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 ------------ 重生的开始(上)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陌生的味道,成英雪站在陌生的火车站出口处呆呆的凝望着眼前陌生的异地风情。拖着简单行李的她,脸上到现在还残留着昨晚一夜未睡的成果,眼圈发黑,嘴唇干涸,四肢发麻,显然一幅精神不足,体力尽失的样子.这让她不得不承认一件事,火车的好处就是人多热闹,笑声连连.坏处便是现在脸上存留下来的东西。 望着蔚蓝的天空,她站在熙攘的人群里,独自疑惑道.自己现在是飞出去了吗?怎么感觉现在才是真正被囚在这美丽城市的牢笼里呢 看着人海茫茫的黑潮,突然有种晕忽的感觉,在这到处充满诱huo的地方,我到底能不能活下去,想了想,她握着以经发皱的火车票,由心一笑.是啊!我该这样想现在才是解放,现在才是充满自由之身的时候,不该在妄想着还能有谁能帮我度过这接下来的生活. 尽管眼前这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让人心升畏惧,但这条路是我选择的,所以在艰难也要走下去.想着,仰头望了望对面的矗立而起的高楼。耀眼的光从对面的高楼反射到我的眼里,我避开那道亮光心里突然明白,在这繁华的都市里到处充满了彩色的梦幻,亦梦亦真,就像那个地方一样不能在让我轻易相信。 望了望这繁忙的城市,既陌生又自由就连空气也变的新鲜许多,我笑着伸出一个懒腰让自己烦闷的心情尽快散开,视线里的大厦,一栋接着一栋,晃如人心,遥远而不可及.小站了一会儿,提起简单的行里便往人群里走去,混在人群中的我让觉得我和和他们都一样,无知无味. 头还有点隐约的痛,怕是昨晚一夜的颠簸没睡好的症状,在晃惚的人群里我看着他们的身影在我的视线里摇晃,摇晃,像一棵棵孤单的树一样,茫然无措。 时间还在一分一秒的过,以经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的我,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握着那张被我揉搓的不成纸像的火车票发着呆时,火车票的后面写着的一连串字,让我盯的都快发火了。正在犹豫的要不要去找这个地方,而不听使唤的脚却以经走到了票上所写的地址上去了. “海淀俱乐部”在门口的上方赫然的挂着这么一幅广告牌,画面处理的很好,有点西方的感觉,上面的两旁分别写着西餐,ktv,慢摇吧,像是一幅用霓虹灯画上的一样水彩画般,是那样的刺眼,那样的让人过目不忘. 我低下头看了看玻璃门上新挂出来的产品推荐,上面是新推出来的食品图样,牛排被制作的非常诱huo胃口,那色泽逼真的让我都差点引以为真的时候,要不是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没有一分钱,真的就准备为自己的五脏六腑开工一把,可惜它尽管在我面前不停的向我招手,而我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却吃不到嘴里。 在明智的看完上面的价钱时,我很肯定的决定以后像这种地方我一定不会在来,这东西吓的贵人呀!突然怀念起在学校的那段时间和小帆一起吃四川火锅的时候,先不说味道怎么样,就单单是价钱方面,像我们这种贫穷学生,能吃到那么便宜又美味的伙食,我真的觉得就以经很不错了,在看看透明玻璃上贴的那个,我突然感叹的说道;“还是中餐好,怎么吃怎么的便宜。” 不知道在人家门口站了有多久,正犹豫的决定着要不要进去拜访时,那扇紧闭的玻璃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几个痞里痞气的男人,不知道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只知道在他们的鼻梁上挂着那些夸张的耳环,衣服上面别着数不清的银色链子,让人怎么看怎么都觉的不对劲,但这种猜测只能被我放在心里想想,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跑上前去询问你们是哪一种人? 就在我还疑惑的想问题时,那些人三步一摇的向我走来,突然间空气中有点紧张的气氛正在悄悄的蔓延,而我更是紧张的将视线别到看不见他们存在的地方去.本以为侧过身去紧抱着我的行李,让自己找有安全感假装自己没看见他们一样,安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说不定那些人就不会注意到站在他们不远处的我。 可惜,我错了,我这么大一个人物,站在哪儿都是显眼的,这句话还是当初小帆讽刺我扮隐形人的时候说的,现在我只能说曾经小帆说的对,因为在那些走过来的几个男人里,有三个人是注意到站在门口外的我,其它的两个人用一种叫轻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拉着其他的几个人醉熏熏的从我身边嘲笑而去。 而于此同时,我反射性的将手里的行李包越抱越紧,像怕有人跟我抢似的,紧紧的,很用力的将其抱紧,其实这里面除了我ri用要换洗的衣服以外,还有小帆给我的钱,虽然没有多少,但我还是需要靠它们顶一阵子的,直到我找到工作为止,这些钱都是急用钱,是小帆将几个月攒下的零花钱留给我用的.她说过她希望我不会在外面过的很狼狈,她要看着我开心的活着直到她毕业来找我的那一天,我很难想象如果我失去它们之后,在没有找到工作的情况下,我会不会真的饿死在街头上也无人问津,其实社会是现实的,这在我懵懵懂懂的长大时便知道的一个真理。 -----钱是万成的. 在我脸上还显露出一丝慌张和担心的时候,以经走远的那些人回去头来的对着我小小的讽刺了一把,我知道像我这种胆小又怕生的女孩,在他们眼里多半是刚从学校里出来的乖宝宝,在这些人眼里我更可能是一只可笑的猫,等待着人们捉弄完后而满足的玩具。 像只猫一样可笑的玩具!这是那个人曾今对我说的,在黑暗的小房子里面,四处都是不透风的压抑,竟可怕又黑暗,让人有种立刻就想逃的迫切,一步步的看着,一声声的喊着,喊到嗓子都哑了的时候,泪水以经变成了红色,没有人知道在那个雨夜后的夜晚,在那间看起来很温暖的房间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只知道那是记忆里最想忘记一段,如果可以。 回想起那些压在心里秘密,我忍不住对那些不知所谓的人微微的起了点震怒,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重新的活着,但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这种事情,我现在也只能忍着当做是一件不足为奇的事情一样,咬着牙忍了忍就吞下去了,现在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忍的,在痛在苦在疯狂的事情我都忍了,现在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忍受的。 站在原地没一会儿,刚恢复的情绪的我又一次紧张起来,因为我看见那扇玻璃门又一次被人推开,门一推开,里面就像个黑洞似的什么也看不见,就像那个夜晚一样,黑黑的令人生畏,看着那个地方我害怕的不敢面对,呼吸在一次急促了起来,很怕从那黑洞里又会走出来什么什么妖魔鬼怪一样,因为害怕所以连身体也不竞跟着颤抖了起来。 在漫长的等待中,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会从那个黑洞中走出来的时候时,里面却传来一声温柔而雄厚的呼喊声。“有事吗?怎么不进来了,我看你在门口都站了好久了,在不进来我可就要关门喽!” 一听这声音,我迷茫的抬起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刚才还害怕的那个黑洞里会走出来个什么妖怪,却没想到会突然冒出来一个长相英俊的帅男,是的,他不仅是英俊,更有现在时尚性的流感在他身上体现出来,虽然他是站在黑暗之中让我有点看不清他的脸,不过,从声音和打扮上,我能感觉到那仅存的一点安全全感,温暖而舒适。 他,很靠近曾经的那个他,一米九五的个子以经占据了我所有的思考,曾经有多少次梦到这样的情形,他还会回来,邵明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或许当初是我的错,我没有资格可以拥有他的时候,我会想起他静静的守在我的身旁,给我那安心的温暖,他不会让我受到任何人的欺负,正如他对抗不了外界的干扰一样,对我从来就不会说起那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发现你的重要性,当有一天我在回头去找你的时候却困难的发现,你以经彻底的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现在面对突然而来的邂逅,熟悉的影子里有我依恋的回忆,那接下来,我要怎么对你,是要挽留你回来,还是?这一切我都不知道,这个人跟邵明很像,但又有哪里是不像的.我可以很肯定的是现实和梦境是差很多的,比如现在。 “你确定不进来吗?怎么看你呆呆的,是不是被车撞到了头了,怎么连听力都失聪了。”他不怀好意的嘲讽着我。 而我模糊的看着他的影子却连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只是眼睛眯成一条线的看着他。 过了好久,见我没搭话,站在黑暗中的人以为我生气了,正觉的了无生味的要走时,我嘿嘿一笑,道;“我是来应聘的,麻烦你给我带个路,我好像有点迷路的样子.” 他听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看着我“哦”了一声,便过来帮我提走手中的行李,走在前面为我带路。 正当我不知不觉得跟着他进来后这才发现,里面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么黑,只是人站在外面往里面看是黑糊糊的一片,因为没开灯的原故,所以让我有了一时的错觉,在加上天有点黑的关系,里面的灯光又有点暗,听给我带路的人说,因为停电的原故.所以他才会在外面为那些客人指引出门的路. 一路上我们没有在说过一句话,跟着他越往里走,这才发现原来在外面看的这家店面,以为会很小,却没想到这里面的装横是别有洞天的,就连走楼梯的灯光都是那些奢侈的复古灯,看起来开这家店的老板还是个蛮有品味感的,就在眩晕的灯光下,借助灯光的明亮我的视线又有了进一步的发现。 刚才,在外面没看清他的脸,不知在绕了多少遍的楼台中,当走到明亮的地方时我这才看清,那一头黑发顺着脸颊上的灌骨垂直而平温的落下来时,将他那张吹弹可破的脸呈现的淋淋精致,他有一双像狐狸一样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把小小的刷子一样,细长的微翘,从侧面看他的脸就像上天以经准备好将他变成美女一样,可惜落地的时候又不小心给他多了一块肉所以变的,连身为美女的我也因此产生不公平的嫉妒。 等等,那是什么?怎么在他刚才转身来看我的一瞬间,白润的脸上会有一颗小小的泪痔?应该是这种眩晕灯光的原因吧!要不然就是我的错觉,胡乱的想了想,在这种暧mei不清的灯光下什么都是模糊的一片,而我又怎么会看的那么清楚,只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有种淡淡的青草味,这是邵明身上熟悉的味道,为什么?为什么,眼前的这个陌生的人会有他的味道,他是邵明吗?应该不是吧!邵明以经死了,我该清醒了。 他突然停下来侧头看了我一下,然后又转了回去,走在后头不明所思的我,望着他脑袋后面绑着的那一束小发,有点疑惑的想着,女生头发长绑着是为了清凉,那男孩将头发绑成这种样子又是为了什么呀?难道是为了耍酷,想着想着,头猛不叮的撞在了前面的肉墙上。 “你没事吧!怎么连走路都不长眼睛呢?”他一边扶着我一边扯着嘴笑的说。 我生气的看着他,道:“喂!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真让人讨厌,从一开始不是说我耳朵有问题就是眼睛有问题,难道你们这里的人都和你一样,看人都这么令人讨厌。” 他依旧对我笑了笑没说话,我气愤的从他手里提回了自己的行李,然后站在他前面问;“你们经理办公室到了没?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 他低头望着地毯没有回答着我的问题,眼睛里有一丝悲伤轻轻的划过,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笑意的往我身后一指,“在那里,你自己过去吧!我就不陪你了。” 我转过身去看他手指的地方,在那里赫然挂着一块闪光的黄牌,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办公室”我奇怪般的看着他沉默的离开,自己却背对着他的脚步从他相反的方向往那边走去,我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进去,也没想过在不久的将来这里便是我最重要的世界,命运有时候说来也很可笑,明明看起来表面上我们不会有太多的交集,却又在冥冥之中安排了很多无意中的巧合,就像我以为不会在遇见像邵明一样的人,也不会在看见那属于我的幸福。 ------------ 重生的开始(中) 轻轻的敲了敲那扇木门,有礼貌的往里面喊了一声。“您好!有人在吗?” 从门内回应给我的是一句。“进来,门没关。”声音冰冷而不带有感情的回应让我在门外打了个寒颤. 我暗自望了一眼身后给我带路的人以经离去的很远,心里犹豫的将门把扭开,当门推开后的一刹那,刺眼的光划破了身在黑暗中的我,眼睛在不适应的情况下,我用手遮挡着这才看清楚眼前的事物。 一张黑色的办公桌上放满了黄色和白色的文件,堆集起来的文件码起来差不多比人还高,但在这些碍事的文件中并没有挡住我要见的人,因为在那中间正好空出来一个空隙,足够看到躲在后面的人在做些什么? 我仔细的看了一眼走进一步,这才发现文件后面是一位身着非常整洁的黑色礼服的女人,她正埋头看着桌上的文件,大量的日照光从头上落到落地窗上,然后折射到在那个女人的背后,看着她就好像在闪闪的发着光,而那画面更像是从天堂来的魔鬼一样,即冷艳又美丽。 虽然,感觉这个不足蓝球场那么大的地方却有股很温暖的感觉,应该是因为这里的光射性强烈的关系吧!也可能是因为停电的原因我还没有从外面的世界适应到这里,可为什么这个温暖的地方却依旧散发着一种叫冷冽的东西,而我在她面前站了这么久,她却连头也没抬起的看我一眼,只是依旧写着手上的东西,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我觉得进退两难的时候,我以经不能在用理智和礼貌提醒她,注意到我的时候“噔,噔.....”身后的门板上响起了一连串的敲门声,紧急的救起淹在水深火热中的我。 我正感激的转过身去看来人时,结果却看到那个给我带路的家伙正一脸冰冷的站在门外,他怎么过来呢?不是说不陪我的吗?看着他继续敲着门,不轻不重的声音在一次响起,我正在想会不会打扰到那个女人的办公时,他却笑着对那个办公桌上的女人说;“白岩,有客人来了哦!怎么也得去招呼一下人家嘛!看你烦的。” 终于,那个女人闻声抬起头看着我们,一脸寒冷的样子,让我担心她会不会因为他而讨厌我,正想上前补充一下时,就听见那个叫白岩的女子,眼光冷冷的说;“唐钰!你找我有什么事,弦琴不需要照顾了吗?这么闲的你.” 原来他叫唐钰呀!这么好听的名字怎么就配了这么一个人呢?我在心里小声的嘀咕着.这时,唐钰微笑的开了口说;“弦琴睡了,你不用担心她。”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说着,白岩又拿起手中的笔开始写着。 这回我算是长了见识,原来那女的一直当我不存在,心里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但毕竟有求于人,在怎么不好受表面也是不能显露出不高兴的样子,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大活人在这儿,可人家压根就没当我是个事嘛!我正打算说点什么好引起她的注意时,这时唐钰又开口道;“嗯!在门口遇见一个要来应聘的,便带她过来看看。” 唐钰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明看到他眼里的那份失落,可每次想要在接近点,那东西却又一闪而过,仿佛我刚才看到的全是幻想。 白岩听他这么一说,这才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我,她盯着我看了好久我没敢哼声,但是被她看到我全身发麻时,我觉得她的目光犹如一条蛇般缠紧了我的身体,让我一动也不能动,那目光中像是带着血腥的味道正在慢慢的向我袭来,我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心里也一直在发怵,脑袋里全是那双可怕的眼睛,活脱脱的寒冷让我不得不说,她的眼光太冷了,不但冷,更有一种看透人体本身的秘密一样,我真的有种被她的眼神看透了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是来应聘什么岗位的,以前有做过这一行业没!”白岩机械似的说完,然后目光转向另一边,我终于有种被放开的感觉,她刚才的样子真的有点可怕,要不是这里还有个活人唐钰站在这儿,我真怕她会吃了我也说不定。 整理好情绪表情的我看着她,微笑道;“我叫成英雪,以前没干过这一行,是刚从学校毕业的。” 她“嗯”的点点头,然后在她身边的柜子翻着什么东西? “你毕业了没,哪儿人?” 我想也没想便回答道;“我是x人,高中毕业的。“刚说完,这才想起自己其实还没毕业了.我想起自己没有参加高考,是属于直接辍学的那种,但这种事情,还是说成毕业效果应该会好一点吧! 看着她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个文件放在桌上看了起来,身后的人有点疑惑的看着我,我正在想,他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才看我的,可惜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在这种小人眼里我就是个嘲讽,除了这个在他眼里什么都看不到。 小声的骂了自己这么笨居然这样也会上当之后,我真的有种想晕死的感觉,我到底到了个什么地方呀!心里正在观察着,她突然接着道;“哦!你就是成英雪呀!是小帆介绍你过来的,对吧!” “小帆?”我疑惑道:“你,你认识小帆”当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时,心里那股流动的热泉涌涌流到胸口,是那样的安慰,那样的镇定,小帆是我的好朋友,能够在三年前认识她,我真是三生有幸了,或许我在悲惨的生活中有了她这样的朋友,或许我还不算太悲惨,但她对我的感情似乎..... 白岩平静的说;“是的,几天前,小帆就打电话跟我说过,她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会来我这里,让我好好的招待你,看来你这关系托的不错,谎也说的很溜口呀!” 我听她拐着弯着嘲笑我的时候,一下子脸都红了起来,想起之前撒的谎就不由的脸红,毕竟我是不知道她也认识小帆的,我没想到上火车前小帆在我的火车票上留下的那一行字,她做这么多事,目地怕是在她毕业后,可以快速的找到我,只要我没脱离掉她的视线她就可以随时帮的到我。 “那个,抱歉!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低下头不敢在看她的说。 白岩微笑的收起我的档案,然后接着说;“你什么也不用说,我明白,做我们这一行就是要用谎言来遮掩那些缺口,你不用太在意。” 我小声的“哦!”了一声,只好盯着地面使劲的跟地毯暗暗的较着劲。 “唐钰,这小女孩估计是没进过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你带她去三楼好了,那里是餐厅受影响最少的,我就把她交到你的管辖之内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帮我好好的照顾她,相信朋友之托,你会做的更好,对吧!” 唐钰听完那四个字“朋友之托”的时候,整个脸都拉黑了下来,只是这里有我在所以他依旧保持着一脸的平静,我看着他像没事人一样接过白岩手中的文挡,不知道是我的一时恍惚还是什么?总觉的唐钰脸上有一种叫苦笑的表情,而白岩在看着他的时候,眼里的东西又像是在逃避着什么?这两个人古古怪怪的样子,让这气氛突然也变的尴尬了起来。 不过,好在这感觉没有维持的太久,当唐钰带着我离开后,我看着那扇木门又关上的瞬间,白岩正在愤怒的撕着她桌上的纸,那张从我刚进去就一直不停的朝上面写着字的纸,她为什么写了又撕?在那上面写着的到底是什么? ------------ 重生的开始(下) 对于刚来到这个新城市的我带着好奇的心态,期待着唐钰为我带来的一切,那一恍如梦的青春里有一个绝望而期待的梦,梦里面,面前的这个人与那个人的背景竟悄悄的重叠在了一起。 邵明,这两个字光是想想都让我觉得呼吸好沉痛,更别说是提起,虽然以经遥远的离开那座伤城,却还是能想起关于那座城市里的伤痛,每一点回忆里都压抑着的耻辱却奈何不了自己的无能为力,自己有多渺小我从来没有想过,只知道在那段抗拒不了,拒绝不了,忍不了的情况下,我还是终于做了决定,逃避,只要这样那秘密就会永远的封印在心里,任谁的找不到。 复古式的餐厅,月影古梁,荷花小溪,在加上小溪上面放着的一架白色的钢琴,独出心裁的设计有着连接童话的唯美,满是小花的藤环绕在那些古木之上,像是夏日里在满是青色叶子的葡萄架下摇椅乘凉,好是一幅偷得人生半日闲的惬意,我想任谁在这种环境下吃饭,在怎么难过,在怎么悲伤,估计都会在看到这样一幅美景而忘记的一干二净,我想这就是地狱中的天堂,让人梦幻让人悲伤. 真没看出来这家门面蛮小的俱乐部里,里面还真是藏龙卧虎呀!这哪里是吃的地方,简直就是有钱人来喝花酒与小情人在外面偷偷约会的地方,这真是一种享受呀!要是我有这种好运一辈子都住在这儿,我想我死也愿意。 呵!可惜呀!现在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而且我也没那种消费能力,突然很想感叹一句,有钱的人钱多的要命,没钱的人穷的要命,就比如现在的我穷的就只有期待快点发工资了。 “英雪,你怎么样?看你的表情,像是谁欠你多少钱似的,怎么那么难看.”文轩笑嘻嘻的跑过来逗我开心的说. 我看着她,放下手中的餐盘,回以微笑的说;“文轩!你就别在那儿嘲笑我了,我都快烦死了,在说你怎么跑过来了,是不是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我的肚子都在唱空城计呢!” 她搞笑的看着我,脸上放肆的取笑在我眼里不断的放大。“我说你呀!怎么就只会吃呀!要是让唐钰知道他招来的人是个饭桶,真不知道他会不会气个半死.” 我不客气的伸出手在她脑门上给了一掌的说;“别给我提那个死唐钰,小气八拉的不说,上次让他带我去二楼或五楼转转时,他居然毒嘴的要死,说什么我长的丑,怕吓死顾客让我除了三楼,哪儿都不许去,真是气愤,死唐钰,臭唐钰,恨他,讨厌,哼!” 文轩揉着脑袋无辜的说;“你别这么咒她,会遭报应的。” “我会遭报应开什么玩笑,要遭报应的怎么说也轮不到我呀!那个死唐钰才应该下地狱,他是魔鬼,是万恶的魔鬼,谁惹了他谁倒霉。”想起他之前对我做过的事情,心里恨的牙咬咬,手又开始纠结起那些无辜的花朵。 文轩看我在那气的脸色发红的,叹了一声的上前拍了拍我的背,正头脑发涨的骂着死唐钰对我做的有事情有多不公平时,突然间感觉到背上的手停了下来,我疑惑的转头看了看,便看见一张阴黑的脸出现在我的身后,而文轩则尴尬的站在一边朝我挥了挥手. 我愣了一下的看着准备逃离的文轩,在看了一眼他,突然口吃的叫到;“唐,唐钰。” 他冷笑的看着我,问;“还有呢?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来,尽管说吧!本帅哥在这听着了。” 看着他这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不断的靠近,我浑身打了个寒颤,表情僵硬的说;“那个,刚才你都听到了,呵呵,我没什么不满的,那个,你别在靠近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拜托了,这里还有人看着了。” 我刚紧张的说完,他终于舍得放过我的,停在了离我只有一分之隔的眼前,我呼了口气的盯着这张精致到妩媚的脸,心里发虚的不敢在开口对他说话,因为如果我一张口,真怕他会就此扑上来咬我一口也说不定,跟他相处了很久以后,你就会知道他这种人其实表面上看起来还蛮斯文的,可实际上却是个连魔鬼也不如的禽shou。 记得我刚来海淀俱乐部的时候,无意中走到了二楼的门口,却没想到因为好奇想往里走的我因此碰到了刚出来的唐钰,他黑着一张脸的看着我,问;“你在这里做什么?”当时,我猜他心情可能不是很好,便小心的回答道;“三楼那边的事情都办完了,我想熟悉一下新的环境,所以就想进去看看。”我以为他不会对我想进去了解一下路况而反对的,却没想当我说完这一句话时,他的反应会那么大。 他好像是极力的想隐忍着什么?对我不温不火的说;“别进去,这里是你的禁地,懂不!”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懂,别人都能进去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 “那别人都是美女,你怎么不是?”他讥笑的上下打量着我。 我被他的目光看的发毛时,忍住住抗议的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我不是美女那又怎么样,这个地方我一定要进去,法律上可没有规定你说的话我就得听。” “那你到是从我这里走进去,试试?”他斜视我的靠在了门口边,一只脚横在门口上,恶魔般的看着我怎么办? 原本要是他好好说话的话,或许我还会听,可看他现在这样的挑衅着我,就算里面在有不好的事情,我也要进去看,想着,我正准备一脚踢开他时,他看穿了我动作,横在门口上的脚急剧收回然后踹了一脚在我身上的说;“你想踢我,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这么想进去,我都说了这里是你的禁地,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 他突然嘶吼了起来,脸上的青筋也一根根的凸了出来,样子变的暴戾又可怕,我望着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差头上在长两只角就真的变成了传说中的恶魔,看到他那副失去理智的样子,我吓的连忙后退了几步,直到没有地方在退的时候,他一步步的紧逼着靠近,望着他紧握的拳头泛起的白色,我听见那“咯,咯”的声音,心里慌的大叫道“完了,完了。” 就在那拳头一拳挥过来的时候,吓傻的我忘记了该躲闪,就在拳头落在我脑袋上的上空时,我吸了一口冷气的感觉到靠着的墙壁竟微微的发颤。“听我的,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选择走进这里,曾经这句话我有说过给她听的,为什么你和她都不愿意听我的话,要进到这里。” 像是爆炸过后的气球,唐钰一身无力的收回了自己的拳头,我看见那拳头上破裂出的血,紧张的握着他的手道;“没事吧!痛不痛,要是这里不能进,我就不进去了,你不要生气,我就算在不听话,一定也会听你的,你可是我的上司,我不讨你开心,谁给我发工资呀!你可千万别扣我工钱呀!” 我故意说着俏气的话,让整个气氛变的不在那么紧张,他突然仰头的大声笑,像是把这辈子要笑的事情全笑完一样,笑的既悲伤又失落。“幸好你不是她,记得不管路在怎么难走,都不要选择那条路。” 我不懂也没问他说的那个她是谁?更没问那条路是指哪条?只知道他是不希望看到我走就对了,我从身上找出一包纸巾来给他轻轻的擦拭着伤口上的血,我不知道我给他擦的痛不痛,只知道在那个时候他没有叫过一句痛.就在我给他擦伤口的时候,唐钰似乎把我幻想成另一个,那个人或许也像我这般温柔的给过他安慰,又或许某些情景让他觉得很熟悉,他伸出手来在我正认真的给他将伤口上的血全部清理干净的时候,轻轻的摸着我的脸颊。 而当时我并不知道其实在他心里我一直只是某个熟悉的替身,就算我当时不知道,可还是在看到那只摸着我脸颊上冰凉的手时,我竞然单纯的把他幻想成了邵明,因为那双渴望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团希望。 看着眼前这张可以称之为“漂亮”的脸,记起我刚遇见他时我没看错,他的脸上是有一颗痔,就在眼角的下方,大家都说那是一颗泪痔,是情结难过的痔,只是我觉的在他这么一张帅气的脸上有这种痔的存在,看起来更像妩媚人心的狐狸痔,谁让他长着这么一张脸,那个叫“帅”字的脸完全不能体会到他帅到何种地步?那叫没天理的帅,如果他是个女人一定是那种秧国秧民的美人胚子,有机会说不定还可以成为新一代的红颜祸水。 正盯着唐钰的脸胡思乱想的同时,疼痛自头上而来,我吃痛的捂着头上被打出来的一个小包,骂了一句。“死唐钰!你对我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那家伙看了我一眼没理会我的,悠闲自得的背着手离开了,临走时扔了一句;“对你温柔,比对着猪头笑,更难,而且你又不是美女来着。” 我一听气的鼓着腮在他后面骂道;“死唐钰!” 文轩在旁边笑的那一个花枝招展的,我非常难过的想着,为什么?我要交这么一个损友的朋友,不但不帮我,还在旁边笑我,可恶呀!越想越觉的自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孩。 在那儿假装的难过了一会儿,文轩看出了我的耍赖,这才缓缓走过来对我说;“以后啊!你长点记性少惹点这个魔君,不然,可有你受的。” “我哪知道他会站在我的后面,真是倒霉!”我强烈不满的在唐钰离开后翻了一个白眼,便跟着一直在那数落着我的不事的文轩闪离了雷区。 ------------ 遇见绝色美人儿(上) 文轩是我的领班,在我刚来时候唐钰给我安排的,可能是因为小帆的原故,在这里我处处得到很多人的照顾,刚来的时候我以为我会融入她们这个团队,会花很长的时间,因为我不是很喜欢主动去认识新的人,所以相处起来会有一点困难,不过,文轩是那种比较热情的人,不管是新人还是不认识的人她都会主动跟人家聊天呀!说话呀!反正就是那种一分钟就可以变成很好的朋友的那种。 所以,对于唐钰把我介绍给她的时候,她真的是二话没说的先带着我四处参观游览,然后又带我去认识工作上的那些同事,也许是因为我们话机相投的原故,从此就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就连宿舍的安排,都很有缘分的安排在了一起。她的面相是属于很文静的那种,尖尖的脸蛋上五官分明,一点冷冽之气也没有,她不像白岩那种人,有着一张天使脸上带着一身魔鬼般的气场,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心底非常好,好到被人称呼为“老好人”的地步,每次我有问题的时候,她就不会像唐钰那样不耐烦的开始毒舌起来,我很喜欢跟在她的身后,因为她不止是个好人,更有一种温暖,让人心暖的人至今为止我还没有碰到过,她还是我遇到过的第一个。 我想我是属于那种只记他人好,很快忘记他人恨的那种人,不过,我会视她为落小帆以外,第二个好朋友,只因为我交友不多,真心交友的人却少之又少。 文轩将我带到三楼的尽头,那里不在有三楼餐厅里的奢侈,更像是被人废弃后的仓库改成食堂一样,所有员工要吃饭都在这儿,高级一点的就在房间或叫外卖,像文轩或者是唐钰更或者是白岩。 我走上前和文轩并肩的走着,她将手中碗和筷递给我的说;“你不是说你饿了吗?你先去吃吧!我还有点事先去处理一下,你吃完后就过来找我吧!今天就不陪你吃饭了。” 我点点头的接过她递来的碗和筷,也不问她去做什么,因为像她们这种领导多半都是机密到商务的问题,就算我问,她也未必能跟我说,看着她文轩离开后我朝着食堂阿姨的方向走去。“王阿姨!给我一份蛋炒饭好了。” 我将碗递给了那个大婶,独自一人开始咬筷子,现在正是用餐高峰期,开始有十几,二十人拥挤开了,我连忙从窗口处接过自己的饭,找了一张空位坐了下来慢慢的吃了起来,正吃着便听见隔桌的背后有人八卦着唐钰的事情,我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趣的竖起了耳朵。 “你们听说了没!唐钰昨天又为了弦琴,和vlp顾客打了起来。” “怎么会呢?那么一个疯女人,唐钰是不是也疯呢?”说话的女孩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同伙,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你不知道吗?我听上面的老员工说他们以前就是公认的一对情侣,可不知后来怎么的,两人就分手了,好像都分手了快一年了,现在这种情行,看起来好像旧情复燃了,如果不是,那怎么解释他那么维护着那个疯女人。” “你胡说吧!那女人怎么会和唐钰是一对,那么一个大帅哥。” “可弦琴也不差呀!也是一美女来着。”另一女生反击道。 我在她们身后面听着,脑袋里却想着唐钰是如何救一个疯女人的,他是那样子的一个人,实在想不到他会去做英雄救美之事,那么一个大场面,怎么刚才没见他脸上有创伤呢?难道是打架高手来着..... 我这边乱想着,便听到她们在一次讨论着他的事迹来.“你说,唐钰那人,是不是有病呀!那么一个大美女在追他,他看不见吗?” “你说谁呀!是白岩吗?”女生眨着眼睛插嘴道。 “这还用问,你没看到昨天白岩的脸都绿了,哈哈......”说话的女孩将筷子得意的敲着。 “啧,啧.....真难想象那个女人的表情会是个什么样子。”众女生唏嘘道。 “嘘!你们别说了,那疯女人来了。”随后,便听见安静的吃饭声。 我扒了几口饭,好奇的抬起头看了看,只见所有人将视线锁定在一个浓艳的女子身上,一时间餐堂里响起了各种各样的议论声。 “这个女人怎么会来饭堂,以前她对我们可是从来就不屑的,更何况是这种人多嘴杂的饭堂,而且她也从来不上三楼的,今天这是唱的哪出呀!”有人疑惑的盯着她说。 “谁知道呀!就那种女人,杖着自己有点艺技就自以为事的很,太高傲了,所以才会引来那么多事非,说不定她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引起唐钰的注意。”有人这样给她解释道。 “嗯!看的出来,她身上散发的高傲真的能让人退避三舍的,真是个红颜祸水,不过,人家长的是很漂亮呀!只能说咱们没那个福气罢了。” “嗯!是呀!没那个福气,只有嫉妒,唉!女人难做啊!”之后,就是谁的叹息声同时响起。 我好笑的摇了摇头,真想知道这些在背后议论着别人事非的人,脸上自愧的表情有多么戏剧化,那样子因该很搞笑吧!其实,我就不认为女人难做,相反,我觉的世上只有做女人最为幸福,可以穿漂亮的裙子,那不是女孩们所追求的事情吗?更何况可以穿漂亮的衣服,要是做男人估计就没有这个好运了。 在一次抬起头来,看了看那个叫弦琴的女子,海蓝色的大波浪垂卷在腰际,一套海色的连衣裙让人在这个夏天即将到来的时候,感觉到一阵凉爽,这让我有种回到那城市里的大海的感觉,尤其是在这种季节里,如此相似如此相熟,就连这种味道都和那个时候的一模一样,都让人感觉到很舒服,只是那浓艳的红唇不但饱满而且还有种诱huo的味道在那种感觉中凸显了出来,或许我会觉得这是个快乐的记忆。 一时间,恍若从前,我知道这是个错误的时空,但是我没有办法控制住,因为在那片大海里有邵明的存在,带我去看海,带我去看日落,带我去玩海水,带我去捉沙蟹,每一样环节都像安排好了的一样,没有给我一点喘气的机会,这个女人如此让我回忆起那段快乐的时光,可在这时光的尽头却是黑暗的。 我忍了忍在眼中打起来的泪光,恐惧起那些回忆,我像要疯了般的咆哮着要忘记,要忘记,可没有人能帮我,没有一个人可以将我从回忆的黑暗中救起,痛苦的我失手打翻了桌上玻璃“啪!”的一声,应力而声的破碎在地上如狼狈的躺着,里面没吃完的饭也撒的到处都是,饭堂里安静的出奇就像针掉下来也能听的到那样,安静的让人心慌,所有人都在看着我,等着下一步的发生,我羞色难安的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心里却痛苦的和回忆做挣扎。 在众人沉默的看笑话中,弦琴优雅的朝我平静的走来,那种冷淡的的眼神就好像我根本就不存在一样,她说;“摔碎了就不要捡,要是我是你的话,就不要留在这里给人笑话看.王阿姨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没.” 从厨房里及忙跑出来的王阿姨一脸笑容的说;“好了,好了。弦琴小姐!你可以拿去了。” 弦琴从我身边擦身而去,我听见她走过我身边时那小的不能在小的声音。“没有人会可怜你的。”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那像海一样的女人,眼里的深邃和嘴上的刻薄让我的心里更加不好受了起来,我连忙丢下所有人对我的嘲笑起身离去,等走到没有人在的地方,我像是逃难者一样慌不则路的跑着。 ------------ 遇见绝色美人儿(下) 我用力的跑着,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是天台吧!我喘着粗气,流了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液体,等停下脚步的时候,这两种咸的要死的东西以经混为一体的占满了我整张的脸. 我迷茫的抬起头看着天空,高高的蓝天中晴蓝无暇,偶尔有云朵淡淡的路过也只是谁也抓不住的一缕烟云。 我这是怎么呢?疑惑的问着自己,慢慢的抱着身体无肋的蹲了下去,蜷缩着身体的我被整个记忆可怕的包围了起来,突然间,空气里充满了我的悲哀,我很想念邵明,不可置否的想念着他,他用尽所有的生命来爱着我,而我只能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想念着他。 泪水呀!不知何时从眼睛里跑了出来,是难过了吗?自从离开了那座伤城后,那个充满黑暗压抑着属于我一切的家是那样的折磨,是那样的痛苦,如果人世间真有地狱,我想那个就是比地狱更恐怖一百倍的地方,梦魇的所在。 好可怕!在独自一个人来到这陌生的街,陌生的人,陌生的空气所产生的不安和心情,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自己无法接受时,才会突然想起那段被抛弃的回忆.回忆里有昭明那温柔的爱,回忆里有他带给我的快乐,回忆里有我们俩个人所有的秘密,我极力的想要忘记,却又清楚的想起,我该拿自己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人真是个很奇怪的动物,得到的时候贪心的想要得到更多,有了更多的时候却又回忆起失去的,就比如我,永远不知道珍惜现在所拥有的,看着眼泪在水泥地上很快的扩散开,像那些回忆般一点点的放映着关于我的伤痛,那颗不知道还能承受多少离别的心越来越痛,越来越麻木。 “你在哭什么?在哭你后悔离家出走了吗?”耳边响起一个人的声音,那个总是在自己最难过的时候,突然跑出来嘲笑你的人。 “怎么?哭的连骂我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吗?” 我继续装作没听到,脑袋时全是乱哄哄的,心里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猛然间在那人还想说点什么讽刺的话之前,我突然的站起来反手的抱住了他。 是的!我不想在听他说那么多费话,好像全世界难过的就只有我一个人,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很狼狈,至少不能在他面前,我将眼泪鼻涕全往他身上擦,他感觉到我是有意的,将我轻轻的推开。 “哟!真是脏死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想起自己以前在电视里经常看到的那个镜头,男主角的眼睛里总是闪着笑容般的星星,黑黑的,闪闪的.像颗黑宝石一样.在那双单眼皮里就有这种东西,亮晶晶的闪闪发着光,我好奇的将头伸到他面前,做这种事说实在的我感觉我很傻。 