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 胖女无敌 17岁以后: 我们都将为我们年轻时的冲动, 所犯的错而赎罪; 谁是谁非无关紧要, 等到我们真正的认识了; 才知道我们真正的长大了。 ――――稀文 《爱上宝石眸男孩:17岁以后》正文开始: 三月的阳光明媚而夺目,金色的光芒普耀着大地,温暖的阳光中夹带着春风,晒的‘云港一中’操场上的林稀文,直呼真是惬意! 现在的她坐在操场边的石台上,手托着两腮,一副懒洋洋的状态,正注视着在爬单杠的、蹲跳坑的同学,心里不免有些感慨:“唉,多累啊,就为了挣中考体育的30分,连命都不要了,就这个学校,年年没有几个考上普通高中的,重点高中更不用说了。” 眼向远方看去,和自己睡同床的小张同学正朝这边走过来,她一个大高个儿,身体瘦的整天像病秧子似的,走路有气无力的,似乎一不经意就要跌到的样子,可学习却出奇的好,在班里第二名呢!稀文正想着,小张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看着稀文闲的无事的样子,小张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便皱着眉劝说道:“稀文,你怎么这么闲啊,全班都在练习体育呢,我看就你自己在这里闲着没事干,马上火烧眉头了呀!你知道不知道!” 稀文露着招牌式的笑容,让她坐下来:“你刚才不是也没事干吗?你都一大学生还没事干呢!何况我这无兵小卒呀!” “我刚才去卫生间了好不好!别误会我了,6月25日就要中考了,还剩二个多月就上战场啦,这次考试是人生第一次转折点,走,我们去爬单杠,看谁爬的多,敢不敢比?”小张挑衅的说道。 稀文一下子跳了起来:“那有什么不敢的,走就走!” 单杠旁边除了两三个女生和七八个男生在爬,剩下的全是看热闹的,稀文和小张走到全班第一名皆班长的赵云龙面前说:“班长大人,我两个要比赛,能不能先让他们停一下啊!” 听见她说这话的同学都自觉停了下来,几十双看着她们两个,一个又高又瘦,另一个胖乎乎的,似乎不相信她们能爬几个钢管,但还是让她两个试试。 周围聚集了一些其他同学,稀文看着那两边并立起来的单杠,一排有20个钢管,便回头对小张说:“你先来吧!”小张没说话,走到第一个钢管下面的中间,向上跳起抓住钢管,看似有些吃力,但还是坚持了一下,继续爬。 小张毕竟没爬过,所以才那么吃力吧,可自己还不是一样没爬过,稀文想起了小张曾经说的那句模仿别人的话,‘瘦归瘦,骨子里面全是肉!’不觉的有些佩服她,敢于挑战的精神。 忽然周围一片起哄,再看,原来小张已经掉了下来,爬了不足10个钢管,小张的脸瞬间唰的一下红了,稀文生气的对哄笑的同学吼道:“笑什么笑!没事不要在这里瞎嚷嚷,有本事你们也来!” 她又用手指了指一直继续说话的男生,那男生顿时不说话了,见稀文走了,又嘀咕了一句:“好男不跟坏女斗!” 稀文愤然转过头:“你说什么?!” 男生看了看她,再没敢说什么,谁不知道林稀文是个母夜叉,谁叫她就跟谁急,自己才不想惹事呢! 她双脚沉重的走到单杠下面,深深吸了一大口气,这次如果也像小张一样,肯定丢死人了,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尽力多爬些,不让他们嘲笑自己。 刺眼的阳光迫使她不得不眯起眼睛,轻轻跳上钢管,没想到,钢管比她的手腕还要粗很多,险些有点抓不住,她咬紧嘴唇,坚持一点一点的继续爬,汗水侵湿了她的衣服和头发,赵云龙暗暗替她数着:1,2,3...385,386。 全身的力气一点一点的被磨尽,再也坚持不了,顺着钢管掉了下去,身体软软的没有半点力气,所以没站稳便跌到在地上,终于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拥抱。 众人都看傻眼了,小张连忙跑过去扶她,赵云龙笑着举起右手大喊:“林稀文,好样的,386个,你真是好样的!” 其他人也没见过一个胖乎乎的女孩竟然能爬这么多,简直是壮举,便也一起和赵云龙一样大喊:“林稀文,好样的!林稀文,好样的!...” 得知自己没有输,也没有人嘲笑她,苍白的脸庞露出了一丝微笑,像刚洗过脸一样,连自己爬了多少个也不知道,就昏睡了过去。 见此,赵云龙和其他同学忙背起她跑去医务室,站在一旁始终有一个男孩不曾说过话,他长着一双漂亮的宝石眼眸,高挺的鼻梁,紧抿着薄唇,虽然俊美,但那玩世不恭又加冰冷的双重性格,没有任何一个女孩敢表白于他,亲眼目睹着这一切,心中顿时觉得很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这个千面男孩就是陈晨。 ------------ 女生寝室 不知是什么时辰了,稀文醒了,头感觉很痛,她捶了捶头,极力的睁看眼睛,宿舍一个人也没有,带着疑问,她下了床走出宿舍门,天此时已经黑透了,漆黑的夜空中,悬挂着无数闪烁的星星,下了石阶,抬头向东面的上方看去,教学楼还亮着明晃晃的白炽灯,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8。50分了,还有10分钟,第三节晚自习就放学了,想着又回到了宿舍里坐下。 女生宿舍真是晚上不如早上,乱的一塌糊涂,臭袜子到处可见,空气中凝造着异味,要是早上的话,大家去上早自习之前,都会把自己的被子叠的跟豆腐块似的,因为,趁着上早自习,教导主任会一个一个寝室去检查,被子叠的不好的,卫生不干净的要在广播室通报批评,而且还要扣班级卫生分,老班天天讲要把卫生搞好,而且,有空也会去宿舍检查检查,不卫生的,在班里点名批评,都已经杀鸡惊猴好几个了,所以,宿舍的人谁也不敢造次。 好像有人在开锁,不用看也知道是寝室长大人,除了她有这个权利,目前为止还未有第二位同学有权利拿这个尊贵的钥匙,当然,老班除外。 “稀文,你醒啦?”李红看见稀文坐在床上问道。 “恩,再不醒,脑子都睡坏了!”稀文笑着说。 寝室长整了整自己的被子说道:“哎,我说你倒还真是有本事啊,呵呵,爬了那么多,老班都夸了你一下午了。” 稀文仍是笑了笑:“哪有那么有本事啊!对了,我怎么跑到宿舍来啦?” “你还说呢!你掉下来后就昏了过去,送到医务室,物理老师说你没事,只是昏了过去,睡一觉就好了”。小张边脱鞋边说道。 这时宿舍已经回来了一大半人。 物理老师是一个挺着将军肚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大家都叫他陈老师,教的挺不错的,还在学校办了个医务室,话说他本来是学医的,但后来阴差阳错的学了物理学。所以,他上课时经常提起他的那些陈年往事,一发后悔之心,惹的全班同学感兴趣了,都竖着耳朵听。 “喂,稀文,还是我们的大班长把你背回来的呢!”睡在稀文上铺的同学大声说到。 其他同学也跟着一起起哄:“就是就是,你看他对你多好啊!呵呵。” 稀文被他们说的脸红的不得了,只好说:“明天上课还要好好谢谢他呢!” 小张抿着嘴笑:“你啊,别想着怎么谢人家了,成绩也该提高了,怎么老保持第19名啊?” 稀文笑吟吟的说:“保持19名不好啊,我哪能跟你比啊,每次都是第二名哪,也不是和我一样,也没见是第一名,也不会是第三名。” 小张轻轻瞪着她,嘴边笑意泛起:“好好好,每次想让你努力学习,你总是和我比。”然后拿起手电灯照着准备写试卷了,漆黑的下铺点起一束亮光。 稀文看着心里直泛嘀咕:都成四眼了,还那么毁自己的眼睛,我虽然也有点近视,但是为了自己不成瞎子,依赖眼镜过日子,所以,我决定以后再也不伤害它了。 ------------ 无聊的一天 第二天,稀文还是一如以前一样,早早的来到教室上早自习,推开门,只见赵云龙正在做题,教室里还是只有他一人。 记得每天上早自习,稀文总是早早的来到教室,当然,她有时也看看书,一般都在那里看书预习课本,每次她来,赵云龙都已经来了。 她微微笑了一下:“班长大人,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赵云龙抬起埋在书堆里的头,冲她笑了一下:“没事,都是同学嘛,你好了些吗?”稀文点点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恩!已经没事了,呵呵。” 赵云龙最后看了她一眼:“没事就好。”便将头又埋了下去,继续写着什么。 同学们都陆陆续续的进教室了,有的还像没睡醒的似的,边走边揉着眼睛。 稀文因为有点近视,况且学习也好一点,所以,老班便让她坐在第三排正中间,全班一共11排,因为人太多了,所以,两边都是两张桌子三个人,中间则是三张桌子5个人,一排全是女生,后面一排是男生,依次轮须。 到了初三,基本上没有多少同学旷课,谈恋爱的也是少的可怜,反而,初一、初二的成群,校园里流行着这样一句话:‘初一的情书漫天飞,初二的情人一对对,初三的无人去理会。’ 稀文想着那条流言,就问右边的同桌刘影为什么班里老是没有谈恋爱的,刘影抿着嘴笑了笑:“哎,我说稀文,你说要是你在这个时候谈恋爱,会向别人宣布你谈恋爱了么?” 稀问点点头,傻乎乎道:“也是哦,呵呵,脑子不好使喽!” 接着便开始琅琅读书,她一念书,总有同学要向她这边看看,震耳欲聋的声音覆盖着全班念书的声音,两边的同桌都要快被她气死了,但她还是一如即往,没办法,总不能不背书吧,谁让她天生一副好嗓子呢! 第一节课是化学课,化学老师架着千度眼睛走进了教室,没想到,一进班便先夸了稀文几句,说什么这种坚持不懈得精神值得提倡,要大家都像她学习,稀文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有和稀文玩的不好的后面女同学‘切!’的一声,化学老师瞪了她一眼,全班同学也都看向了她,那位女同学再也没敢发出声,羞红的脸深深的埋了下去。 化学老师说:“有的同学不满老师夸奖林稀文,如果,嫌老师夸奖她夸错了。可以提议,不过,林稀文的事情可是同学们都有目共睹的...” 就这样,这一节课就在批评和指责中过去了。 到了晚上最后一节自习课,教导主任刘玩意竟然开起了校会,全体同学或趴在桌子上、或仔细竖着耳朵听广播。 教导主任原本叫刘文艺,他这个人对待同学特别的苛刻,处罚学生骂的也很凶,所以,也不知道谁带头喊他叫做刘玩意,随后,全校的同学都这样流行开了。 他讲的又是稀文,大夸了一番,稀文感觉自己都快要睡着了,只喊没劲,刘影羡慕的说她:“都夸你了,你还没劲哩!唉,我还从没得到过刘玩意的夸奖呢!” 稀文看也不看她,便说:“好像得到刘玩意的夸奖很荣幸似的,要不我对他说说,让他夸夸我们3。1班的刘影?” 刘影轻轻瞪了瞪她:“就你死鸭子嘴硬,说不过你,行了吧!”说完又托着两腮认真的听刘玩意讲话。 ------------ 早操趣事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里还有些睡意,想起昨天刘玩意开会说从今天起要开始上早操跑步,第二节下课还要做20分钟课间操,稀文就气不打一处来,为了30分体育分数,把学生都折磨成什么样儿了,就这么个破学校,再折腾也考不上几个高中生,况且,自己还是在普通班里。 看了看手表,已经5点10分了,就赶紧起床,今天怪了,想了想,肯定是昨天刘玩意开会说跑早操的事儿,害自己昨天还没睡好,一大群人吵闹到半夜,到现在一个人都没有起床。 稀文正想着,看见个个都睡的很香,跟小猪似的,有的甚至还在打呼噜,她轻轻推了推小张,小张似乎还没睡够的样子,边翻身边埋怨着稀文:“稀文啊,你不睡我还要睡哩,别烦我!” 稀文吐了吐舌头,便不在做声,悄悄的穿上衣服、鞋子,洗了把脸,走到教室门口,静悄悄的,无一人喧哗,她又看了看表,5.28分,摇了摇头,推开了门,班里男生都已经来齐了,大家皆莫不做声,搞的神神秘秘的。 其中,爱捣蛋的陈晨大喊:“咦,林稀文,你们女生怎么就你一人来了,她们呢?” 稀文无力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醒的时候都已经5点10分了,一个人也没起来,我叫小张,她还骂我打扰她睡觉了呢!”稀文回头望了他们一眼,然后掏出课本准备读书,又感觉不对劲,又扭过头问陈晨:“哎,昨天刘玩意是不是今天让我们初三6个班跑早操啊?” “是啊,是不是你们女生都吓怕了,哎!不就跑一个小时吗?那么怕!”陈晨语气中露出一副瞧不起女生的样子。 稀文拿书打他的脑袋一下,又瞪了他一眼,“不要光说我们女生,到时候我看你们男生有多少个跑着跑着跑进厕所的!”其他男生都哈哈大笑起来。 正说着,门突然被谁推开了,原来是老班,老班一看到班里只有一大堆男生和一个女生,显然吓了一跳:“林稀文,女生们怎么都没来啊?” 稀文心想,呵!女生们都没来?难道我不是女的么?但也没敢说什么,看着老班说:“老师,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她们还都睡的很香,有的还打呼噜呢!” 老班听完,脸都气黑了,“林稀文,赵云龙,你们两个去把她们给我请过来!”老班发话了。 正当稀文和赵云龙准备出门时,一大群女生忽然冲破了窄窄的教室门,一看到老班被气绿的脸,一群人都低着头不说话,好像惟有这样,老班才会放过她们。 “各个三年级的班级,请速来集合,准备跑早操,快点!”一听就是刘玩意的声音在拿个喇叭喊。 老班瞪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害羞的一群桃花,只简单的说了句:“都下去集合吧!”然后就先走了。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稀文,好像是稀文不让她们起床的似的,稀文赶紧说:“都看着我干吗呀!还有你小张,我喊你起床,你不起来,还说我打扰你睡觉!” 众人听后盯着稀文异口同声的说:“你干吗不喊我呢?”稀文笑了笑,一堆男生在后面也都笑的合不拢嘴。 跑早操真累啊,还没跑两圈,稀文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气喘吁吁的靠路边停了下来,为了不让老班发现,还假装慢慢的跑两步,在女生后面跟着的男生们都看见了稀文,窃笑了一番,陈晨笑嘻嘻着说:“哎,我说林稀文,你干吗呢!不赶紧跑!” 稀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唉,我肚子痛,跑不快啊!”然后就偷偷摸摸的跑到了最后面。 这时候看见了正在3。4班从小到大的好朋友,聊了几句之后,又绕过了3。1班后面不跑了,钻进了3。2班,瞧见了初二的两位同桌,高兴的直和她们两个逃到厕所这个安全的地方拥抱一番,呵呵,有好朋友就是好呀! ------------ 人生转变 就这样,跑步跑了半个月早自习,一天,老班的课,她沉着脸,语重心长的对着全班同学说:“同学们,说实话,我们学校的状况大家也都知道,每年考不上几个重点高中的,现在,给大家一个选择人生的机会,上中专,当然,如果你觉得你有能力能考上高中的,就不用说了,好好学习,我们班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班,上中专不用花钱...”老班正淳淳教导着3。1班的学生,讲了那么多,无非就是三个字:上中专! 谁都知道中专不好,有老班说的那么好,那重点班的怎么没有一个人去呢?要把人逼疯了才好!稀文闷闷的想着。 下了课,班里顿时炸开了锅,都在热烈的讨论着要不要上中专。 稀文也不例外。 怎么说的都有,有的说上中专也未尝不好,考不上高中,到时候说不定再上中专也不能上了。 还有的担心的说,那要是骗人的怎么办啊?现在老师都收介绍费了,据说,介绍一个学生,中专那里给老师500块呢!稀文听着她们的议论,心里觉的酸酸的,可难受了! 坐在她后排的陈晨瞧着她的表情,双眸的光线柔和了许多,也只有看着她的时候才不会有花花公子或冰冷的眼神,仔细一看,确实很温柔!现在他只想知道,她会不会选择上中专? 两天后。 班里原来有110多个学生,一下子教室也落寞了,只剩了可怜兮兮的四十几人,位居在全班第二名的小张也去上中专了,稀文有点心动了,反正也不一定能考上高中,学门技术也是好的。 想着便给林爸爸打电话,林爸爸死活不同意她上中专,没办法,稀文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宿舍,寝室里晚上也没有声音了,听到的只有‘沙沙’的写字声,看到的只是孜孜不卷的学子们的身影。 稀文叹了一口气,眼前忽然觉得一阵眩晕和白茫茫的一片,停了一下,眼里很是模糊,她想了想:这下完了,眼睛要瞎了! 去找老班,老班说会不会是学习太劳累了,又劝她也去中专,她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刘影劝她还是上学,既然毁了一双眼睛,就读下去,她不听,依然背着书包和凳子回了家。 刘影把她送回了家,面对刺眼的阳光,稀文只是感觉一切过的太快了,今天还在上学,明天就踏进社会了,从前想都不敢想,自己还曾向老妈保证说永不打工,要好好学习考大学,看来一切的梦想都成空了。 这一过程,稀文忽然觉的自己想都不敢多想,殊不知自己以后将会遇见什么,结果真让她说中了。 林爸爸和林妈妈都外出打工了,不过他们离家却很近,几个月回来一次。 ------------ 挨打 林爸爸和林妈妈都外出打工了,不过他们离家却近,几个月回来一次。稀文打电话给林爸爸说自己不上学了,林爸爸没说什么,而林妈妈则责问了她一顿,最后林妈妈说她们快要放假了,稀文的心一直跳个不停,挂了电话,稀文心想这下完了,老妈要回来收拾自己了。 第二天,稀文去县里找了份卖衣服的活儿,一个月400块,中午下班时还碰见了同班同学王文华,王文华也不上了,她说她10天才挣了100多块,稀文不禁唏嘘了一声,然后努了努嘴:“我也是可怜,一月才400块,也不管吃住。”两人感觉同病相怜,说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稀文边走边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才400块,却是太少了,不如去三叔那里。急急忙忙跑回家,姥姥斥责她干吗跑那么快,又没人追她,她笑了笑跑进屋,又拿起手机给林爸爸打电话,让林爸爸问问三叔那里有活没有,电话很快接通了,林爸爸问她什么事?她笑着说出了想去三叔那里转转,北京可是个还地方啊,林爸爸说他等下问问,问后给她打电话,稀文高兴的跳了起来,忙说好。 稀文从9岁就开始住在外婆家,因为林妈妈要上班的缘故,再说姥姥家又在城里面,虽说房子不好,又没有大院,甚至连院的外门也没有,但稀文却感觉蛮好的,离学校也近,后来林妈妈去别的城市上班,也就没有搬走。 走到姥姥屋里吃饭,稀文的小妹稀瑶正在端着碗吃饭,一看稀文回来了,忙给她搬凳子,稀文有一个比自己小9岁的妹妹,很是调皮,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稀文一看姥姥正在为自己盛饭,连忙坐在凳子上,其实姥姥有那么多的外孙与内孙,还就对稀文姐妹两个好的很多,稀瑶就是姥姥带大的,稀问又在这里跟姥姥生活了7、8年,所以,姥姥对她们两姐妹也亲,有什么好吃的都让她们两个吃了。 吃饭时,稀文看了看姥姥说道:“姥姥,我想去我三叔那里转转。”姥姥也看了她一眼,语重心长的说:“你要是去,就多带点钱,别讲挣钱不挣,不受委屈就好。”稀文‘恩’了一声,便接着吃饭。她心里知道姥姥对她好,自己还有事没事跟姥姥顶嘴吵架,觉得挺对不起姥姥的。 晚上6点多才下班,天已经快黑了,回到家,稀文发现自己睡的房间亮着灯,稀瑶一般都是等她回来再睡的。走进去,刚到门口,稀文就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林妈妈就已经把她拖到了一边,扇了她两耳光,她捂着脸,泪水不住的溢了出来,林妈妈厉声道:“你还有脸哭,拿着钱让你读书,马上就要中考了,你却不上了,学习挺好的,为什么不上?!”见稀文不说话,林妈妈妈还想打,被林爸爸拉住了,林爸爸说:“她已经不上学了,你现在打她什么用?”稀瑶吓的也叫林妈妈不要打了,林妈妈这才住手,稀文拉开门哭着跑了出去。 ------------ 初恋 17岁那年,爱情在我心里生根了, 我怀着好奇的心情迎接了它。 然而没多久,它却凋谢了。 后来的后来,我才发现, 一切只是个完美即将破碎的美梦, 因为它太短暂了。 于是,我好伤心, 很久以后,才发现,那种叫做初恋的感觉再也没有了。――本文节选自季梦玮的博客 稀文流着满脸泪水跑到了大街上,路边的霓虹灯闪着她那胖乎乎的身影,她知道没有人出来找她回家,于是越想越生气,走到公共电话旁,她想了想,走了进去。 拿起电话,想不起要给谁打才好,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同班同学――赵云龙,号码问了同学之后知道的,‘嘟’了几声之后,才有人接通了,“喂,你找谁?”电话那头传来了赵云龙的声音。稀文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是林稀文,你能出来下吗?”赵云龙似乎想也没想就答道:“好”,接着又问了她一句在什么地方,稀文说在灯塔这里,然后就把电话就挂了。 10多分钟后,赵云龙风一阵的过来了,稀文看了看他,高高瘦瘦的个子,清秀的面孔,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这让他显得性格更是安静,来了就问稀文:“哎,林。。。稀文你在这里干什么啊?”他忽然觉得‘林’字喊出来不顺口了,所以有些结巴。稀文摇了摇头,眼睛一直注视着前方,没有看他,慢慢的朝前走着,赵云龙跟了上去,再也没有讲话。 不知不觉的走了许久,稀文终于开口了,“我妈今天打我了。”赵云龙“哦”了一声,便接着问:“你妈妈为什么打你呀?”“因为我的退学。”稀文忽的立在那里不走了,目不转睛的看着赵云龙,“你说在这个世界上非要上学才有出路吗?为什么妈妈不理解呢?现在我的眼睛都已经近视到了400多度了,看什么都模糊不清,上着有什么劲啊?”稀文一说起眼睛,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赵云龙看着她说:“上学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学习知识,丰富头脑,也为了将来寻找一份更好的工作罢了,稀文,你不上学或许也能寻出一条成功的捷径,并不一定都要考上大学才有出路的。其实你很棒的,真的很棒,只要你肯努力。”“可是眼睛已经毁了,以后恐怕再也没人敢要一个瞎子了。。。”稀文低着头,眼泪趴趴滴,小声的哭泣。最后,只听见空中传来赵云龙的最认真的一句话:“我要,没人要你,我要你,我相信你一定能行!”赵云龙轻轻的用颤抖而有点不敢的双手抱住了她,其实他从爬单杠那天以后,就对稀文有好感了,赵云龙的心砰砰直跳,面红脸炽,全身有说不出的感觉。两人久久不语,一直抱了很久,很多年以后,才发现,这种拥抱皆感觉再也没有了。 在稀文的心里,不论赵云龙说的是真是假,都令她很感动,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给了她最坚强的动力。 ------------ 离开 回到家里,林爸爸告诉她明天她就可以去北京了,此时,稀文的心里竟没有半分喜悦,反而,还有些沮丧,躺到床上,翻来覆去,怎么睡都睡不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赵云龙的音容,这一夜,稀文彻底一夜失眠。 第二天,一大早稀文就跑到公共电话亭去给赵云龙打电话,赵云龙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走,幸亏今天是周日,不上课,他急匆匆的起了床,一路小跑的去了电话亭,找到了稀文,在电话亭里,赵云龙再次抱紧了稀文,稀文能感受到他那剧烈的心跳,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这辈子,我非你不娶,你会很棒,我相信你,我爱你。”然后松开了稀文,就这么几句,让稀文刻在了心里,稀文抬头朝他微微一笑,“我会回来的,你要等着我。”赵云龙点点头。 许久,两人出了电话亭,稀文一看表,“呀,都8点半了,不行,我要走了,云龙。”赵云龙消瘦的脸上笑了笑,嘱托了一番,才放心让她走,刚走几步,稀文扭过头,大声说:“你要好好考高中!别让我失望哦!”赵云龙向她挥了挥手,表示答应,望着她那越走越远的身影,赵云龙忽然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她已经走远了。 在家里收拾好衣物,就去了车站,老爸还买来在路上吃的喝的。 到了车上,林爸爸对稀文说好要照顾好自己的话,又不放心的对司机说了一下,说她没出过远门,让司机帮忙照顾一下,司机笑着说让林爸爸尽管放心,不要紧的,林爸爸看了稀文一眼,就下车走了。 不一会儿,稀文就把林爸爸买给她吃的东西一气之下,全都吞到肚子里了,10点多钟,从太康开往北京的大巴车终于开动了,要离开自己生活了17年的土地,稀文还真是有些舍不得,打开窗帘,看着家乡的一切,可是一上了高速公路,车很快就离开了太康,稀文静静的躺在座位上,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位比她大2至3岁的女孩,那个女孩还把mp3借给稀文听,稀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听了起来,到了夜里12点多,再也睡不着了,她就睁着眼睛继续听歌,mp3里响起了bobo的歌曲《光荣》: 感谢你给我的光荣 我要对你深深的鞠躬 因为付出的努力有人能懂 掌声雷动心潮翻涌 这是开始不是最终 当你为了我把手掌拍痛 我该拿什么回报你情有独钟 感谢你给我的光荣 我要对你深深的鞠躬 因为付出的努力有人能懂 感谢你给我的光荣 这个少年曾经多普通 是你让我把梦做到最颠峰 那一分钟在我心中 太多感受难以形容 未来多曲折绝对不放松 证明你选择是与众不同 感谢你给我的光荣 我要对你深深的鞠躬 因为付出的饿努力有人能懂 感谢你给我的光荣 这个少年曾经多普通 是你让我把梦做到最颠峰 这是属于我们的光荣 敢想敢做的人不平庸 我已经知道我该何去何从 这是属于我们的光荣 这是送给你的欢乐颂 每一个你是我伟大的英雄 听完了歌,稀文的眼角有泪水流了出来,她忽然感觉很想念赵云龙,很想很想,并把这首‘光荣’,记在了心里。一直到4点到达北京,歌曲里始终都放着稀文最爱的歌曲――光荣。 ------------ 北京之行(一) 到了北京的莲花池车站,已经4点钟,稀文连忙把mp3还给了那位女孩,然后拿着包下了车,去车厢拿行李。北京的夜晚真是漂亮,在满天星星的点缀下,夜色朦胧中,赤黄色的灯光闪烁的格外诱人。那位女孩还借给她手机让她给三叔打电话,并且,一直到稀文的三叔开车来,女孩才放心的走。 稀文为此,从心里感激她的好。 坐在三叔车上的稀文,环视着北京,宽广的街道,路两旁有许多树叶花草陪衬,高高的天桥,让从没出过远门的稀文过足了一次大城市瘾。 不一会儿,迷迷糊糊的想睡觉了,三叔与她讲话,她也就敷衍的答了两句,不再说话。 到了三叔家,三婶已经睡了,稀文走进矮着三叔的另一间房里,躺到床上,就睡着了。 次日,稀文醒来,感觉心里排山倒海的难受,早饭也没吃,抱着三叔家的宝贝儿子小旭下楼玩,在健身的地方呆了一上午,由于不熟悉北京的方向,所以,她总是认错方向,不过,她一看太阳,就立刻知道了。 长时间的抱着11个月大且胖乎乎的小旭,稀文还真有点吃不消,手臂酸痛,不得不把小旭放下来走走。 怎么感觉身上湿湿的?稀文一想,不好!小旭尿在身上了,于是又赶紧的找来卫生纸擦擦,小旭又哭又闹,稀文心情感觉烦死了,想必小旭饿了,把小旭抱回家,三婶在睡觉,三叔不在家,没办法,稀文拿来奶瓶喂了他一些奶粉,唱着儿歌给小旭听,不一会,小家伙终于睡着了,稀文终于松了一口气。 拿起了自己的零花钱,走到楼下的公共电话旁,想想现在赵云龙可能在上课,又回头急匆匆的跑到楼上。 下午的阳光有些毒辣,稀文一口气把三叔家积攒了一星期的脏衣服全部洗掉,端着一大盆洗好的衣服跑到楼下去晒,刚跑上来,正准备把洗衣机的脏水排掉的时候,小旭却醒了过来,原本大功告成的稀文,又气喘吁吁的抱起了小旭。 这时三婶起床了,穿着睡衣、瞪着眼睛对她说:“稀文,你洗衣机用好了,水怎么不放掉?空气都变臭了!” 稀文抱着刚睡醒小旭,无奈的说道:“三婶,刚洗完衣服,洗衣机的脏水我正准备放掉,小旭就醒了。” 三婶看了她一眼,“以后,洗完衣服立即把脏水放掉,知道吗?”然后去了卫生间。 稀文“哦”了一声。心里自然憋屈的慌,到底是来北京找工作的还是照顾孩子当全职保姆的呀! 晚上,全身酸痛的稀文躺在床上,她的怀里搂着小旭,小旭倒是蛮听话,不哭也不闹,安安静静的睁着眼睛,自己玩。房间里无任何声音,隐隐越越的还能听见隔壁三婶向三叔告状‘稀文洗衣机脏水没放’的声音。 稀文的眼泪禁不住的流了下来,脸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灼伤了她的心。 ------------ 北京之行(二) 第二天,三叔起床后并没有直接开车上班,一直到8点多钟,稀文才看见起床的两人。 三叔从洗手间出来,对稀文说:“今天出去玩一下。”稀文却简简单单的“哦”了一声,心里实际不大愿意出去,因为出去玩肯定要抱着小旭,累死了。 大家都准备好了,只有三婶没下楼,稀文抱着小旭坐在车的后座,三叔坐在前面,手握着方向盘,漫不经心的对稀文讲:“去看看你三婶怎么还没下来?来,小旭让我抱着。”就这样,稀文把小旭抱给三叔,她则跑上楼,刚走到楼梯口,三婶挎着包走了出来,稀文什么也没说就坐回车里,三婶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妆化的也好看,再加上身材本来就好,所以,头次看见她的人都有种惊艳的感觉。 三婶刚上车,三叔就冷不丁的问:“怎么才下来啊?”接着把小旭抱给她,三婶没说话,笑着逗着小旭。 四、五月的阳光温暖,天空似乎也是那么的蓝,宽阔的马路上有很多辆车,其中不乏许多名车,也难怪,北京是中国的首都,代表着整个国家的实力嘛,不豪华一点怎么行?。。。稀文又在漫无边际的想了。 开了大约半个小时,车子忽然不走了,稀文看了看前面,哇塞!她不禁在心里感叹,那么多车都一排一排的停了下来,原来,春天是人们最容易出动的时间,恰巧又在周末,出去玩的自然很多,过了十几分钟,车子才缓缓的开动,稀文本来就有点晕车,特别是她坐在车里东看西看的,更会有点晕,不到一个小时,她就有点想吐,更真正领悟到的是,北京这个地方真的很大啊! 不知到了哪里,三叔把车停到了一个人多车也多的热闹地方。 下了车,三叔把后备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小旭的小车也拿来了,还有一些吃的零食,三叔说前面人太多了,车开不过去,让稀文推着小旭走一段路,不知怎么回事,小旭忽然哭了起来,稀文那他抱了出来,他还在哭着,三婶说:“是不是要拉了?把他放下来蹲着。” 稀文刚放下来,小旭就毫不客气的拉了,还真像三婶说的一样啊,令稀文苦恼的是,过路的都用一种不友好的眼光看着她,好象她做错了事一样。 走到一个售票厅,三叔交了三十块钱,就进去了。稀文推着小旭在后面跟着,进去后,令稀文欣喜的是,有许多不知名的花展在她的面前,令她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看来,这是植物园了。 流水岩石,柳条花朵,各种美景尽收眼底,稀文还从未来到过这么个地方,家乡哪儿有啊?所以,她的心情比昨天真是大大的好啊! 三叔找了个地方,把一大块四方的塑料纸铺在地上,然后把吃的拿出来,许多游客也是这样做的,其中外国游客和情侣比较多。 ------------ 北京之行(三) 在植物园里,稀文看了曹雪芹的旧房,见识了意想不到的东西,享受了游玩的乐趣,还拍了不少照片,来纪念此次游玩。 回去的时候,稀文真是有些舍不得,可又不能改变什么,回到家里,依旧做着家务,稀文忽然想去找一份工作,找到了工作就可以赚钱了,赚钱就意味着能买衣服穿,能买自己想买的东西了,最起码不用伸手向别人要钱,还可以攒下来一点,不过,三婶肯定不会同意她找工作的,反正,不管怎样都要试一试才知道嘛! 结果,稀文把找工作的事向三婶提了,三婶冷冷的讽刺道:“你有学历吗?你会做什么事啊?就算给人家打扫卫生人家都未必要!。。。”一盆冷水泼在了稀文头上,心情沮丧的稀文也没听三婶后面讲的是什么,她知道,三婶晚上又要向三叔汇报了,可是,她一点都不在乎了。 即将睡觉的时候,稀文看了看表,已经10点钟了,她起来去洗手间的时候,不该听的还是听到了,她的心很难受,像一只受挫的小鸟一样,不知道未来的方向,这种迷失的感觉,错乱了她的心,是的,她没有文化,没有什么大的能力,但不能否定她就一无是处。 第二天,三叔起床后,走到她的房间对她说:“你要是想找工作,你就去找吧!只要找到了。”稀文耷苍着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嘴抿了抿,说了句:“知道了。” 今天三婶没有去上班,抱起小旭斜视着对稀文说:“去找活去吧,看你能找到什么活儿!让你看小旭都不愿意看,又不是不管你吃不管你花,照顾到年底,还会给你些钱花!桌子上有零钱,拿几块坐公交车去找吧!” 稀文拿着桌子上的四块钱,匆匆的下了楼,天阴森森的,像要下雨的样子,走到小区大门口等着公交车的来临,不一会儿,车就来了,她上了车,刚上去,车猛的一开,脚没站稳,差点摔倒,车上的人都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她感觉尴尬死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交钱?”售票员说。 “多少钱啊?”稀文问。 “一块。” 稀文攥紧了手中仅剩的3块钱,对她来说这3块就意味着生命的一半,因为没有了这3块钱,她要跑很远的路,况且,对于北京,她什么路也不知道。 过了几站,稀文下了车,看了看四周,那么大的地方,该去哪里好呢? 于是,她慢慢的走着,走着看着,招聘的大多是饭店或者哪里找服务员的,无奈,稀文走进了一个商务洗浴中心,那招的是迎宾,她怯怯的走到吧台边,小声的问:“请问你们这里招服务员吗?” 一个20多岁的女孩正在梳头发,懒洋洋的说:“是啊,就是招迎宾,站在门口喊欢迎光临的。” ------------ 北京之行(四) “那工资是怎么算的啊?”稀文一边问,一边四周观看,感觉还不错。 “恩~一个月一千块,不过第一个月是900,如果你要干的话,把这个小资料填下。”女孩说着把一分文件递给了稀文。 “还要写这个吗?”稀文不解的问。 “对啊,快写吧,明天来上班好了。” “电话也要写吗?我没手机。”稀文老实的说。 “你父母的手机也行。” “可是,我父母不在这里。”稀文单纯的说。 女孩显得有些不耐烦,随口说了句:“就你自己在这吗?跟谁在一起就写谁的!” 顷刻,女孩看了看稀文写好的资料,然后对她说:“好了,明天来上班吧!” 稀文“恩”了一声出去了,脸上有着淡淡笑容,对她来说1000元的工资已经不少了,走着走着,她不禁“咦”了一声,接着自言自语的她仰望天空说着:“怎么下雨了?得赶紧回家。” 可是此时,她好象迷路了,好象是走这边,那边吧!她心里略显出焦急,脸上已经急的有些绯红,看来,只好问别人了。 她走到一个路人的旁边问了一句:“请问去古城怎么走啊?” “古城应该走这边。”路人指点了一下。 “哦谢谢你啊。”稀文微笑着答谢。 走了一段路,天空中原来的小雨点已经慢慢的下大了,一会儿的工夫,飘盆大雨就下来了。稀文不得不躲在一个楼房的下面。 雨似乎和她作对,一直不停,没办法,稀文拦了一辆出租车,谁知那司机心太黑,一开口就要30块,不能坐,坐到家让三婶拿30块,三婶不骂她才怪,她决定独自走到公交车站,走到半路,雨渐渐停了,而她已经淋成了落汤鸡,正在这时,她发现有个男人老是跟着她,她回头,那个男人就快步的走到她身边,满面笑容的对她说:“哎,你叫什么?” 稀文看着眼前的这个大约25~6岁的青年人,满脸青春豆,眼睛里有着一股不正的光,稀文心里不由的一惊:难道碰上色狼了? 于是,她没理他,快步的前进着,那个男人又追上来,问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这与你有关系吗?”稀文冷冷的说。在她心里一直有一句名言,那就是不要与陌生人说话! 见稀文不理他,他也不说话,就一直和稀文并排走着,而且,稀文敏感的感觉到,他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近,害怕的心理充满了稀文的整个脑海,幸亏是白天,不过,也够吓人的。 “你想干什么!”忽然停住脚步的稀文惊恐的问。 “嘿嘿,不想干什么,你陪我去上网吧!”他又贼心不死的说。 “我没空!我家就在那边,马上就到了,你不要跟着我!” “是吗?你家在那里,你为什么还淋那么湿啊!”说着厚无颜耻的搂住稀文的肩膀。 “喂!你有病吗?”稀文猛的甩开他的脏手。 “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稀文简直要崩溃了,如果在不制止这种家伙,他会越来越猖狂的,于是,大声的呼救声响了起来:“来人啊!有色狼!快来人啊!” 路人皆往他们这边看,他还是不惊不慌的向路人解释:“不好意思,这是我女朋友,今天我们生点气。” ------------ 北京之行(五) 听他这样讲,稀文忽然感觉很害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种人,他看起来就不像好人,恶心吧拉的,稀文此时很不知所措,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万一被拐卖了怎么办啊?不行,一定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见路人不置之理,男人更加嚣张,色眯眯的盯着稀文,看的稀文全身发麻,他贼笑着说:“嘿嘿,你喊啊?在这里不会有人帮你的。” “我不信,这里毕竟是首都,你这种小人,你――”气的全身发抖的稀文有些语塞。 “你为什么老缠我不放,我又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没关系,时间长了就认识了,你放心,我会给你钱的。” “你以为我是什么吗?钱?呵呵,我没见过钱吗?拿钱来诱惑我啊,门儿都没有!”稀文倔强的说。 “不要钱也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这种单纯的小女孩。” “你――”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到天黑吧!得想个逃生之路,稀文抬头看了看前面停的出租车,唉,只有回家让三婶骂了。 “哦,是吗?你喜欢我啊?那你准备给我多少钱啊?”准备和他打游击战的稀文嘴软了下来,对待这种无赖,按照前人的说法应该是:硬的不吃,就吃软的! 他眉开眼笑的朝稀文说:“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多少。”殊不知,稀文离出租车越来越近了。 “那好,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稀文对自己说出的话都感到恶心。 “真的?那太好了!”他有些手舞足蹈了。 走到一个买饮料的小摊面前,他说:“我去买盒烟,你等一下。” 稀文“恩”了一声,看着他去买烟,于是,趁机跑到近在咫尺的出租车上。 “大――大叔,麻烦你快开车,有――有色狼在追我。”稀文气喘吁吁的说着,车开动了,她那忐忑不安的心中终于落下了,打开窗,看见那个男人正四处巡视着她,她不禁笑了起来,于是,她大声的朝他大叫:“你这个大色狼,你去死吧!” “小姐,你要去哪里啊?”大叔问。 “哦,到古城就好了,对了大叔,多少钱啊?”稀文担心的问。 “哦,看你是个姑娘家,15块好了。” “大叔,10块好不?我没钱了。。。” “那好吧,就算我帮你一下吧!”大叔无奈的说。 “哦呵呵呵呵,谢谢你大叔。”稀文感激的说。 “不客气。” 不一会就到了小区的楼下,稀文礼貌的说:“大叔,麻烦你等一下,我回家给你拿钱哦。” 大叔微笑的点点头。 跑到楼上,敲了敲三婶的门,稀文支支唔唔的说:“婶子,我今天在街上碰见色狼了,坐出租车回来的,那个。。。车费还没付呢。”说着稀文竟哭了,委屈的泪水流下来,她怕三婶不给她钱。 “多少钱?”三婶看也没看她问道。 “10块。” “桌子上有,拿去吧!” “谢谢婶子。”稀文拿了桌子上的10块钱,匆匆的下了楼。 ------------ 北京之行(六) 直之第二天,雨还是下个不停,只是散散落落,有些闷闷的感觉,尽管下着雨,因为临夏,所以并未感觉凉意,一大早,三婶就说有事情要去街上,三叔也是早早的上了班,家里只有稀文和小旭两个人,经过昨天的事,稀文越来越觉得三婶也不是那么的令自己讨厌,相反,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她最起码会伸出援助之手,在这一点上,稀文打心眼里感激她。 “叮~~”三叔房间里的电话声响了起来。 “喂,谁啊?” “稀文,你过来一下。”三婶的声音响起。 “哦,婶子啊,你现在在哪里呢?” “在京原路西口这里,你带着小旭拿着钱来接我。” “哦,你没有带钱吗?”稀文问道。 “嘟嘟嘟。。。”三婶忽然把电话给挂了。 接着,稀文赶紧抱起小旭拿起三婶房间桌子上的50块钱,伶起一把雨伞出了门。 到了楼下稀文才发现,雨水并不像楼上看到的那么小,水急风吹,小伞还险些刮翻,走到距小区不远的地方,她拦了一辆出租车,车子10几分钟就停在了京原路西口的范围内,稀文让司机暂时等一下,她自己则下车左瞧右望。 “哎,稀文,在这儿。”三婶提着刚买的一袋衣服向她说道。 ... 在云港一中的校园里,频发出紧张的讯息,中考的即将来临,给同学增加了不少压力,3~1班有六十几个同学去了中专,小张也去了,猛然走掉几十位学生,原本挤挤嚷嚷的课桌,此时,松懈了不少,连教室都变明亮了起来,剩下的几十个学生,除了少数之外,大多数已被中专失去了精力,学生们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老班对此类学生已经不抱什么大希望,要不是那几个成绩稍微好点的同学罩着,老师们恐怕早就不管不问了。 由于稀文的撤学,姥姥家那边的亲戚怎么说的都有,当然,表面的可惜实质上的却是瞧不起,“才17岁,能有什么出息?”“这么早不上学,看以后怎么办?” 关于这些话,林妈妈打电话已经教训了稀文,满脑子混乱的稀文其实比谁都愁,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做都不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有时,稀文就会傻傻的想,人活着到底是为什么呢?是受罪还是享福?依她看,都不对,人活着就是等死的,对!就是等死的。 这些话,她也问了许多次,这样问别人,这样问自己,最后,她又得到了自认为人生最重要的意义,人活着不光是要好好的活着,还要勇敢的活着。 ------------ 北京之行(七) 晚上,稀文一人回到房间,因为三婶说今天要小旭睡在她房里,所以房间里只有稀文,正在铺床的她忽然想起了昨天答应人家今天去上班的事情,唉,都是忙的了,再说小旭也无人照顾,气恼的她一下子扑倒在床上,成了一个“大”字型,她左想右想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三婶这件事。­ 于是她敲响了三婶房间的门,“什么事呀?”未等她开口三婶就先发话了。“哦,是这样的三婶,我昨天找到了一份工作。”稀文说道。 “什么活儿呀?”“是在一家洗浴中心当迎宾服务员。”稀文如实的回答。 “是不是那个商务洗浴中心?”三婶问。 仍站在门口的稀文“恩”了一声。“不行!那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那是大多数男人洗澡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你想想,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三婶反对的说道。“可是…”她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三婶挡住了。 “好了,你睡觉吧!”于是,她无力的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漫无边际的想着话来安慰自己:或许三婶说的对,那不是一个好地方,不去就不去了,反正不是好地方……“可是…”她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三婶挡住了。“好了,你睡觉吧!”于是,她无力的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漫无边际的想着话来安慰自己:或许三婶说的对,那不是一个好地方,不去就不去了,反正不是好地方……“可是…”她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三婶挡住了。“好了,你睡觉吧!”于是,她无力的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漫无边际的想着话来安慰自己:或许三婶说的对,那不是一个好地方,不去就不去了,反正不是好地方…… 清晨,一觉醒来的稀文伸了伸懒腰,因为昨夜小旭没睡在身旁的原因,所以,昨晚她睡的特别香,打了一下哈欠,望着窗外,今天的天气好,昨天的雨纷纷景象已经被阳光所代替,刚穿好衣服,三叔就走了进来,对她说:“稀文,你奶奶有病了,我们今天中午1点半开车回去。” “有病?什么病啊?”她问。 “高血压,胃病好几样呢,晕倒在家里了,现在在医院里,我们今天要赶回去。”三叔欲转身离开。 “那三叔中午1点半开始回去,回到家要半夜了吧!”她又问。 “你说呢?“三叔反问了她一句之后就走了。 留下满头雾水的稀文不禁自嘲道:“你又多嘴了――林稀文!不多说一句不会死人吧?哎呀!晕~” 一上午,稀文都在小区里的健身地方度过,照顾着小旭,惟恐有任何闪失,没有半分自由的她甚至连给赵云龙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 回家 中午,稀文把仅有的几件衣服收拾了一下,心想着终于可以回家了,她再也不用照顾小孩了,忽然有种解脱的感觉,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那么的开心而畅快,于是,她快速的把衣服整理好拉,等者吃过饭后回家。 此时,三婶又开门说道:“今天我和你叔想了想,还是觉得让你和小旭留下来,我和你叔回去,免的小旭和你来回折腾。” 稀文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好象被人耍了一番,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家梦就这样被破灭了。 一点多,三叔去超市买了些食品之后就和三婶开车回家,大约夜里十一点钟到家,临走前,三叔给了稀文一百块钱,并说在家两天就过来。他们走后,稀文独自抱着小旭回家,做在他们房间里看电视,在她眼里,三叔的房间就是她理想性的类型。里面宽大的席梦思床,空调,电视,电脑,沙发,电话.虽不是很豪华,但在一个初见世面的女孩来说,却是个愿望。 过了一会儿,小旭睡着了,她想起有好几天都没联系赵云龙了,遂拿起电话紧张的拨了他的号码。电话接通了,是他妈妈接的声音:“喂。” “喂,请问赵云龙在家吗?”稀文问。 “云龙他上学去了,你打他手机吧,才给他配了一部手机。” “那他号码您能告诉我吗?” “159xxxxxxxx”为什么他有手机不先通知自己呢?为什么?稀文有点沮丧的想着,她接着拨通了赵云龙的手机号码,拿电话筒的手轻轻的抖了几下。 “喂”清晰有力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云龙,是我。” “稀文是你呀,什么事?” 稀文的心痛了一下,她打电话给他,他竞然问她什么事?久久她没有说话,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我要学习了,有空你再打给我吧!” 稀文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好”,就挂了电话。 安静的房间里,静的能听到小旭睡着的呼吸声,稀文呆呆的立在那里,泪水不知何时流了下来,她猛的用袖子把脸上的泪水拭去,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 平凡的生活似于都很平静,不过这没什么不好,一转眼,已经来北京一个多月了,期间稀文也只联系了两三次赵云龙,三婶的嫂子也要来北京照顾小旭了,这是稀文几次对三婶说要回家的结果,每天面对没有表情的三婶,稀文除了拘谨还是拘谨,所以,她才说要回家的。 尽管三婶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但被回家冲昏头脑的稀文,一点也没有记在心上。 回家的大巴车上,稀文几度想吐,难受的要命,上次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难受,旁边的阿姨看见稀文难受的表情,递给她两片晕车药,不一会儿,稀文感觉好受多了,感激的向阿姨说声谢谢。 由于晕车药有些嗜睡的成分,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睡觉才觉得时间过得快,等她醒来时,已经半夜一点了,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到家了,郁闷得她知道下午坐车了,如果下午得车,凌晨七点到,现在只能半夜回家了,还有两个多小时,毫无心机得她又睡了。­ ------------ 回家2 等司机大喊要准备东西下车时,她才清醒过来,下了车,外面漆黑的世界让她胆战心惊,她考虑者要不要打车回家,可是一摸口袋,三叔给她的110块不见了,本来一共给了她二百块,除了坐车90块之外,她剩下的110块此时全都不见了。 她惊慌的赶紧去车上找,可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她只好沮丧­的拿着东西回家,心情郁闷到了极点,走着走着被路边的小石头绊了一下,她有点愤怒的摔了一下手中的手袋,就这样走到了家门口,敲了敲门,见没人起床开门,稀文又猛拍了拍,她这次回来没有告诉爸妈,也难怪他们没有去车站接她,站了会儿,听见有打开门的声音,稀文探着脑袋从门缝往里面看,林爸爸站在门口看往这边,然后问了一句:“谁啊?” “爸,是我啊,开门。” 林爸爸一听是稀文,忙跑过来开门,“小文,你怎么回来了?”他问。 “再不回来你就见不上你女儿了。”稀文撅着嘴说者,然后往里走。 “看你话说的,什么叫见不上?把你安排到你三叔那里,爸爸放心。”林爸爸走着说着。 “稀文你怎么回来了?”林妈妈问了句和林爸爸同样的话。 “别问了,我要去睡觉。”她拿着手袋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孩子。。。”林妈妈无奈的说着。 第二天,阳光明媚,天气炎热了起来,也难怪,马上就要进入了夏天,稀瑶跑到了稀文的房间,两个宝石似的眼睛不住的打溜,“姐姐,你回来有没有给我买糖吃啊?”稀文此时还在郁闷中,哪有心情理她,便说:“都八岁了,还吃什么糖啊?一边玩去。”说完,她又觉得对自己妹妹不能那么说话,会伤害她幼小的心灵的,微笑的说:“小瑶,姐姐等下去给你买糖吃啊,你先去玩哦。” 稀瑶点了点头,跑了出去。 稀文起床去吃饭,姥姥心疼的说着:“看看,都瘦了一圈了。” 她笑着对姥姥说:“我减肥呢!你看我多胖啊!” “减什么肥!对身体不好,可不能减肥,知道吗?”姥姥斥责的说。 稀文点了点头,随即想到快中考了,她想去看看赵云龙,她要告诉赵云龙她有多么的想他。 于是,吃过饭,稀文准备去学校,可是被林妈妈拦住了。 “你想去哪里啊?” “啊?恩――我想去看看我的好朋友,妈,有事吗?”稀文明知故问的说着。 “你说你为什么回来?”林妈妈问道。 “妈,你知道我在北京受了多少苦吗?”一说起在北京的生活,稀文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接着说:“三婶整天让我抱着小旭,这还不说,她那双眼睛整天瞪着我,一张冷脸,恨不的把我吃了!” “你爸爸不是说你三叔要给你找工作吗?你要不去他公司上班也行啊!”林妈妈说。 “去他公司上班?妈!你饶了我吧,我对你说,有一次他带我去他公司时,我叔让我打电脑玩,我不会,他让我三婶教我,你猜她怎么说的,她瞪着眼睛对三叔说;连上网都不会,就算是精英也教不会她!” 稀文耷拉着脑袋,难过的形容着。 林妈妈看她说的那样,不知道在那里受了多少罪,于是说道;“去看你同学吧!” 稀文一听,哪还顾的发牢骚,一蹦三跳的跑出去了。 她一路小跑的去学校,到了之后,发现还没放学,于是就站在校门口等着。 “叮零零――”终于放学了,稀文往门口走去,进去之后,她有点不好意思去班门口,因为她直接去找赵云龙,别人会说闲话,所以她在校园里溜达着,希望能碰见他。 “哎,稀文你在这干什么啊?什么时候回来的?”说话的是刘影。 “小影,你见赵云龙了么?” “你找他干吗?没看见他啊,对了,稀文你等我一下哦。”说完,刘影跑向了教室的方向。 ------------ 看望他 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气喘吁吁的说:“赵云龙不在班里面,恩,给你。”说着递给稀文一张纸条。 “这是什么啊?”稀文问道。 “我的手机号码啊,没事打电话给我。”刘影笑吟吟的说。 “你也有手机了?”稀文一副不可思仪的表情问。 “是啊!我爸给我买的呢,不聊了,我要去吃饭了,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啊?”刘影问她,毕竟在学校两个人玩的最好。 “好啊,走吧。”稀文边说边向四处探望着,寻找着熟悉的身影。 终于在洗手旁边,她看见了他,而他没有看到她。稀文有些惊喜的对刘影说:“小影,那不是赵云龙么?” 刘影没什么反映的说;“看见他有什么稀罕的啊?听说他最近跟我们班的王容在谈呢!两个人走的可近了,上次测试成绩还下降了不少呢!” 稀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双手扶着刘影的肩膀说:“是真的吗?小影,你不会骗我吧!” 刘影看的出稀文很是激动,不解的问:“稀文,你怎么了?” “小影,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稀文没有回答她的话,直接问。 “当然是真的了,班里人都知道,稀文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稀文的泪水流了下来,刘影一看便慌了神儿,“怎么了这是?稀文别哭好不好?” “小影,我没事的,不用担心哦,走,吃饭去吧。”稀文勉强笑着说道。 刘影略有些担心的说道:“真的没事吗?” 稀文点点头,不再吭声。 吃过饭,稀文对她说道:“小影,可不可以帮个忙啊?” 刘影笑着说:“咳!看你说的,我们是好朋友,有什么可不可以的,你说什么事?” “你帮我拿张纸和笔好不好?”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说着,刘影一转眼的功夫跑没影了。 稀文抬头眼眶红肿的望着天空,赵云龙的事儿确实对她是个不小的打击,这似乎比三婶嘲讽她更难受。 “看什么呢?稀文,给笔和纸。”刘影边说边递给了她。 稀文在纸上写着:‘如果,上天肯给我希望就这么毁灭的话,我无话可说,请给我个理由,好吗?――林稀文’刘影看了看纸条,不解的说:“稀文,为什么要写这么一句话呢?” 稀文笑笑,“小影,把这纸条给赵云龙,让他回信给我,下第一节课拿给我,我就在女生寝室等你。” 刘影说道:“那我先去上课了,下课我来找你哦。” 回到教室,刘影回头看了看正在写作业的赵云龙,又看了看字条,随即,她又在字条前加了‘这是稀文给你的,请快回信给我’,然后让同学给他传了过去。 赵云龙看了看字条,似乎一切都明白了,清秀的脸上没有半分愧疚的心情,他写道:‘从前那只是安慰你的,我喜欢瘦的女孩。’ 刘影看着纸条,肺都气炸了,回头狠狠瞪了赵云龙一眼,想不到看似斯文的他,竟然这么绝情,即使稀文不告诉她原因,她也猜出了几分。 接着,想必如果稀文看了一定难过的要死,所以她把字条撕了,撕的是那么的碎,重新拿出一张纸,写着:‘我告诉你赵云龙,你以为你是谁啊,稀文没有你照样可以活的更好,你等着瞧吧!!!’然后递给了他。 一下课,刘影连忙跑到宿舍,手里拿着她冒充赵云龙写的字条,递给稀文,稀文急忙打开,虽然字条上写的很好很好,可是,一大滴泪水掉了下来,她哭着说:“谢谢你小影,我知道,这是你写的,你的字迹我还看不出来吗?” 刘影大惊,早知道就不把赵云龙写的撕掉了,可以模仿他的字迹写啊,现在说什么也晚了,稀文已经发现了。 “小影,你老实告诉我,他到底说了什么?”稀文双眼直逼刘影。 “稀文,我――”刘影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想想长痛不如短痛,她下了决心:“赵云龙他奶奶的真不是个东西,他说以前只是安慰你的,还说什么他只喜欢瘦女孩,他算什么东西啊?比他好的男孩多了去了。”刘影气岔愤愤的说道。 ------------ 仗仪的刘影 “小影,我会好好生活的,我想出去打工。”稀文笑着说,哭有什么用呢,所以,她想好好的笑着,对,笑着活下去。 刘影一看稀文没有哭,还笑着对她说她要好好的活着,一下子紧紧大抱住了稀文,“稀文,证明给他看,你比他过的好,我们是最好的姐妹,无论你怎么样,我刘影永远都不会背叛你的!” 稀文感动的说:“小影,你真好!” 回到家后,稀文一直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吃过饭,她就躺到床上睡觉,也不理会林妈妈的叫喊声,一夜,她都没睡着,眼睛一直肿肿的,早上,她走到林妈妈屋里,对正在化妆的林妈妈说:“妈妈,我想去外面打工。” “你去哪里打工啊?你现在是未成年啊,去打工没有身份证啊!” “妈,不要紧的,你帮我联系联系,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在外面打工?”稀文讨好的说,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呆在家里了。 “好啊,等下我问问。” 稀文回到自己的房间,无力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似乎能看穿似的。 云港一中三。1班里,又是别样一番风景。 刘影回头鄙视着正在教王容解析数学的赵云龙,眼睛似乎想把他捏粹似的,坐在她后面的陈晨笑嘻嘻的说:“刘影,你干吗老是用一双吃人的眼睛往后面看啊,我可没得罪你啊!”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我又没瞪你,你又没惹我家稀文。” 一听见有人叫稀文的名字,赵云龙抬起头来,不火不恼的看着刘影,一句话也没说,行为与王容更加亲密,这一行动让刘影更加的气愤,于是她大骂了一声:“负心汉狗养的!” 王容也凝视着她,不解的问:“刘影,你骂谁负心汉啊?” “哼!爱骂谁就骂谁,我告诉你们,稀文一定过的比你好。”说这话时,她又望了一眼赵云龙。 “林稀文?”陈晨问道,见无人回答,他又说:“我蛮喜欢她的魄力的。” 最后一句让听到的人都大跌眼镜,刘影问:“陈晨,不会吧!” “就是啊,她有勇气,有魄力啊,我就喜欢她那种有骨气的女孩,记住,喜欢和爱是不一样啊。”陈晨还是笑嘻嘻的说着。 刘影看着他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大呼一声:“我晕!” “稀文,妈妈帮你问过了,你王阿姨的大儿子在浙江上班,她说一月一千多,你要不考虑考虑?”林妈妈问道。 “去浙江啊?那不是很远吗?”稀文有些不舍的问。 “恩,你想想要不要去啊?” “妈妈,让我好好想想吧!”稀文觉得自己是得好好想想了 ------------ 去浙江 “啊???”稀文显然被吓了一跳,不可思仪的说:“陈晨你别开玩笑啊,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陈晨你不是在班里有说过这话吗?你还说喜欢和爱不同,稀文已经受过伤害了,你就别掺和了,真想不到你在稀文面前也说的出来啊!”刘影有些不满的说。 陈晨的嘴角动了一下,略有些激动的说:“稀文,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不,是真的爱你。”说完便跑开了,剩下两个迷茫的人儿面面相觑。 这件事情稀文自然没放在心上,没过几天,她就独自踏上了前往浙江温州的大巴,也许,陈晨是一时冲动才说了糊涂话,不管怎么样,反正在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她来时林妈妈给了她500块,吃一嵌长一智,所以,她把钱好好的放到包包里面,并且把包包放到怀里,紧紧的搂着,生怕有任何闪失。 林妈妈说王阿姨的儿子会在车站接她,叫她放心去。 稀文此时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虽然一张青涩的脸庞显满了忧伤与不安,不过,她还是相当兴奋的,因为,她不是谁都可以击倒的。 已经到了大半夜,车子仍不停的行驰着,稀文睁大眼睛注视着窗外的夜景,差不多七点就可以到温州车站,幸亏是下午坐的车,要不就要像上次一样半夜里到温州,她可不想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夜里下车,况且王阿姨的大儿子她也只见过一次。 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男孩,男孩一张善相,由于男孩也一直没睡,稀文又感到有些无聊,遂就和他聊了起来,原来男孩上学时也在云港一中,这让他们更有话说了。 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窗外出现了有棱有型的山峰,稀稀落落的几处破旧房子时,稀文不禁惊讶道:“哎,这就是传说中的浙江温州啊?房子怎么这么烂啊?还没咱们家乡房子好呢!” 男孩笑道:“还没到温州呢,他们这里有钱人很多啊,别看他们这房子不怎么样,但房子里面装修的可好着呢!”男孩称赞道。 “什么时候到温州呢?坐车坐的可难受了!”稀文伸伸胳膊,不禁埋怨道。 “你没来过这里吗?你一个人来的?”男孩脸上不相信的问。 “是呀,到站时有人来接我的。” “那就好,外面的地方乱,你自己要小心呀,马上快到温州了!”男孩微笑的说。 稀文感激的答道:“恩,谢谢你。” 终于下了车,稀文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没事联系我吧!我走了。”男孩微笑着递给她一张纸。 “恩恩、拜拜。”稀文说着目从他离开。 她随后开始四处搜索来接她的身影,看了半天,都没发现,虽说只见过一次面,但是她还是记的长什么样子的。­ ------------ 总不能两个人睡一张床 忽然有人在她背后拍了拍她的肩,稀文心里倒抽了一口气,不会又遇到色、狼了吧!她回过头,一个穿一身白色,拥有着很潮流的发型的男孩正看着她,“你…你就是王阿姨的大儿子?”稀文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因为在两年前见到他时,他没有这么时尚的,还是人要衣装的好看,她不免在心里感叹。 “是的,走吧。”陈流熙看了她一眼说道。 稀文跟着他走,一路上也没什么言语,陈流熙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并面无表情的问她:“你叫稀文是吧?” 稀文淡淡的说:“是的,你叫什么?”陈流熙没想到她会反过来问他,看了稀文一眼,便说:“陈流熙。” “你不是姓王吗?怎么改成陈了?”她不知死活的说道。 “我妈妈姓王,我爸爸姓陈,我当然也跟着姓陈了。”他有些好笑的回答。 “原来这样啊,我真笨哦!”稀文自嘲道。 “你先坐着,我出去下。”陈流熙说道。稀文点点头,看见他走了,才站起身来观察着他的房间。 他住的地方是一间出租屋,位置在三楼,房子面积不算大,屋里的东西也算整齐,忽然,她看见了有女人的衣服和用品,心中闷闷的想:‘这也难怪,帅哥怎么会没女朋友呢!’ 屋外还有阳台,她走过去,向楼下看了看,看见陈流熙伶着一袋东西朝这边过来,赶紧跑回屋里坐好,不一会,楼道里就传来上楼的声音,稀文吸了吸气,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可能初来这里有些不自在吧,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吱”的一声门开了,是他,陈流熙看着她红透的脸庞,不经意的问道:“你怎么了?脸红成那样。” “啊?没。。。没什么。”稀文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说道。 “喏,给你。坐了一夜车,想必饿了。”陈流熙把食品袋递给她。 稀文心里一暖,他真细心,接过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感激的说了一句:“谢谢你,陈流熙。” 陈流熙笑了笑,便说:“快吃吧!”这语气像极了在哄小孩。 “我今天住在哪里啊?”稀文看了看屋里唯一的床,怯生生的问道。总不能两个人一起睡吧? 陈流熙一看便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开玩笑底说:“你怕我吃了你啊?” 稀文的脸又一阵红,低下头吃东西。 看着她娇羞的模样,陈流熙感觉好笑死了,“放心吧,我晚上去宿舍睡。” 这才给稀文吃了一个定心丸。 陈流熙走之前对她说不让出去,怕她迷路,稀文呆在屋里实在是太闷了,于是,换了身衣服也出去了。 出了门,感觉空气就是好,她一边走一边看着路上的美媚,看看人家的打扮,再看看自己,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她不觉的低下了头。 ------------ 巧遇 走着走着,稀文感觉前面小吃摊上的男孩很熟悉,她拍了一下头,忽然明白过来:“哎呀!那不是车上那个男孩么?他怎么会在这儿?” 于是,她兴奋的跑过去,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还不晓得他的名字。 “喂!”她喊道。 男孩抬起头,一看是她,便微笑着说:“你怎么在这里呀?” 稀文点点头,坐了下来,问道:“是呀,你叫什么啊?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苏雨彬边吃边说道:“我叫苏雨彬,你呢?” “我的名字很俗气,叫林稀文。”稀文沮丧的说着,连男孩的名字都比她的好听,叫她怎不沮丧? 苏雨彬看她那副表情笑着说:“林稀文?不俗气呀!好听着呢。” 离开小吃摊之后,两个人一起走着,聊了好多的事,稀文得知他在一家小厂里工作,一个月一千三,管住不管吃,正在聊的尽兴时,一首悦耳的音乐响了起来,有人给他打电话了,苏雨彬不好意思的对稀文说:“我朋友有事找我了,你住在哪里?要不我先把你送回去吧!”稀文见状,忙说:“不用啦,我就住在那边,挺近的。你先走吧,有空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苏雨彬又习惯的笑了笑,说了声“拜拜”之后就走了。 又剩下她一个人了,没有人和她说话,稀文坐在公园的椅子上,独自仰望着天空,可能成习惯了罢,一个人呆着时总喜欢看天空,只有那样,她心里才舒畅些。 坐了一下午,她起身回出租屋,落漠的身影,头垂的低低的,一直到上楼,她拿出钥匙打开门,才将头抬起来。陈流熙和一个女孩慌乱的坐在床边,衣服有明显的凌乱,看见她回来,女孩忙说要去上班,稀文一句话也没说就走向了外面的阳台。 陈流熙把女孩送到楼下,又“噔噔”的上来,手里拿着一袋快餐,走到稀文旁边问道:“今天下午你去哪里了?进屋吃饭吧。” “随便逛逛啊,哎,刚才那女孩是你女朋友吧?她怎么走了?”稀文问道。“酒店上班都是这样,上午9点上班1点下班,4点再去上班,然后晚上8点下班。客人多时就晚点再下班。”陈流熙只回答了她后一句的话。 “这么说你也在酒店上班了?”稀文明知故问道。陈流熙点点头,接着,他说:“酒店里上班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复杂,做服务员只是端菜和打扫卫生。” 稀文感觉很懵,‘酒店服务员’这个词儿多刺激神经细胞啊!而且无论你多正经,别人也会说闲话。 看着稀文低头沉思,陈流熙又说:“我在那里你怕什么呀!我不会害你的。” 真的可以相信他吗?稀文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眸子竟清澈如溪水,炯炯明亮,她相信他不会害自己的,随点了点头。 第二天,陈流熙带她去找领班,拿了两套工作服,稀文看着工作服上身是红色的长袖,下身是薄薄的黑色短裙,不禁问道:“穿这个不冷么?” “你里面穿些衣服就好了,你去卫生间换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陈流熙边说边把她带到卫生间门口。稀文把门反锁好之后,拿出衣服来先在自己身上比较了一下,看着那么小的衣服,真没想到自己也穿的上,换好出来,陈流熙不禁笑着说道:“呦!又苗条啦!” ------------ 去酒店上班 这语气和陈晨是那么的相似,稀文的心不禁触动了一下,陈晨那俊气的脸庞和无辜的眼神在脑海中又浮现开来,想起那天晚上他说的那番话竟觉得又有些不真实。自己真的不值得他喜欢,他会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的。陈流熙走东边的楼梯带她来到二楼,二楼是大厅,好多凳子和桌子整齐的摆放着,转过门口,有一张桌子没有摆任何东西,桌子的一圈坐满了人,有男孩也有女孩,都和她差不多大,几双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其中,有一个女孩她见过的,就是昨天和陈流熙在一起的那位美媚。 “嗨,这个是我的妹妹稀文。”陈流熙介绍道。 稀文礼貌的说道:“大家好!” 几双眼睛还是看着她,不发一言,气氛尴尬极了,这时,稀文昨天见过的那个女孩说话了:“来,坐吧。”稀文呆呆的望着桌面,听着她们几个和陈流熙的对话,有个叫雯雯的女孩说道:“流熙,昨天休假干什么去了?” 陈流熙笑道:“接妹妹去了呗!” “我们还以为你去哪里鬼混了呢!”说这话的是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孩说的。 “咳!小庆,瞧你说的,我像那种人吗?”陈流熙解释道。 那个叫小庆的漂亮女孩嗳昧的笑了笑,不再言语。 上了几天班,真的只像陈流熙说的那样,端菜和打扫卫生而已,她似乎和谁都玩不来,那些女孩也不多理会她,有时她不知道酒类的名字时,其它服务员看她的眼神就像蔑视一样。虽然这样,但还是要顶着头皮去问别人。这种生活稀文觉得特别委屈,每天都不发一言,只能听她们在那谈笑风声。 她从那天上班开始就住进了宿舍,中午下班时,同事都去逛街买衣服,没有一个人叫她一起去的,所以,她也不去,独自在宿舍看电视或者睡觉。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稀文发了800块钱工资,领班对她说新来的都是这样,时间长了就会多些,稀文笑着点了点头。 今天下班早些,稀文带了500块钱逛街,她准备买个手机,这样和家里人联系就会方便些。在卖手机商场里,好说歹说,才花350块把一个杂牌手机买到手,不过还带了一张通话卡,嘿嘿,可赚到了,稀文暗自得意,瞧着这蓝色的机身,虽不是很漂亮,质量也不怎么好,却有很多功能,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卖衣服门前,稀文攥紧手里的150块,狠了狠心,买了两套衣服,再不能让她们嘲笑自己的衣服烂了!­ 走到宿舍不远处,稀文看见黑暗的角落边有两个人影在亲吻,羞的她赶紧转过头,但是,那人的背影怎么像陈流熙啊,再走近点,稀文眯着那近视眼看着,确实是他,于是,她小跑的跑进了宿舍,当作没看见。 ------------ 去酒店上班2 坐在床上,她拿出电话本,一条一条的记在手机上,并且给林妈妈、苏雨彬、刘影打了电话,说自己买手机了,脸上抑不住的高兴,李思月直说她笑傻了。她也不理会,自顾自的开心!温沫是最后一个回宿舍的,大家都知道她是陈流熙的女朋友,所以,她回来晚也是见怪不怪。 酒店里有八九个男服务员,女服务员却有十几个,每到早上10点吃饭时,基本上所有的服务员都会去一楼等着吃饭,稀文每天都是独自一人,没有人知道她多孤独。每当看到嘉嘉的时候,她的心才会紧张,才会脸红,因为嘉嘉在她心里比明星都要帅,他有着吹弹可破的皮肤,一双迷人的单凤眼,他的清纯、他的脸庞都已深深的烙在了稀文的心里,只是稀文明白,他不是她的,他有喜欢的人了,就是小庆。 稀文不得不把这份孽缘埋在心里,可是真的好痛苦。 “如果你不爱我,就把我的心还我,你用爱换走青春,我还留下了什么,如果你还爱我,就什么话都别说,就跟我一路狂奔,就不要想太多。。”手机响了起来,却没有人接,同事们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正在饭桌上吃饭的稀文看见别人都在看她,觉得很奇怪,旁边的温沫碰了碰她,她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口袋的手机在唱歌,刚才以为是别人在放歌听呢,没想到会是别人打电话给她,她拿起手机,只看见上面出现了一连串手机号码,不是啊,昨天存号码时明明有存名字的,稀文觉得很纳闷,谁会打给她呢?她按了接听键,轻轻的问:“喂,请问找谁?” 电话那边有些激动的说:“稀文,是我,我是陈晨。”­ 稀文的眼睛湿润了,因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一听见陈晨的声音,感觉所有的委屈就可以解决了。­ “稀文你怎么不说话?”陈晨焦急的问。­ “陈晨,怎么会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稀文问。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向谁要的,除了刘影还会有谁啊?还未等陈晨开口,她又忙说:“是刘影给你的吧?” 电话那头“恩”了一声,解释道:“是我跟她要的,你别怪她啊。” 稀文的眉目中露出了笑意,她拿起碗筷,边走边说:“我怎么会怪她呢!我和她可是好朋友呢,今天真意外你会给我打电话……”。 陈流熙一边吃饭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忆着稀文刚才的眸中一笑,现在他才发觉,一个多月过去了,他和她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也从不去他的住所,一张胖乎乎的脸上似乎隐藏了很多心事,她的笑容在这些天里几乎没有,刚才谁的电话能让她轻易一笑?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 去酒店上班3 “稀文,你今天就去跟着思月看包厢,现在上三楼吧!”