆腐吃。”何雨水在一旁看着一大爷只吃豆腐不吃肉,忍不住开口劝道。 “雨水,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 这豆腐,可是个好东西,又软又嫩又香,我这老太婆,就特喜欢这口儿。 而且,吃豆腐还健康呢,能预防好多病呢。”聋老太太一听何雨水的话,连忙开口反驳道,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 一大爷也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是,雨水,你可别小看了这豆腐。 它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营养价值可高了。 而且,它还能和各种食材搭配在一起,做出各种美味的菜肴来呢。” 大年三十的夜晚,月光如银,洒落在京城的一座古宅庭院之中。 宅子里,一张圆木桌旁围坐着几位熟识的面孔,他们正享受着年夜饭的丰盛,嘴里聊着些家长里短,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何雨柱得格外柔情,他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缓缓扫过,心里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动。 尤其是当他看到聋老太太,那位满头银丝、满脸皱纹却精神矍铄的老人,正眯着眼睛,笑得合不拢嘴地啃着一块肘子时,他忍不住在心底感叹:“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如果不是聋老太太这位家族中的精神支柱,或许他们也不会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齐聚一堂,共享这难得的团圆时光。 然而,正当大家沉浸在一片温馨与喜悦中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老太太,棒梗给您拜年了!”一个清脆的童声响起,紧接着,门被轻轻推开,三个孩子——棒梗、小当、槐花,像模像样地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拜年,动作整齐划一,显得格外乖巧。 大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有些懵,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棒梗这小子倒是机灵,一抬头看见屋里还有其他几位长辈,连忙又在地上多磕了几个响头,那“砰砰砰”的声音,清晰得让人忍不住皱眉,就连聋老太太都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露出一丝苦笑。 “棒梗,快起来,老太太我看着都心疼。”聋老太太颤巍巍地往前走了两步,想要扶起棒梗,可还没走到跟前,棒梗就急着摆手,一脸认真地说道:“奶奶,我就这么跪着啦,您要是不赏我个红包,我就一直这么跪着不起来哦。”棒梗的一句话,让聋老太太愣在了当场,她那双经历过风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 周围的其他人,包括何雨水、一大爷、一大妈,也都因为棒梗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心里头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思绪有那么片刻的停滞。 紧接着,何雨水像是被戳中了笑点,捂着肚子大笑起来,那笑声清脆响亮,在屋子里回荡。 一大爷和一大妈对视了一眼,眼里满是慈爱与无奈,他们看着棒梗兄妹三人,眼神里既有宠溺也有几分哭笑不得。 ------------ 第五十一章过年 聋老太太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却也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而何雨柱,他的脸色却在这欢声笑语中逐渐变得阴沉,就像乌云遮住了晴空。 他沉着声音,试图让气氛回归正轨:“好了好了,孩子们,快起来吧,奶奶这就给你们压岁钱。” 但棒梗这孩子,机灵得很,他听了聋老太太的话,脸上虽然露出了几分喜色,可身子却依然纹丝不动,像是钉在了地板上。 他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不时地瞥向屋子里的其他人,仿佛在用眼神传递着某种信息。 其他人似乎也从棒梗的眼神中读出了什么,纷纷开口。 “一大爷、一大妈,也给你们准备了红包。”一大爷笑眯眯地说道,语气里满是亲切。 “雨水姨这么疼你们,怎么可能少了你们的红包呢?”何雨水边说边走到棒梗跟前,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颊,那温柔的话语,就像春风拂过湖面,让人的心头都暖洋洋的。 正当何雨水弯下腰,准备将棒梗从地上抱起来时,何雨柱那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突然在耳边响起:“愿意跪多久就跪多久吧,反正我是不会给你们兄妹三个红包的。” 这句话一出,整个屋子的气氛瞬间凝固,温度仿佛都下降了好几度。 何雨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转头看向何雨柱,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试图缓和气氛:“哥,今天是过年,我们别让孩子们心里不痛快嘛。” 然而,何雨柱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他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刺向何雨水。 他讽刺地勾了勾嘴角,问道:“哦?那要是别人故意让我心里不痛快,我也只能默默忍受,是这个意思吗?” 何雨水被何雨柱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见状,也不再理会跪在地上的棒梗兄妹三人,他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着桌上的佳肴,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聋老太太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她先是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棒梗兄妹,嘴角不自觉地向下撇了撇。 最终,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旧手绢,小心翼翼地打开,从里面取出三毛钱,递给了棒梗兄妹三人。 “孩子们,这是奶奶给你们的压岁钱。”聋老太太的声音温和而慈祥。 然而,棒梗却像是没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一般,他兴冲冲地看向一大爷、一大妈和何雨水,继续索要红包:“一大爷、一大妈,还有雨水姨,你们的红包呢?” 棒梗的话,让何雨柱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他的胃里更是一阵翻腾,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搅动。 一大爷和何雨水见状,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各自又拿出一些钱,递给了棒梗兄妹三人,这才算是把他们打发走了。 五个人重新围坐在圆桌旁,继续他们的年夜饭,但氛围却与之前大相径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 聋老太太努力地想找些话题来活跃气氛,但每当她的目光触及到何雨柱那张阴沉如水的脸庞时,话语便不由自主地哽在了喉咙里。 何雨柱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让人不敢直视。 “孩子们嘛,调皮捣蛋也是常有的事,大过年的,我们就别太计较了。”何雨水试图用这句话来安抚何雨柱,希望能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然而,她的好意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场面变得更加尴尬。 何雨柱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便不再言语。 一大爷和一大妈,这对平时就不善言辞的夫妇,此刻更是选择了沉默。 他们默默地端起饭碗,低头吃饭,仿佛想要用这种方式来逃避这场纷争。 而聋老太太,则显得异常淡定,她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安静的氛围,一边细嚼慢咽,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原本应该热闹非凡的年夜饭,此刻却变得异常冷清。 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筷子碰撞碗碟的声音,以及大家咀嚼食物的声音。 这种压抑的气氛,让每个人都感到有些不自在。 就在这时,一声突如其来的斥责打破了这份宁静。 “秦淮茹!你赶紧出来,看看你家的那个混小子在干什么!”三大爷站在贾家门口,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喊道。 “这孩子,要是再不严加管教,将来可怎么得了!”三大爷继续说道,“拜年怎么能变成给邻居下跪,不给钱就不走呢?这成何体统!” “秦淮茹,你赶紧出来,我们得好好理论理论这件事!”三大爷的这番话,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不一会儿,他的身边就围满了四合院的居民,大家纷纷议论着这件事。 然而,三大爷并没有把秦淮茹喊出来,反而把贾张氏给引了出来。 贾张氏一开门,就气势汹汹地指着三大爷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年三十的,跑到我们家门口来骂人?是不是欺负我们家没人?” 三大爷一听这话,连忙解释道:“贾张氏,你可别乱说!我可不是来吵架的。 你家棒梗刚才趁我不在家,偷偷溜进我家,骗走了三毛钱!” 三大爷的话一出,周围的人群立刻炸开了锅。 大家纷纷议论着棒梗的行为,有的表示愤怒,有的表示无奈。 何雨柱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非常不平静。 他没想到棒梗今天晚上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事实上,棒梗今天晚上可不仅仅是从三大爷家骗走了三毛钱。 他几乎走遍了四合院的每一户人家,用同样的方式索要压岁钱。 据何雨柱估计,棒梗今天晚上赚的钱,都快赶上秦淮茹半个月的工资了。 当三大爷的吵闹声传来时,何雨柱和一大爷他们都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他们都没想到棒梗会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情来。 ------------ 第五十二章怎么会变成这样 四合院里的居民们感到愤怒和失望。 “真是没想到,棒梗这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以前他还挺懂事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贪心了?” “这都是大人惯出来的!”有人愤愤不平地说道,“要是早点管教,也不会变成这样。” 贾张氏虽然想尽力为自己辩解,但面对众人七嘴八舌的指责,她的一张嘴终究是说不过那么多张嘴。 她无奈地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尴尬与难堪,只能默默承受着大家的数落和埋怨。 秦淮茹刚享受了一顿难得的美味佳肴,却因肠胃不适应,急匆匆地去了趟公厕。 回来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自家门前竟围满了左邻右舍,议论纷纷,热闹非凡。 秦淮茹心中暗自嘀咕:“今儿个是怎么回事?大伙儿不吃饺子,反倒聚到我家门口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挤进人群,轻声问道:“哎呀,各位叔伯婶子,这是唱的哪一出?怎么都不在家过年,跑这儿来了?”这一问,就像往平静的湖面扔了一颗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波澜。 “秦淮茹,我们知道你家不容易,可也不能让孩子这么干!”一位婶子率先开了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什么?孩子干什么了?”秦淮茹一脸茫然,心里预感到事情不妙。 “你家棒梗,带着弟妹,挨家挨户地‘拜年’,实际上是讨钱呢!这教育孩子的方式可不对头!”另一位大爷接话,语气严肃。 “还有,我这钱本不想给,可既然给了,你得还给我,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旁边一位嫂子补充道,脸上写满了不满。 秦淮茹听了个大概,心中五味杂陈,连忙挤到棒梗身边,狠狠瞪了他一眼,抬腿就要给他一脚,嘴里训斥道:“你这孩子,又给我闯什么祸了!” 棒梗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却一声不吭,一溜烟跑到贾张氏身后躲了起来。 秦淮茹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袖子一挽,就要上前把棒梗拽出来好好教训一顿。 这时,贾张氏一把将棒梗搂在怀里,护得严严实实,仿佛一只老母鸡保护着小鸡崽。 “别打他,这事是我让他做的,有什么冲我来!”贾张氏的声音带着几分坚定,也有几分无奈。 秦淮茹闻言,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深知贾张氏是自己的长辈,不能太过无礼,只好叹了口气,满脸无奈。 “妈,您这也太胡闹了。”她轻声抱怨了一句,随即转头向众人赔不是。 “各位亲朋好友,这事我真不知情,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不会让他们这么做。 大过年的,今儿个还是年三十,大家伙儿都回去吧,别在这儿耗着了。 等我问过棒梗,一定把钱给你们送回去。”秦淮茹的话语温柔却坚定,带着几分诚恳。 在她的劝说下,人群渐渐散去,但这场风波却远未平息。 谁也没想到,这事竟然会闹到召开全院大会的地步。 大年初一,本该是亲朋好友欢聚一堂的日子,四合院的居民们却齐聚一堂,召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全院大会。 会上,秦淮茹站在院子中央,腰杆挺得笔直,声音清亮有力:“我秦淮茹,向来不是那不通情理之人,但我也绝非任人摆布的软柿子。 想要在我这儿浑水摸鱼,企图不劳而获,那是绝对行不通的。” 她的这番话,如同夏日里的一阵清风,吹散了四周的喧嚣,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立场与决心。 “秦淮茹,我以我身为人民教师多年的名誉和人格向你保证,你家的棒梗,确确实实是从我这里拿走了整整三毛钱,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三大爷的声音因激动而显得有些颤抖,他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显然是被这件事气得不轻。 这时,一旁的许大茂,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秦淮茹,你该不会是故意找借口,想赖掉这笔账吧?”他的话音未落,便引来了一阵窃笑,显然,他的话语触动了在场某些人的敏感神经。 然而,贾张氏却毫不客气地反驳道:“许大茂,你在这瞎掺和什么?我家棒梗可从没从你手里拿过一分钱,你少在这无事生非!”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显然是在全力维护自己的家人。 许大茂闻言,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耸了耸肩道:“哼,幸好我明智,没给你们家一分钱,省得跟你们家这些糊涂账扯皮。” 许大茂正暗自庆幸自己当初做出的那个明智决定。 那会儿,棒梗兄妹仨正跪在地上,跟个小乞丐似的,眼巴巴地瞅着大伙儿,讨要着新年的红包。 许大茂可没那闲工夫陪他们玩,二话不说,直接就把这三个小家伙给轰了出去,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你瞅瞅这整个四合院,除了何雨柱和许大茂这俩例外,哪个大人没被棒梗给缠上过?许大茂呢,倒是落得个清闲,站一旁看热闹,心里头还琢磨着,这戏码要是能再火爆点,那就更带劲了。 而何雨柱呢,眉头紧锁,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这乱摊子给收拾利索了。 他心里头一百个不乐意看到棒梗这小子,靠着耍滑头捞到那么多不义之财。 可同样的,他也不想看着贾家被人趁火打劫,毕竟,院中上讲究的是个义字。 何雨柱心里头那个苦,又一次感慨,做个好人怎么就这么难呢?看看自己,为了维护这份难得的善良,付出了多少?他转头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这事你们也没立个字据什么的,现在说还钱,全凭你们一家子良心说话。 可别为了贪那仨瓜俩枣的,把邻里之间的感情给伤了,那以后你可有得后悔的。” 秦淮茹一听这话,嗓子都哑了,厉声问道:“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撒谎吗?” 何雨柱赶忙摆了摆手,接着又转头对其他人开了腔:“各位,人心,永远都填不满。 ------------ 第五十三章全院大会 你们一开始给出去的时候,也没想着要回来吧?现在秦家愿意还钱,大家伙儿也别太过分了。” 说完这番话,何雨柱又催起了那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一大爷,您赶紧把这事给摆平了吧,谁愿意大年初一的,把时间都耗在这全院大会上?” 何雨柱心里头那个盼,盼着双方能心平气和地把这事给解决了,皆大欢喜。 可一大爷呢,眉头皱得跟个山川似的,好一会儿,才语重心长地开了口:“各位邻里,我们同住一个四合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贾家那点儿日子,确实过得紧巴巴的,不容易。 秦淮茹这个人的品行,我们心里都有杆秤,清楚得很。 说不定就是家里那几个小孩子,想手头宽裕点儿,留点儿私房钱,这才弄得账目有点混乱,对不上号。 我呢,先在这儿表个态,我之前给棒梗的那点儿钱,就不打算往回要了,就当是给孩子们的压岁钱了。 同时,我也想跟大伙儿说,要是谁家日子过得宽裕些,就别太计较那点儿小钱了,几个铜板的事,没必要斤斤计较。 至于那些手头紧巴的人家,秦淮茹,你就按实际数目,该多少是多少,把钱给他们结了,我们也好利索地翻过这一页。” 一大爷这人,不愧是四合院里主事多年的老院中,和稀泥的功夫那是一绝。 几句话下来,大伙儿都心悦诚服地接受了。 唯独何雨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心里头那个憋屈。 说到底,还是自己把事想得太简单了,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自觉的人?多数情况下,吃亏的都是那些不把钱当回事的大好人。 秦淮茹呢,自从从儿子棒梗嘴里得知了年三十那天在聋老太太屋里发生的事情后,心里头就一直七上八下的。 大年初一全院大会上,何雨柱那两句话,更是让她心惊胆战。 何雨柱对他们家的偏见,那是深得不能再深了,简直是用最深的恶意在揣测他们一家。 “棒梗,你过来,妈有话问你……”秦淮茹话还没说完,棒梗就不耐烦了,嚷嚷开了:“哎呀,你又来了,这话你都问了八百遍了!” 这几天,棒梗被他妈教训得耳朵都快长茧子了,再被这么一问,直接瞪了他妈一眼,撒腿就跑。 “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还说不得你了?”秦淮茹望着棒梗远去的背影,嘴里发着牢骚。 可心里头,却莫名地踏实了几分。 棒梗的反应让她觉得他没有说谎,那笔钱的确不是他所藏,而是三大爷那帮人,或许是利欲熏心,故意虚报了数目。 秦淮茹心中暗自思量,棒梗那小子,或许是因为心里有鬼,被问得紧了,才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但她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们家向来行事光明磊落,没有做过亏心事。 打定主意后,秦淮茹决定去何家一趟,找何雨柱聊聊,说不定他能给出些好主意。 来到何家门口,秦淮茹轻轻敲了敲门,心中带着一丝期待。 门开后,她却发现何雨柱并不在家,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失落。 “怎么,你哥不在?”秦淮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对,秦姐,我哥去冉家了,给冉秋叶的爸妈拜年去了。”何雨水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显然她对冉秋叶一直没有什么好感。 秦淮茹闻言,刚想说些什么,却见何雨水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她刚转身想走,何雨水却喊住了她:“秦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雨水,你忙吧,秦姐也没什么大事,就先走了。”说完,她便推开门,迈步离去。 秦淮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身去了聋老太太的住处。 她原本想先跟何雨水透露点风声,再通过她传给何雨柱,但一想到何雨水那大大咧咧的性格,生怕把事情搞砸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转而,她想到了聋老太太,那个在何雨柱心中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老人。 秦淮茹来到聋老太太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大声喊道:“老太太,我是淮茹!”她知道聋老太太的耳朵不太好使。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随后门被缓缓打开。 一大爷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秦淮茹:“淮茹,来找老太太?” 秦淮茹一边进屋,一边笑着说道:“我一听脚步声就知道不是老太太,原来是一大爷您来开门了。” 聋老太太盘腿坐在床上,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淮茹,你可算来了。” 秦淮茹拉过一张椅子,坐在聋老太太旁边,凑近她的耳朵,大声说道:“您看,这一大爷对您可真是没话说,我们其他人,都比不上他对您的孝心。”这话一出,聋老太太的脸上笑容瞬间收敛,她用力一拍床铺,眼神坚定地看向秦淮茹:“你说错了!柱子,我的宝贝孙子,他才是最孝顺的!” 秦淮茹见状,连忙赔笑道:“哎哟,您看我这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把您的宝贝孙子都给忘了。”说完,她又转头看向一旁的一大爷,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一大爷,您看看,您在老太太心里的位置,可真是比不上我们家的柱子呢!” 一大爷听了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放声大笑起来,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 “哈哈,老太太心里有数就行,我压根儿就没指望能比得上柱子在她心里的位置。” 秦淮茹见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转头看向聋老太太,假装不经意地问:“老太太,您这宝贝孙子最近忙什么呢?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聋老太太耳朵不太好,听不清秦淮茹的话,她皱着眉头问:“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秦淮茹只好提高音量,再次问道:“我问您,何雨柱,他去哪儿了,您知道吗?” 聋老太太还是听不清,她摇了摇头,一脸无辜地说:“我这耳朵,是真不中用了,什么都听不见。” ------------ 第五十四章秘密 秦淮茹无奈地笑了笑,把从雨水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了聋老太太:“他去冉老师家里拜年去了,这是雨水告诉我的。” 聋老太太听了这话,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她点了点头,跟着重复道:“哦,柱子去冉老师家里了。” 秦淮茹看着聋老太太这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转头看向一大爷,低声说道:“您看老太太这耳朵时好时坏,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一大爷只顾着乐呵,什么也没说。 他心里明白,聋老太太虽然耳朵不太好使,但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清楚。 三个人面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之后,秦淮茹终是忍不住,一脸愁苦地开了口:“要是搁以前,何雨柱要去冉老师家的事,我哪用得着从雨水那丫头嘴里听说呢。”她这话里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心酸,仿佛过往的亲密无间,如今已成云烟。 说到动情处,秦淮茹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红,泪光闪烁。 一旁的聋老太太却像是完全没听见,依旧是一脸茫然,眼神空洞地盯着秦淮茹,仿佛这世间的悲欢离合都与她无关。 这时,一大爷,那位平日里总是和蔼可亲的长者,发自内心地劝慰道“淮茹,你千万别太过难过,也别把这事太往心里搁。” “柱子他,就是走进了牛角尖,一时间没想明白。” “你放心,日子久了,等柱子成了家立业了,你们两家的情谊,还会跟以前一样深厚,不会变的。” 然而,一大爷的这番话,对秦淮茹来说,却像是雪上加霜,她心里的委屈更甚,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要是何雨柱真成了家,只怕我们两家的关系,就更难处了。 到时候,不光是他一个人怕跟我们家扯上关系,就连他媳妇,也肯定不乐意让他跟我们这些寡妇家走得太近。” 一大爷闻言,也是眉头紧锁,嘴里无意识地嘀咕了一句:“早先我还琢磨着,你们俩能走到一块儿去,哪成想现在会变成这副模样。” “一大爷,您这话是怎么说的?”秦淮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带着几分不悦。 被秦淮茹这么一质问,一大爷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解释道:“哎呀,淮茹,我这也是随口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一直沉默不语的聋老太太,这时却突然开了腔:“那些不靠谱的话,不靠谱的事,都不能提,更不能做。 你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就不懂事呢!”聋老太太的话语中充满了责备,让秦淮茹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换了个话题:“我这一个孤苦伶仃的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哪敢奢望能和何雨柱一起生活呢。” “我不过是希望能和他做个好邻居,别搞得像是冤家对头似的。” “再说了,我们一家人,从来就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凭什么要这样仇视我们!” “老太太,一大爷,你们都应该还记得吧,前两天在全院大会上,他那几句话,明摆着就是对我们家心存疑虑,不相信我们!” 秦淮茹越说越激动,心中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她将自己这些年来的不易,以及何雨柱对她的误解,一股脑儿地倾诉了出来。 等到她离开聋老太太的房间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在离开之前,秦淮茹再三恳求聋老太太,希望她能替自己向何雨柱解释两句。 聋老太太的反应,却一点也不出乎意料。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大点声说!” “哎呀,你说话的声音太小了,我这耳朵不中用了,什么都听不清。” 聋老太太的话,让秦淮茹感到十分无奈。 她提高了音量,但聋老太太依然是一副听不见的样子,还时不时地摇摇头,表示自己的无奈和不解。 秦淮茹知道,再这样下去也是徒劳,只好哑着嗓子,憋着满腔的怨气,离开了聋老太太的房间。 其实,在认识冉秋叶之前,何雨柱对于婚姻的看法,一直都是相当传统的。 他认为,只有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足够长,了解得足够深入,才有可能走进婚姻的殿堂。 然而,这一切,在遇到冉秋叶之后,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何雨柱觉得,他和冉秋叶就像是命中注定的缘分,相见恨晚。 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对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随着了解的加深,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愈发深厚,甚至产生了共度余生的念头。 在农历初十那天,何雨柱前往冉家,他此行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向冉父冉母拜年贺岁,更重要的是他想要正式向冉家提出迎娶的意愿。 对于这件重要的事情,除了那位耳聋但心明的老太太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人知晓其中的内情。 何雨柱深知,自家妹妹对冉秋叶并无好感,更担心她那张藏不住话的嘴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他决定将所有的准备工作都秘密进行,不让妹妹有丝毫察觉。 他独自一人,穿梭于市井之间,用系统奖励的各种票据,换取了提亲所需的丰厚礼物。 肉票、烟票、酒票,在他的手中一一变成了沉甸甸的实物,装进了精心准备的布袋中,牢牢地绑在了他那辆老旧的自行车上。 为了确保这些珍贵的礼物在路途中不会因颠簸而受损,何雨柱决定推车前行,一步一步走向冉秋叶所在的筒子楼。 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坚定的目光和内心的期待。 他知道,这次的提亲,不仅关乎自己的幸福,更是对冉秋叶及其家人的尊重和诚意。 当何雨柱出现在冉秋叶家门口时,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冉秋叶的父母见到这一幕,嘴上虽然说着责怪的话,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喜悦和满意。 他们知道,这些礼物不仅仅是物质上的馈赠,更是何雨柱对他们女儿的重视和真心。 被迎进屋内的何雨柱,感受到了冉家人的热情与友好。 ------------ 第五十五章提亲 冉母更是亲自拎起了茶壶,要为他倒上一杯热茶。 然而,何雨柱却礼貌地接过茶壶,微笑着说道:“伯母,您就别客气了,还是让我来干这活儿吧。”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倒上了茶水,最后才轮到自己。 这个小小的细节,被坐在一旁的冉秋叶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泛起了涟漪。 她原本以为,何雨柱只是一个粗犷的武人,不懂得这些细腻的礼节。 然而,此刻的她却发现,何雨柱不仅外表俊朗,内心更是细腻而体贴。 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冉秋叶更是被何雨柱的学识和见识所折服。 他不仅能够引经据典,讲述院中上的种种趣事,还能与她分享自己对于世界的独特见解。 两人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从院中恩怨聊到国际局势,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 冉秋叶的心中,对何雨柱的敬意和好感油然而生。 她原本以为,自己与何雨柱之间会因为文化背景的差异而产生隔阂。 然而,此刻的她却发现,两人之间的共同语言竟然如此丰富。 她甚至开始想象,如果与何雨柱共度余生,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当何雨柱鼓起勇气,向冉秋叶提出提亲的请求时,她几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他的勇敢、他的智慧、他的温柔,都让她无法抗拒。 在冉秋叶的介绍下,何雨柱与她的父母开始了更深入的交流。 他主动分享了自己对于书籍的热爱和阅读心得,并表示愿意与冉父冉母一起探讨更多的文学话题。 冉父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没想到这个看似粗犷的高手,竟然还有如此深厚的文化底蕴。 “小何,你平时都喜欢看些什么书呢?”冉父好奇地问道。 何雨柱此刻的心情异常紧张,他的心跳如鼓,几乎能听到自己胸膛里那有力的跳动。 这种紧张并非源于无话可说,而是因为他深知即将回答的问题对于他在冉秋叶父母心中的形象至关重要。 他即将提出一个重大的请求,并需要得到他们的许可,因此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绝不能让他们误以为自己是个没有真才实学的绣花枕头。 何雨柱的大脑在高速运转,他仔细斟酌着每一个字,终于谨慎地开口:“我阅读的书籍比较广泛,各种类型的书籍我都喜欢翻阅,主要是为了打发时间。 比如那四大名著,我从小到现在已经不知道翻阅了多少次。 当然,新出版的书籍我也很喜欢,《青春之歌》、我的前半生》、《上海的早晨》、《艳阳天》……” 他希望通过这样的回答,能够展现出自己热爱学习的态度,并希望冉家这两位留过学的文化人能够对此感到满意。 冉父听后微微点头,并进一步与他探讨了书中的具体内容。 幸运的是,何雨柱确实读过这些书,因此他能够游刃有余地回答冉父的问题。 从冉家父母脸上的笑意和眼中的赞赏中,何雨柱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的表现还不错。 至少,他让他们相信了自己并非一个胸无点墨的伙夫。 然而,就在气氛融洽、聊得正欢的时候,冉秋叶暗中轻轻踢了他一脚,并给他使了一个眼神。 何雨柱这才猛然醒悟,自己竟然把正事给忘了! 他立刻对冉秋叶轻轻点头,示意她一切放心。 然后,他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向冉父冉母提出了自己的请求:“伯父伯母,我今天是来向你们提亲的。 我真心诚意地请求你们,把小冉嫁给我。 我会用我的全部真心和努力,去呵护她、爱护她,让她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认真和坚定。 冉父冉母对何雨柱的严肃态度非常满意。 其实,他们早就从冉秋叶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而且从拜年时何雨柱带来的丰富礼物中,他们也猜到了几分。 冉父笑着表示:“我和小冉妈妈都是开明的人,我们相信儿女的眼光和选择。 只要你们两个人真心相爱,愿意携手共度余生,我们就会全力支持并祝福你们!” 接着,冉母转向女儿,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轻声问道:“小冉,你愿意嫁给小何,和他一起创造属于你们的幸福未来吗?” 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冉秋叶,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她娇羞地嗔怪母亲:“妈,你说什么呢!”她的模样逗乐了其他三人,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提亲成功后,何雨柱心情大好,他哼着歌一路回到了四合院。 但他并没有直接回自己家,而是先去了聋老太太的屋里。 他轻轻地敲门问道: “老太太睡了吗?”何雨柱轻轻地敲着门,声音刻意压低,生怕惊扰了聋老太太的休息。 他满心期待地等待着门后的回应,心中既有紧张又有兴奋。 “没睡呢,孩子,我一直在等你的好消息!”聋老太太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带着一丝慈祥的笑意。 很快,门吱呀一声开了,聋老太太站在门口,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老太太你的耳朵真好使,我声音那么小,你居然都听到了。”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跨进了门槛,脸上满是笑意。 他把手里的礼物放在桌上,然后走到老太太身边,扶着她坐下。 “奶奶,白天是不是有人来过我家?” 聋老太太撇撇嘴,脸上露出几分不悦的神色,说道:“别提了,那秦寡妇来了,说了一通我不爱听的话,还不如不来呢。” 何雨柱见状,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奶奶,您就别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了,快跟我说说,您跟我提的那门亲事,现在进展得怎么样了?”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脸上顿时焦急起来,她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说道:“柱子,你可得抓紧,奶奶这心里,整天都惦记着这事呢。” 何雨柱见状,故意卖了个关子,他跷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说道:“奶奶,您别急,这事,得慢慢来。” ------------ 第五十六章怎么样了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她连忙催促道:“柱子,你可别跟奶奶打马虎眼,快说到底怎么样了?” 何雨柱见状,这才笑着说道:“奶奶,您放心吧,这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您马上就要有孙媳妇了!”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顿时喜出望外,她激动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笑着说道:“好,好,柱子,你可真是奶奶的乖孙儿!” 何雨柱见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知道,结婚可是人生中的大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为了能够让这门亲事顺顺利利地进行下去,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去联系那个多年未见的父亲——何大清。 何雨柱先是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父亲满口答应会出席定亲宴。 但是,何雨柱心里清楚,父亲这个人向来不靠谱,他很难想象这件事情会如此轻易地解决。 于是,何雨柱决定亲自去找父亲一趟。 他向红星轧钢厂请了一天假,带上妹妹何雨水,一起前往父亲的住处。 他们准备了许多礼物,希望能够让父亲高兴,从而顺利地出席定亲宴。 然而,当他们来到父亲的住处时,却吃了个闭门羹。 何雨水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气呼呼地说道:“我们找的是自己的爹,你凭什么拦着我们?” 这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哎呀,我说你们这两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们的爹不想见你们,你们就别硬闯了。” 何雨水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她指着门后的人大声说道:“你是谁?凭什么不让我们见自己的爹?” 门后的人走了出来,原来是何雨柱的后妈。 她看着何雨水和何雨柱,脸上带着几分轻蔑的神色,说道:“我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你们爸不想见你们,你俩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 “你俩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你们爸的脚长在他自己身上,我还能拦住他,不让他见你们不成?” “何大清就是不想理你们,你们就别在这儿瞎折腾了。” 何雨柱看着满地的瓜子壳,心里一阵失望。 他原本以为,父亲对他们兄妹俩还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在早些年每月都给他们打钱。 可是现在看来,那点感情简直太微不足道了,甚至都不能支撑他见一下许久不见的亲生儿女。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转头看向何雨水,说道:“雨水,我们走吧,不用再见他了。” 何雨水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顺从地拎起东西,打算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何雨柱却突然停下脚步,将东西从她手里接了过来。 接着,他连带着自己手上的东西,全都扔在了后妈的脚下。 “这些东西,就麻烦你帮我转交给他吧,再请你帮我带句话。” “定亲宴他想不想来随便他,我给他的这些东西就算是我最后一次尽孝心了。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把他当爹看待了。” 说完这句话,何雨柱拉着何雨水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在那条通往家的熟悉小径上,何雨水的心情沉重得如同背负着千斤巨石,眼眶中的泪水终于不再受控制,一滴滴滑落脸颊,打湿了衣襟。 她哽咽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愤怒:“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样当爹的,一旦娶了新老婆,就完全不顾及亲生骨肉的感受了。” “要是我妈在天之灵能看到他这样对待我俩,说不定得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好好教训他一顿。”何雨水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母亲深深的怀念,她仿佛能看见那个温柔又坚强的身影,正站在云端,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和哥哥。 “要是妈还在,我俩的日子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有爹也跟没爹一样,孤零零的。”说到动情处,何雨水的哭声愈发响亮,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与痛苦全部宣泄出来。 一旁的何雨柱,刚开始被妹妹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渐渐地,随着何雨水的话语不断流淌,他的心也慢慢沉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对妹妹深深的同情与怜爱。 他意识到,这个从小就缺少父母关爱的妹妹,内心是多么地脆弱与无助。 “唉,雨水,你这孩子……”何雨柱轻轻叹了口气,转头望向妹妹那张挂满泪痕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安慰道:“雨水,别太难过了,虽然没了那个不称职的爹,但你还有我这个哥哥在呢。 只要有我在,你就什么都不用怕。” 何雨柱的话语如同一股暖流,缓缓涌入何雨水的心田,让她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她擦干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哥,这可是你说的哦,你得好好对我这个唯一的妹妹。” 何雨柱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承诺。 兄妹俩经历了这一番波折,心情都异常复杂,即便回到了四合院,那份沉重感也久久未能散去。 就在这时,三大爷阎埠贵满脸喜色地推门而入,一见何家兄妹俩那愁云满布的样子,不由得愣住了:“哎呀,这是怎么的了?你俩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呢?” “没什么大事,三大爷,您快请坐。”何雨柱赶紧招呼三大爷坐下,试图用笑容掩饰内心的波澜。 “柱子,我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定亲宴的事。”三大爷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似乎完全没察觉到空气中那股微妙的氛围。 “哦,三大爷,这事,您稍等会儿,我跟雨水说两句。”何雨柱转头看向妹妹,却发现何雨水虽然勉强接受了冉秋叶将成为自己嫂子的事实,但显然还是不愿听他们谈论此事。 她一脸沮丧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无精打采地说:“哥,你俩聊吧,我累了,先回屋歇会儿。” 说完,何雨水头也不回地走了,连句客套话都没留给三大爷。 ------------ 第五十七章定亲宴 三大爷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等何雨水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口后,他才转向何雨柱,略带不满地说:“柱子,你身为兄长,可得好好引导引导雨水。”三大爷语重心长地说道,眼神中带着几分忧虑。 “雨水这孩子,眼看都长成大姑娘了,可怎么见到人还是连个招呼都不打,这也太缺乏礼数了。”他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无奈。 “要是她一直这样下去,将来可怎么嫁人?这世道,哪家会愿意娶个不懂礼数的媳妇进门呢?” 三大爷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 但何雨柱此刻却没心思听他唠叨,他打断了三大爷的话:“三大爷,您不是专程来找我商量定亲宴的事嘛?我们还是赶紧把正事给办了。”何雨柱打断了三大爷的话,试图将话题拉回到正轨上。 三大爷一听,立刻笑眯眯地回应:“对对对,差点忘了。 我就是想问问,这定亲宴我们打算摆多少桌?得好好规划规划。”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就犯嘀咕,他向来对这些繁琐的事情不太感冒。 于是,他干脆利落地说道:“三大爷,您是我们院里的能人,这事我就全权交给您来操办了。 需要多少桌,怎么安排,您看着办就行。” 说完,何雨柱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三大爷:“这是给您帮忙的费用,您可别跟我客气。” 三大爷一看银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本就是个爱热闹、喜欢张罗的人,这回又有钱赚,自然是干劲十足。 他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柱子,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三大爷不过是随口问了个问题,却没想到这简单的一句话,竟然让何雨柱陷入了沉思,半天没缓过神来。 这事,还得从何雨柱心里头那个不怎么靠谱的父亲——何大清说起。 一提到何大清,何雨柱的脸色就沉了下来,眉头紧锁,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他沉默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让三大爷看得是一头雾水。 三大爷心里直犯嘀咕,自己这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还是做了什么让何雨柱不高兴的事?他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呢?”三大爷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何雨柱这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他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哦,三大爷,你说定亲宴的事,我估摸着得有五桌人呢。”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勉强,显然心思并不在此。 “五桌,那行,我们就再多备一桌吧,以防万一,万一人多了,也好有个地方坐嘛。”三大爷倒是挺豁达,一副热心肠的样子。 可何雨柱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却让三大爷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思。 他看得出来,何雨柱心里有事,自己在这儿也是白搭。 “时候不早了,柱子,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忙你的吧。”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何雨柱的定亲宴便如约而至。 那一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照进房间时,何雨柱便察觉到了异样——他的右眼皮不停地跳动,仿佛在预示着什么不祥之兆。 然而,他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以为只是偶然。 然而,事实证明,他的直觉并未欺骗他。 这一日,对他来说,确实充满了波折。 何雨柱向来不喜欢喧嚣,因此他的定亲宴并未邀请太多人,仅仅是一些平日里关系较为亲近的亲朋好友。 其中,既有四合院里的老街坊,也有与他一同在食堂工作的同事们。 然而,正是这些他视为亲近之人的到来,让他在今日的定亲宴上颜面尽失。 随着宾客们陆续入座,时间悄然流逝。 然而,原本应该准时上桌的佳肴却迟迟未见踪影。 这时,坐在离何雨柱较远的许大茂终于按捺不住,他拿起筷子敲打着碗碟,大声抱怨道:“何雨柱,你这是让我们来这儿闻味儿的吗?都快饿成纸片人了,连个菜影子都没见着!” 许大茂的这番话,立刻引起了周围宾客的共鸣。 他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何雨柱听着这些抱怨声,心中五味杂陈。 他顾及着坐在一旁的冉家人,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大家道:“各位稍安勿躁,马上就开饭了,请大家再稍等片刻。” 然而,许大茂却并不买账。 他翻了个白眼,扯着嗓子喊道:“你这话我都听了三遍了!何雨柱,你就给个痛快话吧!今天的这顿饭,我们到底能不能吃上?” 许大茂的音量极高,整个饭店内的宾客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开始纷纷抱怨起来,有的指责饭店服务不到位,有的则对何雨柱的办事能力表示怀疑。 更有甚者,开始议论起何雨柱的家庭背景,提及他那个早已离家出走、多年未归的父亲。 “真是奇了怪了,说好的时间一拖再拖,这饭店的服务也太不到位了吧?”有人抱怨道,不满地瞥向门口,期待着服务员的出现。 “可不是嘛,冉家的人脸色都阴沉得能挤出水来,这顿饭的气氛算是彻底毁了。”另一个人附和着,同情地看向何雨柱,显然对他的处境心知肚明。 “唉,何雨柱这孩子也是实诚,读书读多了,有时候就是太古板,不懂得变通。”一位年纪稍长的宾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那个爹,多少年前就离家出走,音讯全无,冉家人还非要在定亲宴上见到他,这不是故意给何雨柱出难题嘛。” “说起来,也确实是何雨柱自己处理问题不够周全。”另一位宾客插话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他要是早点跟冉家人沟通好,或者想个办法应对这种情况,也不至于让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儿干等着,浪费时间。” 听着这些议论声,何雨柱只觉得心如刀绞。 ------------ 第五十八章开席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无助的时刻。 然而,他深知自己不能就此垮掉。 于是,他鼓足了勇气,站起身来,向冉父冉母深深鞠了一躬,说道:“伯父、伯母,实在抱歉。 我爸今天应该是不会来了。 这件事情是我考虑不周,稍后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解释。”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身边的其他人也纷纷开口为他说话。 何雨水更是难掩伤心之情,她哽咽着说道:“我们那个爹,有跟没有一样。 他从来就没把我们当过亲生孩子看待。” 何雨水眼眶微微泛红,显然对于那个多年未归、对家庭漠不关心的父亲充满了失望与怨恨。 她的声音虽轻,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让整个定亲宴的气氛更加沉重。 聋老太太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 她笑眯眯地看着冉先生,语气中带着几分慈祥与豁达:“冉先生,您看,时候真的不早了。 我们今天是为了庆祝何雨柱和冉家姑娘的大喜之日而来的,不是为了等一个根本不在意我们的人,让大伙一起饿着肚子等。 您说,是这个理儿不?” “老太太言之有理,我们着实没必要太在意柱子那不着调的爹。”一大爷点头赞同,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说得没错,我们哥仨可是四合院里的大管家,也是亲眼见证柱子一步步长大的。 他的定亲宴,有我们几个在,场面绝对撑得起来。”二大爷嗓门依旧洪亮,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对对对,我们还是赶紧开饭吧。 后厨的师傅们早就忙活上了,大家伙儿也都饿得直打转儿。”三大爷笑眯眯地插话,试图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冉秋叶见状,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想看到定亲宴就这么僵下去,于是鼓起勇气,用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冉父冉母,轻声细语地劝道:“爸、妈,我们还是开席吧。 别因为这点小事,让外人看了我们家的笑话。” 冉父冉母原本就阴沉着脸,听了冉秋叶的话,更是火上浇油。 冉父猛地一拍桌子,怒声道:“让人看笑话?哼!我告诉你,小冉,要是定亲宴上男方家长不露面,那才是真正的笑话!” 冉秋叶被冉父那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噤若寒蝉,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塌了一般。 冉父在教训完女儿后,又将矛头指向了何雨柱,语气中带着几分失望与责备。 “小何,你也是个读过书、明事理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等不明智之举呢?”冉父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不解。 “我今儿个就把话撂这儿了,要是今儿个见不到你父亲,这定亲宴,我也就不必再提了。”冉父的语气坚定,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他的底线已经摆在了明面上,让在场的其他人都不敢再轻易劝和。 其他桌上的宾客也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原本热闹的交谈声瞬间戛然而止。 他们虽然不敢再喊饿,但心中那股嚼舌根的欲望却怎么也压抑不住。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今儿个这定亲宴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不被邻里街坊笑掉大牙才怪呢!”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觉得这事冉家人也得担点责任,明明说好了要定亲,却让男方家长这么没面子,这不是成心让人难堪嘛。” “冉家人注重礼数,要求严格点也正常,但话说回来,何雨柱那老爹也真是太不靠谱了,这才搞得大家这么尴尬。” “唉,说起来何雨柱也真是可怜,他妈妈走得早,留下他和妹妹相依为命,现在又被自己亲爹这么折腾,真是让人心疼。”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从最初的窃窃私语到后来的肆无忌惮,音量也逐渐升高。 何雨柱他们那一桌的人,将这些议论声听得七七八八,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尴尬与难看。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氛围,尴尬与不安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忍受。 过了许久,冉父终于再次开口打破了沉默。 “定亲的事,我们还是以后再议吧。”冉父说完这句话后,便站起身来,冉母也紧随其后。 老两口无视了何雨柱等人的挽留,毅然决然地推开了饭店的大门,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冉秋叶望着何雨柱,眼中充满了无奈与不舍,但她最终还是跟着父母离开了。 何雨柱见状,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一般,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满心郁闷。 “这大好的日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何雨柱在心里不断地抱怨着,觉得自己结婚成家的道路真是充满了坎坷与艰难。 正当他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情绪中时,三大爷凑了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对美食的渴望。 “柱子,你看我们这饭局都安排妥当了,现在这情形,我们还开不开饭呢?”三大爷的问话里带着几分客气,又藏不住对美食的满心期待。 他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对这顿饭很是看重。 何雨柱心里五味杂陈,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开吧,大伙儿都等着呢,别让一桌好菜凉了。” 三大爷听了,却没有像何雨柱想象的那样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 他反而皱了皱眉,显得有些犹豫,接着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不过话说回来,今儿这顿饭,毕竟也不是你和冉老师正式的定亲宴,那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按定亲宴的规矩来搭礼了吧?” 何雨柱的心情却有些复杂,嘴角不自觉地抽动着,心里头暗自嘀咕:这三大爷,还真是精明到家了。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又不失豪爽地向众人喊道:“各位兄弟姐妹,今儿个我们就放开肚皮,好好吃上一顿!钱我已经全给包圆儿了,而且,你们什么礼都不用带!” 这话一出,简直是晴天霹雳般的喜讯,众人瞬间炸开了锅。 ------------ 第五十九章豪气 “哎呀,何雨柱这手笔,简直是太爷们儿了,太够意思了!”“这就是有钱任性,我们什么时候能像他这么豪气,可惜,囊中羞涩。”“要我说,何雨柱将来娶媳妇的时候,我们还能再蹭一顿好的,今儿这顿是白吃的,这么想来,我都得感谢何雨柱那老爹的不靠谱了,哈哈。” 其实,何雨柱之所以愿意掏腰包请大家大吃大喝,并不是为了显摆自己有多阔绰。 主要是他孤身一人,除了个妹妹何雨水,家里也没什么人。 而他呢,手头上宽裕得很,赚的钱花不完不说,还有系统时不时给的奖励,他常常拿去黑市换钱,那些外快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钱多了,何雨柱自然也就不太在乎这些小钱,对人也大方起来。 宴席开始了,大伙儿吃得那叫一个痛快,可何雨柱呢,却像是嚼蜡一般,一点滋味都尝不出来。 他心里头的事多了去了,愁得他连饭都吃不下。 一会儿想着何清那小子怎么这么心狠手辣,一会儿又琢磨着怎么去冉家安抚人心。 他默默祈祷着,希望能早点把这些烂摊子收拾干净,好跟冉老师把亲事给定下来。 就在何雨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他一听就知道,这是一大爷来了。 一大爷在四合院是出了名的热心肠,也是何雨柱的长辈。 何雨柱虽然累得不行,但还是挣扎着从被窝里爬了出来,给一大爷开了门。 他心里想着,一大爷这个点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事。 门一开,何雨柱就愣住了。 只见一大爷手里提着两瓶好酒,还有一个沉甸甸的饭盒,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他。 “柱子,你这是干什么呢,挡着门不让我进去?”一大爷打趣道。 何雨柱连忙侧身,让一大爷进了屋。 “我看你白天在宴席上也没动几筷子,想着你肯定没吃饱。 这不,我特意从家里拎来了刚炖好的猪头肉,给你补补身子,填填肚子。”一大爷边说边晃了晃手里的食盒,一股诱人的肉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来,柱子,我俩坐下来,一边吃肉一边聊聊心里话。 我这一把年纪了,就想多听听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一大爷把食盒和酒瓶放在桌上,示意何雨柱一起坐下。 何雨柱一看这阵仗,连忙摆手笑道:“一大爷,您这也太客气了,拿这么好的猪肉来给我充饥,这得是多大的手笔!我这心里头真是过意不去。” “得了吧,柱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你今儿个那顿宴席,五桌人吃得那叫一个欢,我这点小意思,哪儿比得上你的大气。” “您就别打趣我了,我这心里头正烦着呢。”何雨柱苦笑着说。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床上那随意摊开的被子,打趣道:“看你这模样,哪像是心里有事的人,我还想着来开导开导你呢,现在看来,倒是打扰你休息了。” 何雨柱一听,连忙摆手笑道:“一大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 您能来看我,我这心里头别提多暖和了。 我这人,就是粗线条,有什么事睡一觉就忘了。 您快请坐,我这就去拿酒杯,我爷俩今晚得好好喝几杯。” 话音未落,何雨柱便麻利地从柜子里找出了两个酒杯,还有一包刚炒好的花生米,一股脑儿地摆在了桌上。 他先是拿起酒壶,给一大爷的酒杯里满满地倒上了一杯,然后才轮到自己。 “一大爷,这杯酒我得先敬您。 这么多年来,您就像我的亲长辈一样,一直照顾着我,关心着我。 我这心里头,对您是满满的感激。”说着,何雨柱便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那豪爽的模样,让一大爷也是连连点头。 四合院里,何雨柱对一大爷的为人处世向来是敬佩有加的。 他觉得,这位四合院里的领头人,既公正又讲义气,从不计较个人的得失,总能把大伙儿的心拢到一块儿去。 这天,一大爷跟何雨柱一块儿喝了点小酒,脸上挂着几分欲言又止的神情。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头直犯嘀咕,不知道这位平日里爽快的大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大爷,您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呗,别这么憋着,看得我难受。”何雨柱忍不住开了口。 一大爷叹了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柱子,既然你认我做这个四合院里的老大哥,那我就斗胆插一嘴,说点可能不太中听的话。 你看,今天那定亲宴,我们大伙儿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冉家那可真是个有文化底蕴的家庭。 他们家,世代都是读书人,家风好,涵养深,冉秋叶这孩子也是,哪哪儿都出色。 但话说回来,冉家那样的书香门第,跟我们这些粗人,可能真的不太搭调。 我这话一出,柱子你可能心里头不太乐意了。 但我得说,我这可不是小看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跟冉家,生活方式、价值观,可能都不太一样。 我怕你进去了那样的家庭,会觉得拘束,不自在。 柱子,你可别往心里去,我这都是实话实说。 我们都是直性子的人,我怕你到时候在冉家那种讲究规矩的家庭里,会过得不自在。”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头就不乐意了:“大爷,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在您眼里,我何雨柱就那么不堪吗?觉得我配不上冉秋叶?” 一大爷一听,连忙摆手,急得额头都冒汗了:“柱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说,冉家的规矩多,事也多,你那直来直去的性子,我怕你应付不来。”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头稍微好受了点,但嘴上还是不肯让步:“大爷,您也别小看了我。 规矩多怎么了?事多又怎么了?我何雨柱别的本事没有,但应付这些个场面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大爷见何雨柱还是不死心,只好继续劝道:“柱子,娶媳妇儿得娶个贤惠的。 你看那秦淮茹,她虽然是个寡妇,但人家可是个难得的好女人。 ------------ 第六十章好手 侍奉公婆、教育孩子,那是一把好手,而且勤快又能吃苦。 你要是娶了她,保管你能过上舒心的日子。” 何雨柱一听这话,酒都醒了大半:“大爷,您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提起秦淮茹来了?” 一大爷见何雨柱还是这副态度,不由得有些生气:“柱子,你怎么说话呢?寡妇怎么了?寡妇就不能是个好女人了?你凭什么这么看轻人家?” 何雨柱见一大爷动了气,连忙赔笑道:“大爷,您别生气,我这不是随口一说嘛。 秦淮茹是好是坏,我心里有数。 但我就觉得,我跟她不太合适。” 一大爷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柱子,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秦淮茹哪儿不好了?她要是真嫁给你,那肯定是全心全意的对你好,你们的日子肯定能越过越红火。” 突然间,一大爷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让何雨柱原本有些朦胧的醉意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他疑惑地挠挠头,心想:“之前的话我都没怎么留意,怎么聊着聊着,就扯到秦淮茹身上去了?” 何雨柱舌头有些打结,醉眼朦胧地看着一大爷,不解地问道:“大、大爷,你怎么突然提起秦淮茹那、那个……那个谁来了?”他本想直接说“寡妇”,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生怕再惹出一大爷的不快。 然而,何雨柱这句看似随意的话,却像是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一大爷心中的怒火。 只见一大爷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花生米都跟着跳了起来,仿佛也在为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惊讶。 “柱子!”一大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寡妇怎么了?寡妇就不是人了?你就能这么看轻她?” 一大爷的语气越来越激动,他继续说道:“秦淮茹是个好女人,她侍奉公婆尽心尽力,教育孩子也是一把好手。 她勤快、能吃苦,要是你能娶了她,那肯定是你的福气。 她肯定会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让你们的小日子越过越红火。” 此时的何雨柱,虽然醉意未消,但也能感觉到一大爷话中的不满和怒气。 然而,他依旧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仍旧用那种轻飘飘的语气说道:“秦淮茹,她可没你说的那么好。 她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儿,我要是娶了她,还不得被她算计死。” 这话一出,一大爷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他猛地站起身,指着何雨柱呵斥道:“柱子!你说话也太过分了!秦淮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就这么诋毁她?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伤了多少人的心?” 何雨柱,因几杯酒下肚,心中燃起了一把无名之火。 他摇摇晃晃地站在院子里,眼神中闪烁着几分酒后的迷离与不甘。 “秦淮茹那婆娘,她心里的小九九,别以为能瞒得过我。”何雨柱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字字铿锵有力,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儿地倾泻出来。 这时,一旁的一大爷脸上也浮现出一丝不悦。 他皱起眉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何雨柱,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心里到底清楚些什么?” 何雨柱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一大爷身上那股不同寻常的威严,他自顾自地端起酒杯,又狠狠地灌了一口。 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丝凉意,却也让他更加清醒了几分。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直视着一大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大爷,您也别装糊涂了。 您想让我娶秦淮茹,打的什么算盘,我心里明镜似的。” “您无儿无女,这四合院里,您不就指望着我给您养老送终吗?可您有没有想过,我要是真成了家,娶了个有主见的婆娘,她不让我管您,您老了可怎么办?”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却也透露出几分无奈。 一大爷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你这混账东西!胡说什么?”一大爷的声音颤抖着,显然已经被何雨柱的话激得怒火中烧。 何雨柱却像是没看见一般,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您别以为我不知道,您想让我和秦淮茹凑一对,不就是因为她是四合院里的人,而且她虽然有点假,但好歹也是个在乎名声的人。 我要是娶了她,您就不愁没人管了,对吧?” 一大爷气得浑身发抖,他再也忍受不了何雨柱的胡言乱语,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掀翻了桌子。 酒瓶、饭碗、花生米瞬间洒落一地,玻璃碎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何雨柱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酒意瞬间醒了几分。 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后悔。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祸了,一大爷的怒火可不是那么好平息的。 然而,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 何雨柱只能硬着头皮,决定第二天去向一大爷道歉。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四合院时,何雨柱已经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站在了一大爷的家门口。 他轻轻地敲了敲门,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一大爷会不会开门。 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大妈那张慈祥却又带着几分责备的脸庞。 何雨柱一看一大妈的脸色,就知道她已经知道了昨天的事情。 他尴尬地笑了笑,低声说道:“一大妈,您……您知道了?” 一大妈叹了口气,眼神中带着几分责备和无奈:“柱子,你怎么能这样呢?一大爷他年纪大了,你怎么能跟他说那些话呢?” 何雨柱连忙低下头,诚恳地说道:“一大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今天就是来向一大爷道歉的,您就让我进去吧。” 一大妈看着何雨柱那诚恳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软化。 但她还是故意板着脸,说道:“你真知道错了?” ------------ 第六十一章机会 何雨柱连连点头,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我真的知道错了,一大妈,您就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在一大妈的再三犹豫下,何雨柱终于被允许进了屋。 他一进门就看见一大爷坐在椅子上,手里夹着一根烟,整个人都被烟雾笼罩着。 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烟草味,让人忍不住想要咳嗽。 何雨柱赶紧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让新鲜的空气涌进来。 他回头看着一大爷,笑着说道:“一大爷,您抽烟也得注意点身体,这抽多了可对身体不好。” 一大爷看了他一眼,语气依旧冷淡:“哼,你现在知道关心我的身体了?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大爷轻轻地把他的烟斗搁在地上,用略带粗糙的手掌轻轻敲打几下,直到火星完全熄灭。 随后,他以一种略显突兀的动作,“啪嗒”一声,将烟斗放在了桌上,那声音在宁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响亮。 这声音让一旁正默默观察的何雨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像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拂过,心也跟着揪了一下。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偷瞄着大爷的脸色,那张脸此刻阴沉得仿佛能拧出水来,给人一种沉甸甸的压力,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鼓起勇气,何雨柱硬着头皮凑近了大爷,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拾起桌上的烟斗,熟练地点上烟丝,然后恭敬地递到大爷手中,嘴里赔着不是:“哎,都怪我多嘴,坏了您抽烟的雅兴,真是罪过。” 大爷接过烟斗,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但也没有拒绝这份好意。 何雨柱见状,赶紧接着往下说:“大爷,您抽着烟,听我慢慢道来。 要是我说的话有什么不中听的,您就直接拿这烟斗敲我,我绝无怨言。” 他说得诚恳而认真,大爷这才勉强给了他一个面子,将烟斗凑到了嘴边,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个个烟圈。 透过缭绕的烟雾,何雨柱一脸歉疚地看着大爷,低声下气地说:“大爷,我真是混账透顶了,一沾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什么都往外吐。”何雨柱满脸懊悔地说。 “大爷,您可得相信我,那些话真的不代表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急切地想要澄清,眼神里满是真诚。 其实,那些话还真不是他心里面全部的想法……何雨柱在心底默默加了一句,但没敢说出来。 “我这人吧,记性特别好,您和大妈对我们兄妹俩的好,我都一一记在心里呢。”何雨柱感激地看着大爷。 “您知道吗,我妈走了才没多久,我爸就跟着那个后妈跑了,扔下我们兄妹俩。”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里满是无奈和伤感。 “他每个月倒是会给寄点钱来,但除此之外,就什么都不管了,连问都不问一句。”何雨柱越说越激动,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 “您和大妈呢,不光出力帮我们,还出钱,真是比亲爹亲妈还亲。” 说起这些,何雨柱的眼中满是感激。 虽然他知道大爷有时候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但不可否认的是,大爷确实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大爷是个八级钳工,每个月能领不少工资,但他和大妈都是过日子的人,省吃俭用,把不少钱都花在了帮助四合院里的其他人上,尤其是他和妹妹何雨水,更是他们重点照顾的对象。 “大爷,想当初我和雨水还小的时候,是您一直照顾着我们。 所以,等您以后年纪大了,我照顾您,那也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嘛。”何雨柱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大爷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 大爷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试探,又转向何雨水那边望了望。 只见何雨水的眼中满是真诚和坚定,没有丝毫的怀疑和杂质。 大爷见状,脸上的表情终于放松了许多,嘴角也微微上扬了一点。 “这么说,你现在不觉得我是在故意算计你了?”大爷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还有,你是不是觉得,我让你娶秦淮茹,就是为了将来能有个人给我养老送终?” 何雨柱心里其实还是这么想的,但他知道这话绝对不能说出来。 他堆起笑脸,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大爷,昨天我就是贪杯多喝了几口,您可别把那些酒后胡言乱语当真。 我那就是纯粹酒壮怂人胆,乱嚼舌根呢。 我们爷俩关系铁得很,我怎么可能心里真会那样想您呢,那也太不是人了。”何雨柱一脸诚恳地说着,还不忘拍拍胸脯表示自己的真心。 “在我心里,您虽然不是我的亲爹,但胜似亲爹,那份感情差不了多少。 其实,我还有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想求您帮忙,这事除了您,我还真找不着第二个能信任又能帮得上忙的人了。”何雨柱说到这里,眼神里满是期待和恳求。 大爷一听这话,心里头那点小芥蒂早就烟消云散了,脸上也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他接过何雨柱的话茬,关切地问道:“什么事?能让你这么着急上火的,非得让我这个老头子来帮忙。” 何雨柱见大爷愿意听自己说,心里头松了口气,但也不敢直接切入正题,生怕大爷一听就拒绝。 于是他耐着性子,开始讲述起自己的身世来,想先铺垫铺垫感情。 “大爷,我这人,命苦得很!打小我妈就走了,剩下个爹呢,您也看见了,有跟没有一个样,对我这个儿子那是漠不关心。 就连我的定亲宴,他都不屑一顾,您说我这心里头得多不是滋味儿。” “哎,这年头,遇上个难题,想找个长辈给支支招,却发现身边能帮衬的人寥寥无几。 不过话说回来,除了您老人家,我还真找不着第二个愿意伸出援手的了。” 一大爷闻言,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声问道:“雨柱,你这是又遇到什么难事了?别急,慢慢说。” 何雨柱感激地望了望一大爷,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随着这口气排出体外。 “一大爷,您也知道,我这人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 ------------ 第六十二章误会 这不,前几天因为一些误会,跟冉老师那边闹了点不愉快。 现在我想着,怎么着也得去人家里道个歉,顺便把我俩之前提到的那门亲事给好好说道说道。” 原本,屋内弥漫着一股温馨和谐的气息,但随着何雨柱的话音落下,这份宁静仿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打破。 一大爷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雨柱,你这是在给我下套呢吧?我还以为你是真心悔过,想登门赔罪,感情是拿我当枪使,让我陪着你上冉家去!” 何雨柱见状,心里也是一紧,但他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些。 “一大爷,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了。 我是真心实意觉得,有您在旁边帮衬着,这事才能圆满解决。 您看,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吗?” 一大爷冷哼一声,显然对何雨柱的解释并不买账。 “雨柱,我俩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的机灵劲儿我清楚得很。 但这事,我实在是没法答应你。 你去冉家道歉,那是你的事,我这把老骨头可不想掺和进去。” 何雨柱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他强忍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一大爷,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去冉老师家会让您这么为难呢?您怎么就这么不情愿呢?”何雨柱满脸困惑地望着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长辈。 一大爷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去冉家这事吧,说难不难,但我就是心里头不舒服,不想去。” 何雨柱一听,心里更加疑惑了。 “一大爷,您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 昨天我喝高了,说的那些胡话您就当耳旁风吧。 但您说的话,我字字句句记在心里呢。 不过,我就纳闷了,您为什么非得让我娶秦淮茹呢?我现在心里头只有冉老师,您让我去冉家提亲,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一大爷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柱子,我俩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这人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 我昨天说的话,那可都是肺腑之言。 秦淮茹那丫头,人长得漂亮,心眼儿也好,配你那是绰绰有余。 你倒好,非得让我去冉家给你说媒,你这不是让我难做吗?” “一大爷,那我就不再强求您了,您就不用陪我去冉家了,到时候直接等着喝我和冉老师的喜酒吧。”何雨柱说完这句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也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一大爷一听,嘴角开始微微颤抖,眼球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凸了出来,满脸都是惊愕与不解。 他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半句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雨柱转身离开。 何雨柱的脚步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向一大爷证明他的决心。 然而,在他离开的背影中,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他知道,自己这次的做法可能得罪了一大爷,但他更清楚,为了追求真爱,他不得不这么做。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而神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一次系统任务,特奖励两床红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何雨柱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是他的系统再次上线了。 系统总是那么人性化,仿佛能洞察他内心的每一个想法。 这次的奖励,两床红棉被,对于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他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他心中暗自庆幸,有了这份奖励,他的婚礼将会更加喜庆和温馨。 带着这份喜悦,何雨柱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一大爷家的大门,就像一位打了胜仗的将军,充满了自信和骄傲。 然而,这份骄傲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他离开一大爷家,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他的心情瞬间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萎靡不振。 他开始发愁起来,心里七上八下的。 要是自己一个人去了冉家,恐怕会直接被轰出来吧?毕竟,冉家是那么注重礼数的家庭,在他们眼里,定亲和结婚这样的重要日子,必须要有长辈在场才显得庄重和正式。 原本,何雨柱还指望着一大爷能顶替何大清的位置,充当长辈的角色,和他一起去冉家。 可是,他费尽心机地哄了一大爷半天,也没能让一大爷松口,愿意和他一起去。 一大爷的固执和不给面子,让他感到既无奈又愤怒。 在四合院里,何雨柱觉得一大爷已经算是他第三个烦的人了。 排在他心中第一位的是秦淮茹,她总是纠缠不清,让他不胜其烦;第二位则是许大茂,那家伙总是跟他过不去,处处找他麻烦。 而现在,一大爷也加入了这个行列,让他更加头疼不已。 何雨柱子正悠哉游哉地在自家的小院里来回踱步,脑袋里天马行空地想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事。 就在这时,他的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正是平日里在四合院里颇有声望的二大爷。 二大爷的出现,就像是晴天里的一道闪电,瞬间点亮了何雨柱子心中的一盏灯,让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连忙停下脚步,扯着嗓子朝二大爷的方向喊道:“二大爷,您这是要往哪儿溜达去?” 二大爷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冷不丁被何雨柱子这一嗓子给吓了一跳,心脏差点没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他赶忙捂住胸口,转过身来,一脸埋怨地看着何雨柱子:“你这小子,是想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吓死?” 何雨柱子见状,嘿嘿一笑,凑上前去打趣道:“二大爷,您这身材魁梧得跟座山似的,怎么胆子却跟个小猫儿似的?这也太不符合您的形象了吧?” 二大爷瞪了何雨柱子一眼,粗声粗气地回敬道:“你这小子,没大没小的,怎么跟我说话呢?我可是你长辈!” 说起来,这二大爷,从小到大就没当过什么班干部,上班后也没混上个一官半职。 ------------ 第六十三章老实交代 但在四合院里,他好歹也是个二大爷,这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了。 因此,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他自己可是把自己当大爷供着的。 而此时的何雨柱子呢,正有求于二大爷,自然得放低姿态,好好表现一番。 他连忙赔笑道:“二大爷,真是对不住,我这嘴笨得跟什么似的,您可别往心里去。” “您看看,您这肚量,那简直是海量,比那宰相的肚子还大。 我刚才那些胡言乱语的,您就当是风吹过,什么也没听见。” 二大爷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何雨柱子一番,摇了摇头说道:“不对劲,何雨柱子,你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老实交代,你心里是不是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何雨柱子一听这话,连忙拍了拍大腿,瞪大了眼睛说道:“二大爷,您这可就冤枉我了。 我这人向来直来直去,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您这疑心病也太重了吧?” 二大爷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子,若有所思地说道:“何雨柱,我对你可是了如指掌,你稍微一动弹,我就知道你肚子里打的什么算盘。”二大爷摇着头,一脸看透世事的样子。 “你看看,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客气过?这甜言蜜语的说个不停,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二大爷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你这副模样,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藏着什么心思?”二大爷盯着何雨柱,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 被二大爷这么一说,何雨柱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二大爷,您真是我们四合院里的智者,什么事情都逃不过您的眼睛。” “二大爷,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确实有点事情想求您帮忙,这事除了您,还真没人能帮我。”何雨柱的话里带着几分诚恳。 话说出口后,何雨柱才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些。 他接着说道:“二大爷,您也知道,定亲宴上那事,冉家对我是百般挑剔,我如果再不想办法解决,恐怕我和冉老师就要走到头了。” “我思来想去,觉得要想让冉家二老高兴,还得靠您老人家出面才行。”何雨柱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我?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二大爷皱了皱眉,“我和冉家素不相识,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怎么帮你?” “二大爷,来来来,我们先坐下来,我慢慢跟您说。”何雨柱扶着二大爷,向台阶走去。 “大冬天的,台阶上冷,我们还是进屋说吧。”何雨柱关切地说道。 但二大爷却摇了摇头,不愿意坐在台阶上。 “那要不这样,二大爷,您去我家,我给您烧几个好菜,再备上一瓶好酒,我们边吃边聊,您看怎么样?”何雨柱提议道。 他心里盘算着,等二大爷吃了他的饭,喝了他的酒,到时候再提出请求,二大爷也不好意思拒绝了。 二大爷一听这话,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一起回到了何家。 一进屋,何雨柱就感觉到一股暖流扑面而来。 相比外面的寒风凛冽,屋里真是温暖如春,让人倍感舒适。 二大爷缓缓脱下他那厚重的外套,悠然自得地坐在了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的一把椅子上。 他的面前,一张古朴的木桌上摆放着两双筷子,旁边还堆着一小堆金黄酥脆的花生米。 二大爷一边嘎吱嘎吱地嚼着花生米,一边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悠闲时光。 他完全没有要起身帮忙做饭的意思,只是安心地等待着何雨柱把晚餐准备好。 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他的厨艺在整个厂子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这不,他很快就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菜肴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一盘是色香味俱全的酸辣土豆丝,另一盘则是金黄诱人的家常炒鸡蛋。 “二大爷,家里也没什么好菜,您就将就着吃点儿吧。”何雨柱边说边把两盘菜稳稳地放在了桌子上。 二大爷深吸了一口气,那菜肴的香气瞬间钻进了他的鼻子里,让他忍不住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摆了摆手,说道:“哎呀,柱子,你这手艺可真不是盖的。 你就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厨艺担当,什么菜到了你手里都能变得香喷喷的。” “再说了,这还有炒鸡蛋呢,怎么能说是将就呢?”说着,二大爷便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炒鸡蛋送进了嘴里。 那一筷子炒鸡蛋入口即化,香醇的味道在二大爷的嘴里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然而,即便是这样,二大爷还是觉得不够完美。 “柱子,你这炒鸡蛋要是再蘸点醋,那就更完美了。”二大爷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 何雨柱听了,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转身去厨房又拿了一碟醋放在了二大爷的面前。 二大爷见状,更是吃得津津有味,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能有这顿热饭吃,有酒喝。 他一边吃一边还不忘跟何雨柱闲聊几句。 “柱子,你一边吃一边听我说。”二大爷含糊不清地说道。 “好嘞,您说。”何雨柱随口应了一声,但心里却在琢磨着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二大爷,我想请您帮我个忙,去冉家说说情,好让我和冉秋叶能把定亲的事给办了。”何雨柱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二大爷听了,筷子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行,等我有空了,就和老易、老阎他们一起去一趟。 这种事情,我们三个大爷要是不管,那还有谁管呢?”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得有些迟疑。 他知道一大爷老易并不愿意掺和这事,于是他又试探性地问道:“二大爷,一大爷他不太愿意去冉家,这事,可能还得麻烦您多费心了。” 二大爷这才舍得把筷子从嘴里拿出来,疑惑地看着何雨柱说道:“哦?老易不愿意去冉家给你说情?那老阎是什么意思呢?” ------------ 第六十四章苦笑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回答,二大爷就突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地说道:“哎呀,看我这记性!这桩亲事不就是老阎给你们俩搭的线吗?他肯定愿意去!” 何雨柱听了这话,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苦笑。 他眼睁睁地看着二大爷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心里也在暗暗揣测着二大爷的想法。 从二大爷的表情中,何雨柱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纠结和犹豫。 过了好一会儿,二大爷才皱着眉头说道:“老易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我要是公然跟他唱反调的话,很不利于我们领导班子的内部团结。”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们三个大爷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大家伙解决问题的。 你现在有困难找上了我,我要是拒绝了,那也不太合适。” 二大爷的话让何雨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然而就在这时,二大爷却突然问了一个让何雨柱始料未及的问题:“老易为什么不愿意跟你去?你们不是跟亲父子似的吗?” 二大爷的问题像是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何雨柱心中的层层涟漪。 他心中暗道:“这个问题可真够棘手的!老易为何不愿去冉家,这其中的缘由复杂得很,哪能轻易对人言明。” 何雨柱深知,一旦将真实原因透露给二大爷,以二大爷那张爱传话的嘴,恐怕整个四合院都会很快传遍,到时候事情就更难收拾了。 于是,他脑筋一转,决定编个理由搪塞过去。 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对二大爷说道:“嗨,二大爷,您也知道,一大爷他平日里就不善言辞,尤其是面对那些生面孔或者正式场合,他更是紧张得不行。 他可能觉得去了冉家,万一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人家,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他心里其实是有点打怵的。” 何雨柱这番话,虽然是他随口编造的,但听起来却颇有几分道理。 二大爷听了之后,眼睛一亮,似乎对这个解释颇为满意。 “老易这人吧,样样都好,唯独那张嘴,就像是被门缝给挤过似的,不太会说漂亮话。 何雨柱在一旁听了,连忙点头附和,脸上堆满了笑意。 “说真的,一大爷那嘴皮子功夫,跟您比起来,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要不,我也不会这么重要的事情,专程来求您帮忙。”何雨柱一脸诚恳地望着二大爷,那眼神里满是期待。 “关于我的这件事情,一大爷那边是指望不上了,二大爷,您可一定得帮帮我,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全都仰仗您老人家了。” “二大爷,我跟您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吧,您虽然不是那种特别爱说话的人,但您每次开口,那话都特别有分量,让人听了心里头就踏实,就信服。” “要是您能大驾光临,去冉老师家帮我美言几句,那这事,肯定就能迎刃而解,圆圆满满了。” 二大爷听了这话,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脸上也乐开了花。 “不瞒你说,我这人平时话也不多,但说出来的话,那都是有分量的,让人听了心里头服气。”二大爷拍了拍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要是您肯屈尊去冉老师家里,帮我美言几句,那这事,肯定就水到渠成了。”何雨柱这话一出,二大爷更是喜上眉梢,满口答应了下来。 生怕夜长梦多,何雨柱决定趁热打铁,第二天就拉着二大爷,还有三大爷,一块儿去了冉老师家。 他们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礼多人不怪嘛,到了冉家,自然是受到了热情的款待。 “二大爷,阎老师,雨柱,来来来,喝杯热茶。”冉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忙着给每个人倒茶。 “冉老师,您就别忙了,我们今儿个来,可不是为了喝茶的。”二大爷是个直性子,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冉老师听了,脸上的笑容略显僵硬,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走到了何雨柱身边,坐了下来。 何雨柱能感受到冉秋叶的低落情绪,但眼下有这么多长辈在场,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对她微微一笑,算是安抚。 接着,何雨柱转头看向冉父冉母,一脸诚恳地说道:“伯父伯母,关于定亲宴那天的事,我应该向你们道个歉。 是我考虑不周全,才让你们那天那么不开心。” 何雨柱这话一出,冉父冉母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开始埋怨起来。 “小何,我们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长辈,我们也知道你有你的难处。 但你那天办的这事,也太离谱了点儿。”冉母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显然还没消气。 一旁的冉父也开口了:“那天我们家的亲朋好友来了不少,让他们看到,我们给女儿定亲,结果亲家公连个面都不露,这不是让人笑话嘛。” 冉秋叶见父母又开始数落何雨柱,心里头那叫一个不忍,连忙开口打圆场:“爸、妈,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嘛,你们就别再拿这事为难雨柱了。” 其实,在何雨柱他们来之前,冉秋叶已经跟父母聊过很多次了。 在她的软磨硬泡下,冉父冉母也答应了她,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没想到,一见到何雨柱,他们就把之前的承诺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冉秋叶这话里带着几分抱怨,可冉父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不是为难他,我们就事论事!”冉父的脸色铁青,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定亲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稀里糊涂地就办了?” 冉秋叶这话一出,无疑是往自己父母的火堆里又添了一把柴。 冉父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冉父那严肃的话语给震住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何雨柱见状,赶紧给三大爷使了个眼色。 三大爷虽然心里头直犯嘀咕,但也没办法装没看见。 他只好硬着头皮,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对着冉父冉母说道:“两位说的都有道理,我们都理解。 ------------ 第六十五章攻心计 我们今天来,也是为了把这事好好解决嘛。” “对于大家的批评,何雨柱同志是真心实意地接纳并愿意改正的。”三大爷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转头望向何雨柱,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将目光投向了他。 何雨柱见状,连忙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脸上写满了知错能改的诚意。 三大爷见状,心中暗自点头,接着往下说道:“我们今天特意来到冉家,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来是想向你们表达我们的歉意,二来呢,也是想大家一起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人,总得往前看,老揪着过去那点小错不放,日子还怎么往下过呢?”三大爷的话如同春风化雨,慢慢滋润着老两口的心田,他们的表情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看着三大爷那游刃有余、侃侃而谈的样子,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敬佩之情。 这三大爷,不愧是教了一辈子书的人民教师,这嘴上功夫,简直了,简直就是能给人做思想工作的高手! 何雨柱知道,此时正是趁热打铁的好时机,于是他又悄悄地给二大爷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也赶紧加把劲,一起努力说服冉家的老两口。 二大爷心领神会,立刻接过话茬,继续展开他们的“攻心计”。 二大爷瞧见三大爷在定亲宴上那副出尽风头的模样,心里头可就酸溜溜的,嫉妒得不行。 正好这时,何雨柱朝他使了个眼色,二大爷立马心领神会,开始忙活起来。 “大哥、大嫂,你们可不知道,何雨柱他摊上的那个爹,可不是个简单人物。 有些事,在旁人看来轻轻松松就能做到,可放到他爹身上,那可就比登天还难咯。”二大爷提高了嗓门,脸上满是严肃的神情,“何大清,就是何雨柱他亲爹,也就是你们未来的亲家公,这人呐,实在是太不地道!”二大爷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心肠那叫一个狠,绝情得很呐!他老婆才刚去世没几天,就跟着别的女人跑了,把自己的一双儿女就这么扔在家里,不管不顾的,像什么话嘛!” 可二大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冉母给打断了。 冉母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些不满:“二大爷,小何家里的情况,我们之前就已经了解过了。 我们这次这么生气,是因为之前小何向我们保证,定亲宴上他父亲肯定会到场,可结果呢?从头到尾,连个人影都没瞧见,这不是让我们在亲戚朋友面前丢面子嘛!”说完,冉母又把矛头转向了何雨柱,“小何,之前我们看你是个老实可靠的人,才想着把女儿托付给你。 可你看看你做的这事,做不到的事情,当初就不该随便答应我们呐!” 何雨柱刚想开口解释,二大爷可就不乐意听了。 他往前跨了一步,双手一摊,大声说道:“大嫂,你这话可就说得有点过了!这不是明摆着故意刁难人嘛!”二大爷情绪有些激动,声音也提高了几分,“照你这么说,何雨柱之前就应该直接跟你讲他爹来不了,那才合适?他可不是瞎答应,为了满足你们的要求,他已经拼尽全力去做了,谁能想到他那个当爹的,能把事做得这么绝呢!” 二大爷这边话刚落,一旁的三大爷也赶忙附和起来:“千错万错,都是何大清那个当爹的错,你们就别跟何雨柱这个晚辈计较了。 他一个年轻人,能有多大的错呢?” 二大爷见冉父冉母的神情渐渐缓和下来,便接着说道:“你们也别觉得小辈办事,没有长辈在场就不像话。 在我们四合院,我们哥仨就是何雨柱的长辈。 以后,要是小冉嫁到我们四合院,就会知道这院子里的大小事,可全是我们哥仨在操心呢!”二大爷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满脸的自豪,“老易,就是我们四合院的一大爷,他这人嘴笨,不太会说话。 所以,何雨柱特意拜托我这个二大爷来跟你们好好说道说道,你们可得给我这个面子!” 冉父冉母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神交汇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过了一会儿,冉父开口了:“这件事,我们就不再追究了。 小何,以后你可得好好对待小冉,说来说去,这次还是小冉受委屈了。”冉父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看着何雨柱的眼神里,既有期许,也有一丝欣慰。 冉母也笑着看向冉秋叶,说道:“小冉,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不用再左右为难了。” 最终,冉父冉母还是决定把这件事翻篇儿。 其实,在定亲宴结束之后,他们俩就私下商量过,这门亲事到底还能不能继续下去。 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结果显而易见,他们对何雨柱这个女婿,满意的地方还是远远多于不满意的。 虽说何雨柱父亲缺席定亲宴这件事,让他们在亲朋好友面前丢了面子,可他们活了大半辈子,早就明白,人活在这世上,实实在在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也就是常说的里子比面子重要得多。 女儿喜欢何雨柱,而何雨柱又有能力给女儿一个安稳幸福的生活,甚至还能帮衬他们二老。 像何雨柱这样的女婿,要是错过了,恐怕以后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合适的了。 所以,他们早就达成了一致,这件事该埋怨数落还是得说,得让何雨柱知道,不能小瞧了冉家。 但更关键的是,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毁了女儿和何雨柱的缘分。 这天,双方的谈话进展得十分顺利。 不仅化解了之前的矛盾,握手言和,还把定亲宴后续的事情也敲定了。 按照冉父冉母的想法,定亲宴也不用再大张旗鼓地办了,等到结婚的时候,办得隆重些就行。 毕竟,哪有哪户人家定个亲还摆两次宴席的,这种容易让人笑话的事,能少做还是少做的好。 事情圆满解决之后,何雨柱满心欢喜。 他站在四合院的院子中间,手里拿着一面锣,“铛铛铛”地敲了起来。 ------------ 第六十六章定亲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听到锣声,纷纷好奇地从屋里走了出来,不一会儿,就把何雨柱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大家伙儿都听好了,我有个大喜事要向大家宣布!”何雨柱满脸笑容,声音洪亮地说道,“我何雨柱已经和冉秋叶定亲啦!之前的定亲宴大家也都参加过了,现在我再给每家送上十块白冰糖,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 众人一听,能得到十块白冰糖,脸上都乐开了花。 就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三大爷突然扯着嗓子高声问道:“柱子,我们拿你这白冰糖,是不是还得搭礼?”三大爷这人一向精打细算,做事小心谨慎,这话一出口,把何雨柱都给逗乐了。 何雨柱笑着数出十个白冰糖,亲手递到三大爷手里,豪爽地说:“三大爷,您就放宽心,这是我诚心实意白送大伙的,可不需要您搭礼,您就安心收着!”三大爷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开来,忙不迭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又略带急切地把那十块白冰糖揣进兜里,仿佛生怕这到手的甜头飞了似的。 瞧见三大爷这般举动,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也都不再犹豫,一个个自觉地排起了长队,井然有序地等着领取何雨柱分发的白冰糖。 拿到冰糖的人们,嘴里就像抹了蜜似的,对着何雨柱夸赞个不停。 有人说:“柱子可真是大方,这事办得敞亮!”还有人接话道:“就是,平日里就知道柱子是个热心肠,今儿个更是没得说!”各种各样的恭维话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何雨柱站在那儿,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可实际上,他心里正暗自得意呢,想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虽说俗了些,可有钱确实能让人活得肆意潇洒,任性一回又何妨? 本应是喜事临门、满心欢愉的时候,可何雨柱这几日却总是眉头深锁,满脸愁容。 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这般烦恼呢?原来是他和一大爷之间的关系变得异常僵冷,简直尴尬到了极点。 如今的一大爷,完完全全把何雨柱当成了透明人。 不管是在四合院这个小小的天地里,还是在红星轧钢厂那忙碌的工作环境中,只要一大爷一瞧见何雨柱,就像压根没看见这个人一样,连一个最起码的眼神交流都吝啬给予,冷漠得让人心里发寒。 一大爷之所以如此对待何雨柱,这和前几日发生的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之前,何雨柱满心期待,想要请一大爷到冉老师家里去给自己保媒,想着能在一大爷的见证下,和冉老师的亲事顺顺利利地定下。 可一大爷却有着自己的盘算,他一门心思地想要撮合何雨柱和秦淮茹,在他看来,这两人在一起才是最合适不过的。 然而,何雨柱心里早有自己的主意,他对一大爷的想法根本不买账。 他果断地转头,和冉老师敲定了亲事。 这一番操作下来,可彻底把一大爷给得罪了。 一大爷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何雨柱狠狠地踩在了脚下,心里头那股子气怎么也消不下去。 何雨柱静下心来,仔细地思考过这件事,他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选择和谁携手共度一生,这完完全全是他自己的自由和权利,旁人根本无权干涉。 一大爷仅仅是出于自己的某些利益考量,就妄图安排他的终身大事,这种行为在何雨柱看来,实在是不合情理,甚至可以说是不道德的。 尽管何雨柱把事情的对错利弊都分析得头头是道,可他并不想一直和一大爷这样僵持下去。 毕竟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四合院里,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一直像现在这样互相视若无睹,把对方当作空气,这日子过得别提多别扭、多难受了。 思来想去,何雨柱为了修复和一大爷之间的关系,决定去找聋老太太帮忙。 他深知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中的地位和影响力,或许只有她出面,才能让一大爷消消气,缓和两人之间的矛盾。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朝着聋老太太的房间走去,还没走到房门口,远远地就瞧见聋老太太静静地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一副悠然自得、仿佛已经入睡的模样。 何雨柱见状,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太太睡着了?” 谁能想到,他的话音刚落,聋老太太就像被触动了机关似的,“嗖”地一下把眼睛睁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可把正慢慢凑上前的何雨柱吓得不轻。 何雨柱本能地往后退了一大步,手忙脚乱地按住因为惊吓而急速跳动的心脏,满脸惊讶地说道:“呦,老太太,您这是在这儿装睡呢!可把我吓了一跳!” 聋老太太眯着眼,脸上带着笑意,开口问道:“柱子,你来找奶奶,莫不是要给奶奶做好吃的?” 何雨柱笑着应道:“奶奶,您可真懂我心思。 买了些上好的五花肉,想着给您做您最爱吃的红烧肉。”说着,他在台阶上坐下,靠近聋老太太,又接着说,“奶奶,我还有个事想求您帮忙。” 聋老太太一听,神色立刻认真起来,说道:“乖孙子,什么事?只要奶奶能帮上的,绝不含糊!” 何雨柱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跟聋老太太讲了一遍。 聋老太太听得全神贯注,起初还只是微微皱眉,听到后面,脸上的怒意愈发明显,忍不住骂道:“易中海这做得也太过分了!”平日里,聋老太太都喊一大爷“一大爷”,如今直接叫了名字,足见她是真的生气了。 何雨柱本意是想找聋老太太帮忙解决问题,可不想把矛盾闹得更大。 于是,他赶忙说道:“奶奶,也不能全怪一大爷,我自己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说话太冲了些。 一大爷兴许也是为我好,才想着撮合我和秦淮茹。 ------------ 第六十七章冒牌儿子 奶奶,一大爷向来敬重您,也最听您的话,您帮我去说说,让他别再跟我置气了。” 聋老太太听了,长叹一口气,眼神里满是担忧,语重心长地说:“柱子,你就是太实在,太容易吃亏了。” 何雨柱听着这话,心里暖乎乎的,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感受到了长辈对自己真切的关怀。 “我这就去找易中海,你就别操心了。”聋老太太说着,便拄起拐棍,颤颤巍巍地要从摇椅上站起来,往一大爷家走去,还不忘叮嘱何雨柱别跟着。 可何雨柱哪能放心让聋老太太一个人去,只当没听见她的话,一路悄悄地跟在后面。 到了一大爷家门口,聋老太太被何雨柱搀扶着,举起拐棍,对着房门大声喊道:“易中海,你给我出来!你这当长辈的,倚老卖老,欺负我家柱子,算什么本事!我告诉你,只要我老太婆还在,就容不得你欺负他!” 聋老太太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底气十足。 何雨柱站在一旁,心里满是复杂的滋味。 一方面,他十分感动,聋老太太对他的偏爱和维护,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另一方面,又觉得有些无奈,本是想让老太太帮忙调解,怎么就变成来给自个儿找场子了。 而且,随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心里还涌起一股难为情的尴尬。 “真奇怪,平时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就像亲母子似的,关系好得不得了,今天怎么突然闹成这样了?”一个邻居满脸疑惑,忍不住向旁人打听。 另一个人赶忙接话:“听聋老太太的口气,好像是一大爷欺负了何雨柱,她这是要给何雨柱撑腰,打抱不平呢。” “是,谁都知道何雨柱在聋老太太心里,那可是和亲孙子没什么两样,一大爷嘛,倒像是个冒牌儿子。”又有人笑着调侃。 “我早就感觉一大爷和何雨柱之间的关系有点不太对劲,就是一直搞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随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一大爷家房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大家说话的声音此起彼伏,就像炸开了锅一样,这声音顺着门窗,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屋子里。 一大爷在屋里,一开始还想着装作没听见,躲着不出去,就盼着聋老太太骂一会儿就走了。 可外面那些闲言碎语,一句句像针一样往他耳朵里钻,他实在坐不住了,再这么躲着,还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呢。 一大爷无奈之下,只好打开房门,一大妈也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到了院子里。 尽管聋老太太还在门口怒气冲冲地指责,一大爷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开口说道:“老太太,您这是唱的哪出?您年纪大了,腿脚又不方便,站在这院子里怪累的,有什么事,咱进屋慢慢说,行不?” 一大妈也赶紧凑上前,满脸堆笑,伸手就要去搀扶聋老太太,嘴里还念叨着:“老太太,您快进屋,咱们好好唠唠。” 没想到,聋老太太毫不领情,一把就甩开了一大妈的胳膊,脸色阴沉得可怕,大声说道:“就在这儿说,今天非得让大家伙都听听,评评这个理!易中海,你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缺德事!” 以往,聋老太太对一大爷那可是和颜悦色的,从来没用这么严厉、责怪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一大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怎么也维持不下去了,他黑着脸,面无表情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也毫不退缩,迎着一大爷的目光,眼神里透着一股无所畏惧的劲儿。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心跳都不自觉地加快了。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这才转向众人,不紧不慢地开口:“咱们院子里的老少爷们、婶子大娘们都清楚,我和老伴儿无儿无女,这些年是怎么对待何雨柱的,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说到这儿,一大爷顿了顿,冷笑一声,接着说:“可我万万没想到,我们老两口对他的一片真心,在他心里居然成了是为了让他给我们养老送终。”他撇了撇嘴,满脸不屑,“为了不落下个让人戳脊梁骨的坏名声,我们老两口以后就跟何雨柱断了来往,各过各的。” 何雨柱听着一大爷这番话,心里又气又怕。 这话说得太歹毒了,半真半假,全是对自己有利的,几句话就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了众人眼中无情无义的人。 何雨柱心里一阵绝望,心想:这下可完了,就这几句话,我以后还怎么在这院子里做人?肯定会被大家的唾沫星子淹死,脊梁骨都得被人戳烂。 就在何雨柱满心绝望,感觉万念俱灰的时候,聋老太太又开口了:“呸!易中海,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你还挺会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你心里那点小算盘,你自己最清楚。 你怎么不跟大家伙说说,你一门心思撮合柱子和秦淮茹的事?你不就是想让柱子给你养老送终吗?心里存着这种心思,还不敢光明正大地说出来,我老太婆都瞧不起你!” 聋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可眼神依旧锐利如鹰,盯着一个人的时候,仿佛能把人心里的想法都看穿。 她的话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一大爷的心里,一大爷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 再对上聋老太太那犀利的眼神,他心里最后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一大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灰溜溜地转身,快步走进了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何雨柱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一头栽倒在床上,双眼直直地望着房顶,眼神里满是迷茫。 何雨柱正窝在屋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静谧。 ------------ 第六十八章线索 “柱子,在家不?二大爷找你有点事。”门外传来二大爷的声音,那语调里竟透着几分不寻常的热络,好似两人平日里亲近无比。 何雨柱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二大爷向来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 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拿鼻孔看人的模样,此刻这般热情,里头必定藏着猫腻。 他满心疑惑,缓缓起身,打开了门。 目光落在二大爷脸上,试图从他的神情里捕捉到一丝线索。 二大爷本就不是个爱笑的主儿,此刻却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那模样别提多别扭了。 脸上的赘肉都挤作一团,嘴巴咧得老大,连牙龈都露了出来,看着着实滑稽。 何雨柱只瞧了一眼,便赶紧把目光移向别处,实在是不忍直视。 “二大爷,您快请进。”何雨柱说着,把椅子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招呼二大爷坐下,又道,“我给您倒杯茶去。” 二大爷顺势坐下,将手中的东西递向何雨柱,笑着说:“巧了,我给你带了盒茶叶,你也尝尝,这龙井的味儿还不错。” 何雨柱接过那盒茶叶,心里的疑惑愈发浓重。 这二大爷虽说不像三大爷那般抠门抠到家,但也绝对不是个出手大方的人。 平日里仗着自己是四合院的二大爷,在院子里那是趾高气昂,见了人都爱答不理的。 今天这般反常,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可不敢贸然收下这茶叶。 “二大爷,我还是先用家里的茶叶给您泡吧。”何雨柱说着,又把茶叶放回了桌上,“您这茶叶太金贵,我怕自己消受不起。” 没一会儿,何雨柱泡好了茶,给二大爷倒上一杯。 本以为二大爷会立马说明来意,可没想到,这人就跟真来喝茶似的,端起茶杯,细细品了起来,一句话也不说。 茶壶里的水都快见底了,二大爷还是闷不吭声。 他坐在那儿,眉头紧皱,神情十分纠结,仿佛心里藏着天大的事。 何雨柱的耐心终于被消磨殆尽,率先开口道:“二大爷,您大老远跑来,肯定不是只为了喝茶吧?有什么事,您就别藏着掖着了,直说吧。” 即便何雨柱都这么说了,二大爷还是不打算直奔主题,而是绕起了圈子,说起了前两天发生的事。 “柱子,你说一大爷前两天在大伙面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太过分了?”二大爷一脸义愤填膺,“他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为你好,这话谁能信呐?聋老太太说得对,他就是存了让你给他养老送终的心思,还不敢承认,真让人看不起。” 二大爷滔滔不绝地说着,那架势,仿佛他才是最正义的那个人。 可一旁的何雨柱,却像是个局外人,坐在那儿,不紧不慢地喝着茶,神色冷淡,内心毫无波澜。 二大爷说了一大通,何雨柱愣是一个字都没回应。 他和一大爷现在关系确实不怎么地,但他可不屑于像个长舌妇似的,在背后议论别人。 见何雨柱始终不搭话,二大爷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也闭上了嘴,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得可怕,时间仿佛都静止了,每一秒对二大爷来说都无比煎熬。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开口了:“二大爷,我有午睡的习惯,这会儿困得不行了。 您要是没什么事,要不就先……” 二大爷一听这话,知道何雨柱这是要送客了,赶忙把憋在肚子里许久的话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正事还没说呢!何雨柱,我打算竞选一大爷的位置,到时候全院大会,你可得投我一票。” 虽说何雨柱早就猜到二大爷找他肯定是有事相求,但听到这话,还是着实吃了一惊。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二大爷,您要竞选一大爷的位置?” 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二大爷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他靠在椅子上,手臂搭在桌子上,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着桌面,一脸自信地说:“没错,我要当一大爷。 易中海那人心眼太多,私心太重,根本不适合当一大爷。 要是我当了,肯定比他强。” 前两天,易中海和何雨柱在全院人面前闹掰之后,大家私下里没少议论易中海的私心。 刘海中瞅准了这个时机,觉得这是自己上位的绝佳机会。 他自认为自己完全有资格当一大爷,跟何雨柱说话的时候,那自信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可何雨柱压根就不相信他这套说辞。 得知二大爷的来意后,何雨柱二话没说,转身就把二大爷带来的那盒茶叶塞回了他怀里。 拿人的手短,他自己又不是没钱买茶叶,可不想因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被人拿捏住。 “二大爷,我是真困得不行了,就不留您了,咱们改天再聊。”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把二大爷往门外推。 “柱子,你等等,二大爷话还没说完呢。”二大爷还在挣扎,“这茶叶你就收下,二大爷拜托你的事,你可千万别忘了。 你想想易中海是怎么对你的,为了你自己,也得支持我当一大爷。” 何雨柱可不管这些,硬是把二大爷推出了门,关上了门的那一刻,他才终于松了口气,找回了那份久违的安静。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何雨柱也没把它放在心上。 可谁能想到,二大爷说的全院大会,当天晚上七点就召开了。 寒冬腊月,冷风刺骨。 何雨柱裹着厚厚的军大衣,站在院子的角落里,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牙齿也忍不住打起架来。 他在心里暗暗感叹,这些人看热闹的热情可真是高涨。 二大爷通知开全院大会,大家不仅没有怨言,还都早早地到了场,来了之后,就聚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哥,你晓得不?二大爷跟发了善心似的,给每家都送东西啦!” 何雨柱正一肚子火没处撒呢,被何雨水这么一搅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狠狠瞪了妹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大冷天的,非得把我拉出来,就为了听你说这些?”,随后撇了撇嘴,把脸扭到一边,一个字也没回。 ------------ 第六十九章争夺 何雨水热乎劲儿瞬间就被浇灭了,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头巴脑的。 她满心期待哥哥能和自己一起讨论这新鲜事,结果就换来这么个冷冰冰的回应,别提多失落了。 兄妹俩站在这热闹嘈杂的院子里,周围人来人往,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 可他们俩却像被一层无形的膜隔开,沉默不语,显得格外突兀。 尽管何雨柱不想掺和这些事,可院子里此起彼伏的议论声还是一个劲儿地往他耳朵里钻。 “嘿,你们听说没?咱这四合院估计要出大动静了!听说二大爷要竞选一大爷,这位置怕是要换人喽!”一个年轻小伙扯着嗓子喊,脸上写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可不是嘛!”旁边一个大妈接话道,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着,“二大爷给我们家送了五毛钱呢,你们家收着多少?” “什么?五毛钱?”另一个大妈一听,立马提高了声调,脸上满是不满,“他可真会区别对待!到我们家,一分钱都没给,就给了点花生瓜子打发,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得了吧,好歹是白给的,就别挑三拣四了。”一个大爷在一旁打着圆场,慢悠悠地说道,“有总比没有强。” “那可不行!”刚才抱怨的大妈立马反驳,脖子一梗,气呼呼地说,“这不是嫌给得少,是气刘海中那副看人下菜碟的劲儿!就冲他这做法,我可坚决不支持他当一大爷!” 何雨柱脸上浮起一抹饶有兴味的笑意,在心底暗自腹诽,刘海中这可真是自作自受。 这世上,怕是再难找出比他还爱给自己揽麻烦的人了。 想在群众这儿赢得支持,适当付出些代价确实是个不错的法子。 可刘海中骨子里还是太吝啬,舍不得出血,对待不同人差别那么大,能不招来一堆怨言吗? 不过话说回来,刘海中为了拉拢他,倒也下了一番狠心。 居然舍得送他一盒龙井茶,这在当时可算得上是稀罕玩意儿。 虽说何雨柱嘴上没吭声,心里其实也没把这当多大回事。 他就这么天马行空地想着,丝毫没注意到周围的动静。 直到一大爷那熟悉的身影直直闯入他的眼帘,何雨柱才猛地回过神来。 紧接着,二大爷、三大爷也先后现身。 令人诧异的是,一大爷竟没像往常那般,稳稳地坐在正中间的位置。 那个一直象征着权威的位置,早已被二大爷眼疾手快地抢占了。 刹那间,众人都明白,争夺一大爷之位的这场暗潮涌动的争斗,已然拉开了帷幕。 三人这不同寻常的座位排序,自然被院子里的所有人尽收眼底。 四合院的居民们瞬间炸开了锅,纷纷凑到一块儿,小声地议论起来。 “你们瞧瞧,刘海中也太沉不住气了吧,一上来就大剌剌地坐到一大爷的位子上。” “易中海脾气可真好,换做别人,早发火了,他倒好,一声不吭就坐到旁边去了。” “依我看呐,易中海可能真不太在乎这一大爷的名号,要是他真在意,哪能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我还是觉得易中海当一大爷最合适,这么多年,他办事那叫一个公正,让人信服。”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砰砰砰”,刘海中用力地敲了敲桌子,他的脸色看起来相当凝重。 他心里清楚,想要成功竞选上一大爷,还得仰仗大家伙儿的支持,所以一开口,语气就格外的温和亲切,试图拉近与众人的距离。 “各位街坊邻居们呐,这么冷的天,还把大家折腾出来开这个全院大会,辛苦大家了。 咱也别浪费时间,长话短说。 我本是咱们四合院的二大爷,可我一心想着能更好地为大伙服务,所以打算竞选一大爷这个位置,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我。” 刘海中这话一出口,那浓浓的官腔味儿就弥漫开来。 可他本就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这文绉绉、端着架子的说话方式,怎么看怎么别扭,怎么听怎么让人浑身不自在。 何雨柱听着,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心里直犯嘀咕,参加了这么多次全院大会,他还是适应不了这种假大空、不实在的讲话风格。 好在刘海中也是个急性子,没再啰嗦太多废话,三言两语就把这次大会的目的交代清楚了,也算是没再继续折磨何雨柱的耳朵。 二大爷的话音刚落,人群里就像炸开了锅似的,瞬间热闹起来。 不得不承认,易中海担任一大爷这么多年,在院里那可是威望极高,人缘也特别好。 好多人都站出来,言辞恳切地维护他。 “刘海中,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就凭你,还想当一大爷?别做梦了!” “老易当咱们院的一大爷这么多年,哪次做事不是先想着别人,再顾自己。 刘海中,你拍拍胸脯问问自己,能做到这点吗?” “在这院子里,我就认易中海当一大爷,其他人想坐这个位子,我第一个不同意!” 这些为易中海说话的人里,有不少年纪都比刘海中还大。 刘海中就算心里有气,也不好直接跟这些长辈顶嘴。 他眼珠子一转,连忙把阎埠贵推了出来。 “老阎,你也是咱们院里领导班子的一员,在选谁当一大爷这件事上,你可比普通街坊更有话语权,你来说几句,给大伙分析分析。” 阎埠贵听到刘海中喊自己名字,心里暗暗叫苦,该来的还是躲不掉!之前拿了刘海中的三块钱,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现在也只能昧着良心说些违心话了。 “谁当一大爷,这可是关系到咱们四合院的大事。 我作为院子里的一份子,又顶着三大爷这个头衔,是该站出来说两句。 老易当一大爷这么多年,确实为大伙操了不少心,做了不少实事,功劳苦劳都有……” “咳咳咳……”刘海中一连串的咳嗽声,硬生生打断了阎埠贵的话。 ------------ 第七十章实事求是 阎埠贵抬眼,瞧见刘海中那满是不满的眼神,立马识趣地停下铺垫,话锋一转。 “但是呢,咱们也得实事求是。 老易这人有时候确实太固执,做事有点独断专行,不太能听得进大伙的意见。” 刘海中见阎埠贵上道了,又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 许大茂之前也收了刘海中五块钱,自然心领神会。 “对对对,易中海就是太专横了!他哪有什么公正可言!之前何雨柱打了我,我找他主持公道,他连理都不理我。 当时我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就觉得何雨柱有他撑腰,我根本讨不了好。 现在想想,给人当儿子这种事我可干不出来,再说了,易中海这个假爹管得也太宽了,连人家娶媳妇都要插手。” 许大茂这番冷嘲热讽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众人顿时又开始交头接耳,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屑与怀疑。 可易中海呢,就跟没事人似的,从大会开始就一直低着头,闷声抽着烟,对周围人的议论充耳不闻,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当不当一大爷,他根本不在乎。 易中海能沉得住气,一大妈可坐不住了。 她眼眶泛红,声音都带着哭腔,委屈地喊道:“你们这些人可真是没良心呐,咱们院里全是白眼狼!谁家没受过我们家的恩惠,现在倒好,一个个都联合起来欺负我们!” 看到老伴儿这般伤心难过,易中海终于不再无动于衷。 他掐灭烟头,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一大妈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 随后,他目光扫视众人,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这院里一大爷的位子,谁爱当谁当,我不干了!” 易中海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青筋暴起,太阳穴也突突地跳着。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后竟会落得个被人逼宫让位的凄凉下场。 此刻,他满心疲惫,也不想再跟刘海中争个你死我活,只想离这些烦心事远远的,落个清净。 刘海中原本还想着,这场全院大会肯定得吵得昏天黑地,耗时许久。 没想到易中海这么干脆,直接宣布让位了。 他紧绷的脸瞬间放松下来,嘴角高高扬起,笑得合不拢嘴,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可这笑容还没在脸上停留多久,就像被冻住了一样,僵在了那里。 “这院里的一大爷,必须是易中海!”何雨柱突然从角落里站出来,声音洪亮地喊道。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他。 四合院里,众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其中有几道格外引人注目。 原本一脸阴沉的一大爷易中海,眼神突然亮了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曾以为与自己结仇的何雨柱,竟然在这关键时候站出来替他说话。 二大爷刘海中,眼中满是怨怼,那目光仿佛在无声地指责何雨柱坏了他的好事。 许大茂则满脸不耐烦地看向何雨柱,对他这般抢风头的举动极为不满。 而其他大多数人,望向何雨柱的眼神里,尽是震惊之色。 谁都没想到,何雨柱会帮易中海,毕竟不久前,两人还在众人面前闹得不可开交,当众翻了脸。 许多人在心里暗自感叹,何雨柱这人心胸还真是宽广,不记仇。 不少人的眼神里,对何雨柱多了几分赞赏。 “各位街坊邻居,咱今儿就把话敞开了说。”何雨柱朗声道,“刘海中为了能当上一大爷,挨家挨户送礼,又是送钱又是送东西。 可真有意思,他给每家送的还不一样。 我就问问大伙,你们觉着易中海能做出这种事吗?”何雨柱顿了顿,人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何雨柱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接着说道:“没错,这种事,易中海绝对干不出来。 首先,他不会为了争这个一大爷的位置,就去搞这些小动作。 再者,他也不会区别对待院里的人家,不会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厚此薄彼。”何雨柱的语气渐渐变得冰冷,众人的脸色也是各不相同,神情复杂。 “柱子这话在理,要是真让刘海中当上一大爷,咱这院子还不得乱套了?他肯定得把人分出个高低贵贱来。”一位邻居忍不住说道。 “可不能让刘海中当一大爷,不然就跟给自己选了个恶霸地主似的,以后还不得受他欺负。”又有人附和道。 “还是让易中海接着当一大爷吧,他经验丰富,肯定不会出什么岔子。”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倾向于让易中海继续担任一大爷。 等到四合院众人举手表决谁来当一大爷时,易中海以高票成功当选。 刘海中花费了不少钱财和物品,结果还是落败了。 他气得嘴唇都变紫了,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心里清楚,自己又和刘海中结下了新仇。 “叮……恭喜宿主,成功阻止刘海中达成心愿。” “叮……奖励发放中……” “叮……奖励发放成功,恭喜宿主,获得五斤龙井茶。” 听到这系统提示音,何雨柱激动不已,暗自庆幸自己没收刘海中送的那盒茶叶。 一大爷家里,一大妈满脸笑意,嘴巴就没停过:“柱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打小就心地善良,还重情重义。 咱们以前对他的好,他都记在心里呢。 你瞧今天这会上,就他站出来帮你说话。 牙齿和舌头还有打架的时候呢,你也别老把柱子之前说的那些气话放在心上了。 明天我包饺子,你把柱子和聋老太太都喊过来,大家把话说清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一大爷虽然没怎么吭声,但看得出来,他心情也很不错,眼里都带着笑意。 对他来说,比起保住一大爷这个位置,更让他开心的是何雨柱的态度转变。 一大爷以前是真把何雨柱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教他做人的道理,在钱财方面也从不吝啬。 虽说他对何雨柱好是存了私心,想着以后能让何雨柱给自己和老伴养老送终,但他付出的心血和感情都是实实在在的,所以之前何雨柱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才会让他那么伤心。 ------------ 第七十一章包饺子 如今看到何雨柱还念着他的好,也有所回报,一大爷心里的烦闷一下子就消散了,整个人都舒畅了许多。 “行,明天包饺子。”一大爷笑着回应一大妈。 深夜,贾家屋内灯火通明。 秦淮如双手紧紧攥着那一小袋面粉,像是攥住了全家的希望,眉头紧皱,满脸不满地看向坐在屋子正中间的刘海中,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与难以置信:“二大爷,您这事办得可真不地道!哪有人把送出去的东西还往回要的?” 刘海中一屁股坐在拉来的椅子上,身子前倾,理直气壮地大声回应:“为什么不能要?我给你家送这面粉,那是为了竞选一大爷。 现在这一大爷没当上,这面粉你就该还给我,天经地义的事!”他脖子一梗,脸上的肥肉随着说话的动作抖动,那架势,仿佛在宣告要不回面粉就打算长住这儿了。 秦淮如可不是个轻易服软的人,她嘴角一撇,脸上露出讥讽的神色,毫不示弱地反击道:“二大爷,您该不会是看我们家好欺负吧?柿子还专挑软的捏?您去三大爷家要过东西没?要是三大爷把东西还您,我二话不说,这袋面粉立马还您。” 听到这话,刘海中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神开始闪躲,明显有些心虚。 他避开这个话题,提高音量,试图掩盖自己的窘迫:“我现在就问你家要东西,别跟我扯其他人!我挨家挨户都得把送出去的东西要回来,一家都不能少!” 这时,里屋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贾张氏手里挥舞着扫把,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 她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满是愤怒:“大半夜的,你一个大男人待在寡妇家,你自己不要脸,我们还得顾着名声呢!赶紧出去,不然我们可喊人了!” 秦淮如连忙附和,迅速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呐,二大爷赖在我们家不肯走啦!”她一边喊,一边回头看向刘海中,眼神里满是挑衅与威胁,仿佛在说“你能拿我们怎么样”。 刘海中被这婆媳俩一唱一和弄得下不来台,他的手气得直哆嗦,指着秦淮如和贾张氏,嘴唇不停地抖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憋了半天,他狠狠地一跺脚,满脸通红,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了贾家。 看着刘海中离去的背影,秦淮如和贾张氏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一小袋面粉算是保住了,有了它,到月底全家的吃饭问题算是有着落了。 “也不知道这刘海中脑袋里装的什么,怎么好意思开口要回送出去的东西。”贾张氏一边把扫把放回墙角,一边嘟囔着。 秦淮如慢悠悠地走到椅子旁坐下,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懒洋洋地开口:“二大爷这是想当一大爷想疯了,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心疼那些送出去的东西了,所以想能捞回一点是一点。 他呀,这次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大爷的位置没捞着,家里还损失了不少财物。” 嘴上说着心疼二大爷的话,可秦淮如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她嘴角高高扬起,眼睛笑成了一条缝,整个人高兴得眉飞色舞:“人算不如天算,二大爷这一番折腾,反倒让咱们家占了便宜。 本来收他东西的时候,我还挺为难的。 要是咱们家支持二大爷,那肯定就把一大爷给得罪了。 还好最后何雨柱在会上说了那番话,帮咱们化解了这难题,没让咱们家得罪人。” 正值兴头,她讲得眉飞色舞,压根没察觉到贾张氏的脸色已然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贾张氏嘴角扯出一抹阴森森的冷笑,那笑声好似夜枭啼鸣,让人脊背发凉。 “棒梗他妈,一提何雨柱,瞧你那眉开眼笑的模样,怎么回事?”这轻飘飘的话语,就像一片带着寒意的羽毛,飘进了秦淮如的耳中,刹那间,她的心仿若被一块巨石狠狠砸中,变得沉甸甸的。 秦淮如神色不自在,赶忙对贾张氏说道:“妈,您可别一天到晚净说些没影的话,棒梗他们都还听着呢。”说着,她下意识地朝里屋望了一眼。 只见棒梗、小丁和槐花三个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这边。 贾张氏顺着秦淮如的目光,也瞧向三个孙子。 这一看,她的火气反倒像被浇了一桶油,蹭蹭往上冒。 她面色难看,语气不善地说:“你也知道孩子能看见、能听见,做事就该有点分寸,别干那些让孩子脸上无光的事。”撂下这句话,贾张氏便转身进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睡觉去了。 秦淮如默默地将身子背向里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一会儿,双眼就变得通红。 第二天,一大爷家中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断。 众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包饺子。 其中有个人的出现,让何雨柱着实吃了一惊,这人便是秦淮如。 何雨柱、何雨水以及聋老太太等人早早便到了一大爷家。 而秦淮如姗姗来迟,当她踏入一大爷家门的那一刻,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能拧出水来。 一旁的何雨水见状,心中一紧,赶忙伸手紧紧握住何雨柱的胳膊,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千万别冲动。 何雨柱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她是生怕自己当着众人的面,让秦淮如下不来台,最后把这原本欢乐的聚会搅得一团糟。 