对!是很傻。唐钰说过我本来就是傻呼呼的,傻呼呼的可爱,他喜欢.昭明曾今也这样对我说过,不过那个时候我们是在学校的走廊里,他靠在安全栏上,中午的阳光大大的照在他的身上,他像是全身都在发着耀眼的光芒,像个天使一样对着我微笑,然后捏着我的红润的脸,轻轻的说;“你这们样子看起来好傻哦!不过,傻乎乎的很可爱,我喜欢。” “你这丫头,又怎么啦!被谁欺负你了,看把你哭的。”他调皮的伸出食指在我的鼻尖上轻轻的刮了一下,我被他这个举动搞得怪不好意思的,话也说的乱乱的,我想他是明白我的吧! “怎么了,不想跟我说点什么?”他看着我。 要说点什么呢?我在脑海里翻腾了很久,他微笑的替我解脱的说;“不想说,就不说好了,反正我也没兴趣听。” 我沉默的看着他,在天台的外栏上,唐钰一个跨步就轻松的坐到了天台外的栏杆上,他坐在上面荡着双脚,暖风吹动着他的衣衫,蓝色的格子衫被风吹的飞了起来,我失神的望着,那几乎与天空化为一体的人,像蓝天一样深沉的而不可估摸。 ------------ 相似的某人(上) 唐钰坐在那儿吹着风,好一会儿,感觉到蛮舒服的就回头伸出手来的问我。“要不要上来坐坐,这里的空气很好哦!” 我盯着那只伸到我面前的手,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不过,我没让他等的太久,我伸出柔软的手紧握住那只宽大而厚实的手,笑了笑;“当然。” 和他一起坐在靠近天空最近的地方,就好像伸出手就可以触摸到眼前的这一片天空,着时悲伤的情绪也一扫而光,坐在这里我有点不敢低着头看脚下,因为那里悬空的高度让我看着有点发晕,而他似乎看出来我有点恐高,便绅士的一只手扶着我,另一只手紧抓着我,眼睛眯成一条线的说;“不要看下面,看天空就不怕了。” 我照着他说的,看着天空,一眼望去,刚才还发晕的脑袋一下子就清楚了许多,洁白的云朵还在悠闲自得的漂浮着,那片蔚蓝色的天空中是一望无际的蓝,正想感叹一句神奇,唐钰却抢先一句的说;“怎么样?神奇吗?我们现在可是在飞,像鸟一样自由自在的飞翔着,在这片蓝天下.” 他说着,脸上的笑容难得一见的绽放着,是真心的喜欢吧!从来没见过他有这样的笑容,温暖的让人舒心,我看着他心想到,为什么平时就没见过呢? “小雪!我跟你说哦!还有一种更能体会到像鸟儿一样飞翔的真实感觉,你闭着眼,试想一下在这浩瀚无边的蓝天中,那蓝的像大海一样的天空里,慢慢的张开你的双手,像鸟的翅膀一样,用力的扑哧,扑哧的拍着,学会像它们一样迎接着狂风暴雨前的那种平静,然后用力的冲破下去,风会在你耳边呼呼的飞过,阳光在你的身后发出耀眼的光芒,想象中有股淡淡的咸味,那是海的味道,在那样的天空下,天空与大海混为在了一起,让你分不清哪个是海哪个是天,你只知道那蓝的出奇的光正在引领着你,向自由飞去。” 我冥想着他说的那个世界,突然间“啊!”的一声,我睁开了双眼,他奇怪的望着我,没过一会儿,从眼里流出了一行泪水,我像是没感觉般的望着远处的天空,在那里正有一只叫不出名字的鸟正盘旋着。 “怎么呢?” 我摇了摇头,靠在他肩膀上静静的哭泣着。“好痛苦,一个人好痛苦,为什么这么痛苦,这像血里流着的全是痛苦的毒药一样,痛的我连呼吸都变的好困难。”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他抱歉的责怪着自己,我握着他的手,困难的露出一个微笑的说;“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是我一直想要躲,所以老天要给我这样的惩罚,不关你的事。” 唐钰听到这里,望了一眼我,然后许久都不在说话,他陪着我望着那片天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望着那片天以经出神了很久。 “你有没有真心的爱过一个人?” 听到他的声音,我像是有了点错觉般的,回答道;“好像有过。” “好像?”他像是觉得我在开玩笑般的望着我,我点点头认真的看着他的说;“对,曾今是有过,但我没有爱上他,直到他彻底消失掉的时候,我才恍然般的知道我好像少了颗心。” “哪一颗?是这一颗吗?”他指着自己厚实的胸膛,说道。 我想点点头又想摇摇头,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少的那颗心到底是在哪儿? 唐钰微笑的低下了头,他紧握着我的手,甜甜的香味从他的身边向我袭来,我被这种感觉弄的晕晕的,很好笑吧!我感觉我也是好笑的.不过,他对我说;“曾今我一直以为我是最幸福的,因为我有了她,她是那样的美那样的有才情,只可惜命运弄人,转角在一次遇到的真爱,却无奈让我们在一次生生的错过,你还好没有什么牵绊,而我却不能放手的拥有。” 他叹了一口气,我看见他眼里闪烁出的光。“小雪!我多想像你一样,难过的时候可以哭出来,你知道最痛苦的是什么吗?不是血里的痛苦,而是无声的痛苦,从来不喊痛,从来就是面对着它,就算看到伤口在发炎,在化脓,在流血,你都要痛苦的穿着它却不能脱下来,我们永远都活在这肮脏不堪的世界里,没有自由,没有方向,就连那片向往的天空都是我们妄想攀比的。” 唐钰在失落,我看在眼里心里知道,但不能说出口的秘密,我多想与他诉说,但有一句他说的没错,那就是我们永远都活在这肮脏不堪的世界里,我突然想到什么的说;“那白岩和弦琴,哪个才是你的真爱。” 被我轻松说出口的四个子,却明显的感觉到他紧握着我的手里那一阵明显的颤抖。“怎么?两个都是你的真爱。” 见他久久都不愿意开口,我明白的从他身上离开,然后抬起头望着那片天空,微笑的说;“天气这么好,我在这里陪你偷懒回去你可不许扣我工钱哦!” 他明白的跟着我笑了笑,然后拍拍我的头说;“你和她真像,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永远像没事人一样就算嘴里叫着痛,过了之后就什么都会忘记,连同那流着血的伤口也一并化做回忆里让它成为永远不能碰触的秘密,如果你认识她,就一定也觉得很像。” 我嘟着嘴好奇的问;“是谁呀!” 他装神秘的像我眨了个眼,然后微笑不语了一会儿,见我不停的吵着他心烦,于是特无奈的伸了伸手往脑袋后面一放的说;“说了你也不会认识,那个人就是弦琴。” 我一听到这两个字,在回想到刚才遇到的那个女人,将他说的和她重叠了好久,依旧不相信的说;“怎么可能?” 他微笑的望了我一眼,然后叹了一声的看着远方,眼神空洞的好像没了灵魂。“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这么像她刚来这里的时候,我们还是大学生的时候,我们还是情人的时候,独自在逃避着她家里的施压下,正当年轻的我们到底放弃了多少,失去了多少?直到现在,我也是依旧的怀疑着曾经我们发生的一切,若不是那个时候的年少气盛,她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而我也不会在失去后在爱上.....” 唐钰后面的那句“爱上”喃喃了好久,但还是没有说出来,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的脸上有开心一笑的兴奋与红晕,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我知道他这个表情和那个时候的邵明偷偷看我样子的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的东西一样,脸上都带有这样的笑容。 我知道不能在往下问到些什么?只是试着将头往下看,看看脚底下那渺小的城市就在脚下的感觉,那是一个神奇的感觉,很威风,很有征服的欲wang,就像全世界都被我踩在脚下的感觉,这样一来我的胆子也不免的大了起来,可以直视着脚底的一切不在害怕,不在头晕,那样的情绪突然控制住不在胡思乱想的我。 我们两个人久久没有在开口,直到,唐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我说的一样,他空洞的盯着某个地方的说;“若不是因为愧疚,我们或许以经在了一起,若不是对她的愧疚.....我们不会选做朋友的无奈,只要她能愉快我就会心甘情愿的呆在她身旁,只是有些爱却不在回来,遥远的连埋怨都沉没在了大海里,没有声音没有感概,沉默的好像一汪湖水。” 他说完眼睛里红红的,这样一个看似坚强的人突然在我面前流泪,这让我不知所措起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只是呆呆的别过视线当作什么也没看见的看着别处,心里却狠狠的划出一丝伤痛.那痛是撕心裂肺的,活生生的将我撕成了两半。 天台上的一角没有看见,两个独自带着伤痛的人相遇在这里,天空依旧很蓝,可是,为什么?天空上的云却是红红的。 ------------ 相似的某人(中) 关于邵明的一切,本来就只是黑暗回忆中惟一一个快乐的光点,只可惜就连这个光点老天都是残忍的,我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这么的折磨着我,痛恨着这该死的命运,我就只有默不吭声的忍着,要忍辱负重的活着,这是妈妈说的,为了那个所谓的“家”,我牺牲了我美好的年华,我牺牲了青春里的最美好的爱情,就连惟一的初恋都和十八岁的那一天,成了永恒的梦。 邵明是我高一的时候认识的,刚认识他的时候就像上天安排好的一样,安静而唯美。 图书馆里,阳光从透明的玻璃中照射到我的身上,那温暖晒的我暖和和的,就像是裹了一床的被子般,热乎乎的.那一天的天气很好,冬天的天气难得有几天是这样的,太阳大咧咧的露出来,阳光暖乎乎的让人感觉到一丝慵懒,像猫咪一样的喜欢躺在有阳光的阳台上,眯着眼不问事世. 我和他的相遇就是在这样一个好天气的情况下,邂然相识. 爬在书桌上的我还在用手指比画着窗外阳光的形状,梦幻中的蓝天有种奇特的美,心情很好的我突然感觉到身边的空椅子有人坐下来的轻响,那是我为小帆占的位置,除了她没有人可以坐在我的旁边,所以理所当然要拒绝坐着她位置的人. 一转头,就看见有着一脸爽朗笑容的邵明,英俊的帅气遮挡不住内在的深沉,有一种微妙的气场让我在第一眼的相见中,吸引般的注视着他.乌黑如繁星般点缀的眼睛里,抱歉的笑容在里面深深的发着光,我没有说话的盯着他看,直到他意识到时间太过长久的问题,终于开口打破了两个人尴尬的气氛。 “你好,我叫邵明,希望你不介意我坐在这里。”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他以为我生气了,便又口气好好的说;“虽然抱歉的打扰到你的学习,不过,这附近好像以经没有空位了,希望你不要介意我。” “那是我朋友的座位,她若来了你在走吧!”我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便没有在理会他了,对于这个陌生的人,就算他在旁边也不会影响到我什么,这样一想,伸手拉了拉放在桌上的书。 “那真是谢谢啦!我该怎么称呼你?”他一脸阳光般笑容的望着我。 我没有转过头去看他脸上期待的表情,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成英雪!” 他“哦!”了一声后,就在没说什么了,两个人长时间的沉默,各怀心思的看着手里的书,却没有拆穿彼此间挂在脸上的面具,只是静静的相处胜过千言万语,或许,有时候要认识一个陌生的熟悉人,这个形式的就比较好适应。 在回想起那个有好天气的中午,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但后来在心里却是暖暖的太阳. 在一次见面时,是在逃跑的商场里.还是那个假期的午后,当街上的人们正悠闲自得的逛着街头时,而我却在拼命的逃跑,以经不知道这个样子的逃跑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只晓得某一天,在和小帆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发现有家里人的跟踪,我才知道那个bt狂以经bt的没了人性。 虽然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亦没做过对不起他人的事情,刚开始我还可以安然的接受着被人跟踪的事情,但随着时间的转移和某些事情的发生,让我不得不对这种事产生强烈的抵抗,或许是因为我还年轻,或许是因为我不够成熟,所以只要一发现后面有人跟踪着我,我就想跑掉,逃到一个没有人监视我的地方去,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若不是当时还有牵绊的话。 神色慌张的我喘着粗气,每向前跑一步就要回头看看那些人有没有追上来,为了把这些人支开,我以经让小帆回去了,为了不脱累她,为了不想让那些人知道我更多的事情,我决定偷偷的甩开这些人,在去找小帆会合。 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只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的商场里有许多人来来往往,身后的那些人除了想跟踪我获得一些想要的情报好跟那个人说以外,其实了,他们是不会公然出现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毕竟是那个人暗地里找来跟踪的人,不想惹麻烦自然要安份点。 看着那些缩头缩脑的人,在后面躲躲藏藏的也怪幸苦的,由其又是这么冷的天。于是,我当机立断往那里面跑去,最起码里面是有暖空调的,不想在连累任何一个无辜的人,他们虽然是我最讨厌的人,若不是为那种人效命,我想也不会在这么一个大冷天的,到处在外面跟着我一小姑娘家的不嫌麻烦的跑着。 刚跑进商场便穿梭在那些化妆品专卖的专柜间,就在转折的某个名衣店门口,可能是因为跑的没力气了吧,脚软的竟摔倒在地上,当在次忍痛的爬起来的时候,我看见邵明站在我面前微笑的伸出手来。 我看见他愣了一会儿,随后没有理会的打掉了他伸在我面前的手,然后看了看后面,那些人果然在人流如海的商场里四下寻找着我的身影,他站在我的对面似乎看出来我的烦恼,微笑的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没问我的意愿便将厚厚的灰色外套套在了我的身上,大大宽容的衣服将我整个弱小的身子包的紧紧的,像个粽子一样. 我惊诧的看着他,而他只是走到了我的面前背对着跟踪我的那些人,对我伸起一根食指来的放在嘴边.“嘘!不要说话,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点,看你冷的都站不稳。”他用身体挡住了那些人找我的视线,又轻松微笑的说;“还是把自己裹紧点。”说完,他用宽厚的手掌将衣服上的帽子给我带了起来,帽子里暖暖的贴在我的脸上,如阳光般温柔的热度,我没有反抗只是任凭着他对我亲密的接触着,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到那迟了很久的温暖与安全,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真心想要这么靠在一个人怀里,不管它有多短暂。 他的衣服温暖了我整个冰冷的身子,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跑的太累的原故,还是商场里暖气的原故,我只觉得脸上像火烧般烫呼呼的,就在混乱的意志将我彻底摧残的时候,我很清楚的告诉自己,我是个不祥的人,凡是靠近我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我不能拥有这样的短暂,因为怕自己会舍不得,怕自己会失去,从来就只有失去的我,以经麻木的不想在接受新的东西,就算珍惜的想要得到时那也要敬而远之,连对待朋友也是这样,不敢奢侈的太多. “你拥有的东西在多,我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毁掉,因为我不想看到你那幸福的样子,这是你们家欠我的,他们还不了,就要由你来还。”那个人曾经在我很小的时候,一句一字的说着,很清楚,很刻骨,永远的铭记于心。 一路上,他抱着怀里的我很轻松的走出了商场的门口,等一出商场的门,我小小的呼了口气,正回想着要跟他道声谢,却还没等我开口讲的时候,他就抢先一步的对我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擅自拉你过来陪我走走了,因为难得有这么好的天气,真想找个人陪我逛逛,没想到就在这里遇到了你,希望你不会介意我的冲动。” 看着他煦丽温和的笑容,我露出微笑的摇了摇头,他却在此时突然惊讶的指着我,说;“哎呀!真是难得看到你露出笑容来,每次看见你都是一幅苦大仇恨的样子,现在好啦!能有笑容了,其实你笑起来也蛮好看的嘛!” 我一听,心里一紧的连忙收拾起刚展现在他面前的轻松,脸上木纳道;“不管怎么还是跟你道声谢。” “我又没做过什么,到是占了你的小便宜,没被你骂就算好的了,至于谢就不用了。”他笑“呵呵”的说着,然后露出他一贯的笑容,看着我的说;“出门的时候别在忘记多穿点,由其是这么冷的天,看把你冻的小心感冒。” “嗯!.....”我答应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好笑的跟我道别道;“那,那就再见了,成英雪。”他将后面,我的名字念的很重后,便立刻转身打着愉快的脚步消失在人海中。” 一恍神,莫名觉得有些好奇,他没有问过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以那样的话题为我解围,这个人看起来对我还是蛮好的,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像是失了一口气的叹息着,不知为何? 其实我并不知道,两个人紧紧相连的命运,原来在我没发现的时候就以经有了纠缠,就算我刻意去避开,那隐藏在命运中的黑暗也要将那最后一击,残忍而温柔的藏在了我的血肉了,除非你连地狱都不怕。 ------------ 相似的某个人(下) 自打那以后,我在学校里的生活就越来越精彩,这里面有其中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邵明,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总会经常性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身边,甚至我的生活,就连影子也像受了影响般,天天化成他的模样立在我眼前,让我无时不刻,不想着他。 而理由也总是简单到一句,因为我喜欢你。 当初,小帆就以经反抗我见他好久,她说过她不喜欢看到我受伤时的样子,更不想看到因他而开心的样子,她知道当时的我虽然嘴上从来就不说着喜欢他什么的,但我的行动却表达出了一切,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最后连她都没有办法阻止的时候,我和邵明就真的有那么一段快乐的时光。 他带着我了解了一些我从未感受过的快乐,那是一段非常感动的幸福,我们去过海滩看过日落,他背着我在水里幸福的油走着,有好天气的时候,我们会懒懒的躺在对方的身边,一起看蓝天,一起听风吹,一起欢声笑语,那一刻,我想过我想要永远,他说过不会让我在为爱掉一滴眼泪,他说过牵着我的手就会有以后,他说过我笑起来的样子很唯美,他说只要我不躲幸福就不会在我手中溜走,而我就会永远有他陪。 我相信他对我说过的一切,我相信他爱我的心比铁还要真,他从来就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他之类的话,我也从没有明确的告诉过他,我们就像自然而然,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的那样,一直珍惜着相处的每一秒,我早该知道他是我最爱的人,可是我竟忘记提醒自己何时该走开,所以当这些像梦一样结束的时候,回到黑暗中的我却无奈的发现,我连叫痛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靠近心脏的地方血淋淋的挖出来后,被人捏碎后的绝望。 快乐的时光仅仅只维持了一段时间,可能就是高三的第一个学期吧!又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天空似乎也有种想哭泣的冲动,那一年,邵明因为家里的原因而转学去了别的地方,这是他的父母临时决定的,原因是因为我影响了他的学习,邵明当时跟我坦白的时候,他有明确的说过他会为了我向家里证明,我们的感情是不会影响到升学考试的,但不幸的是,他的父母根本就不相信,而且还很坚定的认为我是个品行不端的坏女人,专门去勾引那些所谓的“三好学生”。 这是那天,他的父母堵在我的教室门口,亲口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正好伤中了要害,要不是有小帆在我的身边紧握着我的手,我想那样的耻辱我是决对不会背负的,我可以忍受所有的唾骂,也可以忍受老天爷抛弃了我的绝望,但我不能忍受的是他会因为我受到的伤害。 老天爷是不公平的,对我从来就没有公平过,而我的生活在残忍的背后就只有血腥般的残忍,我开始对泪水有所怀疑,我开始对自己有所怀疑,小帆说过她会一直站在我的这边,她不相信网上流传的那些,亦不会相信学校的公开栏上贴出来的照片,那些照片有一半都是出自于我的裸照,上面的头都打上了马赛克,而下面却写着“践人姓成。”另一半就是网上疯传了的视频,标题很明显“披着羊皮的小三之女”。 在看到那些纷纷扬扬的绯闻后,我清楚的知道操控着这一切背后的那个人是谁?也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我不知道的是邵明对我的痴情会到了那种地步,宁愿用死也不愿意看到我跪在那个人面前,狼狈不堪的请求他住手。 “周三少!你到底玩够了没有。”我怒火冲天的看着眼前那张坡着一张君子翩翩的好人皮的人,心里一直压抑不住那些不断往上冒气的火. 对面,一副看好戏的嘲笑在他的脸上不断的扩大,周三少笑着,眼里的光邪恶而黑暗,他坐着的老板椅被他用力摇出刺耳难听的“嘎嘎”声,好长一段沉默后,他轻松玩味的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用他一贯的老板口气对我说;“怎么?你到是不叫我哥哥而直呼其姓了,好没礼貌哦!” 我看着他不说话,眼里的火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人烧成灰烬。 他“啧”了一声道;“说起来,这也不怪我,谁叫你不乖乖的听我的话,你要是乖一点日子也就好过一点,你看这是你逼的让我这么做的。” “卑鄙!”我骂了一句,然后又说;“像你这种人就算是下地狱,也是污辱了地狱里的恶鬼,因为你比他们更让人觉得恶心。” “你不用这么瞪着我,没用的。”他失神的望着我,突然伸出手来捏住我的下巴,用力道;“就是你这张脸害了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你说地狱容不得我,你比地狱更让人可怕,就算到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因为我们都是同类人。” “我跟你不是!”我用力的瞪着他,想跟他划清界线。 可他根本就没理会我的反抗,只是说了一句;“你越是挣扎,绳子就越缠的紧,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听我的话,不要做出我反感的事情来,不然就算你安生了,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位就说不定会.....”他做了一个斩人的手式,放开手的让我呼吸。 我一脱出他的魔手,只觉得下巴火辣辣的痛,他看着我,几乎用尽所有的讽刺,对我说;“这次就算了,在有下次你是知道我的个性的。” 我站在那儿像个木头一样,心里只觉得的委屈的发痛,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在周三少的面前我第一次为了求他让他住手而妥协的跪了下来,眼睛里满是酸痛的泪水,跪下去的膝盖也像是受了耻辱般,不愿意落地。 周三少就那样直直的看着我,眼里满是恶作剧之后的欣喜,他说;“他不会因为我的可怜而就此放过我,因为我是那个被他一直骂着小三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而我的出现又让他一直幸福的家,终于走向了破灭,他恨我的到来从小就恨,恨不得杀了我,可惜!他不能杀了我,因为杀了我就对不起他的母亲,而且死也是种解脱,他说他不能轻易就让我解脱了,他要活生生的折磨我,就像我曾经那样活生生的折磨着他一样,他要将那些无法化解的恨全部发泄在我的身上,只要我痛苦了,他就会快乐,没由来的快乐。” ------------ 回忆里的噩梦(上) 我和周三少的冤孽,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的.从来就没见过自己亲生母亲的我,亦没见过自己的父亲?而周家便是收养我的地方,在我的记忆里周先生是个慈祥,和蔼可亲的义父,而周太太待我更是不薄,在我六岁以前,他们一家人还是个幸福到令人羡慕的家庭,五岁以后伴随着风雨的残卷,所有的事物也变的物事人非,而我的恶梦也因此展开。 周三少从我进ru他们家门的时候,对于我的到来心升反感,在加上周先生很疼爱我经常的忽略了小三少,所以我们之间的误会也就渐渐的深了起来。 那一年,还是寒冷的冬天伴随着倾盆的大雪,周先生为了给我送生日礼物,特意从外地驱车赶回来,因为下大雪的关系,车在路上开的很慢很堵,为了赶时间周先生将车开到了超速,就在限时一百米的地方,车子一转弯竟打滑的猛然翻车了,周先生还来不及跟我说声“生日快乐”,便消失在漫天飞舞的风雪里。 那一夜,翻车的声音巨大到刺耳,那声夺人命的巨响在空洞黝黑的夜晚显的格外的诡异,翻倒的车内满脸是血的周先生身体早以扭曲的紧握着送我的礼物,他看着那礼物盒上的精美包装,上面还写着“送给快乐的小英雪!祝你生日快乐!”的字样,一脸微笑的闭上了眼. 终于,当他被人从那翻倒的车里抬出来的时候,周先生以经没了呼吸.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原来一个人的离开,是这样的安静,就像睡着了般怎么吵闹他都不会在醒来,那种感觉犹如那场雪一样,一到天亮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连点雪片的存在也没有留下。 而那之后,周先生去世没多久,周太太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患上了抑郁症,她在周先生的墓前,一脸愤怒的脸孔上,眼睛里的嫉妒与痛恨在我面前发了狂的不断的扩大,在扩大,直到最后占满了我整个脑袋。 我看着她变了色的脸,一脸害怕的躲在了刘管家的身后。她说;“你这个践人,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妈破坏了别人家的感情,你在这里害死了你的义父,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们都是一路货色,你妈贱!你比你妈更贱,你们都是不什么好人,三少!你给我看清楚,是这个孩子害死了你的父亲,长大后你一定要替你母亲讨回公道。” 小三少没有说话,只是在那儿孤单的站着,从他看我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丝冰冷的绝望。 就在周先生去世后,我偷听到刘管家曾对周三少说起过我的身世,也是第一次从他们谈话中知道,原来我的母亲是周先生的初恋女友,而我是他初恋女友的孩子,而周太太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以为周先生和我母亲旧情复燃,所以原本就很痛恨我的存在的周太太,因为周先生威胁过她的原故,所以才会对我像对她亲生女儿一样,那般疼爱,其实心里早以将我恨之入骨。 那个时候在听到这些事情后,我就一个人躲到小屋子里痛哭流泪,我不能相信这些事情,也不愿意面对这些事情,所以周三少每次折磨完我后,都会说;“我们都是地狱里的人,我们都曾死过好几次。”而且每一次他说的我都记得很清楚,就像是刻进了骨头里。 时间过的很快,我以为这场恶梦会很快的醒来,向以往做恶梦的时候,周太太都会坐在我身旁给我扎着小辫子,安慰着出冷汗的我,但是我忘记了报有希望的同时也赋予了失望,我希望当这场可怕的恶梦结束后,周先生,周太太,还有三少,都会像以往那样,对我温柔可亲的存在着,可惜!我又错了,恶梦是不会醒来的它只会不断的持续着。 周太太的情绪真的是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还比较正常,坏的时候,她就会用鞭子抽打着年幼的我们,每次当三少挨完打之后,那双乌黑幽深的双眼里就会有一种对我的憎恨.我以为当周太太将悲伤的情绪全发泄在我们身上后,我们就会回到从前的快乐,这样周三少就不会在恨我了。 可惜两年后,周太太因为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自杀而去,当时只留下了八岁的我和十四岁的周三少,那个时候的三少以经变的非常可怕了,只要一有生人靠近,他的戾气就会全部暴露无遗,我想是因为周太太生前对他说的那些残忍的话的原故,所以之后的他对我就变的更加暴戾。 突然的变故彻底改变两个人的命运,往后的生活我一直活在黑暗的地狱里,黑色的齿轮将我的命运颠倒了过来,我们相互的憎恨着对方,我们从来就没有放过对方,他越是折磨着我,我就越是坚强,他越是想要困住我,我就越要挣扎,直到哪一天我胜利的逃脱了他给予我的牢笼。 我以为会有带我逃出牢笼的人,我也认为我遇到了,那个人会是邵明,可是我错了,他不是.我这么的认为只会给他带来无止境的麻烦,就像是最后的挣扎也断了线般的,消失在我年少无知的青春里。 终于,好不容易熬过了那些痛苦黑暗的岁月,原以为上了高中的我会因为周三少要管理着他父亲留下来的大公司,而要忙碌着没有空闲的来折磨着我,所以那样我的日子多多少少会轻松点,却没想到他会排人来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直到知道邵明的存在,他也并没有立刻采取什么措施来对付我,而是平静的像是在看戏,似乎在这后面,还有什么好看的戏正准备着上演。 三个月的平静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告,就像周三少装给外人看的表面,一幅文文弱弱的好好书生相,却不会想到他其实是个连魔鬼都要退避三舍的恶鬼,让人害怕到手指发麻.而这突然间,风刮起的脸我感觉好痛,因为这就是周三少一贯的作风,喜欢在安静的表面下做一些可怕的事情,当安静的表面被打破后,你才会知道自己被他玩弄到尸骨无存。 ------------ 回忆里的噩梦(中) 在回到学校之后,周三少在那段为我制造的绯闻中将我调离开了,他只是想让我在次感受一下他的可怕,风波过后我还是回到了学校,因为跟那个人在一起,我会痛的连神经线也会崩溃掉。 新开学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好在,学校栏上的照片由学校终于出面的处理了,而学校网上流传的那些视频,也有人花大笔价钱给处理的干净了,就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正想着那家伙还是有点人性的,却在听到小帆跟我说事情之后,我感觉那冰冷冬天还是没有结束。 小帆说;我不在的这几天,邵明因为跟家里吵架的关系,他以经在自己的家外跪了三天两夜,为自己的不孝请父母原谅,一直到后来体力终于支撑不住的病倒了,邵明的父母也没有说要原谅他,邵明一直抱病在床,听说因为得不到父母的原谅而昏过去好几次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她说完后,我沉默了好久,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以经凋零的树叶,松树发黄的叶子里摇晃着一种病态,像是一种压抑着的死亡,又像是一种折磨着身心的病痛,如果不摘掉,叶子就不会成长的长出来。 我知道邵明的家庭是那种传统观念超强的人家,在加上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自然交什么朋友,跟什么人打交道,这些七姑六婆也会八卦一圈的,但我不知道的是有钱人家的家族力量是非常强大的,它可以将一个人的命运活生生的窜改,也可以活生生的逼死一条人命,只要是不被容许的,大多数人都会逃不过那种力量的压迫。 有钱人与有钱人打交道,自然是为了“利益”二字,而周三少为了折磨我,竟然使出这种手段来,我自然而然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像邵明那种家族,只要放一点利益在上面,很快就可以得到他想到的结果,所以当他微笑的拿出我的照片跟邵明的父母说;“我是他们家养的小三!”我想那种效果不用他刻意去制造,也会得到他想要的效果。 冬天果然离我是最近的,我对着玻璃窗难过的吐了吐气,还在想这样的结果是意料之中的时候,我人以经到了周三少的书房外了。 跪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的我,早以摇摇摇欲坠的盯着那扇紧闭着的大门,这间书房里是周三少最喜欢的房间,他每天都有将尽一半的时间窝在里面,我跪在外面的时候,他是看着我进去的,如今以经这么久了,他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在房间里躲着。 那么冷的夜,邵明是如何度过这么漫长的时间?我以经头脑不清楚的思念起好久不见的邵明,我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只是听小帆在电话里头对我说,邵明还在和自己的父母对抗着,两方互不相让,情况有点严重。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救邵明,只能跪在这里求周三少的原谅,用我的尊严去换取,在我跪在这里的那一瞬间,心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疯狂的叮咬着。 忍一忍就过去了,只要这样可以换取邵明的平安。我对自己安慰着,身后刘管家以经悄悄的上来给周三少送早茶了,他扶着我,将一杯热茶端在了我的面前。 “以经一天一夜没喝东西了,在不喝点怎么和少爷继续奋斗?” 看着他满脸皱纹里的慈祥,熟悉的温暖一时间有了感动的泪水,我哽咽了一声的笑了笑道;“刘叔,在周家也只有你最疼雪儿了,谢谢!” 他微笑的点了点头将还在冒着气的水杯递给了我,我刚接过来喝了一口,热水一点也不烫的在我冰冷的胃里翻滚着,刚一口气喝完我就听到面前的大门打开的声音,周三少站在里面一脸冰冷的看着我。 “我还以为你死了了,看来还没死嘛!” 我没理会他的毒辣,只是淡淡的说了声;“我是没死,要是死了谁陪你在地狱里游荡?” 他冷冷的眼光里,闪出一丝邪恶。“是呀!没有人陪我玩的游戏,我一个人怪无聊的,你要是还没死,就给我进来。” 我坚持的动手在前面的毛毯上爬了爬,脚上的酸痛以经让我麻木的站不起来了,好不容易能爬起来一点,脚就像抽经般的疼了起来,好半天我都站不起来,周三少看在眼里,不耐烦的将我从地上横抱了起来。 在进门的时候,周三少用脚将门狠狠的踢关上,在那一瞬间,我看到刘叔的脸上,有一种欣慰的笑容。 我在他的怀里不安的紧张着,整个人的神经线就像过敏般的紧绷了起来,他的怀抱一点都不安全,跟邵明的比起来,是这样的让人心慌,这样的让人觉得可怕。 周三少没好气的将我用力一扔,我就屁股着地的摔在了宽大的桌子上,忍不住叫了一声“痛!”他就在那边得意的骂道;“活该!” 我一脸没好色的看着他,真的有种很想就这样杀了他的冲动,可是我打不过他,从小到大,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也从来没有把我当对方看,所以在他的世界里,我不过是他在家里白养小白鼠,是拿来给他做实验的动物连宠物都算不上。 想着,我用目光打量起这间屋子,这是周先生生前所用的书房还记得他在世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缠着他给我讲故事,那个时候天天往这间屋子里面跑,现在呢?以经从来没有进来过了。自从周先生去世后就在也没有进来过。 这间屋子什么都没有改变,惟一改变的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屋子依旧是满屋的书架,架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四面的墙上除了一个古董的呆钟在那左右摇摆的晃着,还有一红色的盆景,盆上开的红花我不认识,只知道有点像红色的天堂鸟,而右边的墙上开了三扇的大窗,风从外面吹进来掀起百合窗的一角。 我愣了愣的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像是回味着幼小时的我,曾经在这里玩耍过的一切竟历历在目.周三少悠闲的坐在藤椅上,藤椅被他摇的发出难听的“嘎嘎”声,我望着我坐着的书桌,宽大而油亮,小时候经常喜欢和周先生在这里玩躲迷藏,就喜欢躲在这个下面,因为下面很大很容易躲,而且很容易找,所以每一次都被周先生找到。 桌子上放了一台电脑和一盏古式台灯,台灯的中间有一盆蓝色的风信子,正饱满的开着白色的小花,一串串的,很好看,很清香,就连坐在这里的我都能闻到从花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我用余光偷瞄着放在风信子下的那一个相框,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上面的两个人,一个是周先生,一个是周三少,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而我没有看见的另一边,其实那一个人是正在开怀大笑的我,只是我不知道的是,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你在看什么?”坐在藤椅上的周三少突然“哧”的一声睁开了眼睛。 “没看什么?”我否定的看着他。 他一脸不悦的叹了叹,问;“你都跪在门口一天一夜了,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一提,我突然就想到邵明的情况,尽量口气柔软的说;“我和邵明以经分手了,你也该给我收手了,不然你别想看到我会乖乖安份的样子。” “你想要做什么?”他睁大了双瞳,眼睛里闪出来危险的信号,我看着心里没底的硬着头皮的说;“不想做什么?只是跟你谈谈条件,放了他,我们俩个人的事情跟别人无关,你不要以为这样对他我会有多心疼,告诉你,我只是在利用他挑衅你的极限。” “你.....”他愤怒的站了起来“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印在我脸上,赫然火红。 ------------ 回忆里的噩梦(下) 我侧着脸,不去摸那以经发麻的脸,只是微笑的说;“你看,我根本就连疼都没了感觉,你说,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只要我高中一毕业,我就可以离开周家了,以经在也不用看到你这张虚伪的脸。” “成英雪!你找死!”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的撕咬着“你欠我们周家的,永远都还不完,想走,没门!”说完,他用力的扯着我纤细柔软的头发,乌黑的长发在他手指间缠绕着,像一根根枯草一样,乱七八糟的。 我吃痛的叫了一声,他开心的用手指暗自用力的扯着,扯到头皮都快被他拉下来的时候,一种类似疯狂的眼睛凸暴出线一样的血丝,我看着周三少的眼睛像是着了魔般的发红,心里不由的泠汗泠泠。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不过只是我们周家时养的一条狗而已,你凭什么想走就走,你害死我父母的这笔帐,这一辈子你也休想逃出去,告诉你,这里除了我周三少愿意以外,想找其它人来帮忙你想都别想。” 他将脸在靠进,我只感觉到他吐出来的冷气,在我脸上冰冷的油走着,犹如一条看中猎物的毒蛇,正期待着它临死前的挣扎。