领班来到二楼对她说道。­ “好啊,我现在就去。”稀文答道。­ 来到三楼走廊口,只见李思月,杨维,江雪,和陈流熙在每个包厢门口站着,来了一个月,稀文来三楼的次数缪缪无几,知道一个服务员看两个包厢,陈流熙负责全面帮忙,哪里客人多他就去哪里帮忙,没有具体的工作分配,谁让人家是组长呢,每天还可以准时下班。­ “稀文,你来三楼什么事?客人快来了,不能随便乱逛的。”陈流熙皱着眉头说道。­ 稀文给他一记白眼,没好气的说:“领班让我跟着思月看包厢,我能抗旨不来吗?”­ 陈流熙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好吧,你跟着思月看305、306吧。”­ 稀文点点头,遂站在306房间门口,不再言语。­ 看了两天包厢,她觉得很累,准确的说是心累而已,她本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可是,现在却沉默寡言,来了这些天,她什么都学会了,所以没有人再指责她不会做事了,纵然这样,可她不开心。 六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很炎热了,听刘影打电话说中考后赵云龙没有考上高中,她和陈晨则上了普通高中,稀文知道后,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赵云龙以前在班里可是名列前茅的,如今竟连普通高中都没考上,是因为王容么?不管怎样,这似乎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她甩甩头,努力不去想以前的事情。 三楼传菜的是一个17岁的男孩,一般的个子,削瘦的身躯,长的轮廓分明,眉目清秀。虽没有陈流熙的身高,也没有嘉嘉的帅气,但他整体看上去却很有男孩味,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的心很善良。他叫文聪,是嘉嘉的老乡,都是江西南昌的。 “您好,请问您去哪个包厢?”杨维彬彬有礼的问着刚从下面上来的客人。 “306。”客人简洁的说道。 “好,请随我来。”杨维将客人带到306的门口,稀文接着把门打开,做出‘请’的姿势,待客人进入,稀文又开始了忙碌的阶段,上冷盘,倒酱油醋,上菜,拿酒,等客人走后,忙去吧台买单,收拾餐具并清洗,打扫完卫生还要摆刚清洗的餐具,有时,文聪和陈流熙会帮她扫地和拖地。这样让她轻松了不少,每天这样的生活虽然乏味,但却可以充实自己。 晚上,昼夜的星点布满天空,大地的各个角落点起着万盏灯光,在xx酒店三楼的楼梯口站着一个人,他一身潮流打扮,正目不专睛的看着不远处一个胖乎乎女孩忙碌的身影。 ------------ 生日 晚上,昼夜的星点布满天空,大地的各个角落点起着万盏灯光,在xx酒店三楼的楼梯口站着一个人,他一身潮流打扮,正目不专睛的看着不远处一个胖乎乎女孩忙碌的身影。 低头看了一下表之后,他便疾步走了过去。 “稀文,今天去ktv唱歌吧?”陈流熙一边收拾餐具一边问道。 稀文愣过神来,不解的问:“现在很晚了,我不太想去。”她推辞着说,其实她还从来没去过ktv。 “今天我过生日…”他头也不抬缓缓的说道。 “啊?今天你生日啊?怎么不早说呢,害我都没做准备耶,最起码也得买个礼物送给你呀!可现在…”她看着身上略脏的工作服无奈的说。 陈流熙笑了笑,说道:“人去就很够意思了,礼物就免了罢。” “不行!”她坚决的说,“我一定要买个礼物给你,我们快些收拾,等下忙完我去宿舍换套衣服,你在宿舍门口等我好吗?”陈流熙点点头,不再言语。 热闹非凡的街道人来人往,稀文上身穿着带着迪尼熊的粉色短袖,下身穿了牛仔裤,和陈流熙走在一起,是那么的不搭配,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单纯不是装出来的。 在精品店里,稀文看着各个礼品的标价差点晕倒,真的好贵,一对耳坠就要几十块,或许,对于其她爱美女孩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对于她来讲,根本不值得。左挑右选后,觉得买什么都很贵,早知道就不来这里买了,可现在陈流熙就在身边,说太贵买不起多没面子啊,她又四处瞧了瞧,目光终于锁在了一个毛茸茸的玩偶身上,她跑过去把它抱了起来,看一眼标价,50块,不算太贵,就买了下来,去ktv的路上,陈流熙似笑非笑的指着玩偶说:“你准备拿这个送给我啊?” 稀文天真的说:“对啊,它不好看吗?” “没有没有,很好看啊。”他忙说。 “那你为什么那么问啊?”稀文继续问着。 “没什么,就是不知道你怎么会想起买这个给我。” “哦――” 两人都不在言语。 走了没多久,便到了ktv,稀文跟在陈流熙的后面,刚进包厢,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的她头有些晕,耳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舞曲,她一抬头,沙发上坐满了人,无非就是陈流熙的朋友和酒店的一些同事罢了,稀文看不出什么表情,可她的心里却有些拘谨,甚至有些害怕,陈流熙拿来一个凳子让她坐下,便也没管她,和他那些狐朋狗友聊的甚是起劲。 看的出,其他人都很兴奋,唯独稀文,表现的不怎么热情,歌也不唱,菜也不吃,有些独立的样子。 ------------ 他被人甩了 看的出,其他人都很兴奋,唯独稀文,表现的不怎么热情,歌也不唱,菜也不吃,有些独立的样子。 稀文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她看了一圈,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原来是温沫没有来!按理说她是陈流熙的女朋友,为什么没来呢?难道两个人吵架了?稀文揣想着。 实事上,比吵架还要严重。 玩到一半的时候,包厢里剩下了一小半的人,其它人都出去了,稀文终于按捺不住也出去了,她独自走到吧台的最左边,这里原来是个跳舞的小舞台,舞台上的几个男女正疯狂的跳着舞,有的男女甚至还不害臊的边跳边亲吻,看的稀文脸红心跳。她想找个洗手间洗把脸,转了一圈后,竟跑到了最里面的一个包厢,她走了进去,里面没有人,刚洗完脸,包厢门‘吱’的一声被谁打开了,接着是混乱的脚步声音,没有人说话,稀文胆战的立在那里,她轻轻的把洗手间的灯关掉,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多会儿,就听见有女人忽上忽下的呻吟声和男人的低吼声。这让稀文的脸再次红了起来,“流熙…恩…你慢点嘛…”女人娇喘的说道。 什么?流熙?小庆的声音?没听错啊,稀文不敢想象的想着。此时她的脸上不再是害羞,取而代之的则是愤怒,陈流熙背判了温沫!他太花心了!竟然在这里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稀文的嘴角有些抽搐,有种想出去扇陈流熙耳光的冲动,可想想,他又不是自己的谁,又关自己什么事呢?­ 过了十几分钟,外面没了动静,他们大概出去了,稀文小心的推开门,走了出去,她看了一眼沙发,除了沙发上面的布有些凌乱,其它什么都没有。 回到包厢,看见陈流熙正在唱歌,歌声中不是该有的兴奋,而是有些沮丧,稀文直勾勾的看着他,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刚才还。。。算了,不想了。稀文叹口气,无力的坐在沙发上。 11点钟了,稀文疲倦的看着手机上面的表,四周扫描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嘉嘉独自拿着酒杯饮着,他神色有些说不清的凄凉,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稀文以前没有和他说几次话,纵然有些喜欢他,但这次也不打算和他说什么话。只是看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啤酒。 “稀文,我们回去吧。”陈流熙走过来对她说道。 “啊?好。”稀文回过神来答道。 走到门口,她回头看着仍在喝酒的嘉嘉说道:“嘉嘉他怎么了?怎么一直喝酒啊?” “他没事,只是被人甩了。”陈流熙漫不经心的说。 “什么!被人甩了?”稀文不确定的问道。 ------------ 陪伴他 陈流熙点点头,接着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对不对?”他这句话的用意极其明显。 稀文的脑海瞬间又想起他的花心,不满的说道:“选择的权利就是抢别人的女朋友吗?”陈流熙愣了一下,看着她答道:“我没有,那是她愿意的。” 稀文索性不再理他,冷冷的说:“你先回去吧,我等下就回宿舍。”一把把他推了出去,接着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她正准备坐在沙发上,手机却响了起来,是陈晨,按了接听键,“喂”。 “稀文你把你在温州的地址告诉我好不好?” “你要我在这边的地址做什么?”她不解的问。 “呵呵,假如你在那边丢了,我好去寻找你啊!”陈晨打趣的说。 。。. 看她不说话,陈晨接着说:“莫非你在那边――”他故意不说下去。 “莫非什么?你可不要乱想,我在这边可正经着呢,给你就给你,谁怕谁?哼!小气鬼,还威胁我呢!”稀文气愤不平的说。 “没有没有,我哪敢威胁我未来的老婆呢!”陈晨调侃道。 “又来了,谁是你老婆啊!我们还小着呢。。。” 挂了电话,稀文的心又是一阵紧张,她有些后悔告诉陈晨地址了,可既然给了,则安之吧。 她凤目盯着桌上的酒瓶,看着嘉嘉醉醺醺的模样,微微的叹了口气,坐在了嘉嘉的旁边。“别喝了,嘉嘉。” “小庆,你怎么能够忍心抛弃我,我对你那么好,你难道都感觉不到吗?”嘉嘉眯着醉眼说道。 看来他把自己当成小庆了,真是一个痴情种啊,稀文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劝他不要喝了。看劝不住他,她便住口,把话筒拿来,点了一首《光荣》,这是她去北京路上听的歌曲,接着她缓缓唱了起来: 感谢你给我的光荣 我要对你深深的鞠躬 因为付出的努力有人能懂 掌声雷动心潮翻涌 这是开始不是最终 当你为了我把手掌拍痛 我该拿什么回报你情有独钟 感谢你给我的光荣 我要对你深深的鞠躬 因为付出的努力有人能懂 感谢你给我的光荣 这个少年曾经多普通 是你让我把梦做到最颠峰 那一分钟在我心中 太多感受难以形容 未来多曲折绝对不放松 证明你选择是与众不同 感谢你给我的光荣 我要对你深深的鞠躬 因为付出的努力有人能懂 感谢你给我的光荣 这个少年曾经多普通 是你让我把梦做到最颠峰 这是属于我们的光荣 敢想敢做的人不平庸 我已经知道我该何去何从 这是属于我们的光荣 这是送给你的欢乐颂 每一个你是我伟大的英雄 泪水又一次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坚强的动力何许这么软弱,往日的思绪像镜头似的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当她往嘉嘉这边看的时候,才发现嘉嘉正在注视她,她慌忙的擦掉泪水。 在粉彩的灯光下,两个人互相对视,时间过了几分钟,嘉嘉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多了几分沧桑,他还是一个18岁的男孩,竟有那种成熟感。 这一晚,嘉嘉讲述了他和小庆的故事,他们原是一对恋人,也是一个学校毕业的,毕业后,双双来温州打工,到现在已经谈了两年了,可没想到,来到温州后小庆变了心,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回到宿舍时,已经夜里1点了,稀文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受,爱情真的很脆弱,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 ------------ 命悬一线 喧闹的街市,渲染着不一样的气氛,天空阴阴的,似要下雨一般,嘉嘉昨天一夜未睡,造就了今天的一对熊猫眼,早早的起了床,来到酒店打扫卫生,这要是像往常可说是一大奇迹,但从今天起就不同了,谁也不知道是谁改变了他,唯只有他知道,一首(光荣)的歌曲深隧他心,当然,最重要的是唱(光荣)的哭泣女孩。 早上8点40分,稀文揉着惺忪的双眼从睡梦中醒来,也不晓得昨天晚上怎么睡着的,洗完脸,刷过牙,就赶紧去上班,跑到酒店门口已经8点59分了,“还好还好没有迟到。”她气喘吁吁的说着。­ 签过到之后,便蹬上楼梯去三楼,路过二搂时,看见嘉嘉正在拖地,愣了一下,走了过去。 “你还好吧?”她微笑的问。 嘉嘉点点头,纵然额头上有着密密的汗珠,眼睛的四周有着淡淡的黑眼圈,但却不失半分帅气,他洋着笑意说道:“我昨晚想了一夜,终于想通了,或许向别人倾诉了、发泄了,我才能真正的想明白。”­ 稀文满意的说道:“想明白就好,其实,我也被人甩过,我知道有多伤心,可我不也活的好好的,世间的事有太多的说不清楚,谁离开谁都能过的很好,我先去三楼了。”说完便匆匆离去。­ 嘉嘉望着她的背影,眼中露出欣赏的表情,这种神情一直到她的背影从他眼中消失。。。 今天没什么客人,只有301一桌,稀文看守的306离传菜口比较近,她就主动帮杨维端菜,文聪因为接一个电话而让稀文帮忙传下菜,­稀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起了传菜员,可没想到却成了命丧黄泉的险境。话说她也是不老实,竟从升降机口向下望,完全没看到从四楼缓缓下降的升降机。 突然的重物压到稀文的脖子上,她大惊失色起来,从没想到自己的小命将要一命呜呼,下意识的用手顶着升降机,试着推起它,可根本不起作用,脑袋向桅杆下调,升降机也向下压着,呼吸变的有些急促,该怎么办呢?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豁出去了!“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啊!”她用尽全部力气大喊道。 这时,在二楼传菜的嘉嘉听到三楼的救命声,忙站在升降机口向上看,一看是稀文被升降机压住了脑袋,惶恐的大声说:“你先别动,坚持下,我把升降机按上去。” 可二搂往上按的开关在不久前就坏掉了,急的嘉嘉飞快的跑去三楼,等他跑上去时,稀文已经被文聪救下来了,正眼泪汪汪的坐在椅子上,口中抑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 坚强 “感觉怎么样?还好吧!”文聪关心的问,原本他就在306包厢里打电话,听见稀文的呼叫声就忙赶来,看见她被升降机压着头,更是神速的把升降机按了上去,惟恐晚一些稀文就没命了。 “很痛吧?去宿舍休息休息吧!”开口的是嘉嘉,表情有些心疼。 “等下去药店买点药,怎么那么不小心呢!”陈流熙说道,看着她吐出的鲜血,竟有些心痛。 “恩,去买些药吧!”江雪说着不忘看嘉嘉一眼。 “我――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担心啦!”她故做很轻松的语气说道,缓缓起身,面带苍白的微笑走进了306包厢,并把门反锁了。 李思月的心里顿时有些好笑,林稀文竟然笨到这种地步,让升降机压住了脑袋,刚刚因为林稀文在所以没敢笑出来,现在林稀文不在,她竟然把心里想说的都说了出来,笑着说:“林稀文怎么会笨到被升降机压住头啊?向下看时就先看看上面有没有升降机啊!” 嘉嘉首先瞪了她一眼,略有些愤怒的说:“你就会幸灾乐祸是不是?什么人啊!”说完出了传菜口下楼。 文聪看着李思月说道:“稀文她刚来不久,有些事还不明白,我们应该多帮助她,而不是嘲笑她。” 陈流熙什么话也没说,依在306门口,倾听着里面的哭声。 不一会,嘉嘉又上来了,原来他去买了药回来,相比于陈流熙的说话式关心,嘉嘉的行动式会比较感动人吧! “稀文你把门打开,把药吃了,好不好?”嘉嘉低着头说,他以为稀文不会来开门,可反而出了他的意料。 门打开了,稀文站在门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一会儿的工夫,她就坚强起来了,“嘉嘉,谢谢你。”她接过嘉嘉手中的药,并真挚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嘉嘉惊讶的抬起头说:“你没关系吧?” “恩,什么困难在我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这点痛苦算什么呢?”稀文看是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傍晚,一抹乌云悄然来到天空,原本的一缕血色的夕阳此时已烟消云散,只留下点点红光,作为曾经来过的痕迹。 ―――― 亲们,虽然《17岁以后》才连载34章,但我向大家保证,这本书一定不会很快完结的,这是我本年的主打作品,希望喜欢《17岁以后》的亲们给点支持和鼓励。 我承认我很懒啊,更新很慢,请大家表拍俺啊!因我最近实在太忙啊,白天上班不说,晚上要加班到10点呢,大家体谅体谅俺哦,一有时间,我就会前来更文滴哦~ 亲们如若有更好的提议,不妨给我留言,我会参考的哦~ ------------ 害羞 傍晚,一抹乌云悄然来到天空,原本的一缕血色的夕阳此时已烟消云散,只留下点点红光,作为曾经来过的痕迹。 那灰色阴沉的天空,像极了他一天的心情。因为父母坚决拒绝退学,使一向泰然自若的他没有半分退路,陈晨点燃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因为是第一次吸,烟雾呛的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此时,脑海中又浮现昔日稀文在单杠下晕倒的画面,那个胖乎乎的傻女孩,为了一个赌约,竟爬了那么多单杠,她汗水下的苍白脸色是那么的让人心疼,突然有种想抱她的冲动,却晚了一步,被赵云龙抢走了机会,想到这里,他心里竟有些恼恨自己的迟钝。 下雨了,丝丝线段似的雨水毫不留情的打了他的身上,凉凉的感觉顿时让他的头脑清醒了不少,掐灭烟头,他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这两天,稀文很少开口说话,冷冷清清的独自站在包厢门口,期待客人能够早点离开,这样她就可以休息了,已经快9点半了,今天又剩她一个人的包厢客人没有走,除了客人的说话声音外,还真是无比的寂静。 忽然,有节奏的脚步声一声一声的传进了她的耳朵,听的出来,这声音是在上楼,她抬头,看见一个爆炸头的帅男生朝她走来。 稀文微微一愣,嘉嘉简单改变了一下发型,没想到会让稀文开开眼福,他似笑非笑的说:“客人还没走么?” 稀文点点头,说道:“都下班了,你怎么来了?”她以为他来找小庆的。 “想来看看你。”他不轻不重的说出了心里话。 “啊?什么?”胖乎乎的脸上显得不可置信。 嘉嘉看到她那不相信的表情,不自觉的笑意更深了。 “笑什么啊?”仅仅一句话,让她的脸上出现了小女生的害臊。 瞧着那害羞的神色,嘉嘉的心颤抖了一下,好像是为她牵动的。 “你跟我进来,我有事要告诉你。”嘉嘉说着走进了305包厢。 稀文满脸疑问的跟着进去,他有什么事要告诉自己啊?小脑袋里不住的思考。 “什么――唔唔。。。”还没等稀文问完,嘉嘉便霸道的覆上了她的小嘴,只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全身好似一窜电流似的触过。 嘉嘉似乎很熟悉接吻的技巧,直接用舌翘开她的嘴唇,与她交缠着,而稀文则大大的不同了,先是受惊,再是诧异,全身僵硬的一动不动。脑袋晕乎乎的,初吻就这么被人抢走了,等她清醒时,他们已经亲了近2分钟,她赶紧推开他,支支唔唔的说:“你。。。你。。。你干吗亲我?” ------------ 表白 嘉嘉似乎很熟悉接吻的技巧,直接用舌翘开她的嘴唇,与她交缠着,而稀文则大大的不同了,先是受惊,再是诧异,全身僵硬的一动不动。脑袋晕乎乎的,初吻就这么被人抢走了,等她清醒时,他们已经亲了近2分钟,她赶紧推开他,支支唔唔的说:“你。。。你。。。你干吗亲我?” 嘉嘉被她那表情逗乐了,抿着嘴笑着说道:“因为我喜欢你”。 “什么?!你怎么变的那么快?”她心想着,前几天还因为小庆伤心着,今天就这么表白,算什么意思? “是你让我变那么快的。”他简单的一句话,竟说到了稀文的心坎上,是谁说,想要忘记一个人,就要再喜欢一个人才行。所以,她觉得,她对赵云龙的心可以放的开了。 “你愿意吗?”他又问道,总觉得她会答应。 害羞的脸上再次潮红起来,她点点头表示答应,果然不出所料,嘉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但,却有些诡异。 正想着,外面的客人高呼着要结帐,她赶紧跑出去,才避免了那场告白的尴尬。 下班后,稀文从酒店回到宿舍,心神都是不宁的,刚才,他帮她收拾了餐具,并再次亲吻了她,脸上抑不住的甜蜜。 而嘉嘉则不一样,他没回宿舍,漫无边际的在大街上晃悠着,她是个好女孩,自己不该欺骗她的,明知道自己很欣赏她,明知道自己不忍心利用她,可还是这么做了,看着那双纯净的眼眸,他的心竟有些砰动。 早上八点,领班把酒店门打开,看见一个挺帅气的小伙子立在门口,手里提着两袋衣服,俊美的单凤眼正一眼不眨的看着他,他笑着走到男孩面前,问道:“你是来应聘的么?”陈晨点点头。 “请问还招人吗?”他礼貌的问。 领班看他还蛮稳重,就说:“来这里上班,不准打架,如果能做到,现在就可以上班的。” 陈晨略有些激动的说:“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保证,决不会打架的。” 领班笑了笑,带他进了酒店。 陈晨先把衣服放回宿舍,然后就来到酒店的二楼工作,内心显得有些激动,不知稀文会不会因为他的到来而感到意外呢?他心里暗自开心的想着她见到自己的表情。 “吃过饭去二楼。”这是嘉嘉发给稀文的短信。 她垂着头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倾斜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右眸,不知那是什么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感觉很甜蜜,虽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足以让她的内心好似小鹿乱撞似的,不经意抬头,看见嘉嘉正在抬桌子,帅气的脸上有着汗珠,他隐隐感觉有人看他,遂望去,一看是她,便给她一个迷人的微笑,稀文慌忙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 敌意 她垂着头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倾斜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右眸,不知那是什么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感觉很甜蜜,虽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足以让她的内心好似小鹿乱撞似的,不经意抬头,看见嘉嘉正在抬桌子,帅气的脸上有着汗珠,他隐隐感觉有人看他,遂望去,一看是她,便给她一个迷人的微笑,稀文慌忙的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这一动作,尽收在小庆的眼底,他究竟想干什么?示威吗?她冷哼一声,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发誓道:就算自己不要,也不要送给她! 整个吃饭过程,她都没敢再往男生饭桌看,还有半碗饭没吃,就匆匆的上了二楼。 陈晨没下楼吃饭,真的想要给她个惊喜,疾步走了出去,不急不忙的下楼买泡面。 路过一楼时,装作不经意的看了正在吃饭的服务员,发现没有稀文,眼里掩饰不住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过了一会儿,差不多楼上所有的服务员都来二楼说闲话,毕竟刚吃过饭,如若不去溜达会儿,没人会开始工作的。 雯雯笑吟吟的说:“我们店又来了位帅哥,这里真是帅哥的发源地。”好象话中有话,从她看见陈晨第一眼开始,她就知道,自己被他外表所存在的冷漠俊美的形象所吸引了,她跟他说话,他都不搭理她的,这激发了她的斗志。 “谁啊?有多帅?”李思月八卦的问。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有着像宝石似的眼睛。”雯雯继续赞美着。 稀文吃饭的手抖了一下,也许是自己想多了,陈晨怎么会来这里呢?想起前几天他要自己的地址,难道。。。他真的来了?她不敢想,快速的扒着饭。 桌上放了一杯开水,放在稀文的旁边,她抬头一看,是嘉嘉。 小庆坐在稀文的旁边,眼睛冰冷的看着她,稀文准备拿起杯子时,忽然看到她眼中的敌意,身上不觉得僵硬了起来。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寂静的大厅,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得都倒抽了一口气,直觉告诉他们,将有一场暴风雨来临。 稀文别过头索性不再看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小庆看到她还若无其事的喝茶,心中顿时又浮现嘉嘉在一楼时对她的微笑,理智显然控制不了情绪,心中不仅想着:那表明着什么?反正,自己就是看不惯嘉嘉对别的女孩微笑! 她起身,“啪”的一声脆响,扬手打在了稀文的左脸上,嘉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顿时脸上苍白苍白的,不禁感到很是对不起稀文,惭愧的想去阻止。可耳边却突然响起了陈流熙怒声:“赵小庆,你打她干什么?!!!” ------------ 替她挡灾难 她起身,“啪”的一声脆响,扬手打在了稀文的左脸上,嘉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顿时脸上苍白苍白的,不禁感到很是对不起稀文,惭愧的想去阻止。可耳边却突然响起了陈流熙怒声:“赵小庆,你打她干什么?!” 小庆冷哼一声,骄傲的说:“我爱打谁就打谁,本大姐就是看她不顺眼!” 火辣辣的疼痛从左脸上传来,因为一杯白开水,没想到她居然敢打自己,稀文的心中也升起了怒火,既然他们已经分手,小庆也和陈流熙在一起,那自己和嘉嘉在一起又关她何事?她一定要让小庆知道,不是谁都可以欺负她的! 随即,捂着左脸的她抬头瞪了小庆一眼,小庆看此忍不住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还敢瞪我!”说着,又准备扬手打人,却被站起来的稀文猛的抓住了手,小庆愣了愣,在这恍惚之即,稀文回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此时,妖娆的脸上出现了鲜红的五个红指印。 所有人再次唏嘘一片,陈流熙和嘉嘉也感到不可思仪,尤其是陈流熙,他的心似乎在为稀文鼓掌。 “你。。。你,好你个林稀文,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啊?敢打我,我让你打!”小庆像疯了一样用手推着稀文。 稀文一句话也不说,因为她觉得她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正在看好戏的雯雯突然看见了早上见过的美男,他的双哞异常寒冷,手纂紧着,雯雯感觉这样的表情实在是太冷酷了、太帅了!大喊一声:“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稀文回过头来,正好对上那双宝石似的眼睛,而那双眼睛也正一眼不眨的看着她,陈晨已经站在她身后好一会儿了,当那个女人打她时,他很想冲上去杀了那个女人,可看见稀文打回了她,心里不觉得惊叹:这才是平日里野蛮的母老虎啊!没想到,早上那个一直和他说话的女生忽然大叫着和他说话。 稀文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喜悦和惊讶,他为她来了,真的来了,两个人就这么的注视着,所有在二楼的人也都看向了他们。 “小心!”陈晨快速的替她挡下了砸过来的一个椅子,原来,小庆看见稀文不留神时,欲用旁边的椅子砸她,可没想到,却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陈晨侧环抱着她,承受着刚才突来的疼痛,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不知从何时起,她就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里。 小庆一看砸住了他,冷不丁的慌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好象刚才的嚣张态度全是假的。 陈晨冰冷的看了她一眼,狠狠的说:“希望不要有下一次,否则后果自负!” 要是在往常,嘉嘉肯定替小庆出头,但是现在,他心里却想: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看见小庆被激怒了,自己为何却不开心呢,他眼睑垂低着,似乎在嘲笑着自己的作为。 ------------ 舌吻 陈晨冰冷的看了她一眼,狠狠的说:“希望不要有下一次,否则后果自负!” 要是在往常,嘉嘉肯定替小庆出头,但是现在,他心里却想: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看见小庆被激怒了,自己为何却不开心呢,他眼睑垂低着,似乎在嘲笑着自己的作为。 这会儿,稀文方才从刚才的震惊中醒过来,她此时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体香,能感到他的心在“砰砰”的跳着,忽然脑海一闪,对了,他刚才为自己挡住了椅子,一定是受伤了,稀文回过头,直直的看着他,心疼的说:“很痛吧,先去306等我,我出去下。” 稀文刚下楼,二楼就人声鼎沸起来,尤其是雯雯,她无比欣赏的大喊道:“哇噻!英雄救美啊!” 李思月鄙夷着说:“还美呢!应该是英雄救丑吧?”小庆坐在椅子上,心里盘算着心里的计划,她发誓,自己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的,想到那个冷冰冰的男孩,他们肯定认识,心里好像有了谱,不禁得意笑了。 “好了,都去准备吧,客人等会就来了。”陈流熙催促着他们。 手里拿着买来的药水,思绪仍停留在二楼发生的事情,说实话,她很感动,为什么嘉嘉不来替她挡呢?­走着走着已不觉的走到了306门口。 她站在门口,看着手里的药水,轻轻的打开了门。 陈晨的背影显现在她的面前,走到他旁边,小声的说:“你把上衣脱了。” 陈晨回过头,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怎么?想非礼我啊?”稀文瞪了他一眼,口是心非的说:“快脱,不然不给你上药了,疼死你。” 他三下五除二的把上衣脱掉,小麦色的上半身在稀文眼下秃现。稀文看着他肩膀上一大片的淤青,眼中不禁储存了水滴。她把药水倒在药棉上,轻轻的擦在他的肌肤上,突来的蛰痛让他不自觉的“啊”了一声。 稀文神经突然绷紧了起来,她忙问:“怎么了?很痛吗?” 陈晨笑笑:“没事儿,吓你的。”稀文给他一个白眼,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来了?不上学啦?” “是啊,为了老婆的安全,我决定追随左右。”他又调侃道。 “去你的,又贫嘴。”骂了他一声,稀文的脸上出现了红晕,她知道他是为了她而来的,依稀记得他那次在学校的表白,脸上似乎更红了。 “你怎么脸红了?”陈晨明眸中闪着喜悦。 “我。。。我热的了。”她解释着。 看着她羞涩的神色,陈晨忍不住将嘴唇覆了上去。 稀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虽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她的小心肝仍不住的狂跳。 她想拒绝他,想到他为自己所做的,有些不忍心,由着他和自己的舌交缠着。 “吱”的一声,门被谁打开了。 ------------ 迷晕 听见门声,亲吻的两人同时向门口看去,只见雯雯和李思月站在那里,脸上抑不住的惊讶和羡慕,稀文见此,慌忙推开他,有些尴尬的问:“你们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想到那个冰冷的眼神,她们异口同声的回答,心里不免的想,这样的答案还不是你们想要的。­ 呆他们走后,稀文又对着一脸玩味的陈晨凶了起来:“看什么看,还不把上衣穿上啊!”她刚才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温州的夏天格外炎热,吹着风扇汗水依旧不见好转。­ 今天是稀文休假,距离那件事已经半个月了,可记忆却记得情情楚楚,她没办法忘记。 只是知道,小庆不再回宿舍住了,嘉嘉也不和她说话。 那场2分钟的初吻,那丝颦倾的微笑,那个铭记心中的巴掌,似乎都是一场梦,没有出现过,稀文低着头,坐在床边想着那一幕幕回忆。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眼睛一亮,走出了宿舍。 小庆看见她走出宿舍,忙掏出手机打电话,脚步却不停的跟着稀文。 经过热闹的街市,她来到了山脚下,扬头看着巍峨的高山,郁葱的树木在山半腰耸然长立,然后顺着石梯走了上去,第一次爬山真的很累,她气喘吁吁的想着。 走到一处亭子下,她坐了下来。此刻,她觉得心情舒畅多了,不觉得呼出一口气,喃喃的说:“真好!” 呆了一个下午,肚子感觉饿了,准备下山,可面前却多了几个很时髦的男孩,他们看了她一眼,其中一个不屑的问:“你叫林稀文么?”稀文点点头,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们是谁啊?” 他们几个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让稀文不寒而涑。 另外一个长的很帅气的男孩拿了一支像迷香之类的东西走近稀文。 “你――你想干什么?!”稀文的脚步不禁退后一步,她觉得这个人模狗样的帅哥肯定没好事。 “不干什么,只是想和你上床而已。” “你!”稀文气的直打哆嗦。 还没等稀文说出骂人的话,他便狠狠掐住她的脖子,拿出迷香在她鼻子前闻了一下,果然,紧紧的咬住嘴唇的她顷刻晕了过去。 日头早已升入高空,可床上的人儿依旧没有醒来。 寂静的房间,李海不屑的瞧了一眼床上之人,这不,要发牢骚了。 “小庆也真是的,扔个烂祸给我们哥几个,虽然我们只看着高泽和她搞,但能看见一个破处过程,让我感到还是很兴奋的,真没想到她还是个处女!”他说着刻骨的话语,无耻的讨论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 被强奸 “小庆也真是的,扔个烂祸给我们哥几个,虽然我们只看着高泽和她搞,但能看见一个破处过程,让我感到还是很兴奋的,真没想到她还是个处女!”他说着刻骨的话语,无耻的讨论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就是啊,虽身材和脸蛋没有,还好是个处的。” “给。”李海递给一直沉默的高泽一支烟。 他们注意到,昨天还嚷嚷着要和那胖女孩上床的高泽,不知为何现在一句话都不说。 浑身酸痛的稀文迷迷糊糊的听着这些刺耳的话,感觉有些不对劲,她摸摸自己的身体,“啊!”惊呼一声,怎么什么衣服也没穿,想想昨天下午自己还在山上。。。?难道?她猛的坐了起来,几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这是什么状况? ―――― 想起朦朦胧胧听到的话,她彻底明白了,自己被强奸了! 颓废的坐在床上,眼神呆滞着,几个人见她“啊”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很是纳闷。 高泽不动声色的问道:“你醒了?” 稀文不理他,快速的穿好衣服,走到高泽面前,她知道他就是他们说和她搞的那个人,毫不犹豫的扬起右手“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左脸上,其他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李海不满的想去打稀文,却被高泽拦住了,她怒视着他们,恼恨的说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吧!”胖乎乎的脸上不容置疑。 准备出门,旁边递来一个小盒子,是紧急避孕药。 她了然,苍凉的一笑,走了出去。 出了门口,她才知道这里是宾馆,“会心宾馆”几个大字刺痛了她的心,想起前几天陈晨说的话,“稀文,你的纯洁一定要给我哦!”那时,她还信誓旦旦的说:“去你的,竟说些没用的话,我会给我最爱的人。”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面对他了。 