何雨柱强压下心中的不满,那不满一部分源自对秦淮如的反感,另一部分则是对一大爷安排的抵触。 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想到,秦淮如肯定是一大爷叫来的。 “淮茹,快过来这边坐。”聋老太太满脸笑意,热情地招呼着秦淮如,还特意转头给何雨柱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让他别惹事生非。 “淮茹,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你婆婆和孩子们呢?”一大妈满脸疑惑,好奇地问道。 “我婆婆带着孩子们去亲戚家串门了。”秦淮如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轻声说道。 ------------ 第七十二章黑市 随后,她去厨房洗了洗手,这才坐到桌子前,拿起饺子皮,熟练地包起饺子来。 “淮茹,你包好饺子,就带些回家去,给孩子们解解馋。”一大爷看着秦淮如,关切地说道。 秦淮如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目光真诚地看着一大爷,说道:“那我就先替孩子们谢谢一大爷的好意了。” “秦姐,你包的饺子可真好看,再瞧瞧我包的,简直没法比。”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姐教你,保准你一会儿包得也像模像样。”秦淮如的声音轻柔动听,仿佛春日里的微风,让人心里暖暖的。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包着饺子,可唯独何雨柱像个局外人,异常沉默。 他心里的怒火早已被理智浇灭,深知没必要扫大家的兴。 但要他装作一副热烈欢迎秦淮如的样子,和大家一起谈笑风生,他实在是做不到。 何雨柱如坐针毡,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饺子,便开口说道:“我还有点事,得先走一步了。”说完,他便起身告辞。 剩下的人则继续围坐在一起,开始饭后闲聊。 何雨柱说有事离开,并非是找借口敷衍。 他确实有要紧事要去办,那就是去黑市卖东西换钱。 他得到的这个系统堪称神奇,出手极为大方。 短短时间内,何雨柱从系统那儿获得的东西,就算五年都用不完。 那些东西一直放在系统的储存空间里,实在是太浪费了。 何雨柱思来想去,最终决定把系统给的奖励拿去换成钱。 在这个年代,私自做小生意可是被视为投机倒把的行为,一旦不小心被人抓住,可是要面临蹲监狱的风险。 不过,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既然不让老百姓光明正大地做生意,大家就都偷偷地跑到黑市去交易。 人总是要生活的,有需求就有市场,即便担些风险,人们也愿意去尝试。 何雨柱第一次去黑市,心里难免有些忐忑。 他也没带鸡蛋、牛奶这些物品,只拿了几张票。 他心里想着,要是遇到什么麻烦,自己骑着自行车就能赶紧跑掉。 一开始,何雨柱得到系统奖励的各种粮票、油票、肉票时,心里直发怵,根本不敢用。 就怕解释不清这些票的来历,给自己招来麻烦。 可后来他才发现,这系统想得那叫一个周到,完全考虑到了后续的问题。 每一张票都有合理合法的来源,这下何雨柱便可以毫无顾虑地使用这些票了。 何雨柱并非独自前往黑市,他找了三大爷一同前去。 三大爷对黑市那可是了如指掌。 在四合院,人人都知道三大爷精打细算,他作为家里唯一有工资收入的人,要用那微薄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子,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三大爷少不了在黑市卖东西、买东西。 当何雨柱跟三大爷说自己想去黑市卖票时,三大爷立刻毛遂自荐,拍着胸脯保证能帮他把票卖出个好价钱,不过,何雨柱得给他一点好处费。 何雨柱心想自己从未去过黑市,为了避免被人狠狠宰一刀,便答应了。 而且,因为三大爷之前把冉秋叶介绍给自己,他心里一直记着这份人情呢。 两人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朝着黑市出发。 到了那儿,何雨柱才发现,黑市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神秘莫测。 它就位于一个胡同口,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这儿买卖东西了。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一些人一看就是新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东西,生怕被人抢走似的。 何雨柱这个新手,虽说心里也紧张,但表面上还强装镇定,没有把票攥得死死的,看上去倒像个在黑市混了许久的老主顾。 没过多久,就有一个女人凑到了何雨柱身边。 那女人轻轻掀开盖 “大哥,买点烟呗,我这儿便宜卖。”女人满脸堆笑,热情地推销着。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身旁的三大爷便抢先说道:“我们不是来买烟的。”说着,三大爷一把拽住何雨柱的胳膊,拉着他快步走远了。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看着三大爷,说道:“三大爷,您把我衣服都拽皱了。” 三大爷有些尴尬,赶忙松开手,赔笑道:“对不住,我这手没个轻重,你可别往心里去。” 何雨柱一边整理着皱巴巴的衣服,一边听三大爷解释:“柱子,我急着拉你走是有原因的。 咱们得找一个叫强哥的人,只有他能帮你把票顺利卖出去。” 三大爷满脸兴奋,扯着嗓子说完那番话后,眼睛就像探照灯似的,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急切地搜寻着强哥的身影。 何雨柱听了三大爷的话,心里满是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您是说,那个叫强哥的人,能把我手里的票一股脑全买走?” 三大爷胸脯一挺,斩钉截铁地说:“那可不,要不是这样,我能带着你费这劲找他嘛。”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顿时感觉身上的担子轻了不少。 他身上揣着好多票呢,本来还发愁要把这些票卖出去,不得在这黑市耗上一下午的时间。 现在好了,有了强哥这么个专做二道贩子生意的人,可真是给他省了不少麻烦。 “强哥!”三大爷扯着嗓子大喊。 何雨柱顺着三大爷的声音望过去,一下子就愣住了。 这就是强哥? 听三大爷一直喊强哥,何雨柱还以为对方是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大爷呢。 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个年轻小伙,而且身材十分魁梧壮硕,往那一站,就跟座小山似的。 何雨柱还沉浸在惊讶之中,那位强哥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到了他们跟前。 “叔,今儿来有什么好货要出手?”强哥的声音低沉又粗犷,震得人耳朵都有点嗡嗡响。 “我不卖东西,我是带着邻居来的,这小伙子想卖票。”三大爷赶忙解释道。 强哥一听,目光转向何雨柱,追问道:“卖什么票?” ------------ 第七十三章应有尽有 何雨柱连忙接过话茬:“什么票都有,肉票、菜票、油票、粮票,你想要的,我这儿都不缺。” 何雨柱这话一出口,强哥当时就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上下打量着何雨柱,皮笑肉不笑地说:“兄弟,看来你家底挺厚实,一下子就能把这么多票拿出来卖,不简单呐。” 强哥这话里话外的嘲讽意味,何雨柱又不是傻子,哪能听不出来。 他也懒得跟强哥废话,直接伸手到口袋里,把里面的票一股脑全掏了出来,往强哥眼前一放。 好家伙,只见花花绿绿的一堆票,肉票、菜票、油票、粮票,真就像何雨柱说的那样,应有尽有。 强哥眼睛瞪得像铜铃,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票,嘴巴张得老大,半天都合不拢。 他在这黑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过的人、做过的买卖多了去了,可像今天这样的阵仗,还真是头一回见。 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年轻小伙,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掏出了一堆票,脸上还一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样子。 就凭这股从容淡定的劲儿,强哥心里就有数了,这人肯定不着急用钱,这下可不好压价了,想到这儿,强哥心里就犯起了愁。 三大爷在一旁赶忙开口:“强哥,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你可得照顾照顾我们,把这些票全收了吧。” 何雨柱一脸平静地看着强哥,也不说话,就等着强哥表态。 强哥呢,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心里也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这些票他是真的都想要,在黑市上,这些票可都是抢手货,特别好出手。 可一下子要吃下这么多票,那得掏出不少钱呢。 “咳咳咳……”强哥清了清嗓子,终于开口问道:“这些票,你打算卖多少钱?” 何雨柱想都没想,直接反问:“那你能出多少钱?” 何雨柱这话听起来冷冷淡淡的,还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强哥被这么一问,也认真琢磨起来,自己到底愿意出多少钱把这些票买下来。 他心里想着,报价可不能太高,得给自己留足讲价的空间。 “八十,我出八十,把这些票全买了。”强哥扯着嗓子喊出了这个价格,虽然他心里也清楚,这钱给得确实少了点,可他故意把音量提得高高的,装出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 “强哥,你这可就不地道了,你给的这价也太低了吧,诚心做生意可不是这么个做法。”三大爷一听这价格,立马就不乐意了,他既然收了何雨柱的钱,办事自然得为他考虑。 何雨柱不太清楚这些票到底能卖多少钱,不过三大爷可是有名的精明人,活脱脱一个“活算盘”,他都说钱给少了,那肯定是少了。 “系统,快帮我估个价,这些票到底能卖多少钱?”何雨柱心里一急,赶忙在心里呼唤系统帮忙。 “叮……友情提示,这些票据按市场价可以卖到一百元。”系统那清脆的提示音在何雨柱脑海里响起。 “一口价,一百块钱。 少一分都不卖。”何雨柱一脸认真,态度十分坚决。 强哥听到何雨柱的报价,眼睛瞬间瞪大,瞳孔都微微放大了一些。 一百块钱,这可正好是他心里能接受的最高价。 “兄弟,你可能不太懂这行的规矩,一百块钱……”强哥还想再磨磨嘴皮子,讲讲价。 “一百块钱,你要是买,咱们就成交;不买的话,我就找别人,我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何雨柱直接打断了强哥的话,心里暗自想着,这么大个人,说话还这么磨磨蹭蹭、婆婆妈妈的。 强哥看着何雨柱脸上那明显的不耐烦,咬了咬牙,狠狠心说道:“行,就一百块钱,成交!” 何雨柱一个月工资也就五十块钱,来这一趟黑市,就靠卖票赚了一百块钱,这可把他高兴坏了,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何雨柱从强哥手里接过那一百块钱后,想都没想,直接抽出一张大团结,递给三大爷。 三大爷嘴上还在推辞:“哎呀,你给太多了,我这心里过意不去,拿着不合适。”可他的手却很诚实,一边说着,一边就把钱接了过去。 何雨柱和三大爷在一个院里住了那么久,对三大爷这种口是心非的举动,早就见怪不怪了,心里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他笑着对三大爷说:“三大爷,这钱给您太合适不过了,您就别推辞了,拿着吧。” 三大爷脸上堆满了笑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还假惺惺地说:“你这孩子,也太客气了,我就陪你跑了一趟黑市,你给的钱都快赶上我大半个月的工资了。” 何雨柱心情大好,笑着解释道:“这十块钱,有五块是感谢您带我来这黑市,要不是您,我都不知道还有强哥这么厉害的人物呢;还有五块,是感谢您把小冉介绍给我,让我有了这么好的一个未婚妻。” 何雨柱这番真心实意的话,可把三大爷哄得心里乐开了花,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花,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三大爷家里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平日里节俭得很,一年到头,餐桌上都很难见到一点荤腥。 不过今天不一样,他从何雨柱那儿赚了一笔不小的钱,心里一高兴,就想着大方一回,改善改善家里的伙食。 于是,他来到肉摊,割了一斤猪肉,哼着小曲,兴高采烈地拎着肉走进了四合院。 刚迈进四合院,三大爷就瞅见秦淮如正蹲在那儿洗衣服呢。 春日里的风虽说带着些暖意,可从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依旧透着股子寒意。 三大爷满是关切,快走几步上前劝道:“淮茹,这都开春了,可这水龙头里的水还冰凉刺骨的,你洗衣服的时候,最好还是把水烧热了再动手,不然手冻坏了可怎么整。” 秦淮如闻声抬起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赶忙回应:“三大爷,您别操心啦。 ------------ 第七十四章补课 我就洗这一两件衣裳,专门去烧水,又费柴又费时间的,太麻烦,我这凉水随便搓搓就行。” 话落,她瞧见三大爷手里拎着的猪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忍不住好奇问道:“三大爷,您这是走了什么大运发了财呀?又不是过年过节的,怎么就买上猪肉改善伙食啦?”那语气里,羡慕的意味都快溢出来了。 三大爷下意识就张嘴说道:“还能上哪儿发财?我,是在何雨柱那儿得了好处,我把他……”话刚冒个头,他猛地一拍脑门,瞬间清醒过来。 心里暗叫不好,和何雨柱去黑市卖东西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可就麻烦大了。 他眼珠子滴溜一转,赶忙把话锋一转,笑着解释:“我把我们学校的冉老师介绍给何雨柱啦,那孩子念着我的好,给了我些感谢费。” 说完,还不忘感叹几句:“这柱子,真是个念旧情的,一点都没忘本。 我可是看着他从个小毛孩长成大小伙子的,打小就懂事,现在长大了,还是这么有良心,这老话讲的‘三岁看小’,可真是一点都不假。” 三大爷正自顾自说得眉飞色舞,满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没察觉到秦淮如的脸色已然变得极为难看,像是罩上了一层寒霜。 秦淮如嘴角扯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那笑容里却没有半分温度,只是机械地点着头,始终沉默不语。 时间一点点过去,三大爷一个人说得口干舌燥,也渐渐没了兴致。 “淮茹,我就不耽误你洗衣服啦,我还得赶紧回去做个小炒肉呢,回见!”说罢,他拎起那沉甸甸、足有一斤重的猪肉,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心满意足地走了。 秦淮如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满心烦躁,手里洗着衣服,可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整个人心神不宁。 自从冉老师和何雨柱订了婚,她往四合院跑得越发勤快了。 她心里清楚,何雨柱和秦淮如一家关系不太融洽。 以往,冉老师和秦淮如碰面,也只是简单点头示意,互相打个招呼,便匆匆而过。 可今天,秦淮如的表现却大不相同,热情得有些反常。 一瞧见冉老师的身影,她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冉老师,您来啦!是来找雨柱的吧?”话还没等冉老师回应,她紧接着又说,“瞧我这脑子,问的都是些废话,您是雨柱的未婚妻,不来找他还能找谁呀。” 冉老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一头雾水,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秦淮如这热情洋溢的笑脸,她也只能礼貌地回以微笑。 “对,我是来找何雨柱的。”说完,冉老师抬脚就打算离开,却被秦淮如伸手拦住了。 “冉老师,我这几天可愁坏了,今天碰见您,就跟见到救星似的。”秦淮如一边说着,一边拉住冉老师的胳膊,“您是老师,像棒梗这种半大小子,最听老师的话了,您可得帮我好好管教管教他。”说着,就不由分说地把冉老师拽回了自己家。 等冉老师坐在贾家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时,她还没回过神来。 自己明明是来四合院找何雨柱的,怎么连何雨柱的影子都没见着,就被秦淮如拉到了这儿。 到了贾家,秦淮如先是大倒苦水,说棒梗的学习成绩一塌糊涂,怎么都提不上去;接着又开始哭诉家里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穷得叮当响。 也不知道怎么的,话题一转,冉老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留下来给棒梗免费补课了。 “冉老师,实在不好意思,棒梗还没回来呢,您先稍等他一会儿。”秦淮如在一旁满脸歉意地说道。 冉老师把杯子轻轻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说:“那我先去何雨柱家吧,等棒梗回来了,您再叫我。”可她刚要起身离开,就被秦淮如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肩膀,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冉老师,您先别急着走,我已经让小丁和槐花去找棒梗了,他们肯定很快就回来。”秦淮如一脸诚恳地说,“而且,这红糖水都给您倒好了,您要是不喝完,多浪费。”说着,还心疼地看了一眼那杯红糖水。 冉老师一听,心里顿时有些过意不去,责怪自己怎么能浪费别人的一番心意呢。 她和何雨柱交往了一段时间,对四合院里一些人家的情况也有所了解。 而且她还是棒梗的老师,深知贾家的经济条件有多拮据。 估计这红糖水,贾家的人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喝上一口,现在却用来招待自己,自己要是不喝完,确实太不像话了。 于是,冉老师看着秦淮如,笑着说道:“那行,我就先等等棒梗同学回来吧。”说着,又端起了那杯红糖水。 好在棒梗没让冉老师等太久,那杯红糖水还没喝完,棒梗就带着两个妹妹一起回来了。 棒梗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对学习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耷拉着脑袋,满脸的不情愿,那表情就好像冉老师欠了他多少钱似的,极不乐意地嘟囔了一句。 秦淮如见状,立刻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嘿,你这臭小子,对冉老师放尊重点儿!冉老师可是免费给你补课,你别不知好歹!”秦淮如扬起手,佯装要再给棒梗一下,那架势吓得棒梗一哆嗦。 在这威慑之下,棒梗立马挺直了腰杆,扯着嗓子喊道:“冉老师好,太感谢您给我补课啦!”声音响亮得仿佛要冲破屋顶。 冉老师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轻轻摸了摸棒梗的脑袋,和声细语地说道:“要是真心感谢老师,那一会儿上课可一定要全神贯注,认真听讲哦。” 冉老师确实是个一等一的好老师,讲起课来,那股子耐心简直没话说。 就拿棒梗来说,这孩子学习上反应慢,理解能力也差,可冉老师不管讲多少遍,都从不厌烦。 哪怕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知识点,她也会翻来覆去、不厌其烦地讲解,力求棒梗能够听懂。 给棒梗补课,既费脑子又费时间,不知不觉间,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 ------------ 第七十五章变脸 冉老师讲完最后一个知识点,不经意间透过窗户往外瞧,这才发现外面已经漆黑一片。 “哎呀,坏了!雨柱还眼巴巴等着我一块儿吃饭呢!”她一拍脑门,心急如焚,赶忙伸手去拿放在一旁的包,抬脚就准备往门外走。 秦淮如眼疾手快,几步上前,一把拉住冉老师的胳膊,说道:“冉老师,您先别急着走呀。 刚刚为了不打扰你们学习,我特意跑去何家,跟雨柱说您在我们家给棒梗补课呢。” 听到这话,冉老师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神色也放松了不少。 “冉老师,您给我们家棒梗补课,我心里头实在是过意不去,感激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秦淮如满脸诚恳,拉着冉老师的手,继续说道,“我们家什么条件您也清楚,实在拿不出补课费,不过留您吃顿家常便饭,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不瞒您说,我烙饼的手艺还不错,您吃了指定觉得香。” 盛情难却,冉老师推脱不过,只好又留下来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冉老师由衷地夸赞了几句:“这烙饼味道真不错,又香又有嚼劲,秦姐您手艺真好!”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几句称赞,临走的时候,秦淮如热情得不得了,非要往冉老师的包里塞几个烙饼,让她带回去。 冉老师看着秦淮如那满脸笑意、真诚热情的模样,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难道是雨柱看错人了?面前这个女人看着挺实在、挺和善的呀。 从贾家出来后,冉老师径直去了何家。 果不其然,一进门就看到何雨柱沉着脸坐在那儿,一脸的不高兴。 冉老师也没在意,径直走到桌前,把手里的饭盒轻轻放上去,随后像发现了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打开。 刹那间,浓郁的烙饼香气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屋子。 冉老师夸张地深吸了几口气,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了起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几步走到何雨柱身边,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半推半就地将他带到桌前,兴奋地说道:“你快尝尝,这是秦淮如烙的饼,味道真的很棒!”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满脸无奈,没好气地说:“我可是专业厨师,什么好吃的没见过、没做过,还能稀罕别人做的烙饼?”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冉老师心里有些失落,撇了撇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我知道你对秦淮如没什么好印象,可我跟她接触下来,觉得她人真的挺不错的。”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这话这么耳熟呢?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何雨水的样子。 完了,他暗自叫苦,怎么身边又多了一个被秦淮如“蒙蔽”的人? 冉老师满心期待地看着何雨柱,等着他的回应。 可何雨柱却冷冷地嘲讽道:“秦淮如可真有手段,几张烙饼就把你给哄得团团转,彻底收买了。” 这话一出口,冉老师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寒霜。 两人之间的气氛,也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尴尬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竟觉得我是那种吃了顿饭,就会毫无原则替人说好话的人?”冉老师满脸愠怒,眼眶泛红,声音都微微颤抖着,那模样仿佛是被莫大的委屈笼罩。 何雨柱见此情景,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赶忙伸手揽住冉老师的肩膀,和声细语地哄着:“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只是担心你被秦淮如给骗了,她这人……” 话还没说完,冉老师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怒火更旺了。 她用力把何雨柱搭在肩膀上的手甩开,猛地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张平日里俊俏的小脸此刻紧紧绷着,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愤怒与不满。 “什么叫被骗?难不成只有你聪明,别人都是傻子?”冉老师义正言辞,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你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在我看来,秦淮如是个相当不错的人。 最重要的是,她身为老师,极为尽责,对待学生耐心又细致;而且她特别懂礼节,别人对她家的点滴善意,她都牢牢记在心里,从不会忘恩负义。” 何雨柱瞧着冉老师那一脸认真、不容置疑的模样,心里明白,此刻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很明显,冉老师是个只相信自己所见所感、坚持自我判断的人,旁人的话很难轻易动摇她的想法。 自那之后,冉老师每次到四合院,不再像从前那样径直去何家。 她先是前往贾家,给棒梗耐心地辅导功课,结束后才去何家。 而且,等她到了何家,也没多少时间能和何雨柱好好聊聊。 因为在贾家补课耗费了大量时间,她毕竟还没正式过门,也不好在何家逗留太晚。 久而久之,冉老师自己都察觉到,和何雨柱之间的关系似乎渐渐疏远、生分了不少。 反倒是和秦淮如,往来愈发密切,关系日益亲近。 秦淮如为人处世极为周到,只要她想在交往中让对方感到舒心、愉快,那对方必定会如沐春风,心里暖烘烘的。 这段时间和秦淮如相处下来,冉老师只觉得她是个处处替人着想、心地善良的大好人,形象简直如同救苦救难的菩萨一般。 “冉老师,你可千万别在何师傅跟前为我多说什么好话,别因为我,影响了你和他之间的感情,那可太不值得了。”秦淮如总是这般客客气气又善解人意地说道。 “冉老师,时间不早了,别耽误你宝贵时间了,要不明天再给棒梗补课吧,也别太累着自己。” “我按老家的老法子,亲手腌制了些咸菜,你带回去尝尝,虽说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在与秦淮如频繁打交道的过程中,冉老师压根没察觉到她有任何不好的地方。 正因如此,冉老师在何雨柱身边提及秦淮如的优点、为她说好话的次数越来越多。 终于,秦淮如收到了何雨柱邀请她们一家去吃饭的消息。 ------------ 第七十六章暗自得意 那一刻,她心里暗自得意,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苦心经营总算没白费。 当秦淮如得知三大爷从何雨柱那儿得了卖猪肉的门道,就开始绞尽脑汁琢磨着怎么和何雨柱修复关系。 她心里清楚,何雨柱这人软硬不吃,直接去找他,保不准又碰一鼻子灰,自讨没趣。 何雨水虽说一直向着她,可毕竟是妹妹,根本改变不了何雨柱这个当哥哥的想法。 聋老太太呢,一贯装聋作哑,心思难以捉摸,实在不好拿捏。 思来想去,秦淮如把主意打到了单纯的冉老师身上。 借着给棒梗补课的由头,秦淮如获得了和冉老师相处的机会。 对于心思深沉、擅长算计的她来说,讨好冉老师这样单纯的人,简直轻而易举。 没过多久,两人就以姐妹相称,关系看似亲密无间。 紧接着,何雨柱便喊上秦淮如一家人一起吃饭了。 秦淮如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的“曲线救国”策略大获成功。 可她高兴得太早了,她实在是低估了何雨柱。 何雨柱不仅性格倔强、软硬不吃,耳根子也硬得很,别人的劝说根本听不进去。 他之所以请秦淮如一家吃饭,实则是设下了一场“鸿门宴”。 他想让秦淮如早点暴露目的,等她露出马脚,好让冉老师看清她的真实面目。 虽说何雨柱此番请客别有用心,但既然说了要请客,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 毕竟,今天一同吃饭的,除了秦淮如一家,还有自己、何雨水和冉老师。 饭桌上,最开心、最兴奋的当属何雨水。 她一直有块心病,就是哥哥何雨柱和秦姐一家不再往来。 自己也多次尝试着让两家关系重归于好,可始终没能成功。 没想到,困扰自己许久的难题,竟被冉老师给解决了。 就因为这件事,何雨水对冉老师的印象也大大改观,好感倍增。 “冉老师,哦不,嫂子,我敬你一杯!”何雨水大大咧咧地举起酒杯,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秦姐,你也和我一起敬我嫂子一杯,要不是她,我哪能在自家饭桌上看到你呢。” 秦淮如听到何雨水喊冉老师“嫂子”时,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无名火,像被针扎了似的难受。 可她面上依旧挂着笑容,强忍着情绪,也举起了酒杯,说道:“雨水说得在理,要不是冉老师在中间帮忙美言,我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踏进何家大门了。”嘴上虽这么说,可话里话外还是能听出一丝委屈和埋怨。 一旁的贾张氏也跟着搭腔:“何雨柱以前和我们家关系那叫一个好,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像着了魔似的,不和我们家来往了。” “何雨柱,你前段时间做事可太不地道了,没良心呐……” “咳咳咳咳咳……”秦淮如一连串急促的咳嗽,硬生生打断了贾张氏这没头没脑、不着调的话。 “怎么啦?”贾张氏一脸懵懂,关切地问道,完全没意识到儿媳的用意。 秦淮如瞧了瞧何雨柱那张毫无表情、冷若冰霜的脸,尴尬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没什么,可能是被呛着了。”说完,赶忙生硬地转移话题。 “棒梗、小丁、槐花,大人还没动筷子呢,你们几个小馋猫偷吃什么呢!”秦淮如语气严厉,吓得三个孩子赶忙把手缩了回去。 何雨柱见状,忍不住冷笑出声。 这一笑,让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无比,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冉老师赶忙转头对何雨柱说:“你也和我们一起喝一杯吧,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何雨柱既然把秦淮如一家叫过来吃饭,自然不好拒绝喝酒。 其他人也都盼着这顿“和好饭”能顺顺利利吃完,于是纷纷举起手中的酒杯。 众人一同举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喝了酒,动了筷子,饭桌上的气氛渐渐又热闹起来,大家有说有笑。 酒过三巡,菜也快被吃得见底了,这顿饭还是不出所料地出现了状况。 酒足饭饱,贾张氏吃得肚皮圆滚滚的,她慢悠悠地将双手交叠,搭在那撑得溜圆的肚子上,脑袋微微后仰,紧接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响亮且悠长的饱嗝,随后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懒洋洋地向后靠去,完全陷进了椅子里。 就这么一副十足惬意的模样,她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还带着几分满足的余韵,可话一出口,那语气里的理直气壮却与她此时的形象格格不入。 “哎哟喂,今天这顿饭呐,可真是香得不得了!”贾张氏扯着嗓子,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在屋内回荡,“我们家什么条件大伙又不是不知道,穷得叮当响,平日里吃饭能不饿肚子就不错喽,哪能有机会吃到这么丰盛的饭菜?今儿个可算是开了洋荤,沾了大伙的光咯!” 说着,她顿了顿,眼珠子滴溜一转,目光落在了一旁正乖乖坐着的棒梗、小丁和槐花三个孩子身上,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还夸张地叹了口气,继续念叨起来:“你们瞅瞅,棒梗他们兄妹三个,那可真是投错了胎,跟着我们受苦受累。 平常,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更别提像今天这样,大鱼大肉地敞开了吃。” “唉,孩子他爸走得早,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哟!” 贾张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瞧着何雨柱,脸上堆起那副假惺惺的笑容,开口说道:“柱子,你瞅瞅他们家三个小娃,真是可怜见的,瘦得皮包骨头,看着就让人心疼呐。”说着,还故意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何雨柱心里清楚,这贾张氏准没憋什么好屁,果不其然,她紧接着就话锋一转:“诶,我突然想起,你家厨房好像还剩着些菜和肉呢,你们家人口少,哪里吃得完呀,要不待会儿我就带回去,给孩子们解解馋。”实际上,在这个物资短缺的年头,谁家的食物能有吃不完的时候呢?贾张氏为了能多捞点吃食,那可是什么话都敢往外冒,脸皮厚得很。 ------------ 第七十七章厌恶 何雨柱心里对贾张氏这副贪婪的模样厌恶极了,眉头微微皱起,不过他还是强忍着怒火,没有吭声。 他心里想着,且看看冉老师会怎么应对这局面。 毕竟,厨房里那些菜和肉可是他特意准备,打算送给冉老师父母的。 就在这时,何雨水脆生生地插话道:“棒梗奶奶,您待会儿就把那些菜和肉拿回去吧,给三个孩子改善改善生活,瞧他们都瘦成什么样了。”何雨水年纪尚小,还不懂得当家的艰难,平日里对贾家就一向大方,总觉得帮衬他们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何雨柱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何雨水会突然来这么一出,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狠狠地瞪了何雨水一眼,那眼神里满是责备。 何雨水被哥哥这么一瞪,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但还是嘴硬地小声解释道:“哥,你在红星轧钢厂当食堂主任,每天都能往家里带些东西,给秦姐他们家一点又能怎样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何雨柱听了这话,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他真恨不得撬开何雨水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怎么能说出这么毫无道理的话。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何雨水,冷笑了两声,那笑声里满是无奈与嘲讽。 秦淮如察觉到了何雨柱的不满,赶忙笑着打圆场:“我婆婆就是开个玩笑,哪能真吃了你们家东西,还厚着脸皮再带走呢,这说出去多不好听呀。” 可贾张氏却急了,扯着嗓子喊道:“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儿子闺女他们吃什么呀?总不能天天饿着肚子吧!” 秦淮如这下也有些恼怒了,直接说道:“吃糠咽菜!他们既然生在咱们这样的家庭,就得认命,就得受着!”一向好脾气的秦淮如突然发火,那气势还真挺唬人的。 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小孩被吓得不轻,原本还在嬉笑玩耍,此刻都不敢再出声,乖乖地坐在座位上,大气都不敢出。 何雨水瞧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左看看右看看,观察着众人的脸色,也不敢再乱说话了。 贾张氏气呼呼地把头扭到一边,腮帮子鼓得像个气球,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冉老师在一旁,神色纠结,脸上还带着一丝歉意。 而何雨柱呢,眼睛里满是讥讽,静静地看着秦淮如在那儿演戏,心里想着:这母女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还挺默契,秦淮如最擅长拿捏人了,明着要不行,就来这套假惺惺的推辞。 这时,冉老师用她那轻柔的嗓音说道:“秦姐,你这个当妈的,也得心疼心疼孩子呀,棒梗他们几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缺了营养。”冉老师看着秦淮如,眼神里满是关切。 何雨柱心里暗自叹气,心想:又是一个瞎发善心的人。 秦淮如一听这话,眼眶立马红了,声音带着哽咽说道:“都怪我没本事,让孩子们连口好饭都吃不上,我这心里真是愧疚。” 冉秋叶和何雨水见状,赶忙上前劝慰。 冉秋叶说道:“秦姐,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有你这样的母亲,是棒梗兄妹三人的福气。”何雨水也跟着附和:“秦姐,这日子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你别太难过了。” 秦淮如却哭得更厉害了,抽抽噎噎地说:“棒梗他爹走得太早了,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在这世上受苦受累,要不是舍不得孩子们,我有时候真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贾张氏也跟着抹起了眼泪,一时间,屋子里哭声一片。 冉秋叶和何雨水在中间忙得不可开交,一会儿劝劝这个,一会儿哄哄那个。 何雨柱坐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困得直打哈欠,心里想着:这秦淮如的哭戏还真是演得够久的。 终于,这场哭戏落下了帷幕。 在秦淮茹即将离开何家的时候,冉秋叶和何雨水态度坚决,不管不顾地将厨房里那满满一袋子的菜和肉一股脑儿硬塞到了秦淮茹的手中。 秦淮茹推辞了几下,可拗不过两人的热情,只好半推半就地收下了。 秦淮茹前脚迈进贾家的门,贾张氏后脚就像只闻到腥味的猫,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一把将肉和菜从秦淮茹手里夺了过去。 她双手紧紧抱着袋子,像是抱着稀世珍宝,眼睛瞪得滚圆,打开袋子,左瞅瞅右看看,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那模样,仿佛中了头彩一般。 “你瞧瞧,何雨柱自从当上了食堂主任,这日子过得是愈发滋润了。”贾张氏一边翻看着袋子里的东西,一边忍不住啧啧感叹,“就这么一袋子的好菜好肉,咱们家就算到了过年,也难得吃上一回,人家倒好,跟吃家常便饭似的,想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有。 这人比人呐,可真是能把人气个半死!” 秦淮如在一旁看着婆婆那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您这才发现?咱们家和何家的日子,那可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差距大着呢。”她的语气很平静,似乎已经对这种差距习以为常,“咱们呐,就是这种命,得认。” 此时,棒梗、小当、槐花兄妹三人正在地上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注意到大人之间的交谈。 秦淮如见状,提高了些音量,对着孩子们喊道:“你们三个小家伙,别再闹啦!妈已经给你们把水倒好了,赶紧过来洗漱,洗完就上床睡觉。”说着,她转身走到水盆旁,将里面倒满了水。 三个孩子听到妈妈的话,虽然还意犹未尽,但也只能乖乖地走到秦淮如跟前。 秦淮如蹲下身,拿起毛巾,轻轻地给棒梗洗脸,一边洗,一边温柔地说:“妈没什么大能耐,就是个从农村出来的普通女人。 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让你们三个吃饱穿暖,顺顺利利地长大成人。 只要能做到这些,妈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贾张氏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平日里那张刻薄的脸此刻也变得柔和了许多,眼神里甚至多了几分慈爱。 ------------ 第七十八章看似简单 她看着秦淮如,说道:“现在咱们家和何家的关系越来越好了,棒梗他妈,往后,咱们家吃饭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秦淮如轻轻地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是。”那声音轻得就像一阵微风,不仔细听都快听不见了。 与此同时,何家这边也有自己的一番景象。 冉老师还没过门,在何家算是半个客人,何家人自然对她格外客气。 这顿饭是何雨柱亲自下厨做的,按照惯例,洗碗的活儿就落到了何雨水的身上。 何雨水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又是刷碗又是擦桌子,忙得不可开交。 而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何雨柱和冉老师两个人。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一脸疲惫。 冉老师心疼他,走到他身后,伸出双手,开始给他捏肩膀。 厨师这份工作,看似简单,实则十分辛苦。 何雨柱每天都在食堂的灶台前忙得团团转,肩膀上的肌肉总是处于紧绷的状态,时间一长,就变得又酸又硬。 为了能帮何雨柱缓解疲劳,冉老师专门找了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师傅,认认真真地学了按摩手艺。 此刻,冉老师手上使足了劲儿,想要帮何雨柱彻底放松一下。 可她毕竟是个弱女子,不太懂得控制力度,这一下可把何雨柱疼得够呛,他忍不住咬紧牙关,额头上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何雨柱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握住冉老师的手,轻声说道:“小冉,别按了,手酸了吧?咱们聊会儿天吧。”冉老师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有些不好意思地甩了甩手,坐到了何雨柱的身边。 她揉了揉发酸的手腕,随口问道:“你想聊些什么呀?” 何雨柱眉头轻皱,脸上带着几分忧虑,看向冉老师认真地说道:“当初我可是和你爸妈承诺好了,要送些菜和肉过去,现在东西却被秦淮茹拿回家了,你回去之后打算怎么跟二老交代呢?”他微微倾身,眼神中满是关切与不安,这个问题在他心里萦绕许久,实在忍不住问了出来。 回想起之前,何雨柱与冉父冉母见面时,满脸热忱地应承下会送些新鲜的肉和菜,想着让二老也能改善下伙食,可谁能料到,这一番心意竟被秦淮茹半路截胡。 此刻,他专门挑起这个话头,就是迫切地想知道冉老师内心真实的想法。 冉老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语气轻快地说道:“这不过是件小事罢了,你可千万别把它放在心上,我回去跟爸妈好好解释一番就行。”她眼神明亮,透着温柔与坚定,继续说道:“我爸妈都是心底善良之人,要是他们知道咱们把这些东西给了更急需的人,肯定会理解咱们的做法,说不定还会夸咱们做得对呢。” 本以为冉老师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语会让何雨柱宽心,可谁料,冉老师话音刚落,何雨柱的脸色却渐渐冷了下来。 冉老师何等心思细腻之人,怎会察觉不到何雨柱的异样?只见何雨柱整个人的状态陡然间就变了,像是被一层阴霾笼罩。 冉老师满是疑惑,不禁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呢?” 瞧着冉老师那一脸茫然、毫无头绪的模样,何雨柱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无奈。 随后,他一脸郑重地看向冉老师,缓缓说道:“小冉,你可得清楚,秦淮茹这人可不像表面看着那么好。” “就说那袋菜,你还以为是你硬塞给她的,实际上她早就惦记上了。”何雨柱还有好多话憋在心里,可话到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冉老师听了这话,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神情,紧接着伸手轻轻捂住何雨柱的嘴巴,说道:“何雨柱,你要是再这么说秦姐的不是,我可真要恼了。” “做人呐,得善良些,多去帮助他人,可别不分缘由地就把别人往最坏处想。”冉老师一脸认真地盯着何雨柱,仔细瞧去,那眼神里还带着几分责备之意。 得嘞,何雨柱心里明白,什么也甭说了,干脆闭嘴吧。 他满心无奈,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脸上勉强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轻声哄着冉老师:“别生气啦,算我刚刚说错话了。” “要不咱俩去国营商场逛逛,给你挑件新衣裳,就当是我赔礼道歉啦。”说着,他伸手握住冉老师的手,轻轻将她拉起来。 冉老师嗔怪地瞥了何雨柱一眼,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 两人在商场里逛了许久,买的可不只是一件裙子。 何雨柱兜里有钱,为人又大方豪爽,只要是冉老师多看几眼的衣服,他二话不说就买下来。 到后来,冉老师都不敢再在商场里待着了,直接拉着何雨柱就往外走。 即便如此,两人手上还是提满了大大小小的袋子。 “雨柱,你这习惯可得改改,你花钱实在是太没节制了。”冉老师一边走着,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道。 虽说何雨柱舍得为她花钱,她心里高兴,可到底还是心疼那些钱,忍不住劝上几句。 何雨柱微笑着点头,眼神温柔地看着冉老师。 这时,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于海棠的身影。 他心想,要是于海棠在,只怕还会嫌买的衣服不够多呢。 “别送我回家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今天也累坏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冉老师的声音,将何雨柱从杂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一点都不累,送你到家后,我还能绕着公园跑上两圈呢。”何雨柱说得轻松,可等回到家,直接累得趴在床上,连洗漱的力气都没了。 他心里暗自感慨,陪女人逛街可真是个耗体力的活儿。 何雨柱的身体虽然疲惫不堪,但精神却格外亢奋。 白天吃饭时发生的事,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任重而道远呐。 ------------ 第七十九章蹬鼻子上脸 原本请秦淮茹一家吃饭的时候,他就料到,以他们一家人那厚脸皮的程度,肯定会得寸进尺。 只要给他们一点好脸色,他们保准蹬鼻子上脸。 事实证明,何雨柱对他们一家人的了解还真是透彻。 何雨柱特意把要给冉家的一袋子菜和肉放在秦淮茹一家眼皮子底下。 果不其然,他们提出了过分的请求,想把那袋菜和肉带回家。 按照何雨柱的预想,冉老师总该对秦淮茹一家有些看法了吧。 可他还是低估了秦淮茹,这女人太会演戏了,最拿手的就是哭哭啼啼地向人卖惨。 她一边哭,一边倒苦水,那凄惨的模样,彻底把冉老师和何雨水的心给哭软了。 两人甚至恨不得亲自把那袋菜和肉送到贾家。 最后,秦淮茹装作半推半就的样子,勉勉强强地把那袋菜和肉拿回了家。 何雨柱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 他寻思着,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必须得找个机会,让冉老师和何雨水彻底看清秦淮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何雨柱脑海里想着各种还没成型的主意,意识渐渐模糊,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何雨柱一直没找到切实可行的办法。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淮茹和冉老师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冉老师彻底成了棒梗专属的家庭教师,教他各个科目的知识。 冉老师纯粹是义务帮忙,每天给棒梗讲课,讲到嗓子都沙哑了,也没拿一分钱报酬。 不过,冉老师并不在意,她觉得自己这是在奉献爱心。 至于何雨水,那就更不用说了,隔三岔五就把自己家里的东西往贾家送。 如今贾家饭桌上的饭菜有荤有素,十分丰盛,棒梗他们几个小孩子的脸蛋都圆润了一圈。 而且,何家有一台电视机,这可是四合院里唯一的一台电视机,对棒梗他们几个小孩子来说,吸引力巨大。 所以,有事没事,棒梗他们兄妹三人就爱待在何家。 今天也是如此,何雨柱一打开自家房门,就瞧见三个小家伙穿着鞋子,大大咧咧地躺在他的床上看电视。 刹那间,一股怒火从何雨柱心底直往上冒。 他只觉得脸发烫,太阳穴也突突地跳。 何雨柱满脸怒容,扯着嗓子大声喝道:“都给我滚回自己家去,别在这儿撒野!” 那三个小孩一瞧何雨柱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色,顿时吓得浑身一颤。 尤其是年龄最小的槐花,眼眶一红,“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这响亮的哭声瞬间就传到了厨房,正在那儿忙碌的何雨水听到后,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放下手里正搅着鸡蛋汤的勺子,连围裙都来不及解,就匆匆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走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槐花,你怎么哭成这样啦?”何雨水满脸关切,一到床边,就轻柔地把槐花抱进怀里,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轻声安慰。 何雨柱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一丝温度,声音冰冷地说道:“还能怎么回事?你自己好好瞅瞅我的床单,被这几个小混球弄成什么样子了!” 何雨水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看去,只见床单上密密麻麻全是大小不一、脏兮兮的脚印,原本干净整洁的床单此刻简直惨不忍睹。 她见状,满是愧疚地说道:“都怪我,我一时疏忽,没想着给他们把鞋脱掉。” “这可不是你的错,纯粹是他们家长没教好,一点基本的礼貌和规矩都不懂,到别人家里就跟到自己家似的,肆意妄为。”何雨柱毫不客气地说道。 棒梗他们几个小家伙,虽然年纪不大,可心里跟明镜似的,一听就知道何雨柱这是在数落他们。 本来就因为被何雨柱凶了心里委屈,现在有何雨水这个大人在身边,就像有了靠山,胆子一下子就壮了起来。 棒梗满脸不服气,梗着脖子大声叫嚷道:“就踩你的床单,谁让你骂我们!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还故意在何雨柱的床上使劲蹦跶起来,每跳一下,那床单就跟着剧烈抖动一番。 小当见哥哥这么做,也有样学样,跟着在旁边又蹦又跳,嘴里还发出“咯咯”的笑声,完全把何雨柱的愤怒和何雨水的劝阻抛到了脑后。 “棒梗、小当,你们俩赶紧从床上下来,别再闹了!”何雨水心急如焚,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可这两个小家伙就跟没听见似的,依旧我行我素,跳得更欢了,仿佛在故意和何雨柱作对。 而何雨水怀里的槐花,被这混乱的场面吓得不轻,哭得越发大声,那尖锐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让本就烦躁的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何雨水只觉脑袋嗡嗡作响,眼前这乱糟糟的场景,就像一团理不清的乱麻,快要把她逼到崩溃的边缘。 她眼角余光瞥见何雨柱,只见他面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何雨柱的拳头紧紧攥着,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发出“咔咔”的声响,好似下一秒就要爆发。 何雨水的心跳陡然加快,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胸腔里乱撞,紧张得不行。 她太了解自己的哥哥了,就怕何雨柱一冲动,对棒梗他们几个孩子动手。 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水灵机一动,大声喊道:“都别吵了,我给你们拿好吃的大白兔奶糖!” “大白兔奶糖”这几个字,就像一道神奇的咒语,瞬间钻进了三个孩子的耳朵里。 刹那间,孩子们原本闹腾的模样为之一变,眼睛里瞬间亮起了光,满满的都是对糖果的渴望。 在小孩子的世界里,糖的诱惑简直无人能挡,那可是甜蜜的象征,是最让人向往的美味。 棒梗和小当原本还在床上像小猴子似的蹦蹦跳跳,听到这话,立马停了下来。 原本哭闹不止的槐花也止住了哭声,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却也被奶糖的诱惑吸引住了。 一时间,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何雨水和何雨柱的耳根子也终于能清净会儿了。 ------------ 第八十章大白兔奶糖 何雨水轻轻把槐花放到床上,转身快步走向柜子。 三个小孩子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眼神里满是期待。 何雨水来到柜子前,伸手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铁皮盒子。 当她打开盒子的瞬间,棒梗三个孩子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只见盒子里满满当当装的全是大白兔奶糖,那奶白色的糖纸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都散发着甜蜜的光芒。 孩子们上一次吃到大白兔奶糖,还是过年的时候,如今两个月过去了,那种甜蜜的滋味早就快被遗忘,此刻再次看到,口水都忍不住在嘴里打转,三个人齐刷刷地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可谁能想到,下一秒,何雨柱突然上前,一把将铁皮盒抱在怀里,冷冷地说道:“这糖是我买的,我说不让你们吃,你们就别想吃到!” 这话一出口,槐花的嘴立刻一撇,“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棒梗也着急地大喊:“雨水姨,你快帮我把大白兔奶糖抢过来!” 何雨水夹在中间,一边是棒梗兄妹三人那充满期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眼神,另一边是亲哥哥何雨柱那冷冰冰,仿佛能把人冻住的警告眼神,她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之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是能凭空消失就好了。 但何雨水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能硬着头皮,在何雨柱那仿佛能杀人的冰冷目光下,陪着笑脸给棒梗他们说好话:“哥,棒梗他们几个毕竟还小,就是些不懂事的小孩子,你跟他们计较,传出去多不好听,多掉咱们的身份。”顿了顿,她又接着说:“而且咱们家也不缺这几颗奶糖,给他们吃又能怎样呢,就当是哄孩子了。”何雨水脸上堆满了僵硬又尴尬的笑容,就像戴了一张面具。 原本何雨柱的眼神只是冰冷,可在她说完这两句话后,何雨水感觉哥哥的眼神里仿佛藏着锋利的刀子,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 在这巨大的压力下,她连脸上那僵硬的笑容都维持不住了,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你说的这些话,我是一句都不爱听。”何雨柱冷冷地开口,“小孩子就能为所欲为了?就因为他们是小孩子,才更不能一味地惯着他们。 现在要是不教他们分清对错,以后还不得走上歪路!”何雨柱心里想着,其实棒梗他们早就在歪路上越走越远了…… “还有,咱们家有大白兔奶糖,就该给他们?觉得自己弱就有理,天天想着伸手向别人要东西,这种人一辈子都没出息!”何雨柱越说越激动,一想到原本“何雨柱”的悲惨人生轨迹,那些被吸血的过往,他的愤怒就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燃烧起来。 论起嘴上功夫,何雨水哪是何雨柱的对手。 何雨柱说的这些道理,一套一套的,让何雨水根本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垂头丧气地说:“行,你有理,谁能说得过你这个讲道理的行家。” 何雨柱没再理会何雨水,抱着铁皮盒,转身把奶糖又放回了柜子里。 何雨水见此,也彻底放弃了说服哥哥的念头,无奈地转身去哄那几个哭闹的小孩。 “有人舍不得给咱们吃大白兔奶糖,咱们还不稀罕呢!”何雨水强打起精神说道,“明天,雨水姨带你们去买,想买多少就买多少,让你们吃个够!” 可棒梗这几个小孩子哪有那么好哄,即便何雨水再三保证,说明天一定让他们吃上大白兔奶糖,他们还是哭闹个不停。 “雨水姨,我现在就要吃糖!明明现在就有,为什么要让我等到明天!”棒梗扯着嗓子大喊,脸上带着几分任性和不满,干嚎着却没几滴眼泪。 “我奶奶说的没错,你们就是心坏,没一点良心。 自己家过得这么好,都不愿意帮我们家。”棒梗继续叫嚷着,那伶牙俐齿的模样,让人又气又无奈。 “我要把我奶奶和我妈都叫来,给我要大白兔奶糖吃!”棒梗越说越激动,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掀翻。 两个小姑娘虽然没有棒梗那么会撒泼,但哭起来的声音也是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让人头疼欲裂,感觉整个屋子都被这哭闹声填满了。 何雨水被闹得手足无措,只能用哀怨的眼神看向何雨柱,希望他能心软,要么出手帮忙哄哄孩子,要么改变主意,把大白兔奶糖给孩子们。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轻轻笑了笑。 他先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床单,搭在椅子上,然后大步走到床边。 他伸手一把抓住棒梗,像拎小鸡似的把这个小崽子夹在腋下,直接扔出了房门外。 等他返回房间时,还没等他动手,两个小丫头看到这阵仗,吓得乖乖地自己从床上爬下来,灰溜溜地走出了房间。 等屋子里只剩下何雨柱和何雨水,何雨柱冷着脸开始铺床单。 何雨水小心翼翼地凑到何雨柱身边,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口,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何雨柱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何雨水看着他,笑着说道:“哥,今天这事是我考虑不周,做得不对。 你放心,以后我就只让他们去我屋里,肯定不会再让他们出现在你这儿打扰你了。” 何雨柱就像没听见似的,看都不看她,继续专注地铺着床单。 何雨水尴尬地站在一旁,像霜打的茄子,蔫头巴脑的。 床单铺好了,何雨柱觉得也晾她够久了,这才慢悠悠地说:“你呀,做事就是没眼力见儿。” 何雨水一脸疑惑地看向何雨柱,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唉……”何雨柱看着何雨水茫然的样子,长叹一口气。 他走到椅子跟前,把脏床单扯下来,随手揉成一团,丢给了何雨水,“把这床单洗了,这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 第八十一章遭贼了? 何雨水脑子转得慢,但也明白何雨柱这是不打算再生气了,只要哥哥不生气,自己的零花钱就保住了。 想到这儿,她立刻来了精神,抱着脏床单,高高兴兴地去干活了。 夜,深了,万籁俱寂。 突然,“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了。 何雨柱瞬间睁开了眼睛,他向来睡觉都很警醒,稍有动静就能察觉。 但此刻,他却没有任何动作,依旧保持着原来背对门的姿势。 房间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窗户上那层薄薄的窗帘,根本起不到什么遮光效果。 何雨柱在心里暗自揣测,看这光线,估计现在还是深夜。 难道是家里半夜遭贼了? 何雨柱心底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那心跳声也愈发清晰,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他暗自琢磨,这深更半夜的,怎么就这般心慌意乱?难不成是招贼了?念及此处,他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可能出现的贼人的模样,也不知道到底有几个,更不清楚他们手里是不是还握着凶器。 何雨柱心里盘算着,如今还是先稳住,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策。 就在他这般思索之际,一阵细微的声响从门外传来,轻得如同蚊虫飞过,若不是他此刻精神高度集中,怕是根本察觉不到。 紧接着,一个黑影从门口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 何雨柱屏气敛息,眯着眼,借着那微弱的月光,努力捕捉着这个不速之客的一举一动。 突然,他心中一惊,这脚步声太不对劲了,一个成年男子的脚步,怎么可能如此轻盈,几乎听不到什么声响。 他的脑海里迅速闪过各种猜测,难不成是个女贼?可再一想,又觉得不太像。 这轻巧的步伐,倒像是个孩子。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名字在他脑海中炸响——棒梗! “啪嗒”一声,何雨柱果断打开了手电筒,一道强光瞬间照亮了屋内的一角。 地上,清晰地映出一个小孩的身影,何雨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果真是棒梗那小子。 刚刚的紧张情绪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怒火。 这孩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当起了贼!何雨柱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把棒梗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他知道,捉贼要捉赃,得等棒梗拿到赃物的那一刻,才能人赃并获。 于是,何雨柱继续躺在床上,佯装熟睡。 只听见“吱呀”一声,柜子被轻轻打开,紧接着,是铁皮盒子盖子被揭开的声音。 何雨柱心中一紧,他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他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尽量放轻手脚,可还是不小心发出了一点细微的动静。 “啪”的一声,铁皮盒子被猛地扔在了地上。 何雨柱借着手电筒的光,清楚地看到棒梗那惊慌失措的模样。 再往旁边一看,地上已经散落着好几张大白兔奶糖的糖纸。 何雨柱又好气又好笑,这棒梗是有多馋,偷东西不想着带走,居然就地开吃,难不成上辈子是被饿死的? 棒梗见事情败露,撒腿就往门口跑。 何雨柱眼疾手快,长腿一跨,在棒梗还没来得及迈出房间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棒梗拼命挣扎,两条细胳膊被何雨柱紧紧拽住,动弹不得,他的双腿在空中乱蹬,朝着何雨柱的腿上狠狠踹去。 何雨柱就像一尊铁塔,不为所动,手上的力道反而更紧了。 棒梗见挣脱无望,急得红了眼,张嘴就朝着何雨柱的胳膊咬了下去,那架势,仿佛要从何雨柱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何雨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实在没想到棒梗这小子心这么狠。 他用力将棒梗推开,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棒梗的脸上。 这一巴掌下去,棒梗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一丝鲜血。 棒梗“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瞬间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院子里的人大多被这哭声吵醒,纷纷在被窝里嘟囔几句,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可贾家的贾张氏和秦淮茹却不一样,她们把棒梗当成了命根子。 这两人在睡梦中被哭声惊醒,睁眼一看,棒梗不在床上,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反应过来刚刚哭的就是棒梗。 两人也顾不上收拾,随便披了件外套,趿拉着拖鞋,就急匆匆地往何雨柱家赶。 一推开门,看到棒梗鼻青脸肿的模样,两人心疼得眼眶都红了,愤怒也瞬间涌上心头。 秦淮茹急忙蹲下身,查看棒梗的伤口,声音带着哭腔问道:“棒梗,疼不疼?你看这嘴角都出血了。” 棒梗抽抽噎噎地指着何雨柱说:“疼,妈,是何雨柱打我。”秦淮茹把棒梗紧紧搂在怀里,转头怒视着何雨柱质问道:“何雨柱,你凭什么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一旁的贾张氏也不示弱,她在屋子里扫视一圈,瞧见墙角的扫把,快步走过去,抄起扫把就朝着何雨柱扑了过去。 何雨柱眼疾手快,抬手轻轻一挡,就接住了贾张氏挥过来的扫把。 他稍微一用力,就把扫把从贾张氏手里夺了过来,“砰”的一声扔在了地上。 “贾张氏,您都一大把年纪了,别这么大火气。”何雨柱沉声道,“您可别动不动就动手,要是不小心伤到自己,那可就不好了。”何雨柱身材高大,居高临下地看着贾张氏,面无表情,眼神冰冷,贾张氏被他这副模样吓住了,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怎么,你还想打我这个老太婆不成?”说着,她整个人往后仰,做出一副防备的姿态。 何雨柱看着她,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这时,秦淮茹又开口了,她声音冰冷,脸上带着一丝阴狠:“何雨柱,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何雨柱挑了挑眉,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秦淮茹平日里在自己面前总是笑脸相迎,如今儿子被打了,就立刻换了一副面孔。 ------------ 第八十二章理直气壮 “你儿子要是没惹我,我会动手打他?”何雨柱回应道,“你要兴师问罪,先问问你儿子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秦淮茹心里一紧,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棒梗本应该在自己家睡觉,怎么会出现在何雨柱家里呢?她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正想着,贾张氏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了:“我孙子能干什么?”她一脸愤怒地看着何雨柱,眼睛瞪得溜圆,“不管我们家棒梗做了什么,你也不能把他打成这样!” 贾张氏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彻底激怒了何雨柱。 何雨柱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仿佛结了一层寒霜,看向贾张氏的目光,让贾张氏浑身发冷。 “照你的意思,就算棒梗来我家偷东西,我也只能干看着,什么都不能做?” 何雨柱这话一出口,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愣住了,脸上满是惊讶。 “偷东西?”秦淮茹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我们家棒梗偷你东西了?”何雨柱冷哼一声,不屑地瞥了一眼棒梗。 秦淮茹抬手就想打棒梗,可看到他脸上那清晰的巴掌印和嘴角的血,终究还是心软了。 她轻轻推了棒梗一下,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好的不学,尽学些坏毛病。”说着,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棒梗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谁让他不给我呢,他要是肯把糖给我,我何苦要去偷!”那声音在屋子里回荡,透着一股子理直气壮。 何雨柱瞧见这场景,心里头那叫一个后悔,暗自思忖着,刚刚那一巴掌还是打得太轻了。 贾张氏满脸疑惑,犹豫着开口问道:“棒梗,你方才说什么?你偷拿的东西是糖?” “没错,就是大白兔奶糖。”棒梗回答得十分干脆,没有丝毫的扭捏,“白天的时候,何雨柱死活不给我糖吃,我没办法,只能晚上偷偷拿过来吃了。”那语气,就好像他做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完棒梗的话,心里头那滋味别提多复杂了。 一方面,得知偷的不过是几块糖,心里松了口气;可另一方面,又觉得何雨柱为了几块糖就对棒梗动手,实在是太过分,这愤怒的火苗“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 秦淮茹皱着眉头,满脸不满地说道:“何雨柱,你也太能吓唬人了,不过几块糖的事,你说得这么严重,至于吗?”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站在一旁,双手叉腰,用手指着何雨柱,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何雨柱,你个没良心的!就为了几块糖,你把我们家棒梗打成这副模样,你还算个人吗?你可别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你打了棒梗,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们家棒梗买上一个月的罐头,不然,这事没完!”那架势,仿佛要把何雨柱生吞活剥了。 何雨柱对贾张氏这副得理不饶人、无理也要搅三分的模样,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伸手就把眼前这三个人往门外推。 “你要干什么!何雨柱,你打了我们家棒梗,还想欺负我这个老太婆,你个没教养的东西!”贾张氏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 “何雨柱,你做事太没道理了!把我儿子打了,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想把我们赶出去!”秦淮茹也在一旁气愤地叫嚷着。 “哇……妈、奶奶,何雨柱他推我。”棒梗也跟着哭嚎起来,那哭声在这混乱的场面里显得格外刺耳。 何雨柱毕竟是个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没费多大劲儿,就把这三个人都轰出了家门。 那些嘈杂的声音,也被隔绝在了门外。 何雨柱只觉得一阵轻松,把这些令他厌烦的人和事都抛到了脑后,困倦地一头扎进被窝,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礼拜六。 按照之前的约定,冉老师来到贾家给棒梗补课。 课程结束后,冉老师收拾好东西,刚准备离开,就被秦淮茹喊住了。 “小冉,你先别走,我有事跟你说。”秦淮茹一脸焦急,拉着冉老师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把她拉到一旁坐下。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冉老师被迫听着秦淮茹的满腹委屈和无尽抱怨。 秦淮茹口若悬河,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个遍,讲完之后,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冉,我讲的这些,你都听明白了吧?”她满心期待着从冉老师这里得到认同,想着冉老师肯定会站在她这一边,帮她向何雨柱讨个说法。 可她万万没想到,冉老师的回答让她大失所望。 “棒梗妈妈,其实,我觉得这件事真不是何雨柱的错。”冉老师表情认真,眼神坚定,“而且,你们对棒梗的教育方式,确实存在问题。” 秦淮茹听到这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瞪大了眼睛,再次说道:“冉老师,你是不是没听清楚我说的话?棒梗就是嘴馋,想吃糖,何雨柱却死活不给他。 棒梗就去他屋里拿了几块糖,结果就被他一巴掌打得脸都肿起来了。”说到这儿,秦淮茹越想越气,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许多。 冉老师能感受到秦淮茹的愤怒,但她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她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郑重地说道:“棒梗妈妈,我听得很清楚。 你觉得棒梗只是贪吃,拿几块糖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何雨柱反应过激了。 但你别忘了,有句话叫‘勿以恶小而为之’,就算只是一块糖,没经过主人同意就拿走,这就是偷的行为。 棒梗妈妈,你必须得重视这件事,现在不教育好孩子,等他长大了,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无法无天的事呢。”冉老师是真心为棒梗好,这番话也是掏心掏肺的。 可秦淮茹根本听不进去,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耐烦地说:“冉老师,你这心也太偏了吧。 棒梗不过是个小孩子,被何雨柱打了一巴掌,你居然还说是棒梗的错?我还以为你身为老师,会心疼学生呢。 ------------ 第八十三章误解 我真是太天真了,忘了你是何雨柱的对象,肯定会向着他说话。” 冉老师一番好意,却被秦淮茹这样误解,心里别提多委屈、多愤怒了。 她也不想再跟秦淮茹多费口舌,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贾家。 “砰”的一声,何家的门被猛地推开。 何雨柱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动静,往门口瞥了一眼,就瞧见冉秋叶满脸怒容,一副气坏了的样子。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说道:“回来得挺早,我还以为你们得聊好一会儿呢。” 冉老师听到这话,疑惑地看向他,眼神里满是不解,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按正常的补课时间,她这个时候回来是再正常不过的。 何雨柱看着她那疑惑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轻声解释道:“秦淮茹没拉住你,跟你说我打了棒梗一巴掌的事?” 冉老师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怎么知道秦淮茹会跟我说这些?” “秦淮茹那个人,吃不得一点亏,见了你,怎么可能忍住不挑拨离间呢?”何雨柱语气轻松,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冉老师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地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何雨柱打量了她一会儿,不再躺在床上,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走到冉老师面前。 他微微俯身,脸凑近冉老师,眼睛紧紧盯着她,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冉老师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身子,脸上泛起一层红晕,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何雨柱直起身子,双手抱在胸前,调侃道:“我看看你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冉老师。 今天可真奇怪,我说秦淮茹的坏话,你居然都不反驳我!” 冉老师听了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一种伤心的情绪油然而生。 “是我看错了秦淮茹,她根本不觉得自己儿子偷东西是错的,还觉得你是小题大做。 她那套歪理,我实在是无法认同。” 何雨柱听了,满意地点点头,为冉老师鼓起掌来。 他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冉老师不是像何雨水那样容易被误导,有自己坚定的是非观。 “小冉呐,你可算看清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了,我这心里可算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太欣慰了。”何雨柱满脸笑意,眼中满是放松的神情。 冉老师面露愧色,轻声说道:“雨柱,之前是我不好,不听你的劝,非得和秦淮茹一家往来,还非得让你跟贾家恢复关系,我错啦。”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抬手拍了拍冉老师的后背,温和地说:“我知道你心善,瞧着秦淮茹一家可怜,就想伸手帮一把,这我都懂。”他微微顿了顿,看着冉老师一脸懊恼的模样,心中愈发坚定了想法,接着说道:“小冉呐,以后别再给棒梗补课了。” “离秦淮茹他们一家人远些,那一家子,个个都难对付得很。”这可不是何雨柱小心眼,因为自己讨厌贾家就不想让冉老师给棒梗补课,耽误棒梗学习。 而是他太清楚棒梗了,这孩子就像那怎么扶都扶不起来的阿斗。 自从冉老师给棒梗补课以来,没少在何雨柱面前抱怨这个不争气的学生。 棒梗这人,既不聪明伶俐,学习上又不勤奋刻苦,还总是不听话。 就算冉老师脾气好到极点,性格温柔似水,也实在没法喜欢这样的学生。 冉老师都常常念叨,感觉自己都被气出白头发了。 听到何雨柱说让她别再当棒梗的补课老师,冉老师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些为难。 可紧接着,棒梗在她这儿干的那些让人头疼的事,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一一浮现。 “行吧,我不当棒梗的补课老师了。”比起拯救棒梗的学习成绩,冉老师觉得自己得先拯救一下自己这日渐增多的白头发。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当棒梗的补课老师,在离开四合院之前,冉老师还是决定再去一趟贾家。 她走到贾家门前,抬手敲门,心里莫名有些紧张,心跳也随着敲门声一下下加快。 毕竟她向来不太会拒绝别人,碰上这种不熟悉的事,难免心里发慌。 门“吱呀”一声开了,秦淮茹瞧见是冉老师,脸上原本的笑意瞬间隐去。 冉老师的心跳也慢慢平缓了下来。 秦淮茹说道:“哟,是冉老师,快进屋坐吧。” “不用了,我就说几句话,就不进去了。”冉老师的语气平稳又坚定。 秦淮茹心里暗自猜测,冉老师是不是来跟自己说棒梗被打的事,于是也打起精神,准备听听她要说什么。 “冉老师,你说吧,我听着呢。”秦淮茹的语气比刚才客气了些。 “棒梗妈妈,我是想跟您说,我们学校事太多了,我实在精力有限,以后没办法再给棒梗补课了。”虽然何雨柱建议她直接跟秦淮茹说就是不想给棒梗补课了,但对冉老师来说,说出那样直白的话实在太难,她还是选了个大家都不太尴尬的说法。 她本想着就这么委婉地向秦淮茹告辞,不再当棒梗的补课老师。 可没想到,秦淮茹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秦淮茹愣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回过神来。 她在心里把最近发生的事迅速过了一遍,暗自骂自己真是自找麻烦。 她脸上堆起笑容,眼神里满是恳求,看向冉老师说:“冉老师,您肯定是误会我什么了,您听我好好给您解释解释。”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想把冉老师拉进屋里。 冉老师心意已决,不再当棒梗的补课老师,自然觉得没必要进屋跟秦淮茹多费唇舌。 她手紧紧扶着门框,双腿像生了根一样,稳稳地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秦淮茹用力地拉着冉老师,想把她拽进屋,嘴里还说着:“冉老师,我家又没什么可怕的东西,您进来咱好好唠唠,怕什么呀?”说着说着,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两人拉扯了好一会儿,冉老师的耐心也快耗尽了。 ------------ 第八十四章帮手 她用力推了一下秦淮茹的肩膀,没想到这一下,竟把秦淮茹推得一个踉跄。 还好秦淮茹眼疾手快,扶住了桌角,不然肯定得摔个跟头。 秦淮茹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冉老师,满心期待她能心软改变主意。 冉老师却避开了她的目光,虽带着些歉意,但语气十分坚决地说:“棒梗妈妈,我已经决定了,您也不用跟我再多说了。” “我还有事得忙,就先走了。”冉老师把话讲清楚后,头也不回,果断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秦淮茹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冉老师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一个人在屋里呆呆地站了许久,把这事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此时,秦淮茹的双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她打开门,走出屋子。 当她来到何雨柱家门口,正要伸手推门时,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何雨柱向来没把她放在眼里,自己去找他理论,大概率又得受一肚子气。 不行,她得找个帮手!在这四合院里,何雨柱也就对两个人比较敬重。 聋老太太一直都是和何雨柱站在一边的,看来只能试着拉拢一下一大爷了。 秦淮茹转身又朝着一大爷家走去,到了门口,抬手敲响了门。 巧了,一大爷和一大妈都在屋里。 秦淮茹一见到他们俩,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这是怎么啦?淮茹,出什么事了?”一大爷和一大妈看到秦淮茹满脸泪水,都吓了一跳,赶忙关切地问道。 他们心里清楚,秦淮茹是个坚强的女人,能把她逼成这样,肯定是遇上天大的难事了。 一大妈赶忙上前,把秦淮茹拉到椅子上坐下,心疼地说:“淮茹,你先别哭,有什么事,跟我们说说。” 秦淮茹趴在桌子上,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这可把旁边的两人急坏了。 一大爷和一大妈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不停地来回踱步。 一大妈满脸关切,轻轻拍着秦淮茹的肩膀,和声细语地劝道:“淮茹呀,你先收收眼泪,快跟一大妈讲讲,到底出什么事了?”她微微顿了顿,接着又小心翼翼地问:“莫不是家里缺钱用了?要是真有这难处,你可千万别藏着掖着,尽管开口,我和你一大爷手头还算宽裕,先给你家垫上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大爷在一旁,可没像一大妈这般温柔耐心。 只听“砰”的一声,他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物件都跟着晃了晃。 随后,他扯着嗓子,大声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有话就赶紧说,要是没什么要紧事,就回自个儿家哭去,别在这儿扰得我们心烦意乱的!”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哭声也随之弱了几分。 她缓缓抬起头,眼眶通红,满是委屈地看着一大爷,抽抽噎噎地说道:“我心里都苦成这样了,哭几声还不行啦?我是实在没辙了才来找你们,要不是何雨柱在背后捣鬼,干那些缺德事,我至于大老远跑来,在你们面前掉眼泪吗?”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继续抱怨道:“一大爷,我本想着您能安慰我几句,可您倒好,一上来就数落我,您自个儿琢磨琢磨,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一大妈瞧见秦淮茹神色不佳,赶忙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和声细语地安慰道:“淮茹,你还不了解一大爷嘛,他这人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你可别往心里去,千万别和他置气。” “一大爷其实是打心眼里关心你,所以才问得那么急切,他可没有别的坏心思。”在一大妈的悉心安抚下,秦淮茹原本激动的情绪渐渐平稳了些许。 这时,一大爷清了清嗓子,神色变得格外严肃,开口问道:“你刚说柱子在暗地里干了些不地道的事?”一大爷的语气里满是疑惑与不确定。 在他的认知里,何雨柱一直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背后使坏、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秦淮茹心思何等敏锐,一听就明白了一大爷话语里的怀疑。 刹那间,一股怒火从她心底熊熊燃起,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她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情绪异常激动地说道:“一大爷,您可是咱们四合院管事的主心骨,做事得一碗水端平。”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您把何雨柱当成亲儿子一般看待,正因为如此,您处理事情的时候,更得公正无私。 否则,以后大家伙儿还怎么敬重地喊您一声一大爷呢?”秦淮茹这番话,可谓是直击一大爷的要害。 易中海和刘海中截然不同,他对当官掌权并没有什么强烈的欲望。 就算不让他当这个一大爷,他也不会太过在意。 可要是在他担任一大爷期间,有人质疑他的资格,说他不够格,那他可就受不了了。 一大爷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特别在乎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同时,他还十分讲究长幼有序的规矩。 秦淮茹作为晚辈,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大爷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变得十分难看,冷冷地说道:“你直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倒要看看,这心该偏向谁。”从一大爷的声音里,明显能听出他压抑不住的怒意。 秦淮茹见此情景,心里不禁有些懊悔,责怪自己刚刚太过冲动,话说得太多了。 此刻,她也不敢再多言,只能老老实实的,一大爷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何雨柱的未婚妻冉老师,之前是棒梗的补课老师,这事你们都知道吧。”在这小小的四合院里,根本藏不住什么秘密。 一大爷和一大妈早就知晓冉老师成了棒梗的补课老师,当初得知贾家和何家关系缓和的消息时,他们还为此高兴了好一阵子呢。 两人耐心地等着秦淮茹继续往下说。 ------------ 第八十五章惨状 “我们家棒梗正是贪吃的年纪,特别想吃大白兔奶糖,可何雨柱就是不肯给。” “棒梗晚上跑去何雨柱家里拿糖,结果被何雨柱给抓住了,还挨了一巴掌,打得鼻青脸肿,嘴角都渗出血来了。”秦淮茹一想到儿子被打的惨状,心疼得眼眶泛红,忍不住落下泪来。 棒梗被打的事,一大爷和一大妈之前全然不知,听到这个消息,两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们觉得何雨柱身为一个成年人,竟然对一个小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实在是太过分了。 然而,秦淮茹接下来的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再次让他们震惊不已。 “他打了我儿子,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不让冉老师再给我们家棒梗补课了。”虽然冉老师并没有明说不让她继续当棒梗补课老师的是何雨柱,但秦淮茹心里清楚,罪魁祸首肯定就是他。 秦淮茹讲完后,眼睛紧紧地盯着一大爷,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七上八下的,她实在不知道一大爷会给她一个怎样的答复。 一大爷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淮茹,这件事,一大爷我解决不了。” 秦淮茹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脸上一片死灰。 但她仍不甘心,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她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道:“一大爷,您可不能因为和何雨柱关系亲近,遇到事就不分是非对错地偏袒他呀。”秦淮茹紧紧盯着一大爷,期待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大爷目光直直地看向秦淮茹,神情严肃,语重心长地说道:“秦淮茹,你可不能仅仅因为我没顺着你的意思讲话,就断定我做事有失公允。” “我明白你作为母亲心疼自家孩子的心情,这是人之常情,完全能够理解。 但你也清楚,疼爱孩子可不意味着毫无原则地宠溺,棒梗这孩子,你真的不能太惯着他了。” “你想想,虽说只是几颗大白兔奶糖,看似是不值一提的小物件,可那毕竟是属于别人的东西。 棒梗在没有经过人家允许的情况下就擅自拿走,这种行为,往轻了说是不懂事,往重了讲,那就是偷。” “孩子小时候犯点小错,要是家长不严加教导、及时纠正,等他养成了坏习惯,以后胆子越来越大,说不定就会走上歪路,从小偷小摸发展成大盗。 到那个时候,就不是你在家里能管教得了的,只能交给警察,让法律来约束他、改造他了。”一大爷说得条理清晰,句句在理,每一个字都透露着他的真诚与担忧。 然而,秦淮茹此刻满心都是对儿子被打的心疼,以及对何雨柱的不满,一大爷这番苦口婆心的劝告,她就像没听见一样,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不仅如此,这些话在她听来,反倒像是在偏袒何雨柱,这让她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冒,愈发恼怒了。 秦淮茹强忍着内心的愤怒,抬手将耳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和不甘。 她轻声说道:“一大爷,我这次来,是专门为冉老师不再给棒梗当补课老师这件事找您帮忙出出主意的,不是来听您给我上教育孩子的课的。”她的语气轻柔,可话里的意思却带着一丝倔强和不满。 谁能想到,就这么看似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却像点燃了一大爷情绪的火药桶。 “砰!”一大爷猛地一巴掌重重地捶在桌子上,桌子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也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暴力。 一大妈原本正安静地坐在一旁,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动静吓得浑身一哆嗦,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秦淮茹更是被吓得不轻,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一大爷此刻愤怒到扭曲的脸,只能低下头,死死地盯着地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后默默滑落,打湿了她的衣襟。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尴尬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温度也仿佛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冷得让人心里直发怵。 一大妈赶忙出来缓和气氛,她轻轻拍着一大爷的后背,语气里带着些许责怪:“你呀,有话好好说不行吗?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大脾气,拍什么桌子呀,把我吓得魂儿都快没了。” “你再看看淮茹,一个大姑娘家,都被你吓得掉眼泪了,你就不能收敛点脾气嘛。”一大爷转过头,目光扫了一眼正在抹泪的秦淮茹,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脸上依旧紧绷着,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 一大妈又连忙把目光转向秦淮茹,和声细语地说道:“淮茹,咱们在这四合院做了多少年的街坊邻居了,你还不了解你一大爷嘛。 他这人,心眼儿比谁都好,就是性子直,说话不太会拐弯抹角,你可千万别和他计较。” 秦淮茹听了,急忙对着一大妈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愧疚和急切说道:“一大妈,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这话让我心里后悔得要命。 我哪儿敢怪一大爷呀,都是我自己不会说话,冲撞了一大爷,是我的错。” 秦淮茹心里门儿清,自己这次算是碰上硬茬儿了,一大爷的脾气和原则她是知道的,再僵持下去也没什么好处。 她嘴上说着诚恳的软话,态度十分恭顺,可心里却像吃了黄连一样,委屈得不行。 她暗自埋怨自己,早知道一大爷是这个态度,就不该来这儿自讨没趣,不仅没能说服一大爷帮自己向何雨柱讨个说法,反而还被数落教育了一番,真是得不偿失。 秦淮茹心里纵使像被一团乱麻缠绕,难受至极,对一大爷说的话也满是不赞同,可她嘴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半分,只能顺着一大爷的意思讲。 她在红星轧钢厂挣那点微薄工资,简直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家里日常开销。 每个月还没到月尾,家里就已经陷入了吃不上饭的窘迫境地。 ------------ 第八十六章得罪了 以前,她没少从何雨柱和一大爷那儿借粮食来解燃眉之急。 后来,何雨柱不愿再和她们家有牵扯,她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一大爷家,盼着一大爷能拉她一把。 毕竟她心里清楚,要是连一大爷家都得罪了,往后的日子真的是没法想象该怎么过下去。 此刻,秦淮茹站在一大爷面前,神色紧张,眼神中满是小心翼翼,时刻留意着一大爷的脸色变化,只盼着一大爷能快点消消气。 好在一大妈在一旁耐心劝解,再加上秦淮茹赶忙服软,说了些还算中听的话,一大爷的火气才渐渐消了下去。 一大爷语气平淡,可话里还是带着一丝不满:“你这是嫌我多管闲事了吧?我就不该操这份闲心,你想怎么管教棒梗那是你的事。” 秦淮茹哪敢承认这话,急忙陪着笑说道:“一大爷,您可是长辈,一直以来没少帮衬我们家。 您说的话,我都得虚心听着。 说实在的,之前我确实没察觉到棒梗身上的问题,现在我明白了,是我这个当妈的失职。 以后我一定好好教育他,让他能像您一样,做个正直的人。” 听到这话,一大爷脸上紧绷的神情终于缓和了下来,说道:“行,你能认识到问题就好,今天咱们这番话也算没白说。 有什么事都敞开了说,咱们都打交道这么多年了。 以后遇上事,别光知道发脾气,瞎嚷嚷。” 一大妈在一旁笑着,边给一大爷点上一支烟,边附和道:“就是,有话好好说。” 一大爷抽着烟,神色放松了不少。 秦淮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再次向一大爷恳求道:“一大爷,您就再帮我一回吧。 能不能去跟何雨柱说说,让冉老师接着给我们家棒梗当补课老师。” 一开始,秦淮茹找冉老师给棒梗补课,本想着能借此机会和冉老师拉近关系。 可后来,她是真的对冉老师这个补课老师十分满意。 秦淮茹没什么文化,根本辅导不了棒梗的功课,每次看到棒梗那糟糕的成绩单,只能干着急。 但自从冉老师开始给棒梗补课,虽说成绩还没明显提高,可至少棒梗在冉老师的严格管教下,开始认真写作业了。 这让秦淮茹心里满是欣慰,所以冉老师突然不教了,她才这么着急。 秦淮茹本以为一大爷一向公道,又同情弱者,肯定会答应她的请求。 可没想到,一大爷听了之后,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有些为难地说:“淮茹,既然冉老师不想教了,你也别勉强人家。” 这话一出口,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满心疑惑,怎么自己就成了强人所难的那一方呢?明明自己才是那个需要帮助的人。 紧接着,一大爷又接着说:“淮茹,冉老师本来就是免费给棒梗补课的。 不管她因为什么原因不想教了,咱们都没理由去强迫。 就算我去找何雨柱说情,结果我都能想到,肯定是白跑一趟。 柱子那脾气倔得很,根本听不进别人劝。” 一大爷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秦淮茹心里明白,这事是彻底没希望了。 她匆匆告辞,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一大爷家。 真是冤家路窄,秦淮茹在路上竟然和何雨柱迎面碰上了。 何雨柱手里提着个网兜饭盒,看到这个饭盒,秦淮茹心里一阵酸涩。 要是以前,这饭盒里的好吃的可都是给她们家的,可现在,却和她们家没一点关系了。 想到这儿,秦淮茹又想起冉老师的事。 就在半个多小时前,她还想着要找何雨柱好好理论一番,可现在,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也没了那个心思。 她心里清楚,何雨柱可不是那种听她几句好话,或者跟他大吵一架就能改变主意的人。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心里五味杂陈,思绪也乱糟糟的。 可何雨柱却显得十分平静,就好像没看见秦淮茹一样,眼睛直视前方,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何雨柱与秦淮茹擦肩而过时,脑海中猝然响起那道熟悉的机械提示音:“叮,恭喜宿主,成功让秦淮茹放弃无端指责,特奖励五瓶白酒。”这声音如同注入他体内的一股活力,何雨柱顿时觉得脚步都变得轻盈无比,像是踩在云朵之上,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步伐愈发轻快,身影逐渐远离满心怨愤的秦淮茹。 而另一边,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上的表情因愤怒而几近扭曲。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方向,仿佛要用目光将何雨柱的背影穿透。 可何雨柱呢,早已将这一切抛之脑后,在秦淮茹看不见的地方,他满脸写着轻松惬意,仿佛刚刚只是经历了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 不多时,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大爷家的宁静。 彼时,一大妈正专注地擦拭着桌子,听到敲门声,她停下手中动作,将抹布轻轻放下,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转头对一大爷说道:“老头子,今天咱家可真是热闹非凡呐,这一个接一个的访客。 你快去看看是谁来了。” 一大爷笑着应了一声,起身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门口。 “吱啦”一声,门被缓缓打开,一大妈抬眼望去,见敲门的是何雨柱,眼中立刻泛起欣喜的光芒,热情地招呼道:“哟,柱子,快进来,别站在外面。” 一大爷也满脸笑意,从椅子上站起身,快步迎上前去,说道:“柱子,吃过饭了没?要是还没吃,让你一大妈给你煮点面条,现成的,快得很。” 何雨柱连忙摆手,脸上带着几分俏皮的夸张劲儿说道:“一大爷,一大妈,可千万别忙活,我早就吃得饱饱的了。 您二位想想,我好歹也是个厨子,哪能还来麻烦您二位给我做饭呢,这传出去,我这脸可没处搁咯。”那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自我调侃与小小的显摆。 一大爷和一大妈被何雨柱这活灵活现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笑声回荡在屋子里,满是温馨的气息。 ------------ 第八十七章饭盒 何雨柱自己也跟着笑起来,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神情。 待房间里的笑声渐渐平息,何雨柱走上前,将手中提着的饭盒稳稳地放在桌子上。 他伸出手,缓缓打开饭盒的盖子,刹那间,一股浓郁醇厚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屋子。 众人定睛一看,饭盒里装的竟是色泽红亮、香气扑鼻的红烧排骨。 这可是何雨柱亲手精心烹制的,那成色,那香味,任谁瞧了都得忍不住夸赞一句厨艺精湛,色香味俱全。 何雨柱大大咧咧地将桌子下的椅子拉出来,一屁股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模样显得有些吊儿郎当,却又带着几分亲切。 他笑着对一大爷和一大妈说道:“一大爷、一大妈,我心里可一直惦记着您二位呢。 这不,这红烧排骨刚一做好,我就想着第一时间给您二位送过来,让您二位尝尝我的手艺。” “柱子,你这孩子有心,别说送的是红烧排骨,就算是端来一杯清水,我们老两口心里也暖乎乎的,高兴得很呐!”一大妈满脸笑意,眼里满是欣慰,拉着何雨柱的手说道。 一大爷也在一旁,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手里夹着烟,看似随意地搭话:“哟,头一个就给我们送红烧排骨来啦?”说着,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我可有点不信呐,聋老太太那儿,你去送了没?” 何雨柱一听,立马心领神会,配合着演起来:“一大爷,您这耳朵可真尖,一下就抓住重点啦!是我不对,说话没说全乎,该罚!”边说边抬起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拍了一下,那模样像极了调皮的孩子。 一大爷和一大妈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看着热气腾腾的红烧排骨,对一大妈说道:“一大妈,您去拿两双筷子,和一大爷尝尝我做的手艺,这会子还热乎着呢,正好吃。” “好嘞,我这就去厨房拿。 拿三双吧,你也一起吃点,别客气。”一大妈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何雨柱赶忙大声说道:“一大妈,真不用,两双就够,我已经吃过饭啦。”那声音在屋子里格外响亮,就怕一大妈听不见。 一大妈却没搭话,“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她的身影也消失在何雨柱的视线里。 何雨柱转过头,一脸无奈地对一大爷说:“一大爷,您瞧着吧,一大妈保准拿三双筷子回来。” 一大爷笑着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何雨柱心里一紧,他隐隐猜到一大爷要说什么。 果然,一大爷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柱子,一大爷想问你和贾家的事。” 何雨柱心里透亮,却故意装傻:“我和贾家能有什么事,一大爷您有话就直说,别绕圈子。” 一大爷见他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语气也变得急躁起来:“我就问你,为什么不让冉老师给棒梗补课了?” 何雨柱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大爷,您怎么知道我不让冉老师给棒梗补课啦?这消息传得也太快了。” 一大爷把烟掐灭,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不紧不慢地说:“你要是还想让冉老师给棒梗补课,她现在肯定还在给棒梗上课呢。” 何雨柱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双手捂着肚子,好半天才止住笑,对着一大爷竖起大拇指:“一大爷,您这想事的逻辑,我是打从心底里佩服,太厉害了!” 一大爷倒是一脸平静,不为这夸赞所动,继续追问道:“说吧,到底为什么不想让冉老师当棒梗的补课老师?” 何雨柱收起笑容,认真思考了片刻,开口说道:“一大爷,您是不知道,秦淮茹就跟个灾星似的,沾上她就没好事,我可得离她远远的。” 一大爷张了张嘴,本想为秦淮茹辩解几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何雨柱瞧出一大爷的异样,嘴角微微上扬,好奇地问:“一大爷,您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平时您可不是这样。” 在何雨柱心里,一大爷是个正义感十足、爱帮扶弱小的人,贾家在他眼里一直是重点照顾对象。 可这次,一大爷居然没站在道德制高点批评自己,这让何雨柱十分纳闷,他实在好奇一大爷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棒梗拿了你的东西,那就是偷,你教训他是应该的。”一大爷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说,“可你动手打人就不对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哪经得起你那么打。 至于冉老师还当不当棒梗的老师,那得看人家老师自己愿不愿意,旁人说了不算。” 何雨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大爷,心里直犯嘀咕:这还是我认识的一大爷吗?他甚至忍不住想凑近仔细瞧瞧,面前这人是不是别人假扮的。 正想着,一大妈回来了,手里不仅拿着三双筷子,还端着一瓶酒和一盘炒花生。 “我给你们炒了点花生豆,就着排骨下酒正好。”一大妈笑着说,“光吃排骨不喝酒,那多没意思,可光有排骨和酒,又显得单调,我想着你们都吃过饭了,就炒了盘花生。”说着,把东西一一摆在桌上。 一大爷踱步到柜子前,伸手拉开柜门,从中取出两个晶莹剔透的酒杯,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和蔼的笑意,对着何雨柱热情地招呼道:“柱子,今天咱们爷俩可得好好喝上一顿,不醉不休!” 一大爷和一大妈这般盛情难却,周到细致得让何雨柱实在无法拒绝。 他无奈地笑了笑,只好伸手端起了酒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知不觉间,一瓶白酒竟被两人喝得点滴不剩。 何雨柱本就酒量欠佳,此刻更是醉意上头,只觉天旋地转,双腿发软,连最基本的身体平衡都难以维持,整个人东倒西歪,脚步踉跄。 ------------ 第八十八章恨意滔天 一大妈看着何雨柱醉成这般模样,赶忙上前搀扶,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他平安送回了家。 待一大妈返回自家屋内时,只见一大爷早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鞋子还穿在脚上,横七竖八地耷拉在床边。 一大妈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床边,一边缓缓地帮一大爷脱鞋,一边轻声嗔怪道:“你呀,肯定是喝多了,都这把年纪了,哪还能像年轻时那样肆意喝酒呢,也得注意着点身体。” 一大爷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我没喝多,跟柱子喝酒,我心里高兴,这高兴劲儿一上来,酒都好像没了度数,醉不了,醉不了的。” 一大妈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感慨道:“柱子这孩子可真是不错,自己做了红烧排骨,还特意想着给咱们老两口送过来,心里头还惦记着咱们呢。” 一大爷微微点了点头,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几分醉意和倦意:“是不错……可不敢得罪他……就怕伤了咱们之间的情分呐……”说着说着,一大爷的意识渐渐模糊,困意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这些话也就成了他入眠前最后的呢喃。 尽管一大爷说得声音细微,可一大妈还是清晰地听到了。 她坐在床边,若有所思,片刻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是,不管为了什么事,要是伤了和柱子的情分,那可真是太不值得了。” 然而,这四合院中的平静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贾家和何家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如同春日里的薄冰,仅仅维持了短短两天,便再度破裂,两家人又一次陷入了僵持对立的局面。 对于这样的状况,何雨柱心里别提多满意了。 在他看来,贾家那一家子就像甩不掉的麻烦,他恨不能插上翅膀,这辈子都离他们远远的,最好是再无瓜葛。 可贾家这边,对何雨柱却是恨意滔天。 秦淮茹平日里性格沉稳,情绪不轻易外露,从她的言行举止中,暂时还难以察觉出对何雨柱明显的仇恨。 但贾张氏和棒梗就截然不同了,他们对何雨柱的厌恶与仇恨,不加丝毫掩饰,仿佛深仇大恨般,那股子恨不得将何雨柱置于死地的劲儿,全四合院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何雨柱每天都要去上班,白天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四合院。 贾张氏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时间空档,一门心思地琢磨着怎么给何雨柱使绊子,专干那些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 这不,她把家里做饭用过的污水存起来,一盆盆积攒得满满当当,就是为了趁何雨柱不在家的时候,一股脑地倒在他家大门口。 在那原本干净整洁的四合院大门口,突然被泼了一滩污水,那场面,不管是瞧着还是闻着,都让人直犯恶心。 第一次发生这事的时候,何雨柱虽然没亲眼瞧见是谁干的缺德事,但他心里头明镜似的,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贾张氏那个坏老太婆干的。 这贾张氏平日里就爱使些坏心眼,整个四合院就数她事最多。 何雨柱可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人,当下就风风火火地赶到贾家,要和贾张氏当面对质。 一进贾家院子,何雨柱就大声说道:“贾张氏,你把我家门口弄成那样,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可贾张氏却死不承认,扯着嗓子喊:“你可别冤枉好人,我可没干那缺德事,你别血口喷人!”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那副耍赖的模样,心里头的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恨得牙痒痒。 可再怎么生气,贾张氏毕竟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何雨柱总不能对她动手,只能把这口恶气硬生生地憋回肚子里。 谁知道,这贾张氏不但没收敛,反倒变本加厉起来。 没过几天,何雨柱家门口就堆满了烂叶子和各种垃圾,简直就像个垃圾场。 每次何雨柱进出家门,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一脚踩在那些垃圾上。 何雨柱被贾张氏的所作所为气得不轻,而对于棒梗,他心里头更多的是愤恨。 之前因为何雨柱的缘故,棒梗没吃上糖,还被揍了一顿。 后来又从他妈秦淮茹那儿得知,冉老师不愿意再给他补课也是因为何雨柱。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让棒梗对何雨柱恨之入骨。 棒梗这孩子,平日里读书的时候脑袋就像榆木疙瘩,怎么都不开窍,可在琢磨怎么对付何雨柱这件事上,却把他那点小聪明都用上了。 他先是用弹弓把何雨柱家的窗户玻璃打得稀碎,“砰”的一声,玻璃渣子溅得到处都是。 接着又不知道从哪儿抓来几只野猫野狗,偷偷扔到何雨柱家里,那些野猫野狗在屋里上蹿下跳,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 在春寒料峭的三月,天气还透着丝丝寒意,棒梗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把水枪,躲在角落里,趁何雨柱不注意的时候,对着他一顿猛射。 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浑身湿漉漉的,狼狈不堪。 棒梗心里头还记得之前被何雨柱揍过的事,留下了阴影,所以每次用弹弓或者水枪的时候,都特别小心。 他总是远远地躲着,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等何雨柱毫无防备的时候,才突然出手。 就因为这样,何雨柱每次都抓不到他,只能干着急。 没几天的功夫,何雨柱家的窗户玻璃就换了好几块。 这天,何雨柱又听到窗户“哗啦”一声被打破,看着地上那一地的玻璃渣子,他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彻底爆发了。 他躺在自家的破窗户旁边,心里别提多后悔了。 他怪自己一开始太心软,想着贾张氏年纪大,棒梗又是个孩子,不忍心对他们动手。 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大错特错,这一老一小,一个是坏到骨子里的老太婆,一个是小坏蛋,根本就不值得他手下留情。 何雨柱突然想起之前系统奖励给他的霉运符和厄运符。 ------------ 第八十九倒霉符 这两张符的使用方法很简单,只要在心里默念使用对象的名字,符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发挥作用。 何雨柱虽说心里恨透了贾张氏和棒梗,但他毕竟心地善良,想着贾张氏年纪大了,胆子肯定小,就决定只给她用倒霉符,把厄运符留给棒梗那个小混蛋。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屏除杂念,先拿出厄运符,在心里默默念着棒梗的名字,然后用念力催动符咒。 只见那厄运符缓缓升起,在空中燃烧起来,不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催动了倒霉符,让它朝着贾张氏而去。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兴奋和期待,他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贾张氏和棒梗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倒霉事。 贾家,屋内灯光昏黄。 贾张氏坐在那张有些破旧的椅子上,借着微弱的光线,全神贯注地为她的宝贝孙子棒梗缝补袜子。 她的眼神中满是慈爱,嘴里还不时念叨着棒梗的好。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视线突然模糊了一下,那根原本在袜子上来回穿梭的针,猛地扎进了她的手指。 “!”一声尖锐的惨叫瞬间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贾张氏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此时,棒梗正处于一场可怕的梦魇之中。 他好似陷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意识仿佛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 他的眼睛紧紧闭着,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住,完全无法动弹。 可奇怪的是,他的意识却异常活跃,各种荒诞的场景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他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虚幻。 贾张氏那声凄厉的惨叫传入棒梗的耳中,却被他误当成了自己梦中的声音。 在他的梦境里,一群面目狰狞、青面獠牙的厉鬼张牙舞爪地在后面紧追不舍。 他拼命地奔跑,双腿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但恐惧让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汗水不停地从他额头冒出,浸湿了他的衣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绝望。 就在那些厉鬼的爪子几乎要抓到他的那一刻,棒梗猛地一个激灵,终于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嗖”地一下睁开眼睛,从噩梦中惊醒。 此时的他,浑身被冷汗湿透,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整个人惊魂未定。 “奶奶,你在哪儿?快过来!”棒梗惊慌失措地大喊,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那是极度恐惧之后的无助。 贾张氏听到孙子带着哭腔的呼喊,心急如焚。 她顾不上手指上还在渗血的伤口,用手紧紧捂住,便朝着棒梗的床边快步走去。 可命运似乎在这一刻开了个残酷的玩笑,她脚下突然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这一下,贾张氏的惨叫声瞬间拔高,比刚才被针扎时的叫声要凄厉数十倍。 那声音中满是痛苦与绝望,仿佛要冲破这狭小的屋子。 棒梗被这声惨叫吓得浑身剧烈颤抖,心脏猛地一缩,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呆呆地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好几秒后才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我的腿!疼死我了!”贾张氏躺在地上,疼得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她声嘶力竭地喊道,“棒梗,快去喊人,奶奶的腿断了。” 棒梗心跳如雷,他慌乱地从床上爬下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冲向院子。 “大爷、伯伯、大娘们,我奶奶摔断腿了!”他一跑到院子里,就扯着嗓子拼命大喊。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充满了焦急与恐惧。 随后,他挨着一户户人家的门,用力地拍打着,声泪俱下地请求帮忙。 很快,这消息就像一阵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听到呼喊后,迅速赶来。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贾张氏抬起来,一路小跑着送往医院。 而留在四合院里的其他人,都在不住地感叹。 “哎,贾张氏真是年纪大了,这一摔就摔骨折了,太可怜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何雨柱自始至终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踏出房门一步。 但外面发生的一切,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当听到众人在感叹贾张氏年纪大不禁摔时,他在心里暗自嘀咕:“贾张氏能摔成这样,可不单单是因为年纪大,更重要的是她倒霉。 谁让倒霉符在她身上发挥作用了呢,她想不倒霉都难。”何雨柱由衷地觉得系统给他的这个奖励实在是太妙了。 他心想,这下贾张氏和棒梗肯定自顾不暇,应该没精力再来找他麻烦了。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的另一头,小当和槐花正围着秦淮茹,吵着闹着要吃糖。 两个小家伙你一言我一语,软磨硬泡,秦淮茹被缠得实在没办法,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她们出门去买糖。 也正因为如此,当贾张氏摔断腿的这一幕发生时,贾家屋里就只剩下棒梗和受伤的贾张氏两个人。 秦淮茹牵着两个女儿的手,缓缓走进四合院。 昏黄的灯光在风中摇曳,映照着她们略显疲惫的身影。 “妈,你可算回来了!”棒梗瞧见秦淮茹,眼眶一红,像只受惊的小鹿般飞奔过来,紧紧抱住她的腿。 秦淮茹轻抚着棒梗的头,柔声问道:“怎么了,孩子?出什么事了?” 棒梗带着哭腔,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贾张氏在院子里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一跤摔得可不轻,整个人瘫倒在地,疼得直叫唤。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动静,赶忙跑出来查看,随后匆匆将贾张氏送往医院。 秦淮茹听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 她心里清楚,老年人骨头脆弱,摔这一跤,后果不堪设想。 万一摔成个半身不遂,往后的日子可就如同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 “棒梗,你留在家里,照顾好两个妹妹,妈妈得马上去医院。”秦淮茹心急如焚,简单叮嘱了几句,便像一阵风似的朝医院奔去。 ------------ 第九十章医院 医院里,灯光惨白,充斥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秦淮茹一路小跑,四处打听贾张氏的下落。 当她得知贾张氏正在手术室里接受手术时,一颗心悬得更高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秦淮茹看到了不少四合院的熟人。 三位大爷神色凝重地站在一旁,何雨水则焦急地来回踱步。 看到秦淮茹赶来,众人纷纷围了上去。 “秦姐,你别太着急。”一位大爷走上前,轻声安慰道,“大夫说只是腿骨折了,做完手术,好好养养就没事了。” “是,淮茹。”何雨水也在一旁附和,“你先坐下来歇会儿,瞧你脸色这么差,可别把自己累垮了。” 秦淮茹感激地看着大家,眼眶微微泛红,声音略带哽咽:“真是太谢谢你们了,要是没有你们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说什么呢,都是邻居。”另一位大爷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遇到这种事,我们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安慰着秦淮茹。 在大家温暖的话语中,秦淮茹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一些。 她知道,在这个艰难的时刻,还有这么多热心的邻居在身边支持着她,这让她感到一丝慰藉。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门缓缓打开,贾张氏被推了出来。 她面色苍白,紧闭双眼,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疼……疼死我了……老天爷,你这是要我的老命……” 秦淮茹见状,连忙上前,焦急地向医生询问:“医生,我婆婆怎么样了?手术顺利吗?” 医生摘下口罩,神色平静地说:“就是腿骨折了,没什么大碍。 骨头已经接上了,只要好好调养,一百天左右就能恢复如初。” 听到医生的话,秦淮茹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她长舒一口气,心中的阴霾也渐渐散去。 回到何家,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 何雨水坐在桌前,睡眼惺忪,不停地打着哈欠。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忍不住问道:“雨水,你昨晚几点回来的?怎么困成这样?” 何雨水抬眼瞥了他一下,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委屈:“你还知道关心我?我还以为你心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妹妹呢。” 何雨柱一听,顿时有些恼火:“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就不关心你了?” “昨天我叫你一起去医院帮忙,你死活不肯去。”何雨水越说越激动,“人家秦淮茹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 何雨柱冷哼一声:“我又不是大夫,去了能有什么用?再说了,那么多人都去帮忙了,也不差我一个。” “你这就是自私!”何雨水气得把筷子重重一放,“你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何雨柱也不甘示弱,站起身来,大声吼道:“你别在这无理取闹!我每天辛苦挣钱养家,容易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声越来越大。 何雨柱见何雨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 他大步走到何雨水身边,伸手就要拽她起来。 何雨水早有防备,双手紧紧抓住桌子,不肯挪动半步:“你放开我!我还没吃完饭呢!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何雨柱被何雨水那一连串的叫嚷吵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乱飞,心烦意乱到了极点。 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兄妹情面,双手紧紧扣住何雨水的胳膊,半拖半拽地就往门外去。 何雨水拼命挣扎,两只脚在地上乱蹬,想要站稳脚跟,可何雨柱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何雨柱,你就是个混蛋!”何雨水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抓住点什么来阻止自己被拖出去。 “你给我消停点!”何雨柱咬着牙,闷声说道,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情。 在何雨水那震耳欲聋的吵闹声中,何雨柱好不容易把她拖到了门外。 紧接着,他猛地转身,用力一甩门。 “砰”的一声巨响,那扇门就像一道冰冷的屏障,将何雨水隔绝在了门外。 何雨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她站稳身形后,眼眶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砸在地上。 她满心都是委屈,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着,堵得慌。 此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秦淮茹,那个总是温柔和善、善解人意的姐姐。 于是,何雨水连擦眼泪的功夫都顾不上,转身就朝着贾家一路小跑过去。 “砰砰砰!”何雨水抬手用力敲响了贾家的门,每一下都带着她内心的委屈与急切。 门缓缓打开,秦淮茹那熟悉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她一看到何雨水,顿时被吓了一跳。 只见何雨水双眼红肿,泪水还在不停地流,整个眼眶都红通通的,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天大的委屈。 “雨水,这到底是怎么啦?是谁欺负你了呀?”秦淮茹满脸关切,一边焦急地询问,一边赶紧伸手将何雨水拉进屋里。 何雨水刚一进屋,就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带着哭腔说道:“还能有谁,可不就是我那个狠心的哥哥何雨柱嘛!我正好好地吃着早饭呢,他莫名其妙地就把我给赶出来了!” 就在何雨水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咕噜咕噜”叫了两声。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何雨水一下子有些窘迫,她尴尬地抬手摸了摸肚子,吸了吸鼻子,试图掩饰这份尴尬。 秦淮茹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轻笑了两声,那笑容里满是温柔与宠溺。 她轻声说道:“你先别急,我这就去给你弄点早饭,肯定不能让你饿着肚子。” 说完,秦淮茹就快步走进厨房。 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挂面汤就端了出来。 ------------ 第九十一章出院 细细的面条浸在鲜美的汤汁里,上面还点缀着几片嫩绿的菜叶,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何雨水早就饿坏了,接过碗,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那碗挂面汤的味道实在是太鲜美了,不一会儿,碗里就干干净净,连一滴汤都没剩下。 等到何雨水吃饱喝足,打了个小小的饱嗝,秦淮茹这才开口问道:“你们兄妹俩,一大早的到底是因为什么事闹得这么不愉快?” 何雨水刚深吸一口气,准备好好地向秦淮茹倾诉一下自己心里的委屈和不满,这时,贾家的门又被敲响了。 “淮茹,咱们该去医院接棒梗奶奶啦。”门外传来一大爷那低沉而又稳重的声音。 秦淮茹应了一声,然后略带歉意地看向何雨水,说道:“雨水,你先在这儿歇会儿,等我把婆婆接回来,咱们再好好聊。” 何雨水点了点头,看着秦淮茹出门的背影,心中的委屈又翻涌起来,她坐在屋里,眼神有些空洞,脑海里又开始回想和何雨柱争吵的那些画面,心里暗暗想着,等秦淮茹回来,一定要把心里的苦水都倒给她听…… 第二天,依旧是上班的日子。 秦淮茹却特意请了假,她心心念念着要去医院接贾张氏。 这贾张氏对她来说,虽是婆婆,却也有着诸多复杂的情感牵扯。 何雨水瞧着秦淮茹一副忙正事的样子,便把之前那些话咽了回去。 她主动开口,声音清脆又带着几分体贴:“秦姐,你先去忙你的事,不用管我啦。” 秦淮茹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应道:“雨水,等我回来,咱们姐俩再好好唠唠。”说着,便伸手打开了门。 这时,一大爷正巧在附近,何雨水赶忙热情打招呼:“一大爷好,我先走啦,你们忙哈。”之前何雨柱反复叮嘱她,见了人一定要打招呼,她虽然听得多了有些不耐烦,可到底还是把这话记在了心里。 何雨水刚跨出贾家门槛,就被一大爷叫住了。 “雨水,你来得正好,回去叫一下你哥,让他和我们一块儿去趟医院。” 何雨水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满是疑惑,眼神里仿佛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她心里直犯嘀咕:一大爷这是说让她哥和他们一起去医院?自己没听错吧?一大爷怎么就这么有把握她哥愿意去医院接贾张氏? “一大爷,为什么要喊我哥去医院接我婆婆呀?”秦淮茹脸上露出一副想说又不好说的神情。 而这问题,也正是何雨水心里想问的。 “昨天不是都说好了嘛,我和二大爷、三大爷一起去医院用板车把棒梗奶奶接回来。 谁能想到,今天一大早,三大爷把腰给闪了。”一大爷耐心解释着,“所以,还得再找个人和我们一起拉板车。” 一大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后,秦淮茹和何雨水都一脸的复杂,一时间,谁都没吭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默。 “雨水,你傻站在这儿干什么呢,赶紧去喊你哥呀。”一大爷在一旁催促道。 何雨水心里那叫一个不情愿,双脚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得很,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缓慢地朝着家里走去。 秦淮茹站在原地,心里既发愁何雨水能不能说服何雨柱去医院,又忍不住暗自期待何雨柱能答应和他们一起去。 她焦急地等待着一个结果,只觉得时间过得无比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 要是何雨水能再晚回来一会儿,或许就能避免开口求人的尴尬了。 可命运就是这么奇妙,当她回到何家的时候,正好撞见正准备出门上班的何雨柱。 不早不晚,就这么巧碰上了,何雨水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算是幸运还是倒霉。 何雨柱瞧见了何雨水,却像是没看见一样,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哥,你站住,我有话跟你说。”何雨水故意把语调拖得长长的,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几分撒娇讨好的意味。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里一惊,这反应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惊讶地转过身,看着何雨水,满脸好奇,很想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 接下来,何雨水的表现更让何雨柱觉得奇怪了。 刚才喊他站住说有话要讲的是她,可现在却磨磨蹭蹭,半天不吭声。 何雨柱眉头拧成个疙瘩,心里惦记着上班时间眼看就要到了,可妹妹何雨水却像有话憋着不说,急得他直跺脚。 他抬手看了看表,又不耐烦地瞥了眼何雨水,扯着嗓子喊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别磨磨蹭蹭的,麻溜儿说,我赶着去工厂上班呢!”那语气里满是焦急和不耐,仿佛下一秒就要夺门而出。 何雨水瞧着哥哥这副着急上火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这事不好开口,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心一横,牙一咬,她鼓起浑身的勇气,大声说道:“哥,今天你先别去上班了,去医院把贾张氏接回来吧!”这话喊得响亮,可她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跳个不停,眼睛时不时偷瞄着何雨柱,就怕他下一秒暴跳如雷。 何雨柱听了这话,原本急躁的神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茫然,眼睛瞪得溜圆,满是疑惑地看着何雨水,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心里直犯嘀咕:“我去接贾张氏?这不是天方夜谭嘛!她平时没少给我使绊子,我凭什么上赶着去讨好她?”想着想着,他不禁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满的都是问号,那模样仿佛在说“你是不是脑袋糊涂了”。 何雨水被哥哥这么一盯,愈发紧张,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咽了口唾沫,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本来呢,是三大爷他们打算用板车把贾张氏从医院接回来的,结果一大早三大爷不小心把腰给闪了,现在没办法,就想着让你去搭把手,把她接回来……”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何 ------------ 第九十二章千钧一发 雨柱耳朵尖,虽然何雨水声音跟蚊子叫似的,可每一个字都钻进了他耳朵里。 他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冷哼一声道:“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让我去接贾张氏,亏你想得出来这种馊主意!”说罢,他转身就准备走,连个眼神都懒得再给何雨水。 就在这时,一大爷和秦淮茹赶来了。 两人原本就神色匆匆,听到何雨柱这番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寒霜打过的茄子。 一大爷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脸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大声说道:“不是雨水发疯,是我脑子糊涂了,才想着让你去接贾张氏!”那语气里满是愤怒和失望,显然是被何雨柱的话狠狠刺痛了。 秦淮茹站在一旁,虽然没有像一大爷那样直接开腔指责,但她紧抿着嘴唇,眉头紧锁,眼神里透露出的不满和幽怨,也足以表明她此刻的心情。 何雨柱瞧见一大爷和秦淮茹这副模样,心里也明白这事不好收场了。 但他不想和一大爷起正面冲突,毕竟一大爷在院里德高望重,平时对自己也还算照顾。 于是,他强挤出一丝笑容,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温和些:“一大爷,您看咱四合院里这么多人,您怎么就非得找我呢?我和贾张氏的关系,您又不是不知道,一直都不太对付,我去接她,说不定还得惹她生气,您还是找别人吧。”他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已经很委婉,给足了一大爷面子。 可一大爷却不这么想,他的怒气非但没消,反而更盛了。 他向前跨了一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语气严厉地说道:“柱子,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我是怎么教你的?我一直跟你说要尊老爱幼,和邻里之间要处好关系。 现在贾张氏在医院没人接,我让你去帮个忙,你就这么推三阻四,像什么话?”一大爷的话像连珠炮似的,一句接着一句,仿佛要把多年的教诲都一股脑倒出来。 何雨柱听着一大爷的数落,心里那股厌烦劲儿越来越浓。 他最讨厌一大爷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做法。 他的脸渐渐沉了下来,眼神也变得冰冷,盯着一大爷,漫不经心地说道:“一大爷,您别什么事都往大道理上扯,我今天还就把话撂这儿了,我就是不愿意去医院接贾张氏。 您要是非得找人,就麻烦您另请高明吧。”说完,他也不管一大爷和秦淮茹作何反应,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差点气得晕过去。 在他心里,何雨柱这不仅仅是拒绝帮忙,更是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他一直把何雨柱当成自己的半个儿子,觉得他忠厚老实、重情重义,还指望以后老了能靠他养老。 可现在何雨柱对贾张氏如此冷漠,这让他不禁联想到自己的晚年。 他心里一阵悲凉,心想:“何雨柱连贾张氏都能这样对待,以后真到我和老伴需要照顾的时候,他能靠得住吗?” 愤怒与难过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股脑儿地涌上一大爷的心头,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好似翻江倒海一般。 这强烈的情绪冲击,让他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层浓雾笼罩。 他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双脚软绵绵的,根本支撑不住沉重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整个人都朝着一旁歪斜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站在一旁的秦淮茹眼尖手快,她迅速伸出双手,稳稳地扶住了一大爷。 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焦急地问道:“一大爷,您没事吧?您可千万别吓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一大爷,试图让他站稳。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与不安,仿佛生怕一大爷会有个什么闪失。 秦淮茹瞧见这场景,心中满是焦急,赶忙上前轻声劝慰。 “大爷呀,您可快消消气,要是气坏了身子,我们家可担待不起!”秦淮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切,眼神里满是担忧。 何雨水也被大爷这副模样吓了一跳,急忙快步上前,伸手扶住大爷。 “大爷,您别往心里去,千万别和我哥计较,他这人犯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何雨水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无奈,同时也在努力安抚大爷的情绪。 大爷喘着粗气,抬起手指了指台阶。 “先扶我到台阶那儿,让我缓缓。”大爷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岁月的沧桑。 大爷自己也清楚当下的身体状况,他知道自己刚才气得有些狠了。 秦淮茹和何雨水小心翼翼地将大爷搀扶到台阶旁,让他坐下休息。 过了好一会儿,大爷的脸色才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气息也平稳了一些。 就在这时,二大爷的声音从院子门口传了进来。 “老易,我把推板车借回来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吧!”二大爷的声音响亮,带着几分急切。 秦淮茹和何雨水闻言,都将目光投向大爷,等着大爷拿主意。 大爷眉头紧皱,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时没有回应。 又过了片刻,二大爷走进了院子。 他双手叉腰,脸上带着不满的神情。 “你们几个这是干什么呢?我在门口喊了半天,你们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二大爷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责怪,“别磨蹭了,赶紧出发,时间可不等人呐!对了,老阎呢?他跑哪儿去了?” 二大爷一连串地发问,然而,秦淮茹和何雨水都不敢随意搭话,生怕说错什么。 而大爷呢,就像没听见二大爷的话一样,根本不予理会。 “你们俩去挨家挨户敲门问问,看看还有没有人能和咱们一起去医院接贾张氏。”大爷缓过神来,向秦淮茹和何雨水吩咐道。 两人听了,立刻转身去忙活。 院子里只剩下大爷独自面对二大爷的一连串质问。 ------------ 第九十三章怎么回事 “老易,你倒是说说老阎怎么回事?还有,你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干什么呢?看你这脸色黑得,是谁惹你生气了?”二大爷依旧不依不饶,不停地追问。 可大爷就像入定了一般,坐在台阶上闭着眼睛,好似在专心地闭目养神,对二大爷的问题充耳不闻。 二大爷急得在原地直跺脚,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地上来回踱步,满脸的焦急与无奈。 就在这时,许大茂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二大爷,您可别再往一大爷的伤口上撒盐啦!”许大茂人还没到跟前,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二大爷身强体壮,说话声音洪亮,许大茂大老远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许大茂早就想找机会解释一番,这会儿更是迫不及待。 “我怎么就撒盐了?许大茂,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二大爷满脸疑惑,大声问道。 许大茂顿时来了兴致,绘声绘色地讲起来。 “您瞧瞧,咱们的一大爷坐在台阶上,那模样就跟被霜打了的菜似的,哪还有平时当大爷的威风!一大爷受这么大的刺激,全是何雨柱那没良心的干的好事。”许大茂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 原来,许大茂今天早上起晚了,所以这个时候还在屋里。 秦淮茹敲开他家门,说明来意,希望他能帮忙推板车把贾张氏接回来。 许大茂一开始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可当秦淮茹告诉他何雨柱拒绝去接贾张氏,还把一大爷气得头晕的事情后,许大茂立刻改变了主意。 他心里想着,一定要把贾张氏接回四合院,好好和何雨柱比一比,看谁更有担当。 为了把事情做得漂亮,原本大家计划轮流推板车,可许大茂主动要求多干些活儿。 一路上,大半个路程都是许大茂使出浑身力气把贾张氏拉回来的。 等回到四合院时,许大茂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 要知道,现在可是三月份,天气还带着丝丝凉意,许大茂心里都犯嘀咕,担心自己明天会不会发烧感冒。 不过,许大茂的努力没有白费。 他的举动得到了众人的认可。 大家都聚集在贾家,此时,许大茂成了众人谈论的焦点。 “大茂,你可真是个好孩子,之前是婶儿误会你了。”贾张氏一脸真诚地夸赞许大茂,眼神里满是感激。 “许大茂,你可比何雨柱强多了!知道尊敬老人,何雨柱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眼里根本放不下我们这些人。”二大爷满脸气愤,不停地数落着何雨柱。 “许大茂,别的不说,就这件事,你做得确实比我哥强!”何雨水也忍不住夸赞道。 就连一向沉稳的一大爷,也难得地对许大茂说了几句好话。 “大茂,这次可多亏你了,要不然我们两个老家伙非得累散架不可。”一大爷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欣慰。 许大茂脸上笑开了花,听到这些赞美,嘴上也毫不谦虚。 “两位大爷,你们之前可真是误会我了,我的人品那可比何雨柱强太多了!遇上事的时候,才能看出谁是真正靠得住的人!”许大茂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扬起下巴。 许大茂还想趁机再多吹嘘自己几句,顺便再贬低一下何雨柱,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淮茹打断了。 “好了,许大茂,先别说这些了。 我问大伙个正事,大家为我们家的事忙乎了一上午,中午想吃点什么?我给大家做。”秦淮茹看着众人,一脸诚恳地说道。 大家都知道贾家日子过得艰难,经常到月底就得跟邻居借粮。 这个时候,谁好意思留在贾家吃饭呢? “淮茹,你就别忙活了,咱们都是邻居,不用这么客气,我们各自回家吃就行。”一位邻居连忙说道。 “是,秦姐,您也累了一上午了,做这么多人的饭多麻烦呐,您赶紧歇着吧。”何雨水向来心疼秦淮茹,急忙劝道。 二大爷一向爱面子,见别人都不留下吃饭,他自然也不会厚着脸皮留下。 “家里都等着吃饭呢,我们回去吃就好。”二大爷说道。 许大茂脑子一转,立马有了主意。 “中午我请大家下馆子!都一起来,不来可就是不给我面子!”许大茂大声说道,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秦淮茹一听,双手叉腰,笑着打趣道:“许大茂,大家今天是帮我们家的忙,你凑什么热闹请客呀?” “我有钱,就想请大伙吃顿饭,你就说你来不来吧!”许大茂满不在乎地说道。 “来,这么好的事,不吃白不吃!”秦淮茹笑着回应,还俏皮地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众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众人一路上欢声笑语,脚步轻快地朝着饭馆进发,准备一同享受这难得相聚用餐的时刻。 许大茂突然大方起来,说要请大家伙下馆子吃饭。 旁人都以为他是发了大财,钱多得没处花,可他心里头却藏着自己的小九九。 饭菜上桌,众人还没吃几口,许大茂就按捺不住,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开口:“我琢磨了许久,有些话实在憋不住,觉得非得跟大家讲清楚不可。”众人的目光一下都聚焦在他身上,满心好奇,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许大茂却故意卖起了关子,吞吞吐吐地讲:“我对天发誓,我接下来要说的,全是为了咱们这四合院好,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私人恩怨,大家可一定要信我,可别把我当成那种见不得人好,就盼着别人倒霉的小人呐!” 他这铺垫的话还没说完,急性子的何雨水就忍不住了,大声说道:“许大茂,你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快地说,别在这儿拐弯抹角的,听得人着急!”何雨水的眼神里满是不耐烦,就差没直接上手去推许大茂,让他赶紧把话讲明白。 “砰”的一声,许大茂猛地拍了下桌子,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直接摊牌!”他说着,转头看向一大爷和二大爷, ------------ 第九十四章提议 神色格外认真严肃,“我提议,咱们得开一场全院大会。”众人听了,心里都犯起了嘀咕,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听他接着说,“一场批判何雨柱的全院大会,好好整治整治咱们四合院的风气!” 这话刚一出口,就像一颗炸弹扔进了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何雨水更是气得不行,顺手抓起一根筷子,“嗖”的一下就朝着许大茂扔了过去。 那筷子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许大茂的额头上。 “!”许大茂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在整个饭店里回荡,惊得周围吃饭的人都纷纷侧目。 他捂着额头,脸上满是愤怒,破口大骂:“何雨水,你这死丫头,手怎么这么欠!今天我要不教训教训你,你都不知道我许大茂可不是好惹的!”说着,他作势就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冲向何雨水,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好在一旁的一大爷和二大爷眼疾手快,赶忙把他死死地按在椅子上,生怕他真和何雨水打起来。 而何雨水也毫不畏惧,嘴巴像连珠炮似的,不停地反击:“许大茂,你还好意思说我手欠,你那张嘴才是最讨人嫌的,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得出来,真是恶心人!我还当你转性了呢,原来是憋着坏呢!你说说,从小到大,你在我哥手下哪次讨到过好?可你就是不长记性,记吃不记打!”何雨水的声音又尖又高,周围吃饭的客人都被吸引过来,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饭店老板听到动静,赶忙过来劝架:“这位同志,麻烦您冷静一下,我们这还得做生意呢。”没想到,老板这好心劝架的话,却被何雨水当成了出气筒。 她“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吼道:“有他这么个混蛋在这儿,我还不想待了呢!”说完,她还不解气,顺手把桌上的一盘宫保鸡丁直接泼到了许大茂身上。 刹那间,许大茂身上全是宫保鸡丁的汤汁和食材,那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他被气得脸都涨红了,七窍生烟,手哆哆嗦嗦地指着何雨水离去的方向,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见状,好心地想拿纸帮他把身上的菜弄掉,手还没碰到许大茂,就被他一把打开了。 许大茂转头看向一大爷,又气又委屈地说:“一大爷,您都瞧见了吧,姓何的就没一个好东西!”他满心期待着一大爷能为他主持公道,可一大爷却毫不留情地说:“你也别觉着自己冤枉,这都是你自找的!当着何雨水的面,说她亲哥哥的坏话,你还指望她能给你好脸色?”一旁的二大爷也跟着凑热闹,说起了风凉话:“许大茂,你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今天怎么干出这种糊涂事!” 许大茂听了这些话,心里别提多憋屈了,一肚子的气没处撒,咬牙切齿地说:“行,我今天真是脑子糊涂了,多余请你们吃饭!” 何雨水气呼呼地回了家,“砰”的一声,把房门摔得震天响。 她坐在家里,心里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下去,反而越想越烦。 她心里一直在担心,四合院会不会真的按照许大茂说的,开全院大会批判她哥。 虽说她对哥哥何雨柱不愿意去医院接贾张氏这事,心里也有意见,可她打心底里不想让哥哥成为整个四合院的众矢之的,被大家指责。 何雨水暗暗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许大茂的阴谋得逞。 她心里焦躁不安,却强忍着情绪,坐在椅子上耐心等待。 她在等一大爷回四合院,因为她知道,一大爷在四合院里说话还是有分量的,只要一大爷不点头,许大茂的计划就很难实现。 终于,何雨水透过窗户看到了一大爷的身影,她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不过,她没有急着冲出去,而是先打开自己的柜子。 柜子里放着她平日里积攒下来的一些好东西,她想着,有事求别人,可不能空着手去。 她一边翻找着合适的东西,一边暗自想着,等哥哥何雨柱回来,一定要在他面前好好表表功,堵住他的嘴,让他以后再也不能说自己胳膊肘往外拐。 何雨水提着满满一袋子东西,正准备出门,还没打开门,就看到许大茂拉着二大爷,后面还跟着秦淮茹,径直朝着一大爷家走去。 她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感觉许大茂肯定又在搞什么鬼。 等他们走远了一些,她才小心翼翼地提着东西出了门。 “一大爷,您就听听我们的意见吧,这可是大家伙的心声呐!”许大茂在一大爷家里,正滔滔不绝地说着,“不管是我,还是秦淮茹,又或者是二大爷,我们对何雨柱的意见都大得很呐。 您身为一大爷,可得为我们主持公道!” 何雨水刚朝着一大爷家的方向走近几步,还未踏到门口,就隐隐约约听到屋内传来七嘴八舌的交谈声。 她心里“咯噔”一下,顿时警觉起来,赶忙放轻了脚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她蹑手蹑脚地挪到门口,侧身靠在墙边,屏气敛息地听起了墙角。 此时此刻,屋内的氛围别提多尴尬了,就像有一层无形的紧绷薄膜,将每个人都笼罩其中。 许大茂站在屋子中间,嘴巴像连珠炮似的,不停地诉说着,那神情激动得仿佛在讲述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双手还时不时在空中挥舞比划。 二大爷坐在一旁,瞅准许大茂换气停顿的间隙,赶忙插上一两句,虽然话语不多,但每一句都像是在给许大茂的火上浇油,添了几分助力。 一大爷则坐在椅子上,腰背挺直,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眉头微微皱起,眼神深邃地凝视着前方,始终沉默不语,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秦淮茹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低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看起来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模样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悯。 ------------ 第九十五章追根溯源 而这一切局面的出现,追根溯源,都得归咎于不久前在饭馆里那一场不欢而散的聚餐。 何雨水气冲冲地离开饭馆后,剩下的几个人愣了片刻,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毕竟满满一桌的菜已经摆在眼前,钱也花出去了,就这么浪费实在可惜,本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他们拿起了碗筷。 几个人一边吃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话题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刚刚发生的那场冲突上。 许大茂一提起何家兄妹,就满脸涨红,愤愤不平地开始数落他们的不是,言语中满是怨恨与不满,那些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仿佛要把多年来积攒的怨气都一次性发泄出来。 二大爷本就爱凑热闹,见许大茂说得如此激动,也跟着附和起来,时不时添上几句煽风点火的话,将气氛烘托得愈发紧张。 起初,秦淮茹只是默默地听着,一声不吭。 可不知怎么的,许大茂的一番话像是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某根弦,她突然打开了话匣子,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她开始诉说何雨柱之前对她们家所做的点点滴滴,一桩桩,一件件,那些被深埋在心底许久的委屈和不满,此刻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每说一句,泪水就止不住地流。 二大爷本就是个性格急躁、极易被煽动的人。 听到秦淮茹的哭诉,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之火在眼中熊熊燃烧。 他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碗筷都跟着震了几下。 他瞪大了眼睛,怒目圆睁,仿佛要将何雨柱生吞活剥一般,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表达着自己的愤怒与不满,整个屋子都充斥着他的叫骂声。 许大茂那家伙,一听有人说何雨柱的不是,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得不行。 只要一逮着机会,就开始添油加醋,把何雨柱的事说得那叫一个不堪。 这天,他又在那儿唾沫横飞,说要找三位大爷,在全院开个大会,好好批判批判何雨柱。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劲头,反正他这提议,二大爷和秦淮茹竟然都点头同意了。 一大爷可不一样,他心里有自己的主意,不管许大茂怎么软磨硬泡,他就是咬着牙,坚决不松口。 许大茂这人,那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上来了,吃完饭后,硬是拉着二大爷和秦淮茹,又跑到一大爷家里,打算再劝劝他。 许大茂坐在一大爷家,嘴巴就跟机关枪似的,不停地说着。 他这话呀,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听得旁人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一大爷终于开口了。 “许大茂,你别在我这儿白费力气了,别动不动就给我扣帽子,说我公私不分。 你说的那些,也不是完全没道理,你们住在这四合院里,确实有权利管管院里的风气。 不过,我把话先给你说明白了,我是坚决不支持开全院大会批判何雨柱的,我也不觉得他犯的错严重到要被批斗的地步!”一大爷一脸严肃,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决。 许大茂一听这话,心里的耐心一下子就没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皱着眉头嘟囔道:“一大爷,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说了半天,跟没说一样,到底办还是不办,也不给个准话。 这四合院管事的又不止您一个,还有其他两位大爷呢,您要是不办,让别人召开全院大会去呗。” 许大茂这人,脸皮也是够厚的,虽然一大爷没同意他的提议,但他还是点点头,嬉皮笑脸地说:“行嘞,有您这句话,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这就按您说的去办!”说完,他站起身,转身就去开门,准备离开一大爷家。 谁能想到,这门一打开,一个人影从外面“扑通”一声掉了进来,把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仔细一看,竟然是何雨水。 “哎呀妈呀,何雨水,你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呀?你想把我给吓死!”许大茂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嚷嚷着。 他是真被吓着了,这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换谁都得吓一跳。 二大爷也板起脸,严厉地教训道:“何雨水,你怎么在这儿呢?难不成是跑来听墙角的?尽干些不上台面的事!” 一大爷倒是心善,赶紧上前,关切地问道:“没摔伤吧,雨水?”说着,就要把何雨水扶起来。 再看秦淮茹,她脸上满是惊恐,眼神里透着慌乱,死死地盯着何雨水。 何雨水被一大爷扶起来后,也不搭理其他人,眼睛直直地盯着秦淮茹,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质问和控诉,就好像在说:“秦淮茹,你可真让我失望!” 秦淮茹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承受不住那眼神的压力,赶紧避开了目光,脸上挤出一丝非常僵硬的笑容,慢慢地走到何雨水跟前,想要解释一下。 可她的手刚一碰到何雨水,就被何雨水一下子打开了。 这下,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了,整个人显得特别尴尬。 何雨水看着秦淮茹,眼神冰冷得就像看一个仇人,嘴里说道:“我哥以前说的没错,你这人就是太虚伪了!我以前真是瞎了眼,还当你是个好人呢。” “雨水,你误会我了,我……”秦淮茹刚想开口解释,就被何雨水打断了。 何雨水转身,把手里拿着的东西递给一大爷,说道:“一大爷,这些东西是给您的。 我现在才明白,整个四合院里,只有您是真心对我们家好。 不像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全是虚情假意。” 这边何雨柱忙完工作,回到四合院。 一进小院,他就感觉气氛不对劲。 他瞧见自己屋子灯火通明,心里就琢磨着,肯定是何雨水在里面。 除了他这个亲妹妹,谁还会这么大大咧咧地不请自来呢。 一想到何雨水平时那副是非不分的样子,何雨柱心里就一阵烦躁,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他推开门,看见何雨水坐在那儿,脸色比他还难看呢。 ------------ 第九十六愁眉苦脸 何雨水整张脸都皱在一起,活脱脱就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走神走得厉害。 门被打开的动静把她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好几下。 “你大晚上的,不在自己屋里睡觉,跑我这儿来发什么神经呢?”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何雨水也不在意哥哥说话难听,着急忙慌地站起身,走到何雨柱身边,一把拉住他,让他坐下,说道:“哥,您先坐下,听我慢慢跟您说。” 何雨柱瞧妹妹这副认真严肃的样子,心里也有点好奇,就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等着听她到底要说什么。 何雨水为了等何雨柱下班,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 在这段时间里,她在心里把要跟哥哥说的话反复想了好多遍,打了好几遍腹稿。 所以现在跟何雨柱讲起来,那是条理清晰,一点磕绊都没有。 “哥哟,你是不知道今儿个都发生了多少糟心事!”何雨水满脸焦急,连珠炮似的说道,“就因为你死活不愿意去接贾张氏,结果被许大茂那家伙抓住机会了。 我可真不是数落你,你要是早上跟我们一道去把贾张氏从医院接回四合院,保准什么事都没有。” 何雨水顿了顿,稍微缓了口气接着说:“扯远了,还是说正事。 我们把贾张氏接回来的时候,刚好到中午饭点了。 许大茂那家伙假惺惺地说要请大伙吃饭。 你猜怎么着,他在饭桌上大放厥词,居然说要在四合院搞个你的批斗大会,还口口声声说要好好整治整治四合院的风气呢!”何雨水越说越激动,眼眶都憋得泛红,胸脯剧烈起伏着。 反观何雨柱,一脸淡定从容,听到批斗大会的时候,也不过是微微挑了下眉,脸上满是毫不在意的神情。 何雨水讲了好半天,何雨柱倒也贴心,起身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说:“先喝口水,慢慢说。” 何雨水心急如焚,一把夺过杯子,“砰”的一声重重搁在桌上,刹那间水花四溅,不少水珠溅到了何雨柱脸上。 还好这水不太烫,不然何雨柱非得先收拾一下这个冒失的妹妹不可。 何雨柱一边擦着脸,一边听何雨水继续唠叨:“哥,我的亲哥哥哟,你都快被全院大会批斗了,我哪儿还有心思喝水呀。 你别在这儿干坐着了,赶紧出去找三位大爷求求情,让他们千万别开这个批斗大会!”说着,何雨水就伸手去拉何雨柱,恨不得马上把他拽出门。 可何雨柱稳稳坐在椅子上,就像生了根一样。 何雨水使出浑身解数,涨红了脸,累得气喘吁吁,何雨柱却依旧纹丝不动。 何雨柱神色轻松,慢悠悠地说:“他们要开全院大会,我能有什么办法?随他们去呗,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他们到底能怎么批斗我。 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何雨水满心忧虑,轻轻叹了口气,抬眼望向自己的哥哥何雨柱,神色焦急地说道:“哥,如今这形势,可不是你逞强充硬汉的时候。”她的眼神中满是恳切,试图让何雨柱认清现状,“你就听我一回劝,先去跟三位大爷服个软,可千万别让那批斗大会开起来。”她微微皱着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你想想,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要是在全院大会上被大家指指点点,往后你在这院子里还怎么抬起头做人?” 何雨水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可何雨柱却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让何雨水瞬间涌起一股无力感,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闪过一丝念头,要不就别管这个亲哥哥了,由着他去折腾吧。 就在何雨水满心纠结的时候,何雨柱突然开了口:“一大爷对开全院大会这事,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他心里暗自思忖,要是一大爷也和许大茂一样,一门心思要开大会批斗他,那他往后可就真得把一大爷当成仇人看待了。 听到何雨柱这么问,何雨水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笑意,她赶忙坐下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与激动:“一大爷可真是对你没话说,许大茂不知道费了多少口舌去劝他召开全院大会批斗你,可一大爷愣是一点都没松口。”她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一大爷也说了,他不支持开这个大会,可要是二大爷、三大爷还有其他人都铁了心要开,他也不会强行阻拦。”她的眼神中又透露出一丝焦急,“哥,这就是我为什么急着让你去跟他们求求情的原因。” 提到一大爷,何雨水的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到了秦淮茹身上,脸色瞬间又阴沉了下来。 她小声嘟囔着:“一大爷人这么好,哪像那个秦淮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哼哼,可还是被何雨柱听到了。 “何雨水,你刚才说什么?你说秦淮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何雨柱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调侃,又有一丝难以置信,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妹妹一直都是秦淮茹的忠实拥护者,怎么突然就开始数落起秦淮茹的不是了呢? 何雨水听出了何雨柱话里的复杂意味,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尴尬地说道:“我以前真是看错秦淮茹了,她就是个不地道的人。 我怎么都没想到,她居然也和许大茂一样,盼着开全院大会来批斗你!”她的眼中满是愤怒,这种愤怒里还夹杂着被欺骗后的恼羞成怒。 回想起以前,她真的打心底里觉得秦淮茹是个可怜又需要帮助的好人,可如今才发现,一切不过是假象,真实的秦淮茹竟然会在背后给他们一家使绊子。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气得眼眶都要冒火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到一丝欣慰。 还好,妹妹总算认清了谁才是真正亲近的人。 ------------ 第九十七章误会了 其实,之前他一直误会何雨水了,她之所以总帮秦淮茹说话,并非和秦淮茹关系有多铁,而是她天生心软,见不得别人可怜,容易同情弱者罢了。 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有人要合起伙来欺负自己的亲哥哥,她自然是坚定地站在了何雨柱这一边。 在她心里,此刻的何雨柱就是那个被欺负的可怜人。 不过,何雨柱可压根没把这所谓的批斗大会放在眼里。 他打着哈欠,对何雨水说道:“好了,雨水,我知道这事了。 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去睡吧,我回头会处理好的。”说着,他就把何雨水推出了自己的屋子。 虽说何雨柱信誓旦旦地保证会解决问题,可何雨水看着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实在是难以相信他的话。 她撇了撇嘴,刚想抬手敲门,就看到屋里的灯熄灭了,无奈之下,也只能作罢。 她心里暗自想着,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最终,她一步三回头,满心担忧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光匆匆,忙碌的一周工作日转瞬即逝,四合院的人们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周六和周日。 这本该是放松休息、联络亲友或是处理私事的悠闲时光,可许大茂却已经烦闷了整整两天。 自从在一大爷那里吃了闭门羹后,许大茂并没有就此放弃。 他转而将目标投向了三大爷。 然而,在三大爷那儿的遭遇,让他更是火冒三丈。 以三大爷那胆小怕事的性格,一开始不想开全院大会,许大茂倒也没觉得意外。 他心里清楚,想要把三大爷拉到自己这边,不出点血是肯定不行的。 于是,他自信满满地向三大爷开出了条件:“三大爷,只要您支持我召开全院大会批斗何雨柱,我就给您一张大团结。”要知道,一张大团结差不多相当于三大爷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可让许大茂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如此诱人的条件面前,三大爷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这可把许大茂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他气急败坏地追问三大爷拒绝的原因,三大爷倒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就告诉了他:“我找何雨柱能要到两张大团结呢。” 从那以后,这一句话就像魔咒一样,时不时地在许大茂的脑海里闪现,每次浮现,还伴随着三大爷那老奸巨猾的笑容。 “呸!”许大茂恶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咒骂道,“阎埠贵这个老东西,真是掉进钱眼里了!”他既然起了收拾何雨柱的心思,就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尽管一大爷和三大爷都不支持召开全院大会,可许大茂心里依旧没有一丝退缩的念头。 他自我安慰道,还好有二大爷在呢。 想着,他便来到了二大爷家门口,抬手敲响了门:“二大爷,在家不?”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 “是大茂,我在呢,快进来。”屋里传来二大爷的回应。 许大茂推开门,一进屋,就把手里拎着的饭盒高高举到二大爷眼前。 刹那间,浓郁的肉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二大爷瞬间觉得自家饭桌上摆着的稀饭、咸菜和馒头,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二大爷,在咱们这四合院里,我最敬重您了。”许大茂满脸堆笑地说道,“这不,我家炖了鸡肉,我第一时间就给您送过来了。” 许大茂那家伙说的话,二大爷压根儿就不相信。 可人家鸡肉都送到家门口了,他也觉着没必要去拆穿。 脸上挂着笑,二大爷伸手接过了饭盒,转身递给了二大妈,说道:“孩子他妈,你把这鸡肉倒出来,完了把饭盒洗洗,等会儿给许大茂带回去。” 二大妈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赶忙接过饭盒,匆匆忙忙就往厨房去,连句谢谢都忘了跟许大茂说。 许大茂瞧着老两口这做派,心里那叫一个火大,费了好大劲儿才忍住没翻白眼。 他走进屋子,瞧见二大爷桌子上摆着饭菜,老两口正坐在饭桌前。 他心里还想着,说不定老两口会客气一下,叫自己坐下来吃点。 当然了,许大茂可一点都不稀罕他们家那些吃食,他心心念念的,是自己送来的鸡肉。 一只鸡可不便宜,就这么送了大半只给他们家,许大茂心里别提多舍不得了。 谁能想到,这两人脸皮还真够厚的,光想着吃他送的东西,自己的东西连点渣都舍不得往外拿。 虽说许大茂心里气得不行,可脸上还得挤出个笑容。 “二大爷,我今儿来您这儿,除了给您送鸡肉,还有件事想跟您唠唠。” 二大爷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这许大茂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也没觉着有什么意外的。 “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许大茂在椅子上坐下,对着二大爷说道:“我要说的这事,二大爷您肯定也能猜到个大概。 就是咱们四合院打算开全院大会,批斗何雨柱的事。” “哦,这事……”二大爷点了点头,也没发表什么看法,又拿起筷子,自顾自地吃起饭来。 这下可把许大茂给急坏了,他直接伸手抓住二大爷的胳膊,说道:“二大爷,您倒是说句话呀,别光顾着吃饭。” “大茂,你这可就不对了,又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急事,怎么还不让人吃饭了呢!”二大爷埋怨地瞅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直接把筷子从二大爷手里夺了过来,一脸严肃地看着二大爷说:“这事在我这儿,那就是急事!您这些咸菜、馒头有什么好吃的。 二大爷,您先跟我把这事说清楚,说完了,您再去吃鸡肉。” 许大茂这副架势,让二大爷心里犯起了嘀咕。 他寻思着,待会儿要是自己说的话不合许大茂的心意,这小子说不定真能把鸡肉给端走。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门从外面被推开了,二大妈走进了屋子。 “把这些饭菜都端厨房去。”二大爷不耐烦地说道。 二大妈一脸疑惑,问道:“我还没吃完呢,怎么就撤盘子呀?” ------------ 第九十八章怪声怪气 二大爷瞧了一眼许大茂,怪声怪气地说:“这些咸菜、馒头有什么好吃的,等会儿吃大茂送来的炖鸡肉。” 二大妈虽然不明白二大爷这是唱的哪出,但还是照做了,把桌子上的菜都端走了。 没了那股咸菜味儿,许大茂感觉自己心情都舒畅了些。 他朝着二大爷使了个眼色,催着二大爷赶紧给他个准话。 二大爷一看这情况,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一脸为难地开口:“大茂,你这可真是想让二大爷我两头不是人呐。 二大爷我也不是不支持开全院大会批斗何雨柱,你也清楚,那天我还跟你一起去劝一大爷呢。 你一大爷那天说得明明白白的,他铁了心要给何雨柱撑腰。 我要是站你这边,非要开全院大会批斗何雨柱,那不是故意跟一大爷对着干嘛。 咱们这些领导班子,可不能内部闹分裂。” 许大茂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那满脸的不耐烦,任谁都能看出来。 二大爷瞧见许大茂这副德行,心里也不痛快,没好气地说:“许大茂,你在我面前规矩点,别摆出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许大茂可一点都不怕二大爷,反而变本加厉地跷起了二郎腿,嬉皮笑脸地说:“二大爷,您要是想让我服您,就得干些让我服气的事。 我之前还觉得三位大爷里,就您是个有担当的,现在看来,您跟一大爷、三大爷也没什么两样。 一大爷整天把公平正义挂在嘴边,实际上,心都偏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至于咱们三大爷,整个就是个眼里只有钱,不认人的主。 您呢,胆子太小,太窝囊,就您这样,之前还想当一大爷?我看您这辈子也就只能当个半吊子。” “砰”的一声,二大爷猛地一拍桌子,把许大茂还没说出口的那些嘲讽话都给拍了回去。 “许大茂,你说谁只能当半吊子?”二大爷扯着嗓子大声吼道,脸涨得通红,脖子也粗了起来。 许大茂一看,知道自己的激将法起作用了。 “铛铛铛……”一阵清脆而又熟悉的敲锣声,骤然在静谧的四合院里回荡开来。 “各位老少爷们,婶婶大娘们呐,都赶紧出来啦,咱们这院子里要开全院大会咯!”只见许大茂那身形,笔挺地站在四合院的正中央,双手高高举起一面铜锣,一边卖力地敲着,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呼喊,那声音仿佛能冲破天际,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回响。 而在他身旁,二大爷正襟危坐,神色严肃,宛如一尊威严的雕像,与许大茂那怎么怎么呼呼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突如其来的锣声以及许大茂的高声吆喝,瞬间打破了四合院原本的宁静,引得不少人纷纷竖起了耳朵。 一大爷家中,一大妈正在屋内忙碌着,冷不丁听到这嘈杂的声响,赶忙停下手中的活儿,冲着躺在床上悠然抽着烟的一大爷说道:“老易,你听到了不?许大茂在外面嚷嚷着要开全院大会呢,你晓得这是怎么回事不?” 一大爷微微抬了抬眼皮,轻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满不在乎地说道:“他又不是咱四合院里头管事的主儿,还开什么全院大会,真是瞎折腾。” 一大妈好奇心顿起,一边说着“我出去瞅瞅”,一边就快步走向门口,伸手准备拉开门。 可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的那一刻,一大爷猛地提高了音量,喝止道:“别出去,由着他一个人在那儿折腾吧,咱们犯不着凑这个热闹。”一大妈无奈地停下了动作,脸上满是不甘。 然而,就在这时,一大妈不经意间透过窗户向外望去,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紧接着惊讶地叫了起来:“不对呀,老易,不是许大茂一个人在搞事,刘海中也在呢!”一大爷听闻,原本懒散的神情瞬间一紧,原本躺在床上的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猛地坐了起来,几步跨到窗户跟前。 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坐在一旁的二大爷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意味深长地嘀咕了一句:“行吧,就让他们俩折腾去,看看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与此同时,三大爷家这边,三大爷正坐在屋内,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他眉头微微一皱,放下手中正在翻看的账本,起身打开了房门。 他侧着身子,耳朵微微前倾,仔细地捕捉着外面的每一丝动静。 “老婆子,你赶紧过来,你快听听,外面是不是有敲锣的声音?”三大爷冲着屋内正在专心做针线活的三大妈喊道。 三大妈闻声,放下手中的针线,快步走到门口。 她竖起耳朵听了听,点头说道:“没错,是有敲锣声,好像还有许大茂的声音呢,听着像是说要开全院大会。” “走,咱们出去看看。”三大妈说着,抬脚就要往外迈。 可她的脚还没跨出门槛,就被三大爷一把拉住了。 “别去!去了保准坏事!”三大爷神色紧张,压低声音说道。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一听这动静就知道许大茂此番召集全院大会,肯定是冲着批斗何雨柱去的。 他们家平日里在何雨柱那儿可没少得到好处,三大爷是个精明透顶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站到何雨柱的对立面去,给自己惹一身麻烦呢。 想到这儿,三大爷赶紧把三大妈拉回屋内,随后又匆匆走到孩子们的房间,对着一众孩子一脸严肃地嘱咐道:“听好了,咱们家的人,不管是谁,都不许去参加这个大会,千万不能跟着去趟这趟浑水,都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听到没?” 许大茂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叫嚷了好长一段时间,那声音都快喊破了,可出来的人却寥寥无几。 “我说许大茂,人都没到齐呢,要不这大会就先别开了吧。”二大爷一脸无奈地说道。 原本他一时冲动答应了许大茂开全员大会,可在这院子里干坐了半天,被冷风一吹,那股子冲动劲儿早就没了,脑袋也渐渐清醒过来,心里头别提多后悔答应这事了。p第九十八章 ------------ 第九十九章开玩笑 “二大爷,您可别开玩笑!”许大茂一听这话,立马反驳道,“我都在这儿喊了老半天了,您瞅瞅,院子里也来了些人了,这大会哪能说不开就不开!”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瞪了二大爷一眼。 二大爷心里窝火,狠狠地回瞪了许大茂一眼,不过好歹还是坐在椅子上没走。 紧接着,许大茂扭头看向秦淮茹,吩咐道:“秦淮茹,你去一大爷和三大爷家里,把他们叫出来。”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老大不乐意了,没好气地回道:“你怎么自己不去呢?就知道指使别人,你是打算给我发工钱怎么的?” “我这不是要去何雨柱家叫他嘛,要不咱俩换换?”许大茂这么一说,秦淮茹一下子就没话说了,只能乖乖地按照许大茂的吩咐去办事。 而许大茂呢,迈着那自以为很神气的步子,朝着何家走去。 …… “哥,这可怎么办?他们要开全院大会批斗你呢!”何雨水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可再看何雨柱,却跟没事人似的,优哉游哉地坐在那儿看电视。 见哥哥不理自己,何雨水干脆“啪”的一声把电视给关了。 这下,何雨柱终于舍得看她一眼了。 “又不是天要塌下来了,你急个什么呀?”何雨柱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伸手拿过衣架上的外套,准备出门。 “哥,你想好怎么应付了没?”何雨水满脸担忧地问道。 何雨柱刚要回答,不经意间透过窗户,瞧见了正朝自家走来的许大茂。 他眼珠子一转,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冷哼一声,故意提高音量说道:“等我到了大会上,非得先好好收拾许大茂那家伙一顿不可!” 这话清清楚楚地传到了许大茂的耳朵里,他顿时感觉双腿一软,就像被人抽去了筋骨,整个人瞬间没了底气,原本那股子嚣张劲儿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全没了。 许大茂站在那儿,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上前敲门,就在这时,何家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 许大茂心里直发慌,可还是硬着头皮逞强道:“何雨柱,你耳朵聋啦?我敲了半天锣,喊了那么久要开全院大会,你都跟没听见似的?赶紧走,别耽误大家伙儿的时间!”说完,他生怕何雨柱动手,转身就快步走了。 没多会儿,许大茂远远地瞧见了秦淮茹,可左看右看,就是没看到一大爷和三大爷的影子。 他心里一阵烦躁,冲着秦淮茹喊道:“秦淮茹,我让你去叫人,人呢?都跑哪儿去了?”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扯着嗓子说道:“一大爷和三大爷都说不来了,我能有什么办法,要不你自己去请?” “秦淮茹,我之前还觉着你挺能干的,没想到让你请个人都请不来,真是没用!”许大茂毫不留情地数落着。 秦淮茹刚要张嘴骂回去,一抬眼,瞧见何家兄妹俩正走过来,立马闭上了嘴,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贾张氏坐在一旁,架着那条骨折的腿,大剌剌地靠在椅子上,那模样像极了颐指气使的地主婆,比起秦淮茹来,气焰简直嚣张到了极点。 她斜着眼,像打量仇人似的,狠狠地剜了何雨柱一眼,扯着破锣嗓子就喊:“哟呵,那个没心肝的何雨柱可算来了。” 这一嗓子,就像在平静湖面投下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原本还稀稀拉拉闲聊的众人,听到这话,目光齐刷刷地像聚光灯一样,全部聚焦到了何雨柱身上。 可何雨柱呢,就跟没事人似的,对这些目光全然不在意,神色自若,脚下不停,大步流星地径直走到了二大爷面前。 “二大爷,”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明知故问,“今儿个院里开这大会,到底是要讨论什么事?” 二大爷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一层汗珠,在冬日的冷风中,竟也透着丝丝热气。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今天开大会,是为了说……是要说……”半天,也只是发出些断断续续、含混不清的声音,愣是答不上来。 许大茂瞧着这情景,心里一急,也顾不上许多了,一个箭步上前,抢过话茬,扯着嗓子吼道:“开你的批斗大会!” 这话一出,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我没听错吧?许大茂说要开何雨柱的批斗大会?”人群里有人满脸疑惑,扯着嗓子发问。 “何雨柱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凭什么批斗他?”又有人满脸愤慨,为这毫无缘由的批斗打抱不平。 “这大会开得也太奇怪了,一大爷和三爷怎么都不见人影呢?”还有人皱着眉头,小声嘟囔着。 一时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声音此起彼伏。 然而,当事人何雨柱却镇定得不像话,他的脸上平静如水,波澜不惊,眼神里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嘴角还挂着一抹嘲讽的笑,那笑容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就凭你,也想斗得过我?” 等众人的议论声稍微小了些,何雨柱不紧不慢地开口了,声音低沉却透着威严:“咱这四合院,打我记事起,就有一套老规矩,什么时候变了?怎么管事的大爷就剩二大爷一个人了?”说着,他把目光转向二大爷,那眼神锐利得像两把刀子,直直地刺向二大爷的心底。 二大爷被何雨柱这么一盯,整个人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一下子没了主意,慌乱得手足无措,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无助,下意识地向许大茂投去求助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说:“快帮我想想办法,我该怎么回答?” 许大茂见二大爷这副窝囊样,气得直瞪眼,那眼神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这点事都应付不来,真是没用!”随后,他转过头,对着何雨柱,恶狠狠地说道:“何雨柱,你少在这儿装糊涂!用不着三个大爷都到齐,就二大爷在这儿,也能把你批斗得服服帖帖!” ------------ 第一百章原形毕露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脖子上青筋暴起,手指着何雨柱,唾沫横飞:“你何雨柱今天可得好好反省反省!咱四合院一直都讲尊老爱幼,邻里和睦,可就出了你这么个目无尊长的家伙!” 接着,许大茂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开始滔滔不绝地向院子里的众人控诉何雨柱的“罪行”:“大家伙儿都知道,前段时间贾张氏不小心把腿摔断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 可你们不知道的是,何雨柱他有多狠心呐!当时,贾张氏疼得死去活来,就盼着有人能拉她一把,用板车把她接回来。 咱都是一个院子里住了二十来年的老邻居了,抬头不见低头见,可何雨柱倒好,铁石心肠,愣是拒绝帮忙!就这种人,大家说说,他配做咱们的邻居吗?” 说到这儿,许大茂顿了顿,用眼角余光瞟了瞟秦淮茹,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赶紧帮我添点料,把这事说得更严重些。” 可谁能想到,秦淮茹这个关键时候竟然掉链子。 她眼神闪躲,故意避开许大茂的目光,装作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就好像她和这事毫无关系似的。 许大茂被秦淮茹这一出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脸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 但他也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咬了咬牙,在心里暗自想着:“哼,你们都不帮我,我自己也能把这场戏唱下去!” 许大茂扯着嗓子嚷嚷:“你们都瞧瞧,何雨柱那家伙心也太狠了些,真不是个东西!”这话一出口,便如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旁边的贾张氏也跟着添油加醋,尖着嗓子道:“是,平日里看着还像个人样,真到有事的时候,就原形毕露了。” “我这回可算看清了,遇到事,才能知道谁是真心,谁是假意。”贾张氏越说越激动,“我这腿骨折从医院回来,让何雨柱帮着推个板车接我回四合院,他愣是不愿意,最后还是许大茂出了力,我才得以回院子。” “可别小瞧这事,要是院里的人都学何雨柱这样,那咱们这四合院还不得乱了套,往后谁还能指望谁!”许大茂又接上话茬,眼神里透着一股得意,似乎在为自己做了件大好事而沾沾自喜。 经过许大茂和贾张氏这一番连哄带骗、添油加醋的“表演”,不少人还真就被说动了。 “说的在理,要是都像何雨柱这般冷漠,这四合院还像什么样子,邻里之间不就该互相帮衬嘛。”一个邻居附和道。 “就算之前何雨柱和贾家有点矛盾,这种顺手的小事,他也不该袖手旁观,太没道义了。”另一个人也跟着摇头叹息。 “真是奇怪,也不知道何雨柱和贾张氏到底有多大仇,这点小忙都不肯帮。”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传到了何雨柱的耳朵里,他心里满是无奈,暗自感慨:“大家伙儿怎么就这么容易被煽动呢,真是糊涂。” 何雨柱强压着心中的不快,努力保持平静。 可站在他身旁的何雨水就没那么好脾气了,她气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们这些人,就知道在这儿说风凉话,胡乱给人扣帽子!”何雨水扯着嗓子喊道,“我哥和贾张氏有过节,不送她去医院,那是他们之间的私怨,轮得着你们在这儿上纲上线吗?” “还担心四合院的人学我哥,简直荒谬!照你们这么说,要是我哥去上吊,难不成全院的人都跟着去上吊?”何雨水越说越激动,那架势,仿佛要和众人拼个高下。 何雨柱在一旁听着,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心里暗自叫苦:“这妹妹,脾气太急,说话也不过脑子,可别把事情闹得更僵了。” 他干咳两声,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示意她别再吵了。 何雨水本就不是那种泼辣的性子,被哥哥这么一拦,刚刚那股子气势瞬间消散了大半,眼眶也微微泛红,气鼓鼓地站在一旁。 何雨柱看着妹妹,心里既心疼又欣慰:“这丫头,虽然冲动了些,但关键时刻还是向着我的,以后可得多疼疼她。” 就在这时,二大爷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说道:“何雨柱,你既然住在这四合院,就得守咱们四合院的规矩。” “咱们四合院最看重的就是邻里和睦,现在大家都觉得你做得不对,那你就是有错,必须得给个说法。”二大爷这话一出口,还真有几分狐假虎威的味道。 许大茂在一旁见状,立马跳出来起哄:“没错,何雨柱,今天当着全院人的面,你得好好交代交代,先给贾张氏赔个不是。” 何雨柱冷冷地瞥了许大茂一眼,毫不客气地回道:“你哪只眼睛看到现在院子里站的是所有人了?” “一大爷和三大爷都不在,还有好些人也没到场,这也能叫全院大会?”何雨柱的话像一把利刃,戳中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咱四合院什么时候变了章程,三大爷缺了俩,这也能叫全院大会?这不成笑话了嘛!”这话一出口,就像在热油锅里滴了水,瞬间激起一片附和声。 另一个人撇着嘴,满脸不屑地说:“许大茂算哪门子人物?什么时候轮到他在全院大会上指手画脚、胡说八道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还有人压低声音,像是在分享什么秘密似的:“我琢磨着,一大爷和三大爷今天压根就没打算蹚这浑水,他们不来,不就是不想掺和批斗何雨柱这事嘛。”这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人群里迅速传开。 何雨柱听着众人的议论,心中的底气更足了。 他挺直了腰杆,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就这连基本人数都凑不齐的会,也想批斗我?简直荒谬至极,能把人笑死!”说着,他伸出手,食指直直地指向许大茂,脸上的讽刺意味毫不掩饰:“许大茂,你什么时候成了咱四合院的一把手了?等你坐上一大爷的位置,再来想着开大会批斗我吧!” ------------ 第一百零一章爆发 说完,何雨柱看都不看许大茂一眼,直接转头对着何雨水,语气里满是无奈和疲惫:“妹妹,咱回家,别在这儿跟他们浪费时间,没意义。”说完,他轻轻拉着何雨水的胳膊,转身就走,留给众人一个洒脱的背影。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兄妹离开的背影,气得满脸通红,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 他像个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爆发,急忙转身,对着二大爷开始挑拨:“二大爷,您可都瞧见了吧!何雨柱那家伙,眼里就只有一大爷和三大爷,根本没把您这个二大爷放在心上,在他眼里,您什么都不是!”许大茂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试图煽动二大爷的情绪。 二大爷听了这话,心里虽然也有点不舒服,但他可不想被许大茂当枪使。 他白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地回怼道:“你在他眼里又能好到哪儿去?还不是跟我一样,什么都算不上!”二大爷的话像一盆冷水,直接浇灭了许大茂试图挑事的小火苗。 许大茂刚想张嘴反驳二大爷,眼角的余光瞥见秦淮茹正搀扶着贾张氏,准备离开。 他立刻像找到了新的发泄口,一个箭步冲过去,对着秦淮茹大声质问道:“秦淮茹,你懂不懂规矩?这全院大会还没结束呢,你这是要去哪儿?”许大茂双手叉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秦淮茹就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她扫视了一圈周围的邻居,提高音量说道:“大家伙儿都散了吧!这哪能叫全院大会呀,总共三位大爷,两位都不在。”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而且要批斗的人都走了,咱们还在这儿傻站着干什么?难不成是想在这儿喝西北风、受冻吗?”说完,她轻轻拍了拍贾张氏的胳膊,温柔地说:“妈,我扶着您,您慢点儿走。” 此刻,贾张氏扯着嗓子,那尖锐的声音就像一把把小刀,直直刺向许大茂,满是埋怨地数落起来:“许大茂,你瞅瞅你到底干的什么事!”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没受伤的手在空中挥舞,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都挥出去,“早晓得你把这场全院大会搞成这副乱七八糟的模样,我才不会费这劲跑这一趟呢!”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几分歇斯底里,“我这腿还骨折着呢,天天净跟着你瞎忙活,折腾得我够呛!” 贾张氏一边嘟囔着,一边被秦淮茹搀扶着,脚步一瘸一拐地渐行渐远。 即便她已经走出了好一段距离,那声声咒骂依旧断断续续地传进许大茂的耳朵里,像一群恼人的苍蝇,怎么也赶不走,让许大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眼见这闹剧收场,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觉得无趣,纷纷转身,各自朝着自家走去。 不一会儿,热闹的院子就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许大茂和二大爷两人,尴尬地杵在原地。 他们大眼瞪小眼,互相瞧着对方,那眼神里都快冒出火来,满心都是对彼此的不满。 “哼!”二大爷实在憋不住了,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那声音里满是不屑。 紧接着,他把脸一扭,留下一个冷冰冰的背影给许大茂,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徒留许大茂一个人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再说何雨柱这边,他抬脚就朝着与自家相反的方向走去。 何雨水满脸疑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急忙追上去,焦急地问道:“哥,咱家在那边呢,你这是要往哪儿去?”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脚步也加快了几分,紧紧跟在何雨柱身后。 何雨柱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吐出几个字:“先去一趟一大爷家。”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太多情绪。 何雨水脑子一转,瞬间明白了哥哥的心思,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明媚又动人。 她兴奋得声音都高了八度,大声喊道:“哥,我知道啦,你是想去谢谢一大爷吧,我跟你一块儿去!”说着,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鹿,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追上何雨柱。 追上之后,何雨水一个箭步上前,双手一伸,直接环住了何雨柱的脖子,那动作又快又急。 何雨柱完全没有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在地。 他站稳身子后,脸上露出些许不满,伸手轻轻戳了一下何雨水的脑门,故作生气地说:“你这丫头,就不能老实点!”说完,顺手把何雨水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给轻轻拍落,然后像一阵风似的,一溜烟跑远了。 “哎呀!”何雨水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被戳的脑门,那模样又委屈又可爱。 不过,她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何雨柱,嘴里喊着“哥,你别跑”,撒开腿就朝着何雨柱追了过去。 一路上,两人你追我赶,欢声笑语不断。 一个在前边跑,时不时回头做个鬼脸;一个在后边追,嘴里还不停地喊着。 就这么打打闹闹间,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一大爷的家门口。 说来也巧,还没等他们抬手敲门,那扇门就从里面缓缓被推开了。 一大爷正满脸笑意地站在自家门口,远远瞧见他们,便扬声说道:“哟,瞧瞧你们俩,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个样呢?” 何雨柱和何雨水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相视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何雨柱挠挠头,笑着回应:“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们在您眼里,可不就永远是孩子嘛。” 一大爷又接着说:“你们俩还没走到我家门口呢,我大老远就听见动静了,就知道是你们来了。” 何雨柱故意皱着眉头,佯装不满道:“一大爷,您瞧您,站在门口堵着,这是不欢迎我们兄妹俩呀?” 一大爷一听,眼睛瞬间瞪大,着急地解释:“你可别给我扣这帽子,我哪敢不欢迎你们!” ------------ 第一百零二章捉弄人 这时,一大妈听到外面的动静,从屋里笑着走出来,一边把一大爷往旁边拉,一边说道:“柱子,你就别跟你一大爷打趣了,你还不知道他呀,最疼你们兄妹俩了。” 何雨柱满脸笑容,抬腿迈进一大爷家里,何雨水紧跟其后。 兄妹俩常来一大爷家,对这里熟稔得很,进屋后也不用人招呼,自然而然地就坐到椅子上。 一大爷则走到他那把专属的摇椅旁,缓缓坐下,顺手拿起一旁的烟杆。 一大妈见状,刚要伸手去给一大爷点烟,就被何雨柱赶忙制止:“一大妈,您歇着,我来给一大爷点烟。”何雨柱哼着小曲,满脸笑意,动作麻利地给一大爷点上烟。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眼中满是狐疑,开口问道:“柱子,你今儿个可有点反常,怎么这么高兴?” 还没等何雨柱回答,何雨水就抢着说道:“一大爷,我哥今天这么高兴,这里面可有您一半的功劳呢!” 一大爷心里其实门儿清是怎么回事,但故意装糊涂,一脸茫然地问:“他高兴跟我能有什么关系?”那眼神,看着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何雨柱一下子被噎住,竟不知从何说起。 何雨水在一旁“嗤嗤”地笑出了声,一大妈也忍不住,眼中满是笑意。 何雨柱手指着何雨水和一大妈,对一大爷说道:“一大爷,您瞧瞧,她俩都知道我为什么高兴,您还在这儿跟我装不知道呢?” 一大爷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是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一大爷,您可真没意思!非得让我把事从头到尾再跟您讲一遍?”何雨柱提高了音量,眼睛都瞪大了些。 一大爷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何雨水和一大妈也跟着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何雨柱一脸无奈地看着笑成一团的三人。 过了好一会儿,笑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何雨柱突然说道:“一大爷,我之前还真是看走眼了。”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以前,一直觉得一大爷您这人特别严肃,现在才发现,是我不会看人,您其实可会捉弄人了。” 何雨水也笑着搭腔:“哥,你也挺坏的,刚刚可把我吓一跳,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我还能说什么呀,我这次来,就是特意来感谢一大爷的。 可咱们一大爷倒好,半天都不让我把感谢的话说出口。”何雨柱笑着说道。 一大爷朝何雨水摆了摆手,说道:“可别说谢了,我也没做什么。” “一大爷,我就谢您的‘没做什么’。 要是今天开全院大会的是您,说不定我还真得被批斗呢。”何雨柱满不在乎地说,从他的语气里,还真听不出对被批斗这事有什么在意。 “就凭刘海中和许大茂,他们还翻不起什么大风浪。”一大爷语气里满是不屑。 何雨水在一旁愤愤不平地补充道:“一大爷,您还少算了一个人,秦淮茹也想让我哥挨批斗呢。”现在的何雨水,对秦淮茹可是真的恨上了,连称呼都从“秦姐”变成了全名。 秦淮茹和一大爷家平日里关系还算不错,听到这话,一大爷和一大妈忍不住开口替她说话:“雨水,你也知道,你哥之前和秦淮茹她们家矛盾不少,她想让你哥挨批斗,这事也不奇怪。 其实主要还是许大茂在背后捣鬼,秦淮茹和刘海中也就是跟着掺和,你别太往心里去。” 何雨水一听一大爷和一大妈的话,心里顿时觉得不太对劲,忍不住开口道:“一大爷、一大妈,依我看呐,你们说的这些话有点不太在理。”她本想着跟两位长辈好好理论一番,把自己心里的想法都倒出来,可话还没说几句,就被何雨柱给半路截住了。 何雨柱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赶忙转向一大爷,满脸好奇地问道:“一大爷,您说也奇怪,您是怎么知道三大爷没去参加今儿个的全院大会呢?”这话题转得猝不及防,把何雨水的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何雨水心里那叫一个气呀,哥哥这平白无故地打断自己说话,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她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干嘛呀,我话还没说完呢!” 何雨柱察觉到妹妹的不满,赶忙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小声安抚道:“妹妹,先别吭声,听哥的。”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示意她别再多嘴了。 何雨水心里纵使有万般委屈和不满,可一想到这儿是一大爷家,要是和老两口起了争执,那可就太不好看了。 权衡之下,她也只能强压着心头的火,闭上嘴巴,独自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一个人生着闷气。 一大爷和一大妈都是明白人,自然清楚何雨柱这么做的用意,也就顺着他的话,把何雨水刚刚没说完的话暂且搁在一边,接上了何雨柱抛出来的新话题。 一大妈听到何雨柱的话,脸上露出十分震惊的神色,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说道:“什么?合着老阎也没去开大会呀!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呢。”她的眼神里满是疑惑,显然对这件事感到十分意外。 何雨柱看着一大妈的反应,忍不住轻轻笑了两声,耐心解释道:“一大妈,您现在才知道三大爷没去参加大会呀。 其实一大爷早就猜到了呢。” 看着一大妈依旧满脸困惑,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何雨柱便把一大爷之前说过的话又详细地重复了一遍。 “一大爷之前说,‘就凭刘海中和许大茂那点能耐,根本翻不出什么大的风浪来’。 您想想,一大爷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早就料到三大爷不会去参加全院大会了嘛。” 一大爷听着何雨柱的解释,不慌不忙地开口了,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阎埠贵那家伙,精明得很呐,就差没长成个猴子了。 ------------ 第一百零三章倒大霉 他心里门儿清,批斗柱子这事,对他来说可捞不着半点好处。 没好处的事,他怎么可能会去干呢?” 何雨柱听着一大爷的分析,在心里默默点头,还暗自补充道:这事可不只是没好处,弄不好还得吃大亏,甚至倒大霉呢! 想到这儿,何雨柱不禁对一大爷的眼光和见识佩服不已,由衷地赞叹道:“要不怎么说您是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呢,看人看事那叫一个透彻明白。 一大爷,我这次来,还有个事想跟您和一大妈说。 明天我想请你们俩,还有三大爷他们一家人,再把聋老太太也一起请上,咱们聚一聚,吃个饭。 我感谢你们可不能光停留在嘴上,得实实在在地拿出点诚意来。” 一大爷和一大妈听了何雨柱这番诚挚的话语,都被他逗笑了。 一大爷笑着点头说道:“柱子,你这孩子有心了,我们去,肯定去!”一大妈也在一旁附和着,欣然答应了下来。 从一大爷家出来后,何雨柱和何雨水便朝着聋老太太家走去。 他们心里惦记着把请吃饭的事也跟聋老太太说一声,可到了地方才发现,聋老太太年纪大了,作息规律,早早地就休息了。 屋里的灯已经熄灭,整个屋子静悄悄的。 两人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不敲门打扰老太太休息了。 他们相视一眼,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把这件事告诉聋老太太。 何雨柱便对妹妹何雨水说道:“妹妹,待天亮了,我先去请老太太来家中坐坐,咱们这会子,先往三大爷家走一趟。” 何雨水微微皱起眉头,神色间透着几分不情愿,回应道:“哥,三大爷家你自己去就行啦。 你也知道,三大爷自从做了小学老师,规矩多得很,一张嘴就爱教训人,我可不爱听他那些大道理,等会儿我就回自己家去,你自个儿去请他们一家吧。” 何雨柱见妹妹态度坚决,也不愿勉强她,便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明白。 不一会儿,何雨柱来到三大爷家门前,抬手敲响了门,“咚咚咚”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屋内传来三大爷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声音:“别敲啦,跟你们说过了,我不参加那什么大会,你们就别在我家门前浪费时间啦!”三大爷还以为又是秦淮茹或者许大茂等人来喊他去参加全院大会呢。 何雨柱赶忙笑着解释:“三大爷,是我,何雨柱,我可不是来叫您去参加全院大会的,您快开开门呐。” 话音刚落,便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三大爷满脸诧异,疑惑地问道:“哟,这全院大会结束得这么快?” 何雨柱一边迈步进屋,一边笑着调侃:“三大爷,您要是不在,这全院大会哪还能叫全院大会呀,那可就缺了主心骨啦。” 三大爷听了,脸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说道:“柱子,你可别瞎说了,我在这四合院里哪有那么重要哟。” 此时,三大妈正坐在床上拆着旧毛衣上的毛线,听到何雨柱来了,匆匆抬起头,笑着招呼道:“柱子,快坐快坐,别客气哈。” 何雨柱笑着回应:“三大妈,您忙您的,不用管我。”说着,便在桌子跟前坐了下来。 三大爷赶忙给何雨柱倒了一杯热水,开口问道:“柱子,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呐,平时也不怎么来三大爷家,今儿个来,是有什么事呀?”三大爷一边说着,眼神里还带着一丝防备。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笑,说道:“三大爷,您说话可真是直截了当,一点弯都不绕。 行,我也不跟您兜圈子了,我就明说了吧。 我今儿来,是特意请您和三大妈明天到我家吃顿饭,给我个面子。” 这话一出口,可把三大爷和三大妈都弄懵了。 三大妈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脸茫然地看向何雨柱,问道:“这好端端的,吃什么饭呀?” 三大爷更是谨慎得过分,狐疑地说道:“你该不会是后悔和冉老师订婚的时候没收礼钱,现在想补上这顿饭,让我们随礼吧?” 何雨柱一听,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三大爷,您这都想到哪儿去了,那都过去多久的事啦!我请您二位吃饭,就是单纯感谢您二位,不收钱,免费的,您俩就放心去。” 听到“感谢”二字,三大爷心里大概有了些猜测,但还是接着问道:“无功不受禄,我们老两口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你谢我们干什么呀?” 何雨柱笑着说:“三大爷,您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啦。 许大茂和二大爷开全院大会想要批斗我,您二位没去参加,就冲这事,我就得好好谢谢你们。” 三大爷一脸谦虚地摆了摆手,说道:“这有什么可谢的,小事一桩,你别放在心上。” 里屋的三大妈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柱子,这真不算什么,担不起你这么大的谢。” 何雨柱却一脸认真,提高了音量说道:“怎么就担不起了?三大爷您不去参加那大会,就是在支持我,这份心意我可不能忘,必须得好好感谢您二位。 您也别再谦虚啦,明天晚上和三大妈一块儿来我家吃饭,可一定要来。”何雨柱说着,却没注意到三大爷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何雨柱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便起身准备离开。 可屁股刚离开椅子,就被三大爷一把按住,说道:“柱子,你先别急着走,三大爷还有话跟你说。”三大爷脸上堆满了笑容。 何雨柱看着三大爷这副模样,心里直发毛,干巴巴地说道:“三大爷,您有话就直说,别这么笑,怪吓人的。” 三大爷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柱子,你刚刚说的话,可都是真心的?你是真的感谢我?” 何雨柱赶忙伸出手,指天发誓道:“三大爷,我句句属实,真的是打心底里感谢您。” ------------ 一百零四章帮忙 得到何雨柱的保证,三大爷底气更足了,他盯着何雨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柱子,三大爷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可一定得答应!” 何雨柱平日里见惯了三大爷那副精打细算、老谋深算的样子,可从没见过他这般恳切的姿态,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说道:“三大爷,您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肯定义不容辞!” 三大爷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柱子,你让解成跟着你学做饭吧。” “?”何雨柱惊讶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大爷,您这不是开玩笑吧?” 这时,三大妈从里屋走了出来,赶忙把何雨柱扶着重新坐回椅子上,说道:“柱子,你先坐下,听我们老两口慢慢跟你说。” 何雨柱看着三大妈,见她脸上并无丝毫意外之色,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冷笑,心想:这莫不是早就设好的圈套,就等着我往里钻呢? 其实何雨柱这是误会了他们老两口。 三大爷和三大妈一直为阎解成的就业问题发愁,之前也考虑过让大儿子跟着何雨柱学做饭,只是一直没下定决心。 刚才也是机缘巧合,何雨柱一口一个感谢,才让三大爷鼓起勇气把这事说了出来。 三大妈听到三大爷向何雨柱提出这事,同样十分惊讶,不过转念一想,要是真能解决儿子的就业问题,那可真是了却了一桩心头大事。 何雨柱看着老两口,神色一冷,问道:“三大爷、三大妈,这红星轧钢厂又不是我开的,你们找我,我哪能解决解成的工作问题呀?” 何雨柱这话确实不假。 在那个年代,就业形势十分严峻,工作岗位稀缺,通常都是有人离职空出位置,才有机会顶上,就像秦淮茹接替贾东旭进了轧钢厂上班一样。 像红星轧钢厂这样的国营大厂,想要谋得一个工作岗位,那可是难如登天。 何雨柱觉得三大爷和三大妈简直是异想天开,怎么会突然向他提出这么离谱的要求呢! 在还没开口之前,三大爷心里也清楚,这件事存在诸多不妥之处。 然而,当他真的面对何雨柱,话匣子一打开,后续的言语就自然而然地流淌了出来。 “柱子,我心里门儿清,想让解成进红星轧钢厂成为正式工人,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我连想都不敢往那方面想。”三大爷缓缓说道。 何雨柱听闻,暗自腹诽:“那你现在到底要说什么?” “所以呢,我琢磨着,能不能让解成跟着你,去轧钢厂的食堂后厨先当个临时工。”三大爷说这话的时候,那语气就跟平常唠家常,讨论中午吃什么一样轻松随意。 何雨柱一听,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不可思议。 “三大爷,您觉得让阎解成去红星轧钢厂当临时工,这事就归我能决定了吗?”何雨柱满心都觉得这事太离谱了,他实在想不明白,三大爷和三大妈究竟是怎么想出这么个主意来的。 “你不是认识个领导嘛。”三大妈在一旁,瞧着何雨柱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插了一句。 就这一句话,瞬间解开了何雨柱心中的疑惑。 一股强烈的反感瞬间涌上何雨柱的心头,仿佛要将他整颗心都填满。 紧接着,他又听到三大爷在耳边接着说:“那位领导看着可喜欢你了,你带上点礼品去求求他,让解成去食堂后厨当临时工,领导肯定会答应的。”三大爷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仿佛自己想出了一个绝妙无比的好主意。 在三大爷看来,他想得可周全了。 先让阎解成当临时工,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也不算为难别人。 临时工好歹能挣点钱,缓解家里的经济压力。 而且一旦轧钢厂有正式工的名额,自家孩子也能凭借这个便利条件优先获得机会。 三大爷越想越觉得美好,完全没注意到何雨柱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三大爷,您可真会打算盘!”何雨柱冷冷地说道,后半句“也真够不要脸的”被他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他实在不理解,三大爷怎么好意思生出这样的念头。 自己又不欠老阎家的,凭什么要为了他们家的事去求别人?更何况还是去跟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领导攀关系、求办事,这绝对不可能! “三大爷,这事您自己琢磨琢磨,自己开心就好。”何雨柱面无表情地说完,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口走去。 他的身后,三大爷和三大妈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柱子,你先别走,这事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柱子,你要是能帮我们家把这事办成了,三大妈和三大爷记你一辈子的好。”…… 何雨柱就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对老两口的再三请求完全不予理会。 “明天记得来吃饭。”何雨柱大声说道。 “叮……恭喜宿主,成功拒绝三大爷的请求,阻止三大爷心愿达成。” “叮……恭喜宿主,获得一张猪肉票,一张菜票。” “这肉票和菜票,明天刚好能派上用场。”何雨柱心中暗自想着,不禁夸赞起系统来,“这系统还挺智能,能想到我所急需的,真是为我考虑周全。”怀着这样愉快的心情,何雨柱一路上哼着小曲儿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是工作日,何雨柱请大家吃饭自然是安排在晚上。 考虑到都是上了些年纪的人,而且吃的是晚饭,何雨柱就打算做得简单些,给大家做个羊汤,再蒸一笼包子。 下班后,何雨柱径直前往菜市场采购食材。 不得不说,傍晚时分的菜市场,食材的新鲜程度远比不上大清早。 何雨柱在菜市场里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眼睛都快挑花了,才好不容易挑选出几块勉强能入眼的羊肉和猪肉。 又在众多小摊中仔细翻找,才找到一块还算新鲜的大白菜。 前前后后花了二十多分钟,他才总算满载而归。 ------------ 第一百零五章一顿数落 何雨柱一回到家,就冲着何雨水发起火来。 他走进厨房,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愣是没瞧见粉条的影子。 “何雨水,你看看你,能干成点什么事!”何雨柱提高了音量,“我早上跟你说了多少遍,让你下午提前把粉条泡好,你倒好,忘得一干二净!” 被何雨柱这么一顿数落,何雨水这才猛地想起要泡粉条这回事。 她满脸愧疚地看着何雨柱,说道:“哥,实在对不起,我真给忘了,我现在就去泡。”何雨水急匆匆地转身,打开门,准备往厨房跑。 “别去了!”何雨柱喊住了她,“还是我去泡粉条准备做饭吧,你去把聋老太太搀扶过来。”何雨柱心里想得很周到,老太太年纪大了,走路的时候还是得有个人在旁边扶着才放心。 “嗯嗯,我这就去。”何雨水应了一声,像一阵风似的跑没影了。 看着何雨水的背影,何雨柱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这丫头,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不过,何雨柱现在看着何雨水这个妹妹,是越看越欢喜,也不再觉得她缺心眼了。 既然是请大家吃饭,何雨柱自然不会吝啬。 而且他家底还算厚实,也用不着抠抠搜搜的。 泡上粉条之后,何雨柱从系统里拿出一袋面粉,准备开始和面。 一边揉着面,何雨柱一边在心里感慨万千。 在这个年代,能吃上白面的人可没几个,像他这样顿顿都能吃白面的,更是少之又少。 大多数人家,都是用棒子面掺和着其他杂粮,揉成面团,那种口感别提多粗糙了。 也只有到了过年过节的时候,人们才舍得往里面加一点点面粉。 这么一想,何雨柱对自己现在的幸福生活感到十分满足,揉面团的力气也更大了。 做面条和做包子用的面是不一样的,何雨柱把做面条的面揉好之后,又开始准备做包子的面。 刚把面粉倒进面盆里,就有人来到了何家。 “柱子,我跟你一大妈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你尽管说,不然,我们可不好意思白吃这顿饭。”一大爷笑着说道。 “一大爷,厨房的活儿您就放心交给我这个厨子吧。”何雨柱手上不停,嘴上说道,“您跟一大妈就去屋里坐会儿,待会儿聋老太太就来了,还有三大爷和三大妈,你们先聊聊天,等着吃饭就行。” “行嘞,那我们就等着尝尝你的手艺啦!”一大爷和一大妈走进了屋子。 没过多久,何雨柱也搀扶着聋老太太来到了家里。 而三大爷和三大妈呢,一直等到何雨柱把饭菜都准备齐全了,才慢悠悠地过来,估计是怕来早了要帮忙干活。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一轮皎洁的月亮高高地悬挂在天际,洒下清冷的光辉。 春寒料峭,窗外的寒意依旧未散,窗玻璃上凝结着一层薄薄的冰花,丝丝缕缕,宛如一幅天然的水墨画。 这样的倒春寒天气里,最是适合来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羊汤,再配上几个猪肉白菜馅的包子,那滋味,别提多美了。 何雨柱,可是红星轧钢厂里出了名的大厨,做饭手艺那叫一个绝。 他精心烹制的饭菜一端上桌,瞬间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被牢牢吸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美食,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挪都挪不开,嘴角甚至都有涎水快要流下来了。 “光看可吃不饱,大伙都别客气,动筷子吧!”何雨柱笑着招呼道。 话音刚落,几双筷子便如雨后春笋般齐刷刷地伸了出去,大家迫不及待地品尝起这美味佳肴。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碗筷碰撞声和满足的咀嚼声。 一大碗羊肉汤下肚,又吃了一两个皮薄馅大的包子,众人这才缓过神来,有了闲聊的兴致。 “柱子,我们可真是有口福,能吃到你做的饭菜,这手艺,绝了!”一大妈满脸笑意,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三大爷也赶忙接过话茬:“那可不,柱子做的饭平常可都是给领导吃的,咱们能吃上,还多亏了是邻居,沾了这光呢!” “要说咱这四合院里,就属柱子最有出息了,认识那么多领导,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三大爷继续感慨着,话里话外都透着对何雨柱的羡慕。 “领导,那可都是有大本事的人,他们随便一句话,说不定就能让咱们老百姓忙活好一阵子。 不过,要是他们能帮咱说句话,那可真是能解决大问题呢!”三大爷一提到领导,就打开了话匣子。 何雨柱一听,心里暗叫不好,怕三大爷又开始唠叨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赶忙岔开话题:“三大爷,您觉得好吃的话,待会儿带点包子和羊肉汤回去,明天早上当早餐,也省得做饭了。” 这话刚一出口,坐在一旁的聋老太太可不乐意了,眼睛一瞪,略带不满地说道:“柱子,有好吃的就想着三大爷,怎么就不想着我们呢?我和你一大爷、一大妈,平时对你可不比三大爷差!” 聋老太太这一番话,像个小孩子在争宠,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何雨柱赶忙解释:“老太太,您别急呀,我话还没说完呢。 给三大爷带,肯定也少不了您和一大爷家的。 我做了好多,保证大家都有份,管够!” 老太太这才嘟囔着:“这还差不多。” 这时,何雨水却突发奇想,想逗逗老太太,故意说道:“老太太,要我说,这包子和羊肉汤,别人都能拿,就您不应该拿。” 众人一听,都满脸诧异,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 聋老太太更是一脸茫然,问道:“为什么他们都能拿,就我不能拿?我哪儿得罪你了?” 何雨水一本正经地说:“老太太,您看,我哥今天请这顿饭,是答谢宴,大家都清楚吧。” “那肯定,我们早就知道了。” “可不是嘛,不然柱子好端端的请我们吃饭干什么。” 众人纷纷附和。 ------------ 第一百零六章欢声笑语不断 何雨水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既然是答谢宴,那感谢的肯定是一大爷和三大爷。 他们可是咱们四合院管事的大爷,这次批斗大会没和许大茂一起对付我哥,这可是帮了大忙。 所以,这顿饭,您还真不是主角。” “啪”的一声,聋老太太把筷子重重一放,生气地说:“行,我这就回家,看来我这老太婆还真不配吃这顿饭。”说着,就拄着拐棍要起身离开。 何雨水这下慌了神,没想到老太太真生气了,急忙说道:“老太太呀,您可千万别把雨水这孩子的话放在心上,她就是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说话没个把门儿的,您就当她是在那儿信口胡诌,千万别跟她计较。” 紧接着,三大爷又话锋一转,脸上带着几分诚恳:“您再瞅瞅咱这四合院,这么些人里头,谁不知道您对柱子那是掏心掏肺的好。 您要是都说没资格吃柱子做的饭,那我们这些旁人,哪还敢有这念头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焦急地哄着老太太,盼着她能快点消消气。 可就在这当口,何雨柱却显得格外淡定,一个人稳稳地坐在桌前,不慌不忙地喝着羊肉汤,仿佛周围的喧闹都与他无关。 何雨水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心急如焚,用手轻轻推了推何雨柱,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恳求:“哥,你可快帮我说几句好话呀,让老太太别再跟我置气了,我真知道错了。” 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就是,柱子,你赶紧劝劝老太太,平日里就属你的话她最听得进去了。 咱们难得聚在一块儿,热热闹闹吃顿饭多好,可别因为这点小插曲坏了兴致。”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端起碗,将碗里最后一口羊肉汤一饮而尽,动作流畅地把碗稳稳放在桌子上。 随后,他这才慢悠悠地转过头,看向聋老太太。 此刻,他的眼神里满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调侃,仿佛在和老太太玩一场只有他们俩懂的游戏。 何雨柱微微皱着眉,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开口问道:“老太太,您这是怎么回事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不起玩笑了?难不成还真生气啦?”一边说着,他一边伸出手,轻轻拉住老太太的胳膊,把她拉回了椅子上。 老太太白了何雨柱一眼,嘴巴一撇,佯装嗔怪道:“被你这么一说,我要是再板着脸不高兴,倒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了。” “好啦好啦,老太太,您本来就没真生气,就别再吓唬雨水了。 您瞅瞅她,脸都被吓得没了血色。”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向何雨水的脸。 众人的目光顺着何雨柱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何雨水的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老太太那张原本刻意绷着的脸,终究是再也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前仰后合,身体都跟着颤抖起来。 其他人先是一脸茫然,呆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只是一场玩笑。 顿时,大家都放松了下来,脸上纷纷露出了释然的笑意。 “老太太,您可太会捉弄人了,我还以为真把您彻底惹恼了,刚刚可把我吓得魂都快没了。”何雨水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说道。 “是,老太太,您这演技简直绝了,我们这么多人,愣是没一个看出来您是在逗雨水玩,全被您给骗得团团转。” “要我说,还是柱子心思细腻、聪明过人,咱们这么多人里,也就他一眼看穿了老太太您的小把戏,知道您是在和雨水闹着玩呢。” 屋内几人正谈得热火朝天,欢声笑语不断。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砰砰砰……” 这敲门声异常急切,好似带着无尽的焦虑与不安,一下下重重地砸在众人的心尖上。 众人的交谈瞬间戛然而止,原本轻松愉悦的氛围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有的人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泛起一丝厌烦;有的人则坐直了身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警惕。 何雨柱给何雨水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开门。 何雨水满脸的不情愿,嘴里嘟囔着,极慢地挪动着脚步,朝着门口走去。 “谁?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何雨水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雨水,是我,秦淮茹。”门外传来秦淮茹带着几分焦急的声音,“一大爷在你家不?我有特别要紧的事找他。” 何雨水一听是秦淮茹,眉头瞬间拧成了个疙瘩,心里别提多抵触了。 她现在一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就浑身不自在,简直是打从心底里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想当初,自己可是秦淮茹的忠实拥趸,可如今,却彻底粉转黑了。 “淮茹,我在柱子家呢。”一大爷听到秦淮茹是来找自己的,赶忙起身,快步走向门口准备开门。 他没注意到,何雨水在他身后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满脸嫌弃。 门刚一打开,就看到秦淮茹那眼眶泛红、泫然欲泣的模样,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神情。 “一大爷,棒梗出大事了,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家!”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十分凄惨。 何雨柱心里暗自想着:这厄运符难道又起作用了?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看到秦淮茹这般忧心忡忡、失魂落魄的样子,屋里的其他人也都纷纷围了上去,满脸关切地询问起来。 “淮茹,棒梗到底出什么事了呀?” “淮茹,别着急,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们大伙都在呢,肯定能帮你解决。” “大晚上的,棒梗能出什么事,可把人急死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询问着。 只有何家兄妹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何雨水满心好奇,想知道贾家这次又摊上了什么倒霉事。 而何雨柱则更加好奇,心里琢磨着厄运符到底给棒梗带去了怎样的灾祸。 他们两人都向秦淮茹投去了询问的目光,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 第一百零七章家常便饭 面对众人关切的话语,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边哭边说:“我们家这阵子真是邪门了,倒了八辈子霉。” “自从我婆婆那天不小心摔断了腿,家里的倒霉事就一桩接着一桩,跟商量好了似的。” “我婆婆现在吃饭喝水都能被呛着,这都成家常便饭了。 还有手被门夹,脑袋被家里东西砸,这些倒霉事全找上门来了,一件都没落下。” “最可怜的还是我们家棒梗。”说到这儿,秦淮茹的声音愈发哽咽,“你们说,棒梗才多大点孩子,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可最近每天晚上睡觉都能梦到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常常是半夜被吓得浑身冷汗,哭着从梦里惊醒。 晚上睡不好,第二天哪还有精神,时间一长,人都没精打采的,看上去呆呆傻傻的,一点朝气都没有了。”说着说着,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声音也越来越大。 一大爷是个急性子,实在听不下去了,着急地问道:“淮茹,你先别哭了,光顾着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你快说说,棒梗后来怎么样了?你找我到底要帮什么忙?你把事情说清楚喽。” 一大爷的话像是一盆冷水,让秦淮茹瞬间清醒过来,这才想起自己找一大爷的目的。 她赶忙止住哭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原来,家里接二连三发生这么多怪事,秦淮茹和贾张氏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心里害怕极了。 两人一合计,就跑去拜访了一位据说道行很深的阴阳先生,想着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阴阳先生的话差点把她们的魂都吓飞了。 阴阳先生说,幸亏她们来得及时,要是再晚两三个月,等到六月份,她们家肯定会出大事,而且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她们一听,吓得脸色惨白,赶忙问阴阳先生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阴阳先生掐指算了算,然后写了一张长长的字条,上面列着需要上贡的贡品。 阴阳先生信誓旦旦地说,只要在天还没亮的时候,把这些贡品供奉给土地爷,土地爷就会庇佑他们家,让他们逢凶化吉,以后万事顺遂。 秦淮茹接过那张写满贡品的纸条,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有了解决难题的办法;另一方面,看着上面列的那些东西,又觉得压力山大,心里沉甸甸的。 那些贡品,对于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贾家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根本拿不出来。 可一想到家里接二连三的怪事,再加上阴阳先生说的人命关天的大事,秦淮茹又实在不敢坐视不管。 她和贾张氏商量了半天,最后把希望寄托在了一大爷身上。 一大爷为人热心肠,每个月还有九十九块钱的高工资,在她们看来,一大爷是最有可能帮她们的人了。 秦淮茹一出家门,走到院子里,就听到从何家传出一大爷的声音。 于是,就有了刚才敲门找一大爷的这一幕。 众人听完秦淮茹讲的这一大串事,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十分精彩。 这种神神秘秘的事情,最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大家心里既不敢不信,又忍不住怀疑。 当然,何雨柱是个例外。 何雨柱听了秦淮茹的讲述,心里觉得十分可笑。 他心想,秦淮茹一家还真是病急乱投医,居然连阴阳先生的鬼话都信。 什么土地爷,还不如来求求他这个“何爷”呢。 毕竟,厄运符和霉运符都是他用在棒梗和贾张氏身上的,想要收回来,那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何雨柱正胡思乱想呢,就听到秦淮茹开口说道:“一大爷,事情就是这么个情况,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您帮忙。” “您能不能借我点钱,让我把那些贡品买齐,先让我们家消停消停。 等下个月一发工资,我保证立马把钱还给您,一分都不少。”秦淮茹眼巴巴地看着一大爷,眼神里满是期待。 秦淮茹原本以为,自己把事情说清楚了,一大爷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帮忙。 可没想到,一大爷脸上露出了十分为难的表情,旁边的一大妈也一脸歉意地看着她。 秦淮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紧张得砰砰直跳。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一大爷支支吾吾地开口了:“淮茹,这个忙……我真帮不上。 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秦淮茹听到这话,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一大妈见状,赶忙走上前,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与歉意,和声细语地向秦淮茹解释起来。 “淮茹,你是不知道,就前两天呐,我娘家那边有个亲戚,突然跑来找我们,说是想买辆自行车,方便日常出行。 你也晓得,现在自行车可不好买,能有机会买到,那不得赶紧抓住。 这亲戚跟我们软磨硬泡的,说实在是急用,我们也不好拒绝呀。”一大妈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脸上的神情满是为难,“我们两口子一合计,想着都是亲戚,能帮一把是一把,就把家里攒着的钱都借给他了。 这不,现在家里的钱都空了,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来帮你了,你可千万要理解。” 秦淮茹听到一大妈这番话,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整个人微微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僵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回过神来,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声音略带干涩地说道:“这样……唉,怎么就这么巧呢,真是太不巧了……” 秦淮茹站在何家屋内,脸色难看至极,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屋内一时间安静得可怕,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尴尬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秦淮茹扯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哼哼:“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不打扰你们吃饭了,我先回去吧。”说这话时,她心里满是懊悔,后悔自己不该来何家,更不该说出之前那些话。 ------------ 第一百零八章全院大会 想当初,她们家和何家关系好的时候,每次聚餐都是热热闹闹,欢声笑语不断,他们一家人的声音也总是融入其中。 可如今呢,自己却成了那个多余的人,成了打扰人家聚餐的不速之客。 刚才听到一大爷和一大妈说的那些话,她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总觉得他们只是在找借口推脱,说到底就是不想帮自己家,不想借钱给自己。 怀着这般有些阴暗的想法,秦淮茹转身准备离开何家。 可就在她的手刚触碰到门把,还没来得及打开门时,一大爷那厚重且严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淮茹,你先等等。” 秦淮茹停下动作,缓缓转过身,看着一大爷,眼中满是疑惑与期待,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淮茹,你先别着急上火,先回家去。”一大爷顿了顿,接着说道,“今天时间太晚了,明天咱们四合院开全院大会,到时候让大家伙一起帮你想想办法,解决你家的难题。” “怎么……怎么解决呢?”秦淮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急切。 “发动全院的人给你们家凑点钱。”一大爷的话,就像一道光照进了秦淮茹黑暗的世界,她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又亮了起来。 而一旁的何雨柱,嘴角微微抽搐,发出一声无声的冷笑,那笑容里满是不屑与嘲讽。 等秦淮茹离开何家后,原本安静的屋子瞬间就像炸开了锅。 何雨水第一个快步走到一大爷身边,满脸的难以置信,大声说道:“一大爷,您当真要开全院大会,就为了让全院的人给秦淮茹家凑钱?” 一大爷还没来得及开口,三大爷就赶忙抢话道:“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兜里是真没几个钱,就算开全院大会,我也实在拿不出钱来给秦淮茹家凑数。” 坐在椅子上的聋老太太这时也慢悠悠地开了口:“我这老太婆就更没钱往外掏了,帮不上这个忙。” “行了,行了,大家伙都别吵吵了,先听我说。”一大爷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大爷语重心长地说道:“捐款这事,全凭自愿,大家要是愿意帮,就出点力,要是实在有难处,不想捐,也没人会强迫。” 这话一出口,三大爷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许多,说道:“这还差不多,我是真没钱,可不能勉强我。” 旁边的三大妈也赶紧附和道:“是,一大爷,老阎说的是实话,我们家的情况实在是困难,想帮秦淮茹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大爷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说道:“我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不用多说,我心里都明白。 老阎,老阎媳妇,你们家的难处大家都清楚,就算你们不捐款,大家伙也都能理解。” 一大妈也笑着说道:“老太太,您都这么大岁数了,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不用操心别人的事。 捐款的事,就交给我们这些年轻人来做,您就别跟着操心了。” 聋老太太听了,笑着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怪我这老太太抠门。”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何雨柱眉头紧皱,满心的不耐烦。 而一旁的何雨水就更沉不住气了,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整个人就像被乌云笼罩着。 何雨水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你们到底都是什么意思?说来说去,你们不帮秦淮茹家都有各种各样的理由,那我们家有钱,不帮她就成了罪过了?” 何雨水说出这番话,倒是让何雨柱有些意外,他心里暗自想着,自己这个妹妹好像比以前聪明了些,没那么容易被人忽悠了。 这么一想,何雨柱的心情都好了些许,神色也放松了不少。 可其他人却被何雨水的话惊到了,他们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何雨水不是一直和秦淮茹关系挺好的吗?就因为秦淮茹想批斗何雨柱,这就彻底翻脸了?众人心里都在暗自猜测,各种小心思在脑海里打转。 三大爷偷偷观察着何雨水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道:“雨水,你这对秦淮茹家的态度转变真是太大了,让人都有点不敢相信。” 一大爷也忍不住开口劝道:“雨水,做事可别太偏激了,秦淮茹一家也挺不容易的,你多体谅体谅他们。” 一大妈和三大妈也跟着在一旁劝说:“雨水,做人有时候就得糊涂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老放在心上,不然活着得多累。” “雨水,你可别怪三大妈说话直,你哥之前也没少得罪秦淮茹他们一家,人家之前想批斗你哥,也是情有可原的。” 何雨水听得脑袋都快炸了,她实在忍不住,双手捂住耳朵尖叫起来。 一大爷他们见状,纷纷皱起了眉头,一脸责怪地看着她。 何雨水可不管这些,她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们都别再教训我了!我现在比你们都清楚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说着,她眼角余光瞥见聋老太太在一旁偷笑,便转过头,直直地看着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您说,秦淮茹到底值不值得大家伙帮她?”何雨水一脸认真,耐心地等着老太太给她一个答复。 然而,聋老太太却装起了糊涂,她一边指着自己的耳朵,一边大声说道:“什么?雨水你说什么呢?我听不见。”那演技,简直可以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何雨水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差点就晕了过去。 看着妹妹憋得通红的脸,何雨柱心疼不已,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别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做,咱们家不捐钱给他们就是了。” 听到哥哥这话,何雨水的脸色这才渐渐缓和,阴转晴了。 可何雨柱的话却让其他人坐不住了。 “柱子呀,这人活一辈子,难免磕磕碰碰,冤家最好还是解开,别一直记仇。 你和秦淮茹家虽说有过些不愉快,可日子还长着呢,还是和和气气的好,找个机会和他们家把矛盾化解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也免得心里膈应。” ------------ 第一百零九章表个心意 三大爷也不甘示弱,晃了晃脑袋,推了推鼻梁上那副老旧的眼镜,尖着嗓子说道:“就是就是,柱子。 你想想,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不管怎么说,人家秦淮茹家里现在有难处,你多少都得出点力,捐点钱,这钱不在多少,关键是你得表个心意,让人知道你是个热心肠的人。” 一大妈也走了过来,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你在咱这四合院里,那可是出了名的实在人,大家都看着呢。 要是这次你对秦淮茹家的事不管不顾,一分钱都不捐,别人会怎么想?说出去,大家都得在背后议论,对你名声也不好。 你也知道,这邻里之间,名声可是很重要的。” 二大爷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杆,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严肃地说道:“何雨柱,你得顾全大局。 咱这四合院,一直讲究个互帮互助,你平时也没少受大伙的照顾,现在别人有难了,你可不能置身事外。 捐钱是小事,可这体现的是咱院子里的人情味,你要是一毛不拔,以后在这院子里,你自己心里能踏实吗?” 聋老太太这时也慢悠悠地开口了,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嘈杂的环境里却格外清晰:“柱子,你听奶奶一句劝,做人别太绝。 秦淮茹那一家子,孤儿寡母的,怪可怜的。 你就当是积德行善,能帮一把是一把,以后你自己遇到什么事,也有人念着你的好,帮衬你。” 何雨柱神色冷峻,无论旁人在他耳边如何劝说,他始终一言不发,那张冷硬的脸庞仿佛被寒霜覆盖,没有丝毫动摇。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苦口婆心劝了许久,可何雨柱依旧不为所动。 一大爷站在一旁,看着何雨柱,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恳切:“柱子,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听我啰嗦。”顿了顿,一大爷接着道,“但有些事,还是得跟你讲讲。 你设身处地想想,要是秦淮茹碰上你如今这情况,你难道不盼着有人能拉她一把?” “你和雨水小时候,咱们院里的街坊邻居可没少帮衬你们兄妹俩,这份情谊,可不能就这么忘了。”一大爷的话语里,满是浓浓的感慨与伤感,何雨柱听在耳中,却总觉得这伤感背后,藏着数不清的责怪。 他心里烦闷不已,一时之间,只能选择沉默以对。 “时间也不早了,饭也吃了,该回去休息了,就不在你家多打扰了。”一大爷说罢,便准备起身离开。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附和。 “哎呀,都没注意,这都深夜九点了。” “是该回去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走吧,老太太,我扶您,先送您回家。”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陆陆续续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雨水,你去厨房给大爷大妈们装点羊肉汤和包子带回去。”何雨柱转头,对着何雨水吩咐道。 何雨水连忙点头,应了一声:“好嘞,哥,我这就去。”说完,便小跑着出了门。 没一会儿,何雨水就从厨房提了好几袋子吃食回来。 大家伙儿高高兴兴地接过东西,相继离开了何家。 一大爷临走前,又回头看了看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柱子,你好好琢磨琢磨我刚才说的话。”那眼神里,满是期待。 何雨柱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等人都走光了,房间里只剩下何家兄妹俩。 何雨水焦急地拉住何雨柱的衣袖,问道:“哥,你说怎么办呀?咱到底要不要给秦淮茹她们家捐款?” 何雨柱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反问道:“你怎么想的?” “要我说,咱就别捐!本来就不想做的事,干嘛非得逼着自己呢。”何雨水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行,那就不捐。”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推着何雨水往外走,“时候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赶紧回房休息吧。” 何雨水却用力站稳脚跟,转过身,愁眉苦脸地看着何雨柱:“哥,你先别急着赶我走,我还有事跟你说呢。” 何雨柱不以为然,说道:“事不都已经说完了嘛,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此刻满心只想把何雨水打发走,自己好赶紧睡个好觉,毕竟他是真的困得不行了。 可何雨水压根没察觉到何雨柱的心思,她一心想着和哥哥商量出个周全的办法。 于是,她接着说道:“哥,要是咱真不给秦淮茹家捐款,院里的人肯定会在背后议论咱们的,这可怎么整?”何雨水满脸忧愁,这确实是她心里最犯愁的事,她实在拿不定主意,急得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 何雨柱看着妹妹这副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忍,便收起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认真地说:“你就别瞎操心了,赶紧回房睡觉去。 有什么事,都有哥来解决。” 听了何雨柱这话,何雨水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何雨柱并没有立刻上床睡觉,而是做了一件事。 他轻声呢喃道:“系统,我现在想把噩运符和霉运符收回来,该怎么做呢?” “叮……宿主,只要您在心里默念收回噩运符和霉运符,它们感应到您的念力,就会回到您手中。”系统那平静且带着机械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何雨柱闭上双眼,按照系统的提示,将念力集中起来,默默想着收回噩运符和霉运符。 刹那间,房间里刮起一阵微风,何雨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两张符朝着自己直直飞来。 “收回系统里。”何雨柱低声说道。 眨眼间,两张符便凭空消失,被系统收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这才心满意足地爬上床,蒙上被子,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贾家屋内。 睡梦中的贾张氏和棒梗突然身体猛地一抖,两人都从睡梦中惊醒。 ------------ 一百一十章噩梦 贾张氏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空,翻了个身,又闭上眼接着睡了。 而棒梗却不一样,他独自在深夜的被窝里,偷偷乐了起来。 原来,他这段时间每晚都被噩梦纠缠,都快忘了正常睡觉是什么感觉了,可今晚,他居然没做噩梦,这怎能不让他高兴。 第二天,何雨柱上了一天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四合院,刚一进门,就迎面碰上了一大妈。 “柱子,可算碰到你回来了,正好省得我去敲门了。”一大妈笑着说道。 何雨柱一看到一大妈,心里就隐隐有了猜测,估计是来喊他参加全院大会的。 果不其然,一大妈接着就说:“柱子,你待会儿跟雨水说一声,你们俩七点半的时候,到院里来参加大会。” 何雨柱心里明白,该来的总归是躲不掉。 望着一大妈的背影,他暗自叹了口气,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自家门前,抬手敲门。 “砰砰砰”,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在安静的走廊里响起。 何雨柱站在妹妹何雨水的房门前,微微提高音量,喊道:“雨水,你在屋里不?哥有点事想跟你唠唠。”虽说他俩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可何雨水如今也出落成了大姑娘,何雨柱向来注重分寸,每次进妹妹房间之前,总会礼貌地先敲敲门。 “哥,我正洗头发呢,你直接推门进来就行!”何雨水清脆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带着几分水汽的氤氲。 何雨柱轻轻转动门把手,缓缓推开了门。 这一推,眼前的场景让他忍不住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丝笑意。 只见何雨水背对着他,正弯腰对着脸盆架上的一个红边搪瓷脸盆,那脸盆上印着喜庆的大红“喜”字,此刻却盛着满满一盆清水,何雨水一头如瀑的乌黑长发肆意地垂落在脸盆中,在水的浸泡下,发丝纠缠在一起,再配上她微微弓起的背影,从侧面看,还真有几分像民间传说里的“女鬼”模样。 “哗啦哗啦”,水花不断翻涌,何雨水费力地揉搓着头发,时不时撩起一捧水,浇在发根处。 她一边忙碌着,一边扭过头,冲何雨柱喊道:“哥,到底什么事呀?你快说呗。” 何雨柱走进屋内,几步走到书桌前,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他的目光在书桌上扫了一圈,拿起一本封面有些泛黄的闲书,随意地翻了起来,嘴里不紧不慢地说道:“不急,你先把头发洗干净。 这洗头可得认真点,洗完了咱再好好聊。” 何雨柱心里清楚,要是此刻跟何雨水说全院马上要开大会,她铁定连洗头发的兴致都没了,说不定还会气得甩他一身水珠。 何雨柱对何雨水那些满是儿女情长的闲书实在提不起兴趣,索性任由思绪飘散,天马行空地瞎想起来。 他琢磨着,得想办法搞点去澡堂洗澡的票才行。 要是系统能直接奖励他几张澡票,那可就太妙了。 眼瞅着天气越来越热,身上的汗臭味越发让人难以忍受。 何雨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好些日子了,其他方面倒还适应得不错,唯独洗澡这件事,始终让他头疼不已。 在这个年代,人们洗澡得去澡堂,不仅要花六毛钱,还得有澡票才行。 澡票本就稀缺,而且洗澡的花费可不算少,要知道,六毛钱都够买上一顿猪肉了。 所以,大家去澡堂的次数自然不多,平日里,大多都是自己在家烧点热水简单擦洗一番。 这可把何雨柱折磨坏了,大冬天的在屋里自己擦身子,不仅洗不干净,还特别容易着凉。 等到天气暖和些,更是觉得身上脏得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污垢,连苍蝇都被他的皮肤吸引过来。 就在何雨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何雨水已经把头发擦干了,也有了说话的空闲。 “哥,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她问道。 何雨柱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说:“七点半,咱们四合院要开全院大会,估计是要商量给秦淮如一家捐款的事。” 何雨水的反应和何雨柱的平静截然不同,那叫一个激烈。 “啪”的一声,她猛地把包在头上的毛巾扯下来,像发泄似的重重扔在桌子上。 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 只见何雨水烦躁地在地上走来走去,活像一只无头苍蝇。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脸兴奋地对何雨柱说:“要不咱干脆别去参加这大会了,这样也就不用纠结捐不捐款的事了。”何雨水对自己这个想法那是得意极了,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了,正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大丈夫就得能屈能伸嘛! “大会必须得参加。”何雨柱轻声说道,语气却格外坚定,“咱们不但要去,还得组织院里的人捐款。”何雨柱决定正面和这件事硬刚到底。 “哥,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何雨水忍不住质疑道,“你真觉得自己能拦住院里的人不给秦淮茹一家捐款?”何雨柱瞥了她一眼,嘴角浮起一丝讥笑:“何雨水,好不容易觉得你脑子灵光点了,怎么这智商又回去了?” “哎呀!”何雨水不满地嚷嚷起来,“至于嘛,就说了你不爱听的,你就开始人身攻击,哪有你这样当哥的,一点都不知道让着妹妹!”何雨柱见她真的有点生气了,赶忙好声好气地哄道:“别生气了,是哥说错话了,你大人有大量,可别跟我这个糊涂哥哥计较。”何雨柱这般放低姿态,效果立竿见影,何雨水的脸上很快又露出了笑容,还故作大度地说:“也就我这个当妹妹的心胸宽广,不跟你这口无遮拦的人一般见识。”接着,她话锋一转,神神秘秘地问:“哥,你跟我说实话,你真有把握阻止大家给秦淮茹家捐款?” “那当然,你就等着晚上在全院大会上看精彩好戏吧。”何雨柱一边懒洋洋地说着,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 第一百一十一章公开叫板 说完,他便自顾自地离开了房间,留给何雨水一个自信又潇洒的背影。 何雨水见状,心里也明白哥哥不是在说空话,不禁有些激动,同时又隐隐有些担心。 毕竟,四合院的人向来都听一大爷的,而一大爷又一门心思要帮秦淮茹一家。 她的亲哥哥真的要和一大爷公开叫板,还自信能成为最后的赢家?何雨水对哥哥的这份张狂劲儿,既佩服又忐忑,满心期待又紧张地等待着今晚的全院大会。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晚上,四合院的人都齐聚一堂,准备开全院大会。 院子正中央,三位大爷稳稳地坐着,他们面前还特地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写着“筹款箱”三个字的箱子。 三大爷面前,则整整齐齐地放着纸和笔。 其他人都三三两两地围在三位大爷周围,或站或坐。 何雨柱和何雨水来到院子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他们兄妹俩来得稍微有点晚,四合院的大多数人都已经到齐了。 就在他们走到聋老太太跟前时,突然传来一阵极其刺耳的声音。 “刺……”大家伙纷纷捂住耳朵,皱着眉头看向一大爷。 只见一大爷正拿着大喇叭,似乎准备讲话,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先制造了一阵噪音。 一大爷有些尴尬地看着大家,连忙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说着,便手忙脚乱地把喇叭开关关掉了。 院子里这才重新恢复了安静。 “一大爷哟,您这喇叭一弄,我的耳朵都快被震得没知觉啦!咱这院子巴掌大的地儿,您弄个喇叭,实在是多此一举呐!您可别跟着那些爱摆谱的人学,搞这些没用的花架子。”他这话里话外,明摆着是在讽刺,眼睛还时不时地往二大爷身上扫,那股子阴阳怪气的劲儿,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暗暗发笑。 一大爷坐在那儿,面色平静,压根就没把许大茂的话当回事,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可二大爷却坐不住了,脸涨得通红,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噌”地一下就火冒三丈。 “许大茂!”二大爷扯着喉咙吼道,“你看看周围,别人都安安静静的,就你那张嘴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说个没完没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能耐?”他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手指着许大茂,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你信不信,你要是再敢蹦出一个字,今儿这全院大会,就没你的份儿!”二大爷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许大茂听了,不但没害怕,反而嘴角一勾,露出一丝轻蔑的笑,眼皮都没抬,就冲二大爷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白眼可不得了,在二大爷眼里,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和挑衅。 “砰!”二大爷气得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筹款箱都跟着晃了晃,他撸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找许大茂算账。 那架势,就像是要把许大茂生吞活剥了一样。 好在一大爷反应快,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二大爷。 “老刘,老刘!”一大爷着急地喊道,“你先消消气,赶紧坐下。 咱们今天这场大会,是为了给秦淮茹家捐款的大事,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乱了套。”一大爷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把二大爷往椅子上按。 聋老太太也在一旁提高了声量劝道:“都别吵吵啦!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在这儿闹得鸡飞狗跳的。 今儿个可是正事要紧,都给我消停点儿!”老太太的话虽然没有二大爷那么大声,但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得不听的威严。 其他人倒也都十分识趣,纷纷闭上了嘴巴,一时间,周遭安静得落针可闻。 一大爷那锐利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剑,在人群中逐一扫过,最终,稳稳地定格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声音粗粝且严肃,缓缓说道:“如今这四合院的风气,实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这一大爷的话还没说完呢,你们就在下面吵得沸反盈天,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何雨柱自然察觉到了一大爷那如芒在背的注视,他毫不退缩,挺直了脊梁,抬起头来,目光如炬,直直地迎着一大爷的眼神。 这目光太过锐利,竟让一大爷有些承受不住,他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仿佛被那股气势灼伤了一般。 过了好几秒,一大爷才再次看向众人,开口说道:“大家都放宽心,钱在你们自己的口袋里,谁也强迫不了你们。 这捐款一事,全凭个人心意,要是有人实在不愿意拿出这五毛钱,那也无妨,不掏便是了。” 这话一出口,不少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仿佛心头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现在,就让淮茹跟大家讲讲,她家究竟为什么需要大伙帮忙捐款。 等大伙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听明白了,再决定到底要不要给贾家捐款。”一大爷说完,便朝着秦淮茹递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示意她开口。 众人听闻,也纷纷将目光聚焦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秦淮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毕竟接下来要说的话,关乎着自家能不能筹到钱,她怎么能不紧张呢?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开口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声音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大家伙儿呐,一定要拉我们家一把,要是不帮,我们家可就要出大篓子了!” 秦淮茹脸上那惊恐万分的神情,一下子就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大家都竖起了耳朵,等着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们家这段时间,简直倒霉透顶了,坏事一桩接着一桩,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我婆婆摔断了腿,那就是个开头,从那天起,我们家就像被厄运缠上了一样。 这人要是走了背运,那真是喝口水都能塞牙缝。 最可怜的还是我们家棒梗,你们瞅瞅他现在这脸色,哪像个小孩子该有的样子!”说着,秦淮茹一把将棒梗拉到身前,好让大家都能清楚地看到。 ------------ 第一百一十二章不干净的东西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棒梗的脸上,这一看,都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棒梗的脸色乌青发黑,毫无血色,全然没有小孩子该有的红润与朝气。 再看他的眼睛,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整个人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像丢了魂似的。 “这……棒梗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以前多机灵的一个孩子,现在看着跟傻了似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发出了惊呼。 “我看棒梗多半是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我之前可听说过类似的事。”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道。 “贾家真是太不容易了,平日里连肚子都填不饱,现在还摊上这种糟心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感叹着贾家的不幸。 贾家的两个女人听到这些话,就像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秦淮茹紧紧地把棒梗抱在怀里,哭喊道:“我儿子都好些日子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白天也是浑浑噩噩的,跟丢了魂一样。 再这么下去,这孩子可就全毁了呀!” 一旁的贾张氏也哭得死去活来,边哭边喊:“老天爷,你怎么就这么不长眼呢,怎么就让我孙子遭这种罪!棒梗可是我们贾家的独苗苗,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想活了!” 贾张氏这般撕心裂肺的哭诉,让不少人都心生怜悯,大家看着贾家这祖孙三人,眼中满是同情。 秦淮茹流着眼泪,抬起头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众人的表情。 见大家的态度似乎有所缓和,她立刻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赶忙说道:“我这个当妈的,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呢?我心里实在是着急,就专门找了个懂行的阴阳先生给瞧了瞧。 人家说了,得给土地爷上些贡品,不然我们家棒梗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可是,大家伙也都知道我们家的情况,穷得叮当响,哪里有钱去置办贡品!”说到这儿,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止都止不住。 “我秦淮茹求求大伙了,就当是积德行善,帮我们家这一回吧,我这辈子都记着各位邻居的大恩大德!”说着,她作势就要给大家跪下。 幸好旁边的人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了。 “棒梗他妈,你这是干什么呀!不就是五毛钱的事嘛,哪能让你下跪呢!” “秦淮茹,你放心,不管别人帮不帮,我们家肯定是要给你们家出这五毛钱的!” “我们家出一块钱!我可是看着棒梗长大的,这孩子出了事,我这当长辈的,心里也不好受,这一块钱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态愿意帮贾家一把,给他们捐款。 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秦淮茹的脸上也洋溢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心里那叫一个高兴。 说实话,这个时候,她是真真切切地感激一大爷,要不是一大爷想出了这个筹款的主意,她们家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筹款和借钱可大不一样,筹款是不用还的呀!这么一来,她们家既能有钱去买贡品,又不用欠别人钱,也不用成天惦记着还钱的事,这对她们家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至于欠人情,她们早就习惯了,心里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负担,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眼前这其乐融融、互帮互助的场景,让一大爷也欣慰不已。 他笑着说道:“我就知道,咱们四合院里的人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 看到秦淮茹一家有难处,肯定都会伸出援手帮一把的。 咱们也别磨蹭了,大家既然都拿定了主意,就排好队到这边来捐钱吧,三大爷会给大家把账记好的。” 旁边的三大爷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提高了嗓门,对着人群喊道:“街坊邻居们,都注意点秩序,大家排好队,到我这儿来捐款!” 二大爷猛地挺直了腰杆,脖子上青筋暴起,扯着破锣般的嗓子,瓮声瓮气地叫嚷起来:“大家伙儿都听好了!我身为这四合院的二大爷,凡事都得给大伙立个榜样,带个好头!”他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脸上写满了得意与自豪,“今儿个,为了帮贾家渡过这难关,我二话不说,率先捐出一块钱!”那音量,仿佛要冲破这四合院的房顶,直上云霄。 这一声喊叫,瞬间在院子里炸开了锅。 原本还在小声议论的人们,纷纷被这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吸引,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二大爷。 有人露出了赞许的神色,点头表示认可;也有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似乎在笑二大爷的张扬。 二大爷对众人的反应十分满意,他昂起头,下巴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得意。 他的声音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回荡,甚至穿透了那厚重的院门,飘到了院外的街道上。 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好奇地张望着这热闹的四合院,猜测着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何雨柱,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 他心里暗自思忖:这二大爷,平日里就爱显摆,今儿个更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捐了钱,好像生怕自己这一块钱花得悄无声息,别人就看不见他的“慷慨”了。 他这哪是真心实意帮贾家,分明就是想在众人面前出出风头,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不屑,他实在是看不惯二大爷这种爱出风头的做派,在他看来,捐款本是一件善事,可被二大爷这么一折腾,倒像是一场闹剧。 何雨柱心里暗自腹诽,脸上却不动声色。 再看周围,其他人正纷纷为二大爷叫好呢。 二大爷那一番话刚说完,瞬间就有不少人开始给二大爷捧场。 ------------ 第一百一十三章无私奉献 “二大爷真是古道热肠,一下子就给秦淮茹家捐了一块钱!”有个声音冒了出来。 “我也跟着二大爷捐一块,向二大爷学习这种无私奉献的精神。”另一个人紧接着说道。 “二大爷抢先做了第一个捐款的,那我就做第二个响应的!”又有人附和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 二大爷在这一片夸赞声中,得意洋洋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迈着大步,昂首挺胸地朝着筹款箱走去。 那模样,仿佛在做一件无比伟大的事情。 就在他的手即将把钱投进箱子的那一刻,突然被一声喝止打断了动作。 “二大爷,这钱您可不能捐。”何雨柱大声说道。 这一句话,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迎着众人的目光,神色平静却又透着一股坚定,缓缓说道:“大家心怀善意,想要帮助他人,这无疑是好事。”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接着说,“但是,咱们不能稀里糊涂地发善心,做些不明不白的冤枉事。” 何雨柱才刚说了这么两句,就有人听不下去了。 贾张氏就像被人狠狠踩了一脚尾巴,瞬间炸了毛,急急忙忙地冲出来,扯着嗓子和何雨柱理论起来。 “何雨柱,你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贾张氏的声音又尖又刺耳,“什么叫别瞎发善心?难不成在你眼里,只要是我们家的事,别人帮忙就是多管闲事?”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何雨柱,情绪激动得不行,“你看看我们家棒梗,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风凉话?” 贾张氏这一连串的质问,声音又大又急,吵得何雨柱脑袋嗡嗡直响,一个头两个大。 何雨柱无奈地朝着贾张氏摆了摆手,就像在投降一样,说道:“贾张氏,您先消消气,听我把话说完,到时候您再发火也来得及。” 贾张氏正骂在兴头上,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一大爷却先开口劝阻了。 “棒梗奶奶,您先别急,听听柱子要说什么。”一大爷说完,又转过头,一脸认真严肃地看着何雨柱,“柱子,你可得说清楚了,可别让大家失望。” 一大爷这语重心长的话,不仅没让何雨柱感到被重视,反而惹得他心里一阵烦躁。 何雨柱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脸上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对着一大爷敷衍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讲刚才没说完的话。 “这人呐,一辈子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倒霉也是常有的。”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要是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去找阴阳先生问个究竟,那大家每天什么正事都别干了,光忙着给土地爷上供得了。”他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说到这儿,我就想起许大茂之前找神婆看风水那事。 秦淮茹,你找的这个阴阳先生,该不会也是个骗子吧?”何雨柱说着,用怀疑的目光紧紧盯着秦淮茹。 在他心里,对这些所谓的阴阳先生,那是一百个、一千个不信任,他觉得这些人都是些靠装神弄鬼来骗钱的江湖骗子。 面对何雨柱的怀疑和质问,秦淮茹也被激怒了。 她狠狠地瞪着何雨柱,目光中仿佛能喷出火来,说话的语气冰冷刺骨,没有一丝温度。 “何雨柱,你不想捐款,那是你的自由。 可你现在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就太不地道了。”秦淮茹说完,厌烦地转过身,面向其他人说道,“咱们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彼此之间的事也都清楚。 何雨柱跟我们家作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说的话,大家可得好好掂量掂量,再决定听不听。” 秦淮茹平日里都是笑脸迎人,这么不留情面地给人难堪,还是头一遭。 所有人都被秦淮茹这反常的举动惊到了,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何雨柱这回真是把秦淮茹彻底惹毛了,我还从没见过秦淮茹当面跟人吵得这么凶!” “何雨柱对贾家的意见也太大了,根本就不想让别人帮贾家。” “我要是秦淮茹,肯定得恨死何雨柱了,净给自家添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什么的都有。 何雨柱就算再淡定,听到这些话,也忍不住怒火中烧。 他牙关紧咬,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心里更是把这些人骂了个遍。 “这四合院里的人,一个比一个糊涂!”何雨柱在心里怒吼,“明明是噩运符和霉运符的事,秦淮茹却偏要信什么阴阳先生、土地爷!这些人还一个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为了不让他们花冤枉钱,他们倒好,还觉得我是故意跟贾家过不去,专门使坏!”何雨柱越想越气,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些人气得吐血了。 “这四合院里住的都是些什么怪人!”何雨柱忍不住吐槽,“睡不着觉、天天做噩梦,就没一个人想着去找大夫看看,或者吃点滋补的东西,反而都去琢磨那些神神鬼鬼的歪门邪道。” 何雨柱强压着怒火,看向秦淮茹,冷冷地说道:“秦淮茹,我今天就大方一回。 我给你们家棒梗买两斤猪心,让他吃上十天半个月。 要是到时候你们家棒梗还是睡不好觉,你们家也不用搞什么捐款了,买贡品的钱我来出,白给你们。”何雨柱说得斩钉截铁,从他的神情就能看出,他可不是在开玩笑。 众人听了何雨柱的话,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对于何雨柱提出吃猪心这个办法,大家半信半疑。 不过,一想到自己不用给贾家捐钱了,心里还是忍不住暗自高兴。 “何雨柱说的也有点道理,我之前听老人们说过,睡不好觉可能是心脏缺血,吃点猪血之类的补补就好了。” “有时候就是身体的问题,和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没关系。” “而且何雨柱都说了,就当是试一试,要是没用,他就把买贡品的钱也出了,贾家也没什么损失。” ------------ 一百一十四章左右为难 众人议论纷纷,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何雨柱再次开口催促道:“怎么样?秦淮茹,你考虑好了没?”他的神情中满是不耐烦。 秦淮茹此时左右为难,脸上写满了纠结。 她下意识地向贾张氏投去求助的目光。 贾张氏赶紧凑到秦淮茹身边,两人小声嘀咕起来。 “淮茹,你好好想想,按何雨柱说的做,咱们家不吃亏。”贾张氏劝道,“就先答应了吧。”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话,差点忍不住翻白眼。 怎么会不吃亏呢?她心里清楚得很,要是按何雨柱说的办,她们家可亏大了!之前她都盘算好了,要是四合院每家都能给她们家捐钱,那买完贡品还能剩下不少呢。 可现在,按何雨柱这个法子,她们家就只有两斤猪心,那些本可以到手的钱就这么没了,这不是吃大亏是什么? 秦淮如心里反复琢磨着何雨柱的提议,越想越觉得不妥。 她抬起头,目光坚定,语气诚恳地说道:“柱儿,虽说吃猪心或许能起点作用,可这食补的法子见效太慢了。 棒梗这孩子的情况可等不起,要是光听你的,只吃猪心,不去给土地爷上贡,万一误了棒梗的事,我这当妈的可怎么活呀!”秦淮茹自认为这番话句句在理,满以为能得到理解,可没想到,却引来了何雨柱毫不留情的嘲讽。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讥笑,话语中满是不屑:“秦淮茹,你这话真逗!棒梗不就是连续好几天睡不好觉,精神头差些嘛,能有多大事?就算耽误他几天,还能把他的小命给耽误没了?你少在这儿瞎嚷嚷吓唬人!” 何雨柱这话一出口,立马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 何雨水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哥哥,她现在对秦淮茹意见颇大,说话也没了以往的亲近劲儿:“就是,我哥说得没错。 棒梗缺什么就补什么,吃猪心可比给土地爷上贡靠谱多了!” 三大爷也满脸笑容,好言相劝:“淮茹,你仔细想想柱子说的话,确实有道理。 咱们解决问题得讲科学,可不能总想着靠那些封建迷信的法子。” 二大爷的话,更是让秦淮茹无法忽视:“淮茹,这一块钱,二大爷就先收回来了。 不是二大爷舍不得给你们家钱,实在是柱子说的在理。 你琢磨琢磨,就算你给土地爷上了贡品,土地爷也不一定管这事,可吃了猪心就不一样了,实实在在进了肚子,总归能有点用处!” 一大爷都表了态,四合院的其他人也就没了顾忌,纷纷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对,那钱先别捐了,先让棒梗吃猪心试试。 等吃了没效果,咱们再捐也不迟。 就像何雨柱说的,睡不好觉又死不了人!” “其实我打一开始就不太信那些阴阳先生,有真本事的能有几个,大多都是骗子!” 众人都倾向于何雨柱的提议,秦淮茹心里明白,想要从大家捐的贡品钱里抠点钱,已经没指望了。 大势已去,她无力改变,只能强颜欢笑,点头应道:“行吧,既然大家都觉得吃猪心是个好办法,那就让棒梗吃两天试试。” 秦淮茹话音刚落,何雨柱便爽快地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明天我一准把两斤猪心给你送到家。” 这场全院大会算是暂时落下了帷幕。 可何雨水在散会后,却一直闷闷不乐。 直到快进屋子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伸手拉住了何雨柱的袖子,满脸疑惑又带着些恼意地问道:“哥,两斤猪心可比五毛钱贵多了,你这到底图什么呀?”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跟妹妹开起了玩笑:“哟,你说得对,好像咱们家真吃亏了!何雨水,你之前怎么不提醒我呢,还在那儿帮我说话!” 何雨柱演技太好,何雨水还真以为哥哥是一时糊涂才做了这决定,心里又是后悔又是懊恼,嘴巴撅得高高的,都能挂个油壶了。 何雨柱见妹妹这副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何雨水这才反应过来,哥哥是在拿她寻开心,顿时瞪大了眼睛,气呼呼地盯着他。 何雨柱费了好大劲儿才止住笑,为了不再惹妹妹生气,他认真地解释道:“你哥我不缺钱,买两斤猪心还是掏五毛钱,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 只要我乐意,干什么都行。 那猪心味道那么难吃,让棒梗那小子尝尝,我花点钱也乐意!”说着,何雨柱眼里又闪过一丝捉弄人的笑意。 何雨水对玩心大发的哥哥真是彻底没了脾气,干笑两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何雨柱站在原地,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其实,何雨柱给妹妹的答案半真半假。 他确实不在乎钱,兜里有的是。 但给棒梗买猪心,可不只是为了让他尝尝那难吃的味道。 他心里清楚,四合院这么多户人家,要是每家都给贾家五毛钱,那贾家买贡品的钱肯定绰绰有余。 这明摆着的事,一大爷却故意这么安排。 其他人就算心里明白,也会因为各种顾虑选择闭嘴。 何雨柱可不想让贾家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捞一笔钱。 所以,只要能阻止大家给贾家捐款,就算自己出钱买两斤猪心,他也心甘情愿。 而且,一想到棒梗吃猪心时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何雨柱就觉得,再给棒梗买十斤猪心他都乐意。 何雨柱美滋滋地想着这些事,给自己倒了一盆热水,还放了自制的药包。 当脚伸进热水的那一刻,一股暖流从脚底直冲头顶,全身说不出的舒畅。 他闭上眼睛,哼起了小曲儿,尽情享受这难得的休闲时光。 与何雨柱的轻松惬意截然不同,贾家那边一片愁云惨淡。 全院大会结束后,秦淮茹回到家就一直沉默不语,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周身散发着“不愉快”的气息,周围仿佛都弥漫着低气压。 三个小孩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到妈妈,自己跟着遭殃,只能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 ------------ 第一百一十五章指桑骂槐模式 贾家那三个孩子,平日里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对秦淮茹怕得很。 可贾张氏这个老太太,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对自己儿媳妇秦淮茹,她可一点儿都不犯怵。 贾张氏瞧着秦淮茹在外面受了气,一回家就对着家里人甩脸色,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 这天,她盘着腿坐在床上,开启了指桑骂槐模式。 “有些人呐,就知道欺负老实人,在家里横得不行,在外面就跟霜打的茄子。”她撇了撇嘴,脸上带着几分不屑,“在外面受了委屈,就回来给家里人脸色看,好像家里人都欠她八百万似的。”说着,还故意提高了音量,“也不知道家里是没个能镇得住的人,还是怎么着,有些人就这么无法无天,想怎样就怎样!” 秦淮茹又不聋不傻,哪能听不出婆婆这话里有话。 她心里那股子憋屈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再也压不住了。 原本坐在外间椅子上的她,猛地站起身,带着一身的火气就冲进了里屋。 刚一开口,眼泪就跟决了堤的洪水似的,止不住地往外涌。 她满脸都是泪水,抽抽噎噎地说:“您老干嘛老是对我这么凶?我自问没做过任何对不起您,对不起贾家的事!”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抹着眼泪,“我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回了自己家还得强颜欢笑吗?我在外面受了气,您作为我婆婆,不安慰我也就罢了,还一个劲儿地挤兑我,这像话吗?” 几个孩子原本在外间安安静静地写作业呢,听到里屋传来这么大动静,都好奇地跑了过来。 三个小脑袋紧紧地挨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心翼翼地瞅着屋里正在争吵的秦淮茹和贾张氏。 贾张氏瞧见孙子孙女,立刻板起了脸,严厉地说:“你们几个小毛孩,别管大人的事,赶紧回外间写作业去!”三个小孩一看奶奶发火了,哪还敢多待,立马乖乖地回到外间,继续写作业去了。 孩子们一走,秦淮茹也没再继续说什么,只是还在那儿抽抽搭搭地哭着,眼睛哭得通红,脸上满是泪痕。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好再继续说那些尖酸刻薄的话了。 她叹了口气,走到秦淮茹身边,半推半拉地把她弄到了床沿边。 等秦淮茹坐下后,贾张氏也爬上了床,面对面地盘腿坐好,看着秦淮茹说:“淮茹,刚刚是妈话说重了,你可别往心里去,是妈的不对。”贾张氏作为长辈,率先认了错,秦淮茹也顺着台阶就下了,赶忙说:“妈,您可别这么说,刚刚也是我太冲动了。” 秦淮茹好不容易把眼泪擦干,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可贾张氏憋在心里的话还没说完呢,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淮茹,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好不高兴的?那个何雨柱愿意主动给咱们家送东西,你就让他送呗,这不是好事嘛!” 贾张氏这话一出口,秦淮茹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声音也拔高了不少:“妈!您怎么就分不清个好歹呢!何雨柱说是要送咱们家两斤猪心,可实际上,咱们家买贡品的钱,就这么没了!” 贾张氏听了,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我还当你愁什么大事呢,原来是为了这事。 淮茹,你这脑子就是太死了,遇到事也不知道变通变通。”她停了一下,看着秦淮茹一脸懵的样子,接着问道,“我问你,那个何雨柱在大会上是怎么说的?” 秦淮茹被贾张氏这一连串的反应弄得是一头雾水,只能老老实实回答:“何雨柱说,先让咱们家棒梗吃一段时间猪心,看看效果怎么样。” “不对!”贾张氏斩钉截铁地否定了秦淮茹的话,声音大得把秦淮茹都吓了一跳。 秦淮茹捂着自己因为惊吓而砰砰直跳的心脏,疑惑地问:“我说的哪儿不对?” 贾张氏笑了笑,耐心解释道:“你说的不全对。 何雨柱确实说让棒梗吃猪心试试,可你别忘了,他后面还说了别的。 他说要是棒梗吃了猪心还是没什么效果,那咱们家买贡品的钱,他就一个人全包了。” 听到这儿,秦淮茹突然恍然大悟,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看着贾张氏,眼神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紧接着,就听贾张氏说出了她心里正想着的事:“不管棒梗吃了猪心能不能睡好觉,在何雨柱面前,咱们就咬定吃了没效果。 这么一来,买贡品的钱,何雨柱是肯定得给咱们家出了。 放心吧,淮茹,该是咱们家的钱,一分都跑不了。” 听了贾张氏的这番话,秦淮茹脸上顿时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 她压根儿没觉得婆婆这主意有多无耻,反而觉得婆婆太聪明了,自己之前的那些担心和不开心,简直就是白操心、白哭了。 既能得到两斤猪心,又能拿到买贡品的钱,而且东西和钱都是何雨柱给的,这可太划算了,既占了便宜,又出了心里那口气。 话说这边,何雨柱既然答应了贾家要送两斤猪心,那肯定是说到做到。 下班后,他就直奔菜市场,打算给棒梗挑一份最新鲜的猪心。 他在菜市场里一家一家地挑选,特别有耐心。 这猪心,自然是越新鲜越好,味道也越浓郁。 前前后后花了二十来分钟,何雨柱终于买到了自己满意的猪心。 他拎着两斤猪心,心满意足地往四合院走去。 半路上,何雨柱碰到了一大爷。 他也不打算骑自行车了,推着车和一大爷一块儿往回走。 一大爷瞧见何雨柱手里拎着的猪心,笑着夸赞道:“你这小子,我就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就算和贾家有点矛盾,真到他们家有困难的时候,你还是愿意伸手帮忙。”在一大爷眼里,何雨柱给贾家送猪心,纯粹是出于一片好心。 他哪里知道,何雨柱这么做,其实是不想让贾家占更大的便宜。 ------------ 第一百一十六章哪有那回事 何雨柱听着一大爷满含误解的夸赞,心里头那点事他自己清楚,可又觉着没必要费口舌去解释,嘴角扯起一抹略显尴尬的笑,笑得有些勉强,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 “一大爷,实不相瞒呐,之前我心里可犯嘀咕了,就怕您为了那事生我的气。 您瞧,当时给贾家捐款那事,我不但自个儿没掏一分钱,还劝着别人也别捐,这可不就是跟您对着干嘛。”何雨柱挠了挠头,脸上带着几分试探的神情,眼睛看着一大爷,似乎想从一大爷的表情里探寻出真实想法。 “哪有那回事!”一大爷一听这话,立马提高了音量,声如洪钟,那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柱子,你可别把你一大爷我看成是和你二大爷一样的人。 你二大爷那人,就爱端着个架子,好像离了那架子就不会走路似的。 可你一大爷我不一样,我就认一个理儿,只要你说的话在理,办的事站得住脚,哪怕是和我想法不一样,和我唱反调,我也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更不会给你使绊子。” 一大爷神色笃定,语气诚恳,斩钉截铁地表示,自己说的话可没有丝毫虚假。 他之前就想着要帮秦淮茹一家,甚至打算召集全院的人开个大会,大家一起凑些钱来帮衬他们渡过难关。 如今,何雨柱想出了更为妥善的办法,一大爷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瞧他那一脸认真的模样,何雨柱心里也清楚,一大爷所言句句发自肺腑。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脸上绽出一抹轻松的笑意,高兴地说道:“一大爷,您不生我气,我这心里的大石头可就落了地了。” 二人一路上谈天说地,欢声笑语不断,朝着四合院走去。 可刚一迈进四合院的大门,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他踌躇了好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对一大爷开了口。 “一大爷,我这儿有个事想麻烦您,您能不能帮我把这猪心送到贾家去?” 一大爷听到这话,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满脸疑惑。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何雨柱紧接着又补充道:“一大爷,您也知道我跟贾家那复杂的关系,见了面难免都觉得尴尬,浑身不自在,所以只能劳烦您跑这一趟了。”何雨柱说得情真意切,那诚恳的态度,任谁听了都难以拒绝。 “行吧,我就帮你跑一趟。”一大爷答应了下来,可还是忍不住念叨几句,“柱子,真不是我啰嗦,你这孩子,实在是让人操心。 你说说,你又出钱又出力,大老远跑去菜市场买了猪心,却连去贾家卖个好的机会都不要。 你这性子,比我还直,还倔,还爱钻牛角尖!以后指不定要吃多少亏呢!” 何雨柱心里对一大爷的这番话并不认同,可他也不好直接反驳,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实在不想见到贾家那几个让他心里犯堵的人,才不愿去的吧。 