“三少,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想周先生也不愿意看到我们变成这样的,我相信。” “你闭嘴,你别给我提父亲,我恨你,恨不得掐死你,你到底是凭什么?凭什么在这里白吃白住,你凭什么让我父子那么喜爱你,连我的存在都忘记了,你就是个坏人,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是你害的我变成了这样,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害的。” 看着他发了狂的咆哮着,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根根的暴出了血管,空气里流动着他的暴戾,我不能就此放弃任何机会的压抑着害怕,忍着内心里的慌乱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几乎哀求的说;“所以呀!你不要放过我,如果你希望,我愿意一直陪着你在地狱里百受煎熬,只求你这一次放了他好不好,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永远乖乖的听你的话,只要你喜欢我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好不好,答应我收手吧!” 似乎我的话起了作用,他收起了自已恶魔的暴戾,眼睛危险的眯成了一条线的看着我,那张像书生一样的脸,让我几乎产生他在微笑的错觉。 周三少放开了我,没多久,就在我以为他冷静下来的时候,他突然一手蛮横的抱着我,一只手捏着我的嘴,邪恶的说;“那就看要你的表现了,最好是能证明你是真心的。” 我坚难的看着他,然后冷嘲热讽的说;“你手里的裸照,看起来我的一定不少,欠你们周家的,我也不是不想还,你做的这些事情,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你最好是说话算话,要是邵明有一点的损伤,你别以为我就真的不敢对你怎么样了?我成英雪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哟!你是在跟我谈判吗?”他手上一用力,我的下巴呀!就好像要被他捏碎般的痛。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他看着我,打量了良久后,突然间用力的吻了下来,我看见他嘴角上的笑意,猛然间明白到自己又上了他的当了。 我被他抱的好紧,嘴上也好像透不进空气般的要窒息了,就在他霸道的吻中,有一丝疼痛的血腥味,在口腔里相互的传达着,我想我快要哭出来了,在也不能忍受他这野蛮味道,他越是吻的缠绵在我的脑海里,邵明的影子就不断的在眼前扩大,我绝望的闭着眼睛,绝望的等待着死亡的那一天。 周三少终于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放开我满意的看着我唇上被他咬破的血,那被他咬红了的唇像樱桃般红的鲜艳。“怎么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就给我滚,不要在这里给我装可怜,我可不是那种可怜你的人。” 我拼命的摇了摇头,心里想着怎么也要让他放过邵明,如果在不让他住手,邵明会被逼死的也说不定,我没有等他采取下一步,就自己坐在桌子上将自己的深蓝色校服拉开,白色的衣链拉开的瞬间,我听见我的心脏正在一点点的碎裂。 泪水似乎滴在了我拉开衣链的手背上,带着某种希望的绝望,他站在那里沉默一声不哼,好长时间,空气里像是压抑着某种事情的爆发,等我脱的只剩下最后一层的时候,周三少依旧保持着缄默的看着我。 而我的泪水却汹涌的流了出来,我想我是不怕的,一个人早晚都会死,只是一条命的长短需要时间慢慢的等着,我坐在那儿想着邵明,想着自已在也得不到他的爱,就算我得到了自由,一切的理由也都会成我活着的泡沫。 “成英雪!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他迷惑的看着我说。 我心一冷,收拾好情绪的说;“欠你们周家的我就用身体还好了,以后你也在不用折磨我了,我自己也会折磨死我自己,你想要的就快拿去,只要你放过邵明,一切都随你。” “那我若是不放呢?”他突然愤怒的大叫道,冷冷的声音从喉咙里发了出来。 我不敢去想的低着头,任由他冰冷的眼神在我身上一刀刀的划过。 “我都还没答应,你这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呀!”他冷笑的转过身去,然后走到门口停了一下的说;“穿好你的衣服,你肮脏的让我不想动,给我滚出去。” “周三少.....”以经摸不清他到底想要怎么的我,终于神经崩溃的大叫道;“要是你不放过他,你会为你所作的一切后悔的。”说完,我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套,便匆匆的从桌子上跳了下来,结果脚一软竟摔倒了,我吃痛了叫了一声,看了一眼在门口站着的周三少,他只是斜斜的望了我一眼,便打开门径直往外走去。 留在书房里伤心的我,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孤单的把头埋进胳膊里,心里冰冷的不能言语,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邵明,也不知道现在的邵明怎么样呢?我现在很想他那温暖的怀抱,想他阳光般的微笑,想他永远的将烦恼扔在脑后,他身上的一切我都很想很想,我想立刻见到他,该怎么办?要怎么办? 百合叶的窗帘被风轻轻的吹了起来,像是有阳光散进来般在地上亮了一会儿,突然又消失了,有谁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有谁在逃避过往,有谁在不安的难过,是谁在说希望?那像黑暗中看见了爱的光芒,一样奢侈的需要一种力量,哪里需要阳光?关起来的黑屋子里最需要它。 ------------ 音乐天才.弦琴(上) 三楼的餐厅里,我无聊的打扫着晚上最后一桌的剩菜剩饭,看着同事们一个个比我先离开,我快速拿起扫把扫了起来,心想着,快点做,做完这些之后,就可以和文轩一起出去玩了。 其时,我现在所呆的工作站要比其它楼层的休闲的多,白天没多少人光顾,可晚上的人就开始多了起来,好在我上的是白班,所以等会就可以打卡下班了。 听文轩说,她今天会悄悄带我去二楼逛逛,本来她是不肯的,因为唐钰不准我去那种地方,我是真的很好奇,所以几次拜托了她,在被我缠的实在是烦了,文轩才同意带我去看看,但只是去看不准我露脸,还要和她约法三章后,她才下定了去死的决心带我今天去二楼玩玩的。 呵呵!其实每次想起楼下,我就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很想趁所有人不注意时跑下去看看,但上班时都是用电梯进进出出的,而且去哪儿都要跟领班说一声,只有得到允许了,才能离开自己的工作站,虽然我没那个胆子背着唐钰去做,但我至少可以让文轩带我去,我看那个猪头唐钰怎么阻止的了我。 正得意的笑着时,猛不叮的被人敲了一下脑袋,我喊了一声“痛”,后面的人才笑嘻嘻的住了手。 我转身怒吼着那敲我脑袋的浑蛋。“死唐钰!你要死了吗?怎么就只会打我,脑袋都要被你敲成脑震荡了。”看着他一脸歼计得逞的笑容,我捂着吃痛的脑袋愤怒的看着他。 他眨着那双无知的眼睛,乐呵呵的看着我,任我想发火也无处可发,不过,他的那张嘴可真是让我敬佩了三分。 “呆子,想什么呢?看把你想的,你那表情真的像被猪亲过后的样子,喜沾沾的怪难看,以后别笑成那样,知道不!” 我一听这话,猛的将盘子扔在吧台上,然后不理他的将卡放到卡机里打了起来。 “呵呵”我看着手里放下的工作卡笑了笑,然后将卡拿到他面前晃了晃的说;“亲爱的唐先生,我下班了哦!你老悠着点,小心别闪了你那细腰,到时在去医院就晚了,还有哦!以后别吃饱饭没事干的学人家古惑去打架,就你那身材,哼!只怕人还没走几步就被别人当女人给劫色劫走了,到时候可别找我报警救你哦!哈哈。” 我狂笑着脑海里幻想起的画面,却不小心看见他阴着一张脸站在我对面,让人看不清他那俊美的五官。 死唐钰!我可不想在听见你哪一天被人打死在二楼了,虽然知道有些事情是注定会发生的,但错过的命运只有顺着去接受,如果要跟老天逆着来,他只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的。我看着他那张比女人还妩媚的脸,心里只是这样关心的想着,见他没说话,便不在理会的他的直往宿舍方向跑了出去。 他站在原地目送我的离开.或许!我真的是个白痴,文轩在第一天就告诉过我,不要喜欢上你的,因为喜欢你是要付出代价,弦琴错过的爱,白岩拒绝的爱,你呢?这么久了,难道就没想过找一个真正爱你的人吗? 我想不是没有,是你眼里根本就看不到爱的存在,你只会看到白岩冷藏在外表上的冰冷却看不到她内心里的悲伤. 有几次,被我发现你在她的办公室门口犹豫的站着,却不知道那一个犹豫就是几个小时,我明明就在你眼前可你的视线却在那扇门的背后,我曾对自己发过誓一定要变强,我也知道哪一个地方才可以让我迅速变强,那个地方就是你一直不准许我靠近的地方,是你伤口的禁地。 可我的心是这样的坚定的,有好几次想违背你的承诺,但在看到你对白岩这样的不肯定,所以我犹豫了下来,迟迟不敢进去.其实,我是知道二楼的秘密,那里是一个慢摇吧,是一个肮脏的地方,是你每晚一定要去的地方,在那里有一个女人,红唇黑眼的女人,有着一身乐器的天赋,不但会唱也会弹,钢琴和古筝是她最拿手的乐器.她是二楼舞厅里最红的音乐家。 那个女人最喜欢的就是边弹边唱的方式,所以会有很多男人喜欢追棒她,可她却高傲的连眼睛都不屑去看这些每天追棒着她的男人们,还有这些事情都是从那些爱八卦人里听来的。 我从她们那里得知你和弦琴的故事,虽然悲伤却也无奈,怀了别人的孩子要如何是好呀!你也真是个笨蛋,明明不是你的却也承认下来,结果呢?还不是被孩子的父亲,亲手结束了那孩子来到世上的可能性。 其实这一切都不可悲,我说过有一些事情是注定会发生的,有些你想躲也躲不过.就算曾今的我和邵明一样,老天爷怎么会让你这么轻松的活着. 意料之中的事情,弦琴疯了,你也跟着疯了,不,应该是你们全疯了,看着你们这样的疯狂.我想我也跟着你们疯了吧!这一切的关系都是因为你,唐钰的存在,才使得我有这么一个空间尽情的释放着我的悲伤。 晚上,换好衣服后,我跟着文轩打扮潮流的到了二楼,今晚二楼的人比三楼里的多出了三倍,多的让我有种全世界人都在这里的错觉,人海里的热浪不断的向我涌来,黑压压的人群里,我和文轩被人挤来挤去,压抑着的空气里传来人们疯狂舞动着腰身的气息,而我在漫无目地的寻找着哪个角落里的空位。 好在,舞池里的人因为我的关系,被我推来推去,也就是那么一瞬间我看到人群后面的一个空位,便费力的拉着身后差点窒息的文轩,往那个有空位的地方游了过去。 等屁股好不容易落地时,文轩靠在我耳边说;“英雪!这里人多,我看我们还是走吧!这里在过一会可能就是高峰期了,人这么多,我们会这些人给被淹死的。” 我好奇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然后摇了摇头说;“这里空气不好,我们去那边看看有没有空位,这样就行了嘛!我好不容易过来,要是就这么走了,怪可惜的,不行!我也要玩一会儿,在走。” 文轩无奈的看着我,眼神里竟是担心的目光,但碍于人是她带来的她不能就这样弃我而去,于是,便叹了一声的放弃掉刚找到的空位,陪着我在去寻找空一点的位置。 ------------ 音乐天才.弦琴(中) 在次走到人群里的时候,我被她用力的按着头低调的往前困难的行走着,这里对她来说毕竟是熟车熟路的,所以在她每走一步呼吸就更困难的情况下,她穿越人群熟悉的带着我穿过一片片的人海,而越往深处走的时候,我就会越觉得自己像是走进了一座座漆黑的森林里,那黑的让人摸不清方向的地方,恐惧的令人生畏。 其实这里黑的根本就看不见人们疯狂的脸,更别说会有人注意到我,在我好笑的跟着面前这个穿着一身白裙的某人,无聊的担心后,心里早以乐开花的我将头稍微的抬高了点。 我们一步一步向前走着,也示意着我们正一步一步的朝着死亡的洞穴里走去,直到我们都看到了洞穴里的脸时,我会笑着说;“我找到了我想要的。” 在游荡路上的我们,突然,头顶上的灯光亮了起来,那闪着刺眼的白光让我的眼睛差点毁在这里,文轩也不适应的揉了揉眼睛,等我们好不容易缓了下来时,周围的灯光又开始变的五颜六色。 我慢慢的跟着文轩往前走,在穿过几个人群时,我看到人群的尽头竟是一个红色的舞台,舞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刚刚好可以供三十来个人表演的样子,而在发光的舞台上有一个黑色的麦秆,上面有一个女人正摇头晃脑的唱着劲爆的英文歌曲。 可惜,我文化低,没听懂她唱的是什么?看着在她身后那十个伴舞女,身姿妖娆的扭着自己的腰枝,我差点眼睛都瞪出来了,这么好的身材干嘛要浪费在这里,正怨天尤人的幻想着,突然感觉到手指有点紧,一抬头才发现文轩正一脸铁青的看着我。 “还不快走!” 我“嘿嘿”的笑了两声,眼里的目光随着她的拉扯慢慢脱离了焦点。 当我们好不容易挤过去时,下面的位置几乎全满,看着那些人抽着烟,喝着酒一脸焦急的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出场的一样,眼光目不转盯的望着我刚路过的舞台。 我和文轩站在柱子的一旁苦恼的想着,不会要这个样子站着看一晚吧!就在这时,好运气的我突然,惊叫了一声,文轩被我吓了一跳的拍打着我的背,我被她打到快要吐血的时候,摇了摇手的说;“别打了,你还要不要坐呀!” 她收起手,瞪着我的点了点头,我指着刚才发现的地方,说道;“原来那后面太暗了,刚才过来的时候没注意到那儿,现在借着那照过来的光这才发现那里,原来,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空位,虽然离舞台有点远了,不过,难得有位咧!我们就到那边去吧!” 文轩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看道;“你这丫头早点说嘛!害我被你吓的那个心呀!到现在还在快速成的跳动着,你也真够皮的。” 我“嘿嘿”的笑了笑,也不管她在损我还是在夸我,趁着那里还有点微光的时候拉着文轩将头低下的窜了过去,然后等发现有两个空位是连在一起的,便一个一个急忙用屁股先抢到位置在说。 当我们喘着粗气相视而笑的时候,文轩看着的说;“你呀!怎么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不过还好有位置,不然,今晚咱们都别想安宁的呆过今晚。” 我疑惑的正想问为啥?突然间,二楼的所有灯光又全都暗了下来,眼前彻底漆黑的空间让我喘不过气来,因为害怕这黑的彻底的空间,心里就会莫名的慌张,就算是听到有吵闹的声音,在兴奋的尖叫,还有那些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吹来的口哨,每一个声音都让我的心更加的烦躁不安。 要不是感觉到文轩紧紧握着我的手,我怕我不过一会儿,就像个迷路的孩子对着这陌生的环境哭出声来。 舞台上,很快就有一束白光照耀着舞台的某个地方,就在这时,我猛的将眼里的泪水收起,好不让文轩看见的我悄悄的拭去,等心情好一点的时候,我定眼一看,这才发现,站在那上面的是摆着一张不可一世的脸的弦琴。 今晚,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裙衣,脸上还是黑眼红唇的美艳,在光束的照射下,她坐在一架早以准备好的古筝面前随手拨弄了几下,便抬起她冷艳的眼睛好笑般的看向了我们。 “好美呀!”我痴迷的看着她,耳边原本闹哄哄的声音像是消音般的什么也听不见,眼里只看到她是那样的美,那样的漂亮。 舞台上的弦琴像是有了魔力一般,音声悦耳,琴声潺潺,仿佛感觉不到周围还有这么吵闹的人群,就像自个置身在世外桃源般的,安静的弹着她的曲子。 听着她唱出来的歌曲,感觉在也触摸不到人群里的黑暗,因为这里有她,舞台上的一切也正燃烧着我的注意力.我不知道在她那单薄身体里到底是一颗怎样冰冷的心?是即烈即冰,还是继续仇恨着世人的心.更不可思议的是那样一双干净的大眼睛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一双戴着冷嘲热讽的眼睛。 我痴痴的望着她,目光一丝也不敢离开的看着,我这是怎么呢?怎么被一个女人迷的七魂掉了三魄的样子? 我努力将自己的目光从她的身上转移开,却困难的发现她的歌也是如此的动听,弦琴真的好厉害!连身为女孩子的我都能够被她的声音打动的不愿离去,更何况是这里苦苦等候着她出现的男人们? 看了看四周疯狂的人们,却发现这种疯狂其实也是安静的,能够明白弦琴的魔力到底有多大了.我望着台上那闪着耀眼光芒的人,突然苦笑着自己原来也是如此的卑微。 ------------ 音乐天才.弦琴(下) 幽幽泉水悠悠心南宫山头心轻轻君别一去离相聚何夕年里在相亲笑懂人间风流事酒歌一杯邀君请明月否知心中事快乐一过为什么你说要走陪着你被放弃的我因有此报吗?为怨恨而分手没了心没结果可知谁奈何..... 她在唱,可我怎么感觉那不是唱反而是念,不是念给世人听,而是念给自己的,琴的音,伴着她唱的词,一句句,一串串,好难明白,好难,可我很喜欢她的曲子,这样悲伤的词也被她抒情的曲子活跃的跳动了起来。 我不明白她唱的是什么?问文轩;“你知道她唱的是什么吗?” 只见她也摇头,眼睛和我一样注视着舞台上的人,我顺着她的目光在看去,如此迷人的女人,为何要唱出这种调,很奇怪这里不是慢摇吧吗?为什么我没有听到想象中的疯狂呢?带着问号,我看见唐钰站在幕后的黑暗中。 那里的灯光是刚好打在他的侧脸上,柔软的光是那样的温柔,将他侧脸上的线条也英俊的带向了我,那个镜头像放慢了速度般的突然定格在了那儿,我有点痴迷的观望着。 突然间想到,不对!怎么会是带向呢?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在看我。 天啊!他正奇怪的看着我,我紧张的拉着文轩,死文轩这个时候居然听的入迷了,根本就听不见我在叫她,眼看唐钰在发现我之后,明显快速的从幕后绕了过来.我也不管那么多的拉着文轩就慌乱的逃窜了起来,死文轩因为不舍得走,居然连踢带踹的在我身上大动干戈。 好在,我今天穿的不是白色的衣服,不然,就我们这一路上的打闹,在白的衣服也被这家伙给践踏黑. 话说,等我和文轩好不容易从那拥挤的地方跑出来后,我们就到了江边. 她还在那唠叨着我刚才的粗暴,我摇了摇头的看着她;“是谁说千万别让唐钰发现我们的,不然到时死的会是谁?” 文轩一听这话,这才住了嘴的问;“刚才,你看见唐钰了。” 我看着她如事的点了点头。 她又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问;“那他有发现我们了吗?” “不知道,我刚才看见他的时候,他就以经要过来了,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们,不过!你安啦!就算看见了也不一定是我们,何况我们又没有被他正面的抓到,等他正面的歹住了我们在说。” 我是这样想的,但文轩还是一脸的害怕,我好笑的拉着她的手让她学着我的样子,将手举过于头任风迎面而来,能感觉到我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着,而眼前又出现弦琴那张不可一世的脸,我不知道文轩是不是和我一样,但那女人真的很迷人,火红色的样子是那样的冷冽和高傲。 她和白岩不一样,白岩是骨子里就散发着冷,而她是针对性的,她在针对谁?脑袋里的冒号一时全都浮现了出来,我和文轩走到江边的沙滩上,文轩又是跑又是跳的,顺便还抓了一把沙的往天空上散去。 今晚的夜色真的很好,星星点点的,夜色下的文轩不在像以往的文轩,以往的她是安静的,现在她却是狂野的,而这个平日里笑声连连,话也是最多的我,此时也跟着她的节奏变的安静下来。 突然,好不习惯这种感觉,可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脑海里满是今晚的乱。 文轩跑过来,笑着脸背着手站在我面前,我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只见她藏在后面的两只手分别的抓着一把沙子,她趁我不注意时往我身上扔了过来。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沙子从我头上掉了下来,眼睛里也掺了一点沙,然后衣服里也落了一些沙,我没有去拍它们,只是像个艺术品一样的站在那里,任人欣赏。 突然,眼睛有点酸胀的痛,我像哭了般的流出了眼泪.文轩吓了一跳,连忙拍了拍我衣服,将我脸蛋上的沙也一同轻轻的抹去.我看着她那紧张兮兮样子,感觉她好像我的亲人般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小心翼翼。 “扑哧”一声,我没忍住的笑了出来,她红着脸怪可爱的问我。“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打掉她要抓我的手,故意弯着嘴角的说;“你这个样子,好像我们家看卫生间的阿姨,呵呵!” 她生气的故意作式要打我,我急忙道歉的拉过她的手说;“也没啦!就是比那大婶要年轻很多哦!”说完,我就满意的看到她表情僵掉后,迅速的跑开。 一边跑一边打闹的我们跑到了河边,踩在水里的脚感觉到水流的冰冷.不过!还好,夏天马上就要来临了,现在在水里泡着应该不会感冒吧!心里快乐的想着.在看到文轩在后面欢快的追着,我就微笑的仰着头看着天空上那一颗颗的闪亮的星星,突然沉默了起来。 原来幸福真的可以离我这么近,原来邵明不只是说说这么简单,原来我也可以拥有这么平凡的快乐,可惜在快乐的幸福没了他,一切都是泡沫,那一些瞬间溜走的回忆,在风中荡过,被掏空了的心怎么才能勇敢的走到最后,怀念牵着我们十指相扣的时刻,怀念我们在天台上一起仰望着的星空,那些就好像过往的云烟,在我的面前一闪一闪的飞过。 眼睛里突然有点酸涩的感觉,我揉了揉的微笑着,不能让文轩看出我的不对劲来,所以我们在水里,我趁着她还在生气的追我时,用手捧起一些水往她身上泼去,结果可想而知,她站在我面前成了落汤鸡,那样了怪好看的。 我狂笑着,笑的眼泪水都流出来的时候,我坚强的对自己说,未来在累也无所谓,我一定要变的坚强,一定要变的比周三少还要强大,我一定要让邵明看到他为我照亮的希望,谁也挡不住我要往前飞的冲动,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有活下去的理由。 文轩湿淋淋的站了一会,她凝望出我的不对劲,但她没有说出来,只是悄悄的将手伸到了水下,当她趁我不注意时,在手起时那带出的水比我刚才泼出去的要多的多,玩的没一会儿!我们俩个就没有一处是干的了。 当我们玩累了,湿漉漉的我们便背靠背的坐着,我们就像两个白痴一样坐在岸上为对方那可笑的样子,笑的那个花枝招展,路过的人们差点以为我们是神精病院里出来的,对我们伸出手指来的指指点点。 还好,最后那些大叔大妈没打电话叫警察来把我们带走,不然明天的头条就会有我俩,这特殊神精病人的报道了。 风猛的在空气里打了个转,突然间感觉到空气里冰冷的感觉与皮肤紧贴在一起,是那样的冷冽,我这才觉的世间就是这样,只有这样才算正常。 “英雪!你累不累。” 我靠着她,闭着眼,道;“累!什么叫累,我这一生还有什么累的事情是没做过的。” 她看着远边的星空,眼光里眨着一丝泪水,我不知道那是泪还是水,但我知道她是在感伤。“你觉的这世界如何?活着累不累,为了生存,我们就要努力的笑给别人看,做给别人看,没有发言权是最为痛苦的,这你应该能懂吧!” 我点了点头,想起自己来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好像时间过的真的很快,我都不知道现在高考也以经结束了. 是的,那一切都结束,没有什么可以在值得我去留恋的.想着脑海里突然蹦出个唐钰,那张像极了女人妩媚的脸,就像张狐狸脸一样,勾人心魂。 望着夜色的天空,突然觉的自己可笑起来。“文轩!你觉不觉的,人活着只是为了可笑,为了不知道的原因而活着的人更可笑。” 她迷糊的“嗯,嗯”了两声,好像是想睡觉的样子,迷迷糊糊的,我转过头去看,她果然闭着眼嗜睡起来。 我“呵呵”的笑了笑,借着自己的胳膊让她枕着睡,我靠在她头上看着漆黑的夜中散出的几颗冷冽的星光,这无边的天际何时才会让人感觉到温暖呢?人世间的暖是靠着什么进行的,我们的梦何时才不会遥远。 邵明你说,何时我才会变的更强?只因为那第一面而喜欢上你的我,现在该如何忘记你对我的爱呢?突然好想,好想你,这个夜晚比以前的那些思念,回忆起来更让人心升悔恨。 我喜欢你呀!真的是无药可救的喜欢上你,连方向都迷失了的我,那发烫的出口到底在未来的哪个地方? ------------ 刻骨的初恋(上) 以经遥远的不知时间的洪流,在停滞不前的未来里,孤单一人的行走着,那条好黑好黑的路途里,只身一个人,带着凄凉的悲伤摇摇晃晃的前进着,恨也好,怨也罢,都随着那个青春的岁月化成无穷尽的灰烬,消失在狂暴的风雨里。 下了一夜的小雨,今天空气里明显有点冷气,穿了厚一点的衣服便去了学校的我,临走时看了一眼茶桌上,周三少还在悠闲自得的喝着冒气的咖啡,一手拿着早间新闻的报纸,头低到报纸的中间好一副认真的感觉,我看着他坐在沙发上平静的看着,连我要出门上学去都懒得抬头看一眼。 知道他是不会理我的,可我还是要装腔作势的跟他说;“天冷了出门要多穿点,哥哥!”他没有哼声,继续当没看见般的看着手里的报,站在门口的我心里虽然知道他根本就不会在乎我说的话,但这句话在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带点真心的,顺手关上门,出了周家的院子,感觉这雨后的天空,明亮的干净,除了还有点雾气以外,心情丝毫没有放松下来。 上体育课的时候,因为我没有告诉小帆我有去求周三少放过邵明的事情,她却在我一整天难看的微笑中发现了我去求过他的端倪来,本来小帆就不喜欢我这个bt哥哥,当她知道我去那样的求他时,脸色难看的比包公还黑。 在她火冒三丈的骂完周三少后,正在上课的其它同学也都纷纷的向我们这边抛白眼,我拉扯着她的衣袖让她平静一点的说;“拜托!小姐,我都没有发什么火,你在那儿激动个什么劲。” 落小帆便两手插腰的看着我,一脸恨铁不成刚的说道;“你还说,你到底是怎么呢?怎么会为了那个男人去求那个死bt,你忘记你自己的耻辱了吗?怎么还可以,还可以.....” 她看着我的脸色越来越差的时候,立刻停止住继续往下说的话,歉意的抱过我的头,爬在我冰冷的背后,脸贴在我的头上轻轻的说;“对不起!知道你心情不好,还这样说你,真是很对不起,小雪!你别为了那两个男人不开心呀!” 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然后抬起头望着淡蓝的天空,心里有点不安的说;“不关你的事,只是我真的很担心邵明,到现在为止我都还没有看见他,听说他都以经办好了转学手续,我很想在他离开之前,在见上他一面,真的很想。” “你真的喜欢他?”小帆在我耳边认真的说。 “嗯!真的。”我没有思考这句话该不该跟她说,但当说出口的时候,心里像是得到了什么确定般的肯定道。 她在我的头上沉默了很久,脸被长长的头发遮盖住了,阴影让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我不知道此时的小帆心里在想着什么?但我知道她有事瞒着我,因为每一次她只要有事瞒着我,空气里就 是这种沉默的安静,小帆不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她在我的身边永远是吵吵闹闹的。 果然,没等多久,抱着我脑袋的双手慢慢的紧了起来,我不明所思的忍着痛想等她的情绪平息下来后,在开口说点什么好打破这种气氛,可她没有给我先开口说话的机会,便抢先开口说。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小帆不好,是小帆自私,小雪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不明白的转过身去看她,小帆放开我,眼里还转着泪水,只见她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咬着唇哽咽的开口道;“邵,邵明昨天来找过你,他找了你很久可惜你那个时候没在学校,所以就在他放弃找你的时候,他看见了我,然后.....” 她痛苦的望着我,眼里的泪水一直在打转,咬紧的唇在说到重点的时候始终没有下文,我一听到她说到邵明找过我,心里急切的抓着她的胳膊发问道;“然后,然后怎么呢?” 终于,她放开声的哭了出来,我看着她泪水一滴滴的掉落,以为是我抓疼了她,便松了手的一直跟她抱歉道;“小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都是我不好,求你别哭了。” 她没说话,只是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摇了摇头的说;“不怪你,是小帆的错,明明知道那个邵明有急事找你,偏偏心生嫉妒,没打电话告诉你,他昨天一直在等你,在学校的天台上,我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但昨天晚上好像下了一场大雨。” 天台的路上,我紧望着那扇就在眼前的门,气喘乎乎的伸手推开了它,风从被推开的门外吹了进来,冷冷的,像是银针般刺痛了我的心。 我站在发光的门外,看着若大的天台,空无一物,这里除了昨夜下的大雨,还残留着未干的水渍外,一望无际的蓝,就在我伸手可触的地方。 失望是不是指的就是现在的心情,我四下寻找着那熟悉的身影,可惜天台上连半个鬼影都看不到,更何况是人?想着不由的苦笑了起来,邵明一定对我失望透顶了吧!他现在一定很难过,以后都不会在相信我了,在他心里现在的我一定是一个很差劲女生。 想着,心里突然冷了起来,难过的情绪充斥着我整个心情,无肋的我靠着墙慢慢的滑落了下去,以经失去了方向,根本就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我,怎敢奢侈老天可以在多给我一点温暖,眼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低着头看着地上被泪水打湿的地方,一圈圈的,像极了花开花落,来去无痕。 “记得,不管在什么时刻千万都不要想着放手。”邵明爽朗的笑声在耳边清晰的提醒着。我像猛然间醒过来般,仰着头站了起来.不能放手就要坚持的走下去!我想起这句话的后面,是他肯定的微笑。 我醒悟过来的望着那蓝蓝的天空,肯定的喃喃道;“我一定要找到你。”说完,正准备想往下走的时候,眼角突然鄙见墙角的栏杆上似乎挂着一条红色的东西。 我走过去,解开栏杆上的红布条,刚才只急着找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里,突然发现这条红布条,真不知道是谁绑在这里的,要不是刚才被风猛的一吹,我可能就忽略的离开了。 手里捋平了那块长长的红布条,想更清楚辨别出上面写的字迹,可能因昨夜下的一场大雨,这布条上的字迹早以模糊的看不清楚了,不过,我还是可以依稀的分辨出那上面写的。 “x雪,我们xx离开这里吧!我在xx第一次见的图xx等你,xx等到x来为止。” 我捂着嘴,差点激动的要尖叫了,是邵明给我留下的布条,是他,是他,感谢老天还没有放弃给我希望,我看着手里的那布条,激动的紧握在胸前,虽然上面有的字以经模糊成一体,有的根本就无法在辨别出来,但我明白那上面写的。 ------------ 刻骨的初恋(中) 一路上,我疯狂的跑着,学校里熟悉的景物都在一一的倒退,我一口气跑到办公室向老师要了一张病假条,便又一路的向图书馆的方向跑去,感觉到眼睛里的泪水还在感动的掉着,那样子真是有点失态,看着路人们纷纷向我投来别样的目光,我觉得那些都以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会我就可以在见到他了,就算是让我死,我也愿意.这样一想,脚上的力量不知不觉的就快了起来. 图书馆!图书馆!心里一直在疯狂的叫着,思念的味道越来越重了,无法在抑制住内心里的渴望,我将这一步棋走到最后的一步。 图书馆,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脚步不由的慢了下来,脑海里还在不断的盘旋着等会他就会带我离开这可怕的过去,等会他就会带我离开这鬼地方,心里冷不防的抬头望了望身后的一切,这间学校,那个家,每一段的走过的记忆就像黑暗的吞噬,将这周围的一切紧紧的包围。 人来人往的书馆,现在虽然还是上课时间,但以经有不少的同学在这里安静的享受着书里的世界,雪白的墙壁上还挂着禁止喧哗的提醒牌,宽敞的书室里黄色的书架上,一排排,一列列的书籍,用标签分类的标明着。 若大的玻璃窗,午后的阳光,光彩夺目的照耀着整个书馆的桌椅,靠在窗边的人们,可以在这寒冷的冬天,享受着这惟一的温暖,在冰冷世界的温暖。 我漫不经心的找着,似乎在回忆着某些重逢的镜头,直到,视线与那深静如湖水般的眼睛对视上,我脸上的微笑才不自觉的展露出。 “邵明。”我带着点激动的心情喊着。 他脸上的表情以经难看到冰冷,我愣了愣没反应过来的叫着他。“邵明,我来了。” “啪!”的一声,巨大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整个图书馆里的人向我们这边好奇的看了过来,管理员站在不远处给了我个禁止喧哗的手式,我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说;“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吧!” 他闭着眼睛的站了起来,仿佛不想听我在说任何一个字。“你为什么骗我?你为什么骗我?”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的走上前去想问他到底怎么呢?他却伸出手用力的将我推了出去,眼神嫌恶的看着我,道;“你这个女人,简直可恨。”说完,拿起凳子上的衣服甩身就走,被他莫名推倒在地的我,依旧不明所思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邵明,你等等我呀!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哪有骗你,你为什么恨我,你给我说清楚。” 离开了图书馆,我在他的后面快断气的追着,只见我越追上去,他就走的越快,我不明白明明还好好的两个人,为什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而他却连让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我不能让他就这样离开了。想着,突然间一个念头就此闪过,我假装被什么东西绊倒的摔了一跤,他在前面走的很快,见我久久没有跟上去,便又转头来寻找,见我坐在地方抱着脚一脸的难过,他又心软的蹲下来说;“哪里受伤了?” 我怯怯的看着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说;“这里!” 他脸色立刻一变的站了起来,我连忙拉住他胳膊的说;“就算你真的恨我,也要让我知道原因呀!你这样不明不白的生气,我又怎么知道哪里惹到你了。” 他冷着一张脸的看着我说;“你不是说在我身边都是利用我去气你的情人吗?现在还问我。” 我心头一震,脸色发白的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怎么知道,还不是你的情人跟我说的,我知道你打我电话一直打不通,那是因为我正在为了你跟我家人斗气了,他们将我锁在屋子里,那间屋子里什么通信工具都没有,我的电话什么的都被没收了,我父母说要等我反思清楚了才放我出去,可是为了见你,我还是从那间屋子里逃了出来,本来是想带你一起离开这里的,可是我找你,找了很久,很久,我还跟你的朋友说了,我会在学校的天台上等你,直到你出现为止,可是等你,你没来.却等来了一场雨,雨下的很大,我打电话给你,你的老情人说你正在洗澡了,他还说等会儿你就跟他一起上床睡了,问我有什么事儿?” 他停了停的望着我,眼睛里的悲伤,像把刀子一样绝望的插进了我的心脏.“成英雪!你觉得我还需要问些什么?你从来就没有说过一句喜欢我,你对我从来就是虚情假意,你不喜欢我,只是利用我,你只是用你小孩子的脾气跟你的老情人闹着玩的,你知道吗?我想过要去相信你,真的,我有想过,但是直到今天,我听到的那些话,我真的没办法接受,接受你这个骗子,骗去了我的心。” 我闭着眼睛,任泪水在脸上肆意的发挥着,今天有太多的泪水没有释放出来,所以,现在才会泪流成河,以经知道心痛的感觉,是如此的痛,那一阵阵的抽搐像是发了狂的在那儿跳动着,我像没了力气的气球在地上绝望的看着。 第一次,见到邵明站在我面前落泪,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那种沉默让两个人都觉得可怕,突然间,我笑了,无所谓的笑了。 “你到现在还有心情笑?”邵明流着眼泪的看着我。 我绝望的看着他,心里早以痛的没有了呼吸。“我为什么不能笑?我笑你的愚蠢,笑你的无知,别人说什么你就信,我说的你就不信,既然你都不信,我又为什么不能笑,你给我听着,这是我说的,你所谓的那个老情人,他确实是存在的,不过,他骗了你,我不是他的情人,我是他的妹妹,我从来就没有跟你说过我的事情,是怕你担心我,因为你从来都不知道黑暗地狱的存在,更不会懂那种世界存在的可怕,所以我不希望你也跟着我进来,那个世界是不属于你的,但我是属于你的,从一开始,我从来没说过喜欢你,是怕说出来后你会马上的消失掉,我没有安全感,我不能确定自己可以跟你坦白出这一切,但是.....” 我狂笑的停了一会儿,为自己可悲的希望,嘲笑道;“但是,当我决定要跟你坦白的时候,你却又将我所有的希望踩在了脚底,看来,我们不是因为时间而错过相遇,而是注定要错过。” “是吗?”他眼里的泪水还在落,像珍珠般一滴滴的落了下来,我没有说完,只是坐在地上不曾起来,脸上还带着某种痛心的失望。 而邵明的脸色以经近乎到苍白的地步,他紧紧的握着手里的拳头,像是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那里,我没有看出他的不对劲,只是心乱的跟他闹着脾气,他额头的汗珠早以大颗大颗的掉落了下来,我不知道在他心里,他的煎熬会比我说出来的话更加难受一百倍,因为他是爱我的. ------------ 刻骨的初恋(下) 邵明真的很温柔,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忘记要给我温暖,第一次有这样一个男人愿意放下愤怒的抱着冰冷的我,那宽大的肩膀里,我闻到那熟悉的香草味,我仰着头没敢抱着他的看着头顶上那一片天空,又一次觉得它蓝的好美,几乎淡蓝的美很像邵明。 好久,邵明抱的我几乎透不过来气,我看着他的侧脸,忘了神,他苍白的面孔上有种病态的虚弱,正在思考着他是不是病了,突然看着他“哧”的一声,睁开了眼睛,泪水在他俊美的脸上留下了泪痕,他淡淡的说;“我们就这样吧!既然都不适合。” 我一震,心里顿时觉得凉飕飕的,但表面却不由好笑起来,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我到底还在渴望着什么?是我的愚蠢,我居然还会相信爱情的存在,真是可笑。 “那就这样吧!”我回应到,没有在伸出手的拥抱着这最后一次的温暖,他放开我的站了起来,我背对着他的离开,我没有说一句要留下的话,他却在我离开的背后,轻轻的说;“如果这样可以还你自由,我愿意!” 我没有听到那句,他说的“愿意!”只是带着心伤回到了学校,小帆陪着我度过了这漫长而坚幸的一天,等我知道他离去的时候,那以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我从不知道原来生命是如此的短暂,我也从来不知道他的爱在我心里早以埋深根,我知道当要拔起来的那会儿会很痛,但我不知道当它消失了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空了。 是怎么走到他的尸体面前,我忘记了,只知道当看着那具冷冰冰的人时,我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窟里,这明明还是冬天季节,我却感觉不到身体的冰冷,而是心,比冬天的风还要寒冷的多。 