来到酒店,领班批评了她一顿,因为她的迟到。 稀文什么也没说,就这样一直静静的听着领班的“教导” 宾馆―― “你为什么不让我打她?”李海问。 “她是一个女孩子,你至于吗!况且,也是我们的错。”高泽低沉的说着。 “哼!”李海冷哼一声,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着,便宜还不都让你高泽一人占了。 从西边的楼梯一直向上走,直到五楼楼顶,在阳台边坐了下来,只要她身体向右一侧,就可以轻易的掉下去。 乌黑的头发直直的倾斜下来,显得有些凌乱,还不是早上来不及梳洗造成的,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关键的是,她失身了,失身了!再也不纯洁了,纵然在这个社会不算什么,可在她心里,永远都会背负着不清白的罪名,想着,脸上已出现了两行泪痕,下巴那里堆积着摇摇欲坠的水珠,脖边的衣襟也已经侵湿了一大片,略有些红肿的双眼傻傻的直视着前方。 ------------ 香消玉殒? 乌黑的头发直直的倾斜下来,显得有些凌乱,还不是早上来不及梳洗造成的,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关键的是,她失身了,失身了!再也不纯洁了,纵然在这个社会不算什么,可在她心里,永远都会背负着不清白的罪名,想着,脸上已出现了两行泪痕,下巴那里堆积着摇摇欲坠的水珠,脖边的衣襟也已经侵湿了一大片,略有些红肿的双眼傻傻的直视着前方。 如果,自己不曾来到这里,是不是意味着这一切不会发生? 如果,自己不喝嘉嘉的那杯水,是不是就表明自己不会失身? 可是,没有如果,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自己的眼前,事实还能改变吗? “稀文!”一声呼唤把她拉回了现实。 稀文回过头,陈流熙立在走廊门口,急切的唤着她,她可以听的出来,他很担心她。 唇勉强勾起一丝笑容,缓缓的,她开口,“你怎么上来了?” 本来陈流熙是去楼下买东西的,但一仰头,只见稀文坐在房顶上,似是要掉下来,他心一慌,匆忙的跑了上来。 “笨蛋!快点下来!”陈流熙咒骂道。 稀文依旧不动,仿佛那就是她的属地。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他不停的询问着。 “我――不――想――活――了。”一字一句的话让陈流熙绷紧了神经。 “稀文,别说傻话了,下来,我有话要对你讲。”他哄着。 “哐!”的一声,稀文手里的手机忽然掉了下来,再次让陈流熙的神经错乱了起来,他真的害怕她做傻事,万一她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该如何向父母交代呢?又该向她父母说缘由呢?她究竟是怎么了啊?陈流熙的心里不停的疑问着。 “稀文,如果你再不下来,我就回家告诉你爸妈,你难道不想你爸妈吗?你真的想让他们为你伤心一辈子吗?”陈流熙的脸上出现了威胁的表情。 “下来,有话我们好好说。” 爸?妈?她的思绪又拉回了从前,爸爸妈妈总是宠着她和妹妹,她想他们。 自己若是这么脆弱,岂不是让那帮该死的畜生得逞,不!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想到这里,她下来,走到陈流熙旁边,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陈流熙,我被别人强奸了,你要告诉我爸妈不?”声音里流露着无尽的痛心。 他浑身一震,自己竟然没保护好她,看着她那红肿的眼睛,心中的怒火一下子上来了,吼道:“是谁?!!!” 这时,“蹬蹬蹬”的声音传了来,谁会来五楼? 他俩看了门口,一张化着浓妆的容颜走了过来。 见小庆上来,稀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快速的下了楼, 她那一眼被陈流熙尽收眼底,陈流熙知道,这事肯定跟小庆脱不了干系的。 ------------ 男人伺候的感觉 “那件事是不是你指示的?”陈流熙特意压低声音说道。 小庆一听,脸色变了变,但很快调整了状态,故意问道:“什么事???” “如果让我知道是你做的话,赵小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可懂?”他没有说明是哪件事,如果是她,她心里应该会很清楚,如果不是,少一个人知道,稀文也可以少受一点伤害。 “什么啊??流熙,你不要胡说啊?!!!”妖娆的脸色略显得紧张起来。 陈流熙扭过头不再理她,捡起稀文刚刚掉落的手机,转身便下了楼。 站在空地上的小庆正在回味他刚才所说的话,她始终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都是善变的,昨天晚上还很热情的流熙怎么会变的那么快?所有的原因都只是因为她,她竟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悲哀,不禁喃喃道:“林稀文,为什么他们都对你那么好呢?” 1点多钟,客人终于走了,稀文打开包厢门径直走了进去,无力的坐在椅子上,空气中混杂着浓浓的酒味,乱七八糟的东西等着她去收拾,此时,手里拿着刚才陈流熙给她的手机,眼神的空洞证明了她此时的心境。 “蹬蹬蹬...”高跟鞋声音渐渐逼近她。 她头脑里闪过一个念头,随即把手机里面的录音打开了。 “林稀文,怎么样?被男人伺候的感觉如何?”讽刺的声音传来,让人听起来是那么的不爽。 “那是你指示的,对吗???”淡淡的语气让小庆不由得一惊。 她一定是吓怕了吧?才会如此冷静的,哈哈,小庆心中暗暗高兴者。 “哈哈哈,林稀文,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对!那就是我指示的,是我让他们强奸你的。”小庆狰狞的大笑着。 “为什么要那么做?恩?我哪里得罪你了呢?”稀文还是一副不恼不火的语气,依旧没有抬头看她。 小庆整了整衣服,恶狠狠的说:“因为我讨厌你,你的存在是对我的侮辱,知道吗???” 久久的,稀文把手机录音关掉,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小庆的面前,那种由自而发的气势让小庆不自觉的往后退。 “想知道我被男人伺候的感觉,是吗?” 稀文的逼问让小庆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那个。。。林稀文,我告诉你,本大姐不屑与你这种土不拉叽的人渣说话,你爱被哪个男人伺候关我什么事啊?”说着,她心虚的想转身就走,可脚下被稀文拌了一下,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 亲们,收藏啦!有什么意见就留言给我,我会接受的,别忘了哈!每次都要糖吃,嘿嘿...脸红~~飘走~~~闪.. ------------ 为事伤的伊憔 稀文的逼问让小庆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那个。。。林稀文,我告诉你,本大姐不屑与你这种土不拉叽的人渣说话,你爱被哪个男人伺候关我什么事啊?”说着,她心虚的想转身就走,可脚下被稀文拌了一下,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林稀文,你他妈的真不知好歹!”地上的女人抓狂的吼道。 “哈哈哈哈,我不知好歹?赵小庆,你以为你是谁啊!恩?”她蹲了下来,眼睛打量着小庆,冷漠的说出:“滚!”只一字,就表明了稀文心中的怒火。 小庆从地上爬起来,瞪了她一眼,拍拍屁股,踩着高跟鞋走了,望着那远去的背影,稀文的眼泪像止不住似的掉了下来,立在窗前,目睹着熟悉的身影被雯雯连拉带扯的拽走了,雯雯讨好的笑容被她全部目视,心痛的感觉再次袭来,麻木的一直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心竟有些颤抖。 收拾好卫生后,她没有回宿舍,依旧站在窗前,落寞的身影依在墙边,像一支没有颜色的梅花般,仿佛没有墙边,她就没有所有的依靠似的,手机响了起来,又是个陌生的号码,轻轻按了接听键,“喂。”声音极小,但对方却听的很清楚。 “你是林稀文吗?”那头不确定的问。 “是!”这句的声音显然比上句调高些,因为她听到那声音时,想摔了手机。 “我是高泽。” “不认识!”她说完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她知道他是谁,竟然有自己的号码,想必是小庆告诉他的吧,想起小庆,眼中再也掩饰不了对她的厌恶。 她知道,在这一天,她的心永远失去了光泽,以后,恐怕再也没有快乐而言了。 4点钟,是下午吃饭的时间,走到二楼的转角口,里面的嬉笑的声音一阵阵传来,刺痛了她的耳膜,他竟然和雯雯在调笑,才来没几天,就已经混熟了么?稀文傻傻的立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陈流熙的声音响起:“稀文,你在这里干吗?你――还好吧?”瞧着那一脸的苍白,他有些心疼。 稀文愣过来,看见一群人都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包括陈晨。她看了一眼他,便冷冷的说:“我没事。”转身便下了楼,再没看他们一眼。 陈晨纳闷的问了一句:“她怎么了?”怎么一天没见,变的很陌生,她连一眼也不看他。 “好像和别人上床了。”雯雯答了一句,这可是小庆悄悄告诉她的,看着陈晨对稀文有意思,心里嫉妒的很,便想说些风凉话。 “闭嘴!”还未等陈流熙开口,陈晨已经脱口而出。 雯雯吓了一跳,小心肝“砰砰”的跳着,不满的说:“干吗闭嘴啊?本来就是事实。” “你听谁说的?”陈晨问。 ------------ 伊人心已碎 “闭嘴!”还未等陈流熙开口,陈晨已经脱口而出。 雯雯吓了一跳,小心肝“砰砰”的跳着,不满的说:“干吗闭嘴啊?本来就是事实。” “你听谁说的?”陈晨问。 雯雯偷看了一眼小庆,低声说:“别人说的。” “别说了,都下去吃饭吧。”陈流熙一脸漠然的说着。 连饭桌上的气氛都有些尴尬,谁都不开口说话,稀文一口饭也没吃就上了楼。 陈晨望着她的背影,心中竟想好好的守护她,不管怎么说,他都相信她,不然,他不会来浙江找她。 晚上的夜景异常凄美,呖呖滴滴的下起了雨,老天似乎都在为她哭泣,稀文关了灯下楼,今天又是她最后一个走,孤寂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拉的很长,轻轻的拉开侧门,转身欲关门,忽然,身体被一股温暖的拥抱包围,她想大叫,却被特有的体香沉住了口,这香味让稀文觉得少有的安心。 “你怎么在这里?” 身后的人抱着她,不开口,她以为认错了人,回头看到那张俊脸时,心放了下来,不由得问道:“怎么不说话啊?” “稀文。”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 “恩。” “你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让稀文的心从最高点跌到了最低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确实不明白,他所说自己喜欢的人是说他自己还是别人。 陈晨离开了她的身体,两手扶过她的肩,迫使她看他。 有些忧郁的眼睛盯着她,这种眼神让稀文的心渐渐的凉了起来,她知道,他一定知道了。 “你昨晚没回宿舍睡觉?”定定的看着她,心刺痛的感觉不断的蔓延,可终究问出了口。 稀文不想瞒他,既然他知道了,就告诉他自己已经不清白之实,否则,只会让他认为自己做作罢了。 “是。”没有人知道,她说出这句话时的心情,也没有人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勇气来说这句话的。 “你喜欢那个人?为了他,你愿意付出自己?” “你听谁说的?”稀文不答反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稀文,你知道我爱你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今天,他的问话似乎特别的多。 稀文淡淡的说:“陈晨,你不信任我,是吗?我可以向你解释的。”她强忍着眼泪说着。 陈晨的脸忽然变的很陌生,他冷冷的说了一句“我不想听!”便扭头走了。 冷清的夜里独留下了她一个孤单的身影。 ------------ 发烧 雨越下越大,漂湓而倾,“哗哗”的雨水中立着一个女孩,已有一个小时之久,从未移步,她的耳边还停留着陈晨的最后一句话,那话坚决而痛彻心扉,她从头到尾早已湿透,水“嗒嗒”的从发上流至脸上,说不清那是泪水还是雨水。 几声脚步声之后,忽然,头顶上多了一把伞,是温沫。 “下这么大的雨,稀文你在这里做什么呢?”她关心的问,本来出来买夜宵,看着一个人影立在那里,仔细一看是她,就忙赶过来。 “温沫!呜呜。。。。”稀文忽然抱着她哭了起来。 想必她是碰上伤心事了,温沫也不嫌弃她衣服湿,就这样静静的让她抱着。 谁也没多说什么话,温沫把她带回了宿舍。 陈晨回到宿舍时就后悔了自己所说的话。本应该相信她的,可为什么却忍不住了呢?“哐”的一声,一拳已打在了铁框的床上,钻心的疼痛让他不顾理智的跑了出去。 可外面根本就没有人,她早走了,再次,沮丧的回到了宿舍。 这一夜,他失眠了。 中午1点钟,该下班的人也已回到宿舍,吃东西的,睡觉的,看电视的,各有各的娱乐,谁也没在意一直睡在床上的稀文,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现在,没有醒来的迹象。 温沫看着一直背对着她睡觉的稀文,不觉得纳闷:“怎么一直睡呢?会不会生病了?”想着,便从床上忙下来,跑到稀文的床边,轻轻摇晃着她。 “稀文!稀文!” 喊了两声,可床上的人儿连应也没应一下。 温沫感觉不太对劲,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当看到她一脸苍白的汗水,嘴唇干裂时,忙摸下她的额头,那么烫!不由的一惊,掏出手机给陈流熙打电话,虽然已与他分手,但人命关天,不得不打电话给他。 嘟了几声之后,电话接通了,温沫把事情向他讲了一下,那边电话立马被挂掉,不到2分钟,便是急速的敲门声。 梦很美,像极了天堂,天边残露着血红色的余晖,白色的棉云缠绵,朵朵被她踩在脚下,嘉嘉帅气的看着她笑,左耳的耳钉闪闪发亮,看的她有些迷恋,到底是个比女人还美的男孩,不禁问道:“你为什么不理我呢?嘉嘉。”可眼前的人儿只是对着她微笑,一句话也没说,忽然,人便没了。 接着又出现了陈晨无辜的质问:“我爱你那么多,你难道都不知道么?”她欲解释,又传来他伤心欲绝的冷漠语气:“我不想听!” “我不想听!” “我不想听!” 。。。 ―――― 亲们,玮知道这章有点少,以后会补回来滴,亲们请期待! ------------ 该剪头发了 接着又出现了陈晨无辜的质问:“我爱你那么多,你难道都不知道么?”她欲解释,又传来他伤心欲绝的冷漠语气:“我不想听!” “我不想听!” “我不想听!” 。。。 余音一直环绕着她的意识。 一秒钟的时间,便闪到了宾馆的镜头;“小庆也真是的,扔个烂祸给我们哥几个,虽然我们只看着高泽和她搞,但能看见一个破处过程,让我感到还是很兴奋的,真没想到她还是个处女!” 这些噩梦的影子,怎么赶也赶不走,她无助,蹲下来埋头哭泣,可终究没有用,就这样,残忍的折磨着她。 陈流熙匆匆的赶来,走到床边,看着嘴唇微张,满头大汗,并一直打哆嗦的稀文,心里顿时感觉自己是个罪人,如果能够多关心她,也不会成现在这副模样。 温沫看他来了,焦急的说道:“快来看看稀文吧,昨天晚上我看见她在酒店门口淋雨,就将她带了回来…” “谢谢你。”这是他真心的一句话。 温沫愣在当地,因为认识他这些日子以来,他从来没说过“谢谢”这两字,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从此只是陌生人? 她有些苦笑。 “稀文!”陈流熙喊了一声,声音很大,有些急切。 被子下的身体微微动了动,低低“恩”了一声之后,不见其它动静。 陈流熙一看,不停的晃着她,急唤道:“快起来,我们去医院!” 温沫轻轻的将她扶起,不禁皱眉:“怎么昨晚的湿衣服没换?怪不的要生病了,现在都暖干了。” ­稀文迷糊的睁开眼睛,看见温沫正皱着眉看着她,傻傻的说:“温沫,我们是在天堂么?” 温沫被她逗乐了,“什么天堂啊?脑子都被烧糊涂了,快起来啦,去医院看看!” 看见陈流熙坐在其他人床边,边起身边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啊?” “来一会儿了,稀文,怎么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呢?”看着她苍白的一张脸,不见一点血色,他斥责的说她。 稀文不应他,梳了梳垂下来的头发,自言自语道:“看来,该剪头发了。”让别人感觉她话中有话的感觉。 今天,陈晨一直处于忧郁状态,眼神都是空洞着,他从早上到现在都没见到她了,看看签到本上也没她的名字,原来,她没有来上班。 当听到雯雯说她和别人去宾馆开房的时候,心中仿佛针扎般的疼痛,呼吸都为她而难受,“稀文啊稀文,你为什么不明白我的心呢?”他喃喃自语。 ------------ 悔恨当初不自 下午,天空一直绵雨不断,给周遭的人带来闷热的感觉,离xx酒店的一个拐弯处,有一扇暗黄色的铁门紧闭关着,这间出租屋是嘉嘉租来的,是他和小庆的爱巢,自从那次耳光事件之后,他明白小庆还是爱他的,于是,和她重归于好,对稀文,他只能在心里向她道歉了。 现在已经2点多了,他才下班,遁步走到门前,耳边却传来屋内小庆大声的讲话音,准备掏钥匙开门,一句“你们强奸她的,关我何事?”使掏钥匙的手停了下来,他附在门边仔细的听着,“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放心吧,林稀文那么胆小,是不会报警的,再说,她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们强奸她的啊?” 嘉嘉的眼神由亮迅速暗然了下来,心也仿佛在一点一点的滴着血,手抖擞着紧紧纂紧手中的钥匙,这阵子,自己故意不理稀文,想让她忘了自己,也想趁机洗脱自己的罪名,可终究晚了。 “嘎”的一声,门被他打开了,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脆响,惊慌失措的小庆忙从地上捡起手机,强装镇静的看着嘉嘉。 “刚才你都听见了??” “恩。”嘉嘉低沉的应着。 “我是说着玩的了,你别当真啊。”她解释道。 “是吗?”嘉嘉抬起头,深邃的双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突然发现,她一点也不美,心中似乎还惦记着那双纯净的眸子。 “难怪。。。”声音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店里传稀文和别人上床了,原来是你背后搞的鬼,小庆,你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竟如此对她!” “我。。。我。。。谁让你在我面前对她好的!”小庆声音透着嫉妒。 “原来,你的心是那么的狭隘,我真的怀疑,你有没有真正的爱过我!”甩下一句话,嘉嘉夺门而出。 想起那次利用她来证明小庆爱不爱自己,嘉嘉自嘲了一下,“我真是好傻好傻,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心,谁都没错,都是自己的错。”想必稀文现在一定很痛苦,不行!一定要求她原谅。 疾步来到女生宿舍楼下,却不知见到她如何开口。 俊影来回徘徊,这时,温沫回来了,嘉嘉随意问道:“你干吗去了?” 温沫一看是他,不禁宛而一笑:“稀文昨天夜里淋了雨,今天一直睡到中午才发现,送她去医院挂吊瓶了。” 他大惊:“生病了?” ―――― 亲们,为什么没有留言啊? 有什么意见你们就说啊 我好改正 你们的建议是我码字的动力哈 ... ------------ 上床归疚 他大惊:“生病了?” “是啊,淋了雨再加上穿着湿衣服睡了一夜,不生病才怪呢!”温沫笑盈盈的说着,对嘉嘉的异常反映似乎没发现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嘉嘉简洁的说了句:“我上班去了。”便消失在转角处。 剩下一脸尴尬的温沫立在门口,她自言自语道:“稀文,你真是好福气,有那么多的人关心你。”话意似是嫉妒,似是羡慕。 嘉嘉迈着沉重如铅的步伐走进了酒店,思绪还停留在那个吻她的夜晚,如果。。。她知道了后幕,真的会原谅自己吗?如果可以,自己想要守护这个单纯的女孩一辈子。 走出医院,陈流熙再三嘱咐好之后,才放下心来让她去上班,走在这喧闹的大街上,她的心却出其的平静,该怎么办呢?真的要把小庆和那个叫高泽的男孩送进监狱吗?他们还那么的年轻。。。想到这里,稀文真的不忍心,可是,不忍心就等于屈服他们,自己的心又何甘? 不知不觉走到了酒店的门口,望着那五层的楼房,镶嵌窗里的玻璃擦的明亮,似乎还有一个人站在二楼的窗边,稀文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下,那宝石似的亮眸立刻冲击到她的心,大惊,是他! 迅速的小跑进去,身后的陈流熙也看到了那一幕,笑了笑,也跟着走了进去。 “嗒嗒嗒”的走到楼梯拐角处,一声“稀文”停下了她的脚步,定晴一看,原来是嘉嘉,还好还好不是陈晨,稀文暗自庆幸着,如若是他,自己还不知怎样去面对他。 “你有。。。什么事?”声音里透着生疏。 “呃。。。你跟我来,我有事情要对你说。”嘉嘉愣了愣,将眼睛看向别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因为,他不确定那双纯净的星点是否还在。,如果把一切告诉了她,她岂不恨自己?只是那些错误的事情的来源都是归于自己,怎可怨的了别人的恨意,于是,他定了定神,走了出去。 “恩”稀文答应着,跟着他走到了二楼后面的阳台。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那忧伤的眼眸显得有些凄凉,嘉嘉想了想,开门见山说道:“我想求你原谅我。” 稀文有些吃惊,苦笑着问:“原谅你不能和我在一起吗?” 嘉嘉一愣,忙说:“不――” “嘉嘉!”他还没说完,另外一声熟悉的大叫声传了过来。 一扇门顿时被人撞开,一张画着浓妆的脸上出现几滴汗珠。 “嘉嘉,我都找你老半天了,你怎么在这里?” 小庆虽恼,但仍心虚的讲着,刚刚听陈流熙说他和稀文在这里,感觉大事不妙,急匆匆赶来,唯恐晚了一步。 ------------ 移情别恋 一扇门顿时被人撞开,一张画着浓妆的脸上出现几滴汗珠。 “嘉嘉,我都找你老半天了,你怎么在这里?” 小庆虽恼,但仍心虚的讲着,刚刚听陈流熙说他和稀文在这里,感觉大事不妙,急匆匆赶来,唯恐晚了一步。 嘉嘉冷漠的望她一眼,心烦意乱的问:“你找我什么事啊?”稀文的心咯噔了一下,不大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语气实在冰冷。 小庆端倪一眼稀文,稀文立刻会意她的意思,反正她正好也不想见到她那张脸,忙说:“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吧!”扭头的瞬间嘉嘉还欲说什么,可终究没说出口,只是一昧的感觉他和她再也没有可能了。 “哼,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尖锐的话打断他的揣想。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快说!” 小庆紧握手指,手心里还余留着刚才的密汗。走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如果…如果你真的要告诉她是我干的,我决不保证会对她怎么样!”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想不到我也有被自己女人威胁的一天啊,也许,该是时候了,呵呵。”别有意思的干笑两声,便走了出去,再没看身边的人一眼。 小庆背依着危栏,反复揣摩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他说的太深奥了,还是自己当局者迷?猛然,她像泼了一盆冷水似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消失的门口,心里隐隐约约的感到不安。 二楼今天格外的安静,没有一个说话的,大家都围坐在桌子旁任电风扇吹着,不是沉思就是拿着手机玩,陈晨的手机响了,才打破了这道静谧。 几句简单的问话之后,陈晨不耐烦的声音让其他人大吃一惊:“妈,你不用管我啦,我真的对上学不感兴趣,你真的想看到你儿子被你折磨死吗?好了,我上班了。”匆忙挂了电话,发现几双眼睛正盯着他看,徒然回头,看见雯雯立在他身后,不悦的说:“你站在这里干吗?”雯雯低下头,声音如蚊似的说:“明天我过生日,你去不去?” 其他人又是看好戏似的盯着他看,这让陈晨感觉很不爽,本想拒绝,但又想到她也可能会去,于是答应了下来。 一阵鼓掌声之后,雯雯笑开了颜跑到椅子旁坐下,紧接着,又是一阵毫无生机的沉默。 宿舍里传来一阵一阵的呼吸声,她们都睡着了,在这已经1点多钟的夜里,唯有一个床上的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睁着眼睛空洞的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说不清在想些什么,许久,只听见一声叹息音。 “今天我过生日,晚上大家都要去k歌哦!”这是一大早第一个响亮的声音。 “雯雯。”稀文叫了她一声。 “恩?什么事?”正在化妆的雯雯问道。 --- --- 亲们,今天玮生病了,呜呜。。。。好难受哇~~~ 为什么没有留言啊? 伤心的爬走---- ------------ 再见他 “恩?什么事?”正在化妆的雯雯问道。 准备说不去的稀文突然没了下文,想想今天是她的生日,也不好扫了她的兴致,只好改口“没事儿”敷衍。 稀文在三楼呆了一上午,甚至连早上吃饭都是杨维从一楼带上来的,下午她去了一趟派出所,可却是失望着出来的。当派出所的人问她有没有证据时,她把录音给提供了出来,那人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仅凭这个是无法告强奸罪的,或许她是说着玩的,或许你是愿意的,没有人证和物证,是无法定罪的,这个,我也无法帮你,如果证据属实,又有人做证,那便会实施抓捕审问。。。” 后面说的稀文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只知道,她没证据告他们,除非高泽和他们其中的一个出来做证,可是这又怎么会可能呢? 今天对于她来说很漫长,漫长的让她几乎认为过了很久,下了班,去精品店里挑选了一对精致的耳环作为送给雯雯的生日礼物,然后去了理发店,当理发师问她是否想好要剪掉时,她坚决的点了点头,或许没了那烦恼的三千丝,她就可以忘了从前的一切,从头再来,可是,为何心却像蒙上了一层沙土,刻骨铭心的阴影是怎么也去不掉的。 今夜的月亮特别的亮,皎洁的余晖给人一种明净的感觉,稀文穿着新买的薄纱连裙,凌乱的碎发衬的她娇小可爱,短短几天,她瘦了整整10斤,脸也没有多余的肉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现那张脸后面隐藏的悲伤。 雯雯庆生的地方和陈流熙生日的地方一样,中途碰见了杨维,两人买了蛋糕一起来的,杨维坦城的笑着说:“剪掉太可惜了,不过,这样看起来好清爽哦,你是咱们店里唯一的短发服务员。” 稀文淡淡的笑了笑,和她聊了起来。 说说笑笑的两人推开门的一刹那,稀文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高泽也在。 稀文瞄了一眼在场的人,不只是高泽在,准确的说该在的都在这里,她的心有些颤动,不知如何是好。­ 杨维径直走了进去,回头看她还愣愣的站在那里,“稀文,过来坐啊。”她叫了一声。­ 稀文快速的平复微起波澜的情绪,拿着精品盒走到雯雯的面前递给她,并真诚的说了句:“雯雯,happybirthdaytoyou。”雯雯笑着收了下,随手把精品盒扔到桌子上,这一举动让稀文心里很不爽,看在她过生日的份上,也没多说什么,坐在空余的沙发上。 杨维也把蛋糕放到桌上和她一起并坐着。 == 三天没来更文,实在抱歉啊,我天天忙的不可开交,这几天加班呢! 我一定多努力更滴。 == ------------ 想做你的男人 杨维也把蛋糕放到桌上和她一起并坐着。 雯雯的嘴角向上扬了一下,眼角满含笑意的对着小庆,小庆也回笑了一下,什么也没多说。 为了今天的生日,雯雯花费了心思,先去理发店做了一个大波浪的发型,再去买了一套性感的衣服,又想着宴会上怎样令心上人刮目相看,光是花钱就不下1500,对于打工族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现在大家都到齐了,谢谢你们今天来参加我的生日,现在切蛋糕哦!”雯雯边说边切着蛋糕。 稀文手里拿着一小块蛋糕吃着,不时和杨维、温沫交谈着,总感觉有一道炽热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自己身上,­她随着目光望去,又赶紧转回头,又是高泽!只是为什么不是另外的那个人呢?心中的失落感油然而生,自己不是不爱他吗?为什么这么在意他呢? “谁先来k歌啊?”雯雯高声叫着。 “我来吧!”陈晨把话筒接了过去,雯雯眉开眼笑了起来,正好,她也想听听他唱歌。 陈晨选了一首欢子的《想做你的男人》缓缓唱了起来,与气氛一点也不协调,不过,雯雯一点也不生气,她则认为这首歌是奉献给她的。 虽然我是个平凡的人 一直无法给你满分 可你不知不知道我对你的心 从没有疑问 我在寂寞夜里守着空枕 身不由己胡思乱想 想你妩媚的身段 火热的双唇 我承认 虽然爱情很难永恒 我还是奋不顾身 希望你不要再让我为爱伤神 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有没有一点点可能 可是现实太无奈太残忍 怪我自己陷得太深 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想要和你共度一生 难道爱情只会折磨人 我不怕牺牲 最怕是等。。。 稀文心一惊,抬头凝望着他,他的眸子深邃而浮现淡淡的忧伤,使稀文心顿时如鹿撞,他的歌声道出了他的心境,这一切,稀文是懂的。 “oh!唱的太好了!”雯雯拍手叫好,陈晨眼睛从稀文身上移开,淡淡的说道:“只是随便唱下。” 温沫起身走向前把话筒接了去,一首《太委屈》使陈流熙面露愧色,今晚,几乎人人唱的全是伤心的歌曲,唯有稀文,依旧喜欢着《光荣》,这种地方真的不适合她来消遣。 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大家都开始吃菜喝酒,刚开始,稀文有些拒绝,后来想到这几天的折磨,她慢慢喝了几小口,无意中,看见陈晨和雯雯接头交耳,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手里还不忘拿着酒杯,热情高涨,她竟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顿时有些赌气的冲动。 ------------ 害她失身 大约过了一个半小时,大家都开始吃菜喝酒,刚开始,稀文有些拒绝,后来想到这几天的折磨,她慢慢喝了几小口,无意中,看见陈晨和雯雯接头交耳,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手里还不忘拿着酒杯,热情高涨,她竟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顿时有些赌气的冲动。 没多久,这里面的空气已被酒气所覆盖,乱七八遭的东西随处可见,各种声音不断的讨论着,还有。。。还有眩晕的她似乎看见了她不爱的人和这场宴会的主角亲热,他似乎也喝醉了,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任由雯雯揽着他,这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稀文的神经,由于也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第一次喝这么多,心里只想着只有麻痹了一切,什么也都不用再去想了。 不知过了多久,便坐在沙发上睡了起来,眼角还有不知什么时候流下的泪水。其他人也都出去了不少,高泽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细细的看着她,手也身不由己的抚上她倔强的额头,眼神不觉的收紧,忽然,发现有目光落在他身上,慌忙将手拿了下来,头扭向一边,他定晴一看,是一个同样的帅气的男孩用一种敌意的目光扫射着他。 “你是谁?”嘉嘉直接问出心中的疑问,虽然愧对于稀文,但他不希望别的人用爱怜的目光看她。 “我?”高泽反问。 “废话!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不成?”嘉嘉有些醉意,说出的话有些语无伦次。 “呵呵。。。”干笑后,他问道:“你又是谁呢?” 这时,小庆走了过来,替嘉嘉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是我男朋友,嘉嘉。” “哦?你男朋友啊?”他刚说完,嘉嘉的话马上插了进来:“我不是她男朋友,不是!她是个坏女孩,竟害稀文失身。”高泽愣了愣,便调整好了状态。 这句话声音不大,但略醉的陈晨还是听到了。 陈晨像从一头小绵羊立刻变成会吃人的老虎一样站了起来,他摆脱雯雯的手,冲到嘉嘉面前,抓着嘉嘉的衣领愤怒的问:“说!是不是真的?” 小庆心里有些焦急,想不到一个胖乎乎的女孩竟能牵动那么多人的心,陈流熙是这样,嘉嘉也是这样,甚至刚来的服务员也为她摆不平,她究竟哪里好了?想着,她双眼直盯着高泽看。 嘉嘉被他那么一提,精神似乎清醒了不少,看着陈晨愤怒的眼神,点点头表示是真的。 陈晨随即把目光落在了小庆身上,使小庆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可以看的出来,他现在很恼,并质问着:“稀文没有男朋友,对不对?稀文全是你害的,对不对?说!是不是和你有关联?”透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 今天我过生日呢,来更了一章,希望亲们不要嫌少哇,因为,我使在是太忙啦,掩面爬走。。。 ------------ 真相大白 小庆自知理亏,连连后退,她不会傻瓜的说出是自己所为,支支唔唔的辨解道:“不…不是我找人做的,不是…” “哈哈,我又没问你是不是你找人做的?我问你是不是和你有关?你还真行啊,不打自招!”陈晨直接揭穿道,看她不说话,他又讲道:“你可知主谋的罪很重的,少则三年有期徒刑,多则十年!” “什么!十年?!”小庆的心像掉到了冰库里,希望一点一点的被磨成泡沫,她哆嗦着嘴唇,看着一言不发的高泽,满是希冀。 “这件事,我会负责的!”终于,高泽吐出了一句话,给小庆很大的安慰。 “是你?”陈晨眯着眼睛问。 高泽似乎一点也不怕他,对上他的眼睛回答:“是!”­ 陈晨用余光扫视了他一眼,不满的问:“你拿什么负责?你又有什么资格负责呢?”全身愤怒的他依旧压抑心中的翻滚。 “我会娶她的。”淡淡的语气从他嘴中吐出。 “娶她?哼!你爱她吗?她爱你吗?她现在年纪还很小,给她一个有名无实的婚姻,你以为她会快乐吗?更何况,我告诉你,就算她愿意,我也不会放手的!”一连串的问号问的高泽无言以对,他的确没有想这么多,只是想对她负责任而已,不知为何,以前和他上床的女人很多,但却没有这次认真。 看在一切演变成这个样子,其实,最懊悔的当数嘉嘉,有些醉意的他忽然哭了起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众人皆都看向他,一脸惊讶。 嘉嘉垂在沙发上,其他人都用一种不懂的目光看着他,稀文躺在沙发上,迷糊着感觉很吵,微微的睁开眼睛听着,只是没人注意她。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有些喃喃的讲着,小庆的眸子里突显出一丝亮泽。 “刚开始,我只是想试探小庆对我的心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还在乎我,没想到,小庆打了她一巴掌,哈哈!”嘉嘉流着泪大笑着,接着又说:“只为了一杯白开水,就断送了稀文的清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稀文站了起来,身子有些站不稳。 嘉嘉没想到她会醒来,眼睛睁的老大,不可思仪的看着她。 “稀文――”陈晨心疼的看着她,却不知如何安慰。 “说啊!说你为什么要利用我的感情?你说啊?”眼泪已经伴随着流了下来,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 “我。。。我。。。”,嘉嘉不知如何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了稀文眼中的绝望,那眼神表明,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我会娶你的。”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 同处一室 “我。。。