他只能干笑着,假装认下了一大爷对他的指责,然后把猪心递给了一大爷。 一大爷接过猪心,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朝着贾家走去。 到了贾家门前,他抬手敲门,大声说道:“淮茹,在家不?我给你们家送猪心来了!” 屋里的秦淮茹和贾张氏听到这话,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贾张氏满脸疑惑,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怎么是一大爷来送猪心?不是说好了何雨柱给咱们家棒梗买猪心吗?” 秦淮茹也是一头雾水,跟着说道:“我也纳闷呢,怎么变成一大爷来送东西了?” 这时,敲门声愈发急促。 一大爷扯着嗓子喊道:“没人在家吗?棒梗奶奶,秦淮茹?”这一嗓子,把贾张氏和秦淮茹脑子里的疑惑暂时都赶跑了。 秦淮茹赶忙从椅子上站起身,快步朝着门口走去。 贾张氏也朝着门口回应:“在家呢,都在家呢,一大爷,这就给您开门。” 门打开后,秦淮茹热情地说道:“一大爷,您快请进。” 一大爷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略带埋怨地说:“你们婆媳俩都在家,我喊了好半天,怎么都没人来开门。” 贾张氏赶忙起身,给一大爷倒了一杯热水,脸上堆满笑容解释道:“我俩刚刚正忙着绕毛线呢,一时腾不出手来,让您在门口多等了会儿,实在不好意思。” 一大爷听了这个解释,也就没再继续追究,转而换了个话题:“棒梗,他们三个小家伙不在家吗?”他在桌子前坐下,喝了口热水,慢悠悠地问道。 “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出去玩了。”秦淮茹回答道,眼睛却一直盯着一大爷手中装着猪心的袋子。 一大爷顺着秦淮茹的目光看了看猪心,随后把袋子放在桌子上,指着猪心说道:“这是柱子买给棒梗的猪心,托我送过来的。”接着,他半开玩笑地对秦淮茹说:“既然棒梗不在,那就等他回来,你再把这东西交给他吧。” 秦淮茹笑着收下了猪心。 猪心一拿到手,那股独特的味道就钻进了她的鼻子。 她皱了皱眉头,嫌弃地说:“这猪心的味儿真够大的!” “猪心就是这味儿,要是没这味儿,那买的猪心可就有问题了。”一大爷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一旁的贾张氏可没心思关注猪心,她板着脸,对一大爷发起了牢骚:“一大爷,您对那个何雨柱也太好了吧。 您可是长辈,还是一大爷呢,他让您送猪心,您就二话不说,乖乖听他的去做了?何雨柱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送个猪心都不愿意,还非得麻烦您跑一趟。”贾张氏满脸的愤愤不平,好像何雨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在一大爷心里,何雨柱就跟自己半个儿子似的,这个时候,他自然要为其辩解:“棒梗奶奶,您犯不着这么生气。 猪心可都是何雨柱花钱买的,您还计较他没亲自登门?再说了,就算何雨柱真的不懂事,不知道尊重长辈,使唤我这个老头子做事,我都不生气,您又何必替我打抱不平呢?” ------------ 第一百一十七章绞尽脑汁 一大爷这番话说得毫不客气,贾张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别提多难看了。 秦淮茹见气氛有些尴尬,赶忙出来打圆场:“不管怎么说,我们家棒梗能吃上猪心,还得感谢何雨柱,也得谢谢一大爷您专门跑一趟送过来。”她转过头,给贾张氏使了个眼色,接着说:“妈,咱们家都得了好处了,就别再说那些不合适的话了。” 贾张氏这才想起她们之前商量好的事,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最后,一大爷被贾张氏和秦淮茹客客气气地送出了贾家。 自一大爷把猪心送到贾家,一晃一个礼拜过去了。 这一个礼拜里,棒梗的心情糟糕透顶,复杂得难以言表。 他上课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走神,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些有的没的。 他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仿佛老天爷故意和他作对,就是不让他过上舒心日子。 之前他天天被噩梦纠缠,整个人精神恍惚,无精打采,那种日子简直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不再做噩梦了,却又要天天吃猪心。 那猪心的味道,在他看来比什么都难闻,虽说他也没吃过屎,但在他心里,这猪心的味儿恐怕和屎也差不了多少。 此刻,棒梗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他绞尽脑汁,一门心思地琢磨着该怎么才能摆脱吃猪心的命运。 可还没等他想出个好办法,那熟悉又让他厌恶的味道又钻进了他的鼻子。 “棒梗,赶紧过来把这猪心给吃完咯!”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碗猪心,迈着轻快又急切的步伐,朝着棒梗所在的位置走去。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期待,又夹杂着些许不容拒绝的意味,那碗猪心在她手中稳稳当当,热气腾腾的雾气袅袅升腾,还伴随着猪心那股独特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棒梗望着那碗放在桌上的猪心,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抗拒。 这猪心,纯粹是清水煮熟,没有添加任何调料,说是这般做法才能最大程度发挥猪心对身体的好处。 棒梗已经无数次向母亲秦淮茹提出抗议,希望她能把猪心做得美味些,可每次都被秦淮茹毫不留情地拒绝。 此刻,棒梗极不情愿地从秦淮茹手中接过那碗猪心,苦着脸,用筷子勉强夹起一块。 还没等送入口中,仅仅是看着那白花花的猪心,胃里便一阵翻江倒海。 这完全是生理本能的抗拒,他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把之前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秦淮茹见状,赶忙倒了一杯水,递到棒梗面前,脸上满是担忧,嘴上却忍不住责备:“你这孩子,到底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把肚子搞成这样!”棒梗接过水,一口没喝,全用来漱口了。 等嗓子里那股难受的感觉消退,他才不耐烦地回应:“家里除了猪心还是猪心,我能吃什么吃坏肚子!妈,我求求你了,我都吃猪心吃到吐了,别再让我吃了。 而且我现在都不做噩梦了,真没必要再吃。” 然而,棒梗的这些理由,丝毫没有打动秦淮茹。 她从棒梗手中拿过筷子,亲自夹起猪心,试图喂给他:“棒梗,听妈妈的话,再坚持吃两天。 你看剩下这么多猪心,不吃不就浪费了吗?就算你现在不做噩梦了,也得再吃一段时间巩固一下,多吃几天,以后就彻底不用担心了。”在秦淮茹的坚持下,棒梗强忍着恶心,含着泪把一碗猪心吃了下去。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贾张氏走了进来。 棒梗一看到奶奶,仿佛找到了靠山,瞬间来了底气。 他哭喊着跑到贾张氏身边,抱住她的大腿,直接躺在地上撒起泼来:“奶奶,我真的不想再吃猪心了!那猪心味道太难吃了,你们都不吃,就逼我一个人吃!我现在已经好了,不做噩梦了,别再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了,奶奶,你最疼我了,让妈妈别再弄猪心给我吃了。” 贾张氏心疼地弯下腰,把棒梗抱在怀里,安抚道:“乖孙子,不想吃就不吃了!”可她这话刚出口,就被秦淮茹喝止:“妈,您别太惯着棒梗,不能他想怎样就怎样!”贾张氏当着棒梗的面被媳妇反驳,心里顿时不痛快起来,板着脸说:“那猪心味道确实不好,要是让你天天吃,吃几天你也受不了,干嘛非要逼着儿子吃!你看棒梗现在精神头多好,人都恢复了,还吃那玩意儿干什么?” 有了贾张氏撑腰,棒梗胆子更大了,冲着秦淮茹喊道:“你就是太蛮横,总喜欢强迫别人!”这话一下子惹恼了秦淮茹,她伸手从柜子上拿起鸡毛掸子,气冲冲地说:“你这兔崽子,是不是欠揍了,连妈都不叫了!”棒梗早有防备,见她拿起鸡毛掸子,立刻跑得没影了。 秦淮茹正要追出去,被贾张氏伸手拦住:“淮茹,先别追,咱娘俩说点正事。”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把秦淮茹推到椅子上坐下,又倒了杯水递给她:“淮茹,你先喝点水,消消气,咱再谈事。”秦淮茹接过水一饮而尽,皱着眉头说:“妈,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贾张氏也不再拐弯抹角:“淮茹,你这两天是不是忘了件事?之前咱们说要找何雨柱要贡品的钱,你是不是忘得干干净净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 过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我没忘,可是妈,这事不太好办。”贾张氏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怎么,你不想把买贡品的钱要回来了?”秦淮茹耐心解释:“妈,我怎么会不想呢。 可您看棒梗现在活蹦乱跳的,大家都能看出来他没事了,咱们怎么能随便编个理由就从何雨柱手里把钱要过来呢?” 贾张氏却满不在乎,伸手戳了戳秦淮茹的脑门,笑着说:“淮茹,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事上犯糊涂!从何雨柱手里要钱不难。 ------------ 一百一十八章惊喜 棒梗这两天是睡好了,脸色也好看了,可咱让他少睡点觉,就像熬鹰那样,还怕他脸色不变差?到时候,咱们带着棒梗去找何雨柱,就说他的办法一点用都没有,然后跟他要钱,量他也不敢不给!” 贾张氏的话让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紧接着,她又有些不忍心。 毕竟她是棒梗的母亲,比贾张氏更心疼孩子。 她犹豫着说:“妈,棒梗还那么小,睡不好怎么行呢?”贾张氏没和她多啰嗦,直接问道:“你看看咱家米缸里还剩多少米,再想想这事该不该办吧。”这话让秦淮茹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 棒梗在大街上晃荡了许久,直到街上空无一人,才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四合院。 他本以为回家不是挨一顿打,就是被狠狠骂一顿,可推开门后,眼前的景象却和他想象的截然不同。 秦淮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蒸鸡蛋,走到棒梗跟前,脸上挂着少见的温和笑意,轻声说道:“棒梗,妈特意给你蒸了鸡蛋,快尝尝。” 棒梗本在一旁玩耍,鼻子一吸,瞬间就被那浓郁的蛋香勾了过去。 他连忙凑到碗边,探着脑袋往碗里瞧,只见碗中黄澄澄的,确实是自己平日里难得吃到的蒸鸡蛋。 棒梗心中满是疑惑,抬起头,眼睛里透着怀疑,问道:“妈,你今儿个没冲我发脾气,也没让我干那些不喜欢的事,反倒给我做蒸鸡蛋吃,你还是我亲妈不?”说着,他还转头看向坐在一旁做针线活的贾张氏,希望从奶奶那里得到些答案。 贾张氏却只是低头忙着手里的针线,对这母子俩的对话充耳不闻,像是故意给他们留出交谈的空间。 “别老盯着你奶奶了!”秦淮茹提高了些音量,这一嗓子把棒梗吓得浑身一抖。 “这碗蒸鸡蛋,你要是不吃,妈可就端给你两个妹妹吃了。”说着,她就做出要把碗拿走的动作。 棒梗哪能让到嘴的美味就这么溜走,动作麻溜地一把将鸡蛋羹抱在怀里,也顾不上琢磨妈妈为什么突然这么反常,端起碗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在贾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年到头也难得吃上几回蒸鸡蛋,这对于棒梗来说,简直是人间美味,不一会儿,他就吃得干干净净,连碗底都恨不得舔个遍,吃完还捧着肚子,一脸满足地回味着。 这时,秦淮茹走到棒梗身边,声音轻柔得像春日里的微风:“棒梗,妈有件事想求你帮忙,你要是能办好,往后妈天天给你做蒸鸡蛋吃。” 天天都能吃蒸鸡蛋?这对棒梗来说,诱惑实在太大了。 他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得像两颗星星,脸上笑开了花,毫不犹豫地答应道:“行,妈!只要能让我天天吃蒸鸡蛋,不管什么事我都干!” 秦淮茹见棒梗答应了,暗暗松了口气,接着便把事情一五一十、仔仔细细地给棒梗讲了一遍。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秦淮茹那温柔的声音在缓缓诉说,还有墙上挂钟的指针滴答滴答转动的声响。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秦淮茹才把事讲完。 棒梗一听,今晚要让自己不睡觉,小脸瞬间就皱成了一团,满心不情愿地嘟囔着:“妈,一晚上不睡觉,那得多难受。” 秦淮茹看着儿子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一阵心疼,伸手摸了摸棒梗的头,轻声说道:“棒梗,要不咱们先试试,要是你实在坚持不住,那咱就不做这事了。” 可这话刚说完,一直没吭声的贾张氏坐不住了,赶忙站起身来,急切地说道:“棒梗,你听奶奶说,这事对咱们家那可是好处多多,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可得咬牙坚持住!奶奶答应你,等从何雨柱那儿把买贡品的钱要回来,不光给你做蒸鸡蛋,每个星期还额外给你两毛钱零花钱!” “真的?奶奶,你可不许骗我!”棒梗眼睛一亮,听到有零花钱拿,一下子来了精神。 “当然是真的,奶奶还能骗你?”贾张氏拍着胸脯保证。 在这么多诱惑的驱使下,棒梗一咬牙,狠狠地点了点头,决定舍弃睡觉的时间,答应了她们的请求。 于是,当晚,四合院的人们都陆续爬上床,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棒梗却独自站在屋子的墙角,为了让他不害怕,秦淮茹贴心地在一旁给他点了一根蜡烛。 起初,棒梗还兴致勃勃的,手里拿着根绳子,自顾自地翻花绳玩,玩得不亦乐乎。 可没过多久,一阵冷风从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噗”的一声,把蜡烛给吹灭了。 刹那间,整个屋子陷入了黑暗。 棒梗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心里直发毛。 他本能地想要大声尖叫,把家人都喊醒,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股倔强劲儿,让他强忍着冲动,把那声呼喊憋了回去。 棒梗心想:我可是个男子汉,可不能这么胆小,让人笑话。 就这样,棒梗在黑暗中强忍着恐惧,站在墙角,嘴里默默数着数:“一、二、三……”他也不知道自己数了多久,只觉得时间过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 渐渐地,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夜的宁静,四合院的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贾张氏从床上猛地坐起来,声音里满是惊慌。 紧接着,众人便听到了棒梗带着哭腔的喊声:“疼死我了!我的头流血了!妈,快来救我!” 秦淮茹反应最快,心急如焚地惊呼道:“棒梗,你怎么啦?”她顾不上黑暗,跌跌撞撞地就往棒梗所在的地方跑去。 好在贾张氏随后赶紧把灯打开了。 灯光一亮,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棒梗双手捂着脑袋,痛苦地蹲在地上,身旁的柜子角上沾满了黏糊糊的鲜血。 ------------ 第一百一十九章意识不清 很明显,棒梗是困得意识不清时,一头撞到了柜子的尖角上,脑袋被撞破了,伤得十分严重。 鲜血顺着棒梗的手指缝不断往下流,不一会儿,他的整张脸都被鲜血染红了,模样十分凄惨。 这一幕可把贾家的人都吓坏了,小当和槐花吓得大哭起来:“哥哥,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棒梗,快让妈看看你的伤!”秦淮茹心急如焚,扑到棒梗身边,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还看什么呀,血都快流一地了!赶紧出去喊人,送棒梗去医院!”贾张氏也急得团团转。 一时间,贾家乱作一团。 秦淮茹连衣服都来不及穿,随手抓了件大衣披在身上,就急匆匆地跑到院子里。 深夜的寒风刺骨,冻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可她顾不上这些,一路小跑着冲向一大爷家。 在这四合院里,不管是谁家出了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一大爷帮忙。 “砰砰砰……”秦淮茹用力地拍打着一大爷家的门,大声呼喊着:“一大爷,一大妈,你们快醒醒!我们家棒梗把头磕破了,血止不住地流!” 深夜,万籁俱寂,四合院被浓稠的夜色包裹着,家家户户都沉浸在梦乡之中。 秦淮茹心急如焚地冲到一大爷家门前,抬手用力地拍打着那扇紧闭的门,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焦急与惶恐。 “砰砰砰”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仿佛是命运急促的警钟。 “一大爷,一大妈,快醒醒!”秦淮茹扯着嗓子呼喊,声音里带着哭腔,满是难以掩饰的慌乱,“我们家棒梗出大事了,脑袋撞破了,血止都止不住!”那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回荡,尖锐又急切,划破了夜的安宁。 这声声呼喊好似一把把重锤,将一大爷和一大妈从睡梦中猛地砸醒。 两人瞬间从温暖的被窝里惊起,睡眼惺忪中,便能听出秦淮茹话语里那火烧眉毛般的焦急。 一大爷的眼神瞬间清醒,一大妈也迅速坐直了身子,两人对视一眼,无需过多言语,便明白了事情的紧急。 一大爷手忙脚乱地从床边扯过衣服,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快步走向门口。 一大妈也在一旁迅速整理着衣物,动作麻利又急切。 仅仅片刻,一大爷就打开了门。 门刚一打开,一股冷风裹挟着秦淮茹的焦急情绪猛地灌了进来。 秦淮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伸手一把拽住一大爷的胳膊,使劲地摇晃着,声音都带着颤抖:“一大爷,您赶紧的,棒梗要是再不去医院,怕是要出人命了!”她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恐惧与担忧,眼眶里还蓄着泪水,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一大爷沉稳地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试图安抚她:“淮茹,先别慌,越是这时候,越得稳住。”说着,他扭头看向屋内,“把自行车推上,不然怎么把棒梗送去医院呢?这大半夜的,走路可来不及。” 秦淮茹一听,这才如梦初醒,慌乱地转身准备去推车。 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一大妈已经手脚麻利地把自行车推到了门口。 一大妈把车把往秦淮茹面前一递,脸上带着关切,温和地说道:“走吧,淮茹,别磨蹭了,赶紧去把棒梗送医院,可不能耽误了。” 秦淮茹眼眶一热,心中满是感动,用力地点了点头,看向一大妈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一大妈,太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此时,贾张氏已经抱着棒梗在自家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棒梗小小的身子在贾张氏怀里微微颤抖,脑袋上还不断渗着血,把贾张氏的衣服都染红了一片。 贾张氏一边轻轻拍着棒梗,嘴里念叨着安慰的话,一边张望着,期盼着救星的到来。 在这慌乱之中,她还抽空换好了衣服,只为能更快地送棒梗去医院。 等把棒梗稳稳当当地安置到自行车后座上,几个人瞬间就陷入了难题之中。 就这么一辆自行车,可该让谁陪着去医院呢?况且,去医院这种事,多个人总归是能多份照应。 这时,一大爷站出来,沉声道:“我去找柱子,让他骑着自行车,咱们一块把孩子送医院去。”接着又看向秦淮茹,“淮茹,你也赶紧回家换身厚衣服,大冷天的,这么来回折腾,小心冻出病来。” 一大爷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转身就朝着何家走去。 秦淮茹心里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回家换身暖和衣裳。 何雨柱虽说平日里对棒梗那是讨厌至极,但真到了人命关天的时候,他还真做不出见死不救的事。 一大爷敲响他家门,焦急地说棒梗脑袋撞破了,流了好多血,急需送往医院,希望他能帮个忙。 何雨柱二话没说,立刻推出自家的自行车,跟着大伙一起往医院赶去。 小当和槐花年纪还小,让她们独自待在家里肯定会害怕。 一大妈便主动留在贾家,照看这两个孩子。 而贾张氏和秦淮茹,那可是把棒梗当成命根子一般,自然是要跟着去医院的。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抱着已经昏迷不醒的棒梗,坐在了何雨柱自行车的后座上。 贾张氏则由一大爷载着,一同前往医院。 好在他们赶到医院还算及时,棒梗并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给棒梗的额头上缝了十几针,仔细处理好了伤口,告知只要在医院住院观察三天,要是没什么异常,就可以回家了。 等棒梗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缓缓睁开那双大眼睛,带着哭腔向秦淮茹诉说自己的委屈时,秦淮茹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了下来。 “妈,我这额头以后会不会留疤呀?”棒梗带着哭腔问道,“我感觉缝了好多针,疼死我了!都怪你,要不是你不让我睡觉,我怎么会撞破头!” “咳咳咳……”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声从贾张氏那儿传来,硬生生打断了棒梗的话。 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秦淮茹,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 第一百二十章难以入眠 何雨柱一直默默观察着这一切,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其中的微妙变化。 棒梗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脸无辜地看向贾张氏,问道:“奶奶,您嗓子不舒服吗?” 贾张氏勉强挤出一丝干巴巴的笑容,说道:“对,奶奶嗓子不太舒服。 棒梗,你头上缝了这么多针,可得好好休息,别一直说话了。”说着,便扶着棒梗躺回了病床上。 好不容易堵住了棒梗的嘴,没想到一大爷却哪壶不开提哪壶。 “对了,棒梗怎么会在家里平白无故把头撞破呢?”一大爷满脸疑惑,“刚刚棒梗说不让他睡觉,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问题一出口,贾张氏和秦淮茹顿时感觉冷汗直冒。 与此同时,他们还能感觉到何雨柱那如芒在背的目光正紧紧盯着他们。 这可怎么回答?难道当着何雨柱的面,说因为想从他那儿要贡品钱,所以不让棒梗睡觉?贾张氏和秦淮茹又不傻,当然不会实话实说。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盼着对方先开口解释。 最后还是秦淮茹顶不住压力,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说道:“别听小孩子瞎说,是这样的,他晚上想去上厕所,又胆小不敢去,就想憋着睡觉。 人有三急,哪能憋着呀,我就让他去外边的公厕,结果不小心就撞到头了,他倒好,还怪起我来了。” 秦淮茹好不容易把这个谎给圆上了。 “才不是呢!我是因为……”棒梗还想委屈巴巴地辩解几句,可一抬头,就对上了贾张氏和秦淮茹两道警告的眼神,吓得他立刻闭上了嘴,乖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突然,何雨柱打破了这份寂静,说道:“时间也不早了,看棒梗也困了,咱们先回四合院吧。” 一大爷连忙应和:“对,是该回去了。” 秦淮茹则说:“我留下来陪着棒梗,你们回四合院吧。”犹豫了一下,她又鼓起勇气说道,“何雨柱,今天真是多亏了你,愿意送我们来医院。”说完,还悄悄给贾张氏使了个眼色。 贾张氏虽然满脸不情愿,但还是开口道:“何雨柱,今天麻烦你了,对不住。” 何雨柱才不在乎她们是真心感谢还是假意敷衍,根本没理会,径直往门口走去。 在离开病房前,他回头说了一句:“还是先带棒梗去趟厕所吧,他憋了这么久,别憋出毛病来。”说完,便潇洒地离开了。 只留下病房里满脸通红、尴尬不已的贾家人。 回四合院的路上,依旧是一大爷载着贾张氏。 因为有贾张氏在,一大爷也不好和何雨柱说什么。 一直等到贾张氏回了自己家,一大爷才开口问道:“柱子,你今晚可打了不少哑谜,跟一大爷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柱有些意外地看着一大爷,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一大爷把双手往背后一背,仰着下巴,粗声粗气地说:“怎么,在你心里,你一大爷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糊涂蛋?这点猫腻我还能看不出来?” 何雨柱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一大爷您都看出来了,还问我干什么?”接着,他收起笑容,认真地看着一大爷,“一大爷,我知道您心善,看贾家人可怜,就想帮衬他们,这都没什么问题。 可不能让他们一家子利用您的好心!今天这事就明摆着,棒梗头撞破,就是因为他们一家子太贪心,想贪我的钱!您要是以后不想被他们坑惨了,就离他们远点儿。” 这还是第一次,何雨柱说贾家人的不是时,一大爷没有出言维护。 因为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事,对一大爷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前两天何雨柱在全院大会上说的那些话,还清晰地回荡在他耳边。 稍微一联想,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全明白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居然能让棒梗这么小的孩子不睡觉,就为了从何雨柱那儿要到买贡品的钱,这种事实在是太过分了,让一大爷心里实在难以接受。 不知不觉间,一大爷对贾家人的态度也开始发生了转变,心里渐渐生出了厌烦之情。 就在一大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与何雨柱站在院子里沉默不语时,一大妈风风火火地从贾家走了出来。 瞧见两人直愣愣地站在院子里,一大妈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我说你们俩在这儿干什么呢?这大冷天的,站在院子里是想把自己给冻成冰疙瘩!” 一大妈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响亮,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一大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猛地一惊,像是从一场迷幻的梦境中被硬生生拽了回来。 他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仿佛真的被冻得厉害,眼神里还残留着几分未散去的迷茫。 何雨柱也被一大妈的声音吸引,转过头看向她。 一大爷正静静地站在那儿,这时何雨柱瞧见了,脸上瞬间挂上了一抹笑意,转头就跟一大妈打趣起来。 “一大妈,您瞧,一大爷特意在这儿候着您回家呢!”何雨柱半开玩笑地说道。 一大妈嘴角上扬,佯装嗔怪道:“柱子,你这孩子,净瞎说,没个正形!我跟你一大爷都携手走过大半辈子了,他可不是那种会特意站这儿等我的人。” 谁料,一大爷却一本正经地接话:“柱子说得没错,我就是专门在这儿等你回家。” 这话一出口,一大妈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脸上只剩下那满溢的笑容,甜蜜又温暖。 何雨柱回到自己家中,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一大爷和一大妈相互搀扶着缓缓回家的温馨画面。 他们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让何雨柱满心羡慕。 他暗自想着,要是自己以后能和冉老师也成为像一大爷和一大妈这般恩爱的夫妻,那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夜幕深沉,一大爷家中,灯光昏黄。 一大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时不时发出一声长叹。 ------------ 第一百二十一章有事商量 一大妈终于忍不住了,轻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唉声叹气的。” 一大爷索性坐起身,伸手打开了屋内的灯,那刺眼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一大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略带抱怨地说:“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一大爷神色凝重,认真地说:“老婆子,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一大妈察觉到丈夫的严肃,困意瞬间消散,清醒地等待着一大爷接下来要说的话。 在一大妈期待的目光中,一大爷缓缓开口:“老婆子,往后咱们家得和贾家人保持点距离。” 这话一出口,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惊起层层涟漪。 一大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咱们家离贾家人远一点?你还是易中海吗?还是这四合院里那个热心肠的一大爷吗?”一大妈惊讶地问道。 在她的认知里,自家老头子可是出了名的热心,一直觉得帮助日子艰难的贾家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 一大妈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试探着问:“是不是在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贾家的人惹你不高兴了?”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缘由。 一大爷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贾家的人没惹我生气,是我今天突然明白了柱子为什么一直对贾家人敬而远之。” 一大妈静静地听着,一大爷的话语里满是难以驱散的伤感。 “贾家没了男人,剩下一屋子孤儿寡母,日子过得确实艰难。 秦淮茹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根本不够一家人填饱肚子。 我以前总想着能帮他们一把是一把。”一大爷顿了顿,接着说,“可如今我算是看清了,他们一家子太贪心了。 真应了那句‘升米恩斗米仇’。” 一大妈听着一大爷的话,心中满是疑惑,不解地问道:“老头子,你把话说清楚点,贾家到底做了什么,让你扯到什么恩仇上面去了?” 一大爷面色一沉,问道:“你就不觉得棒梗大半夜的把头撞破,这事太蹊跷了吗?” 一大妈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小声嘀咕道:“是挺奇怪的,大晚上的怎么好端端地就把头给撞破了呢?” “我告诉你,这都是贾家人自己作的!”一大爷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脸也因为气愤而涨得通红,显然是被贾家人气得不轻。 “你还记得吧,之前在全院大会上,柱子答应贾家人,要是棒梗吃了猪心还是睡不好觉,他就独自承担买贡品的钱。” 一大妈点了点头,应道:“我当然记得,是有这么回事。” “你再看看棒梗这两天的脸色,明显是没什么问题了。 可贾家人呢,得了好处还不满足,还想多占点便宜。”一大爷越说越激动。 一大妈听到这儿,眼睛微微睁大,心中已然有了一个猜想。 “他们故意让棒梗不睡觉,就为了找柱子要钱。 没想到棒梗太困了,一不小心把头给撞破了。 要不是棒梗在医院说漏了嘴,咱们还被蒙在鼓里呢。”一大爷的声音愈发高亢,心中的那团闷气怎么也消散不了,只觉得自己之前的一片好心都付诸东流了。 “真是人心难测,秦淮茹看着那么老实的一个人,谁能想到她能干出这种事!”一大妈声音低沉地说道。 两人相对无言,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一大妈像是下定了决心,看着一大爷认真地说:“行,就听你的,以后咱们离贾家人远点儿!” “对,省得以后被这白眼狼反咬一口。”一大爷的话语中依旧带着火气。 此时,医院里,棒梗正躺在单人病房的病床上。 这单人病房的费用还是一大爷垫付的,他们来医院的时候,多人病房已经没有床位了,无奈之下,棒梗只能住进单人病房。 贾家自然是拿不出这笔钱,紧急关头,一大爷只好先帮他们解了燃眉之急。 秦淮茹坐在病床前,满脸的愁容。 她的心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会儿觉得一大爷和何雨柱肯定已经识破了他们今天的小把戏,买贡品的钱肯定是要不到了,而且一大爷以后说不定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慷慨相助了;一会儿又心存侥幸,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也许一大爷和何雨柱什么都没察觉。 就这样在纠结中,秦淮茹的心情愈发烦躁,忍不住把火气撒在了棒梗身上。 她伸手用力地拧了一下棒梗的耳朵,严厉地责骂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笨!嘴上一点把门的都没有,什么话都往外说!” “妈,您快别拧了,疼死我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棒梗连忙求饶,试图挣脱秦淮茹的手。 在棒梗的苦苦哀求下,秦淮茹终于松开了手,但心里还是觉得不解气。 她觉得这个儿子简直就是她上辈子欠下的债,这辈子专门来折磨她的。 要不是棒梗乱说话,她也不用在这里提心吊胆。 秦淮茹越想越气,刚想抬手拍一下棒梗的脑袋,却瞥见了他头上裹着的纱布,顿时又心软了下来。 秦淮茹原本高高抬起,想要重重拍在棒梗脑袋上的手,在半空中稍作停顿后,转而狠狠朝着棒梗的大腿拧了过去。 她下手可一点都没留情,那股子狠劲儿,仿佛要把积攒许久的怒气都通过这一拧发泄出来。 “!”棒梗瞬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医院的走廊里不断回荡,引得周围路过的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这声惨叫,仿佛一把尖锐的刀,划破了医院原本安静又压抑的氛围。 时光匆匆,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秦淮茹琢磨着借一大爷的自行车,好把棒梗从医院接回家。 她满心期待地找到一大爷,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可没想到一大爷却一口回绝了她。 “淮茹,你一大妈今天要回娘家,这自行车她得用,实在是没办法借给你咯。”一大爷说得一脸无奈,可秦淮茹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 第一百二十二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在心里暗自揣测,一大爷这话恐怕只是个托词罢了,说白了,就是压根不想帮她们家这个忙。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好带着棒梗坐公交回到了四合院。 刚一进院子,就瞧见何雨水正蹲在那儿洗衣服呢。 何雨水也眼尖,一下就看到了秦淮茹和棒梗。 可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一股冷漠,随后便收回目光,就好像压根没看见她们一样。 秦淮茹心里自然明白,何雨水这是不想搭理自己。 但她心里一合计,还是决定厚着脸皮凑上去。 她转过头,轻声对棒梗说:“棒梗,你先回屋去,妈跟你雨水姨说会儿话。”棒梗倒也听话,乖乖地先回了自家屋子。 等棒梗走后,秦淮茹脸上挂着笑容,快步走到何雨水身旁。 “雨水,你这细皮嫩肉的,哪能做这些粗活呀,快把衣服放下,让秦姐来帮你洗。”说着,她就伸手想去接何雨水手里的衣服。 想当初,秦淮茹和何家关系还不错的时候,没少帮何雨水洗衣服。 何雨水本就是个有些偷懒,不爱干活的姑娘,以往总是笑着甜甜地说“谢谢秦姐了”。 可如今时过境迁,一切都不一样了。 何雨水眼疾手快,一把挡住了秦淮茹伸过来的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地说:“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她说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一下,说完便又侧过身子,继续洗着衣服,那架势,就像是在无声地告诉秦淮茹:离我远点儿。 秦淮茹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别提多窝火了,但她还是强忍着,脸上依旧挂着那看似和善的笑容。 “雨水,这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还跟秦姐置气呢?” 这话一出口,可算是把何雨水彻底激怒了。 秦淮茹那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就好像何雨水是在无理取闹一样。 何雨水一直以来想要和贾家划清界限的决心,在秦淮茹这儿,竟然被当成了小孩子闹别扭,过两天就好了。 甚至,何雨水还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丝责怪自己小题大做的意思,这让她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何雨水猛地把手里的衣服“啪”地一声扔回盆里,溅起的水花四处飞溅,有几滴还溅到了秦淮茹的脸上。 秦淮茹赶忙伸手擦脸,刚想开口数落何雨水两句,就被何雨水一连串的指责给堵了回去。 “置气?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们家的事,你还觉得我是在跟你置气?”何雨水满脸愤怒,眼眶都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秦淮茹,我告诉你,以前是我瞎了眼,被你骗了,还以为你是这四合院里最好的人,处处都向着你。 现在我可算明白了,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以后少跟我套近乎,咱们就当从来不认识!” 何雨水说完,也没心思再洗衣服了,端起水盆就准备离开。 可刚走了两步,胳膊就被秦淮茹一把拉住。 “雨水,我的好妹子,你不能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直接把我拒之门外了呀。”秦淮茹苦苦哀求着,脸上满是委屈的神情。 何雨水脚步顿了一下,秦淮茹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 “雨水,我知道,你还在为我站在许大茂那边,同意开全院大会批斗你哥的事生我的气。 你怪我,我完全理解,可你也得设身处地为我想想。 你哥老是和贾家对着干,我是贾家的媳妇,棒梗奶奶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我要是不做点什么,你想想我在家里还能有好日子过吗?你哥讨厌我,要疏远我,我也认了,可秦姐是真的不想失去和你的这份姐妹情。” 说着说着,秦淮茹的眼眶就红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不一会儿,她的眼睛、鼻子都被泪水浸得通红,满脸都是委屈的泪水,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悯。 何雨水看着秦淮茹这副样子,一时之间,那些难听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别扭地说:“你别哭了,有什么话,咱们说清楚就好了。”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在何雨水没注意的时候,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神色。 何雨水抱着空水盆回自己屋子,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正要出门的何雨柱。 何雨柱瞧见妹妹,忍不住打趣道:“哟,今天太阳打哪边出来的,洗衣服这么快就洗完了?” 何雨水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皮笑肉不笑地说:“还不是因为秦淮茹帮我洗了大半。” 这话一出口,就像给何雨柱施了定身咒一样,他原本迈出去的脚步猛地停住,随后转过身,快步走到何雨水身边,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何雨水,你怎么又跟秦淮茹搅和到一块儿去了?” 何雨水避开哥哥那质问的目光,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你是没看到,她哭得那叫一个惨,我一时心软,就想着算了,不跟她计较以前的事了。” “你真够大度的!”何雨柱咬着牙,嘲讽地说道。 他也不急着出门了,一把拉着何雨水就往屋里走,打算和这个糊涂妹妹好好唠唠。 “哥,你之前都答应去冉秋叶家吃饭了,人家一家人肯定都在热火朝天地准备饭菜呢,总不能让他们眼巴巴地干等你吧。”何雨水心急如焚,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拽了拽何雨柱的衣袖,试图把他往外推,“你赶紧去吧,别在我这儿瞎磨蹭时间了。”她此刻满心只想着赶紧把哥哥打发走,生怕两人真聊起来,自己就要挨一顿臭骂。 何雨水对和何雨柱深入交谈这件事,打从心底里抗拒。 回想起以往和哥哥有分歧时,自己总是被他劈头盖脸一顿数落,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心里清楚得很,这次和秦淮茹又搅和到一起,哥哥知道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责骂怕是在所难免。 ------------ 第一百二十三章东拉西扯 一想到哥哥那严厉的眼神和斥责的话语,她就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只盼着能躲过这场“灾难”。 可何雨柱哪能轻易放过她,只见他脸色一沉,原本温和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好似能洞察何雨水心里所有的小心思。 他猛地一甩胳膊,挣脱了何雨水拽着他衣袖的手,提高了音量,大声吼道:“何雨水,你少在这儿跟我东拉西扯!别拿冉秋叶家吃饭这事当借口,今天你必须把和秦淮茹的事给我讲清楚!” 何雨柱满脸怒容,大步走进屋子,那架势仿佛能把门板给震掉。 何雨水原本正坐在桌前,手里摆弄着什么,瞧见哥哥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手上的东西差点掉地上。 “哥,你这是怎么啦?”何雨水强装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地有些发颤。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还问我怎么啦?你自己干的好事,心里没点数?” 何雨水赶紧站起身,走到何雨柱身边,陪着笑脸解释:“哥,你可别误会我。 我就是怕耽误你的时间,你不是还得去冉家嘛,我怕你去晚了不好。” 何雨柱冷哼一声,说道:“时间够着呢,你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赶紧把你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 何雨水见哥哥态度坚决,知道躲不过去了,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开口:“哥,你也知道,人家秦淮茹跟我说话的时候,那满脸堆笑的,我总不能当场就给人家脸色看吧?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得顾着点面子不是。” 说着,她偷偷瞧了一眼何雨柱的脸色,见他眉头皱得更紧了,赶忙又接着说:“而且上次全院大会那事,秦淮茹也跟我解释过了,说是棒梗奶奶的主意,她也是没办法,才和咱们家对着干的。” 何雨柱的脸黑得像锅底,何雨水一咬牙,继续劝道:“哥,你可是个大男人,别老揪着秦淮茹以前那点错不放,显得咱多小气似的。” 何雨柱冷笑几声,看着何雨水,面无表情地说:“行,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那你说说,昨天的事,我能就这么算了?” “昨天什么事?”何雨水一脸疑惑,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昨天晚上就没听见什么动静?”何雨柱盯着她问。 何雨水努力回忆了半天,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我什么都没听见。”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无奈地说:“你可睡得真够死的。” 何雨水一听不乐意了,小嘴一撇,但又没法反驳,谁让她说的是事实呢,她睡觉确实雷打不动,睡眠质量好得过分。 “你有话就直说,别在这儿笑话我。”何雨水皱着眉,有点生气地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也不想惹妹妹生气,便直接切入重点:“昨天晚上棒梗把头给撞了。” 这话一出口,何雨水反应特别大,“啪”地一拍大腿,满脸惊讶地大声问道:“对,棒梗头上是有伤,哥,你怎么知道他昨天晚上把头撞了?” “因为是我把他送到医院的。”何雨柱语气平静,却说出了一个让何雨水震惊不已的答案。 “哥,是你送棒梗去的医院?”何雨水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你都对贾家人这么好了,还怪我现在原谅秦淮茹?”她情绪一激动,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了。 何雨柱揉了揉被震得生疼的耳朵,无奈地说:“你再喊大声点,干脆让全院人都来听好了。” 何雨水嘟囔着:“还不是你说的话太让人吃惊了,我都不敢相信,你居然会送棒梗去医院。” 何雨柱淡淡地说:“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三更半夜的,一大爷来敲门,说棒梗头撞破了,血都流了一地,急着送医院,这种情况,我能不管吗?” “不能!”何雨水斩钉截铁地回答,“哥,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狠心的人,这种关键时刻,你肯定分得清轻重,会先把私人恩怨放一边。”她本想拍个马屁,结果好像拍到了马蹄子上。 何雨柱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恶狠狠地说:“我现在就后悔,当时怎么没再狠点心。” 何雨水一头雾水,问道:“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何雨柱看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我是说,我得和贾家好好算算这笔账。 雨水,你不觉得棒梗三更半夜把头撞伤,这事很蹊跷吗?” 何雨水听了,眉头紧紧皱起来。 接着,她从何雨柱嘴里听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在医院,棒梗亲口说,是秦淮茹不让他睡觉,他才把头撞上的。 你再想想,前两天我在全院大会上说过什么……雨水,哥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你应该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何雨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声说:“哥,你是说,贾家为了从你这儿要到买贡品的钱,故意让棒梗大晚上不睡觉?” 何雨柱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是。” 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何雨水一下子激动起来,“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往门口冲,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贾家的人也太不要脸了,我非得找他们讨个说法不可。 白拿了咱们家两斤猪心还不够,还惦记着买贡品的钱,什么好事都想占他们家头上!” 可她还没来得及打开门,就被何雨柱一把拉回椅子上。 何雨柱严肃地对她说:“行了,你怎么去跟他们理论?他们这一家子的行为,顶多算犯罪未遂,公安局都不好管,你能有什么办法?” 何雨水气呼呼地说:“那怎么办?就这么咽下这口气?” 何雨柱冷冷地说:“这笔账,先给贾家人记着,迟早有他们还的时候。” 何雨柱作为一家之主发了话,何雨水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一个人坐在那儿生闷气,何雨柱又严厉地对她说:“何雨水,经过这几次事,你可得看清楚了,秦淮茹她们一家子,全是一肚子坏水,以后离他们远远的。 ------------ 第一百二十四章灭顶之灾 别人家一掉眼泪,说几句好话,你就又心软,觉得他们是好人了。” 何雨水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委屈,还有满满的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只化作一句保证:“我知道了,哥,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理贾家的人了。” 得到何雨水的保证,何雨柱这才满意地出门了。 与此同时,贾家屋里也热闹着呢。 贾张氏坐在那儿,唠唠叨叨说了半天:“淮茹,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倒是给我个准话。” 秦淮茹把身边的棒梗往前一推,抱怨道:“妈,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你孙子呢?你看棒梗额头上都缝了十来针了,你还想让他晚上接着不睡觉,你是想让他额头上再添几道口子吗?” 这话一出口,贾张氏可不乐意了,赶紧把棒梗拉到怀里,着急地说:“棒梗,别听你妈瞎说,奶奶怎么会不心疼你呢……” “乖孙儿,奶奶最疼你啦。 奶奶让你这会儿别睡,就是想着从何雨柱那儿弄些钱来,好给你买你最爱吃的零嘴儿呢。”她本想着这番话能逗得棒梗开心些,哪晓得棒梗听了,眼眶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紧接着“哇”的一声,扯着嗓子大哭起来。 棒梗一边哭,一边带着哭腔大声叫嚷:“我不要好吃的了,我的头到现在还疼得厉害呢!”那哭声响亮又带着委屈,在屋子里回荡。 贾张氏一下慌了神,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急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抚这哭闹的孩子。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心疼得不行,赶忙上前,温柔地拍着棒梗的背,轻声安慰道:“棒梗,宝贝儿,别哭啦。 放心,妈妈和奶奶都不逼你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春日里的微风,带着无尽的慈爱,“棒梗,去里屋床上躺着好好休息,妈妈和奶奶说会儿话。”在秦淮茹耐心又温暖的安慰下,棒梗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抽抽噎噎地转身,迈着小短腿回了里屋。 等棒梗的身影消失在里屋,秦淮茹这才转过头,神色凝重,语重心长地对贾张氏说:“妈,您瞅瞅棒梗那可怜样儿,咱怎么还忍心逼他呢?”贾张氏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几次都没能说出话来。 她伸长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里屋躺在床上的棒梗,视线最后落在了棒梗头上那雪白的纱布上。 沉默了好一会儿,贾张氏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带着哭腔说道:“买贡品的钱,那么多,就这么没了!”说着,她双手用力地捶打着胸口,脚也不停地跺着地面,那副哭天喊地的模样,仿佛贾家遭遇了灭顶之灾。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这副样子,心里暗自想着,贾张氏是真真切切地心疼那笔钱。 与此同时,何雨柱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般朝着冉家赶去。 他双腿快速地蹬着踏板,车铃铛一路响个不停,好在最后赶到冉家的时候,还不算太迟。 可等他一进冉家的门,就瞧见屋子里满满当当坐了一屋子人,全是冉家的亲朋好友。 原来今天是冉秋叶父亲的生日,所以大家都来给冉父祝寿。 何雨柱作为冉家的准女婿,刚一露面,就被众人热情地围了起来。 “小何,听说你在红星轧钢厂当食堂主任,一个月工资可有五十块呢?”一位长辈满脸好奇地问道。 “小何,你和小冉打算什么时候办喜事呀?”又有人凑过来追问。 “小冉的彩礼,你准备得怎么样啦?要是没诚意,我们可不同意把小冉嫁给你。”还有人一脸严肃地说道。 各种各样的问题像潮水一般涌来,何雨柱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心里烦躁得不行。 虽说对这些人的过度好奇十分反感,但想着今天是冉父的生日,可不能让冉家人丢了面子,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不悦,脸上堆满了笑容。 就在他正琢磨着该怎么随便应付几句的时候,冉秋叶像是救星一般,及时走到了他身边。 冉秋叶亲昵地挽住何雨柱的胳膊,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对着众人说道:“各位叔叔阿姨,兄弟姐妹们,我得先把何雨柱同志拉到厨房,让他大展身手啦,你们找别人聊聊天吧。”说完,她便拽着何雨柱往厨房走去,把众人七嘴八舌的声音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小冉这丫头,谈了恋爱之后,性格比以前开朗多了。”有人看着他们的背影,笑着议论道。 “冉家有了何雨柱这个女婿,以后做饭可就不愁没人啦!”另一个人跟着附和。 “今天真是有口福,能吃到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做的饭菜,这可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待遇。”还有人满脸期待地说着。 在众人的闲聊声中,冉秋叶把何雨柱顺利带到了厨房。 此时,冉父冉母正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 冉父一看到何雨柱走进来,眉头微微皱起,说道:“雨柱,你到厨房来干什么,快到外边歇着去。”冉母也在一旁赶忙劝道:“雨柱,厨房有我们俩忙活就行,你不用操心,就等着开饭吧。” 冉母正说着话,一不留神,没顾上看锅里的火候。 那火苗突然蹿得老高,像是一条发怒的火蛇,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冉母更是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迅速拿起锅盖,稳稳地将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盖了下去。 他转过身,一脸诚恳地对冉父冉母说:“伯父伯母,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您二位可千万别跟我客气。”他的语气坚定又带着几分亲切,“厨房这点活儿,交给我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今天是伯父的生日,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您二位老人家就出去好好陪陪他们吧。”说完,何雨柱便从冉父手中接过了炒菜的勺子,转身开始熟练地炒起菜来。 ------------ 第一百二十一章表演 冉父冉母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的神色。 冉秋叶见状,干脆直接动手,把两人身上的围裙都解了下来,半推半就地把他们赶出了厨房。 冉父冉母嘴里还嘟囔着:“这两个孩子,真够霸道的,把咱们安排得明明白白。” “唉,真是老喽,说话做事都不如年轻人利索了,还得靠他们。”虽说嘴上这么抱怨着,但两人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厨房。 厨房里,此刻只剩下何雨柱和冉秋叶两个人。 何雨柱正在炒尖椒肉丝,只见他手法娴熟,依次倒入各种调料,手中的大铁勺不停地在锅里翻搅着菜,时不时还潇洒地颠个勺,那动作配合着炉灶里燃烧得正旺的火焰,流畅又好看,仿佛一场精彩的表演。 冉秋叶看着这一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神里满是欣赏。 何雨柱正忙着炒菜,双手腾不出空来。 冉秋叶便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帮他系上围裙。 系好围裙后,冉秋叶像个乖巧的学徒,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轻声问道:“何师傅,您看我能帮您做点什么,您尽管吩咐。”何雨柱头也没回,说道:“真不用你帮忙,你快出去找个地方坐会儿吧。” 冉秋叶在厨房里四处打量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几瓣蒜上。 她把蒜捡起来,对着何雨柱说道:“我帮您剥蒜吧,您炒菜肯定少不了要用蒜。”何雨柱正好炒完一盘菜,把菜盛进盘子里,转身看向冉秋叶。 冉秋叶一脸茫然地回望着他,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何雨柱脸上挂着温和笑意,开口劝道:“这厨房里头乌烟瘴气的,到处都是油烟味儿,实在不是个好待的地方。 而且我做菜向来习惯自己一个人,真不需要你在旁边帮忙,你就出去找个舒服的地方,好好歇一歇吧。”说着,他便伸手,将冉秋叶手里攥着的蒜接了过来。 谁能料到,冉秋叶动作比他还快,下一秒,那几瓣蒜又被她从何雨柱手中夺了回去。 只见她微微撅起嘴,带着几分嗔怪的语气说道:“何师傅,您就别再赶我走啦。 你是不知道,外面那些亲戚问东问西的,我实在不想去应付他们。” 瞧见冉秋叶一脸郁闷的模样,何雨柱心中一动,顿起了打趣她的念头。 他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情,一边轻轻摇头,一边煞有介事地说道:“冉老师,我真是没想到,你平日里看着和和气气的,居然连自家亲戚朋友都有些嫌弃,这真让我刮目相看!”说话间,他还配合着露出一脸失望的表情,仿佛真的对冉秋叶的态度感到十分意外。 冉秋叶一听这话,瞬间急得脸颊泛红,眼睛睁得大大的,赶忙摆手解释道:“何师傅,您可千万别误会!我不是嫌弃他们,就是他们问的那些问题,什么结婚日期、彩礼多少的,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且一直被追问这些,我心里头怪不自在的。 我对亲戚朋友可没有半点看不顺眼的意思,你可一定要相信我!” “我实在是不喜欢他们,一个个都太爱打听了!老是问些别人的私事,真让人难堪。 就像刚才,你被他们一群人围着追问的时候,难道没觉得心烦意乱吗?”她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无奈。 何雨柱微微点头,正想回应,冉秋叶又接着说道:“而且,外面还有我的冤家对头呢,我一点都不想瞧见她。” “冤家对头?小冉,你竟然还有冤家对头?”何雨柱满脸疑惑,实在难以想象,冉秋叶这般温柔的性子,怎么会与人结仇。 冉秋叶神情严肃,认真地说:“没错,就是冤家。 她叫王美霞,是我父亲朋友的女儿,和我年纪相仿。 我们俩就像那种互相看不顺眼的‘别人家的孩子’,彼此都觉得对方碍眼。 去年,她嫁人了……”冉秋叶说着,偷偷瞧了瞧何雨柱的脸色,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王美霞嫁给了报社的记者,还是个大学生呢……”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情绪也变得低落起来。 何雨柱挑了挑眉,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试探着问:“小冉,你是不是觉得在嫁人这件事上,比不过你的冤家对头了?”问出这个问题时,他心里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即便冉秋叶承认,他也能理解,毕竟谁都会觉得嫁给报社记者要比嫁给一个厨子体面。 没想到,冉秋叶急忙摆手,神色焦急地解释道:“何雨柱,我绝对没有那种想法。 我既然决定嫁给你,在我心里,你就比任何人都强。 我只是讨厌王美霞老是拿你和别人作比较。” 何雨柱听了,心里满是惊喜,脸上露出肆意的笑容,豪迈地说:“她想比就比吧,我可不怕和任何人比。” 中午时分,宴席摆开,两张桌子都坐满了人。 冉父作为寿星和主人,自然要起身敬酒。 他满脸笑容,端着酒杯站起身,朗声道:“今天,我要敬两杯酒。 第一杯,敬在场的各位,感谢大家赏脸,来我家为我庆生。 要是招待不周,还望大家多多包涵。”说罢,他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冉母在一旁,又连忙为他倒满酒。 冉父端起酒杯,看向何雨柱,笑着说:“这第二杯酒,我要敬我未来的女婿,何雨柱。 桌上这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可都是他亲手做的。 我得好好谢谢他,为我的生日费了这么多心思。” 何雨柱见状,急忙站起身,将自己的酒杯放得极低,与冉父轻轻碰杯,诚恳地说:“伯父,这杯我干了,您随意就行。” 冉父也不含糊,一边摆手,一边将杯中的酒喝得干干净净。 何雨柱见此,索性放下手中的酒杯,转身拿起一个大水杯,满满地倒上酒。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发出惊叹。 “那可是白酒,一口气喝这么多,能不醉吗?” ------------ 第一百二十二章未来女婿 “看这架势,老冉的这个未来女婿酒量肯定不一般。” “真是条汉子,喝酒的时候,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何雨柱一仰头,将水杯中的酒一口气喝光。 他把空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刚坐回座位,就听到一声喝彩。 “好!何兄弟真是海量!”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男子激动地大声叫好,还不停地鼓掌,满脸都是敬佩之色。 何雨柱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其实,在冉家的这些人里,他觉得谁都很陌生。 眼前这个男人长相普通,毫无特点,属于那种看过就忘的大众脸。 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正想客气回应,却被旁边的女人抢了话头。 那女人伸手狠狠地拧了眼镜男一下,嘴里还数落着:“喝个酒有什么了不起的,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何雨柱心中顿时冒出两个字:刻薄。 这女人说话的语气尖酸刻薄,长相也是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眼睛还高高吊起,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冉秋叶悄悄凑到何雨柱耳边,低声说:“这个女人就是王美霞。” 何雨柱轻轻点了点头,心中不禁为眼镜男感到可怜。 这眼镜男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却娶了这么个泼辣的妻子,实在是有些凄惨。 被妻子教训后,眼镜男也只是默默低下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冉父的脸色也微微沉了下来。 显然,王美霞在这种场合口无遮拦的行为,让大家都很不悦。 心思细腻的冉秋叶很快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笑着对众人说道:“各位,今天是爸爸的生日,大家一起举杯,祝爸爸生日快乐吧。”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一时间,祝福声此起彼伏。 “老冉,生日快乐,祝你身体健康,万事顺遂。” “老冉,你真有福气,小冉这闺女多贴心。” “冉伯父,祝您年年今日,岁岁今朝,幸福安康。” 在大家的声声祝福中,冉父的脸色渐渐缓和,重新露出了笑容。 他端起酒杯,对所有人说:“谢谢大家的祝福,咱们一起干了这杯。” 喝完酒,宴会的气氛又热闹起来。 冉父动了第一筷子后,宴席正式开始。 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有荤有素,众人吃得津津有味,脸上都露出满足的神情。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宴会里温馨融洽的氛围如同绚烂的烟火,没能长久留存。 很快,不和谐的声音再次突兀响起,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美好。 王美霞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目光看似关切地落在何雨柱和冉秋叶身上,悠悠开口:“小何呀,之前订婚那阵儿,小冉可是心里憋了不少委屈呢。 往后你们办婚礼的时候,可得多花些心思,风风光光地把小冉娶进门,帮她把之前丢的面子都找补回来,可别再让人看轻了。” 她这番话,乍一听,仿佛句句都在为冉秋叶考虑,处处透着关切与善意。 可但凡细品其中深意,便能察觉到那字里行间暗藏的机锋。 这看似贴心的话语,实则像一把软刀子,轻轻刺向何雨柱和冉秋叶,将过去不太愉快的订婚经历重新翻出,让两人心中泛起一阵酸涩与难堪。 何雨柱的脸色微微一僵,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他抬眸看向王美霞,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又碍于场合,不好当场发作。 再瞧冉秋叶,她的笑容明显变得有些勉强,脸上微微泛起红晕,那是被触及尴尬过往后的不自在。 本是喜庆的寿宴,被王美霞这一番话搅得好似平静湖面泛起层层恼人的涟漪,让在场的两位当事人满心都是说不出的别扭与无奈。 有不少人正热络地朝着冉秋叶搭话,你一言我一语,表面上是满满的关心,可话里话外,却都扎在了冉秋叶和何雨柱的痛处。 “上次那订婚宴,真是闹得人尽皆知,女方家多下不来台。 我们都以为你们俩这事要黄了,没想到小冉你这么执着,认定了何雨柱,就算订婚闹得那么不愉快,还是铁了心要嫁给他。”一个中年妇女满脸堆笑,那笑容里却藏着几分看热闹的意味。 “是是,小何,你可得好好珍惜小冉,以后可千万不能让她受一丁点委屈。”旁边一个大爷也跟着附和,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点了点何雨柱,仿佛在给他立规矩。 “还有,小何,等你们俩办喜事的时候,要是你家里大人还是不愿意来参加婚礼,你也别犯愁,小冉的爸妈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的。”又有人跟着补充,这话一出口,何雨柱和冉秋叶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冉秋叶强扯出一抹笑容,那笑容里满是牵强和无奈,她只能勉强应付着这些所谓的“关心”,“过去的事就别提啦,往后我和雨柱能好好过日子就行。”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 “那天的事,我早就看开了,就是怪不好意思的,让大家跟着忙活了一场。”冉秋叶接着说道,脸上的笑容依旧礼貌,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各位叔伯姨娘、兄弟姐妹们,订婚宴上你们没吃尽兴,等我结婚的时候,一定让大家吃好喝好。”冉秋叶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回应了众人,又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可谁能想到,王美霞一开口,就又把气氛推向了尴尬的深渊。 “小冉,你们都订婚这么久了,怎么还不结婚呢?”王美霞脸上挂着看似亲切的笑容,可那话里却带着一丝让人不舒服的探究。 “我这就是开个玩笑,你们俩可别往心里去。 这结婚,就得趁着谈恋爱谈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头脑一热就把事办了。 等你们谈的时间长了,说不定就没那股子冲动,不想结了。”王美霞越说越起劲儿,完全没注意到周围人脸色的变化。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 ------------ 第一百二十三章主动点儿 冉秋叶脸上的笑意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难堪。 然而,王美霞却像没看到众人的反应一样,依旧滔滔不绝。 “你们俩可得早点结婚,毛主席都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那就是耍流氓!”她一边说,一边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小何,你是个男人,结婚这事你就得主动点儿。 你看看咱们小冉,模样长得漂亮,又有文化,嫁给你这个食堂主任,你可得好好珍惜。”王美霞的话,一句比一句刺耳,就像一把把刀子,直直地刺向冉秋叶和何雨柱。 她身旁的丈夫四眼兄弟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拽了拽她的衣袖,小声说道:“美霞,别说了,赶紧吃饭吧。”可王美霞根本不听劝,一下子把丈夫的手拍开,大声埋怨道:“我哪句话说错了?凭什么不让我说!”四眼兄弟被她这么一吼,吓得立马闭上了嘴,不敢再吭声。 王美霞转过身,上下打量着何雨柱,继续说道:“小何,你也就是长得帅点儿,不然就凭你,小冉能看上你?” “王美霞!你给我出去!”冉秋叶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吼道,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她,大家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爆发给惊呆了。 冉秋叶一向安静温柔,从来没有人见过她如此大发雷霆的样子,就连何雨柱也愣住了。 冉秋叶自己也被自己的吼声吓了一跳,可话已经说出口,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索性,冉秋叶趁着这股怒火,把心里的委屈和不满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王美霞,今天是我爸过生日,你能不能有点做客的样子,别在这儿给我们添乱!”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我和雨柱什么时候结婚,轮不到你来操心。 至于雨柱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用你在这儿多嘴。”冉秋叶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直直地盯着王美霞。 王美霞被冉秋叶这一连串的指责说得愣住了,她和冉秋叶从小就认识,可从来没见过冉秋叶这么咄咄逼人的模样。 惊讶之余,她张了张嘴,却半天也想不出一句有力的反驳。 “你……你……冉秋叶,你太过分了,你就等着瞧……”王美霞结结巴巴地说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王美霞的父亲见女儿当众被数落,忍不住站出来替女儿说话。 “小冉,你一直都是个懂事的孩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美霞是客人,你怎么能把客人往外赶呢?”他的语气里满是责怪,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女儿的不当言行。 “再说了,我和你爸爸可是多年的交情,你这么做,也太不考虑我们的感受了。”王伯父越说越激动,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冉秋叶又委屈又生气,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父亲,希望父亲能理解她的委屈,为她主持公道。 冉父看着女儿满是泪水的脸,心里也一阵心疼。 他知道是王美霞先出言不逊,才把女儿逼成这样。 可是,为了不让生日宴闹得太难看,让宴会能顺顺利利地结束,冉父还是决定息事宁人,让女儿受点委屈。 “小冉,你今天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对客人说这么不礼貌的话!”冉父板着脸,语气严厉地教训着女儿。 冉秋叶听到父亲的训斥,心中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停地往外涌。 可冉父看到女儿哭,不但没有心软,反而更生气了。 “这么多人都在这儿,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冉父的声音冷冰冰的,像一把利剑,刺痛了冉秋叶的心。 冉秋叶被父亲这么一吼,连哭都不敢大声了,只能小声地哽咽着,拼命地想把眼泪憋回去。 何雨柱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直直地看着冉父,眼神里透着一丝坚定和不满。 “伯父,今天是您的生日,小冉肯定是希望您能开开心心地过个生日。”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一字一句都透着真诚。 “出现这样的场面,绝对不是她的本意。 伯父,我冒昧问一句,您真觉得今天这事是小冉的错吗?”何雨柱紧紧地盯着冉父,等待着他的回答。 冉父看着何雨柱,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 何雨柱见状,脸上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继续说道:“伯父,既然您不愿意说,那我就再冒昧说几句。” “古人说,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我实在不明白,冉家这样的书香世家,怎么会结交一些如此不懂规矩、毫无教养的人。”何雨柱的目光扫向王家父女,眼神里满是不屑。 “这位王美霞同志,从坐下吃饭就没消停过,说的全是些让我和小冉心里不痛快,也让您二老脸上无光的话。”何雨柱毫不留情地指责道。 “还有这位王伯父,您的女儿在您至交好友的生日宴上胡言乱语,您就一直看着,也不出来阻拦一下。 等主人家被惹得发了火,您反倒跳出来给女儿撑腰,您和您女儿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没规矩!”何雨柱的话,说得毫不客气,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王家父女的心上。 王家父女被何雨柱说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们恼羞成怒,却又无言以对。 “你还敢说我没规矩?上次定亲宴上那事,你要是守规矩能发生吗?”王伯父扯着嗓子,满脸怒容,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划破空气。 他那原本看起来憨厚老实的模样,此刻被愤怒扭曲得有些狰狞,很难想象,这副一百八十斤的身躯里,竟能爆发出如此大的火气。 “就你一个厨子,读了几天书,也敢来教训我们?”王伯父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向对方。 “我女儿那是心直口快,关心你们才多问了几句,看看你们俩,那心虚的样子,还不承认!”王伯父继续不依不饶,一句接着一句,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 第一百二十四章榜样 两个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感叹,怪不得王美霞平日里那么尖酸刻薄,原来是有这样的父亲做榜样。 王伯父的刻薄劲儿,简直超乎想象,就算是好几个骂街的老婆婆凑在一起,都远远比不上他这火力全开的架势。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对这对父女的行为表示不满。 大家实在看不下去了,纷纷出言相劝。 “老王,你少说两句吧。 今天可是老冉的生日,你和两个小辈吵起来,像什么话呢。”一位老者皱着眉头,语重心长地劝道。 “美霞,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呢?哪有客人到主人家找着茬吵架的呀。”一位阿姨看着王美霞,脸上满是失望。 “都别吵了,大家聚在一起多不容易,开开心心的不好吗?非得吵个不停。”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试图让这场争吵平息下来。 然而,王家父女就像没听见一样,根本不理会众人的劝说,反而越吵越激烈。 眼镜兄弟站在一旁,满脸尴尬,看着丈人和老婆如此丢人现眼的行为,心里又气又急,只能弱弱地在一旁劝道:“爸,美霞,你们俩都少说几句吧。 今天是冉伯父过生日,咱们可别坏了人家的生日宴。”可惜,他的声音太微弱,在这激烈的争吵声中,根本没有什么分量,王家父女对他的话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我行我素。 “砰!”冉父实在是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让桌上装菜的碟子、碗、筷子都跟着抖了起来。 冉父的脸涨得通红,全身的怒火仿佛就要喷发出来,他咬着牙说道:“老王,美霞,我已经给你们留足面子了。 你们要是还想和我们家继续来往,就赶紧闭嘴!” 王家父女看着冉父那铁青的脸色,也知道他是真的发怒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似乎在交流着什么,片刻之后,竟默契地同时选择了闭嘴。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安静得有些压抑。 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动着筷子,大气都不敢出,默默吃着饭,心里都盼着这顿生日宴能快点结束。 可事情总是不如人愿,这顿饭注定要充满波折。 这时,何雨柱清了清嗓子,缓缓放下筷子,对众人说道:“各位,不好意思,耽误大家一点时间。 我有件事想和大家说一下。” “怎么又有事,这顿饭吃得真不省心!”有人小声抱怨道。 “先别吃了,听听老冉这个准女婿要说什么。”大家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纷纷放下手中的筷子,将注意力集中到何雨柱身上。 冉父冉母和冉秋叶也是一脸疑惑,完全不知道何雨柱这是要干什么。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道:“小冉,咱们结婚吧。 伯父,伯母,本来我想着过几天找个时间,咱们好好坐下来商量这件事。 但今天既然发生了这些事情,那不如就今天把话说清楚。 我恳请二位,能让我和小冉早点结婚。”何雨柱的神色无比认真,每一个字都透着坚定,任谁都能看出,他是真心实意的。 这话一出口,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小何,是不是被王美霞刺激到了,才突然说要结婚?”有人小声猜测道。 “你们快看王家父女的脸色,都变得铁青了,哈哈哈。”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王家父女,看着他们那难看的脸色,忍不住偷笑。 “之前王美霞还阴阳怪气地说人家结不成婚,这下可好,人家直接当着她的面说要结婚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脸上都带着看热闹的兴奋表情。 冉秋叶听到何雨柱的话,先是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随后,脸上涌起一阵红晕,心里既激动又羞涩。 她不敢相信地再次确认:“何雨柱,你是说现在就把结婚的事提上日程吗?”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温柔地说:“对,咱们挑个好日子,就结婚吧。” 冉秋叶的脸更红了,她羞涩地低下了头,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冉母看着何雨柱,轻声问道:“小何,你突然说结婚,会不会太冲动了呀?” 何雨柱认真地解释道:“伯父伯母,我不是冲动。 我和小冉早就定亲了,结婚本来就是迟早的事。 只是小冉一直舍不得离开你们,还没做好组建自己小家庭的准备,所以我们才一直拖着。 没想到,这却让别人产生了误会。”说着,何雨柱特意看了王家父女一眼,那两人被他这么一瞧,尴尬地移开了目光。 何雨柱冷哼一声,收回目光,接着说:“为了不让有些人再在背后说三道四,所以我想请二位允许,我和小冉尽早选个日子结婚。” 冉父听了何雨柱的话,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笑够了,他看着冉母问道:“老婆子,小何想早点娶咱们闺女,你答不答应?” 冉母笑着说:“亲事都定了,哪有反悔的道理。 我也舍不得小冉嫁人,可姑娘大了总是要嫁人的,留来留去也不是个事,只要小冉愿意,我就没意见。” 冉父也跟着点头说:“我和你妈想法一样,只要小冉乐意,我们就同意。” 得到冉父冉母的应允,何雨柱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温柔地看着冉秋叶,说:“小冉,咱们都是工人阶级,五一劳动节对咱们来说是个好日子,你愿意那个时候和我结婚吗?” 冉秋叶先看了看父母,见他们都点头表示同意,这才羞涩地轻声说道:“愿意。” 生日宴的氛围逐渐偏离了最初为冉父庆生的轨道,众人的注意力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纷纷聚焦到何雨柱和冉秋叶的婚事上,全然不再关注这场宴会的主角——寿星冉父。 按常理来说,在自己生日宴上被新人的话题抢了风头,这种喧宾夺主的情况,大概率会让寿星心里不痛快。 ------------ 第一百二十五章共饮 可冉父却截然不同,他不但没有丝毫的不悦,脸上的笑容反而愈发灿烂,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之中。 待宾客们陆续告辞,热闹的屋子渐渐安静下来,冉父的兴致却丝毫未减。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家中珍藏好酒的角落,小心翼翼地捧出那瓶平日里舍不得喝、精心珍藏许久的佳酿。 转身看到何雨柱时,他眼中满是欣赏与亲切,热情地招呼道:“小何,今天真是个大喜的日子!来来来,咱们爷俩好好喝上几杯,好好聊聊你和秋叶以后的日子。” 说罢,他麻利地摆好酒杯,动作娴熟地为两人斟满酒,那酒液在杯中晃动,散发着醇厚的香气。 冉父端起酒杯,笑容满面,目光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对何雨柱说道:“小何,从你和秋叶定亲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是个踏实可靠的好孩子。 今天你提出要尽快结婚,我打心底里高兴。 以后,你们小两口相互扶持,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何雨柱赶忙起身,双手端起酒杯,恭敬地回应道:“伯父,您放心。 我一定会好好对待秋叶,努力让她幸福,绝对不会让您和伯母失望。”说罢,他微微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心中满是对未来新生活的憧憬与坚定。 冉父满脸笑意,双手稳稳地端起酒杯,看向何雨柱,语气里满是真诚:“小何,这杯酒,伯父敬你!今天你真是给咱们长脸了!” 何雨柱赶忙起身,谦逊地回应:“伯父,您太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 冉父接着说道:“那老王和他女儿王美霞,说话实在太过分!话里话外暗示你们俩结不了婚,简直是胡言乱语!你直接当众把结婚日子定下来,这事办得太漂亮了,太解气了!”说罢,冉父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何雨柱都来不及阻拦。 何雨柱看着冉父,一脸无奈,关切地说:“伯父,您今天喝了不少,要不咱喝点茶,缓缓?”边说边向一旁的冉秋叶使了个眼色,希望她能帮忙劝劝冉父。 冉秋叶却满不在乎,笑着摆摆手:“没事,我爸酒量好着呢,这点酒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再说了,他今天这么高兴,就让他多喝几口呗。 他和我一样,都看不惯王家父女。 之前,我们可没少受他们的气,今天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何雨柱被冉秋叶这较真的模样逗乐了,故意皱起眉头,佯装严肃:“冉老师,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大方的冉老师吗?这报复心可有点重。”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装出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冉秋叶又一次被何雨柱的演技蒙骗,急忙辩解:“怎么能说是我报复心重呢?这是人之常情!难道就只能我被别人欺负,不能反击一下吗?何雨柱,你这种想法可不对!” 何雨柱听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冉母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早就看穿了何雨柱捉弄冉秋叶的心思,轻轻敲了敲冉秋叶的头,笑着说:“你这傻丫头,连真话假话都听不出来。” 冉父立刻护着女儿,对冉母说:“咱女儿可不傻,就是太实在了。”然后又看向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小何,以后你可不能因为我女儿老实就欺负她,你是个大男人,凡事都得让着她点。 小冉脾气好,又勤快,你娶了她,那是你的福气……” 冉父虽然酒量不错,但今晚确实喝得有些多了,说着说着,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意识也开始模糊,话还没说完,就靠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这场景有点滑稽,惹得其他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何雨柱见状,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冉父扶进卧室安置好。 之后,他向冉母告辞。 冉母让冉秋叶送何雨柱出门。 冉秋叶家住在筒子楼,当她把何雨柱送下楼后,却怎么也舍不得和他分开。 也许是因为今天两人刚刚定下五一结婚的日子,喜悦和激动让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满心只想和何雨柱多待一会儿。 冉秋叶不顾何雨柱的劝阻,坚持要送他回四合院。 何雨柱苦笑着说:“一般可都是男同志送女同志回家,咱们俩怎么倒过来了?” 冉秋叶挽着何雨柱的胳膊,一本正经地说:“现在都提倡男女平等了,哪有什么事是男同志能做,女同志就不能做的?何师傅,我必须严肃地纠正你,你这个想法可不对,很危险!” 何雨柱连忙认错:“是是是,我错了,多谢冉老师教导!”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四合院。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何雨柱放心不下冉秋叶一个人回去,便骑着他那辆二八大杠,又把冉秋叶送回了筒子楼。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要在五一劳动节和冉秋叶结婚的消息告诉何雨水。 “什么?你说真的?”何雨水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双手叉腰,指着何雨柱的脑袋,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里面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嘴角也不自觉地向下撇,满脸都是不满。 何雨柱却像没事人一样,悠然地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茶杯,不紧不慢地品着茶,对何雨水的怒火似乎毫不在意。 何雨水被何雨柱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大声喊道:“别喝了!你把事情给我讲清楚!”说着,一把夺过何雨柱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何雨柱依旧很平静,耐心地解释:“雨水,事情就是你听到的这样,我和冉秋叶定在五一劳动节结婚。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还想让我讲什么呢?”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何雨水急得满脸通红,脖子也粗了起来,大声嚷嚷道:“你不是去给冉秋叶她爸过生日吗?怎么突然就把结婚日子定了?哥,咱妈走得早,爸又不管咱们,这么多年就咱俩相互依靠。 ------------ 第一百二十六章这么大的事 你现在倒好,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商量,直接通知我,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妹妹!” 何雨柱听了何雨水的话,感到十分奇怪,疑惑地问:“雨水,你平时向来不爱操心这些事,怎么今天对我的事反应这么大?”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关心你,你还嫌我多管闲事?” 何雨柱虽然不明白何雨水为什么这么生气,但还是决定说些软话哄哄她。 他认真地看着何雨水,诚恳地说:“雨水,哥哥发誓,绝对没有不把你当回事的意思。 今天实在是情况特殊,在饭桌上有人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我想着不能让冉家人和我丢面子,所以就临时决定把结婚日子定下来了。” 尽管何雨柱给出了看似完美的解释,但何雨水心里还是有些别扭,总觉得哥哥这么大的人生大事,自己却像个局外人一样,直到最后才被告知。 何雨水心里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不痛快,可这事却没办法跟何雨柱讲明白。 她也没了继续发脾气的心思,没精打采地又跟何雨柱聊了几句家常,就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夜色渐深,何雨水一回到房间,便躺到了床上。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长时间,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可太不正常了,要知道平日里何雨水可是一沾枕头就能呼呼大睡的人。 然而今天,她虽然困得厉害,可闭上眼睛后,各种思绪就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何雨水心想,往后哥哥就要有嫂子了,哥哥在这世上有了更亲近的人。 说不定,以后哥哥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她这个妹妹好了。 她整个人都被这些想法左右,心情也愈发烦闷。 这便是她之前听到何雨柱说要和冉秋叶在五一结婚时反应那么激烈的真正缘由。 可这话实在说不出口,要是讲出来,难免显得自己这个妹妹小气又不成熟。 何雨水觉得自己应当成熟些,去接受现实的改变。 她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慢慢地才进入了梦乡。 虽说一直在自我劝解、做心理建设,可效果显然不太理想。 第二天,何雨水依旧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和何雨柱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她话少了许多,吃得也不多。 何雨柱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过他也不想太惯着何雨水。 该解释的都已经解释过了,何雨柱觉得要是何雨水还是不理解,继续耍小性子,那就是她太不懂事了。 所以,何雨柱装作没看见何雨水郁闷的神情,又向她宣布了一件事。 “今天下班后早点回来,帮我搭把手。 我打算请三位大爷来咱们家吃饭。” 听到何雨柱这话,何雨水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但还是开口问道:“为什么要请三位大爷来家里吃饭呀?” 何雨柱把一块馒头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吞咽下去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得跟三位大爷商量商量婚事该怎么办。” 在这四合院里,三位大爷可是管事的。 像结婚这种大事,不管是哪家,都少不了他们帮忙。 说白了,要是婚丧嫁娶这类大事没有三位大爷出面主持,事情可能都办不成。 在这个年代,尤其是像何雨柱这样家里没长辈操持的人,要是没有三位大爷帮忙,恐怕都没法把冉秋叶娶进门。 “嗯,好的,我知道了。”何雨水说这话的时候,就像被霜打过的菜苗,完全没了精神。 何雨柱早饭随便吃了几口,就匆匆忙忙出了门。 他可不是去上班,而是想赶在三大爷出门前,告知他今晚来家里吃饭的事。 至于一大爷和二大爷,他们都在红星轧钢厂上班,跟他们说晚上来家里吃饭倒也方便。 还好,何雨柱紧赶慢赶,在三大爷上班前敲响了他家的门。 三大爷打开门,满脸疑惑地问:“柱子,一大早的,你有什么事?” 何雨柱满脸笑容地说:“三大爷,我有大喜 三大爷一头雾水,自言自语道:“喜事?”嘀咕了两句后,突然回过神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兴奋地提高音量说:“柱子!你是不是要和冉老师成亲啦!” 何雨柱笑着点头应道。 三大爷激动得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柱子,我这可是头一回当媒人呢。” “是,多亏三大爷您牵线搭桥,我才能遇上冉老师。”何雨柱真诚地感谢道。 “柱子,那我这个媒人的辛苦费……”三大爷朝何雨柱挤眉弄眼,暗示着。 何雨柱拍了拍三大爷的肩膀,笑着说:“三大爷,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您牵线的钱,我肯定不会少了您的。” 得到何雨柱的肯定答复后,三大爷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那双眼笑得都快找不着缝了,活脱脱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何雨柱下意识地抬起手臂,瞧了瞧腕上的手表,时间在滴滴答答中流逝,不容耽搁。 三大爷的目光也随着何雨柱的动作投了过去,这一看,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神情里满是焦急与慌张。 “柱子,可不能再聊了,再聊下去,我铁定得迟到!”三大爷一边说着,一边就像身后有火在追似的,急匆匆地转身回屋。 他手忙脚乱地翻找出上班要用的包,嘴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在抱怨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不一会儿,他便拎着包,风风火火地冲出门来。 谁知道,一打开门,就瞧见何雨柱还稳稳当当地站在门口。 三大爷着实吃了一惊,满脸愕然地说道:“柱子,你怎么还在这儿杵着呢?你自己上班不也快迟到了嘛,赶紧去轧钢厂呀!” 何雨柱赶忙笑着摆摆手,说道:“三大爷,您别急,我就再耽误您一小会儿,就一句话的事。 今天您下班回四合院后,就来我家吃饭吧。 我想着把您、一大爷还有二大爷都请来,咱们一起合计合计我结婚的事。” “行嘞,柱子,我记下了。 ------------ 第一百二十七章打算结婚 一下班,我准保到你家。”三大爷嘴上应承着,脚下的步子可没停,迈着大步就朝着四合院的门口走去,那匆忙的背影,一看就知道他心里有多担心迟到被扣工资。 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何雨柱抓紧时间,分别去找了一大爷和二大爷。 见到他们后,何雨柱先是热情地邀请他们晚上到自己家里吃饭,随后便把自己和冉秋叶打算在五一劳动节结婚的事说了出来,还特意强调这顿饭是想和他们仔细商量商量结婚的具体安排。 然而,一大爷和二大爷的反应与三大爷相比,那可就冷淡太多了。 三大爷激动得不行,是因为他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能从何雨柱这儿捞点媒人钱。 可一大爷和二大爷表现得这么冷淡,背后各有各的隐情。 一大爷下班之后,最先回到自己家中。 一进门,就神色平淡地跟一大妈交代了一句:“今晚别给我做饭了。” 一大妈正忙活着手里的事,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满脸疑惑地问道:“怎么就不用给你做饭了呢?不做的话,你上哪儿去吃?” “我去柱子家吃。”一大爷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低沉,听起来兴致不高。 一大妈和一大爷生活了这么多年,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不太对劲。 她停下手中的活,关切地问道:“柱子又干什么惹你不高兴的事了?他叫你去他家吃饭,你怎么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呢?” 一大爷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我是真高兴不起来。 柱子要和冉秋叶结婚了。” 就这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一大妈瞬间就明白了一大爷的心思。 他们两口子结婚多年,一直没能有个孩子,这些年,他们是真心把何雨柱当成自己的亲儿子看待。 按道理说,何雨柱要娶媳妇成家了,他们应该满心欢喜,可这会儿,他们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原因很简单,冉秋叶根本不是他们期望中何雨柱该娶的媳妇。 在他们的设想里,何雨柱就该一辈子留在这四合院里,娶一个像秦淮茹那样能操持家务、知根知底的媳妇。 一大爷和一大妈得知此事后,心中虽有诸多感慨,却也明白木已成舟,无法改变。 一大妈轻声劝着一脸凝重的一大爷:“可别再拉着脸啦,要是让柱子瞧见,该多心了。”一大爷默默点头,换上家常衣服,洗净脸上的疲惫,试图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才缓缓走出家门。 与此同时,二大爷刘海中也回到了家中。 二大妈和孩子们早已等候多时。 二大爷一进门,便摆出一副威严的架势,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高声宣布:“今儿个晚饭你们先吃,不用等我一块儿。”在二大爷家,一直有着严格的规矩,全家人一起用餐时,必须等二大爷先动第一筷子,其他人才能开始吃。 听到这话,他的几个孩子都暗暗松了口气。 二大妈满脸疑惑,不禁问道:“怎么啦?今天没胃口吗?怎么不吃晚饭了?” 二大爷摆了摆手,解释道:“我可不是不吃晚饭,是要去何雨柱家吃。” “爸,平白无故的,你怎么要去他家吃饭呀?”刘光天忍不住好奇问道。 刘光福也跟着起哄:“爸,听说何雨柱做饭可好吃了,能不能带我一块儿去呀?” 听到两个儿子的话,二大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铁青着脸,怒目圆睁。 他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两个儿子身边,一人踢了一脚。 “哎哟,疼死我了!爸,你也太狠了吧!”刘光天疼得大声叫嚷。 “我感觉腿都要被你踹断了!这也太疼啦!”刘光福也跟着喊疼。 在两个儿子的惨叫声中,二大爷厉声教训道:“人家何雨柱请的是我,跟你们俩有什么关系!吃个饭有什么好激动的!我还不稀罕去呢!” 二大妈与二大爷生活了几十年,对他再了解不过。 今天二大爷的言行举止实在反常,她不禁皱起眉头问道:“老头子,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柱子请你去他家吃饭,你怎么还这么不乐意呢?” 众所周知,二大爷平日里最爱端着架子,享受被人捧着的感觉。 这样的人,按道理应该很乐意接受别人的请客吃饭才对。 二大爷烦躁地吼道:“何雨柱请我吃饭,是要跟我说他和冉老师结婚的事!” 听到这话,众人瞬间恍然大悟。 二大爷不想看到何雨柱和冉老师修成正果,这在刘家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爸,这是人家的私事,你干嘛这么在意呢!”刘光天试图劝说。 “就是,爸,叫你去吃饭,你还这么大意见!”刘光福也在一旁附和。 没想到,他们俩这一开口,反而让二大爷更加恼火。 二大爷黑着脸,对着他们破口大骂:“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算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教训老子了!我不高兴有什么奇怪的!何雨柱不过是个伙夫,凭什么能娶到冉老师!我刘海中的儿子还打着光棍呢,他倒好,马上要和一个文化人结婚了!” 二大爷越说越气,又指着刘光天,火力全开:“你看看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干什么什么不行,找工作找不到正经的,找对象也找不着。 何雨柱家里都没人管他,就当了个做饭的厨子,现在却要和当老师的文化人结婚。 你连个何雨柱都比不上,一点都不知道给我争口气,净让我跟着你丢人现眼!” 刘光天被骂得像只缩头乌龟,头都抬不起来,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顿责骂。 没错,二大爷如此暴躁的原因,归根结底就是眼红。 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和何雨柱年龄差不多,却处处比不上人家,这让他心里窝火极了,就连去何家吃饭都提不起丝毫兴致。 到了和何雨柱约定的时间,二大爷嘴里嘟囔着,满脸不情愿地离开了家。 他一走,家里的人都如释重负,瞬间安静了下来。 此时,何家热闹非凡。 ------------ 第一百二十八章商量婚事 今天这顿饭,除了在四合院管事的三位大爷和何家兄妹俩,还有一位备受敬重的聋老太太。 何雨柱一直对聋老太太心怀感恩,将她当作自己的亲奶奶一般看待。 在他心里,商量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聋老太太这位亲人绝对不能缺席。 聋老太太双手微微颤抖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满脸笑意,就像盛开的花朵一般,对着众人高兴地说道:“今天大伙聚在这儿,都是为了我孙子何雨柱结婚的事。 来,咱们一起碰个杯,好好庆祝柱子要成家啦!”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三大爷就满脸热情地举起了酒杯,大声说道:“老太太说得太对了!结婚可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确实值得好好庆祝一番!老易、老刘,还有雨水,都麻溜儿地把酒杯举起来!” 在三大爷的催促下,众人虽都不太情愿,但还是纷纷举起了酒杯,勉强喝了一口酒。 何雨柱心里清楚,今天请的这顿饭,没几个人是真心想来的。 不过,他也并不在意其他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只想着把结婚这件事顺顺利利地定下来,其他的一概不放在心上。 原来,何雨柱今天下班后,被林导叫去聊了一会儿天,耽搁了些时间,没时间好好准备饭菜。 于是,他索性去国营小饭店买了几个菜。 他出手十分大方,根本没看价钱,把饭店的几个招牌菜都买了下来,还另外挑了几个适合下酒的素菜。 荤素搭配,一共摆了十来盘菜,满满当当地摆满了桌子。 这丰盛的阵仗,可把三大爷乐坏了。 “柱子,可多亏你这次请客,不然三三大爷我,想吃到这么丰盛的一顿饭,可不容易喽!”那语气里,满是对这顿饭的稀罕。 何雨柱向来大方,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赶忙说道:“三大爷,您要是爱吃,就敞开了吃,千万别客气。 等会儿咱们吃不完的,您都打包带回家去,可别浪费了。”何雨柱打心眼里乐意和邻居分享这些美食,只要他自己愿意,那是一点都不心疼。 三大爷听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嘴上还客气着:“这多不好意思呀。” 何雨水也在一旁帮腔:“三大爷,真没事。 我们家就我和我哥两个人,剩了饭菜也是白白糟蹋,您带回去正好。” 可谁能想到,这和谐的氛围,就被二大爷刘海中那酸溜溜的一句话给打破了。 二大爷瞅了瞅三大爷,阴阳怪气地说:“老阎,你趁着现在还能捞点好处,就多捞点吧。 等何家添了新人,怕是连剩饭都没你的份儿喽。” 这话一出口,效果立竿见影。 三大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而一大爷和何雨水的脸色更是难看。 一大爷心里头可犯起了嘀咕。 何雨柱眼看就要娶冉秋叶进门了,俗话说得好,娶了媳妇忘了娘。 人家亲生母亲都比不过媳妇,那何雨柱有了冉秋叶,还能顾得上他和老伴儿吗?再过几年,要是冉秋叶嫌弃他们老两口是累赘,何雨柱还会管他们的晚年生活吗?一大爷越想越愁,一个人默默拿起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本想借酒消愁,可这愁绪却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 和一大爷内心的暗自纠结不同,何雨水的不满直接就写在了脸上。 她一听二大爷这话,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当场就反驳道:“二大爷,您这话真没道理!我哥娶冉秋叶,怎么就家里连点饭都留不下给三大爷了?”何雨水眉头紧紧皱着,满脸的愤怒。 她本来就还没完全接受哥哥要娶嫂子这件事,二大爷这话,就像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不停地提醒她马上要有嫂子了,还暗示冉秋叶将来在家庭里的重要地位,每一个字都戳在她的痛处,她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二大爷被何雨水这突如其来的顶撞弄得莫名其妙,顿时火冒三丈。 他心想,何雨水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驳他,这简直是不把他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砰”的一声,二大爷猛地一拍桌子,扯着嗓子大声教训道:“雨水,你都这么大姑娘了,再过两年都能嫁人了,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我是你的长辈,你刚才那是什么态度?”二大爷在四合院里可是出了名的脾气火爆。 可何雨水也不是个好惹的,她性格直爽,天不怕地不怕,怒气上头的她,根本不在乎二大爷的威严,毫不示弱地回怼道:“二大爷,您别仗着自己年纪大,就老拿长辈身份来压人!我是在跟您讲道理,您没道理了,就该虚心听着!”何雨水的声音又尖又亮,气势一点都不输二大爷。 “你……你……你……”二大爷被气得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利索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何雨柱终于出声了。 他沉着脸,声音低沉却带着威严:“够了,都别吵了。 大家伙儿都忘了今天聚在这儿是干嘛的了吧。”何雨柱在四合院里还是有些威望的,他这一开口,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何雨柱先转过头,看着何雨水,语气严厉:“雨水,你最近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有话就不能好好说?非得和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何雨柱一脸严肃,样子看上去很凶。 何雨水虽然平时天不怕地不怕,但看到哥哥发火,还是有些害怕,低着头,一声不吭,也不敢回嘴。 教训完妹妹,何雨柱又看向二大爷,冷冷地说:“二大爷,您在这四合院里当二大爷当久了,还真把自己当老大了?谁都得让您教训两句?雨水是您小辈,您光知道小辈要尊敬长辈,就不知道长辈也该让着点小辈?” 二大爷本来就一肚子火,被何雨柱这么一说,更是火上浇油。 他“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着何雨柱,气急败坏地说:“你今天到底是请我来吃饭办事的,还是故意找我麻烦的?你要是再这个态度,别怪我翻脸,你的事,我可不管了!” ------------ 第一百二十九章消消气 何雨柱却一脸淡定,根本不理会二大爷的威胁,连个眼神都没给他,那模样,仿佛在说随便二大爷怎么做,他都不在乎。 “二大爷,您先消消气,别这么大火气。”何雨柱语气平静地劝道。 这时,三大爷赶忙出来打圆场,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把二大爷拉回座位上,说道:“老刘,你这是干嘛呢?快消消气,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 一大爷也在一旁帮着劝:“老刘,咱们今天是来和柱子商量事的,不是来吵架的,你少说两句,这事就过去了。” 可二大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显然是半句劝都没听进去,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平静不下来了。 聋老太太见二大爷这么难劝,也不劝了,反而开始教训他:“刘海中,你这么大年纪了,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和小辈计较,你也不嫌丢人!我把话撂这儿,柱子结婚可是大事,你必须给我仔仔细细地把事办好!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饶不了你!你要是不信,尽管试试!”聋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用拐棍用力地杵着地,那架势,谁都能看出她的坚决。 二大爷满心郁闷,他瞧着聋老太太那对着地面又拍又骂的模样,心里头那股子滋味别提多复杂了。 他总觉得,聋老太太这是把对他的不满,全撒在这无辜的地面上了。 二大爷的脸皱成了一团,就像被揉皱的纸张,满是无奈与憋屈。 他忍不住朝聋老太太开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和质问:“老太太,您可太偏袒何雨柱那小子了吧!”顿了顿,他又接着说,“您也得讲讲道理,何家兄妹俩对我,那态度实在是太不客气了,哪有这样对待长辈的!” 聋老太太虽然耳朵不好使,但气势一点也不弱,扯着嗓子喊道:“我才不管那些,反正你不准欺负我孙子!”这话一出口,二大爷算是彻底明白了,在聋老太太心里,何雨柱就算对他不客气那都没事,可他要是对何雨柱有个不好的态度,那绝对不行。 好在一大爷和三大爷赶忙上前好言相劝,再加上聋老太太时不时的威胁,二大爷最终还是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没有当场拂袖而去。 他只能不情不愿地重新坐回椅子上,和众人一起商量起何雨柱要和冉秋叶结婚的具体事情。 月亮慢悠悠地越升越高,夜色也越来越深。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好长时间,嗓子都变得干巴巴的,像被火烤过一样。 何雨柱满含歉意,真诚地对大家说道:“今天真是麻烦大家了,耽误了各位不少时间,实在不好意思。” 三大爷赶忙摆了摆手,笑着回应:“没什么事,这都是我们分内该做的,谁让咱们三个是这院子里管事的大爷呢。” 一大爷也笑着对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柱子,你三大爷不愧是当老师的,说话就是在理。 这些事,本就是我们该操心的,你可别往心里去。” 聋老太太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说:“柱子,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千万别不好意思开口,结婚这事,最需要大家搭把手了。” 在一大爷他们几个热情回应的衬托下,二大爷的沉默就显得格外扎眼。 何雨柱心里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主动跟二大爷示好:“二大爷,今天真的多亏您了,还愿意帮我操持这些事。” 二大爷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他,很明显,他心里的气还没消呢。 何雨柱倒也不生气,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和声和气地说:“还有,二大爷,今天是我不对,不该对您这个长辈说话那么冲,您可别往心里去。” 这话一出口,可把何雨水惊得目瞪口呆,她感觉自己好像听错了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哥哥前一刻还和二大爷针锋相对,这会儿却像变了个人似的,说出这么软和的话来。 在她心里,哥哥一直是个有话直说、脾气有点急的人,今天这转变实在是太大了,让她一时半会儿都接受不了。 其实何雨水并不太了解何雨柱,何雨柱可不是善变,他只是懂得审时度势。 既然二大爷都愿意帮忙了,他实实在在是得了好处的一方,说几句好话哄哄二大爷,让他高兴高兴,以后办起事来也更顺利。 二大爷本就是个特别爱面子的人,只要给足他面子,他肯定会更尽心尽力地帮忙。 果不其然,何雨柱这番认错的话一说出口,二大爷的脸色立马就缓和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也慢慢舒展开来,态度也变得温和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容易冲动,我能理解。 往后多注意把控自己的脾气,别总是毛毛躁躁的。” 三大爷原本正坐在一旁,听到二大爷这话,再瞧他那副拿捏的姿态,实在憋不住了,“呵呵呵”地笑出了声,连忙抬起手捂住嘴巴,可那肩膀还是止不住地微微抖动。 二大爷耳朵尖,瞬间就捕捉到了这笑声,扭过头狠狠地瞪了三大爷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再笑一个试试”。 三大爷被这一眼瞪得,笑容瞬间就僵在了脸上,赶忙收起笑意,正襟危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三大爷一脸正经地看向二大爷,说道:“老刘,咱们今晚吃得饱、聊得好,该谈的事也都谈妥了,时间也不早了,一起回家吧。”说着,就把椅子往后推,作势要起身离开。 二大爷一听,连忙开口提醒:“老阎,你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不是还想着把剩下的菜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嘛。” 三大爷这才一拍脑门,满脸懊恼,小声嘟囔着:“哎呀,我这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这么重要的事差点就抛到脑后了!还好老刘你记性好,提醒了我,不然可就闹笑话了。” ------------ 第一百三十章省事又省力 一大爷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开起了玩笑:“大家伙儿都瞧见了吧,老刘和老阎这关系,那真是铁得没话说。 老刘什么事都想着老阎,我这个一大爷,在老刘心里都快没位置喽,可比不上老阎呢!”这话一出口,惹得在场的人都哄堂大笑,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 等笑声渐渐平息,三大爷转过身,满脸堆笑,神色间带着几分讨好,对何雨柱说道:“柱子,麻烦你帮我找两个塑料袋呗,我好把这些剩菜装起来带回去。”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说道:“三大爷,找什么塑料袋,多麻烦。 您直接把这些菜连盘子一块儿端回家去,这样既省事又省力,多好,还不用再洗塑料袋了。” 三大爷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地拍着手说:“还是柱子你脑子转得快,这办法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二大爷在一旁也跟着搭腔:“那可不,何雨柱这脑子,就是好使。 这么一来,连洗碗的事都省了,多会算计。” 可二大爷这话刚说完,何雨水就不乐意了。 她眉头一皱,眼睛斜斜地瞅着二大爷,语气里满是不满:“二大爷,您这话可就说得不太地道了。 我哥好心把这些吃的给三大爷,您怎么还在这儿冷嘲热讽的,说些风凉话呢!” 二大爷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委屈的神色,连忙辩解道:“雨水,我就是开个玩笑,随口一说,你可别太较真了,上纲上线的。 你要是这么敏感,以后我在你面前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一句。” 眼瞅着二大爷和何雨水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又要变得紧张起来,其他人赶忙纷纷出来打圆场。 “雨水,你少说两句,你二大爷就是无心的,你别往心里去。” “二大爷,您也别往心里去,雨水这丫头你从小看着长大,她就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有什么说什么,您可别跟她计较。” “都别吵了,再吵下去,这事就没完没了了。 大家都各退一步,别再话赶话了,都消消气。”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下,二大爷和何雨水总算是都闭上了嘴,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别过头去,谁也不再说话,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干瞪眼。 何雨柱自然不会真让三大爷端着盘子回家,毕竟盘子那么多,三大爷两只手根本拿不过来。 何雨柱转身走进厨房,翻找出好几个饭盒,将剩菜仔细地分装在饭盒里,又把装满菜的饭盒一个个垒起来,放进了网兜里。 三大爷看着这满满一网兜的饭盒,脸上笑开了花,拎着网兜,和一大爷、二大爷一起向何雨柱一家告别,离开了何家,各自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而聋老太太因为腿脚不便,何雨柱放心不下,决定亲自送她回家。 只见何雨柱弯下腰,让聋老太太稳稳地趴在自己背上,然后直起身子,迈开步子。 聋老太太趴在何雨柱背上,心里满是心疼,皱着眉头说道:“柱子,奶奶这把老骨头,是不是太重了?你要是累了,可千万别硬撑着,赶紧把奶奶放下来,扶着我慢慢走回去就行。” 何雨柱稳稳地背着聋老太太,神色轻松,语气满是自信:“老太太,我可一点都不累,就算再背着您走上二里地,那都不在话下。”为了让聋老太太相信,他还轻轻颠了颠背上的老人,那动作仿佛在证明,背这老太太真的是轻而易举。 “您瞧瞧,您都瘦得只剩皮包骨头了,背您走几步,哪能累到我呢?”何雨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又满是关切。 听了这话,聋老太太原本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也不再客气,安心地趴在何雨柱背上,任由他背着往家走。 没一会儿,何雨柱就稳稳当当地把聋老太太背回了家。 “老太太,时间也不早了,今天您跟着我也奔波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您歇息了。”何雨柱把老太太安置好后,便准备告辞。 “柱子,你先别急着走。”聋老太太赶忙伸手拉住何雨柱的衣袖,神色焦急,“奶奶还有几句话得跟你交代。” 何雨柱一听,立刻停下脚步,认真地问道:“怎么了,老太太?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去办?”在他心里,早就把聋老太太当成了自己的亲奶奶,对老太太的事那是格外上心。 “柱子,奶奶叫住你,倒没什么要你做事的。”聋老太太缓了缓神,语重心长地说,“奶奶就是想提醒你,你们何家虽说没有婆媳关系,可姑嫂关系也得处理好。 你可得多花些心思,让雨水和小冉两个人能好好相处。” 原来,聋老太太在之前吃饭的时候,就看出何雨水对冉秋叶不太喜欢。 她担心以后这姑嫂之间闹矛盾,所以才特意提醒何雨柱。 何雨柱心里明白老太太的苦心,赶忙笑着答应下来,把这事牢牢地记在了心上。 从那之后,何雨柱一直想着怎么解决妹妹和冉秋叶之间的问题。 终于,在一个礼拜天的下午,他决定和何雨水好好谈一谈。 这本该是个惬意的休息时间,可何雨柱却把宝贵的时光都用在了给妹妹做思想工作上。 “雨水,哥都不知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好歹给点回应。”何雨柱说着,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说了这么多话,他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喝了一口,就被何雨水接下来的话差点呛到。 “哥,你要娶冉秋叶是你的事,跟我可没关系。”何雨水一下午大多时候都沉默着,这好不容易开口,却让何雨柱差点气晕过去。 何雨柱强压着心中的无奈,耐心地劝道:“雨水,你想想,要是我娶了冉秋叶,她以后就是你嫂子,你们以后天天都得见面,难道你打算一直对她抱着敌对的态度吗?” “雨水,哥现在求你了,晚上小冉来咱们家吃饭的时候,你态度能不能好点,就当是给哥个面子。” ------------ 第一百三十一章苦口婆心 何雨柱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费了一下午口舌,就是希望妹妹能在今晚对冉秋叶主动示好。 可是,不管何雨柱怎么说,软话狠话都说了个遍,何雨水就是不为所动,完全不吃这一套。 何雨柱越劝越生气,到最后,语气里都带上了难以掩饰的怒火。 “哥,我不是那种会装样子的人,我就是不喜欢冉秋叶,你还非要我对她热情,这我真做不到。 你就别再为难我了!”何雨水也没了耐心,冲着何雨柱大声嚷嚷起来。 说完,她转身就走,回到自己房间,把何雨柱一个人晾在那儿。 何雨柱满心的气,做饭的时候,他都当妹妹不存在,完全不想再和她说一句话。 另一边,冉秋叶和何雨柱交往已久,如今都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她对四合院自然也是熟门熟路。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来到四合院,一进前院,就看见三大爷正弯腰在院子里精心伺候着他那些心爱的花花草草。 “三大爷,您忙着浇花呢。”冉秋叶笑着打招呼。 她和三大爷本是同事,以前一直喊他阎老师,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跟着何雨柱喊三大爷了。 三大爷直起身子,笑着回应:“冉老师,还没恭喜你呢,听说你要和柱子结婚了。 柱子是个踏实靠谱的人,你嫁给他,以后肯定能过上好日子,有享不完的福。” 冉秋叶听了,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羞涩地低下了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眼里满是幸福。 就在这时,贾张氏从他们身旁经过,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一听到何雨柱要结婚的消息,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在她心里,何雨柱早就成了头号大敌人,如今敌人有好事,她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一样。 三大爷瞧见贾张氏,热情地打招呼:“棒梗奶奶,您回来啦。” 贾张氏停下脚步,转过身,板着脸,面无表情地朝三大爷点了点头。 随后,她把目光转向冉秋叶,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那眼神让冉秋叶浑身不自在。 “棒梗奶奶,好久没见了,您身体还好吧?”冉秋叶礼貌地问候,可贾张氏却像没听见似的,半天都不吭声。 贾张氏心里还记恨着冉秋叶不给棒梗补课的事,现在又听说她要和何雨柱结婚,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对冉秋叶的意见可大了去了。 她根本没有“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觉悟,就这么晾着冉秋叶。 冉秋叶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贾张氏才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等贾张氏走远,三大爷忙安慰冉秋叶:“冉老师,您别往心里去,贾张氏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您要是被她气着了,那可就中了她的圈套了。” 冉秋叶点了点头,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冉老师踏入了何家的门。 何雨柱正在厨房忙活,大铁勺在锅里翻炒着菜肴,动作娴熟。 可他眼角余光瞥见冉老师进来的那一刻,就敏锐地察觉到她神色有异。 何雨柱心里一紧,顾不上锅里正炒着的菜,忙放下手中大铁勺,顺手往铁锅里添了一小半碗清水。 原本滋滋作响的炒菜瞬间变成了炖菜,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他急忙走出厨房,快步来到冉老师身旁。 “这是怎么回事呀?是谁把咱们冉老师给气成这样,瞧这脸色可不太好。”何雨柱满脸关切,目光中满是担忧。 冉老师轻瞥他一眼,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会儿都有点害怕以后嫁到四合院的生活了。” 何雨柱听了这话,脑袋里瞬间一片茫然,脸上写满了疑惑:“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呀?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 冉老师转过身,正对着何雨柱,刚要开口细说,突然,一股刺鼻的焦味钻进了两人的鼻腔。 原来是炉子里的火太旺,没一会儿锅里的菜就被烧焦了。 “哎呀,菜肯定糊了,你赶紧去看看。”冉老师捂着鼻子,神色焦急,一边说着一边把何雨柱往厨房推。 何雨柱心里虽着急冉老师的事,但也知道做饭此刻更为要紧,只能先去厨房手忙脚乱地收拾这烂摊子。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不?”冉老师说着便挽起袖子,准备进厨房搭把手。 何雨柱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没什么要你动手的,你快到屋里歇着,喝口水,等会儿我就把饭菜都做好,你就等着吃现成的。”何雨柱想着,自己妹妹都在屋里躲清闲呢,哪能好意思让冉老师干活。 冉老师听了,便到屋里坐等吃饭。 何雨柱也确实没吹牛,不一会儿,一桌饭菜就都端上了桌。 但他没有立刻把饭菜端进屋里,而是先来到何雨水的卧室门口。 “砰砰砰”,何雨柱抬手敲门,声音平和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雨水,开门,哥有事和你说。” 没等多久,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何雨水满脸不耐烦,大声说道:“你怎么老是有这么多话要和我说!” 何雨柱一听这话,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手指着何雨水的脑门教训道:“你要是能懂事点,我能老说你吗?”何雨柱担心冉老师听到这边的动静,刻意压低了声音。 进了屋,关上门,何雨柱这才提高音量,厉声数落起来:“何雨水,你也太不懂事了!别的我也不多说,我就问你,你还认不认我这个亲哥?”何雨柱说话时,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灼烧。 何雨水见状,就算再没眼力见儿,也知道哥哥这次是真生气了,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也不敢再乱说话,老老实实看着何雨柱说:“我是你亲妹妹,这就是天塌下来也改不了的事。”说完,可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移开了目光,尴尬地低下头,盯着地面。 ------------ 第一百三十二章理亏 何雨柱见妹妹这副模样,长舒了一口气,脸色也缓和了许多,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小冉是我还没过门的媳妇,她来咱们家,你连个面都不露,这像什么话?” 何雨水心里知道自己理亏,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沉默以对。 何雨柱看着妹妹,眼中闪过一丝懊恼,继续劝道:“雨水,哥饭都做好了,你就当给哥个面子,出去和我还有冉老师一起吃顿饭。” 何雨水在那沉默了许久,像是在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缓缓点了点头。 何雨柱见此,心中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些许欣慰之色。 没过多久,何雨柱一声“得嘞,菜齐咯!”,便将那色泽诱人的最后一道麻婆豆腐稳稳当当地端上了桌。 热气腾腾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气氛却没有因此变得热络起来。 何雨柱、何雨水与冉秋叶三人依次围着桌子坐定。 何雨水虽说同意一起用餐,可她那满脸的不乐意,任谁看了都一目了然。 她的嘴角微微下垂,眼神中透着几分不耐烦,时不时地轻轻皱一下眉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冉秋叶此前和何雨水往来甚少,对她的脾性不太了解,此刻见她这般模样,心里有些发怵,哪敢轻易开口。 她只是小心翼翼地坐在那里,眼神时不时地在何雨水和何雨柱之间游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话,惹得何雨水更加不悦。 如此一来,饭桌上就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人在努力活跃气氛。 他满脸堆笑,先是夹起一筷子菜放进冉秋叶的碗里,热情地说道:“小冉呐,你快尝尝这道菜,我可是花了心思,照着你的口味精心做的,保准你喜欢。”接着,又转头看向何雨水,语气温和地说:“雨水,别光盯着眼前这几样吃,其他的菜也都不错,多夹点尝尝。”还不忘补充一句:“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像这样围坐在一起吃饭的日子还多得很呢。” 然而,何雨柱的一番苦心似乎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何雨水只是默默吃着饭,偶尔敷衍地应上一声;冉秋叶则是礼貌性地微笑点头,轻声道谢。 一顿饭下来,何雨柱感觉自己身心俱疲。 他不停地说着话,嘴巴都快累僵了,可心里却愈发觉得疲惫不堪。 他满心期待着何雨水和冉秋叶能多说说话,让这顿饭吃得热热闹闹的,可两人却都像是陷入了沉默的怪圈,谁也不愿意主动打破僵局。 何雨柱都这么努力地在找话题了,她们却仿佛没有意识到他的良苦用心,完全不配合。 他一个人在那儿自说自话,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终于,这顿充满尴尬的饭结束了。 冉老师刚站起身,准备收拾碗筷,何雨柱便急忙说道:“小冉,你就别动手了,坐着好好休息,这些活儿我来就行。”接着又顺口提了一句:“我们家平常都是我做饭,雨水负责洗碗。”可话一出口,他就暗叫不好,只见何雨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仿佛藏着熊熊怒火。 何雨柱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天地良心呐,他真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完全就是无心之失。 他绝对没有偏袒对象,故意让亲妹妹干活的意思。 他连忙干笑两声,试图挽回局面:“嘿嘿,今天这碗筷,雨水你也别洗了,小冉更不用动手。 我刚刚吃撑着了,正好活动活动,消化消化,还是我去洗吧。” 可这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刚刚何雨水和冉秋叶都看得清清楚楚,何雨柱根本没吃几口饭。 但两人都只是静静地看着何雨柱走向厨房的背影,谁也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她们心里都在暗暗较着劲,似乎都在等待对方先打破这份沉默。 等何雨柱一离开,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人。 一时间,整个屋子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两人谁也不说话,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那气氛让人感觉压抑极了。 冉秋叶沉默许久,终于缓缓开口。 “雨水,你真是好福气,你哥哥对你这般贴心,每餐都能给你做好现成的饭菜。”她嘴角微微上扬,可那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味,旁人听了,都能感觉到话里藏着的嘲讽。 冉秋叶一直瞧不上何雨水的懒劲儿,在家里,何雨水能偷懒就偷懒,能不动手绝不多动一下。 何雨水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一下就听出了冉秋叶话里的嘲讽,当即毫不示弱地回怼道:“我哪能和您比呀,冉老师。 我虽说能吃上哥哥做的饭,可吃完还得去洗碗呢。 不像您,以后要是嫁给我哥,那真是享清福了,既能吃现成的,还不用沾洗碗的事。” 这话一出口,冉秋叶心里“咯噔”一下,她不禁琢磨,何雨水这话,是不是暗指何雨柱娶自己是亏了?难道她在为何雨柱抱不平?冉秋叶越想越气,可她毕竟是个有文化、要脸面的人,实在拉不下脸和何雨水争吵。 “一顿饭的事,你也别把话说得太满了。 以后我们要是在一起生活,肯定会相互分担的。”冉秋叶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 何雨水听了,只是冷冷地笑了笑,没再吭声。 这一笑,更是把冉秋叶气得不轻,她再也无法忍受和何雨水待在同一个屋檐下,站起身,径直去找何雨柱。 “雨柱,我先回家了。”冉秋叶走进厨房,对正在忙碌的何雨柱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低落。 何雨柱一听,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把手冲洗干净,握住冉秋叶的手,满脸关切地问:“怎么突然要走?是不是雨水那丫头又惹你不开心了?” 冉秋叶可不想在何雨柱面前落下个爱挑拨的坏名声,赶忙解释:“没有的事,就是今天有些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 第一百三十三章心意已决 何雨柱见她不想多说,也没再追问,想了想,温柔地说道:“既然累了,那我骑车送你回去吧,这样你也能轻松些。” “不用不用,来回一趟太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就行。”冉秋叶推辞道。 可何雨柱心意已决,根本不听她的劝说,大步走到自行车旁,解开锁,然后示意冉秋叶坐到后座上。 冉秋叶再三推脱,最终还是拗不过何雨柱,只好坐上了自行车后座。 何雨柱推着车,两人有说有笑地朝着四合院门口走去。 何雨水透过窗户,看到这亲密的一幕,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 她觉得哥哥对冉秋叶实在是太好了,这样下去,迟早会把冉秋叶给惯坏的。 她可不想以后有个骑在自己和哥哥头上作威作福的嫂子。 就在何雨水独自生闷气的时候,何雨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朝着屋里大声喊道:“雨水,你去厨房把碗洗了。” 何雨水一听,差点没气得晕过去,脑海里瞬间冒出一句话:有了媳妇忘了娘。 当然,这话用在哥哥身上不太恰当,准确来说,是有了媳妇忘了妹妹。 何雨水满心的不情愿,嘴里嘟囔着,极不情愿地朝着厨房走去。 一边洗着碗,一边在心里埋怨着自己的亲哥哥:“哥哥这到底是什么眼光?挑来选去,怎么就选了冉秋叶这么个人当媳妇?我看她和我就是八字不合,以后要是她真成了我嫂子,我这日子可就没指望好过了。”何雨水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差点就忍不住把手里的盘子摔了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在这四合院里,大家吃完晚饭没什么事,就爱聚在一起闲聊。 而贾张氏,那可是这闲聊场合里的关键人物,堪称四合院的“情报专家”。 四合院里不管哪家有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只要她知道了什么事,不出多久,整个四合院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这不,贾张氏从三大爷那儿偶然得知冉老师和何雨柱即将结婚的消息后,就跟一阵风似的,迅速把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一时间,这件事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热议的话题。 “我看呐,肯定是何雨柱把冉秋叶的肚子搞大了,所以两人才这么着急结婚。”贾张氏一脸八卦,毫无顾忌地说着自己的猜测,言语里满是恶意。 一大妈听了,差点忍不住翻白眼,可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贾张氏,你这话可说得太过分了。 这种败坏人名声的话,要是没证据,可不能乱说。 再说了,何雨柱和冉老师早就订过婚了,他们结婚,哪里算得上着急呢?” 一大妈话音刚落,三大妈就赶忙附和:“就是就是,订了婚迟早是要结婚的,要是一直拖着不结,那订婚还有什么意义呢?贾张氏,你可别再说那些没边儿的话了,要是让何雨柱听到了,他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咳咳咳……”三大妈还想接着说,却被贾张氏一连串的咳嗽声打断了。 贾张氏一边咳嗽,一边朝着她挤眉弄眼,示意她别再说了。 众人顺着贾张氏的眼神望去,只见何雨柱和冉秋叶正朝这边走来。 老太太们立马闭上了嘴,不再议论纷纷。 何雨柱和冉秋叶也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简单地和一大妈他们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等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老太太们又开始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 “一大妈,三大妈,我知道你们和何雨柱关系好,向着他说话我也能理解。 可你们看看,事实就摆在眼前,再怎么替他辩解也没用。”贾张氏依旧振振有词。 一大妈和三大妈满脸疑惑,旁边的人也都听得一头雾水。 “棒梗奶奶,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有话就痛痛快快地说,别总是拐弯抹角的,急死人了。” “是,贾张氏,你有什么就直说,别半遮半掩的,怪没意思的。” “贾张氏,你说的事实到底是什么呀?我们都听不懂你在讲什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向贾张氏发问,而贾张氏却卖起了关子,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自己制造的悬念十分得意,准备在众人的好奇中,缓缓道出她所谓的“真相”。 在众人满是疑惑的追问下,贾张氏一脸神秘兮兮的模样,缓缓开了口。 “你们可都瞧见了,刚才冉秋叶可是稳稳当当地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呢。”她故意拖长了音调,那语气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惊世骇俗的秘密。 “你们想想,她要是没怀身孕,怎么连几步路都不愿自己走,非得坐在车上呢?” 一大妈实在听不下去了,当即摆了摆手,打断了贾张氏的话。 “贾张氏,你这话可太没道理了。 就因为冉秋叶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你就断定人家怀孕了?这简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说不通!” “一大妈,您先别着急上火,您就让我把话说完嘛。”贾张氏说着,还特意压低了声音,搞得神神秘秘的,就好像在传播什么了不得的小道消息。 “你们刚才难道都没注意到吗?冉秋叶的肚子明显都有点微微隆起了!” “有这事?我怎么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呢?”三大妈满脸怀疑,忍不住出声问道。 紧接着,周围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质疑声。 “我也没瞧出冉秋叶肚子有什么特别的,看着挺正常的呀。” “人坐着的时候,肚子上有点赘肉,看着像有个小肚子,这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嘛。 棒梗奶奶,你可不能就凭这点,就随随便便说人家怀孕了。”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一道与众不同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冉秋叶的肚子好像还真有点不太对劲。”二大妈一脸认真,那神情仿佛在陈述一件不容置疑的事实。 “真的,看着是有那么点像怀孕的样子,说不定冉秋叶还真有了身孕呢。” 有了二大妈第一个赞同贾张氏的说法,其他人也开始跟着附和起来。 ------------ 第一百三十四章好好相处 “这么一说,冉秋叶的肚子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好像真的不太一样。” “肯定是肚子里有孩子了,我生我们家老大的时候,肚子就是这个模样,错不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冉秋叶还是个老师呢,怎么也干出这种先斩后奏、没个规矩的事!” 一时间,四合院的老太太们聚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乱飞,仿佛不把这事讨论个底儿掉就不罢休。 没多会儿,四合院就传开了一个所谓的“公开秘密”——何雨柱和冉秋叶是奉子成婚。 另一边,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稳稳地把冉老师送回了筒子楼。 到了楼下,何雨柱停下车子,一脸认真地看着冉老师,说道:“小冉,既然你这会儿不想跟我讲些什么,那就让我先跟你说点事吧。” 冉老师停下了往家走的脚步,缓缓转过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道:“你想说什么都成,我听着呢。” 何雨柱一眼就瞧出,冉老师此刻是强撑着精神在和他交流。 他心里满是愧疚,抬手轻轻拍了拍冉老师的肩膀,诚恳地道歉:“小冉,都怪我没把和雨水的沟通工作做好,才让你今天在我家受了委屈,心里不痛快。” 冉老师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直白地把事情摊开来讲。 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觉得眼眶一热,鼻子也跟着酸了起来。 在何雨柱没关心自己之前,冉老师还能把满心的委屈深深地藏在心底,可被何雨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关心,她所有的情绪瞬间就像决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 冉老师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可何雨柱却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小冉,你受苦了,心里委屈就哭出来吧,别憋着。” 终于,冉老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她哭了好长时间,哭得何雨柱胸膛前的衬衫都湿透了一大片。 等冉老师在何雨柱怀里哭够了,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她松开抱着何雨柱的手,站直了身子,看着何雨柱,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那个问题:“何雨柱,你跟我说实话,你妹妹何雨水是不是不太待见我?” 这个问题,对于何雨柱来说,回答起来的难度丝毫不亚于被问到“她和何雨水掉进水里先救谁”。 冉秋叶直直地盯着何雨柱,眼神里满是质问。 何雨柱躲无可躲,只能硬着头皮,小声得像蚊子哼哼似的回答道:“嗯……是,雨水她是不太喜欢你。” 虽然何雨柱声音小得可怜,可冉秋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瞬间,她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那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得她难受极了。 何雨柱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连忙补救道:“小冉,你听我解释!雨水她不是真的不喜欢你,她就是对你还不够了解,等她多了解你一些,肯定会喜欢你的。” 冉秋叶心里又气又恼,赌气说道:“算了,我才不在乎你妹妹喜不喜欢我呢,反正我也不喜欢她。 等我嫁给你,咱们和她井水不犯河水,以后少打交道就行了。” 冉秋叶这话可严重踩到了何雨柱的底线。 何雨柱立刻提高了音量,严肃地说道:“小冉,你要是有这种想法,那咱们结婚的事可就得先缓缓了。” 冉老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看着何雨柱,像是从来没认识过他一样。 她又气又急,怒极反笑,冷笑了两声,那笑声里既有对何雨柱不可理喻的嘲讽,也有对自己的不值和悲哀。 “只许你妹妹不喜欢我,就不许我不喜欢她?何雨柱,你要是真这么想,咱们确实没必要结婚了。 结了婚又能怎样,保准也过不长久,最后还不是得离婚!” 冉秋叶实在是气急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一下子就吸引了大街上其他路人的注意。 路人纷纷顺着声音围了过来,对着何雨柱和冉秋叶指指点点,公然讨论起他们的事。 “那不是小冉吗?跟她吵架的那个男的,是不是她未婚夫?” “没错,就是她未婚夫!冉伯父过生日的时候我见过一面,印象可深了,我还从没见过长得这么俊的男同志呢。” “这俩人不是说五一的时候就要结婚了吗?怎么在大街上吵起来了?” 众人的指指点点和议论声,一字不落地传进了冉秋叶和何雨柱的耳朵里。 冉秋叶是个读书人,向来最看重面子。 就算她心里有再大的火,这个时候也只能强忍着。 和情绪激动的冉秋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何雨柱显得一脸平静。 他没有急着去安慰冉秋叶,而是先转身对着众人说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 我和小冉就是拌了两句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就算心里再好奇,也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一对年轻人吵架看。 被何雨柱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便陆陆续续地散开了。 等周围的人都走得干干净净,冉秋叶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冉秋叶满心的委屈与愤懑,她最难以忍受的,便是在众人面前丢面子。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狠狠踩在脚下,尊严碎了一地。 “小冉呐,这会儿旁人都不在,咱俩平心静气地唠唠。”何雨柱满脸关切,目光紧紧追随着冉秋叶的身影。 可冉秋叶对他之前说的话还耿耿于怀,就好像一根刺扎在心里,怎么也拔不出来,所以根本就没搭理他。 何雨柱倒也不气馁,他深知冉秋叶的性子,这会儿肯定还在气头上。 他快走几步,轻轻揽住冉秋叶的肩膀,两人慢慢走到台阶前,并肩坐了下来。 “小冉,你对我刚刚说的话怕是有误会。”何雨柱语气温和,脸上带着几分歉意,“我那么说,可不是向着雨水,不替你着想,我是真心希望你们俩能好好相处,以后成为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多好。” ------------ 第一百三十五章不管不顾 他顿了顿,见冉秋叶没有反驳,便接着说道:“咱碰上问题,得想法子解决,可不能自暴自弃呀。 