不知道那样的憔悴过了多久,只知道邵明的突然,在小帆的打探后,三个星期后的某个中午,恢复了一点神智的我才知道,原来邵明在学校的天台上真的等了我一夜,他打电话来的时候我的确是在洗澡,但接电话的人却是周三少那个混蛋,他在电话显示出邵明的名字时,就以经恶魔般的想出了折磨我的办法,邵明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又继续在天台上等着我,那个时候,雨还在下着,冬天的雨冷的比北极的冰山还要入骨三分。 而当时的邵明,身上早以被感冒的病痛,烧的犹如六月的盛夏。 那一个雨夜,我没有来,他失望极了,他想起我们见面的第一次,我坐在他的身旁,他看着不说话的我,突然间,很想听我说话的声音,所以他坚持着不相信的留下了希望的红布条,并用心的绑在了靠风吹舞的栏杆上,他希望我会看到,然后微笑的出现在他面前。 邵明很想带我离开,在决定好要逃离出这疯了的世界之后,他下了决心不管我说愿不愿意,都会听从我的决定.所以,他去了图书馆,在那里等了一个早上.早以支撑不住的身体频频让他昏睡了过去,他不希望我看到这样的他,所以坚持的睁大了眼睛,让自己感觉还不错. 意志让他坚持的想要撑下去,就在这个时候,周三少又打来了电话,这次的他为了更好的折磨着正在快乐中的我,利用了那天我跟他谈条件的事情,将原话变了味的全部告诉了他,邵明听完后,神志早就模糊不清了,可就在他挂电话没多久的时候,我微笑的出现了,他以为是幻想,脸色越来越难看。 当我走近的那一刻,他突然有了一种念头,他要让我从心里就对他很失望,好以此来换回我的自由,所以他愤怒的拍打着桌子,为我的迟到而生气,所以,之后发生的那些都是为了我,他知道生命的短暂就要在此断绝了,他不想看到我的悲伤,于是选择独自一个去承受着濒临绝境的痛苦,将我扔向了自由的彼岸,他将在黑暗里承受着我所说的地狱,而我却像和他换了个世界般的,得到了他的世界. 他记得在电话里头周三少跟他说过的交换,只要他离去,我就可以自由,所以他要破坏掉他对我的感情,用最后一口气跑到周三少的面前,确定后,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被他拖着虚弱到极限的身体,像是终于完成了最后一个使命般的倒在了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路人来来往往的惊呼,和人声杂乱的包围,像是对这个世界定义着最后的一幅画,只是遗憾这幅画里他还没听到我说的那句,真心。 什么都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我将我所有的悲伤化成无止尽的愤怒,冲到了周三少的面前,早以失控的我,看着他,想让他给我个交待,而他却一脸平静的看着我说;“怎么?不过只是死了一个男人,你想杀了我不成。” 我忍着内心里想要杀了他的冲动,冷静的跟他说;“我不会这么做的,我只是过来告诉你,我会将你对我所作的这一切,恨恨的记住,将来这些失去的珍贵,我一定会向你讨回。” 他转过脸来,扭曲了一张书生脸的说;“我听到了,你说的话,我会在这里好好的等着你,直到,我亲眼看见你痛苦不堪的死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哈!这才算完美的完结篇嘛。” 气愤早以充满了我的胸腔,我用我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己他的牺牲绝对不能白费,然后便扔下他在卧室里,自己跑到自己的房间将所有的衣物都收拾好,行李简单的打包完后,我看着他站在门口一脸的冷笑。 我没有理他,拖起行李就准备从他身边离去,他用手拦下了我的去路,我瞪着他,咬着牙说;“怎么?用一条人命换来的自由,你还想和死人耍赖吗?” 周三少没有说话,他将手伸出来摸着我冰冷的脸颊,我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心里生怕他一个反悔就又想作出什么暴虐的事情来。 他站在那儿愣了愣的看着我,伸出来的手又尴尬的收了回去,看着他眼里复杂的情绪,一时间,我竟看不清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提着行李的我本能的无视着他的存在,继续拖着行李往前走着,似乎觉得他好像在我身后,想要伸手抓着什么?等我在一次转过身去看的时候,他又一脸正常的站在那儿望着我。 临行前,他说了一句。“失去的以经失去,能活着走下去的才是赢者,我不与死人争抢,你一定要将这种铭心刻骨的恨记住,我想当我们在次见面的时候,你会用的到。” 拖着手里的行李,我内心颤抖的看着他,痛苦的咬着唇一字一句的说;“是的,这种痛我会记得,比起以往你对我做过的都不算什么?这条人命是你欠我的,我会找你还回的,周家我也不会在欠你什么?以后,我们各不相识,永不相问,我会记住这一切的,你!周三少欠我的。” 说完,我也没有在去看他脸上的表情,便拖着行李,就往门外跑去了,离开周家后,眼泪早以忍不住的决堤了,没有比这更伤心的,失去的真心,得到的自由到底算什么我还欠邵明那么多,邵明,我的邵明在也回不来了。 邵明,邵明.....那个时刻我没有把握住,无论我现在在做什么我都不能挽回,我想要呼唤你,你却恰好的跑开了.你叫我情何以堪,呵呵.....笑吧!尽情的笑吧!为这疯了的世界.笑尽这一切的荒唐,没有比这样更令人心身疲惫了,没有人比这个更让我憎恨周三少给我带来的一切,那毁灭了的世界,我一定要重新找回。 ------------ 力量的交换(上) “邵明,邵明.不要离开我,不要.....”模糊的梦里,我痛苦的叫着他的名字,悲伤到令人窒息,在那个梦里,似乎他的影子也随着梦醒十分而渐渐的远离,多想就这样长眠下去,永远的躺在他温暖的怀里不要在醒来。 正打算在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无奈现实是不准许的,到了时的闹钟拼了命的响着,整个安静的宿舍里,我“哧”的一声,从难舍的梦中睁开了眼睛,一早的头痛,让我无肋的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白白的墙上像邵明离去时的花白色,那种颜色从他去世后就令我时常作呕,只要一看到,心里面那恶心的胃液就像翻了腾一样,捣鼓着整个喉咙。 在也毫无睡意的我,伸了个懒腰的坐了起来,轻声的叹了一声梦境中还残留着的影子,嘴角就扬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抓了抓我乌黑顺直的长发,风从窗外溜了进来,正好吹起了我的发丝,我没有在去理会它被风吹的有多乱,继续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沉默了起来. 后背被风吹的好凉,那凉凉的感觉似乎在提醒着我,失去的以经失去,能活着走下去的才是赢者.这回换周三少欠我的了,跟他互换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代价是这样的深。突然间明白起,原来当失去挚爱的亲人时那种感觉是这样的痛.看来当时的周三少是这样的恨我,也是那样的无肋,还那么小就只为报复我而变的那么强. 我呢?怎么才会变的比他更强,既然我们双方都这么憎恨着彼此,那就不如一起掉进地狱里吧!一起掉进去,没有任何人可以在救的上来,最好是让希望永远都不在存在. 弯臂之间的温暖将我整颗冰冷的脑袋,紧紧的筐住,这么没用的我,到底何时才能变强,一向都这么软弱,怎么让邵明放心呢?呼吸里开始痛的发热,那包围着我整个世界的黑暗,正一点一点的吞噬着我的身影. 早上从噩梦中回过神来,我便收拾好仪容仪表就准备去上班去。 突然,发现文轩一直躲在床上的被子里不曾起来。我都洗漱了这么久,闹钟也叫了大半天,可还是不见文轩从被窝里翻个身来.我以为她是故意不理我的。于是,便微笑的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被单,过了好一会,被单下的人依旧一动不动的没有了反应。 我奇怪的站在那儿,想用力的扯开她包着头的被子,突然,听见从被子下面传来痛苦呻yin声,猛的,将盖在文轩身上的粉色被单拉了起来,却发现她正痛苦的闭着眼睛,蜷缩着身体,脸色异常的惨白,额头上也一直在冒冷汗. 一时间,我看着她不对劲的样子,慌了神般的拍了拍她,急切的喊道;“文轩,文轩.....” 她呼吸困难的转过身来看着我,一脸痛苦的表情。“英雪!好难受,我好难受。” “嗯!没事,有我在别害怕,你到底哪里难受呢?”我担心的扶着她坐起身。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急促的说;“不知道,突然,突然就这样了,我,我感觉浑身都没力气,就,就好像要死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头好晕,好晕.....” 看着她一张一直在冒冷汗的脸,这让我想起了邵明,那个时候的他也像现在这样,脸色苍白的异常.刹那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生怕眼前的文轩会像他一样,突然间就..... 我不敢在往下想的,急忙摸了摸文轩的额头,脸色难看道;“文轩!你发烧了,一定是我们昨天在水里玩的太疯了,后来又穿着湿衣服在路边睡着了,都怪我,怎么能在这种天气带你到水里去,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买退烧药回来,你等我哦!” 说完,我将她按回在床上,又给她倒了一杯开水的放在她伸手可及的桌子上,然后将毛巾里包来一些我从外面急忙找来的一些小冰块,包扎好后平平的放在了她的额面上.突然感觉的冰冷的文轩脸上舒服了不少,看着她不在痛苦的脸,我连忙起身前往药店给她买一些感冒药回来。 在出去买药的同时,我顺便给三楼的同事请了我和文轩的假期,毕竟文轩发烧了,扔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我怎么也不放心,于是就干脆请了她和我两个人的假,这样我也好专心的照顾起她,文轩可是我来俱乐部时第一个关心我的朋友,虽然我们相识也没多久,但我怎么可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不管她呢? 正为自己所做的决定而肯定的时候,刚出电梯门口的我就大老远的看见一辆豪华的蓝色跑车停在了门口,没几分钟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是唐钰! 唐钰一脸帅气的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好看的西服穿在他身上不但剪裁的刚刚好,就连气质也不输给那些来俱乐部里吃喝玩乐的vlp上流贵族,我着迷般的站在大堂里看了他好一会儿,但唐钰似乎并没有发现站在他身后的我。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想起昨天晚上被他看到的事情,我竟下意识的躲在了门口的一棵高大的盆景旁边,一脸不想被他看见的样子。 小心的用枝叶挡了一下脸的我,看着他从车的另一边走到这一边,然后非常有绅士风度的拉开车门迎接着里面的女主人。 当车门拉开的一瞬间,我看见弦琴那张高傲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而站在她身旁的唐钰则微笑的望着她,两个人四目相对,唐钰伸出手来的握住了弦琴的手,我看见那握紧的双手,在我面前不断的扩大,再扩大,突然间,想起天台上那红了眼眶的唐钰,心里居然有种说不出来的疼痛。 我在生气吗?问自己,心却没有回应.如果没有,为什么看到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会这么的在意,而且更糟糕的是呼吸也压抑的不能顺畅,我的这种表现,让我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 弦琴和唐钰,两个人紧握着手的进了门,而躲在门口的我为了不被他们发生,就在他们进门的一刹那儿,快速的侧过身去看着另一边的墙,仰着脸的我小心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呼吸在次深沉了起来。 “哇!原来传闻是真的啊!你看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咧。” “何止,你没看见吗?两个人还手牵手的上班了。”门口那些接待员开始无聊的八卦了起来。 “你们说,要是白岩看到了,会怎么样?” “就是,就是.会不会气的跳起来。”另一个女孩插口道。 “应该不会吧!你看他们多配呀!就像温柔的天使和绝色的美人,而且要是他们俩个走在一起,我是绝对的赞同。”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女孩望着离去的两个人的背影,无止境的羡慕道。 “也是哦!如果我们也有这种福气该多好。”女孩们失望的看着上电梯的那一对儿,失望的感叹道;“你们说,为什么上天要对我们这么不公平,抢走了这么一个绝世美男子。” “谁知道,他们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你能和人家弦琴美女比嘛?而且有可比性吗?就算你身材在好,就算你家世在好,可这些连弦琴美女的一千分之一的微笑也比不上。” 女孩们的话题还在继续的聊着,而站在树边的我目光随着上去的电梯,声音疑惑道;“真的没可比性吗?” 这边,我还在为自己刚才那奇怪的心痛而莫名其妙的时候,大堂的另一边,黑暗的角落里,白岩一脸漠然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在她脸上依旧是平静中理性,像什么也没发生的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沉默的站在那里望着还在疑惑中的我.嘴角上勾勒出一抹令人生畏的冷笑来,随后没多久便潇洒的离开了. 临出大门的我,突然间浑身打了个恶寒来,回头望了望没有人注意我的大堂,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想着可能又是自己的胡思乱想,便摇了摇头的走了。 ------------ 力量的交换(中) 不知道带着怎样心情的我买完感冒药回来后,就一直魂不守舍.一想到唐钰和弦琴紧握着的手,他那开心的笑容,心里就觉得不平衡。 我这到底是怎么呢?怎么一直在想着唐钰和弦琴的事情呢?想着弦琴那高傲的脸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想起唐钰那潇洒的笑容,就像是着了迷一样的舍不得放开视线,这两个人都太引人注意了,实在是收不回目光,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至于回到了家,还在想吧!心绪一直在相互矛盾的我,眼睛里却是柔和的光,因为心底还有一层被悲伤化不开的邵明。 虽然不能够拥有但我相信他还存在着,那一脸似曾相识的幻影,在梦境中不断的出现着,可是哪里还有真心,相信真心的人都是笨蛋,都是笨蛋!我骂着,在心里憎恨的骂着,要不是周三少那个恶魔,我又怎么会如何体会到那种感受,真该拜他所赐,所以痛苦才会铭记于心。 回到宿舍的时候,文轩的烧以经退了好多,没有在发烫的脸像张纸一样的苍白着,我喂了些感冒药给她吃的时候,又给她喝了一杯温热水,没一会儿,她终于稍微感觉到一丝清醒的,握着我的手道;“谢谢!英雪!让你请假的陪着我,真是让我过意不去。” “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吗?朋友有难,我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呢?”说着,我将她紧握着我的手放进了被子里,给她盖好被子。 她一脸感动的看着我,我被她看的怪不好意思的时候,她哽咽的说;“以经有好久,没有人这样对我了,就算是我的男朋友,他也没这么好过。” “你男朋友?”我疑惑的问,从来就不知道文轩还有个男朋友,这一消息着时让我吃惊了一跳。 她点了点头,脸色微红的说;“家里认识的,后来跟我一起来这边打工,他一直是个很害羞的人,所以在众人面前他都不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说是不好意思,所以我也就没跟你们说了。” “是这样吗?”我奇怪的问,她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是真的,他很爱我,就像唐钰很爱白岩一样!”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她眨着双眼皮好看的说。 我解释了一下的看着她。“为什么是唐钰爱白岩,而是不他爱弦琴?我今天还看着他牵着弦琴的手进来的了。” 她躺在那儿“呵呵”一笑的说;“怎么?开始关心起他们的事情来了。” “我没有!”我否认道,心里却矛盾的很想听。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盯着天花板的说;“我能提醒的就是你不要掺和进去,也不要试图去了解他们的关系,那只会越陷越深的感情,像我们平常的人都是不能理会的,更何况.....”她欲言又止的停了一下,我正在想着那又怎么样的时候,她却看着我的说;“你最好是不要爱上麻烦,唐钰!”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他,咦!等等.....”我突然反应过的紧捏着她的脸,恶作剧的说;“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喜欢上那头只会掉眼泪的猪头。” 文轩被我捏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她投降的大叫道;“拜托!我还是个病人呢?你不要这么对待一个还在生病人的病人。” “你是病人吗?我怎么没看出来,真是的,谁叫你那样说的,好像认定我喜欢他一样。”我收了手的反驳道。 看着她无辜的伸出手来揉搓着自己发红的脸,我“扑哧!”一声的笑了起来。 她娇嗔的鼓着脸,不理我的背过身去,我道歉般的跟她说了半天,她才肯消气的转过身来看我。“还说你不喜欢他,一听到我说你喜欢他,就有这么大的反应,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他,干嘛这么在意我说的话,而且你刚才还说了他掉过眼泪,看来你在他心目中地位还蛮高的嘛!我在这里都快一年了,都没见过他悲伤的样子。” “哪有。”看情况不对的我,赶紧转移话题的说;“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出去给你买些好吃的菜,今天我给你弄顿好吃的,怎么样?” 果然,她中计的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一脸兴奋的说;“我要吃虾子粥。” 我无奈的叹了一声道;“你还真挑,还专挑贵的。” 见她得意的在床上假装痛苦的翻着滚,我捂着脑袋思考着这丫的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哪有病重到发高烧的人,还这么有精神跟我对抗着要吃虾子粥的。 “我要吃虾子粥,我要吃虾子粥,我要吃虾子粥.....”她摇晃的像中了魔般的躺在床上念叨着。 于是,在也看不惯她这样折腾着那副脆弱的身体时,我只有特别无奈的答应道;“好啦!好啦!别在那样折腾了,我这就是买,你在家里好好的睡一觉,醒来就有的吃了,我把你这吃完的药盒全扔了,免得你到时候乱扔。” 文轩终于安份的躺了下来,她得意的笑着。“就是嘛!早一点答应着做不就好了,害的我这个病人,折腾的那么累。” 我一头晕死的看着她,最后关上门出来的时候,我都在怀疑这厮敢情是耍着我玩的。 一开始就被感情缠绕的我,却在老天给予了希望的同时又赐于了失望,从来没有如此想要得到某一样东西,为什么当梦醒了却发现那不是真的,原以为,过去的我会随着噩梦的离开而离开,可当我在次遇见残忍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这个转折点的进ru.进ru了本不该属于我的花花世界。 “程英雪!”突然有人叫住了还在沉思中的我。 “嗯!”我转过身的看着来人,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的看着来人。“啊!是白总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缓缓的走过来,身形唯美,那姿态真的是一点也不输于弦琴,等她走近的时候,我闻到了来自于她的香水味,虽然我是很讨厌抹香水的女人,因为总感觉是坏人来着,但眼前的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我却怎么也不讨厌,反而想多闻几下。 看着她绕着圈,用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几番后,缓缓道;“程英雪,你喜欢唐钰吗?” “咦!你说什么?”突然被她这么直白的问话,吓到了的我奇怪的看着她。 而白岩却笑了笑,眼神如勾般的盯着我道;“喜欢就是喜欢,何不爽快的承认了。” 我一言不发的低着头,心里却平静如水,如果她是第一个这么说,或许我还会没点准备的显现出我的慌乱,但刚才文轩就以经这么跟我说过了,所以,要怎么回复这么一个问题,着时让我困惑了很久。 “不说话,是想否认,对吗?”她慢慢的走近,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诱huo的道;“我看过小帆给我的资料,资料上对于你的身份并没有提到多少,可以说几乎为零,但如果我特意去查一查你的身份和学校,我想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对于一个普通的员工,你这么神秘的身份多少会引起我一点好奇心,如何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吧!”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慌乱的推开她,矢口否认道。 她被我推的退后了几步,等她站定后,又冷冷的笑了笑。“连自己的身份都无法承认的人,你还能做出什么大事来吗?” 我疑惑的看着她,心里却想着,白岩来找我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而且还是关于我过去的事情,要是被她看穿了我躲在这里的秘密,那我现在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就会化成泡沫。 “如果说我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只要你愿意听我的,我就会给你,你最想要的东西,包括那所谓的爱情,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让给你,怎么样?”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心里却想着这个女人居然连自己的爱情都可以让给我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这里面似乎太像个陷阱,不过!这个陷阱如果可以让我学到更多的事情,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我想那也不妨与她合作,反正只要对我没什么害处就行。 她侧过头来的看着走廊外的天空,口气软弱道;“我想让你去二楼,做弦琴的替班人。” “什么?”听到她说的话太过于震惊,手里的垃圾袋在和我发出惊呼的同时,惊讶的掉落在地。 她看着我,微笑的蹲下来帮我捡起了落在地上的药,而我看着她,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事情。 “别这么震惊嘛!”她笑着说,犹如一条充满诱huo的毒蛇正一步步的将我引诱到最后的地狱之中。“你若是坐上了这个位置,将来又有多少人为你神之巅倒的,想想看以我这个条件,即可以帮你重新站起来得到一笔可观的财富,又可以让你过上不一样的人生,而你也可以帮我将弦琴打倒,顺便帮公司挣点小钱,这样的条件难道你不想接受吗?” “这.....”我犹豫的看着她,心里却盘算着她话里面的计谋,我可不想成为别人战斗里的牺牲品,现在的我没有输的权力也着实的输不起,所以每走一步都要小心为妙才好.可我也不能在相信什么鬼奇迹的发生.对我而言没有在拥有足够的自信时,我绝对不愿意抛弃掉现有的一切机会. 白岩礼貌的站起来,并将地上的垃圾袋捡起来交还到我的手中,然后微微一笑的说;“决定权在你手中,至于这条路,你可以选择走也可以当作没听见,怎么样都随便,反正决定好了,你就告诉我一声,我在办公室里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望着手里的垃圾袋,我突然茫然的发起了呆,等抬起头在看时,白岩离开的背影在我心里留下了一个深刻的画面,那孤单与寂寞的包围,冰冷与温暖的离间,在那个背影的后面,轻轻的诉颂着某个失去的崩溃。 我紧握着手里的袋子,走着和白岩相反的方向.或许!有一天我会变成像她一样的人,也或许!会像弦琴一样的人,但那好像都是未来的事情,我好不容易从那个该死的噩梦中逃出来,难道,现在的我还要冒着失去自由的危险在走进去吗? 这场梦与恨的交织,让我突然明白那属于不久的自由,将会成为我以后永恒的牵绊,而那一无所有的我将会是这场战争中最后的胜利者,只有不断失去的人才会懂得什么叫珍惜,我想我现在明白也不算太晚,在给我点时间,在给我点想念,我想跟好不容易为我争取到希望的邵明,还他一点心愿,做个自由快乐的人。之后,在那实现心愿的背后才有我肯定的黑暗,我要连同对那失去的初恋,还它一个真心,虽然欠的人以经不在,可那颗还在跳动的心依旧活跃着,每当我一想起那痛的连眼泪都掉不出的梦,就会想起周三少对我说过的话。 “你一定要将这种铭心刻骨的恨记住,我想当我们在次见面的时候,你会用的到。” ------------ 力量的交换(下) 自那以后又过了两个星期,白岩没有在来找过我,而弦琴也没有在见过. 我呢!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躲避着唐钰,每当他一出现,我就像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紧张的避开他.好在,他因为二楼的事情也就是弦琴的事情,这两个星期在三楼出现的几率越来越少.几乎,就是例行检查餐厅经营情况的时候才露个脸出来看看,其它的时间不是我躲着他,就是他在二楼,而我们也不曾有在遇见过。 “哇!快点让开,让开.....”我惨叫的喊着挡在眼前的人群,声音高出了八调。 打卡机前刚打好上班卡的人们纷纷的向后面看了过来,只见,来人大呼小叫的推开所有挡在她面前的人后,那张写着她名字的签到卡以熟练的技巧准确无误的插进了卡机内,只听一声机械般的“咔”声后,某人激动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喘气的道;“真危险,差一分钟就又迟到了。” “唉!我说呆子,下回要不要真的迟到一次,怎么两个星期不见面,你还是老样子,没什么改变呀!”身后,传来某毒舌男熟悉的嘲笑声。 有一瞬间,我感觉到心像是露了一拍的停了下来,但没一会儿,我就恢复平静的转过身来看着他。“你这个人啊!怎么看起来一表人才,心眼这么黑,你就这么喜欢看到我迟到的样子吗?” “是呀!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看见有只猪头三,一直在躲着我的样子,所以这次特意过来看看,没想到就看到个真的,有机会当然要嘲笑一下啦!难不成还恭喜你发财呢?” 我气的头发一甩的转过身去不在理他,等呼吸平静下来后,我则侧过头望着他的俊脸,笑了笑。“我说,唐经理,你怎么看起来就这么闲,要是没事就去照顾一下二楼的那个舞女嘛!你在这里嘲笑我又有什么意思。” “咦!你以为我是专门为你来的吗?你想多了。”说着,他指着手里的蓝色夹子歼笑道;“我是来检查各位员工们的仪容仪表,请大家站好开会喽!”说完,他眨着眼睛无视我的,从我身边走过。 “气死我了。”我望着他的背影小声的咒骂道;“死唐钰,死唐钰.....” 站在人群的后面,看着前面的人,心里嘀咕道,为什么?这帮女的个子就这么高,害我看不到前方,有没有搞错呀!不过转念一想,见不到也好,免的心里在升起对他的好感,虽然很疑惑为什么为对他心升好感,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在他身上看到了邵明的影子。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见来自人群外的喊叫。 “程英猪!” 咦!等等,这是叫我吗?心里奇怪的想着,随后又听见某人高起一声的叫道。“程英猪!在不在呀!不回答就算迟到了喽!” 什么?这个死唐钰在搞什么飞机呀!我的名字是这样叫的吗?心里的火无名的燃了起来,眼见穿过所有人的头,就可以看见唐钰那充满得意的笑容,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就消火了。 就在所有人全部转过身来看我的时候,那伴随着嘲笑的声音也顺便大了起来,所有的人都站在那儿的等着看我的好戏.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人,其实都是些无聊的人渣。 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心里正痛恨的想着,死唐钰以经发出第三次点名了,我以及不情愿的表情回答道。“到!” 然后,所有的人就开始哄堂大笑,而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人则一脸的微笑对我用口形说道;“对不起啦!不过,我胜利了。” 我看着他得意的样子,虽然心里很气愤,不过,我对他难得的笑容是免疫的,我也知道他这样做,是因为我的逃避而给予的惩罚,但这个惩罚就算我心里有数,那也不能代表我是喜欢他的,因为在他身上不但有一个和邵明一样的笑容,还有一个和他一样的温暖的怀抱,这种感觉是不会错的,如果我还相信轮回转世的话。 上班时间,无聊的时间就是看着无聊的客人,在一边和某美女吹着无聊的牛p,虽然觉得这样是很对不起时间的,但现在我惟一能做的就是赚钱,有了钱就等于有了一切可以活下去的理由。 “程英雪!去办公室一趟,白总找你”叫着我的领班,脸色不好的盯着我说;“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白总,看她今天脸色很不好的样子,你过去要小心一点哦!” 我感激的对她点了点头。“谢谢!我先过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 “不用谢我了,你快去吧!!” 我点点头的,就快迅的离开了自己的柜台区,心里却想着几个星期前白岩跟我说过的话,那些话在脑海里一直徘徊着,不曾因时间的长短而忘记多少? 决定的选择,我还没想好,只是知道白岩此次找我,肯定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不然!她也不用这么着急的叫我去见她,本来以为几个星期过去了,她早就将此事忘记的差不多了,今天,听那个领班说来,怕是根本就没打算放开我,这个陷阱不管我愿不愿意往下跳,在她手里都以经有了稳赢的筹码,而我根本就是连反抗的权力也没有。 尽管,文轩三番五次的跟我说不要卷进他们的世界,但这次看来,就算我不愿意那也是没用的,注定的事情,就算我怎么逃也是妄然,因为我们根本就逃不掉老天爷一手策划好的游戏里。 我还真以为唐钰从一开始就保护着不让我踏进二楼一步,就不会接触不到那个世界里的黑暗,其实,是他太天真了,跟从前的邵明一样,只会以为这样做,就会把我保护的很好,可到最后呢?还不是落个那个的结果,想相信却还是得到了天真的失望,那样的感情就像雪花一样,消失了就是消失了,不会在有新的大雪里给你吹起丝毫的温暖,雪是不会温暖的,就像没了心的人。 静静的走廊里,我沉默的赶着路,手在裙角的服饰上摇摆着,心情并不是很好也不是很坏,时间就在这分分秒秒中无聊的度过,谁也不知道谁会在下个转角里发现什么,更不会知道命运的安排总会在某些时刻,诡异的开启。 楼梯的转角处,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渐渐的靠近真相的时候,却看到了…… “啊!别这样,弦琴!”唐钰抓着弦琴的手,暴走道。 “你在说什么?我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的保护我,还是很喜欢我的,对吧!”弦琴妩媚的笑着,美丽的脸蛋紧贴着唐钰,而后者则无法抗拒的侧过头去。 “你不要这样子,你这样做,对你,对我,都没有好结果的。”唐钰好看的侧脸在躲不掉弦琴靠近的脸时,往另一边转了过来,而这时却看到正要往楼上走的我,表情突然诧异了起来。 弦琴依旧,不依不饶的对他伸出温柔的橄榄枝。“唐钰你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白岩多一点,还是更喜欢你自己多一点呢?” 唐钰瞪大眼睛不理会我,正过头去的看着弦琴,而后者则目光如水般的望着他,道;“生气啦!看来还是没有办法解开那段没有我的记忆嘛!我还以为你现在全忘了。” “不要在说了。”唐钰开始愤怒起来。 弦琴低头爬在他胸前,用好看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笑着说;“确定是喜欢我的吗?” “……” 时间沉重的有如回忆,不好的回忆带来的并不一定是伤害,反而是一段好的开始,至于那痛苦的结局又有几个人能承受,就要看这个人是否真有这么痛了。 唐钰看着她好看的脸,用手指轻轻的安抚道;“受伤的又何止是你一个人,如果当初不离开,或许就没有那段记忆了,不是吗?” “你懂什么?”突然,弦琴愤恨的松开手,然后一步一步的退后道;“如果,那个时候你不扔下我,我又怎么会认识他,如果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你又干嘛一直守护着我,到最后连你心里的那份真爱也要藏起来.你不觉得,真正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心里的那个人。” 唐钰愣了愣的看着她,好看的俊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悲伤,但很快又隐藏了起来。“没有什么?我只想你变回以前的你,这样我就可以减少对你的……”弦琴没有让唐钰说完的吻住了他的唇。 而站在一角的我,被这情景吓到了,竟不自觉的一直往后退,往后退,直到在也看不到那一幕的时候,我靠着雪白的墙壁低着头,能感觉到的来自胸口上的阵阵疼痛,能感觉到脑袋里发麻的神经线.突然.很想承认自己是无能为力的,承认自己不可能当作没看到般的,在一次忍受这种奇怪的感觉,在那种烈火里挣扎的我,就像在地狱里曾今挣扎的一样,无法挣脱到自身的束缚。 我是不是喜欢上他呢?我对自己强迫性的发问道。脑海里还是邵明沐浴春风般的微笑,但视线里却是天台上唐钰那红了眼睛的悲伤,到底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我撕心的在心里狂叫着,空空的走廊里,我却得不到一句肯定的回答。 ------------ 谁能挽留?(上) 雪白的墙壁后面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复古的台灯下,有两个好看的影子相互拥抱着,在那被太阳光柔和的照耀出黑色影子下,唐珏不负众望的完成了我对他的失落,靠在墙壁上的我,不知不觉得蹲了下去。 脑海里早就腾不出一点空间来让自己喘一口气,只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正在记忆里沸腾着,只是我不知道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我欲思无望的抱着自己在那里蹲了很久,时间里安静的声音像个无底洞,那洞口又大又黑,像要把我一口吞进去般,正一步步的在空间里无限扩大,在扩大,最后包围住我整个弱小的人。 仿佛在也听不见周围那细小的冷笑声,不知道是谁打翻了还在沉浸中的我,只听到心里有个人在念叨着:“多不愿意向老天爷就这样服输了,多不愿意,你要变的很强,你要用你自己的力量去打败让你痛心疾首的人,你不能在妄想的得到任何一种爱,因为你是一个比活死人还不如的人呀!去啊!去得到你想要的力量吧!只有这样,你才能打败他,打败令你心痛的所有人。” 像是中了咒语一样,蹲在地上的我静静的站了起来,双瞳里全是灰色的黑像是燃了一层烈火般的焚烧着,我紧握着两拳,一气不哼的抬着头走了出去。 靠在墙的另一端,唐钰错愕的看见我流泪的样子,只见他呼吸急促的推开了弦琴,我微笑的抹了一把还在掉出的眼泪,徒步走上前去。 “你们为什么要这个样子?”我控制住自己崩溃的情绪,盯着他安定的眼睛。 在一旁,弦琴用冷冷的目光斜视着我,道;“哪来的傻丫头,没看到我们在接吻嘛!怎么问这么笨的问题。” “那,你喜欢她吗?”我没理弦琴的继续问着唐钰,心里却很希望他可以摇头说不是,可惜我没有得到他的否定,在问出那一句的时候,心里就开始不安份的叹了起来,他目光里的沉默让我流着泪水的眼睛,看不出一点点的答案。 喜欢与不喜欢,这都有什么重要的,我只要警告着自己不要去碰撞那种感情,那就可以了,对现在的我来说,爱情是件很奢侈的事情,就算我想承认,老天爷他也未必会眷顾我,恋是一种很幸苦的事,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倒不如花点心思来对付可怕的敌人,周三少!那个让我永远都会记在心头上的人,可恨,可憎。 我理解他不回答的意思,笑了笑。“那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我现在要过去了,麻烦你们让让。” 我假装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的,从他们两个人中间慢慢的走了上去.其实不需要我在多问什么?一切的结果早就摆在了眼前,我早就应该明白这一切的,从一开始就应该听文轩的话,不该跟任何人扯上什么关系.可是突然间不知道为什么?那颗早以失去知觉的心还会在离开他时,这样让人痛不欲生。 感情这东西真不是东西.我笑着抬起头一路往楼梯上走着,弦琴在后面,某名的愣了愣,随后又拈花一笑的用一种有趣的眼神,打量着平凡中的我. 几个月前,我还记得失去后的滋味,像疯了般的寻找着,现在我这是怎么呢?好不容易逃出了魔窟,心却又莫名的复活了.又是天台,不知不觉得又走了上来,本来是要去办公室的路,突然变的好长好长,站在围栏面前,我失声的痛哭了起来. “曾经的爱情美的像朵花,让人舍不得去摘,当花儿被别人摘去的一瞬间,舍不得的恨就此疯狂的滋长了起来,犹其在看到枯萎的一瞬间,浑身的力气就像抽干了一样,软的只想着跟它一起长眠于地底,这样就好伴随着那错失的季节,永远的相随着。” 思念的痛苦不断在回忆起,曾经的一切,关于邵明的一切,幸福的回忆就像海水般向我汹涌而来,我痛哭的朝天空中喊去,蓝色的天空好看的让人产生幻觉,那没有一丝难过的笑容,为什么最终会不属于我呢? 喜欢真的好累,想起上次,也是在这里流泪时,唐钰也曾在这里安慰过我,那温柔的神情与邵明微笑时的多么像,还记得我从树上摔下来的那一次,当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爬上去是件多危险的事,但邵明在树下却担心的快要叫警车了。我还笑着威胁他敢这么做,就跟他断交,结果他听了我的话,一声不哼声的在树下乖乖的守着,我却不知道他守着时的心,却是跟着我每一步爬上去的动作提到了嗓子眼了. 直到,邵明所说,爬的越高摔下来的机率也就越高时.我也一直不能理会他所说的道理,以为自己就是站在所有人都要俯视着我的地方,而且地位永远都不会摔下去时,却不知道在我摔下去的时候,永远总会有一个人宁愿自己站在我会受伤的地方,为我的愚昧而垫底的时,他也不会让我挨到地面一点。 冷冷的风迎面吹来,像是为了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温柔的暖暖的。良久,从回忆里回过神的我,猛然,听到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哭泣声时,浑身不对劲的冷了起来,是有多不安全,是有多害怕,那些回忆像是空洞的电影片段般,一点点的放映着,在那快要缺氧的脑袋里没由来的徘徊着。 “你这丫头,又怎么啦!被谁欺负了,看把你气的,女孩子掉眼泪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怎么?哭的连骂我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吗?” 这个熟悉的声音?我突然转过身来的四下寻找着.是唐钰,是唐钰,那个时候陪我难过的时候,明明说出来话是安慰我的却总是气的我半死的家伙.他追上来了吗? 我认真的寻找着.可是,天台上依旧空空如也,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一道门的背后,是另一个后门的通道.突然想了想,又不自觉的好笑了起来,原来是我自己的幻听,真是可笑,怎么会突然对他有了期望呢? 我站在唐钰每次都喜欢坐的栏杆上,静静的蹲下去看,栏杆外的世界是空荡而窒息的,每一次,他都说那是一种很享受生命垂死的感觉,只要默默的注视着这个世界变化,你就会发现原来自己也只不过是这里面其中的一角,甚至是你生命中的一角,连整个庞大的命运都无法掌控住人,跟死去就没什么区别了,这样一想,你就会发现这种空荡感觉的奇妙。 每当,唐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都会让我坐在他的身边跟他一起享受这种自由而奇妙的感觉,而我都会闭着眼睛闻着从他身上发出来的味道,那好闻的香味,让我一次次的依恋着. 记忆里,最美好的情节就是他在看我时,会温柔的刮着我的鼻子,笑容甜美的对我说;“丫头,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哦!你乖乖的听着,这次可不许在打嗑睡了。”我会听话的点点头,然后在不知不觉的黑夜中沉睡过去。 这一幕幕的画面,深刻的回忆着,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的播放着,与过去的记忆,错乱的交际着,邵明,唐钰,唐钰,邵明.....渐渐的两个影子会溶合在一起.很快面画又定格在了某个场景里,像是刻意放大了的镜头,就这样突然出现了弦琴和唐钰亲吻的镜头,还有他沉默的眼神,一想到这里我的头,就会头痛欲裂的痛苦起来。 天台上,我捂着耳朵使劲的甩了甩头,以此希望可以忘记掉刚才的那幅恶心的画面,却没想到听到一个意外的声音。 “小心,别把头甩掉了。”听见这冷冰冰的语气,我不用看也知道来者何人? “白岩!”我放下手的站了起来,眼睛里还是红红的一片。 她站在我的身后,望着另一半的天空,脸上的悲伤不让人轻易看透。“让你来我办公室,怎么,都让我等了大半天呢?” 我无力的低着头,不说话,心思早以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白岩继续的说道;“你是不是看到了他们亲密的画面了。” “嗯!”我没有思考的说道,却心想到眼前的人竟没有丝毫的震惊,反而一幅意料之中的事。 只见,白岩慢慢的走到我身边,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在意,你和我都一样,有时候对这种事情也是很难明白的,但关键是他怎么选,那个男人一向如此,这种画面一天都不知道要出现多少次,明明喜欢却装作自己不喜欢,而且还要守着那种不能理解的愧疚,他如此选择,不但痛苦的是他自己,就连喜欢他的人也会因此产生怨恨,这不光是对他的恨,还有对那个器张的女人的恨,为什么弦琴和他就是不愿意放手,这一些事情不但你不懂,就连我自己也不是很懂.....” “所以,你让我变成她,要成为像她一样的人,这样你才可以和你所喜欢的人站在一起,这就是你利用我的用意吗?”我灵光一闪突然明白过来的抬起头,看着她. 白岩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的注视着天空的说;“有些事情,你不会明白的,我只对有利用价值的人才敢下赌注,对没有利用的人来说,这一赌,她们连输的资本都没有。” 我没听懂的望着她,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突然回过神来,这些伪装着自己的人其实才是真正自欺欺人的人,她将我一步步的带进这个圈套里,而她自己却连出来的路也全部封死,像她们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白岩从口袋里拿出纸巾为我擦干泪水,看着她靠近的脸,心里突然对这些人不甘起来,为什么操控着这一切的都是她们?而自己被这些人意外的带了进来,却连个哭泣的地方也没有,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你们的真相?要是不知道我宁愿从来没接触过,或许打从一进来,我就不该跟这些人扯上任何一点关系,那样说不定,赢的人会是不劳而获的我,而不是站在赌场之外操控着这一切的白岩。 我抓着白岩还在帮我拭泪的手,坚绝的说道;“我不会做一个像你一样奉献出自己爱情的女人,也不做像弦琴一样痛苦的女人,就算用自由去换取,我也不会觉得心痛,因为我要得到的是你们一直想要的东西,从前的,现在的,未来的,我会一件一件的夺回来。” 白岩脸上的表情,不是理所当然的震惊,而是料意中的得意,她望着我不退步的说;“记住!你说的。丫头!这条路可幸苦了,一个人走的幸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不过!越痛就会越清楚,越痛就会越强大的道理,我想你会在不久的将来,收获的一定会比现在失去的更多,这不但是你曾今想要的,以后或者说未来,你都不会在失手了,因为浴huo重生的凤凰,力量是不容小窥的,我很看好你。” “谢谢你的赞赏,我会把今天的耻辱连同以往的,一并还给你们。”我看着她,肯定的说。 她笑着摇了摇头,一脸迷茫的神情望着蔚蓝色的天空,喃喃道;“真是个小孩,跟那个时候的弦琴没什么俩样,都是为了改变,都是为了不甘被人一直操控着自己的命运,宁愿,牺牲掉自己的自由也要换来那最后的胜利,所以才会把好好的结果弄成如今这番田地。” “那是因为王者没有自由可言,更没有多余的温暖可言。”这句话没经过我的大脑就直接这么说了出来,结果白岩却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恍然的盯着我,然后又轻松的笑了笑道;“没错,你说的对,曾经的她也这样对我说过,不过!说这句话的当时,你们俩个都真的太像了。” “什么像?”我好奇的问。 她却摇了摇头微笑不语,我望着她的目光,那眼里的伤痛都是埋在伤疤后的秘密里,黝黑而深沉,只为那一口气的怨恨而赌上了失去所有的目光,像恶毒的黑蛇般缠绕着所有的人,在这场浴huo焚烧的游戏正式开始的同时,也意味着某种游戏因失败而告终。 ------------ 谁能挽留?(中) 一个人走的太久,就会希望有个同伴陪着自己往这条黑暗的路途里,一直永远的走着,若是知己便可以更懂的对方想要的,哪怕是一点点希望的施舍,也愿意献上鲜血为这条路铺上黑暗中的光明,只因为那从来没得到过的温柔,和注定带着对失去初恋的迷恋,与宿命一同流向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决定是不会在有改变的,在我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不想伤害的人时,命运往往就会安排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就比如现在. 文轩以经将我关在宿舍里好久,不但从头到尾的落数了我一遍,还愤愤不平的骂着白岩那帮人,虽然白岩是她的顶头上司,但她也只敢在背后任无旁人的时候骂着,如果让她当面就..... “你呀!我就真不明白,是不是被卡车卡了壳了,还是怎么了,怎么这种事情你也答应,你不知道那是个火坑吗?我不是有说过,让你不要接近他们的吗?你怎么就这么不听劝的。” 看着文轩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嘴巴子也只是一张一合的说着,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我无奈的好笑着,顺手从桌上端起一杯茶水来的说;“喝吧!喝完了接着说,我听着了。” “你呀!你说说,你还要我怎么说你,平时不聪明被别人欺负了也就算了,怎么自己倒是往那种被骗的行列中窜的,你不知道弦琴也是这么被骗后,才变成如今的这个样子吗?” “我不知道。”我老实的说,确时关于弦琴的事情我也只是略有耳闻,至于真相,我还在迷雾中,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说你,你连人家的底都不知道,就兴冲冲的跑去调换岗位,你会弹琴还是会唱歌,你很缺钱用吗?以至于要去卖艺给那些只会玩乐的男人。” 我无奈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叹了叹的说;“哎!拜托!我只是去学艺又不是去卖身,看你说的好像我去了一个什么鬼地方。” “那个地方连鬼都不敢去,你居然还兴冲冲的跑进去,你说你不是去找死,是去干嘛!“她着急的冲到我面前,抓着我的领子说;“不许去。” 我睁开眼的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说;“你都知道我不是那种会听人劝的人,为什么还要阻止我去呢?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这样阻止过我去做某件很危险的事,但最后我也是没有听他的劝,而尝到了苦头,可那也没有动摇过我不去做的决心,我既然决定了,你在说什么我也是不会动摇的。” 文轩真的生气了,她用手指指着我的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成英雪!我是为了关心你才说的,你是我朋友,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受伤的样子,我怕你进去后会受到比你现在更严重的伤,虽然我不知道以前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难过的事情,但这些都不值得你去那个地方,所以我才好心提醒你,弦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但她现在是疯了,一个疯了的女人什么样的事都会做的出来,你现在居然要拜一个疯子为师,你不是自寻死路是做什么?反正,我是很不看好这件事情的,如果你执意要去的话,别怪我今天没给你说的很明白。” 说完,她就气冲冲的跑出去了,之后的两个星期,我连见她的影子也没见着,这是我们俩个自这件事情之后.第一次,发生了这样的争吵,这和当初我要和邵明在一起的时候,竟和小帆反抗我们在一起时的的表现,一模一样,就连这种情景也是没多大的差别。 而这件事情,除了和文轩说过之后,我也没敢在和别人说起过,因为看了文轩的反应后我才明白,我要调离岗位这件事在别人的眼里,或许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调离的地方是二楼,而且目地那么明显,就是去当个弦琴的小跟班,暗里就是拜师学艺.那这样一个轰动整个俱乐部的新闻,怎么说也会成为人们背后精精乐道的一件大事。 所以,到现在离我要调离岗位去二楼的时间,还有一天的时,我看见文轩板着一张脸孔的出现在三楼的柜台前. 我亲切的走过去,想用哄小帆的那一套来哄她的说;“轩轩!好久没见到你了,都去哪了,可想死我了。” 文轩根本就不理我这一套的,自顾自的做着事情,我看着她连眼睛都没抬一下的继续视我于空气,于是,又换了个口气的说;“轩呀!我知道你还在生气,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好,你别在跟我闹别扭了,行不行。” 她还是没理我,我看着她根本就把我当成路人甲的样子,失望的端着她擦好的盘子,落魄的离开了,就在离开前,我听到她在后面小声的说;“原谅你也是可以的,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让我原谅了。” 我立刻转过身来的点了点头说;“只要能消除掉你的不满,我什么都愿意。” “那好,不要去二楼拜弦琴为师,听我的,赶快取消掉那种念头。” 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我有所动摇了起来,但转念一想,决定好了的事情不可能在变,便摇了摇头的说;“抱歉!惟有这一件事情是我办不到的。” 文轩立刻气红了脸的瞪着我,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只好抱歉的离开了,临走时,我侧过脸来认真的说;“我明天就要走了,这两个月以来,真是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我是很舍不得你这个朋友,但是,我所做的决定也不会有所改变,更不会因人而动,所以,如果我们还是朋友的话,就请你真心帮助我,不要像一般人用那种眼光去看那个世界,我!曾经活着的世界比那个世界里的黑暗更黑暗,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什么,剩下的就请珍重了。” 说完,我没回过头的看着桥对面那架白色的钢琴,定了定决心,便没有在理她的走开了。 ------------ 谁能挽留?(下) 乌云密布的天空,我叹息着我的失落,终将还是走到了这一步,面对唐钰的这一步,我不知道要用什么来形容现在的情景,只能说这诡异的安静,让我隐隐的发愁着.时间像是在等待着,像是某种临死前的等待着。 收拾好我的行李,今天就要正式的离开三楼了,望着熟悉的环境,突然发现,原来我以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与这里结下了这么多的感情.所以,关于这里的一切我居然都会有所留恋. 看着那架白色钢琴上的回忆,每次我都会在餐厅无人的时候,偷偷的弹起我所熟悉的旋律.那样的忧伤那样的纯美,就像黑夜里静静流淌的小流,发出无人能鸣的声音。 那座小河流水的桥上还有我曾今发呆时的身影.水影里倒映出脸庞,一双发痴发呆的大眼睛里,无神的看着水中的自己,好像两个人在默默的对视着,诉说着回忆里深藏的好深的悲伤。 还有休闲区里,每次无聊的时候我都会躲在这里,然后坐上那把用藤椅编织起来的秋千上,悄无声息的荡着.而每一次,当我轻轻的摇晃时,都会听到某个人从背后里发出不阴不阳的语调,可恶的讽刺着我荡起来的快乐.我就会反击的跟他对吵,吵的很凶时,唐钰那家伙就会恶作剧的把我推的很高,相反,我就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吓的脸色发白,手里都会害怕的紧紧抓老藤绳,一副死也不放手的样子,最后,他就会站在我的后面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笑的那个没心没肺。 有时候,我会躲在假山的后面,小小的偷会儿懒,而这个时候就会被钢琴对面坐着的人,弹出来的催眠曲催的摇摇欲睡,等醒来时才发现,那首弹琴之人早以是楼去人空,在没有见过那个人庐山真面目的那段时间,我没有刻意的去寻那弹琴之人,只知道在这首钢琴曲里,除了透明的干净以外,里面还有一丝浅浅的悲伤,就好像在述说着某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浅浅的带着一丝细细的伤痕,如流水般穿过我的脑海,在幻想中舍不得放开,是那样的让人无能为力着。 那样的曲风极为少见,一段钢琴曲前段会让人感觉到是青山流水的自然,逐渐,随着指间上的音符慢慢的又变成蓝天白云般的自由,好不容易这种轻柔放松般的感觉还在继续回味时,后段的忧伤就快速的渗透了进来,迅速的将这首欢快干净的钢琴曲终结.一曲下来,除了一丝静静的悲伤以外,听的人无不有种叹不出气的感觉。 一直在想,在我偷懒时弹奏出这么怪异的曲风是何许人也?可惜,直到我今日要离开了也一直见不到那首曲子的主人,那个不知是男是女?是员工还是客人的人,每次在我快要靠进答案的时候,都会突然禁止下来,就好像是故意要躲开我般,永远的让我将这首曲子牢记在心底. 或许,这样不相见的的理由很简单,只因为喜欢而不愿意去揭晓这个谜团,不想因知晓后缺少了那样一个知音,因音乐而走到一起的感觉,只因我们都有一个孤单的秘密,那个不愿意在人前暴露出自己真实身份的秘密。 目光停了停,抱着行李箱的我,准备好失去一切安定的自由,前往那未知的国度,关于这里,恐怕更多的是和唐钰和文轩一起共度过的时光,至于,那首难以忘怀的旋律,除了可惜以外留下的就只有成空的梦,就像我从来就不知道梦里的人是真是假一样,谢然相遇。 走出三楼,我没有坐电梯下去,怕会遇到不想遇见的人,看见不想看见的画面,于是,选择了另一头的路,准备从安全出口下去,现在这个时候,怕是所有人都得到了我这个通知,又是一场风暴即将来临时的平静,隐隐感觉到会有一些不安,我不知道当物事人非后,我在出现在到这里时,三楼的同事又会用一种什么样的眼光看我,这样一想,脑子里顿时一阵发麻。 行李箱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都是一些自己无聊时随手记录下来的笔记,重要文件,日记本还有一些生活上要用的必需品,除了这些,着眼望过,这些东西简单到平凡.我实在想象不出.当这些标着我大名的东西出现在二楼时,那繁华如梦的二楼,会不会与周围的环境显的格外的土气。 脑海里还在为自己的土气胡乱讽笑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在后面焦急的叫着我,我愣了愣,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去看来人是谁?因为我知道那个温柔的声音会是谁,所以,在看着前面的楼梯,空空的如同虚幻般为我打开通往另一条彼岸的门时,所有想要逃跑的想法便毅然的斩断在眼前,终于明白,白岩为什么把我推进来,却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一条可以退后的路,原来这里是没有路的。 “成英雪!”那人生气的叫着。 我睁大了双眼的看着,茫然的脑海里只强迫着自己千万不要回头去看,回头去听。 “英雪,我是真的很担心你,所以才把唐钰找来,我希望不止是我不愿意让你去,还有他呀!他也不希望你去,所以我们俩个一起来,想要让你留下来,继续呆在三楼,哪怕这里的工资少了点,都比眼睁睁的看着你去二楼要好的多。”文轩捶着胸口担心的说着。 唐钰一脸气愤的看着不回头的我,脸上的颜色也比以往的惨白很多,他想起了以往相同的事情,竟和现在的情景一模一样,只是不同的是当时的心情,那个人毅然离去的背景就和现在一样,没有在回头。 他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虽然很想好好的跟成英雪说,可是记忆一接触到伤痛的地方,就会忍不住想要发怒,他不明白,他真的很不明白,那里,那个鬼地方到底有什么力量,可以让一个又一个单纯的人往陷阱里走去,到底是谁?是谁要这样做。 “前面的路是一条死路,在往前走你就没有退路可回了,你真的就要放弃掉现有的快乐,去那种连未来都没有的地方生活吗?” 我闭上眼睛,吸了口气的在睁开,眼前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的说着。“快乐?你从来就不了解我,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就是快乐的呢?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就是我想要的,就算是,我也会为了自己的某个约定,而毁了它,因为想要变的更加强大,让自己更加强大的力量.....” “英雪!我拜托你不要在这么固执了,好不好,你去二楼我无所谓,但你是去当弦琴的小跟班,做为你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呀!”文轩靠近一步的说到。 一时间,空气里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气息,我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用余角鄙了一眼唐钰,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以经由白转黑,很戏剧化的转变让我来不及看清是怎么回事? “文轩!如果你还是我的朋友就不要在劝我了,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找谁来,我决定的事情都不会有所在改变,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还是让我走吧!” “到底是谁在做这么狠毒的事情?到底是谁将你指引到那里去?是弦琴吗?是她吗?”唐钰一字一字的说着,像是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这里一样,恨不得将它撕成碎片。 我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准备往前走。 文轩焦急了,她真怕我会出事,于是,冲上来伸手拦住我的去路,我知道她不是因为看不起那些以才艺而卖身给俱乐部的人,她是为我的安全和不理解而愤然着,但是,这一切都是我的选择与旁人无关。 “文轩!你是在一个很好的家庭里生活着,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叫无肋,什么叫痛苦,生病是不会痛的只会让你难受到不想活,但像死一般的折磨着你痛不欲生的,你就会完完全全的不知所措,我想变强,变的很强,像弦琴一样,有着令人出色的才艺,才能向世人发出我的挑战,如果我还这么懦弱,失去的不将是我现在的自由,还有更多我所珍惜的,我不要在有像初恋般消逝的爱情,我也不敢在接受那种失去,我只想为它,为我死去的爱情讨一个公道,一个公道.” 说完,我打掉文轩拦住我去路的手,往门口里走去,就在这时唐钰跑上来抓住我离去的手,我疑惑的转过头来望着他抓着的手,困惑的看着他。 “听我说,不管你是怎么一个想法,那个地方都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弦琴更不会是你的好老师,或许!你这个笨猪永远都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而你却什么都不懂的往里窜,这样受伤的不止是你,还有关心你的所有人。” 我甩开他紧抓着我胳膊的手,坦率的看着他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只要顾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不会让自己在受到任何伤害,就算将来会受到,以后我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比现在多的多。” “你真这样认为吗?”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文轩在一旁叹了一口气的说;“英雪!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 “那你最好是什么也不要说,我不想听。”我看着她,打断她的说。 “英雪.....” 我没理会她的,继续说;“你们俩个对我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准备离开了。” 唐钰看着我,口唇发白的道;“我不会让你去二楼的,我这就去找白岩说把你调回来,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不许你接近那里,更不会眼睁睁的准许你去靠近弦琴。” 我好笑的看着他要离去的身影,在他背后淡淡的说道;“你要去她办公室说什么?就是她让我去的呀!连通知都打出来的人,白岩怎么会不知道,还多亏了她的指引,我才知道原本想要学到的东西从弦琴身上就可以找到。” “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的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依旧保持着微笑的说;“是呀!就是白岩,从一早就计算好了的,你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吧!” 像是被讽刺击中了心口,唐钰像被石化般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我看着他没反应,文轩担心的拉了拉他的衣角,没过一会儿,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被撕碎般的开始要暴发出来了,终于,还没等到我出口阻止,唐钰就像着了魔的从我面前冲了出去。 我和文轩一脸无知的相互看着对方,直到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大叫一声“糟糕!”便拉着文轩一起跟着他的身影跑了出去。 ------------ 初头之日(上) “嘭!”的一声,重重的门声被某个人用脚给踹了开来,白岩坐在老板椅上,默默的抬起了头看了一眼没有一点礼貌可言的来人,淡淡的说了句;“门不是用脚开的,如果你的手没残的话!” “你为什么把成英雪往弦琴身边推!你不知道弦琴的火暴脾气吗?还是你根本就是个狠毒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把别人的未来当做你的牺牲品,来换取你可笑的利益。” 白岩冷冰冰的看着他,眼瞳里的黑影,黑白分明。“让你如此生气的在这里责怪着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然呢?你还想要怎么样?弦琴都疯了,我说过只要有我陪在她身边,我不许任何一个人在伤害她的,你现在把成英雪推上来给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现在对你越为越不明白了。” “看来,你还是在乎她比在乎我多一点呀!”白岩轻轻的冷笑着,然后放下手中的笔,神情恍惚般的说;“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为了公司利益而牺牲别人未来的人吗?看来不用你给我答案,我想这个都是肯定的,之前是弦琴,这下子又是成英雪,我说唐钰你到底还有多少颗心,可以承担起这些情的.” “.....”唐钰站在那儿没有哼声。 白岩又接着笑道;“呵,在你脑海里,现在的我以经讨厌的不想在见到了吧!这样也好,免得你还对我不死心,告诉你,那个女孩子身上有着和弦琴一样的色彩,如果她不想拥有那种魅力,她就不会走这条路,而且这里也没有人可以逼她走,路是她自己选的呀!” 唐钰站在那儿,吐了口气的皱了皱眉头。“可是,为什么不是别人呢?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成英雪当弦琴的徒弟,你明知道.....” 突然,白岩一下子发怒了,她冰冷冷的看着唐钰,眼神里犹如一座冰山压迫的看着他,弄的唐钰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知道就不要在说了,我不想在听关于你们以前的事情,你跟弦琴的事情,我一句都不想听,怎么?你现在来替成英雪说情,不想让她离开三楼,还是你?才短短的几个月呀!就建立起这么浓厚的“友谊”呢?” “白岩,你不用说这种话来挑衅什么?我只是觉得她和当初的弦琴很像,很像,我很想守护住那段我曾今没有阻止住的悲剧,才会跑过来跟你商量的,成英雪还很单纯她还是个孩子,不应该去接受那样的生活,就算你真的有意要这么做,弦琴也未必会答应,如果你可以答应我,我愿意用自己去换取你想得到的利益。” “利益?”白岩眼里开始燃起一点点的火焰。“我就是个为利益而活的女人吗?算了,在你眼里或许我本来就是,斤斤计较,耍弄手段,比起你的弦琴,不!或许是成英雪,我根本就不算你半个女人吧!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在多说些什么?你还是走吧!不要让我在心烦了。” “白岩!”唐钰不罢休的想继续说着,突然白岩一点也不想听的,斥喝道;“够了,唐钰!你玩够了就给我滚,别在让我看到你为了别的女人向我求情,我不需要你这种可怜。” “那我说的,你也给我住手,弦琴没有惹到你,你不要想着从她身边夺走什么?她的才艺,她的才情,你选的人根本就不会学到她身上的千分之一毫。” “是吗?”白岩一脸冷笑的望着站在门口的我。 我愣愣的站在门口,看着办公室里火药味正浓的两个人,空白的问出这一句。“唐钰,你在说什么?” 门里面的两个人,一脸尴尬的看着我和文轩,各站一边的不在说话,办公室里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超大的落地窗折射出太阳的晕光,将两个人的身影合并成了一幅美丽的彩色油画。 文轩痴痴的看着,不由的说出。“真没想到他们俩个,就算是吵架也吵的这么的漂亮。” 我没有听到她说的话,脑海里一直回味的放着那句“你选的人根本就不会学到她身上的千分之一毫”时,胸口上突然像被插了把刀刃一样的,疼痛难忍,脸色自然也难看了很多. 等文轩在回过神来的看着我时,只见她一脸紧张的扶着脸色难看的我,轻轻的问;“英雪!你不要紧吧!” 我摇了摇头,像没事一样的换了个表情的微笑道;“怎么会有事?你不能担心我,我只是头有点不舒服而已。” “这样吗?”文轩怀疑的说。 我点了点头的肯定道;“没事,你放心。”便一副什么事情也没有的进到办公室里去。 唐钰看了我一眼,脸色发青的说;“我现在正在和白岩说点公事,你们进来做什么?” “公事?是公用私事吧!你不用瞒着我什么?我都知道。”我心里忍着那发痛的伤口,平静的说道。 白岩气消了会的安静坐了下来,那副又恢复到冰山似的脸,看的人好难靠近.我看着她重新拿起笔在桌子上写着什么?于是,走上去跟她说;“今天我就会去二楼报到,像弦琴姐学习,一切的计划我不想因为你们之间发生的什么,而有所改动,因为这是我的选择。” 白岩愣了一下的看着我,然后会意一笑的看着唐钰,道;“路是她选择的,你看见了我没有逼她去,而且要有所改变的话,成英雪!你现在可要想好了哦!免得这里有个人会对我心存记恨的.” “嗯!我在说一遍,我要拜弦琴为师,决定不会变。” 看着我认真的样子,唐钰张了张口的叫道;“成英雪.....” 我微笑的转过身来看着他。“你说过我不会学到她身上的千分之一毫,我会记得的,我想我不至于会输给一个疯了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后,我发现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因为我的这句话,很明显是在像弦琴发起一张挑战书呀!在满意他们的反应后,白岩很快回过神来的说;“那我就提前预祝你超越成功。” 我笑着说了声;“谢谢!”便准备趁后面的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快速离开。 可就在我出门的那一刹那,我走过唐钰的身边,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他的手似乎要抓住我,可那只是一瞬间的感觉,放开的手在离开办公室后,一切又恢复到平常,没有人注意到这一个小细节,等我在回过头去看时,只听到他的一声叹息和一句“保重!” 那个低着头的影子在我离去后,一直隐瞒在黑暗的气息当中,背对而去的我,也许不知道,在他背后的我,对于这份爱情,也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 初头之日(中) 生活还在继续,只是在继续的过程中多了一道安定的程序,有的人受的了,就可以直接的跨过那道障碍物,有的人受不了,就卡在那中间任由着岁月的冲添,直到变成一堆黄土就在也不前.而我就是属于前者,就算在难也要忍辱负重的撑下去,直到看到希望的那一刻. 以经来到二楼三天了,不但没见到弦琴一面还一直在受廖哲东的白眼待遇。 廖哲东是弦琴的贴身肋理,做事风格完全就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绅士风格,弦琴不会经常在二楼,除了晚上有预演,有vip贵宾以外,一般人是见不着她的,所以,她的一切都是由廖哲东来打理的,就像明星的经理人一样,从化妆到服装每一件小事情都要求做的干干净净。 而且,廖哲东还是个很会精打细算的男人,凡事都要求高品质,低投入。这样的一个男人可以说的上是极品中的极品,你说他毒舌就算了,关键他还是个特别婆妈的“大婶”。你别看他长的一副清秀样儿,五官端正,只要他无意中露出一脸的坏笑,你就会知道死不足惜的效果有多好,那真不叫一个“惨”字了的。 就像我现在,被他逼迫的天天在二楼擦这擦那儿,几乎每这个楼层的所有地方,我都是亲力亲为,绝对不敢假手于人,如果因为我的偷懒而被他发现的话,哼哼!先别说你今晚还有命回去不,到了明天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羞辱”二字的定义。 廖哲东从我第一天报道以来,就一直不太喜欢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可能是我长的不太讨人喜欢,所以他对我一直就是冷淡淡的,那家伙很会对付他不喜欢的人,就比如我,每一次他来到众多女同事里说说笑笑时,会特意冷落掉我,视我于空气. 准备出演时,他也会叫人弄掉我的名字,然后找别人顶替上去,于是,我就成了所有同事中最多余的一个人,走哪儿都会招人厌,走哪儿都会被冷落,由于这一切都是廖哲东为了对付我所搞的小手段,而我也一直不以为意.但事到如今,我要接近的目标今天就会出现了,如果在被他恶意搞垮,那在见弦琴就真的比登天还难了.这样一想,不免又发起了呆. “成英雪!你在那儿拿着拖把发什么呆呀!”崔雪梅在我后面拿着考勤表孤疑的打量着我。 我回头看着她,点了点头,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这就把这里清理干净。” “那你动作就快一点,等会弦琴过来了,看到这里还那么脏,你就小心被她骂。” 我乖乖的点了点头,一声不哼的看着她屁颠屁颠的背离着我而去,在崔雪梅的前面,那个透明的cd室里廖哲东诡异的弯着嘴唇的笑了笑。 下午十分,弦琴如约而至。 我站在迎接她的门口,望着她一步妖娆的微笑着,那一汪湖水的眼睛里,有着和唐钰一样,深不可测的秘密。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雪白的打底衫,白色的大披肩上红如鲜血的梅花,正大朵大朵的开放着,下面是一条像裙子一样的宽脚裤,搭配起来很有一种妩媚的韵味,在加上她一脸的淡妆,鲜艳的红唇欲滴出血来,长长的纤毛也像一把把小刷子一样,根根相连,这样一幅人间美人图,看的人无不大饱眼福。 弦琴是有骄傲的资本,不但自信到藐视一切,还有一种火焰似的冰冷,于白岩不同是,她就像是一团包裹在冰里的火焰,燃烧着所有背叛着她的黑暗,所以那感觉,更像是一种外秀中慧的聪明才情,而白岩身上的冰是一种冷冽,光她的眼神就可以直接冰冷到人的心坎里去,是让人对她心生升畏惧的害怕,所以这两种人,无论哪一个都是不能得罪,如果你想试试?那我只能说,你是在找死。 安静的办公室里,弦琴正闭着眼的休息,今天晚上她有一场演出,演出过后又要去应酬那些只会醉死梦生的人,所以,每次想到这里,头皮就会隐隐的有种烦燥的痛。 这种生活以经习惯了不是吗?她叹了一声睁开眼睛的望着雪白的墙壁发着呆,在那雪白的墙上似乎有种梦幻似的答案。 “哲东!”她慵懒的唤道。 门外很快就有人应声的推开办公室里的门,廖哲东一脸阳光绽放的走到弦琴面前,问;“弦琴姐!要什么?” “酒,酒,我要酒.....” 一听到弦琴要的东西,刚刚还一脸阳光的人,立刻变的乌云密布。“弦琴姐!你不能在这样喝酒了,每次你一喝酒,后果就变的一发不可收拾,不要在唐钰找麻烦了,我怕白岩会.....” “她会怎么样?你会怕她?”说着,弦琴一脸讽刺的盯着他的脸庞看,看的廖哲东心里发毛的时候,廖哲东突然想到某人可以就此来当弦琴炮灰。 于是,他又笑了笑的说;“你要酒是吧!我这就叫人给你拿来。” 弦琴满意的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廖哲东就此退了下去。 出了办公室后,他叫人在弦琴的酒里加了一半的水,然后叫着一直在找机会靠近弦琴的我,一脸坏笑的说;“给你个机会,去把这个送到弦琴的办公室里,如果弦琴没有发火把你骂哭出来,你就有机会和我们一起登台表演,这不是你来这里,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吗?” 我犹豫的看着他,一脸疑惑的问;“就这么简单。” 廖哲东一脸帅气的点了点头,又说;“但如果你被她骂哭了出来,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就算在给你一百个,像你这种笨手笨脚的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有机会站在那个上面,怎么样?要去吗?” 还没等自己思考着失败的后果,就被眼前难得靠近的机会吸引住目光的我,在抢快说出“愿意!”之后,等待的将是所有人为此事打赌后的耻辱嘲笑. 不过,万事都有意外,我坚信的看着那些不怀好意的人,肯定着.其实,我早就知道这里面是有问题的,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机会就这样从我手中溜出去,只有把握住机会,才有可能得到想不到的结果.所以就算拿命来赌,我也一定要赢。 我怀着不安的心情,看着手里端着的酒像是瓶毒药般,不但扼住了我要命的喉咙,还像道光一样给我指引出命运的出口处,只是这个把握,我能把握住几尺。想了想,不由的就走到了弦琴的门前,我站在那儿停了一会儿,还是能感觉到背后有不少好事之人,用看好戏的目光望着我进去的身影。 站在弦琴的门外,我忍了忍心中对这些好事之人的怒气,想道.人性如此,孰能无过,便吸了口气的推门而入,不管等会等着我的是什么?我都没有说放弃的权力.如果不能往上走,之前所做的事情,就是枉然白费了. ------------ 初头之日(下) “弦琴姐!这是你要的酒。”走进门内,意外的发现原来弦琴的办公室如此的简单.我一直以为那么有风格的她会把办公室搞的很另类才对,至少是与众不同的才对.但现在一眼望来,办公室除了一张办公桌和一把椅子以外,其它的地方空白的就像张纸,连个衬托的绿叶都没有. 我看着如波浪一样的大卷发,好看的散落在老板椅上,而弦琴的脸上很明显是一幅疲惫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的,她看了我一眼,点头示意着我进来. 我走近到她身边,将酒和酒杯放在她的面前,然后帮她开起瓶盖的说;“要不要我帮您倒上呢?” 她像是吓了一跳的望着我,然后愣了一会的突然自言自语起来。“还以为是故人呢!没想到是你呀!” “故人?”我疑惑的发问道;“我们才见过没几面吧!” 她摆了摆手的说;“看错了,别在意。我记得你不是在三楼的吗?好像叫什么雪的?” 她一时想不起来的按着头上的太阳穴,我借故的说道;“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成英雪,从今往后就是跟着您学习的一个小跟班。” “哦!”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的,看着我道;“是白岩安排你来做我的跟班吗?你不是很喜欢呆在唐钰的地盘上吗?来我这里他不怕我吃了你。” 她说完,不尽“哧哧”的笑了起来,我摸着手里的酒瓶,透明的高脚杯里我还没有倒酒下去。 我等她笑完,接着说;“就算别人都害怕你,我不会怕,因为我们都是同一类人。” “同一类人?”她看着桌面上反倒过来的影子轻轻的重复着。 今天的弦琴似乎有很多心事,比起以往,现在的她看起来更像一个倔强的小孩,在我面前放肆的任性着,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在别人看来,真的有一种很想保护着的脆弱。 “你太小看我了,雪呀!”突然,她抬起头来的讽笑着,眼瞳里张扬出的冰冷自信,如一潭湖水般冷透人心。 我看着她,愣了一下,刚才还软弱的像个小孩子的弦琴,怎么一下子就变的这么强悍了,而且很明显的感觉到我和她的立场,很快就由我的主动转为被动,而她就在旁边观看着我的一切,嘲笑着我懦弱的虚伪。 冷汗从背后慢慢的渗透了出来,她盯着我,像是盯着块猎物般的笑着,眼里那深不可测的湖泊,就像黑色的漩涡,一点点的将我吸卷进去。“好丫头!你不知道你现在走进的是个什么地方?这么不怕死?” 我挺了挺脊背,硬撑着自己的表面,微微一笑的说;“哪有不怕的道理?只是我想赌一把命运?” “你想跟命运赌?” 我点了点头的笑着,她不理会我的嘲笑着;“只怕你赌不起!” “还没赌,怎么就知道我会输。”我倔强的看着她说. 她站起来,悠悠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从一开始就输了,跟命运作赌注,输的人一定是先提出来赌的人,因为你赢不过命运。” “所以,我才来找你!”我握着酒瓶的手心,微微的冒出了汗。 “哈哈,你想的太天真了。”她看了我一眼,好看的眼线在她如湖水般神秘的地方,轻轻上翘着。 “我没有想的太天真,我希望你能收留着我。”心里有点不安心她所给我的答案,于是,终于将这一句想要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她听着,一脸讽刺的笑意扩散到整个房间里,尖锐而生痛。“想要成为我的对手,接下来的日子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挨的过去,音乐不是靠学的,是靠你真心感悟的,好的音乐要有最基本的功底,想问你?你会用什么乐器。” 我站在那愣了愣的思考着,她像是看透了我一般的又笑道;“好吧!你不用说了,看你样子就知道是一个什么也不会的愚蟒之人,就先不说你会不会乐器什么的,你到是说说,你身上有什么可以是让别人注意到你的目光。” 我看着她想了想,面对自己一无所有的处境,在自己的身上能有不一定是肉眼看的见的,如果这么想的话,至少我身上还是有这么一点的好处的,那就是.....“我想你说的我没有,但我可以用实际行动来表明我的决心!我的潜力还没有完全开发出来,如果你愿意帮肋我,我相信你一定会为自己的选择不后悔。” 弦琴不以为意的打量了我一眼,望着我手里的酒道;“呵!那我到要看看你的决心有多少呢?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先给我倒酒吧!本小姐我要喝酒,为我那荒诞爱情的逝世庆祝一下,呵呵.....” 我看着她举起高脚伸到我的面前,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便犹豫的端起酒瓶的想着,不倒还是倒?因为手里的这瓶红酒是有问题的呀!如果倒下去弦琴会对我怎么样?那刚才所做的努力就.....就在我还犹豫不绝的时候,弦琴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红酒,疯狂的笑着倒着手中的红酒,高昂的酒水从窄小的瓶口,潺潺的流出,红酒的美味带着甜泌的香气深入鼻心。 而我在看着弦琴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心里紧张的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就在我等着她开口大骂的愤怒时,好一会儿,只听见,她嘲笑般的摇晃着杯子里还没喝完的液体,一脸平静的说;“你还是出去吧!以后不要在为别人当炮灰了,这种好心只会给自己带来无止尽的麻烦,劝你想成大事就要抛开掉你的愚蠢无知。既然选择走这条路,你就要牺牲掉自己,所有的选择都要付出代价,没有什么选择能够十全十美.一种选择就是一种代价,不同的选择造就不同的人生,所以剩下的事情你还要学的更多。” 我诧异的看着她,没想到她什么都知道,我还以为弦琴是个不怎么讲道理的人呢?看来我还真是小瞧她了。心里这样想着,竟轻松小小吐了口气,毕竟得罪她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能明白这是廖哲东为了捉弄我而设下的陷井,看不她也不是一个什么坏女人,相反,我觉得她应该是个好女人,我未来的好老师,心里却默默的这么承认了。 “嗯,我知道了,那我下去做事了,您慢慢享用。” 她“嗯!”了一声的放下杯子,闭上眼,脸上苍白的透明让我看到了一丝的悲伤。 她在伤心?这么骄傲的一个人也会有伤心的时候,我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在退出办公室的门口的时,依然得不到一个正确的答案。“真是一个让人难以捉摸的人?”我小声的叹了叹,便顺手将门关上。 ------------ 弦琴的挑衅(上) “怎么样?你没发生什么事吧!”刚出弦琴的办公室,张帅帅就一脸担忧的走过来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微笑的说;“又能发生什么事?” “没事吗?没事就好。我刚才听到那帮小兔嵬子在那边,鬼鬼祟祟的拿你的事情在那儿打赌,这才知道你被廖哲东那臭小子恶作剧了,现在看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看着他一脸放心的样子,“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笑什么?”他疑惑的问。 我笑而不语的摇了摇头。 他见不回答,微笑的拉着我的手,像给我安慰的说;“在这里是幸苦了点,弦琴就是那个脾气,在二楼就是这样的,如果她对你不好,你也只能忍气吞声,绝对不要放弃希望,因为她是你惟一来此的目地,如果还有什么不懂的问题,你可以来乐器室里问我和萨克斯手老王,晓得不!” 我点点头,从他手里紧张的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张着一双大眼睛的道;“谢谢你的好意,我很清楚自己来此目地,认识你真的很高兴,在这里都几天了,还没有一个人像你对我这么关心的,你不怕廖肋理说你吗?” “那小子,用四个字来形容他最好不过,那就是表里不一。” 看着张帅帅一脸不以为意的傲气,我终于放下心的跟他说;“但是他是惟一跟着弦琴跟的最久的肋理呀!我想和他靠近关系。” 他愣了一下的看着我,不可思议的指着我说;“你要和他靠近关系?” “嗯!”我点点头。 张帅帅立刻像变脸般的,抽象道;“开什么玩笑!你要跟那个死人妖搞关系,他不把你算计到叫爹爹不应,叫娘娘不应的地步,你就该感谢上苍了。” “但是…..”我犹豫的说。 他立刻挥了挥手的打断道;“没有什么好但是的,跟弦琴靠近的又不止他一人,我不也是经常和弦琴做搭档吗?在说啦!你看弦琴是呆在化妆室里多一点,还是呆在乐器室里多一点?” 我想了想,马上反应过来的说;“是哦!弦琴每天都会到乐器室里呆很久才出来的。” “哼!那不就是了,我陪在她身边比那个死人妖陪在她身边的日子,多的都数不过来了,在说,他哪有我知道弦琴的事情多,你要真想好好拜她为师的话,就应该好好的了解她。” “可是,我连靠近都…..” 张帅帅没得我说完的打断道;“相信我,老天不负有心人,只要你做的好,能打动她的心,她终有一天会明白你的诚意的,在说,弦琴也不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她的心虽然比铁还要硬,但是,在硬的铁也会被火给感化,不是吗?” 我微笑的点了点头,对于张帅帅的这番话说的确实有道理,在铁的心也会被大火感化,更何况是冰冷以久的心呢?这样一想,心里不免又充满起自信来。 “好了,不跟你说了,你没事就好,我就是特意过来看看你,免得又被白岩说我没有好好照顾到你,别看我一天忙这忙那儿的连个影子都见不到,实际上这些都是有联系的,你要慢慢去体会弦琴叫你做的每一件事情,因为,你会在将来知道她的用意为何?现在虽然还没看出来她让你做这些事情的端倪为何?我想她可能只是耍耍性子玩弄你一段时间,等时间久了,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 我看着他肯定的眼神,明白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还特意跑过来看我,真是麻烦你了。” 难得看到被表扬的张帅帅,突然脸上泛起了一圈红晕,我不竟愣了愣的看着他,他竟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来挠挠后脑勺,尴尬的说;“那我走了,拜拜!”说完,就一阵风的从我身边落荒而逃。 我在他后面望着,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爆笑声。 “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不过!” 我突然止住笑容的望向身后的办公室,弦琴现在又是一个怎么的心情,刚才听她说“要为我那荒诞爱情的逝世庆祝一下。”的时候,在我的心里猛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疼痛万分,好像隐约的看见了邵明的影子.或许,我跟弦琴总有某一处是真的很相似吧! 看着窗外的夕阳安静的渐渐深落,我突然意识到,原来二楼也有安静到让人害怕的时候,若大的一个房间里,只有空落落的风,那些人呢?我迷茫的看着,不晓得从哪来的筋疲力尽。 夕阳的光,橘黄的柔软,散落的光线从落地窗外好看的折射在地上,斑波成一块一块的,像记忆的碎片,零零碎碎的映照着,我抱着自己的身子,孤单的蹲在了夕阳下,有些温暖有些冰凉,是不是还不习惯现在冷漠,没有人回答,我望地面上的黑影,心疼的发着呆。 我们真的要过了很久很久,才能够明白,自己真正怀念的,到底是怎样的人,怎样的事。而我却总在失去后才明白自己想要的不过是温暖中的安全感罢了. ------------------------------------------------------------------------------------------------------------------------------------------------------------------------------------ 或许,真如张帅帅说的,弦琴现在只是对我耍耍性子的玩弄着,但是,为什么?她玩弄的事情,总是相同的,而且还乐此不疲。我真的好怀疑她是故意整我的,借着上次我给她送酒的事情. 原来,并不是当面的不爆发就可以以为自己就此没事了,而是,为日后的平安付出残痛的代价是相对于当面辱骂,来的更加狼狈。一直以为她是个很明事理的人,现如今看来,我要推翻所有对弦琴的好感。 记得,我送完酒后的第一天,她对我说;“雪呀!你看你现在什么基础都没有,不如先跟着廖东,好好的学学最基本的事情,等你有进步的时候,在上台给大家表演,怎么样?” 我点点头,同意了,然后就跟着廖哲东这个大坏蛋,屁颠颠的走了。 第二天,廖哲东发话了。 “成英雪!你怎么搞的,谁叫你动我的粉盒了…..” 第三天。 “成英雪!你是猪来着,谁叫你碰我的百宝箱啦!.....” 第四天。 “成英雪!我在次警告你,不许动那些漂亮的衣服,那里的每一件,就算把你卖了,你也是赔不起的.....” ..... “成英雪!你给我滚过来看看,这是你做的好事?谁叫你把水沾到小提琴上的,你不知道它是有多金贵吗?就不说你把你手里的那块破麻布往上擦有没有影响到它品质,就光是你那双手碰到的,你就该给我死一千次,不!是一万次.....” “成英雪!.....” 然后的,每一次。 “猪雪!.....” “雪鬼!.....” “雪脑袋!.....” 最后,廖哲东为了他的生命安全着想,将最后的骂法省略n次后,我终于被他的bt折磨的要发疯了时,他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愤恨的看着我,然后连秒杀的眼神都省了的说;“好吧!为了不在折磨我们俩个人到精神崩溃,从现在开始,你只要负责每天表演完后的场地清洁,你给我记住了,那个舞台,你只许用手一点一点的擦洗,不许给我用拖把在那上面拖,而且,你要保证我去检查的时候,那个舞台的地面,是干净到发亮,不然,你的后果就是给我等着凌迟处死,要不然,就回到你原来呆的地方。” 之后,为了保证自己不会在被调回去,于是,我尽心尽力的听他摆弄,每天早五晚九的上上下下,日子也被他折腾的不在规律起来,反而每当我上班的时候,二楼里除了值班的二三个人以外,其它的人都下班了,而每当他们上班的时候,却又正好是我下班的时间。 廖哲东真的是个很会折磨人的人,为了不想看见我,但又不能让我就此消失掉,于是,就安排了这么一个班给我上,若大的舞台下,空无一人的冷清,连鬼都要害怕的冷藏起来,更何况是我这么一个弱小的人。 被安排到这个地步上的我,第一天忍着强烈的不满认真的做着,一切都只为能留下来,希望日后有机会跟在弦琴的身边,学习着她的音乐才能。 但是,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 一个星期后..... 两星期后.....在日复一日的劳动中,生活自那一天后依旧没有丝毫的改变,反而越来越难过,越来越坚难.有时候一个人发着呆时就会为现在的这副狼狈恨的直咬牙,直到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弦琴这是故意的,她把我安排在廖哲东的身边,明知道所有人都晓得他是个多挑剔的一个人,却还是把我安排在他身边,其目地是让我知难而退。 ------------ 弦琴的挑衅(中) 弦琴的这层关卡就像个栅栏一样,她将我重重的拦在了门外,根本就无心听我解释,也不会让我在靠近,也许是因为白岩,也许是因为别的唐钰,总而言知,她就是想让我不得好过趁此时机让我自行退出,可弦琴太不了解我了,我不是一个碰了壁就会往回走的人,就算那面墙在高在厚,我也会一如即往的向前走。 可是如今,悲伤,泪水,一点一点的徘徊在心口,我该拿现在的情况怎么办呢?我吸了一口气的提着水桶往舞台上走去。 又是一天,这样的日子几时才能停下,看着舞台上刚散场的人烟,除了空落落的凄凉以外,剩下的就是比烟花绽放时的美丽还要了去无痕的残渣,那一片片彩色纸片,像是宣告着我的失败,在红色的地毯刺眼的躺着。 我蹲下去,将那些彩纸,一片片的捡起来,然后放到手中,紧紧的握着,像是要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这里一样,用力的捏着,或许太喧哗的日子里,弦琴看不到我的心思,或许,她压根就没那个打算教我,明知道她的意思!我是不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呢?我怀疑的想着,顺手将那些彩纸扔到黑色的塑袋里,心情也随着每一片的捡起,落下,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好不容易将这舞台上的彩纸全部收拾完,抬了抬酸痛的脖子,便看到快要下班的同事们匆忙的从后台里离去的身影,望着他们早以卸下脸上的妆容,换上平时的衣服说说笑笑的离开,我突然不竟的冷笑了起来。 我到底在羡慕什么?在她们离去的时候,就是我上班的时候,如果不在九点弄干净这里,廖哲东那个混蛋就会有借口赶我走了,我现在还不能走呀!我还要对付周三少,我还要忘记他,我还需要更多的力量,我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呢? 我跪在舞台上,手里拿着那块白净的抹布,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地板,木质的地板,擦上去便留下一层层的水渍,我望着被我擦到发亮的地板,在那上面倒影出我悲哀的影子,我使劲的擦拭着影子里的自己,将那张想要哭出来的脸,一点点的擦干,一点点的抹杀。 擦到累了,擦到哭出来了,我干脆一口气的坐在还没擦干的地板上,无肋的紧抱着自己,那种难以言默出的难过,将我深埋在黑暗里,真的很不想,很不想这样!我好想文轩,好想唐钰,好想我在三楼里度过的美好时光。 那里有我美好的快乐,有我无拘无束的自由,有曲风轻松的神秘乐曲,有我想见的人,想说的话,那里真的是一片光明,跟眼前的这里比起来,二楼真的就像个地狱,不对!地狱里还不至于这么黑暗,最起码还有火光,这里!没有,不但没有,就连一点人气也没有,冷冰冰的像个坟场。 我好冷,抱着自己的身子,好冷!冷的像十二月的严冬,手脚都冷的发麻了,但是,比起现在的日子,曾今的那些在回望起来,除了冷笑,剩下的竟是一颗不会在发痛的心。或许!这又是一个收获吧!不会在为了他而悲伤,不会在为了他的离去而愧疚了,真的就这样沉浸下去,好吗?渐渐的忘记,渐渐的为邵明的离去而心死。 “成英猪!原来你在这里偷懒呀!”一种熟悉的嘲笑声从冰冷的空气中传播而来,像幻听又像是真切的发生着,让我不由的抬起头来,愣了一下的望着。 那张像极了的女人脸上,一滴泪痣妩媚的挂在眼角下,正当那张美丽而温柔的脸在我眼前不断的发大时,我突然“啊!”的一声尖叫道;“唐,唐钰!” 他不满的撅着嘴,说;“你这反应也太慢了点吧!” “你还说!”我突然醒悟过来的反击道。 “哎!拿你真是没办法,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在二楼就是幸苦的,尤其你还是来找弦琴麻烦的,她当然就不会让你有好过的,果然现在看你这个样子,真不出我所料呀!” 他一脸得瑟之意,看的我真的很想在他那张极为妖媚的脸上,狠狠的揍上一拳. “你是特意从上面跑下来嘲笑我的吗?”我懒得理他的继续拿着手中的抹布,背过身去,在他看不见到我的地方,悄悄的擦掉眼睛里快要掉下来的泪水。 他站在我背后,日光灯将他的影子照在我的身上,我被他大大的影子包围住,看着那重叠在一起的影子,心里竟感到一丝的安全,好像感觉光是这样,我就可以将自己的不安全全部交托出去。 “呵呵!会反击就说明没事了。”唐钰笑着说。 我不解的望着他蹲在我的身边,然后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块和我一样的抹布,在我旁边跟着我一起擦拭着地板。 “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盯着他疑惑的问道。 “你不是看着的吗?在帮你呀!”他说着,眼睛笑米米的。 我推开他,往旁边移了移的倔强道;“我才不要你帮了,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 “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他不相信的问道。 我没哼声的继续擦着地板。 唐钰看着我忙碌的背影,失神的的望着。“你这个样子,有多久呢?” 我突然停了下来,没说话的盯着手里的抹布,想着,有一段时间了吧!自从来到了二楼,就一直这样过着,没有反抗,没有哼声,就这样狼狈不堪的过着,为的就是不想在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沉沦不堪,自暴自弃。 “你不想说,我也知道,弦琴一定没有让你有好过一天,她是那个个性,你也是,是有多么相像的两个人啊。”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我低着头脸沉到黑影之中,声音有点不对劲的说道。 他笑了笑,依旧得意的数落着我。“我是不了解你,只是,你现在和那个时候的她,又有什么不同,不过都是这么狼狈的活着,只为心里那解不开的秘密而自食其果。” “那又怎么样?你能了解失去最爱的心吗?在那样一个似水年华的年纪里消逝的像朵花。”猛然,我抬起头的望着他,眼里痛的有液体在打转。 唐钰看着我,一脸的错愕之意,他不语的盯着我流泪的眼睛,叹息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失去过,失去两次最心痛的感觉?你还没尝到了。” 我震惊的看着他,心里疑惑起来,两次?是弦琴还是跟白岩? 唐钰一脸轻松的坐在地板上,说“在爱情上没有预先彩排好的开始,有的错误一旦犯下了就很难弥补,有的人一旦错过了就很难回到当初.你可明白!有的事情是可以选,有的却连选择的权力也没有.” 我呆呆的望着他,刚才还一肚子的气愤与不甘,在突然听到他这么说的一瞬间,全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还轻松不少的跟着他一起就地而坐。“那你还留在这个伤心之地,受这种痛苦的折磨,又是为何?” 唐钰眼里泛起一圈幸福的笑意,我不懂的看着他,他说;“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连折磨也是一种幸福,同样的道理,我想守护着她们,只要她们都好好的,我牺牲了又怎么样?爱嘛!不就是这样,默默的付出着自己的一切,只为喜欢的人看到。” “是吗?”我不以为然的说,心里却是长久的叹息,如果真有他说的这么好,那我那逝世的初恋,可能就会永远的牵绊住我的一生,当初的太完美,让我舍不得放下,没有办法可以在安慰住那化成灰的相思情。 唐钰温柔的如风般,轻微的点了点头,像是肯定这种幸福一样的道;“别让深爱变成一种痛,别让自己变成魔鬼,这就是我想跟你说的,因为你承受不了变成魔鬼后的疯狂,想想曾经爱过你的人,关心你的人,她们如果看见你为了他们变成这样?心里会是个什么样的感受?是痛苦还是幸福?就算你不顾不管,也要为他们珍惜好自己的人生。” “唐钰,有些事无须再回忆,有些人不必再想起.你是不会明白我这缥缈的人生,所以珍惜着又有什么用?”我反笑的说道。 他愣了一下的看着我,然后露出一幅温柔的表情来。“其实,当你缅怀过去的时候,当你悲哀叹息的时候,幸福正从你的苦痛中消失,我们都一样,谁也逃不掉,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还有机会可以去爱一个人,但是,如果回忆真的还是让你痛不欲生的话,我想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用,不用还的哦!” “扑哧!”一声,我笑了起来,这家伙还是这么俏皮,虽然有点小小的无赖,但还是一个很值得相信的人,我想着故意打趣道;“说好要把肩膀借我的,那你就给我过来吧!” 我拉起唐钰的衣袖,就直接的把他从旁边往我身边拖了过来,他仓促的被我一拉,差点倒在我怀里,我慌乱的扶起他,不好意思的说;“你还真不经拉咧!” 他端坐起身止,龇牙咧嘴的喊道;“真不知道你这个野丫头哪来那么大的劲,居然连我这么一个大男人都被你拖过来,我说你是不是男人呀!该不会是男扮女装的吧!” 我脸色一变,气的一掌拍在他的脑壳上,咒骂了一句;“去死吧!” 唐钰就好笑的拿出手上的那块破抹布,回了一句。“我死了,也要赖着你。”话毕,便有意图的向我这里扑过来,我吓了一跳,连忙起身闪开。 就这样我们打打闹闹了好一会儿,地板呀!灯箱呀!还有.....全都被我们搞的乱七八糟的时候,两个人终于还是累倒在地。 ------------ 弦琴的挑衅(下) 气喘呼呼的靠着对方傻笑时,汗水就像瀑布一样在两个人的额头上相互弥漫着,夜晚的时间真的是好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尤其是在这种快要到盛夏的季节里,连温柔的风也变的有趣起来,望舞台外的透明窗,有几点闪闪发光的星辰,冷冽的为这样的夜晚,开启了一盏盏照明的小灯,着时为这夜色增添了一道美丽的霓虹。 “这个样子,真幸福!”我靠在唐钰的肩膀上,一脸微笑的说着。 他挨着我的头,轻轻的闻了闻空气里传来的幽香,表情温柔的说;“是吧!有多久没有这么放的开了,那些事情过后,生活就像是虚假了起来,就连我们那一类的人,也变的不在活泼了。” “是吗?那么幸苦.不过!唐钰,如果不爱一个人,就放手,这样就好让别的人有机会去爱她,你也就不会这么幸苦了,不是吗?”我盯着空空的舞台,真心的对他说。 他苦笑了一下,眼睛望向台下,那黑洞洞的地方,没有一点人气的地方,他说;“我只能将我们三个人的故事,总结成一句.一个人害怕孤独,两个人害怕辜负。” “嗯!什么意思?”我不懂的抬头看他,却发现被日光灯照着的他,侧脸上的线条柔美的发着光,心里突然“砰砰砰”的快速跳了起来,不一会儿,脸上也有了不规则的红晕。 唐钰收回看台下的视线,突然低下头来的看着我,就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在倒逆着流动起来,我不敢动的看着他,脑海里快速的旋转着.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神怎么会如此的温柔似水,好像弦琴的目光,隐隐的感觉到如泉水一般的温暖。可是?可是?我的胸口怎么会如此的不安份,好像快要跳出来似的. 不行!这样不行,我看着唐钰的脸着迷般的移不开视线,那张美丽而温柔的脸正在不断的靠近,在靠边,眼见就快和我相撞的距离,只剩下手指间的距离时,我看着他微笑的薄唇却害怕的闭上了眼。 猛然间,听到他“哈哈”大笑的声音,突然醒来的睁开了眼,却看到他笑到气喘的脸在我面前手指着。“你,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呀!” 我看着他手里捏着的一张红色的彩片,脸羞成一团的赶紧背对过去,生怕在看到他那张令人心动的脸。 好一会儿,我都不敢在哼声,我以为他笑完了就会借此好好嘲笑我一翻的,却没想到有一双大手从背后温暖的抱着我,声音在头顶上好听的盘旋着。 “我知道你幸苦了,我希望每一个人都幸福,虽然我不是什么圣人,但是我是真心对待每一个人的.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不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她不会像你这般,有这样的反应呢?是不是我做的还不够好,还不够多。” 本想附在他手背上的手,突然间抖了抖。我咬着唇的低着头,任他把头埋在我的颈背上,那甜甜的青草味轻淡的从唐钰身上散发出,像邵明一样温柔的味道,心里想的却不是我。 “好像有点失落呢?”我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开玩笑说。 唐钰“嗯!”了一声的放开了手,然后把我拉转过来的看着他说;“成英猪还是个小丫头,有什么好失落的,会有人比我还会心疼着你的,只是你还没遇到。” 他说完,眼睛笑米米的眯成一条线,我看着他的脸,突然好不想就此放手,好想就这样告诉他,我最想依赖的就是眼前的人,可话辗转到口中却是.“将来如果遇到,他一定会比你更好的,最起码不会像你这样挑三捡四的。” 他点点头,满意的在我的鼻梁上轻轻的刮了刮,微笑的说;“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成英雪,勇敢,胆大,坦白。” 我没有说话,只是回应了他一个微笑的,心想我不想反博他的意思,是不是怕他生气呢?我为什么会担心他会因为我说的话而生气?难道.....我不敢往下想的靠在他胸前,他微笑的抱着怀里的我,我像个小孩一样,在他怀里依偎的靠着。 这样相互宠溺的时光,果然在彼此之间还是很短暂的,因为得不到想要的温暖,我和唐钰之间,竞成了相互取暖的好朋友,好知已,在这种关系上我们似乎谁都不能在跨界了,我们都心知肚明,只是为什么?到了我这里,所有的想法,所有的定义似乎都在发生微妙的转变,那些转变肉眼是看不见的。 就好比我对唐钰的依赖,活脱脱的拿他当成邵明的影子,或者这样说是不对的,以前,我是拿他和离去的邵明一直相互对比,可现在,就今晚,我对唐钰产生了单独的回忆,回忆里的自己都是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他都会第一个站出来,温暖着受伤中的我,好像每一次难过的想要痛哭时,我的狼狈全都被唐钰撞见,而且还是一览无毫。 我真的以经喜欢上他了吗?我靠在唐钰的怀里望着窗外的闪闪星辰,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看来今夜,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我在二楼就呆了一个月了,盛夏的天气,炎热如火,好在我上的都是晚班,所以就没有像别的同事一样热的汗流浃背,到是白天,可能是因为太累的原故,每次收拾完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回到家就是倒头就睡,等醒来时才发现,天以经黑了。 以经一个月没有在见到文轩了,因为倒班的原故,我们的班次都是错开的,连回到宿舍的时候,都是相互不对点的错过,一个月里我还真没有好好的跟她说过一句话。 她似乎还在为我的离开而生着闷气,不过!那以经不重要了,不是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如果因为选择而生气的人,那就干脆别管她,等她生完了气,想通了,便好.可是?我为什么还这么难过,或许我对文轩,还是有舍不得的情感在这里面吧!这样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好难过的。 今天,难得放自己一天假,明明可以在家里好好休息的我,非要在这种阴不阴,晴不晴的天气下,贸然的跑了出来,或许,海淀里的空气真的是压抑的难受,出来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走在马路上的我,望着匆匆而过的人们,脸上不竟露出了一丝失望,究竟一个人出来逛街还是孤单的。一个人的行走,许多的擦身而过,熟悉抑或是不熟悉的脸庞,突然想起,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做到那种心如死水的地步,跟着人海,茫茫无措像没有感觉般漠然离去。 上了公交车,交了要去某个地方的钱,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安静而沉默的坐了下来,车厢里满满是人,热闹而喧哗,和我的孤单形成了一种,不一样的协调,我将视线别过去,不在观望着车厢里的各类人马,总觉得那个时候爱热闹的我,突然时也变的好沉默了。 坐公交时我总喜欢看着窗外,看着那些转瞬即逝的光影,头微微有点发晕,只是一个恍惚,记忆里便显现出一张熟悉到陌生的脸,这以经是多久以前的事呢?这么快就忘记了邵明对我的真心,是不是他在的那一切,都以经回不来呢?我随着车里的颠簸带着一丝冰凉,默默的回忆起曾经的快乐。 手里提着刚从超市里买来的水果,一出超市的门口,海浪般的热风就从对面迎面而来.超市的对面是一个公园,比较小型,它是围着这个城市里惟一一条河建造的,河水周围都是绿荫荫的柳树,长长条条的像面条一样垂在河面上,难得今天我想着要出来,便在这公园里转了转。 突然,抬起头就看见树枝上,一个以经织好大网的蜘蛛,正悠闲的等待着食物的自动送上门的情景,我便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只黑黑的小蜘蛛一边吞着丝,一边织着更大的网,看着,看着.一个不留神的就发起了呆。 来这个城市,都快五个月了,像恋爱一样的盛夏尾尾而来,在这种天气里想专心的去做一件事情,好像有点难?就比如我现在,心气有点燥,心情有点烦,周围花草里不知名的虫子悉悉索索的吵闹着,像是要开宴会般,叫的好不热闹.我以经无意在想任何一件事,只是盯着眼前的风景,无奈的叹了一声. 好不容易找了一块有树荫遮面,又有河流相对的地方,却无意的发现,这里还有块绿油油的草坪,上面竞插了一块牌子,写着“请勿践踏我” 我看了一眼,愣了一下,冷笑道;“不是我想践踏,谁叫你长在这里没人管的。”说完,便将那块用纸写的牌子,往旁边的垃圾筒里扔去。 等回到原地时,我就指着那一片草地,像是跟它们宣判一样的说;“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归我管了,我会对你们负责的。”然后,将手上的水果袋往草地上一丢,心情大好的躺了上去。 躺在绿油油的草坪里,有热风在脸上吹,我用双手当枕头一样的枕着自己的脑袋,抬起头看了看天空,还是出门时的阴不阴,晴不晴,看起来快要下大雨了,那~那个还在织网的蜘蛛岂不是现在白费了精力在织,这样一想,又觉得好可惜,浪费了那么多精力和心血,换来的却是一场空,就好像现在的我,精心着,努力着,还是换来了这样的结果,是有不甘,但却不后悔,我想那只黑蜘蛛也一定不后悔吧! 想着,想着,很快就进ru了睡梦中,这样的天气我最容易睡着,在加上之前路途的颠簸,本想在车上好好的睡一觉的我却没想到等我快睡着起,车以经到了站,于是,我又接着没睡好的疲惫走了好长的路,所以,现在这一躺下,所有的劳累呀!所有的疲倦呀!统统都找上了门。 于是,我就在这样好无人气的自然里,听着小虫们的热闹,沉静而平稳的睡着了。 ------------ 一觉醒来,月下风沙(上) 很多的时候,会有突如其来的惆怅,如同云朵忽然聚集,天空渐趋暗淡。坐在时光的角落,仰望天空,越过雨季的年华,寻找,因你失去的明媚微笑,或许我还不懂该怎么放下你对我的好。 梦里依稀看见谁的身影在摇摇晃晃的离开,醒来时,眼前还是朦朦胧胧的一片。似乎,我好久都没睡觉了一样,梦里和现实还在恍惚中,在还没清醒的情况下,我感觉到身体四肢一阵苏苏麻麻的酸痛。 “哎呀!睡在这种地方,胳膊真是又酸又痛的,而且好像还有点冷。”我念叨着,缩了缩身子的望着不远处的河流,感觉到有一股冷气一直从那里往我这边吹,冷的我直想赶紧回家躲在被窝里,在好好的补上一觉。 可是望了一眼,突然清醒过来,那个人在做什么?我看着河边有个穿着粉色连裙的女子,手里摇晃的拿着一瓶红酒,一路脚步摇摇晃晃的往河中心走去。 她这是要做什么?是喝醉了吗?怎么还往前走呀!这样一想,就觉得那个女人好不对劲,连忙起身的往河水中跑去。 “喂!姑娘,等等!不要在往前走了,会给淹死的。”那粉衣女子根本就没听我说的,还是一口酒一路走,我紧紧的跟随在她的身后,河水以经淹到了我的胸口处,她还在往前走。 真该死!这女的是不是疯了,怎么还往前走呀!我都快沉下去了,而且最要命的是我还不会游泳,我以为这河水比较浅,只要上前把她拉回来就好,可谁知,越往河中心走,这水就越深,真是晕死个人呀! “喂!别在往前走了。”我叫了一声,心里明白这是真的不能在往前走了,河水都以经淹过肚子了,在往前走,说不定这人没救到,反而连我也要跟她一起淹死在这里,这也太不划算了,救个人还搞的自己也身处险境。 那女子似乎并没有想停下的意思,我气到了干脆一口气的往前冲,冲到她面前便抓住她的手就往回游,她被我拉的往后退时,一直不愿意的拍打着水面,想让我放开她,我闭着嘴一脸不放弃的把她往岸上拉。 这女的真是的,救她上来,她还这样?我一心想着,不能松开手,一松开鬼知道她还想做什么?在说,我费了这么大的劲跑来救她,连声感谢都还没听到,就这样放任她胡来,这不是我见死不救的作风。 最后,当我把她拉到岸上时,这才发现原来一直被我强迫拉上来的人原来是弦琴,她怨恨的看了我一眼,我赶忙的蹲了下去的问道;“你没事吧!” 她二话没说的一个巴掌就向我掴来。“我说过,让你放开我的吧!” 我捂着吃痛的脸,生气的看着她。“喂!喂!我好心的救你上来咧,你在往下走就是死路一条了,你知道吗?” “我的人生不用你这个家伙来管,在你眼里我像是个要轻生的人吗?在给我拿酒来,为我那荒诞爱情的逝世庆祝一下,是该值得庆祝的日子了。” 我疑惑的望着她,这话她都以经说了快一个月了,怎么还在说呀!就是那次我给她端了一瓶假酒的时候,她就有说,后来还害的我变成如今这副惨相,真不知道她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 我一边想,一边说;“什么庆祝呀!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会曲解别人的用意,如果你不想活,就选一个好一点的方式,那样死在水里,身体会发涨,脸会变的惨白难看,那可就毁了你弦琴,这一大美人的形象呢!” 她邪恶的看着我,道;“你觉得我好看,说说,我哪里好看呢?” 我没接她的话,因为我不知道该说她是自恋呢?还是该表扬一下她,反正我知道不管我说哪一种,她都不会领我的情。 见我不说话,她又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儿,冷笑道;“哼!还不是为了那些男人,买弄点风sāo,谁会真正的爱你,谁会真正的珍惜你,一场欢喜,一场空,梦醒梦碎,似年华,越是挣扎越是毫无可退,那些纠结的桃花,像良辰美景,一觉醒来,月下风沙,一觉醒来,月下风沙.....” 她重复的说着后面的那两句,声音越来越低沉,我看着她的脸被刮来的风,吹的额前的流海乱乱的,惟独眼神里闪出了一丝的绝望让我愣了愣,她在绝望吗?想着,我不忍心的安慰道;“你不要这么说,还是会有人用真心去欣赏你的才情的。” “谁?”她转过脸来看着我,冷笑道。 “我!你要相信我的真心。”我指着自己肯定的说。 她突然的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的连眼泪都掉了出来。“真心?男人做的常常比女人想的更绝情,他说不爱了,连同情都不会给你。当一个男人和你说分手,就算你再爱他,也不要去挽留,所以你的真心真的不值几个钱,不要随随便便跟别人说你的真心,这是我给你说的警告哦!千万,千万别爱上海淀里最危险的人?因为真心真的不值几个钱,要是你想变的坚强的话。” 我不明所思的看着她,弦琴从地上湿嗒嗒的起身,然后拿着那瓶早以喝空的酒,摇摇晃晃的疯笑着而去。 “哈哈,如果注定要承受痛苦,那么就把痛苦当作是一种磨练,既然一切都不可避免,就让它来得更加猛烈一些吧!相信我说的,呵呵,一觉醒来,月下风沙,一觉醒来,月下风沙.....哈哈.....” 我站在那儿目送她的远离,不知她这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我听的,但是,现在不是管这些事情的时候,看她那不稳定的样子,还是先跟着弦琴吧!免得她在做出什么傻事来,那到时候痛苦的就不止我一个了。” ------------ 一觉醒来,月下风沙(中) 海淀俱乐部,一个不能用价值说的传奇,它总部设立在上海,在全国只有大城市才设有分公司,而且在这里面的消费的都不是一般的大人物,除了个别有特殊情况的人以外,像狗仔子之类就是绝对禁止进去的一号人物。 说起海淀,它地处紫文公北路,毗邻文化广场,环境优美,交通便利,一眼望去,在芸芸众生之中散发着别种气息,那种气息很像一位智者老人,但又不像人的大智若愚,说起来也是一种特色,别看它外表一副平平无庸的门面,这内部的装饰就以精致程度来讲吧!绝对是让你大开眼界的. 海淀里一共有五个最具有特色的楼层,从五楼说起,它与四楼之间是相通的,中间除了隔了个仓房以外,两层里都是个免费提供顾客休息的地方. 三楼是餐厅,除了有好吃的中西餐饮,最有特色的就是环境,一种弥漫着仙境里的小河流水,立在河中间的白色钢琴,除了安静的音乐,整个场面唯美而富有着梦一样的幻想,很像童话世界里的仙境之桥.带着不可思议的宏伟将这些童话里的房子,悄悄的展现了出来。 二楼就不用我说了,除了娱乐设施建筑风格独特以外,光vip豪华包厢就有九个,而且每一个风格都不相同,前厅是ktv的场所,后厅就是个慢摇吧,关键是这些都不重要,来此目地的人,都只为看一个人的表演,那就是最具有传奇色彩的演艺人物----弦琴。 看似不起眼的门面,就是一楼大堂,在往昏黑的里面走,就像个迷宫一样,进来的人一定要有服务员带领,不然等你走到天黑也未必能清醒的走出来,之后,当你绕完了那些像“迷宫”一样弯弯长长的羊肠小道后,带你的人就会让你自己去坐上电梯,而坐上这部电梯后,它就会带你体会到各种各样的人生。 这就是海淀最独有的特色,来的人奇奇怪怪,走的人轻轻松松。 而掌管着海淀俱乐部最高执行者,就是有着魔鬼身材,号称百年冰山的冰山美人,白岩美女,此美女因永远一副扑克牌脸,所以很荣幸获得此号,不过!她也的确受之无愧,因为她不光有冰山的冷,还有冰山一样的聪明,知道冰融化后该崩塌的地方在何方。 能让冰彻底崩塌的地方。那就是素有着音乐天才的绝色美人儿,弦琴!此美女的脾气在海淀里是无人敢恭维的起的,稍稍一个不满意,那张像天使一样的脸蛋就会冰的如火焰般,燃的你完无体肤,所以在海淀里她也是属于危险人物里最恐怖的一个。 如果说所有的传奇在这里就停下来,那么后面的精彩,你就绝对会的错过,因为精彩的游戏才正式开始了。 ------------------------------------------------------------------------------------------------------------------------------------------------------------------------------------ 二楼的化妆室 弦琴坐在镜子面前,左手拿着眉笔淡淡的画着妆,右手的指间轻轻的梳理着自己的大卷发,海蓝色的卷发犹如海浪般,一波一波的垂卷在腰际,长长的大大的,看的人好生嫉妒,可能是因为弦琴从骨子里就是个美人胚子的原因吧!