我。。。”,嘉嘉不知如何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了稀文眼中的绝望,那眼神表明,她是不会原谅他的。 “我会娶你的。”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稀文低头一看,怒不可遏的说:“是你!”人虽醉,但心却是清醒的很。 高泽没回答她,直接问道:“你愿意不愿意嫁给我?” 脸上的泪水因他的这一句话而停止,稀文没有惊讶、没有欣喜,有的只是对他的恨,刻在她心里的这道伤口,是不会因他的一句“我会娶你”而愈合的。 站在一边的陈晨把握着心中的那份恼怒,他的心情百般交集,仍强装镇静的说:“稀文,我们走吧!” 还未等到稀文答应,陈晨已经强制把她拽走了,紧接着是高泽冲出去的身影,剩下的几个人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觑。 “这下好了吧?哈哈哈。。。”嘉嘉边大笑着边往嘴里灌着酒,小庆看了他一眼,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一路上,陈晨攥紧着稀文的手臂,始终不放开。“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啊?”满脸潮红、双眼微眯着的稀文问他。 “带你随处走走而已,稀文,对不起。”他忽然停下来认真的道歉着。 “哈哈!你。。。干吗要向我说对不起啊?你没有错!没有!”稀文摇摇晃晃的说。 陈晨猛的将她拥入怀中,没有再说什么,他想,就这样抱着她,才是最大的幸福。 “呕!”稀文毫不客气的将秽物吐了出来,并吐在了他的身上,顿时一股难闻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而稀文却立在他的脖径边睡着了。 陈晨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发丝,无奈的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并不理会身上的脏物,将她轻轻的抱了起来。 暗处的高泽看到这一幕,再也无法跟去。 快到宿舍时,陈晨又顿了一下,转而,进了一家宾馆,他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这个样子。 将她放到大床上,稀文咛嘤了一声,便又沉沉的睡去。 现在的难题是自己身上的脏衣服怎么换?幸好是夏天,将上衣洗好晾在窗台上,裤子只是用水搓了搓,一切做好之后,他在床边坐了下来。 凝望着睡梦中的她,发现,其实她安静起来真的很像只小猫,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上了她,明知道她不喜欢捣蛋的自己,还喜欢的一发不可收拾,“怎么办呢?”轻轻握着她的小手问着,可惜没人给他答案。 晨光渐渐微露出一道刺眼的光芒,稀文双手按着太阳穴,迷糊着坐了起来。 看到陈晨趴在床边睡着了,她先是一惊,随即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接着,脸上露出了笑容,很久没有这样笑了,很畅快! ------------ 看见她洗澡 他就那么的睡着,头发掩盖了浓厚的眉毛,长长睫毛轻轻扑扇着,紧抿着薄唇,脸上似乎还隐隐在笑着,展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从没这么观察过他,稀文不由的看呆了,看见他动了动,忙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你醒来了?”他问。 仍旧玩着手指,她点了点头。陈晨坐到床边,握着她的小手,关心的说:“等下再解释给你听,现在头疼不疼?” 满脸害羞的她更是不知怎么说,只是一味的点点头,看到她那傻样,陈晨忍不住调侃道:“怎么了?昨晚梦见我了?” 稀文随即脸颊一红,娇羞的说:“去你的,我一夜无梦。” 陈晨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脸上也荡漾着笑容,起身走到窗台边将上衣取了下来并穿上,慢条斯文的说道:“今天你不用去上班了,我昨晚已经打电话向领班请假了。” 稀文一听,不解的问:“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请假?”陈晨嘴角扬起一抹笑,“今天我们一起出去玩,放松放松心情!” 稀文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哦”了一声,下床走向卫生间。 陈晨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无论如何,他都要她开心,下了楼买了早餐回来她还没出来,于是想也没想就推门而入,可一秒钟后他又急忙关上门退了回来,映在他眼前的一幕足以让他面红耳赤,因为此时她正在洗澡! 一声怒骂随即传了过来,“死陈晨,进来干吗不敲门啊?”看来母老虎发威了。 “谁知道你在洗。。。洗澡啊,要知道我就不进去了,看你那么长时间没出来,还以为你掉进马桶里了呢!再说,大清早的你洗什么澡啊?”陈晨的嘴也不失软,想起以前上学时前后桌的他总喜欢捉弄她,就不免扬起笑容。 “废话!昨晚喝酒了,现在还一身臭味,不洗都脏的不成人形了,哼哼,等我出去再跟你算帐!” “算就算,谁怕谁啊?”陈晨小声嘀咕着。 几分钟后,稀文头发湿淋淋的出来了,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质问着:“臭小子!谁让你进去的啊?还有,我们怎么在宾馆啊?”虽然他没怎么着自己,但还是要问清楚。 “你问那么多,我怎么回答啊?”陈晨嘴里塞着面包问道。 “就两个问题而已,哪有那么多啊,恩――就先回答后面的问题吧?” “你还敢说呢!昨晚我把你拽了出去,接着,你就吐在了我身上,再接着,你就睡着了,再再接着,怕你回宿舍丢人,我就把你带到宾馆来了。”他一口气说完,还不忘给她一记白眼,让她相信都是她的错。 ------------ 房里调侃 “就这样?”稀文问,因为她觉得还应有点什么他没有说出来。 “恩恩、就这样。”陈晨快速的吃着面包,点头如捣蒜。 稀文则有些不大相信他的话,隐隐越越感觉不大对劲,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她笑着说:“现在我问你另外一个问题,你最好老实回答,不然的话――哼哼。”她奸诈的递给陈晨一个眼神。 陈晨一看这眼神,就知道为了刚才的那事,脸色又开始窘了起来,身子像虚脱了一样躺在床上,无力的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某人当然不会放过他,两脚跳上床,与他撕杀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陈晨明显的体力不支,连连求饶的说:“姑奶奶,你就饶了小的吧,别这么掐我了,你看我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了,很疼滴!” “活该疼你!谁。。。谁让你偷看我洗澡的。”想到这,她的脸又如火烧一样热,可是,自己的身体不是早已被别人看过了么?脑海里又浮现那天的情景,脸色也顺着暗淡了下来。 一旁的陈晨看见她脸色的变化,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先前的表情,笑嘻嘻的说:“小文文,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来,给你老公我捶捶背。” 听到此话,某人的恶女形象再次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别那么恶心好不好?什么小文文,肉不肉麻啊!再敢说是我老公,我就把你嘴给堵了,我年龄还那么小,你老是扯那么远干吗!” 陈晨不理会她的恶语,继续调戏着:“拿什么堵我的嘴啊,用你的嘴好不好?”让别人听起来倒有些撒娇的模样。 稀文的小脸又开始红了,用手再次狠狠的掐了他胳膊一把。 “哇!老婆,你太狠心了!啊~啊~疼死我了。”陈晨一边甩着胳膊一边大叫着。 看着他吃亏的样子,稀文忍不住再次大笑了起来,“怎么,服不服啊?”她得意的问。 陈晨佯装害怕她的样子,惶恐的点点头,并信誓旦旦的说:“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负我老婆了,以后再也不敢惹我老婆生气了,以后再也不让我老婆被我欺负了,以后再也不让我老婆为我生气了,以后再也。。。” “停!”听着糊涂的稀文大喊了一声,接着她气急的吼道:“别喊我老婆,刚才不告诉你了么?你怎么还敢喊啊?” “你说不让我说我是你老公,又没有不让我说你是我老婆。”某男据理以争。 “拿命来!” 新的战斗再次开始,直至两人都累的不行。 “都说不让掐我了,你还一直掐,你真是个狠毒的女孩。” “都说不让你那样喊我,你还一直喊,你也真是个厚脸皮的男孩。” ------------ 海边的浪漫 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默契的同时转过头,两人一起傻呼呼的笑了。 “你真傻。”他宠溺的说。 “你也是。”她笑着看他。 突然,陈晨大着胆子轻轻抱住了她,稀文身子一僵,但却没有推脱,她忽然发现自己被陈晨抱着很安心,不会产生抗拒他的感觉,难道自己被孽的太厉害了?还是自己却不知道早已爱上了他? “你饿不饿?” “我都快饿死了,你怎么不早问我饿不饿啊?”稀文挣脱他的怀抱,坐起来质问着。 陈晨汗颜了一把,起来把买来的早餐递给她,看她狼吞虎咽的吃相,陈晨那迷人的微笑更加的猖狂了,许久,他压着内心的欣喜对吃东西的人儿说:“我们去海边吧!” 稀文一听,激动的连连问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我还从没去过呢!”真的像小孩子一样顽皮,陈晨浅笑着,点了点头。 太阳肆意的照耀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金黄色的沙滩散着热度,深蓝色的海水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岸边,稀文高兴坏了,第一次来到她从小渴望的地方,叫她怎能不激动,她将鞋子脱下,赤着脚在沙滩上踩来踩去,脚心热热的,甚至还有些烧的慌,但她不在乎,任海风吹乱她的短发,依旧前进着,留下身后一串串的脚印,陈晨跟着她,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陈晨,快来看啊,这里有好多漂亮的贝壳呢!”她没形象的大叫着。 陈晨弯身拣起一个,看了看,赞叹的说:“是啊,很漂亮。” “今天,我要在这里呆一天,你说好不好?”稀文问他。 “行是行,不过,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让你在这里呆上一天,而且吃的我全包,行不行?”陈晨得意的说着,脸上一副不怀好意的神情。 “我怎么感觉你说的话很阴险啊?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稀文不留情面的当面揭穿他。 “你说答应不答应?反正你也没带钱来,不答应我的话,我就让你走路回去。”陈晨志在必得的眼神让稀文更觉得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直接问道:“小样儿,说来听听?” “你在这里亲亲我的小嘴,我就让...”还没等他说完,稀文已经冲上去开打了,顿时上演了一幅“海边追逐图”,嬉闹的两人宛如一对幸福的小情侣,羡煞旁人。 稀文觉得,每次只要和陈晨在一起,两人都会闹上一闹,不过,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她可以勇敢而认真的面对一些事了。 没多会儿,陈晨便一屁股的坐在沙滩上气喘吁吁的说着:“算你狠!” “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从他面前放肆着荡漾着,稀文看着被自己打的落花流水的陈晨,心里就忍不住狂笑。 ------------ 陈晨的身世 没多会儿,陈晨便一屁股的坐在沙滩上气喘吁吁的说着:“算你狠!” “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从他面前放肆着荡漾着,稀文看着被自己打的落花流水的陈晨,心里就忍不住狂笑。 “哼哼,再笑我就定不饶你了。”陈晨眯着眼发出危险的信号。 稀文会意他的眼神,也不多说了,与他并排坐了下来,一起目视着海面的远方,许多年以后,他们才知道在这个地方有着属于他们最甜蜜的回忆。 在河南省的东南部,有这样一个县城,它位于涡河上游,豫东平原。属周口地区。面积1761平方公里,人口126.06万。辖辖11个镇、12个乡,它就是太康县,也是林稀文、陈晨、陈流熙的家乡。 这天,天刚蒙蒙亮,灰白色的天空预兆着某些事情将要发生,在xx乡xx村陈晨家门口经过几声车鸣声后,停下了一辆豪华奔驰,接着,从车里下来一个衣派整齐的年轻人,从衣着来看,不像一般人,年轻人下了车就立即原地拉开了车门,似乎在等谁下车,嘴里还一口一个“小心。” 一双擦的明亮的皮鞋首先迎入眼孔,年轻人忙搀扶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年人,老人虽然头发花白,但一身的名牌服装显示着他比年轻人还要不一般,眼睛轻眯着,转而变的特别凌厉,似乎能看穿一切。 陈父陈母慌忙跑了出来,看见老人后,脸色不怎么好看,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心也是一个劲的往下沉,像掉进了冰窖里,但陈父仍笑盈盈的说道:“欢迎老板光临寒舍。” 老人没答话,径直往院里走去,留下一阵冷风往陈父陈母的心腔直灌着,他们也跟着进了院子。 “我就不进去了,就在这说明白好了。”老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讲着普通话。 陈父开口道;“请说。” “我派人寻了你们夫妇18年,现在终于让我在有生之年见到你们,说吧!我的外孙在哪里?”老人开门见山的说着。 “这...”陈父陈母互望了一眼,早在18年前,他们就知道,无论隐藏的多好,终究都得面对现实,可这是受人之托,每月还会有人打钱过来,不能言而无信啊。 看出他们的犹豫,老人再次开口,声音里透着不容忽视的冰冷:“都是我那女儿做出的傻事,你们请放心,我年纪也大了,不想再追究前尘往事,我只是要寻回我那外孙,过安享晚年的小日子。”语气中有乞求、有不容拒绝的气势。 陈父满脸无奈的说着:“我们也有苦衷啊,老板,如今小晨也已经长大成人,自是要归还你们,但我还有个不请之请。” “陈先生请讲。”老人的语气渐渐温和起来。 “请芯明自己前来领人,如若不可,那我也是无可奈何,老板应知道陈向东的为人。” 老人的脸色瞬间再次微怒,但强忍了下来,深吸一口气,伤感的说道:“芯明已经在18年前去世了。”说着,他的眼睛里泛起了一层白雾。 “什么?”陈父陈母显得很惊讶,那每月给他们打钱的是谁? “我们也不知道芯明小姐已经去世,在18年前,她委托我们替她照顾孩子,还给了我们30万,说有一天会前来认领的,直至今日,她还有打钱来,可既然她去世了,那打钱的谁?”陈父仍处于震惊状态,把一切都告诉了老人。 老人的眼神又开始凌厉起来,但他始终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问道:“那孩子呢?” “他现在不在家,前段时间退学了,现在在温州打工。”这是陈母说的。 “怎么能让他去外面打工呢?他年纪还那么小。”老人满脸心疼的说着。 ====感谢连城给我投橄榄枝的亲们,我真的很激动,1500字奉上,我会好好更文的,谢谢大家!鞠躬! ==== ------------ 难言之隐 “他现在不在家,前段时间退学了,现在在温州打工。”这是陈母说的。 “怎么能让他去外面打工呢?他年纪还那么小。”老人满脸心疼的说着。 “这孩子自小就调皮捣蛋,现在又是固执的非要退学,我们也是没办法!”陈父愧疚的说着。 “真是像他妈妈啊...”老人感叹一声,思绪像飞到了遥远的18年前。 谁也不知道老人的难言之隐,陈芯明在18年前,认识了慕林公司总裁慕容风,两人迅速坠入爱河,可天不随人愿,慕容凤早已经成家,可陈芯明还是和他在一起,甘愿做他的地下情人,陈老爷子知道此事后,大发雷霆,固执的他认为有伤门风,让他的颜面如何在商界立足?岂不是要成为人人饭后的笑柄?所以,只有一个女儿的他决定要把外孙送人,却遭到陈芯明坚决反对,把孩子偷偷交到老实守信的陈向东夫妇手中,并给了他们30万作为瞻养费,并承诺在18年后的今天来寻孩子,而这一切做为孩子父亲的慕容风竟一无所知! 要不是老人前段时间在自己以前破旧的衣服里翻出一封信,他直至今日仍找不到自己唯一的血统,这是陈芯明自杀之前写的,信上除了请求他的原谅之外,还把孩子的地址告诉了他,老人当时老泪纵横,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悔恨自语:“女儿啊,你就这么舍为父而去,你去陪了你妈妈,可你让我怎么还有颜面见你妈妈啊,都是我固执,是我的错,你放心!我一定将外孙安稳的带回家,并将家业传给他,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决不让家产落入他人之手...” “我们有小晨的号码,你要不要打电话给他。”陈父问道,将老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老人掏出手机把号码记了下来,准备打电话,可手却颤抖的按不了数字键,站在一旁的年轻人一直没有开口讲话,只是脸色有些微颤,他是老人弟弟的儿子,年仅28岁的陈子浩。 “不了...我现在还不想见到他,只是你们一定要照顾好他。”老人的态度让陈父生疑了起来,既然那么想外孙,为何却不想见他? “那是自然,这孩子跟了我们夫妻俩18年了,我们待他如自己的亲儿子一样,老板放心。”陈母慌忙应着。 “子浩,你先去将车子调头,我们即可回上海。”老人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是,侄子这就去。”陈子浩抬头看了一眼老人,遁步走了出去。 现在,寂静的院子里只剩下三个人,老人看到陈子浩出去,忙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交给陈父,哽咽的说着:“快藏起来,孩子就拜托你们夫妇了!”说完,老泪纵横的向陈向东夫妻亲切的摆摆手,表示再见,这一举动更让陈向东夫妻大吃一惊,态度竟变的如此速度。 陈向东慌忙将信揣进衣襟里,和陈母搀扶着老人往院外走。 ------------ 你喜欢他啊 陈向东慌忙将信揣进衣襟里,和陈母搀扶着老人往院外走。 陈子浩依旧恭敬的为老人拉开车门,待老人坐好后,他关上车门,然后进了车里开车走了。 陈向东夫妻两个伫立在那里望了很久,好像一场梦一样,直至车影消失不见,他们才走到院子里打开信封。 先是从信封里掉出一张银行卡,他两个不明所以,忙看向了信。 几行短短的字迹,让陈母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她颤抖的指着信说道:“向东,怎么会这样?我可怜的晨儿啊!你的命怎么那么不好啊。”两行清泪滑过她的脸庞。 陈向东不语,但那哀愁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许久,只见他缓缓开口道:“我们进屋商量商量,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 早上还差一分钟就9点了,女生寝室的林某某正手脚忙乱的往身上套着衣服,此时的她头发蓬乱、满脸悔恨,早知道昨天就不那么晚回来了,都怪自己贪玩,现在可好了,一觉睡到8点59分,等下又要挨批了。 牙没刷、脸没洗的急匆匆赶往酒店,走到门口,看见签到柜旁没人,拍拍将要跳出来的小心肝,跑了进去。 “这是谁啊?签个9点1分,愚蠢!无知!签个9点不就好了,这让我怎么签?总不能也9点1分吧!看来只能签个2分了!”稀文一边郁闷的嘀咕着,一边庆幸着领班不在这里。 转身的同时正看见领班朝这边走来,领班犀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稀文低着头准备跑上楼,却被一声呵斥吓软了脚跟。 “林稀文,站住!” 稀文回头看了一眼愤怒的领班,勉强的笑着问:“领班,有什么事吗?” “林稀文同志,让我说你什么好,迟到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就不能改改吗?”领班‘好心’的劝导着。 “就迟到2分钟了,况且,今天是睡过头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迟到的!”林稀文解释着。 “这次不是故意的,那以前的都是故意的了?”领班‘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说。 “。。。”稀文不语,因为她知道,如果再和领班这么说下去,领班一定会狠狠的说她的,越不理他,领班就无趣了。 “记住,再有一次的话,我会扣你薪水的!”领班撂下这么一句话,拽拽的走了。 稀文一边上楼一边自言自语着:“每次都扣薪水,你当我是开银行的啊!”说完,还不忘撇撇嘴,以示心中的不满。 “稀文你来了啊。”杨维笑着问。 稀文也笑着点点头,看的出来,她这两天心情大好,只是觉得,有些事始终要遗忘的。 两人说说笑笑的聊着,在稀文心里,杨维是个和气的女孩子,不像二楼的那些人,因此便把她当成了朋友。 收拾了一下包厢,两人去下楼吃饭,真是冤家路窄啊!走到二楼,恰巧碰见从二楼出来的陈晨,某人立刻展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稀文瞥了他一眼,拉着害羞的杨维一道下了楼。 “你们是什么关系啊?”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杨维口中说出来的,稀文随口一说:“没有关系。”可胸口却出其的痛。 “怎么啦?你喜欢他啊?”稀文再次不经大脑的问道。 ------------ 他很调皮 “你们是什么关系啊?”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杨维口中说出来的,稀文随口一说:“没有关系。”可胸口却出其的痛。 “怎么啦?你喜欢他啊?”稀文再次不经大脑的问道。 杨维难奈羞色,娇声道:“没有啊,你们是一个地方的吗?” “还说没有,那打听他干吗啊?”稀文一度当面揭穿她。 “不跟你说了。”杨维欲做走状,稀文连连道歉:“好了好了,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好了吧?”但心里硬是不想多说,她也不知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杨维走近她,在她耳边小声的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啊?看起来你们关系很好。” “我和他关系好?”她惊讶的指着自己问,“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们关系好的?” “从那次他为你挡小庆的椅子看出来的,他真勇敢。”杨维坦白的说。 “哦,我们是同班同学,上学时,他就坐在我后面。”想起上学时代,稀文的眼孔又多了几分温和。 “那他有女朋友吗?”稀文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终于问正题了。 “他很调皮捣蛋的,以前好象有一个,不过是听别人传言的,不知是真是假。”稀文‘认真’的评论着他。 “我还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呢!呵呵。”杨维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 稀文没答话,突然问道:“雯雯是哪里的人?” “江西的,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她有时和嘉嘉说话我听不懂。”稀文实话实说。 “她们江西人说家乡话咱们本来就听不懂的,就像咱们都是河南人一样讲话。” “恩,也是。” “我们坐­那边沙发上吧?”杨维指着不远处的沙发说道。 稀文看向那边,陈晨那小子也坐在那里,还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两人同时走了过去。 “呦!小妞来坐大爷这里。” 杨维也推她坐那里,稀文无奈就坐了下来,手还不忘掐一把陈晨,低声说:“给我安分点,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看见杨维正瞧着他们两个,刚才掐陈晨也被她看见了,稀文笑着解释着:“以前上学就这样子,他很调皮的。” 陈晨立刻瞪她一眼,不满的说:“我哪里调皮啊?说的我跟小孩子一样。” “你本来就是小孩子,不承认吗?”稀文继续打击他。 “林稀文你――!”陈晨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怎么了?”某人依旧明知故问。 “可恶!”陈晨不顾形象的将稀文按在沙发上捶了几下。 没任何准备的她被他这么一打,彻底击垮!待陈晨发泄完之后,稀文又将他掐的直跳,两人的嬉闹让杨维很羡慕,但也嫉妒稀文,但只能将这份心思埋到心底,直至发霉。 没任何准备的她被他这么一打,彻底击垮!待陈晨发泄完之后,稀文又将他掐的直跳,两人的嬉闹让杨维很羡慕,但也嫉妒,只是她只将这份心思埋至心底,直至发霉。 ------------ 潇洒的争论 两人的嬉闹让杨维很羡慕,但也嫉妒,只是她只将这份心思埋至心底,直至发霉。 “好了,都过来端饭了!”领班呼叫着女服务员们端菜。 乱打一通的两人才停止战斗,稀文拍拍自己的衣服,气愤的说道:“哼,有空再宰了你!” 陈晨含笑着点点头,对她讲的话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女生桌上今天异常兴奋,尤其是雯雯,她嘲讽的用普通话讲道:“刚才我去厨房端菜时,看见那个洗碗的大妈吃饭时还吃根葱啊,葱能生吃的吗?” “不知道,那个大妈是谁啊?”李思月问。 “就是那个河南的刘大妈啊。”雯雯有些不耐烦的说。 “哦?河南人啊。。。”小庆把音拉的很长,还顺便看了稀文两眼。 稀文一听她们这话心里就极不舒服,斥责道:“河南人怎么了?不要瞧不起河南人。” “你们那边的人很喜欢吃那个很大的馒头吧?”雯雯不经意的插嘴道。 “是又怎么了?”稀文现在觉得她们都好可恶、好讨厌。 “没怎么,就是感觉很不可思议,那么大的馒头怎么吃掉的?”雯雯再度挑战稀文的耐性。 “你们难道不吃米饭吗?!” “那不一样,听说你们那里的稀饭和面条很不卫生呢!。。。”小庆也将话题谈论到最高潮。 “够了!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我们的饭食怎么样也论不到你们几个贱女人来评价!”林稀文‘霍’的站起身指着她们三人凌厉的骂道,谁都不可以侮辱她的家乡,谁都不行! “就是,怎么不这么说你们的家乡啊?”一向不爱生事的杨维也站了出来抗衡。 吃饭的人都看向她这边,陈晨和陈流熙的脸色极为难看,刚才她们的对话全都被他们一字不漏的听见了,陈晨和陈流熙同时也站了起来,对于这一举动,他们相视的对笑了一下,然后,陈晨潇洒的走到女生饭桌旁,大声的用普通话说道:“希望不要听见你们再这样评价河南人,不然,你们会死的很难看!”说这句话时,他用了十分的力气,以致于在场的都听于耳中。转身,霸道的拉着稀文上了楼。 陈流熙看见领班从后橱过来,看来也是听闻赶来,怕他批评陈晨和稀文,走过去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毕竟他也是组长,说话也是有点分量,领班看着远方的女生饭桌点了点头。 陈流熙深沉的看了一脸处于震惊的她们,平静的说:“你们忘了我也是河南人,陈晨和杨维也是河南人,你们这样的话我以后也不希望听到,好自为之吧。” ------------ 两吻定情 语气虽平静,但很难掩饰内心的波澜。­ “陈晨也是河南的吗?”雯雯小心翼翼的问。 “恩。”小庆白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帅哥?没看见他刚才的凶样么?真是无可救药! “完蛋了!完蛋了!唉!”雯雯沮丧的叹息道。 “白痴!”小庆扔下一句话也走了,其他人也都跟着上了楼。­ 喧闹的大厅声音连连,惟独女生饭桌寂静无声,只剩下了雯雯一人,她的眼神透露着无尽的脆弱,垂下眼睑,一滴泪从她眼中掉落,是的,她嚣张任性,是的,她没有小庆漂亮,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真的很喜欢陈晨,从见他第一眼就开始了,那种冷酷的气质一直是她的诱惑,可为什么他那么在乎那个林稀文呢?为什么! 想着这些话时,尖尖的指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刺入她的手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是麻痹了么?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让人为它而发狂呢? === “真是气死我了!”刚推开306包厢的门,稀文就毫不掩饰的大叫道。 “哈哈哈...”陈晨看着那张气呼呼的小脸,忍不住大笑起来。 “别笑了!没看见我正气着的么?奶奶的熊,敢这样说我家乡,那些女人都该死!”稀文诅咒道。 “那也是我家乡啊。” “哎,不过你最后那一句话好壮观啊!真是佩服死我了,呵呵。”某女花痴着说。 “你才知道啊?像我这样英俊无比、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帅哥说出的话当然很壮观了,你以后可要对我好点,不能再对我凶巴巴的,知道吗?”陈晨自恋的说。 稀文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打击着说:“牛都不知道怎么死光了?” “你!”自恋的某男变了脸色。 “你什么你啊,告诉你,以后不要欺负我,不然,哼哼,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稀文威胁道,可她不知道陈晨跟本就当她说的是废话。 “你,过来。”站着的陈晨用手指勾了勾离他有五步路的稀文。 “干吗啊?”稀文不放心的问,因为他说这句话就没有好事,这个她很清楚的。 “过来嘛,我不会谋杀老婆你的。”某男再次叫出某女不喜欢听到的词。 “来就来,谁怕谁啊?”稀文大步的走到他面前,小嘴倔强的说。 陈晨温柔的看着她(准确的说是看她的唇),忽然,低头覆上了那张倔强的小嘴,稀文惊的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也跟着快速跳动起来。 她推开他,眨眼功夫又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吻着,她发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很好闻,似催眠一样把她紧紧的拴牢在他身边,她没有再反抗,并主动和他的舌交缠着,忘乎所以。 陈晨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慢慢松开她,说道:“做我女朋友好不好?”语气中有着乞求和期望。 “什么!女朋友?”刚离开香吻的某女诧异的问,是的,她根本没想过他会这样问。 “恩...” “我好好想想。” “不用想了,就这样,恩?”某男再次吻了上去,把答案霸道的定义了下来。 ------------ 远离拥抱 “不用想了,就这样,恩?”某男再次吻了上去,把答案霸道的定义了下来。 === 中午时分,炽热的太阳散耀着无限的光芒,滴滴哒哒的汗水涔出人的身上粘乎乎的,浑身散发的臭味,使心情也影响到了极点。 出租屋里不时传来一阵阵的争吵,屋里的东西散七八落的,女人声音里有着乞求的意味,“嘉嘉,你不要走,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拿什么去原谅你呢?”说出这句话之后,室里一片寂静,寂静的几乎无法呼吸,许久,小庆满脸悔恨的说:“你明天就可以走了,我,不会再留你了。” 此时此刻,她才知道后悔,可决不会减少对林稀文的恨,要不是她,嘉嘉怎么会离开自己!无论怎么样,都要她尝尝被人离开的滋味! === “陈晨,你在哪里?回来给我带碗饭吧。”躺在床上的稀文下命令的说道。 电话那头没有半点犹豫,他依旧笑嘻嘻的问:“我在南门这里,老婆要吃什啊?” “陈晨你个死小子别乱喊,看在你给我带饭的面子上先不理你,你带碗炒面回来了。” “恩,好,挂电话了。” 稀文还没说‘好’,电话已经就挂掉了,只留下她恶狠狠的话:“回来再算帐!” “稀文,陈晨对你可真好。”杨维再次羡慕的说道。 但让稀文听着这话,总感觉有酸溜溜的感觉,“就买了一碗饭而已,这也叫对啊?”她眼中闪烁着暖意反驳道。 “呵呵。”杨维笑了笑,专注着继续看电视。稀文见她不说话了,也就没再说,躺在床上倒有些困意,脑子里的思绪很乱,这两天,她故意不去想那些伤心的事情,希望把它忘了,可每当安静的时候。却每每想起,总觉的有种苦涩的滋味环绕心头,难受至极,困意渐渐越来越重,就这样,带着不甘和周公约会... 当陈晨踏进女生宿舍的时候就被这样一副情景所触动,她侧身睡着了,一张平凡的脸蛋睡的很不安稳,他走到床边定晴一看,目光定格在眼角的眼泪,心痛的感觉再次袭击全身,双手抚上那张令他爱慕的脸蛋,悄悄将泪珠擦干,把饭放到桌子上,并和杨维说她醒来就让她吃掉饭,杨维目光灼灼的点点头,他所做的一切动作全被她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有些不爽。 晚上似乎来的很快,星空一片墨色的浩瀚,点点滴滴的雨水又掉落了下来。 “这鬼天气又下雨了!”林某某下了班看见下雨便开始牢骚起来,快步朝宿舍走去,步疾快速的走到门口,准备掏出钥匙开门,却被另一个人用长臂揽到了一边的拐角处。 那人从背后抱着她,以为是陈晨的她并没有反抗,只是有些娇羞的问:“深更半夜的在这里干吗?” 背后的人并没有开口讲话。 “说啊,哑巴了不成?”她不悦的问。 “我在这里等你。”是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稀文大惊,忙回头看是何人。“嘉嘉,你怎么在这里呀?”稀文愣住了,怎么是他?眼神也跟着黯淡了下来,虽然和第一句问话相同,但语气却差至千里。 “我刚才就已经说过了,在等你。”普通话里显得有些失落。 “等我干吗啊?”声音里透着远离的淡漠,不得不让嘉嘉浑身僵硬,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还是前来期待那微乎其微的转机。 ------------ 你会离开我吗 等我干吗啊?”声音里透着远离的淡漠,不得不让嘉嘉浑身僵硬,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还是前来期待那微乎其微的转机。 “求你原谅我。” 想不到,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嘉嘉会来求自己原谅,她理理情绪,受伤的眼眸迫使自己不去看他,沙哑的说:“只是。。。你没有错,一切都只是我太单纯而已,这也给了我一个深刻的教训,我想,我没有资格去原谅你。”她缓缓开口,神色无光,仿佛没有焦距一般。 “没有资格。。。”嘉嘉颓废的喃喃道。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她的意思就是不原谅么?如若没有猜错,从此,他们天涯陌路人。 想到这些,嘉嘉眼中迷起一层水雾,一字一顿的问她:“我可以。。。抱你最后一次吗?” 稀文望着那期待的眼神,有些不忍,当初,他是那么的帅气戴着耀眼的耳钉,说话总是酷酷的,是她刚进酒店的暗恋对象,终有一天,这个遥远而不真实的梦在不久前降临在自己身上,没想到,转眼之间,一朝一夕击碎了她的梦。 时间竟然过的这么快,他亲手埋葬了她的纯真,直至现在,除了那短暂的凄美爱情之外,竟然再也找不回当初那份悸动,还能说些什么呢? 她缓缓轻抱着他,苦涩的在他耳边说:“闭目凄凉以在,落花似水无情。”嘉嘉的心猛颤了一下,将这句话深深的记在了心里,他知道,他带给她的伤害一辈子也不会消失的。 良久,她放开他的怀抱,静了静神,说:“我该回去了。”一切都结束了。 嘉嘉递给她一张纸条,看出她的疑问,于是解释道:“这是我的qq号,我知道你不会上网,以后会了就加我号吧。”点点头接过,头也不回的回宿舍了。 扑到床上,积久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啪嗒嗒’的滴在被褥上,也滴在了她的心里,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不暗时世的人都要被人利用吗?而且,导火线还是一杯白开水,现在,她终于知道白开水也这么昂贵,也不是任何人都配喝的。 