你刚刚那话,听着就像打算不管不顾了,我听了能不着急上火吗?” 冉秋叶一听这话,再也忍不住,急忙为自己辩解:“你可别把错都推我身上!我怎么就自暴自弃了?再说了,就算我不想跟你妹妹打交道,就算真像你说的那样不管了,又有什么错?你妹妹那态度,明摆着就是不喜欢我,难不成还得让我上赶着去讨好她?”说着说着,她眼眶一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何雨柱一看这情形,心里一紧,在他眼里,冉秋叶的眼泪就像最厉害的武器,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他赶忙放软了语气,哄道:“小冉,我绝对没有要你委屈自己去迁就雨水的意思,我就是想着咱俩一起把这事处理好。 你比雨水大两岁,以后还得做她嫂子,就当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个小孩子计较。” 可不管何雨柱怎么好言相劝,冉秋叶依旧不为所动,就像一堵冷冰冰的墙,把何雨柱的话都挡在了外面。 何雨柱实在没辙了,语气里满是哀求:“小冉,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雨水那不懂事的丫头置气了。 你也知道,你们俩对我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人,我夹在中间,实在是左右为难呐。”说着,他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忧虑。 也许是被何雨柱的真诚打动,也许是心疼他为难,冉秋叶终于心软了,她嗔怪地说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来还债!行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跟你那宝贝妹妹计较了。” 何雨柱得了这句承诺,还不满足,又开始盘算起来:“小冉,你和雨水关系好了,往后咱们的日子也能过得舒坦些。 要不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你给雨水准备个礼物,那丫头……” “啪”的一声,冉秋叶一巴掌拍在了何雨柱的肩膀上,那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何雨柱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冉秋叶,竟然会动手。 他满脸诧异,呆呆地看着冉秋叶,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何雨柱,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像话吗?你妹妹惹了我,我不跟她计较就不错了,你还想让我买礼物哄她?”冉秋叶气得脸都红了,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何雨柱连忙解释:“小冉,怪我,刚刚没把话说清楚,不是让你买礼物,是我去买,然后你拿着送给雨水,就当是你买的,让她领你的情。”一边说着,他一边轻轻拍着冉秋叶的后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可冉秋叶根本不领情,她白了何雨柱一眼,没好气地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心里还是你妹妹最重要,知道买礼物哄她开心,就不知道也给我买点,让我也高兴高兴。” 何雨柱脑子转得飞快,立马接话:“小冉,你就放一百个心,我肯定好好表现,买礼物绝对少不了你的,而且你的那份肯定比雨水的好!”他说得斩钉截铁,一脸认真,终于把冉秋叶逗笑了。 看到冉秋叶脸上露出笑容,何雨柱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可这买礼物的事又让何雨柱犯了难,那个年代物资匮乏,没什么好东西可选。 他在屋里转来转去,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送什么礼物给何雨水和冉秋叶合适。 最后,实在没办法,他只能向系统求助。 “系统,你快给我出出主意,送什么礼物给雨水和冉老师好呢?”何雨柱站在屋子中间,眼巴巴地望着四周,好像系统能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一样。 等了好一会儿,系统一点动静都没有。 何雨柱急了,提高了声音又问:“系统,你还在不?倒是回我句话呀!”那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几乎要咬牙切齿了。 终于,系统慢悠悠地开口了:“宿主,实在不好意思,你问的这个问题不在本系统的服务范围之内。” 何雨柱一听这话,气得直骂:“什么破系统,一点用都没有!”可系统跟没事人似的,被骂了也一声不吭。 靠系统是指望不上了,何雨柱只能靠自己。 他咬咬牙,决定去国营商场碰碰运气。 北平的王府井那可是个热闹非凡的地方,外乡人到了北平,都得去那儿逛逛。 可何雨柱这个在北平生活多年的人,来王府井的次数却少得可怜,他实在是不喜欢逛商场。 但为了给何雨水和冉秋叶买到她们喜欢的礼物,让两人关系变好,何雨柱只能逼着自己去做这件不喜欢的事。 他走进商场,在里面逛了好久,腿都走酸了,眼睛都看花了,终于找到了让他满意的礼物——纱巾。 那个年代,大家穿的衣服颜色都很单调,不是黑色就是蓝色,女同志也不例外。 要是哪个女同志能在脖子上系条纱巾,那可就太显眼了,走在街上回头率肯定超高,准能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 何雨柱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选了两条纱巾。 他拿着纱巾,满心欢喜地回到家。 站在何雨水的房门前,他抬手敲门,轻声说道:“雨水,快开门,哥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何雨柱身旁站着冉秋叶,她脖子上系着一条洁白的纱巾,那纱巾随风轻轻飘动,更衬得她气质淡雅。 冉秋叶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何雨柱给何雨水买的粉色纱巾。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 何雨水一开门,就看到冉秋叶站在眼前。 她的目光在冉秋叶脖子上的白纱巾上停留了几秒,随后,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赶忙把视线移开。 她就当冉秋叶是空气,连个招呼都没打,直接忽视了她。 何雨水瞧见何雨柱,神色冷淡,板起脸,语气带着几分疏离,问道:“找我什么事?” 何雨柱倒没把何雨水这不热络的态度放在心上,脸上依旧挂着和蔼的笑容,和声细语地对何雨水说道:“雨水,冉老师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呢。”说着,何雨柱在背后轻轻推了一把冉老师。 ------------ 第一百三十六章纱巾 冉老师冷不丁被这么一推,脚步不稳,不由自主地往前迈了一小步。 她心里有些不痛快,嗔怪地瞥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却跟没看见似的,一个劲儿地朝她脖子上的纱巾挤眉弄眼。 冉老师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在提醒她看在这条纱巾的份上,今天配合着演一场戏呢。 冉老师抬手轻轻摸了摸脖子上的纱巾,那柔软丝滑的触感,让她原本不太好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些。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和声和气地对何雨水说道:“雨水,这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说着,冉老师把手中的袋子递到何雨水面前。 可何雨水却没有立刻伸手去接,就这么僵持着。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伸手把袋子塞到何雨水手里,说道:“给你的,你就拿着呗,别客气。” 何雨水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回应:“我不要,我什么都不缺。”说着,又把袋子推回到何雨柱手上。 何雨柱一听这话,忍不住打趣道:“哟,你这话可说得够大的!还什么都不缺?我就问问你,冉老师脖子上系的这条漂亮纱巾,你有吗?” 何雨水一听这话,顿时不吭声了,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何雨柱见状,索性直接把袋子里的粉色纱巾拿了出来。 当那条粉嫩的纱巾出现在何雨柱手中时,何雨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压根没想到冉秋叶送她的礼物居然是这么漂亮的一条纱巾!从冉秋叶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一刻起,她的目光就被冉秋叶脖子上的纱巾吸引住了。 说实话,何雨水心里别提多羡慕冉秋叶有这么一条好看的纱巾了。 而且冉秋叶送她的这条纱巾,颜色还是她最喜欢的粉色,这让她想不喜欢都难。 要知道,这种纱巾可不便宜,而且又特别时髦,一般人可没有。 要是她戴着这条纱巾出门,肯定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怎么样,这条粉色纱巾你还满意不?”何雨柱趁热打铁地说道,“这可是冉老师专门跑去王府井给你精心挑选的,你就别再推辞了,赶紧把礼物收下吧。”说着,何雨柱把纱巾攥在手里,举到何雨水面前。 何雨水心里其实特别想要这条纱巾,可又拉不下面子,所以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何雨柱瞧出了她的心思,给冉秋叶使了个眼色。 冉秋叶心领神会,从何雨柱手里接过纱巾,直接走到何雨水身边,轻轻地给她系在了脖子上,还笑着夸赞道:“多好看,雨水,这条纱巾简直太适合你了。”既然已经答应了何雨柱要试着和何雨水搞好关系,冉秋叶也就不介意多说几句好话。 何雨水这下已经实实在在地收下了冉秋叶的礼物,实在没办法再端着架子了。 她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冲着冉秋叶点了点头。 何雨水终于对冉秋叶露出了笑脸,何雨柱看到这一幕,心里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他开心地对何雨水和冉秋叶说道:“我前两天刚发了工资,今天中午咱们就别在家做饭吃了,我请你们去吃谭家菜,好好搓一顿。” “好呀,雨水,今天咱们就跟着你哥哥去外面尝尝鲜,吃顿好的。”冉秋叶主动和何雨水搭话,想要拉近彼此的距离。 何雨水收了人家的礼物,也不好再摆脸色,只好附和道:“对,今天咱们可得好好宰他一顿,谁让他有钱呢。” “你这臭丫头!”何雨柱笑着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头。 何雨水眼睛一瞪,佯装生气地看着何雨柱。 冉秋叶看着这兄妹俩的互动,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快,他们三人来到了谭家菜饭馆。 一进门,店里的工作人员就热情地上前迎接:“三位里边请,这边有位置。”工作人员满脸笑容,把他们领到了一个安静的包间。 “几位先看看菜单,想好点什么菜了,随时叫我就行。”服务员说完,把菜单轻轻放在桌上,便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就在这时,从隔壁包间传来两道熟悉的声音。 “二大爷,您给评评理,何雨柱这人是不是咱四合院的败类?他怎么能干出那么不要脸的事呢!” “大茂,你可别再说了,说到底这也是人家小两口的私事。 而且他俩都快结婚了,说不定这也是个解决办法呢。” 这两道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了何雨柱他们三人的耳朵里。 何雨水刚想张嘴说点什么,何雨柱眼疾手快,赶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压低声音说道:“先别出声,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说完,何雨柱又看了冉老师一眼。 冉老师心领神会,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许大茂和二大爷的话让他们三人一头雾水,心里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可接下来听到的内容,却让他们愤怒不已。 “冉秋叶看着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还是个老师呢,怎么就做出未婚先孕这种事呢!”二大爷的话语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语气。 何雨柱、冉秋叶和何雨水三人听到这话,全都瞪大了眼睛,一时间都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冉秋叶怀孕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关键是,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冉秋叶一脸茫然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满脸的莫名其妙。 何雨柱皱着眉头,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 何雨水则是一会儿看看冉秋叶,一会儿又看看何雨柱,眼神里仿佛藏着千言万语。 她似乎有些相信刚刚听到的话,神色变得极为复杂。 面对何雨水的误解,冉秋叶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她憋红了脸,急忙对着何雨水大声解释:“根本没这回事,你可别听他们乱说!”紧接着,又焦急地对何雨柱说道:“你快帮我解释解释!” 何雨柱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站起身来,大步离开了座位。 ------------ 第一百三十七章抓个现行 与此同时,就在隔壁包间的许大茂和二大爷也听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 许大茂皱着眉头,疑惑地对二大爷说道:“二大爷,您觉不觉得刚刚那个声音有点耳熟?” 二大爷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听到的声音,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你还别说,听着还真挺熟悉的!可这到底是谁的声音呢?” “会不会是咱们都认识的人?”许大茂自言自语地嘀咕着,“难道是咱们四合院的?”二大爷也在一旁绞尽脑汁地想着刚刚说话的到底是谁。 砰的一声巨响,包间的门被猛地撞开。 正在包间里的许大茂和二大爷,像是被惊到的兔子,条件反射般迅速朝门口望去。 只见何雨柱满脸阴沉,那脸色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来,像一尊怒目而视的凶神恶煞般站在那里。 许大茂这人,向来是个嘴硬的主儿,就像那煮熟的鸭子,身子都软了,嘴还硬得很。 即便此刻看到何雨柱这副模样,心里怕得要命,可那股子欠揍的劲儿一上来,还是忍不住想要挑事。 他扯着嗓子喊道:“何雨柱,你是不是脑子糊涂啦!进屋子前连敲门这点规矩都不懂吗?使这么大劲儿推门,你是想在这儿撒野不成?” 何雨柱冷哼一声,大步朝着他们走去,边走边说:“我想干什么?给你个提示,你好好琢磨琢磨,你跟二大爷刚才背着人都说了些什么屁话。” 这话一出口,许大茂和二大爷瞬间反应过来,心里暗叫不好,他们知道何雨柱肯定是听到了他们之前说的那些见不得人的话。 被当事人抓个现行,这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然而,尴尬还没缓过神,门口又出现了两个人影,正是何雨水和冉秋叶。 这下可好,他们被三个人当场逮住,想抵赖都难。 何雨水眼睛一瞪,那张小嘴跟连珠炮似的就开了火:“哟,我当是谁在这儿搬弄是非呢,原来是二大爷和许大茂,我还以为是两个爱嚼舌根的老太婆呢。 你们嘴里说的那些话,又臭又长,简直跟老太婆的裹脚布没什么两样。”何雨水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充满敌意的眼神狠狠地盯着他们,那眼神仿佛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冉老师虽然心里的愤怒一点也不比何雨水少,但她毕竟是个文雅之人,实在说不出那些尖酸刻薄的话。 她能做的,就是站在一旁,狠狠地瞪着许大茂和二大爷,那目光里满是不满和愤怒。 被冉老师这么盯着,许大茂和二大爷更是觉得无地自容,根本不敢直视冉老师的眼睛。 冉老师走到何雨柱身边,轻声劝道:“雨柱,咱们有话好好说,可千万别动手。”冉秋叶之所以带着何雨水赶来这个包间,就是担心何雨柱会和许大茂起冲突,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其实她这是白操心了,何雨柱来这儿可不是为了打架,他是来解决问题的。 何雨柱冷着脸,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许大茂和二大爷,大声说道:“许大茂、二大爷,今天咱们就把话摊开了说。 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们在隔壁包间听得真真切切。 我现在就想弄清楚,你们从哪儿听来的小冉怀孕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 许大茂和二大爷一听这话,心脏猛地一缩,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紧张的情绪瞬间笼罩了他们。 他们太了解何雨柱的脾气了,何雨柱这人,向来是吃不得半点亏的,要是谁惹了他,他肯定会想尽办法找回来。 他们俩都害怕把何雨柱惹急了,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我……我也记不清是从哪儿听来的了,反正大家都这么传。”说完,他还不知死活地补了一句:“何雨柱,你自己干了那些不光彩的事,还怕别人在背后议论两句吗?”说着,他还挑衅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一听这话,往前跨了一步。 他这刚一动,就被冉老师和何雨水一左一右紧紧拉住。 冉老师着急地说道:“雨柱,你可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何雨水也赶忙劝道:“哥,你都快结婚的人了,别一遇到事就想着用拳头解决问题。” 就在何雨柱向前迈步的同时,许大茂吓得像只受惊的老鼠,迅速躲到了二大爷的身后,还色厉内荏地喊道:“何雨柱,你别整天摆出一副土匪的样子,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保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把你送进派出所,让你去蹲大狱!” 二大爷在一旁赶忙打圆场,一边劝许大茂:“大茂,你快别说了,把何雨柱惹急了,吃亏的还是你。”一边又劝何雨柱:“何雨柱,今天二大爷在这儿,你就看在二大爷的面子上,别跟许大茂一般见识了。”可二大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一番好心劝解,反倒把火引到了自己身上。 何雨柱转过头,看向二大爷,语气中满是失望:“二大爷,我真是没想到,你也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前几天你还在我家跟我一起喝酒吃饭,咱们还商量着我婚礼的事,怎么今天就和许大茂坐在这儿,说我的坏话呢?” 何雨柱的话刚落音,还没等二大爷开口,许大茂又跳了出来:“何雨柱,你这话真有意思,我们的嘴巴长在自己身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得着吗?” “!”许大茂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原来,他被二大爷猝不及防地推倒在地。 这一摔可把许大茂摔疼了,他也顾不上什么辈分了,直接破口大骂:“刘海中,你个老东西,你推我干什么!这一摔,我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 二大爷此刻可没心思管许大茂的抱怨,他板着脸,恶狠狠地对许大茂吼道:“给我闭嘴!再敢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嘴撕烂!”吼完许大茂,二大爷又赶忙转过头,满脸堆笑地对何雨柱解释:“何雨柱,你二大爷我可不是那种说假话的人,我说的话你可得信呐!我绝对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 第一百三十八章批斗大会 今天这顿饭,是许大茂硬把我拉过来的,来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居然又想搞什么批斗大会来针对你们。 何雨柱……” “又开批斗大会?开什么批斗大会?”何雨水和冉老师同时惊讶地出声,打断了二大爷的话。 她们满脸不可置信地反问二大爷,看向许大茂的眼神里,愤怒又多了几分。 显然,二大爷透露的这个消息,让她们都震惊不已。 许大茂这人可谓是心思深沉,手段阴狠。 他心里对何雨柱那是满满的嫉恨,将其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一门心思就想着怎么给何雨柱使绊子,让他难堪。 平日里,许大茂没少在背后编排何雨柱的不是,那些捕风捉影的闲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不仅如此,他还妄图设下圈套,让何雨柱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恨不得将何雨柱踩在脚下,彻底把他的威风给打压下去。 何雨柱在许大茂眼里,就是最大的阻碍,只要能让何雨柱不痛快,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许大茂都在所不惜。 何雨水和冉秋叶心里都清楚,许大茂对何雨柱的恨意已经到了极点,就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有这么个心怀恶意的人在身边,她们的日子过得提心吊胆,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随时准备找机会使坏。 不知不觉间,这种担忧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了两个女人的心头。 然而,何雨柱却完全不把许大茂的这些小动作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许大茂不过是手下败将,根本翻不出什么风浪。 就好比如来佛祖看着孙猴子,无论孙猴子怎么上蹿下跳,都逃不出如来的掌心。 何雨柱面对许大茂的种种使坏,只是付之一笑,满是嘲讽,转头便不再理会,那轻蔑的态度,仿佛在说许大茂的行为不过是小儿科。 这日,何雨柱正和二大爷说着话,言语间带着几分警告:“二大爷,你可得掂量掂量,要是不想和我闹得跟许大茂似的,就痛痛快快把事情说清楚。”二大爷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出了一个名字:“贾张氏。”何雨柱听了,露出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 原来,贾张氏四处散布谣言,说冉秋叶肚子里有了孩子。 这话一传到何雨水耳朵里,她瞬间就炸了。 何雨水情绪激动,瞪大了眼睛,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冲着二大爷喊道:“二大爷,你怎么能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呢?贾张氏又不是你亲娘,她的话能有几分真?”何雨水是真的生气了,也顾不上这话会不会惹恼二大爷。 不管她对冉秋叶的感情如何,冉秋叶马上就要成为何家的嫂子,这时候被人在背后编排这种事,简直就是在给何家抹黑,她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冉秋叶作为当事人,更是又羞又恼。 在那个极为看重名声的年代,这样的谣言一旦传开,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那往后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更何况她还是个老师,最注重自己的颜面,如今被传出这种毫无根据的闲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眼眶泛红,声音都带着颤抖,对着二大爷说道:“二大爷,这种事可不能乱说,你也不弄清楚就传出去,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二大爷听冉秋叶这么说,心里也有点没底,试探着问:“冉老师,照你这么说,是没怀孕咯?今天见你,好像也确实不像怀孕的样子,贾张氏这话说得也太不靠谱了。”许大茂在一旁小声嘀咕:“是,听着就没谱。”之前被推倒在地的许大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悄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到了角落里,离众人远远的,生怕再被波及,挨上一顿揍。 冉秋叶满脸通红,又羞又急地说道:“我当然没怀孕!我和何雨柱还没结婚呢,这谣言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二大爷还在为自己辩解:“贾张氏说得有模有样的,说你连路都不走,天天让何雨柱用自行车推着,肚子好像也大了些,我们就信了。”冉秋叶无奈地看了看何雨柱,苦笑着说:“都怪我,平时太懒,还把自己吃胖了,才惹出这误会。”何雨柱看着冉秋叶,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轻轻摇了摇头。 何雨水也在一旁帮着冉秋叶指责二大爷:“二大爷,您可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怎么能和许大茂一样,尽干些没影的事!老话说得好,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这种没根据的谣言到处传,不是故意害我们何家吗?以后我们出门,还怎么见人!”何雨水伶牙俐齿,说得二大爷都有些心虚了。 可许大茂还是那副不知廉耻的样子,仰着头,对何雨水的指责不屑一顾。 何雨水这下更生气了,直接走到许大茂面前,手指着他的脸骂道:“许大茂,你真是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在背后说我们家坏话也就算了,还想教唆二大爷开全院大会来害我们家,你以为我们好欺负,没找你算账,你就当自己什么事都没干了?” 许大茂哪能容忍一个小丫头片子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伸手就把何雨水指着他的手给扳了下来。 “!”何雨水一声惨叫,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要断了,甚至恍惚间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何雨柱根本来不及阻止。 “哥,我手指好像断了!”何雨水流着眼泪,朝何雨柱大喊。 手指传来的剧痛,让她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让许大茂也尝尝这种痛苦。 何雨柱哪能看着妹妹受欺负,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付诸行动。 他一脚踹向许大茂,许大茂直接从原地滚出去一米多远。 这还不算完,何雨柱冲上去,把许大茂压在地上一顿揍。 在许大茂的声声惨叫中,何雨柱把他的十根手指头全给掰断了。 ------------ 第一百三十九章一气呵成 何雨柱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等二大爷和冉秋叶反应过来要拉架的时候,许大茂已经被揍得惨不忍睹。 他们在包间里的动静太大,把饭馆的服务员都引了过来。 “同志,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里是饭馆,可不是打架的地方。”服务员一脸惊恐地对何雨柱说道。 这么一闹,大家哪还有心思吃饭,一行人匆匆离开了谭家菜馆,随后一起去了医院。 何雨柱一路上都用眼神警告二大爷,二大爷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根本不敢帮许大茂一点忙。 许大茂只能强忍着剧痛,自己去找大夫接骨。 到了医院,大夫一番检查后,大家才知道原来是虚惊一场。 何雨水的手指骨头根本没断,所谓的骨头断裂声,不过是她自己的错觉,只是别了筋才会那么疼。 何雨柱、何雨水、冉秋叶与二大爷一道,从四合院外返回。 一路上,何雨水实在憋不住,朝着二大爷就开始数落起来。 “二大爷,您自己琢磨琢磨,我喊您这一声二大爷,您担得起吗?”何雨水语气里满是不满,“您身为这四合院的长辈,非但没帮大家解决过什么难题,反倒净给我们制造麻烦。”她眉头皱着,眼神里透着些气愤,“您在外面说那些话,把我们家名声都抹黑了。 现在倒好,所有人都以为我哥和冉老师是行为不检点的人,您这么做心里能痛快吗?”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接着道,“二大爷,我这人说话直,您可别嫌难听。 我瞧着您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才在背后嚼舌根,传我们家的是非!” 二大爷一听这话,哪肯背这恶名,赶忙一脸严肃地回应:“雨水,你这些话可不该对我说!”他微微抬高了下巴,试图撇清关系,“是贾张氏那老太婆在外面瞎传你们家闲话,我也就是偶然听到了一耳朵。 你要是想找理论的人,得去找贾张氏,可别冤枉我。” 何雨水还想再争辩几句,何雨柱却先开了口:“二大爷说得对,冤有头债有主。 这件事,咱们确实该找贾张氏讨个说法。” 二大爷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立马堆起笑来:“柱子,我就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他转头看向何雨水,脸上带着几分教导的意味,“雨水,你可得多学学你哥,做事要拎得清,知道是谁惹的祸就去找谁,可别随便冤枉好人,牵连无辜的人呐!” “二大爷,您也算不上完全无辜吧。”何雨水忍不住又嘟囔了一句,“您在饭馆里说的那些话,我们可都听得真真切切。 您就算不是主犯,那也是个从犯。” “雨水,少说两句吧。”冉秋叶轻声劝道,“你哥说得没错,咱们确实该去找贾张氏。”何雨水不想再和冉秋叶起冲突,便闭了嘴,不再吭声。 冉秋叶满脸担忧地看向何雨柱,问道:“何雨柱,我之前见过贾张氏两面,那老太太可不好对付。 咱们就算去找她,恐怕也听不见什么好话。 而且,这闲话都已经传开了,现在再做什么,怕是也没什么用了吧。”她的脸上满是愁容,眼神里透着无奈。 何雨柱自信地笑了笑,拍着胸脯说:“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我肯定能处理好,绝对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冉秋叶只当他是在说安慰自己的话,心里的担忧并未减少,不过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回到四合院后,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和冉秋叶,径直朝聋老太太的屋子走去。 二大爷虽说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又忍不住好奇,便也跟在后面,打算去凑个热闹。 到了聋老太太家,只见聋老太太正躺在摇椅上,嘴里哼着小曲,眼睛闭着,像是在打盹儿。 何雨柱抬手敲门,“咚咚咚”,边敲边喊道:“老太太,您在屋里吗?” 聋老太太一听是宝贝孙子何雨柱的声音,眼睛立马睁开,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大声应道:“柱子,太太我在家呢,你稍等会儿,我这就给你开门。” “行嘞,老太太,您慢点,别着急。”何雨柱在门外耐心地回应着。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就几步路的距离,却走了好一会儿。 她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一开门,就瞧见门口站着好几个人。 老太太满脸疑惑地问:“柱子,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人来找我,有什么事?” 何雨柱赶忙扶住老太太,一边扶着她往里走,一边说:“老太太,我们是来求您帮忙的。”何雨水、冉秋叶和二大爷也跟在后面,进了屋子。 老太太被何雨柱扶着,重新坐回摇椅上。 见几个人还站在那儿有些拘谨,便和蔼地招呼道:“你们都别客气,自己找地方坐,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几人纷纷应道。 “好嘞,老太太,您甭操心我们。” “太太,我就搬个椅子坐您旁边。” “听您的,就当这儿是自个儿家。” …… 等大家都坐下后,老太太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何雨柱,问道:“柱子,你刚刚说找我帮忙?到底是什么事?” “对,老太太,这件事还非得您帮忙不可。”何雨柱的话让聋老太太一头雾水。 聋老太太怎么也想不明白,有什么事是她这个老太婆能办,别人办不了的。 她皱着眉头,满脸困惑地说:“二大爷可是这四合院管事的大爷,还有什么事是他都管不了,非得我出面才行的?” “老太太,这件事我确实是无能为力,也就只有您能帮您这宝贝孙子试试了。”二大爷一脸正经地说道。 其实,二大爷自己也不太相信这话,他也搞不懂何雨柱为什么非得请聋老太太帮忙。 不过这会儿,他可一点儿都不想把事往自己身上揽,就怕麻烦。 二大爷话音刚落,何雨水就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二大爷说话还留了点情面,何止是管不了,简直是净给人添乱,火上浇油。” ------------ 第一百四十章茫然 二大爷一听这话,心里不痛快,立马反驳道:“雨水,我和许大茂可什么都还没做呢,也没开全院大会批斗你们家,你可别得了理就不饶人。” 他们这一来一回的对话,让聋老太太听得更加迷糊了。 “怎么又扯到许大茂了?”老太太一脸茫然,“开什么批斗大会?是之前的事吗?” 聋老太太这一问,场面更乱了。 何雨水和二大爷都急着向聋老太太诉说,冉秋叶也找机会插了几句嘴。 “老太太,二大爷又和许大茂合伙想害我们家,还打算开批斗大会批斗我哥!您说我哥招他们什么了,他们老这么针对我哥!” “聋老太太,事情绝对不是雨水这丫头说的那样!我是被许大茂硬拉着去饭馆的,去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找我干什么。” “老太太,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二大爷,都是贾张氏在背后捣鬼。” …… 一时间,聋老太太只觉得有无数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叫,吵得她脑袋都快大了。 何雨柱也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乱飞,吵得不可开交。 “咚咚咚”,聋老太太拿起拐棍,用力敲着地,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好好的,怎么又冒出个贾张氏?你们说了半天,我是越听越糊涂!”聋老太太板着脸,神情严肃,“你们别一个说东,一个说西,瞎扯一通。 把事情原原本本、从头到尾,老老实实地给我讲清楚。” 聋老太太在这四合院里威望极高,她一发火,沉下脸教训人的时候,没人敢再多说一句话。 何雨水和二大爷都闭上了嘴,一声不吭。 何雨水眼神看向窗外,二大爷则低着头,盯着地面的缝隙,连和聋老太太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冉秋叶心思细腻得如同密布的蛛丝,对他人的情绪和神色变化洞若观火,就像经验老到的猎手,能敏锐捕捉到猎物的一举一动。 她心里明镜似的,在这微妙时刻,最好的选择便是缄口不言,于是默默站在一旁,安静得如同墙角的影子。 何雨柱依旧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激起他心中的波澜。 他缓缓走到椅子旁,不紧不慢地坐下,动作沉稳得如同一位久经岁月洗礼的老者。 随后,他伸手拿过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那姿态悠然自得,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如同置身于静谧的世外桃源,正惬意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过了好一会儿,聋老太太的脸色才逐渐缓和,像是暴风雨过后渐渐放晴的天空。 她看向何雨柱,眼神中透着关切与期待,说道:“柱子,你来跟老太太我讲讲,把事情原原本本、仔仔细细地说清楚。” 何雨柱微微点头,应道:“行嘞,我这就给您老人家讲讲!”可话一出口,他又犯起了嘀咕,心里琢磨着:“这事从哪儿说起才好呢?”正想着,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打破了屋内原本的寂静。 众人都满脸疑惑,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纷纷把目光投向他,眼中满是不解。 何雨柱察觉到大家的目光,笑声渐渐停了下来,但那眼中的笑意却依旧盈盈闪烁,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 他看着聋老太太,开口问道:“老太太,您可听说小冉有身孕这事了?” 聋老太太一听,又惊又喜,脸上的皱纹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喜悦而舒展开来,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激动地说道:“小冉有孩子啦?我这是要当太奶奶了?”可话刚说完,她猛地回过神来,想起何雨柱和冉老师还没成婚呢,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收,刻意板起脸,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教训道:“柱子,你可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做出这种糊涂事!” 何雨柱被聋老太太这瞬间的变脸逗得哈哈大笑,笑声爽朗,在屋子里回荡。 冉老师的脸色却瞬间变得极为难看,脸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又急又气地说道:“何雨柱,你可别在这儿胡言乱语!”说着,她又赶忙转向聋老太太,焦急地解释:“老太太,我真没怀孕,您可千万别信何雨柱的话。” 何雨水和二大爷彻底被弄糊涂了,何雨水一脸迷茫地问道:“哥,冉老师,你们俩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呀?我到底有没有小侄子?”二大爷也跟着抱怨:“柱子,你这嘴里就没一句准话,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是成心拿我们寻开心呢?” 何雨柱见大家都被自己这玩笑弄得晕头转向,也不再继续逗趣,终于开口解释:“各位,这可怪不得我,是你们理解错了。”他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 聋老太太听了,举起拐棍,佯装要打他,可那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何雨柱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她怎么舍得真打呢?嘴里还念叨着:“柱子,你是成心要把我这老太婆给气死,我让你讲清楚事,你却在这儿瞎扯!” 何雨柱连忙说道:“老太太,您可冤枉我了,我就是想先看看您知道多少,好琢磨从哪儿给您讲。 看来您平时不大出门,咱们四合院里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些闲话,您还没听说呢。” 聋老太太年纪虽大,可脑子一点不糊涂,一听这话,立马明白了几分,问道:“柱子,你是说咱们四合院里有人在传小冉怀孕了?” 何雨柱点点头。 聋老太太又把目光投向其他人,何雨水、二大爷和冉秋叶也纷纷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没错,老太太,我们就是因为这事来找您的。” “老太太,这些流言蜚语都是贾张氏在背后捣鼓出来的。” “老太太,许大茂还想借着这事开全院大会批斗何雨柱呢,不过这都是他自己的主意,跟我可没关系。” ------------ 第一百四十一章谣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没一会儿,聋老太太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 这可把她给气坏了,她心里清楚,流言蜚语就像一把无形的刀,能伤人于无形,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 在这个年头,名声可是比什么都重要,这种谣言传出去,让何雨柱和冉老师以后还怎么在这世上立足? 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棍从摇椅上站起身来,嘴里骂道:“这贾张氏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竟敢在院里传我孙子和孙媳妇的闲话,我这把老骨头今天非得跟她拼了不可!”说着,她就气势汹汹地往门口走去。 可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何雨柱轻轻按住,扶回了摇椅上。 何雨柱轻声说道:“老太太,您先消消气,听我把话说完,再去找贾张氏算账也不迟。” 聋老太太气呼呼地坐在摇椅上,看着何雨柱,等着他往下说。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老太太,谁惹出来的麻烦就该谁去解决。 贾张氏和四合院的人胡乱造谣,说小冉怀孕了,那就得让她亲自跟每个人解释清楚,还小冉一个清清白白。” 聋老太太皱着眉头,追问道:“柱子,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奶奶,你想让奶奶怎么做!” 何雨柱微微一笑,凑到聋老太太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聋老太太一边听,一边舒展着眉头,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多时,众人来到了贾家门口。 “贾张氏,你个老糊涂,赶紧把门给我打开!” “还愣着干什么,不把奶奶请进去,小心我把你这门给砸了!” “贾张氏,你是缩头乌龟吗?遇到事就躲起来不敢见人!” 聋老太太在何雨水的搀扶下,拄着拐棍,扯着嗓子在贾家门口大声叫骂。 何雨柱、冉秋叶、二大爷等人站在她身边,一个个神色严肃。 在聋老太太的叫骂声中,贾家的大门终于缓缓打开。 开门的不是贾张氏,而是秦淮茹。 她一打开门,就被眼前这阵仗吓了一跳,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不自觉地落在了冉秋叶的肚子上。 冉秋叶见状,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秦淮茹这才尴尬地把目光移开。 何雨水一见到秦淮茹,就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 这一声冷哼,让秦淮茹的脸瞬间白了几分,她的心也开始突突直跳,脑海里像走马灯似的飞速运转,猜测着这些人为什么会找上门来,找贾张氏算账又所为何事。 可想来想去,也理不出个头绪,无奈之下,只好先把这些疑问压在心底,脸上堆起笑容,对着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聋老太太板着脸,冷冷地说:“我不是找你,叫你婆婆滚出来见我!” “老太太,真是不凑巧,我婆婆带着棒梗兄妹三个人出去玩了。”秦淮茹依旧温温柔柔地说道,她本以为这样就能把聋老太太打发走。 可她没想到,聋老太太根本不吃这一套,拄着拐棍就往贾家屋子里走,嘴里还说着:“她不在家也没事,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就在这儿等她回来!” 何雨水搀扶着聋老太太进了屋子,何雨柱他们几个人也像跟屁虫似的,一个接一个地跟了进去。 这正是他们来之前就商量好的计策。 他们绞尽脑汁想出的应对之策,说白了,就是靠着耍赖、纠缠不休的手段,试图把事情按自己的意愿解决。 聋老太太,这位在四合院中历经了数十载风雨的老人,过往的岁月里参与过不少类似的纷争,对于这类事情那是轻车熟路,一旦行动起来,那叫一个驾轻就熟。 自然而然地,她成了这场“行动”的核心人物,也是最主要的力量担当,而跟在她身后的其他人,不过是在一旁呐喊助威,营造声势罢了。 “老太太,您先在这儿家里稍作歇息,我给您倒杯热水来。”秦淮茹满脸堆笑,态度格外客气,热情地招呼着聋老太太一行人。 聋老太太迈进屋子后,根本没打算在椅子上落座,径直朝着里屋走去,甚至连鞋子都没脱,“嗖”地一下就爬上了床。 同行的其他人可不像聋老太太这般毫无顾忌,脸皮也没那么厚,都老老实实地在外间的椅子上规规矩矩地坐好。 秦淮茹倒好了水,刚一转身,就瞧见聋老太太穿着鞋子,盘着腿坐在了床上。 她早上才精心铺好的干净床单,此刻已经被踩得脏兮兮的。 秦淮茹赶忙放下手中的茶壶,心急火燎地冲进里屋。 她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地带了些不满。 “老太太,您这是干什么呀?您要是想上床躺着歇会儿,好歹把鞋子脱了呀。 您瞅瞅,这新铺的床单都被您给弄脏了。” “我今儿要是见不着贾张氏,不把事掰扯清楚,别说弄脏个床单,我要是想拉屎撒尿,就在这床单上解决了!” 秦淮茹就算脾气再好,再能沉得住气,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也再也挂不住了。 她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问道:“老太太,你们这么一大帮人跑到我们家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您就算是要找我婆婆算账,也该先跟我这个当儿媳妇的把话讲明白吧。” 秦淮茹话音刚落,还没等聋老太太开口,何雨水就抢先一步说道:“你少在这儿揣着明白装糊涂,贾张氏干了什么事,你心里能不清楚?”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雨水,我知道你这会儿对我意见大,可你也不能遇见事就不分青红皂白,随便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吧,我是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来。” “行,你说不知道,那我就给你讲个明白!”何雨水提高了音量,“贾张氏见人就说冉老师怀孕了,她安的什么心?她这是成心要让我们家被人笑话!” 秦淮茹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淡淡地说:“雨水,你这话可就不讲理了。 ------------ 第一百四十二章纯粹是造谣 你们家做了那些事,还怕别人在背后议论两句?” “就算你们家再厉害,也管不住四合院所有人的嘴吧。” 何雨水眼睛瞪得溜圆,眼里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 “可你们这纯粹是造谣,在这儿瞎编乱造!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你们就不觉得羞愧吗?” 秦淮茹心里惭愧不惭愧暂且不说,此刻她只觉得一阵窃喜。 她又惊又喜地反问道:“雨水,你是说冉老师没怀孕?” 紧接着,冉老师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我当然没有怀孕,我怎么可能做出未婚先孕这种事!” “你们这么胡乱编排,太不道德了,损害了我的名声,必须给我个说法!”冉老师满脸愤怒,向秦淮茹控诉着。 秦淮茹真心实意地笑着回应:“冉老师,您说得对,这事是我婆婆做错了,我先替她向您赔个不是。” 得知冉老师没怀孕,秦淮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心想,只要冉老师没怀孕,那她和何雨柱结婚这事说不定还有转机! 可秦淮茹还没高兴几分钟,贾张氏就回来了。 贾张氏一进家门,原本就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贾张氏一进门,就对着众人一顿臭骂:“聋老太太,你这个老东西,别以为自己年纪大就可以倚老卖老。 怎么着,觉得自己岁数大,所有人就得让着你?” “何雨柱,这肯定是你在中间挑唆的吧,带着聋老太太来我们家还不够,还拉了这么多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贾张氏刚走进四合院,就被其他人告知,聋老太太和何雨柱几个人在她家门口破口大骂的事。 她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贾张氏连棒梗他们兄妹三人都顾不上了,急匆匆地先回了家,一心想着要给这几个人一点颜色瞧瞧。 “贾张氏,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在我老太太面前,你也敢这么胡言乱语,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聋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爬了下来,拄着拐杖就朝着贾张氏走去。 就在聋老太太的拐杖要朝着贾张氏身上招呼过去的时候,其他人赶紧上前阻拦。 “柱子,你松开,你受委屈了,奶奶今天非得给你讨个公道!” “淮茹,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婆婆,就跟我一起给聋老太太一个教训!” “妈,聋老太太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能跟她动手呢!” “我年纪比她小,就得站在这儿乖乖地挨她的拐杖打?” …… 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吵吵嚷嚷成一片。 棒梗兄妹三人躲在门外,透过门缝看着里面的动静,吓得都不敢进去。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这两位老人家,年纪都这么大了,哪能真动手呢。 说是动手,其实也就是嘴上吵得热闹,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众人给拉开了。 两人各自坐在椅子上,离得远远的。 贾张氏身边站着秦淮茹,聋老太太身边站着何家兄妹俩。 而二大爷呢,谁也不想得罪,就站在屋子中间,不偏不倚。 这个时候,二大爷还想着当个和事佬,把双方的矛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二大爷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太太,贾张氏,你们俩加起来都一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一点分寸都没有。” “真要是谁把谁推倒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咱们有什么事,都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好好聊聊。” 二大爷一心想当和事佬,可根本没人给他这个面子。 他的话刚说完,贾张氏就气势汹汹地开口了:“我说聋老太太,你可瞧好了,我这腿上还打着石膏呢,行动都不方便。 你要是再敢动手把我推倒,让我摔个跟头,万一落下个终身残疾,往后的日子,我可就赖上你了,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吃喝拉撒全归你管!”那语气里满是威胁,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和聋老太太理论到底。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眼睛一瞪,脖子一梗,哪能咽下这口气。 她拄着拐杖,往前迈了一步,大声回应道:“贾张氏,你少在这儿虚张声势,拿这些话来吓唬谁呢!我在这世上都活了大半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还能被你这么个小角色给吓住?”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拐杖重重地戳了戳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以显示自己的底气。 “就刚刚跟你吵这几句,我这脑袋就嗡嗡直响,疼得厉害。 你惹出来的事,你得负责!别的不说,你现在就去商店给我买两瓶罐头来,就当是给我赔罪了,不然这事没完!”聋老太太毫不退缩,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架势就像是这场纷争里她绝对不能输。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呸”了一声,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回怼道:“买罐头?你想得美!我凭什么给你买罐头?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我这儿没罐头给你,不过我这一肚子的气可还没消呢,难听的话多得是,你要是还想吵,我奉陪到底!” 贾张氏“呸”的一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满脸戾气地朝着聋老太太叫嚷起来。 还没等聋老太太开口,秦淮茹就先皱起了眉头,心里暗自腹诽:家里的活儿可都是我一个人干,这地也是我天天扫、天天拖,贾张氏才有这随意吐痰的坏毛病,真让人窝火!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发声:“咱们来贾家可不是为了吵架,是要解决问题的。”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经何雨柱这么一提醒,聋老太太也想起了之前他的嘱托,便对着贾张氏,声色俱厉地说道:“贾张氏,这事是你挑起来的,你就得担起责任!小冉和柱子,都是实诚孩子,你在四合院里到处传小冉有了身孕,你这不是故意给两个孩子添乱嘛,我这个当奶奶的,今天非得给他们讨个公道不可!” 贾张氏一听这话,像是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嘴角一撇,阴阳怪气地说:“哟,原来是为了这事来找我算账。 ------------ 第一百四十三章心里发毛 怎么着,你们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怕别人说两句?”说着,还故意看向何雨柱,眼里满是挑衅。 何雨柱面色阴沉,目光直直地盯着贾张氏,那眼神仿佛能吃人。 贾张氏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 这时,二大爷赶忙出来打圆场:“贾张氏,这事就是个误会。 冉老师是为人师表的老师,何雨柱也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他俩怎么可能干出那种荒唐事呢?分明是你误会了,还惹出这么大的乱子,不管从人情还是道理上来说,你都得给大家一个交代。”说完,二大爷又转向何雨柱,赔着笑说:“柱子,贾张氏也是一时糊涂,才传错了话,你就别往心里去了。” 何雨柱就像没听见二大爷的话一样,理都没理他。 二大爷碰了一鼻子灰,只能尴尬地站在那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静得只能听见几人的呼吸声。 突然,贾张氏冷哼一声,又开始说风凉话:“话既然说出去了,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院里的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还能把人家嘴缝上不成?”她这副嚣张的态度,任谁看了都来气。 冉秋叶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道:“棒梗奶奶,我敬重您是长辈,不想说些难听的话。 可您也太过分了,明明是您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怎么连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呢?” 何雨水也跟着帮腔:“贾张氏,您活了这么大岁数,怎么连点羞耻心都没有?您在外面瞎传,把我哥和冉老师的名声都毁了,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这像话吗?” 何雨柱冷冷地开口:“贾张氏就盼着四合院的人都在背后议论咱们家,她怎么可能会觉得愧疚,她就是想看热闹,不怕事大。” 聋老太太眼睛一瞪,提高音量说:“那可不行,只要我还在,就不能让别人欺负你!贾张氏惹出来的事,她必须得解决!” 何雨柱轻声问道:“老太太,那您说,这事让贾张氏怎么解决呢?” “咚”的一声,聋老太太用拐棍重重地敲了下地面,沉着声音说:“贾张氏,你之前逢人就说小冉怀孕了,现在你就一家一家地去给我解释清楚!” 贾张氏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像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紧接着,聋老太太的下一句话,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上。 “你什么时候把事情处理好了,我什么时候回家。” 这句话一出口,贾张氏直接愣在了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一旁的秦淮茹也没想到聋老太太会这么说,同样被惊得目瞪口呆。 秦淮茹最先回过神来,看着聋老太太,吞吞吐吐地问:“老太太,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板着脸说:“意思就是,在贾张氏没跟四合院的人把事情说清楚之前,我的吃喝拉撒都在你们家解决!” 贾张氏一听这话,情绪瞬间崩溃,朝着聋老太太大喊:“你又不是我们贾家的人,凭什么赖在我们家?赶紧回你自己家去!你这么大岁数了,死在我们家,还得我们赔你一副棺材板!何雨柱,你别在那儿假惺惺的,我还不知道是你出的主意,把聋老太太弄到我们家来的!何雨柱,你个混蛋,赶紧把这个老太婆带走,我们家可不想收留她这个老东西!” 在贾张氏的叫骂声中,何雨柱带着其他人离开了贾家,只有聋老太太留了下来。 四合院的院子里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树下一年四季都随意摆放着几把椅子和凳子。 这里可是四合院的消息集散中心,上了年纪的大婶大娘们一有空就喜欢聚在这儿闲聊。 又是一个平常的饭后时光,大槐树下已经围了不少人。 贾张氏一脸晦气地朝着人群走去。 三大妈眼尖,第一个瞧见了贾张氏,热情地打招呼:“棒梗奶奶,您这是怎么啦?看您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贾张氏强忍着心里的不耐烦,敷衍地回应:“没什么事,身体好着呢。”说完,她扫视了一圈众人,强打精神说道:“正好,大家都在这儿,我跟你们说个事。” 这话一出口,立刻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什么事,棒梗奶奶?” “老姐姐,是不是咱们四合院里又出什么新鲜事了?” “贾张氏,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可把我急死了!” 在众人的催促下,贾张氏满脸不情愿地开了口…… 另一边,聋老太太像尊大佛似的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放着一碗面条。 秦淮茹在一旁好言相劝:“聋老太太,饭我都做好给您端到跟前了,您多少吃两口吧。” 聋老太太却直接躺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闷声闷气地说:“你这面条煮得太硬了,我这老太婆牙口不好,咬不动!”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端起那碗面条走了。 不一会儿,又传来了脚步声。 聋老太太头也不回,眼睛盯着白墙,声音沉沉地说:“淮茹,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这面条还是煮得不对味儿,我可是一口都不会吃的。” “爱吃什么面条回你自己家吃去,我们家可伺候不了你这尊大佛!”一个苍老又带着怒气的声音在聋老太太耳边响起。 这声音是贾张氏。 聋老太太从睡梦中悠悠转醒,缓缓从床上坐起。 她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坐在一旁满脸怒容的贾张氏,心底竟涌起一股别样的畅快。 聋老太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贾张氏,事都处理妥当了没?” 贾张氏本就心情糟糕透顶,被聋老太太这么一问,那些被四合院众人指责数落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怒火蹭地一下就烧得更旺了。 她满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恶狠狠地看向聋老太太,随即开启了一连串的抱怨。 ------------ 第一百四十四章大人物 “我说聋老太太,您真是咱们这四合院的‘大人物’,谁都拿您没辙。 我们家这小地方,实在是容不下您这尊‘大神’!您交代的事,我都一一照办了,跟四合院的人也都把话讲明白了。 您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家,回您自己家去吧!”贾张氏说着说着,眼眶泛红,眼泪都快夺眶而出了。 她是真真切切地被聋老太太治服了,这老太太说一不二,说要在她家吃喝拉撒睡,还真就这么做了。 那些能勉强忍受的事,贾张氏也就咬咬牙忍了,毕竟她也不想在聋老太太和何雨柱这些人面前低头服软。 可当聋老太太做出要在她家随意大小便的架势时,贾张氏彻底崩溃了,实在是忍无可忍。 当然,聋老太太也就是吓唬吓唬她,并非真要那么做。 但这一吓,还真就把贾张氏吓得不轻,赶忙乖乖出门,挨个儿向四合院的众人解释清楚。 聋老太太见目的已然达成,自然也不想再在贾家多待片刻。 她扯着嗓子,朝门口大声喊道:“柱子,快来接奶奶回家!奶奶在这儿待不下去啦,她们家连煮个面条都煮不软乎!”聋老太太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没一会儿,何雨柱就匆匆赶来了。 贾家的门没关,何雨柱大步流星地走进贾家,对贾家的其他人视而不见,径直走到聋老太太跟前,俯下身,稳稳地把聋老太太背在背上,转身便离开了贾家。 路上,何雨柱得知聋老太太还没吃饭,便没有直接送她回自己家,而是把她带到了自己家中。 一进家门,何雨水就满脸兴奋地迎了上来,凑到聋老太太身边,急切地问道:“老太太,您从贾家出来,是不是说明事情都解决啦?” 还没等聋老太太开口,何雨柱就抢先说道:“那可不,老太太这是大获全胜,凯旋而归啦!我得给老太太做顿丰盛的饭菜,好好感谢感谢老太太。”说着,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太从背上放下,安置在椅子上,然后快步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最终,聋老太太不仅吃上了软乎乎的面条,还品尝到了炖得软烂入味的大肘子,吃得那叫一个满足,嘴角油光闪闪。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太阳渐渐西沉,天边被染成了一片绚丽的橙红色,余晖洒落在整个四合院里,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然而,此时的四合院中,却无人有心思欣赏这美丽的景色。 对于大家来说,填饱肚子才是头等大事,这个点儿,四合院的人们都待在家里,忙着解决晚饭问题。 视线转到二大爷家。 一家人正围坐在饭桌前,吃着晚饭。 二大妈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一边兴致勃勃地说道:“老头子,你听说了没?今天贾张氏可算是出了个大洋相。 之前,她到处跟人说冉老师怀孕了,还说冉老师和何雨柱还没结婚就干出这种事,简直是给祖宗抹黑。 她当时说得有模有样的,让人想不信都难。 可现在呢,又反过来跟大家说前两天是自己胡言乱语。 她干的这些事,我都替她觉得害臊。”二大妈嘴上虽说着替人尴尬,可那脸上的表情,分明全是幸灾乐祸。 二大爷听了,也跟着附和道:“这能怪谁呀?还不是她自己作茧自缚。 何雨柱那是好惹的吗?她非要去招惹人家,这不就是自讨苦吃嘛!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挺佩服柱子这小子的,居然能想出找聋老太太对付贾张氏这一招。” 刘光福一脸好奇地问道:“你们说,现在院里的人背地里会怎么议论贾张氏?” 刘光临嘴里还嚼着饭菜,赶忙抢着回答:“我知道!我今天回来的时候,正好在院子里听到大家聚在一起聊贾张氏的事。”在众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刘光临绘声绘色地讲起了下午听到的内容。 “我听到三大爷和三大妈,还有一大爷和一大妈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聊到贾张氏了。 三大爷说贾张氏就是个糊涂虫,净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听了三大爷的话,一大爷就冷哼一声,说贾张氏可不是什么糊涂,纯粹是心思不正,才会干出这种害人又败坏德行的事。 一大妈和三大妈她们说的话,话里话外意思跟一大爷差不多。” 刘光福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分析道:“他们几个人能说出这话,倒也不奇怪。 毕竟,一大爷家和三大爷家跟何雨柱关系一直都不错。” “啪嗒”一声,二大爷突然把筷子重重地放在桌上。 他转过头,一脸严肃地对儿子说:“这种话,你在家里说说也就算了,出去可别乱说。 一大爷和三大爷都是四合院的管事人,他们做事向来公平公正,绝不会偏袒任何人。 你刚刚说的话要是传到别人耳朵里,别人还以为是我对他们有意见呢!你这不是存心让我没法和他们好好共事嘛!” 被二大爷这么一番劈头盖脸的教训,刘光福顿时没了吃饭的胃口,连忙认了几句错,便起身到院子里溜达去了。 刘光福走到中院,就听到了贾家传来两个女人激烈的争吵声,是秦淮茹和贾张氏。 “我就说了那么一句,你就对我冷嘲热讽的,还摔碗,你什么意思?” “你还说什么?你那话不就是嫌弃我这个婆婆给你丢人了吗?” “我不过是说以后没把握的话就少讲,怎么就成嫌弃你了?” …… 刘光福不仅听到了贾家的争吵声,还看到何家兄妹俩正坐在自家台阶上,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热闹。 当他用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看向何家兄妹时,何雨柱神色冷淡地说道:“吃完了饭,出来透透气。”刘光福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这三月份的天,离纳凉可还早着呢。 “恭喜宿主,成功挫败贾张氏的奸计!”系统那机械却又带着几分神秘的声音在何雨柱的脑海中骤然响起。 ------------ 第一百四十五章手表 何雨柱微微一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系统又来“光顾”了。 “作为奖励,宿主将获得两块手表,男女款式各一。”系统的声音再次传来,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手表可是稀罕物件,价值不菲。 回想起前几日,贾张氏那老谋深算的模样,何雨柱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贾张氏妄图通过四处散播谣言,抹黑他和冉秋叶的名声,企图搅黄他俩的好事。 她整日在四合院中搬弄是非,添油加醋地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就盼着能在何雨柱和冉秋叶之间制造出矛盾。 但何雨柱也不是吃素的,他脑袋一转,计上心来,想到了让聋老太太出面制衡贾张氏。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中辈分极高,说话颇有分量。 何雨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聋老太太一说,聋老太太顿时火冒三丈,把贾张氏叫到跟前,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贾张氏原本还想狡辩,可在聋老太太威严的目光下,只能灰溜溜地认栽,在四合院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这场闹剧也算是暂时落下帷幕。 如今,系统奖励了这两块珍贵的手表,何雨柱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冉秋叶。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冉秋叶收到手表时那惊喜的模样,心里满是甜蜜。 可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妹妹何雨水的面容,一丝愧疚悄然爬上心头。 何雨水一直跟着他吃苦,这些年为了这个家操了不少心,自己怎么能光顾着冉秋叶,而忽略了妹妹呢? 想到这儿,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来到商店,精心挑选了一块和系统奖励款式相同的女士手表。 回到家后,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等到和何雨水一起吃完早饭,才漫不经心地从口袋里掏出手表,递给何雨水,说道:“雨水,给你个东西。” 何雨水正准备收拾碗筷,听到这话,疑惑地转过头,当她看到何雨柱手中那块崭新的手表时,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结结巴巴地问道:“哥,这……这是给我的?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何雨柱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哪有那么多讲究,哥哥送妹妹块表,还非得挑个黄道吉日不成?” 何雨水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心里乐开了花。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手表,仿佛捧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轻轻戴在手腕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哎呀,这也太好看了,我还是第一次戴手表呢。” 何雨柱看着妹妹开心的样子,心里的愧疚感也减轻了不少。 可就在这时,何雨水突然抬起头,问道:“哥,冉秋叶有手表吗?” 何雨柱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他没想到妹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清了清嗓子,说道:“她……她现在还没有,不过我打算一会儿就给她送去。” 何雨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她伸出手,说:“把她那块表拿出来,我瞅瞅。” 何雨柱无奈地拍开她的手,说:“两块表一模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可何雨水却不依不饶,再次把手伸到何雨柱面前,板着脸说:“不行,我就得看看,你拿出来。” 何雨柱实在拗不过她,只好从口袋里掏出装着手表的盒子,“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 何雨水眼疾手快,立刻拿起手表,两只手各拿着一块,仔细地对比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把其中一块手表还给何雨柱,笑着说:“哥,你还真是我亲哥,有了对象也没忘了我这个妹妹。 以后再有什么好东西,你可都得一碗水端平,可别厚此薄彼。”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说:“知道啦,你就别啰嗦了。” 把给妹妹的手表送出去后,何雨柱开始精心准备给冉秋叶送表的事。 他特意约冉秋叶去看了一场电影,两人手牵着手,沉浸在甜蜜的氛围中。 看完电影后,又一起去吃了晚饭,等到把冉秋叶送回筒子楼下时,何雨柱才紧张兮兮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装着手表的小方盒。 冉秋叶看着何雨柱神秘兮兮的样子,眼中满是好奇,轻声问道:“雨柱,你这是藏着什么宝贝呢?” 何雨柱把小方盒递到冉秋叶面前,笑着说:“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冉秋叶轻轻打开盒子,一块精致的手表出现在眼前。 她惊喜地捂住嘴巴,眼中闪烁着光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何雨柱见状,轻轻地拿起手表,小心翼翼地给冉秋叶戴在手腕上,温柔地问道:“小冉,喜欢这份礼物吗?” 冉秋叶重重地点了点头,刚要说些什么,笑容却突然消失,她开始动手解手腕上的手表。 何雨柱一脸疑惑地看着她,问道:“小冉,你这是干嘛呀?” 冉秋叶把手表取下来,重新放回盒子里,递给何雨柱,认真地说:“雨柱,我知道你心疼我,可咱们以后是要一起过日子的,不能这么随便乱花钱。 这手表太贵重了,你还是把它退了吧。” 何雨柱连忙摆手,说:“小冉,我都买了,怎么能退呢?这是我给你的赔罪礼物,之前贾张氏那事让你受委屈了,我心里过意不去,就想送你个礼物让你开心开心,你就收下吧。” 然而,不管何雨柱怎么劝说,冉秋叶就是不松口,她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我真没生气,不用买礼物哄我。 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学会精打细算,不能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 何雨柱磨破了嘴皮子,也没能说服冉秋叶。 最后,他只能无奈地拿着手表,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他心里想着,看来只能等以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这块承载着他满满爱意的手表送给冉秋叶了。 ------------ 第一百四十六章亏大了 在回家的路上,何雨柱的心里那叫一个不平静。 一会儿,他回想起买手表那事,只觉得自己纯粹是把钱打了水漂,花了大价钱买了块表不说,系统奖励的那块表也砸在了自己手里,简直亏大了。 想到这儿,何雨柱忍不住唉声叹气,满心都是懊恼与不爽。 可没过一会儿,冉秋叶跟他说过的那些话,又在他脑海里不停地转。 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清晰得很。 这么一琢磨,他又觉得冉秋叶是真的铁了心要跟他一起过日子,是真心实意的。 这么一想,何雨柱的心就像被冬日里的暖阳照着,暖烘烘的,脸上也不自觉地泛起了笑容。 再说这三大爷,此刻正一个人在何雨柱家门前晃悠呢。 他来来回回走了好半天,可就是没勇气抬手敲门。 就在这时,何雨水和同学逛街回来了。 她老远就瞧见三大爷在自家门口不停地打转,心里觉得奇怪,便走上前去问道:“三大爷,您这是在干什么呢?”何雨水走路脚步很轻,三大爷又是背对着她,压根儿就没察觉到身后有人。 所以何雨水这突然一开口,可把三大爷吓得不轻。 三大爷身子猛地哆嗦了两下,心跳也瞬间加快,他赶紧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看向何雨水,说道:“雨水,你走路怎么一点声儿都没有,差点把三大爷的魂都吓没了。” 何雨水见状,赶忙笑着赔不是,一边挠着头一边解释:“三大爷,实在对不住,把您给吓到了。”可说完抱歉,她又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了几句:“不过三大爷,这也不能全怪我呀,您自个儿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呢,所以才没注意到我在这儿,这才被吓着啦。” 三大爷被何雨水这话戳中了心思,一时间也不好意思再摆出长辈的架子教训她了,只能尴尬地沉默着。 何雨水这丫头,平日里没少被何雨柱耳提面命地教导,如今也算是有了些长进,起码懂得看脸色了。 她察觉到三大爷的尴尬,便善解人意地主动说道:“三大爷,您是来找我哥的吧?快进屋吧!”说着,就伸手拉着三大爷往屋里走。 三大爷本来就想见何雨柱,心里正蠢蠢欲动呢,这会儿被何雨水这么一拉,也就半推半就地跟着进了屋。 屋子里,何雨柱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呢。 瞧见何雨水和三大爷进来,他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满脸热情地迎接三大爷这位客人。 现在,在何雨柱心里,三大爷的地位可不一般呐!毕竟三大爷可是给他和冉秋叶牵红线的大媒人,何雨柱对他那是格外和气。 “三大爷,您快请坐,桌上是我刚泡好的茶,用的可都是好茶叶,正宗的龙井呢。 您千万别客气,自己倒着喝。”在何雨柱的热情招呼下,三大爷笑着在屋里坐了下来。 紧接着,何雨柱便开口问道:“三大爷,您怎么和雨水一块儿进来了呀?”何雨柱心里满是疑惑,毕竟何雨水和三大爷平时看起来就没什么交集。 何雨柱问的是三大爷,回答的却是何雨水。 何雨水是个直性子,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和三大爷刚好在门口碰上了。”说完,她又接着说道:“哥,我在外面逛了一整天了,这会儿想回屋休息了,晚上就不用喊我吃饭啦。 三大爷,您要是有什么事,就跟我哥好好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何雨水在离开屋子前,还特意跟三大爷交代了几句。 三大爷笑着点头应下了。 等何雨水一走,三大爷就先开口,真心实意地夸赞起何雨水来:“雨水这丫头,可比以前懂事多了,也知道跟人讲礼貌了。 长兄如父,这可都是你这个当哥哥的教导有方。” 何雨柱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可没这回事,我也没特意教雨水什么,就之前提醒过她几次。 都是她自己慢慢成长,有了进步。”说完,何雨柱又转而问三大爷:“三大爷,您今天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何雨柱这么直接一问,三大爷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他吞吞吐吐地说道:“没什么大事,我就是过来找你唠唠嗑。”其实三大爷心里藏着事,可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意思跟何雨柱开口。 何雨柱瞧出三大爷在遮遮掩掩的,不过他也没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就揣着明白装糊涂,陪着三大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柱子,你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男人,能挣钱,做饭还那么好吃,以后冉老师嫁给你,那真是享清福喽!” “柱子,结婚这事可麻烦着呢,你定在五月份结婚,眼瞅着就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可有不少事等着你去忙活呢。 要是能有个人帮你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处理好,你能省不少心呐!” 不管三大爷说什么,何雨柱都是笑着点头应和。 三大爷旁敲侧击了老半天,何雨柱就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最后,三大爷终于忍不住了。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三大爷一咬牙,下定决心,把憋在肚子里的话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柱子,三大爷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你结婚这事,干脆就交给三大爷我一个人来操办吧。 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人多了,想法就多,每个人都出主意,那这事办起来不得乱套了呀。 倒不如就把事都交给我一个人,一个人主事多好,发号施令,下面办事的人就照着做,你想想,这办事效率能不高嘛?” 三大爷费尽口舌说了这么多,就是希望何雨柱能把婚礼筹备的事全权交给他。 可他这么做的原因,可不止他嘴上说的这些。 三大爷想当何雨柱婚礼的主事人,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想多赚点钱。 办喜事那可得花不少钱,尤其是结婚这么大的事,花费可不止一星半点。 要是和一大爷、二大爷一起管这事,到最后落到他手里的钱可就没多少了。 ------------ 第一百四十七章不太满意 之前,他虽然也不太满意赚那点小钱,可也没动过别的心思。 但前几天老伴生病住院,花了一大笔钱,他手头实在是紧巴,这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三大爷心里头惦记着一件事,虽说对一大爷和二大爷,他隐隐觉得有些对不住,可一想到家里老小都快揭不开锅了,也只能咬咬牙,另寻出路。 三大爷心里那点愧疚,就跟星星之火似的,微弱得很,根本不足以阻拦他为了家人填饱肚子而做出的决定。 当何雨柱迟迟没有给他想要的答复时,三大爷实在憋不住了,赶忙开口催促道:“柱子,你这结婚可是人生大事,把这事全权交给三大爷我,那指定是好处多多!”他拍着胸脯保证,“我绝对能让你这场婚礼办得,比咱四合院里任何人结婚都实惠,花最少的钱,办最体面的事!” 可何雨柱就像个木头桩子,坐在那儿不为所动。 三大爷这下更急了,又赶忙劝道:“柱子,你可别再犹豫啦!三大爷我这脑子,那可是活脱脱的一把算盘,帮你操办婚礼,肯定能省下不少银子呢!你让我一手包办,绝对是占了大便宜,不会吃亏的!”三大爷满心以为自己开出的条件够诱人了,可谁能想到…… “三大爷,对不住了,这事我真没法答应您。”何雨柱一脸为难地说道。 哪怕三大爷费尽口舌,好话都说尽了,何雨柱依旧不为所动。 听到这话,三大爷的脸瞬间就僵住了,像被定住了一样。 何雨柱见状,赶忙解释起来:“三大爷,我拒绝真不是因为信不过您。 我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事不太合适。 您也清楚,咱们四合院向来都是有规矩的,但凡碰上红白喜事,都是你们三位大爷一起出面操持。 可到了我结婚,却只让您一个人来办,您说我这怎么好意思跟一大爷和二大爷开口?”何雨柱这番话,那可是掏心掏肺的大实话。 三大爷也不是糊涂人,一听就明白何雨柱说得在理,他提的这事确实有点不合规矩。 他一边点头,心里一边纠结得很,到底是顾全大局,还是顾自家的难处呢?最终,天平还是倾向了自己这一边。 家里的困境实在是迫在眉睫,三大爷就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劝说何雨柱。 只见三大爷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近乎哀求地说道:“柱子,三大爷我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就跟你直说了吧。 你三大妈前几天去医院看病,花了老多钱,现在家里连买米下锅的钱都没了。 眼瞅着一家人都要饿肚子了,我才想出这么个法子。 你就行行好,当回大善人,答应三大爷的请求吧!” 何雨柱听了这话,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三大爷,您要是缺钱应急,需要多少,我先借给您。”在他看来,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可没想到,三大爷一听这话,瞬间就急得跳脚,整个人变得焦躁起来:“柱子,你借我钱,那往后我还得还呐,这不是给我增加负担嘛!三大爷现在不要你的钱,就想要你给我个机会,一个能让我挣点钱的机会!” 三大爷这话,可把何雨柱给难住了。 三大爷才不管何雨柱有多为难,他就怕听到何雨柱再次拒绝。 瞧见何雨柱陷入纠结,半天拿不定主意,三大爷赶忙趁热打铁:“柱子,你可别忘了,你和冉老师能走到今天,能有结婚的这一天,可少不了三大爷我从中牵线搭桥!要是没有我,你们俩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那语气,就好像生怕何雨柱忘了他的功劳似的。 何雨柱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最后,实在没辙了,只能无奈地妥协:“三大爷,行吧,这事我没意见,您要是想按您的主意办,就去办吧。” 三大爷刚要露出喜色,何雨柱紧接着又说道:“不过,这事必须得得到一大爷和二大爷的同意才行。”这一下,又给三大爷泼了盆冷水,他这心里是又喜又忧,只能先离开了何家。 从何家出来后,三大爷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心里琢磨着,是先去找一大爷,还是二大爷呢?他和这两位大爷打了几十年的交道,心里门儿清,一大爷可比二大爷好说话多了,一大爷心软,富有同情心,更容易为了帮别人牺牲点自己的利益。 想到这儿,三大爷立马拿定主意,精神抖擞地朝着一大爷家走去。 到了一大爷家门口,他抬手敲了敲门。 门一开,三大爷立马换了副表情,脸上写满了愁苦,一见到一大爷和一大妈,就开始诉苦:“老易,我的好大哥,你可得拉我一把!我们家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一大爷和一大妈被他这话弄得一头雾水,赶忙着急地问道:“老阎,你先别急,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只要能帮得上的,我们老两口肯定不含糊!” “就是,三大爷,有什么难处,还有大家伙儿呢,你可别一个人扛着!”一大妈也在一旁附和道。 三大爷被两人搀扶着,在椅子上坐下。 右手边就是桌子,桌上放着一大妈刚给他倒好的一杯水。 三大爷端起水杯,喝一口,就重重地叹一口气,一声接着一声,直把一大爷和一大妈听得眉头都拧成了麻花。 一大爷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道:“老阎,你就别在这儿唉声叹气了,有什么话,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吧。” 一大妈也跟着问:“三大爷,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把你愁成这样?” 在两人的再三追问下,三大爷放下水杯,一脸愁容地开始大倒苦水:“我的好大哥、好大嫂,咱们家的情况,你们也都清楚。 一大家子那么多张嘴,全靠我一个人的工资养活。 你三大妈前几天去医院住了几天院,把家里剩下的那点积蓄全花光了,现在米缸里都见底了,连一粒米都没有了。” ------------ 第一百四十八章借钱 一大爷一听,二话不说,起身走到一个带锁的柜子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柜子,拿出一张大团结,塞到三大爷手里。 三大爷连忙摆手拒绝,又把钱塞回给一大爷:“老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可不是来跟你借钱的。” 一大爷和一大妈却很热情,非要把钱借给他:“老阎,你家里现在缺钱,你就先拿着应应急,可别让家里人饿着了!” “三大爷,我们家就我和老易两个人,没什么负担,你放心,这钱你拿去用,等你什么时候手头宽裕了,再还也不迟。” 三个人的身影纠缠在了一起。 只见其中两人双手紧紧攥着钱,脸上满是坚决,非要把钱塞给对方不可,而另一个人则双臂用力摆动,连连摆手,怎么也不肯收下。 “嘶啦”一声,一道突兀的声响打破了这僵持的局面。 一张代表着团圆寓意的大红纸张,竟在这混乱之中被硬生生扯成了两半,碎片就像雪花般,悠悠然飘散落地。 刹那间,三个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安静了下来,彼此大眼瞪小眼,脸上满是惊愕与尴尬。 过了片刻,三大爷率先有了动作,他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将那已经一分为二的纸张轻轻捡起,随后站起身,把它重新塞回到一大爷的手中。 三大爷抬眼看向一大爷和一大妈,目光中满是诚恳,认真地说道:“大哥、大嫂,我这次来,真不是为了借钱。 你们和我相识这么多年,还能不了解我的为人吗?我老阎这辈子,什么时候向别人张过嘴借过钱呢?我今天登门,是确实有件事想请老易帮个忙,但绝对不是借钱的事。” 说起这三大爷,在院子里那可是出了名的精打细算。 平日里,他能把一分钱掰成好几份来花,过日子那叫一个仔细,因此得了个“活算盘”的名号。 虽说他平日里行事是有些抠搜,可还真没干过借钱的事。 一大爷和一大妈听了三大爷这番话,对视了一眼,便不再强硬地把钱往三大爷手里塞,而是满脸耐心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三大爷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紧张,神色间带着几分忐忑,缓缓开口:“老易,我的好大哥,我这次来,是想求你给我一个挣钱的机会。 你看,柱子不是要结婚了嘛,这婚礼的管事工作,要不你就别操心了,全都交给我来负责吧。”尽管三大爷在来之前,已经在心里给自己做了无数次的思想建设,可当真正把这番话说出口的时候,声音还是不自觉地越来越小,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 “老易,你可千万别误会,我这么说,绝对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实在是我们家最近这段时间,日子过得太艰难了,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想出这么个主意……” “行,这事就这么定了,没什么不行的!”一大爷还没等三大爷把话说完,就毫不犹豫地给出了答复,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 三大爷原本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想着怎么说服一大爷,可没想到一大爷答应得如此干脆,如此轻而易举。 他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仿佛被点了穴一般,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在椅子上傻坐了许久,三大爷才缓缓回过神,嘴里还喃喃自语道:“老易,你……你是不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我想把柱子结婚的事一手包办,也就是说,到时候你和老刘都不用再为这事忙前忙后了。” 三大爷毕竟是个读书人,脸皮薄,有些话在嘴边绕了好几圈,还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 好在一大爷善解人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替他把那难以启齿的话说了出来:“你的意思是,不管是我还是二大爷,都没办法从柱子结婚这件事里捞到一分钱了,对不对?” 一大爷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十分平静,仿佛对这件事早已看得很开。 三大爷听了一大爷的话,心里顿时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他看着一大爷,脸上露出了一抹略带尴尬的笑容:“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大哥你能明白就好。” 一大爷微微点头,神色坦然地说道:“我都懂,就按你说的办吧,我没任何意见。” 三大爷又连忙看向一大妈,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说道:“嫂子,我也是实在没辙了,才想出这么个办法,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一大妈摆了摆手,一脸豁达地说:“老阎,你跟我解释这些干什么呀,我们家向来都是老易拿主意。 再说了,这事说到底就是你们哥几个之间的事,你们商量好了就行,我肯定没二话。” 三大爷听了,由衷地对一大妈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嫂子,你真是个大气的人,小弟我是打从心底里佩服!” 事情商量到这儿,也基本有了定论。 一大爷看着三大爷,语重心长地嘱咐道:“老阎,你要想把这事办成,还得去和老刘好好沟通沟通,争取得到他的理解才行。” 三大爷忙不迭地点头,把一大爷的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或许是因为心里一直惦记着要去找二大爷商量这事,三大爷顿时有些坐不住了,没多会儿,就匆匆和一大爷、一大妈告别,离开了他们家。 三大爷前脚刚走,一大妈就把目光紧紧地盯在了一大爷身上,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 一大爷被一大妈直勾勾地盯着,时间一长,只感觉头皮一阵阵地发麻,浑身都不自在。 在这仿佛能把人看穿的目光下,一大爷终于憋不住了,开口问道:“老伴儿,你一直这么盯着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大妈目光灼灼,上下打量着一大爷,说道:“我得好好瞧瞧,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易中海。 ------------ 第一百四十九章不像你的风格 我跟你相识都大半辈子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商量、这么爽快地答应别人事了?” 一大爷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得又大又圆,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说道:“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老伴儿,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易中海什么时候在事上为难过人?什么时候不好说话了?” 一大妈嘴角微微一撇,说道:“你倒不是不好说话,就是太轴、太固执了。 就说今天这事吧,你处理的方式,完全不像你的风格。 我知道你不稀罕柱子结婚当主事人能赚的那点钱,这我一点都不意外。 但你居然把这事一股脑全推给三大爷去干了,这真不是你平时会做出来的事。”一大妈说着,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理解。 一大爷沉默了片刻,伸手拿起一旁的那杆烟,动作缓慢地往烟锅里装填着烟丝,一边点火,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照你的意思,我得把这事揽下来,忙前忙后地操持,还一分钱不收,这才符合我的行事风格,是这意思吧?” “啪!”一大妈猛地轻拍了一下桌子,提高了音量,语气十分肯定地说道:“对喽!这才是你平时的做派。 今天你这做法,真不像你这个在四合院出了名的老好人能干出来的事。” 确实,一大爷在这四合院里,那可是出了名的热心肠、老好人。 平日里不管谁家有个大事小情,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帮忙,出钱又出力,从来都不喊累,也不图什么回报。 何雨柱呢,在一大爷心里,那感情就跟自己的亲儿子没什么两样。 抛开当婚事主事人可能会赚几个钱这事不提,单论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深厚情分,一大爷为了何雨柱的终身大事,忙得脚不沾地那都是应该的。 听了一大妈的这番话,一大爷干笑了两声,笑声里带着几分苦涩和无奈,有些苦闷地说道:“就算是老好人,也有自己心里犯难、不愿意做的事。” 一大妈的情绪也被一大爷这哀愁的话语感染了,原本还带着疑惑和不满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情绪也变得低落起来。 她微微低下头,声音轻柔地说道:“老头子,事都已经这样了,再纠结也没什么用,你就放宽心,别想太多了。” 一大爷和大妈携手走过了数十载春秋,彼此间心意相通。 这几日,大爷总是在家中唉声叹气,大妈心里明白,大爷是为何事烦闷。 两人为此事已交谈过多次,大妈好言相劝,可大爷的性子执拗,一旦钻进了牛角尖,就怎么也不肯出来。 这一日,大爷坐在院子里,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那烟雾悠悠地飘散在空气中,渐渐没了踪迹。 大爷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说道:“我心里清楚,柱子要娶冉老师这事,已经是确定无疑,我也没想着去阻拦。”大爷微微皱着眉头,神色间带着几分无奈,“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就是不得劲。” 大爷弹了弹烟灰,继续说道:“我原本就不太乐意柱子娶冉老师,现在倒好,三大爷主动提出来要一手操办柱子结婚的事,对我来说,这反而是件好事。” 回想起三大爷说要独自操办何雨柱和冉老师婚事的时候,大爷不得不承认,那一刻,自己心里竟隐隐松了一口气。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不用勉强自己去做不乐意的事,哪怕少拿点钱,他也是求之不得。 这么一来,三大爷操办柱子的婚事,既解决了三大爷家的经济难题,也让自己摆脱了这桩烦心事,乐得一身轻松。 三大爷自从有了这个想法后,这几日心情都比之前好了许多。 他先是成功说服了大爷,有了这个先例,再去面对二大爷的时候,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这一天,三大爷来到二大爷家,一进门,就笑着和二大爷寒暄起来。 两人先是聊了些家长里短,从最近的天气,到院子里哪家的孩子又调皮捣蛋了,聊得好不热闹。 慢慢地,三大爷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到了何雨柱和冉老师结婚的事情上。 “老刘,你也知道,柱子和冉老师的婚期眼看着就快到了,可还有好多事都没做呢,这时间紧任务重。”三大爷故意皱着眉头,脸上满是忧虑的神色,“要是这事办不好,到时候柱子肯定得埋怨咱们。” 三大爷这么说,其实是故意想跟二大爷讲讲准备婚事那些繁琐的事,好让二大爷对操办婚事心生抵触,主动把这事都交给他。 要是二大爷真有这个意思,那他的如意算盘可就算是打响了。 毕竟,一个人当柱子婚事的主管人,能拿到的红包可比三个人分摊的时候多得多呢! 二大爷并不知道三大爷心里打的这些小算盘,就这么一步步走进了三大爷设下的圈套。 “是有不少事还没弄呢。”二大爷叹了口气,说道,“老阎,我这两天酒喝多了些,痛风又犯了,这腿,走两步路都疼得厉害。 那些琐碎的事,还得麻烦你多费点心了。” 二大爷这话半真半假,酒确实是喝了,但痛风压根没犯,说走不了路更是夸张。 其实,二大爷心里有自己的苦衷,只是不好意思跟三大爷讲。 他一想到要去忙活何雨柱结婚的事,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还打着光棍的儿子,这一联想,就气得脑袋直疼。 为了让自己能舒心地过几天日子,他实在是不想插手何雨柱的婚事。 没想到,二大爷这么一说,正好合了三大爷的心意。 三大爷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十分殷勤地说道:“老刘,身体可是最重要的!既然你身体不舒服,就该好好休息,好好调养调养。 像柱子和冉老师的婚事,就让我这个闲人多操操心,多跑跑腿吧。” 三大爷这话虽说得漂亮,可二大爷哪能轻易相信。 他们在这一个院子里住了几十年,彼此的脾气秉性都摸得透透的。 ------------ 第一百五十章生性多疑 这三大爷可是四合院出了名的精明,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去做这种又辛苦又不讨好的事呢? 二大爷满脸狐疑地看着三大爷,开口问道:“老阎,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你就跟我明明白白地说清楚。 你这话,可不像你平时能做出来的事!你该不会是在暗地里憋着坏,想算计我吧?” 二大爷这人,生性多疑,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脑子里已经想象出了一场大戏,怀疑三大爷对自己有什么不良企图。 三大爷一听这话,眼睛一瞪,连忙说道:“老刘,你可别冤枉我!我能有什么坏心思?能算计你什么呢?” 可二大爷还是一脸防备地看着他,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没一会儿,三大爷就先败下阵来。 他赶紧放软了态度,陪着笑脸对二大爷说:“老刘,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也不爱得罪人。 就我这样的,怎么可能给你使坏、给你下绊子呢?” 可二大爷的警惕性可不是那么容易打消的。 听了三大爷这番诚恳的解释,他还是满心怀疑。 二大爷斜着眼睛瞅了瞅三大爷,追问道:“那你今天来我家,跟我讲这些,到底是唱的哪出戏?” 被二大爷这么步步紧逼,三大爷也没办法,只好实话实说了。 “老刘,咱们可说好了,我把实话说给你听,你可千万别发火。”三大爷心里有点犯怵,毕竟二大爷是个暴脾气,他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惹得二大爷大发雷霆。 这么想着,他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地低了几分。 “老刘,事情是这样的。”三大爷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绪,“我家那口子,前两天生病住院了,在医院没待几天,家里的积蓄就花得一干二净了。 你说,一大家子人,每天都得吃饭,现在家里连买米下锅的钱都快没了,我这个一家之主,能不发愁吗?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家里人饿肚子吧……” 三大爷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二大爷打断了。 “砰砰砰!”二大爷不耐烦地拍着桌子,说道:“老阎,你讲个事怎么这么费劲呢?太啰嗦了!” 三大爷赶忙解释道:“老刘,这事都有前因后果的,我不把前面的事跟你讲清楚,你怎么能明白我后面要做的事呢?” 二大爷敷衍地点了点头,说:“行,你说的前因我懂了,就是你家里现在缺钱了。 那你赶紧说后面的事吧。”二大爷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三大爷一看这情形,也不敢再啰嗦,赶紧挑关键的话说。 “老刘,你也知道,当柱子和冉老师婚事的主管人,是能收到大红包的。”三大爷说到这儿,二大爷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盯着三大爷。 “倘若由一个人独自担任操办婚事的主管,所收获的红包数额,比起将这笔钱在三个人之间进行分摊后,每个人所能得到的红包数目,那可多得不是一星半点。”三大爷稳了稳心神,深吸一口气,向前跨了半步,满脸诚恳地看向二大爷,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无奈:“老刘,我家如今是真掉进难处里了,就当是拉我一把,让我一个人把柱子和冉老师的婚事从头到尾操办了吧。”那声音小得就像蚊子哼哼,透着一股子哀求。 三大爷这话一出口,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二大爷坐在那儿,眉头微微皱着,半天都没吭声。 这沉默的时间一长,三大爷心里就像有只猫在抓,干着急却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做什么。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傻站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气氛别提多尴尬了。 墙上的老钟表“滴答滴答”响个不停,在这安静得可怕的屋子里,那声音格外清晰,一下一下,仿佛敲在三大爷的心坎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大爷终于开了口:“这事呢,也不是绝对不行。”三大爷一听,脸上立刻就露出了笑意,可还没等这笑容站稳,就僵在了那儿。 “不过,好处都让你占了,我这心里总归是有点不得劲儿。”二大爷慢悠悠地说道,那语气里带着点计较的味儿。 三大爷心里忍不住腹诽,这二大爷,就是没一大爷那么把大伙的事放心上,老是想着自己的那点利益。 三大爷勉强挤出两声干笑,咬着牙问道:“老刘,你该不会是想要点钱吧?”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窝火,自己家都快被钱压得喘不过气了,要是这时候二大爷还来趁火打劫,那真就太不地道了。 “放心放心,老阎,我哪能问你要钱呢。”二大爷连忙摆手,脸上堆着笑,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我可不是那种爱为难人的人,我知道你现在手头紧,这个时候我肯定不会跟你要钱的。”三大爷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暖,头一回觉得二大爷这张脸看着还挺和蔼可亲的。 可谁能想到,二大爷下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把三大爷的这点好感全给浇灭了。 “老阎,我就想让你帮我个忙,给我家二小子也介绍个当老师的对象。” 刘光天,那可是个无业游民,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就知道在家啃老。 就这么个人,还想找个老师当对象?三大爷心里直犯嘀咕,这二大爷的心气儿也太高了吧,简直不切实际。 他心里明白,二大爷这就是看着何雨柱要把冉老师娶回家了,心里不平衡,说白了,就是嫉妒。 三大爷能理解二大爷这种心理,可实在没法认同他的想法。 在他看来,二大爷对自己家儿子的情况认识太不清楚了,怎么能把刘光天和何雨柱相提并论呢?虽说心里觉得二大爷这话不靠谱到了极点,但为了能达成自己操办婚事的目的,三大爷也只能先点头答应下来。 “行,没问题!老刘,你就放一百个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三大爷咬咬牙,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我保证给光天也找个当老师的对象。” ------------ 第一百五十一章打一辈子光棍 见三大爷答应了,二大爷更来劲了,得寸进尺地开始提各种要求。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三大爷,脸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老阎,我们家找媳妇可是有条件的。 长得不好看的不行,个头不高、身材不好的也不行。 最好是书香门第出身,父母都得有文化,这样的家庭家风才正。 年龄也不能太大,最好比光天小点儿,女的比男的小些才好。 反正,你就照着冉老师的标准去找就行。 要是能找到比冉老师条件还好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二大爷说得头头是道,三大爷听着却直想翻白眼,嘴角不受控制地直抽搐。 他一边在嘴上胡乱应和着,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拿自己儿子和何雨柱比,就这么个要求,准备让刘光天打一辈子光棍吧! 虽说听二大爷这些话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心里也憋了一肚子火,但好在三大爷最终还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他成功说服了一大爷和二大爷,让自己成了柱子婚事的唯一主管人。 这可意味着,马上就能大把大把地数钱了,一想到这儿,三大爷心里就乐开了花。 事情一解决,三大爷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脚步都轻快了不少,急急忙忙地就去找何雨柱。 到了何雨柱家门口,“咚咚咚”,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那敲门的劲儿,隔着门都能让人感受到他迫切的心情。 “柱子,快开门,三大爷找你有要紧事。”三大爷扯着嗓子喊,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兴奋。 没多会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 何雨柱一开门,就瞧见三大爷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笑容咧得可夸张了,连牙龈都露出来了。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笑着问道:“三大爷,看您这么高兴,事都办妥了吧?” “办妥了,全办妥了!”三大爷眉飞色舞,眼睛里闪着光,忙不迭地点头,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接着,三大爷假装不高兴,瞪了何雨柱一眼,嗔怪道:“柱子,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呢?难不成不想让三大爷进你屋?”何雨柱赶忙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满脸笑意地说:“三大爷,您快请进。” 三大爷熟门熟路地走进屋子,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伸手就拿起桌子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水壶里的水放了有一会儿了,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 三大爷端起杯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就把水喝了个精光。 何雨柱看着直皱眉,忍不住说道:“三大爷,我家的白开水管够,您急什么呀,又没人跟您抢。”说着,又顺手给三大爷添了一杯水。 三大爷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接过杯子,又喝了一大口。 那水顺着喉咙流下去,就像久旱的土地迎来了甘霖,三大爷只觉得浑身舒畅,满足地叹了口气。 他带着几分倦意,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是不知道,今天可把三大爷我累坏了!”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说话是这么费劲的事,嘴巴累,心更累。”三大爷这话一出口,就像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起来。 何雨柱被他逗乐了,故意问道:“三大爷,您可是老师,天天给学生讲课,今天说几句话还能比讲课还难?” “难,比讲课难多了!”三大爷提高了音量,一脸认真地说,“尤其是跟你二大爷说话,太费神了!说的全是些言不由衷的话,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何雨柱配合地随口问了句:“说什么言不由衷的话了,能让您这么难受?” “哎呀,那可太多了!”三大爷刚想好好跟何雨柱念叨念叨,可突然想起自己找他还有正事,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柱子,我可算找着你了。”三大爷一进院子就扬声喊道,“我这次来,可是带着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嘛,还得麻烦你帮个小忙。” 何雨柱正靠在门口,悠闲地晒着太阳,听到三大爷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三大爷,瞧您这严肃的模样,有什么事,您直说就行,甭跟我客气。” 三大爷清了清嗓子,脸上的神情愈发郑重,“柱子,一大爷和二大爷都合计好了,你这婚事,往后就由我一个人来操办,这可是个好消息吧?” 何雨柱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赶忙上前拉着三大爷的手,“哎呀,三大爷,那可太谢谢您了!您办事,我一百个放心!” 三大爷笑了笑,脸上的皱纹都跟着舒展开来,可紧接着,神色又变得有些犹豫,“柱子,还有个事,我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 你看,要是你手头宽裕的话,能不能先把婚事主管人的红包给我?我知道这事有点不合规矩,可我家里最近确实遇上难处了,实在是没办法,才来麻烦你。” 何雨柱一听,脸上的笑容依旧,摆了摆手,轻松地说道:“三大爷,您这说的是哪儿的话?您是我和冉老师的大媒人,这点忙我肯定帮!您就别跟我客气了,这钱您拿着,什么时候要都行。”说着,何雨柱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从中抽出两张大团结,递到三大爷面前。 “这……这太多了吧?”三大爷看着那两张大团结,眼中满是惊讶,下意识地想要推辞,“这婚事主管人的红包可没这么多,我……我不能收。” 何雨柱硬是把钱塞到三大爷手里,诚恳地说道:“三大爷,您就收下吧。 这钱,一部分是给您当婚事主管人的红包,另一部分,是我感谢您给我介绍冉老师的媒人钱。 您为我操心这么多,这些都是您应得的,可千万别推辞。” 三大爷听了何雨柱的话,心中一暖,眼眶微微泛红,他紧紧地攥着那两张大团结,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柱子,你这份心意,三大爷记下了。 ------------ 第一百五十二章不见了 你放心,你的婚事,我一定给你办得风风光光的!” 从何雨柱家出来后,三大爷脚步轻快,满心欢喜地回到家,迫不及待地把钱交到三大妈手中。 三大妈看着那两张大团结,惊讶得合不拢嘴,“这……这钱是从哪儿来的?” 三大爷感慨地说道:“是柱子给的。 这孩子,真是仗义!要是他是咱们家的人,那该多好!” 日子就像流水一样,不知不觉地往前淌。 这一天,四合院门口突然热闹起来,一辆崭新的凤凰牌二八大杠自行车停在那儿,车把上还系着一个大大的红喜字,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喜庆。 “哟,这不是柱子要给冉老师送彩礼的自行车吗?” “啧啧,冉老师真是好福气,能嫁给柱子,这彩礼真够风光的!” “可不是嘛,咱们四合院也就柱子有这本事,出手这么阔绰,一般人结婚,哪能送得起自行车当彩礼!” …… 四合院的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围在自行车旁,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何雨柱在众人的目光中,和何雨水、三大爷一起,推着自行车,满脸笑容地离开了四合院。 他们走后,人群渐渐散去,可秦淮茹却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落寞。 她望着何雨柱离去的方向,心中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甸甸的,满心的苦涩,却又无从诉说。 时光匆匆,白驹过隙,白天的热闹渐渐褪去,夜晚悄然而至。 四月份的天气已经不再像三月份那般寒冷,四合院的人们吃过晚饭,都喜欢在院子里聚一聚,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这个年代,娱乐方式少得可怜,没有电视机,更没有手机和游戏机,人们只能靠打牌、下棋或者聊天来打发时间。 院子里一片欢声笑语,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然而,这份宁静祥和却被一道尖锐的声音打破了。 “老天爷!我们家淮茹不见了!”贾张氏拄着拐棍,一瘸一拐地冲进院子,脸上满是焦急和慌张,声音都带着哭腔。 众人纷纷转过头,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贾张氏。 “怎么回事?淮茹怎么会不见了呢?” “是,中午还瞧见她呢,这一会儿工夫,能去哪儿呢?”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询问着,脸上都写满了担忧。 贾张氏喘着粗气,心急如焚地说道:“中午吃完饭,淮茹说去上厕所,这一去就没了踪影,我找遍了整个院子,都没瞧见她的人影。 这可怎么办?” 贾张氏满脸焦急,扯着嗓子喊道:“大伙行行好,帮我找找秦淮如吧,人多力量大呀。” 她这一嗓子喊出去,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回应。 “大娘,您先别慌,秦淮如都这么大个人了,哪能轻易走丢呢。 兴许是突然有急事,忙得都没顾得上跟您说一声。” “棒梗他奶奶,您一个人着急上火也没用,我们大伙这就出去寻她。” “这会儿才晚上八点钟,时间还早呢,说不定过一会儿,秦淮如自个儿就回来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达着关切与劝慰。 随后,大家三两成群,自发地走出四合院,开始四处寻找秦淮如。 而贾张氏,毕竟是个拄着拐棍、腿脚不灵便的老太太,便带着棒梗兄妹三人回自家屋里,坐等消息。 没了秦淮如这个当妈的身影,贾张氏心里烦躁不已。 棒梗他们兄妹三人也都懂事,知道此刻不是吵闹的时候,乖乖地待在家里,一声不吭。 整个屋子安静得可怕,唯有钟表指针转动的滴答声,清晰地传入贾张氏耳中,这声音让她愈发心烦意乱。 其实,在这烦躁背后,是贾张氏深深的担忧。 如今贾家全靠秦淮如一人苦苦支撑,要是她出了什么意外,那自己这个老太婆和棒梗兄妹三人可就没了活路。 贾张氏心急如焚,恨不得下一秒就能看到秦淮如平平安安地走进家门。 贾张氏在院子里嚷嚷秦淮如失踪之事时,一大爷并不在现场。 不过,消息传得飞快,一大爷很快就从其他人口中知晓了此事。 得知情况后,一大爷当机立断,临时召集全院大会。 他神情严肃,简短地向众人通报了秦淮如失踪的消息,并发动大家都出去帮忙寻找。 于是,四合院的居民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院子,朝着四合院周边展开搜寻。 何雨柱等人碰巧聚在了一起,先后抵达了四合院附近的一个公园。 何雨水满是疑惑,忍不住问:“哥,我实在想不明白,咱家和贾家如今关系这么僵,怎么你一听秦淮如不见了,还跟着出来找人呢?” 何雨水话音刚落,一大爷便接过话茬:“你哥心里有数,分得清轻重缓急。” 说着,一大爷看向何雨柱,眼神中满是赞赏。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笑着对一大爷说:“这事得分开看,当务之急是把秦淮如找到。” 一大爷、一大妈,还有何雨水,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许大茂的抱怨声:“这不是瞎忙活嘛!秦淮如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丢了,犯得着让全院的人都出来找她吗?”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索性站定,对着众人说道:“各位,咱们辛苦上了一天班,谁都不是铁打的,都累坏了。 在家歇着多舒坦,干嘛要听贾张氏瞎指挥?依我看,大家散了吧,各回各家。”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突然身体往前一倾,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顿时火冒三丈,转身大骂:“谁推我呢?找揍是吧!” 许大茂目光扫过身后众人,最后落在二大爷身上,因为只有二大爷正满脸不满地盯着他。 许大茂再次开口时,语气不自觉地软了几分:“二大爷,我最近没得罪您吧?您干嘛在背后阴我?” 许大茂心里有火,忍不住抱怨几句,但又忌惮二大爷的身份和那火爆脾气,不敢把话说得太过分。 ------------ 第一百五十三章立榜样 见许大茂气焰弱了下去,二大爷更来劲了,一本正经地教训起来:“许大茂,你就是那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咱们四合院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人?你瞧瞧人家何雨柱,虽说和贾家也有过节,可关键时刻,人家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二大爷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指向何雨柱,给许大茂树立榜样。 何雨柱有些尴尬,忙移开目光。 许大茂则一脸不服气。 何雨水见状,又添了几句:“许大茂哪有我哥心眼好,二大爷,您跟他说这些,纯粹是浪费口舌。” 这话让许大茂脸色更难看了,他撸起袖子就要朝何雨水走去。 何雨水仗着哥哥在身边,一点也不害怕:“许大茂,你敢过来,我让我哥再把你的手指头掰折!” 三大爷赶忙上前拉住许大茂,打起圆场:“大伙都别吵了,先办正事要紧。 这公园挺大的,大家分开找,既省时间,效率也高。” 一大爷也开口道:“老阎说得对,都别斗气了,找人要紧。” 在几位管事大爷的安排下,众人这才闭上嘴,开始在公园里认真寻找起来。 另一边,贾张氏在家实在坐不住,便拄着拐棍,一瘸一拐地走到四合院门口。 她觉得在这里等着,心里能踏实些,因为这样能第一时间得知邻居们带回的消息。 然而,陆续回来的人都没能给她带来好消息。 “大娘,我把四合院周边两里地都跑遍了,愣是没瞧见秦姐的影子。” “棒梗奶奶,您别急,说不定秦淮如一会儿就自个儿回来了。” “贾张氏,这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按规定都算不上失踪,不然咱就能报警了,警察找人可比咱们专业多了,咱们这就是瞎忙活。” …… 听到这些话,贾张氏心里愈发不安。 当她看到一大爷走进四合院时,这种不安达到了顶点。 一大爷一进门,瞧见贾张氏,便说道:“棒梗奶奶,人还没找到。 要是秦淮如还没回来,明天咱们就去派出所报警。”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满脸慌张地问:“一大爷,您这话什么意思?今天找不到人,就不找了?” “一大爷,你可得给我拿个主意。 我们家淮茹,一个妇道人家,这深更半夜的,人影都不见一个。 我这当婆婆的,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哪能熬过这一晚,等到明天再去报警呐。” 说着,眼眶一红,那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一大爷向来嘴拙,瞧见贾张氏这般模样,一时也不知从何安慰起。 跟在一大爷身后回来的院子里的众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口了。 有人说道:“棒梗奶奶,您先别着急上火。 大伙能找的地儿都跑遍了,可愣是没寻到淮茹的影子。” 还有人劝道:“棒梗奶奶,您往好处想,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淮茹自个儿就回来了。 她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这么大个人,心里有数,指定不会出什么岔子。” 然而,众人这些好言好语的安慰,贾张氏却一点都不买账。 她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带着几分嘲讽的口吻说道:“哼,你们这话说得轻巧,站着说话不腰疼。 淮茹又不是你们家的媳妇,你们当然能这么风轻云淡地说这些话了。” 二大爷本就是个火爆脾气,一听贾张氏这话,心里就来气,当下就忍不住反驳道:“贾张氏,你这一大把年纪算是白活了,怎么就分不清好歹呢?咱们院子里的人,为了你家这事,忙乎了一整晚,连句谢谢都没听你说,反倒还落了一身不是。” 贾张氏听了这话,心里也知道自己有点理亏,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再吭声。 这时,许大茂也跟着开口了:“我早就说过,压根儿就不用给你们家找人。 你瞧瞧,忙活了半天,人没找着,还在你这里讨不到一句好话。” 二大爷和贾张氏是平辈,又是四合院管事的大爷,贾张氏能勉强咽下二大爷的责备。 可许大茂这么个小辈,在她面前这么说话,她哪能忍得了。 只见贾张氏瞬间火冒三丈,抄起一旁的拐棍,就朝着许大茂砸了过去,嘴里还大声骂道:“许大茂,你这小兔崽子,也敢在我面前瞎嚷嚷。” 许大茂平日里挨打挨得多了,这会儿反应倒是快了不少,赶紧往旁边一闪,侥幸躲过了贾张氏这一拐棍。 虽说没被抽到身上,但许大茂也气得满脸通红,毫不示弱地回敬道:“贾张氏,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还真把自己当聋老太太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在我许大茂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呸!” 说完,许大茂阴沉着脸,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扭头就走了。 贾张氏站在原地,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气得浑身直哆嗦,差点没背过气去。 贾张氏和院子里大多数人一样,遇上事,第一反应就是找一大爷拿主意。 她又对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你可看清楚了,许大茂他是怎么对我这个老人的。 你这个当一大爷的,要是不好好教训他,他在这四合院里,往后还不得翻天了。” 一大爷赶忙应和道:“棒梗奶奶,你放心,我肯定找许大茂好好聊聊,让他过两天给您赔个不是。” 贾张氏听了这话,心里头的气稍微顺了些,毕竟这会儿她还有更要紧的事,也就没再揪着这事不放。 她接着说道:“一大爷,您再帮我琢磨琢磨,还有什么法子能找到淮茹。 今天要是找不着她,我这觉都没法睡了。” 贾张氏这会儿也放低了姿态,语气里满是哀求。 一大爷听了,面露难色,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找秦淮茹了。 他无奈地说道:“贾张氏,你再着急,也不能乱指挥,总不能让我们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到处乱撞吧。” 一直站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何雨柱,这时终于开了口:“这事,得冷静下来想办法,不能瞎忙活。” ------------ 第一百五十四章理论 贾张氏心里还记恨着之前和何雨柱的那些过节,听到他说话,斜眼瞥了他一下,满脸不满地说道:“我又没跟你说话,你在这里瞎掺和什么。” 何雨水见哥哥被贾张氏这般数落,立马站出来为哥哥打抱不平:“贾张氏,我哥今天也帮你找了半天秦淮如,不管怎么说,你也该道声谢吧。 你这现在是什么态度。” 何雨柱也提高了嗓门,和贾张氏理论起来。 贾张氏可不怕和何雨水这个小丫头争辩,她说道:“雨水,你这丫头,家里大人不在跟前,就是不懂规矩。 我是你长辈,你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眼瞅着两边又要吵起来,旁边的人赶忙纷纷上前劝解。 三大爷满脸堆笑,先对着贾张氏说道:“婶子,您是长辈,得有长辈的度量,多担待着点晚辈,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说完,又转过头来劝何雨水:“雨水呐,你也多体谅体谅贾张氏,她今天因为找不着秦淮如,都急得上火了,说话不好听,你可别往心里去。” 一大妈则把何雨水拉到自己身边,轻声说道:“雨水,你就算再向着你哥,也不能跟长辈这么大声嚷嚷,这可不像话。” 一大爷倒是向着何雨水说话:“兄妹俩感情好,说话没准头,贾张氏你比他们多吃了几十年的盐,别跟晚辈计较。” 这些各打五十大板的话,何雨柱听在耳朵里,心里头烦躁不已。 他冷冷地说道:“贾张氏还有闲工夫跟人吵架,看样子也不是真急着找儿媳妇。” 这话可把贾张氏给激怒了,她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一字一顿地威胁道:“何雨柱,你要是再胡说八道,看我老婆子怎么收拾你。” 何雨柱却丝毫不在意贾张氏的威胁,神色淡定地说道:“我可没说假话。 秦淮如都找不着了,你还有心思跟人吵来吵去。” 贾张氏刚想开口反驳,何雨柱却抢先说道:“你要是真想早点找到秦淮如,就先闭嘴,听我把话说完。” 何雨柱这淡定自若的模样,莫名地让人觉得信服,仿佛只要听他说完,就能找到秦淮如。 贾张氏虽说心里不情愿,但这会儿有求于人,也只好闭上了嘴巴。 见贾张氏安静了下来,何雨柱这才缓缓开口说道:“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就消失了。 她不管去了哪儿,总会留下些痕迹。 咱们出去找了一圈,也问了不少人,都说没见过秦淮如。 依我看呐,秦淮如多半是自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 “躲起来了?” 贾张氏一脸茫然,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最近秦淮如心情怎么样?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何雨柱紧接着问道。 贾张氏还沉浸在刚刚的思绪里,一时没回过神来,听到何雨柱的问题,才呆呆地抬起头…… 贾张氏听闻有人询问,想都没想,本能地回应道:“不曾有。” 话一出口,她的眉头便紧紧皱起。 仔细想想,家中这段时间确实看似风平浪静,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可不知为何,秦淮茹那几日的神情,总透着股难以言说的低落。 贾张氏正沉浸在回忆之中,突然,棒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奶奶,我妈回来了!” 棒梗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跑到贾张氏身旁,脸上满是兴奋,说道:“奶奶,我妈回家了,让我来叫您回去呢。” 棒梗带来的这个消息,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众人皆是一愣,要知道,他们一直在门口守着,秦淮茹究竟是如何悄无声息地回到家中的? “这意思是,秦淮如一直在四合院,咱们却还到处瞎找?” 有人忍不住出声质疑。 “贾张氏,你们家这唱的是哪出?成心折腾全院的人吗?” 又有人跟着抱怨起来。 “冲我嚷嚷什么呀,我还纳闷呢,淮茹怎么回去的?我一直在门口,压根没瞧见她的影子!” 贾张氏也是一肚子委屈,赶忙辩解道。 “都别吵了,人回来了就好。 折腾大半宿了,大家都回自个儿家歇着吧。” 关键时刻,一大爷站出来,打圆场说道。 众人虽嘴上还嘟囔着几句不满,但在一大爷发话后,也都陆陆续续各自回家去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一同往家走。 途中,何雨水突然听到何雨柱嘴里冒出两个字:“地窖!” 这没头没脑的两个字,让何雨水满心疑惑。 “哥,你说什么呢?” 何雨水一脸茫然地问道。 何雨柱却没打算跟妹妹解释,只是笑着敷衍道:“没什么,没什么。” 何雨水为了找秦淮如,跑了不少路,此刻早已疲惫不堪,连多问几句的力气都没了。 见哥哥不愿说,她也没再深究,带着满心不解,和何雨柱各自回屋去了。 直到何雨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之际,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这才明白何雨柱说“地窖” 的含义。 原来,秦淮如失踪的这段时间,根本就没离开过四合院,一直躲在地窖里。 也正因如此,她不用经过四合院大门,便能直接回到家中。 想通此节,何雨水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秦淮如待在地窖,肯定知晓四合院的人都出去找她了,可她却无动于衷,眼睁睁看着大家白费力气。 怀着这股怒气,何雨水渐渐进入梦乡。 另一边,贾张氏回到家中,一瞧见秦淮如站在眼前,积压已久的怒火瞬间爆发,一连串地质问起来:“你跑哪去了?知不知道大家都快急死了!”“你是不是成心要把我这老太婆气死,好轻松过日子!”“你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做事怎么还这么冲动!”“你也不想想,你突然消失大半天,孩子们在家吃什么喝什么!” 贾张氏这一通责骂,让秦淮茹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难看。 待贾张氏骂累了,坐到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喝水时,秦淮茹才有机会开口。 她声音微弱地说道:“妈,我今儿心情不好,就一个人在地窖待了会儿。” ------------ 第一百五十五章心不在焉 “砰!” 贾张氏猛地将水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秦淮茹吓得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三个孩子也吓得乖乖靠墙站成一排,大气都不敢出。 紧接着,贾张氏那不满的声音再次在房间里回荡起来:“你在地窖?你居然一直在地窖?”“秦淮茹,你怎么这么狠心呢!你在地窖,肯定听到我急着让四合院的人找你,你倒好,还能安安稳稳地坐着!” 贾张氏一见到秦淮如,便是一顿责怪,连半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这让秦淮茹心里委屈极了,泪水夺眶而出。 她哽咽着说:“我今天心情真的不好,才去地窖待了会儿。” 听到秦淮茹说心情不好,贾张氏反而更生气了。 秦淮茹这话,让贾张氏瞬间想起何雨柱之前问她的话。 这段时间,秦淮茹心情一直不佳,做什么都心不在焉。 贾张氏之前虽也抱怨过几次,却没细想其中缘由。 可此刻,经秦淮茹这么一说,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光,一下子全明白了。 秦淮茹心情不好,根源就在何雨柱身上。 眼瞅着何雨柱就要娶冉秋叶了,秦淮茹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今天看到何雨柱送冉秋叶自行车当彩礼,估计是彻底崩溃了。 一想到自家媳妇惦记着别的男人,贾张氏这个当婆婆的气得咬牙切齿。 她拿起拐棍,指着秦淮茹骂道:“姓秦的!你还有脸说心情不好,你敢不敢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说为什么心情不好!”“我告诉你,秦淮茹,你不要脸,我们贾家还要脸!我那三个孙子也要脸!”“你赶紧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要是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可别怪我这当婆婆的不客气!” 被贾张氏说了这么多难听的话,秦淮茹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情绪也彻底失控,冲着贾张氏大声喊道:“我到底做什么对不起贾家的事了,你要这么说我!”“孩子们都在这里呢,就算你不在乎我这个媳妇,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该什么话都往外说吧!”“我每天在厂子里上班挣钱,下班回家什么活都抢着干,怎么到你嘴里就没一句好呢!” 然而,贾张氏根本听不进秦淮茹的话。 她转身“扑通” 一声跪在丈夫和儿子的黑白照片前,开始号啕大哭起来:“你们爷俩怎么这么狠心,早早地把我扔下了!让我受人欺负!”“秦淮如这媳妇当得一点都不像话,整天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我命苦,没了丈夫,又没了儿子!” 论起撒泼耍赖,秦淮如哪里是贾张氏的对手,只能自认倒霉。 这一夜,对贾家来说,格外漫长且不平静。 贾张氏和秦淮茹你一言我一语,吵到三更半夜,两人都累得精疲力竭。 好不容易躺在床上,秦淮茹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的脑海中,过往的点点滴滴如同电影般不断闪现。 何雨柱曾经对她们家是多么照顾,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分给她们。 可到后来,何雨柱却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她们一家人。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秦淮茹心里烦躁不安,久久难以平静。 且说那秦淮如,一想到何雨柱马上就要迎娶冉老师,心里就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急得不行。 可她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出个能阻拦何雨柱和冉老师婚事的良策。 原本听闻冉老师肚子里并无孩子,她还暗自松了口气,觉着事情尚有挽回的余地。 然而,当亲眼瞧见何雨柱要把一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当作彩礼送给冉老师时,秦淮如这才如梦初醒,真切地意识到何雨柱对冉秋叶是何等的用心。 彼时,她站在人群之中,却仿若置身于一座孤岛,四周空无一人,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她形单影只。 待人群渐渐散去,她依旧木然地伫立在院子里,仿若一尊雕像。 等她好不容易消化完所目睹的一切,满心的悲戚瞬间涌上心头,只想寻个无人之处,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秦淮如独自走进地窖,这里四下无人,不会有人瞧见她落泪,她终于能尽情宣泄自己的情绪。 可这地窖虽说隐蔽,却也并非绝对的“安全之地”,若她哭得太过大声,那哭声还是会传出去,落入旁人耳中。 所以,秦淮如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压低声音,憋屈地哭了一场。 待到双眼哭得通红之时,她忽然听到地窖外传来自家婆婆那焦急的呼喊声。 原来,贾张氏许久不见秦淮如的踪影,心里着急,赶忙发动四合院的邻居们四处寻找。 这并非秦淮如有意要让贾张氏着急,也不是她故意折腾邻居们,实在是当时的她根本无法迈出地窖。 就算她走出去,站在众人面前,宣告自己并未失踪,可她那通红的双眼、满脸的泪痕又该如何解释呢?于是,秦淮如只能默默坐在地窖之中,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在这寂静的地窖里,秦淮如任由思绪飘飞,一会儿翻到这边,一会儿又翻到那边,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有了一丝困意,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她好似身处冰天雪地的寒冬,身上衣着单薄,冻得瑟瑟发抖,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并不存在的被子,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却依旧难以抵挡那刺骨的寒冷。 可这冷劲还没过去,转眼间,她又仿佛来到了酷热难耐的火焰山,热得满头大汗,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 这一觉,她仿佛经历了人间的冰火两重天。 等到第二天清晨醒来,秦淮如便感觉浑身难受,一量体温,好家伙,竟烧到了三十九度。 贾张氏此时也顾不上此前和秦淮如闹的别扭,以及两人之间弥漫的尴尬气氛了,赶忙在家里翻箱倒柜,寻找退烧药。 即便吃了退烧药,这高烧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退下去的。 秦淮如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刚一站起身,就头晕目眩,根本无法正常行走,这般模样,自然是没法去上班了。 ------------ 第一百五十六章发工资 “你说你昨天好好的,跑去地窖干什么呀!” 贾张氏一边给秦淮如喂水,一边忍不住念叨,“地窖那么阴冷,这下可好,把自己冻发烧了,上不了班,你心里就舒坦了?发烧了自己身体难受,还耽误挣钱,你看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 秦淮如本就身体不适,听了贾张氏这番话,心里更是烦闷,脸色不太好看地说道:“妈,我这会儿正难受着呢,您就别数落我了。” 贾张氏见秦淮如脸色苍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心中一软,语气也缓和了许多,说道:“行,你今天不舒服,就好好歇着吧,我去找一大爷,让他帮你跟车间主任请个假。” 贾张氏说罢,便转身往门口走去。 秦淮如把水杯轻轻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只觉浑身乏力,恨不得立刻躺回床上休息。 可她刚一沾枕头,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件事,赶忙出声喊住贾张氏:“妈,您先等会儿。” 她声音沙哑,听起来十分虚弱。 贾张氏转过身,疑惑地问道:“怎么啦?” 秦淮如接着说道:“妈,我刚想起来,今天厂里发工资,您能不能麻烦三大爷帮我把工资领了呀?” 说话间,她上下嘴唇一碰,都能感觉到嘴唇的干裂。 贾张氏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欣喜之色,说道:“哎哟,瞧我这记性,一着急什么都给忘了!领工资可是大事,可不能忘!你放心,我一定让一大爷帮你把工资领回来。” 说着,贾张氏便快步朝门口走去。 即便贾张氏关上了门,秦淮如还是隐隐约约听到她兴奋的声音:“太好了,今天能给棒梗做炒肉吃喽!” 秦淮如听到这话,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们家平日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也只有刚发工资的那两天,手头能宽裕些,能改善改善生活。 一想到马上就能有点钱了,秦淮如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些,就连生病带来的身体痛苦,似乎也减轻了几分。 另一边,贾张氏拄着拐棍,急匆匆地朝着一大爷家赶去。 到了门口,她抬手就是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 不一会儿,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贾张氏一看到开门的是一大爷,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赶得及时,在一大爷出门前赶到了。 “一大爷,还好您还没出四合院呢!” 贾张氏气喘吁吁地说道。 “怎么了?棒梗奶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一大爷看着贾张氏这副着急的模样,心中满是疑惑,暗自揣测四合。 贾张氏摆了摆手,说道:“一大爷,您别担心,四合院没什么事。 我是来麻烦您帮个忙,我们家淮茹昨天在地窖待了半天,着凉了,今天早上起来一量体温,都三十九度了。 所以,劳您大驾,帮我们家淮茹跟车间主任请个假。 还有,今天正好是红星轧钢厂发工资的日子,也得麻烦您帮她把工资领一下。” 这两件事对一大爷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当即点头应道:“行,放心吧。” 可紧接着,一大爷嘴巴微微张开,像是要说什么,却又犹豫了一下,最终紧紧闭上,对着贾张氏尴尬地笑了笑。 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被贾张氏瞧在眼里。 贾张氏见状,主动问道:“一大爷,您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想说呀?” 一大爷在心里纠结了好一会儿,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犹豫了半天,可终究还是难以启齿。 贾张氏与一大爷交谈了几句后,便转身离去。 只见她的背影渐行渐远,一大爷望着,心中暗自思忖,或许等这贾家的人见到工资到手,便能记起还欠着自己一笔钱未还。 彼时,红星轧钢厂内,工人们在岗位上忙碌着,然而心思却全然不在工作上。 每个人手上虽机械地做着活计,脑海中却都在盼望着发工资的那一刻。 这般心不在焉的状态持续了许久,终于熬到了下班的钟声敲响。 刹那间,工人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纷纷朝着同一个方向——财务室,迫不及待地赶去。 当一大爷抵达财务室时,那里早已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他走上前去,正准备排队,却发现前面站着的,恰好是何雨柱。 一大爷伸手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开口唤道:“柱子。” 何雨柱闻声转过头来,瞧见是一大爷,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说道:“真巧,一大爷,排队都能碰到您,这下可省得我下班后专门回四合院去找您了。” 一大爷微微一愣,好奇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何雨柱满脸笑意,带着几分期待说道:“一大爷,我想请您给我主持婚事呢。” 这话一出口,可把一大爷惊到了。 一大爷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思议地说道:“柱子,你怎么会想到让我来做这事!我这嘴,向来笨笨的,要是给你主持婚礼,那婚礼还能办得好吗!” 说罢,一大爷连忙摇头,毫不犹豫地拒绝着。 何雨柱收起了脸上的嬉笑,神情变得认真起来,说道:“一大爷,我可不是跟您开玩笑呢。 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请您来主持我和冉老师的婚礼。 一大爷,我盼着您能答应我,我实在是找不着更合适的第二个人选了。” 一大爷一听这话,赶忙回应道:“怎么会没人选呢?咱们院里向来都是三大爷主持婚礼。” 何雨柱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苦笑着看向一大爷。 这时候,一大爷也反应过来了。 何雨柱的婚礼,三大爷确实没法兼任主持人。 三大爷要一手操办何雨柱结婚的大小事宜,到了婚礼当天,事情繁杂,哪里还有精力上台去主持婚礼呢。 一大爷轻声说道:“老阎还真给你当不了这婚礼主持人。” 何雨柱连忙接过话茬:“是,一大爷,我思来想去,也就只能想到您了。 您在咱们四合院那可是最有威望的,除了您,再没别人更适合当婚礼主持人了。 ------------ 第一百五十七章主持婚礼 您往台上一站,别的不说,就这气势,绝对能把场子镇住!” 何雨柱这一番好话,如同连珠炮一般,希望能打动一大爷。 一大爷听了这些话,心里确实挺受用,可还是拿不定主意。 他心里清楚,何雨柱是真的需要自己帮忙主持婚礼,可他自己也有着诸多顾虑。 他从未主持过婚礼,要在百十号人面前主持这么一场重要的仪式,心里实在是没底,压力重重。 况且,他本就不太赞成何雨柱和冉老师这门亲事。 如今何雨柱提出让他当婚礼主持人,他内心十分纠结。 过了好一会儿,一大爷才犹犹豫豫地说道:“柱子,要不你再找找其他人吧。” 一大爷是真的不太想接这主持婚礼的活儿。 何雨柱还想再说些什么,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何雨柱,你不着急领工资,我们可着急着呢。 别光顾着聊天,你看看你和前面的人,都空出多大一段距离了!” 许大茂满脸不耐烦地催促着。 何雨柱转过头看向许大茂,许大茂毫不示弱,用眼神狠狠地回瞪过去,说道:“何雨柱,你看我干什么?我说错了吗?你瞧瞧后面的人,都对你有意见呢!” 何雨柱目光扫过周围的人,果不其然,大家都面露不满之色。 “对不住了,各位,刚才聊天没注意。” 何雨柱不再与一大爷交谈,乖乖地排队等着领工资。 他心里想着,看来还得找个合适的时间,好好跟一大爷再聊聊这件事。 一大爷帮秦淮如代领完工资后,一路上都在琢磨,秦淮如拿到钱后,会不会直接就把钱还给他呢。 他心里纠结着,是该把秦淮如的整月工资原封不动地交给她,还是先把自己借出去的钱扣出来,再把剩下的给她。 就在他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秦淮如的家门口。 一大爷还没来得及抬手敲门,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贾张氏满脸堆笑地说道:“一大爷,我在窗户那儿瞅见您回来了,赶紧给您开门。 我可是等了一整天了,可算把您盼来了,就等着您把钱送过来呢。 您可别笑话我,我们家穷,我瞧见这钱,比瞧见亲人还高兴呢。” 贾张氏说话的时候,眼睛紧紧地盯着一大爷手中拿着的信封,她心里清楚,那信封里装的就是钱。 一大爷感受到贾张氏的目光,笑着把信封递给了她,里面装的是秦淮如完整一个月的工资。 贾张氏一接过信封,立马揣进了自己兜里,说道:“一大爷,太谢谢您了,帮我们家淮茹代取工资。” 说完,贾张氏就准备转身关门回屋。 “棒梗奶奶。” 一大爷赶忙喊住贾张氏。 贾张氏转过身,问道:“还有什么事呀?” 一大爷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说道:“棒梗奶奶,前两天淮茹从我这里借了五块钱,说发了工资就还。”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其实贾张氏是知道秦淮如跟一大爷借钱这事的,可说实话,要不是一大爷这会儿主动提起来,她压根就不记得还有这欠债要还。 她心里根本就没把借钱这事当回事,更别提还钱了。 就算现在一大爷站在面前催债,她也没当回事。 贾家欠的债多了去了,哪里轮得到先还一大爷这笔。 贾张氏立马耷拉着脸,开始跟一大爷卖起惨来:“一大爷,实在对不住,我家里事太多,又上了年纪,记性差得很,什么事都能忘得一干二净。” 一大爷心想,或许贾张氏是真忘了,便大度地说道:“没事,人都有忘事的时候。” 可谁知道,贾张氏接下来的一番话,让一大爷再也没法保持大度了。 贾张氏满脸悲苦,一瘸一拐地挪到一大爷面前,开始滔滔不绝地诉苦。 “一大爷,我们家的经济状况,那可真是一团糟,钱就像流水一样,根本接不上茬儿。” 她唉声叹气,脸上的皱纹仿佛又深了几分,“我也不瞒您,我们家欠的外债可不止您这一份,平日里为了还钱,到处拆东墙补西墙,实在是苦不堪言呐。” “淮茹那点工资,刚到我们手上,还没等暖热乎呢,就都没影了。” 