所以,别人的天生丽质都比不过她手里的那根带有魔幻的笔。 在她身边,廖哲东像是时尚模特般仗着自己衣架似的好身材,他在弦琴专用的房间里,兴奋的寻找着自己的“猎物”每个月的初始,弦琴都会从国外订购一些很有特色的华丽服装,供给上台表演的自己,这些服装每每的出现在廖哲东的视线里,他那神精质一样的神精线就开始琢磨起这些衣服的价值,而在他看这些美丽衣服的同时,眼光也随着堆出来的衣服闪着诡异的绿色。 “喂,喂。你摸够了没!都盯着那件几半个小时了,你不累吗?”弦琴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样子,打趣的说。 廖哲东傻笑着望着她,眼睛里透露出来的信息,让弦琴有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别,别,你别对我做出这种表情,你知道我不吃你那套的,耍耍外面那群笨蛋到是可以,用到我这里,除非你想找死。” “哎呀!姐,你别这么说嘛!我知道你最疼哲东了,就送给我了嘛!” 弦琴看着廖哲东扮女人的样子,恶心的骂道;“你这臭小子,在我这里挑的衣服还不够多呀!上次你从我挑走了那件最贵的卡其特,说要送给那个新来跳舞的小女孩时,我都没说什么?这次呢,你又想送谁?每一次都有借口啊!” “那还不是那些女孩子的眼光不够光嘛!谁有弦琴姐你那好眼光,挑的每一次衣服都那么精致不同,而且哲东认为好看的衣服就要配好看的人,姐!你衣服那么多,拿几件来分享给你的徒弟,有什么不好的。” “哎,哎,哎!我可没收过任何一个徒弟哦!你别在这里给我立亲情招牌,我不吃这一套的。” 廖哲东坏笑了一下的说;“是,是。弦琴姐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要不是有我这个好经理人帮你打理,现在你哪有那么多闲情在这里放假呀!”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一下你帮我打理的这一切!” “那到不用,你只要将这一件黑色露背晚礼裙送给我就好。”说着,廖哲东眼里闪过一丝的笑意。 弦琴从镜子里看了他手里拿着的那件,笑了笑的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会挑!” “那是。”廖哲乐得意的说道。 弦琴看在眼里,冷笑在心里。“这次,你拿的这一件是送给你那位爱贪小便宜的女朋友吧!” “咦!弦琴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啊!我女朋友哪里贪小便宜了,在说啦!只要她喜欢送什么给她,她都会无所谓的。”说完,廖哲东眼里冒出了蜜一样甜的笑意。 弦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反驳他的道;“是啊!她是不贪小便宜,所以才会被你喜欢,但那女孩打从心眼里喜欢的就不是你啊!.....” “很美吧!”廖哲东打断她的说。弦琴看了他一眼,嘴角挂起一丝嘲讽,道;“有我美吗?” 廖哲东看着她一脸心虚的样子,说;“这,这没的可比性嘛!” 弦琴放下手里的眉笔,转身望着廖哲东不知该如何说的脸,谈然道;“相信我,她不适合你,终有一天你会发现她身上的秘密。” “姐!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以为她像你的曾经,可她是不会的,我相信。”廖哲东冷汗直流的一口气说完,手里紧捏着那件黑色晚礼裙,他心里知道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不小心的中伤了弦琴。 只见,安静的化妆室里,尴尬的冷静,廖哲东似乎感觉到他每呼吸一口,空气里那带着的冷刺的针就直穿进他的胸膛,令他生生做疼,不是伤心的疼,而是怜惜的疼。 说实在的,他并不是害怕说出弦琴的禁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而是怕她隐憋着的脾气,他知道她从来不会在他面前说起她的伤心,就连流眼泪的机会,也不曾轻易在外人面前释放,他知道她憋的有多痛苦,这种痛苦不是常人能理解的,所以,他想试着让她哭出声来,只要哭出来,一切都会好,只要哭出声来,那憋在心头的那口气,也就不会伤害到坚强如铁的她,这样她就不会拿自己的小月跟她的曾经做比较了。 可是,弦琴从来就不让任何人靠近,更别说哭出来了,那都以经过去了三年的事,她还是无法从那里面走出来,我很想帮她走出来,就算是利用上自己的女友朋也想帮帮眼前这可怜的人。 但是,弦琴终将不是软弱的,只见,她一声不哼的转过身去,继续在化妆台上寻找着她的化妆品。 “哲东,没想到呀!你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把自己给出卖了,又是一个宁愿伤的遍体鳞伤也要相信真心的人。” 廖哲东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不明白的看着她背影。“弦琴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哲东听不明白。” “没听明白没关系!只要你知道一件事情就够了,从今以后你就不用在跟着我了,不是有个叫成英雪的后勤女孩吗?你就把她调过来吧!以后你就主管好你的地盘,我这边,就不用你了。” “弦琴姐,她.....” 廖哲东话还没讲完,弦琴就拿着口红的转过身来,笑米米的打断道;“怎么?你想反抗什么?” “我没,没有那个意思.....”廖哲乐结巴的说着。 弦琴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道;“你手里的那件这次就算了,算我做个人情的送给你,你以后都不许在靠近我的休息室,对于你们这些相信真心的大笨蛋,十米之内都不许在靠近我.要做的你自己知道。” “是。”廖哲东心疼的答应道,手里暗自用劲的扯着那件黑色晚礼裙,他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改变不了,弦琴以下定好的决定,就算她不是有意的,但只要是说出口的话,她就没有在回旋的余地。 以经知道事情的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廖哲东没在在说什么的准备出去,就在这时,弦琴懒懒的看了他一眼.“看在我和你交情不浅的份上,我只提醒你一句,远离那个公主,她真的不是你的菜,以她那么好的家世,我想你们的结果终会走到那一步的,你是知道的,那个结果你承担不起。” “弦琴姐!你放心,就算真的那样了,我也不会像你这样。”以经拉门出去的廖哲东低着头的肯定道。 “那最好。” “我这就走了。” “嗯!”说完,弦琴没有在看他一眼的转过身去,镜子里的她,突然悲伤的笑着。 关上门后,廖哲东像没了力气的靠在门上,满身的疲惫让他觉得身子好沉,终于还是要面对的,弦琴将他赶出了她的世界,以后,或许真的就不能在像唐钰那样默默的保护着她了,可怜又可悲的人,以后就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 望着自己的手里还拿着那条要送给小月去宴会的晚礼裙,小月说她今晚就要向大家介绍起他的身份,从今以后,说不定就会离开俱乐部,但也说不定,会继续留下来默默的守着弦琴姐。总而言知,我的结果都要比师傅您的曾经,要好的多,曾经你没得到的,我现在不是马上就能拥有了吗? 等着看吧!你说的不可能,就在今晚之后,小月就会为我证明真心的一切,弦琴姐!我要向你证明你又输了。 ------------ 一觉醒来,月下风沙(下) “成英雪!去二号包间,告诉他们时间到了,叫弦琴姐可以出来了。” 我“哦!”的一点答应道,便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往二号房间走去.回想起突然间的事,就像做梦一样,原本毫无希望的事情突然间有了开始,这个转变,让我这段迷惑的时光猛然的清醒了过来,是弦琴的安排吗?我不确定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要不是那天,廖哲东用阴阳怪气的口气向大家宣布,从今开始我就是弦琴的贴身肋理时,我想我依然觉得那会是一个梦,一个一直想要成功的梦。一直在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总觉得自己现在是越陷越深,而且被这些人,这些事,带动的,被动的,连一点想要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或许!这又是一个游戏的新的开始”白岩在知道这件事后,对我这样说。我知道她说的意思,可就算是游戏我也不奢侈自己会赢了,因为我终于看清了一个事实,这些人都是没有退路的找死。来海淀这些时间以来,我遇到过,梦想过,害怕过,但既使如此也没有让我想要退步,因为我还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有了它我就可以坚强,有了它我就不会在害怕,有了它我就可以忘记,忘记那些曾经伤害过的。 梦固然是美好,但就是怕有一天醒来时,那破灭后的痛会在心底恋恋不舍。 ------------------------------------------------------------------------------------------------------------------------------------------------------------------------------------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二号房间,那是一个很小巧的包间,透明的大玻璃从外面一走就看完里面的一切事物,里面的装横是由法国最为著名的杰克思一手设计的,为的就是配合出那种法国独有的浪漫气氛.虽小却也精致到金贵。 三维格子似的花边延着墙边的一角在中间的空白处,画下了一个类似相框的空架子,里面的景色竟然是非常温馨的田园风光,花花绿绿的风景看的就让人轻松不少,和别的高级包厢不同的是,这幅异国风情的画是不会这么单调的挂在这,它是采用了某种特别的颜料一笔一画的画进墙上的空框内,使人看起来很舒服很惬意,看到这里你或许会为此画的美妙小小的惊叹着设计者的巧妙。 但是,杰克思本人一向是很重视自己的作品,每一个设计都是有别出心裁的用意,就比如眼前这一幅貌似很温馨,很浪漫的风景画,其实那真不叫什么特色,就只是用了一点小聪明在里面而已。如果,当你站在包厢内看到这幅风景画的外围,你就会惊奇的发现它是延着画内四周的樱花树而诡异的弥漫成一体的时候,你就会惊叹,这间房间的四壁上都是由那一幅画的联想,而伸枝展叶的. 粉粉的花瓣像是困住了春天般,在整个房间里妖绕的开放着,一片片散落在雪白的墙上,就像个活体的田园风光一样,浪漫而唯美的开放着自己的美丽,当你无意的闯进来时,就会有种落失在这幅美丽花屋中,温馨的一笑。 而这间特别的包厢除了要接待重要的贵宾以外,其它的都要经弦琴同意后才能进去,因为它是由弦琴掌管着,连同名字的来历也与她有着某种奇怪的关系。 “樱晴”看着包厢上的名字,我突然的想起了廖哲东找我谈话时说起的“不要触动她的秘密,当你知道她的秘密时,也就是你离开她的时候。”那时的心情与现在看到的,让我对她升起了小小的好奇心。 我知道在海淀里每个人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不去探索不去好奇,方能在一个地方呆的更久一些,这就是人类的生存之道,看不见,听不见,永远都是跟着利益的尾巴喜滋滋的活着。 透过玻璃,我看见里面的弦琴妖艳的一张脸上,不屑的挑衅和嘲笑的眼睛,貌似又是在讽刺谁的无知了,我站在门外没有立刻进去叫弦琴出来,因为看情景,现在的里面怕是一团团燃起的弹药,谁要是在这个时候不要命的进去叫,没准就会惹火上身。 这样一想,我就继续留在门外观看着里面的其它人,只见在里座的每个人,有些人的脸上都是青的发紫,有的更是气的满脸通红,看样子怕是被弦琴太过放肆的话给气的。 不过,这也是弦琴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用最讨厌的话说着最在意的事情。想着,又不由的好笑起这些人的愚蠢,明明知道对方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却又偏偏的抓住人家的胳膊不放,这也难怪对方会用她的胳膊肘戳痛你的心,真应的那句“活该自找。” 弦琴一手靠在软软的沙发上,一手拨弄着自己蓝色的大卷发,随意的表情在沙发上变成诱huo他人的毒药,只见,房间里的绅士们,个个涨红着一张脸的跟她说着什么?应该是低声的好口气吧,不然弦琴也不会在气的他们半死的时候,还这么悠闲的撩弄着自己的身姿。 而且,看似这里面中有一个人很得弦琴的欣赏,众所周知,弦琴的坏脾气是出了名的,能在里面像这样没有发生暴乱的,可想那个人的忍耐性和纠缠性,真的是出乎他人意料,没让弦琴暴发,反而还摆出这么一个造型。 可想而知,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我这样一想,不免冷汗由心起,弦琴这么平静看起来好不正常,她是不是在等待着什么?是等待着有人打破这一切,还是想为自己在刻意去制造一些麻烦,会不会像上次在河边的那样..... 我在心里大叫起不妙,便伸手紧张的在门上轻轻的敲了敲,没一会儿,包间的门被一个脸色发黑的男人打开,我看了一眼他,习惯性的展开一张笑脸的说;“打扰了,先生!你们预定的时间到了,我是来请示弦琴小姐是不是要继续预定?” 那个男人看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你等一会吧!我们还有事情没谈完了。” “可是.....”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那个男人明显以经有点不耐烦了。 他不理我的往里走去,我隔着他离开的空隙,看到了一脸悠闲的弦琴,她看了我一眼,嘴角轻轻上扬起,我不明所意的看着她,却见刚才那个迎接我的男人,此时正附耳的对着另一个看起来蛮有气场的男人,说着什么?只见,那个坐在沙发上一脸不动声色的人,此时,眼神望向我的说;“我们还要买她的场,三个小时以内,你在来叫她吧!” 本来他们以为这样说,我就该离开了,却见我一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还以为有什么事的说;“怎么?你还有事情要说的吗?” 我沉默的看着包厢里惟一没有说话的人,礼貌的说;“弦琴姐!你现在还需要有什么吩咐吗?”目光看向她,是希望她很明白我这句话的用意. 谁知她突然冷笑了几声,张开那充满诱huo力的红唇,一句一字的说;“没什么想要吩咐你的事情,到是这些先生看似不太想放过我啊!” 坐在沙发上一脸儒雅的男人,识趣的打着哈哈.“我们哪有,不过是很欣赏弦琴小姐您的风采呀!而且我们还是特意慕名而来的啊!怎么的,你们也要视客人如上帝不是吗?难不成弦琴小姐讨厌我们?” ------------ 樱晴风波(上) 弦琴靠在沙发上冷笑的斜了我一眼的说;“是啊!我是不讨厌你们。”说完,又望向那一脸端装的男人。 我看着她没有想要跟我走的意思,心灰意冷的想,或许她真想呆在这里陪这些男人,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多管闲事了破坏了人家好事一件,估计现在,在弦琴面前我又是在自取其辱。想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没戏唱了的时候准备出去时。 弦琴又接着说;“但是啊!我也不怎么喜欢你们,与其说讨厌你们,不如用厌恶更加体贴我现在的想法。” “你.....”坐在沙发上的大人物似乎并没想到弦琴会这样说,气的愣了一下,随后,他身边的黑衣保镖开始争先恐后的起哄起来。 “你这个女人,别太放肆了,我们老大可是忍你忍了很久,不要以为给你脸,你就在这里不要脸,真他妈的不要在这里给自己立桢洁牌坊。” “弦琴!你最好识相点,我们老大怎么说也是个钻石王老五,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光是巴结的都不知道有几车几载的,跟你一戏子讲起来,你怎么也配不上这种高档风光。” “就是嘛!你这女人到底在这里装什么单纯!你以为你是在演言情小说里的主角啊!” 只见,三三五五的黑衣人在那儿指着躺在沙发上的弦琴,怒骂道,我站在门外听着门内的交战,真叫一个惊心动魄。 “渍渍渍,我不过就说了一句,看把你们气的。真好笑,又不是我强行拉着你们不让走的,大门就在那儿,有脚的到是自己走啊!”弦琴一脸镇静的冷笑着,反到是他们气的越怒,她就越开心的样子。 站在门外看呆的我,真的有点被她这疯狂的行为吓到了,可是,在这里面惟一一个不动怒气的人,就是那个被周围黑衣保镖包围住的大人物,只见,他脸上的表情好像对这些事情都见空司贯了一样,嘴角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大人物,突然间拍着手的笑道。“好,好。这才是弦琴嘛!越是别人的恭维越是刻薄的讽刺,这才是我想要的女人,对敌人从来就是心狠手辣,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向我推荐你,你果然是与众不同。” 弦琴没有理会他的端起桌上了红酒,摇了摇的看着,透明的酒杯里红色的液体也在轻轻晃动着,某种激烈的争夺。“江先生!你也太抬举我了,我一个戏子怎敢当的起你宏业集团大老板的面子。” 江永全靠在沙发上,脸上依旧维持着儒文尔雅的绅士风范,他自嘲的笑了一会儿,然后视线望向我的说;“我相信我的面子一定可以换到弦琴小姐三个小时的预约吧!只是陪我喝个酒,聊聊趣事而已,我也不会亏待你白白浪费的时间,你可以随便开个价?”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弦琴站起来,她向我眼神示意着回去,我努力的咽了咽口水的想,这个价?弦琴要错过吗?那个江先生也太大方了点吧!可是,弦琴现在似乎并不想在此纠缠呀!这样一想,我便礼貌的拒绝道;“不好意思!江先生,今晚,弦琴小姐!心情不是很好,如果你还希望预订可以明天在来。” 说完,我走进去正想拉起弦琴一起走时,江永全身边的黑衣保镖开始不怀好意起来。 “怎么?一句心情不好,就准备开溜了,我们江老板是什么人物,你们起敢这样对待客人,叫你们经理过来,我要投诉,投诉。” 弦琴看都不看来人的,鄙疑的笑道。“那真是不好意思啦!我就是这里的管理员,你想要投诉我在等个几年吧!只要是行内人,谁人不晓我弦琴作事的风格,你想跟我玩大,我就大给你看。”说完,弦琴将长长的鱼尾裙从下摆处用力的扯开,好看的鱼尾裙被她扯掉后露出来的大腿如白玉般,闪闪发。 坐在沙发上还保持着一脸微笑的江永全,朝她看了一眼的道;“你终于要露出你的本性了啊!” “那是!”弦琴靠近的贴在江永全身上,妖娆妩媚的说;“你想让我陪你,可以!但我一定要换到你身上最珍贵的东西。” 江永全绅士的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微笑道;“呵呵!就看你想得到什么呢?” “好啊!”弦琴说着,退了一步的看着我“你来做我们的见证人,如果他耍赖,就别怪我弦琴不给江大老板面子了,虽然我的面子不值几个钱。” “你他妈的,真事多,我们老大看上的女人,不是贴着过来,就是粉身碎骨的,你到好还在这里摆这么多事情,我说江先生,你.....” “哎!停,小沈你不觉得这样玩才有意思吗?毕竟是周大老板介绍的,我想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江永全打断着在他身边一直替他说话的人,微笑的示意着弦琴的开始。 而我站在那里,却一无所知弦琴现在到底想要做什么?看着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真让人觉得她是个难以让人捉摸清的女人。 弦琴站在江永全的对面,眼神里露出一股邪恶的笑意,弯弯细细的柳月眉在她脸上迅速的变成了嘲笑,只见,她伸出手指,指着江永全的下身,我看到她手指的地方,微微的脸红了起来。 随后,我听到江永全一脸不悦的说;“什么意思?” 弦琴看着他开始鄙视的冷笑。“将它割下来送给我吧!今晚我就免费陪你过一夜,如何?” 我听到弦琴说的像恶魔般的脸孔,在包厢里无限的张扬着,空气里隐约的藏着什么不安份的气息,诡异的黑保镖们手指间开始捏起一根根暴动的青筋。局面一在紧张,好像弦琴下一句在说出让人心情不爽的话,这个房间,不!这个海淀就有可能毁在她手里,一这样想,我连忙上前打哈哈的说;“弦琴姐!你也真会开玩笑,江先生怎么会当真呢?” 江永全脸上的绅士微笑,好像冷了半截的看着弦琴。“是说笑的吧!” 弦琴迎面的讽笑道;“当然!.....”还没让她说完,我就在她身边拉了拉她的裙角,用眼神示意希望她不要惹事生非,看这些人一定都不是什么好人来着,可她却一脸不以为意的继续跟人家打着赌,真是个不要命的家伙!我这样想着却无奈阻止不了弦琴的在次疯狂。 江永全的脸以经彻底的冷掉了,在他的身边那些穿黑衣的大家伙们,以经将桌上的酒瓶一个个的敲碎了,露出来的酒瓶锋力,让我看的心惊胆战,弦琴真的不要命了,我看着她不以为意的说;“怎么?玩不起就想动手呢?” 江永全以经完全抛弃了他的身份,跟弦琴面对面的计较起来。“弦琴,你是知道我的意思的,不要以为我给你个面子,你就当得意在这里没规没矩的,我是喜欢你才来棒你的场,不然以我的能力,我想要怎么样,你是知道的。” “是啊!我当然知道,男人嘛!不就那点需求,不过!我也要告诉你,别把弦琴当一个女人看,不然你会损失的很惨。” “有多惨?”江永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所谓的绅士风度也以荡然无存,我惊讶的看着这一切的转变,一脸担忧的望着弦琴面前的那帮黑衣大汉,冷汗在我的脑门上一直不停的徘徊着,战情一在触发,眼看着那些人在我们面前开始不断的叫器着,我却连个解场的办法也想不出来。 危险步步逼近,我看着一脸泰然的弦琴,突然间觉得所谓的担心却不知所云了,或许有她在的地方连同输掉了的气场也变的空前未有的强悍,原来,我们都属于不服输的那一类。 ------------ 樱晴风波(中) 一场恶战眼见就要打响了,就在此时,我习惯性的捂住了脸不敢看接下来的惨状,却没想到意外的摸到了一直挂在耳朵上的小型麦克风.只见,灵光一闪,我快速的伸手按着耳朵上的麦克风,紧急的说了一句。 “二号樱晴包厢,弦琴这边有麻烦.....”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黑衣大汉眼疾手快的将我耳朵上的麦克风,蛮力拉扯下,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吃痛的捂住耳朵上被拉扯下来时的巨痛,白了一眼那个大坏蛋,痛的我一张小脸,怒气直憋在心口想发又不敢发的样子,让我憋着的整张脸看起来像抹了番茄一样的,红涨冒气。我看着那小东西在地上摔的粉碎,心里不免的冷汗涔涔,这些人想要做什么?该不会是想要至我们于死地吧!这样一想,后怕的感觉也油然而升。 弦琴望了我一眼,然后盯着那摔的粉碎的麦克风,讽刺的说道;“你们这又是何必,就算得不到我也不用拿公家的东西在这里发泄啊!太不值了,我人都在这里,你们想要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呵呵,真是一群愚昧无知的白痴。” “你,弦琴!别做的太过份,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江永全看似也忍了弦琴很久的,威胁道。 弦琴止住笑意的说;“有限度?我就说嘛!刚才一直刺激你们这群笨蛋,我还以为你是个傻帽儿了,没想到是装出来的啊!早说嘛!早说,我就不这么折腾了.....”还没等弦琴接着往下说的时候,江永全以经气到发红的脸,愤怒的站起来伸手就准备打人时,脑海里来不及多想的我,神速般的跑到她的身前,替她挨了那一掌。 响亮的“啪!”声后,所有人都震惊的望着我,弦琴站在后面,静静的看着我的身影不在说话,一时间,全场的人吸气的声音不断发出。好半天,感觉到左脸的麻木后,那火辣的疼痛一个劲儿的全涌了上来。“对,对不起,弦琴今天,心情真的很不好,刚才她说的全是开玩笑的话,你是大人物,千万别为了她伤了身子。” 江永全愣了一下的看着我,然后像是气消了一半的说;“心情不好就不要出来见客,你看搞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亏周三少还介绍我过来说这里不错,唉!原来是一只母老虎在这里挡道啊!难怪这么吸引他的。” “周三少!”听到这三个字的我,像是当头棒喝了一样,傻傻的愣在了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 弦琴看出我的不对劲,摇晃的推开站在她面前的我,手指纤纤的指着江永全,嗤之以鼻.“又是一个跟那家伙打赌的白痴,呵呵,可笑啊!可笑啊!你们永远也赢不了,不但他赢不了连你们这群愚氓唔知的人,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一种想要的虚荣,不懂真正才艺的人品味的全是垃圾,垃圾.....” “弦琴!你说话别太放肆。” “哈!江先生,我放肆又怎么样?这里是我的地盘,难不成,你还想跟我一小女子打架不成,到时后我若输了,外界的人可怎么看你江先生啊!” 江永全气的全身都在发颤,结果弦琴根本就不怕死的主动贴到他面前,继续讽刺。“愚蠢之人做愚蠢之事,你妄想在这里吃到任何的天鹅肉,因为你还不配啊!” “我生气了,兄弟们给我上。”江永全推开弦琴,他看着一脸好笑的她,脸色难看道。 终于得到指令的黑衣保镖们,纷纷摩擦手掌的向一脸悠闲的弦琴走来,我意识到情况不妙的在次挡在她面前的说; “你们谁敢碰她一下,我就让你们好看。”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我自己也愣住了,我这是在做什么?怎么会替那个找死的某人说话,难不成自己很在意她的事情?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因为眼前的情况也不容我多想。 因为我的这句话,招惹来的风波比雨前的风暴来的还要激烈,所以..... “打啊!打啊!我就是想看,你们都给我动手啊!”弦琴依旧保持着旁人的角色在那里起哄着。 我一头冷汗的看着那堆黑衣莽汉将我们围的水泄不通,可弦琴依旧没有畏惧的冷笑道;“你们不动手,我可就动手了喽!”说完,她伸手就将桌子推翻,推翻的桌子上那些还装着的酒的杯瓶,纷纷不给力的全部摔在了地上。 “噼里啪啦”的声响,将那些人彻底激怒了,我无言的看着她恶作剧的心态,想着,就算人家不打算动手也被她这一动作,刺激的不得不动了,她这完全就是在自找麻烦。 江永全的脸以经黑的完全跟包公有的一比了,虽然我不太喜欢弦琴的作法,不过,当看到这么一个大人物脸黑的样子,着时有点可笑,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风度的在这里闹事,的确有损大人物的名声,何况这个大人物的身份也确实大有来头啊! “给我上!”一声令下,所有围着我们的黑衣保镖像得到了狗肉一样,飞越起身的统统上前来抓我们,紧急之下,我拉着身后还在那一脸悠闲的弦琴,准备逃跑时,弦琴,伸手就拿出一把不知到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刀抵在江永全的脖劲上。 她像是欣赏着某种好看的东西般,纤细的手指在刀尖上轻轻的抚摸着。“你知道鲜血的味道如何?” 江永全保持着一脸的镇定,微笑道;“ofcourse!” “嗯!知道吗?”弦琴的口气像是在游离般的不肯定道。 我看着她,本来以经紧张到极限的神经也因为她下一秒的举动,而更加的崩溃。 ”well,youdonottasteyourblood,howdelicious?” “no!”说完,江永全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手劲,竟把抵在他脖劲上的纤纤玉手给抓扯了下来了,弦琴似乎没想到江永年会有如此好身手,就在来不及退后时,她那张美丽的小脸以经被江永全捏在了手中。 “弦琴,你太大意了,我早就警告过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居然这么想找死,那就不如让我来送你一程。” 弦琴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看了一眼江永全。“别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在我这里没有认同,你同样是愚蠢无知的输家losers,losers。” “呵呵,是吗?我可没有周三少那样的好脾气,不过!我也会很温柔的对你。”说着,江永全就将身子往弦琴身上贴近。 弦琴微笑盯着他的眼睛,诡异的说;“放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然后,就在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的时候,只听见有谁发出一声沉闷的冷哼声,江永全就捂着下半身一脸痛苦的慢慢蹲了下去。 “白痴,你还等什么?还不快点走。”弦琴朝我喊了一句,我像是生了根的没反应过来,因为我看到在她身后,那个之前给我开门的黑衣男人,此时手中早以操起一个酒瓶的向她身后偷袭而来。 “小心!”我没多想的推开她,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档下了那个破碎的酒瓶,似乎有什么东西扎进了体肉,一股撕裂肺般的强烈刺痛直抵我后背中心。 “哇!”没忍住那痛的要命的疼,我尖叫了一声,便摔倒在弦琴的身上,弦琴吃重的摔倒在我的身下,视线里,我看见弦琴躺在我身下的那张吃痛的脸,等我晕晕糊糊的看清她的脸时,只见她一脸恐慌的说;“喂!喂!雪,你没事吧!流血了,流血了,好多的血,好多的血啊!…..” 伴随着一声破门的摧毁声,中间还掺加了一声声尖叫,好一会儿的吵闹,终于有个好听的焦急声在我的头上响起,等我想抬头去看时,只见唐钰那张漂亮的不能在漂亮的脸蛋,在我眼前晃了三下,便在也没力气抬头去看他了。 我想我真的是疯了吧!流了好多的血就为了换回弦琴看我一眼的代价,这个代价到底值不值呢?到底值不值.....伴随着这个疑问,我两眼一黑竞当场在唐钰的怀里晕了过去。临昏睡前我还在想,这代价就是为了我的牺牲而做铺垫的,这样一想,便又觉得无所谓了。 因为活着的人好累,好累,从来没由来的累,要是一直就这样沉醒下去,不在醒来,或许我就不用在这么倒霉了吧! ------------ 樱晴风波(下) ”heavenandhellisonlyafinelinebetween,andwestoodthemiddle.” 向左是天堂,向右是地狱,两者却在这一线之间,而我们就站在这中间。 ------------------------------------------------------------------------------------------------------------------------------------------------------------------------------------ 可惜我想的事情总是不会那么如愿。 清醒过来后,隐约的听见文轩焦急的呼唤声,这声音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听,我费力的睁开了眼睛,眼前除了文轩那张清纯的娃娃脸,还有一张标准女人脸的唐钰。 唐钰,怎么会在这里?我想到这里,突然清醒过来的准备起身,却在这一静一动之下,伤口被我撕扯的痛了起来,等清晰的回忆在眼前回放时,我才晓得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什么状况之中. “你没事吧!”文轩着急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的说;“能有什么事?”想着,又动了动手,动了动脚的说;“还好,我还活着。” 唐钰“扑哧!”一声的笑了起来,“还真有你的,都伤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无辜的睁着大眼睛的说;“我没有啊!感觉像做了一场很好玩的冒险梦,梦里面我好像倒下了。”说到这里,唐钰突然紧张的抱着我,靠在他怀里的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道;“怎么啦!” 耳边,有他温柔如水的担心。“你知不知道,你流血时的样子害我吓个半死,你还在这里给我开玩笑,朋友的担心难道就不是担心了吗?” “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我在那边摇头晃脑的给他放宽心,这边文轩一个手掌的向我拍来,拍到我的受伤处,令我着实冷哼了一声。 文轩本来就很生气了,看到她下手这么重,一下子又慌张的胆心起。“没事吧!没事吧!真是的,你为什么老是不能让我们省点心了,不是今天要走,就是明天受伤,你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啊!” 看着她又回来我们以前的快乐,我乐呵呵的说;“放在心上,我当然放在心上,就这点伤能把我怎么嘛!大不了在重头来一次,我照样活的超健康.” “你还说!”唐钰说着,把我推开来的,生气道;“你看看你自己,才多久没见,就把自己折腾成啥样呢?连漂亮的脸蛋都瘦的只剩下尖下巴了。” 我不以为意的打趣道;“哪有的事啊!” 文轩坐在我的身旁抱过我的肩膀说;“还没有,要不是因为你的选择,我们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你受伤连个照顾你的人也没有,你真希望下次看不到我们吗?” 我拍了拍她的搂着我的胳膊,明白她的意思,温柔的握着坐在我床边还不放心的那双宽大的手,看着一脸担心的唐钰,微笑的说;“有你们真好,放心!我以后会注意的。” 唐钰相信我的点着头,握着的手像是给予了我某种力量的,暖暖的,就在我们这边还一副合家欢的温馨情景时,冷落到一角的弦琴突然冷哼了一声,我一转头,才鄙见坐在角落里的弦琴,脸色难看道;“你要是没事了,我就走了,免得有个自以为让我负责的人,找我麻烦。” “弦琴!”唐钰责怪的叫了一声。 弦琴不以为意的透过他的肩膀,冷冷的看着我说;“为什么要救我?救了我也没有你什么好处的。” 我咬着因药效而隐隐灼痛的背,有些冷汗的盯着她的眼睛。“因为我想让你当我的师傅,教我最出色的本事,我喜欢你的音乐,仅此而已。” 弦琴依旧摆着冷脸的说;“可我从来就没打算收任何人做我的徒弟啊!你认为你又有什么资格?” 唐钰阻止的喊了一声“弦琴,她救过你。” 弦琴看着他,微笑的说;“你也救过我,是不是我也要报答你,唐钰!” 唐钰不哼声的望着她,眼里的温柔化成无止尽的愤怒,我看在眼里,失望在心底。“都别说了,既然弦琴姐!你没那个想法,我又不会奢侈你在意我的事情,我救你完全就是因为本能,那也不是我很情愿要做的事情,毕竟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弦琴没说话,好一会儿,房间里变的有点冷清,我有点不习惯的靠在文轩的怀里,文轩似乎感应到我的不安和伤心,温暖的抱着我说;“没关系的,我相信弦琴姐不会那么冷心,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对吧!唐钰。” 唐钰望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人,收回视线的看着我说。“是啊!弦琴是个很温柔的女人了,从来就只为别人着想的人,又怎么会伤害一些关心她的人。” 似乎坐在角落里的弦琴对这些话起了反应,她微微一笑的说;“你们就别在那儿给我戴高帽了,这顶帽子我可是戴不起.”说完,她站起来打开门的出去了,背影是如此的果断与冷血。 唐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带着一丝小小的悲伤直入我的眼底,我落寞的叹了一口气的说;“想去追就去追呀!我这里还有文轩可以照顾我的。” 他转过头来的望着我,我看着他眼底的温柔如温泉般让人着迷,可惜他在乎的永远不是我,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对他的所有想法,就彻底被否认了。唐钰握着我的手,安慰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搞定的,弦琴她不是你想象中是个坏女人,这一切都只是表面,我相信等你和她混熟了,你就会知道她的为人,我替她先谢谢你。” “为什么要替她谢谢我呢?我要的不是这些!”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的我,突然意识到出口的话不对,两个人有了短暂的沉默,文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打断我们的谈话。 “唐钰!你还是快去跟着弦琴吧!免得又招惹上什么麻烦,英雪这里就让我陪着她吧!” 唐钰没吭声的点了点头,离去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平静的说;“你想要的我可以帮你争取,但是,你要想好这未来的路还远着了,我是弦琴的初恋,守护她是应该的。” 伴随着他说完的话,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留下门内的我愣愣的看着被拒绝的门,声音有点哽咽道;“文轩!你说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文轩紧紧的抱着我的脑袋,尽量安慰我的说;“大家都在关心你,是你自己要把那道门给封锁起来,别人开的门你就想进去,这个世界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没有交换又哪来的约定呢?” 我靠在她怀里,心里发闷的憋着一口气。“我是真心的喜欢,真心的喜欢.....”说到最后,连我自己也怀疑起自己喜欢的到底是什么?是喜欢唐钰,还是喜欢现有的一切,又或许是弦琴的才艺。 迷迷糊糊的我又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弦琴像个天使般牵着我一步一步的往发亮的地方走去,身后的路黑暗而恐怖。 只见牵着我手的弦琴说;“千万别往回看,回了头就会掉下去,天堂与地狱只在一线之间,而我们就站在这中间。” ------------ 冰与火的约定(上) 时间又倒退回到从前,只是在这以往的时间里,我的意外收获就是和文轩的感情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好景不长的是,跟唐钰之间又发生了摩擦,这种摩擦让我在见到他时出现了几秒钟的尴尬。 其实,那个时候说出来的话都是我不懂事的想法,唐钰他并没错,他在做他承诺给弦琴的事情,而我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漫骂着他的多情,一切的原由都不过是我一时的想法,我想在他还没彻底影响着我的判断力时,最好的方法就是连根拔起,不要因为他而影响了自己的判断。 万事不能两全!这是我最近才发现的事情,因祸得福的我因为上次那场事故得到了弦琴的批假,在家里和文轩愉快的逍遥了几个星期后,伤口才没好几天,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日子,白岩又过来搅局,因为我的进展没有得到她意料中的发展,所以,在昨天中午找我谈话时,从她的话里透露出来的消息,就是她想肋我一臂之力。 至于这个力?她想怎么做,我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知道她想做的事情?绝对又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大风波。 然而事情的发生一直到今天下午,白岩将弦琴,文轩还有我集聚到三楼。 