这夜,嘉嘉看着女生宿舍门看了很久,空洞的眼神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直到天空破晓才回去。 === 稀文知道嘉嘉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只是望着窗外,一言不发,陈晨看出她的不寻常,关心的问:“老婆,怎么了?今天不开心吗?” 稀文居然没有因为‘老婆’一词而和他闹,只是很安静的看着他,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难得的肉麻却没能让陈晨开心,他坐在她旁边,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款款的说:“过去的就过去吧,我什么也不知道你的事情,你也忘了吧,你还有我,我们会很幸福的。”其实,私底下他什么都打听的很清楚,他知道她所有的事情。 她依在他怀里,眼中的泪珠似要掉落下来,“你会离开我吗?”她苍凉的问。 ------------ 约会 她依在他怀里,眼中的泪珠似要掉落下来,“你会离开我吗?”她苍凉的问。 陈晨的手机此时却不合适宜的响了起来,他听完手机里爸爸讲的事情,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看出他的变化,稀文问:“晨,怎么了?” “我不能答应。。。你刚才的话了,家里有急事让我明天回家。”他失望的回答。 这一句话如一颗炸弹似的炸的她粉身碎骨。她眨眨眼睛,泪水已经流了下来,颤抖的问:“你,也要离开我吗?” 看到她哭,他显得很无措,很心疼,承诺道:“只是一小段时间,等家里事完了,我就赶来,我们不会再离开了。”希望她能谅解他。 “什么事情?” “我妈妈,因为我不上学闹的要自杀了,我回家去跟他们解释。”他哪里知道,这是陈向东夫妻迫使他快速回家使用的一个伎俩,否则,依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回家的。 “啊?自杀!”稀文不可思议的惊叹道,万一真闹出什么事情,可就是自己的罪孽了,她忙问:“怎么会这样啊?那你快回家看看伯母吧。” 陈晨点点头,微笑的说:“你能理解我的,对吗?”愣愣的看着他那双宝石眸,坚定的点头。 捧起她的脸庞亲了下去,稀文也回应着他,虽然生涩,但陈晨的心里却甜甜的,这是不是表示稀文接受他了?爱上他了?陈晨眯着眼睛吸允着她的甘甜,他想,这会是最难忘的一个吻。 过了几分钟,陈晨放开了她,稀文娇喘着呼气,满脸通红的说:“闷死我了,呼吸不上来。” 陈晨‘呵呵’笑了起来:“傻瓜,你那么激动干吗?鼻子都不呼吸了,怎么会不闷?” 稀文习惯的瞪他一眼,不满道:“我哪里有激动啊?” “呵呵,今天下班先别回宿舍,等我电话。” 稀文咬紧嘴唇,答应了下来。 当初,赵云龙离开自己也没有这么难受,嘉嘉利用自己也没这么伤心,他不就回家几天吗,可心里为什么这么失落?感觉陈晨要离开仿佛她的魂没了一样,她以前从没这种感觉,认真的想了想,自己真的是爱上他了,也许从他来温州那天起,也许,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了。心像针扎的似的,好痛好痛。 明明一个下午,稀文却感觉如此漫长,她的精神显得有些恍惚,做事也无精打采的,陈流熙关心的问:“怎么了稀文?脸色怎么不太好。” 稀文摇摇头,表示没事,她低下头说:“陈流熙,陈晨也要走了。” 陈流熙瞧了她一眼,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还有我。” 终于,夜幕降临,稀文感觉很不安,(准确的说她是因为激动造成的)。果然,9点钟,陈晨的电话来了,她看了响着的手机几眼,才拿起接听。 “喂。” “下楼,我在门口。”陈晨简短的说。 挂了电话,心跳的异常厉害,以致于她走路都有些踉跄,走到门口,看见玻璃外站着一身黑色衣服的他,心再次跳到了嗓子眼,大胆的走了出去。 “你来了。”他含笑着明知故问。 稀文有些发呆,一身黑色衣服衬托着他的冷酷,覆盖了往昔的浪子模样,发型也换了正流行的那种,一双明目时时的盯着她看,认识他两年多了,从没发现他原来也是这么帅。 “恩。。。我们。。。去哪儿?” “我新发现了一个地方,很不错,走吧。”奇怪?语气也变的稳重了,这让听惯他以往那种调调的稀文很不习惯。 两人并肩走着,不知说什么话,沉默了一会儿,稀文终于忍不住了,不满道:“你今天晚上哑巴了不成?” === 亲们别忘了收藏啊,我可是很努力更文呢! === ------------ 真的爱你 两人并肩走着,不知说什么话,沉默了一会儿,稀文终于忍不住了,不满道:“你今天晚上哑巴了不成?” 陈晨含笑着拉起她的手,快步的朝前走去,昏黄的灯光斜长的拉着他俩的影子,不知转了几个拐角,眼前的黑洞瞬间明亮起来,宽广的街道对面是一座凉亭,亭子边种满了柳树,微风吹过,细细的柳条随风飘拂,传达着阵阵凉意,两人一起上了亭子的最高处,享受着凉爽的空气。 在石台上坐下,背对背拥抱着,各怀心思的遥望着远方的世界,心异常的越走越近。 “这里真美真凉快。”稀文望着如墨的星空,由衷的赞美。 “我也是这么觉的。”陈晨应了一句。 “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个地方的?” “那次外送的时候。。。” 稀文脑海里突然想起上次杨维问的话,回头便问:“陈晨,你以前上学的那个女朋友是谁?” 陈晨不禁失笑了起来,看来这丫头吃醋了,她开始在乎自己了,笑嘻嘻的答道:“问这干吗?” 稀文一听,心中大来气,他竟然默认了!顿时沮丧的说:“没什么,只是上次杨维问我你女朋友是谁,我说你以前上学时传言有个女朋友,不知是真是假。” 陈晨看着她的表情,虽然她表面装作不在乎自己,但心里其实很想知道,他想逗逗她,逼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以前的确有个女朋友,现在还有联系。。。” 稀文也不听他把话说完,起身就要走,陈晨站起来一把拽住她,说:“你是要回去吗?” “忽然感觉这里很冷,想回去睡觉,怕明天感冒了。”撇撇嘴,眼睛竟不觉得湿润起来。 看她欲哭的模样,陈晨再也忍不住把她抱进怀里,心疼的说:“我根本没有过女朋友,真的,你是第一个,刚才只是逗你玩的,不要走好不好。。。” 看她不说话,他又说:“你为什么不把你心里话告诉我呢?你明明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 “都半夜了,我。。。该回宿舍了。”稀文挣脱他的怀抱,眼泪婆莎的说,心的绞痛使她不忍看他,或许,这一离开就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 “稀文。。。你。。。愿意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交给我吗?”他紧紧握着她的小手,脸色紧绷着问道。 她的眼神再次闪出惊讶的光芒,良久,她仰着有泪痕的小脸问:“我可以认为这是在求婚吗?” 听到她这样问,他的心又重见阳光,喜悦之情流于言表,看着她认真的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无法拒绝那双星若灿河的双眸,今天下午就已经想清楚了,没有他的日子真的很难过,他是第一个让自己心痛的人,她笑了笑,故做玄虚的问:“如果我拒绝你呢?” 听到这个回答,陈晨的心一下子凉了一大截,但他仍用失落的眼神坚定的对她说:“你是我第一个爱的女孩,虽然我们认识了那么久,你知道吗?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没有说出来而已,稀文,不管多久,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会等,等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为止,我是真的。。。爱你。” === === 亲们给点动力哈。。。 ------------ 陈晨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无法拒绝那双星若灿河的双眸,今天下午就已经想清楚了,没有他的日子真的很难过,他是第一个让自己心痛的人,她笑了笑,故做玄虚的问:“如果我拒绝你呢?” 听到这个回答,陈晨的心一下子凉了一大截,但他仍坚定的对她说:“你是我第一个爱的女孩,不管多久,我都会等,我是真的。。。爱你。” 稀文呵呵笑了起来,她主动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软软的蜻蜓一点,对上他的眼睛正色的说:“虽然我们的年龄还小,虽然我们认识了很长时间,但我就替我的心做主一回,我答应你。” 陈晨的眼眸中竟激动的泛起水雾,只有他知道,那是高兴的了,心的跳动久久不能平静。 他从背后将她环抱了起来,旋转了一圈又一圈,清冷的夜里传来一声声“咯咯”的笑音。 “该回宿舍了,都12点多了。”某女不舍的小声说道。 陈晨的眼里很过一丝无奈的情绪,这个夜里,他想和她在一起,只想任性这一次。“能不能不回去。。。” “什么?!”她被他的请求吓倒。 “今夜能不能只和我在一起。。。” “那我们住在哪里啊?再说,我们。。。怎么能。。。睡一起?”说这话时,她的脸又红了起来。 “呵呵。”陈晨爽朗笑了两声,忍着笑意疼惜的说道:“我保证,只想抱你睡一夜,决不会强迫你的,别担心,相信我。” 强烈的安全感让她不得不相信他,明天他就走了,守护他一夜有什么不对?现在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就算他碰自己那又怎么样? “小文文,跟我走吧!” 任由他带着她出了亭子,任由他将自己带到宾馆,当晨光照进室里的时候,她真的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他真的做到了,这一夜只抱着她睡到天亮,躺在他怀里一夜无梦,直至离开还能嗅到那种清香的味道,他也给了她一张纸,里面是qq和家里手机号。 看着那张纸,感觉整个天空都是黑暗的,心闷的特别厉害。 “你一定要来找我,知道吗?我会一直等着你回来的。”不放心的嘱托道,惟恐他忘记了。 陈晨手抚着她的短发,淡淡的笑着:“恩恩,我知道,乖,等我回来。” 送走了陈晨,稀文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一样,什么事情对她来说都变的毫无价值,再开心的事情也不能让她开怀畅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魂牵梦绕,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痛彻心扉,原来他的离开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打击,她每天晚上睡觉总忍不住流泪,总忍不住不去想他,只能暗暗给自己打气:不就离开几天吗?他还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 她死了 送走了陈晨,稀文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一样,什么事情对她来说都变的毫无价值,再开心的事情也不能让她开怀畅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魂牵梦绕,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痛彻心扉,原来他的离开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打击,她每天晚上睡觉总忍不住流泪,总忍不住不去想他,只能暗暗给自己打气:不就离开几天吗?他还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 碾转了几辆车,终于到了目的地,陈晨跳下车,伸伸酸痛的腰身,目睹着眼前的家乡风貌,随即徒步往自己家院走去。 看着自己家中的破旧房屋,他不禁心中很不是滋味。 “小晨,你回来了?”陈母首先看见儿子回来,欣喜的起身问道。 陈晨神色瞥到陈母憔悴的脸色上,关心的问:“妈,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陈母听到儿子这么懂事关心她,喜笑开来,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儿,你爸马上就回来了,小晨。。。唉。。。”陈母欲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陈晨误以为她为自己不上学而叹气的,脸上出现愧疚之色,“妈,我真的是不想上学了,你不要逼我了好不好?” 陈母为难的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小晨,这次不是为了你不上学的事情,而是有关于你的一生。” 还没等陈晨反应过来,陈向东踏步归来,当看见陈晨时,他的眼中出现一种父爱的不舍,这孩子长的越来越像他的亲生父亲了,特别是那双眼睛,和慕容风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继续接着陈母的话说道:“你不是我和你妈的亲生儿子。” “什么?!”仅仅一句话,让陈晨从天堂打入地狱,怪不得从小别人就议论他不是爸妈的孩子,怪不得自己长的和爸妈一点都不像,倒是哥哥和爸妈像的很,其实,从小就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从来没有人证实过,如今,亲眼看着从养育自己18年的爸妈嘴里说出,无不说的是很大的震惊,甚至夹带着不舍的怨恨。 许久,他才慢慢从震惊中一点一点脱离出来,睁着宝石眼质疑的说:“爸,妈,你们为什么今天要告诉我这些?是要赶我走吗?” 陈母看着儿子问出这话,忙说:“不是的,爸妈怎么可能要赶你走呢?只是,有些事我们必须要告诉你,你不能就这样不管你的外公啊!”想起那封信,陈母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触之生情的她怎么也控制不住。 “外公?妈,我外公不早就去世了吗?哪来的外公,是不是我亲生妈的父亲?” 陈母点点头,垂泪的向他慢慢吐出一切隐瞒的事情,“小晨,听完我说的话后,你不要激动知道吗?现在唯一的希望都希冀在你的身上,你背负着巨大的责任。” 陈晨看着陈母希望的眼神,不想让她伤心,只是茫然的点头答应。 “你外公是上海有名有脸的商界人物,只有你妈妈一个女儿,她名叫陈芯明,在18年前,爱上了慕林公司的总裁慕容风,也就是你爸爸,当知道你爸爸已经结婚后,虽然伤心,但还是愿意和他来往,这件事让你外公知道了,把你妈妈锁在家里,直到你生下来。”陈母看着儿子,眼中起伏着不忍心,他还这么小,怎么能承受这么多苦难呢? “后来呢?”陈晨继续问。 “后来,你外公要把你送人,因为他觉得很丢人,只是这一切你爸爸一点也不知道。” 陈晨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个妈妈,没考虑过多,他又好奇的问:“我那个亲生妈妈在哪里?” “她把你交给我和你妈时,就已经。。。自杀去世了。。。”说这话的是陈向东,他无奈的看着陈晨。 “死了?!!”陈晨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不敢置疑的说。 ------------ 为妈妈做的最后一件事 “她把你交给我和你妈时,就已经。。。自杀去世了。。。”说这话的是陈向东,他无奈的看着陈晨。 “死了?!!”陈晨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不敢置疑的说。 看出他的疑问,陈向东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先别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陈母开口:“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最主要的是你外公前几天来寻你了,还留了一封信。” 她将信拿了出来,递到陈晨手中,他忙打开看,由先前无神的眼孔逐渐睁大,再次不敢置疑的看着陈向东夫妇,只感觉那封信实在烫手的很,“怎么会这样呢?!!” “先别管怎么样,小晨,从今天起你必须长大,必须成熟起来,你不再是以前的你了,知道吗?”陈向东严厉的再次训导着。 “为什么这么重的责任要压在我身上呢?我为什么要承受着不属于我的困苦!为什么!”陈晨像疯了一般大声质问着,眼泪顺着那倔强的脸流了下来。 “啪!” 一声脆响在空气中蔓延,火辣辣的疼痛在陈晨脸上烧着,他后退一步,固执的偏着头承受着麻痹的心。 “向东,你为什么要打他?小晨还小。”陈母指责着。 “为什么?!为他的不孝!你外公年纪那么大了,他就剩下你一个至亲血统了,家业现在被别人操丛着,你不能让他一辈子的努力白费啊!小晨!” 看出陈晨无所适从,他语气缓了下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拉着陈母出去,吵闹的内屋只剩下他一个人,脱下鞋子爬到床上,缩倦着身子不断的啜泣着,这是他哭的最伤心的一次,他恨那个陌生的亲生妈妈,要不是她,自己不会这么痛苦,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去承受那些争夺大站,更恨的却是那个未蒙面的爸爸,是他给了自己这样一个家,既然恨她们,就要努力做给那个死去的妈妈和现在活的潇洒的爸爸看。 只是,那个生下却从未养育自己的妈妈,让他心中最软的地方不得不让自己去心疼她,喃喃道:“妈妈,你是世上最傻的女人。。。” 夜晚,天空总是挂着迷人的色彩,有点深沉却带着浪漫。天空的云朵在晚霞的映射下,五彩缤纷,幽悠的明艳着自己的美丽。那高悬着银镜似的圆月,把那如水的清辉漫漫倾泻,在蛙鸣虫啁中,繁星调皮的眨着眼,快乐的欣赏着婆娑的树影。 这时,习习的凉风便把昼日里的烦与忧轻轻的弥散开来,只是这么美的景色却没有使陈晨得到半分愉悦。 想了一下午终于想通了,此时的表情是安静的,望着天,那团恨意的怒火如此向上窜着。 依靠在梧桐树旁,心不知飞向了何处,面对稀文,可能要食言了,只是再多的思念也浇不掉他的责任,“去世的妈妈,我会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就算是我报答你生下我,放心吧。。。” 陈向东觉得事情越快处理越好,也就少一分危险,所以决定明天就出发前往上海。 从家里到上海,陈晨都没露过半分笑脸,只有想到稀文时,他的心才能得到一丝慰藉,在骄阳似火的天气下,虽然流下了不少汗水,但三人一直都在拿着信上的地址寻找着那份希望。 ------------ 不认亲爸爸 从家里到上海,陈晨都没露过半分笑脸,只有想到稀文时,他的心才能得到一丝慰藉,在骄阳似火的天气下,虽然流下了不少汗水,但三人一直都在拿着信上的地址寻找着那份希望。 上海的地方真大啊,车穿不息,条条公路纵横交错着,构成了一副现代化大城市的画面,陈向东凭借当年在这里打工的经验慢慢寻找着,可由于上海发展太快,一幢接一幢的高楼像鱼鳞和梳子齿那样有次序地排列着,以至于在这人群中转悠了3个小时导致有些头晕,不过站在一幢高楼大厦的玻璃门前,觉得转多久都是值得的。 陈向东推开旋转的玻璃门带着陈母和陈晨走了进去,可还没走几步,却被衣冠整齐的保安拦阻了下来,“干什么的?” 陈向东笑脸逢迎的说:“我们是来找人的。” “找谁啊?”严肃的保安打破沙锅问到底。 陈向东走到保安旁边,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那保安将信将疑的问:“真的么?你说的可是实话?”陈向东将站姿调正,正气的说:“那当然。” 保安看见他这么说了,深知说不定是真的懂事长外孙,便屁颠屁颠的跑去通报,“那好,你先在这等着,我上楼通报声。” “等下见了你外公,要有礼貌知道吗?”陈向东对身边的陈晨交代着。 陈晨答应着,眼睛不停的瞟着这富而堂皇的一楼大厅,这真的是外公的公司吗?真的那么有钱? 可几分钟过后,那个保安走了过来,表情冰冷的说:“我们懂事长说不认识你们,你们快点走吧!” 陈晨的脸上出现了自嘲的表情,他走上前,眼神犀利的扫视着保安,同样冰冷的告诉他:“先不要这么说,只怕等你们懂事长见了我,你的饭碗恐怕就保不住了。” 听了他这话,保安心虚的不敢看他,刚才上楼通报的时候,他自是先去总裁办公室报告的,这是总裁让他这么说的,也不能全怪他啊,想到有总裁做后台,便大着胆子不惧一切的愤然道:“好狂妄的口气!你是哪里来的野孩子,敢这样对老子说话。”他回头指着另一个保安说:“快点将他们赶出去。” 陈晨胳膊一甩,眼睛似要喷出火来,他竟敢说自己是野孩子,是!自己从小被父母送人,是野孩子,但不是谁都可以侮辱他的。 陈向东手一挡,委身的向保安赔个不是,拉着陈晨走了出去,走了不远,陈晨终于按捺不住,“爸,我们该怎么办?” 陈向东笑了笑,从衣服里掏出那封信,他差点忘了,信上有老人留下的电话号码。 打开手机将信上的号码输了进去,不一会儿便接通了,可电话那头说话的却不是苍老的声音,分明是一个年轻有力的声音。 陈向东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纹丝不动,就像电影中的“定格”,深沉而目色坚定的说:“坏事了!” “怎么了?向东。”陈母一听他说那话,忙问。 “老板目前的处境肯定不太好。”微微皱眉,貌似有不好的预感。“既然进不去大厦又联系不到老板,那就在这等吧,他总会出现的,我们也没办法。” 盛夏,则是一年中最煎熬难捱的日子,令人一筹莫展,这时的阳光已是近于“刻毒”了,似乎它有意要与人类作对,报复人类,气得人们诅咒它,甚至于要学后羿射掉这个“毒日”了,而在这即将发疯的日子里,三个人呆呆的望着大厦的门口,在往常虽是个遥望不及的梦,以目前的情形来看,似乎是最后一个办法了。 一辆白色的豪华宝马在大厦门前停了下来,站在大厦门前的保安忙去拉车门,这一动作吸引了他们的视线,只见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他一头短发黑亮,一身不俗的打扮,眉宇之间透着一骨子英俊的傲气,睬着稳重的脚步进了门,身后还跟着穿职业装的女人,貌似是他的秘书。 “他。。。。他不是慕容风。。。吗?”陈向东似对陈母又似对陈晨语无伦次的讲着。 “我们家小晨和他是那么的相象。”陈母口上虽这么说,仍纂紧着陈晨的手,可掩饰不了的却是陈晨漠然的态度,他双目纯净,似不为所动,更不显激动一分。 ------------ 思念的滋味 “我们家小晨和他是那么的相象。”陈母口上虽这么说,仍纂紧着陈晨的手,可掩饰不了的却是陈晨漠然的态度,他双目纯净,似不为所动,更不显激动一分。 陈母以为他是吓住了,安慰的鼓励他:“小晨,你可别害怕,也别灰心知道吗?你外公还需要你。” 陈晨呵呵笑了起来,“妈,你和我爸要记得,我一辈子都姓陈,亦永远不会承认有这样一位爸爸,你放心,我一定会为死去的亲生妈妈讨回公道的!”声音霎时成熟的不像个18岁的少年,仿佛在一夜之间他长大了,也懂事了不少,陈向东和陈母并没有因此而喜悦,相反只是重重的叹口气。 == 而在温州的这一边,有着和陈晨一样的脸色,她安静的做任何事,不多说一句废话,陈晨走了两天了,却没打一个电话,为什么短短的两天竟感觉过的如此漫长,每天都是那么的煎熬,大有一日如一年的错觉。 “相信你还在这里,从不曾离去,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若生命直到这里,从此没有我,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手机响了起来,这首《天使的翅膀》是稀文才换的来电音乐,她觉得这首歌很伤感又有许些温馨,就像他在身边一样安心,所以,他不在的时候都会一直用这首歌代替思念的心情,眼睛瞥到号码,又是个陌生的数字! 按了接听键,平淡的说:“谁?”连‘喂’都省去了。 时间过了几秒后,那头传来声如细丝的声音:“是我。” 稀文不知道该说什么,说憎恨都已经过去了,说接受却又很厌恶,迟疑不决的说:“高泽,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知道吗?我会很恼的。”微微发怒的语气不等那边讲话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相信你还在这里,从不曾离去,我的爱像天使守护你,若生命直到这里,从此没有我,我会找个天使替我去爱你。。。”电话又响了起来,稀文号码也不看,迅速的按了接听键,怒不可遏的吼道:“拜托你了!别打电话来了行不行!” “怎么了稀文?”清脆的声音顿时将她的火焰灭了去。 “苏雨彬?!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呵呵,没事,谁惹你了?”他的音律如一根弦似的波动了稀文的苦酸。 稀文找个安静的角落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没。。。没事,没人惹我,就是最近心情不好,好久没联系了,你最近还好吧?”彼此说着客套的话。 “恩!还好,今天下班要不要一起去海边玩?我和同事要去的。”苏雨彬邀请着。 “海边?我下班就可能8点多了呢!最近都很忙,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吧!”想到没有想见的人在那里,就是去又不会开心,还是不去为好。 “那好吧,有空多多联系哈,我去上班了,拜拜!” “拜拜!” 望着窗外,有一丝不自在的感觉绕上心头,终于,她忍不住想要打电话给他,可是满心的期待换来的却是关机的音讯。 “怎么会关机呢?陈晨,你什么时候才会来呢?”紧紧握住手机,好难受,怎么会这样呢?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吗?为何要活活折磨人呢? === 看在我辛苦更文的份上,大人们给点回报吧。。。 ------------ 祖孙相见 “怎么会关机呢?陈晨,你什么时候才会来呢?”紧紧握住手机,好难受,怎么会这样呢?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吗?为何要活活折磨人呢? 天渐渐黑了下来,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陈晨的视线很想穿透这层黑幕,很想刺探天之尽头是什么,各种刺眼的光芒照耀四处,炫耀着城市的繁华与昌盛,唯一不知的是,那束心中的灯何时被点亮。 “老板来了!”带着激动和喜悦的声音唤醒了陈晨的思维。几只眼睛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位不见岁月痕迹的黑发老人正四处张望着。 “老板可越来越年轻了。。。上次来我们家还是白头发呢!这么快。。。” “好了,别罗嗦了,我们赶紧去找他。”陈向东打断妻子的话,关切的说着。 陈晨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远处张望、所谓陌生的外公,虽然他看起来很年轻,不像65岁的年龄,但眼角的沧桑全目入他的眼底。 走到老人的面前,微起波澜的双眼看着激动不成声的外公,被情触动的他竟傻傻望着老人,老人目中很快涔进些许水雾,再找不出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在这里,则是一个外公对外孙的慈爱。 “孩子。。。你可怨外公。。。呜呜呜。。。是外公对不起你和你妈妈。”老人不能自控的啜泣起来,哽咽的道着谦。 陈晨目睹着他的泪,仿佛看见了他的辛酸,愣愣的走上前生涩的拥住老人。 “外公,都过去了。。。别再提不开心的事情了。。。”。他竟安慰起老人来,让陈向东心头的大石头掉落了地,他欣慰的笑着对他们说道:“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这不是长久之地。” 老人忙拉着陈晨的手,恐怕丢了,“是啊,我们走吧,快上车。” 陈晨蓦然才发现在路边停着一辆奔驰,置疑的问:“外公,这是你的吗?” 老人此时已经是笑眯眯的了,“是呀,你若想要,外公送给你好不好?” 陈晨受惊的连连否认:“我不要,我还小,要这个干什么,又不会开车,这太豪华了!” 老人爱怜的看着他:“不碍事,等你什么时候学开车了,外公就给你再买一辆。” 上了车,老人驾驶着离开。几分钟后,在一幢别墅的门前停了下来。 若是以前,陈晨从来不敢想,自己有一天能住在这豪华的房子里面,现如今,除了惊异之外,没有露出半分喜悦之情,自己答应稀文要去温州,看来真的要对她食言了。这份心事,深深的压抑遗留在胸腔里,快要闷死。 踏进金黄衡碧的别墅,他第一个产生的念头便是如果稀文也住在这里,该有多好。 “孩子,告诉外公,你的全名叫什么?外公还不知道呢!”说来有些惭愧,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外孙的名字,但愿,现在知道还不晚。 “老板,这名字是芯明小姐起的,名叫陈晨。”陈向东替他答了话。 “哪个晨?” “晨曦的晨。” 老人看着外孙长的竟有些与芯明相似,不禁低语:“晨曦的晨?好名字啊,芯明起这名字好啊!”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老人,他的眼神有些浑浊,伤感的说:“向东,我明白芯明的意思,他要我们都要好好活着,亦如晨曦初升的太阳。” “那老板一定要活的好好的,别辜负芯明小姐的心意,小晨,你可要好好努力才行啊!”陈向东转头对沉默不语的陈晨说道。 ------------ 神秘的暗室 陈晨点不点头,身不由及的责任让他无奈。 “你们先吃饭,小晨你跟我过来。”老人起身对陈向东夫妇说道,拉着陈晨的手走进一间书房。 打开金黄色的门,陈晨探头四周望了望,发现房里除了一张书桌、一把转椅之外,并没有多余的东西,外公那么有钱,怎么这书房这么简陋? 看出他的疑问,老人宠溺的问:“小晨,你觉得这里面还应有些什么?” 陈晨走到椅子后面,四周查探着,瞧了一小会儿,还是没发现有什么。 他对上那慈爱的眼眸摇摇头。“呵呵。”老人笑了一声,走到北面的一个墙角处,手指轻轻一点,“吱”的一声,立刻出现了一扇白色的铁门。 “哗!这里怎么有门?”蓦地他大声惊叹。 “来,跟我进来。”老人喊他。 “我能进去吗?里面是不是有陷阱啊?”陈晨怀疑的问,虽然是刚认的外公,在这陌生的地方还是小心为妙。 “孩子,外公不会害你的,快过来。” 陈晨站在门口,再次质疑外公:“真的?你真的不会想囚禁我?” “这孩子。。。看把外公想成什么人了,外公怎么会囚禁你?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还会害你不成,有些事,我打算今晚给你讲完。”想到他竟然怀疑自己,老人的心像鞭子抽似的疼。 黑暗的空间一直是个长长的走廊,陈晨深感这个走廊是越走越往下,不知道要通向何处,大约2分钟后,七拐八角的走廊终于走到尽头,眼前豁然开朗起来,而面前也多了面积不大的3面墙。 “外公,这是什么?”拿起1面墙的小牌子质问道。 “你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字?” “卧。。。” “你看看那2面墙上是什么字?”老人不答让他继续猜。 向西边墙看去,只见一个“厅”字横在眼前,南面墙上则是“院”字,顿时,他明白了一些意思。 “外公,这3个字分别是不是:卧室、客厅、庭院的意思?”他也只是大意猜测。 老人再次不答反问:“小晨可知道外公这样做的意思?” 陈晨不禁佩服起这个外公起来,笑着答道:“不出家门,尽知天下事!” “好一句‘不出家门,尽知天下事!”不愧为我陈氏的血统!走,外公带你去个最安全的地方。”说着,他不知按了南面墙的哪里,只觉的站立的地方如电梯似的向下降,陈晨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了。 几秒后,终于不向下降了,反而再次出现了一扇门,老人拉着他走了进去,让陈晨惊异的是,这里居然是一间很豪华的客居!显然不是刚才吃饭的地方,他的好奇心又加重了起来。 “孩子,等下,我会把一切告诉你的。”老人不理会他的疑惑,让他先坐在名贵沙发上面,自己则进了另一间房子。 四周观察着这间客居,说不出的感叹,独一无二的设计加装饰,布局全是那湛蓝的颜色,特别是那一盏盏发着幽蓝的灯光,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虚幻而漂浮,不可不说它的成功是值得赞赏的,有时,贫穷与富贵就在一念之间吧,那缕引导幸福的红线偏偏在这时亮红灯,是在考验自身的毅力和成熟与否吗?他不禁沉思。 ------------ 验证血统 老人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红盒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的双眼始终低头望着那盒子,犹如一个最珍贵的礼物,仿若怕掉了。 “外公,这是?”陈晨站了起来,不解的问。是的,在这里的一切,他都不知晓,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似的。 老人示意他坐下,自己也并坐了下来,将盒子放至腿膝处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个发着血红色光的玉,玉的颜色很清脆,白绿相间,椭圆体的表面是光滑无比的,它的周围散发着十分诡异的红色,陈晨的瞳孔不断放大、放大,几乎惊讶的发不出任何声音,浑身不断的哆嗦着,因为。。。因为他分明看见红色光里面。。。竟有个不停闪动的女人头像!而且,女人还一眼不眨的看着他笑,若不是她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真是与活人无疑! 导致陈晨的第一感觉就是,好魅惑好漂亮的女人,第二感觉就是,好亲切好眼熟的女人! “外。。公。。。她是我妈妈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确定。 对于他的反应,老人只是笑笑点点头,假如没有此等反应才会显得不正常! “小晨,你把这块玉拿到手心里面。”他现在要确认一件事,必须。 “要。。。我。。。拿吗?” “恩,拿起来。”老人温顺的语气有着不容置疑。 陈晨睁着大眼缓缓拿起盒中的玉,不知缘由,那血红色的光即可消失了,拿到手心里,反而有说不出的惬意,也不害怕那个头像了,脸上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就是感觉很温馨。 再低头注视着玉,却不得不大惊起来,那玉竟变的血红色,难道它会吸血?想想,他的后脊背不由的发凉起来,因为有些惧怕而身体显得很颤抖。 “外。。。公,这是怎么回事?”他抬起头问毫无震惊之色的外公。 只见外公的眼睛满是水雾,而且,啪嗒啪嗒的已经掉下来,紧紧的拥住陈晨,不发一语。比刚见自己时还激动,一个老人竟能如此在他面前哭泣,叫他怎会不无措? “你怎么了又哭了,外公?” “晨儿,我的好外孙,你知道吗?外公辛辛苦苦的寻了你18年啊,从你妈妈将你送出去年那天起,我就后悔了,外公。。。真的对不起你和你妈妈。。。我不期望你会原谅外公,外公现在老了,不中用了,糊涂的才知道当年的前因后果,晨儿,你一定要为你妈妈讨回公道啊!。。。”老人哽咽的讲着过往一切。 “外公,我不怪你,相信妈妈在世也不会责怪你,我会好好努力的,一定为妈妈讨回公道,寻回她应得的一切!” “对不起晨儿,刚才那块玉是为了检测你的dna。”老人再次向自己的外孙道歉。 “dna?那么发达?怪不得玉会变成红色呢!现在,外公可知道结果?”陈晨不得不感慨老人的周密思维。 “知道知道,你才是我唯一的孙子,以前的那些人全是骗子呢!呵呵。”老人慈祥的摸摸他的头。 “外公不要这样摸人家头啦,感觉好奇怪,你刚才说骗子?谁是骗子?” ------------ 幕后势力 “外公不要这样摸人家头啦,感觉好奇怪,你刚才说骗子?谁是骗子?” “外公偏要摸摸我外孙的小脑袋,呵呵。”老人忍不住打趣道,想到往事,眼神再次伤感起来:“你可知道,我寻你这18年多辛苦,有很多人帮我找你,我当然知道他们的阴谋,串通鉴定公司伪造dna结果,只是,这个玉却是个好宝物,它是有灵性的,只能我的继承人方可拿动这块玉,也只有陈家的继承人才能使玉变成血红色,如果不是真正的继承人的话,那么根本就不会看见玉中的头像,亦拿不动它。”老人解释着,爱怜的看着他,寻了这么多年,终于寻回了女儿的儿子,这样就算是死了也无遗憾了。 “这个玉这么神奇吗?它面积那么小,怎么会拿不动呢?” “因为这里面住着你妈妈。。。” “什么?!住着我妈妈?怎么会?!”诧异,绝对的诧异! “你可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死的?”老人不答反问。 “当然知道,不是自杀的吗?”陈晨十分诚实的回答。 老人依旧手抚着他的脑袋,难过的说:“是自杀。。。是被你那个畜生爸爸的老婆逼死的!”说这话时他有些激动,要不是那个畜生,自己的女儿怎么可能自杀?怎么可能!一丝阴狠在他脸上滑过。“晨儿,要为你妈妈报仇啊!”想起这些伤心事,老人再次禁不住老泪纵横起来。 “晨儿定谨记心里。” “另外,外公还需要告诉你另一件大事,现在,你有权知道一切。”