贾张氏边说边摇头,一副无奈至极的模样,“如今淮茹又病倒了,看病吃药哪样不要钱,我这心里头,愁得都快没辙了。” 一大爷静静地听着,心中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他可不傻,自然能听出贾张氏话里话外的意思,这分明是不想还钱。 一大爷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心中暗自思忖,这钱怕是一时半会儿要不回来了。 思索良久,一大爷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说道:“行吧,等你们家手头宽松些了,再还钱给我吧。” 贾张氏一听这话,原本愁苦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仿佛一朵盛开的菊花。 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手里紧紧攥着刚拿到的钱,拄着拐棍,兴高采烈地来到秦淮如的房间。 秦淮如此时刚刚退了烧,身体依旧虚弱,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她瞧见贾张氏满脸笑意,自己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轻声说道:“妈,看来也就只有钱能让您这么开心了。” 贾张氏得意地把信封递给秦淮如,说道:“这世上,有谁见了钱能不高兴呢?见了钱还不乐呵的,那不是傻子嘛。” 秦淮如接过信封,顺手打开,里面的钱数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她微微皱起眉头,面露惊讶之色,问道:“妈,一大爷没拿走他的那份钱?” 秦淮如心里一直记着向一大爷借钱的事,也清楚自己之前答应过,一发工资就立马还钱。 她本以为一大爷会直接把属于他的那份钱拿走,可如今这情况,着实让她感到意外。 贾张氏一脸不以为然,说道:“一大爷当然想拿回他的钱啦,不过呀,被我给挡回去了。” “挡回去了?您是怎么做到的?” 秦淮如提高了声音,因为生病,嗓音显得格外沙哑。 ------------ 第一百五十八章通情达理 她满心担忧,生怕贾张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把一大爷给彻底得罪了。 要是真那样,她们家以后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了,至少再想借钱,可就少了一大爷这么一个门路。 贾张氏不紧不慢地把柜子上的水杯递给秦淮如,等她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才开口说道:“你就放心吧,我在一大爷面前,把咱们家的难处一五一十地说了个遍,一大爷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听完之后,主动提出来让咱们不用急着还钱。” 在贾张氏心里,只要一大爷不催着还钱,那他就是个好人,反之,要是不合她心意,那可就是没心没肺的主儿。 秦淮如听了这话,心中满是怀疑,追问道:“真的是一大爷主动说让咱们别急着还钱的?” 贾张氏眼睛一瞪,满脸不悦,说道:“我还能骗你不成?千真万确,就是一大爷自己提出来的,说等咱们家手头宽裕了,再想着还钱的事。 你呀,就算不信你婆婆我的话,也该信一大爷的为人吧。 你想想,一大爷是什么样的脾气秉性,他听咱们家这么艰难,哪里还能好意思逼着还钱呢。” 秦淮如听了贾张氏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她觉得婆婆说的似乎也在理,一大爷平日里脸皮薄,爱面子,话又不多,在贾张氏这般卖惨之下,确实不太可能坚持让她们家还钱。 这么一想,秦淮如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想刚拿到工资就还钱,只是想着好借好还,以后再借才方便。 如今这局面,倒也让她挺满意的,毕竟不是她们贾家不还钱,而是一大爷主动说不用急着还。 另一边,一大爷回到家中,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的,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谴责之中。 他暗自埋怨自己,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要是放在往常,他也不会这么急切地想要贾家还钱。 可这段时间,他们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老伴儿娘家的亲戚生了重病,急需用钱,之前已经借出去不少了。 如今就算他发了工资,而且数额还不少,但除去要借给亲戚的钱,自己手里也剩不下多少了。 一想到自家的日子也即将变得艰难,一大爷就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心里直骂自己不应该假大方,充什么好汉。 当时就听贾张氏说了几句贾家日子苦,自己就心软松了口,现在可好,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时,一大妈走了过来,说道:“你们厂里今天发工资了,贾家也该还钱了吧。 你吃完饭,去贾家把钱要回来。 咱们最近手头也紧,能多留点钱就多留点。” 一大爷心里正犯愁呢,听到一大妈的话,语气也变得软弱起来,满是自责地说道:“钱这个月是要不来了。 我听贾张氏说他们家日子过得艰难,心里一软,就顺口说让他们不用急着还钱了。” 一大妈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脸都变了颜色,双手叉腰,站在一大爷面前,大声吼道:“易中海,你可真行!只听得进别人家日子难,就不想想咱们自己家的难处?咱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你怎么能说出让贾家不着急还钱的话呢?你是想让咱们俩喝西北风去!” 一大妈是真的被一大爷的做法给气坏了,劈头盖脸地把一大爷数落了一顿。 一开始,一大爷心里还有些愧疚,可被一大妈这么不停地吵,也渐渐烦了起来。 他拿起烟杆,狠狠地往地上敲了几下,发出“咚咚咚” 的声响。 一大爷转过头,怒目瞪着一大妈,沉着声音说道:“你别说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明明是一大爷做错了事,可他却不肯服软。 一大妈被一大爷这么一吼,委屈得眼泪夺眶而出。 她转身走进里间,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那一声声的哭声,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刺痛着一大爷的神经。 一大爷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既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又对一大妈的哭闹感到无奈,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一大爷此刻仿若被熊熊怒火紧紧包裹,整个人都被这股愤怒的情绪充斥着。 家中的氛围实在压抑得他难以忍受,待不下去了,一大爷猛地站起身来,决定到院子里去走一走,散散心。 一大爷刚一抬手推开屋门,就瞧见何雨柱直直地站在门口。 也不清楚何雨柱究竟在这里伫立了多长时间。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目光交汇的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氛围迅速弥漫开来。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勉强挤出两声干笑,随后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才刚走到这门口,就听到我一大妈那哭声传出来了。” 他挠了挠头,继续解释道,“我正站在这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呢,一大爷您就从里面把门给打开了。” 何雨柱抬眼瞧了瞧一大爷,只见一大爷的脸黑得如同锅底一般,他硬着头皮,磕磕绊绊地把这几句话说完。 毕竟撞见老两口吵架这种事,何雨柱也是头一遭,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心里头那叫一个后悔,暗怪自己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么着急就跑来一大爷家,想要劝他去当婚礼主持人。 也不知怎么的,何雨柱鬼使神差地就问出了一句话:“一大爷,您这是怎么把一大妈给弄哭了呀?” 话一出口,何雨柱就瞧见一大爷的脸色愈发难看了,比刚才还要黑上几分。 紧接着,何雨柱听到一大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那模样别提多难为情了。 此时,一大妈的哭声依旧在耳边不断回荡。 一大爷转过头,朝着屋里看了一眼,原本烦躁的内心又多了几分愧疚之意。 “柱子,我把这事跟你唠唠,你可得帮我劝劝你一大妈。” 一大爷在心里纠结了好一阵,最终还是决定把事情跟何雨柱说一说。 ------------ 第一百五十九章别卖关子了 何雨柱赶忙点了点头,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准备听一大爷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大爷便将事情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何雨柱一边听,一边皱起了眉头,随着一大爷的讲述,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等一大爷把事情全部讲完,何雨柱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大爷实在忍不住了,再次开口催促道:“柱子,你倒是说句话呀!跟一大爷我别卖关子了,快讲讲你的想法。” 一大爷此刻心急如焚,迫切地想要知道何雨柱的意见。 何雨柱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犹豫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没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一大爷,就这事,我还真没法站在您这边,去劝我一大妈让她想开点。”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说句您可能不爱听的,这事归根结底,是您做得不太妥当。 您瞧瞧,咱们自家的日子都过得紧紧巴巴的了,可您还不把借出去的债给要回来,您说您这事办得是不是有点糊涂?” 一大爷听了这话,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见状,赶忙干笑了一声,然后放软了语气说道:“您也别瞪我,这叫忠言逆耳,虽然这话不太好听,可句句都是大实话!” 看到一大爷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何雨柱觉得时机到了,赶忙趁热打铁说道:“一大爷,您要是不想让我一大妈整天跟您闹腾,在您耳边哭哭啼啼的,那您就赶紧去贾家,把那钱给要回来!” 一大爷满脸都是愁容,唉声叹气地说道:“我之前刚跟人家说不着急还钱,这前脚刚说完,后脚就跑到人家家里去要债,这多不合适,传出去别人不得笑话我。” 何雨柱刚想开口继续劝一大爷,就在这时,屋子里面传来了一大妈的声音。 一大妈又哭又喊地说道:“不合适?你这么做就合适啦?也不瞅瞅咱们家现在都什么样了,还在那儿充大方!” 何雨柱也赶忙跟着说道:“一大爷,我一大妈可是跟您一块儿过日子的人,您不能光考虑自己的面子,不管我一大妈的感受。 就因为您抹不开情面,对外面的人大方,结果让自个儿家里的日子过得这么艰难,这可不行。 再说了,您想想,贾家手里头明明是有钱的,他们都好意思拖着不还您钱,您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张嘴问他们要的呢?” 经过何雨柱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再加上一大妈之前那眼泪攻势,一大爷的心里头已经开始动摇了。 一大爷犹犹豫豫地说道:“贾家一直说他们家日子过得艰难,就算我去要债,他们能拿得出钱来吗?退一步说,他们愿意把钱拿出来还给我吗?” 一大爷说话的时候,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仿佛眼前这件事是天底下最难办的事情。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说道:“一大爷,您还是咱们四合院那个管事的大爷吗?还是我认识的,受四合院所有人敬重的那位一大爷吗?欠债还钱,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贾家欠了您的钱,您去问他们要钱,这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可犯愁的呢?” 何雨柱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一大爷看上去依旧满脸忧愁。 这时,一大妈的哭泣和抱怨声又传了过来:“易中海哟,跟了你过日子,我怎么就这么憋屈呐!” 一大妈那带着哭腔的声音满是哀怨,“瞅瞅咱自家锅里,都快见底儿没米下锅了,你倒好,还一门心思操着别人家饿肚子的闲心!” 她抽噎了几下,接着数落,“你可真是咱四合院响当当的一大爷呀!但你怎么就不想想,你平日里对旁人掏心掏肺的,人家又是怎么对待你的?有把你这份好当回事吗?” 那一句句埋怨,像连珠炮似的,不断从屋内传出来。 何雨柱站在一旁,听着这吵闹声,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一个头都快变成两个大了。 他瞧了瞧一大爷,只见一大爷脑袋垂得低低的,仿佛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何雨柱心一横,语气坚定地说道:“一大爷,我陪您一道去贾家要债!我就不信了,贾家还敢赖着钱不还!” 这话一出口,一大爷原本低垂的脑袋立马抬了起来,眼睛里瞬间闪烁出激动的光芒。 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刚才那压在身上的沉重感仿佛一下子消失不见,变得轻松了许多。 “柱子,那就得麻烦你跟一大爷我跑这一趟贾家啦。” 一大爷满脸诚恳,真心实意地向何雨柱道谢。 何雨柱主动提出陪自己去贾家要债,这对一大爷来说,无疑是一根救命稻草。 说实在的,一大爷心里头比谁都清楚,自家如今的日子过得有多窘迫,这笔钱对他们家而言,那是相当重要,急需它来缓解燃眉之急。 可之前自己刚跟贾家说不着急还钱,现在又要反悔去催债,一大爷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觉得不好意思。 但如今何雨柱愿意一同前往,一大爷便不用直面那些难以启齿的话,心理负担瞬间减轻了大半。 而在屋内的一大妈,耳朵尖,也听到了何雨柱说的这番话。 比起一大爷那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一大妈显得格外激动。 原本持续不断的哭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没一会儿,一大妈便出现在了何雨柱面前。 一大妈脸上挂着笑意,拉着何雨柱的手,亲昵地说道:“柱子,一大妈平日里疼你可没白疼,关键时候,还得靠你!柱子,一大妈家里现在急等着用钱救急呢,你可得使出浑身解数,把钱给一大妈要回来呀。” 何雨柱忙不迭地点头,一边点头,一边连声说道:“一大妈,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保证,一定把这笔钱给您要回来!” 一大妈听了,心满意足地转身往屋里走去。 ------------ 第一百六十章天道好轮回 路过一大爷身边时,还特意狠狠地瞪了一大爷一眼,仿佛在宣泄心中的不满。 一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目送着一大妈回屋的背影。 何雨柱将老两口这一系列的举动尽收眼底,实在忍不住,“嗤嗤” 地笑出了声。 一大爷瞧见了,没好气地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在心里暗自嘀咕:这可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想着想着,嘴角又不自觉地泛起了一丝笑意。 何雨柱与一大爷并肩朝着贾家门口走去。 眼瞅着距离贾家大门不过三步之遥,一大爷却陡然停下了脚步,再也不肯往前挪动分毫。 他微微侧头,目光朝着何雨柱示意过去,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分明是在催促何雨柱上前。 起初,何雨柱心底闪过一丝促狭的念头,故意装作浑然不觉,对一大爷的眼神视而不见。 可一大爷那眼神催促得愈发急切,一次又一次地递过来,何雨柱实在没法再继续装傻充愣下去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听从,独自上前敲响了贾家的大门。 “咚咚咚……咚咚……” 何雨柱敲得极为耐心,那节奏不紧不慢,声声有序。 片刻之后,一阵脚步声从门内隔着门板悠悠传来。 “来了,别敲个没完没了啦!” 贾张氏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烦躁,这敲门声显然把她给惹恼了。 门“吱呀” 一声被打开,贾张氏瞧见站在门口的是何雨柱,原本的不耐烦瞬间化作了满脸厌烦。 她眉毛高高挑起,扯着尖锐的嗓子说道:“哟,这可真是稀客!这不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何雨柱何师傅嘛,听说您现在都当上食堂主任了呢。 我记得何师傅您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说,压根不想跟我们贾家有任何往来,那您这会儿敲的是哪家的门呐?” 何雨柱压根没把贾张氏这几句带刺的嘲讽当回事,只是轻轻将身体往旁边挪了挪。 贾张氏这才瞧见,原本被何雨柱身形挡住的一大爷。 紧接着,她便听到何雨柱冷冷吐出两个字:“讨债!” 一听到“讨债” 二字,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僵住,变得极为难看。 她目光冷冰冰地看向一大爷,质问道:“一大爷,您可是咱们四合院管事的主心骨,平日里说话那叫一个有分量,向来都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可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前脚刚答应我们晚点还钱,后脚就带着人上门来催债了,您这唱的是哪出?” 贾张氏说着,还斜眼瞟了瞟何雨柱,满脸嘲讽地继续道:“怎么着,一大爷,您这是把何雨柱当成催债的打手了?要是我们还不上钱,就让他来我们家砸场子不成?” 贾张氏说着,还冷笑了两声,在她看来,一大爷这般出尔反尔,实在是滑稽可笑至极。 贾张氏这话可把一大爷给彻底惹火了。 本来他答应贾家晚点还钱,心里就老大不乐意,憋了一肚子的憋屈气。 如今再听贾张氏这般冷嘲热讽,顿时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心想着自己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对贾家这般心软。 一大爷又气又恼,可偏偏嘴拙,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话来反驳贾张氏。 好在一大爷身旁还有个何雨柱。 何雨柱瞧着贾张氏那副厚颜无耻的模样,心里也是窝着一肚子火,说起话来自然没了半分客气。 “贾张氏,要说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这本事,整个四合院里您要称第二,还真没人敢称第一。 你们贾家欠着一大爷的钱,到最后,您反倒怪起一大爷来讨债了?您这副永远有理的做派,要是还能借到第二次钱,那才叫见了鬼呢!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您为了占点便宜,连脸都不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才是一大爷的债主呢!” 何雨柱这话可把贾张氏给气坏了。 她双手叉腰,伸出手指着何雨柱,张嘴便破口大骂:“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是欠一大爷钱,又没欠你的。 何雨柱,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真把自己当成一大爷的亲儿子了?我可告诉你,假的真不了!你不过就是个邻居,别瞧着一大爷每月挣得多,又是四合院管事的大爷,就上赶着去攀附,想当人家儿子!” 即便一大爷涵养再好,平日里再不愿跟贾张氏这样的人计较,可听了贾张氏这番话,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一大爷厉声喝道:“贾张氏,你给我闭嘴!” 此刻的一大爷,满脸怒容,气势汹汹。 贾张氏再怎么没眼力见儿,也能看出一大爷这会儿已然是怒到了极点。 她心里清楚,要是还想在这四合院里安稳待下去,可不能把一大爷彻底给得罪死了。 于是,贾张氏还算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一大爷强压着心头怒火,沉声道:“当初,我那钱是借给秦淮如的,今儿个我来讨债,自然是找秦淮如要。” 话刚落音,何雨柱便上前一步,伸手将贾张氏往一旁拽去。 何雨柱力气极大,贾张氏拼命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 可她嘴上依旧不肯服软,叫嚷道:“何雨柱,你快把我放开!这事跟你有什么相干,少在这里多管闲事!一大爷,您之前不是都答应我们家晚点还钱了嘛,您可得说话算话,别为难我们家!” 一大爷根本不理会贾张氏的叫嚷,径直抬脚走进了贾家。 何雨柱和贾张氏在后面,也跟着进了屋子。 三人一进屋,就瞧见秦淮如从里间缓缓走了出来。 “大家都别吵了,有什么事咱们都能坐下来好好商量。” 秦淮如的嗓音沙哑得厉害,整个人看上去虚弱无力,有气没力的。 原来,秦淮如之前一直躺在床上,他们在门口争吵的声音,她听得是一清二楚。 她本不想出去劝架,一来心里不情愿,二来又因病身体虚弱,实在没力气。 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婆婆能把这两个讨债的人给打发走。 ------------ 第一百六十一章屡试不爽 可终究还是听到了一连串走进屋的脚步声,无奈之下,她赶忙从床上爬起来,想着在这两个催债的人面前,再好好卖卖惨。 秦淮如扮可怜这一招,以往那是屡试不爽。 这不,一大爷瞧见秦淮如面色惨白,一副弱不禁风,仿佛被风轻轻一吹就能倒下的模样,心里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反倒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 一大爷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语气也缓和了许多,说道:“淮茹,要是你手头这会儿能凑出点钱来,就先把欠我的还了吧。” 一大爷这话,不同的人听了,反应截然不同。 何雨柱听了,差点忍不住当场翻白眼,心想着哪有这样讨债的呀!而秦淮如和贾张氏听了,心里却是一阵窃喜,两人不约而同地觉得,这钱看来今天是不用还了。 秦淮如还在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开口应对更合适,贾张氏却已经急不可耐地对一大爷说道:“一大爷,您稍微用脑子想想,就知道我们家手头能宽裕得了吗?我们家可不止欠您一个人的钱,四处都欠着外债呢!淮茹一发工资,头一件事就是还钱,可还完钱之后,剩下那点钱,根本就不够家里日常开销的呀!” 一大爷听了这话,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嘴角也绷成了一条直线,脸上满是无奈与纠结之色。 贾张氏又对着一大爷哭起了穷,那副可怜模样仿佛日子已经过不下去了。 一大爷站在那儿,满脸无奈,他能有什么法子呢?总不能真拿把菜刀架在贾张氏脖子上,逼着她们家还钱吧,那可成什么事了。 一大爷绞尽脑汁,却实在想不出个好主意来,嘴张了张,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好在他身旁还有个何雨柱,堪称催债的得力小帮手。 何雨柱瞧着贾张氏,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开口道:“你们贾家,还真应了那句老话,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就不愁。 欠了这么多钱,难不成这就成了不还一大爷钱的借口?简直荒谬至极!” 接着,他又转头对一大爷说:“一大爷,您可一定要记住贾家这些人的行事做派,往后,千万可别再把钱借给她们家了,不然有得您后悔。” 何雨柱这话,可像是重重踩在了秦淮如的痛处。 秦淮如心里最害怕的,就是把一大爷给得罪了。 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要是真把一大爷惹恼了,她们贾家往后的日子,那可就更难过了。 秦淮如赶忙张嘴,替贾家说起话来。 “一大爷呀,我们家可绝对没有赖账不还的想法。 我婆婆这人,嘴笨不会说话,说出来的话不好听,让您误会了,惹您不高兴了,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贾张氏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立马就想反驳:“我怎么就不会说话了?我……” 可话还没说完呢,就被秦淮如狠狠瞪了一眼,只好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满脸不情愿地把头扭到了一边。 何雨柱瞧着这婆媳俩的一唱一和,不禁冷笑了一声,轻声嘀咕道:“这两人,一个扮红脸,一个装白脸,还真会演。” 秦淮如强忍着要跟何雨柱理论一番的冲动,转过头去,再次看向一大爷。 此时的一大爷,正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一大爷,您就体谅体谅我们家的难处吧。” 秦淮如这话,总算把一大爷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可秦淮如一抬眼,就瞧见一大爷眼神里那毫不掩饰的厌恶,她的心猛地一紧,差点都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 在这心跳如鼓的瞬间,秦淮如顶着那厌恶眼神带来的巨大压力,硬着头皮继续为自家欠债不还找理由。 “一大爷,我用工资还的那些债,都是拖了好长时间的旧账了。 虽说还钱还得晚了些,可我发誓,绝对没有故意不还的心思,您一定要相信我。” 说着说着,秦淮如眼眶一红,几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她那副认真又可怜巴巴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忍不住要心生怜悯。 不过,好在之前何雨柱提醒过一大爷,不然,一大爷指定又要心软了。 一大爷以前一直抹不开面子跟贾家要钱,可等他真登门,向贾张氏和秦淮如开口要钱的时候,这两人的反应,让一大爷觉得自己之前的不好意思简直就像个天大的笑话。 不管是贾张氏那强硬地拒绝现在还钱,还是秦淮如放低姿态诉说家里的艰难,归根到底,都是一个心思——不想还钱。 这可把一大爷给刺激得不轻。 一大爷是什么人?那可是年年都能在红星轧钢厂评上先进的主儿。 他一直信奉着“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的道理。 本想着多为别人考虑考虑,可贾家这明摆着只顾自家利益,一点都不考虑别人。 一大爷要是还一个劲儿地牺牲自己家的利益,那可就不是善良,而是傻得像个冤大头了。 想通了贾家人耍的这些心眼儿,也看清了她们的真面目,一大爷再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了。 他铁青着脸,对着秦淮如说道:“淮茹,你说了你们家的困难,那我也得跟你讲讲我们家的难处。” 贾张氏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夸张地嚷嚷起来:“一大爷,您这是开哪门子玩笑呢!您一个月工资可有九十多块呢,要说谁家困难,也轮不到您家呀。” 贾张氏这语气里,满是酸溜溜的味道,眼神里更是流露出浓浓的羡慕。 一大爷苦笑着摇了摇头,刚想开口讲讲自家的情况,就被贾张氏这过分的话给打断了。 “一大爷,您都有那么多钱了,借我们那点钱,还老惦记着干什么呀!” 贾张氏埋怨的口吻,就好像在她心里,一大爷就该把钱白白送给她们家,根本不应该来要债似的。 一大爷气得反而笑了出来,看向贾张氏的眼神冰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碴子。 他也懒得再跟贾家这些人废话了,直接下了最后通牒:“之前说好了,一发工资就把我的钱还了。 ------------ 第一百六十二章忍无可忍 现在工资都拿到手了,我的钱也该还了。 要是不还……哼,那我就拿着欠条,咱们一起去派出所走一趟!” 一大爷这话一出口,可把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惊到了。 贾张氏直接傻眼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秦淮如满心不满地看向贾张氏,心里暗自叫苦,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蠢笨的婆婆,老是拖自己的后腿。 而何雨柱呢,心里那叫一个满意,对着一大爷,毫不吝啬地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赞赏。 在何雨柱看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任何不想还钱的理由,都不过是借口罢了。 他打心眼里高兴,一大爷终于能下定决心,让贾家人还钱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秦淮如心里也清楚,今天还钱这事,已经是没法改变了。 她皱着眉头,轻轻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一脸为难地哀求一大爷:“一大爷,我知道您不爱听我诉苦,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 我求求您,就让我们家先少还点吧,我先还您两块,剩下的三块,下个月一定还给您。” 刚说了这么两句话,秦淮如的嗓子就干得难受,忍不住咳嗽起来。 那一声声咳嗽,就像在提醒着一大爷,眼前的秦淮如还是个病人,看病吃药可都得花钱呢……一大爷听着这咳嗽声,心里到底还是软了下来。 “行吧,就按你说的办。” 秦淮如脸上这才隐隐有了点笑意,可还是小心翼翼地看向何雨柱,生怕何雨柱又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事,让事情再生变故。 让秦淮如意外的是,何雨柱对这个结果似乎也没什么意见。 他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一大爷从秦淮如手里接过那两块钱。 最后,何雨柱和一大爷一块儿离开了贾家。 秦淮如之所以会感到意外,说到底,还是她不太了解何雨柱这个人。 何雨柱就是看不惯贾家说话不算数、想赖账的行为。 但他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他心里清楚,一分钱能难倒英雄汉,贾家手头确实紧,也不能把人家逼得太紧了。 一大爷满脸愁容地从秦淮如手里拿回了两块钱。 他这心里,沉甸甸的,原本借出去三块钱,如今只讨回两块,一想到家中那位当家的,平日里一遇到点事就哭天抹泪、寻死觅活的模样,一大爷这脚步就愈发沉重,满心忧愁,都不太想迈进家门了。 一大爷拖着好似灌了铅的双腿,一步步朝着自家门口挪去。 就在这时,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将一大爷拉住,这才把沉浸在烦恼思绪里的一大爷给拉回了现实。 一大爷转过头,看着何雨柱,一脸疑惑地问道:“柱子,你怎么还没回自个儿家呢?” 一大爷刚才只顾着琢磨自己那烦心事,压根没留意周围有没有人,潜意识里还以为何雨柱早就回他自己家去了。 何雨柱看着一大爷这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一大爷,我在您跟前儿,可真像个透明人呐。” 一大爷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只见何雨柱麻溜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从中抽出三张钞票,递到一大爷手里,一脸认真地说:“一大爷,这三块钱可不是我借给您的,是我送给您的!您就拿去用,千万别想着还钱这事。” 一大爷一听,赶忙要把钱塞回给何雨柱,说道:“柱子,这平白无故给的钱,大爷我可不敢收呐!” 何雨柱哪肯依,直接把钱塞进了一大爷上衣的口袋里,斩钉截铁地说:“一大爷,您就设身处地想想,要是您手头宽裕,愿不愿意白给我三块钱?要是愿意,您就收下我这钱!” 一大爷听了这话,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这将心比心的,他也没法再把钱扔回给何雨柱了。 紧接着,何雨柱又语重心长地对一大爷说:“一大爷,您工资高,人又善良,平日里没少在这四合院里出钱又出力地帮衬别人。 如今您自己碰上难处,手头紧巴了,我要是在这时候不帮您,那我这心里能过得去吗?要是让您这么个大好人寒了心,我自个儿心里也不得劲呐!” 就这么简简单单几句话,说得一大爷眼眶都热乎起来了。 一大爷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情绪激动地说:“柱子,打你小时候起,我就知道你心地善良,我这看人眼光,从来没错过!” 一大爷在心里暗自盘算着,等自己将来老得胳膊腿都不听使唤了,让柱子来照顾自己,那肯定靠谱。 何雨柱呢,其实压根儿就不想当什么烂好人,毕竟在他心里,当好人往往都是吃亏的主儿。 可他又觉得,就像自己说的,不能让好人受委屈。 恰在这时,何雨柱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叮……恭喜宿主,成功帮一大爷讨债成功!”“叮……恭喜宿主,系统奖励宿主三盒核桃酥。” 听到这系统提示音,何雨柱心里的想法瞬间又有了些变化,他寻思着,看来还是得当好人呐,好人总归是有好报的。 这人要是不照应,老天爷也会照应;老天爷不照应,还有系统照应呢! 话说一大爷和何雨柱从贾家离开后,贾家瞬间陷入了一片压抑的低气压当中。 秦淮如眉头紧锁,满脸不高兴地待在里屋。 她心里本就烦闷不已,这会儿还得忍受贾张氏在一旁不停地埋怨。 贾张氏扯着嗓子说道:“你刚才犯什么倔,那钱就这么痛痛快快给一大爷了?你怎么不想想你那三个孩子,这一个月吃喝可都得花钱呐!一大爷来要钱你就给,你瞅瞅自己手里拢共才几张零票子?人家一大爷再怎么缺钱,他家日子也比咱强多了!” 贾张氏这老太婆,向来是无理也要搅三分,欠债还钱这种事,在她眼里压根就不算回事,她心里只装着自家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贾张氏那喋喋不休的念叨,终于让秦淮如忍无可忍。 ------------ 第一百六十三章句句属实 她“嗖” 地一下从里屋跑出来,站在贾张氏面前,跟她理论起来。 秦淮如双眼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你要有能耐,别在我跟前儿逞威风!你怎么不去一大爷面前说这些话呢?我做这些不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好吗?就今天这情形,你觉得一大爷能放过咱们家,不让还钱吗?我给一大爷两块钱,那是缓兵之计,就是怕把一大爷得罪太狠了。 一大爷在这四合院里可是能说了算的人,要是把他得罪了,咱以后的日子可就更没法过了!” 秦淮如情绪激动,到最后这些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贾张氏被秦淮如这副模样给吓了一跳,态度立马软了下来。 她赶忙把秦淮如拉回里屋,还亲自倒了杯水,递到秦淮如面前。 可秦淮如却侧过身子,没去接那杯水。 贾张氏耐着性子,继续对秦淮如好言好语:“喝点水,润润嗓子,你刚才都把嗓子喊哑了。” 贾张氏到底是秦淮如的长辈,秦淮如也不好一直给她脸色看。 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半推半就地接过了水杯,算是接受了贾张氏这委婉的道歉。 见秦淮如接过了杯子,贾张氏松了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淮茹,妈刚才也是心里着急,说话难听了些,你可别往心里去。” 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抬头不见低头见,既然有台阶,秦淮如也就顺着下了,说道:“妈,我知道您心里急,您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 我刚才也是心里委屈,难受得很,才说了那些话,您也别跟我计较。” 两人这么一说开,屋里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 可贾张氏这人,向来是得寸进尺的主儿。 她眼珠子一转,突然说道:“淮茹,要不你去找何雨柱借点钱?” 秦淮如听了,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贾张氏,惊讶地问:“妈?您说让我去找何雨柱借钱?” 贾张氏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对呀,再跟何雨柱开回口。” 秦淮如自嘲地笑了笑,说:“妈,咱可别干那自讨没趣的事了!现在这四合院里,谁家都有可能借钱给咱们,可唯独何雨柱,那是绝对没可能的!” 在秦淮如心里,贾张氏这主意简直荒唐透顶,她怎么也想不到,贾张氏会让她去找何雨柱借钱。 何雨柱对贾家的厌恶,已然到了极致,心里铁了心要跟贾家彻底断了往来,往后余生,就算世间异象频出,太阳从西边升起,他也绝不可能借给贾家哪怕一文钱。 秦淮如的话,虽说句句属实,可对贾张氏却没起到半点打击作用。 贾张氏脸上挂着一副胜券在握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 她凑到秦淮如耳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嘀咕了好一会儿。 秦淮如听着听着,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心脏也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贾张氏把她那主意一股脑说完后,秦淮如愣在原地,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之中。 贾张氏见秦淮如许久不吭声,忍不住催促道:“淮茹,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呀!” 秦淮如一脸纠结,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心里左右摇摆,始终拿不定主意。 贾张氏见状,继续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淮茹,你可得为你的三个孩子好好想想,咱们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他们能吃饱穿暖嘛。 为了孩子,你这当娘的,脸皮厚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贾张氏这话,算是戳中了秦淮如的要害。 秦淮如长叹一口气,思索再三,最终对着贾张氏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秦淮如拖着病弱的身子,脚步沉重地来到何雨柱家门前,抬手敲响了门。 何雨柱打开门,瞧见门外站着的是秦淮如,瞬间愣住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如今两人关系都闹成这样了,几乎形同水火,秦淮如居然还会找上门来。 事实上,秦淮如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登过何家的门,也没主动找过何家的麻烦了。 何雨柱满心疑惑,实在猜不透秦淮如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何雨柱板着脸,直截了当地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敲我家门,到底有什么事?” 秦淮如一见到何雨柱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心里就开始打退堂鼓,后悔答应了贾张氏那要求。 何雨柱对她的提防与抗拒,表现得太过明显,这让秦淮如要说出心里那些话,变得无比艰难。 原来,贾张氏让秦淮如来找何雨柱借钱,并非是毫无根据的瞎想。 贾张氏觉得何雨柱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对一大爷也极为孝顺。 要是事情和一大爷扯上关系,何雨柱说不定就会答应。 秦淮如稳了稳心神,说道:“何雨柱,之前你和一大爷去我家要债的事,你也清楚。 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了,我来是想找你借点钱。 借个三块钱就行,你要是借了,下个月我就能把一大爷的钱还上,不然的话,这事可就悬了。” 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实在让人瞧着厌烦。 何雨柱挑起眉毛,冷冷地说:“你这到底是借钱,还是来讹人?” 被何雨柱这么冰冷的眼神盯着,秦淮如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地软了几分:“话是说得直接了些,可真没有讹人的意思。 何师傅,我们家实在是没办法,一直都是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日子。 您手头宽裕,就当行行好,发个善心,借点钱给我们,让我们家日子能好过点。” 可任凭秦淮如怎么苦苦哀求,何雨柱不为所动,直接伸手关上了门。 “砰” 的一声,关门声在秦淮如耳边回荡。 她的脸瞬间变得阴沉,黑得像锅底一般。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耳边突然响起一连串熟悉的提示音:“叮……恭喜宿主,成功拒绝秦淮如不合理的请求。”“叮……恭喜宿主,系统奖励宿主五包大白兔奶糖。”“叮……系统派发礼物当中……”“叮……系统派发成功,宿主获得奖励。” ------------ 第一百六十四章大白兔 何雨柱听到这提示,想着可不能让大白兔奶糖在系统仓库里浪费,当下就决定拿出一包。 他打开电视机,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往嘴里塞着大白兔奶糖,悠哉游哉地享受着自己的小日子。 秦淮如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随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何雨柱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摇着头,轻声说道:“真是晦气!” 秦淮如刚才那无理的举动,让他对贾家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 贾家为了自家日子能好过,简直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何雨柱心里再次坚定了想法,往后一定要离贾家远远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秦淮如从何雨柱家门口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家,而是转身去了许大茂家。 她是真被何雨柱给惹急了,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秦淮如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何雨柱为今天的态度付出代价。 到了许大茂家,秦淮如和许大茂说了好半天,可许大茂一直犹犹豫豫,想说又不说的样子。 秦淮如忍不住开口刺激他:“许大茂,我原本还当你是个有点血性的男人,没想到你这么怂。” 许大茂一听这话,眼睛一瞪,提高音量反驳道:“秦淮如!你可别在这里瞎嚷嚷!你搞清楚,现在是你求着我,要和你一起对付何雨柱,你态度可得好点。 少在这里对我冷嘲热讽的,别想用激将法,要是把我惹不高兴了,你就自个儿想办法去对付何雨柱吧!” 许大茂跷着二郎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对秦淮如说话。 其实,他打心眼里就瞧不上秦淮如这种求人办事还不会好好说话的行为。 听了半天,许大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说实话,他倒真不觉得何雨柱有什么错。 何雨柱又不姓贾,和贾家没有半毛钱关系,凭什么要借钱给贾家呢?不过,这些话许大茂可不会跟秦淮如说。 他凑近秦淮如,说道:“秦淮如,你也知道,我和何雨柱那是死对头。 所以,你要是态度好点,好好求求我,我就陪你一起干些让何雨柱不痛快的事。” 说着,许大茂伸手就想去摸秦淮如的手,秦淮如眼疾手快,一巴掌就把许大茂那不安分的手给打掉了。 秦淮茹杏目圆睁,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开口道:“许大茂,你呀,就是挨何雨柱的揍还不够多,骨子里就欠收拾!” 许大茂满脸不悦,轻轻伸手推了秦淮茹一把,语气轻慢地回应:“得了吧,秦寡妇,你装什么冰清玉洁的烈女呢?怎么,你忘了当初可怜巴巴找我要馒头的狼狈样儿啦?” 这话像一把利刃,直直戳中秦淮茹的痛处,她本就略显苍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秦淮茹强咽下心头那口恶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说道:“许大茂,你可别自作多情,我今儿来可不是求你的。 我就顺道问你一句,想不想跟我一起,给何雨柱那家伙一点颜色瞧瞧!要是你真能把之前被何雨柱揍的事抛到脑后,全当我今天没来过!” 秦淮茹话音刚落,许大茂嘴角一勾,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马上回应道:“哪能计较呢!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跟你这小肚鸡肠的女人一般见识。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可实际上,许大茂心里那账本记得清清楚楚,何雨柱对他的种种“冒犯”,他都一笔一划地刻在心底,想着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只是这会儿,他打心眼里瞧不上跟秦淮茹合作。 他心里琢磨,这秦淮茹一个女人家,能有多大能耐?自己可犯不着跟她搭伙儿去对付何雨柱。 秦淮茹又怎会不了解许大茂这副德行,她心里明白,许大茂说的这些话,没一句是真心的,这人呐,心眼比那绣花针还小。 可即便心里有数,听到许大茂这般口不对心的言辞,她还是气得浑身气血翻涌,眼前阵阵发晕。 为了自己能多活几年,秦淮茹实在没了再跟许大茂掰扯的兴致,只能一个人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许大茂家。 就在她离去的时候,身后传来许大茂那不成调的哼小曲儿声,这让秦淮茹心里憋屈得仿佛要炸开一般。 然而,让秦淮茹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许大茂竟然主动找上门来,提起了前一天两人谈崩的事。 那天,红星轧钢厂下班后,秦淮茹像往常一样步行回家。 或许是感冒还没彻底好利索,她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每迈出一步都费了好大的劲儿,走路的速度也变得极为缓慢。 她低着头,一只手叉在腰间,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挪着,平日里不远的一段路,此刻却仿佛怎么也走不到头。 就在她艰难前行的时候,一辆自行车“嘎吱” 一声,停在了她的面前。 秦淮茹眉头紧皱,满心不悦地抬起头,正准备发火骂人,却瞧见眼前站着的,竟是老熟人许大茂。 这一下,秦淮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许大茂满脸堆笑,开口说道:“秦寡妇,怎么每次见着我,你这脸色就跟谁欠了你钱似的?”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语气阴阳怪气地回道:“我这哪是脸色不好,我是害怕,怕又从你嘴里蹦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显然,她对前一天许大茂那毫不留情的言语还耿耿于怀。 许大茂心里清楚秦淮茹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赶忙主动赔不是:“秦淮茹,秦姐!您大人大量,可别跟我一般见识。 昨天是我嘴欠,说了那些不中听的话,都怪我这张破嘴!” 说着,他还煞有其事地轻轻拍了下自己的嘴巴。 秦淮茹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忍不住笑了出来,脸上的神情也没了之前的严肃,语气缓和了许多,问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啧啧啧……” 许大茂装模作样地围着秦淮茹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夸张的模样让秦淮茹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 第一百六十五章奉承 紧接着,就听许大茂开始了他的奉承:“秦淮茹,您可是咱这四合院里最精明的人呐!要是您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秦淮茹心里明白,许大茂这是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果不其然,就听许大茂接着说:“秦淮茹,我回去仔细琢磨了一下,你昨天提的那主意,还真挺不错的。 我寻思着,咱俩可以结成盟友,好好整治整治何雨柱那小子!” 昨天还坚决拒绝,今天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许大茂变得也太快了。 秦淮茹满心狐疑,目光紧紧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连忙说道:“这大街上也不是说话的地儿,这样,咱们先回四合院,回去之后,有什么话咱们再慢慢唠。” 秦淮茹心里想着,不管许大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能免费坐趟自行车也不错,自己实在是一步都走不动了。 于是,她坐上了许大茂那二八大杠的后座位。 一路上,许大茂把自行车蹬得飞快,没多久,两人就回到了四合院。 “好了,你松手!” 秦淮茹一把打掉许大茂拽着她衣袖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有什么事,就在这四合院里说!我一个寡妇,去你家里算怎么回事!” “呵呵呵呵……” 许大茂忍不住笑出了声,边笑边说:“秦淮茹,你这话可真逗!你这寡妇,之前可没少往何雨柱家里跑吧!” 随着许大茂的笑声,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转身就要走。 许大茂见状,赶忙止住笑声,伸手一把拉住秦淮茹的衣袖。 他心里清楚,现在是自己有求于秦淮茹,必须得把人哄好。 见秦淮茹真的生气了,许大茂立马摆出一副认错的模样,像个犯错的孩子般说道:“我这嘴又欠了,又说错话了!秦姐,您就原谅我这一回,以后我在您面前,保证不乱说话了!” 许大茂这服软的态度还真起了作用,秦淮茹终究还是没有拂袖而去。 她一脸不耐烦地对许大茂说:“行了,废话少说,赶紧把正事说清楚。” 秦淮茹心里,还是十分好奇许大茂打算怎么跟她一起收拾何雨柱。 “大白天的,哪有这么傻的人,在这院子里明目张胆地商量收拾何雨柱?咱俩谁也不至于干这种蠢事吧?” 许大茂提醒道。 秦淮茹一想,四合院里进进出出都是人,确实不是谈事的好地方。 犹豫再三,秦淮如终究还是随着许大茂迈进了他家门槛。 回想起昨天来这里的情形,简直是天壤之别。 昨天她在许大茂家,连口热水都没讨到,遭的全是冷遇。 可今日,前脚刚跨进家门,许大茂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麻溜地从厨房端出一杯红糖水,毕恭毕敬地递到秦淮如面前。 秦淮如瞧着那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心里直犯嘀咕。 说实在的,她打心底里馋这口甜滋滋的糖水,毕竟平日里生活艰苦,能喝上红糖水的时候少之又少。 可此刻,这杯子稳稳当当地在她手里,她却像捧着个烫手山芋,迟迟下不了口。 她心里头明镜似的,一直记着那句老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许大茂这人,向来精明得很,昨天还对自己爱答不理,言语间满是嘲讽,今儿个却热情过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其中必定暗藏玄机。 以她对许大茂多年的了解,这人做事向来只图自己的利益,如此反常,保准没憋什么好屁。 这么想着,秦淮如还是将那杯红糖水轻轻搁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她的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跳个不停,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许大茂,你说说,怎么就隔了一天,跟换了个人似的,到底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许大茂耍起了心眼,想以巧妙之法应对秦淮茹。 他面上带着几分憨态,说道:“我这人脑子着实有些愚钝,当时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紧接着,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后来我仔细琢磨,觉得你说得在理,咱们确实该联合起来,给何雨柱一点颜色瞧瞧!” 可秦淮茹也不是轻易能被糊弄的主儿。 她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许大茂没跟她讲实话。 但她并不打算就这么陪着装糊涂,当即直截了当地开口:“许大茂,你要是不跟我交底,那往后咱们之间的事,也就不必再提了。” 秦淮茹说这话时,神色极为认真,许大茂见状,知晓她并非在开玩笑。 屋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许大茂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 他脸上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带着几分尴尬说道:“淮茹,我是想劳驾你给我当个媒婆。” 秦淮茹听到这话,满脸都是茫然之色。 她自认为并非专门做媒之人,实在不明白许大茂为何找她来做这说媒之事。 只听许大茂接着说道:“雨水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你去帮我跟她提提,牵个红线呗。” 这话一出口,秦淮茹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她满脸惊恐,难以置信地问道:“雨水?你说的可是何雨水?咱这四合院里的何雨水,何雨柱的亲妹妹?” “没错,就是何雨水,何雨柱的亲妹子。” 许大茂点了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秦淮茹感觉犹如五雷轰顶,她满心觉得许大茂这是疯了。 可实际上,许大茂并非真疯,而是满心的嫉妒在作祟。 原本,许大茂已经拒绝了秦淮茹的提议,然而第二天到了轧钢厂之后,他的想法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心里急切地想要给何雨柱找点不痛快。 他心里满是疑惑与不甘,为何何雨柱就能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呢?在厂里,时常能听到旁人议论纷纷。 有人说:“何雨柱五月份就要成婚了,对象还是个老师,这运气可真好!” 还有人接话道:“人和人真是没法比,货和货也不能相提并论。 ------------ 第一百六十六章邪恶念头 何雨柱和许大茂打小就在一个院子里长大,如今又在同一个厂里工作,可差距却如此之大,一个仿佛在天上,一个却似在地下!” 又有人附和:“谁说不是呢,一个马上要成家,还是食堂主任,另一个却依旧打着光棍,挣的钱也比人家少得多。” 更有人小声嘀咕:“以前许大茂有未婚妻的时候,没少笑话何雨柱是个光棍,估计他怎么也想不到,最后成光棍的反倒成了自己!” 这些话,都是许大茂在红星轧钢厂食堂吃饭时无意间听到的。 当时他就被气得够呛,连饭都吃不下了。 也就是在那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冒了出来。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在他心里扎了根,怎么也驱散不去,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他想要实现这个想法的欲望愈发强烈。 他决定,要娶何雨水!他心想,何雨柱都能娶上老婆,他许大茂自然也可以。 并且,他不娶别人,就瞄准了何雨水。 要是自己真能把何雨柱的亲妹妹娶回家当老婆,还怕气不死何雨柱,让他气得眼歪鼻子斜吗? “秦姐,我是真心实意的,绝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许大茂急切地说道,“你就帮我去何家走一趟,要是这门亲事能说成,我肯定重重谢你,给你封个大红包!” 在那个年代,说媒一般都得有媒人从中牵线搭桥。 许大茂想着秦淮茹口才好,能言善辩,便想把这重要的任务交给她。 可秦淮茹一听,连忙摆手拒绝:“许大茂,我可不想为了你那点红包,把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 又接着说道:“许大茂,你自己要找死,可别拉上我给你当垫背的!” 说完这两句话,表明了自己坚决的态度后,秦淮茹便站起身,打算直接离开。 许大茂见此,气急败坏,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秦淮茹,我请你当媒人,那是瞧得起你,你可别太自以为是了!我给何雨柱当妹夫,那是他的福气!你家的人可都是些白眼狼!我骑车把你带回来,累得满头大汗,这才说了几句话,你就扭头要走,真是没良心!” 身后,许大茂的咒骂声不断传来,可秦淮茹自始至终都没有搭理他一句。 她只想离许大茂这个“疯子” 远远的,生怕沾上他,自己也跟着倒霉遭殃。 在这四合院里,大家都知道,何雨柱虽然平日里有些混不吝,但却是个极为护短的人。 秦淮茹心里清楚得很,要是许大茂真敢去招惹何雨水,那何雨柱非得把他打得爹妈都认不出来不可。 要是自己真的胆大包天,去给许大茂到何家说亲,恐怕自己也得挨何雨柱一巴掌。 而且,就算暂且把惧怕何雨柱这个因素放在一边不提,秦淮茹也断不会答应给许大茂说亲。 虽说她如今和何雨水的关系大不如前,但她也绝非是要害何雨水的人。 在她心里,许大茂就是个十足的混蛋,谁要是嫁给他,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秦淮茹这点善良的心性还是有的。 可许大茂偏偏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在秦淮茹那儿碰了一鼻子灰,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却依旧没能打消他那个疯狂的念头。 他还是贼心不死,打算亲自去试一试。 他心里想着,要是真能和何雨水在一起,说不定真能把何雨柱气得吐血。 再者,他觉得何雨水那丫头,除了是何雨柱的妹妹这点让他膈应之外,其他方面倒也不算配不上自己。 何雨水在这四合院里,也算得上是长相出众的姑娘,而且还读过几年书,许大茂想着,何雨水应该能和他这个红星轧钢厂宣传科的放映员有共同话题,能聊到一块儿去。 许大茂一旦决定了一件事,便会立马付诸行动。 就算没有秦淮茹当媒人又怎样?他许大茂鼻子底下长着嘴,自己也能给自己说亲。 俗话说“礼多人不怪”,为了能顺利登上何家的门,许大茂特意拿出了自己四分之一的工资,买了一大堆礼物,烟酒糖茶,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当许大茂提着这些东西来到何家时,面对的是一脸茫然的何雨水。 许大茂可没那个胆子去敲开何雨柱房间的门,他便先找到了何雨水。 何雨水满脸诧异,疑惑地问道:“许大茂,你这唱的是哪出?” 因为许大茂和何雨柱是死对头,而何雨水又是何雨柱的亲妹妹,所以平日里两人见了面,连个招呼都不会打。 如今许大茂主动敲开她的房门,何雨水心里直觉,这事恐怕没什么好事。 面对何雨水的疑问,许大茂并不着急回答。 他一股脑儿地把手里提的东西全往何雨水手里塞。 何雨水见状,赶忙和许大茂拉扯起来,她可不想平白无故收下这些不明不白的东西。 何雨水满心疑惑,看着许大茂手里的东西,皱着眉头质问道:“许大茂,你这莫名其妙送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许大茂不吭声,还一个劲儿把东西往自己怀里塞,何雨水急了,提高音量道:“你是不是犯浑啦!一声不吭,就硬要把这些玩意儿塞给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有话就赶紧说,别在这里跟我玩猜谜的把戏,我可没那闲工夫陪你!” 何雨水满脸不耐烦,使劲推挡着许大茂递过来的东西。 可许大茂像着了魔一样,咬紧牙关,非要何雨水收下这些精心准备的厚礼不可,依旧闷声不响地坚持着自己的举动。 两人推推搡搡间,只听“啪” 的一声巨响,那些装满礼品的袋子被打翻在地。 许大茂只觉一阵心烦意乱,眉毛不自觉地紧紧拧在一起。 而何雨水,本就性格火爆,此刻更是被惹得不耐烦到了极点。 那些原本要递给许大茂的东西“哗啦” 一声掉落在地,何雨水也没心思再去管,索性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屋子走去。 “砰” 的一声巨响,门被重重关上,许大茂就这么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 第一百六十七章巨大的压力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漆黑如墨,满是愤怒与不甘。 “呸!” 他朝着地面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这脾气,简直比那发臭的茅坑还让人受不了!” 时光匆匆,夜幕降临,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何雨水一边随意地吃着饭,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顺口就把白天发生的事跟何雨柱说了。 何雨柱听着,眉头紧皱,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然后开口问道:“许大茂要给你的那些东西,具体都有什么呀?” 何雨水漫不经心地夹了一筷子菜,稍微回忆了一下,说道:“好像有烟,还有酒,对了,还有茶叶之类的东西。” 何雨柱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仿佛被乌云笼罩。 “哥,你说许大茂昨天是不是中邪了呀?平白无故地给我送什么礼,我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想让我帮什么忙。 再说了,真要求我帮忙,送礼也得送我喜欢的吧,我又不抽烟喝酒,他送这些,我压根儿就不感兴趣。” 何雨水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注意到哥哥此时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极为凶狠。 烟酒糖茶,这些可都是在办大事的时候才会送的贵重礼品。 何雨柱第一次去冉秋叶家的时候,带的就是类似的东西。 一想到这里,何雨柱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恨不得现在就把许大茂给大卸八块。 何雨柱连饭都顾不上吃完了,猛地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朝着许大茂家冲去。 到了许大茂家门口,他抬脚就是一脚,“砰” 的一声,那扇门被他直接踹开了。 此时,许大茂正坐在屋里悠闲地喝水,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把他吓得浑身一颤。 手里的杯子一抖,杯中的水一股脑儿全倒进了嘴里,他一下子就被呛到了。 “噗” 的一声,水从他的嘴巴和鼻子里同时喷了出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咳咳咳咳”,气管里似乎还有残留的水,让他难受极了,喉咙发痒,鼻子也酸涩得厉害。 就在许大茂被折腾得痛苦不堪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大步走进了屋子,静静地站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许大茂原本坐在凳子上,此时不得不抬起头,仰视着何雨柱。 尽管许大茂心里极不情愿承认,但何雨柱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此刻确实给他带来了一种仿佛泰山压顶般的巨大压力。 许大茂为了给自己壮胆,故作强硬地骂道:“何雨柱,你瞧瞧你,没爹没妈的,就是一点儿教养都没有!进别人屋子,不知道用手敲门,用脚踹算怎么回事!” 许大茂还在那儿不停地唠叨,何雨柱根本懒得听,直接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 许大茂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胸口,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疼得他不停地哀嚎。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许大茂,声音冰冷地说道:“我不但踹门,我还喜欢踹你这种人!” 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许大茂这下也被何雨柱彻底激怒了。 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站在何雨柱面前,手指着何雨柱破口大骂:“何雨柱,你简直就是一条疯狗!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平白无故跑到我家里来,跟我耍什么威风!” 许大茂是真的一脸懵,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又得罪了何雨柱。 此刻,他心里既愤怒又委屈,觉得今天简直就是自己的倒霉日,莫名其妙就遭遇了这么一场飞来横祸。 何雨柱冷笑着,给出了一个让许大茂心里“咯噔” 一下的回答:“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动了什么歪心思,再琢磨琢磨这一脚挨得冤不冤!” 被何雨柱这么厉声一质问,许大茂心里瞬间就明白了。 他立刻想起了自己之前干的那件事。 不过,他还是有些怀疑,何雨柱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想法呢?毕竟,何雨水根本没给他机会把目的说出来。 许大茂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两步,和何雨柱拉开了一点距离,然后犹犹豫豫地问道:“你是因为我去找何雨水那丫头,才这么大动肝火的?” 话一出口,许大茂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因为何雨柱的脸色在他问出这句话之后,变得愈发阴沉可怕了。 “你说得倒轻巧,你怎么不说说你为什么去找雨水?” 何雨柱追问道。 许大茂早就不要脸了,面对何雨柱的逼问,一点都不觉得害臊,还大言不惭地说道:“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许大茂,是想和你们何家结亲!” 许大茂这话一出口,何雨柱哪还能忍得住。 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许大茂狠狠揍一顿,让他趴在地上求饶,看他还敢不敢提结亲这事。 何雨柱顺手抓起旁边的一把椅子,高高举起,就朝着许大茂的头上砸了过去。 许大茂反应也快,眼疾手快地用两条胳膊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脑袋。 “砰” 的一声,椅子砸在了许大茂的胳膊上,然后滚落一旁。 许大茂抱着胳膊,疼得在那儿不停地哀嚎。 他这两条胳膊被椅子砸得生疼生疼的,心里也是一阵后怕。 要是这椅子真砸在脑袋上,自己的脑袋恐怕早就开花了。 “何雨柱!你这个混蛋,你是想把我往死里弄!” 许大茂叫嚷着,“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警察局告你,告你故意伤害,让你去蹲大牢!” 许大茂这人就是嘴硬,哪怕面对步步逼近的何雨柱,嘴里也没说出一句服软的话。 “我告诉你,你打了我,不但要蹲监狱,还得赔钱!没个上百块,这事没完!要不然,你今天就干脆把我打死!不然,明天我接着去找何雨水!我就不信了,烈女还怕缠郎呢,我就不信追不到你妹妹!” 何雨柱实在是听不下去许大茂在这里胡言乱语了。 他伸手一把将许大茂从地上拎起来,用力地抵在墙上,然后挥起拳头,朝着许大茂的脸砸了过去。 ------------ 第一百六十八章暴揍 何雨柱这拳头一下比一下重,连着砸了五拳。 甚至,许大茂和何雨柱都听到了牙齿脱落的声音。 但这还远远不够,何雨柱换了只手,掐住许大茂的脖子,又挥起另一只胳膊,朝着许大茂另一边的脸砸了下去。 在这一顿暴揍中,每一秒对许大茂来说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终于,当何雨柱松开手的时候,许大茂仿佛从地狱回到了人间,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许大茂此刻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那面色犹如死灰一般,整个人顺着墙壁缓缓地滑落下去,最终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紧接着,他的身子猛地前倾,朝着地面呕吐起来。 只见那呕吐物中,血水混合着脱落的牙齿,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场景显得格外狼狈。 就在这时,何雨柱那冰冷刺骨的声音悠悠地传了过来:“许大茂,你竟敢招惹我妹妹,就算我去监狱里待上些时日,也必定要好好收拾你一番!” 顿了顿,何雨柱又继续说道,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我可警告你,倘若你还敢有什么不正当的想法,再去招惹我妹妹,我就把你的胳膊和腿全都卸了,让你彻彻底底成为一个残废!” 何雨柱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格外严肃认真,那眼神中散发出来的坚定,让许大茂丝毫不敢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许大茂早已被何雨柱揍得心生畏惧,此时此刻,哪还敢在何雨柱面前嘴硬逞强。 他强忍着嘴里的疼痛,将血沫艰难地咽了下去,那眼神之中,满满的全是恐惧之色。 他战战兢兢地对着何雨柱做出保证:“我对天发誓,往后我肯定离何雨水远远的,能滚多远就滚多远,绝对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了!” 何雨柱微微扬起下巴,用一种极为鄙视的目光俯视着许大茂。 他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更是让许大茂感到胆战心惊。 此时的许大茂,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慌慌张张地爬到了何雨柱的脚边。 他伸手扯住何雨柱的裤脚,嘴里不停地哀求着:“何雨柱,何大师傅,我是真真切切地知道错了,您就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我是真的知道错得离谱了,以后再也不敢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了。 您就大发慈悲,放过我这一回吧,我是彻彻底底被打服了呀。” 许大茂这般苦苦哀求着,声音都快要嘶哑了,何雨柱这才终于有了反应。 何雨柱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许大茂,冷冷地说道:“你可给我记清楚你现在说的这些话。” 许大茂忙不迭地点头,像捣蒜一般,急切地回应道:“我记住了!我绝对能记住!肯定忘不了,何师傅您放心。” 何雨柱一脚将许大茂拽着他裤脚的手踢到一旁,随后转身,大步离开了许大茂的家。 虽说使用暴力并非可取之道,但这世上总有些人,就是不懂得珍惜他人的善意,非得尝尝苦头才肯罢休。 经过这么一遭,许大茂年纪轻轻,便不得不安上了假牙。 此后,他每日对着镜子洗漱的时候,总能看到那两颗假牙,心里就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烦躁与不爽。 在刚被揍的头两天,许大茂心里还清晰地记得对何雨柱那绝对武力的深深畏惧。 然而,随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那种畏惧之感、害怕的情绪,竟也渐渐地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在他心底愈燃愈烈的报复心理。 许大茂打从心底认定,如果不把在何雨柱那里吃的亏找补回来,他就枉为一个男子汉! 许大茂苦思冥想了整整两天,终于琢磨出了一个自以为能够报复何雨柱的法子。 不过,这个办法若要顺利实施,他还得寻求一个人的帮助才行。 红星轧钢厂的食堂饭菜向来都还不错,其中一道闻名遐迩的菜,便是出自何大师傅之手的红烧肉。 为了能求到别人帮忙,许大茂特意在这天来到食堂窗口,排队打这道红烧肉。 真是冤家路窄,给他打饭的人恰好就是马华。 马华作为何雨柱的徒弟,在许大茂的眼中,马华就是何雨柱的忠实跟班,平日里和何雨柱那可是一个鼻孔出气。 马华心里也清楚许大茂是自己师傅的死对头,所以向来对许大茂没什么好脸色。 马华一瞧见许大茂,便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许大茂见马华这副态度,心里顿时就来气了,拿起饭盆就开始不停地敲着窗口,满脸不悦地叫嚷道:“看什么看!你眼睛有毛病,是斜眼吗!” 马华只是冷哼了一声,根本就不想搭理许大茂。 许大茂将手中的饭盆往前一伸,放在马华面前,说道:“来一份红烧肉。” 马华拿起勺子,挖了一勺红烧肉,可那勺子在空中抖了又抖,等到最后落到许大茂饭盆里的红烧肉,简直少得可怜。 许大茂哪能咽下这口气,他直接伸手从马华手里把大铁勺夺了过来,给自己满满地打了一份红烧肉。 马华见状,双手叉腰,大声骂道:“你简直就是个土匪,竟然直接从别人手里抢东西!咱们红星轧钢厂什么时候允许员工自己打饭了!” 许大茂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他“咣当” 一声,把大铁勺狠狠地扔回了锅中。 这一下,锅里溅起的菜汁不偏不倚,正好溅到了马华的身上。 马华还没来得及向许大茂发火,许大茂反倒先教训起马华来:“跟着什么样的人,就学什么样的本事。 马华,你跟着你师傅,都学了些什么歪门邪道,尽干些不像样的事。” 说完,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转身,留下马华一个人在那儿气得直跺脚,连给其他员工打饭的心情都没了。 许大茂端着那份香喷喷的红烧肉,在食堂里来回踱步,眼睛不停地四处搜寻着。 终于,在食堂的一个角落里,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秦淮如。 许大茂毫不犹豫地径直朝着秦淮如走了过去。 ------------ 第一百六十九章搞什么名堂 秦淮如抬起头,望向许大茂,疑惑地问道:“许大茂,这大中午的,你不赶紧吃饭,站我跟前干什么呢,想搞什么名堂?” 说完,秦淮如又往嘴里塞了一口馒头,那眼神不经意间扫向了许大茂手中的那份红烧肉。 许大茂敏锐地察觉到了秦淮如的目光。 他顺势将那份红烧肉放到了秦淮如的面前。 红烧肉散发出的浓郁香味扑鼻而来,秦淮如的口水都快被勾出来了。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你这是又要让我去给你做媒?” 想起之前做媒的事,秦淮如心里还有些顾虑,要是还是因为这事,她可不敢随便吃许大茂给的红烧肉。 许大茂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放心吧,跟那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边说着,一边把筷子递到了秦淮如的手里。 秦淮如挑起眉毛,问道:“那是有别的事求我?” 许大茂冲着秦淮如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真不愧是秦淮如,就是聪明!” 秦淮如听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眼前这份色香味俱佳的红烧肉,对秦淮如来说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她心里想着,不管他许大茂有什么事,先解了解这馋再说,大不了到时候耍赖不认账。 拿定主意后,秦淮如便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红烧肉来。 不得不说,这红烧肉的滋味比起大白馒头来,那可真是强太多了。 秦淮如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饭桌上但凡有什么好吃的,都先紧着几个孩子吃。 她自己已经好久好久都没尝过肉味了。 这一见到红烧肉,肚子里对荤腥的渴望瞬间被唤醒。 不一会儿,秦淮如就把那份红烧肉吃得干干净净,一块都没给许大茂剩下。 许大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淮如吃得满嘴流油,心里虽然窝火,但又不敢发作。 毕竟是他自己主动把红烧肉送到秦淮如面前的,而且还有事要求人家帮忙呢,只能强忍着这股憋屈。 等秦淮如吃完,心满意足地摸着肚子,靠在椅子上回味着红烧肉的美味时,许大茂还得满脸堆笑,态度极为殷勤地和秦淮如搭话:“淮茹……” 话还没说完,秦淮如眼睛一瞪,满脸不满地说道:“你叫谁呢?咱俩什么关系,你喊得这么亲热!” 许大茂瞧见那秦淮如的模样,心里头顿时就不乐意了,暗自腹诽道:这秦寡妇,装什么矜持呢!不过,他面上可不敢表露出来,强忍着一肚子火气,努力在脸上挤出一抹自以为亲切温和的笑容。 实际上,那笑容假得简直让人瞧着就浑身不自在。 “秦姐哟!您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要不咱去院子里溜达溜达?老话说得好,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伸手就想去拉秦淮如。 秦淮如心里明白,许大茂这是想换个没人的地儿说话呢,便也顺势跟着他一块儿走出了食堂。 毕竟食堂里人来人往、吵吵嚷嚷的,确实不适合谈些私密事。 话说这做饭时间一长,都容易落下个毛病,就是自己做的饭菜,自个儿反倒没什么胃口吃了。 何雨柱在后厨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就把筷子一撂。 这会儿时间还早呢,离下午上班还有好一会儿,而且何雨柱向来也没有午睡的习惯,更不想在后厨继续闻那股子油烟味儿。 于是,他便离开后厨,在轧钢厂里这里逛逛那儿走走,四处瞎转悠。 不知不觉,何雨柱转到了轧钢厂一处极为僻静的地方——冷藏室。 嘿,他瞧见冷藏室门口正站着两个人,好像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 仔细一瞧,原来是许大茂和秦淮如。 何雨柱心里就犯嘀咕了,这两人要是商量什么光明正大的事,犯得着跑到这么偏僻的地儿来吗?指不定又在捣鼓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何雨柱眼珠子滴溜一转,心里有了主意,决定先躲在一旁,瞧瞧这两人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他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蹑手蹑脚地靠近,动作那叫一个轻,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许大茂和秦淮如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何雨柱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这时,两人说话的声音也清清楚楚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只听许大茂信誓旦旦地对秦淮如说道:“你放一百个心,就照我说的做,准保不会出岔子!保管能让何雨柱乖乖上钩!” 何雨柱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心里想着:这两人可真是煞费苦心,原来是憋着坏想算计我呢!可惜,被我撞个正着,这下你们可有的受了。 紧接着,又听到秦淮如带着几分犹豫的口吻说道:“可是,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呀?冷藏室那么冷,弄不好真会把人冻出毛病来的!” 何雨柱一听,好家伙,原来是打算把我关冷藏室里!这招可真够狠的!他对许大茂的狠毒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 “秦姐,我的亲姐姐!您可别再这么心软了!您好好想想,何雨柱平日里对咱俩做的那些事,难道就不狠吗?咱们这么做,不过是给他点教训,让他也尝尝苦头!” 在许大茂不停地煽风点火之下,秦淮如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以往在何雨柱那儿吃的各种亏,一咬牙,终于下了决心。 “行吧!那就按你说的办!” 两人商量妥当后,便一起离开了冷藏室门口。 等他们走远了,何雨柱才从墙后走了出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冷藏室,摇了摇头,暗自思忖道:这两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可都是你们自找的,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何雨柱心里已经暗暗盘算好了一个计划。 到了下午,秦淮如急匆匆地跑到后厨,神色显得十分慌张。 “柱子,我刚才碰到副厂长了,副厂长让我赶紧来跟你说一声,让你去冷藏室清点一下食堂要用的东西,看看还缺什么,好让采购处的人去买。” 秦淮如一口气把这话快速说完,听起来就像是提前反复练习过似的。 ------------ 第一百七十章厚颜无耻 何雨柱一瞧见秦淮如这副模样,心里就明白了,这是来给自己下套来了。 不过他也不点破,装作一脸疑惑地问道:“这还没到采购的日子呢,怎么突然就让我去冷藏室清点东西?” 他倒想看看秦淮如怎么编出个理由来糊弄自己。 “这……这可能是采购计划提前了吧……” 秦淮如心里紧张得砰砰直跳,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把这个谎圆好。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把副厂长搬出来压人。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副厂长让我来通知你的。 我话已经带到了,去不去就随你便吧!” 秦淮如心虚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一直在那儿乱瞟。 何雨柱神色复杂地看着秦淮如,轻声说道:“行,我知道了,肯定去。” 秦淮如见何雨柱终于上钩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秦淮如借口说要去厂里借粮,便和何雨柱一同前往冷藏室。 快到冷藏室门口的时候,秦淮如特意加快脚步,抢先几步走到门前,伸手把大门打开。 何雨柱装作什么都没察觉到,大踏步走进了冷藏室。 秦淮如见何雨柱进去了,手脚麻利地从外面把大门关上。 与此同时,许大茂像个幽灵似的从墙角后面窜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锁。 在这整个过程中,何雨柱始终异常冷静地看着他们俩忙活。 秦淮如使出浑身力气抵着冷藏室的大门,生怕何雨柱从里面冲出来。 许大茂一边忙着上锁,一边嘴里恶狠狠地骂道:“姓何的,你今天算是栽了!看我不把你冻个半死!你不是能耐吗?在里面尽情地折腾吧!” 可是没过一会儿,许大茂就骂不下去了。 他发现手里这把锁竟然是坏的,根本锁不上!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没几秒钟,马华带着一群人把他们团团围住了。 人群里,还有副厂长呢! 许大茂和秦淮如瞬间脸色变得惨白,两人这才知道害怕了。 他们可都是红星轧钢厂的老员工了,厂里的规矩他们再清楚不过。 他们心里明白,今天干的这事,肯定要被厂里严厉处分的。 原本还想着事后死不认账,没想到现在被抓了个现行! “厂长,您瞧瞧,他们想害我师傅!” 马华指着许大茂和秦淮如,向副厂长告状。 副厂长脸色阴沉得可怕,冷冷地说道:“把许大茂和秦淮如带到保卫科去!” 几个保卫科的大汉立刻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许大茂和秦淮如吓得腿都软了。 看着许大茂和秦淮如被带走的背影,何雨柱慢悠悠地从冷藏室里走了出来,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 何雨柱作为当事人之一,也跟着一起来到了保卫科。 何雨柱的徒弟马华特别热心,主动提出要为师傅做证人,于是也一同跟到了保卫科。 何雨柱、马华、许大茂和秦淮如都站在了保卫科的屋子里,几个人的表情截然不同。 许大茂和秦淮如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生怕自己待会儿就要大祸临头,背上一个严重的处分。 马华那脸上的幸灾乐祸之色溢于言表。 他心里暗自想着,那些妄图害自己师父的人,可不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嘛。 此时,马华内心只想送出两个字:活该! 而处于这场风波核心,深陷其中的何雨柱,却显得异常冷淡,仿佛眼前这档子事和他毫无关联,整个人置身事外一般。 在他们师徒四人的对面,站着的几人神色严肃。 副厂长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保卫科科长则在一旁点头哈腰,满脸堆笑。 副厂长面色冷峻,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许大茂和秦淮如,沉声道:“许大茂、秦淮如,你们俩在咱红星轧钢厂也算老员工了,竟做出这等目无厂规的事!怎么,都不想在厂里干下去了?” 说着,副厂长猛地一拍桌子,“砰” 的一声,那声响在屋内回荡。 许大茂和秦淮如吓得一哆嗦,脑袋低得都快贴到地上了。 副厂长这满身的怒火,让他们只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近乎于无。 可眼下这局面,哪是他们想躲就能躲过去的。 许大茂眼珠子滴溜一转,一个主意瞬间在脑海中成型。 他立刻伸出手指,指向秦淮如,大声喊冤:“副厂长,这事可跟我没什么关系,全是秦淮如一个劲儿怂恿我的!我当时也是脑子一昏,鬼迷心窍了,才跟着她干了这糊涂事。 副厂长,我知道错得离谱了,这次厂里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以后打死也不敢再干这种蠢事了!” 许大茂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仿佛他真的是被人哄骗,此刻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秦淮如一听许大茂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她眼睛瞪得滚圆,双手用力推搡着许大茂,声音尖锐地叫嚷道:“许大茂,你可别在这里满嘴胡言!中午那会儿,你把红烧肉摆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的那些话,你全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是你求着我,让我跑去食堂后厨,把何雨柱骗到冷藏室的。 这事,你才是主谋,我才是被你骗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做了错事!” 秦淮如伶牙俐齿,说起话来条理清晰。 不过,许大茂也不是个善茬,哪能在嘴上吃亏。 他毫不示弱,立马回怼道:“你放屁!少在这里给我乱扣帽子。 秦淮如秦淮如,我今儿可算是把你看清了,都说最毒妇人心,还真是一点不假。 为了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你就能睁眼说瞎话。 副厂长,您可是咱们红星轧钢厂的青天老爷,可千万别被秦淮如给蒙骗了!” 就这样,许大茂和秦淮如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那热闹劲儿,仿佛要把屋顶给掀翻了。 旁边的人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马华,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细节。 马华凑近何雨柱,压低声音说道:“师傅,您瞧瞧这许大茂,简直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 第一百七十一章自作自受 明明他才是主谋,现在却想把所有事都赖在秦淮如身上。”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许大茂这人向来如此,不要脸惯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秦淮如也是自作自受,跟许大茂这种人合作,那不是与虎谋皮嘛,惹祸上身也是活该!” 何雨柱眼中透着寒意,对这两人皆是厌恶至极,在他看来,这两人没一个是无辜的。 马华被何雨柱眼中的寒意吓得打了个哆嗦,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 他可是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下午一开工,何雨柱就找到他,把自己躲在墙后听到的所有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马华。 同时,还给马华交代了一项极为重要的任务,让马华在自己离开后厨之后,赶紧去找副厂长和保卫科的人,把他们带到冷藏室。 马华听完何雨柱的讲述,心中为何雨柱感到无比愤怒。 他们这些在红星轧钢厂食堂工作的人,可太清楚冷藏室有多冷了。 许大茂和秦淮如居然想出把师傅关在冷藏室这种丧心病狂的主意,简直可恶至极。 他们既然能想出这般阴损的招儿,就理应受到惩罚。 马华咬着牙,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会完成何雨柱交代的任务。 于是,马华以有人寻衅挑事为由,急匆匆地把副厂长和保卫科的人带到了冷藏室。 他没辜负何雨柱对他的信任,及时赶到。 副厂长和保卫科的人一到,就把许大茂和秦淮如的所作所为瞧了个真切。 这两人自然罪责难逃。 “砰砰砰”,副厂长敲着桌子,示意两人安静。 许大茂和秦淮如这你咬我、我咬你的闹剧,实在让副厂长头疼不已。 “你们俩都给我闭嘴!” 副厂长大声喝道。 秦淮如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忙说道:“副厂长,您可千万别听许大茂那一套,他这人嘴里就没一句真话,简直就是个小人。 副厂长,我真的是冤枉的……”“够了!” 副厂长大声打断她,秦淮如到嘴边的话,只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领导?领导在这里呢,你们倒好,跟在菜市场似的,吵得人不得安宁!” 许大茂和秦淮如都乖乖闭上了嘴,低着头,乖乖听领导训话。 副厂长话题一转,看向何雨柱,说道:“何雨柱同志,你来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瞥了一眼许大茂和秦淮如,瞧着两人满脸的慌张,心中暗自得意,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副厂长,事情是这样的。 我中午吃完饭,一直有个习惯,就喜欢在厂里四处溜达溜达,消消食。 今天走到冷藏室附近的时候,就瞧见许大茂和秦淮如两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那儿嘀咕什么。 我当时就留了个心眼,没惊动他们,悄悄地凑了过去。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原来许大茂和秦淮如两人在背后合计着怎么害我呢!也算是老天有眼,让我给撞上了,不然,我非得在冷藏室被冻死,就算不冻死,也得落下一身病根儿!” 何雨柱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副厂长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心里越发觉得这两人的行为可恶至极。 人要是在冷藏室待久了,那可是真会出人命的。 这事差点酿成大祸,必须得严惩。 “全厂通报批评,给这两人记过处分!再扣一个月工资!” 秦淮如一听扣一个月工资,只觉得眼前一黑。 本就艰难的日子,这下更是雪上加霜了。 她带着哭腔哀求道:“副厂长,扣一个月工资实在太重了,您就发发慈悲,少罚点儿吧,不然我们家日子可怎么过!” 可副厂长根本不为所动,处理完这事,径直离开了保卫科。 保卫科科长见副厂长走了,立马挺直了腰板,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威严,掌控了话语权。 副厂长正对着秦淮如点头哈腰,尽显卑微之态。 而一旁的保卫科科长,往日里耀武扬威,此刻在秦淮如眼中却不值一提。 秦淮如心中满是不屑,瞅着那保卫科科长,毫不留情地狠狠一脚踩了下去。 “哎哟!” 保卫科科长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秦淮如却仿若未闻,甩了甩头,大步流星地扬长而去。 路过许大茂身边时,她还斜眼狠狠瞪了许大茂一下,那目光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事情的缘由还得从之前说起,许大茂和秦淮如本想设计陷害何雨柱,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最终反被何雨柱巧妙布局,将两人整治得服服帖帖。 这般精彩的“杰作”,系统自然不会视而不见。 系统似乎知晓何雨柱即将步入婚姻殿堂,在给予奖励之时,显得格外贴心。 它充分考虑到何雨柱的实际需求,送的礼物恰到好处。 这一回,系统赐予何雨柱的奖励是一条璀璨夺目的金项链。 当这条金项链落入何雨柱手中的瞬间,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冉老师那温婉动人的模样。 何雨柱满心欢喜,一下班,便迫不及待地骑上自行车,朝着冉老师所在的小学疾驰而去。 冉老师结束了一天的授课,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校门。 一眼便瞧见何雨柱正站在门口,他一只手稳稳地扶着自行车,另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衣兜里,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 此时,阳光轻柔地洒在何雨柱的脸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迷人的光晕。 冉老师心中一动,觉得今日的何雨柱似乎比往日更加帅气迷人。 她快步跑到何雨柱身旁,眼中满是惊喜,笑着说道:“你怎么突然跑到我们学校门口来了呀?”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自行车的后座,说道:“特意来接你,咱们一起去吃顿好的!” 何雨柱带着冉老师来到了一家颇具盛名的谭家菜菜馆。 不一会儿,一道道精致美味的菜肴便被端上了桌,有香气扑鼻的叉烧肉、色泽诱人的红烧鸭肝、鲜嫩可口的蒜蓉干贝、风味独特的五香鱼、外酥里嫩的软炸鸡,还有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烤香肠……菜品丰富多样,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增。 ------------ 第一百七十二章大饱口福 冉老师看着满桌佳肴,心中满是疑惑,不禁开口问道:“你今儿个莫不是发大财了?还是碰上什么大喜事啦?” 何雨柱思索片刻,笑着回应:“确实有好事发生呢!” 冉老师刚想继续追问个明白,却被何雨柱打断了。 “菜可得趁热吃才香!等咱们吃完这顿饭,我再细细跟你讲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着,何雨柱便将筷子递到了冉老师手中。 冉老师见此,也不再坚持,心想那就先大饱口福再说吧。 在何雨柱的观念里,身为堂堂男子汉,照顾身边的姑娘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更何况冉老师如今已是他的女朋友,日后还将成为他的妻子。 这种想法深深扎根在他的心底,也自然而然地体现在他的一举一动之中。 用餐期间,何雨柱时不时地就给冉老师夹菜,动作是那般的自然流畅,让人感觉和他相处格外惬意,仿佛置身于温暖的春风之中。 冉老师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浸泡在蜜罐里一般,甜滋滋的。 而且,何雨柱不仅体贴入微,还十分健谈。 虽说他并非那种能把话说得妙趣横生的人,但肚子里的学问可不少,知晓许多稀奇古怪的事。 冉老师或许是因为教师这份职业的缘故,对知识有着强烈的渴望,因此,她十分乐意听何雨柱讲述那些新奇的见闻。 整顿饭下来,冉老师的心情始终愉悦无比,嘴角就没落下过,一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两人吃完饭,准备下楼。 冉老师走在前面,一时没看清台阶,脚下突然一滑,差点摔倒,忍不住惊呼出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手拉住了冉老师的胳膊,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从那之后,何雨柱便一直紧紧地牵着冉老师的手。 两人一路来到了王府井,冉老师一眼便相中了一件方块妮子大衣,想要试穿一下。 这时,两人才松开了紧握的双手。 冉老师身材曼妙,穿上这件大衣后,更显得身姿高挑,整个人都焕发出别样的精气神。 虽然冉老师嘴上没说什么,但何雨柱从她的眼神中便能看出,她对这件衣服十分喜爱。 “你穿上这件衣服可真好看,我买下来送给你。” 何雨柱看着冉老师,眼神中满是温柔。 冉老师瞧了瞧衣服标签上那明晃晃的九十块钱,心中虽有不舍,但还是对何雨柱说道:“还是别买了吧,这也太贵了,咱们再看看别的款式。” 冉老师心里清楚何雨柱手头有些积蓄,但她也不想让何雨柱为自己花费如此高昂的一笔钱。 “没事,我每个月工资发下来也花不了多少,攒了不少呢。 你可别替我省钱,只要你喜欢就好。” 何雨柱诚恳地说道。 冉老师听他这么说,又确实对那件衣服爱不释手,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看着何雨柱为自己买下了这件心仪已久的大衣。 当何雨柱将衣服交到冉老师手中时,冉老师提着衣服带子,感觉手中沉甸甸的,可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一般,轻快又雀跃。 两人从王府井出来时,手里提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全是何雨柱为冉老师精心挑选购买的。 毫不夸张地说,就算是过年,冉老师也从未给自己置办过如此多的物件,有大衣、连身裙、皮鞋、围巾、手套等等。 在何雨柱看来,冉老师已然是自己的半个媳妇,陪着媳妇逛街,花钱那是理所当然的。 只有舍得为冉老师花钱,才能表明他对冉老师的一片真心。 何雨柱将冉老师送回了家,而后回到四合院自己的屋里。 这时,他才猛然想起那条金项链还没送给冉老师。 此时天色尚早,何雨柱心想,冉老师要是能早点收到项链,肯定能早点开心起来。 于是,他顾不上一天的奔波劳累,又急忙骑上自行车前往筒子楼。 毕竟是晚上,何雨柱觉得直接上门敲门去冉老师家不太合适。 他便在路边捡起一块小石子,朝着冉老师卧室的门框轻轻砸去。 没过多久,冉老师便从窗户里瞧见了楼下的何雨柱。 两分钟后,冉老师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何雨柱面前。 “你不是已经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冉老师疑惑地问道。 何雨柱笑着从口袋里掏出那条金项链。 冉老师一看到金项链,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眼神中满是惊喜与喜爱。 毕竟,哪个女人能抗拒得了金首饰的魅力呢?冉老师嘴角上扬,眼中闪着光芒,问道:“这是给我的吗?”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走到冉老师身后,小心翼翼地将金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条金项链本就是打算今天送给你的,结果刚才给忘了。 一回到家我就想起来了,所以赶忙又给你送过来了。” 何雨柱向冉老师解释道。 冉老师认真地看着何雨柱,再次问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真没发大财?到底碰上什么天大的好事了,让你这么高兴,又请我吃大餐,又带我买东西,还送我金项链。” 冉老师满心好奇,实在想弄清楚何雨柱今日这般反常的缘由。 何雨柱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却并未多言半句。 他轻轻推着冉老师,示意她上楼早些休息。 并非他不愿向冉老师倾诉今日之事,实在是其中缘由错综复杂,三两句话根本难以道清。 这一天,冉老师怀揣着激动与满心疑惑,缓缓进入了梦乡。 平日里,休息日便是何雨柱与冉老师甜蜜约会的日子。 往常到了这一天,二人总会一同前往外面的饭馆,享受一顿丰盛的美食,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然而,这一回却有所不同,冉老师主动提议前往四合院,要为何雨柱亲手做一顿午饭。 冉老师给出的理由是,他们二人即将步入婚姻殿堂,往后不能再养成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 自己动手做一顿午饭,既能省下一笔饭钱,又能让何雨柱品尝一下自己的厨艺。 ------------ 第一百七十三章契合 其实,冉老师心中还藏着一个未曾说出口的小心思。 由于深受家中传统思想的熏陶,冉老师一直认为,在男人眼中,一个优秀的妻子必须擅长操持家务。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何雨柱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十分契合冉老师的心意。 而且,冉老师心里一直觉得,何雨柱为自己付出的远比自己为他付出的要多得多。 她深知,一段长久的感情需要双方共同用心经营,彼此付出。 总而言之,冉老师不希望何雨柱在这段感情中感到不平衡,她渴望何雨柱也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对他的用心。 冉老师也想借此机会,在何雨柱面前好好展现一下自己。 毕竟俗话说得好,想要征服一个男人,首先要征服他的胃。 冉老师自然也希望何雨柱能够喜欢上自己做的饭菜。 可是,说实话,要在身为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的何雨柱面前展露厨艺,冉老师心里还是倍感压力。 这情形,不禁让人联想到“关公面前耍大刀” 这句话。 但即便如此,冉老师还是鼓足勇气,顶着巨大的压力为何雨柱精心准备起午饭。 冉老师最为拿手的一道菜便是红烧肉。 说来也巧,何雨柱做的红烧肉在红星轧钢厂同样是一道远近闻名的招牌菜。 如此一来,冉老师原本就不太充足的自信心又减少了几分。 一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的家中,冉老师便急忙让何雨柱什么都别管,就安心坐在餐桌前等着享用现成的美食。 虽说冉老师这么讲了,但何雨柱还是选择和她一起准备晚餐。 他想着,哪怕只是在一旁帮忙剥蒜,也总比干巴巴地坐着等待要自在许多。 何雨柱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发现冉老师确实是个厨艺精湛的女子。 她的刀工堪称一流,切起红烧肉来,每一块都切得整整齐齐,大小几乎一模一样。 此外,冉老师还准备炒一道素菜——土豆丝。 只见她切土豆丝时,动作迅速且切丝极细。 等到晚餐做好,何雨柱这才深切体会到,冉老师的厨艺可不单单只是刀工厉害。 何雨水和朋友出去游玩了,所以吃饭的只有他们二人。 为了避免浪费粮食,冉老师只做了两道菜,不过分量十分充足,完全能够满足两人的食量。 这两道家常菜,吃起来却与平日里吃到的味道截然不同。 那道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其中微微的甜味更是恰到好处,将红烧肉的鲜美与香气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那道简简单单的炒土豆丝,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土豆丝的软硬程度刚刚好,吃起来爽口又下饭。 这一顿午饭,让何雨柱吃得肚子都快撑破了,红烧肉和土豆丝都被吃得干干净净,盘子见底。 冉老师看着空空如也的菜碟,对自己的手艺感到十分满意,心中满是成就感。 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饭后,二人一同有说有笑地在厨房洗刷碗筷。 冉老师干活手脚麻利,这让何雨柱越发觉得自己找对了媳妇。 冉老师不仅长相出众,还富有文化内涵,关键是如此能干。 他心想,要是能把冉老师娶进家门,往后家里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 何雨柱对与冉老师结婚的那一天,越发充满期待了。 原本两人计划吃完饭之后,一同出去看场电影。 然而,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只见外面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让人望而生畏。 一时间,两人谁都懒得动弹,都不想在这酷热的天气里出门。 于是,二人围坐在桌子旁,悠然地喝着何雨柱特意托人从老家带来的花茶。 突然,何雨柱放下手中的茶杯,神色略显郑重地对冉老师说道:“小冉,我给你讲讲咱们这四合院的事吧,还有四合院里头住的这些人。” 冉老师与何雨柱谈恋爱已有一段时间,来四合院的次数也不算少了。 她能明显感觉到这四合院里人多嘴杂,是非也多。 但她从未主动询问过相关事宜,原因很简单,她担心在何雨柱面前落下个爱搬弄是非的长舌妇形象。 冉老师此前从未想过,何雨柱会主动跟她提及四合院的人和事。 毕竟,何雨柱平日里也不是个话多的人。 此刻,冉老师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在何雨柱心中的地位越发重要了。 正因为自己在何雨柱心里的分量更重了,他才会愿意和自己谈论这些事情。 其实,冉老师只猜对了一半。 如今,何雨柱已然将冉老师视作未来的妻子。 他想着冉老师不久之后就要嫁到四合院,往后必定会与四合院的人打交道。 现在跟她讲讲四合院这些人的情况,也是为了让她日后少些吃亏。 毕竟,四合院的那些人,没一个是好相与的。 何雨柱和冉秋叶二人,正儿八经地围坐在桌子前,面对面坐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气氛多少有些不自在。 两人相互对视了好一会儿,何雨柱率先忍不住了,他干笑了两声,对冉秋叶说道:“小冉呐,我就是跟你闲聊几句,讲讲以前发生的一些事,咱没必要摆出一副讨论国家大事的严肃模样。” 听了何雨柱这番话,冉秋叶顿时放松了下来,心中既觉得好笑,又隐隐有些尴尬。 她站起身来,坐到了何雨柱的身旁,轻轻依偎在何雨柱的肩膀上。 冉秋叶略带羞涩地说道:“还不是都怪你,把话说得那么一本正经,我都紧张得心跳加快了。” 冉秋叶这一番坦诚的话语,逗得何雨柱哈哈大笑起来。 那爽朗的笑声,贴着冉秋叶的耳朵,直钻进她的心里。 冉秋叶双眸满含柔情,如同秋水般湿润,略带嗔怪地看着何雨柱。 见何雨柱仍在毫不顾忌地笑话自己,冉秋叶像是恼羞成怒了一般,伸手在何雨柱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腰上的肉本就极为敏感,被冉秋叶这么一捏,还发狠地旋转了三百六十度,那疼痛的感觉自然是十分明显。 ------------ 第一百七十四章精打细算 何雨柱被冉秋叶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弄得措手不及,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这下,轮到冉秋叶得意了,她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何雨柱看着冉秋叶,眼中也不自觉地浮现出笑意,嘴角微微上扬。 房间里原本略显紧张的氛围,此刻已彻底消散,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开始向冉秋叶缓缓讲述起来:“咱这四合院有三位管事的大爷,这三位大爷在四合院那可是相当有分量的,四合院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归他们管……” 一大爷为人极其善良,平日里对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那是关怀备至,能帮的忙绝不含糊。 一大爷和一大妈膝下无子,可他们对院里的何雨柱格外亲厚,那态度就如同把何雨柱当作自家半个儿子一般。 只不过,何雨柱心里清楚,一大爷对他除了慈爱,也有着像对亲儿子那样的管控劲儿,这一点他没跟旁人提过。 再说说二大爷,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官迷心窍,脾气还暴躁得很。 但别看他平时怎么怎么呼呼,实则胆子小得很,遇到点事就往后缩。 而三大爷呢,恰好是冉老师在学校的同事。 三大爷过日子那叫一个精打细算,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在四合院里,这是出了名的。 四合院里有两户人家,和何雨柱的关系差到了极点。 何雨柱和冉老师正说着话呢,他提到这事,话还没讲完,冉老师聪慧过人,立马就接话道:“你说的是贾家的人和许大茂吧。” 何雨柱重重地点点头,心里暗叹冉老师的心思细腻。 他们俩交往这么久了,冉老师要是还看不出来何雨柱和这两家人关系恶劣,那才叫奇怪呢。 冉老师虽然知道他们关系不好,可一直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事结下的梁子,便好奇地问:“柱子,你和他们到底是怎么闹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呀?” 冉老师心里清楚,何雨柱可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若不是贾家的人和许大茂做了太过分、不可原谅的事,何雨柱也不至于和他们把关系弄得这么僵。 何雨柱听冉老师这么问,便认真回忆起来。 这一回想,脑海里浮现出的事可太多了,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从哪件事说起。 何雨柱笑了笑,对冉老师说道:“我和他们之间的过节实在太多了,被你这么一问,都不知道先讲哪一件好。 那些过去的老事就不说了,给你讲一件刚发生不久的。 那秦淮如和许大茂两人合起伙来算计我,想把我关在红星轧钢厂的冷藏室里。” 冉老师一听,眼睛瞬间瞪大,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担忧。 她可是知道冷藏室的温度有多低,人要是在里面待久了,很可能连命都没了。 这秦淮如和许大茂也太狠了吧!冉老师不禁对这两人有了新的认识。 何雨柱见冉老师反应这么大,赶忙安慰道:“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嘛,什么事都没有。” 冉老师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何雨柱接着轻声说:“天理循环,做坏事的人自有报应。 他俩商量怎么害我的时候,恰好被我撞见了。 我就将计就计,让他们在干坏事的时候,被副厂长和保卫科的人抓了个现行!” 何雨柱说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冉老师听着,不禁想起何雨柱心情特别好的那天,带着她吃吃喝喝,还送了好多礼物,甚至有一条金项链。 冉老师微微皱着眉头,小声问道:“这件事发生的那天,是不是你带我去谭家菜吃饭的那天呀?” 何雨柱满眼笑意,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他一脸认真地看着冉老师说:“小冉,那秦淮如可虚伪了,最擅长用软刀子伤人,不知不觉就能给你来一下。 还有她那一大家子,全都是自私自利的白眼狼,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在他们眼里,别人都该是他们家往上爬的垫脚石。 至于许大茂,这人就是嫉妒心太强,见不得我过得比他好,只要能害我,他一百个愿意去做。 这种人,就是俗话说的‘小鬼难缠’,你以后可少搭理他。” 冉老师见何雨柱这么严肃地交代,自然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她竖起三根手指,一本正经地说:“我向何雨柱同志保证,以后见到贾家人和许大茂,绝对绕着走!” 冉老师这夸张的动作和话语,一下子让原本严肃的气氛轻松了许多。 何雨柱笑着揉了揉冉老师的头发,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见了他们就躲着点。” 冉老师调皮地挑了挑眉,大声说:“我反悔啦!你这么厉害,不管是贾家的人还是许大茂,都不是你的对手,应该是他们见了我绕着走才对!” 何雨柱宠溺地应和道:“对对对,让他们绕着你走!” 冉老师在何家待了一下午,眼看着太阳渐渐西沉,天边泛起了晚霞,也到了该回家的时候。 何雨柱自然是要骑车送冉老师回去的。 两人一起出了门,刚走到门口,就瞧见秦淮如直直地朝着他们家走来。 何雨柱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他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拉着冉老师就往前走,就当没看见秦淮如这个人。 可当何雨柱和冉老师路过秦淮如身边时,秦淮如突然开口了:“冉老师!” 这一声让何雨柱和冉老师都感到十分意外,没想到秦淮如找的不是何雨柱,而是冉老师。 冉老师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秦淮如。 秦淮如脸上满是犹豫和不安,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冉老师,我想请你帮个忙。” 秦淮如那哀求的眼神,让冉老师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怜悯。 何雨柱一听“帮忙” 这两个字,眼皮都跳了起来。 他心想,秦淮如和冉老师平日里也没什么交集,她怎么好意思开口向冉老师求助呢?何雨柱还是低估了秦淮如的脸皮厚度,在秦淮如眼里,只要有需要,没有关系也能硬扯出关系来。 ------------ 第一百七十五章学费 秦淮如满脸堆笑,讨好地对冉老师说:“冉老师,你是棒梗的老师。 我们家棒梗回家老是跟我说,在所有老师里,他最喜欢你了!你书教得好,还教给孩子们做人的道理,真是个好老师……” 冉老师听着这些恭维话,脸都红了,连忙打断秦淮如:“不好意思,棒梗妈妈,我着急回家呢,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秦淮如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少了大半,她沉默了片刻,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说道:“冉老师,学校又要收书本费了。 整个班里,就我们家棒梗的书本费还没交。 不是我不想交,实在是家里拿不出这笔钱!” 冉老师听了,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陷入了纠结之中。 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秦淮如的请求,一方面是对棒梗的关心,另一方面又清楚秦淮如的为人,害怕陷入不必要的麻烦。 学校的钱是一定要交的,秦淮如虽然没撒谎,但她家是真的拿不出这笔钱。冉老师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听她这么说,何雨柱心里已经猜到七八分,心跳也跟着加快了。 接着,秦淮如提了个有点过分的要求:“冉老师,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好让棒梗把书钱交上?”她说得很小心,好像也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毕竟,她和冉老师又没什么特别的交情。 秦淮如继续说着,语气带着无奈:“冉老师,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借不到钱才想到找你帮忙。你帮帮我吧,不然棒梗真没法继续念书了。”一说到孩子读书的事,冉老师就感觉肩上的担子重了很多,她真的不愿意看到孩子因为钱的事情失去学习的机会。 不过,要是这次借了钱,以后别的家长要是也有困难找她借钱怎么办?想到这里,冉老师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沉得厉害。她不自觉地看了眼何雨柱,想听听他对这事的看法——这钱,到底该不该借? 秦淮如注意到了冉老师的眼神,心里立刻不安起来。她知道何雨柱一直对她们家有意见,他肯定不会同意冉老师借钱给她们。这么想着,秦淮如既后悔又埋怨自己。后悔当时没选个更好的时机开口,也埋怨自己没考虑周全。但话说出去了,再后悔也没用了,她只能静静等着冉老师的回复。 冉老师明显在等何雨柱的意见。何雨柱冷眼瞧着秦淮如,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最后才开口:“小冉,这事你自己拿主意吧。”这话模模糊糊的,让人捉摸不清他真实的想法。 冉老师轻轻扯了扯何雨柱的衣袖,小声问:“你给个准话,这事你觉得我该怎么弄?”何雨柱没想到冉老师这么在乎他的想法,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温和地看着冉老师,认真地说:“这事我没什么意见,你自己决定就行,借或者不借都可以。” 何雨柱的话很真诚,他是真心尊重冉老师的决定。不管她最终选择借还是不借这笔钱,他都没意见。尽管他和贾家关系不好,但他从来不想让别人因为他而跟贾家对着干。 这次秦淮如借钱是为了给孩子交书钱,理由正当合理,何雨柱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至于不让冉老师借钱,那更是不可能的。冉老师终于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他没拦着她帮忙交书钱,这让冉老师心里的顾虑放下了不少。其实,她心底还是希望能帮到棒梗的。作为老师,她实在不忍心看学生因为缺钱而辍学。 秦淮如和冉老师一样都松了口气,不过她比冉老师更轻松,心中的烦恼一扫而空。何雨柱没有在冉老师面前说她家坏话,还阻止了冉老师借钱给她,这让她非常感激。她心情特别好,觉得棒梗应该不会失学了。她满怀期待地看着冉老师,等着她给出积极的回答。 时间过得特别慢,每一秒都像是很久。就在秦淮如快要等不及的时候,冉老师终于答应了:“棒梗妈妈,这笔钱我能借给你。”说完,冉老师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用白手绢包好的钱,打开后仔细数了几张,然后郑重其事地递给秦淮如。 秦淮如接过钱,不停地道谢:“冉老师,太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人!棒梗有你这样的老师真是福气!”…… 冉老师摆摆手打断了秦淮如的话:“棒梗妈妈,常言说‘救急不救穷’,这次是急事,我帮了忙,以后还得靠你们自己。”冉老师脸皮薄,想说得更重一些,但最终只说了这些。她之前从何雨柱那里听说了很多关于秦淮如的事,怕秦淮如以为她好说话,以后会得寸进尺。 秦淮如很聪明,一听就知道冉老师的潜台词。她笑着保证:“冉老师,您放心,以后我一定提前准备棒梗的书本费。这次是意外,前几天棒梗奶奶和我连续去医院,把我给棒梗存的钱都花完了。”秦淮如叹了口气,“不但钱花光了,我还到处借钱。” 冉老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静静听着。接着,秦淮如发誓般向她承诺: 冉老师,您放心,我下次发工资一定马上还您的钱! 要是下个月还不上,我以后加倍还给您。 为什么不等到下个月? 因为厂里已经把下个月的工资扣光了…… 秦淮如不是随便说说。 下下个月,等手头宽裕了,她肯定会立刻把钱还上。 冉老师是棒梗的老师,如果因为欠钱让棒梗在学校受委屈,那太划不来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秦淮如确实是懂得分寸的人! 最后,秦淮如高高兴兴地送冉老师出门。 旁边何雨柱,她好像没看见一样。 经过这么久,她也认命了,这辈子贾家和何雨柱的关系大概就这样了。 秦淮如再也不会主动去巴结讨好了,也不打算再和何雨柱争斗了。 屡次失败后,她一次便宜都没占到。 秦淮如越想越生气,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的背影。 何雨柱感到背后一阵发凉。 ------------ 第一百七十六章抬起头来 他们骑着车离开四合院好一阵子,那种寒意才渐渐散去。 一路上,何雨柱和冉老师在车上聊个不停。 “何雨柱,我把钱借给了棒梗妈,你真没觉得不妥?” 何雨柱哈哈一笑,直截了当地说:“我能有什么想法?那是你的钱,当然是你自己决定啦!” “哪怕咱们以后结婚了,你也该有权管你自己的收入!” 何雨柱的回答让冉老师挺高兴的,她笑嘻嘻地接着问:“那你的钱是不是也由你自己来支配呢?” 何雨柱想都没想就说:“这可不成!要是我们各花各的,那还叫什么过日子呀?” “我的钱,自然也有你的一份!” 何雨柱可不是那种会说些好听的话让人开心的人。 他说的这些话,全都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冉老师也很清楚何雨柱的性格,她清脆的笑声随着风飘走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竟然发现一向懒惰的妹妹何雨水居然在厨房忙活着做饭。 这一幕简直太稀奇了,就像太阳从西边冒出来一样。 何雨柱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何雨水问道:“今天你怎么突然想起做饭来了?” 何雨水正在灶台前专注地转悠,完全没有察觉到何雨柱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被何雨柱这么一喊,她吓了一跳,手一哆嗦,铁勺就掉进了锅里。 “哥,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把我吓死了!” 何雨水抱怨了一句,赶紧转过身继续手忙脚乱地干活。 何雨水用筷子把铁勺从锅里捞起来,随手拿块布擦了擦。锅里已经开始飘出一股糊味。何雨柱赶紧冲过去,从她手里接过了铁勺,立刻开始挽救那锅菜。火太大,油又放少了,下面的菜已经烧焦了。何雨柱接过铁勺,快速翻炒了几下,又往锅里加了些水,索性把没炒熟的菜改成炖菜了。 “姑奶奶,你煮的东西,我都快不敢吃了!”何雨柱一边忙活一边说,“你就别在这里捣鼓了,等会儿直接吃现成的吧。” 折腾了半天也没弄出什么名堂,何雨水嘟囔着嘴,一脸不高兴地回自己房间去了。没过多久,何雨柱就把做好的菜一盘盘端上了桌。看着桌上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何雨水不得不承认,专业的事情确实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何雨柱做的菜,比普通人家的更加丰富,而且还不油腻。 白菜炖豆腐、炒茄子、蒸肉,还有白米粥。这些菜摆在眼前,何雨水都不知道该先夹哪一道。她只遗憾自己只有两只手一张嘴。犹豫了一会儿,她的筷子最终还是伸向了蒸肉。 就在筷子触到蒸肉的时候,何雨柱漫不经心地问:“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做饭了?” 这话说完,何雨水就像被闪电击中一样,整个人顿时泄了气,眼珠子耷拉下来,嘴角也跟着往下撇,可怜兮兮地望着何雨柱。何雨柱一脸茫然,放下筷子,关切地问:“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帮忙?” 何雨水重重地点点头,确认了何雨柱的猜想。可接下来她说的话,却让何雨柱震惊不已,完全没料到她会提这种事。 “哥,咱俩明儿去爸那儿一趟呗。”何雨水声音不大,但目光坚定,“你都准备结婚了,这么重要的事,爸总该露个面吧。” 何雨柱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眼神冷得跟冰似的。他一句话不说,只是静静盯着何雨水,好像要用目光质问她。 何雨水心里一直把何大清当爹,可何大清认她这个闺女吗?她怎么就把之前被何大清赶出门的事给忘了呢?何大清从前就没尽过做爹的义务,现在为什么偏要他出席婚礼呢?何雨水也太不记仇了吧! 何雨水虽然没明白何雨柱眼神里的复杂情绪,但能感觉到他心里不太满意。何雨柱的眼神冰冷,脸上写着怒火,何雨水心里发虚,低下头不敢看他。其实她也害怕何雨柱发飙。 何雨柱没因为她服软就轻易饶过她,他认为当哥哥的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妹妹。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何雨水,抬起头来,别装软弱!”他发火有五分是真的,五分是装的,可演技太到位了,何雨水感受到的全是十足的怒气。 何雨水被吓了个激灵,抖抖索索地抬起脑袋,看见的是何雨柱毫无表情的脸和那双寒意逼人的双眼。面对这样的眼神,她浑身不自在,忍不住软声解释:“哥,我是为你好。你结婚时没人主持场面,外人会笑话你的。就算你不顾及别人的看法,也得为冉老师想想?她家里都是读书人,比咱家强得多,要是连基本的规矩都不守,人家更瞧不上咱了。你想想,冉老师的脸往哪儿搁?” 何雨水本以为提到冉老师能打动何雨柱,结果反而搞砸了。何雨柱冷笑一声:“何大清到场,冉家就能看得起咱们?冉老师就有面子了?要是冉老师真在乎这些,那她也不配嫁给我!” 说到这儿,何雨水彻底没了话。她整个人蔫了,连饭都不想吃了,草草扒拉了几口,就失望地回了自己的屋。至于洗碗?心情不好,留给哥哥吧! 虽然何雨水没再直接跟何雨柱说这事,但她没打算就此罢休。第二天,她跑到聋老太太屋里去了。在这四合院里,只有聋老太太的话能让何雨柱听进去。何雨水知道聋老太太的重要地位,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拉拢过来,帮忙劝说何雨柱。 何雨水刚开口没几句,就发现完全没法跟老太太交流。 何雨水苦苦哀求:"奶奶,您帮忙出个主意吧!"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大声说道:"听不见!" 何雨水深知老太太有时候装作听不见,于是提高了声音继续说:"奶奶,您劝劝我哥,让他去叫爸爸来参加婚礼呀!要不是这样,结婚这么重要的日子,我们家连个长辈都没有!" 这回,老太太听得明明白白。她敲了敲拐杖,急切地说:"我就是长辈!我是何雨柱的亲奶奶!" ------------ 第一百七十七章得想别的办法 老太太板着脸,何雨水顿时哑口无言。她明白,跟老太太沟通没什么用。既然让老太太劝何雨柱去请爸爸这条路行不通,那她得想别的办法。 她心里清楚,关键还是要找到爸爸何大清。既然何雨柱不肯低头去请爸爸,那她就得担起这个责任。 周末一大早,何雨水偷偷爬起来,没告诉何雨柱,也没告诉任何人,直接去了何大清的住处。到了门口,她犹豫了半天都不敢敲门,生怕撞见爸爸的新娘子。要是真碰见那个女人,何雨水觉得别说劝爸爸了,估计连见一面都难。 她在门口站了好久,两条腿都麻了,才等到何大清出门。何大清提着鸟笼,正打算去公园遛弯。刚走到门口,他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来。 何大清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何雨水已经站到他面前了。看到多年未见的女儿突然出现,何大清有些惊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动作惹得何雨水很不高兴。她瞪着眼睛,撇着嘴说:"你见到亲闺女,第一反应就是躲吗?" 何大清立刻否认:"哪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会躲自己女儿!是你突然冒出来吓我一跳!" 虽然这话明显是瞎编的,但何大清说得一本正经。何雨水将信将疑,但脸色还是好了点。 何雨水没和何大清啰嗦,开门见山地说:"爸,我有事找你,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聊吧。" 何大清听了何雨水的话,只是随口听听,根本不当回事。 他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人。找了半天没找到,他皱眉问道:"雨水,你一个人来的?你哥没和你一起?" 在他看来,要是何雨水来找他,肯定少不了何雨柱。不然,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事找他? 见何大清根本没把话说的话当回事,何雨水嘟起了嘴。听到他的问题,她迟迟没答话。 过了一会儿,何大清有点急了,催促道:"雨水,爸问你话呢!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嘴巴哑了?" 在何大清严厉的目光下,何雨水不情愿地开口:"就我自己来的,没带我哥!" "哦。"何大清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 何大清见何雨柱没出现,心中一阵轻松,却又莫名失落。他一手提着鸟笼,一手牵着何雨水,想尽快离开家门口,免得后老婆发现她找自己,再生事端。 他随口问何雨水找他干嘛,心里并不太当回事。在他看来,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大事?无非是要零花钱罢了。如果是几块的小数目,他还能给;但多了的话,他也帮不上忙。毕竟自己还要养家呢。再说,他听说何雨柱现在混得不错,一个月挣不少钱,自己这个当哥的,多少也该罩着妹妹。 何大清正盘算着,却没想到何雨水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爸,我今天是来告诉你个好事!我哥五一要结婚啦,到时候你一定要去!” 何雨水说得眉飞色舞,结婚可是喜事,家里又要添丁进口,何大清自然也该开心。可是他听完这话,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住。 何雨水察觉到不对劲,跟着停下脚步,见父亲神情怪异,自己脸上的笑容也渐渐褪去。 何雨水心跳加速,紧张地开口问:“爸,怎么了?”她说话都有些结巴,脑子一片混乱,完全不敢想父亲会怎么回应。 看着女儿小心翼翼的模样,何大清满心愧疚地低下头,语气沉重:“雨水,你哥结婚这事,爸就不去了。” 何雨水脸色顿时铁青,怒火瞬间从心底冒出来。她努力深呼吸,试图压下这股火气,但毫无作用。胸中憋闷得快要喘不过气,几乎要被这怒气冲昏头脑。为了不让自己更难受,她决定把这怒气释放出来。 她冷笑一声,眼眶泛红,质问何大清:“我哥结婚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参加,那将来你死了,我哥是不是连你的丧事都不用管了?” 此话一出,何大清刚刚的愧疚感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暴怒。他抬头瞪着何雨水,大声训斥:“何雨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自己想想,你刚才是不是胡言乱语?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爸娶了新老婆,做什么都要顾忌她的心情。我要是去参加你哥婚礼,她肯定不高兴,她一不高兴,爸的日子就不好过。你说,是爸过得舒坦重要,还是去参加你哥婚礼重要?” 他振振有词地说着这些歪理,听得何雨水心里越来越凉。这时,她忽然想起哥哥说过她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人。果然,哥哥没冤枉她。 当年哥哥跟冉老师订婚的时候,那会儿她们找过何大清,结果吃了闭门羹。现在再来,纯粹就是自讨没趣。这回她算是彻底看透了这个父亲——何大清这人根本不是东西! 最后,何雨水失望透顶地回到四合院。之后的几天,她一直情绪低落,唉声叹气。 何雨柱作为哥哥,当然关心妹妹。他好几次问何雨水为什么不开心,可这次,何雨水守口如瓶,无论他怎么问,她一句都不说。试了好几次后,何雨柱也就放下了,心想何雨水已经是大姑娘了,有自己小秘密挺正常。 他根本没往何雨水的不开心跟何大清有关联上想,至于何雨水说过要邀请何大清参加他婚礼的事,早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何雨柱万万没想到,在四合院门口就撞见了何大清。 他照旧下班后去菜市场逛一圈,挑些新鲜的菜,随手买了两条鱼挂在自行车把上,骑得飞快回家。 一天忙完,肚子早就咕咕叫了,他急匆匆回家准备做饭。 刚到四合院门口,忽然一个人影冲出来,直接挡住他的车。 何雨柱赶紧刹车,总算没撞着。 他正要骂人,抬头一看是何大清,气就不打一处来:“何大清,你想寻死也不能拦我这辆二八大杠,去马路上拦汽车吧!” ------------ 第一百七十八章玩什么把戏 虽然在何雨水面前,何大清还能装模作样摆个爹的样子,可在何雨柱面前,他就只能低声下气。 何大清笑眯眯地说:“爸太着急跟你说事,就冲出来了,幸亏你反应快,不然真让你撞上了。” 何雨柱对这个许久不见的爹没什么好脸色,下了车一手推着车,一手拎着鱼,径直进了院子。 何大清好像没感觉到何雨柱的冷淡,跟着进了院子,嘴里还在嘟囔:“柱子,你买的鱼挑得不错,鲈鱼清蒸最棒了。你现在是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厨艺肯定很棒。不过再好的菜吃多了也会腻。今天爸给你露一手,以前你的手艺还是我教的呢……” 何雨柱一路没接话,但也沒赶何大清走,任由他进了厨房。 “柱子,别站着了,你也累了一天。爸的手艺不敢说比你强,但也不会比你差。你买了两条鱼,咱们一条清蒸,一条炖汤。雨水喜欢喝鱼汤,给她也做一道她爱吃的,我得公平待人。” 何雨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何大清一边忙活一边唠叨,心里疑惑:平时躲他们兄妹俩的何大清,怎么突然来了?还这么热情?是不是迟来的父爱回来了? 他心里不信,倒想看看何大清到底耍什么花样,玩什么把戏。 正在想的时候,何雨水刚走到中院,一眼就看到哥哥站在厨房门口,正盯着厨房里。 她第一反应是冉老师在厨房做饭。 何雨水问哥哥:“哥,冉姐在厨房呢吗?”她和冉秋叶关系现在特别好,打心底里认可了她可能当自己嫂子这件事。她早就不叫冉老师了,直接喊她冉姐,甚至很期待以后可以正经喊一声嫂子。 正准备去厨房打招呼的时候,听到何雨柱说:“不是小冉,是我们那位便宜老爹。” 何雨柱的话带着明显讽刺,谁都能听明白。 何雨水停下脚步,表情变得复杂。何大清炒菜的动作也稍微停了一下,勉强挤出个笑容,继续做他的饭。他不像平常那样跟何雨柱闲聊,而是保持沉默。 三个人待在一起,空气里有种让人喘不过气的静默,只听见炒菜的声音。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在他们中间散开。 “蹬蹬蹬……”脚步声慢慢朝何雨柱走近。 何雨水轻轻拉了下何雨柱的衣袖,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哥,你先进屋,我有话跟你说。” 兄妹俩转身往屋里走。 何大清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伤感。很快又回头,专注地炒菜,旁边的鱼汤已经开始散发香气。 另一边,兄妹进屋后,何雨水看起来有点犹豫,眉头紧锁,一看就知道她在纠结烦恼。 何雨柱弹了下她脑门,无奈道:“说吧,这次又干什么坏事了?” 他对自己的妹妹太了解了,每次做错事,她都是这种表情。 “哎哟,好疼!”何雨水捂着脑门,生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静静盯着她,等她说清楚。 过了一会儿,何雨水才开口,一开口就是道歉:“哥,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去找咱们那个爹!” 前几天她从何大清那里受了不少委屈,现在连“爸”都不想叫了。她知道何雨柱肯定不会喜欢她私自去找何大清,所以先认错,希望哥哥能因为态度好而原谅她。 可迎接她的是阴沉的脸。 “你去找何大清干嘛?”何雨柱冷冰冰地一个字一个字问。 虽然他大概知道答案,但还是要问。 何雨水心虚地小声回答:“我去告诉他你要结婚的事,想让他参加婚礼。” 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让何雨水意外的是,何雨柱没有大发脾气。 虽然脸色不好看,但语气还算平静。 “你在何大清那应该没听到什么好事吧?” 事情不难猜。 如果何大清同意了何雨水的要求,她早就高兴地跑来告诉何雨柱了。 何雨水觉得何雨柱看起来情绪还好,胆子也比以前大了点,说话声音也响亮些。“哥,我现在特别后悔!”她说,“我不该去找他,他心里根本没有我们,就只顾着他后来娶的女人!”她叹了口气,“现在我想明白了,既然他心里没有我这个女儿,那我也就不用再勉强自己……”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柱子,雨水,饭做好了!”何大清在外面喊道,“你们开门,一起吃饭吧。” 何雨水的话被打断了,她瞥了眼何雨柱,看他的眼神示意,只能不太愿意地去开门。 门一开,何大清端着一盘菜走进来。“这是炒地三鲜,跟外面的味道不一样,你们待会儿尝尝!”他把菜放在桌上,转身又要回厨房,“厨房还有好几盘,不过你们别管,只管吃就行!”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何雨柱和何雨水都没打算真的等着别人端菜过来。两人默默走到厨房,各自端了盘菜出来。 等他们都端菜回来时,何大清虽然嘴上说不用帮忙,但脸上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他很开心。 所有菜都上桌了,确实很壮观。 何雨水不得不承认,虽然她分不出何雨柱和何大清谁做得更好吃,但何大清摆盘的技术绝对比何雨柱强得多。他的摆盘简直就是碾压级的胜利,好看的样子让人心情也愉快了不少。 何雨水装作没看见对面的何大清,拿起勺子给自己盛了碗鱼汤。 何大清看到这一幕,笑得更开心了。“我就知道,雨水最爱喝鱼汤,特别是我做的……” 可惜,何雨水不给他继续吹牛的机会。听到他自卖自夸,她把鱼汤放下,直接拿起筷子夹了块地三鲜。 能让平时大大咧咧的何雨水这么记仇,何雨柱也很佩服。他嘲讽地看了何大清一眼,心里却满是对妹妹的心疼。 何雨水一心希望何大清能参加她的婚礼,这说明她对这个父亲还是有感情的。可期待越高,失望往往越大。正是因为何雨水一直对何大清抱有一丝父爱的幻想,现在才会这么伤心。看着妹妹难过,何雨柱对何大清也有了几分不满。 ------------ 第一百七十九章阴阳怪气 何雨柱压根就没打算给何大清好脸色。他自己舀了一碗鱼汤尝了尝,故意夸张地拍着桌子喊道:"好喝!你这后妈可真会享福,有你这样天天做三顿饭的人伺候着。但我们和雨水呢?当年你把我们俩扔在四合院不管时,我们还不是饿过肚子!" 何雨柱这话阴阳怪气的,直接让何大清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勉强挤出点笑容,干巴巴地说:"柱子,说话别说得那么刺耳。我每个月不是都给你们兄妹俩钱吗,怎么能说不管你们的死活呢?" 何雨柱正想反驳,何雨水抢在他前面说:"四合院的人都背后议论我和我哥是没人管的孤儿呢!要是你真关心我们的死活,别人还会背后说闲话吗?"何雨水越说越生气,小脸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完没几句,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 看着何雨水一脸泪,何大清终于惭愧地低下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何雨柱看着妹妹哭,心里也不好受。他对何雨水有多疼爱,对何大清就有多厌恶。他已经懒得猜何大清到底打什么主意了,满脸不耐烦地赶他走:"天不早了,你后老婆还在等你回家,你早点回去吧。" 但何大清好像没听见似的,理所当然地说:"天确实不早了,公交都停了,我就在这儿睡一宿再回家吧。" 何大清的厚脸皮让何雨柱下巴都快惊掉了,何雨水也是目瞪口呆,连哭都忘了,愣愣地看着何大清。这个父亲,在他们最需要他的时候跟个寡妇跑了,这么多年不管不顾,现在居然还能说得出口? 何雨柱盯着何大清,毫不客气地说:"你还真以为我们是父慈子孝?扪心自问,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告诉你,你该去哪就去哪,就是睡大街,这儿也没你的位置!" 何雨柱话说得太狠,原本装了一晚上的窝囊样突然被激怒的何大清提高了嗓门,毫不退让地回击:"我姓何,我是你爹!这房子怎么能说跟我没关系?要说起来,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的,然后才是你的!" 何雨柱太阳穴直跳,眼睛里布满血丝。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你回来就为了房子?" 何大清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他拍拍何雨柱的肩膀,笑着说:"我儿子都要结婚了,我能回来要房子吗?我是来跟你商量你结婚具体事情的。" "我结婚的事,有什么好跟你商量的?"何雨柱看着何大清,觉得他在胡说八道。 何大清愣住了,他原以为自己给何雨柱铺好了路,结果何雨柱的态度让他摸不着头脑。他转向何雨水,一脸疑惑。何雨水明白事情搞砸了,全是因为她没把话说清楚。 放下筷子,何雨水急切地向何大清解释:"你别误会,我哥根本没让我来找你,这是我自己想的。"她心中仍有怨气,连基本的称呼都不想给。 说完后,她又低声嘟囔:"找了你也后悔了,真是白生气一场。" 何大清冷冷地看着她,愧疚瞬间被怒气盖过。他责备道:"你这孩子从小就不让人省心!这么大了说话还是乱七八糟的,害我空欢喜一场!" 何大清还有很多话没说,只能藏在心底。何雨水离开后,他也很难受,既愧疚又害怕。他认定是何雨柱让她来的,要是自己答应了,将来老了或者不在了,何雨柱肯定不会帮忙。这个念头反复折磨着他,晚上辗转反侧,睡不好觉。连续几天如此,他仿佛丢了魂儿一样。 他担心后妻会发脾气,但也更怕自己死了没人照顾后事。经过考虑,他决定去找何雨柱。 他知道何雨柱爱面子,即使求助也不会轻易低头。何大清也不打算追究。见到何雨柱后,他表现得很热情,以为台阶已经搭好,父子可以和解。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何雨柱的冷嘲热讽。何大清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无地自容。他终于意识到,这一切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这个巨大的误会,让他现在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作为父亲,他本该有尊严,但现在却连脸都丢尽了。 何雨水被何大清骂了一顿,也不敢反驳。她朝何雨柱眨眨眼,示意他帮忙分担一下压力。何雨柱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开口说话了。但何雨水听到他说的话后,差点崩溃,心想他还是别说了。 “你都听清楚了,别在这儿磨蹭了,赶紧回家吧。”何雨柱再次下了逐客令。 何大清气得眼睛发红,瞪着何雨柱。何雨柱却毫不退缩,冷静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一丝隐约的嘲讽。他对何大清毫无客气可言。以前他对何大清还有些期待,但上次订婚时邀请他参加却被拒绝后,何大清在他心中的地位就没了。何雨柱就是这样的人,谁伤害了他,他永远都不会原谅。 何雨柱话说得太重,何大清虽然很生气,但没离开。他压制住怒火,温和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别意气用事。结婚可是大事,不能只顾自己的心情,不顾别人的感受。这事得办得妥当,关系到面子。” “你还真细心,这面子不仅是你的,也是对方家的,更是咱们何家的颜面!”何大清说得一本正经,义正辞严。 何雨柱却依然冷着脸,丝毫不动摇。 何雨水在一旁频频点头,不论何大清是否说服了她哥哥,至少她自己是完全被说服了。 谁让何大清的话正好和她心里所想的一样呢? 何雨水正在思考如何劝何雨柱,就听见何雨柱慢吞吞地开口了:“这个时候你倒想起结婚需要长辈出面的规矩了?当初定亲的时候,你怎么把那些规矩全都抛到脑后了?” 这句话如同冷水一般,将何大清刚才那番慷慨陈词冲了个精光。何大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胸口像是堵着一团说不出的闷气,一时语塞。 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凉了,心中不由悲凉地想:难道自己真的失去了这个儿子吗? ------------ 第一百八十章重燃一丝希望 以前做过的事已经让何雨柱寒了心,现在他想弥补,想尽父亲的责任,但何雨柱根本不给他机会。 何大清感到无比的无力,最终败给了自己。 “爸,饭菜都快凉了,先吃饭吧,有什么事吃完再说。”何雨水突然喊了一声“爸”。 何大清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听着何雨水温柔的声音,他忍不住感叹:还是女儿好,像贴心的小棉袄。儿子,就像件破旧的大衣,透风! 何雨柱疑惑地看了何雨水一眼,不明白她为何又对何大清露出好脸色。何雨水急忙避开他的目光。 她实在承受不住她哥那冰冷质问的眼神。 何雨柱也没再多说什么,毕竟何雨水和她亲生父亲的关系,他也不好插手。 吃完晚饭,三个人都没说话。饭后,何大清赖在何雨柱屋里不肯走,躺到床上不久就开始打呼噜,口水都流出来了。 看着何大清这副模样,何雨柱真是无语了。他也没法直接把他赶出去,只好忍着跟他挤一张床,听着他的鼾声熬过这一夜。 心里头,何雨柱埋怨何雨水自作主张找来何大清,不然自己也不会受这份罪。尤其是那双臭脚散发出来的酸菜味,简直让人受不了。 何雨水被哥哥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勉强挤出笑容想缓和气氛。可何雨柱的脸色很不好看,他警告何雨水快走,不要惹他生气。 何雨柱每次看到妹妹就头疼,感觉白头发都要冒出来。为了自己健康考虑,他决定减少看这个倒霉妹妹的时间。 何雨水没太在意哥哥的责怪,听他发话后就像接到命令一样,脚步飞快地跑了。她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让哥哥很不满,只是碍于兄妹情分,他才没有发作。 第二天,躲是躲不过去了,何大清不得不面对儿子的驱赶。 "你在这儿装傻充愣有什么意义!"何雨柱冷冰冰地说,"你有了新老婆,去找她好了。我和雨水早被你扔下了,现在你还来找我们干什么?赶紧滚出这屋子,滚出这个院子,去做你的事!" 刚开始,何雨柱还能平静地劝何大清离开,可说了那么多,对方根本不理会。最终,他失去了耐性,直接拉起何大清出了门。何大清像木头人一样,一声不吭,也没有反抗,眼神呆滞。 何雨水在旁边尖声叫了起来。之前她一直安静地看着他们争吵,忽然看到哥哥把父亲拉出门外,立刻大喊起来。 眼前的情况太吓人了! "哥哥,快放手!那是我们的爸爸!"何雨水喊道,"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即使爸爸做错事,你也不能这样对他!这样做,哪里还有把他当爹,把自己当儿子呢!" 何雨水的话让何雨柱更烦了。到了院子里,他终于放开何大清的衣服,转身冷冷地对妹妹说:"如果你这么在乎你爸,那以后就跟着他一起过日子,看看他是否愿意接纳你。" 何雨柱说话的时候非常冷静,语气也很平淡。何雨水突然觉得浑身发凉,她本能地感觉到哥哥不是在吓唬她,而是在警告她。 如果她继续和何大清站在一起,何雨柱真有可能不再承认她是妹妹。这个结果她承受不起,吓得她浑身发抖,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这事没何雨水想得那么严重。何雨柱虽然对何雨水不分亲疏的脾性有点不爽,但心里对她还是能忍则忍。她做的事,还不至于让何雨柱想和她一刀两断。 把何大清扔院子后,何雨柱甩下一句话警告何雨水,就回屋里准备去上班了。不过,他今天的班是肯定上不了了。 何雨水在洗脸时听到门外有动静,刷牙的时候,门外的议论声更大了。一些话传进何雨柱耳朵里:“老何,你什么时候搬回来住了?好端端的怎么就躺这儿了?”“对呀,老何,地上凉,快起来。”“雨水,你哥跑哪儿去了?你爸躺地上都不管!” 在地上躺着?何大清是不是想在大伙面前装可怜?何雨柱摇摇头,喝了口水漱了口,吐掉后慢悠悠开了门,走出去。 何雨柱一出来,大伙立刻闭嘴了,院子里静得针掉都听得见。何雨柱也不急着说话,而是饶有兴致地扫了一圈,看着众人脸上各种表情。 何大清躺在何雨柱门口,两眼直勾勾望着天,眼神空洞,完全看不出情绪。何雨水站在人群外,大概觉得父亲这样很丢脸。看到何雨柱出来,她一直盯着他,看他如何处理这麻烦事。 何大清周围挤满了人,三位大爷也在其中,一脸严肃。其他邻居则像看戏一样,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希望这出戏更精彩点。连何雨柱的几个死对头,比如贾张氏、许大茂,还有秦淮如,都来了。 秦淮如不但看戏,还假装演戏。她靠近何大清,装出关心的模样说:“老爷子,你儿子在这儿,四合院的人都在这儿,有什么话站起来说清楚就行。你这么躺地上,着凉生病了,苦的是你自己。除了你自己难受,还能害谁?”她说着说着,还不时偷瞄何雨柱,担心他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这笑让众人摸不着头脑,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甚至有人直接问出口。 正在笑的何雨柱,许大茂突然转身背对着他,对着四合院的人义正词严地指责何雨柱。他根本不理会何雨柱的反应,继续煽动大家的情绪。 “大家看看,这种人连自己亲爹都不让进门,非要把亲爹逼到地上躺着!这种人干得出这样的事,真是让人寒心!”许大茂越说越激动,“要说四合院谁最不孝顺,何雨柱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谁家有这样的人,那是倒了八辈子霉!” 许大茂正在滔滔不绝地数落何雨柱时,何雨柱悄悄溜到他身后,突然一个飞脚把他踹倒在地,眼前一片金星闪烁。接着,何雨柱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你这张嘴只会喷粪!” ------------ 第一百八十一章气急败坏 许大茂趴在地上,嘴上还在嘟囔:“何雨柱,你算什么英雄?就会背后偷袭!我说中你的痛处了吧?气急败坏了吧?”他一边骂,一边努力爬起来,挥拳就想揍何雨柱,完全不管自己能不能打赢。 许大茂平日里嘴硬手软,被打了一顿还是不知悔改。刚跑出去几步,就被旁边一位大爷拦住。那位大爷按住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大茂,遇事别总想着动手!”说完,他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何大清,语气更重了,“再说,这不是挺乱的吗?你还想制造更多麻烦?” 许大茂哼了两声,虽然没再出口伤人,但心里憋屈得很。他认为大爷明显偏帮何雨柱,谁不知道大爷对何雨柱跟亲儿子一样?在大爷面前,何雨柱可以踹他一脚,他却不能反击,这太不公平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就算大爷不管,他也打不过何雨柱。大爷只是想避免事态扩大,才出手制止的。 训完许大茂,大爷又转向何雨柱:“柱子!你这坏习惯什么时候改改?我告诉你多少回了,遇事先讲理,别一言不合就动手!” 何雨柱听了,不但不认错,还提高了音量:“我压根就没拿许大茂当人看!” 许大茂气得脸红脖子粗,眼睛死死瞪着何雨柱。何雨柱毫不畏惧,直勾勾地回瞪许大茂,冷冷丢下一句:“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让我正眼看!” 还没等许大茂反击,一大爷就呵斥道:“够了!何雨柱,你怎么越说越嚣张了?你亲爹躺在那儿,你还在这儿跟许大茂拌嘴?” 大爷指着地上的何大清,何雨柱顺着看去,发现何大清正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何雨柱心里纳闷,他爹今天倒是不装病了。 何大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间久了,身子都硬邦邦的。但何雨柱连瞥都不瞥一眼,这让何大清更加焦虑。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的埋怨掩饰不住。 何雨柱虽然没听见何大清说什么,但他周围的吵闹声却一点没停。这时候,贾张氏可不会闲着,她叉着腰,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对大家说:“大伙儿都记住了!养孩子不能光顾着挣钱,还得教他们孝顺!不然老了连家门都进不去,只能躺在地上!” 秦淮假装好心劝道:“妈,别说了,这是别人家的事,咱们别掺和了。”贾张氏听了反而更起劲,夸张地说:“书上都写路见不平要吼一声,我遇到这事,连句话都不能说?棒梗奶奶,你得说!我们这四合院缺的就是你这种敢说实话的人!要是都按关系远近来说话,这院子早黑了!为了公平,你得说点真话!” 许大茂马上站到贾张氏那边,把她捧得高高的,好像她就是正义的化身。他说这话时,眼睛还不时瞟向一大爷,生怕别人听不出他的意思。院子里不少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一大爷,心里都在想:这院子到底公不公平?一大爷是不是真的公平? 一大爷感受到大家的目光和怀疑,脸渐渐变青,嘴角也耷拉下来。 何雨柱站在人群前,毫不客气地说:“都别挤在这儿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没人敢反驳他的话,但也没人想走。这些人天生爱看热闹,特别是这四合院里的人,最爱看别人家的热闹。 何雨柱见大家不动,又提高了嗓门:“你们都不用上班吗?” “不赚钱,难道想喝西北风?” “还有那些学生,不上学在这儿瞎凑什么热闹!” 这些话一出来,大家才醒悟过来。热闹虽然好看,但正事不能耽误。 有人低头看看表,惊呼道:“时间过得真快!要迟到了!” “算了,不看了,还是赚钱要紧!” “迟到扣工资可亏大了!” “我不上班,但我得送孩子上学!迟到孩子会被老师罚站的!” …… 于是上班的和上学的从何雨柱家门口散去了,空气似乎也轻松了些。 但还有些人像钉子户一样赖着不走,比如贾张氏这种整天闲着没事的老太太…… 许大茂这种专程来看何家笑话的人自然也留着。 就连四合院的管理者何雨柱自己也没走。 人少了,但何大清的“表演”却更卖力了。 他不再躺着装死,直接从地上爬起来。躺久了浑身不舒服,得活动活动筋骨。 何大清一边扭动手腕脚腕,一边委屈地抱怨。 “老易,你是四合院的大爷,你得说句公道话!” 何大清抹着眼泪叹气,“我们家现在可真是乱成一锅粥了,老子不像老子,儿子也不像儿子。” “自己的亲儿子居然把老子轰出了家门,这还有没有点天理规矩呢?”说着说着,眼泪哗啦啦往下掉。 那副痛哭流涕的模样,叫人看着心酸。 尤其许大茂,本来就不喜欢何雨柱,此刻更加同情起何大清来。 急匆匆的,许大茂给何大清支招:“何叔,这事可别在这儿纠缠,咱们直接找街道办!开个证明,到时候你就能把何雨柱赶出家门了!” 没想到何大清不但没感激,还劈头盖脸地数落:“你懂不懂规矩?我正在跟一大爷说话,你瞎掺和什么?” 被骂得满脸通红,许大茂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何大清虽对儿子何雨柱的做法很不高兴,但他绝不会与何雨柱的敌人站在一边。哪怕心里有气,他也绝不会照着许大茂说的去做。除非,他真的决定跟儿子一刀两断。 何大清明白,这事根本没希望。他还在指望自己老了以后,能让何雨柱在身边尽孝呢。所以他不想把事情闹大,还想缓和父子关系,在邻里面前演了这么一场戏。 何大清可怜巴巴地对一大爷说:“一大爷,您可得给我评评理!我是何雨柱的亲爹,他结婚,我为什么不能去?” 一大爷随口就答应:“你当然可以去,你是柱子的亲爹嘛!” 话音未落,何雨柱冷冷地回了一句:“这话不对。他生下我是没错,可他从没尽过当爹的责任。我结婚的时候,不可能给他敬茶。” ------------ 第一百八十二章趁机搅和 一大爷皱眉纠结,心里左右为难。他理解何雨柱的想法,但看到何大清现在的样子,又觉得挺可怜的。他不擅长调解这些家庭纠纷,只能感叹“清官难断家务事”。 更麻烦的是,院子里其他人趁机搅和,贾张氏、许大茂等人七嘴八舌地发表意见,有人支持何雨柱,有人替何大清鸣不平,弄得两人都越看越不爽。 “何雨柱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现在结婚是大事,把自己的亲爹往外推,传出去让人笑话不笑话?” “我才刚认识何雨柱,没想到他这么绝情!对自己亲爹都能这样,对别人还能好到哪里去?” “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何雨柱小时候多苦,一个人带着妹妹过日子,还不是因为这个不负责任的爹!现在日子好了,他爹反倒来认儿子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依我看,何大清脸皮也太厚了吧,还有脸去儿子的婚礼!” …… 院子里乱哄哄的,人声鼎沸。何雨水站在一旁听着,越听越烦,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大吼起来:“行了!咱们家的事,怎么就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她涨红了脸,一脸怒气。 “雨水,你这是对谁发火呢?这么多长辈在这儿,你怎么这么闹腾!”何大清提高了嗓门呵斥她。 何大清的话让何雨水更来劲了,她直接冲到他面前,指着鼻子说个不停。 “还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你,今天院子能站这么多人吗?” “有什么事咱们关起门来商量不行吗?非要在大家伙面前出洋相!” 何雨水的话让何大清心里很委屈,他也想辩解,可一时语塞,张口结舌。 几秒后他缓过神来,走到何雨柱面前想拉他一把,结果却被何雨柱纹丝不动地站着,像钉在地上一样。何大清不但没拉住,还差点被带倒,踉跄了几步。 更糟的是,何雨柱那带着讽刺的眼神仿佛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何大清。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直接躺倒在地,全身僵硬。 何大清瞪着眼睛,嘴唇抖动着说:“何雨水,你看看,大家都来看看我们家这个不孝的儿子!” 说着说着,他越说越激动,攥紧拳头砸地,咚咚作响,也不觉得疼。 “我当然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可我如果能在家里解决,会跑到外面丢人现眼吗?” “我自己的亲儿子,连门都不让我进!” “他结婚这么大的事,居然不想让我这个当爹的露脸!” “我什么都试过了,他还是不肯松口!” “老天,这还有天理吗?我干脆死了算了!” …… 何大清哭天抢地,周围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何大爷太可怜了,这么大岁数了,还得向儿子低头,最气人的是,儿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活该,谁让他当年不尽责,现在别怪儿子不认他。” “这事新鲜,儿子结婚,当爹的连顿饭都吃不上!” …… 整个四合院乱成了一锅粥。 何雨水看着老爹跪在地上哭喊,心里也不好受,但她又不敢多说什么,因为哥哥何雨柱那张冰冷的脸让她不敢开口。 何雨水心里焦急,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旁边的大爷也想帮忙,但毫无办法,急得满头大汗。 他一次次看向何雨柱,眼里满是复杂的感情。 “柱子,别这样倔了,他是你爹。” “事是事,可结婚这事,按规矩你也该让你爹露个脸。” “就算对外人记仇,对自己亲爹,还有什么好记恨的!” 老爷子心里装满了话,可他知道何雨柱性子直,眼里揉不得沙子,得罪人的事是绝对不干的。为避免何雨柱对他有想法,他只好把话憋在肚子里,用复杂的眼神打量着何雨柱,盼着他能懂自己的意思。可惜,何雨柱明明白白看到了,却装没看见,一副爱怎么怎么地的模样。 瞧着何大清在地上折腾半天,嗓子都喊得快哑了,何雨柱才冷冷开口:“我再不去轧钢厂,工人们的午饭就没了着落。你自己待着吧,我可没工夫陪你耗时间!”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何雨柱一走,院里的人都傻眼了。主角都撤了,还看什么热闹?儿子也不见了,这做爹的还要继续演戏?瞬间,整个院子安静下来。 过会儿,老爷子眉开眼笑地对何大清说:“瞧,柱子都走了,你也别躺在地上了,脏乎乎的多难受。”边说还边扶起何大清。 何雨水对何大清还算尽孝,走到他身旁,默默帮他拍掉身上的灰。仔细一看,她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虽然问题没解决,但她总算不用面对乱哄哄的场景了。 可何大清这当爹的完全不领情,不耐烦地推开何雨水的手,指着何雨柱离开的方向骂道:“他怎么这样?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我还躺这儿呢,他倒好,去上班给人做饭去了?早知道他这样,当初生下来我就该掐死他!” 面对何大清的暴跳如雷,何雨水懒得搭理。她爹也就她哥不在时,才敢嘴硬几句。 老爷子劝道:“人都走远了,别骂了。你先回家吧,等柱子想通了,他会来找你的。”这话老爷子自己都不信,何大清更不当回事。 何大清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目的没达到,还生了一肚子气,现在看谁都不爽,觉得易中海就像个摆设,什么忙都帮不上。 老爷子没在意何大清的态度,继续对大家说:“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这回,大家提不起劲儿,各回各家了。 院里只剩何雨水和何大清,彼此看着对方,气氛有些僵。何雨水脸色不大好,开口问:“爸,要不我送你回去?”何大清瞪她一眼,没答话,自己走出院子。 何大清离开后,并没急着回自己家。他心里明白得很,就算何雨柱现在不想让他掺和婚礼,可要是连儿子的大日子都不露个脸,那以后父子关系怕是更难修复了。 ------------ 第一百八十三章下了决心 所以他暗自下了决心,非得让何雨柱答应他在婚礼上出现不可。而且,他这次能找上门来见儿子,可是跪了一整晚才争来的机会,要是空着手回去,连婚礼都赶不上,那多丢脸。 肚子饿得咕咕叫成了眼下最紧要的事。他早上到现在一口饭没沾,折腾这么久早就饥肠辘辘了。虽然饿得慌,他对吃的挑剔劲儿一点没减。走了半天路,终于瞧见一家老店,他脸上笑开了花。这家店他熟得很,以前常来,特别是店里做的豆汁和炒肝,味道一流。 何大清饿坏了,...... 如果不是凭借着下品仙器降龙铲,他想要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破去这个困阵根本不可能。 “呵呵呵呵”干笑了几声过后,他倒是颇为懊恼的狠狠一瞪火熙,那眼神之中满是他不把话说清楚的埋怨之意,看的火熙这叫一个郁闷,他隐晦的瞪了一眼面色尴尬的落岩,眼神却毫不示弱的与其对视着。 “我……和他没有夫妻之实。”素素终于说了出来,却是眼角泪滴滑落,脸色瞬间苍白。 “不然就说出你在月葬宫的秘密。”月葬花还是太年轻,逗不过那两只老姜。 出了宫,白少紫依然牵了唐唐的手,惹得唐唐一阵笑:“你不怕被说是断袖?”一边眨着星星眼。 感觉到自己的体内能量正在一路的攀升,叶梵天的脸色也变得越发开心起来。 不仅是被驱逐出了林家,失去了林家的庇护,更是被曾经招惹上的敌人给瞬间击杀,落了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无非是被人当熊猫一样围观而已,他回东阳后来上班的第一天就有这觉悟。 在看到了狼獠牙的出现之后,原本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晨月忍不住的露出了一丝胆怯,怯生生的躲在了自己哥哥晨光的身边。 “怎么了徒儿?”燕双刀见萧墨情绪有些低落,眼中闪过一丝关切。 她认命的跟在邢西洲的身后,反抗是无效的,顺从才是早日结束的重点。 按照时间推算,厉尊在幼年时期,母亲是陪在他身边过,所以他对顾卿,才有那么深刻的思念。 然而黑脸人没有说话,他显然对殷玉牛这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做法有些不解。 投篮之星比赛,最终拿到冠军的是洛杉矶湖人队,湖人队的阵容是魔术师约翰逊、现役后卫费舍尔和三届WNBA全明星最有价值球员莉莎,他们也是这项新设立比赛的首位冠军。 走在街上,兄弟仨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呼啸的寒风吹到身上一点不觉得冷。 但对方这样无视他们,并将狠狠羞辱他的人领走,这是公开无视他们,若是他们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他们刚才用李家再次建立起的威信,将会荡然无存,到时候在江州谁还会理会他们。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的压力和罪责?当初的一念之差,让他真是追悔莫及。 郁峥嵘轻叹一声,刚想说话,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严龙则忽地一声哀嚎,惊得向晚三人一阵瞪眼。 燕双刀随即为萧墨讲授起‘九宫身魂除禁术’中的‘九宫肉身除禁术’来。 因为崩玉致使她真正有了身体的同时,也进一步将她的力量加以提升。 他们先是看到里面一个穿着奇怪并带着黑色面具,手中拿着镰刀的男子,在看看倒在地上的无头尸体,顿时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咸的,这礁石经常被海浪击打,所以可能带着海水咸味。”见到赵莉影“呸呸”的不断吐口水,邓朝皱了皱眉头道。 我们要去参加在北区四零零零零零零外门和东区三九九九九九九外门举办的祭典。 这茫茫混沌之,本来是无穷无尽,谁也不知道有多么的遥远,但是此时却是直接被楚原撕裂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好像是联通在了三界之,无尽的灵气,不断的从进来了。 声落,但见yin阳王两手成掌朝着天空落雷打去,红浪滔天。突然有红龙乱世,狰狞之下,朝着天空落雷而去。 他只是知道,兰陵王上阵的时候,从来都是戴着面具,不过据说那是因为他太过美貌,可是这个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大海,大明星?他怎么会跟那些大明星在一艘游艇上,而且还是处于瓦努阿图这个太平洋岛国呢? 而江晨也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忙碌当中,只不过这一种忙碌,基本只是打杂,当然这一点,正如他之前所说,并没有多少在意。 现在自己的人气值是二十多万,要在一周之内增加八十万才能完成任务。 “这个自然,前辈你尽管出题,晚辈自当竭尽所能通过前辈的考验。”徐经年坚毅道。 “我可以当你男朋友,不过,你不能对我作任何的企图!”唐炎道。 石头已经腐蚀了无极护盾,现在我只能看、听,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做,我渐渐移动到安迪和艾米走进的下一个房间,看见她们正找着道格里,道格里其实已经在她们头上操控着一根线。 ------------ 第一百八十四章目瞪口呆 这一幕让何雨水看得目瞪口呆。 她没想到,她老爸虽然平时不靠谱,爱耍赖,但在关键时候,居然也能装得挺像样。 白依低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你咬了我。”如此淡然的口吻,好像在说:我吃饱了。但无形的精神力已经在黑猫身边绕了一圈又一圈,随时都能收拢束缚住它。 看见那一袋子的馒头,围观的好多人看得眼睛都直了,手也不自觉地开始摸起了肚子。 足够在泥石墙壁上留下坑洞的火枪弹丸,在碰到了黑袍之后如同水滴进入了棉花,就这么消失不见。 登时,苏易的那股桀骜不驯的劲也上来了,不再犹豫,身影一跳,就整个没入了血池之内。 陈默菡只当他不领情,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散去,她收回袋子,低头,眼里是明显的失落。 然而,这毕竟是一场梦,只要是梦就一定会有醒过来的时候,罗离醒来的时候直接吓哭了,他们在梦中经历了最难熬的二十多天,然后最后通过死亡来得到了解脱。 张勇看着那大鼎,脸上露出崇拜之色,恭敬的弯腰对着大鼎行了一个大礼。 “严不严重,要不我找香月给你看看!”看到南宫倩的身体确实有些不协调,叶风马上就想找香月帮忙看看了。 秦落凡点点头,俯身在她的唇上印了一记,这才转身大步往外走。 周围有不少听到动静后,从陈家大院各个地方聚集而来的护卫,得到命令,纷纷朝沈逸开枪射击。 尼尔顿的表情很难看,眼神中带着几分颤栗,像是知道些什么似的,嘴里低声喃喃不停的念叨着什么,目光在房间和副督军的尸体上来回扫过。 除了照顾冷月菲之外,张凡还在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走。人不可能总闲着,特别是张凡自己。 卢卡点了点头,把放逐虚无者的计划简单的对中年的自己讲述了一遍。 一说到封建王朝就会提起官吏,事实上官与吏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官是一定要通过科举考试的,而吏则并不需要。最基层的官,即县令,辖内人口少则几千,多则上万户。 秦静渊攻击力防御力速度三方面都是上层,而对手攻击防御虽强,可速度太差了。 青色的能量屏障竟开始缓缓融化,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注入塔身的五色祥光中,顿时,锁妖塔上五色祥光大盛,塔身的黑芒瞬间被压制了起来。 这要是放到以前,在病人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王鸽心里没有把握,肯定还是要等到专业的消防队员过来,他们的设备齐全,千斤顶,液压钳,切割机,只要人带着设备过来,把手指弄出来是分分钟的事情。 病人现在还能够保持清醒,但只能轻声哼哼了,连疼都喊不出来,马上就要失去意识。 填完了表格,那负责发放试炼卡的人员,看到了赵佳翼的资料,十分满意。 我看在眼里,除了心惊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血兽的变化同样是我猝不及防的,要知道我都已经准备失败了,可突如其来的一幕又表明我先前的觉悟还是太早了。 ------------ 第一百八十五章和事佬 路不算远,哪怕他骑得再慢,十几分钟也就到了。两人刚进院子,何雨水透过窗户瞧见了,急得不行,赶忙跑出来。一看两人脸上的表情,她就明白了。冉老师满脸笑容,一脸轻松,而何雨柱的脸色却黑沉沉的。 何雨水高兴地往屋里喊:"爸,快出来呀!"何大清一直待在屋里留意外面,听见喊声立刻冲了出来。 结果刚出来就被何雨柱数落了一顿:"瞎跑什么?我和小冉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猩猩,你们一个个都跑出来看热闹?" 这话既骂了何大清,也捎...... “这三人不懂武功,你又光明正大的给他们黄金两锭,不是让这码头上的人去杀人夺金吗?”张玄笑道。 全王外域三十六区,每一个区域都有一颗主要神星,上面驻扎着正式龙神,就高手而言,全王外域拥有接近百名第五级序列的正式龙神,四名第六级序列的上位龙神,见习龙神的数量更是数不胜数。 不过到底,还是有一个白色装甲的饕餮战士过去,拦在了蔷薇的身前。 林雨回头去看,几十根根须从她挖的洞里挤了进来,此刻正疯狂的攻击阵法,阵法波纹一闪一闪的。 众人沉默,这个问题所有人都想过,而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毕竟…如果不是的话,耗费这么大的精力去建造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未免太说不过去。 第二日张玄就被叫去开会,都是些物理大师,还有数学大师,化学大师,机械专家,电子专家,但张玄是主讲人。 随后,天津饭、饺子、琪琪、苏诺等一众地球的强者也从神殿上离开。 成为七武海并不会让威尔德的内心有了什么变化,只不过脑海中一些计划也因为这件事情的乱入有了些许改变,总的来说,成为七武海对威尔德来说是一件好事,一些计划甚至因为这个变得更容易实施。 反正他都要死了,也无所谓了,死之前摸摸传说中的法宝,也不错。 血月坠下,他用双手一接,便知不好,虽然能够减缓它的下落之势。 手机大屏幕上弹出一个邮件通知,梁朝伟手指在屏幕上一点,进入邮件,正是刘德华刚刚发出的邮件,手指在一点,邮件附件中的照片放大,显示出陈道明的演讲照片。 无论是通过Android系统和全球各大厂商形成联盟、合作,还是在移动服务端,建立自己的渠道和流量入口,都将是巨大的隐形影响力。 她对着两眼,艰辛的问:“商人,还有商人背后的资本,能够消灭? 那个假聂翔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后便明白了什么,抬头看到了正悬浮在天上的我。 比如岩石巨人和巨型水元素,都是几十米高的庞然大物。放到地球世界,那是坦克、大口径火炮和战斗机都搞不定的狠角色,在战场里却不算起眼。 叶薇语见到林风出现,欣喜不已,让陪着她参加花艺培训的孙琳开自己的车,她开心的拉着林风的手,坐进了林风座驾迈巴赫的后座。 红衣大喇叭的长得‘肥’头大耳的,看样子应该是养尊处优的人,已经七八十岁了,但是却一点都不显得老。 他们不甘投靠九剑之主,不甘受到束缚,他们信任许阳,相信许阳能够在新纪元中崛起,所以才甘愿拼上性命。 狱卒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手握自己的牌组思量着应该怎么出,他们可都不想输钱,然后没法回去和老婆交差。 随着我口中咒语的念念有词,空气中的五行元素陡然间变得狂暴了起来。 “好啦好啦,刚才的事情,我们都别提了,幸好没得人看到!”徐敏嗔道。 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的压力很大,所以他觉得慎重的选择演员,他知道如果一个不好的话,自己只怕真的会万劫不复。 菲尔·德此刻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神色之中泛着浓浓的狂喜和恐惧。 难以描述的情绪从心头涌起,但其中有一点他是绝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肯定包含着恼火。 可嫣看着我,轻轻的摇起头来,我实在是有点不习惯此时可嫣的模样。 卡卡西的语气也是有些不确定,虽然说昨天的时候他已经复习过了,但是当时的重心不在那里。 凌修的体力恢复了大半,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是朝蒋灵慧和S3的战斗地跑去。和尚、猪皮和老八紧跟而上。 猛的一把拽住方嫣然的双手,用一只手箍住,而另一只手,极速探出,猛的撩开头纱。 李团长骤然一愣,首先的便是不相信,如果虫子有那么好对付的话,他们在这里苦战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家庭条件,肯定不像她穿着的衣服一样,说不定颇有底蕴,颇有家财。 星仇科地独太羽察封恨指秘吉“上峰道人,我安略弟子,可真是无恙?”少延虽说对上峰老道这个算得上是世外高人的老道士有着不少的尊敬,但是此刻,却是暗暗担心安略,这个只是在少延手中学的一招半式的安略。 “行了,刘哥哥,再拿纱布包一下,要好好休息。”风铃说完后,忽然身子一软,就要倒下。 众人听罢觉得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她们不相信这么隐蔽的地方就只有一堆骸骨,在更深处,或许还有着更加神秘的东西。 虎蛮此刻是一块香饽饽,直接来,会有着无数的修者接连而来的出现在虎蛮的面前,并且同此刻的虎蛮进行交锋。 回到家里,柳梦琪还睡着。于是李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脑,开始看起了森林狼和马刺的比赛。 他们都是佣兵世界中独当一面的数一数二的高手,可是,竟然看不到龙升是如何出手的,那八个荷枪实弹的大汉便被封喉,倒了下去。 ------------ 第一百八十六章捉奸要捉双 何雨柱觉得接下来的事情挺滑稽的。看着秦淮茹走进自己房间,他突然觉得晚上睡觉不锁门的习惯该改了。先是棒梗偷偷溜进来,现在又让秦淮茹闯进屋来。这坏习惯确实得改掉。 正想着呢,耳边传来许大茂的大喊:“大家快出来看看,何雨柱和秦淮茹钻一个被窝啦!”刚进屋的秦淮茹还没站稳,许大茂就急忙上前堵住门,生怕何雨柱把她赶出去。毕竟抓贼要抓赃,捉奸要捉双嘛。不过他没注意到,何雨柱就站在旁边不远的地方。 平时安静的四合院突...... 所以,当有人在村口说军屯村的人来了之后,他们就派人出去堵住了,死活也不能让他们进来的,否则的话,这个事情可能就真的慌了。 挂断了电话,林晨直接走进了房间里面,刚才自己可还没有洗漱撒的,现在得洗漱一下了来。 “大白,可以带我们找到林晨吗?”楚云拍了拍大白的肩说到,大白的毛保养的非常好,也不知道林晨是怎么做的,摸起来十分光滑,柔软。 心里琢磨着,随手接受邀请后往组队界面上一看,四个无比熟悉的id只让他感觉一阵的脑阔疼。 至于其他的式神嘛,王靳就一个的都看不上眼了,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王靳把封印着他们的卷轴扔到了储物空间,等以后留着给别的鬼物吞噬吧。 而此时,微微弯下身去的赵伊娜,顿时那浑圆翘挺的舒臀,一下子就十分性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吴邪的眼前。 “注意保持体能!保持体能!”德尚大声的用意大利语招呼着梅西和里贝里,他还有心思,等巴塞罗那稳不住的时候,这两人可是会派上大用场的。 现在时间已经来到了差不多八十多分钟,双方都有点吃力,节奏变慢,贝尔萨派上了他,无疑你要加强传中的信号,托尼对此有清醒的认识。 握紧了球杆,江心盈想到自己一学就会,而且进球的准确度也很高,难不成还怕了你不成。 一瞬间,地面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缝,一条条粗大的藤曼从地底钻了出来,在那个亡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它捆了起来,直接捆成了一个粽子,没有留下一丝缝隙,亡灵在使劲地挣扎着,想要挣破这个藤曼的,但无济于事。 顺着他的视线,周坤的目光也被吸引进病房里,沉默了一会后,无奈的摇头离开。 鲲鹏道人喷出血雾,身子直线的摔下血河,被沸腾的血水所吞没。 反观王以涛也是一样,因为对秦风百分百的崇拜,导致秦风就算是出老千了,也没有影响秦风在他眼里的形象,反而因为手法精妙到根本看出来,让王以涛更加崇拜了。 戈宛和季风,都是渡气境界,修为只能说是合格,但上仙界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动都动不了,只是蹬着课桌的沿儿,把腿往回收,坐成个抱膝的姿势,用沉默的肢体语言跟他对峙。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低沉有力的笑声从门外传来,仿佛一声惊雷,直接打破了房间里的压抑氛围。 只不过,他施展出来的【七星斩】跟慕容倾城比起来,也明显弱了许多。 但是,阵法的攻击已经轰来,她就是离开,也改变不了乾坤尊王压力减少的事实。 “毕竟是我三叔,或许是我们想多了吧。”林婉深呼吸一口气,并未太在意。 刚才他不是还一副畏惧林墨良,不信林萧模样?怎么眨眼睛又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李柔柔这般兴奋的模样,林杰的嘴角也是攀上了一抹开心,带着李柔柔,便是飞驰而去,径直冲到了市区的香榭里。 只是影子才刚进入刀意之网,几道刀意瞬间化为实质刀芒斩在海面上。带着异能的刀芒直接将影子切断,同时激起大朵的浪花。 龙爪一把将他抓住 ,开始拼命的挤压,想要捏碎黑衣人,羽帝也向黑衣人攻来,黑衣人拼命的维持结界,两方一时僵持不下,紫皇心念一动,抓住黑衣人便向地面砸去。 “老师你不同,你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第,你比那老头好多了,要是把杜月他们那帮人交给那老头,我保证不出一天,杜月他们绝对会后悔生在这世上。”紫皇气呼呼的说道。 被龙星麟这般说,凌远他们也是说不出话来,因为那个时候也正如龙星麟所说的,他们在探查龙星麟的实力。 “林哲来到长安以后,这样有着好处的法子,不,应该是他所说的科技力量,想出了几个? 故技重施,爬到了朱雀墙上后,已经可以全览整个皇城的面貌,虽说因为黑暗的关系导致无法看清细节,但是大概的位置还是能看的到的。 直到提及供货问题的时候,林杰刚刚准备开口,脑袋里忽然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唐妍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俏脸略显憔悴,神色复杂的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的风景。 所有的线索一下子全部都中断了,让高峰和萧月都没有什么心情。 陈大人与洛镇源乃是同科,孙大人却是与洛镇源一般同来自江南,距离洛镇源老家江宁府亦不是很远,算得上是同乡。因此三人平日里便往来密切,在朝户部亦算得上是共同进退的同盟。 原本打主意来结交英雄豪杰的二郎神此时突然便没了心情,他只想好好揍这泼猴一顿,把他那张雷公嘴撕成碎片,再将他擒住,送上斩妖台。 之后去城西的太手一山也回来了,他带来更加特殊的任务,罗城铁匠的任务,悬赏熔岩心火,可以获得巨额经验和一把叫“炙火剑”的A级长剑,奖励十分诱人。 一般在县城内包车一天也不过才几百元而已,陈阳这两千块钱足够包车五、六天了,出则车司机当然无法拒绝如此大的诱惑,立刻表示自己虽然不认识去往百色机场的路,但可以使用手机导航,保证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国家有奖励给他们,华老三个,自然也不会拒绝,毕竟,他们也确实是为大汉国负出了太多的心血了,每人去挑选一件宝贝,那也是应该的事情。 ------------ 第一百八十七章勉强答应 我本不想卷进去,但他威胁我,说要是我不配合,就散播谣言说我跟他有私情。我害怕他的无赖行为,这才勉强答应。” 听到秦淮如的话,许大茂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他没想到秦淮如居然如此干脆,一发现事情不对劲就全推到了他身上。许大茂咬牙切齿,心想既然注定倒霉,那就大家一起倒霉。他对众人说:“别只听秦淮如的一面之词。想想看,她那么大一个人,手脚齐全的,如果真的不愿意,我能强迫她吗?分明是她自己想勾搭何雨柱,趁着夜色...... 莫等是尉迟恭军中诸多兵将的救命恩人,在得他救过命的人眼中,他说的话,几乎可以是仅次于尉迟恭命令的效力。 当我们接近龙晶兽的时候,它那半透明的深蓝sè躯体渐渐凝为实质,居然还能看到龙头的样子,爪子也非常犀利,可惜还是敌不过我与慕容姗姗的超高攻击,两分钟不到的时间这头龙晶兽就掉出来十几个金币归西去了。 凯撒笑了一会,看着沉默的罗,徒然想到了罗的能力,以及以前罗的断然拒绝。 就算要离开,前提至少要自家爹娘与弟弟要能自食其力的好好活下去,另外,还有存够数年后那场征兵所需的赎身钱。 神枫没理他,而是转头向其他几个校友含笑点了点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神枫和郭行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了,但却一触即分。 我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咖啡,品了一口,没喝多什么味道来,就是一个字,苦。 士兵们下山来打扫战场,四处追寻看是否有活的人,士兵大叫:“这里有活的!有活的!”许多人便围了上来。 当然,景麒也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当真把那骂莫意老头儿的话给说出来,莫意老头儿是长辈,他该唤作爷爷的人,就算,再怎么为老不尊,做事诡异,也不是他这个晚辈能指责的。 欣然看了离天一眼,说道:“我听师傅的!”不过看她一脸期待地看着离天,很明显她十分想去。只可惜离天正在郁闷之中,没有正面回复她,她生气地厥起了嘴。 “柳浩南竟然也来了!这次苏彦他们完了!”周围的学员纷纷惊呼,齐刷刷的看向缓缓走来的柳浩南。 “吼!”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怒吼突然从海里传出,所有游客都往海面看去。 你TM一个灵气还没有筑基期高的人手中拿个毫无灵气的黑不溜秋的烧火棍就摆出个架势要和我一个入道强者战斗,是你的脑袋被门夹了还是现在的时代变了? 想到这里,陆明连忙和其他三人对视一眼,四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只感到比寒冬更冷的凉意从后背吹过,有一种从鬼门关走一趟的心惊。 李帆认识张扬,但并不认识沈逸,毕竟大学时候的沈逸,只是个一心想着考研的学霸,交际圈也只是他所在的班级而已,并不像张扬那样是全校的风云人物。 今个这些士兵的跑步速度显然比昨日有了细微的提升,这些提升和进步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易风进入了圣域之后,神识海的开辟使他的灵觉提升了很多,所以可以轻易地发现一些细微的变化。 至于滕讯,能不能拖起他们的盘子,老萧不管,他只盼望滕讯崩盘。 他们一直都很努力,大学四年比上高中更加努力,就是为了可以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一份稳定的收入,和一个温馨的家。 吉备真备恨不得一脚把刚才说话的倭国官员踹死,这话能说吗?甄乾被海盗俘虏的事情已经尽人皆知,即便如此,也不是倭国官员能提的,这不是激怒大唐的官员吗? 老板既然要翘班,老萧就不留他了,毕竟老板娘还在家里面等着老板回去吃饭。 照片上是不同的手机型号,定格在已删除的短信中,每条短信是不同的号码,那上面,都是是墨世发给赵渊的任务。 “好的好的。”巴鲁连忙找出自己的木碗,自己盛了满满冒尖的一碗,也顾不上烫,便大口地吃了起来。 琥二还在愣神的功夫,琥大却已经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拽上琥二就准备出去了。可是刚走到门口,却听见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凤七泽松了一口气,心中暖流涌动,很想在这个时候将身边的人拥入怀中,可他只是动了动手指,忍住了拥抱她的冲动,却没忍住将手中的面粉抹在了杜云溪的脸上。 想到这里,他便不再急着去追安稳,和苏明媚一起等在酒店的大堂里。 当日车第三次经过上空时,一只太阳鸟突然离开了日车,朝着营区俯冲下来。 如果遗诏真给了素公公。他这么多年三缄其口,就算有,也定会被他毁了。她又上哪儿找去? 在太夫人没有怀孕,形势所逼下,一定要选择一位姨娘来生下老侯爷的庶长子的话,朱姨娘和齐姨娘对比,太夫人自然是希望那个诞下庶长子的人,是她的贴身大丫鬟出身的齐姨娘。 蔚曼只见了被那柄刀砍伤的越演,全然没有发现受伤的蒙面人看向她的目光同样关切。 寒烟尘缓缓垂下了眼眸,心里始终还是没能下定决心,眼下既然还剩三样,那就先去夺取其他的两样好了,这通灵狐既然是狐狸,那想必对于他们妖族而言,应该是有办法能找到的,于是他立刻让苏劫和雪曳去做这件事情。 此言一出,众人又一次被震住,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影响到刘半仙。 其实,爹爹与哥哥分外操心自己的终身大事,在世家子弟中已经挑选出来很多适龄的,有的是鲛人,有的则是灵狐,还有一部分是蛟龙之类的,但是没有一个是可以让绕公主看得上的。 见这邻县的进城门口的侍卫们想要没收那些武馆弟子们的各自手中的兵器,和那些武馆弟子们争吵了起来。 这就需要大家不断的去学习,去思考。不但要向老师学习,还要向同事、向部下,甚至向我们的敌人学习。 ------------ 第一百八十八章无眠之夜 一大爷被人扶着,脸色阴沉,朝许大茂大声吼。 许大茂一听,赶紧溜了。 离开四合院是不可能的,但他回去自己房间倒是愿意得很。 许大茂独居一室,回到屋子里松快多了,比在外边听人指责强太多。 完整的‘神石’拥有神的力量,红袍幽灵实力虽然不俗,但和神相比,还是要逊sè许多。 特别是有那么一次,“大将”和他手下的兄弟们,在国家划禁的海域捞海货被抓住了,还被带到管理处要罚款二百块,否则就移交派出所。 “那不是你该关心的,城管,埃及,伊朗,我希望你带上你的人……”珍妮特透过屏幕对蒋震肯定的说道。 副本外面,满地都是玩家尸体,数量超过百万,而活着的玩家一个都没有了。 苏雅兰和宋明杰听了之后,更觉得宋毅有帮助何建的必要,何建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为人忠厚沉稳,是宋毅值得深‘交’的朋友。作为长辈,他们自然喜欢看到晚辈们都能事业有成,爱情美满。 “哐——”,房门被人从外踹了进来,王轩顿时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的看着门外的锦煜和若离。 而就在经过中山东路的“友谊商店”时,钱思思又忍不住激动地开始给叶璇指点。 橙色装备在未使用前,属于‘封装’装备,一但使用,就会自动和使用者进行灵魂绑定,也就是说,其它人无法在使用了。 想到吴守志,陈凯偷偷的瞄了眼他的脸色,却现常年都在他脸上的笑容。居然是在此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猜不透的古怪表情。 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蒋震倒是觉得很正常,这处临时医院摆明就是美国政府在埃博拉高峰期的政治形象而已。 但是最奇怪的是,白氏一族居然没有人出来反驳这种事情。故此,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们说的是真的。也有好多人为了傍上白家,居然真的去他们的臭脚。 而在这种排场下,雪菜虽然将大部分的留意力都放在了皇峥身上,但她或是能觉得到背地的那一双双眼睛,让她最不从容,最后拼尽勇气也仅仅只敢用嘴唇触碰皇峥,这才有了上面那几段话。 “没有,一片碎片都不会留下。断念吧!”泳装黑无毛冷酷的打断了皇峥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莲花白的香气,在包厢里面非常的浓郁。老实说,今天的莲花白,是刘铭亲自带过来的,最好阶段的莲花白。 至于老吴,他在找建筑公司准备开始建筑。同样的,还有就是合同的问题。 是的——战胜了魔雾决策的主导者玛奇里·佐尔根、干掉了魔神柱·巴巴托斯、毁坏了蒸汽机安格尔伯达、也收购了圣杯。 幸好这么晚了事务所没人,否则别人可能会把林雾当成劫持苏可馨的坏蛋。 “不,我相信你会在这个家伙捅刀子的时分,你会一枪把他钉死在墙上。”皇峥摇头。 没有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却听黄毛惨叫声又起,身体飞向六七米远的餐厅门口。 “没没没,你真误会了。没这些事。”刘慕突然也意识到被闺蜜误会她和匪匪有什么矛盾很不好。 这下好了,直接把陈浩那张连子弹都打不穿的厚脸皮,给扇地火辣火辣的! ------------ 第一百八十九章这个主意还不错 何雨柱和冉老师又一次路过那个柜台的时候,何雨柱忍不住问小冉:“你到底有没有想好给老太太送什么呀?”冉老师叹了口气,“我真的不知道送什么好。像衣服、丝巾之类的,我又怕老太太不喜欢。” 何雨柱点了点头,建议说:“要不送老太太一双舒服的布鞋吧!她腿脚不方便,对鞋特别讲究,送鞋应该挺实用的。”冉老师眼睛一亮,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 不过很快她又犯难了:“可是,她穿多大码的鞋,你知道吗?”何雨柱拉着她走向鞋柜,一...... 灵识沉入药仙圣府中,周奇看到一个房间的一角,有一头迷离麒麟在静静沉睡,能在那么多渡劫期修士手中逃的性命,将他们全灭,麒麟自然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明天也没啥事了,地里的水我来浇就成。你们姑娘家的哪能天天在地里待着。”陈清欢其实也觉得现在的人可怜,平时不像现代的姑娘一样,到处逛逛逛,到处买买买。生活的重担,其实已经压在了她们年幼的身上。 可想必这次事件处理完之后,只要申请一下,超动局也会轻松帮自己搞定吧。 “秦方,你知道,如若你再次借我的力量,短暂的晋升至神灵级铁匠,你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神匠刘隆痛心疾首。 那些坐的和他较近的同学,都似乎感受到了,无形当中的满满负能量,从他身上不停释放出来。 因为他们是不认识任槐的,没想到身边的一个路人,竟然会被梦琪学姐主动打招呼。 神匠李龙,霸天纷纷惊呼,他们二人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在此地见到秦方。 孟清塘想要哄人的时候,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沈月灵哄睡着了。 最近天太冷,骑自行车还是很冻手的,所以于瑶还是想走走路的,最起码走着也不算太冷,说不定还得出汗。 于海棠听了何上说的话,她有些不屑,想和她处对象,给她花点钱不是应该的吗? 这边,欧阳俊双眸冰寒,神色阴沉无比,若非对永寂之地有所忌惮,若非杨玄身边还跟着一个血祖,他早就冲进去追杀杨玄了。 霍离嗤笑的看了李艳一眼,他的心中已然明白了,但是有些话不必说太多,放在心里最好。 更加令赵虎感觉不不可思议的是,据说那家伙还是万年一出的太阳圣体,身负天赋异象‘炎王临九天’。 果不其然,就在大家准备离开的时候,红色的石碑,传来啪啪啪的声音,随即,众人扭头看去,瞬间就看到每一块石碑,正在缓慢的破裂,裂痕哗啦啦的声响传来,瞬间刺激着众人的心。 从这里到桥的距离,并没有多远,所以这个时候想要过去,其实并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半神级青年眼见不能够挣脱,只能够进行全力防御了,他催动力量,在体表形成一股劲气,来抵抗这些无数的水滴。 基于此,北地现在可谓人潮涌动,当中既有外来天才,也有永生界诸多年轻修行者。 虽然他很讨厌张伟那锋芒毕露的性格,但此刻看到他麻烦上身,不由得有些担忧。 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此时非常的后悔,她就不应该去摘取夜明珠,也就不会被尸体穿透腹部,腹部传来的钻心之痛,让她很难受。 那些蚩尤士兵们热情无比,根本没有检查就将蚩勇的队伍给放了进入。 这如何能行,张子瑜自然替自家大哥抱屈,姑嫂都不是简单人,为此没少闹别扭。 赵炎虽然没有见过,但是这些年他也看了不少修炼界的古籍,其中就曾经介绍过尸脑蜥这种生物。 张凡是整个龙腾集团所有员工的贵人,现在龙腾集团的员工,一个个幸福的不得了。 门上的封印还在,他稍微松了一口气。这个封印,就算是魔法世界的其他法师在,也要费上一番周折才能打开,菲尔只是个炼金师,想来对这个封印没有什么办法。 而在两侧的石壁上,有许多斧凿而成的洞穴,洞穴中堆叠着诸多尸骨,没有寿棺,没有坟墓,就这样垒在一处,连乱葬岗都不如。 皇室,在很多人眼里,这是封建社会才出现的东西。不过现在在新时代却出现了。 老奥利这时候让张晨在这里等一下,他去拿工具,说着就直接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工具去了。 “那就不等他了,你带我去百草谷!”都不成担心赵紫菱的安危,提起那伙计就要走。 看着一本正经的英国佬,陈乔山倒是起了戏谑之心,没多想,他便点头答应下来。 她本想追上去问个明白,但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实在难受,只好先回家,心中暗自发誓下次一定要搞清楚这一切。 她穿着大红衣裳,身上露着大片雪白细腻肌肤,令人险些挪不开眼。 连她都已经有些力竭,更何况李村长陆老头等人,他们出的力气可比她多多了。 面对众人的欺凌,廖若嫣的每一次反抗都只会招致更残酷的对待,身体没有一处完好。 徐天若此时脚力全开,在沼泽与山林树之间全力奔跑,半个时辰后已经跑出近二十几里,此时还跟在后的只剩下不足十人。 宋离暗暗翻了个白眼儿,大人不过是想支开不相干的人罢了,算他刘恒走运,碰上大人想以公谋私,才被他钻了空子。 台下的观众报以雷鸣般的掌声,那是对他们今日优异表现的最大肯定。 面对父亲的质问,她近乎失控地反问,难道没了萧靖宇,自己就不会经营生意了吗? 顾侯爷知道把事情搞砸了,连忙喊来了顾家其他人,开始商量怎样为虞忘绯正名。 叶青就这样心平气和地修炼起已蜕变的【青莲吐纳法】来,同时也加紧炼化参元丹的药力,双重恢复。 赵青山嘴角冷笑,目光火热的望着阴苍,萧炎的气息已经若有若无,这一击根本不可能躲开。 当赵菁防守窜到右路,张若风已经顺势一收,猫腰往左路一钻,直线加速直接过掉赵菁,杀入篮下后丑陋的将球放进。 “那洞里怎么回事?怎么比外面的光线还亮!!!”老四充满了好奇,他说着话的同时还不断的透过缝隙处伸长了脑袋向里张望。也难怪他好奇,原来那个洞附近的光线,竟然比外面万年灯的灯光还要明亮。 迎面看去,只见李东脸色苍白,倚靠在孔老的身上,他脸上豆大的汗珠在不断地向下低落,就连上半身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 第一百九十章不服输 鱼香瞬间弥漫整个屋子,耳朵背的老太太闻到香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笑着喊:“柱子,快来帮奶奶看看,小冉会喜欢哪个珠子?” 何雨柱把鱼放桌上,慢慢走到老太太面前,看见盒子里亮闪闪的首饰,眼睛瞪得老大:“奶奶,您这是要给小冉买金器?” 老太太满不在意地说:“对,小冉给我东西了,我这当奶奶的怎么能什么都不给?” 何雨柱急了:“奶奶,您别闹了,这些东西太值钱了,您自己留着吧!小冉要是喜欢,我去给她买就是了!” 这句...... “恩?你并非是人族之人?而是。。。一株紫罗兰”见得紫袍青年的出现,季承此刻双眸光,却是堪破了紫袍青年的本体,也是现其并非乃是人族之人,乃是一株金色的紫罗兰花化形而成。 他的声音响起,顿时有几个低阶天帝,朝着徐天一起冲出来,他们的灵技都变得无比的凶猛。 “不知道这些家伙想要干什么!不过,凭借他们的力量,想要将我们人类两大神域,在加上三眼兽人一族,夔巨人一族击败,是不可能的!我想,我们两大神域之间的战斗应该停止了!”轩辕金帝再次说道。 邢宇膝下微松,他强忍住心头的恐惧,硬是挺直了身体,在这强横地意念下,不愿有丝毫的退缩懦弱,即便冷汗淋湿了后背,却依旧屹立不动着。 “王鹏兄弟,这些人接受完任务之后,如果目标不在神都附近怎么办?”何熙不禁问道。这些任务大多是击杀异类,鬼族生物,何熙不认为在神都附近,会有这些生物存在。 这个时候,一层金色光罩覆盖着他周身,光罩四周如有一座座的星辰在不停地浮动着,看想来极为灵动神奇,徐天宛若宇宙间的战神一般,浑身光彩夺目,金光闪烁,无比的恐怖。 原来,顾雨熙和漓鸣见过几面,虽然二人关系一般,没有深交,但都听闻过彼此的名号。因为二人都非常有实力,且又貌美,所以军队里的人用两种花来称呼她们。漓鸣的外号为血色玫瑰,而顾雨熙则被称为蓝色妖姬。 “放心老大,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丢脸了!”洛枫重重地点了点头应道。 “所以你一直在欺骗我?”苏寇夜冲向了江枫,掐住了他的衣领。 “那么便是一战吧,便是让我看看,能够斩杀青魔主之人究竟也是有着多大的能耐!”此刻只是见得皇天无上同样冷笑一声,却是紧握着龙首大刀与着季承缠战在了一起。 刚刚的一切,林风自然是都了解的。即便他的目光都集在薇儿的胸口,额!那颗宝石的身。 在这次消灭董卓之后,纵观整个天下各路诸侯霸主,现在恐怕就属他王天杰所在的辽东势力最为强大,如果再有了这庞大的财物,那无疑更是如虎添翼!”说着说着夏侯惇神色逐渐变得忧虑起來。 司徒云舒见秦天一个劲在那称好,眼中却始终没有太多的震撼,更没有任何的羡慕之色,让她有些意外。 “哼…现在不管是什么人阻拦我都不会挡住我要行动的决心!”眼神之中浮现出些许的冲动,看出了这能量之中所包涵的东西,所以武灵更加不会离开这里,接下来武灵一定要将这里探个究竟出来,。 铁雄这个称呼顿时让周云峰四兄弟懵了,周战天在让出家主之位退居幕后之后,就被称为老爷,而现在铁雄将这位老者称为太老爷,那就是他比周战天还高出一辈。 这里的人们不懂什么自由不自由,但是老人们对当年那边的大饥荒印象深刻。现在,和载歌载舞的年轻人不同,老人们都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这些苏联大兵。 “右巫神派了十人来兽穴埋伏,这个山洞由我负责。自你们三人一踏进兽穴,就已经被我们盯上了。”中年男子紧张说道。 终于到了观察室,冷陌宸搭了一把手和另外几名护士,把李思折腾到观察床上,护士给她吸上氧气,做上血压监测。 “再去龙家看看吧,周、龙两家之间关系不浅,虽然已经物是人非,但还是去看看吧,回去爷爷问起,也好回话!”周云峰想了想,说道。 特别是现在知道周云峰居然还身具风雷两种属性。他知道周云峰对于周家的重要性。所以他更不能让周云峰受到伤害。 连环任务-曼哈顿大清洗的完成度还不错,事实上为了获得亚历山大的血脉,艾布纳已经做好了任务失败的打算了。 结果导致……这两个行星上聚集的氢和氦相对较少,各自不超过一倍地球质量。 从那河流过去,再追上了三道山坡。一座破旧的院落,和一间宽敞的学堂便在眼前,齐明弟子稍稍一定,便落在这院落之内,推开其中一间房间,走了进去。 只是她还有硬挺几分钟,便感觉下巴略有些痒的感觉,一只黑斑斓蜘蛛却是在那下巴之上爬着。 “我有一个问题……如果把dna中的垃圾片段去掉,只保留我们认为的有用部分,你认为这样的生命能存活吗?”于易峰问道。 结界里的老太婆脸上怒气更盛,一只足有成人身高的灰白色巨犬直接从她的拐杖中冒了出去,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就朝着瑟姆拉扑了过去。 “为什么看到她这样,我会有心疼的感觉?”欧阳昊的手逐渐的收紧,用力,握成了拳很想忽略这种感觉,眸光却似乎钉在了她的脸上。渐渐地,那眸光愈加深邃起来,欧阳昊感觉她水光殷红的唇瓣分明在召唤着他的莅临。 但是“摄食”、“繁殖”这种抽象的行为动作,应该怎么用基因控制呢?是蛋白质共同作用的结果吗? “原来如此。”表示有些会意的点了点头,乔威抓起那木雕再看,这下,他终于明白为何会对这个木雕如此熟悉了,那正是他老爹的雕像!只是那徐英,竟然如此着迷老爹,难道,自己的老爹有这般迷人的魅力? ------------ 第一百九十一章顺水推舟 最后,聋奶奶打了个哈欠,何雨柱才停下话头:“奶奶,你老打哈欠的,快去休息吧,我们也该走了。”其他人也随声附和:“是,奶奶,您天天要午觉的,我们在这儿打扰您了。”“奶奶,您累了就歇着,我们不碍事。”说完,大伙儿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聋奶奶确实有点犯困了,笑着说:“年纪大了,饭后就想睡一会儿。”她拉着冉老师的胳膊,坚持要把他们送到门口。趁冉老师不注意,聋奶奶偷偷把一只金手镯塞进她口袋里。等他们出了门,聋奶...... 曹新卫已经放弃了反击,眼睁睁看着许纯良去墙边扶起了夏侯木兰,夏侯木兰擦去唇角的血迹,从地上捡起短刀,一步步走向曹新卫。 哪怕我早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还是会杀得如此不可开交。 他准备回去和赵恋雨告别,和她说,自己要往回走上几天,请她不要担心。 听完我刚刚所说的话,他的眼中带着一抹困惑的神色,当着我的面摇了摇头。 要说人的心里一旦敞亮了以后,就连喝酒也能放得开了,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心里也非常开心,四人觥筹交错,不一会儿工夫,就全都醉倒了。 索心目送王阔离开,她看着王阔的背影,瞬间变得惆怅起来,或许找个这样老实巴交的男人,好好过日子,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奈何生活所迫,只能妥协,毕竟她的生意不是很好,所以不管什么样的客人,都还是要接待的。 客户这个纪星辰并不着急,傅津白给她介绍了两个单子,再加上顾瑶的朋友们听说了顾瑶开工作室的事,纷纷上前捧场,这一个星期来,她手里的单子都压了七八套了。 但陆砚北仿佛跟她故意杠上了一样,一个劲儿的打,惊动了旁边的梁若。 他们从花城离开时,郁婳的长明灯还在亮着,意味着郁婳还活着。 荣德帝姬赵金奴:靖康之变时岁,初嫁左卫将军曹晟。靖康之变后,为金完颜昌之妾,完颜昌为金熙宗诛杀后,荣德帝姬入宫中侍金熙宗。 就是钱县令也轻易断不得。断得好,那是本份。可要是断差了,事主闹将起来,得个“差”评,也是极为正常的。 说着说着,不觉有些动情,神色倒是显得非常的真切起来,最后忍不住垂下泪来,抱着司徒逝嚎啕大哭起来。 尤其是青袍男子的死亡,是他所未曾想到过的,他很自信他的那一猜想九成是真,可没想到居然是假,对他多年来的‘自认为’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这个镇子也不知是谁管的,倒是比其他地方开明许多,也更整洁些。”孙元起到过清朝的不少集市,包括前mén的大栅栏、武昌的九龙井街,总觉得这里更好。或许是敝帚自珍吧? “我要学这首歌!”一曲完毕,渐渐变黑的电视机,才让两人回过神来,郑秀妍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这首歌曲。 张浩将自己心中的这个秘密说出来时,原本以为慕容雪会非常的震惊,却没料到慕容雪神色非常的淡然,放佛早就已经知晓了此事。 “子秋,他……回来了?敏赫叔怎么没告诉我?”李孝利接过银行卡,丝毫不会怀疑李东健会在说谎逗她。 “你一步都没跳错!”金孝渊松开李秋的腰部,后退了两步,然后昂着头大笑起来。 “我伤没事,医生说这两天就可以出院,只要不做剧烈运动不会有任何影响。”他说完,扯着嗓子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十七。 只见火狮手中屠龙刀忽然冒出千丈黑焰魔火。那里边,一条巨大的黑色龙魂猛然破刀而出。一阵悠长的龙吟声传出,黑色龙魂冲向了那血龙蛋,二者猛然合为一处。 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着师兄的身影,越发的不清晰,他慢慢的将眼闭上,不省人事了。 叶飞的bydf0落在这空地之上,又向前冲出了十几米才堪堪停下,这幸亏是经过玛丽的改装,要是一般的车,被这样折腾早就散架子了。 “嗷!”陈武的喊声歇斯底里,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接受这么强大的痛苦,实在是难受到了极致。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马冲着孔仙飞了一眼儿。心说:看看,看看,姐这智商一旦上线,那就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想象到的,这不跟我之前的猜想一毛一样吗? 神尾晴子忙碌完后,抬头看向市丸银,同时擦了下额头的汗,以她这半醉半清醒的状态,要迅速完成这么一系列的泡茶动作,确实是有些艰难。 大少爷焕然大悟而后又叹了一口气,以自己病弱的身躯,对沈淮安泛起了怜爱:“淮安这个名字真是好听,你生的这样好看,恢复后的声音一定好听”。 这边腾蛇的生命力正在飞速流逝,那边营地内所有人又都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两人的战斗声势,比起之前暗虚王和灵虚王的一战丝毫不弱,不仅如此,战斗之间,还多了一份狠辣与杀意决绝。 此人光着上身,背后有一个巨大的狮头纹身,下身穿着一条深棕色兽皮裤,单手握着一把方天画戟背在身后,身材无比壮硕,比之雷震天也不遑多让,浑身肌肉似铁块一般嵌在身上,道道青筋似虬龙攀附全身。 “张先生多谢了。”云霆深深一揖。这是发自内心的,前世今生张角都给予云霆极大的帮助,这怎么可以不谢? 此时,就连傅羲都不禁感觉炙热难当了,甚至他都能隐隐嗅到自己毛那种焦糊的味道。 方逸将五大帮派整合成了龙魂帮,但下面的帮众都是需要这苏歌儿等人操控的,因此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把他们拉进来,一同赚钱,自己占大头,这没有什么不行。 然而,进入控制室后,吴华腾才发现,这里哪里是一间控制室呀,简直像星空一样无边无际,周围到处悬浮着巨大的光屏,只不过大多数都沉寂着,仅仅只有一面光屏亮着,上面正是智能生命的身影。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方逸觉得还是提前给这些杀手们打个招呼比较好。 云霆没有丝毫放松,运气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云霆并不相信,人一但相信运气,不相信自己,那就是等死。可是又不可否认,运气真的是特别操蛋的一种东西。 瘦骨精硬着头皮看着虚无子说道,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师尊的好友的徒弟注定是天之骄子,这样的人怎么不会心高气傲,怎么会喜欢他性格古怪长相怪异之人,他师尊似乎太看得起他了。 ------------ 第一百九十二章毫不动摇 那个精明的老太太怎么可能把这么贵的金镯子送给她?你就偏心冉老师,编出这种谎话来糊弄我!”雨水毫不动摇。 雨柱拿她没辙,气得直砸门,大声喊:“雨水,开门!不是你的东西,你拿着干什么?”雨水不吃这一套,嗓门比他还高:“有本事你就把门拆了,从我这儿抢走!哥,跟你直说吧,我真不在乎这镯子,就想让你明白一件事,有了媳妇别忘了妹妹!以后有什么好东西都得平分!”说完,雨水转身躺到床上装睡,彻底不理门外的雨柱。 雨柱...... 有工作人员把他们送到一个相对安静一点的后台等待,在这里还有三个团队,一起在等待着前面的团队结束走秀。 七月十四,派去向金人求和的使臣回到京中,带来了金人开出的条件。正是那极为荒唐而无耻的条件,揭开了这个时空中著名“靖康之变”的历史序幕。 头顶的丰谷盘剧烈的旋转,丰谷盘中的灵力仿佛游龙一般钻入宁月和千暮雪的身体抚平着两人的伤势。仅仅方才的几息之间,两人的伤势已经好了一大半。 “你这箩包子我全要了!”那汉子掏出一块碎银子,交与那摊铺的老板。 崔成国叹了口气,附在赵英的耳朵旁将自己的临时计划简单的说了几句,赵英似乎觉得难以置信,有点怀疑崔成国的战术。 马刺的战术配合确实刷新了所有人的认知,这种所有的球员几乎都站着不动,但是却用传球来撕裂了对手防线的战术,在以前确实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所以场边记者席上记者,现在也都是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 金都上京的效外,完彦宗望与驸马挞懒策马而行,来到一片马场之前,两人下马驻足。 突然,那个叫怜儿的猛然间收起话音,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听说……这一次教主和圣母大人任由紫玉真人在外头耀武扬威,就是为了等那个鬼狐自投罗网? 陶松虽然不爽凤九,但也想看看凤九,能用什么办法,在用圣母果的情况下救蓝魔跟天妖。 那个东西类似于令牌之类的东西,当那些守城的人看到令牌,立刻放行了。 坐在一边还在对比花样的芸娘,看到江寒那恼怒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心想,她月姐姐这不就是给人宋豆眼画了一通大饼,这么不高明的忽悠,她都不信更何况宋豆眼。 “真是好笑了!你们竺陈谢家利欲熏心,摆明了想谋夺我江家的方子,你们的族人不会说那方子是你们的才怪呢!”江老爹大笑一声,讽刺道。 这么一瓶红酒下去,他酒量再好也得倒,至少也能帮她争取点时间。 “尝尝这个。”凌菲正要说话,就被龙浩宇打断了。他拿了一块糕点给凌菲。 在另一边,这个黑脸男人很无助。他只能摇摇头,朝齐洋通走去。 两次打断上校大人的好事,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那暗无天日的下场了。 “他们说上官世南没有被夺舍,说是我们朱雀门故意诬陷上官世南。”方玉道。如今他被反咬了一口,他又拿不出证据证明他的清白,所以,他多少有些烦心。 “他就是圣尊?”赵风下意识看去,心头一震,薛子墨的师尊,魔天神城的主宰,果然是强者中的强者。 半个月前,他忽然间离开了帝都,返回了池城,甚至又与宁夏纠缠在了一起。 一道绿光兜头罩下,享誉世界的大物理学家常衡,颜值成功A→B。 火箭比赛的画风也从第四节之后急转直下,仅仅第四节就输了26分之多,整场比赛马刺123:81毁灭了火箭。 听见这个名字,云子衿的眼睛‘唰’的一亮。她好奇的观察宫无邪的反应,却发现对于这个名字,宫无邪竟没有半点反应。 这里的娱乐活动本来就少,何况是在12月的季节,除了看球之外,大概就是暖被窝了。森林狼正是联盟的新贵,也是明尼苏达民众的宠儿。 等她与沐以辰团聚已经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她刚回到客栈,正准备进去找师尊,便遇见一个她非常不想看见的男子。这个男子长得挺漂亮的,她是凌夕末的爱慕者之一,碰到过几次,这个男子是一个佣兵队队长的儿子。 至于那两个牺牲的战士,夏元也只能说哀默能住了,红剑的这名特战队员如果不是因为进行过特殊强化的话,现在怕是已经死了。 陆柳芸伤感叙述的时候,早已再次来到了昏迷之中的叶逸身前,取出一根包裹着纱布的木签蘸满药液之后,便朝着叶逸额头间几处淡淡残留的疤痕,无比专注地擦拭而去。 沐秋的动作只是本能的出剑,若是有人在观看的话,定会发现沐秋的的剑法越来越熟练了,在不知不自觉中沐秋的剑法还玩出了不少新花样。 四人之中,三人身着白色叶家弟子服,由下而上,停在道路中间;而另外一人,则是一袭黑衣,从山道上方走了下来;只不过这走路之人,却是脚步轻抬,颇为迟缓;双目无光,异常懒散。 云子衿抬起头,与宫无邪四目相接。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睛里满是依赖与敬爱。 摊在地上好一会儿后,他才慢慢恢复缓过来。深吸一口气,忍着浑身的疼痛爬起身来,他低头检视自己所受的伤害。 王重瀚此时刚立住脚根,急忙使出一掌,那人举出左掌来接,两人各自朝后退去。王重瀚被推到木柱上,只听见身后的木柱“哐啷”一声响,自己后背传出一阵剧痛。 “莫非还要搞个出场仪式?”郑典为了将“燧石霹雳”装上那把垃圾长弓,弄得气喘吁吁一身汗,全身紧张到了极点,结果一出来放了空炮,这种重拳打在空气中的感觉真不好。 结果还没到豹族兽人突破,两个牛族兽人就已经先后化灰,然后豹族兽人的气息忽强忽弱了好一阵,还是爆炸了。 那人让王重瀚前行两步,走到他的后面,用手在他背上仔细地摸了一番,又上下左右地拍了一下,一边怕打,一面将耳朵靠近后背,似乎在倾听什么细微的声音。 ------------ 第一百九十三章这事都赖你 这些人说的话,好像都在说她是个不识相的小孩,何雨水又气又羞。 李若不知道说些什么,心如死灰,自己这面子和这师弟,恐怕是要折在这里了。 察觉到异常,武老面色不禁微变,但下一秒,他沉下心神,缓缓的道:“不知世侄有何难处?可但说无妨”。 而萧无邪而同样是心神一震,不过她是被那美丽的眼神给惊着了。那是一双无比清澈,无比美丽的眼睛。就宛如碧波荡漾的一汪清泉,既美丽又冰寒又不失凌厉。 据说是来自于儒家圣人一次大梦后的推演,此术入门便是能够凝聚的十具圣人的虚相护持自身,修为也是能够随着这圣人相不断凝实而增加。 两人士兵向着那边看去,眸子警惕的很,他们看出了走出了这位和那两位截然不同,一身白衣带着点点污血,眸子虽然疲惫,但却亮的下人,手指一把破旧之剑,上面似乎布满了铁锈,风不断吹动。 只因打渔的闲时也会渡渡客,运输的有空也会撒撒网,两人自然是彼此不友善,这次打渔的抓住了机会,怎肯轻易放过? 也不知清阳道长是否故意的,牛饮了大半壶“雪顶甘露”,徐鹤眼角都略有抽搐。此茶虽不比仙家灵茶,但也是凡间极品之灵茶,就是齐皇平时也舍不得喝。不过到底是过去师兄弟,徐鹤面上一点也未显现。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地图当中所设置出来的中心,就是我们之前要定位的地方?”莫克马上明白了周瑜的意思,兴奋的开口问道。 一处瀑布下方,天地元气浓郁,乃是姣好的修炼场所,二人满意的点点头,随即盘坐休整。 “我玉泉一脉向来独善其身,并不主动参与宗门大事。首座是掌门真人嫡亲师弟,一切行事皆以宗门、掌门为先,你也要如此。”段景澄告诫他。 简曈思来想去、辗转难眠,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了一点睡意,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到身下的床往下沉。她猛地惊醒,睁大眼睛往旁边看去。 我到现在才明白,穆家的大牢和这里的相比,简直是关押人闹着玩的,而这里活脱脱的就是个炼狱场。 高强的这个转折带出了庞大无筹的神威,这股神威要比王富统飞要高出数倍,而接下来的话语可以叫王富统肝胆俱裂。 绿芽自然也猜到那药是哪里来的了,无奈笑着摇摇头,也转头跟了出去。 大家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个个都目瞪口呆、大吃一惊:谁也不知道这个道教的高人什么时候也曾经仔细研究过佛教的要旨。 关羽让不远处的护卫拿过来几个水袋,递给刘天浩一个,自己一个,仰头就是咕噜灌下。 那壮汉抬头看向刘天浩一行,答道,“某正是许褚。”说完便不在答话。 我本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可隔了一会儿,我还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点头。 “她们两个做的坏事都是半斤八两,老天这是看不下去要一起收了去了。”梦瑶儿虽是嘴硬,但明显底气不足了。 ------------ 第一百九十四章挺有默契的 聋老婆婆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连正眼都不给一大爷。 一大爷也不急,还是那副平静的模样,转身对二大爷说:“老刘,既然你这么担心,那我和老伴就陪你去医院瞧瞧。我先回去把自行车推来,你的腿要是没车子帮忙,可就到不了医院啦。” 二大爷直点头,对一大爷的提议很是满意。不管怎么说,他得去医院听听医生的话,心里才能安稳些。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以后再找一大爷他们帮忙,恐怕说不清楚了。 不大工夫,一大爷就把自行车推过来了。...... 虽说四个病友各有各的风采,但贺熠绝对是最能当之无愧地担起“神经病”这个称号的一个。论“心理扭曲度”和“丧病指数”,就更不用比了,他可以直接爆灯,秒杀另外三位。 因为只爱一个,那叫跨越种族的爱恋,是真爱。如果爱上第二条蛇,那就是妥妥的怪痞了。 包厢的餐桌上有呼叫服务员的按钮,整个包厢里面都包裹着厚实的隔音棉。就算里面喊破了喉咙,外面都听不到。 听到神奇宝贝中心遭到火岩队的袭击,君沙立刻带着大批警员赶了过来。 “洗洗更健康?这咒语怪怪的。”毫无社会经验的南宫若曦逐渐被叶天带下了道还不自知。 盛世罕见的干脆让季流年一愣,不过随即后面的一句让她觉得自己真是可笑。 此时此刻,静谧湖面骤然掀翻了庞大浪潮,向两侧狂涌跌宕,仿佛分断出了一条盖世之路。 在她身后,立着一名骨架稍大、极其高挑的姑娘。相貌清秀,但对比起街上的姑娘,轮廓还是稍微硬朗了点儿。 可又怎么样才能让裂空座和代欧奇希斯停止战斗呢?林萧不出手,裂空座肯定不会听他们的,唯一的办法只有让代欧奇希斯离开这里,那么裂空座肯定会跟着离开。 不愧是明星,都这时候了,第一时间想遮住的还是自己的脸,浑然不顾还裸露在外的大腿和一半峰峦。 他从来没如此庆幸自己有绝世的轻功,可以神不知鬼觉不觉地在她身边来去自如。 也就是不难看出,在这个时候长门会需要这么去认真对待的同时。 她不选的话他又会推荐别的吧?颜萧萧认真地看着图片,坦白地讲,她是认真地看了标价,然后随便选了个中等价位的手链。 也就是长门会去这么做的根本原因,是否是真的能够在这个时候去形成一定的这些改变。 声如清风拂面,梅子健听得悦耳,脸上微红是喜色,感叹难怪夫人能如此得盛宠。 因为下面都是非常清楚的知道,该怎么去应对好现在的这种特殊的情况。 清让皱着眉回头,却不想看到的却是方士杰,他一脸的傻笑还没来得急收回去。 不得不承认,看着南宫冥为了糖糖打姚灵,席曦晨很解气,但这么多年的心结如此的深,哪有那么容易打得开? 对方是如此的年轻和强大,以至于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年幼时期的偶像,那位以木遁荡平了忍界的忍者之神。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悄悄把孩子送到许家去,让许家人代为照顾。 “捡起你掉出的两颗牙齿退下吧,现在马上到医疗室,还来得及重新植入牙床恢复原样。”‘银王’挥了挥手,示意要马凯出去。 相比较回家的那些人,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他们似乎更希望和许多年轻人做过的那样,成为一支雇佣军队的一员混口饭吃,罗多克北部的土地上,是从不缺乏人口的。 过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有第二个修士炼制成功了,在交与周风和查验之后得了个中等的评价。此后,陆陆续续有修士炼制完成,前来等待周风和品评。 三人离开了指挥室,回到甲板上,一副不想关心却又放不下的样子。 还没等威珥想完,那只老猴子就被猩猩一样壮的大猴子挡住,使劲的推了推,才让大猴子让出一条路来,理了理乱七八糟的白毛,然后慢慢的踱到了威珥紧盯着的中间屋子的门前面。 陈飞宇嚷着要回餐厅不能让新兵觉得自己差劲,郑龙拉着陈飞宇要回宿舍,就你现在的样子回去才是丢人现眼,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宿舍吧。 当年经过时乃是冬日,因要赶路不得不冒险横穿已经大雪封山的山脉,如今却是夏日时节,天气炎热,再也看不到一丝白雪的痕迹。 从通过成绩看不出什么,因为操作人员不同,难度系数也不一样,但就这没有失误这一点就不由得自己提高对他们重视程度。 亚当把加菲尔德留在莫普位面处理这些琐事,自己则是和内厄姆一起回到了辛雅缇。 亚当没心情也没有时间去听他们的争吵,就在刚刚他亲眼看到了一个新的出口形成,一只八级魔物带着无数低级魔物山呼海啸的冲了出来。这次战争大概不会有试探阶段,从一开始就是生死之战。 随后那银色光罩猛然爆裂开来,银光散去,一个俏生生的声影现出身来。 一炷香后,墨双儿才拜辞而去,郑重坐在石桌上,单手轻敲桌面,一副豁然开朗的神色。 坐在车上的田甜早就习惯了这样筛糠似的感受,所以,也就异常淡定和平静。 九头虫九个鸟头长鸣一声,恢复了人形,银光月牙铲向金光揭谛劈来,直接将金光揭谛从空中打落,摔在地上,九头虫从空中跃下,一脚踩在金光揭谛胸口,死死摁住。 孩子声音稚嫩,无助的哭喊声让人心生悲悯,即使是割舍了亲情的仙人们听了也觉得不舒服。不多久,已有近百个修仙者聚集在城门附近议论纷纷。 ------------ 第一百九十五章放弃劝说 看到何雨柱还是不明白的样子,聋奶奶和蔼地说:“年纪大了容易累,我得休息了,柱子,你先回去吧。” 面对聋奶奶的固执,何雨柱说什么都白搭。 最后,他放弃了劝说,只能闭口不言。 何雨柱拿着金手镯,垂头丧气地走了。 青芝却盯着药架看得入神,刚刚她手指的那个格子,外面写着“五爪藤”,根本不是“白蔹”。 其实,他们说的没错,自从上次他的那里被萧蜻蜓和慕夜辰踢过之后,在床上他就真的不行了。 “……”尚好好缓缓睁开眼眸,慌乱的神色睁大眼,定定看着面前的男人。 昔日的恋人,如果没有孩子劳燕分飞了的话,很多就不会有交集了。 “那我去了能做什么?你确定我去了,不会让秦燕更加受刺激?”南熙觉得,让自己去听着陆司夜对秦燕说什么,一来显得她对陆司夜很不信任,二来,当然是她的心里也不会好受。 然而,战斗远没有结束,周围漆黑一片,但是无数的骨骼碰撞声传来,菲奥娜明白,她们被包围了,最糟糕的是,她们现在没有了目的地,面前只有无数的骷髅。 她现在已经悄悄在想,世子妃这个跟世子爷一样的性子,她要不要事先跟楚王妃提一个醒? 天上仿佛有一个巨洞,像是野兽的大口一般,朝着下面的生灵张开。 “又跟我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欠揍了”唐夜直接打断她的话,佯作生气道。 止兮足尖一点,朝着他们飞了过去,一伸手,将水里的人,包括那两个土著一并抓了上来。 “嗖嗖”看得出苏瓦颜的轻功也不错,同样他也登上城头了。“王爷!”苏瓦颜见到有明兵持三眼铳要射击多铎,他用箭“嗖嗖”的就射杀了两个明兵。 高城沙耶摆出一副我绝对不会相信你的谎话的表情,看了我手中的丹药几眼,轻蔑的冷哼一声。 “这点我自然相信,可你是神界的第一阵法大师,可别弱了名头。”玄凌在鼓励杨磊的时候,也不忘挪揄了杨磊一把。 战斗并不是同时进行的,而是依次进入最中间的演武战场,轮番作战。 他们早就是中国境内响当当的人物,不像叶梵是最近才“蹿红”的。 脸皮白嫩并且很薄的她,临到出口的时候,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张三皱了皱眉,马鞭扬起,轻轻在空中甩了个响鞭,老马驾着大车忽然风一般跑了起来,瞬间将两个乞丐淹没在路边尘土中。 黄石国家公园曾经是世界上第一个国家公园。以其丰富的野生动物种类和地热资源闻名。公园中有着多种类型的生态系统。其中以亚高山带森林为主。 哈桑布是一惊一退,紧接着张必武的一脚就蹦了过来,只听张必武的一声吼:“去你娘的!”哈桑布顿时被摔了个狗啃屎。 听到这巨响,还有那强大的气息,莫影再次被吓醒了,容霜也是满脸震撼的看向聂天行方向,两人都惊呆了,不禁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神的震撼。 最后刘德在高台之下祭拜天地,告知汉代周成既定事实,这禅让之礼就算结束了。 白天行听了也是咋舌,看来真一天帝的人脉很是强大,一半的真仙都愿意给他面子,这可不是一般的面子大。 ------------ 第一百九十六章见怪不怪 你没事跟柱子急什么呀?你看,把人家急得脸都白了!好心好意给你出主意,反倒在你这儿受气!” 一大爷最后还是决定站在何雨柱这边。毕竟对老婆说几句不好听的话,总比得罪外人容易被原谅。一大妈本来就心情不好,被一大爷这么一吼,眼泪忍不住就下来了。她擦着眼泪走到一大爷面前,直接动手捶他。 “砰砰砰……”一大妈一边哭一边捶一大爷,嘴里还在不停地诉苦:“你就会在我面前装硬汉!老太太要把咱们赶出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句话...... 当然,前提是对方必须深爱着你,她可以不理会安然无恙的你,但是绝对无法忍受你有一点点不好。 艾巧巧隔着酒楼的窗户,看着麻氏出了酒楼,风风火火直奔对面街上。 真是没有想到呀,这次的黔贵之行,还能喝到这传说中的酒,这可是是纯天然的,没有一点添加剂。 “你特么的说重点,你说的这些我看不出来么,啰嗦个毛呀。”春阳子不满意候阳在哪里多说,就打断了他,同时也加大了手上的劲。 简以筠不知道慕至君为什么会去而复返,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不管去哪里都比坐在路边被冻死好,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方姨不解地告诉我,她们几个大人平时进出从来不用保镖,这次也是庄家遭了事以防万一才请了保镖护着乐乐,毕竟乐乐是家里的宝。所谓的勾帮拉派式的火拼,完全是我受了电影的荼毒,自己吓唬自己。 聿修白既然没走,衣服还丢在了地上,就算要走,总得换衣服是吧?想必他还会回去主卧。 可是,他好歹也是曾经黑客们私下成立的国际比赛里,打入前十的。 如果不是古羲突然行动,我应该就只能依靠外力从空中艰难越过去了。可当时古羲是走得如履平地,后面又给我提示,所以他是知道那个地方有陷阱并且还会步法。 她身上释放出来的浅浅体|香,无限勾|引着他体内压抑着的冲动。 这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懂的,这要是学会了,岂不是成了网恋达人? 她摇曳着晃动的白裙子走向阳台收衣物,陈斯年将她的拖箱拿到了房间里。 “应该不至于吧,你看这你……不是已经处理好了吗?怎么会废。”樊雾笙指了指墨闻寮的腿不确定开口,他那么年轻要是腿废了他该如何面对今后的生活。 徐帆老师也总结了学生们的发言,最后抛出了电影美学里“烘托气氛”的重要因素。 自徐来被麦肯号救了之后,徐来和这个机器,一天都没有分开过。 一阵轻微的恍惚后,那失重感也随之消失,林修立刻站稳身体,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夜晚中,装着粮食的马车飞驰,墨闻寮将脸上的蒙面布扯了下来,扔在一旁,露出精致的棱角。 回学校的路上,林白药接到朱大观的电话,许乐蓉没有拒绝,答应来帮忙弹奏吉他。 “好。”墨闻寮点点头,他同沈霖寒的关系,也不是简单的君臣关系,离开京都的时候自然还是得告诉沈霖寒一声。 慕容郑颋彻底愤怒,要不是怕吓着樊雾笙和林菲菲他非得一刀解决这个男人,最后还是樊雾笙开口这才饶了哭喊的墨豪。 “不用了,我们随你还有伤者一起去医院。”周东泽想了想,叶婷说的也是那么一个道理。 林枫神色惊疑不定起来,因为他知道,这其中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连带着,之前压在赵雯婷心头的巨石也变轻了不少,让得她终于能够喘口气了,展露出的笑容也更加轻松随意,看得一旁的先存心动不已。 “行!就这么办!”刘养鲲笑着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之后领军而去,开始实施作战计划。 看向风暴中心,相隔不短距离,貌似正在激烈缠斗的另外三道身影。 “是师妹来了,看来今天不是时候,等下次,奴家再来与公子促膝夜谈”。 杨老大见到那些人不顾自己,心里松了口气,也连忙向着楼下冲去,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杨老三的。但是,杨老三这么多年亡命天涯,也不是吃素的。 “你呀!去休息吧,注意身子!朕没事!忙完朕就回来休息!”崇祯轻轻抱了抱周皇后。 其实先存还有一句话没有问,那就是在门派试炼的过程中是否可以对自己人出手,不过听乌冬上人的意思,并没有这方面的限制,外界的人无从得知秘境之中发生的一切,只要手脚利索点,不留任何痕迹,就完全没有问题。 天使族修士踏步朝着公子羽走去,越来越强大的圣洁之光涌出,那些圣洁之光就如同燃料一般。 就在这时,陈潇也是响起了自己的灵魂空间中所收取的东西,手掌一震,顿时一柄黑色的魔剑就出现在了陈潇的手中,正是之前灭灵手里的剑。 日月光华护罩一被打爆,日月宗主也是大骂一声,脸色阴沉的抬起了双手。 他和陈潇有过交手,自然是知道陈潇有多狠辣的,现在他落到了陈潇手里,自然他也是紧张起来。 这一剑只将体内真气尽数灌输,不得不说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为了响应颜仙儿,他可真是孤注一掷。剑光霍霍,借着坠落之势,乒声脆响,剑尖终是刺破了魂盾,把当先一只霸王犬当场刺死。 不愧是活了几百年,拥有丰富经验的老手,蒙斯托尔转念之间就明白洛克一个准二级骑士是不可能独自使出这么大威力的攻击手段,必定是借助了别的什么器具。 听到这里,江寒心中不由的一阵叹息,看样子这长恨宫他不回去也罢。 “而且必然是走的很匆忙,连弯腰的功夫都没有!”天思远补充道。 在如此陌生的星域及茫茫星海中,想找到一头六级生物,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亚门提起一把大斧,朝那只零倒地的位置狠狠砍去,那只零的身体直接被斩成两半。 以后走到哪里,这玉牌都是他的身份证明,不会再受到城市卫兵的刁难。 “惊奇旗下还有其他的漫画人物可以出售我们版权。”格林说道。 一旁随扈忙道:「这人便是游统领,正统朝第一美男子。」听得「美男子」三字,淑宁微感好奇,转头来望,陡见了游天定,不觉一声惊叫,急急逃到丈夫背后去了。 ------------ 第一百九十七章喝水都能分心 他猜着一大爷这时候来找他,肯定是有什么事,说不定是想让他陪去给聋老太太道歉。 一大爷进屋后,看见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子,又瞄了眼墙上的钟,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了何雨柱休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柱子,我来得太急,打扰你睡觉了。” 何雨柱笑了下,说没关系,自己本来也该醒了。他请一大爷坐下,还随手倒了杯水递过去。一大爷接了水喝了一口,却呛了一下,咳嗽个不停。何雨柱忙帮他拍背,好半天才缓过来。 何雨柱忍不住埋...... 一个个镇江豪商们也都是精神大振,兴奋异常,就恨不得把董夫人给生吞活剥了。 迪沃更加紧张了,尤其是周围的黑衣人一个个身上还挂着流血的耳朵,看起来宛如恶魔降世。 而洛明月从木匠这里出来后,又光顾了一次酒楼客栈,买了不少菜。 血河已经被自己找了数遍,所以他猜测,沐云歌很有可能被血魔给吞了。 巡演结束,那些被孔宣邀请来的嘉宾纷纷慷慨解囊,捐资金给这些战争中受创伤的人。 而且,自己如今的综合实力,更是达到了恐怖的渡劫期以上的水平。 没想到这一次帮着紫晶劫狱,竟然能一下子获得两门入了品的武学,这收获比起外出斩妖也少不了多少了。 钟南听得有些犯糊涂了,要是舍不得卖,大不了不卖呀,难道是缺钱用?可是能拥有这么大一个宅子的人家,应该不会太缺钱吧?左右想不明白,钟南便要苗掌柜说个清楚。 见火候差不多了,陈元庆当即大喝一声,身先士卒,再次一马当先杀向这些赵家精锐主力,直奔那受了伤,被十几人急急保护着就要撤走的赵家军官。 不然的话,百炼谷历代那么多实力高深的武者,怎么会因为寿限死去。 戴沐白也是有些惊讶,虎爪上银色利刃不断吞吐,释放着惊人的压力。 他不仅是忍刀之一,更是雾隐情报的负责人之一,此番行动的所有信息情报,几乎都过了他手。 不过如果发行了这份报刊,那么六国的贵族在民众心中的印象将会彻底崩溃。 可是刘季却认为,樊哙的钱就是他刘季的钱,已经被刘季收走了。 譬如这阴阳先生,虽然最后时刻,是他亲口求我了结他的,但他死得绝不甘心。 韩信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手臂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不过韩信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江洋想了想,说道,“现在我大秦打败了匈奴人,把余孽赶了出来。 柯以裳先前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直到这会儿才完全确认,自己真的听到了这位新过门嫂嫂的心声。 “这样不好吧,你们毕竟也是做生意,要吃饭,我们这么多人都不买票实在说不过去!”楚清尘摸了下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 “现在可以说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见楚清尘先是扒啦了一口米粥到嘴,咽下之后,又拿了个糖三角,边吃边向白映雪问道。 前者还好,钟超虽有打服府城众人的心思,却没有全部灭杀的想法。 苏晚冷淡的目光在杨虎的身上扫过,突然,手里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甩出,精准无误的扎在了杨虎的重点部位上。 同一时间,苏音不自觉严肃起来。淡黄色液体,一个个大桶,味道难闻……她下意识想到了柴油。 而那些不断延伸的裂缝,忽的喷涌出大量的水,火山内部愈发活跃,火山灰被大量喷涌出。 “好的,我愿意继续在这里做。”苏音笑着说。这已经比她预想的结果要好太多了。这里能提供她一日两餐,还有地方住。现在就算给她钱,也很难买到需要的东西,包吃包住才是最实际的。 那自己以见习武者的真实境界干掉后天武者甚至先天武者,岂不是能获得S级功法? 与此同时,庞大的魔力波动席卷而来,即便是不懂魔道的家伙也能发现古怪,一个空洞突兀的出现在圆藏山位置的半空中。 9公斤多一点的炮弹,是他根据前世某霉国21世纪10年试炮的数据,参考进而提供给日和的炮弹。 新世界如今已有白胡子、BIG MOM,莫利亚将目光放到了和之国,打算与凯多一较高下,为自己以及兄弟们,夺下一片天地。 马红俊道:就你这个怂样还想见我们老师,省省吧你,我们几个就够收拾你了。 “你收线,我帮你网鱼。”许志鹏站在一旁,也是兴奋。他抄起了李永亮带来的一张大抄网,站在水边为李永亮助气。 这帮背叛者,它们这些惊悚已经看透了一切,这一次休想背刺它们,它们要先下手为强。 听到陆昊这样说,宁顿时就产生了打完红BUff就去入侵猪妹下野区的想法。 我恐吓你两句,你就把曹老板儿子找到了,还告诉我这里有机关。 一头短黑发刚好遮眉、盖耳、从中间很自然分了个五五汉奸发型的青年男子,背着双手从楼梯一步步走了上来。 在楚歆媛收到陆昊发来的视频之后,楚歆媛第一眼,也是将视频当中的那个肌肉男认成theshy了。 ------------ 第一百九十八章反而坏事了 “前两天的事情闹出来的,一大妈觉得在您这儿做事吃了亏,就跟一大爷抱怨了几句。” “您也知道一大爷有多尊敬您。” “一大爷当然向着您,一大妈正生气呢,自然听不进去。” 这里面对我恨之入骨的人可是不少,听到打赢我能为家族赚取十万金币,还可以一报昨夜之仇,纷纷跪下请缨,直言如果能上前一战,必定将我碎尸万段,已正家族之名。 看到秦俊熙的样子乔馨她哪里不知道秦俊熙他刚才已经发现了她和段寒欣在跟着他们了。 若不是两日后还要去凌天拍卖堂,他甚至想就在此地冲击灵玄境的瓶颈。 换做普通的枪吴勇根本不会在意,自己是元婴期的活尸,别说手枪了,就算是导弹吴勇都不会害怕,但现在吴勇却在这把手枪上感觉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立刻吴勇僵在了原地。 这个让周云山毕恭毕敬,让周家高层不敢下坐的老者,名叫秋处机,他的玄气修为不高,只有灵玄境,不过他的另一个身份却是高贵无比,他的另一个身份便是异师,而且还是三品红衣异师。 云建三人跟随吴清出来,云晓虽然认识他们,但他们却不认识云晓,因为云晓是易过容的。 那把定心剑是他妻子送给他的礼物,所以云峰也是将定心剑当做了他的亡妻,当做了一种思念,一种寄托,从而,他至始至终都只使用这把定心剑,这更像是一种缅怀吧。 路双阳半跪在地上,此时他背后已经被那一刀所造成的伤口流出的血给染红了。 在游建的连环关爱嘴炮下沉静又一次躺了下来,不久她再次进去梦乡中,嘴里还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我为什么要杀你呢?从你刚才毫不犹豫的将解药交出来,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朗飞轻轻的一笑说道。 伴随着声音而至,巨大无比的真元力量牵动着整个酒店大厅,那股强大的气息仿佛使得大厅的桌子都颤抖了起来。紧接着,浑身散发着光芒的林中河冲天而来,右手的拳头上威慑的气息好似要吞并一切一样。 朗飞三人打开密道机关进去后发现,居然又是一个巨大的宫殿,但是此时宫殿里面已经站着数百名尸僵,全部朝着朗飞他们。当朗飞他们一进宫殿后,这些尸僵全部朝着朗飞他们冲了过去。 范真手臂一挥,叫道:“马军跟我来!”岭南少好的乘马,范真一万大军,不过才有几百匹战马,不算探马骑用的,不过五百来骑,这会都跟着范真向前冲去。 于夫罗眼中冒火,猛的跳了起来,叫道:“就是你害我!”说完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把切里迷撞倒在地,伸手去掐切里迷的脖子,切里迷这会也不肯让人,哪管于夫罗是不是什么大单于,两只手向着于夫罗的脸上只管拍。 “除了去大部门当经理外,未来我还可能开设综艺公司,专门拍综艺节目之类的。你要是表现好,说不定可以去新公司当老总。”杭雨说道。 所以暗皇说了一句之后,众人便慢慢的沉寂了下来,开始商讨怎么抓捕李云枫了。 马背上,林正峰已经几近眩晕了过去,唯有靠着一丝意念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 第一百九十九章要娶媳妇了 她又转向一大爷,语气里满是埋怨和委屈:“易中海,是不是因为我不能给你家传宗接代,你就早想甩了我?现在终于有借口跟我闹了,对吧?” 大妈说得没完没了,大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像是被烟熏黑的锅底。他太阳穴突突跳着,眼睛里满是血丝,瞪着何雨柱,显得特别焦躁。何雨柱知道,大爷也被那些话伤到了,甚至开始后悔听了自己的建议。 何雨柱假装镇定,给了大爷一个安慰的眼神,让他别急。和大爷的慌张不同,何雨柱显得很从容,甚至...... 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就在上周,花旗银行华夏分行找上门,想要问要不要贷款,三五八亿啥的好说。 不过据牟长青的父母介绍,虽然他们住在一起,但这夫妻俩从来没有见到牟长青口中所说的刀婆婆。 在傻大木的脑海里有一张军事实力排行榜,原本的排名是鹰酱第一大毛第二,可如今在傻大木看来,第一这个说法值得商榷,如果只是常规战争,鹰酱排名的可能十名开外了。 于是乎,比尔盖茨找上了蒂姆伯纳斯李,就不相信了,你还能玩出花来不成。 再抬头仔细往前看去,只见朦胧的黑暗中刚才那俩警察的身影似乎在教学场地的中间位置,距离自己不算太远。 世界强者大赛的举办地点正是在毛熊国,距离大夏也近,而且大夏与毛熊国在末世之前就是战略伙伴,比较可靠。 而之所以如此,完全都是基于布热津斯基的奶嘴理论,因为花生顿需要让你们傻一点,这样才会比较好骗,社会的资源是一定的,没可能无限制的扩大,可向往富足生活又是人类的本能,那么好了,一些人必须做出牺牲。 对于魔都这种国际一线城市来说,威图手机公司当然会有专卖店,谢宇用手机一导航,直接查到了其位置,连忙打车过去。 只见杨羽并指如剑,随手一划,徐德彪的护体罡气就随即破裂,如纸糊的一般。 对于沐晓锋的行径,慕雄天虽然有点惊讶,但是却没有感到半点的害怕,认为沐晓锋越是这番装神弄鬼,就越是心虚,指不定就是在掩饰内心的恐惧。 “秘密。”扭头朝着唐冰玉神秘的笑,周泽楷乐呵呵的,让旁边拍摄的摄影师也笑了起来,倒是有人猜测到周泽楷的想法,于是笑了起来,也没打算告诉唐冰玉。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唐冰玉总觉得打化妆店出来之后,周围的目光似乎都若有似无的落在她的身上,让她觉得有些紧张。 相比较金子,他更在意那一百匹战马,就希腊如今的生产水平,以及蓄养牲畜的能力,战马的数量少的可怜。在各个城邦中,战马都是战略物资,是严禁对外出售的,就算是有金子,也买不到战马。 这次不过是杨缱因无妄之灾而牵连受罪,杨家人便敢如此护短,那之前三年,杨缱受的罪更多,罪魁祸首该当如何? 身为千年前的古老半神,在奥林铂斯山上,受到神光千年的洗礼,他已经走到了半神的巅峰,只差最后的一步,便可以成为真正的神。 除此以外,又有个巴掌大的玉瓶,同样是极为通透的玉质,内中所藏之物犹若琥珀一般粘稠,芬芳醇厚,也是一件奇物。 “这里树木不少,做一艘船应该不难吧?”罗宏当然不会把自己的船现在正在购物栏空间里好好待着的事说出来,指着他们出来时的那片树林问道。 “那么这一次的任务呢,你们准备怎么办?”严逸想了一下,询问道。 这一路上无数人在暗中观察着他们, 其中不乏蠢蠢欲动想要夺刀之人。可最终谁也没有动,谁也没有走。 极北荒凉之地,因为地宝出世,而使得众神战场重现人间,月华帝国望月神城向世人敞开大门,加之冷天经历的一切,都充分表明整个大陆已是风雨欲來。 安顿了亚兰特大陆一行人之后,张涛再度进入了弥须塔,当然依然是将精神力留在外面。或许张涛此时都不知道,他进入弥须塔的同时,在异各神山也出现了变化。 “你要是不喜欢,那就杀了好了。”林逸云的话让人心中咯噔一跳,善良的他何时也有乱杀无辜的想法了? 而微微的精神力,却早已经散开,慢慢的抽索着神庙,一寸一地都不放过。可是让她觉得有些疑惑的是,精神力网传达出来的信息无比正常。 林家仁难得沒有多想,在经历了那么多yy之后,他竟然也变得有些务实了。他知道这位杜夫人,一定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需要询问自己。 宋翎清脆的声音本该纯净,可是她那哀伤的语气却让人听到了沉重也压抑,以及对这个乱世的痛恨。 “呵,输了就是输了吧。三年后,有种的就再等我三年,我再来向‘火凤’讨教!”不甘与屈辱写在了马谡的脸上,可他仍然倔强地说出了这句话。 “呀,是大哥哥回来了!”楚阳的声音刚刚响起不久,房间内便立刻传来一道兴奋的呼喊。 血红武圣一跃而上,跳上‘大鸟’宽大的后背,显然是把大鸟当作是代步工具,强者能够收复妖兽为己用不是难事,这只大鸟大概是自己师父的妖兽了。 ------------ 第两百章热闹得不行 何家在四合院里算大户,办事讲究排场。何雨柱和冉秋叶的婚礼定在五一那天。还没到婚礼那天,四合院就热闹得不行。院子搭起帐篷,由三大爷牵头,一群年轻人聚在里面商量婚礼的事。 至于些杂事,像贴窗花、装饰新房,一大妈和其他妇女们全包了。结婚是大事,忙得脚不沾地。连平时懒散的何雨水,因为哥哥的婚事,也忙得团团转。作为家里人,何雨水光是招呼客人就累得喝水都没空。 这天是四月三十,婚礼前一天,何家挤满了人。何雨水一天...... “那边有打斗波动,我们去看看。”方柔看向北方的山脉深处说道,便周身元光一起,裹着两名弟子,向着那山脉之处飞去。 闻言,另外四人的目光皆是注视在地洞口,却是见到那人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他的一头黑全部变成爆炸型,一根根地竖起,嘴角黑,还没闭合上的嘴巴,竟然有缕缕黑烟冒出。 “那怎么行,我不能因为我是城主之子,就坏了天凤城数千年来的规矩。”被称作杨风少主的男子凝视着徐萌说道。 人们疑惑地看着陈家家主。片刻后,他们才恍然大悟,是的,前不久,林家家主林华龙以外公的身份代替刘海的父亲刘昊,向陈家家主提亲。陈家家主可是一口答应了这门世纪姻缘。 惊慌中的胡海忽然发现绿盾上显示了战斧的身影,无人驾驶的战斧挡在复仇者之前。 把凤舞香的话听完后,龚灵媛才缓缓地抬起臻首,旋即轻叹着,依然久久不语;随后过了一会儿,她才突然爆发出凛冽的气势,然后一双纤细的玉手,连连结出了一道道极其复杂的手印。 这只是感谢刘海而已。这三人不会就脑残的认为,刘海想追秦若兰吧。 胖大叔在杆上的右手一提,U型叉的一个端口略略一沉,双手往前一递,那端口正好抵住醉汉的胸口把他推出一溜趔趄。围观的人们轰的笑了。 下午张震补了个觉,雪莱则继续处理科技树,为接下来公司从芯片和电池研发做好计划。 这样我在外面在用空间系魔法力把你们的身体包裹起来,就能把你们两个带进来这里了,外人根本不能进入。”吴昊带着些许自豪,笑着解释道。 萧潜和李浩等几个核心铁杆坐在了看台走道的靠第一排位置,视线效果极佳,甚至连对面主席台上的领导面孔都看的一清二楚。 想到此,苏可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既然未来之路已经定下,那么她便开始着手进行准备下午的课程,不过首先她要做的并不是授课,而是去了解这些学生们身上真正所具有的特质。 能够创立起苍天宗让苍天宗向着仙界、魔界、妖界等等更高层面的延伸的势力,这是谁都能做到的吗? “这个任务有些难,但是地点是在中州。”魏子淇找出一张纸来,递给大家。 所以在战神祭举行的这段时间里,反而成了商都西克尔德中每年最和谐与安稳的几天。 疗养院里,刘莽、张天齐、刘志海和莫西干四人正围坐在一块打牌,打到激动时,四人不住的互相谩骂,挑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四个相互之间有多大仇恨呢。 休息室里,很干净。没有太多奢华的装饰,简单却也大气,他的风格。 “是的,守卫的说看到他们离开后就没有再回来过,而他们的东西也都带走了。”侍卫回答说。 然而,他把大蛇放在最后一位的举动,自然是让外场的所有观众万分不甘。 而其余被点到名字的人,多多少少反应有所不同。而没有点到名字的无不做出一副装b的样子,看来他们的篮球实力已经得到了喻冬的肯定。 提姆斯隆的话提醒了众人:是了,这次的军队换装计划可是AMC的救命稻草来着。 就在李璟叫好的时候,“县学四大天王”中剩下的那三位,也围了过来,在老师们的带头下,胆大的县学学生们,都过来了。 洛特为什么要创作音乐?原因还是想引领这里的人们能够创作出动听的乐曲,这样以后的生活也不会显得单调,毕竟娱乐城嘛,没有音乐那还算个屁的娱乐。 然而,令燕无双郁闷的是,就算自己把家传轻功用到极致,可自己留在泥塘上的脚印,还是比那“周放”深,显然,那“周放”,比自己的轻功要好很多。 要不是赵晤这人不错,是个一心为国为民的好皇帝,她就是有这个能力,也有为民造福的心,恐怕也不敢这样锋芒毕露,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她的毕生所学拿出来。 没准是这老赵手头紧,实在需要钱,就编了个故事忽悠黄国昆他们呢? 那间杂物房里,除了摆放着一些钱财和布匹等值钱的玩意儿外,剩下的空间,就都堆着卢羽收来的东西了,那些东西,都是用作炼丹的原料。 倒是那位苏上使,听出凌悠话中自信满满,全没有一点紧张害怕,心下,不由得起了一分好奇。 ------------ 第二百零一章你没资格喝 许大茂心里难受,面子上也过不去。 他的自尊被何雨柱的话彻底撕碎了! 这口气他咽不下! 再忍下去,他许大茂就不是个男人了。 哪怕冒着被何雨柱痛扁一场的危险,许大茂也要反击。 此刻,许大茂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他瞪着眼睛,几乎要蹦出来,恶狠狠地看着何雨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原来如此,不过只是这种招数而已,那么使用蛮力把这些岩石全部都解决掉!”云鹰一身大喝,似乎根本就看不上墨羽的勇士鹰的岩崩。 不想找猫的时候,总是听见野猫三长两短的声,轮到现在想找只猫,却连猫影也不见一个。 到这里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大家便步履蹒跚了起来,这可不是光凭意志力可以解决的,缺水尚能忍受,而面对炎热绝对能让人脑子发涨停止思考。好在一个个都是先天高手,有真元护体,否则早就中署倒下了。 只此一人,就能让整个刘氏一族达到今时今日的辉煌。但话说回来,倘若有朝一日,这位老祖宗的阳寿尽了,而刘氏一族中又没有出现新的虚级强者,那他们的辉煌,也就到此为止了。 在这种纯粹的武技比拼中,唐刀无疑要比军刀更加的灵活,更何况现在楚隽可是已经从谢天华那偷学来了藏刀术,这一次正是大显身手的机会。 再说了,自己要是能拿下这张卷轴,然后再送给吴明,那么吴明怎么也得给自己一些好处吧!几十套胸甲肯定是少不了的,关键是他还得欠自己的一个天大人情。 曹菲心中暗惊,急忙捂住嘴巴,向四周张望而去,可黑漆漆的一片,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此刻的会场,酒井叶和寒鹏都拿出了一个宝贝球。酒井叶拿出了暴蝾螈作为自己最后一战的伙伴,而寒鹏在看到暴蝾螈之后愣了一下,已经拿出来的宝贝球又放了回去。 之前第一次突破失败,我失踪了几天,虽然没亲眼看见,可是国师神风者也猜到我可能是突破了,之后皇帝那里得到消息,说我忽然成了圣火教的教主,国师神风者吃惊的同时,也意识到我江枫现在已经是天阶的强者了。 林子上空的风,在呼呼的吹着,似乎要吹走刚刚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的痕迹。 不过他就是没说清楚,简丹和简岳,还有刘启坤又怎么会不知道是说的什么。 于一叶听到灵这么说,虽然是有浓浓的疑惑,但是还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没有做完的事情上来。 “月棠。”萧棣元在心里轻轻地喊她的名字,又忍不住将头俯向前一点,以便能更近距离地看着她。 正当她要自己起来的时候,她听到了林亦笙朝着她走来的脚步声。 残渊如今附身在瑾修的身上,他的身体只有十岁大,身高也还要比她矮上一点点。 反正现在她也算是土了,根本就不愁没钱花,倒是愁钱要怎样花出去。 两人吃饱了饭也没有回招待所,黄剑锋领着简丹又去了另外一家百货大楼,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购物。 顿时古萧有种想要冲上去把方天涯砍了的冲动,可惜迫于自己的手中搀扶着冷擎宇,要不然方天涯估计是活不过今天了。 “嗷,加菲猫,真的是你,太好了,自从你就搬家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你,你丫的跑哪个火星去旅游了。”水子月嗷的一声,蹦了起来,狠狠的给了男人一个熊抱,脸上兴奋的笑容不加掩饰。 ------------ 第二百零二章都别闹了 为自己的面子着想,别让我赶你走,自己滚吧!”何雨柱说得清楚明白,女人的脸一下子白了。她知道何雨柱不吃她这套,便不再多说,转身跑进屋,大哭大叫:“何大清,你是不是男人?看着你老婆受欺负就这样!你这辈子太窝囊了,你两个孩子根本不把你当回事!要不是你在家里没地位,他们敢这样对我!”…… 何家门外,除了女人的哭声,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冷嘲热讽:“这都是何大清自己作的孽!要是他当年不抛下一对儿女,跟寡妇私奔,哪...... 一直到紫衣者开始着手将这些用幻象构筑出来时,才发现这些幻想并不是随手捏造出来的。 顾曦大眼睛弯了起来,甜甜一笑,然后伸出纤细的手臂握起拳头比了一下肌肉。 “妈妈,你别打我爸爸。”静静伸出双臂,努力的伸向郭志男的后背,企图要护着他,不被刘微微打。 “……”五五开很是无语,听静静的意思如果自己输了,就是在给六四开丢脸的呗?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紧张。可马上又释然了,自嘲道,对方不过是一个孩子,又不是郭志男本人,怎么居然面对一个孩子都会害怕,真是丢人。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如果不行就换我来吧!”张欣有些担心,毕竟这也算是作弊了,对手可是一个S级异能的赌场,如此的庞然大物,确实很让人担心。 谢伊尔可是懂猫头鹰语的,她在雪鸮的指引下看见了乔修的身影,正准备向乔修打个招呼时…乔修肩膀上扛着的‘东西’让谢伊尔举起的手放了下来。 突然之间,立于水面的君天头上帝冠裂开,砰然而碎,墨发随风披散,看起来无比尴尬。 自己好歹也是银河系的一流念力大师,然而认真状态下制造的念力囚笼,就这么被骷髅死神轻易挣脱了? 暗自埋怨了几句未来岳父行事太过霸道,范进吃过几口饭,连忙向夏梦海道别,起身出了饭馆,直奔纱帽胡同。 往日的荣光一如这顶宝帐上那逐渐褪色风化的金顶,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逐渐失去光芒。但是在长生的如黄巧舌之下,未来蒙古部落将恢复祖先的光彩,甚至可以犹有过之。 兽爪改爪为拳,握起巨大的拳头对着冲上来的众人又捶又砸。高达10000点的土属性攻击,让其每一次攻击,都能够带走几十名唐门弟子的生命。 一面厚厚的沙墙,凭空挡在了绝代的面前、闪着金色光芒的右脚轻而易举的就被这面沙墙给挡住了。 看着一架大型客机缓缓的驶离跑道,蓝兰也是开口说道:“我去趟洗手间。”脸上明显有着两行泪痕。 “多谢阎王爷。”我听到阎王答应下来后心中大喜过望,连忙开对阎王谢道。 绝代拿着手电照去……陵墓的道路中央躺着几具白骨森森的尸骨。 “吼……”深渊恶魔好像听懂了玖所说的话,在路上疾风剑豪骂他们丑,现在玖又骂他们丑。俗话说是人都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恶魔呢!于是~丑陋的深渊恶魔,终于爆发出了他们心底里的那股怨恨。 这下倒是弄得李欣有些脸红。瞪了他一眼收拾了一番屋子,拿着鸡毛掸子扫着箱子上的时候忽然想起阿秀的三十两银子搁在里边儿,转念就想到了阿秀的婚事。 也在她这么说时,俏脸却是不由一红,而且不仅是她,就连赵莹莹和紫嫣脸上也显而易见红了起来。 但是我没想到我的成绩竟然还深深的刺痛了秦燕的心,成绩出来之后她每天都要拿出课前十几分钟的时间,带领全班同学向我发起猛攻,翻来覆去无非说的就是班会上说过的那么几句话。 “桀桀…果然是只有战争和杀戮,才是我们的乐园!”领头的黑袍人,眼中满是兴奋,嘴里,更是发出了一阵低沉的怪笑。 等到摆宴时,叶辛夷因着这“贵客”的身份,倒是得以与夏老夫人同桌坐了正席。 眼看着一天天接收到的,不是这个城失守,就是那个城被进攻,他哪里还能稳坐如泰山? 虽现在她还不能正面与柔妃发生冲突,不过就算给她使点绊子,她心中也是别外的高心。 那模样落在沈钺眼中只觉得说不出的可爱,抬起手轻刮了她鼻头一下。 乔染抽空给乔安发了条短信,问他晚上几点到家,便开始着手准备起了晚饭。 “他去太医署干什么?”江映雪也有点着急了,想着柳青风是不是受伤了所以才能去的太医署。 任天飞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阿贵的哪些话他觉得并不是没有道理。他和欧阳雪应该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只是偶尔相遇。 此时,捕头正走到衙门的内部,寻找着气愤而去的刘大人,问了几人都表示不清楚。 无人理解,都认为多此一举,甚至不少仙人以为大帝心怀私念,想让警幻仙子崭露头角罢了。 “师门不幸,老鸿头节哀,节哀。”神魔杨柳拍着鸿钧的肩膀道。 话说回万峰,在见到秋月匆匆离去之后,带着满脑子的问号,向着会客大殿的方向急行而去。 而武者则都是天南省成名已久之辈,但都是教授一些基础功法罢了。 将钟青磊从房间里拖出来,经过交易所的大厅时,钟青磊瞬间看到酋长。 这家成衣铺名为“锦衣轩”,里面灯烛通明,衬的那上等布料熠熠生辉,一副普通人买不起的模样。 当下这个空白卷轴,严格说来已经不再是一个字画卷轴,而是一件空间类的特殊器具,与储物灵器不同的是,它只能储存那幅真正的字画。 那是一个又矮又瘦的老头儿,穿着青衣青裤,头上缠着一根白巾。这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头儿,除了一双眼睛很有神外,我实在无法把这样一位老人,与名震江湖的鬼医联系在一起。 他多少元会的修炼,才有今天的成就,那神秘的尊上反手就提高了敖顺的实力。 听到这里,格兰紧张地问道:“我也是从异界来的生物,我也会付出代价吗?”到了现在,格兰也不想掩盖自己来自异界的事了。 ------------ 第二百零三章一脸惊慌 接着,聋老太太板着脸对何大清说:“你赶紧把那个后老婆送走,不然我们赶她走时,别怪我们这些人不给面子!” 在四合院这么多人面前,在自己儿女面前,何大清被后老婆骂得下不来台,一直低头。聋老太太一开口,他猛地抬头,一脸惊慌。 何大清虽然平时被老婆管得死死的,但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的威风他是知道的。这会儿,他硬着头皮对后老婆说:“你走吧。” 女人满脸的难以置信,下巴都要掉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何大清居然...... 火舞身后的火龙此刻已经被天水和天冰弄的千疮百孔,但是它们依然保持着狰狞的形态,只是那火焰热度却下降不少。 这一刻,陈默没有手下留情直接一巴掌狠狠地砍在了尝谕的后背。 当然,工厂的规模大,代表着收购金额也会很高,保守估计也要五千万。 这个时候,朱鹏也顾不得安抚其它人了,他以精神念力移过来一个椅子,然后就坐在窗前,睁着双眼注视着整个战场,同时以自身纯阳仙心镇压着对死亡的恐惧、因无力的绝望、乃至于针对要塞统帅的怨愤等等负面情绪。 腾讯有多么的强大,有多大的号召力不用多说,是个中国人都知道的。 之前,无故诋毁林锋,这让他觉得无地自容,做人不能太无耻,有错误就要积极承认。 恼火归恼火,但林锋也知道,几乎被国外垄断的宠物粮市场,国内很难做出成绩,吃力不讨好。 江彦本来没有对这个暗金级boss报什么希望,没想到它如此大气,一下子能爆出十颗宠物蛋,也算是颇为大方了。 天呐!你不就是想说朴源昊刚才有无耻装逼的嫌疑吗?用说的这么有深度吗? 就单拿出其中标示的一种“立体通讯功能”!你当是手机上方投射出影像供人观看吗?显然不是,如果这么认为的话,那对全息技术认知的太肤浅了。 “哼!当然是仇人的关系了!”骢毅眼睛里闪烁着恶狠狠的光芒。 “锵!”匕首刺在了骢毅钢铁般的皮肤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 直到后来,它们互相控制生灵,自相残杀,互相吞噬,最终只剩下了三个最强大的个体。 回到了黑岩城,顺便修理了一下装备,补充了一下药水之后,走到黑岩城的城门下,我大声吼了一嗓子。 而且,让我更奇怪的是,本来中午饭时间到了,姜可心找我一边吃饭一边谈话,却把周晓晓给打发走了,这让我心里更是充满了疑惑。 一般来说,哪怕在路人局上遇到炼金这种喜欢在一二塔之间断兵线的套路,都会瞬间吸引对面咬牙切齿的怒火。 “恭喜你通过了我的考验。”在龙珠之内,一个白胡子老者拍着手朝着骢毅走来。 就在他抬头看天空的时候,无数只明显可以见到踪迹的眼睛出现在他身边周围,这些眼睛灰白而毫无生气,就那么死死地盯着皮埃尔,然后在后者低下头后消失不见。 夏炙笑着打字,还不停的安抚队友,如果说他玩的是个肉或者是其他上单这把或许是真的打不了了,但是他是贾克斯那就还有戏。 那些附着了磷火的污秽的影子在灰雾上被印得巨大,它们因为痛苦而兴奋地起舞,然后又在这种毕生未曾有过的刺激中向前拥挤。 “可我脑子笨,再说这些年做菜也已有了习惯套路,此时再去学其它的可能有些困难。”炊事班长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说道。 看到林风的反应,萧梦雅也是一惊。她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完全不为所动,但这样的吃惊只持续了一秒,她要是在这里服软,以后这家伙还不把他的公司闹上天去。 南柯睿就在那里躺了整整一下午,而出奇的是墨冰霜也没有出来,两人就好似约好了一般,谁都没有去打扰谁,南柯睿不知道墨冰霜藏在房间里干什么,墨冰霜更不清楚南柯睿究竟在想些什么。 “那个,原来是露娜大人请你们来的么……”挺到了露尔这两个字,树上的精灵也是直接瞬间都跳了下来,在自己面前行了一个礼。 就算她再怎么讨厌,还是有好的一面吧,所以其余两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无妨,破邪功少是我们的人,我相信他。”海陆曼摆摆手示意。 “喂……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么?”眉头微微的皱起,是的,只是略微的观察一下,就可以发现那家伙的身上至少有五处以上的致命伤的存在。 “弟弟的钱就别去算计了,他还有奶娘照看着,你以为那张嘴够严实紧闭?”孙世宁微微眯着眼反问道。 “别慌,韩老,你那边没问题吧?”古宏春顿时一个机灵,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是么……如果是我可以做的话,那么我当然是会无条件的做,那么先给我看看吧。”说着炼已经从自己的手上拿走了这个艾尔芙娜的灵魂。 “哎,你听说了没,今天庄美人要下海。”街旁某张桌子处,有一位大汉道。那位大汉胡子拉碴,大约是平日里活干的多了,胳膊上的肌肉看起来非常结实。 “还没,有什么事直说,我没这方面的爱好。”墨客微微拉开了自己和叶江的距离,一脸嫌弃道。 有利于自己的,符合自身观念的,自会遵循,而更多时候,独立独行方,不拘于‘常识’才是应对种种繁复问题的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 “月老,你是来给老夫送酒来了?”司命星君嘿嘿一笑,看见月老手上的桃花酿,忙不迭伸手接过。 其实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白大褂口袋里手机上的那条信息也没来得及回复,可心底却是莫名的心虚。 明雨灵是被驱逐出巫族的人,巫族原本是打算保持缄默的,只是巫真到底是看着她长大的,心有不忍才开了口。 而整一个苍山,他唯一看入眼里的,也只有混沌深处开出的那一朵花。 郑鹏离开时郑程的确哭了,不过是被坑哭的,从春花楼出来,提着棍满县城找郑鹏。 谁知道你们全家都有些什么人,她可没本事抛弃一些都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的人!——懒得废话,天界最事不关己的斩魔神将挂着一贯淡然的表情,安静地扭头往前走。 ------------ 第二百零四章享受 所以今天她才厚着脸皮跑来,不管别人说什么闲话,也要在何雨柱的婚礼上风光一把,享受被人敬茶的感觉。 谁能想到,何家兄妹俩一个比一个倔强,还冒出个厉害的老太太。最让人气愤的是,何大清这个窝囊废,居然不敢替那个女人说话。女人眼睛瞪得溜圆,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何大清被她盯得浑身不舒服,硬着头皮抬起头看着何雨柱,想要好好聊聊,劝他改变主意。可他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何雨柱就动起手来了,字面意义上的动手! 何雨柱力气大...... 拍卖场外不远处的一处四合院里,一位身穿藏青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正在饮茶,中年男子方脸阔鼻,两撇修剪得很是整齐的八字胡更是为他平添了些许儒雅气息。中年男子的身后,垂立着一位发须皆白的老人。 雨皇的战斗经验何等丰富,可以说如果两人的境界、底牌一样的话,凌寒也没有把握击败雨皇。 袁严还沉浸在刚才的那个巴掌之中没有醒悟过来,从他跟在袁冰身边开始,袁冰就对他百般溺爱,完全出了一般的叔侄关系,这是袁冰第一次打他,绝对是第一次对他动手,以往无论他犯下了什么错误袁冰都是一味的包容他。 也许之前在四川玩的时候超梦学习了变脸这门高深的技术,超梦顿时变得很好说话,语气也变得十分的友好,完全没有之前研究被人打断是的愤怒。 一阵疯狂的清扫下来苍天宗总算是消停了,各势力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苍天宗的名气彻底在乱魔星域中打响了,三大魔宫的不作为,各路强者的冷眼旁观,苍天宗到底是哪里来的强大势力。 心脏处,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一种难以言说的疼意,一寸寸地蔓延开来。 用弑神者的威压来控制磷子,林修这也算得上是独一份了,可是没办法,不论是弑神者还是自在师,他都是个新手,力量不熟练就不说了,还不停地掠夺各种堆杂七杂八的能力。 宋婉儿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一招很是歹毒,要是真的让他们得逞了,只怕彼此之间的间隙就会产生。 打开门林修就被里面的景象弄得哑口无言,巨大的笼子就高高悬挂在屋顶,在他打开门的一刹那,鸟笼就发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紧接着的就是一股吸力从鸟笼上传来。 城上,黄权下令各自将领分手岗位,严谨以待,每当到这个时候,将领们都异常的兴奋,手里的战刀吱吱作响。 值得一提的是,元晶的结构特殊,即便在炸弹的轰击之下,也不曾被打碎或者烧毁,材质非常坚硬。 做完冷却原子实验他的脑袋都大了,这个实验还是最基础的一步,这一步虽然让原子减速,但是密密麻麻的原子们,统统挤在一起,他想要捕捉单量子难上加难。后面还有一大堆问题等待解决。 而那不敢有任何异动的赵志同和范勇,却免不了受到粘液和污水的袭击。 看到这一幕,林空等人均是汗毛倒竖,站在原地如同雕像一般,谁也不敢回头了。 “长官,不要去,脏!”云幽这里,还以为陆阳真想进去玩一玩,登时心中、眼中满是醋意,上前来拉着陆阳的臂弯道。 朱诚穿着衣服带着忐忑的心情,躺了进去,无数的液体出现,遮挡了朱诚的目光,他慢慢的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名漂浮的影子就在他脸前飘动。 随着陆阳耐心的引导,她才渐渐进入了角色,开始表演起来,不停迎合,莲臂环上了他的颈脖,闭上双眸,脸上飘过欢愉的渴望,忘情的回应。 不过众人似乎都没有选择再次化为怨气的意思,沉默少许,竟然全部把目光投向了太上老君。 一般哪种元素对你的亲和度最高,那么你学习这种元素魔法的成就也会越高。 被油彩男如此奚落,又看到蓬莱大喇喇的鬼脸,千夜脸上的表情冷淡不明,这个蓬莱多年未见,修为只有练气三层,到底是怎么‘混’到黄泉宫主的‘门’下? 神界内的生命如果要自主突破神级,就必须得到主神的同意,去往界外突破。 凌玄急速思索着应对之策,但四周数百只妖兽可不会给他时间,但闻一片怒吼声中,它们纷纷扑来,张牙舞爪,凶恶异常。 凌玄犹豫着,他不知该不该告诉他们。他看向曾念钰,那晚,乌仙决便在她头顶,金光璀璨,想来她也是见到了的,若他隐瞒,或许可以瞒过其余六人,但是曾念钰,却决计瞒不过的。 凌玄虽然已是‘废人’,但却是从未有过的幸福着。二极宗众人,没有把他当做外人,反而对他愈加的要好,凌玄感激于心,愈加努力的种植仙草灵药,希望他种植出来的仙草灵药,能帮助他们炼制出更好的仙丹妙药。 兴许是权,兴许是利,又或者是旁的什么,但是左右都是有所图的。 乞讨能够过多好的日子,饶是如此陆风也能把自己要到的东西省出来给孩子吃,这一点花木是无比敬佩的。 叶葵此刻满脑子都是流朱公主要被送往阿莫比和亲的事,突然之间竟是对裴长歌归来的事没了什么震惊之情。只絮叨着流朱公主跟叶崇武的事。 “没人说你好心不对,我这不是担心你么!”左良有些郁闷的说道。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直至三个时辰后,一个直径两尺,壁厚一尺的金色焰球静静地悬浮在墨魁面前,表面的佛焰仿佛液体一般缓缓流动,在焰球中间,一团漆黑魔气翻滚不停,不断地冲击着焰球的内壁,但却丝毫撼动不了。 安置了两人子云就直接到了外面的接待大厅,所有想见子云的人都在这里呆着,当然何家都是有人在精心地照料着各位。 “碰!”,一个清晰可见的拳印呈现在铜鼎之上,吓得邱太松一个后闪,露出了惊骇之色。 说完话黑奴直接半跪起来,其他人看到也急忙跪了下去。不过他们却是双膝跪地。 尸将相信凌云肯定还有底牌没有亮出,不过既然已经相信了凌云,那他就不会去触碰别人的底线,惹怒凌云只会给他带来麻烦而不是好处。 路太远了,庄若兰基本上没走过这么远的路,走得脚都有些酸,在路上歇息了两回,越走越宁静,越走越偏远。庄若兰的眉头也是越皱越紧了。终于到了院子外。 ------------ 第二百零五章你这话太过了 周围静悄悄的,尽管三大爷声音不大,旁边的人都听得很清楚。 “你就敢肯定那队人马不是来支援的?”龙霸天用不信任的眼神盯着张浩,看得张浩很不满。 这些天,她实在是太压抑了,加上刚才被公然侮辱,才会怒令智昏。 叶之然狠狠的咬着牙,但是事到如今,自己正在与叶之奂比拼内劲,哪里有抽身的机会? 罗玉兰也跟着劝说,相比之下,罗玉兰觉得亏欠张浩,就算张浩开口向他们要个一百万二百万的,他们也只能给。 “动手!”戴华栋和蓝素素以及蓝洛洛立刻弯下腰,从他们的上方,王秋儿的黄金龙枪以恐怖的速度飞过,撞上了邱毅的盾牌。 就在楚峰的八级宇宝,也释放出来,一股恐怖的威压,也席卷而出,和霄东主宰他们的八级宇宝,相互对峙。 “修真者不同于我们,不仅在于他们的实力,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行为方式。对于修真者而言,修到真实,稳固道心,不欺本心,才是他们的追求。 其实,让夜天直接拒绝的原因,是救人所消耗的功力太大,大到他有些难以承受。 有了这样的认识,霍雨浩自然是信心大增,向戴华栋点了点头,就顺着那条植物们让开的通路走了过去。 不说朱实怎么暗中调查真相,切说张浩出了明珠广场就接到了杜涛的电话,原因是他得到了天山雪莲的下落了,不过这事他没办法,还得张浩出手。 因为于天翔这个新的人设,使他根本不会在一个中心点上反复跳跃,横跨,大劈叉。 看到火魔兽身上火焰法则奥义更加茂盛了,吉斯塔坦都想骂娘了。 四周尽是燃烧起火的装甲车和重装坦克,成批全副武装的士兵倒在血泊里,这片孤岛的海滩上,被血污和泄露的机油染成了一片黑红色,隔着屏幕都似乎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 按照她的说法,应该让那个编剧自己试试吃那么多烤串和牛奶,看看能不能拉到他脱肛。 反而那镇天和花妹却不知如何将自己的预谋进行下去为好,毕竟他们对做一只妖来说,是越来越失败了。 “答应个屁,你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吗,你别光想着你的幸福,多时候也想想你少爷我的幸福,真是重色轻少爷。”暮天楚愤愤的回道。 勒索病毒也就感染巨硬的视窗系统,怎么会感染安卓系统?甚至连一向以安全著称的水果系统都能感染? “韩姑娘,当年我年少无知,辜负了姑娘的心意,不过既然老天重新给了我一个机会,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错过的!我此次不远万里回恒阳,就是要将你娶走的!”崔宁语气平静却又十分坚定的说道。 先是蜜汁笑点塑造了一个奇葩气场,然后又是薛梦蛟这句画龙点睛之语,再加上曹一方的吐槽。 话音一落,所有人看向安迪,而安迪则看向坐在沙发上悠闲自得的冯昊。 卢婉仪见崔景舟醒来后开始了自残,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松开他的手,去抓他正在自残的那只手。 ------------ 第二百零六章总得朝前看 见着冉家的人之后,这对夫妻按着事先想好的法子,把自己遭的那些委屈说得活灵活现,还添了不少料。这招果然好使,冉家的人都对他们生出了同情。就算何雨柱在旁边,冉家的亲戚也一个个站出来替他爸妈说话。 “小何,就算你不想给继母面子,总得为你爸想想吧?你俩可是亲父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哩!”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人嘛,总得朝前看。一家人能和和睦睦的才是最要紧的。” “小何,你是晚辈,向长辈低头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 隐匿人,也就是白池口中所说的白奴,他忍着拉灯的尿骚,把鼻子捏得紧紧的,同时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虽然尿液打湿了他的脚面,但‘素质’很高的他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你就是一个大笨蛋而已,少自恋啦李耀杰哈哈大笑,并无语的说道。 叶华忍痛挨了这一下,在半空中就把整个身体盘起来,用后背着地,减少了下坠时带来的伤害,同时身体借着力量向后翻滚,躲过了帝魔抬枪追击射来的子弹。 “说出来嘛,说出来又不会怎么样林佳纯瞟了一眼蒙面人,就无语的说道。 一个响指,四道光柱自天际笼罩到四皇身上,青,白,黄,紫,光芒绽放,四人并齐而立,却有相得益彰。都知道四向皇强,不为人知的是,这四人齐聚之时才是他们实力的最巅峰。 上边若是听说苏永杰的儿子这些丑行,绝对不会批准。那样一来,苏永杰自杀的心都有了。李秋寒深爱着丈夫,哪里忍心看着他这辈子的梦想破灭? 飞机远去,对这些佣兵来说,是一个解脱。尽管没有完成任务,但是,大家的生命算是保住了。佐佐木面色苍白,长叹一声扔了指挥刀,跪坐在地上。 “林鸢呢?”昊天终于开了口,一直都没有主意到这个问题,凡人的阳寿都可在六道生死簿上查出。 要说六大海盗中除了西门寒夜,跟北冥玉关系最好的也就是詹姆斯了。毕竟北冥玉在海牙岛四个月的生活中和詹姆斯也时常交流。 听见叶玄肚子叫潘达也意识到时间不早了,靠向叶玄他也是有私心的,说不定面前这名与自己年岁差不多的男子哪天就成了自己的老丈人,嘿嘿一笑,他还等着叶玄在舞雨面前给自己美言呢。 本来总护法不愿意出任务,因为她觉得狐王的安全高于一切,更何况妖界上下都深受妖后恩德,要效忠狐王,并且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 凌宇下车看了看,附近有不少楼房,看样子都是军人住的地方,并且还是退伍军人。 昊天仙帝一品道体金帝道体施展开来,磅礴,浩瀚的气息弥漫天际。 “有空得把家里的电脑带过来,毕竟蓝星中学实行封闭式的教育。”凌宇自言自语地说道。 沅听后虽然不知道萧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掌门,那明天我就和叶紫心一起选址,看看燕京市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地方,要是没有我们就去北市找,北市是燕京市的临界,地价相对于便宜些,环境也不错。”刘水说道。 百慕大这个神秘的地方,经历这些事情后,武十三也是觉得不难理解在这里消失的船只和飞机。 锄头每抡一次,就会砸在一头凶兽上面,然后,凶兽被打的惨死当场。 她的年纪以及长相,似乎只有天真烂漫才是真的,而刚才的不过虚假。 凌宇没想到仙门的掌门已经外出了,怪不得仙门如此安静,没有任何动静。 士兵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哆嗦着手将地上的钱币归置进木箱,然后把木箱放回马车上,用麦草将木箱盖了又盖,藏了又藏。 风卷残余,一大桌食物被七八个饥饿的男人迅速消灭,然后打着饱嗝散席。 两名全副武装的将士跳了出来,灵能枪械已是对准了方正,天空中,亦有激光跟踪武器瞄准了他的额头。 “你当你‘金枝玉叶’你值不了那么多钱!”秦雅就差破口大骂,你怎么不去抢劫。 那个时候和他聊了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以至于听到他突然说出要离开的时候,她生出了惊讶和不舍两种情绪,后者更为浓郁一些。 苏湛抱着老太太下车,秦雅跟在后面,医院大厅人很多,他抱着老太太直奔抢救室。 毕竟,在进入南山中学之前,他们在各自的学校里,也都是拍行前三的尖子生,享受到师长们特殊待遇的那种。直到,进入南山中学后,这一年多来,他们才真切地意识到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的真谛。 想想看,连普通班的学生在谈恋爱的时候,都会因为意见的不合而出现所谓的口角之争,就更不用说择校班那些生来就享有优渥生活环境,早就被养出高傲娇纵心气的二代们了,没大打出手都算是顾及学校的校规了。 明知一件事是错的,还去做,这种事,在人类身上发生的太多太多。 而且跟流苏的不管事不同,她是真真正正的把元城管理的井井有条,且所有人都信服的地步……她的政治天赋毫无疑问是MAX的。 龙海不是瞎子,同样是个老古董,自然认识除了神录之外的七情器气息。 清风也看出了南侧妃变化,重要的是,这七天王爷总是阴沉的很。 湖边干干净净的别说干柴了,连枯叶也没有,三人去了树林捡了些干柴,一刻钟后就说说笑笑的抱着干柴回来了。 两人出得钱家之时天色便已不早了,之后又在路上磨蹭了半天,等回到省城住处之时已是晚上七八点钟了,可秦一白却发现,姐姐秦晓莹竟然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 15万,团队的四个坦克已经倒下,当然也包括张长弓这位指挥加团长。 这众人听这清王府的两个妾室都这么说,不过她们虽然是妾室,可是身后的娘家,也是需要她们高攀的。 好吧,落云不得不承认,那带着斗蓬的男子,他的手,也挺好的,两只手很般配。 叶世田爷俩加上叶来银还有偶尔帮忙的叶来金,承包了采摘果子的活计,过个四五天就带上大白去趟深山。 当众击杀宁万筹,现在还装模作样的睡觉,这是当他们都是瞎子不成,还是以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听不见? 虽然秦一白可凭着强大的神识强行突破那座隐形阵法而看到里面的真相,但那样做未免有些太失礼了。因此,当那个家伙嚣张的谩骂之时,秦一白一直都在等待着这些个隐形护卫的出手。 ------------ 第二百零七章多正常的事 “他们想喝咱们的茶,现在掏个钱,多正常的事。” 因为身体原因,家里人生怕他早点上学会被同学欺负,所以延迟了一年才让他上一年级,但他在家也学了很多的。 第二天,苏涟漪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准备寻短见,被赶来的厉南城拦住。 既然厉昱谦早就知道她隐瞒已婚的事情了,可为什么他非但没有开除她,反而还将处处护着她,还将她调到了总经办? 作为晚辈,陆彦瑾还没开口,这些人就迫不及待地向他打起招呼,无一不是客气有加。 贺氏是他一手整垮的,就算有仇恨也是冲着他来的,但许云禾却意外成了贺氏底层员工仇视的对象。 “不会出错的,这屋子主人郭姓,前几个月在粤省特区跟港商接触过,那名港商正是解放前咱们的老邻居。”平头青年解释。 他虽然突破到了神皇境界,但是天帝却已经是神王境界的强者了。 李豹是清楚赵琰的厉害,他可不敢有任何造次,更不敢再往外踏出半步。 季宴舟笑得满面春风,桃花眼里盛满戏谑,给他笑容增添几分邪肆。 姜娅自然知道他在给傅琛扯谎,但也没再说什么,她那个儿子犟得要死,也不知道将来什么人能降住他。 在这个时代的不列颠,似乎托梦是魔术运用的常态。无论魔术师、精灵还是龙种等奇异生物都掌握有这项技能。 “自古多情空余恨,多情总被无情恼……”薛凌云哈哈大笑,他有一种突然融会贯通的感觉。 没想到副站长演的还挺像,真的把站长稳住了,就在实施抓捕时,站长跳入地动逃走了。 东来佛祖带着他的弟子黄眉童子,也匆匆赶来了,看到青霞的第一眼,东来佛祖布袋和尚也不说话,慈眉善目的样子显得更加温和,眉开眼笑的模样让紧绷的氛围,轻松了不少。 这三个月,即便杨莫只是全力冲击五行琉璃体,在五行异宝的力量下,修为也提升了不少。 心中渐渐笃定,面色恢复平淡:“更何况,以天命公子那几人神秘莫测的来历。身后更有着渡劫境强者。怎么可能需要跑我们天龙学院来? 张巡还是有些想当然了,李飞在安东都护府苦心经营数年,自己掏腰包砸下去的钱就不下数百万贯,各种惠民政策,产业链的建设等等,安东都护府因为他的治理,比大唐任何时候的盛世还要更加盛世。 唐三毫不在意,立刻改变剑诀,身体周围笼罩着透明的剑气罡罩,将李逍遥的攻击全部挡了下来。 正和道尊只说了这一句,便一脸沉思不再说话,天和道尊闭目养神,无尘道君眼神玩味,唯独华阳道君一脸迷茫。 仅仅过去了不到一分钟,圣光六芒阵之中的一百多个苦修士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圣光六芒阵已经被薛凌云破掉。 “危险!”正在吴天心中呐喊为蒙奇这一奇怪的举止感到纳闷话语已经到了咽喉之时却又是被生生的咽了下去。 只是在唐逸觉得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体里面两股气息在不断的沸腾,内视之下,心神一阵,一股纯白之气和一股纯黑之气正在交相融合,最终竟然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 第二百零八章这一天终于来了 后妈走了之后,何大清没有马上跟出去,而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何雨柱,眼里充满了期待。他小声试探地问:“柱子……我……” “祭坛怎么样了……”弦苍似乎是想要转移话题,又似乎很累,声音很轻,只感觉眼睛很重。 妹二人,在接下卢巧儿的时候,身形猛然的飞出去老远,直接到了风无情之前,指定的位置。 在离瑾夜抱着苏绵绵去房间的过程中,某个丫头早已经在他的怀中昏睡过去。 韩彩英坐在院子里,翘着二郎腿等着饭吃。今个儿她娘又给她称了一斤猪肉回来。 叶风回才刚坐稳呢,话音刚落,就忍不住惊呼,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场景给惊呆了。 “听闻兄长还在查当年之事,有何进展么?”乌篷船中,顾长辞一身华丽白袍,修长的手端着一壶青酒,为坐在对面的墨战华斟了一杯。 以往她生气的时候,离瑾夜都会过来哄她,可是今天,苏绵绵在自己的房间,瞪大眼睛,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离瑾夜的脚步声。 “离瑾夜,我要跟你算账,都是你,现在学校都没人敢和我约会了。”这一天,苏绵绵怒气冲冲的跑到离瑾夜公司,找他算账。 风河,一夜之间,除平一个大势力,在禁地面前,这种事,只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罢了。 到了晚上,虽能下车,但一身被颠簸得酸乏难耐,几乎是晚饭一用,便是盥洗了睡下。 到头来,兽人这边反而死伤了近一百人,气的身为大族长的赤虎跳脚大骂。 一想到这里,沐时原本活络的心思就沉寂下来,望着燃烧着火焰的红烛发呆,她真的要这么做吗? 这个类地的星球拥有强磁,这强磁的威力,比当初开星的强磁地带更加可怖,是开星的十倍磁力。 这与他们想象中珍奇萃聚,神秘威严的万宝楼相差实在甚远,不禁都有些愕然。 沐时有些不敢相信,又伸出一只手进入阶梯的范围舞了舞,确定真的没有事后,忽觉对自己杯弓蛇影的行为感到好笑。 刚刚,确实很讨厌秦越明,可却挣扎不掉,而且也不想因此得罪秦越明,苏凌出手,虽然注定得罪人,但却是为了她。 生前,他是安瑞尔大陆上一个庞大帝国的皇帝,什么没有经历过? “可恶!”黑足向前看去,看到了在城头上,安幼鱼一只手扶着射孔,一只手伸出来,原来是她用为数不多的灵气制造了这个陷阱。 凭以往的经验来看,石螺对于宝物的反应,往往因其价值高低而会有显著的不同。 舒城竟然睡了一整天,醒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怎么在仇人的马车里睡了这么久? “没错,就是那偏僻旮旯钻出来的杂种。后来给西楼府开除了。现在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柳天说道。 事实上,之前他其实也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但是他还是那么做了。 即使我和家榆姐最后没确定关系,这也没什么,不妨碍我和郑家的关系。 唐未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下,艰难的,缓缓撑着沉重的眼皮,终于睁开眼来。很长一段时间,他双目无神。隔了许久,视线才终于定格在她脸上。 ------------ 第二百零九章靠自己 三大爷心里一乐,暗自庆幸:当这个婚礼总管真是英明决定!不仅能从何雨柱那儿占点便宜,还能从大茂那儿捞点好处。 虽然对特罗洛普打包票会先赶去‘魔鬼咽喉’,但自己毕竟现在是风暴教会的‘雇员’,有什么行动之前还是请示过‘老板’较为妥当。 李秀禾眉头紧皱,她却是没大喝出来,甚至觉得唐爷爷糖水似乎还更好喝一点点。 “骗你?你的母亲还能活多少时间?是我的话,就算是我被骗也会相信,这是唯一的希望,不是吗?”季逸尘的声音冷峻无比。 直播间的观众们,一见到二哥上场,铺天盖地的弹幕瞬间就布满了屏幕,这些弹幕有既有他本人粉丝的,也有其他师兄弟粉丝的。 西法抬起了那悬挂着战旗的杖枪,他的身边突然涌出密密麻麻的身影。 沈大有。站在一边看着,此情此景也忍不住要开始抹眼泪起来,真的是岁数大了看不得一点感人的东西,他有一些伤感了。 和特雷茜结束了诡秘的通讯后,胡子焦黄的海盗迅速地收起那装着黑色浆糊的盒子,将之连同镜子,放进一个箱子中。 季逸尘始终有些自责,但是想到这件事其实是别人去策划的,他就感到愤怒。 这匕首虽较寻常匕首细长,然而实算不上长剑,赵莼若要强攻,必得杀入郭棱近身。 连测试人员都震惊呆愣了片刻,这是多少年之前才出现过一次,就再也没有见到了,还以为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了呢,没想到,没想到今天还有机会可以见到如此高的精神力。 下一幕更加诡异!秦川发现这些箭支摄入他身上的时候,此时的绿巨人非常享受,似乎这一个过程非常舒爽一般。 魏瑜别的本事没有,可作为一条有数千年修为的鱼,在一般鱼眼里那就是老祖宗。 “大仔!你难道就不口渴?就不肚饿吗?我们在山上晃晃悠悠的转了整整一天,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口饭,早就饥渴难耐了,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户人家,我们就进去看看嘛!”荫尸人好似撒娇的说到。 “没有,宫里我也问了。奇怪,大家都不知道他哪里去了呢!跟失踪了似的……”吕辛面带忧色,装得蛮像。 秦川嘿嘿一笑,没想到都传到了汤领导的耳边了,真不是一般的尴尬。 那是一对年轻的夫妻,看着还不到三十岁的样子,他们在聊四岁儿子的病情。孩子似乎病的很严重,聊着聊着年轻妈妈便哭了起来,年轻爸爸也红了眼睛,却没有哭,还一直在安慰妻子。 路孤星没有办法看了一下,只有两个空位了,她就只能去占那个其中的空位,也不知道这些人是真的这么热爱学习吗?为什么一整个儿教室都坐满了人,不是说好的俄罗斯语言是全校最冷门的复课吗? 这边三人已经战成一团,打得热火朝天不可开交的,但另一边却是截然不同。 “镇上卫生院的大夫那么厉害,连痴傻病都能治好?”有人提出了疑问,似乎还带着几分渴望。 “呦嘿,脸上都有伤,挺惨呐。别担心,你以后要是没地儿去就来我们中队,我们中队食堂还缺人呢”,晏梓非特贫的说道。 ------------ 第二百一十章为了钱 “不只妆花了,鼻梁都被你撞得要变形了!” 看着表妹气势汹汹的模样,冉秋叶心里莫名舒坦了不少。但冉秋叶也明白,这种场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明智之举。她赶忙走到冉婷婷身边,拉住她的胳膊,小声劝说道:“婷婷,别生气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见受害者都这么宽容,刘光天顿时神气起来,说话也硬气了不少。他仰起下巴,趾高气昂地对冉婷婷说道:“小姑娘,听到没?新娘子都说这事不算什么,你还在这儿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是不...... 沃克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红色的伤口,鲜血从脖子上簌簌流出来,染红了衣襟,他缓缓转头看着背后的身影,那张面孔年轻带着嘲弄。 黑暗的洞穴内发出疯狂笑声,四周那些隐藏在黑暗的影子走出来,他们的灵魂汇聚到了安切洛蒂的骷髅身体中。 会谈的地点这一次同样放在了萨拉举办的宴会上。“太棒了,简直难以置信,你调动了鲜血部族的兽人军队来解决烦人的桑托斯,他此刻一定在为解决那些强大的兽人军队而头疼。”埃德加兴奋的难以言表。 “他擅自用超自然力量干涉了俗世的官司,我们得找到他。”赛博坦向金乌鸦徽章的巫师说明缘由。 过年的时候,父母还会带她认识一些年轻有为的男人,名义上是让她去交朋友,其实还不是想为她介绍对象。 “哼,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要逃出你的魔爪,让你再也欺负不了我。”徐晓卿认真地说道。 吴铮一把把那块飞船结晶摁进插槽里,让弗洛诺驾驶飞船,自己确定诸葛若兰的位置。 “花旗银行很高兴能迎来两位贵宾,现在时间紧急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不知二位对我们银行现在的危机有什么看法?能否给我们提供一些解决危机的方法和帮助?”花旗银行的董事问。 “别马上,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完了再去。”看到刘启这就要走,李艳说。 在这个锦盒上有一道禁制,而随着莫云的打开,这道禁制却是似乎没有任何的效果,只是一闪便是已经消失,而莫云的手,却是将锦盒的盖子给慢慢的掀开了。 “哎呀,人家又是清一色带根满番耶!”爱丽丝嘻嘻笑着,将麻将牌扑倒。 皮卷之上,记载了数十个地方,每一个地方,都是极为险恶之地,幽泉虫海,就是一种之一,除了这里以外,丁言还看到了好几个地方,比如邙山鬼帝,冤魂树林,等等,每一个的至凶之煞的邪恶之地。 没错?不管是从三楼?二楼?还是一楼冲出去的这几人?明显就是一伙的。 “暂时先别轻举妄动,等我回头再说。”十数秒后,这‘叶少’转而又抛下如此一句,而后立刻一卷回城卷轴撕开。 虽然教廷和黑暗议会的矛盾一直很深,但是这一次确实是被科尔特他们救了,这由不得威尔顿不去道谢,即便是教皇在这里,也是必须要道谢的。 连续瞬发魔法下来,星云的魔力已经空了一半,魔力的剧烈消耗甚至引起星云身体上的不适。 戒指上的宝石泛着熟悉的粉嫩的光泽,凌风深吸了一口气,将戒指整个握在手心里。 克伦蒂亚世界,安赫瑞尔山脉深处,这里高阶魔兽肆掠,人类根本无法立足。但是,一座高大雄伟的法师塔却静静的悬浮在一座山峰之巅。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xiǎo荆儿的时候,她的心中总会不知不觉的浮现另一个影子,虽然记忆还是那么模糊不清,但是她却记起了一个名字。 卡斯托却在这时高高跃起,挥舞寒冰大斧,由上而下,劈向他头顶。 寒雪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呼出,她下定了决心,决定去面对这个故事的真结局,哪怕自己不愿意看到,但至少,自己要陪他们一起经历完这最后的故事,然后醒来,回到现实中重新见到寒伊,还有兰和艾儿芙。 “有生活职业的可以来看一下是否需要什么材料,也自己挑。”叶笙管自己,默默拿走了所有药材。 “叔父,我们怎么办,难道真的让多尼他们骑在我们头上吗?”说话的人正是艾木哲德的侄子,拉瓦的父亲基谷。 神族对佩西恩的态度十分满意,赐予他永生不灭的“圣树”作为礼物。 可在神殿里仔细搜寻了半天之后,赵残阳仍旧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一路上碰见的每一个战士都脸上带着按捺不住的欢喜笑容,跟指导员打招呼的声音也透着一股喜庆。 叶子玉这些日子自然也听周子康讲了许多开铺做买卖的事儿,如今说起来也能头头是道了。 虽然夜唯晨说了会让他心想事成,可他又贪心了,想再拍一些证据在手上,好让他去了部队之后要挟夜连长,不然,他以后去部队也会有不少苦头吃。 只瞧见他忽然闭住了双眼,但再次睁开时……只听见双虎咆哮的声音。 怔怔的走到石门前,殷枫吃惊的说不出话,石门内有仙气弥漫,异象纷呈,很惊人,仿佛踏入石门就能进入仙境。 万一他身体出什么问题,耽误他们的协作进程,那问题就很大了。 夜风从轻轻拂动窗扇,过了许久卫时突然睁眼,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看了一眼,才放心去睡。 ------------ 第二百一十一章特别熟悉 许大茂了解了婷婷的情况后,对她更热情了。 “冉婷婷叫起来怪难念的,就叫你婷婷吧。” 两人一触即退,全身灵力激荡,李玉芸眼中充满了战意,而楚栗的眼中则满是凝重。 “是,先生。”莫毅跟着隐先生离开了,而另一边的少年也是跟着走了出去,一直把他们送到了门口之后,把大门关了起来,这才跑到侯天宇面前。 眼睛睁开,黑暗中一双分外明亮的眸子与他对视着。两人靠在一起的身体,气息有些灼热。 “把我交给你的战域分院弟子的空间戒指拿出来交给战浩。”李玉芸对楚栗传音说道。 这种丝毫不能停顿的战斗,又再经历了三天,疲惫不堪的士兵们在面对直面而来的杀戮,已然没有丝毫力气反抗,当他们战斗至消耗最后一滴融力之后,他们将会失去意识,因为,融力的耗尽意味着生命的结束。 “这位公公,莫要误会。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薛仁贵也是心中暗笑,一表人才,这宦官还是成语连篇,莫非这就是最早的外貌协会。可不会是有龙阳之好。薛仁贵随即一身冷汗。 皇帝手中的密信是青年伪造出来的,而杨浩勾结突厥的消息也是青年按照他的意思散布出去的。如今来看,这两步棋都收到了极好的效果。 幽灵法鲁格用灵力构建出妖灵幻境,乌恩奇就和法鲁格躲进妖灵幻境里休息。 伊乐顿了顿,他倒不是不确定,而是有些尴尬,刚想和加藤惠说些什么,但又听到游戏主持人的催促声,也只好放弃,转身走回队列中。 骤然之间,联军鼓声号角大作,纛旗在风中猎猎招展。两翼骑兵率先出动,中军兵士则跨着整齐步伐,山岳城墙班向前推进,每跨三步大喊“杀”,竟是从容不迫地隆隆进逼。 “你要干啥?”安嫣儿有些紧张,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感觉的到,陆离跟其他男生不一样,那些男生是含蓄的,而陆离则是赤裸裸的。 “他是我师父,我掉下深潭以后是他救了我,还传我独门心法武功。”姝影连忙告诉浥尘。 听了张仪的话,林峰又吃了一惊,因为他没想到其他四大世俗天体会有这么强大的存在。 他没想到周岩的修为竟然会这么强,周岩还未动手,自己已经当场重伤。 林子阳哭丧着一张脸,以为自己上次替周岩挨揍了,周岩能给他宽限一些时日。 皇帝项燕然要是听到了这首枭雄诗,不知作何感想,估计要气的牙痒痒的,却依然拿淮南王没办法吧。 一段时间之后,贝西默便重新折返了回来,而此时则是站在纳维斯的面前。 着重强调那些利好黄金的消息,比如美利国增兵四千,英吉利国航母开赴伊斯国等等这些。 御史台没有必杀技,找不到理由来一击打垮门阀勋贵派系,拿对方没有办法。 辣条本来是想看看饭做的怎么样了,结果恰好看见,莫鸯鸯凑过去偷亲的那一下,他站在那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进去了。 大当家哼哼冷笑:“这凝露堂是根本就不把我落草岭放在眼里,既然你来了,那我们今天就一决高下!”随后仰天长叹:“蔓娘,今天,为夫要替你报仇了!”。 ------------ 第二百一十二章像刀子一样 “三大妈,您坐我边上。” “淮茹,你就这儿坐。” 等大家都坐定聊了几句后,秦淮如就后悔了。这几位专挑她敏感的话题聊,越不想听的她们越要说,字字句句像刀子一样刺她的心。 “冉秋叶能嫁何雨柱,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看看她家底,摊上这么个丈夫,简直是撞大运。你们等着看吧,冉秋叶以后的日子,肯定有人羡慕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我还真没见过哪个新娘是被新郎抱进屋的,何雨柱对她可用心了。” 柱子还没结婚,就已经给冉秋叶买...... 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扑打在她的脸上,吹起了她散落在额角的细碎头发,靠那么近,他甚至可以听到她微弱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十分的有力。 梦幻科技馆,梦幻乐园之内,无论是孩童,还是成年人,一个个吃惊第看着眼前,不停议论着。除了一些稀奇的常见展览,还有一处处各种以孩童游玩的动力机械装置。 真气球滑韧如同着水的牛皮,充盈的真气在球体内来回窜动,有如灵蛇游走。破甲箭正射中真气球,箭名破甲,何况还充盈着元玄真气的热力,“砰”的一声,轻易地刺穿球身,向杨宇动射来。 刚走进阎罗殿,云尘就见到阎罗王正坐在椅子上捣鼓着一个手机,只见他不停的用手戳手机屏幕,似乎非常专心,连云尘进来都没有发现。 齐浩很纠结,自己的楚翘妹妹这两年跟自己真的是疏远了,没见过面不说,联系的也少,自己对此竟然一无所知。 其实,人们的生活是由一个个“选择”构成的,所以人的一生,穿插着数不尽的“选择”,而人选择好,就会得到幸福美满。而人选择差,就容易兜兜转转,最终又回到了人生的起点处,白白蹉跎岁月。 东儿知道,对于二夫人,府里有很多的议论,大多都是一些不好的。什么二夫人总是用阴谋排挤大夫人?什么二夫人心肠歹毒,喜欢玩弄权术等等,可是东儿不管这些,她只知道二夫人对自己确实有恩,这就可以了。 独远沿路而行,一岗一哨,就连他们现在在干什么,是在想什么。 陈林心道也好,他去讨好谢长年还不是为了袁术,礼物由他来出也在理。就懒得再损耗自己的脑细胞想了,开车往洪星会而去。 唐千笑立刻就看出了这位的心思,当即道:“冯指挥,此事本就与你无关,只要你此时带人离开,我东厂一定会承你这份情,他日必有后报!”只要打发了这个手握兵权的兵马司指挥,陆缜自然就无法把他们怎么样了。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般控制住了我的身体,我手上的包就在他话落音时,摔落在地。 轰……她的话音刚落,一道闷雷便在窗外炸响,伴随着一道像是要把天空劈开的闪电。 眼看出来有一个时辰了,天色渐渐的有些暗了,三人拿着东西准备回客栈。 可是晗月说了那话后就重新低了头,手里慢悠悠的玩着酒樽,任慧姬怎么说就是沉默的听着,一副恭顺乖巧天真的模样。 对了,芝麻想起来了:怎么没看到大哥?他不是应该也在京城么?他怎么没来接我们? “什么传开了?”叶茗枫眉心皱皱,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涌出。 三两句话,路长笙和夏洛就点燃了钱桂子等人心头的怒火,他们就跟疯了一样,转身扑向了还在挣扎中的龙帮弟子。本来,在白探花、田光光等人的搏杀下,龙帮弟子就要扛不住了,这下,更是节节败退。 我们手拉手说了一会儿话,苏阿姨就走过来,她抱了抱我,最后一家三口挽着手进去了。 “她不认我,居然说不认识我。算了,不认就不认,不认穷亲戚的多着呢,不差一个两个。”曲筱绡撇了撇嘴。 一定要说有什么古怪,那就是除了锦衣公子哥外,其余人手里都抱着个乐器。 有这么先行的理念和设计在里面,这种简单又叠加出繁复的细节,那是一个都没少。 拍拍她的背,我看着她,她看着电脑,我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 这京城之中,天天都在尔虞我诈的,就像宁玥,日日在朝堂,生怕说错了什么话,别人回趁机参他一本。 假如那天我晚些时间从班级出门,假如我冒着大雨跑回家,假如我与其他同学共打一把伞,假如我去到走廊另一端。再假如,宋老师撑伞的一刹那,我不看向她。 没多久,画成,赵辰又粘合一层薄薄的宣纸,然后慢慢刷上桐油。 宋老师的脑回路有时真的很奇特,思维极其跳跃,天马行空,各种怪异妙想。 然后等到第二天的时候预定,也就是说如果来舒家饭馆吃饭的客人想要吃鱼需要提前一天来进行预定。 夏春梅本来想两条鱼换两床的,但是人家老板不同意,只能下次赶集的时候再换了。 “二哥,你怎么能……怎么能为了巴结常棣哥哥就如此扭曲事实!”商凝珠忿然地跺脚。 奥尼尔本想着挤开墨惜第一步,而后迅速转身冲进篮下,用一记篮下挂框结束战斗。 排骨上来了。桌子上其余的人领会了这个方法以后都纷纷向自己的盘子下订单,哈利瞥了一下赫敏,看她对这种更复杂的新用膳方法有何感受。 交战持续了大半日,天灵大军依旧困在山脉之中,未能登上西夜城。 畅玩了三四天,钱耀终于记起来肤美的事,打了个电话回家族,询问钱家在江南省的势力分布。 听见背后有细微的动静,赶紧闪进旁边的草丛,等声音近了,看见是大白带着一队人过来,领队的是于天豪。 它的头颅如狗熊一般,却充满着锋锐的棱角,浑身上下,更是披着青甲。那反射着金属光泽的青甲,不断有丝丝缕缕的雷力闪烁。 “一郎,你到底手里掌握了什么东西,居然能够让砂隐忍者村高层对你做出让步?”纲手好奇的问道。 他为什么不抢?既然想要的话,为什么要看着自己拿走?欣彤准备夜深人静的时候仔细研究下石盘子。 ------------ 第二百一十三章坏了他的事 他担心贾张氏再说些坏事,坏了他的事。 这次他是找错人了。 贾张氏没再说话,秦淮如接过话头。 秦淮如拍拍桌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懂了!” “许大茂不是不懂得对人不客气,他是根本不想对我们贾家人客气。” 被压制的苏青知道情况再那么下去会很不好,当下咬牙发力,真正发自苏青身上,从毛孔、穴窍发出的,有很多的黑色丝条,只是细微无比,难以看见。 布包捆的本来就不是太紧,被这一下扔出去之后,里边的东西却是滚落了出来。 “洛,连我都不知道,你这个病人怎么会知道呢,治还和以前一样从不按理出牌,每次回来都好像暗杀行动,只有第二天早上才突然会在餐桌边看到他。”林锐笑着说。 “大哥,你是没等到陈工的电话着急了吧?可能陈工太忙,要晚点才会打电话回来。”昊大春说道。 “敏之。”对她来说真是一份很大的惊喜,居然在这里遇到好友。 望着极速放大的红色剑影,黑衣人冷笑一声,脚尖一点,拳头紧握一抹紫色的惊心闪电刹那出现,旋即对着虚空持来的辰生,隔空一拳。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车子便已经达到了白冰冰所说的娱乐场所。 “对,你应该在家里休息,继续服药,等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再去上班。面馆和食品公司都有专人管理,有什么事情他们会打电话给你的。”路遥说道。 他打开了窗户,看着三层高的距离,他一跃而下,稳稳当当的落了地。 “但是,如果你们把我们张公子伺候高兴了,我们还是可以既往不咎的。”说好的语气就好似是对白冰冰的恩赏一般。 毕竟一个高手,对另一个高手的马屁,可不是任何人都能享受的。 “哈哈,崖余放心吧,能够杀我的人,以前可能有,现在嘛,不会再有了。”刘星嘿嘿一笑道。 夜啸的眼睛仿佛洞穿着了空间,看见了远处的景象,整个帝国因为他而狼烟四起,民不聊生,不由重重一叹。 刘梅本来预备做五道菜的,结果因为着急看仙剑奇侠传,只做了三道菜,洗了两根黄瓜,拍了一个凉拌黄瓜,这就算是第四道菜了。 说罢,落尘轻轻一跃,再次来到半空中,风暴斗篷带兵之人一扬手,一众士兵纷纷都停了下来,不过看他们队形确实乱七八遭的。 “好!大家各自挑一头喜欢的宰吧!我们……”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大蛇张口一轰,一道火焰就喷中了兰斯洛。 秋玄相信不管任何一行,都会有人痴迷那一行,有些人不是为钱而去,更多是为了让自己的技术增长,自己的见识更广罢了。 一阵出现,笑谓可以用风筝送古北川到松鹤楼。北川眼见别无他法,最后以八千两成交至于西财神郎西宁,她用什么办法去松鹤楼呢? “刘星,刚才是成龍大哥给你打电话的吗?”夏雪眼睛亮晶晶的说道。 各种问题一起抛向新闻发言人,所有的问题几乎都集中在了两个问题上。 桑青青来了兴致,一会儿摇一会儿收,渐渐地她琢磨出了规律,转而让桑玦也试试。 在这个异能觉醒的大时代,那些非强权政治的国家政府已经开始逐渐的丧失对自己国家的主控权·了。 “谢谢了,我自己来就行,你去忙吧。”梁葆光见这服务生要推着餐车进房间赶紧挡住过道,崔雪莉也是刚洗过澡出来,衣服都不知道有没有穿好,待会儿被人看到了难说不会出问题,她不怕传绯闻他还怕呢。 天帝的活动范围实在是不多,除了一些必要的大的场合,天帝一般都呆在朝阳殿,甚至连天妃处也都不会去。今日,就是去朝阳殿探探的最好机会。 看表情也知道,他在表达自己的不满,也对这些手下的两字评价:废物。 今天是世界终焉的日子,这个日渐崩环的世界终于走到了尽头,高欢和他的朋友们的故事,却还没有走完,即便是神也会遗憾。 切磋者纷纷登上了由剑宗带来的隐藏在云中的比试台,其他大佬看得分明,果然是要合宗了。 “还没什么突破性进展,要我说干脆随便给他弄个病出来好了,你不是最擅长……”李侑晶对朴有天可谓深恶痛疾。 “真是无情无心的修仙者呀。”赫连万城眯着眼不怀好意打量未殊道君,再三确认对方似乎真对桑玦没意思后才收回了目光,觉得没意思。 “哎,凌风把所有的罪名都抗了,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黄有龙,我们手上没有实际的证据,现在真的拿他没办法!”唐燕听了郭飞的讲述后说道。 景玉气息很喘,脸颊红的不成样子,唇上还有湿意,明淮一让开她就慌张的把他推开,提着灯笼落荒而逃。 寒倾慕望着她丰富多彩的面色,嘴角微佻,缓步的往门口的方向走。 本来瞬间暴起的形势,在棋艳夏“自我牺牲”之后,产生了奇妙的反转,暴怒的李元白沉浸在棋艳夏慷慨大方的“馈赠”下,失去了凶暴之气。 可当僵尸被扯爆,变成一地碎肉的时候,却又有一种可怕的狂暴气息。 “就你会说话。”叶灿捏了捏这个美男英俊的脸,这个嘴甜的美男,是她最喜欢的,会说话,床上功夫还比其他人好。 就在说话间,刺猬的钟无艳被橘右京和貂蝉配合着打掉了四分之三的血量。 戎霄会冒险带走瑾瑜,那就是早就和孥稚有了联系,不排除戎霄早就知道孥稚抛弃渠铭的事,他们兄弟俩都弃了渠铭,想想也是可悲可恨。 