老人心疼的望着失而复得的外孙,将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大手中,心不由的一窒,这么小的孩子,正是人生的开始,应该快乐的生活,为了上一辈的错,不得不背负着这么多的责任,使在于心不忍:“外公有一个弟弟,叫陈富德,他是外公唯一的弟弟,自当从小就宠爱他,外公从小就没了父母,从小将他拉扯大,大学毕业之后又安排他去美国留学,之后,他回来结婚,并生下了一子陈子浩,渐渐有了想独掌陈氏企业的念头,通过资金转移想掏空公司,哼!他们父子以为我人老了什么都不知道呢!”老人冷哼一声。 “然后呢?”陈晨急切的问。 “外公当初结婚比较早,我比富德仅仅大了2岁,相比较,他又结婚晚,所以,你妈妈比他儿子要大10岁有余,他看我就一个女儿,而且又去世,想慢慢削掉我的股权,晨儿,这公司是外公一生的心血,现在你又是外公唯一的血统,所以!你肩负着很大的责任。”他不舍得,真的不舍得,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陈晨此时的心情有说不出的安静,纯净的眼眸仿佛能看见当初的一切黑暗,爸爸的老婆逼死妈妈?外公的弟弟和侄子蹿谋夺权,这是个什么概念!事情为什么会是这么个鬼样子?为什么啊!真想毫无顾及的说他不想去肩负这么重的责任,真的想和稀文一起过着平淡无奇的日子,真的想。。。 可是他办不到,真的办不到丢弃这个无助的外公,稀文!只要半年的时间就好,不管事情发展个什么样子,都会去找你,真的!希望你能谅解! ------------ 爱是那么的短暂 “那外公要晨儿怎么做呢?我什么都不会,学历也只上了初中毕业。”一双宝石眼呈现‘有心而力不足’的模样。 “晨儿莫急,你尽管在这里好好呆着,哪儿也别去,这里吃的什么都有,外公明天会请个专职的教授来教你专业知识,好好学习,我想依晨儿的天资聪慧一定不会辜负外公所望。”老人有信心的讲着。 “那我爸爸妈妈要回老家吗?”他不得不关心自己最至亲的人。 “放心吧,外公会让他们先回去,毕竟在这里也不安全,半年后在过来就是。”老人表面虽然泰然自若,心底却相反急的不行,估计,要不了多少天,富德就会霸占这栋别墅,而晨儿又什么都不会,看来,一切还需要慢慢来。 === 今天是休假,天气的闷热让人心里忍不住骚动,浑身像虚脱了般,竟没有半分力气,稀文一觉睡到9点,不知道除了宿舍、酒店之外,还能去哪里。茫然的心有些随意的幻觉,打开包包,拿出陈晨和嘉嘉的字条,看了几眼,想记住那清秀潦草的笔迹,自己想要学上网,那么,谁来教自己呢?脑筋一转,心中顿时有了注意,拿出手机拨了苏雨彬的号码。 “苏雨彬。” “在!”像报道似的,引起稀文扬颜一笑。 “你厂里今天忙吗?” “恩。。。厂里不太忙耶,下午可能会早些下班,什么事?”凭他的直觉,她有事找他。 “没太大的事了,就是关心关心你。”某女拍着马屁。 “是吗?我好感动啊!”通过这些天的了解,他们经常这样融恰,可稀文总觉得不太开心,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呃?呵呵。。。感动就好,我想问你个事?” “说。”看看,终于露目的了。 “你会上网吗?”某女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会,稀文大小姐,说了那么多,这就是你想问的话吧?”苏雨彬直接赤裸裸的揭露她。 “是啊,我想学上网,你教我好不好?别人都会上网,我也想学。”她承认这是找他的目的,但却不是她最终的目的。 “好,我教你,下午我去找你。”没想到苏雨彬这么快就答应了,倒让稀文激动了几分。 “好,我在宿舍等你,到了打电话,苏雨彬,你真是太棒了!” “不过。。。我还有个条件,上网你掏钱,可好?”电话那头传来他奸诈的笑声。 “就知道你没那么好打发,好吧,我就忍痛掏银子,就这样,先挂电话了。” 放下电话,稀文翻了个白眼,嘀咕着:“丫的,每想到苏雨彬你这么小气,几块钱还得我掏钱,唉!谁让人家是老师呢?”许久,她发出一声感叹。 自从上次山上事件之后,她都没敢去那个是非之地,再说,在这里又没有知己,倒是梁子结的不少,一个小庆还不够,雯雯又插进来一脚,郁闷,为什么这里的人都那么虚伪呢,都是些带着面具跳舞的女人。 宿舍静悄悄的,除了电视声音,就数她的呼吸音了,她可不想让自己就这么安静下去,毕竟那活泼的性格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的,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未必不好,不去相信谁,就这样过着。 霎时,天空乌云一片,太阳还真是多变的很,灼热的阳光是他灿烂的笑脸,速来忽去的骤雨是他的脾气,这不,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雨如瓢泼似的降落了下来,她站在阳台的门口,将手颤颤伸了出去,晶莹透亮的水珠快速的打在有些肉嘟嘟的小手上,凉凉的感觉真舒服,她抬头望天,用那已没色彩的空净眼神望着、望着,她又开始想他了,为什么自己刚刚爱上了他,他却回了家,手机也不开,也不打电话来,胸口隐隐作痛的感觉竟是那么的清晰。原来,这爱是那么的短暂。 看了几小时的电视,苏雨彬的电话也准时响起,速度真是快,她下楼、出了宿舍。 看见站在门口一脸阳光的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苏雨彬,你几岁了?弟兄几个?”难得扬起小脸满脸笑容的问。 苏雨彬嘿嘿一笑,问:“你问这干吗?是不是查户口?” “你快说!”大有‘你不说我就不饶你’的势头。 “我可比你年龄大,我都20岁了,我有一个姐姐,已经嫁人了。”他‘老实’交代着。 稀文一听,顿时长开一排洁白的牙齿,笑嘻嘻而认真的说:“你做我干哥哥,好不好?”语气竟有撒娇的模样。 === 这两天收藏多了一些,玮谢谢一直支持《17岁以后》的亲们,有亲说这文的名字没有诱惑力,可我坚持的是,名一定要与文相铺衬,这是真实的青春成长文,文中的一些情节一大半都是经历过的,现实虽然是残酷的,我认为,青春的意义在于社会经历的见证,有亲问我,17岁以后到底是什么?我可以说,是现实、是残酷、是伤痕、是经历、是幸福,更是一辈子永不会忘记的岁月。 我不会弃文,坚持会更完,不知亲们看完此文会有什么想法呢? 我在公告栏就说了,这文是慢热文,后面感情部分的戏相比较也会多些,如果收藏再多一些,我会考虑加更的,鞠躬! == ------------ 宿舍遭盗窃 稀文一听,顿时长开一排洁白的牙齿,笑嘻嘻而认真的说:“你做我干哥哥,好不好?”语气竟有撒娇的模样。 “什么?干哥哥?哈哈哈。。。”苏雨彬诧异的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想过稀文会提这个要求,这丫头,太可爱了。 稀文点点头,“恩恩,好不好?有个哥哥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苏雨彬顿时止住了笑,一脸凝重的望着她,发现自己认识她时间不长,一点也不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好,有这么一个妹妹真好啊,走,哥哥带你上网去。”牵起她的手,往网吧的方向走去。 而途中又必须经过酒店的门口,稀文有些不好意思,估摸着被她们看见了又要传绯闻了,果真,三楼的包厢窗口探出几个脑袋,不知在说些什么,稀文也不在意,她又不能管着别人的嘴,爱说就让她们说呗,大摇大摆的前进着。 整个下午,他们都呆在网吧里,苏雨彬先给她申请了一个qq号,然后将简单的操作方式向她讲述了一下,至于打字,还得她慢慢练,也是稀文聪明,基本上可以慢慢的打出些字,虽然有够慢的,不过她却很努力、很认真。 最后走的时候还是苏雨彬掏的钱,本来她要掏的,可苏雨彬坚决不准,他还调笑的拍拍她的脑袋说:“既然你认了我做哥哥,当然由我来付帐,就当是哥哥给你的见面礼吧!”弄的稀文哭笑不得,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6点多钟了,她上楼的第一眼就是看见自己的床铺被别人翻的乱七八糟,笑意僵在了脸上,愣愣的看着内衣内裤随处扔着,地上也有她的衣服,气的哆嗦起来,肯定是故意的!心猛的一冷,赶紧翻开自己的包包,嘉嘉和陈晨给她的纸条已经不翼而飞,指尖滑过包包的拉链上,却是那么的难受,颓废的坐在床上,眼神瞥向还在的钞票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猜到了是谁所为,这一次,她可不打算就此罢休,她们实在是太可恶了! 快速的将散乱的衣服收拾了一下,趁着宿舍没人,悄悄的翻弄着其她人的包包和盒子,忙活了一小时,仍旧依无所获,心里郁闷极了,突然,眼光转到了墙角的垃圾桶,带着最后的期望寻去,这人真他妈的卑鄙,将纸条撕碎塞到垃圾桶的底面,倒出来时已经是杂七乱八,湿漉漉的碎纸片躺在地上,她用手小心翼翼的捡了起来,仿若是自己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拿着。 用吹风机吹干,慢慢的仔细拼起来,眼睛不允许偷懒,在细小的纸片中寻索着,至到拼到一块不少,她才缓缓吐了一口气,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宣誓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晚上9点多钟,宿舍的人大都回来了,稀文坐在床上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手把玩着手机,眼睛盯着电视,仿佛之前的事没发生似的,看起来很自然,又有些不一样。 杨维端着洗衣盆,穿着睡衣笑着对稀文说:“稀文,今天去哪里玩了?下午看见你和一个帅哥在一起,干吗去啦?” 稀文淡淡一笑,看了她一眼,也挂着几分笑脸:“那是我哥哥,我们去网吧上网去了。” ------------ 整治女人 杨维边晾衣服边开玩笑的说:“我还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呢!呵呵。。。。” “我有男朋友,但不是他。”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坦白的说了出来。 杨维身子一僵,随即嘿嘿一笑,“不会是陈晨吧?你们不是一般朋友关系吗?” 这时,雯雯走了过来,嘲讽道:“杨维,你和自恋的人说话有那么好玩吗?”杨维不语,这么一句话轻松而彻底激怒了稀文,她跳下床,拿着遥控器胡乱的换着频道,强忍着情绪,波澜不惊的笑道:“呵呵,是吗?我还就说实话了,我男朋友就是陈晨,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我们认识了2年多,他从家里一直找我到温州,你们不知道的不要瞎掺和,晓得?” “那以前我问你时,你为什么不承认他是你男朋友呢?”杨维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你问我的时候,我还没爱上他,现在,我爱上他了,当然要承认了。”她忽然觉得,杨维喜欢陈晨,女人的第六感一般不会错的,看了一眼杨维,觉得她有些不太正常,又说不出来哪里不正常。 “我告诉你林稀文!我喜欢陈晨,你最好把他让给我,不然,后果怎么样,你知道!”雯雯大胆的也说出了心里话,把宿舍的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你告诉我?我可没听见你说了些什么,再说,你喜欢陈晨就自己去追啊,追到手了,就是你的,追不到手,也怨不得别人,最后警告你,我不喜欢女人威胁我,你,知道吗?”她走到雯雯面前,绷起脸认真的话,她可不是软猫猫,让你们随便欺负的! 看她们不讲话,她又对着其她人讲道:“我今天就在这里说了,若做威胁我的事情,到时候进监狱时,别怪我不仁义!!!”其她人明显一愣,稀文猛的将遥控器甩在桌子上,气呼呼的坐回床上。 雯雯故做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调笑的说:“有些事,我们心里清楚就好,可别自误前程啊。” 稀文心一横,无辜的说:“是啊,清楚就好,我包包里的两张纸条不知道被宿舍的哪位女人谁偷走了,话说这两张纸本就不值钱,可上面偏偏是陈晨的qq号和手机号,还有一张是嘉嘉的qq号,在我看来可是无价之宝,也不知道被哪个花痴偷走了,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以后还是少做为好,不然,被我发现了可是要送派出所的。” 杨维的头快速的低了下去,眼神四处瞄着,这一动作被稀文看个仔细,社会上生存,真正的朋友真是不好找呢! “稀文,两张纸条不至于送派出所吧?”李思月疑问。 “就算是被丢的垃圾也算是偷,偷窃罪最起码也得处罚吧!可你们知道吗?幕后纵恿强奸的可是罪大啊,轻刑也得3至10年有期徒刑呢!”说完,她的眼神飘在了小庆的身上,只见她脸色很是苍白,自从嘉嘉走了之后,她又搬回宿舍住了,每次稀文看见她,总是很烦,有惟恐而惟不及。 宿舍又寂静了下来,大家谁也不说话,稀文见此很是高兴,就是要看见她们吃鳖的样子,她可不打算在言语上放过她们:“所以啊,人要有自知之明,欺负我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现在兴许还吃不到,不过也快了。唉,陈晨这死小子回家也不过来了,可是让我想念的慌,某某人连他家都不知道在哪里,就喜欢人家,明显的第三者,恶心死了。”稀文像是自言自语,又似说给别人听,只是,发泄心中的情绪,让她感到无比的舒服。 杨维见其她人都不说话,只说了句:“是啊,陈晨回家了,对了,你们不是同学吗?你应该知道他家地址吧!” 稀文得意的一笑,有些奸诈、有些报复:“他家的地址啊?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我还去过他家呢!只是,我可不会乱说出地址的。” ------------ 麻辣女老师 杨维的脸色迅速的暗了下来,感觉很没面子,但又不好多说什么,收拾收拾便睡觉了。 当然,要说最爽的当数稀文了,看见她们的表情,她心底别提多开心了,看了半夜电视,也乐悠悠的睡觉了。 次日,上海xx区的一幢别墅里发出一声尖利的嚎叫。 “啊!!!”一声男音从卧室里发出,此时的他赤身着裸体(有穿内裤的),慌忙的拉着被单,双目圆瞪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 女人一头金黄的波浪头发,化着精致的妆容,可依旧能看出来,她的年纪不大。此刻也正一眼不眨的看着床上的美男,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惊艳的表情。 “你是谁啊!??”陈晨被她看的不自然,带点害羞、带点恼怒的问道。 女人看见他羞涩愤怒的表情,感觉很好笑,大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我是今天给你上课的老师,我叫郑欣,你现在要不要起床?” “你这女人还笑的出来,不知道羞耻,不出去我怎么穿衣服?难道你还要看着么?”陈晨不屑的说。 郑欣本就是大大咧咧的人,没想到活了20岁,被一个男孩说成不知羞耻的人,毕竟是自己不敲门就误闯人家的房间,只得悻悻的说了句:“你。。。臭小子!”立刻走了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了,发出一声巨大的声音。 “喂!怎么会有你这种老师啊?”坐在床上的陈晨朝着门口大叫着,快速的穿着衣服,心里闷闷的想,这个老师打扮的那么成熟,一看就和他年纪相仿,从刚才的气势上看,他敢断定,这老师肯定很凶。 缓缓走了出去,看见郑欣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书,还戴了一架白色的透明眼镜,不慌不忙的吃着早点,才开始‘求学’之路,拿着书先了解着内容,“你多大了?”郑欣问。 “18了。”陈晨懒懒的回答。 “那你叫什么呢?”再次问道。 “陈晨。”很简洁的回答。 “陈晨?。。。”郑欣默念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学习?”陈晨问道,他的时间很短暂,想快速的学习。 “哦,现在开始,刚才你也看了内容,应该明白要学些什么,今天先学习有关金融类的表面详解。。。”,整个上午,陈晨都在认真的听她讲解,仔细的揣摩着她提出的问题。并且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倒让郑欣不断的夸奖他天分很高,学习一阵子,再实践一段时间,相信不出多日,定是有才之人。 “郑欣,你多大了?”虽然她教自己学习,可他就是不想喊她老师,看似她与自己大不了多少。 “我20岁。”郑欣倒是也不介意,她认为他跟其他男孩不一样,从表面看,他是个孤傲的人,一上午,他都不抬头注视她,只是一昧的学习,大大挫败了她的魅力,被很多人在乎的郑欣感觉很郁闷,越不在乎她的人,反倒更有吸引力,更何况,他长的很有诱惑力。 陈晨一下子坐了起来,不可思议的问:“你才20岁?我早看出来了,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偏偏把自己弄的很成熟。”他大发感叹。 “喂!你是不是想说我年纪比较大啊,长的不像20岁啊!”本来郑欣年纪不大,性格属于大胆泼辣的那一种,听到他这么说,当然不依。 “你如果20岁,怎么有教授级的学历呢!敢情你买来的呢!所以,我相信你的年龄,不相信你的学历。”他实话实说。 听到他是因为这一方面说她不像20岁,心里竟不怎么恼了,她解释道:“我15岁就去美国留学了,去年才回来,拿到了学历,被xx区xxxx学校聘为学校教授,专教金融全面知识,昨天,有人打电话给学校教导处,请我来教你,所以,我就来了。没有骗你,你个小毛孩,什么都不懂。” “你说谁小毛孩啊?我已经成年了好不好?”陈晨翻她一记白眼。 郑欣恰恰以为他翻白眼的表情很可爱,含笑道:“你长的可真漂亮。” “你说什么?漂亮?”陈晨不可置疑的问,老天,还有人说他漂亮。 “是啊,很漂亮,特别是你那双眼睛。”陈晨听着别人夸他很高兴,稀文从来都没这么说过,但顾于一个男人的面子,怎么能称为漂亮呢?他立即笑嘻嘻的调侃道:“哎!郑欣老师!你不会喜欢我了吧?你这是一见钟情么?不过,你的头发也蛮帅的!”听到这话,郑欣是又羞又恼,有种偷东西被抓的感觉,只是,自己向来大胆,又素爱与男孩子交朋友,行为和说话方式自然有些不拘谨,她举起拳头一把打在陈晨的头上,一句话也不说,踩着高根鞋走了出去,将他的话记在了心上,心久久不能平静。 ------------ 陈晨我爱你!生日快乐 陈晨见她出去了,仰着头望着天花板,掏出手机,看着被设置成背景图画的照片,正是稀文睡觉时的表情,长长的睫毛紧闭着,撅着小嘴很是香甜,他的心一阵不能自止,嘴角满是笑意的盯着照片,不知不觉已经成为每天必看的习惯。那是最后一次见稀文,早上趁她睡觉时拍下来的照片,不知道她会不会怨自己关机,不是不想打电话给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眼神黯然了下来,终于忍不住,拨了电话。 “谁?”对于最近一直出现陌生电话的稀文而言,经常这样问。 “。。。”他不知道如何开口,怕自己的心控制不了想要去找她。 “说话!不说挂了。”语气冰冷,估计又是那个高泽,只有他经常用陌生电话骚扰自己。 陈晨的脸上挂满了邪笑,对待陌生号码的态度就应该如此,不过,他又忍不住想要调戏她了。 “怎么了?老婆。”一声‘老婆’,让她的心一惊,手都有些抖,不知道是不是喜悦造成的?心心想念的人终于打电话来了,又想到他这两天冷落自己,不满的埋怨道:“哼,你还知道打电话过来?手机也关机,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泪流了下来,她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呀!好老婆,听我解释,好吗?”陈晨极力讨好着,终于发现,她是在乎自己的。 “好,你讲。”一句话让稀文的心更软了起来,她知道他肯定是有原因的,抑住哽咽,细细听着陈晨的声音。 “我不是我父母亲生的,现在我在上海寻亲。”只能先告诉她这么多。 “那你找到了吗?”感觉很唐突,怪不得他不打电话来。 “恩,找到了,也认了亲,只是这里有好多事情需要我来做,暂时不能回去了。”口气中流露着淡淡的失落,他知道,稀文会很难过。 “晨,既然暂时回不来,那你就好好做事,等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再回来,不着急,现在,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恩,你说吧。” “晨,我爱你,生日快乐。”纵然没有当面说,但也羞愧的紧,脸红透了耳子根。 陈晨明显的愣了一下,他自己的生日恐怕都记不得了,她是怎么知道的?绝对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自己的感情,那是自己最想听的话,也是从小大听的最优美的话,心里是无比喜悦和激动的,这是她送给他最好的礼物。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大声一点。”他右手的小母指掏着耳朵,调皮的想要再听一遍。 稀文明知他耍自己,但还是满含笑容的大声讲了一遍:“陈晨!我爱你!生日快乐!可以了吗?” “可以可以了,声音大的想震死我啊,我自己都忘记今天是我的生日了,臭丫头,你是怎么晓得的?” “我的同学录上面有,你的生日是7月28日,难道不对吗?”不会错的,今天就是7月28日。 “对啊,我俩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今天我若不给你打电话,恐怕就听不到小文文这么美的语言了。”他窝在沙发里,幸福的讲着。 “其实,就算你不打电话过来,我还是会对你说的,在心里。。。对你讲。”她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把自己的心都拿出来让他看了。 陈晨的双眼里飘进了水雾,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感情,深情而激动的说:“稀文,我想你,很想你,真的很想你,想的都快发疯了!你想我吗?” “傻瓜,当然想了,陈晨,我也从来没有如此想念过一个人,这种感觉好痛苦,你做完事情就快点回来找我,好吗?” “我会的,无论我做任何事,你都会理解我吗?”他想知道她的答案。 “恩!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支持你,发张照片过来吧,顺便把你的qq号发来,那张纸条被宿舍的某位花痴偷跑了。”时时刻刻能看见他的容颜,也是一种幸福。 “啧啧。。。我就知道自己魅力无限,连纸条都被人偷跑,老婆也急不可待的想要我照片呢!好吧,老公就答应你这个小小的要求。”某男又开始自恋起来。 “去,自恋狂,快点啦!不然要你好看!”母老虎又发威了。 刚才还深情款款,现在立马速度的变了脸,不过,陈晨就是喜欢这样的稀文。 “好。”随即在电话那头‘吧唧’亲了一口,“马上发去,老婆拜拜!” ------------ 现代人都太早熟 没过一会儿,照片就发了过来,快速的打开照片接受,一张笑的无比俊美的照片迎入眼底,紧盯着手机,仿佛永远也看不够似的,含目也挑个比较可爱的照片发了过去,突然觉得,幸福其实很简单,痛并快乐者,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 === “喂!你和谁打电话这么亲热啊?”吃过午饭,郑欣拿着书和笔记本电脑边走边说道,其实她在门外就已经听了好一会儿了,听着他喊电话里面的人为老婆,觉得很不好受,见他打完了电话,就进来了。 “当然和我家的小文文聊天了,几天都没和她联系了。”陈晨放下手机,笑嘻嘻的说。 郑欣的脸色不太好,收了收神,将笔记本电脑放到桌子上,不丝一苟的说:“我们来学习吧!” 陈晨也不说什么,专心致志的听她讲解着,现在,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想其它的。 都说认真的男人是魅惑的,确实不错,郑欣仔细看着他的侧脸,轮廓线条好柔美,不知道为什么早上第一眼看见他,就呆呆的不能移动目光,这真的是一见钟情吗? “喂!老师大人,你看什么!?”陈晨总觉得有双目光落在了在他身上,很不习惯被人偷窥的目光,感觉很不自然,抬头一看是她,终于不耐烦的问道。 郑欣愣过神来,眼神不知落在何处,不好意思的用手拽拽自己的衣领,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快速的恢复之前的样子,一副不屑的模样,嗤鼻道:“我晕,我哪里有看你啊?” 陈晨呵呵一笑:“不打自招哦,我有说你看我吗,只是说了句你看什么?”郑欣忽的明白过来,羞恼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学习之后,已经快7点钟了,看着仍坐在沙发上的郑欣,陈晨好奇的问道:“老师大人,你难道不回家吗?晚上又不学习。” 郑欣听他这样说心里很不舒服,认真说道:“我不回家的,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不害怕吗?我陪你啊,难道不好吗?” 陈晨也不在意,笑道:“我不是一个人住这里,还有仆人啊,再说,确实一个男人住在这里是怪寂寞的。” 郑欣的脸又开始红了,虽然自己有男朋友,也发生过关系,但听到他这么说,心思难免不想歪,骂了句;“神经病。” 这回换陈晨不解了,他没说什么啊,她干吗骂自己?想了想,便哈哈大笑起来了,调侃道:“敢情你是往那方面想了吧,我的意思是我一个人在这里住,没人聊天,你刚好陪我说说话啊,唉,现代人都太早熟了!”说完,起身吃晚饭去了。 郑欣听他这么嘲笑她,心里并没有难过,反而感觉有些甜蜜,要是往常别人这么说她,早就风风火火的骂起来了,而此时,她只有又羞又恼,紧跟着也去吃饭去了。 夜里很寂静,黑夜缓缓地笼罩下来,月亮已慢慢地爬上枝头,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大地,陈晨坐在草地里抬头一望,现在已是满天的繁星,看向室外的天地,自己现在住的地方也是一幢别墅,只是,与外公那间别墅间隔的距离却是很远,可谓一个南边,一个北边,而这栋房子里面有3个下人,一个打扫的、一个坐饭的、一个看门的,很和谐而安静。 郑欣不知什么时候也坐在了他的身旁,仰望着天空,淡淡的语气传来:“陈晨,讲讲你以前的事吧?” “没什么好讲的了啦。”陈晨笑着甩甩头,脑海中只有稀文的笑脸,要是讲,也只有关于她的话题。 “你。。。有女朋友吗?”郑欣小心翼翼的问,眼神瞥到他的脸上,若隐若现的面部很是诱惑人。 陈晨想也没想,就答道:“有。” === 两章3000字奉上,亲们给点奖励吧,很累哦,现在才凌晨1点钟呢!嘻嘻~o(n_n)o ------------ 陈晨诉说感情 “你,有女朋友吗?”郑欣小心翼翼的问,眼神瞥到他的脸上,若隐若现的面部很是诱惑人。 陈晨想也没想,就答道:“有。” 郑欣没想到他答的那么快,眼神失落的看着他,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晨也不想解释那么多,毕竟是他自己的私事,他知道,稀文已经接受他了,他爱她,爱的刻骨铭心,容不得 任何杂质。 于是郑欣大着胆子问出了这辈子第一次不可能说的话:“如果,现在有个女孩。。。比你女朋友什么都好,她要追你,你愿意不?” 陈晨回过头,慵懒的一笑:“不,她不是任何人都能比的。” 见她不说话,他又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她第一次对我表白了自己的感情,我很开心,这是我收的最珍贵的礼物。” “你的生日?哦?那祝你生日快乐哦。”郑欣觉得跟他真有缘,第一天当他的老师,就对他产生了感情,而且还是他的生日,虽然比自己小2岁,但她不在乎,她一定要将他追到手,没办法,这就是她的性格。 “其实,我自己的生日自己都差点忘了,还是她告诉我的,呵呵。”他笑了起来,郑欣感觉这个男人真是个狐狸,笑起来真是美极了。 “哦?讲讲你们的故事吧!反正也没事。”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爱上那个女孩。 陈晨再次看了她一眼,其实他不想说的,只是,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幸福应该会很甜蜜吧,缓缓的吐出了他们相处的经历:“我上初二的时候就认识她了,那时她就坐在我的前面,胖乎乎的傻丫头,我们经常吵架,其实都是闹的玩的,她很活泼,有时也很安静,她说她是双重性格的,刚开始也没在意她,可是到了初三,没想到她还是坐在我的前面,本来就很熟悉,所以,渐渐我感觉自己对她产生了感觉,可她整天都大大咧咧的,一直都没发现,我也没有告白。” 见他停顿了下来,郑欣忙问:“后来呢?” 他笑笑:“平时,我可是一会冷一会热的,虽然有些调皮吧,可是我不喜欢任何一个女生给我写情书和表白,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和我们班一个又高又瘦的女生比赛爬单杠,我才发现自己对她不仅仅是喜欢,而是爱。那个女生爬了9个钢管,而她却足足爬了386个,很厉害吧?”陈晨回头问她,语气中有着点点幸福。 “确实很厉害,以前我上学的时候都爬不到100个呢!”郑欣没想到那个女孩如此厉害,接着听他说下去。 “直到再也爬不动时,她掉了下来,脸色苍白的吓人,你知道不知道,我当时多么想背她去医务室,可是却慢半拍,在我傻傻看着她的时候,我们班的班长实行了这个义务,那时,我多恨自己,恨自己懦弱,后来她就退学了,我也一直没机会对她表白。”望着墨黑的星空,却不知她现在在做什么。 “接着呢?怎么在一起的。” “可能,是上天可怜我,她来学校了,却不是找我,本来我不知道的,直到她的同桌在她来的那天骂了我们班长,我才明白,她和班长谈恋爱了,我当时都懵了,我学习也很好,长的也不丑,为什么要在爱情方面当懦夫呢!所以,我向她告白了,可她却说我是在开玩笑,直到她去温州,我初三毕业,再也没见过她,后来,向她同桌要了她手机号码,去温州找了她,就这样了。”陈晨从兜里抽了一支烟吸了起来,郑欣则轻笑着:“呵呵,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呢!”有些苦涩的望着他。 陈晨收拾好那些略带悲伤心情,深情的说:“那当然,她可是我的初恋呢!我很爱她,爱的深入骨髓。”郑欣一怔,没想到他这么直白的说出了心中的感情,却好象给自己判了死刑一样,不知道说什么好。 ------------ 不怕他不喜欢自己 时间飞速的旋转着,一个月过去了,正是秋天之际,真可谓是‘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三国魏’,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 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夕阳是时间的翅膀,当它飞遁时有一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于是薄暮。 陈晨和稀文基本上每天都有联系,欲想欲浓,这种感觉渐渐欲罢不能,想让他时时刻刻在她身边,这段时间,她学会了上网,和他能在网上聊天,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心事,不再口无遮拦,给别人凌辱自己的机会,学会了怎样去爱一个人,也学会了难得的温柔。 每当发呆之余,她都想去找他,既然当初陈晨都可以来温州找她,她也可以去找他吗? 当即打电话问了他的住址,可是陈晨却迟迟不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也不知道在哪里?只是别墅附近的地方他还可以认路,别的就不知道了,后来,陈晨才从郑欣那里得知,便告诉了她,陈晨其实不想稀文去找他的,虽然温州到上海也不算很远,毕竟到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些不放心,在稀文的软硬兼施下,说只见他一面,第二天就走,陈晨还是屈服了自己的感情,并答应去接她。 这一天,陈晨早早就起了床,他给外公打电话说稀文要来,老人也体谅他的心情,给了他一踏钱,先是让他买了几套衣服,再去做了一个很流行的发型,陈晨直笑不用这么麻烦,可老人偏偏不依,他说这是形象问题,家里又不差这几个钱,只是告诉他,稀文只能来这里一次,而且不能去别墅,让他带稀文去宾馆住一晚,老人的担心他懂,为了不露出端倪,即便不高兴,但是还是照做了。 身穿了一身白色,大有很纯净、很阳光、很帅气的感觉,郑欣看见他时眼睛都看直了,还顺便调戏了他几句,但眼神一直时不时的瞟在了他的身上,而沉浸在幸福的他却没在意那灼热的目光,一直心急的等待着稀文的到来,由于不熟悉路程,陈晨让郑欣陪他一块去接她,郑欣当即不让的答应了,还说做他们两个的导游,其实,她只是想去看看让陈晨爱上的女孩是什么样的而已。 明眼里看,也就是去看看自己的情敌是啥模样,郑欣的陪同让陈晨的心里塌实了不少。虽然下午才到,可他的心就是抑不住的激动,在网上学习了半天,下午时心就一直乱乱的,心思一点也安稳不下来,下午终于将稀文接了回来。 一路上两人的脸色都是害羞状况,在电话里明明有很多话要讲的,可此时却都很少言语,可能关系变了就有些不一样了吧,稀文看郑欣,笑容满面的问陈晨:“这位是谁呀?” “哦!我是陈晨的老师,我叫郑欣。”郑欣回答了陈晨的话,看着眼前这个长相、身材很一般的短发女孩,她的心别提多郁闷了。 而稀文却不理会她打量的目光,觉得郑欣很不好惹,两手揉着腰特别委屈的朝陈晨说道:“坐了近6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上海,唉,腰都快断了!” 陈晨接过她手中的包,不顾旁人在场,笑嘻嘻的说:“等你老公我以后睁钱了,就给你买架私人飞机让你坐好不好?”心疼的语气让稀文很是受用。 这句话在稀文听来就像哄小孩一样,他哪里有钱买私人飞机啊?不过,她的心还是甜蜜蜜的,满脸欣喜的答应着。 郑欣听到陈晨那么温柔的和稀文说话,而且还自称稀文的‘老公’,心里倒是一翻不是滋味,自己长的比她漂亮,身材比她苗条、学历比她高、家境比她好,什么都比她好的人,就不信陈晨有一天会不喜欢自己。 ------------ 戒指宝贝 郑欣跑到前面喊车引路,先是去了东方明珠塔、陈家嘴中心、世纪大道,最后又去了滨江大道,在铺满鲜花绿草的坡地顶部,人们可以站在较宽敞的平台上一览浦西外滩气度不凡的美景,在滨江大道富都世界段,一个由旧码头改建的游艇码头独具情趣,码头上竖立了一个引人注目的巨大铁锚和建造几个缆桩。由百余个喷水头组成的巨大喷水池中安装了彩灯,在夜色中大放光彩。 转了一个下午,虽然个个腿脚发麻,但却很开心,唯一不足的就是感觉空间不自由,郑欣一直跟随着,这是游玩的缺陷,直至天深了,陈晨也感觉有郑欣在很不自然,笑眯眯的对郑欣说:“老师大人,你先回去吧,我今天不回去了,已经和外公说好了。” 听到这话,郑欣心里那个气啊,无法言语,但她却问个陈晨一直回避的问题:“陈晨,你干吗不带她回家?你们晚上住哪里啊?” 陈晨一下子僵在那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稀文笑着对陈晨说:“晨,我们今天玩一夜好不好?去游乐场吧?”这么一句不重不轻的话,解决了陈晨的尴尬,他的右手抚了一下稀文的头发,宠溺的答道:“好,现在我们就去,不尽兴不归。”先走了几步。 “臭小子,干吗摸我头发啊,长的比我高是不是?”稀文边叫边追了上去,郑欣呆呆的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想着他们刚才的对话,玩一夜?不尽兴不归? “就是比你高了,就是欺负你了,怎么滴?哈哈哈哈。。。。”远处的陈晨的笑声传进郑欣的耳朵,是那么的刺耳,渐渐笑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路过平常去的酒吧,要了一杯鸡尾酒,缓缓的喝着,感觉很辛辣而苦涩,看来酒都能随心情而变味了,突然,肩膀多了一条胳膊,她转过头一看,是张相当熟悉的脸,是的,是自己的男朋友李微安。 “这两天都联系不上你,怎么跑来这里了?”他关心的问着。 郑欣抬头认真的看着他,为什么很是英俊的脸却再也挑不起她的兴趣呢?是不是相处时间久了,就会产生这种平淡的感觉呢?就像左手摸右手一样,其实也不算久,在美国留学的最后一年才认识他的,也就1年多些。 “微安,你爱不爱我?”她边喝着边问他。 “傻瓜,当然爱你了,虽然我们才在一起一年,但是我很爱你。” “那么,你究竟爱我哪里呢?”李微安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郑欣不是没看出来,正因为这一年多来,他对自己太好了,好的无可挑剔,所以,她才觉得有问题,今天看了他的眼神,她是该相信妈妈的话了,他别有所图。 “你哪里我都爱,爱你的全部。”李微安诚恳的说。 “是吗?那好,我们回家吧。”郑欣也不揭穿他,继续维持着暧昧的关系。 至于那两人,甜蜜的羡煞旁人,两人手拉着手一起去游乐场玩,别提多开心了,买了两大兜东西,边吃边聊着天,其中最有意义的就数买的两枚银色的戒指,虽然是假货,虽然不值钱,却足以温暖两个人的心,唯一不同的是,戒指上被师傅打上了他们的名字。 