还没等孔长老作何反应,孔长老身边的练气期壮汉早已双眼发红。 这里也可以消耗荣耀值,只是不同于荣耀兑换室消耗荣耀值换取神器,到这里是换取狩猎的机会。 ------------ 第二百一十四章当然是女儿 每桌只喝一小口,敬完这么多桌,何雨柱已经有些站不稳了。他扶着冉秋叶来到聋老太太那桌,顿时清醒了不少。因为看到聋老太太眼眶湿润,眼泪汪汪的。何雨柱立刻警觉起来,急切地问:“奶奶,您怎么了?谁惹您了?告诉我,我在这里,绝不能让人欺负您!”他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 他说得口干舌燥,还摆出一脸着急的样子,结果聋老太太突然破涕为笑。她拉住何雨柱的衣袖,说:“柱子,没人欺负我!”“我可是四合院里的名人,谁敢欺负我...... 只见另一头走廊,柳凤仙已经走了过来,端着跟她同款的水盆,脸上的嘲讽丝毫不掩饰。 说着便带着黎司晚朝着内里走去,夏侯宿则是被夏侯风缠着,头大得很。 夏侯宿本打算让黎司晚留在房中,但他的话还没等说完就直接被否定了。 “莞然,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技能。”此时,孟莞然的形象在秦子谦的心中变得更加丰富起来。 苦命鸳鸯果然是来寻她的,俩双眼睛在凤珂出现的时候齐齐看向了凤珂,又在凤珂空了的双手中其中一双储上了眼泪。 进山的时候有些晚,在山上寻了一会儿倒是碰上了村子里面的人,凤珂问了一圈也没有问到最近哪里有鹿出没得。 池彩熠知道封慕熙和高家人有婚约,她不会因为封慕熙不和盘托出就觉得受了委屈。 林清正在布置房间,她之前一直在帮傅三叔的房间布置,这会儿才有时间弄自己的房间。 他的头颅高高飞起,双眼充斥着无尽的愤恨、懊悔、震惊还有浓浓的畏惧,这才是真正的大乾天子吗? 拉斯维加斯被龙国洗劫,他才开始调查整件事,这才知道了赵长生。 “呸,假惺惺,我还不信到时候花果山一破你不心动,妖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要去找些其他的伙伴。”鲨王向着另一块有着海妖王聚集的地方飞去。 相信自己只要给他些许暗示,他必定会非常高兴地凑上来抱大腿的。 没办法郑裕只能重新找一个大的靠山保全自身。他的消息还算灵通,再加上先前和【白鹤观】有些微末交往倒是了解到了【白鹤观】在阴间靠山极强。 夜幕披上了天空,星辰也斑斑点点的在夜空中点缀着,忽隐忽现,点点虫鸣和远处的喧闹的欢声笑语似是夜晚的月光曲的一二章交替演奏,让人缓缓踏入回忆的念潮。 黑桃A也马上起身,走到任素芳旁边,查看李杨的成绩。每一项后面都有考核教官的名字,还有视频记录。 所以,眼下留着北蛮拓跋氏牵制西北军,对林道来说才是最有利的,即使有朝一日真的要灭北蛮,也要由他林道来做。 A级的都死光了,这个世界剩下的B级觉醒者,就他们两个。而且李杨刚刚战斗过一场,还解除了狂化状态,他杀死李杨的几率非常大。 苏楠撇了撇嘴,随后拿出一张纸,按照涂雪依的形容画下了司南的样子。 但对于新时代的一些技术尤其是能源方面,他的突破极大,并且已然可以做到将【源世界】新时代的能源在这个世界内应用于本身通用体系产物上。 言下之意,自由者联盟必须在高端战略力量上占据优势,所以这种丹药就算问世,都不能轻易分给极星联盟那边。 阚泽暗叫不好,自己这边已经说服了董卓,如果待会在朝会上,陛下借势威压董卓,会不会让这胖子已经暂息怒气,又再次腾升起来??? “广元莫急,眼见要到襄阳地界,刘景升虽好虚名,牧守一方尚算有能,荆州地界,倒也安稳,你我二人,此番到得襄阳,自该钻研学问,日后也好为这乱世,为百姓,尽一份心力,使之早日脱于苦难。”另一人说道。 “住嘴!看看尔等,军心未溃,却自乱阵脚,成何体统!以后的仗还怎么打。”袁绍对着纷乱的众人断喝道。 “若我是董卓,必然不会,只要董卓,固守虎牢,待我军粮尽,或者自乱丛生,不会吹灰之力,便能破敌,何苦与我军交兵。”许攸毫不犹豫的说道。 而体内的灵力并没有因此而停歇,一鼓作气继续向更高的层次进发着。 叶萱也是一愣,没想到云秋璃竟然会主动邀请白南星一同前往,不过转念一想,这白南星的卜算之术如此了得,若是在身边岂不是相当于带了一个“活神仙”,再让他帮忙卜算也方便了许多嘛。 田叔光惨叫一声,猛地转身劈开身边的木墙,蹿入了韩萧的房内。 “公台,为何还没鸣金?徐荣本阵之余千人,却毫无怯意,分明胸有成竹,若没有杀手锏,前两路伏兵,又有何意义,这些孟德不可能不清楚。”长天问道。 “不要乱!给我杀!”韩馥愤怒的尖声叫喊,自己这边人这么多,乱什么。 这要在有大量的阴灵之气,或伤者修为高深,自身功力可以被我运用的情况下才可以进行。 此时我才发现,这艘船竟然和真正的船一样,五脏俱全,桅杆船帆还有各种缆绳以及船舱,真是应有尽有。 只见这件仙器一出现,空中所有的仙兽灵体变得不自在起来,有些畏惧的向后退。 不过那暗无月毕竟是逆天的黑暗精灵半神中段的强者,此时虽然知道自己上当必然难免被这一击击中,但还是刹那间做出了反映,只见她身形一动,刹那间全身便被一层黑雾包裹了起来。 “杨杰凯,你特么最能打,待会儿多放倒几个!”长毛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站起身。 看到众人的反映之后,拍卖师这才再次开口说道:“巨碗拍卖场的信誉是值得信任的,如果不是裴鸣丹王的神丹,我们是不会这样说的,因为我们有假一赔十的保障。 这时塔维奇的咒语念完了,紧接着从他手中高举的木杖前,一道庞大的火龙直扑周中而来。 杨杰凯今天的反常行为,其实和他今天的心情有关,他渴望有个家,有个温馨而又简单的家,他是令人胆寒的夜枭,但他飞累了,他现在只想归巢。 打捞船距离岸边越来越远,杨波终于算是安全了,最近以来,他一直觉得会被找到,没想到常五想要亲自动手,隐瞒了消息,反倒是给他争取了不少时间。 只是这样的装束实在是太怪异,要知道,现在的天气还是寒冷的。而他的脚上,是一双人字拖。这样的一套装束,好似从夏威夷度假回来的。 ------------ 第二百一十五章不得不放下 她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样难受。 胳膊刚抬起想抱住何雨柱的脖子,一阵酸痛让她不得不放下。 冉秋叶像个受惊的小鸟,一下子缩回被窝里。 何雨柱没法子,只能把椅子上的衣服拿过来,一件件帮冉秋叶穿上。 一边穿一边胡思乱想。 事实上却是乐冰打出一个火球后,双手不断拍出数枚火球,迅速加到先前火球中,连环不断,迅速增加能量,硬是将火球积蓄的看起来就像是真正的火龙一样。 倒是那藤厚抽完签知道对手后,冲着乐冰冷冷笑着,手上拇指举起,再狠狠往下一按,面上带着不屑的冷笑。 闻言,橘右京点了点头,既然已经奉李枫为主,那他自然清楚自己的位置。要么不做,要么做好。这是他的行动准则。 “天长日久的,等明年你们抓到鱼再给我就好。”朱达大方说道。 猴子则直接给他一个红屁股,看都懒得看他,背对着独狼摔着尾巴,一副挑衅的样子。 旱魃散发出极强的光和热,所到之处赤土千里。她这一出场,瞬间雾消雨散。而借着这股势头,黄帝这才打败蚩尤。 半个时辰之后,地藏王菩萨立于阵中,脸色煞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虽然没受什么伤,但实际消耗巨大。 第三天,沈飞从和那片大山相邻的西北方向开始搜起,从正北方向返回了,所过之处,依然是体貌都没有异常的兽类世界。 方正也愣住了,本以为这一大盒子怎么着也得十几二十个月饼吧,寺院的月饼荒算是度过去了。结果这么一看,貌似,人均都不够,这是要为了月饼打仗,分胜负,分生死的节奏么? 暗黑大地不乏密林,每一处密林进去都能听到嘈杂的鸟虫鸣叫,可偏偏,进入这座森林里之后,这种林子里特有的叫声却半点也听不到了。 将军部的行事作风,医院里的怪物和邢烈的异能水平统统告知了之后,洪兴也大致地说了他所知道的信息。 停下,抓住墙上有突起的部分,杨冲不多想,踩着窗外的窗台飞身朝着楼下跳去,矫健的身影飞身下楼。 转眼间,一道漆黑的身影出现在了天空中,虽然是白天,但是依然没有人能够看清他的样子,仿佛是一团墨一样。 这岁月镜是岁月之主的宝贝,可通晓过去未来,照一些便可知,但因为此物太过逆天,所以就连岁月之主也不常拿出来使用,没一次用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林羽没有留在广场上修炼,那些奖励也不去想,现在只想的就是突破。 他的话丝毫不顾及情面,寻常人在收到这么多的东西之后,怎么也会客气一番,可长离却完全没那个意思,而这个与长离打过几次交道的年轻人脸上的神情更为无奈,但他也深知长离的性格,所以也没有说出其他的话来。 不过苏易发现,苏武的猛虎拳极为不同,使出来的和之前有对手使出的效果,根本不可以同日而语。 当杨冲略退一步,敌人也一个错步从通道内黑暗处隐藏在死角的凹陷走出。 看到唐玉提到宋玉龙时那兴奋的神情,叶风不禁暗笑着摇了摇头。 连生睁开慧眼,遍查其余二人的下落,看见李素羽正被困在某处陡峭的山涧,便化为一道火光停在李素羽的面前,“谁!”李素羽如闪电般的抽出轻剑,指向连生的咽喉处。 啪!一声脆响从谷意的脸颊上传来,只见他被打飞了出去,随后昏厥了过去。 此时放贷公司的老板,早已经看傻了眼,忘记了闪躲,只能楞楞地戳在哪里,静候死神的降临。 通过响箭的数量和节奏形成一种类似于暗语的方式通过声音传递出去。 当别人在考虑下决定时,你若催促他,压迫他,得到的效果往往是相反的。这道理傅红雪也懂。 “成功了吗?”有人大声的问道,按理说这种大型导弹命中区域会造成直径十几米的爆炸坑,冲击波可以威胁到两百米外,这种情况下正常地球生物一般很难抵挡得住。 几道激光随即命中巴顿,不过GUYS战斗机的激光连戈布都欺负不了,不过巴顿被这么一打,立刻放弃了继续注入毒素,梦比优斯暂时逃过一劫。 “看来,千叶和大野的先头部队,已经打了过来呢。这么狂?!真当东都无人?!”雨中的风落羽,笑容的温度,在零度以下。 笑了笑,何清凡现在自然也是没有时间和何清凡闲聊,他和他的雨梨盟都要开始展现自己最完美的力量,自然需要交流一下子经验。 听到这里,王红衣脸都绿了,你才想成为驸马,你们全家都是驸马。 回答这个问题,楚超没有动用情商,而是很直白的给出时间和地点。 黑土就是林风现在所处的境界,也就是初步地将物质的生物形态进行转化。 “你养父怎么称呼?”谢昭撕开糖纸,放在她面前,两人聊得像朋友。 一個戴着鸭舌帽,黑色运动服的中年男人,手中拎着个运动包,坐在楚超身边,笑着说道。 只见空中出现一道身影,浑身是血,披头散发,一只袖子空空荡荡,不是楼外楼太上长老明仁还能有谁? ------------ 第二百一十六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肯定不会撞到人!” 速度没有减慢,风声在冉秋叶耳边呼呼作响。 话音刚落,自行车就开始歪歪斜斜地往一边倒。 砰的一声,撞到了三大爷的自行车上。 还好何雨柱和冉秋叶反应快。 朝向虎蛮走近几分的虚无老道,此刻手中的紫龙筋丝毫没有停息,任凭是虚无老道自身的灵气储存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但是此刻的虚无老道依旧有着几分的担心。 而且,在后来瑞士银行承受不住压力,好像不对客户资料保密了。 半秒钟切出画面到游戏官方论坛,把之前就编辑好的毛毛循环任务的攻略发布了出去。 C罗没看到的是,对方的主力布拉克此时已经偷偷来到了篮下。。。他的动作极为隐蔽,正好被老虎队的另一名防守队员挡着,让C罗没看见。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这事情诡秘,就跟我俩在商量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似的。 化完妆,化妆师退后,全福人也就是权胜男的大舅妈陈虹,给权胜男梳头。 我叹了一口气,或许是这样的吧,有的时候,我们真的挺令人费解的,很多事情,就那么的难以让人明白。 于是几天之后,他买了点东西,带了点钱,跑到别人家里,准备去送点自己的关怀。 尽管我自己也是有灵修为的属性,但是仅仅是辅助了力量,并没有什么实用性的价值,就比如当我受到了轻语的灵修为属性的招式,我会动用灵修为进行防御。 “你说我们战豹想对付血狼那样对付你们,那我问你,为什么那些自称是战豹的人没有直接把你的人给杀掉?为什么其他被袭击的组织死了人,而你的人却没有死?”龙升淡淡道。 要不是正五行一元太始之阵阵法奇妙,若水和青萦藏身的阵眼非阵道中人很难察觉,否则早就被满腔愤恨的银豹将军疯狂追杀了。 子龙眉头一紧,纵身向后飞跃,数十道“元幻刺”在空中留下诡异的紫色轨迹带着破空之声向來人袭去。 危机之,卡宾奇也是全神贯注,身心守一,他的眼没有任何人,而是只有陈凌一人。 “我也听说过他,据说是百年不遇的天才。当初的墨者测试里,他可是第一名呢。”林波羡慕的道。 我的心里也暗暗焦急起来,十几天,在异时空算来已经一年多了,飞鸟还没有完成任务吗?他好像从来没有花过这么长的时间。 王一龙的设计,周密而细致,生产线尽头出来的成品绿茶,不但包装精美,瓶身细腻,就连瓶盖上面的纹理,都显示出一种艺术品般的华美。 艾蜜莉走了过来,脸上露出狂傲的笑容,只见她红润的嘴角上扬,似乎是志在必得。 当他数到一的时候,犀牛王的两柄板斧悬在了他头顶不足三尺的距离上,犀牛王的脸色变得铁青起来。 斋藤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我的额上又沁出细汗。他默默地看着我,杀气不像方才那么凌厉,眼中的暗红色渐渐褪去,我不禁稍稍松了一口气。 虽然此前曾经在网络上的视频看到过【冥界亚龙】攻击钢铁碉堡的那段视频。 整个被子弹留下的创伤,就这样被他给生生用烧至通红的匕首烫平,最后他闭起了双眼,额头冒着冷汗。 身后马蹄声犹如决堤洪水,震得天地失色,黑色的骑兵洪流一眼望不到边际。 “我们来,只是想要一个为什么。为什么我父亲与你母亲从未谋面,她却要置我父亲于死地?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你依然要强行掠夺我的一切?”靳言大声问道。 安德烈原本是‘冈格罗氏族’的伯爵,虽然不是冈格罗大公的直系后裔,但毕竟是伯爵,在族内的地位也不算低了。 天赐唐嫣的道行比他们两人要高出很多,所以也不怕被两人发现。就这样大家一路平安的来到了NM。 这时许鹏站了出来,他现在毕竟是最大的师兄,也是时候对天赐正式的表示一下感谢了。 秦风也笑着丢来一句,姑娘,你捡到了宝贝还不自知,真有你的。 那天我后来没再接他电话,许牧深的律所还没开始运作,这几天我安分的很,虽没让他们接到正式的律师函,但一样也没给一个明确的态度。 尼路哈根之斧林枫无法使用,可以找个机会卖掉,或者也可以拿去换取盗贼的装备。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浑身就和触电似的麻麻的。和一个看不懂的男人成为夫妻,再从他嘴里听到了令人崩溃的话,可我竟然还会没出息地被他这句话影响。 “是的,上次回国的时候成立的,有几个哥哥姐姐在负责管理,运营得还不错。”刘逸寒淡笑着说道。 皮卡尔巧妙的欢迎词,使戴高乐心中高兴起来。他彬彬有礼的坐在皮卡尔少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轻轻咳嗽一声之后,才开始说话。 就仿佛当年对付红色西班牙一样,根本就不给谈判的机会。直接特种部队挟持红色西班牙所有的高层官员,以解救中华联邦的人质。 直到一轮交手过后,台下才爆出喝彩声,刚才台上斗法实在太过激烈,而且几番变换也是瞬息之间的事情,所以,许多人都紧张的屏住呼吸,哪还有心思叫好。 “咱们好好谈谈行吗?我当时也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做出了这样的事。事已至此,我会对你负责的。”骆漪辰低声下气地说道。 二十四颗定海珠已经回到赵公明手中,诛仙阵图也已回到通天教主手中,两人在混沌中大打出手,各出神通。 “不是早跟你说过了,要任何消息可以找我,我就是一卖消息的。”沈贪狼白了孤枫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慕紫晴摸不清他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又不在继续下去,到底想说些什么,心中很是忐忑不安。 ------------ 第二百一十七章我不要了 他伸手拍拍三大爷的肩膀。 三大爷骑得正开心,忽然被人从后边拍了一下,差点摔倒,差点抓不住车把。 三大爷摇晃了好几次才勉强稳住车。 一看是何雨柱笑嘻嘻的脸,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不过没关系,早在知道这丫头要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全都吩咐好了。 其中一个最大的帐篷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然后还没走几步,彭地一下软在地上。 有人传言,陈放已经带着梦轻尘和帝非烟离开了霸龙星球,逍遥在宇宙之中。 而后接连的几天,秦墨宇几乎都是在这样的纠结跟举棋间煎熬度过的。 一路看着她吃了太多的苦,封一霆对她的心思是百分百的真,殊不知,这一刻,这一席话到了季千语的耳中,无异于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叶酸吃了,咖啡停了,健身也从不偷懒,明说暗引各种能做的勾搭都用上了,上次在车上她那么主动某人都不中招,一根筋地不松口不上当这可咋整? 林知染用仅残存的一点意志回想,但是,那痒又化作了一种奇怪的,令人上瘾的感觉。 龙孤芷看到自己的紫色真气光能帮助到这然护法,立刻继续使用紫色真气光帮助这然护法调理。 天牢的狱卒近两日都过的战战兢兢地,原先最偏僻最不会来人的天牢,这两日不仅关了一批人进来,还有不少大人物会突然进来探监。 被自己打败过的天骄们,他们会在意吗?不会,因为在他们眼中,这些人在自己手中战败过一次之后,其实就已经失去了与自己继续争锋的可能性。 苏哈咽喉里发出低沉的嘶哑声,握着匕首的手停了下来,倒吸了口气,额头上的汗水让他视线开始模糊。他单手撑在地上,疼痛险些让他昏厥过去。他看着胸口位置处被轻撬出的铁甲碎片,大口大口的倒吸着冷气。 薛诰转头看铠昊特,一股无名火又升上来,稍微有点想要揍他怎么办?不过薛诰还是忍下来了,他不断的跟自己重复,猫就是这样的,天性如此,不要计较,不要跟他计较。 炼金术师和各种擅长器官移植的怪人成了他们拉拢的对象,当时人类还未有足够强大的科技力量,所以魔法和黑巫术成为研究混血的首要方法。 对于吕璇来说,九个转换技巧的出现可能是一个惊喜。但这不会让他忘记最重要的事情。他目前最重要的是在黎明前恢复先天性心脏病。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似乎不可能完全恢复。 雪星然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拼死拼活才得了这么点儿东西,此时,他的心情糟透了。 壁廊上,一个骷髅头狠狠地瞪着希尔顿几人,四周有着摇晃不定的鬼火。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陆云走到苏哈的身边,撞了撞苏哈的肩膀,低声的说道。 萍水相逢,只是相处了个把天的时间,能认识这样的两位,他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暗自下定决心,不负两人的厚望一定要突破至地阶,若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下半辈子给他们当牛做马也是值了。 “是!”时江永领命立即上前,恭敬地将令牌递到了青年的手中。 ------------ 第二百一十八章哑口无言 因此,红星轧钢厂其他部门的人都羡慕食堂这些人的自由。当然啦,也有一些小人因为嫉妒,跑到领导面前告状,说何雨柱自己不守规矩还带坏了别人,应该给他点教训。但在领导面前,何雨柱总是昂首挺胸,振振有词地解释自己从未耽误正经事,还让员工们心里美滋滋的,领导们也庆幸有这么个能干的食堂主任。 领导被何雨柱那些稀奇古怪的理由和那张厚脸皮弄得哑口无言。 而且,领导也听说过何雨柱和上面的大领导关系很好,出于“面子”上的考...... 薄夫人不太放心,但也怕自己见血太过惊慌,万一晕倒了,反倒要给白若竹添麻烦了。她只好在薄嘉竖和薄彩月的搀扶下到屋门外等待。 望着面前的一大捧鲜花,柳如溪轻蹙秀眉,接也不是,拒绝也不是,别提多为难了。 好气又好笑,看着胖儿子的可爱样子,虽然熊孩子的属性越来越强烈了,不过周全这马上要出发了,一想到很长时间看不到这个熊孩子还真的有点舍不得。 “哼,信你的话,那才是有鬼了!”庞老爷子轻哼一声,极其不屑道。 既然是她杀了人,为何还要找到虎骑宗的事务所,跟他们说自己店里闹鬼?这不明摆着找抽么? 尽管开放给外来修士的只是太公岛的一角,但也足够大了,仍是一眼望不到边,主要是看不到海,听不到海涛之声,抬头是蓝天骄阳,放眼是山川河流,寻易他们需要的就是这感觉。 看样子,还是要大力发展探子事业嘛!至少要摸清自己用的人的过往经历,性格是什么样子的,遇到事情又会怎么做,大概需要什么,而非想当然地给予恩赐,就以为能笼络人心了,秦琬这样想着。 周宸见掖庭宫外的将领都去长安城外迎接黄巢去了,剩下极少的士兵守卫宫廷。周宸护卫公主杀退了士兵的围攻,一路向南逃出宫廷。 徐至和周沅芷不敢让黄巢单独住在州衙,只好连夜将他转移到众英雄居住的客栈,众人长途跋涉,很是辛苦,一夜睡到第二天午时,方才醒来。 紫云烨点点头,把四个已经用黑布抱起来的头颅放好,只等清晨再去兑换。 朱棣差点没骂街,那是我儿子,我儿子,你想要儿子你自己生去。 苏晨终于回过神,喊住了盛怒的白秋秋,灰暗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方雨雪,说了三个字。 再说眼前,琼斯的态度如此热情,他便消了把他变成仆从的念头。 在白起贴近自己后,他立马敏锐的释放出梦奇大招梦境环游朝着上路撤去。 难怪之前商云白总是觉得这个府邸里面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现在想来,应该是妖气。 随着玻璃技术终于开始成熟,朱楩也就不再客气了,一边用着最廉价,几乎没有本钱的那些材料烧出大量的玻璃。 一旦玄铁剑被拔出,血尸恢复自由,哪怕是鼎盛时期的九尾狐,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情急之下,他只能疯狂发动马达,轮胎飞速转动,“轰轰轰——”车屁股后面被搅起一团团红色云雾,遮天蔽日的,几乎把车和人都遮盖了。 朱楩的一左一右,徐妙锦和汤欣也都是浑身一震,下意识往前方看去。 邸报自汉、唐、宋、元、明这些朝代的发展之后,名称虽屡有改变,但发行却一直没有中断过,其性质和内容也没有多大变动。 等龚梦飞换好衣服,带着佳蓓下了楼,上了一辆宝马车就出发了。 “我输了。”风玉霜强站起身来,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瞬即,三人同时爆发劲力,轮拳爆出,劲风嚯嚯,拳影铺天盖地的砸向秦越。 魔兽森林的灵气总体分部,外围的灵气要稀薄很多,越往内,灵气越是浓厚。 听到那人的话,风尘并没有觉得什么意外,笑了一下又接着道:此言差矣,我是真心想替大家保管的。毕竟魔兽森林危险重重,大家还都受了伤,万一遇到什么想劫财的坏人,那可就不好了。 江流儿立刻反唇相讥,他是属于那种有仇一定要报,而且绝对不会隔夜的做派。 郭子仪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这是自己的父亲,一直很疼爱自己的父亲,和对待那些贪得无厌的长老不同,郭子仪他不能直接将他父亲赶出门。 但是鸿钧道祖不知道修炼了什么神通,菩提老祖和截教方面惨败。 她只知道,他对她好,她也应该对他好。好烦!稻花再次仰头喝了一大口桂花酒。 这个方法,听说,是素波家里的仆从教给大家的,桓羽生怎么会知道? 如果从此他不再出现,那倒是好,如果他还敢来,林峰决计不会手软。 “你怎么知道?”林西凡狂晕,自己这个节目主持人似乎才刚刚应口的吧,怎么就这么多人知道自己的存在呢? 汪直一见魏炎再次遁入地底,他不禁怒吼一声,顿时便追了过去。 林峰眼中‘露’出一丝‘精’芒,这个张家大少不同于他那白痴弟弟,居然能够忍得住!但凡能吃苦中苦的人,都能成为人上人,韩信可忍受胯下之辱,终成一代名将,这个张家大少爷,让林峰暗暗留意。 “赫特冕下,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光辉主神格罗瑞努力的抑制住怒火,然后问道。如果想要和天使族开战的话,那么他就必须得取得赫特他们的支持,否则的话,他们这一边,根本就没有半点胜算。 ------------ 第二百一十九章试试呗 红星轧钢厂里,天天见面的同事关系都不错,要是哪天聊天被提起什么不好的事,那可就尴尬了。食堂旁边是文宣部,何雨柱一出来就先往那儿跑。 余霜的座驾是一辆沃尔沃xc9o,一般来说,这种大型suv比较适合男人来开,但余霜却特别钟情于大型车辆。 到最后则给自己套上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木人头颅,木人头颅上略有些气闷不过到不算多大的影响,双眼在木人头颅之中打量外面,发现在木人头颅当中,视野也算宽阔,并没有被影响视线。 周健发现,肌肉虽然疲劳,但是丝毫不见酸痛,其实肌肉酸痛主要是因为无氧呼吸产生的rǔ酸短时间内排不出去引起的。 深入的同时,困意也在袭来,就在即将睡着地一刹那,罗意凡脑海中想起了‘舞台板’这三个字。 完全的无法想到这一点,众人只是对殷白楼的话语感到微微的疑惑,随后,众人也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尽数集中到了殷白楼那正在渐渐消失的身影上。 “那控盐刀法,可不是一般的刀法,据说一旦练成了,可以操控海盐。”一个外门弟子说道。 “邪恶壁障!”海伦立即施展无敌技能,天降神光,落在守望星夜周围。 左丘林回了国相府,一路上若有所思。想起张涵憨厚的笑容,左丘林就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张涵是否真的不懂规矩,但是,不管张涵清不清楚,总有人会告诉他。这一回,是大大的得罪张涵了。 这几日,杨暄认识了一个姓罗的西域大商人,长着一脸络腮胡,面皮红黑得发亮,再加一个茄般地酒糟鼻。是典型地西域胡人。 秦少游接过菜单对姬子公主问道:“姬子,刚刚没吃上饭是不是有些肚子饿了?想吃点什么?”在外人在场,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秦少游把公主两字就省略掉了。 方才容浅菡在君璃面前的异样容浅莲也注意到了,情知容浅菡不是真的不舒服,但她本就不打算趟这滩浑水,只关切的问了容浅菡几句,便领着自己的丫鬟自去了。 最后看一眼,好吧,刺客旁边出现了一只黑色的亡灵骨马,不过有点不一样,他的身上覆盖了厚厚的盔甲。 ……然后他搬开裂了的地砖,拿出一罐他以前藏在这里的甘草杏肉吃了起来。 “诗兴大发,深夜游湖,却不料遇上佳人。怪不得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原来是三弟的人,不穿衣服的时候真美。”似乎要激怒李湛,李城说话时目光落在唐宁身上,话语也是对唐宁的侮辱。 虽然看东方问世的意思,他已经答应,但唐宁还是想听他亲自说,方觉心中踏实。 那匹疯马一路疯狂而过的时候,弄出的动静很大,留下的痕迹当然也是十分的明显。这让林宜佳并没有费什么力气找路。 前世,因为身体的原因,她并没有跟着一同出去。但她听林敏佳不止一遍地说起过。 第二个来赴约的是那个十分八卦的宅男,他本来还是嬉皮笑脸,一听说凌澜身边坐的不是什么哥哥朋友,而是凌澜的未婚夫,极为扫兴。顾涵浩亮明身份之后,对方极为惊恐。连连表示他只是因为好奇才来赴约的。 ------------ 第二百二十章搬弄是非 “帮着何雨柱这个外人来欺负我这个同办公室的同事?” 叶乾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要趁着高剑雄还没有彻底醉倒,把今天的事情给办妥。 无论是诸葛泓的罡气强度还是肉身强度,距离地级灵宝的防御能力都是十万八千里,只是光凭这一点,想要完全遏制玄阴鬼砂的侵袭绝无可能。 哪怕病着,他的高颜值也依旧在线,这一笑,仿佛冬日里的一抹阳光,照亮了整个世界。 此时,就在上官嫣然刚刚登上飞往缅甸的飞机时,上官家的核心管理层已经炸开了锅。 它们内部蕴含的能量全都被什么剥夺吸允了个干净,最终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树皮。 楚留云看着刘截被刘玉凝搀扶着,像是受了伤。刘截曾经也在京城当质子,自从刘越太守出事以后,刘截也消失了一般,没想到在这里再次遇见。 听到幸平创真的话,江云枫也回过头看到薙切绘里奈面色潮红,杏目圆瞪,鼻孔中还喘着粗气,一副肾上腺素飙升的样子。看来这一次勇敢的顶撞,不仅鼓舞了全队的士气,还让薙切绘里奈彻底摆脱了童年父亲的阴影。 不过这种事也不能常干,毕竟是有点不劳而获的嫌疑,赚钱还是得脚踏实地。 面对的太平洋阵帝国的集权力量,两级联盟为了保障胜利,也开始加强集权的保障组织度。 只是与凉,幽,青等平叛兵马一出境,本地就造反的汉地一样。于夫罗一出并州北部的南匈奴辖区,遭遇了同样的事情,家里就反了,其父羌渠被杀,立了新单于。 “你说,这些桂花糕是不是妞妞送来的?”秀娘子眼含期盼问道。 至于事情的真假,他们身为元迷境强者,心灵洞照,自有手段查验。 姜似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再顾不得恶心恐惧,赶紧用花铲把挖开的土重新填起来。 这么大的事不和当爹的说,先和妹妹说,除了他儿子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来? 白离对于这两位古老的生灵,还是很礼敬地恭手说道,将实情说了出来,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不论大荒如果可怕与充满凶险,他回家的路,必须去走,并且沐浴鲜血,风雨无阻。 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敢那样戏弄他?她就不怕他把事情说开了,让她名声扫地? 其实刚才的一切,白离差不多只在一两个呼息时间内就完成了,有了五宝轮大神通,白离也有自信面对齐苍穹了,终于,他以坚定的眼神看向了对面天空里的齐苍穹。 窦燕虽然离了婚,但还是继续享受着前夫的优待。这车牌往马路上一开,没人敢堵。 张了张嘴,沈若凡最后的辩驳还是怂了,拳头没人大,心道我又没见过周家夫人,她对我这么好奇干什么? “你。”碧凡似乎没料到,慕亦瑶会给她一巴掌,一时气的嘴里的话说不出口。 玉清看了白青瑶几眼,突然咧嘴一笑,和刚才一本正经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且如果南安志说的话是真的话,那为何南懿轩没有来将此事禀报,寥熙婷是他的未来王妃,寥熙婷真的被换了脸的话,不管是说话还是习惯什么的,肯定都跟之前会有很大的不一样的。 ------------ 第二百二十一章文化人 没错,许大茂觉得自己是文化人,不然怎么当得了电影放映员?电影可是艺术,普通人连边都摸不到!想到这里,许大茂更得意了,他是文化人,还是搞艺术的文化人! 何雨柱不吃许大茂那一套,冷笑着说:“许大茂,我记得你是咱们厂的电影放映员吧?除了放电影,你还能干什么?” 何雨柱是真心好奇才问的,可许大茂当成了挑衅,冷哼一声:“我懂得可多了,哪是你能比的?” “我是王大姐请来帮忙的,不像你那样巴结人讨好!” “帮忙?是帮你...... 明显南戎当中也并非全都是铁石心肠,然而此时关乎到整个南戎生死存亡,谁还会在意这一条不会说话的河? 结束交谈后纳德瑞用仪器将两根手骨切开,然后开始拼装组合,最后打磨造假,为了更能以假乱真,纳德瑞还特意把另一半恶魔指骨磨成粉末,然后放在特殊液体里,将拼凑好塑成型的完整指骨浸泡其中。 诺大的游轮,雷达全开,不顾一切的跟极速的漩涡力量对抗着,整个游轮内外被两股力道拉扯,震动更大了。 这些皆是何绵儿一些名扬天下的事迹。众人的表现,许云卿在一侧自是看在眼里。 孟谭渊直白的话像是巴掌甩在林海生的脸上,让他彻底明白孟谭渊不是商会的人,王海看错人了。 整个淮滨洲修为最高的,是以单家大长老为首的四大家族几位长老,都有着筑基后期的修为,距离金丹仅仅一线之隔。 虽说在这里的日子过得并不怎么开心,大部分的喜悦都是集中在自己有钱之后,但还是抽了个空好好的坐下来。 淮安公主不知,这次相亲的事情,就连谢湛自己都是云里雾里。他还什么都不清楚,他娘就已经悄悄地把这件事情张罗了。 萧长妤又回到了自己的公主殿,推开朱红色的大门,寒风迎面而来,她不由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眼下的局势,就是要拿下大明的帮助,就算后来不兑现,也为倭国争取了时间,这些时间足够对付高丽了,不得不说,丰田川仪还挺卑鄙的,他完美的继承了倭国人不要脸的本质。 秦凡自然不会好心的将这个信息告诉其他竞争者,否则他恐怕倾家荡产也不一定能拍到这枚象雄天珠。 身后留下一句话:下次我来罗刹街,再敢有恶灵对我出手,你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你这样去买东西,怕是要把你戒指里所有吃的亏掉。”莱茵菲尔白了她一眼。 “梁总,我看,我看还是算了吧,您,您还是去吃饭吧,别管它了。”吴妈看着牛儿有些心疼,她真心害怕,梁飞会给牛儿打针吃药之类的,牛现在只是病着,若被他看后,牛儿死了怎么办? “咔嚓!”源氏用力一捏,铁栅栏立刻变形扭曲。源氏立刻从里面钻了出来。 徐国峰娓娓道来,而莫凡此时也是感到了无比的惊讶,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当年三国时期的诸葛亮其实就是一名异能者,草船借箭,用的就是奇门遁甲中的起雾术,林晨今天用的和当年诸葛亮使用的是同一种异术。 “怎么了嘛,我看得出,幻儿妹妹可是震得很喜欢你呢?”吕玲绮面无表情,但是她的的心中却在偷着乐。 梁飞一起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一看皮主任拍胸口保证,当下便向他抛来一个古怪的微笑问道。 见到我一脸凝重的样子,夜魅轻描大概也感觉到形势的危及了,立即下令后退,果然大部队刚刚开始移动沒多久,血木城里的大批怪物就都涌了出來,看上去好像还比前面那波暗蚁要多。 屈指算算似乎在大雁塔里死在我手上的也有上百人了,可惜杀了这么多人就是爆出了几件套装而已,其他的都是垃圾,顿时就一阵无语。 埃德蒙身前的绿色六星芒爆出一股绿色光芒,笼罩着整个埃德蒙。 沐一一便真的就意识到了,自己真的就这样莽撞地吵醒了澜沧洙的午睡,所以才会惹得他那样的表情,仿佛要一口气将她吃掉一般。 我揽着花舞街走到一边,“兄弟,这个钱你必须拿着,以后别摆地摊了,找个工作干干吧,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们,兄弟一场,也算是一起干过仗的,有事好商量!”我将钱又塞给花舞街,他最后还是接受了。 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挪到嘴边,澜沧洙闷闷的咳嗽了几声。 “好了,现在没事了,现在你们能说这次来是什么事情了吧,我可不相信你们跑来无事。”刘从林笑道。 其实不在服务区的原因有好几个,人为的因素较多,只是陈星不可能设置不接陈宇的电话吧?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信号受到干扰。 陈宇不知道张莉怎样想,此时他在琢磨着刚才心中一痛的感觉,是因为什么呢?她的泪水?陈宇有点迷惘,怎么自己会心痛呢?想了一会儿后,得出一个荒唐的结论,就是他喜欢了张莉。 “那没有问题,没有问题,一切都依照秦师傅,您所说的去做!”雷动这个时候,已经将那风水陈大师,全部的抛在了脑后,一心一意的相信着秦扬。 他身边的将军们都换防回了大都,回了家,可是耶律鹿鸣就一直在那里住着,并且在那里安了家。 我先不指导你们,我先跟你们打一场。你们一起上吧,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安排战术,也可列出战阵我去攻击。 “听到没有,赵兄让你过去,还杵在这里干什么?”那被称作祁兄的修士瞪着怯怯起身的少年,眉头一蹙,猛地抬脚向其踹去。 出现在眼前的,唯有一座庙宇,庙不高,只有一丈左右,亦不大,前后不过三丈见方,但就是这样一座庙宇,在此前潮汐逆流,沸滚浪涛之中,竟岿然不动。 走了那么一长截,她一下子就想起下午眨眼就不见的崔遇来。要不是可乐的事儿,她是要去看看。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对,估计要晚些了,算了既然知道了就好办,舒儿,你也把她的图片给你那日邀请的举办方发过去,要一下当时登记的身份信息。”战天来到地球这么久,也知道了一些大型活动肯定要实名登记。 “华老,徒弟这事就是缘分,既然满意两个一个教就是了,没准一个走拳道一个走枪道呢,你的思想又狭隘了,难道你们一门都是单传吗?”战天无奈的道。 当日光笼进来,我眨了眨泛涩的双眸,摸了把身边,空空如也,霍继都什么时候走的? ------------ 第二百二十二章都是外行 她半信半疑地问:“让你单独画宣传画,你行吗?” 何雨柱拍拍胸脯向王大姐保证:“肯定保质保量完成!” 许大茂生怕王大姐答应 “额,这么严肃?受教了!”陈浩对着这便宜师父抱拳躬身一拜。 几人被五花大绑着,都沉着脑袋默不作声。那老头则是满嘴鲜血,似晕死了过去。 自有生以来,蓝莺鸽便没有受过此等折磨和侮辱,面颊上的疼痛,却及不上心中的委曲於万一,任她再是匀蛮霸道,此时也忍不住泪珠儿夺眶而出,窒着声音啜泣起来。 他如此的坚信着,于是这就如同愿望的一般,达成了。曾经的挚友四目相对时,中间隔着的却是冰冷的刀锋,空气中弥散着血腥和火药的味道,这是超乎两人意料的光景。 挣脱束缚的路西法用猎豹般地速度飞到疾风之狼身边,将他带到湘岚他们的安身之处。初看之下,疾风之狼的左肩衣服被光束烧坏,并没有受伤。但是他们两人一见到生鱼片和牧星的样子,不禁颤抖了一下。 而这次,萧何是准备着,先探探烛龙的虚实,然后把情况,跟李修缘通个气,也好将计就计让天魔殿损兵折将。 吕布当然可怕了,四大神将里就他最勇,修为噌噌噌不停往上涨,如今的实力连纪明都看不透。 漩涡鸣人皱眉,有很多东西可以现在就做,也有许多东西年龄未达到,就不能做。 因此,他很想见识一下,那个被自己父亲吹捧为基因学最伟大成就的第三代超级战士血清,它到底有多神奇。 相比于周围,沐浴在洒下的人造阳光之下的,绿草如茵的校园,屏幕上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毫无实感,而他也知道这个众所周知的事实,正发生在千里之外的那场战争,起因不过是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的区别而已。 苍穹之上,柳鸣带着六耳立于祥云之上,看着下方洪水肆虐的地域,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 他将风息城发生的那场战斗、自己前夜夜访男爵庄园的所见尽皆道出,甚至连奈若拉的事情都没有隐瞒。 经过阵前筹划,即由阿黄率领土部金石宗五万外门部众,充作先锋兵团,在前方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天心师侄,我虽不知慕容皓月那老家伙为何把你放在我天玄宗,但你已入我门,就该为我派着想,吃里扒外之人我金某绝不会放过的”金姓老者这番话威胁之意十足。 希望有些她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能够避免,说起来有一件事情不知道避免没有。 然而就在巨大冰层出现不超过一秒,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奇瑞塔人的星际能量炮已经再度轰碎的冰层。 就在我准备将白布拉上的时候,忽然看见在尸体的耳朵上,挂着非常大的耳坠,我一眼就看出来,这只耳坠跟赵若语的耳坠一样。 “那我若是和我以前关系较好的朋友正常往来,会不会有什么影响?”秦简道。 估计王俊妈比王俊还难缠,一个王俊就让我头疼了,母子齐上阵,我还有退路吗? 到了公司之后,我回到了办公室,昨天我在办公室待了一天,可是今天再来到办公室的时候,依然对豪华的办公室吃惊。 ------------ 第二百二十三章浪费了 许大茂在那里据理力争,可王大姐主意已定,丝毫不受影响。 没错,王大姐亲眼瞧见何雨柱画的宣传画初稿后,就打定主意让他来画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你明天准备一下,跟我去锦鲤镇上,见见人家。”木家兴一副大家长的模样。 “可儿那孩子实在,当电灯泡都没度数,她不算。”杨琴只认识徐可儿一天,就把徐可儿的属性摸得透透的了。 大门外,刘大彪带领了十几名警察和几十名的协警也已经赶到,他们严阵以待,绝不能让厂里的人冲出去,这个政治责任是无人能够承担的。 级别不够的人在赏花会结束后就离去了,剩下的都是受邀请的人来参加宴会。 在听雨轩成立的五百年间,曾有过无数不知死活的人想要上门闹事,但无一例外,闹事者都死的很惨。 赵北辰靠在汤池边闭着眼睛,她突然听到有一个及轻的脚步走近,她赶忙憋气沉到池水里。 怪不得慕辰渊总是突然消失好久,又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突然出现。 她手脚冰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如蛇一般攀爬到脖颈,夺去了短暂的呼吸。 她真的很好奇唾手可得的天下都不要,这人的脑袋里装的又是什么? “这些都重要,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吴隐忽然开口,打断了他们的思考。 沈若冰回到自己的屋里,躺在床上,眼泪不由自主的滑了下来,本以为心已经死了,可还是会流眼泪。 秦卿芸刚想说问清楚了,可以直接处理背着公司找兼职的外卖配送员,但想想也对,人人点评外卖业务的订单量问题不解决,就算是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外卖配送员。 “是吗?安德鲁先生,以前还是霍普金斯大学生物系的教授?”方平有些意外道。 逛童装店时,销售员目光落在了陆煜擎身上,有些惊艳,她在这里工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帅的男人,即便是戴着墨镜,也遮挡不住他英挺深邃的俊颜。 就算是最差的贫困,五保户家庭,虽然还住着茅草房,但楼房已经在修建当中,而且主体部分已经完成。 她拉不下脸要求唐龙留下,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对唐龙表达自己的心中的那份爱。 她得到的鹿城的消息:鹿城实力最强的魔天教的武者,也不过只有帝皇境界第一层的实力,这人,是鹿城的一星大供奉。 但现在他却不敢发表丝毫看法,谁知道自己这位老师听了之后会将他的话当成建议还是意见?万一是意见,那他就嗝屁了。 一斑可窥全豹,对慕容九说过的,未来天下的走势,劳山蓉又相信了几分。 叶灵静笑了笑,朝方平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开,刚走一步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停了下来,郑重其事道。 对了,少离身为大夫,如果刘栓柱真有这种隐疾的话,肯定会找少离诊治的吧。 到时候得到长生不老药,依靠着“龙魂之力”与“金丝宝甲”,长生不死,又有何难? 手发酸,出尽心中恶气,李在株掏出白手绢,擦掉皮鞋上的血迹。 约翰举着枪,徒劳地瞄准前方,面对这种级别的战斗,他切身实地地体会到身为凡人的无奈——别说帮忙,看都看不到。 刘雯想起电视上看的各种帝都美食,都与自己有缘无分,坚持职业道路,必然有得有失。 “以前做实体经济,成日操心操肺劳神苦思,但是房地产不同,只要你将局部的东西理解透彻,资金流不要出问题,就躺在家里赚钱了。这种四五线城市,前期政府不仅不会干预,反而非常欢迎房价上涨。”魏广华头头是道。 如果说刘光正只是对他发火了的话,那汉奸头心里还不会这么的不能接受,但是刘光正竟然说了让他滚蛋这样的话,那汉奸头的心,可就真的是难以接受了。 陆厉霆,谢谢你,及时的提醒了我,提醒了我那差一点就沉沦在你身上的心,将我重新拉回到现实中来。 坐上一辆挂着军区牌照的越野车,陈子昂等几个退伍的军人内心油然而生出一股强烈的荣誉感,当兵时,他们就渴望这种荣誉,却一直未曾实现。 万一她男人张大牛哪天回来了听说了这件事情,赵翠霞的日子就更不会好过了。 不需要考虑血管内膜是否对齐,缝合完毕是否漏血等问题,更不用考虑断肢的活性,手术难度瞬间降低了好几个档次。 “交待好了云瑶要照顾好紫炫,如今这神玄天宗竟然趁着自己对敌,开始了报复,这哪里是明人所做之事?”越想越气愤,黑色魔障在紫阳的体内暴涨,瞬间这双眼变得血红。 治疗室那张窄窄的担架床上,正躺着一个身穿健硕的男子,男子双手捂着下身,正低低地哀嚎着。旁边还有两个身穿警服的年轻警察在低低地交谈着,不时向躺在那里的男子投去同情的目光。 楚霄此时已然离开了玉孤山,马上即将进入了神玄天宗境内了,突然不远处的玉孤山一阵嘈杂,像是爆炸一般的火光凸显。 海藻用剑斩向威将军,威将军轻轻一弹,海藻连剑带人摔出几米远。 一股灰色的雾气在柳巧巧的全身笼罩着,不时地变幻成各种形状。 那天,好不容易解决了又一起医患纠纷,爸妈哥哥为了让她散散心,特地带她去旅游,谁知道就这么背,在去机场的路上一命呜呼了,她醒来就成了鹿凝,京城权倾朝野的护国公府的庶出三姑娘,一个正在产子的三姑娘。 江柔睡不着所幸打开了手机,室内昏暗暗的,乔竹还是在下边疯狂的敲键盘打游戏,另外两个妹子已经开始去外边的公司实习了,经常不见人影。 ------------ 第二百二十四章意料之中 “没问题,何师傅,你太客气了,让我们做什么就说吧。” “何师傅,你要我们帮什么忙?能帮的一定帮,绝不含糊!” “还能帮什么?我们又不会给你做饭,想来想去也就是画宣传画的事儿了。” 片刻之后,三个妖兽全都萎靡不振,似乎受损极其严重,他们都露出悲哀之极的神色。 “这个……”空间镜像分身呼吸一滞,不都是镜像分身吗?怎么自己就被怼了呢? 但是杨阎的这条击杀信息跳出来后,‘断水流’这个名字出现在游戏公屏上,整个海岛凡是看到‘断水流’这个名字,大部分人都有些绝望了。 另一人却说道:“大师兄,你这般做,师傅在九泉之下哪能安息?你太狠毒啦。”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吴永飞并没有什么战斗力,但是他的破坏力的毋庸置疑的,可以变身成任何人无法被人发现,这一点就让吴永飞的抓捕难度提升了好几个档次,这一次要不是吴永飞并没有发现自己是超凡者的话,恐怕也是搞不定的。 看到其他人并没有阻止,萧遥也松了一口气,要是这些人齐齐出手阻止,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是用杀戮来解决问题了。 纪强注视着武藤幸子,见她恢复容光,此时不是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而是一种诱人垂怜的凄美,不禁心中一动,暗想胜了之后,下嘴的时候一定要慢慢品尝。 蔡金紧张的贴近了门板,把耳朵靠在了门缝上,屏息仔细的听,但是依旧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我跟你一起吧!”萧无双几乎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跟上了洛颜,洛颜稍微有些意外,却也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几道黑影被叫得身形慢了一分,一名中忍看过去,暗道我去这不是你自己不好好清理的锅么,帮你把灰尘踩下来还不好。 到得深处时,借着殿中不知从哪里来的光束,她看清楚了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 邢天宇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沙滩上,他愣了一会,才意识到这里是梦魇空间,自己应该是昏迷了。 此话一出,林磊和夏猛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的难受,本以为这和尚神神道道的,是个神经病。现在看来,这个是个鬼精的和尚!三言两语就抓住了他们的七寸。 那么一来,崭教不但无法复活祖龙,增加战力,练神分身还将被祖龙、元凤的争斗所累。 他的手指着景晔,几个官差当即便拿着剑奔到景晔的身边,四周顿时一片混乱。 孩子瞬时大哭出声,喻微言眉头深敛,脚下有些忍不住想要前行,却生生被自己的理智给禁锢住了。 茂哥笑道:“不错,就是一指寺!以前我还没看的上他,但是现在不同了。一指寺不仅仅在国内,在国际上都有一定的知名度了。每天那么多老外来这里,直奔一指寺。 “切,你们坐着收钱,我趴着要钱,你比我舒坦。给钱,否则我一直跟着你。”对方一听方正的口音不是本地的口音,顿时更加坚定了。 阿水也垂手立在无烟居士身侧,与他一起望着大火。三环庄号称“三环”,此刻却一环也没起作用。 ------------ 第二百二十五章好汉不吃眼前亏 冉秋叶的话是冲着何雨柱说的,但她的眼睛一直在偷偷观察何雨水的表情变化。 “小冉……”何雨柱刚开口,脚下突然一阵剧痛,原来冉秋叶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顾心童知道阳阳喊他们爸爸妈妈是有目的的,就怕阳阳回到家会改口,可阳阳并没有,他依旧喊他们爸爸妈妈,她非常的感动。 凡是从里面出来的,都是有着超强毅力,有着坚韧不拔耐性,看破生死、因果、名利的,最后修为无一例外全部都修到仙尊期,多数都在太尊会中发挥余热。 菲菲想了想决定去找游三师姑一趟,顺便告诉她星时索的事情,看看她对星时索变化有没有察觉。 菲菲刚想打坐修炼,就接到太君派人送的通知,太君要在春晖堂见她。菲菲只得再次沐浴更衣,穿上笨重礼袍,咨询抱琴有关礼节和禁忌,然后跟着抱琴前去春晖堂。 现在张恒来了紫竹林,沐晴多少存着些攀比的念头,指着前方辽阔的药园,等着看张恒的反应。 她已经很明白他的心思,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愿意再改变自己的的决定。 他们看着叶爽,心里琢磨,难不成这陌生的家伙竟然是个大人物? 眼看一年期还剩不到一月,菲菲终于有些认命,原来自己也同那前面八位仙人一样,以失败告终。 南宫璃一到还未出声,就见那六人放下手中的锄头,气势汹汹地朝她走来。 林木庭对多了一位饭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一直保持着温和的得体的笑容。 吴玉诚不满地看了武前辉一眼。这个武前辉也太不像话了,这样几乎就等于明打明告诉包飞扬这种做法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一点也顾忌包飞扬的面子,真是枉为包主任这样忙前忙后地为王振兴的事情操心。 “呵呵,有了这话,我就放心了。”方大军露出了笑容,这一点也是最根本的,如果不能砍树清理土地,那无论想栽种什么经济作物都是白搭。 黑衣人打断了他的话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一百倍这样的珠宝。”他轻松的弹动了一下手指同样的珠宝山顿时又出现了两座。 他随意立在那,就有一种龙章凤姿,昳丽挺秀之气,宛如一片名山秀水,涵盖天地之灵,纤尘不染,超然无双。 接受着周围客人和服务员审视和指点的目光,冯奕枫就这么独自坐在餐桌前,面对着对面空无一人的座位,还有高脚杯中已经消失了气泡的葡萄酒。直到餐厅打烊,在服务员的提醒之下,冯奕枫才脑海混乱的离开。 于是。他化郁闷为力量,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不断用自己的圣光击溃路上的敌人。就算有些棘手的对手,但平均每局所用时间不会超过五十秒。 “哈哈!香港人当然很好客,只要客人是带着真诚的心来到这里,所有的香港人都会很欢迎,而且还会拿出最好的来招待。”刘銮雄基本已经确定对方的目的,看到卡洛斯的气势,他相信对方一定会出一个让他满意的价钱。 不知等了多久,就在方浩以为是不是失败了的时候,忽然陈姨大叫一声:“哎呦!”身子猛地一跳。 ------------ 第二百二十六章心里过不去 何雨柱心里过不去,觉得无法接受。他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何雨水选择认何大清当父亲,因为他觉得何大清不配。 和冉秋叶聊天时,两人气氛越来越僵,最后不欢而散。临走时,何雨柱只留下一句话:“这事别再提了,何大清已经不在我们的生活里了,也不该回来。” 谁也没想到,才结婚第二天晚上,何雨柱和冉秋叶就分床睡了,中间空得很宽。两人完全找不到前一天晚上的甜蜜感,整晚都没睡踏实。时钟转了一圈,他们还瞪着眼睛。 他们背对着彼此...... 卫征的话说完之后,耗子点了点头,然后便跟卫征打了声招呼挂断了电话。 陈昊天笑把外衣军帽脱下交给下人,然后陪蓝灵到饭桌旁一起用餐。此时的陈昊天笑的格外的从容,没有丝毫的做作,这叫蓝灵喊道无比的欣慰。 顾念会在她面前坦言萧景琛是她的男朋友,其实这样的举动已经让韩翩芊很震惊了。 “干啥?我撒个尿你也要监管一下?”陈泰然一边说,一边拉开了裤子拉链。 梁一辉长舒了口气叫自己冷静,至少现在他还有一张重要的好牌,希望不会再出意外。唯一叫梁一辉感到欣慰的是,那人不像富大龙这么愚蠢。 这次是老郑在骂,只见老郑狰狞的面孔,已经气了杀机。韩魏想起在秦岭古墓时,遇到张毅镀强奸刘欣时,老郑也是这般摸样,和他一样,对于这种事情特别痛恨。 飞机上一名飞行员怒怒的喊道,一脸失去同胞战友的悲愤表情,因而他的飞机最为猖狂。 徐逸然完全不懂,但西门金莲毕竟做过几天翡翠生意,还是看明白了,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六千万?他足足把蓝翡的价码翻了一倍。 这水晶鞋的鞋跟虽然高,但穿起来还是蛮舒服的,对着镜子一照,像是专门为裙子准备的一般,好生匹配。 房间里有清雅的花香,光线明亮,室内布置简洁干净,不远处靠窗的位置,满鬓白发的老人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似乎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他眼睛也没睁开,便笑道。 好强势的一拳,这一拳将整个铁栅栏都给轰了下来。铁栅栏就“哐啷”一声倒在了格斗场上。让所有的人都跟着心血沸腾了起来。 瞧,就是这么的自信,冰寒哥相信了,就是无条件的相信她,带着雪狐先离开了。 受限于世界的钳制,神祇的强大有着上限,但是神孽却能够轻而易举地破除这个上限。 宁江和紫青仙树飞过长空,朝着决战之地而去。随着靠近决战之地,附近的灵药越来越少,到了后来,连一株灵药都看不到。 所以,其余八峰不管愿不愿意,都被宋明庭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整治了一番。受到波及的除了门派中人外,还有在龙雀山开了店铺的门派,青元居首当其冲,受到了严厉的处罚。 黄龙刀鱼的鱼鳞既可入药又可以用来炼制法宝,相当于灵级中品的材料。而潮汐石则是一种潮汐孕育的水属性奇石,蕴含潮汐之力,同样为灵级中品材料。 对于白河来说,以人身接受手术已经是很久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了,开颅手术更是新鲜万分。 三百万已经下注,然后两人就哗啦哗啦的开始摇骰子了。然后对方“嘭”的一声放下盅,打开之后竟然是五个六!这个已经是最大的点数了吧,昊天明看的是叹了一口气。 在白河看来这个工匠棚药丸得很,观察部落的技术模式,想想也知道是某个神借助这场瘟疫‘启发’了这一切,这种手段不太高明,和他利用散播疫病稀释血缘一样。 转眼距离嬴喜和风远扬出关伐晋便过去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里,秦风一方面卖入各种比较先进的武器,和将领们研究新战法,另一面便是时刻关注着出关的两个军团的情况。 “我们先回去。找一下玄月她们,我觉得她们总会多少知道一些东西的。”苏浩说道。 不过没有预想中的千夫所指万人唾骂,明月索性将这些想不明白的事抛诸脑后,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可不是为了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可若不是为了求医,而是冲着自己来的,那——后果难料。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谁,意欲何为。 夜幕渐渐降临了,蝙蝠大王感觉圣武院里面的守卫们好像都睡了觉了,蝙蝠大王这时就要离开圣武院了,但是蝙蝠大王正要离开的时候,看见圣武院的守卫们在圣武院里面欢呼雀跃的,行为很是奇怪。 但是在陆羽的印象中,九天星辰图是完全超出天道法则之外的东西,九天星辰图沉睡在他体内,谁都看不出来。 但是凤血铠经受天劫淬炼之后,铠身之中保留的那一丝天劫之力,以及本源铠灵,却不是其他灵器能够比拟的。随着陆羽的成长,凤血铠日后的成长空间,也难以估量。 “咚”的一声响,紫薇起身幅度偏大,脑袋撞到了身后的车壁上,撞得脑袋生疼,她抚着额呲牙咧嘴的哼唧着“哎呀、哎呀!”,一双幽怨的眼睛扫向狩琪:都是你害的!闹什么情绪? 胡博睿刚刚要亲上戚尺素,戚尺素的脸一偏,胡博睿没有亲到,可是还没有来得及遗憾自己没有吃到豆腐,一下子就被打了一巴掌。 他甚至觉得,如果此刻他要是看过二十师兄的秘籍,可能都可以直接用出来。 巍时然正考虑着要不要给黎荛打电话让她回来到这里接他进去,但又嫌麻烦,就想算了。 相云笙返回那些尸体的身旁,在他们面前低头,微微躬身,哀默了几分钟的时间,便是将一具具尸体运用灵力托起,带到相崖山中去埋葬,让他们入土为安。 钢盔男扭头向屏幕上看去。他跟着一瞧才发现显示车前情况的电子屏模糊一片,就像撞进了白花花的渔网一样。 慕容奕看着锤道地宫缓缓打开,他看向相诺澜和顾时明道:“走!”两人微微点头,便是跟着他进入地宫之中。 “傻样!”薯条一脸宠溺地望着草莓,似乎先前那么久的等待,都化作了值得。 如剑山大概将当年风鸣这个孽徒暗算自己的事情说了一下,也说了他的谷主位置是假的,对于他操控万花谷对战木界界主府的事情感到深深的愧疚,并表示自己不会接手界主府。 ------------ 第二百二十七章低估了 “雨柱,你也赶紧吃吧,吃完咱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呢。” 冉秋叶忙着给他们夹菜,她本来就不太会说话,现在还得想着法子让这对兄妹搭理彼此。 “好的,主人。”化蛇顿时点头,双手扬起,道道妖异绿芒从他手心散发而出,不一会儿便缠住景然。 话毕,男人豁然转身,握着匕首便如同一只猛虎一般冲着那个黑袍人扑了过去。 “你们想动手便动手,想停手便停手,我凭什么听你的?”林云脸色冰寒一片,身体闪出,拳掌交错,又是斩杀数名虎妖。 此时的朱成他们还不知道石辉已经集结了石黄岛所有的力量朝落羽岛而来。他们还在攻击着落羽镇。 一瓶次级生命药剂是不可能让它们伤势恢复,但可以减轻伤势,或许就差这一点就能让它们扛过死亡威胁。 生怕沈雅醒来,到时候被她发现他们现在的状态,肯定会很惨,叶青恋恋不舍的将她平放在地上,起身查看四周的情况。 罗希是一个正常男人,而且在穿越之前正处于荷尔蒙爆棚的青春期,在心里方面他当然也会有这方面的想法与需求,并且他也完全有这个条件。 整个下午,罗希都在认真的打扫着卫生,擦拭盔甲,扫去尘埃,擦拭玻璃等工作。 元全就被塞进了丹房里面,元全也是疑惑不已,不过看到这丹房里面的丹炉,以及各种东西,是兴奋不已,毕竟这里是一非使用的丹房。 每一音出,都如洪钟大吕击在胸口,于懵懂间,恍若窥见无上佛门大道,一时间,众人皆是如痴如醉。 他笑着沉默,低下头去把玩手机,我知道他是默认了,签合同是假,会旧情人是真吧? 向峰好脾气地笑了笑,并不在意的样子,与萧遥道了别,才转身离开。 暂时就打消用簪子换礼物的心思吧,没准这个簪子的做工很少见,只要她卖了,他就知道了,到时候又要抓破头皮的应付他。 “那……燕王呢?”赵氏其实觉得燕王人不错,虽然身居高位,性子冷了些,可毕竟对萧儿好像很用心,否则不会为夫君安排了大理寺卿师爷之职。 拓也垂下目光,听着元武皇帝用那样意气风发的语气赐婚,没有人在意他的失意。 我发现自己手上有些黏腻,就折到卫生间,想要洗干净,再去找云天。 “虽然我恨他,但是我不会成为他,我没有杀人,也不可能杀人。”刘阳抬起头看向焦大人,虽然满脸泪痕,但是眼睛却很清明,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终于说出来了,如释重负。 晗月挣了挣,大白天的自己被他这么抱着出去,要是让人看了难免又要有人说她妖媚惑主。 当时萧遥刚出生,就没了父亲,皇上对萧家非常愧疚,一直担心以后萧遥无人照顾。 王柏川又打电话去,可想而知,又挨他妈一顿唠叨。而他和樊胜美两个坐在车里,一动不动,闷等报警结果。 “这袋子珍珠还是我从娘家陪嫁而来的,这是父亲特地让能工巧匠做了伪装,然后做了我的陪嫁,这原来是一匣子上好的海水珍珠,一颗价值便可抵百金。 此时「深蓝号」和「丰收号」两艘渔船都静静的停在海面上,等着李晓峰下一步的指示。 就冲这点,赵瑄可以原谅她,本质不坏,只是这赚钱的门路不是正道。 想到昨日,校场外近万的人,最后只留下了百分之一,足见其残酷。 “那也好,近一点,以后方便祭拜”,姜淼轻叹口气,咬唇低笑脑袋。 他没有因为伤势愈合激动的大吼大叫,对他来说,从受伤到被治愈也只过了四五天罢了,完全算不了什么事。 就算其他几项测试都很好,木灵气亲和度弱,青帝城也不会考虑你。 就在准备将姜离送到里屋去,宴席宾客的时候,外面却是突然响起了一阵的喧闹之声。 却没想到听到质问的齐蓁蓁却是把这簪子举起来,让大家都可以看清这簪子的形状,然后她又把那些有划痕的襦裙拿过来,放在桌子上散开,众人本来还不明白她这番动作的缘由,却见齐蓁蓁又把那簪子搁置在一旁比对着。 他清楚自己远不是这个男子的对手,对方要杀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只是对方根本不屑对自己出手。 “警官,警官,我举报,林素衣和我有过往恩怨,一定是她在陷害我。”林天赐急忙对吴菲说道。 电影叫街上流行红裙子,是以时装为题材,讲述八十年代人民思维变化开放的方式。 不知道是不是温度又降了几度,此时的她,感觉还真的有点冷了。 不一会儿,特战团的士兵们都围了过来,甚至开始分别给陆野跟林浩然拍手叫好。 进到大厅,老鬼眼睛扫视着四周,除了柜台旁的两名招待员,还有三个保安模样的人,都在打量着他,当看到郝勇也走进来之后,这些人的脸色都变了,似乎有些惊恐。 九头虫也不回答,笑眯眯地,就是一副“我都懂”的表情。看得猴子更懵了。 秦曼云缓缓的点点头,不过,她总感觉,自己和林雨鸣的距离越来越远,但她没有办法让他们的感情再回到从前了,因为,现实和理想,本来就不会同步而行。 尸霸心里真的不愿意再次直面那些丧尸兽,不想再直面玩家的真正大军。尤其是还有李明在一起的时候。 ------------ 第二百二十八章回娘家 现在,何雨水对何雨柱多了一些理解。 冉秋叶见何雨水的情绪平稳了许多,赶紧趁热打铁地说:“雨水,我是新娶进门的媳妇,今天又是我回娘家的日子,你就给我个面子好不好?等会儿见到你哥,别跟他争执了。” 冉秋叶满怀期待地看着何雨水。 何雨水面无表情地盯着冉秋叶,嘴唇紧闭,像一条直线。 房间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喂!你这家伙!嘶!”林亮还想要起身说什么,然而身上的伤口的疼痛在这一刻却仿佛被放大了数倍一般,直接刺痛着他的神经。 说完木梓飞就开始直接这个六眼湛獒蚣了,毕竟这个家伙的外壳是比较硬的,所以木梓飞也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最外面的外壳给撬了下来,然后木梓飞就看见白花花的肉了,看见肉之后一切就都好办了。 “开心就好,开心就好,给你留的钱够刷么,不够妈再给你?”秦湄如释重负的说道。 南风并没有顺坡下驴,灵研子这是在试探他,如果他随口编造,灵研子一定会加以验证,一旦发现他在撒谎,立刻就会心生警觉。 毛大师强调了等下需要注意的地方之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上楼了。 可是木梓飞却非常的淡定,他从睡袍的兜里拿出了两颗红色的晶体,只不过其中一颗散发的气息明显要比另一颗强上许多。 大部队每经历过十个时辰,一般来说就已经急行了三百里左右,这时候整个队伍无论是体力上还是精神上,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将领就会让所有的人停下来原地休息。这难得的休息时间,成为了所有人最后的精神支柱。 “三爷!”石峰眼睛都红了,奈何双手无力,根本摸不着这米迦勒踪迹。 而随着陈旭那不停捻动着的银针,让他更是浑身说不出的一种舒服,就好像是冰冷的寒冬之中送来了一股温暖的火焰,让他浑身如同沐浴在祥和的阳光之中。 宓珠只是恢复目前的法阵,不是什么难事,地面上残留着法阵的真气痕迹,只需要在上面将那些蓝色粉末重新按照阵法遗留痕迹布置就可以了。 啧啧,看来还是很有搞头的呀,就算她到时候不听我的话,那我起码也可以爽一下不是么? 易守难攻,粮食充足,这也就意味着不需要太多的士兵守卫,而这也正是他现在所需求的东西。 奇迹诞生了,竟然没有死,还活着,杨毅倒也没多想,下意识坐起来先看看被海浪卷到了什么地方,往起一使劲,却动弹不得,他是仰头躺在地上的,能看到头顶的太阳,却感觉到头发一阵撕裂的疼痛,头发被拉扯住了。 而且更让人那以理解的是,面对自称是“本王”的华服男子,这个家伙居然背倚着椅子,翘起了二郎腿。 陛下,您难道不觉得这些卫士晕倒的方式,和那些人被杀死的方式,某些方面都很像么? 利布斯心里骂道,他知道中央宪兵团是服务于王的存在,所以他们才能如此的肆无忌惮。但如果动手的话,那毫无疑问就会得罪调查兵团,简直是无论如何也会得罪一个。 为何会如此?立花山城的新军呢?难道立花山城的新军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蜕变的如此厉害了吗? 北海自是一片荒芜,灵气十分稀薄,仙草灵根万年难得一见,可境内却有一处灵泉,名曰万灵泉,有滋养周天万物之效,不知为何泉内竟有先天乙木、葵水二气溢出,对于修士来言十分难得。 ------------ 第二百二十九章痛改前非 "但你们是他亲生的儿女,他心里一直有你们,现在也想好好弥补你们兄妹俩。" "给他们一次机会吧,不然他一把年纪了,儿子女儿都不理他,看着多可怜!" 就在蛮牛山谷的建设刚刚开始了十天不够左右,一个男性黑猞人在匹格人与生俱来的热情中加入了蛮牛山谷。 可是偏偏就遇到了辽王,而且辽王就这么看上了她,当时直接把人掠走了,辽王妃还记得,自己像是一个东西一般,被辽王压在马上,一路疾行回到了辽王府,颠簸的她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陆清漪心下打起鼓来, 前面爆竹声未起, 这人又一脸的不高兴,莫不是真的是她乌鸦嘴,那人落榜了? 那男子的声音,沉鱼出听一般,低沉而富有绵绵的磁性,有一种难言的性感铺含其中。 此刻, 城内的权贵们尚不知道陶北自尽的消息, 他们一面四处命人寻找陶北的下落,一面继续为是否向蜀军投降而争执不休。 许愿离开后,程锦仰躺在老板椅里。他的眼前浮现出了很久以前的一副情景。 “来吧,到我这儿来,我们需要你!”不死圣皇的声音继续传来,除了那句疑似自我介绍的话,其他的话都是一个意思,让陆夏去他那儿。 七点四十分,门铃声响起。陆苍应声开门,门外是左君临、颜少和顾西南,他们是来叫陆夏一起去学校的。 离远了一些的程钥才注意到,那个吓了她心头一惊的脸,其实并没有她刚才看到的那么恐怖,相反,那还是一张俊美到无铸的容颜。 撕心裂肺的恐惧声传来,野兽,特种兵,别墅,庄园……血色天幕之下的一切变得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山林之中,绝壁之巅,深潭水岸……都有三三两两的武者在唾沫横飞的谈论着,胆寒着,恐惧着。 看着里面整整齐齐,错落有致的排列着的首饰,几人都移不开眼光。 那些侍卫的中毒情况,根本没有人管,主要是也没有时间管,毕竟现在主子都中毒没有办法解呢。 可能因为感受到了楚寇廷的愤怒,被唐清涵埋在地下的天度像极光一般飞掠到楚寇廷手上。 张广成亦是神色冷淡的看着秦风,浑身散发着一种沉稳而又厚重的威势,如重剑无锋,但却令人感觉无比的压抑。 鹅黄色的衣裙和嫩绿色的那套单从款式和布料上看,应该是不分上下的,可是鹅黄色那套搭配的首饰,不论在数量还是质感,都明显胜出嫩绿色那套。 三位公子和寒风的年纪差不了多少,慕容府的慕容天赐参加过元婴对决,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少年。 生死之间的大恐怖,还充斥着太多意外,谁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越过。 原来此人就是狼魔晏的父亲狼皓天,当年一战,大家各说纷纭,很多人都以为狼皓天死了,因为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他出面了。 中央和底部是狂暴沸腾的赤红色岩液,圆筒壁是尖利嘶吼、咆哮不已的、不断被蒸发的海水之墙。 据说此子早已脱离了玄仙道,归属仙道正宗金灵顶门下,也有说此人生性散漫,不过是一介逍遥散修而已。 ------------ 第二百三十章划个明白 周围人也都围上来劝: “老何,你刚才话说得重了!你是长辈,哪能跟孩子计较?传出去让人笑话。” “柱子跟你都姓何,那房子本就是何家的,有什么账好算的?”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账怎么能算得清?” 到最后,竟有一百多人,飞上擂台,想要竞选这十位管理人员的名额。 第四组,西门不这一位西门仙门的公子赫然在列,燕真在第四组当中赫然的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也即是说自己要会一会西门不么?燕真在心中略略的冷笑了一声,也算是西门不倒霉。 很多事情,说是巧合,莫不如说是一种因缘。如果没有秋玄从拓跋杰的可汗会客厅跑出去,没有达步水云的一路跟随,没有洁兰公主的出现,就没有慕容兰的再次出现。 “玄龟乃是水属性灵兽,这二十四颗黑色珍珠,即使不是玄龟的也与其有脱不开的关系,用水元素真气来祭炼,才是合理的,我咋早没有想到,白白浪费了这许多时间。”陆羽有些懊悔道。 就眼前这些所谓的精英弟子,一个个虽然是先天之境,但不是先天一重,就是勉强先天二重,连给他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而燕真只感觉到在这样的飞行过程当中,强劲的风不停的吹着自己,使得自己的头发也不由的高高的飞了起来。 “我一定会生存下去的,我还没活够,我还想看更多的风景,经历更多的人生。”陆羽暗暗给自己打气。 第一,仙尊遗藏当中的那一宝确实是强大无比,自己一定要夺,此宝一旦得到,可以受用终身。 “既然如此,微臣帮皇上铲除四大家族,以后所有的事情,都由微臣帮着皇上处理!”墨濯尘说完,立刻就准备向外走。 一声响彻天地的凄厉叫声响起,本来虚弱无比的段云瞬间膨胀,一身气势居然直接突破了天级,隐隐有达到世界境尊者的地步。 这些话,或许在七年前对夏时光说,还能有点用。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那份心情和魄力了。 对于柳无尘傲然的姿态,唐红没有觉得不妥,斑皱的脸庞露出笑意,语气中多有恭敬之意。 这些都是龙君留下的龙鳞,龙君当初说有妙用,没想到竟是如此。 花九双眼再一次被眼泪模糊,看蠢狗吐出舌头,没心没肺的傻笑。 “不行,必须制止他!”在神魂影像旁边,忽然出现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老者,容貌和神魂影像一模一样,显然是沈秋白的真身。而在真身出现后,神魂影像便开始逐渐消失!叹了一口气,沈秋白就要关闭山门大阵。 无论任何人在同一刹那间受到这么多绝顶高手蓄意已久的全力攻击,如果还能够不倒下去,那么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会倒下去的人了。 嘴张的大大的,谢冉就看到君严所化豹影迅速的拉近着距离,而一直在他们前面的身影,也是眼见着就要接近到了转角处,这是一场速度的较量。 李末试着再次迈入冰洞之中,却再次被那无形的屏障给挡住了。她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着白画。 第5分钟,也是整场比赛中伊图亚诺第一个绝佳的进球机会。伊图亚诺利用一个角球机会,差点取得进球。前锋艾迪森的头球攻门击中了横梁,弹了出去。 ------------ 第二百三十一章装病 “今天冉家回门,闹成这样,太倒霉了!” “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该让他进门,好好的事被搞砸了。” 妈,你就别再埋怨爸了,这种倒霉事儿谁愿意摊上。 周围乱哄哄的,何大清慢慢缓过神来。他睁开眼,先看见的是蓝天白云。一路上车子摇晃得厉害,他躺在板车上东倒西歪的,感觉脑子都快散了似的。好一会儿,他脑子里空空的,不知道自己在哪,也想不起之前发生什么了。 渐渐地,那些杂乱的声音变得清楚起来,他也记起自己是谁了。他想起自己...... 如此之多的仙帝器同时出现,造成的天地波动,导致整个万寿无疆都在晃动。 一般的套间,通常由两间或两间以上的房间组成,带有独立卫生间和其他附属设施,如座椅、沙发、衣橱等。 随着互联网泡沫的影响逐渐远去,最近三两个月以来,平均每个月,林卫东都能接到两三单广告生意。 乔明惊叫一声向后倒去,却摔进了一个深坑之中,头上碰到碎砖,瞬间一阵剧痛,脑袋嗡嗡作响,后背也被硌得生疼。 对于这样的局面,天娱传媒也很头疼,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冲动,签下这么多有价无市的选秀歌手,还要管她们饭。 市医院的神经科,送来了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满头银色的卷发,还有些老年痴呆,但精神气十足。 三人之中修为最高的扶摇子身上也是穷的叮当,除了本命法宝之外,也仅有一件一劫纯阳法宝,但此时的作用不过聊胜于无罢了。 苟日新觑着那间隙,正要钻出去,一双脚猛地袭来,将他踢飞在墙上。随即,大门砰一声关上。 大仇未报,萧无法没死,徐凌雪前往天域,仙界风雨飘摇,虽然获得神秘剑阵,不代表一劳永逸。 “不错,柳毅让我在天下人面前颜面尽失,我早已立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要手刃此人,诸位可愿助我?”南宫煜看着几人出声问道。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苏玲璐居然一针见血,直接就把这个底价给掀掉。 柳毅引动咒语,穿星梭顿时定在了半空,但是那隐藏在暗处的却是确确实实的至尊力量,柳毅就算能引动穿星梭,可是灵器已经离手,被至尊力量禁锢,却是引不会来。 “刘鑫,我很抱歉,也很感激你做的分享,另外我想指出的是,虽然何颖不应该先评价你,但你对她说的话也过分了。”洛南笑道。 是他吗?为什么云茉雨有种是肖旷的感觉?一条短信发过去,以前她可不敢直接招惹肖旷,如今却不同了。 就算这位前辈真的不按理出牌,抢了东西就跑,他们也最多有点伤筋动骨,花点时间还是能恢复元气的。 叶凌风居然深深迂了一口气,刚刚就是抓她的最好时机,如今却又要去韩国一趟,真是郁闷至极。 杜修圣丢牌。他整晚都几乎是透明人,没怎么跟牌,除非牌实在太好,把握很大的时候,否则从不冒险。 不过,白麟也知道,他根本就不需要看透龙腾,他只是要好好地跟随着龙腾,辅助着龙腾,那就行了。 冰冷窒息的感觉一瞬间浸满了全身,那人还来不及反击甚至是挣扎呼救,一团黑色的雾从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上释放而出,转瞬吞噬了他的全身。 见林茶离开了,秦陌殇才不舍的收回了视线,看起了手机上新收到的消息。 爱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而对于苏无双家里的事,他也只知道他跟他叔叔关系不好,也不知道他跟苏瑶她们关系其实也不太好的,扬起笑容,十分友好。 舌面徐徐滑过,被沾湿以后,两层温热、湿濡的轻纱摩挲柔软肌肤,却更恰到好处。 佣人们出来把薛灵柔的东西都搬了进去,秦陌殇则牵住了林茶的手,带着她往里面走去。 淮真想起云霞说他:“开心了,搂着胳膊称兄道弟请你吃大餐”。 平民都渴望安定的生活,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但打仗,从根本上违背了人们的期望。 凉亭内隐约有人影,隔着老远都能察觉到那股孤高冷傲的气质,如天边高悬的月。 然后,一个身穿白衣,头戴黑帽,衣冠楚楚的清秀男子从楼下闲庭信步的走了上来。 李静怡收回了目光看着方余生,一边吸着吸管,一边想着要说些什么话题。 安清心里的如意算盘的打的很精准,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白雅定定的看着前面,手上还保持不动的姿势,脑子里有短暂的混乱。 如果避而不见,反而是默认了,在这个关口就多了变化,干脆王吉就让他们进来,随机应变,如果应付不过去,那就将他们这些人都杀了。 老怪明白,必须赶在子夜之前使其彻底恢复正常,否则,夜间的阴阳交替会直接影响到外界力量和他自身恢复的能量,延误康复时间。 这看似不起眼的两个百分点,却蕴含着红霞与神甲王毕生的修为,说出去绝对吓死人。 老怪无望,厚着脸皮托付与几位高修同仁灭之,非但无果,却留笑饵,说他是有眼无珠。老怪大怒,发誓不拿下刘忌项上人头誓不罢休。 具体什么用途夏昼就没明说,许是也不想浪费时间,陆东深跟着她一起屋里屋外的找了许久没有发现。又从商川助理手里要了保姆车的钥匙,上去仔细搜查了番。 在地位相对不平等的情况下,两队依旧和谐共处,主要是因为韩江雪的理念。 他不知道崔爷爷给予他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五禽戏真正的威力有多强大,那是上古传承的顶级功法!刚刚撞向他的资深服务生,却没有那么好运了,他失去平衡的身体,一溜歪斜径直撞上一边的餐桌。 ------------ 第二百三十二章这不可能 话虽没提何大清,但大家都明白说的是他突然闯到冉家闹事的事。 而且,何雨柱把何大清惹出的麻烦全揽到自己身上。 毕竟,要不是他,何大清不会找上门,即便他和何大清断绝关系也没用。 何雨柱低头看着地面,心情沉重地等着责备。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宽容。 “柱子,你怎么啦!一家人还说这些干什么。” 冉父瞪着眼睛表示这话根本没必要。 冉母也急忙说:“对,柱子,别跟你爸和我道歉,这事我们早忘了。” “你也别放在心上。” 何雨柱的脸上终...... 话虽没提何大清,但大家都明白说的是他突然闯到冉家闹事的事。 而且,何雨柱把何大清惹出的麻烦全揽到自己身上。 毕竟,要不是他,何大清不会找上门,即便他和何大清断绝关系也没用。 何雨柱低头看着地面,心情沉重地等着责备。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宽容。 桃花透过窗子望着远处日渐萧条的景色,微微出神。这个时代,自己真的了解么?人的恶与善、又有谁能看透? “不是,黑子,你花了几个亿,结果就为了弄这东西?”苏晋一副你特么一定是在逗我的表情。 这的确是他所担心的,他知道他不开心,现在自己又自作主张地绑起来,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他肯原谅自己,他愿意呆在自己身边吗? 于是在彼得,白熊还有亚历克斯三人惊恐的视线中,但丁再一次烧毁了树人刚刚修复好的树林,看着吃货一脸不爽的表情,三人感觉明天的训练充满了黑暗。 虚空中,那双眼睛的主人嘲讽的看着墨菲斯托,下一刻消失在虚空中。 作为一个十分有自己主见的人,吞天魔帝很明白,眼下这种情况下,这些域外天魔对于他现在而言,只是有些麻烦,但是,他心里跟明镜似得,一旦自己出手的话,普善和尚三人绝对是喜闻乐见的。 全班的人哄堂大笑起来:“呵呵,都说狐狸长得美,你看这不,帮我妹妹的心都勾去了。”说话的是扶笙的十四姐。 唐菲菲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转身就想跑,哪知道刚打开房门就觉得一股白烟飘来,当即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自己的底细他都知道,能够耍的手段他也都一清二楚,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他把价格也压的很低,虽然自己做的是无本买卖,多少都是赚,可平白少了一半的利润,任谁也会肉痛。 没错,这是早苗讶异的地方,明明是一座在幻想乡还没建立之前就存在的山。 然后,它便感觉到自己的识海当中好像出现了动静。不大会儿,它就感知不到识海当中的一切了。同时还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的钻心的疼痛。这可不是简单的疼一下的那么简单。 叶风现在在异兽宗,那是凶名在外,大多之人畏惧,在众人眼里,这就是一尊杀神,对叶风的惧意,大多人比对王者榜前五都强烈。 展现出来的却是扼颈般的大气。浑身散发令人窒息难以呼吸的大气。 开始做俯卧撑了,黄飞觉得身上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他一直做,一直做,根本就不停下来,直到汗流浃背了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作为开头的两章,在此稍稍停止故事的进程,稍微述说一下前面未述说的故事。 吞服了“驻颜丹”,就能留住青春,就算到时候寿寝正终,容貌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落得一个体面。 黑雾魔狼凶戾怒吼,身上黑雾涌动,魂力澎湃,张开血盆大口,散发浓浓酸气,露出黑雾所化的黑色长牙,向叶风扑去,咬去。 这一抓之下,空气立刻荡漾起来了层层波纹,发出恐怖的声音,江易顿时感觉到,束缚在那几个灰衣人身上的缚龙绳,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撕裂,同时自己施展出来的念力,也遭受到一股力量的扭曲,瓦解开来。 ------------ 第二百三十三章开大会 "谁能想到,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冉秋叶,心里居然这么毒!" 这时候秦淮如开口了。 "妈,您别这样说,何家的事可能还有我们不了解的地方,别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冉老师。" "好了,你别啰嗦了!" 听到巴布罗再次问道那个补偿的问题后,塔塔木很无语。最后干脆直接让处于隐身状态的贝格现身,同时不忘揶揄一下自以为聪明巴布罗。 裴樱释说他已经打算把皇位让给裴奇骏了;康穆宁说他父王身体硬朗,他至少还能再玩二十年;姬凌止说他无官一身轻,有她的地方便是家。 只是楚琏平日里早睡习惯了,突然这么一熬,还不到夜半就已经哈欠连天。 各种鸟鸣声在耳旁萦绕,那么清脆,那么悦耳,那么使人惬意愉悦,大合唱似的。 “行!那我们就东门口见!”我同意之后然后就挂断了千里传音。 雨孤云和龙月儿听闻都不曾拿着当过一回事的这对剑竟价值十万,皆大吃一惊,满脸的不相信。 花缅抬头看去,正见裴樱释衣袂翩翩地行进院中,这副故作风流的姿态惹得她一阵腹诽。 呃,叫一下大婶儿又怎么了?难道他不知道网游里的大婶儿就是指大神的意思吗?萧淑怡嫌弃地撇了撇嘴,不过还是照做了。 而后,唐风便不再管他们了。因为他们已经耽误了将近两天了,按照波塞冬老头说的,按照s级佣兵团的实力,三天,他们基本上就能完成任务了。 老头赵鑫一脸随意的看着收剑后满脸铁青对自己质问的波斯特拉说道。 的确,橘灵抓不抓,结界的入口都不一定有结果,不过阿穆不想抓橘灵可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结果,橘灵的用处可不单单是那个结果。 应该就是夜色酒吧老板娘,委托自己帮忙照顾的那个声色酒吧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刚才他才恢复了平时吊儿郎当,很不靠谱的样子。 扶桑走近阿锦,手指在她眉心一点,下一刻,阿锦睁开眼睛,从开始的茫然到升起了亮光,看着索魂的剑锋却越来越兴奋。 “先别着急起床,陪我多呆会,若是沈通真想杀我们,就没这相处的机会了。”宋紫萱用被褥裹紧身体,探出的一双玉手抓扯着江枫的胳膊。 他们之间的谈话本来就很简单,结果你还在那儿说,搞得脑壳都有点晕,打脑壳。 白起将军终于停止手上的工作,再次抬眼看向她,只是这凌厉的眼神还真是叫人瘆得慌。 他亲自出手,竟然没抓住,还让这人逃了,他一怒之下挥剑,劈了北坡的半个山头。 沈流云回头瞪了临渊一眼,把身上的包袱摘下来,放到四阿公手里,他隐约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但不简单在何处他还没有窥得全貌。 结果车子还没有停稳,坐在后面的卿天行,便迫不及待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方平笑道:“这叫丑话说前头,是真心合作的意思!要是想算计你,那我就不说这些让你恶心的话了,现在跟你说明白,前辈应该放心才是。 人虽然走了,但流言蜚语却并没哟因此停止,我知道,他们只是表面上臣服了你而已,实际上,背着我还不知道怎么议论怎么怒骂呢。 ------------ 第二百三十四章哪有这样的好事 一大爷说完,何大清立刻急切地开口了。 "我来给大家讲讲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也知道,前几天我和柱子有点小矛盾。" 何雨柱在心里冷笑一声,心想何大清说话还真是轻描淡写。 所以叶鸣在画地狱套餐的同时,也会针对翼龙的一下错误点,着重讲解一下。 沈知意搞不清楚他又是闹哪一出,脾气说上来就上来,两人瞬间都沉默下来。 还没等鹿宁继续接话,严靳就已经被众人请到宴会中央,纷纷让他向寿星舒至秋说几句祝福的话语。 她不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她醒来的时候,处在了一个陌生又阴暗的地方。 尤其是这种关系的结束,那就更应该是,即便将来在大街上遇到了,都不需要和对方打招呼的结束。 元昭真心想不到能讨容若欢心的事情,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去厨房亲自动手做膳食,因为容若一直对她做的饭食表现的还比较喜欢。 沈秋跟赵松聊着聊着,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下意识询问道。 “阿靳,你现在的身体还是需要休息的,你别出去了。”鹿宁走到了他的身侧,耐心的说道。 萧星星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爬行类动物,非要说的话,毛茸茸才是yyds。但不知道为什么,那条扭来扭去的长尾巴却如同蛊惑了她的大脑,好想去碰碰它。 这诡异的一幕,澹台颖还好,毕竟清楚修真者的能力,但周围的医生却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目光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相貌平凡的少年。 “乔三,值得吗?”忽然,雅馨的眼眸中好像多了一层水雾,哽咽着打断我。 我也不知道为何,到了白天,我内心的恐惧与担心就少了很多,并没有夜晚那么夸张。 “哼,我才不会。”童丽莎说着,马上撑开牧辰的怀抱,直接走出去。 而徐法立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做出任何举动,就这么看着,眼珠子闪烁不定泛着光芒,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会有什么打算。 这个事情得慢慢来,下午的天气太炎热了,我都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水了。 在这个时候,唐飞竟然在想这件事情,他突然觉得自己其实挺邪恶的。 杨一峰伸手揽住冷月,隔着道袍都能感触到道袍下滑腻的娇qu,微微一笑说道。 而主神魂催动的飞梭无疑将会成为他逃命的依仗,而且,他要拆开来研究,改造,伪神器的炼制,他现在即便没有能力,恐怕也相去不远。 寻常的时候,他们就是见到一个仙君都是千难万难,更何况这闻名仙界的仙帝高手呢。 而这次要不是王羽的及时出手,解家将陷入万劫不复之之地,。自己的儿子解天华虽然善良稳重,但是能力不够,难以守住解家的地位。 虽然张伟对他的神火很有信心,但CUP这样恐怖的组织,既然能研究出逆天的长生药,恐怕那灭火的设备也非同一般。 “我真不知道。”柳逸风昨夜一直都在闭关,没有同任何师兄弟接触,还真不知道什么事情。 那些督查都脸‘色’发黑,个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冒然动手,否则占不到便宜不说,连铁饭碗都要被打碎。 ------------ 第二百三十五章房子 四合院的人本以为能看到何家父子为了房子争得不可开交,没想到这个期待落空了。 何大清用了比较温和的方法。 "柱子,其实我根本不想跟你抢房子!" 紧接着,那几辆面包里的人全部下了车,围在一起黑压压的一片,刚才好心跟王进进说话的车主,一看到这架势,立马拉起车窗,趴在座位上。 “那……代价是什么?”听到薛雨寒说的那句,做成某事的前提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点他是相信的。 “还有呢!”楚原大笑一声,泯罗兽立刻再次从海水中汲取出一道浪头,发动水波神雷,再次想巨船的另外一边攻击过去。 一路上,虽然碍于形势,楚原很少能够有机会把泯罗兽从五行戒中放出来,但对泯罗兽却是真的喜爱无比。 “芬婷,你即刻和清风有源汇合,我们随后就到”!芳婷干脆利落的对着芬婷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木匠能研究出来的,看来这位李参将还真是个能人,他向童浩然看去,见童浩然一脸的坦然,显示出一付“我早说他能行吧”的样子。 “不学无术,果然强词夺理,巧舌如簧!知道先生遇见这样的学生是怎样处理的吗”? 陈炫诧异的看了一眼傲娇,她打断那人的话,肯定想隐藏什么,只是此刻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詹冷却是一脸不屑,见对方向自己猛冲过来,毫不退避,手中金色长刀化作一道金光,金虹飞逝般向对方射了过去。 想着萧家的两位公子刚刚丧父,心情不好是肯定的,所以他也没有往别处去想。 人家道观把云觅的十六岁生日要大办,燕翰林也算是她半个爹,人邀请他一起见证,他也不推脱,顺势就流下来了。 当然,这部分人终究是少数,但所有从黑塔中出来的人都不好惹已经成为了一个共识。 但这个网站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帖子是根据热度来置顶,而不是质量,所以那些声称自己在恐龙世界得到了5万、10万、甚至20万进化点的忽悠话题,反倒比“如何在恐龙世界完美生存7天”这种技术贴有更多观众。 于是,他立刻举起手掌,大力地拍打面部,以此来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待仔细看清后,才发现这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姐姐,有着十分傲人的身材,就是不知道为何,穿着的是一套运动装。 萧炎冷静了下来,他现在跟秦锦彦合作,这件事他要问问他到底清不清楚。 昨晚的事情要是说出去,他就变成了世人眼中不能人道的废物男人,这对于他来说,是难以接受的伤害以及打击。 她不奢望自己能有更高的修为,只要能突破武徒之境,她就满足了。 而君一笑这边,面对魅后的疯狂攻击,君一笑仅仅是不紧不慢的见招拆招,显得分外轻松,让魅后越来越没信心,越来越沮丧。 “哼,君某早就猜到,除了西门家族和北冥家族外,断然不会有其他人敢打君某的主意!”说着话,无双剑发出一声嘹亮的剑鸣出现在君一笑手中。 一声爆响,虚空震荡,尘土漫天,四周巨树轰轰震颤,古藤碎片漫天飞扬。 ------------ 第二百三十六章太无耻了 说实话,何雨柱心里一点难过都没有,反而是如释重负。 …… 全院大会结束了,但何家的事儿才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贾家那边…… 说着大皇子不由想起了前段时间接到的口谕,脸上的笑容从冰冷变成了残忍。 想了想后,虽然觉得自己应该是不怕受伤~可万一无声无息的中毒可咋办? 同时,不远处有铺天盖地,宛若汪洋般浩瀚磅礴的气息席卷而来,圣光澎湃,压盖的这整个夜空都哀鸣不止。 他是与龙少阳同期的一名修士,叫做吴川,天资也是非凡,否则也不会在整个圣武大陆的人族中脱颖而出,最后成为一千尊仙中的一位。 几年前电竞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还是一个陌生的词汇,甚至很多家长都认为那是玩物丧志。 如此反复了十几次,龙爷被打的累了,爬不起来了,才算是告一段落。 狱卒押着李敢、杨晏,一路北上,看不完的山山水水。有了钱财,狱卒倒好说话,好酒好肉,伺候着李敢、杨武,比起关在地牢,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一日,已至玉门关。狱卒交完人,便即返回洛阳。 “不是告诉你,我都开好几天会了吗,对了,协议已经谈得差不多,回头让圆圆把纪要发到你邮箱,你这回一定要看,贺先生昨天回国了,要等他回来才能签字。”施如锦回道,便替霍巍解起了扣子。 就连桀骜不逊的大圣爷,如今也变成了这幅模样,究竟还有什么是无法改变的? “独孤兄,方才不应该将他们放走的。”男人一声叹息,有些遗憾。 这上面讲的修炼方法,为什么和自己发呆的时候借用外力的原理一模一样。 短短的一会时间,村子里到是没有什么变化,就是突然热闹了起来。但关羲此时更无比怀恋,村子之前的清冷。 火锅底料要是被她带回家了,她想吃的时候叫不叫自己都是一个问题,祁少言当然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夫不对,只要君上能让凌峰住手,以后我张廷玉即便是做牛做马,任由君上驱使!”。 突然的凶猛攻击,让虚弱了些的狼王反应不及,瞬间被劈中数刀。 “白海荣!我想他一定有这个能力,而且三天内一定有结果。”李锦军很有信心的说。 因为急救了一个病人,又是叫救护车又是折腾地,安夏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天都黑了。 要不是这种东西身上捆了一层白线一样,超出他理解范围的线状物,跑会成为他刚刚唯一的举动。 虽然他们邻里相处的非常友善,可只要是同行,就难免有竞争的心思在,他们家好不容易得到了上好茶叶,可不能一下子就弄得跟烂大街一样。 但木宇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暗之精灵一族灭族了,怎么能这样?那不就表示飞儿永远也不能复活了吗? 可当他接近自己那辆推车时,猛地发现一袋袋粮食落地的堆上,闪烁着两只绿汪汪的眼睛。 当然,中东一带,我是不能给奥特曼的,反正奥特曼也不会重视这些沙漠地带,正好给我开采火油。 ------------ 第二百三十七章全是糊涂账 何雨水心里清楚,何大清这么多年对他们兄妹俩不管不顾,根本算不上个好父亲。 但她就是做不到像何雨柱那样绝情。 何大清对他们还是有感情的,而且他也知道自己错了,想要弥补他们。 一时间,陈枫因为惹上周正这样的麻烦生出的一点怨念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天蝎组织的首领跟可儿云雨之际,林家那边婚礼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冥月一行人和林家家主一起坐在主位,近距离观礼。 法阵亮起,陈枫躲过飞石怪的一拳,顺便死死的抱住飞石怪的手臂。 这纸主仆契约没有法则规则约束,只是一种证明,受帝国国法管束。 陈枫也扮演着一个乖顺的儿子,只是对于爷爷是怎么死的只字未提。 一丝微凉的春风吹在身上,带走身体里多余的热量,让人感觉到无比的惬意。 “这般说来,我要商议盐场之事,却是要找这虞松?”我皱眉道。 李柏天被眼前的景色惊得合不上嘴巴,他想过自己可能看到任何惊奇的事物,然而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看到如此这般的场景。 郭客说这句话的时候,想到的却是赵东青记忆中的那位武林神话张符元。 圣法学院说人已经被魔法部的人带走了,如果失踪也是魔法部的人失职。 眼看着几个强盗往西南方向消失在森林里,花弄月立刻拉出了躲在树后面的男人。 你不要再跟我说什么工作工作,是工作重要,还是结婚重要?别人还以为你有什么问题,娶不到老婆呢!你老不结婚,让我这老脸往哪放? 谢英说:别人养得起儿子,建得起新房,娶得起儿媳,你怎么不提? “你怎么这么憔悴?”惊喜过后,席正霖望着她,才发现此时的她真的很憔悴,才几天没见而已,她怎么脸色变得这么难看,也一下子瘦了好多!? 蓝家隔个把月会举办一次家庭大聚会,三辈人团聚在一起,围桌共餐,差不多都要求袁秋华参加。依风俗,她还未曾嫁进蓝家,照规章不算蓝家的人,没资格参加家族聚会。 其实秦斌自己也肉疼,虽然他有钱,也能挣钱,但并不代表他不心疼钱,平时自己抽烟也就是十块钱一包的,加上自己烟瘾也不大,甚至可以说没有,平时没事的时候一个月半个月的也不见得能抽一包。 章寿暗自下定决心,只要完颜玉生登位,定教这少年留在大金,说不定,大金还要派人,将他的父亲接过来。到那时,恐怕整个大齐也会对大金另眼相看。 可是他们知道,如此真的这样做了,那他们一定走不出这里的。更何况他们还不一定能打得过这个家伙,于是只能忍了下来,等以后收拾掉美帝再来反击华夏,尤其是先锋军,一定要彻底消灭。 听到这话后,他手下的军官们就更加的害怕了。不过看到蒋光头咆哮的样子后,还是立马去准备了。 随着林宇的话音落下,空中突然传来一道大笑声,搞得旁边的五个捕灵王神色大变。 “师姐,咱们一起去找师兄吧,等会儿一起马车。”晏薇点了点头任由苏亦瑶拉着她往赵明那里走去。 老师拍打着手中的教棒,脚步优雅的在学生间穿梭。望着学生们交流讨论,到最后无一例外的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自己后,这名老师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 第二百三十八章夸个不停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欢欢喜喜地吃完早餐。虽然聊得很愉快,但谁都没提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人提起何大清这个名字。大家都默契地选择了将这件事放下,或许这就是最妥善的方式,有些事情根本解释不清,人与人之间很多时候沟通也是没用的,不如顺其自然,让时间冲淡一切。 早上吃过饭,何雨柱跟冉秋叶准备出门干件大事——去民政局领证。 别看他们之前办过婚礼,也一起生活了,可结婚证一直没领。那时候大家觉得只要办完婚礼,男人女...... “哎!现在又不是什么战争年月,又不打仗又不打架我们这里自然是没人来了!”店主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九大龙影身形相互交错后一闪而过,带着那滔天的气势,仿佛已经穿透了空间屏障一样,满含冰冷杀意俯冲向尸魃。 “需要帮忙吗?”龙怡雪问道。如果龙星麟需要帮忙的话,那么她自然会尽所能的帮,谁让龙星麟是她弟弟。 有人认为他肯定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机缘,但是碍于宋家的势力也只能是暗中眼红。 营救行动中竟然出现了一件拥有圣威力量的法宝,这意味着这次行动至少有一位天道圣人在时刻关注着这里,一瞬间敌我双方的的情绪出现了巨大的变化。 “登登登登……”急促而又沉重的脚步声从姜遇前方踏过,虽然隔着距离不算是很近,仍然让他难以平静下来。 云儿姐姐?她想起了所发生的事,夜恒呢?国王呢?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问题如潮水般涌来,搅得她晕头转向。 她不知道不久以后,自己就会明白:这礼物本不应该收的。但——可惜她是多愁善感的冰兰,可惜送来剑囊的是机敏伶俐的白子珍,可惜,寻忆写的是那样一句临别之诗。 如果这是人生的最后几个呼吸时间,魔龙公主心里到底有多不甘这没人知道。因为哪怕是后悔自己大意了,她也从未在脸上表现出来。 “每到一定的时间,倩凰灵院将会举行一场五系部的比试,也是新生们之间的比试,当然,如果你实力够的话,也可以挑战老生的。”慕容灵道。 云雅警惕心降了下来,她闭上眼睛准备和衣在这个柜子里睡一觉。 此时,虽然我心里的委屈和愤慨无法言表,但是既然已经答应了孙起刚的条件,为了生活,我也别无选择。 祝年旭因着他母亲的事,心里对祝如如也有些记恨,因而语气和态度很不好。 后续就是一些看热闹不显事大的发言,以及一些拱火的,大多都是匿名。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愿意见到楼层失守,因为L3的资源是9大层内最丰富的一层。 街道两旁似乎全都是商铺,不过门全都是关着的,门牌也无一例外都是灰色的,像是被一层雾气给遮挡了,看不清楚上边的店名和商标。 也就是说,既然灵体杀过时铭等人,那它的力量是不是也比他们强? 周壮口中苦涩,董事长是没说其它,但石磊拿了刘龙王信物,照例是可以进的。 更在半日之后,有身穿王服之人开始戴孝,为国主纪成举办葬礼。 次日一早众人便来到云峰茶楼等待着将军的副官,然而李昊龙一伙人坐在茶楼等了一天都没有看到副官来,更没有给李昊龙打来电话。 月娘已经开始浑身颤抖,滴滴委屈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得知姐姐的消息,心中顿时又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哪怕只要见到姐姐一面,也死而无憾了。 “不知师尊他老人家,是否已经治好了月华公主,与青家的青竹。”张楚喝着酒,望着漫天星辰自语着。 吱呀一声,门开了,等待他们的毫无疑问是魏延等人兵刃的问候,这个问候不可谓不亲切,直接就把门里面的人堵了回去。他们想要关上门,可是已经太迟了。 “噗嗤!”幕云瑶也忍不住噗嗤一笑,但是在看到雷老怪和枯老怪向她杀来时,幕云瑶面色不由一变,脚步急忙向另一侧掠去。 顿时让大家慌乱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随后张涛等人来到了一处静怡之地商议未来打算,虽然表面上十大盟主脸色平淡,但是内心却都是心急如焚,毕竟大家都在担忧自己门派家族的事情。 “不用道谢,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好了,继续加油吧,你看李强他们都已经跑到前面去了。”林迁说完,拉着张涛的手一起朝着前面跑去。 时间在冲向杰森的楚逸云眼里再次缓慢,世界上所有的声音突兀的全部被剥离,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视线清晰的看见渐散黑雾下杰森诡异面具最细微的纹理材质,和那面具下面根本没有人性与情感的无情双眼。 “扶我起来。”虽然林家仁不着急,但是也不敢怠慢,上一次不过是拖延了十几分钟就差点被活撕了,他可不想再去感受冷若冰霜的眼球扫描,活脱脱的把自己衬托的像关在动物园里任人欣赏的猴子,咳,好吧,狐狸。 只有他那紧紧捏紧的拳头出卖了他的内心,她依旧是那么的倔强,倔强的让他有些心疼,心疼的有些窒息。可是,可是只有这样他才能将她护的周全,他不得不如此。 高颖见杨坚沉思不语,便接着讲道:“陛下,不仅如此,夏国还掌控着从东海、南海,一直到西洋大秦绵延数万里的海贸道路。 自她破封以来,处处都是这个男人占她便宜,外加上紫凌天身上散发的那独特的气息,在被紫凌天强行夺走她的第一次之后,冷寒霜的心变了。 虽然知道雪儿的所在,云飞还是很配合地四下找找看看,这个角角看一下,那个嘎达看一下,就是没往帘子那边走。 又是这样,逆来顺受的田苗,在李阳的强势下,说话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没错,这就是强化药剂,可以提升身体素质的东西,最低一倍,最高三倍,没有任何副作用。”李阳微笑介绍道。 不仅是西突厥占领大草原后,将会重新建立起一个地跨东西上万里的强大草原帝国,甚至还会借机整合西域、河中各国的实力,这个新建立的突厥将会更加强大,对隋帝国的威胁也会大增。 ------------ 第二百三十九章宣传照? 何雨柱对这家照相馆拍的照片也很满意。 不愧是北平城里最出名的照相馆,收费贵是有道理的。 对了,该付钱了…… 何雨柱手里拿着照片,回头问老板:"多少钱?" 其实他早就知道价格了,不过随便问问,另一只手已经伸进口袋准备掏钱。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为秦如娟辩驳,而见此秦如娟也感觉自己的胜算更大,眼下就要看谁的拥护者最多,谁便能先声夺人。 睡梦中的洪烈手下一个个都被绑了起来压到了中心广场上。洪烈和马旋风奋起反抗,无奈对方人数太多,我方又是醉酒状态。赵福昕和岳云等人也与洪烈他们一起抗敌。 之后,这个炼化的过程也不再像先前那么的简单,必须要反复进行炼化提纯,才能将其变成白银级的精神力本源。 “子良,别气馁,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个傢伙修炼的是天魂之法,你只要凝聚出魂体,就能轻易打败他!”为首的杨真人看到杜子良的心志渐失,可不想看着他在这种自我放弃的路上越走越远。 夏侯策一愣,大概没想到她会主动吻过来,唇上还停留着她的香味,让他一时间有些茫然。 可是飞机上的一幕幕在她脑海中闪过,让她又有些捉摸不透这个男人的性格。至少,抛开一切偏见,她觉得,这是一个好男人。 “王爷,你最好别动,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龙渊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封柒夜,当察觉到他隐晦的举止时,立刻紧了紧捏住冷月的手,同时也警告的睇着他。 “依我看不如一试,看他能有什么法子。”穿着红色斗篷的说道。 “奶奶,表哥他们来了。”之前见过的红色唐装的青年,走到季老爷子他们身边,对那老奶奶提醒道。 说起来,这件事情里,唐灵韵也算是倒霉了,被百里谌那样一个不正常的人喜欢上,还牵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但这个方法有一个弊端,必须重启整个系统,这样一来他们系统里所有的东西都会被删掉,最重要的是,重启系统必须断电几分钟。这样一来前方发生了什么他们都发现不了。 感觉什么都不在乎,那只是假象而已,其实心里估计着急的一比。 他们的二哥孙宏岳说明情况,方敏两人才松了口气,举着一杯酒过来。 他的语调清单平稳,透着丝丝冷冽的味道,竟然不会让人不舒服,反而清醒脑子,又觉得好听。 目前的情况,订婚一定又要取消了,两人之间的恋情,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障碍,将来每走一步,也会非常艰难。 这是因为,她在下山的途中,被商再军那个变态混蛋给残忍杀害了。 慕恩熙一眼认出了那东西和他们之前在民宿发先的监听器一模一样。 语嫣然看到沐挽婷这个颠疯的样子,不禁被吓了一跳,踉跄了几步。 念头划过陈潇的脑海,陈潇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就在同时,吼的一声突然从远处传出。 “以一敌三,没有帮手,他还是那么的狂妄,还是那么的有资本狂妄”。韩约长叹一声,听不出是在损陆晨龙还是在夸陆晨龙。 “原来如此!”江寒心中一惊,他倒是没想到,其中竟然还有这么一层隐秘。 ------------ 第二百四十章都闭嘴! 这小子的话也有道理,人都说穿衣显瘦,要是给他穿上我的衣服,说不定比我还帅气呢。 不过嘛…… 显然被雷宇几个家伙无视的再不斩终于忍不住再次爆发,一个瞬身再次消失在原地,对着雷宇等人怒吼道。 完后,雷牙把肩上的兰丸拽下来,一个瞬身回到先前的高坡上,把兰丸放下,又一个瞬身回来。 微微侧头企图避过一击,虎爪已经猛然挥近。罗亚嘴角浮现一丝讥讽,对袭来的虎爪不闪不避,右脚直奔其面门。 正如火影大人所说的那般,每个时代都会诞生一个走在同龄前面的天才。 岩浆鸟兽?一听到岩浆鸟兽,叶晨就睁开了眼睛。因为他突然发觉,这股能量,正是岩浆鸟兽才可以发出来的。 卡卡西并没有搭话,只是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大蛇丸身边的人,又有几个不是阴毒好利之人。想起上次和红豆打照面的时候,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梅珍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打断了,随后装着一脸不在意的样子用着戏虐的眼神看着紫风。 胡一菲已经和陆展博吩咐了,叶迦请客吃饭,一定要他过来买单。 琪琳在脚下驱动式喷动机的作用下,慢慢的踏出机舱,悬浮在空中,然后慢慢的降落而下,轻飘飘的停在地面上。 “这个。。”听到紫风的问话,安洁儿不由得难以启齿在支支吾吾的了好长时间后,终于说了出来。 “那你听过哪?”周子轩无奈了,有点怀疑眼前这丫头是不是根本没出去过。 茶是上好的槐花茶,淡淡的清香,氤氲的紫色云气,使人感到超然物外。 而那个肚兜,只见大红的面料上,用金丝绣着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显得非常的华贵。 太一在看遍了整张报纸,最后终于说话了,觉得这电视上面,所出现的这种人影,应该不是电视节目,所在夜晚里面播出的东西。 周子瑜听到章锦婳的声音,高高兴兴的迎了出来:“马郎中,陈医令!”真没想到,在朝中在军中都赫赫有名的太医令陈哲也来了。 台北附近太平山、三星山等海拔800米左右的山地有红石栎、红青冈、乌来栲、红栲和硬栲。 我的脸刷的红了。我确实听到皇上重病心里内疚,自己又不擅隐瞒,所以被他都看在眼里。 “怎么可能?”对面一个瘦高个修士傻傻的问道,就是刚刚打出灰色的长矛已经崩碎的那个修士。 大部分苏禄塔乌苏士兵都装备着长矛和盾牌,少数人有铁甲。火器有有一些,但不多。陈守序不知道和乐岛是什么样子,但眼前的营地,显然没有生产热兵器军火的条件。 穆少阳的身上瞬间汇聚了所有弟子的目光,热辣辣的仿佛下一刻就能将他燃烧。 “没事,我已经请了假了,主编人很好的,让我在家多陪你。”正说着话,郝仁来了。 她心里涌起一种“还不都怪你的粟融星”的情愫,怒瞪了他一眼,把寿衣和花圈的事说了。 如果事情发生在两个月前,救不轩辕逍,她便不会再操劳了,不会舍得将自己牵扯进去。 ------------ 第二百四十一章我认错 “别打了!我认错!” “我这张嘴该打,我自己打自己!” 说着,男人左右开弓,看看手掌,咬咬牙,真抽了自己几记耳光。 民政局里安静得很,只能听见抽泣声和巴掌声。 他眼泪鼻涕齐流,声音颤抖,下巴也在抖,不停对雨柱求情。 这一路上赵铁柱几乎把所有能交代的事情全都交代下去了,来到玉溪村,赵铁柱连家都没会就直接来到李家富家。 黑狼榜,这是在罡劲境界内的一个榜单,是一些在道域之内的罡劲高手。只不过,能够上这个榜单的,不但实力要高强,而且这上面上榜的,无不是心狠手辣的恶徒。 尽管哥哥周春树,对她并不怎么好,但是毕竟亲情血浓于水,她一时间也无法割舍。 以付超轩的实力,在整个广深地区,几乎到了无人敢惹的地步,为什么忽然就被抓了起来,而且付超轩的朝轩会,同时也陷入了分裂状态? 叶辰是谁,乃是一个凭借人元境修为打破不败传说的狠人,千年难遇的旷世奇才,乃是恒岳的未来,如此一个天赋异禀的弟子,潜力何等的巨大。 “当初你助我们用幻术出逃,我就在想,如果道虚都能用幻术迷惑那么多人,那么道衍又怎么会无能到被楚承贤一脚踢掉头颅?”慕清彦开口解惑。 说完便走向了玄金门,在夜幽尧的帮助下,将手中的药液涂抹在了玄金门上。 双方体内源源不断地掌力被推出,相聚于两人对峙的双掌之间,渐渐地,凝聚成一股强大的气势。 赵铁柱心中也满是困惑,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连碰都没碰,凭什么就断定这些人死了?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又不得不信。 以葛洪的实力,就算是单枪匹马前往欧洲,也能够全身而退。而且葛洪学识渊博,资历甚高,如果他前往欧洲布道的话,肯定能够马到功成。 可那些清流却想方设法的破坏这个团队,你让朕怎么缓?真要人心散尽,朕的生死就操纵在这些人手里,连自保都不可能。 而如今机缘从天而降,相当于给了他一次,超脱凡俗命轮,探索未知宇宙的机会,何乐而不为? 她从卫生间出来后,就一头扎进了阳台里,坐在竹椅上,看着外面的满点星光,闷闷不乐着。 剧场一;开心的‘逗逼’开始逆袭人生了,然而面前这个任务完成的奖品是竹笋怎么回事? 金凤山庄的人有些犹豫,像他这样的江湖人,当然不可能知道更多的东西,所以眼神不由自主地溜向了自己家的少主。 那山口就仿佛是一处分界线一般,越是深入岳华山,这灵气便越浓郁。 至此,他幽府内,那久违空荡的“私人地狱”,总算再次热闹了起来。 沉香更是难得,任意一件都价值不菲,莫说一座三进的院子,就是十座五进的院子也能买下了,外加太京正阳门外最红火的铺子。 他忽然意识到,所谓的死气,可能是只有他跟孟戚才能感觉到的东西。 “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由远而近,哒哒哒地响个不停。 “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休息,睡一觉醒来你就会发现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白墨轩声音温润的说着,白雪儿还想说什么,白墨轩已经给她一个背影了。 ------------ 第二百四十二章也许 但这一切都只是“也许”。 何雨柱心肠柔软,为那个女人注定的命运,以及千千万万个像她一样的女人感到悲哀。 男人害怕选错职业,女人害怕嫁错丈夫! 不过姜家姐妹和孙修齐等人,都顺着叶无邪目光望去,但除了浓郁无比的瘴气之外,他们什么都没看到,更别说人影了。 音乐系里怨声载道,也不乏有人写匿名信举报,但是最后都石沉大海。 薄薄的嘴唇微微勾起,神色中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股子自信的味道。仿佛此刻这里并不是什么监狱中,而是在一间高档的会客厅一样。 李维现在年少多金,而陈建伟未来的发展自然不言而喻,想要巴结他的人自然多了起来,酒桌上的话题也围着两人展开。 而另一边,上方那豪华包间内的贵气男子见到长袍中年人被一招击飞,而生死不知,顿时急喝一声,且面色无比阴沉。 李维是自己的话惹得她不开心了,一边安慰她一边准备将这些字抹掉,没想到阿妮亚直接拦住了他。 阿妮亚那边就好说的多,只是一个电话阿妮亚就准备好了自己的着装。 甚至不仅是顾卫海跟顾辰,在场其它人看向顾倾城的目光,都是异光闪烁。 “所以他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我的事情?让你们去做如此凶险的事情……”叶苏说道。 江州东城近郊之地,一处占地百亩的豪华复古庄园,也就是秦家大本营所在。 他感觉这话有点道理,要不是速度太慢,对方怎么可能反应过来。 瞧着张棂昀和司徒牧阳的态度,实情是怎么样的,满场的长老们心中怎么会没数,一个个眼中目光暗自有波澜涌动。 孙隐仍然笑道,面对这么一个吃人不眨眼的怪物还能做到如此,不愧是孙游的侄子。 会议的思想没有别的,那就是未来的发展。高飞不会经常三级商家,他直接把盟主的牌子交给了肖英和洪超,由他俩来接管盟主之位。这让肖英、洪超以及辛安都没有想到。 “额!这个,虽然二位不是情侣,但是情侣套餐也是优惠一点的嘛!”侍者抿着嘴,尴尬道。 一路上,虎池先是逃出了天澜海域,然后又从混乱域经过,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放屁!”倭国人大怒,当即便是骂道,“那你为什么不和他说?”那倭国人指着之前和他吵得那个青年开口道。 他清楚的看见,姜云的手掌,连同露出来的手腕之上,竟然都没有丝毫的力量防护。 都令在场所有人心头一颤,仿佛是有一只大手,掐住了自己的咽喉,令他们难以呼吸。 整个星武世界的人类都在躲避这天空落下的陨石,可这些陨石就像雨滴一样,没完没了的往下落。高飞带着周歆艺已经逃离了星阳市,奔着距离星阳市最近的山脉躲去。只要能找到合适的山洞,他俩就可以躲到里面得以喘息。 难怪之前钱夫人说,他和钱临市各个部门的头头脑脑又能扯上一点关系呢。 喜娘大概是事先得了叮嘱,并未刁难他们两人,不过是照着规矩意思意思,便拿了喜钱离开。 连帝国的王上都不知道有这么件事儿,等到厉天涧回来,跟王上这么一说,王上都呆住了。 “很大成份上,是我把持不住。”墨念奕在她说了前半句的话,揽断她的话,抢先道。 他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他们确实是仿佛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数百明军残兵连滚带爬,手脚并用逃到一道胸墙后头,便死死抱着脑袋蹲到地上。 他突然上去,拿下苏忆瑾黑大的镜框,双手一拨,把她的头发放了下来。 君承欢轻轻靠在苏青染身边,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一度像是回到了儿时。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我们公主眼皮子底下动手动脚。”张三拧眉。 白祁的兔耳朵垂在头上,委屈巴巴:“雌主,昨晚紫夜将我挤到床边了。”要不然,现在抱着雌主的就是他。 外面已是深夜,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柳如烟打了车将秦川送回酒店。 式一一点声也不发,荼灵一时摸不准他什么情况。但她现在还单挂着,不能再耽误了,她的手臂被夹着动不了,但手掌还能动,只见雪白的手掌翻转,猛的抓了一下某处。 那些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失踪者,其实全被“绑架”到了惊悚镇。 林盼儿和林若妍闻声而来,见到来者是温岚,两人面露惊讶,尤其是林若妍,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 方天候的用意,苏尚也能猜到,应该是因为他将那枚地火兽卵的事情泄露了出去。 他原本打算买下那枚九眼天珠,送给一位重要的客户以示自己的诚意,如今看来,一切都成了泡影。 不得不说,二序泪被空本宇宝和川井吸引住;二序泪经常看向空本宇宝和川井在的单间。 这年头没啥娱乐的,晚上那点事,再加上街坊邻居那点八卦就是最大的乐子。 六十一号制止了另外两个战士再次上前的举动,他的眼中冒出了欣赏的味道。 “你身体还很虚弱,听我的话继续留在山‘洞’内。外面这些人我一个。人可以对付。”卫风说道。 不得不承认,人咬人、狗咬人、机器狗咬人之间,是有显著区别的。 朱副厅长和三位观测站的研究员都感意外,一个院士级的专家竟要征询这个年青人意见?可某人还是很谦逊,面对记者采访坚决不上镜头,说自己专为叶老打下手的,要采访就采访叶老这位老专家吧。 苏槿夕扭头,冲着慕容祁嘴角轻轻一扬。那一笑,带着无数坚强,却莫名得让人心痛。 但是他瞧着夜幽尧缓缓俯身下去,柔情似水却又一脸心疼和痛苦地在苏槿夕的脸上印了一个吻,却又什么话都不说了。 ------------ 第二百四十三章结果立现 “你老婆现在怀着孕呢,你怎么能这样?” 冉秋叶对着大强破口大骂。 她和何雨柱是从马路对面冲过来的,亲眼看见了大强毁坏照片和推搡王招娣的过程。 冉秋叶最鄙视大强这种没品的人,怒火填满了胸口,痛斥眼前的男人。 大强根本听不见冉秋叶的话,只是一直害怕地看着何雨柱。 只要看到何雨柱,他就想起脚下那些照片。 猴子的习惯,想到的事情马上就做,拉着牛魔王就往外走,“诸位稍侯,待我跟孙悟空一起去出这口恶气。”牛魔王跟众人打招呼。 那是一个穿着暗紫色和服的娃娃头少年,其拥有一双火红色的眼睛,嘴角处还有一颗痣。 反之永泰楼的那些月饼味道难吃也算了,每块月饼的价格还比他们这边高了三倍。 突然间,柳筱婷这番话,就像钢刀一般扎在我心坎上,还是她懂我,知道我太孤单,真正能敞开心扉说事的人,除开张德武,就只有她了。 “萧师姐,马上就要天黑了,此地不宜久留,不管林师妹如何悲伤愿不愿意,都不能再留在此地了”,萧雨看了看夕阳皱了下眉头点了点同意独孤宇的说法,默认了独孤宇的行为。 躲在暗处的东吕子恒眼瞅着姜田终于恢复元气,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落地。 “你先看一下样品。”乔欣说着把随身携带的手提箱打开,里面竟然是一箱新鲜的蕹菜。 几天里,萧部落的组热门,已经找回了曾经的生活节奏,每日大人们出去狩猎,孩子们在燧火保护下,可以在萧勇的洞穴前玩耍。 猴子无理都要占三分,这次师出有名,九头虫在嘴巴上更是讨不了便宜。 只要她放空脑袋,东吕子恒就会从脑海中冒出来,不停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这是郑宇的任务目标,按照如今这个世界的情况看来,那就是要帮人类打败神灵,走出这个羊圈之地,回归外界,那原本属于人类的世界。 如今还是七月份,距离年底还有至少五个月的时间,就算成都城是铁打钢铸的,也无法坚持到那个时候。 瞌睡猫从中电射出来,横空飞翔,向郑宇追去,她的身边出现无数青色风刃,随着她一指点出,风刃向郑宇侵略过去。 两个月过去了,依依通过炼丹,利用水晶项链的异能将一句突破了练气九层到达练气十层大圆满境界,只需要一丝契机就可筑基。 张紫星急忙朝宗庙赶去,就见从人皆被遣走,就剩下子郊独自一人,神情木讷地跪在历代先君的神位前,面色苍白,双目呆滞,形如枯槁。 宋岩触碰到柔软还留着酒香的嘴唇时,已经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应该赶紧撤离弥补。 许攸的这段话,说出了冀州和兖州出兵青徐之地的理由,虽然不够冠冕堂皇,但也让人找不出什么破绽。 进了赵府,李佑被引到厅上。此时赵二老爷不知忙于何事,传话叫李佑稍候,自有府里的清客西席出面先陪着李推官闲谈。 刘真一脸的不高兴,努力的挣扎着,想要从刘楚的手中挣脱出来。 “好了,不生气了,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真的是只有一枚百花果,而且还给了颖儿了!”云昊手中很温柔的揉捏着,对着唐柔说道。 “哈哈……你倒是会见缝插针!”方骐朗笑道,还是一把抓住了曲兰陵的肩膀,正要飞走,下一瞬,曲兰陵那两个贴身剑侍从长街上跑了过来,高声喊道。 ------------ 第二百四十四章买教训 “赔点钱,算是买个教训吧!” 一听要赔钱,张大强心里更慌了。他本就没什么本事,赚不到钱,兜里比脸还干净,哪有钱赔? 这一击也让其它几头哥布林看到后略微迟疑了一下,显然是有些惊愕于眼前的情况。 随即那上千的弓箭手拉着弓,射出大量的箭,飞向那龙啸山。有的飞入山中,射死一个个埋伏在草丛的起义军。 沈浩经时空虫洞洗涤过的身体,是比他的前世要强一些,跟张紫仪又战了两场,他觉得自己还有体力。 萧无极脸色难看,被人当着全族人的面如此羞辱,他怎能忍得住,眼看就要有所发作。 “莫玄通到底说了什么,能够让叶长风顷刻间转变态度。”昊翎神情凝重,满脸疑『惑』。 怎么看,离天都是人生大赢家,比他这个天河殿殿主混的好的没有影。 “踏踏踏踏……”阿晟、星痕、灭神、半夏四人紧接着从后面骑着暗魔马跟了出来,大喘着气,脸色红润。不用吧?看把你们累的?陈秀疑惑的看着几人,是你们骑着马过来的,还是马骑着你们过来的? 很容易换好灯泡,灯一亮,沈浩回头,就被眼前的景亮瞎了双眼。他站在椅子上,从上面往下看,正好从齐青半掩的睡衣看到她的胸部,很美的形状,鼓鼓的两团,很深的沟,睡衣里面好像没戴罩罩。 回到新天地,张斌关好了门窗开始沐浴更衣,冥界之战一触即发,时间已经不允许她再去收集制作“鬼艳”了,程砚秋的灵液加上之前收集的还差很多,那么就只有用自己的了,没办法,该还的总是要还只不过是早晚罢了。 银月浑身诡异气息,下一刻便是猛的看向了某一处,双眼定格在那里,面色扭曲,眼神深处,一股怒火让人浑身汗毛竖起。 不过也是因为如此,让我心里更想感叹,也不知道柳龙庭是命好呢,还是不好,每个想保护他的人都是他弱的人,如现在的柳烈云,和当初的我。 只是说到前世,我心里我在想,前世我在干嘛呢,这么多的日日夜夜,为什么我的记忆主要只有那时候跟着柳龙庭的记忆,除了跟着他的那些记忆呢?别的记忆,或者是更久远的记忆,又哪里去了? 陈禹一怔,顺着林芷若所指方向看去,只见三艘神海舟飘在右侧的海面上,大体上居然和他们保持着同样的方向。 流水席这种做法现在在农村依然可以见到,每逢婚丧嫁娶、庆生祝寿、上梁乔迁等红白喜事,农民们都会按习俗操办“流水席”,热情款待亲朋好友、四邻八舍。 所有士兵不约而同的将它扔了出去,整整数千颗木柄手榴弹落在桂军中间。 苍霞山中的灵兽被封尘这股强大的神识笼罩,纷纷心中大惊,暗道这又是何方高手路过?它们纷纷匍匐在地,脸上的神情异常恭敬。 如同唐利川猜测的一样,独眼龙的空间挪移术确实需要提前设下坐标,由于时间匆忙,即便用他手下的命偷偷潜入深处,其实也只设下了三处坐标,其中还有一个乃是为了事成之后及时脱身准备的。 ------------ 第二百四十五章一时糊涂 说到张大强不愿意去派出所,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 要是这事传出去让邻居们知道了,他可就没脸见人了! 现在这个时代,名声很重要,要是有了蹲派出所的污点,他在外头怎么混? 之前说让他连碗也洗了,不过是句玩笑话,毕竟能让萧零洗手作羹汤已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总经理没有在办公室里面,大家心里都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不知道总经理为什么要这样做,但结合落地窗上的窟窿,傻子都可以想到,总经理怕是跳楼了。 只要能把丽娜的母亲和堂姐安插在对方的身边,还怕拿捏不住格罗佛的喜好?哪怕对方真的油盐不进,他还有无数的证人。不出意外,洛恩失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暴走萝莉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她的确发现自己保持四百公里时速的时候,骑着摩托车的人类还在加足马力奋起直追,不过他的极限速度好像也就只有这样了。 因为令咒的效力,阿拉什的速度得到了短时间提升,御主并未指名往哪个方向撤退,他主动以“向着敌人背后撤退”作为了自己顺从令咒的下一步动作。 今晚的深水湾道注定是车水马龙的一晚,这是因为79号的主人正在举办70岁的寿宴,此时,在前往深水湾道79号的路上是名车云集,港澳地区数得上的顶级大佬们都开始慢慢云集。 完全没在一个回路上的唐秋雪根本没有想到夜爵尘会害怕她会不要他。 正事谈完,刚好吃饭时间了,李锋将几个华夏来人都强行留了下来一起吃了一顿法式大餐,餐后品了会茶水,算是告一段落了。 随着对异世界了解的深入,洛恩相信凭借他的改造人逞一时之凶没问题,可要是指望肉球的加工速度来对抗全世界的人类就很天方夜谭了。 再次觉得热气上涌,控制不住的唐秋雪急吼吼的侧过脸捂着自己的鼻子。 夏景帝就喜欢淑妃这细心周到,柔顺温和的性子,而且谨言慎行,从不恃宠而骄,不管是受宠还是冷落,都能自持本心从不开口要求什么,皇帝能不疼爱她吗? 比干则说道,“如果真到了我大商无力回天之日,还请大仙保我大商子民无损!”说着便跪倒在王崇阳的面前。 此时,刘乾郎正坐在地上打哈哈呢,反正这段时间也没啥事情做,谁知道,他看见刘川这厮猛地睁开眼来,眼中光芒大盛,顿时,刘乾郎眉头一皱,刘川这厮到底在干嘛呢? 这倒不是说徐晃三人,对于这件事情,不打算计较了,恰恰相反,对于此事,三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羞怒的情绪,只是因为现在,由于技不如人,他们只好忍耐下来而已。 十四怕出席太久,惹人怀疑,便不再理会爱莲,返身沿来时的路回去。 万万没想到这个异国王爷的洞察力如此强,竟然能从他话语中得知他有在乎的人,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会受到被牵制的危险,而他的弱点就是灵儿。 眼神中的讯息无声地来回,笏板捏在手里看了一遍又一遍,百官们安静以待。 我似乎又发现了一条生财之道,既然有钱人口味这么重,干脆哪天去古墓里带出来一具干尸赚点钱,甚至连活的僵尸我们也有可能带出来,但也只能是想想,这犯法的勾当不能干。 ------------ 第二百四十六章听我说两句 “叮,奖励派送完毕。” “叮,恭喜主人获得强身健体大礼包,防御力和攻击力提升百分之四十。” 系统声音结束后,他突然感觉身体有些异样。 他站在那里动弹不得,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见到萨尔没在骷髅平原上大开杀戒,他第一反应是惊呆了,紧跟着就意识到安排这次决斗的兽皇恐怕不止是打算一石二鸟,一石三鸟,甚至四鸟都有可能。 只是···这手法并不像是资料中记载的特种兵亦或者某一种高效且致命的手段。 怪不得早上喝胡辣汤时,金峥还在八卦,说他坐公交回来路上,发现有家超市昨晚起火,烧得楼都坍了一半。 “哈哈哈哈……”韩斌犹如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仰着脖子大笑了起来,直到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才缓缓收了笑声。 “你觉得与其得罪我们,不如得罪红党?”观月秀美完全洞悉了柳辰的思路。 弯着腰沿着低矮的地道拐弯抹角的走了一段,柳辰来到了郑敏休息的地窖。 他猜得到萨格拉斯的实力很强,起码不会输给克里斯蒂安他们四个,但是真正听到萨格拉斯爆出自己的主属性,依旧忍不住大吃一惊。 他说负责也不过是一句虚言,他根本做不了主的,而对方明显很了解情报机构的行事风格,直接不耐烦的赶人了。 梅子她家老二,时不时就嫌弃他哥太笨,时不时就嫌弃他哥太孬。 “是说没我的事?这戒指就是我找到的……”紫夜顿时白眼翻去。 在那里,他启动了一个遮天蔽日大阵,扛过了天劫,然后破碎虚空,带着那些人进入了白玉京的境界。 “等你回安明吧,一起吃顿饭,到时候再说。确实有件事,不过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得先和你商量下。”刀建宏说得很直接,没有拐弯抹角。 齐云晓在粘y塔顶端放哨,她干掉了对方的两名祷师,但随后半身魂灵又堆叠起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李遂应不解的问道:司令员,你说什么呢?什么叫莉莉的事情,和他没完呀? 席间柳乐蓉伺候皇帝用膳,李雪颜则是主动忽略自己,埋头吃饭,心想着这皇帝怎么还不走。柳乐蓉突然出声问道。 然后趁着孟依和孟迩回头看的时候,她撒‘腿’就跑,和那个白‘色’人影擦肩而过。 她父亲也不说话,三下五除二倒剪着我的双手把我捆了个结实,揪着我跌跌撞撞又把我揪到院子里,捆到了他们院子里一棵梧桐树上。 只是……江少游自己虽然精通变脸术,但可惜这种变脸术只能是用在自己的身上,对别人却是毫无效果的。 离子玄沉吸一口气,眸光闪烁着看向周围,似乎不敢对上紫夜的眼睛。 罗图突然想起古龙说的一句话:一个喝酒的人,要么就不喝,要么就一定要喝醉。喝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如果酒被喝光了,不管酒店千里万里,也要跑了去买,务求一醉方休。 二楼走廊里有四名枪手,两个守在楼梯口,另外两个来回走动着,每名枪手都手持自动步枪,全副武装,非常警惕。 回到家里,宝贝和两个孩子基本都睡了。他吃力的倒在沙发上,放松身体胸口的伤隐隐作痛。柔和的灯光使人懒得的不想动,他轻轻翻了个身,微微闭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李丹若心神俱疲回到霞影居,倒头直睡了大半天,起来梳洗换了衣服,带着魏紫,端着刚刚炖好红枣莲子羹,往母亲院里过去。 即便有fbi 分局局长、以及艺术品犯罪组众人带领,叶天他们还是没能免去安检这道手续。 士兵们一听马三强如此一说,也是呀,我们在这里怀疑他,不如穿上到雪地地利外出去看看就行。 容显听她说得凶险,语气焦急,忙安抚了两句,说联系乐市的朋友,马上给她回电话。 托尼知道后,就心急火燎的安排人把设备都送到拉什莫尔山国家纪念公园附近,当然,要隐蔽一点,要不然被发现了,就吃不了独食了。 一个月后,托尼把玛雅汉森送到了缅因州,看来玛雅汉森是通过了神盾局的审核。 杨姨给她拿早餐,苏无恙也没有客气,坐下不久秦方白就下来了,仍然是一身西服,手里拿了两条领带,边比对边往楼下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心已成灰,低头坠泣的江城策,缓缓地抬起了头。 “长安兄呀长安兄,老哥我都这把年纪了,还吃哪门子醋呀。再说了,你嫂子也不会给我吃醋的机会的。至于你,你放心,你嫂子也不会看上眼的。哈哈……”萧天煜也跟他开玩笑地说道。 大殿很大。也很深。上面的穹顶用了数都数不清的夜明珠。尽管它很深很高。但是里面的光亮却是犹如光亮一般。每一个角落都被夜明珠散发的光芒笼罩。 这一变故,显然是令二人恼羞成怒,顿时,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眼神一厉,手中的利剑挥舞着,便欲朝君无疾攻去。 待江城策急如星火一般驱车赶到医院,发现抢救室之外的林怡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 “什么他妈的王红!——是个地地道道的王黑!”随着他的叫骂声,紧接着来临的是拳头和耳光,我被打得晕头转向,眼前直冒火星。从此,我改名叫王黑了。 一连七日,云炽就留在第四重门里,虽然一无所获,却也不慌不忙,看起来很有耐心。她很沉得住气,但却有人沉不住气了。 ------------ 第二百四十七章又快又好 马三虽然搬出了四合院,但心里还是惦记着让何雨柱和冉秋叶当模特的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知道俩人的底细,根本不担心找不到人。刘备能三顾茅庐请诸葛亮,他也要坚持到底。他不信自己多跑几趟,何雨柱和冉秋叶还能一直拒绝。 马三打定主意,回四合院的事早就在计划中。 何家。 回家后,冉秋叶一句话没说,直接躺床上,今天实在太累了。一大早起来吃饭、打扮,然后去照相馆拍婚纱照,接着又去民政局领证。在民政局遇到一堆麻烦事,...... 赵洋咳嗽了两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然后从怀中拿出了一颗药丸,一颗黄色的药丸,赵洋二话不说,也丝毫不犹豫,直接喂到嘴里,吞了下去。 谁曾想,老人一听到“端阳祭”这三个字,表情就立马变了。他皱巴巴的脸上,皮肤好像塌陷得更厉害。那本就因“帕金森”而抖动的手,也晃得更加剧烈了。 苏欣向钱渊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让他把哑穴解了,但钱渊没有理会她,苏欣无奈,只能瞪着他,继续跟着他身后。 刘波定睛一看,是一个针管,和一瓶药剂。鑫子晃了晃手里的药剂,用针管把透明的液体吸了出来。 在睁开眼的一瞬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 可能自己死了,已经来到了阴曹地府。可当然扫视周围的环境后她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死,而且还在那个医院中。 那面具,两颗尖牙向外突出,面部表情张牙舞爪,头顶还有两个角。 “带走。”洛寒一手轻轻一挥,那缠绕着暗夜屠夫的银线便立马松开。他们受到太多刺激,几乎已经半是痴傻。只是跌坐于地,有几个还在傻笑。 “是,五千万美金,但是我们要确认这脑袋是不是那狗东西的。”一名男警官骂道,说完就起身过来准备拿走那个袋子。 陆明宇的爷爷经常在这个医院治高血压,所以许多医生护士都认得他,见了他恭恭敬敬的打招呼。 玉佩中间的血丝也消失不见了,变成了晶莹剔透的美玉,又解决了一件事,可是却不是我自己的事,目前又多添了一些疑惑,就是吕天皓和梁少鹏之间有什么关联? “雪儿,我昨天的说的话是认真的,你听我解释。”泽认真地说道。 我看着为我伤心的朋友,我想就算自己失忆了,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 听到安维辰的回答,孙烨又愣了一下,他突然觉得安维辰来度假村并不是他最初认为的那么简单。难道是他误会了? 这话说得极其温柔,险些被风声给淹没,却还是清清楚楚的传进了田恬的耳朵,猛然地炸在了她的心头,她抬眼看着沐青寒,抿抿唇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任由他拉着自己,到了旁边屋子后面。 另外的八个鱼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假寐,只有那个身上的编号为一的鱼人站在了水晶宫殿的中间,对着一个正跪在地上的鱼人大发雷霆。 萧远山为人不错,重情义讲义气,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王羽对萧远山还是挺信任的。 “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我就要死了,其实我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只是认识了你之后,我就很怕自己死去,因为我舍不得你。”许震涛微弱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更加的酸涩。 “先把电脑买了再说。”熊筱白看都没看“弃狗”一眼,专心地对着手机挑选电脑。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王朝阳还是把它归结为重生者的福利。 经他那么一提醒,布冯回身望去,只见海面上果然有一艘帆船正在靠近。 这个世界虽然是她第一次接触,但是关于演技方面,菟夭夭还是有信心的,她活了那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历过?演几个剧本中的人物,还不是手到擒来? 虽然实际情况是夏家已经被架空了,哪怕在东华市都失去了影响力。 起码就之前昌平的战役来看,太祖法宝加持之后,普通的明军,战斗力都要压过闯军一筹,明军精锐在加持之下,更是全面胜过等量的闯军精锐。 两只手腕上有深可见骨的勒痕,在菟夭夭离开的短短一个时辰内,难以想象发生了什么。 凤无忧佛袖离去,凤无极看着他的背影,眼里充满了沉思和复杂。 有矛盾的两人不对付,又还想着把动静搞大点儿,以增加本方以后的威势——或者是自己打不过,就采取邀约伙伴来助阵的方法。 萧清璇除了萧家族人的身份之外,同样也被萧逸尘所看好她的未来道途。 这几年上面的政策逐渐缩紧,对于互联网舆论这块极其重视,现在已经对水军严加管控,说不准哪天也会打压一下“刷票”这种事情。 就在这时,凌修的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机,那张海卫军的通告在他手里瞬间化为了无数纸屑飘落而下。 并不是因为唐饶很想成为吴所谓的弟子,只是想争口气,将这个面子夺回来。 “你们安排吧,给我个确切的日期就好!”你让他定,他也没有具体的时间,既然他们这么看得起自己,说不得到时候自己那怕没空,也会抽个时间去的。 白‘波’从地上爬起来,原本就丑陋的黑脸,变得满目苍夷,他身上也是千疮百孔的,被虫子撕咬的,和自己抓扯的,各种痕迹。 不仅如此,舒岚的一双美眸,不断的看着时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 第二百四十八章安全第一 马华实在累坏了,得休息一下。 何雨柱一边扶他下来,一边说:“马华,我可没说你不对,你这么年轻,这点活就喊累,将来怎么干大事?” “快下来休息吧,剩下的活我来干。” 马华从高处下来,站在树荫下乘凉。 然后他看见自己刚才吃力干活时没人理的待遇,现在全都落到了师父身上。 “第一关,敲开岳父岳母以及亲戚的大门”说罢,便有人递上一大袋红包。 夜锋一指点出,然后便闭上了眼。再睁眼时,其紫金色左目瞬间亮起。眼瞳深处有丝丝雷霆闪动。原本晴朗的天空,此时,也是突然变暗了一些。 而防御恐怕只是个个位数字,祭坛上那人至少都能打出150多点伤害。 这要是在往年,只有李雪梅带着政纪在年后回去见见亲戚,而自从去年走出岢城来政家过年后,一切就变了,隔三差五的,政纪的舅舅姨姨们就会下忻城来看望李雪梅,俨然忻城政家成了新的中心点。 发觉这一现象,夜锋目光一冷,心思流转间瞬间便决定硬碰硬,直接打爆对方这一攻击。拿定主意,夜锋猛地向前一步,伸手一抓,永夜剑便被抓在了手中。 他猛然惊醒,眼前浪花一团团,每一朵浪花之中都有一座神像,神像那毫无生机的石眼看着他,竟是让他心中升起了一种恐惧感。 新势力这边,一些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他们对鬼阴的实力,可谓非常了解。 两名黑衣人虽然是训练有素的一流杀手、战君强者,平素也是心毒手黑、杀人如麻的狠角色,但此刻杀得毕竟是一位公主,眼睛之中却也不自禁的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 这个过程,非常简短,楚天羽处理得很隐蔽,没有人发现,即便是楚隐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兆先真人一柄斩剑仙已经阻挡不住,但他身体依然不动,罗浮弟子也没有动。在这漫天风雪与许多致命的法术之中,兆先真人终于拔出了那把绝仙剑,没人说的清楚他是不是等着那些神祗冲进来才拔这绝仙剑的。 “等到你生了孩子以后……满足我。”他拖长的尾音从嘴里吐出,顺便说出后面的尖酸的刻薄的条件,满足他,用她的身体来满足他。这条件,显而易见。 虽然这问题份量很重,很多人也想知道,可楚络希一听,就知道这是自己人在控制场面,唯有这种不着痕迹,又问得有水平的记者,才是真正的高手。 看着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弟弟,兄妹俩脸上的表情也跟着越来越纠结,怎么办?他们都不想抱弟弟,但是弟弟过来了,他们如果不抱弟弟的话,一会儿弟弟哭了,他们会被娘说的。 安铂和韩靖萱为了实施他们的计划来到了医院,与乔贺商量后乔贺很赞同他们的方法。只要让楚净看一眼端木昊就行了,因为太多的过错让楚净己经没有太多的要求。 夜晚的时候,气温明显降了下来。龙钰泽若有所思的站在卧房外的门廊上,而米攸则抱着她的电脑坐在房间里。 没想到什么,吴老并没有细说,说是在为钟山讲解,倒不如说是在回忆吧。 关上武器柜,他又跑到阳台,然后在阳台的墙壁上发现了米攸经常用的速降器还装在上面! 落天点点头,没有说话,虽然他不知道卡里为什么这么说,但是也没有多问。在他心里,找到寒铁剑就可以离开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到了‘精’灵族以后,又让他情不自禁的卷入其中。 ------------ 第二百四十九章我脸皮薄 他偷偷摸摸地溜进去,在墙上胡乱泼洒红漆,就是要破坏那些墙,让何雨柱没办法再画宣传画。结果可想而知,墙被毁了,油漆也用完了,何雨柱的愿望自然泡汤。 何雨柱还没进门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说话声,声音很熟悉,但也有些陌生,仔细一听,是照相馆老板马三。马三正在求冉秋叶给他一个机会,希望她能答应拍照片,可冉秋叶说什么都不肯,说她家那位何师傅根本不愿意。 马三知道何雨柱的态度,但他不死心,觉得如果冉秋叶能帮他说句话...... “你看你们这里这多的好吃的,都是我爱吃的,放在这里不吃也是浪费,不如我帮你解决一下!”费良言坐下来就开始吃。 “没没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你们谈,我回房间了”王婷失望道。 “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假装行刺四少爷,我去偷雨薇凤雕。”那个带头的魁梧黑衣人说道。“不行,你去。你长得比较像刺客。”说完趁魁梧黑衣人没注意,开始施展起迷幻术。 同样的情节在三周里每一个早上都在他的茶楼里重复出现。。他就仿佛一个被输入了循环程序的机械人日复一日地作着同样的动作,进行着同样的尝试,仿佛着了魔一般。 “你也不怕大风闪了你的舌头,还说我在你的实力之下!你是什么级别?”此时的火超也是一脸的不以为然,就他以为刚才那就是秀林的最终的实力!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不使用呢? “统制,近日各地驻军纷纷来电,说辖区出现革命党的活动迹象,并同不少军官私下接触”孙卫国继续汇报道。 身后袭来的山贼,辰逸一手抓着段三,赫然转头爆喝:“都给我去死!”爆喝之中,辰逸赫然转手,最前方的一个山贼闪躲不及,被辰逸一把抓住了脑袋:“寒冰掌!”辰逸爆喝,一股气力赫然喷发,随着掌中传出。 冯奕枫赶到无线,钟楚红已经化好妆,换好衣服,佩戴者精美华丽的首饰等着他。钟楚红天生丽质,带有一种纯朴天然气息,其魅力自然流露,毫不矫揉做作。现在盛装之下的她,更是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无穷魅力。 “你的经理在哪儿?我们要见你们的经理!”罗宇航对着着服务员说。 闪躲不及,辰逸紧握双拳,如果这一下被刺中,想必单单失血,也会让他失去‘性’命。 助理就抬起手,继续叫了服务员,又要了两瓶啤酒,等到啤酒送上来,助理倒了一杯,先一口气喝完,然后从兜子里摸出来了一支手机,递到了乔安好的面前。 尽管现在她手里很有钱,非常有钱,整个帝都,只要是卖得东西,大概就没有买不到的,而一切的开销也都是靖婉负担,不过,她一向体贴周到,不会让人感到不适,相处愉悦,也让人忽略了她的改变。 康亲王虽然力证清白,可是,到最后,所以的证据依旧指向他,包括被收押的那些人,大概真的是恨不得生吃了康亲王,反而一口咬定就是奉了他的命令,一切都言之凿凿,甚至拿出康亲王自己都不知道的证据。 陈子轩本不是一个暴力的人,可此时此刻她真是恨不得杀了面前这个‘乱’说话,还是一张名副其实的乌鸦嘴的太医。 众僵同情的看着惊云,唉,可怜的惊云,一面要承受着爱人离开的痛,一面又要承受绿眼大人深沉的爱。 虽然长辈多,但是能让李鸿渊下跪磕头的却是一个都没有,能让他行揖礼就不错了。 那声音几乎酥到了男人们的心里,男人们的目光不停的在绯红的身上打转。 阿特拉斯点点头,于是,探测器继续开始在这个空间里面搜寻了起来。 “可是嬷嬷要如何送消息,他可是……”亲王府,骆靖颖也知道,不是那么容易靠近的。她上次也是迷迷糊糊的昏了头,才没有问他要如何递消息。 青龙那如实质一般的眼刀冰刃直射在秦澈的身上,顿时让他感觉如坠冰窖,一股寒意从头冷到了脚,连四肢都在瞬间变得冰冷异常。 “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听听后面四个成员的话吧?”日村阻止了设乐准备直接进行投票的动作。 就在大家觉得事情差不多到此为止的时候,警车来了公司,直接把会议室里几个穿着厨师服的人带去了公安局。 韩颖儿自是不知道这些的,她心底很生气,觉得师云生心里没有她了。 莫水生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等莫子轩坐下来之后,提高声音压下剩下的碎碎叨叨。 不知道是谁最先喊了一声,随后整个房间,蔓延到走廊,延伸到上下楼层,又扩散到全部三曲翼大厦。 天性摆在那里,总能够割舍就割舍,毕竟已经20多年的父子感情了。 两人手握短剑,短剑疯狂的吸收着周围以及两人体内的魔气,剑身上还散发着妖异的红光。 韩家、王家、还有城主府都不会出手,因为镇湖剑峰的异动,神秘元胎高手的踪迹,让几家大势力彻底搁置了矛盾,暂缓争权夺利,将心思放到一起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纪明轩心中一冷,原来淮王不仅调查过此事,还同其他幕僚商议过了。可是却从未对自己提起,看样子,他还是不信任自己。 莫问没理会他插科打诨的理由,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一箩筐的说些有的没的,但是就是不说话。 这句话不是那陌生人一人说的,也不是龚飞一人说的。其实是整个山坳之中,所有的外门弟子说的。 没想到大狗也在这里,不错,就不用去单独通知了。于是毫不客气的说道“大狗,叫你的兄弟们,从今天晚上开始,杜绝去刘氏集团的任何场所消费,连东西都不能买”。 见薇薇安同意,山口良子手一松,蕾莉立刻瘫软在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将薇薇安引到了门外。 容禄见木惜梅没有听明白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是随即想到她跟众位阿哥关系那么好,又那么受太后和皇上的喜欢,不由的压抑住厌恶又唤上热络的表情。 他不说倒罢,他这一说,慕芷菡突然泪眼汪汪,转身面对着他,泪水滴答滴答的滚了下来。 ------------ 第二百五十章不是惹事 天一点点暗下来,星星也亮起来。 何雨水心情很好,脚步轻快,嘴角带着笑意。 素意下意识的摇头,她疑惑了一下……她是真的没反应过来,可是等反应过来了,首先哀叹的不是planb的内容,而是她竟然连和芳芳达成瞬间默契的这点反应力都在丧失。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灵符师大赛结束后,修真界另外一件大事,就是药剂公会的药剂方子辩证会。 也是因此,当她想明白武越的真实目的,不仅心里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反而变得高看他一眼。 这孩子竟看不出他方才的意思,是指自己将他放在心上,故而他周围的人才敢倚他的势为所欲为么? 时间上,根本来不及做设计图,于忧只能拿自己的衣服,做演示,告诉陈乔和张萌萌哪几个地方要改。 屋里就剩下了丁氏和双胞胎,并几个贴身的仆人。最应该出来主持局面的丁氏还趴地上呢,吉利在乳母怀里挣扎着叫“母亲”。 连惯常辞藻最丰富的媒体都失去了语言能力, 他们只能对这必将载入史册并且被永远铭记的一幕保持最原始的沉默。 在农村,只能守着一亩三分地,想要干点什么其他的事业,比登天还要难,在城里就不一样了,机遇多,发展的空间相对也大一些。 只听得众人在身后一片哄笑……云二姐的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挂上了一抹悦目的弧度。 众人在常光伟的引导下进入了一间装修豪华,鲜花绿叶装点缀的房间里面,置身在这里面,张家良能够感受到阵阵鲜活的气息。 琼星默默的低下了头,眼神躲闪不敢再看韩天竹的眼睛。固然琼星什么都没说,但韩天竹晓得被本人猜中了。四人的脚步就此停下,韩天竹就这么看着琼星的眼睛,诡异的氛围在四人中间流转。 蒋东城怒火夹着戾气布满一脸,狰狞扭曲的模样让人看着就一阵害怕。 楚涵知道他误会了,其实她就是怕他们真认识,那自己干的那些蠢事准得撞破。 而且萧泽熙的寒武纪刚好搬迁大整顿,他们作为联盟第一的战队怎么能不能“莅临指导”一下,看看寒武纪是不是有“篡位”的可能。 他的手掌很大很暖,从手心里穿来的暖意让沈言舒微微松了心神,转头看着他,倒是没那么紧张了。 沈言舒坐在凳子上,想到昨晚心情忐忑但是今日已然变得失落的霍杀,心中虽然心疼,但却没有办法让她释怀。 下一刻,韩天竹的手一抖,直接将身段足有韩天竹两个那么大的郭伟甩了出去。 这是老吊第一次觉得脚底发软,踩在镂空的铁板上,感觉到脚底下传来的震动,一进来,便发现声音听得比在外面清楚多了,虽然分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吵吵嚷嚷的,劲儿大。 向来习惯被人瞩目的康妮清楚感觉到自己被忽视了,难免心浮气躁起来。 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已经彻底被仇恨吞噬,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的心情也不错,因为经过这些天的冥想,她也终于掌握了身体里的第三股气,也就是那股魔力。 ------------ 第二百五十一章我不同意 甚至何雨柱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何雨水难得看到哥哥这副糗样,忍不住调侃:"哥,这事怪谁呢?就怪你俩长得太好看,照片太抢眼,才被挂在照相馆,不然也不会有后面那些事了。" 何雨柱摇摇头,苦笑了几声,没再多说什么。 “牧师,你白天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身体里会聚集大量的生物电流?”蒂娜皱眉问道。 沈苑对于当年的事情并不清楚,她还是逛贴吧的时候知道的这些消息,不过也忘得差不多了。 弄玉看了看嬴政的表现,琴声再转,犹如雄鹰翱翔于天际,俯视着大地。似乎是有君临天下的一人,结束了这战国乱世,天下终于太平,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此次宴请的岛位于中原地区的一个内陆湖上,浩荡的湖水,并不大,岛上的府邸能容纳约莫千人。而这里这么多的人,并不能所有人都上岛,所以很多门徒是留在戈城。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知道有问题,也知道问题应该怎么解决,可是却因为某些因素,只能什么都不做,坐看情况进一步恶化——”克里斯蒂安既遗憾又失望,不过也没关系。 能上战场打仗的,不说个顶个的壮劳力,工作能力肯定有,既然能拿得动枪,就能拿得动劳动工具。 在坑洞的最中心,银白色的金属之躯完全碎裂,只有一句夹杂着无穷怨恨和愤怒的声音在回荡。 利用这次太阳升起的机会,凝练出了第四道八极护体真气,又将丹田补满,这才起身离开。 一行四五个少年在棚户区内穿街过巷,一路叫叫嚷嚷,正面遇到了夏工或者一些居住在附近的尼格罗人和玛第人,也不避让。 一大早,就看到了十几人在河边施工,看样子,是要在河边不远处建一个宅子。 她要嫁给岑恒,自然是要进入岑恒的……亲戚圈子的。我们多少算是岑恒的亲戚吧。 道具组打了几只野兔子回来,他们并没有避着人,就那么拎着死兔子一路走过,无论是工作人员还是演员都会忍不住感叹两声,心软一点的说声“可怜”“可惜”,心志坚定一点的便对晚上的烤兔肉各种期待。 但是即便如此,吴品依然倔强支撑,挥舞着斩龙刀,抵挡一道道攻击。 随着片头的开始,节目也正式开始了。出现在画面上的是,熟悉的主持人,李辉才。在他的介绍下,迅就进入了正式环节。新婚情侣入场。 他再次出手,宝塔压下,直接镇压向楚天逸,气焰惊天,真的强绝无匹,那可是帝兵,就算是普通的域境强者都被压爆,成血雾。 这一刻,那怒刀玄阶法宝的尽情的被施展而出,魔皇强者的魔力才是真正驾驭法宝的力量,虽然驾驭怒刀的乃是灵魂念力,但是那怒刀早已与楚天逸气息相连,楚天逸修为越强,那怒刀的威能也就越强。 而现在那伤口正一点点的愈合,一点点他消失,半分钟之后,就没有一点痕迹了。 赵王亲与二王家满斟了酒,一壶酒尽,自家杯儿却空,又取一壶新酒来,一齐喝下。 在我的身后,一道手电的光线为我照着路。可是他却没有再说话了。 “凡铁、铁精、精晶刚、寒铁、晶元金”楚天逸仔细的打量着那运来的一对对色泽各异的材料,嘴角微不可查的扬了起来,这些都是炼制入门兵器的材料。 ------------ 第二百五十二目击证人 如果厂里查出那个搞破坏的人,那家伙肯定要遭殃了,肯定得给他安个大罪名! 到底是谁干的? “师父,您觉得会是谁?这人怎么这么缺德,专门跟您过不去?” “师父,我刚刚把跟您有过节的人都在心里想了一遍,觉得有个人嫌疑很大。” 马华说到这里,何雨柱马上接了话茬。 他随即又咬破手指,挤出一点血来,屈指一弹,血液落在阵法之中。这一霎,房间中就变了颜色,有金芒闪亮,每一个我们事先放置好的符箓,都开始发挥效用,闪着神秘的浮光,彼此相互辉映,接连在一起。 杨凯心知道对方根本就是没安好心,但是如果没有那根树枝,他稍不留意,就会把自己的舌头咬碎……身上受一些皮外伤没有关系,哪怕只有万一的希望能够活下去,要是成为一哑巴,他一定不会再出现在李添儿的身边。 原地只有谢大夫人谢柔嘉站着,再远处邵铭清谢柔清等人也稳稳不动。 战伏羲:体育老师怎么了?老战就是是体育老师,孤狼你有什么意见吗?? 开口的,是刚才一直在跟维尔戈战斗,现在已经奄奄一息的斯摩格。看得出来,斯摩格完全不是维尔戈的对手,完全是被吊打的状态。 而正当金夜炫要再次开口问向金海娣时,却被三个熟悉的身影截断了,于是他有些无力地吐了一口气,再次抬起眼时,却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但眉宇间还残留着一丝无奈。 “金夜炫?”宋智勇重复着金夜炫的名字,顺势伸出右手,与金夜炫的右手相握。 而除了那两声突如其来的爆炸外,酒店方向还隐隐约约有枪声传来。虽然隔得距离比较远,但还是能确定枪声是从酒店中传出来的。 冷刃最是心急,直接一把接过卷轴,但是要解开卷轴绳的手却是停了下来。 我露出了嫌弃的眼神,却不知,那酸酸的味道,正是在反驳我刚才近乎白痴的想法。 沉默良久之后,黑长直最终还是默默的放下了手里的长刀,端坐在火堆面前,默然无语。 “敢问老师,下一无量量劫何时将至!”火榕双目望着鸿钧道祖言道。 我叹了口气,打着闪光灯就开始找趁手的东西,这么大的铁门,凭我自己,是打不开的,只能是利用一下杠杆原理。 顾长天淡淡道:“在我看来,纯纯只不过是五六岁的孩子罢了,她有无尽的寿命,却被剥夺了成长,永远都是五六岁的模样和心智,永远都无法看到外面世界是长什么样的。 与此同时,顾长天淡笑道:“我既然有把握留在此地,又怎么会没想到这一出呢? 姜洛倾没再回话,精致绝美的瓜子脸带有一丝淡然笑容,所谓的禁足十年,只不过是一句客套话罢了。 手里的遥控摔在了地上,夜神月猛地一下从椅子上战了起身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过,如今自己又不是想全部开启大阵,而只是想修复主峰的千重星杀阵,让它更具威力,并且用来压制独角狂犀,将它给收服了。 我接过来一看,发现这枚金币,居然变成了黑色,上面的金子,已经完全不见了,或者说,是被遮盖住了。 现在,他急需要杀几个高手为万山府君带充能,用灵魂之力把自己的修为提高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