将这做为了定情信物,陈晨拿着带有‘陈晨宝贝’两字的戒指套上了稀文的无名指,她也拿着‘林稀文宝贝’的戒指给他戴上,两人相视一笑,露出两排白亮的牙齿,多么想买个真家伙送给她,可就怕露馅。 “我发现你左脸上有酒窝呢!为什么右脸上没有呢?” “我怎么知道啊?陈晨,我们去游乐场玩好不好?”稀文瞧见前面的游乐场忍不住玩心大起。 “就你贪玩!走吧。”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的答应下来。 坐在旋转木马上的稀文像小孩一样傻笑着。 “家里真的有天大的事需要我去做,你呆在温州等我去找你,等我做完事情,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他无法将这件事告诉她,还需要等待。 稀文不想问他什么事情,既然他不想说,肯定是有原因的,陈晨的目光始终都在她的身上,一个月没见,她瘦了,胖乎乎的脸也不圆了,反而衬的她很娇小,不过,无论变成什么样,他都喜欢。 ------------ 宾馆的暧昧 看见她的目光锁定在远方的蹦极上,他笑道:“要不要玩蹦极?” 稀文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换了好几样,最后可怜兮兮的说:“饶了我吧,我胆子很小,等哪天变成无敌的时候,我们再去玩那个。”陈晨就知道她胆子小,也不强迫她,拉着她的手回宾馆。 穿越人海走到宾馆门口的时候,陈晨能感觉她的失落,可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安慰的说:“我家里有客人在,下次,我再带你回家。” 稀文笑着说不用,反正机会还很多。 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机会?陈晨心疼的看着她,这怕是这半年内最后一次看她了。稀文不问为什么带她来宾馆住?为什么不带自己去他住的地方?只是感觉她理解他的做法,不管怎么样,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好。 进了房间,彼此都很沉默,为了打断这份隔阂,稀文笑眯眯的说:“快去洗澡,等下我去洗。” 陈晨刚才的尴尬也随即消失,转眼又是很调皮的模样,色眯眯的看着她,只让稀文感觉全身发毛。 “老婆,我们。。要不要来个鸳鸯浴?”这句话让稀文彻底噎住,脸也随即红到了耳子根,半天才反应过来,娇嗔道:“呃?你这个大色狼!赶快去洗澡啦!”骂了他一句,坐在床上不理他。陈晨笑嘻嘻的拿着浴袍就进了卫生间。 等他出来时某女已经睡着了,他坐在床边,细细的看着他,一张小脸连睡觉也不安稳,叹了一口气,爬上床,将手放到了她的脸上轻轻的摩擦着,她动了一下,眼睛迷糊的睁开了,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忽的一声坐了起来:“啊?晨,你干吗离这么近看我?” 陈晨的手慌的不知道放向何处,他沙哑的说:“快去洗澡吧,一身汗气呢!臭死了!” 稀文瞪了他一眼,便跳下了床去洗澡。等她即将洗好的时候,才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没拿浴袍,只好穿着衣服回去了。 想着,门却打开了,天啊!她又忘记将门反锁上,又让他有机可逞,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陈晨站在门口,手中拿着浴袍直勾勾的看着泡在浴缸里的稀文,眼神发出炽热的光芒,稀文看着他略露的胸口,咽了一下口水,好性感啊!忽然发现他正看着自己,大呼一声:“色狼!你站在那里干吗啊!” 陈晨的脸上露出好看的笑容,无辜的说:“好冤枉啊,我来给你送浴袍啊,不干吗。”两手一伸,做出递给浴袍的姿态。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稀文咬牙切齿的想着,佯装怒道:“那还不赶快拿来,定在那里了!” 走到她的旁边将衣服放下,想看个更彻底,却被稀文推了一把:“死陈晨,你干吗还不走啊?” 陈晨倒是不恼,他了解她的脾气,温柔的说:“老婆,要不要我给你擦背?”都快被羞死了,他居然还敢说要不要擦背?晕死! “不用,衣服也放在了这里,你现在可以出去啦。”无论她说的多羞、多恼、多生气,身边的人就是不走,他蹲下来,拉住她乱扑的小胖手,对上她的眼睛,依旧温柔的说:“小文文,我是真的爱你的,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稀文低下头,真受不了他的甜言蜜语,半天才吐出三个字:“我相信。” “那就把你的全部交给我,好吗?”他定定的等着她的答案,可没想到她给的答案是这样的,她眼神划过一丝伤痕,认真的说:“陈晨,我们的年龄还小,你以后还可以寻更好女孩的机会,我不想让你对我负责,你可以更自由。” 听到这话,猛的抱着她的脑袋,慌乱的说:“我不允许你说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再找别的女孩,我只爱你,只爱你,稀文,相信我能给你幸福,相信我。” 稀文闭上眼,就算现在叫她死,也值了,只是自己已经不纯洁了,怎么能配的上他?怎么能呢?她的眼角留下了两行清泪,苦涩的说:“陈晨,我配不上你,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说完,她将头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虽然早知道她已经不纯了,可从她嘴里亲耳听到还是那么的难受,他将她的脑袋拌过来,逼她和自己对视,认真的说;“过去就过去了,你的以前和过去我不在乎,我只爱你这个人,不要因为你的肉体而拒绝我,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心,知道吗?” 不容她说一句话,拿着浴袍裹在她身上打横抱了出去。 === 哈哈。。。小文文要被吃了。。。嘻嘻。。。飘过。。。。 ------------ 老婆我还要 翌日,日头高照,陈晨慵懒的靠在床头,目光也一直追随着睡熟的稀文,她太苦了,什么都憋在心里,也不告诉他,那次嘉嘉说她失身的事情,一定有蹊跷。 这一辈子都不会辜负她的,绝对不会! 稀文睁开惺忪的双眼,只觉得浑身疼痛,掀开被单低头一看,真是吓了一跳,赤、裸的身上全是吻痕,叫她如何见人啊?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小文文,小心春光外泻了!”某男好心的提醒着。 迷糊的抬头看见陈晨正傻笑的看着她,心里顿时暖暖的,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娇声道;“傻笑个什么呀!色、胚!” 陈晨点点她的小脑袋,将她揽入怀中,宠溺的说:“小文文,你知道吗?其实你还是清白之身。” 稀文的脸色立刻跨了下来,沉声道:“你嫌弃我了是不是?”敢情她以为自己是骗她开心呢? “没有,我没嫌弃你,从来都没有,真的,你还是处女,你看看床单的血花,昨晚你不是还很痛吗?” 忙掀开被单一看,果然有血迹。 “我以为你大姨妈来了呢?今天一看,就那点血,没有更多了!” 稀文的小脸红的像滴出血来,轻轻咬着嘴唇认真的说道:“那件事情我想还是一定要告诉你,从今以后,所有事我都要对你坦白。”接着便娓娓道来所有的事情。 听完事情的陈晨眼中竟浮有水花,明白了一些事的他心疼的说:“高泽并没有碰你,你的清白给了我。” “可是,为什么那天我走的时候,他们还给我一盒避孕药呢?” “那可能是那个叫高泽的男孩想骗过其他男孩吧?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爱你的人,你要相信我,稀文。”稀文不语,她不敢问为什么那一天她的身体会和现在一样很酸痛呢? 气氛随着这个话题搞的有些沉重,他将脑袋埋在她的径窝,好闻的体香缠绕在鼻间,使陈晨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充满磁性的声音沙哑的说:“你要忘记以前的不快乐,我喜欢看你笑,你笑起来很好看,老婆,我还要。” 稀文的身体一僵,娇羞的说:“身体很疼,起床吧!” 某男哪肯放过她,暧昧的声音不容置疑:“宝贝,不要起床,过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们现在继续。”陈晨连哄带骗的又开始了翻云覆雨。 当拿着行礼即将离开的时候,陈晨又拉住了她的手,不舍的说:“我们先去拍几张大头帖好不好,不挡误车次的。” “好,走吧,我答应你。”她主动亲了亲他的唇,笑着说。 “陈晨,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当然了,我爱你嘛,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真的背叛你了,你会怎么做呢?”看她紧张,又信誓旦旦的保证:“假如啦,不会有这一天的。” 稀文愣了愣,凝视着他的脸:“我会离开,对!离开你的身边,并且祝你幸福,如果真的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言。” ------------ 最毒女人嘴 稀文愣了愣,凝视着他的脸:“我会离开,对!离开你的身边,并且祝你幸福,如果真的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言。”他知道她说到就一定能做的到。 “说这些不可能的干嘛,稀文,半年后我去找你,乖乖等我回来。”在她额头前亲了离别的最后一个吻。 坐到回温州的车里,稀文的泪水像决了提一样,流个不止,望着窗外和他摆手的陈晨,她多么想冲下去拉住他,多么想告诉他自己有多么的不舍,可是,他有事情要做,自己要乖乖的等他回来,只有拿着两人亲密的照片回忆着。 车子在高速路上飞快的旋转着,残留了她的心。 陈晨回到别墅的时候,郑欣正在敲打着键盘,不知在写些什么。 “你回来啦!”她和他打招呼。 陈晨“恩”了一声,便坐到她身边打开电脑,见他不理自己,郑欣感觉很无趣,随即问道:“你女朋友走了?” 他应了一声,也不说话,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你的头发怎么拉回来了?不是烫的么?” 郑欣见他终于关心自己了,放下敲键盘的手,含笑问道:“你不是说我的头发很帅吗?烫发显的年纪大啊,所以我改回来了,怎么样?” 陈晨继续看着电脑,敷衍着:“恩,比昨天年轻显得多了,老师,我们开始学习吧。”郑欣还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女生宿舍里的一番讨论是有声有色,主要关于的是帅哥,从明星到平民,所知道的是无所不通,越说越偏离主题,不声不响的就谈论到嘉嘉身上,又从嘉嘉那里讨论到陈晨身上,最后又落到了稀文身上,当中就数雯雯说的最激烈。 “别看她平时装的是人模狗样的,实际就是一闷骚型的女人。”一群女人哈哈大笑起来,小庆见稀文不在宿舍也毫不掩饰的嘲讽:“说的真对,还是那么的像,勾引人的技术倒是有一套,长的就那样,要前没前,要后没后的,陈晨怎么就是眼睛瞎了一样呢,才会看上她!” 杨维虽然口上不说,心里也是极同意她们的想法的,最八卦的还是当数李思月,她抿着嘴说着最露骨的话:“上次她刘海长了,就拿那个剪子自己剪的,弄的宿舍地上全是毛,恶心死了,小抠的不行,剪头发还要自己剪的!昨天请了假一夜未归,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去了。”说完还翻了一个不屑的白眼。 站在楼道里的稀文静静背靠的贴着墙,眼泪早已涌了出来,她浑身颤动着,小手紧紧的攥着,狠狠的咬着嘴唇不发一语,缓缓的下了楼,漫无目的的闲逛在大街上。 ------------ 营救美男 站在楼道里的稀文静静的贴着墙,眼泪早已涌了出来,她浑身颤动着,小手紧紧的握着,狠狠的咬着嘴唇不发一语,缓缓的下了楼,漫无目的的闲逛在大街上。 忽然想起早上陈晨说的话,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去问清楚比较好。 单独约见了高泽,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高泽打电话,地点是网吧,沟通方式是上网聊天,当面问怎么说也有些不好意思。 稀文:“高泽,那件事情我很谢谢你。” 高泽:“我又没做什么,你谢我什么?” 稀文:“还需要我讲出来么?你那晚并没有碰我对不对?” 见她什么都明白了,高泽也不想隐瞒:“对,那晚我确实想要上了你,可是,我看见你那么没姿色,只和你佯装表演了一番,不然,你肯定被他们几个给吃了,那样就不好了。” 稀文虽然生气他说自己没姿色,但还是有些感动:“虽然被你看光光,但是我想问你两个问题?” 高泽:“说吧。” 稀文:“你没碰我,我怎么一身酸痛?” 高泽:“呃?那可能你一下午加一夜水米未进,造成的浑身无力吧。” 稀文:“第二个问题,就是你没碰我干吗给我避孕药?” 高泽转头瞪了瞪坐在他旁边上网的稀文,打过去这么一句话:“你很白痴好不好?当然是为了让他们相信我碰了你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她解释那么多,那晚本来就是要碰她的,看见她的睡梦中眉头仍皱着,他突然好心泛滥,有些不忍。 稀文也转过头冲他一笑,关掉电脑,站起身,在他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想到,你还是个好人呢!好了,我要走了,拜拜。”见他不解的看着自己,那俊逸的脸上似笑非笑,稀文又添加了一句:“其实你还挺帅的!”迅速的消失在网吧的门口。 还没反应过来的高泽一直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脑海中旋转着她刚刚说的话,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今天天气真好啊!”出了网吧的某女心情也好了许多,现在要去哪里呢?回宿舍?不,不要回去!最起码现在一点也不想回到那里。 不知不觉的脚步已经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屋子旁边,她看了看四周,不禁咒骂一句:“该死的!怎么跑来这里了?”转身欲走,耳边却传来有一声没一声的哭泣声。 “谁在哭?”不管了,谁爱哭谁就哭去,反正不管自己的事情。 “你们。。。不要打我!”一声男音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带着好奇心,转身要走的她便遁住了脚步,寻着细微而嘈杂的声音走了进去,直至走到不远处另一间快要倒塌的房子门前,好象声音是在这个院子里传出的? 她探索着脑袋走了进去,眼前立即出现了几个男孩拿着很粗的钢管将一个长相俊美、皮肤白嫩的男孩围在墙角里,从这个男孩的服饰看,肯定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年纪也就15、6岁那样,见他满脸泪水,稀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声斥责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几个人都回过头看着她,仿佛看见了怪物一般,一个左臂上纹着纹身的男孩不屑的说:“你谁啊?哪来的滚哪儿去?” ------------ 说谎的女人 几个人都回过头看着她,仿佛看见了怪物一般,一个左臂上纹着纹身的男孩不屑的说:“你谁啊?哪来的滚哪去?” “就是!不管你的事,别瞎凑热闹!” 稀文的身上好似一团火烧着,她强忍了下去,平静的说:“刚才,我见外面的那位大婶拨110了,可能是来抓你们的,你们不准备逃吗?似乎快要来了。” 几个男孩虽然有些惊慌,但那个左臂上纹着纹身的男孩又说:“你以为可以骗过我们吗?这话还是说给三岁小孩听比较好,对我们来说没有人相信!” 这下让稀文觉得真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不知是不是老天也在帮稀文,恰好,不远处响起了几声警鸣声,几个男孩面面相觑,拿着钢管快速的跑掉了,稀文的嘴角扬起笑容,这种感觉真好! 她的目光落在墙角白净男孩身上,温和的说:“快回家吧,家人该着急了!” 男孩虽然年纪不大,但生的相当俊气,特别是那双楚楚动人的泪眼,直直的看着稀文,一句话也不说,让稀文不禁想:他不会是吓傻了吧?胆子也忒小了! “既然你已经无大碍,那我就走了,我还要去上班呢!早点回家,说不定那帮家伙还会回来的!”转身欲走,却被他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稀文回头冲他笑了笑,淡淡的说:“有缘的话,我会再告诉你的。”男孩目睹着她的背影直直消失不见。 “你今天心情很不好。”放下电脑,郑欣说出这样一句话。 “是啊,有些不好。”起身回了卧房,只有在卧室的时候,他的心才可以如此的去想念她,今天她走了,却心痛的不能呼吸,终有一天,自己会实现承诺,给她幸福,三下二下的拖了鞋子躺在床上假寐。 “叩、叩、叩!” “进来。”郑欣迈着猫步径直走到床边:“陈晨,很寂寞啊,你陪我聊天好不好?” “老师大人,该睡觉了。。。”委婉的拒绝让郑欣瞬间一愣,她笑了笑:“难道听我讲自己的故事也不可以么?” 陈晨坐了起来,目光清冷的望着她:“讲吧。” 终究对自己还是好奇的,郑欣开心的想着,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我的家镜很好,从小以大小姐自居,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15岁开始就留学了,一直在美国生活了5年直至前两个月才回来,在最后一年里,我认识了一个男孩,他叫李微安,刚开始并没有在意他,直至后来他的孝心才打动了我,我就和他交往了,他是我的初恋,然而,他却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我和他分手了,就在前几天。”自己居然头一次说慌了,而且是为了他,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有过很多男朋友的事实?还是怕他认为自己是个滥情的人? 恐怕两者都有,真的是一见钟情了,自己不得不佩服在以前看似不可能的事全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他做对不起你的事情?难道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吗?”抱着枕头,相信了她的话。 “不,我要的是忠贞的爱情,发生一次就不可能挽回了。”陈晨听完这话,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起今天早上稀文说的那句:“你别让我误会就好,如果真的做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言。”心里对她的爱更坚定了一些。 “怎么不说话?” “呃?没有没有,你接着说。”心虚的陈晨慌忙说。 “没什么,陈晨你有没有一见钟情过?”聚神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 上官若然 “没什么,陈晨你有没有一见钟情过?”聚神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没有过,怎么?你有过?”嘴角抹起一丝笑,真看不出来,她还有过这情事。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看着陈晨笑着说。 陈晨忽然感觉一丝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睛老是盯着他,还是因为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总是感觉与自己有关,可想想,她一介教授级人物,怎么可能对小两岁的无业游民感兴趣呢?自己真是太自恋了。 “既然有了,为何不去对他说呢?” 郑欣嘴中发出一丝自嘲:“怕他不接受我,他年龄比我小。”这句话有些挑明。 陈晨安慰道:“老师大人,回去休息吧。” “不要喊我老师,我喜欢你叫我名字。”错愣的看着她,这老师真是很胆大、真是与众不同,装傻的笑了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她的话。 这样过了几天,日子过的很无聊,稀文希望自己有个好朋友,却发现连这个梦想都奢望不到,要是刘影在这里就好了,她希冀的想,拿着手机推开玻璃大门,终于又下班了,身后传来一声呼喊:“林稀文!” 她回头,是前几天救过的那个男孩,正用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打量的看着他问。 “其实,那天我跟踪你了,见你进去这家酒店,所以,我问了你的名字,你不要怪我。”他一副好宝宝的模样,承认着自己的错误。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上官若然,今年16岁。” “那你今晚在这里,是在等我?”上官若然点点头。 “等我干什么?” “我今天是想带你去个地方,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上官若然自信的说。 “什么地方?”稀文狐疑。 “是个好地方,莫非你不敢去?”这时的上官若然完全不像前几天那个泪眼婆裟的男孩,好象几天时间便长大了似的。 “走吧,我有什么不敢的,还怕你把我卖了不成!”两个人并肩走向远处。 刚下班的李思月正好撞见了这一幕,心里嫉妒作怪:“怎么长的帅的男生都看上她呢?”速速回宿舍将这事添油加醋的和她们说了一通。 小庆一脸媚笑:“又钓到大鱼了?真看不出她还真有狐狸精的本事呢!” 正在洗头的江雪听到这话,为稀文说了一句:“稀文看起来不像那种人,那或许是她的朋友呢!大家别乱说了。” “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纯友谊啊?江雪不会不知道吧?”李思月反问了一句。 “也不完全是,要是那样,全世界的强、奸犯岂不是多了?”江雪的心从嘉嘉走后,也一直没来得及表白自己的情意,她不怪谁,自己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小庆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她一看手机迅速的接了起来:“嘉嘉,你怎么打电话来了?”嘴角还挂着笑容。 时间静止了一分钟,她的笑容烟消云散,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都感觉不到疼,极力的压抑心中的嫉妒和怒火:“她不在宿舍,整天晚上都不回来睡,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刚说完,那头就把电话挂掉了。 “啪”的一声,小庆将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上,大眼瞪着。 正擦洗头发的江雪关心的问:“小庆,你怎么了?连手机也摔了。” 小庆一个字也没说,穿上衣服急匆匆的出去了。 ------------ 学习跆拳道 夜深了,连星星都在嘲笑她孤单的身影,推开宿舍门,怎么这么漆黑?楼道的灯都没打开的,摸索着开关门置,没有亮。 “恩?停电了?”凭借着记忆中的影子寻摸着上楼。 “啊!啊!!!”一个垂着头满脸被头发遮挡的人头在半腰飘了下来,暗处的李思月和雯雯偷偷捂着嘴笑了起来。 看不清这个头的脸,恐惧的稀文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微色光中的东西,停了半天,她一把将木偶头拽了下来,肯定是有人故意这样吓她的!带着愤怒急匆匆的上了楼,好啊,一个个装的都很像、都很像! 可又能拿她们怎么样呢?骂一顿还是打一架?有意思么?从明天开始,自己要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哼,等着瞧吧!一身疲惫的躺在床上,今天可真是心情丰富的一天啊! 回想着今天上官若然带她去的地方,是本地一家最大的跆拳道馆,着实给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他说明天早上要一起去道馆参看的,小小的心还是激动了起来。 当别人还在睡觉的时候,她6点就起了床,吃了早餐后便来到本地最大的一家跆拳道馆门口等着上官若然,看着馆子的外形真是豪华啊,只是不知这里的费用自己是否能承受的起? 傻傻的站立在门口,有些胆怯的不敢进去,万一进去费用承受不了,岂不是很丢脸? “哎!稀文,你来的可真准时啊!”稀文回头一看,上官若然一身运动衣显的很英俊清爽,他的身边还立着两位衣着不俗的中年男女,看似是他的父母。 还未开口,上官若然便对身旁的男女说:“爸爸妈妈,她就是前几天救我的人,就是我给你们说的林稀文。” 真的是他父母,她紧紧拽紧衣摆,露出一个生涩的微笑。 “前几天多亏了你,真是谢谢你了。”女人好语气的道谢。 稀文受宠若惊的低头道:“不敢承蒙您的谢意,举手之劳而已!碰见那种事,我想谁见了都会那样做的!” “你的事情我们已经听若然说了,你以后就和若然在这里学习吧!”不曾开口上官爸爸说。 稀文点点头,又忙摇摇头:“我只是陪若然来看看,并。。。。不是来学习的。” “我今天是来学跆拳道的,不然老是被人欺负,你也和我一起学吧!”看她一身的穿着,就知道是平凡家的孩子,恐怕是付不起这学费,见儿子和老公开了口,上官妈妈笑着说:“你和我们一起进去吧,学费不用你付的,不用担心。”稀文一听心里又喜又惊,但她仍从容的摇摇头:“无功不受赂,我不能接受你们的好意。” 上官夫妇又对稀文产生了好感,年纪轻轻,这么谦虚,见她这样说,上官妈妈说:“这样吧,一、就当你是救了我儿子,二、是让你陪在若然身边,我们也放心一点,他经常不吃早饭的,学习也不上心,你也一起和他学,学费就当你陪他的这段时间的酬劳,可以吗?” “阿姨,我有工作的,只能。。。晚上来学习的。”说这话,声音低的仿佛只能她自己听见。 上官若然出来打圆场:“爸、妈,我想让她陪我,也想报答她救了我,我也想学业和功夫两不误,就这样吧,我白天上学,晚上抽时间再来学。”上官父母也同意他的想法,稀文自然也同意,想着一定要好好的陪他学习。 几人一起向院内走去,特大的招牌上面写着‘xx跆拳道’,走上台梯直接进入大厅,在吧台那里报了名,然后就去道馆参看,空间好大啊!像乡下妞进城似的感兴趣。 上官若然笑了笑,陪她一起四处走走,晚上可以来这里学习三个小时,稀文的心里充满了期待,好希望晚上快快到来。 ------------ 分手短信 “稀文,你来了?今天怎么来这么早?陈流熙关心的问。 “没什么,出去玩了一下。”还处于兴奋状态的稀文连说话都很轻松。 “呵呵,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哦。” “恩恩,确实不错,我打扫卫生去了。”哼着小曲高高兴兴的去工作了,身后的陈流熙看见他能快乐,也替她开心。 她打开306包厢的门,将手机放到包厢里的桌子里,开始了一天的劳动。 从道馆回到宿舍门口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伸手掏手机,奇怪!怎么不见了,哦!忘记了,手机放到了包厢的桌子里面了,只好明天再拿了,可是今天实在古怪的很,总感觉有人在跟着她,皱皱眉,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吧,她自己在心里这样打气。 还没多想,就被人一手捂住了嘴巴,紧接着嘴巴上快速的被人封上了封条,双手被其他人强行绑了起来,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发不出一点声音,几个男子将她连拖带拉的弄到车上,心惊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难道要绑架么?先奸后杀?先杀后奸!哇!早知道自己早学习跆拳道了,可现在究竟该怎么办啊?后悔也没用,他们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去啊? “唔唔唔。。。”她用眼睛寻问着旁边的一位男孩,可那男孩根本就不理她,无奈,只好闭嘴,不浪费力气。 车子停在了xx区的宾馆面前,当稀文眯着眼看到‘会心宾馆’几个大字时,顿时烟雾全部解开了,又是赵小庆吗?又是高泽吗?难道。。。。思维停到在这里,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再相信谁! 几个人将她连拉带扯的推到已经被定好的房间,从背后直接推了进去,害的她差点被绊倒。 抬头,看见赵小庆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高泽和另外的几个人坐在一边看着她,他们合谋?她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们,站好姿势,双手在背后挣扎着。 “哎呦!林大小姐,今天又去勾搭谁去了?半夜才回来,亏我都等你好久了!”她起身,一手将她嘴上的封条撕掉,娇笑的问。 “赵小庆!你今天把我带来这里干什么?难道就是问我去勾搭谁去了吗?”不卑不亢的语气让小庆听着很不舒服,她抬起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本大姐就是不喜欢你这个鬼样子,真不知道你哪里好,真能勾搭男人!” “我勾搭谁好象不关你的事吧?我告诉你赵小庆,我林稀文从来不会做你这么下流的事情,你将我弄到这里干吗!你这个风流的女人,还有脸说我!”双眼怒瞪着她。 “啪!” “啪!” “啪!” “要不是你,嘉嘉怎么可能会走!全部都是因为你!”她的脸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三巴掌连甩到稀文的脸上,红色的液体顺着稀文的嘴角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掉到干净的地板上,说不出的妖娆。她看着被激怒的小庆,觉得她实在是很可怜,原来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嘉嘉!原来如此! “呵呵,嘉嘉的走难道不是因为你让别人强、奸我吗?难道不是因为你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么?难道不是因为他觉得对不起我吗?你永远都是这么卑鄙!你永远也得不到他!他离开你就是最好的选择,没有一个男孩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没有!” “让你嘴硬!” “啪!”又一巴掌落了下来,稀文的脸上已经涨肿的好高,淤青的脸她感觉不到疼,但她仍是带着嘲笑的脸看着小庆。 小庆还想再打,被高泽一把抓住了手:“够了!不要再打了!” “我不要你假好心,你滚开!”稀文的心已经千疮百孔,看着假惺惺的高泽,只觉得恶心,他居然和小庆合伙在绑架她,自己真是看低他了! “你别动。”高泽不生气,拿来干净的手帕轻轻的擦着她的嘴角。 小庆看见连高泽也帮她,恼的不得了,她将高泽推开,从衣兜里掏出一只手机,稀文认得,那正是自己忘记在包厢里的手机,怎么会在她这里?她究竟想干什么? 小庆得意的一笑:“林稀文。你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吗?只不过给陈晨发了一条分手的短信而已。” 稀文一惊,惊慌的说:“你怎么能这样做?赵小庆,你会遭报应的!” “是啊,我会遭报应,但你的报应应该快来了,你不好好想想怎么解释吗?哈哈。。。我也有看见你惊慌的一面啊,哈哈。。。。” 想着陈晨看见短信的模样,稀文倔强的脸再也承受不了,泪水‘吧嗒吧嗒’的掉落下来,耳边又传来小庆刺耳的笑声:“想不到你林稀文还会哭呢!真是想不到啊!难得一见。” ------------ 晨稀相见(1) 想着陈晨看见短信的模样,稀文倔强的脸再也承受不了,泪水‘吧嗒吧嗒’的掉落下来,耳边又传来小庆刺耳的笑声:“想不到你林稀文还会哭呢!真是想不到啊!难得一见!” 高泽走在稀文的旁边,心却有一点疼:“坐到床边来。” “不准她坐!”小庆厉声喝道。 “呵呵。。。坐在床边让你们轮\奸吗?”她斜眼自嘲的问高泽。 “林稀文,你还真是没有男人伺候睡不着啊,好啊,想让他们轮奸的话可以伺候你!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小庆对着高泽将话撂在这里,踩着高根鞋出去了! 高泽竟然听她的? 看着依旧那么倔强的一张脸,高泽的心竟牵动的想保护她。“别怕,我不会伤害你。”高泽带着丝丝情谊对满嘴依旧不停滴着血的稀文说道。 “哐!”的一声,门被谁撞开了,刚走到门前的小庆吓了一跳。 上官若然一身白衣站在门前,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显得有些焦急,他的目光落在傻站着的稀文脸上,眼睛不由的一眯,发出危险的光芒,更与前几天救他的情景相反,而他的身后跟着好几个保膘。 稀文回头看见他时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傻愣愣的被他打横抱起,似乎也忘记了他才16岁的事实。 临走前他单撑出一只手,一巴掌甩在小庆的脸上,然后回头对着一屋子里的人说:“今晚不离开温州的话,明天就是你们的死期!”小庆身体一颤,手捂着脸不回声,因为他的话太有王者的气势,比他的情人、高泽的老大更有气势!再者也是因为上官若然身后的保镖。 “拿来我的手机!”稀文跳下来,抓过小庆的手,将手机拿到手,上官若然看着她笑了笑,牵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稀文低下头,企图掩饰嘴角的红肿。 上官若然和她一起上车,用手轻轻磨擦着她红肿的脸,心疼的说:“疼不疼?” 稀文慌忙用手捂住脸,摇摇头:“我没事儿,你今天怎么这么勇敢,我都不敢相信今天是你。” 上官若然微微一笑:“上次救我的是你,现在换我去救你回来,一报换一抱啊,难道不感动吗?” 稀文脸沉了下来,将他说的‘一报换一抱’听成了‘一报还一报。’不由的说:“既然一报还一报,那我以后就不去道馆了,我不敢再收你的好处了。” 上官若然一愣,想了半天才想出来,敢情她想错了,嘿嘿一笑,看来不纠正就得不到她的陪同了,咧嘴一笑:“我可没说你说的那句话,我说的是‘还’是‘换’意思,至于你说那句话最后一个‘报’字嘛,自然是怀抱的抱,明白吗?” 稀文的脸一红,才明白他的意思,嗔怪的看他一眼:“就你贫嘴!”换来上官若然更多的注视。 “快说,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还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啊,我今晚派人跟踪了你,一直没让他动,因为想知道他们究竟想怎么样,也在门外听了好久。”他总是这么诚实。 “是不是小庆不说要轮、奸我,你还不准备出来?” “不是的,我会救你的!真的!像前几天,因为我的调皮指开了保膘,差点被人撕票了,还是你救的我,我怎么可能会不救你呢!”他那诚恳的眼神不得不让稀文相信他。 这种氛围差点掩盖了小庆发给陈晨的短信的事,想到此,她的心就疼的厉害,几分钟的时间已经到达宿舍门口,上官若然先下车,站在车前,温柔的对里面的稀文说:“我抱你下来。” 稀文谢过他的好意:“我自己行,不用麻烦你。” “跟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来,我抱你,就算你报答我今晚的救命之恩,可以吗?”稀文低头思考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并说:“仅此一次。”。 上官若然赶紧点头,被他抱在怀里稀文感觉好难为情,身体有些僵硬,毕竟和他也不算熟悉,再者他比自己还要小一岁。 沉浸在低头脸红之中的稀文完全没在意一个俊俏的身影正哀伤的看着他两个,那双宝石眼闪烁着不相信和痛苦。 夜空中隐埋着苍凉,隐有风呼呼刮来,陈晨就立在宿舍的不远处,看着上官若然抱着稀文脸上的笑容,又目睹着稀文垂低的颔首,心疼疼的纠着,那是自己的位置,才这么几天已经被他人代替,欲转身回走,脚步像伫立了一般移不动,是想听她的解释吗?还是怕自己死不了心,难道自己亲眼目睹的事是假的?他不敢想,紧攥着手一步一步朝他们走去。 “你回来了?”沙哑的男音打破稀文的记忆。 紧急公告―― 这部作品自上传以来,可以这么说,成绩让我不太满意,也许我的题材和文笔让大家不满意吧...可是,今天我要说的是这本《17岁以后》不能在腾讯连载了,因为要在连城上架,如果有一直追文的亲们,请去连城读书看,那将是本书直至结局唯一的地点,谢谢一直有看这书的亲们,谢谢你们。 先预报本书以后内容(主要关于人物): 1、小庆和雯雯究竟还会不会害稀文? 2、上官若然的情该怎么办? 3、稀文做了什么让陈晨怀着痛苦离开了她? 4、陈晨和郑欣会发生什么? 5、刘影、高泽、嘉嘉、陈流熙最终会怎样? 6、陈晨与他的身世到底能不能改变他的一生? 7、稀文是否怀孕了?孩子到底生没生? 8、最主要的是:林稀文和陈晨最终能不能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