到了三楼后,我才知道游戏的开始,就在此时。 “白岩!你到是把我们急急的叫过来,什么意思?”弦琴靠在钢琴板上,无聊的发问着。 我看了弦琴一眼,又望向离她不远的白岩,右眼开始不安份的跳了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正在发生,文轩站在我身后一脸疑惑的看着钢琴台上的两个女人,而唐钰此时却不在这里。 白岩一脸严肃的冷笑在空气里不怀好意的扩散着,文轩在我身后拉着我的衣角,打了个寒的说;“怎么感觉她们俩个怪怪的?” 我小声的附在她耳边,低声道“等会要是有什么情况,你就拉着我往门外跑,知道吗?” “咦!”文轩惊讶的缩了缩脑袋,瞪着大眼睛看着我,问“为什么?” 我打趣的望着台上的两个人说;“你没看到那上面的火药味正浓吗?而且誓有一种同归于尽的气场,你想啊!她们俩个万一打起来的话,你总不想我们也被牵扯进去吧!” 文轩被逗乐的“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声中还回骂了我一句“真有你的。”便一直躲在我身后,开始无止境的笑了起来,而我看着她笑的那么夸张,眼睛里却回望到台上的两个人,心底却连一点笑意也没有。 假若她俩真的要掐架,我想谁也拦不住,不过!那种冰与火的对绝场面也确切值得大家棒腹大笑,毕竟大家都知道,她们两个人虽然表面上不合,但其严重性还不至于到达撕破脸皮的程度,所以,要是她们真打起来,那场面还真不是一般的讽刺。 白岩在钢琴上轻轻的点了几下,凌乱的几个音,却震荡了三楼里的所有人,员工和客人们都好奇的向这边观望而来,我看这架式,忧心忡忡望着她,心里却希望她可以低调一点,毕竟这场游戏的开始是由我启动的啊!她要是这样做,到时候下不了台的不止我一个人,连她自己也是无路可退。 这样想着,白岩却好笑的否定了我的所有希望。“众所周知,弦琴的才艺是出了名的天下第一,但是在好的舞蹈家,音乐家都会有争先恐后的竟争,弦琴!我说对吧!” 弦琴冷笑的回应着。“对,怎么不对!你把我召至于此就是想告诉我这个吗?” “当然不是。”说完,白岩走下来,一脸的不怀好意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你想要做什么?”我看着她的问。 她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的拉起我的胳膊,就把我往钢琴台上拉,站在我后面的文轩,吓了一道的胡乱嚷嚷着,而周围好事的同事们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有几个人还伸出手指来,指着白岩身后的我。一路上,我脸红心跳的跟着白岩上了钢琴台。白岩到底想要怎么样?这么多人看着,真是丢死个人。心里还在嘀咕着,自己却以经站在了台上。 我看着满场的人群,围观的,嘲笑的,好奇的,更多的是鄙视的,脸红的恨不得将头钻到地底下去。实在是太丢人了,站在所有人瞩目的地方,难免油然而生的害怕,包围了我整个的神经.就连眼睛该看向哪个地方,都不知道要怎么张望,像是什么也不会的废物,张扬着自己的软弱。 白岩得意的将我往前推了推,然后很严肃的说;“大家都知道,成英雪自一个月多前就被我调到了二楼做弦琴的私人肋理,但是,我听闻弦琴不但才艺了得,教出来的徒弟也是一手一的高手。” “白岩!你在说什么?”弦琴不明所意的望着我,疑惑道。 白岩看了看我,又望了望她。“这孩子什么都不会,我记得你一向不收什么徒弟的,可现在在外面冒充你徒弟的谣言也越来越多,你不想让自己证明一下,外面那些卑鄙无耻冒充你徒弟的人,还不及你用两个月时间调教出来的人吗?” “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证明,在说了我凭什么要教她?”说着,弦琴不以为意的别过头去。 “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会,所以我才选她!”白岩如实的说。 弦琴像是故意不给白岩面子的戏弄道;“什么都不会的人大有人在,我为什么要选一个你介绍给我的人呢?” “怎么?你害怕了。”白岩盯着她,眼神里发出的冷冽直破人心。 “哼!白岩你也太自信了,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而害怕。” “那这个挑战了?”白岩等着她回应道。 弦琴看着她,脑门突然灵光一闪的说。“喔!我明白了,你是在激我帮你吧!我是不会上当的。” “那如果这是我们俩个人之间的赌约呢?”白岩语气婉转的设下一个圈套的等着她的反应。 “赌约?”像是被这个吓倒了似的,弦琴沉默了很久。 ------------ 冰与火的约定(中) 我吸了一口气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头的黑线直在脑袋上挂着,敢情她们真把我当空气了,可是当空气也就算了,为什么白岩要这么说,她到底想要拿我做什么?总不至于让我死在弦琴的手上吧!要是就这样跟弦琴回去的话,说不定她会拿把刀的杀了我,这样一想,就觉得可怕的恐惧在我的后背上方油然而生。 “就拿我的位置跟你赌吧!你不是一直就想坐在这上面吗?所以才一直靠那些反抗来吸引那些有权贵的人将我从这里赶走,不是吗?”白岩闪着她狡黠的笑容。 “真意外呢?你会愿意为了这么一个愚蠢的人,而舍弃掉自己一直坚守的位置,向我提出这种的挑战,真意外?” “为什么不呢?有些东西也会因人而异的。” “呵呵,那还真是可笑了,曾经你不愿意为那个人舍弃掉现有的一切,现在却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自愿放弃掉,这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笑。”弦琴说着,目光里透露出一种邪恶的笑意。 白岩冷着一张脸的看着她,口气变的有点冷漠。“可笑又怎么样?我也不一定会输呀!” “是啊!就以我们之间这么久的明争暗斗,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拿来赌的。”弦琴机智的笑了笑。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要赌上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万一你输了,从此以后就要忠心的为海淀服务,不准在有闹事的情况出现,也就是说,以后不管你接的什么任务,只要是没必要去的你都要去,不得有耻笑客人的事情在发生,我知道你的特色在哪里,但是,输了就是输了,以后签给公司的合同就要在延期五年,弦琴!您觉得怎么样?” 弦琴看了她一眼的望着河水中的自己,满脸的怒意无处可发。“你是在拿我现满的一年合同在跟我开玩笑吧!既然这么舍不得我,为什么不想别的办法留下我,用这种愚蠢的办法还真有你白岩的。” “哈!弦琴,你还真会逗我笑,我为什么要留下你,留下你不但对公司的利益有损,就连我这个娱乐界的好招牌,也要在你手上被毁的七零八落,你就是个恶魔,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个毒瘤,我哪敢留你啊!” 弦琴愣了愣,这才无话可说的回过神来看着她。“说吧!你想怎么跟我玩这个游戏?” “嗯!果然很果断,这才是那个不怕死的弦琴。”白岩欣赏她的赞扬着。 弦琴得意的看着她。“知道就好,难道我有理由不这么做吗?这回这个游戏我就看你想怎么玩喽!” “游戏很简单,我赌上我现任的总经理之位,你赌上你的年华为公司效力,而这个赌约呢?胜与败的关键就是于她。”白岩手指一伸的指向我。 “我!”我指着自己的看着她们。 白岩点点头的说;“时限两个月,两个月后你要从弦琴那里学到所有的东西,如果得到所有人的赞赏,那么你就赢了,赢了!成英雪你就可以取代弦琴,当上二楼主管的位置,同样!如果我赢了的话,弦琴不但要签约五年,而且成英雪你也要自动离职,从此以后不准在回到海淀。” “什么?”我惊讶的望着她,这个像闪电一样的消息打过来,让站在钢琴台上的我身子却冰冷的发麻。白岩她在利用我达到她的目地,可是,这个代价会不会太大了点,我不真实的想着这两端的利益,却困难的发现我想要保全自己有路可退,都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什么什么?你不知道你也在她的算计之内吗?真是个好办法,一举歼灭两个敌人的人,你还不抓紧点手里的武器,小心被杀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人,那可就悲哀了。”弦琴在我耳边说起风凉话,我鄙视的看了她一眼,她却不以为意的嘲笑着我,望着她鲜艳如血的红唇,我自嘲起自己有多卑微了。 “弦琴,白岩,你们怎么可以拿英雪的未来当做赌博的工具呢?”文轩为我站出来的说。 白岩看了她一眼的冷笑,道;“那又怎么样?这对她也没有什么损失啊!如果输了不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吗?有的人不是一直都想离开吗?而且不懂得适可而止的人不但不能留在这里,就连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也同样适用,唯有这样才能重整公司的纪律,我想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弦琴习惯性的讽刺道;“是啊!有什么好伤心的,离开这里比呆在任何一个小角落里都自由的多,为什么要眷恋此地,真是一群不开窍的蠢人。” “弦琴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文轩的话还没为我说完,就被我强行打断道;“没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个赌约吗?我才不怕了,赢了你们我就等于赢了天下。” “好,说的好,真有准备去死的气魄。”白岩微笑的拍着手。 文轩拉着我的手,上前阻止道;“英雪啊!你不要这样跟着她们疯,快跟她们说不!快拒绝掉这个赌约,这不是闹着玩的,输了你可就在也爬不起来了。” “怎么会呢?.....”就在此时,我的话还没说完,唐钰的声音从桥的另一端朝我们喝止而来。“你们都给我住手。” “听见了没!快住手。”唐钰的身影在宛如童话梦境中的拱桥上毅然出现,他眼里的火焰压抑住平日里所有的温柔,那一团团的火像失了理智般的朝我们喷射出来。 ------------ 冰与火的约定(下) “白岩,你闹够了没有。”唐钰一步上前的抓住她的手,指责道。 白岩望着他,一脸的冰冷被愤怒取代。“我闹够了,就是因为不想在这样下去,所以我要做个了断。” 两个人相互愤怒的望着彼此,中间的火药味却是出了奇的浓烈。“你想了断什么?为什么要拿别人的未来来换取你的了断呢?” 白岩听到这里,本来就以经愤怒到极限的心,突然间冰冷起来。“在你心里,我不就是这么一个人吗?既然认定了,我又为什么继续去装个好人。” “你不是这样的人,以前的你,曾经的,都不是啊!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快告诉我,是不是有苦衷,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了,你告诉我啊!求你们别这样了,行不!” 唐钰回头望向弦琴,希望能得到她一点反对信号,结果弦琴还是什么也没说的别过头去望着光滑如镜的地板沉默着。 白岩看在眼里,心里有一丝不悦的冷笑。“我的曾经算什么?在了不起也就是这样了,既然那件事情在你们心里一样不舒服,那到不如就这样来个了断,要么消失的是我,要么消失的是她,两个人总有一个人是要退出的,不是吗?” 弦琴听到这句话时,眼底划过一丝悲哀,那些期待的年华里,她在想自己到底浪费了多少?去等待一个人,告别的幸福有多无奈,花会开花会谢,人会来人会去,一辈子里的时光,不能延续到梦里,像梦一样没有悲哀的人生,是不用在期待的,可我们毕竟是青春有限啊! “唐钰!她说的对,两个人总有一个人是要退出的,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如今我们三个人走到这个地步上,也的确该有变化了,不然痛苦的远远不止我一个人这么简单。” 唐钰看着弦琴,不相信的阻止着。“不!不!不可以拿别人的未来去赌这个游戏,这是不行的,不能的,你们不可以这个样子,弦琴你到是说说话啊!放弃这个赌约吧!在过今年你就满合约了,你不是一直不想呆在这里吗?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输了怎么办?” 弦琴看着他,自信的笑了。“你怎么就会料到我会输,你也太看不起我弦琴了吧!”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世事无常,常有万一,这不也需要未雨绸缪吗?是不是。” “哈!唐钰,你总算是把你的心思表露无遗了,说到底你还是在担心她啊!”弦琴将目光望向一直被唐钰抓着手的白岩。 突然间,三个人谁也没说话的看着对方,我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弦琴和白岩,两个人恨入骨的目光中,一种叫作嫉妒的电流形成两股电波正在相互对持着。 红色的火炎和蓝色的冰块,正在电石火花中激烈的pk着,而站在中间的唐钰却无言的看着这一切。 “白岩,你快跟她说你要取消掉这个赌约,你不参与可不可以,这毕竟是你父亲的心血啊!你继承它难道要看到它落在别人的手里吗?” 白岩愣了愣的看着眼前人的脸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说;“我是不会输的,就算输了,我也不后悔,因为这也是为了所有人好,唐钰!你是阻止不了的。” 明确得到的回应以经不可能在有回转之意时,唐钰的眼里那深深的怒气也越来越重,他将目光移向我,希望在我身上找出突破口,可我在收到他眼里的信息后,先是震了震,随后便失落的想着,没想到最终的决择还是落在了我的手中,说起来这选择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成英雪!你怎么说,现在还来得及,如果你愿意取消赌约,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正一味的嘲笑着自己像被当做玩具一样,被人扔来扔去时,突然间看见了邵明死去时的影子,不由冷汗直落的想道。什么关系也没有吧!她们不过就是开了一个局,而我自已也是自愿跳进去的,现在,想要逃脱又有何用,之前付出的,想要报复的,我一件都没有完成,现在,看这情形,不管我的未来会发生什么变化,是输,是赢.都跟我没关系.我要的只是重生后的力量,只要这些能对付的了周三少就足够了. 所以,当唐钰将所有的期望押在我身上时,我否定的对他说;“不用了,关于这件事情,我没有什么异议。” “可输了,你就要离开这里啊!你离开了这里又能到哪里去?好不容易习惯了的生活,突然一切又回到最初时的样子,这样你也愿意。” 我看着他的眼睛,点头的肯定。“我愿意。” 在场的所有人像是屏住了所有的呼吸,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的沉默着,好一会儿!像是反应有点迟钝的老太太般,议论声,嘲笑声如海浪般一浪浪的向我袭来。 我听着那些人形形色色的议论,心里不由冷笑起,怕是以经掀起的风暴,在大一点又何妨?为的不就是满足那些好事之人,丑陋的心态吗? 钢琴台下,对我失望的人不止是文轩,还有唐钰,他就像失去了力量般的望着我们三个,那一场冰与火的赌约正在如期而至的准备着。 而解散后的会议,比以往发生的事件都要大的多,唐钰最终还是没有阻止掉这个赌约的进行,弦琴临走时只给我扔下了一句,“明天中午,我来接你,从明天开始你就要闭关两个月的修练.在此之前,你就把你要办的事情全部一次性的弄完.”说完后,就像个没事人的离开了。 白岩自然就是被唐钰急忙的拉了出去,而文轩此时就在宿舍里给我进行洗脑的工作。 所谓一波未平又波又起,说的就是这个含义。好不容易和文轩和好了,却没想到又陷进了争吵的状态中,我不竟苦笑起我现在的生活,真是过的有滋有味的,连点清静也不给我一点的休息. ------------ 森林别墅,爱屋空房(上) 谁也不知道未来的路终将会通向哪个结尾,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海浪,我没有考虑的答应了下来,我知道命运不会因我而停止转动,所以我才对这份赌约下定了决心,放手一博。 闹钟还没来有及响,清晨就被某人打断了美梦,门外脾气暴躁的弦琴手里拎着一圈的钥匙的立在房柱边等待着。 难得她能不出声的等人,屋内的我轻手轻脚的收拾着昨夜整理好的行李,正准备悄然无声的开门离开时,文轩突然坐起的盯着我说;“如果那样,你会开心的话,就放手去做吧!我永远在你背后支持你,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嘛!” “文轩!”看着她单纯的眼睛,我的眼眶有泪水在闪濯,扔下行李的我冲到她身边,紧紧的抱住她,声音里充满了感激,感激她能明白,感激她支持我,感激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别这么肉麻了,快走吧!弦琴姐可不是好伺候的,你让她等急了,说不定我那门就要被她给踩跺了。” 文轩推开我的笑了笑,我明白的点了点头,知道此时在说什么都是无谓的,因为她的谅解,解开了我们彼此之间的那道不可跨跃的距离。 我站起来,对着她微微一笑的说;“我走了,从今以后你要好好的保重了。” “我知道,难得有一个能聊的开的朋友,只是没想到你走的时候也是如此的难过,不过!我们还会再见的,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这个老朋友啊!” “嗯!我不会的,文轩,有你这个朋友陪着我真好。” “那是。”说着,她扬起漂亮的娃娃脸,认真的眼睛里折射出一丝明亮。“我相信你会赢的,因为你的坚强。” 我看着她温柔的笑了笑,心里第一次想把这样的温暖送给她,只因为那一句,相信!我们是朋友。 门外,弦琴早以经等的不耐烦的嘲讽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对文轩说了句“抱歉!”便手脚并用的捡起被我扔在地上的行李,跟着美人儿匆忙而去,就在离开门时的刹那,眼角鄙见的脸庞。 我微笑转头看着她的说;“欢迎你常来看我,我在弦琴家里等着你。”说完,没等她回应,就看见弦琴极度不爽脸蛋上冷冷的表情,自知不能在耽搁了,便什么也没说的越过她的往前走去。 阳光下,温柔而耀眼的光芒正吹着徐徐而过的夏风,从我的脸庞上一拂而过,穿着格子衬衫的我,乌黑柔亮的长发在阳光的折射中,折煞的发光,那带着未知的旅途,将无人知哓的未来世界,命定了一场新的开始,而无法验证着另一场无结局的答案,却在我离去的背影后,正织着一张大网,等着那可悲的开始。 “你老到是挻快的嘛!在过一小时我就可以吃中饭了。” “呵呵,抱歉!让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会来的比我想象中的早那么多。” 弦琴看都不看我一眼的,径直离去。“你若不想输在起跑线上,从现在起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不然,这场游戏不止是我一个人输,还包括了你的未来。” 站在她后面的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说;“是,我会打起精神来应付这次的赌约,希望你不要嫌我笨就好。”内心里却在嘀咕着,只要她不在整我,我想这未来的两个月就天下太平了。 就在我的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的时候,唐钰的出现却在我的意料之外。 弦琴带着我无视掉他的突然出现,依旧像个没事人的把我往那闪着耀眼光芒的红色跑车上带的时候,唐钰伸出手来的拦住了她,我低着头的跟在弦琴后面,不敢多说一句的看着她们俩个。 “你这是为何?”弦琴冷冷的瞟了他一眼的问。 唐钰眼波流转的望着她,声音诚恳道;“就此放手吧!不想在输的彻底之前。” 弦琴冷笑着打掉他拦在面前的路,不可否认的回应着他。“我的自信和能力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你一直阻止着我们俩的正面冲突,但也解决不掉两个对立着的敌人,这是你的悲哀,却也是她的悲哀,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从你们身上得到什么,就算想要也没有我拿不到的,唐钰!你这样做,我只能解释为你在袒护着她的懦弱,会让我更加生气的,你可明白你越是爱她,我就会越要她痛苦万分的道理。” “弦琴.....”唐钰还在犹豫的看着。 弦琴却不耐烦的打断掉。“好啦!别在为任何人说情了,雪,我们走。” 唐钰透过弦琴的肩膀看向我,一句话也没有说的我像是落失了什么的望着呆滞着的他,正当我一言不发的从他身边走过时,那一瞬间的心动却无力的化成了心痛,我闭着眼睛感受到了他的那份关心,可惜还是证明不了什么的从我们的指间里流转而过。 弦琴走在前面回了个头的看着我,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眼里放着危险的光,嘴角上弯着不可亵渎的微笑。 “事情到这一步,你就不必在担心了,唐钰要是你自己知道什么是自己该拿的,什么不是自己心爱的,就请你快点收起你的温柔,不然!你将会失去更多的东西,就像我们曾经的那样,在不懂的珍惜之前,扮演的不过是一个幸福的路人,如今若不想重复,就不要在犯同样的错误。” 弦琴说完看了我一眼,站在他们俩个人中间的我,不太明白弦琴说这番话的意思,只见唐钰脸色难看的盯着我,而我却奇怪的望向以经钻进车内的弦琴,她没有给我解释什么只是给我打了个快上车的手势,我便将行李快速扔进了车内。 等我默默的关好车厢盖回头在看时,唐钰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沉默着。 直到红色的跑车,带着纷扬中的尘埃快速的奔跑起来时,我看见唐钰那张像极了女人的漂亮脸蛋,在尘埃中带着一丝悲哀的微笑慢慢的笑着,直到仰天嘲笑时,声音之响透彻心扉。 红色的跑车像鲜血一样快速的在107国道上奔跑着,那种强烈的快让我一时闷的发慌,我不得不承认弦琴开车的技术,让我不得不恭维起以后要坐她的车要事先买好保险才行,如果还有命活着的话还可以给她开个神社,放三根高香,拜她为“车神”。 还没来的及欣赏车窗外的风景,就见窗外的景色连颜色也变的像调色盘一样,让我分不清哪里是绿,哪里是红,虽然知道弦琴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可这倒退的速度让我害怕起她会不会就此拉着我陪她一起殉葬,我可还有好多的事情没做了,要是被她就这样拉下去当替死鬼,我才不干了。 于是乎,正在我打算要不要打手机先叫好救护车的时候,弦琴这时把紧绷着的脸放松的望着后视镜中的我,语气缓和的说;“太看重感情的人很容易满足,但也容易受伤,所以你要学的第一门课,就是放下所有的感情,将自己变成冷水般,平平静静的,最好是绝情。” 我紧拉着头上的栏口,小声说;“那样的人,活着起不是没什么意思。” “那你想活着有什么意思?像现在这样,体验着生死感受?”弦琴说完,又一个加速,让坐在后面的我看的惊心动魄。 “看来你也很胆小嘛!这么点速度就吓的要抱柱子了。” 眼见被她莫名的嘲笑,心里不是滋味的回了她一句。“才没有了,你这种技术我见的多了,也不算个啥!”说完后,我就立刻后悔了。 因为,在得到我的挑衅后,弦琴将车拉到了极限,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以一架高速飞行的飞机一样,在地面上唰唰的奔跑着。 “弦琴姐!弦琴姐!我错了,你别开那么快,我快要晕了,快要.....”以经阻止不了她的得意,只见我眼一花,马上像是中招般的倒在了后座上,彻底的黑了过去。 她看了我一眼,真如毒蛇般的冷漠,居然理都不理我的死活,将车开的如飞车般拼了命的向前冲着,终于在昏昏欲睡中,感受到安全的我,听到弦琴在我耳边,小声喃语着。 “太聪明也不好,太愚蠢更不好,如果你不是靠近了最危险的人,就不会无辜的被卷入此中。没有人,真的可以淡忘掉曾经的铭心刻骨,哪怕是记忆中只剩下一些片断,依旧会闪耀在回想的天空中熠熠生辉。所以,你才是这场游戏中的牺牲品,为自己的愚昧和真心付出的相等代价,谁也帮不了你,你为自己设下的陷阱,谁也帮不了你了.....” 渐渐的声音远去,渐渐的在也没有后语了,我还在思考着那句,自已为自己设下的陷阱是什么的时候,耀眼的光差点刺伤了我的眼睛,我突然“哧”的一声坐了起来。 头顶上,果然有一颗闪亮的发闪体照着我的脑袋轰轰作响,而我坐起的身子下,竞是万丈深渊,眼前一花,貌似还能看见云里雾里的山峰了。 ------------ 森林别墅,爱屋空房(中) 正在我思考着,我是不是以经死了上天堂的时候,弦琴那张妩媚春风的笑脸在我眼前不断的放大,突然间我以百倍声响,叫出了我人生中第一个高音。 “哇!!!!” “停!叫够了没,就算是个鬼都被你叫醒了,要是你还活着,就给我滚过来,累死老娘了。”弦琴指着我,脸上掉汗的骂道。 我愣了愣的才反应过来,原来我还活着啊!这样一想,在望望四周,除了我坐的地方高了点,下面危险了点,这里估计就是个与世隔离的山林丛中,分析完毕后,我单纯的望着弦琴,一副被人买了还帮人数钱的可怜样的笑道。 “这,这是哪啊?” 弦琴从我发出的高贝音中刚走出来,就活像个宰羊羔的歼商,阴冷冷的笑了笑。“这还能是哪?当然是你的活死人墓了,你现在还有时间多多转转,这未来的两个月我可说不准,你一个什么闪失就挂掉了,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听说这里以前可是个墓场来着,尤其是你脚下踩着的那个地方。” 她指了指我脚下踩着的那一片闪着祖国人民的辛苦培养出来的土地,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我被她这样一说,顿时汗毛竖起,连大白天晒的都快要出水的肌肤,也马上像降了温的冰冷下去。 我吞了吞口水的小心咯开自己的脚,心里一直对着那些死在这里的鬼魂没由来的道着歉,弦琴看到这里,一时玩心大起的乱手指着。“唉!唉!唉!别动,那里也死过人了,不行,那里也不能踩,那里还埋过死人了,别动,千万别动,那里也不行,听说有冤魂缠身,千万别踩那里.....” 结果,我无语的抱着自己缩到一定的范围中,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 站在我对面的弦琴以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直到最后,知道被她捉弄后,我赌气的在外面过了第一个“清醒”的夜晚。 所以说,得罪谁都可以,就是千万别得罪女人,尤其像弦琴这样以捉弄别人为乐趣的女人。 弦琴的别墅是一栋讓着欧洲贵族风格的中型别墅,别墅分三层,远远望去就像是在绿野仙踪里面突然横出来的金房子般,闪着耀眼的光芒,这种光芒夺目的刺眼令绿色的森林也像失去了着色般,变的独特起来。 金灰色的墙带着岁月悠久的味道,以经不在像曾经出现在此地时的那样崭新美丽,更像是以经退了色彩的衣服,开始发出一种老态的样子,绿绿葱葱的绿色植物蜿蜒如一条条分叉的树干,盖住了将近一半的墙,任由风吹雨打也不会退后一步,反而有种越挫越勇的煞是。 但就算是如此,也仍遮不住别墅那浓浓的贵族气息。 我站在这栋金碧辉煌的别墅面前,突然觉得原来人的价值是不可以用钱来衡量的,如果你拿来衡量你就会知道,自己活着是有多憋屈,虽然有见过那些有钱人的房子,但我可以肯定,那些人没有一个可以和眼前的这栋拿来相提并论,就连我憎恨的周三少也不能。 弦琴为我打开了门,顺手帮我把行李先提了进去,在进门的时候她回头的问我要不要喝点什么?我站在门外,开心的要了一杯果汁,她便没在接话的进去了。 还在门外为这别墅的高贵而啧啧欣赏的我,在走进大门内后,突然刹那儿的失神了,不是因为里面的家具有多配合这栋别墅,也不是因为这房子内的装饰有多漂亮,更不是因为这里的古董有多可贵。 而是因为.....因为,这里面没有一个家具,就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空空如野的大厅里除了一架漂亮的白色钢琴摆在房间的正中央以外,吧台的后面就是旋转楼梯,那如复古的楼梯像一个个螺旋般直到屋顶。 我望着眼前的空空如洗的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问:“弦琴姐!你家遭贼抢了吗?” 她悠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望着自家的空墙,冷笑道;“这别墅,现在还有谁敢抢,都不值什么钱,这里面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除非小偷们能搬的动?” 我嘴巴成o型的望着她,不可思议的说;“这就是你家啊!” 她不以为意的继续搅拌着手里的果汁,低着头说道;“可以说是家也可以说不是,反正能住个人就行,不会在有任何人,任何不想在见的人出现在这里,就行。” 我望着她侧着的脸,垂下的眼帘有一丝压抑的悲哀隐隐沉没在眼底,那长长的睫毛似乎每一分在颤抖着,心事在弦琴的心底永远是个秘密,所以,当她将手里搅好的果汁递给我喝的时候,一股苦涩的味道通过我的味蕾直到脑海里。 在次,证明弦琴的美不是一成不变时,我猛然间喜欢上她身上的百变特色,弦琴的转变就像个魔法师般,谁也分辨不出她手里的真真假假。 我在这间看起来豪华又贵气的大房子里转了三遍后,不得不承认,弦琴居然可以在里面摆一些平常要用的生活必需品外,她真的没有将这个房子当做一个城堡来骄傲,反而是把它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屋子,不!也不能说是普通,因为这里普通的连个椅子都没有。 我的天!弦琴真的就是这样度过了她的时间吗?我盯着这空旷的房子,想起,这座深黑的森林中有这样一栋房子,除了像吸血鬼这样的天才,才敢住在这种冷清到可怕的房子里,我不相信像弦琴那样脾气暴泣的人可以忍受这样的孤冷,这完全只有活死人才敢呆的地方,她居然可以当做没事一样的度过。 看着看着,像是听到了谁在我耳边唱着温暖的歌,听得我竟然有种好累想睡的感觉,在那种模糊朦胧的影子里,我倒下去的瞬间,是谁穿着一袭白裙站在透明的窗纱边,用那好听的泉水之音唱着令人心疼的歌?像是从很遥远的天堂而来,又像是在地狱里祷告的少女,脸色的神情是那样令人伤心,令人伤心到深处。 谁在唱着焚烧里的歌,谁在祈盼着希望中的幸运,了无情绪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的惊恐,你在害怕我,谁在害怕我?是你吗?是你吗?对!是我,我是天使也是恶魔,主宰着你的命运,主宰着你的爱情,空如白雪的房子里,绿芽如森的幽灵处,我在等待着你,你在害怕着我,我在等待着你,你却在害怕着我..... ------------ 森林别墅,爱屋空房(下) “啊!”一声尖叫,吓走了寂静午后恬躁知了,从恶梦中惊醒的我气喘的回过了神。 豪华的装饰里空白的房子,我连忙心虚的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起身从孤单的沙发上跳跃而起。 还好人还在这里,梦里面的弦琴像是要吃了我般的一直唱着那首,我听不懂的歌曲,可怕的并不是她的样子有多恐怖,而是自我到了这里之后,以经连续的作了三天的恶梦,每一次梦醒十分,我才恍然发现,原来是场恶梦。 弦琴以经收起自己所有的好脾气,而可怜的我,在这三天的时光里,手指都被楼下的那台破钢琴弹的指头都动不起来了,每天还只准许我睡三个小时,三个小时也就算了,幸亏还只是三个小时,她没像个幽灵一样,突然没完没了的出现在你身边,我感觉你比我幸福很多了。 知道自己对音乐的基础只能在认识上,但还不能深刻的去了解那些像蝌蚪文一样深奥的音符,对现在学的很吃力的我来说,是一件很具有挑战性的,所以不管弦琴用什么办法叫我记住,我也会拼了命的先去了解然后在重复的练习起。 “嘭!” “错了!” “啊!弦琴,好痛,别拿那东西打我了,手都被打肿了。” 弦琴一脸无所谓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条柳枝的摇晃道;“晓得痛,你还弹错,别以为我耳力不好,我随便一听,就知道你弹的是哪个音符,别想就这么糊弄过去,你基础差也就算了,手指还像个木头般不知灵活,或许!你根本就不是个学音乐的料,如果想认输就趁现在还可以投降的时候,去跟你的白岩说,你玩不起愿意放弃好了,别在这里挑战我的耐心。” “咚!”的一声,我将手指重重的按了上去,黑白相间的琴键中有种我不愿放弃的身影,我咬着唇的继续弹着她给我的琴谱,然后盯着上面的蝌蚪文,一个一个的弹起,手指在抬起落间,以经没有知觉的沉重起来。 弦琴看着我的样子“渍渍渍.....”的发出嘲讽之意,“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好孩子!你就此放弃吧!光这三天里,我教你的东西你一个都没有理解会,所以,趁现在还有后路可退,放弃吧!” 我愤怒的盯着弦琴,她好看的脸蛋在我的双瞳里倒影着。“你若是不想教我就直说,我笨我晓得,不用你在这里天天说,弦琴,没有你教我,我照样会赢得这场游戏的,别以为,你很了不起,就是因为你的了不起,所以你才把你自己逼到这种地步,或许换句话来说,你根本就没那个本事,不然,你怎么能将我在三个月内教会,连天才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相信你可以做到,因为你不是个愿意有耐心等待结尾的人!” “呵呵,你现在是说我没耐心吗?” 我没接话的看着她,弦琴好笑的将手里的柳枝放到钢琴台上,然后起身坐到我身边,纤细的手指像一根根竹棍般,长长的在琴键上,像条灵活的鱼活生生的在我眼前欢快的跳跃着,我不相信那是一双神奇的手,只听见那双带着梦幻般如鱼得水的手指,将原本枯燥乏味的曲谱弹的如此灵性动人,我不得不佩服起她,真的是位神奇的音乐家。 “为什么你如此想赢这场比赛?”弹奏中的她闭着眼睛的问我。 我正为她的表演而暗自赞叹时,听到她这么问,便没由来的回答道;“想证明自已的能力。” “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她反问着睁开眼睛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继续观察着她的手指像是着了迷般,一发不可收拾,她微笑的又闭着眼睛弹奏着,轻声的哼了几句轻快的旋律,便哼着说话。 “知道吗?音乐不是靠枯燥无味的练习着,而是凭自己的喜号也就是感觉来找的,如果你能把手指中轻快如水,重握如石的力度把握的如鱼得水,我想你在音乐这一块就没什么难的,我并不想打击你什么!在这有限的三个月内,我也只能把自己平身所学的东西尽可能的简体化,若你聪明点,就一点而通,若愚昧,别说我没跟你讲清楚,趁现在还可以重新选择,赶紧给我滚回到海淀去,不要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手指中的感觉?”我明白的点头笑道;“放心吧!我一点会找到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师傅!” “唉!我现在还不是你师傅,别这样称呼我。”弦琴睁开一只眼的瞅着我,我坐在她身边还在深思着手上那感觉是什么的时候,她在我耳边提醒道;“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内像我证明你的能力,过了我这一关,我相信其它关也就,迎刃而解,不然!这后面的路才叫越走越难,难并不算什么?就是开始的简单才会影响到后面的难,你可听懂?” 我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似懂非懂道;“那我现在就去。” 弦琴没在说话的继续弹着那支我弹了n遍的曲谱,样子愉快到透明,临走时,我轻声的叫了一声“师傅!谢谢。”她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故意装作没听到般的,看着窗外的风景闭上眼睛的微微一笑,白色的纱帘凭风而起的扬起,那一帘幽梦下的空白帆起的淡然,竟是空的如此优美。 要怎么找到弦琴说的那感觉?我咬着手指走在这荒芜人烟的羊肠小道,在不明白要找的东西并非是实物后,我有点犯傻的寻找着。 手指?我将双手举起的张开,五指相间的透明可以看到我这种慵人有慵福的纹路,阳光透过指间的洒到脸上,眼睛有点不适应那刺眼的光,灼热的让人产生疯狂的想法,如果让我一直坚持着这种感觉,我相信我是撑不过三秒中的。 这样一想,这灼热感的痛楚让我想到的是什么?脑袋里猛然有一念头呼闪而过,我微笑的抓住这瞬间的感觉,明白能在指间上跳舞的东西,一定要让手指感觉到那种轻如薄纱,重如放矢的实物,我才能明白如何去掌握那种力度的分寸。 可眼下到哪儿去寻找这样一种能让手指触摸到感觉的东西?想了想,我一眼望尽这羊肠小道的尽头,有一点光依稀的照亮着前途的方向,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闪闪的发着耀眼的光。 就在这时,猛然而来的夏风,凭地而起的卷走了地面上泛绿枯黄的落叶,而我站在原地捋了捋被风吹乱的流海,平静的蹲了下去,用纤细的的手指抓了一把地上的黄土,可能是因为周边有条湖泊的原因,我抓起来的时候,黄土很松软。 闭上眼睛,用心去领悟手指中那团揉搓不成土样的土巴,感受着小孩子们幼小时的玩弄之心,抛开所有阻碍中的杂念,专注而神会的想抓住手中那灵跃的一瞬间,可惜!来来回回的倒手捏揉,依旧没有什么感觉的失望着。 “这不是弦琴嘴里说的那种感觉!”我喃喃自语的望着手中那一团黄土,将它用力的扔在了地上,然后,什么也不管的站起来,让自己像摔到了一样的突然两手撑在了地面上。 有点湿软的道路,被我这突然而来的力道活生生的印出了两个传说中的“如来神掌”就在那摔落在地的痛感,让我明白道原来学琴并不一定要死记硬背,而是那敲打的键盘,我必须先要跟它培养好感情,才能像弦琴那样如鱼得水般的弹奏。 这样一想,连忙起身拍了拍手掌的,头也不回便朝弦琴那栋林中别墅里跑去,想兴奋的告诉她,我找到了她所说的答案,希望的不过是她可以更好的教会我。 可就在我怀着这样的心情前往别墅的时候,在院外的我大老远的就看见了廖哲东那模特身材的离去背影。 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走这么快?就在我疑惑的想上前去叫住他的时候,弦琴的侧面在二楼那如仙如纱的飘渺中,若隐若现,我站在院外抬头望着她落寞的脸目送着邵东那孤单的身影,渐渐的远去,渐渐的冰冷。 ------------ 消失的承诺(上) 我不知道,什么叫绝望,但绝望的事情往往隐藏在假象的背后,这零碎的夏天,不管谁说的承诺,那无法尝还的温暖,都被泪水所看穿,这个叫“夏伤”的某天,所有的情谊也将一一斩断。 “你美丽的双眸里到底看到的都是些什么?”弦琴脸色难看的怒斥着我。 我没明白她今天是怎么了,从我早上刚弹出的第一个音符开始,她就以经在发飙了,我想不是我没记熟音符也不是没背会曲谱,而是她那种强烈的不满意充斥着整栋大房子,空白的房间里,你可以大老远的听见弦琴那高八度的声音,响彻整片天空。 在被弦琴两眼冒火的盯着,我彻底无奈的说了一句。“到底哪里出错了?”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哪里错了吗?” 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摇了摇头的说;“不知道,你就不可以用心的教我吗?每次都重复着一个动作,你不烦我还烦了了,你不想教我就直说,为何还要这样变着相的侮辱我。” 弦琴立刻就瞪大了眼睛的死盯着我,道;“做为一个艺人,不要怪我丑话没说在前头,这大门就在你面前,你要是不习惯我的教学方式大可以走出这个门口,做你自己那永远没出息的服务员,我教你是看的起你,若是你不满意,我到要听听你所谓的音乐,在你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你.....你不可理喻。”我指着她的鼻子气愤道。 她不怒反笑的说话“不可理喻?是指我吗?我看不可理喻的是你吧!这么意气用事怎么能成大事,虽然我不知道你想赢这场比赛的目地,但我还是奉劝你一句,现在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你在不努力一点,我想你要走这条路就彻底的死了这份心吧!因为你根本就不适合。” “谁说的!”我扬起头的与她对视着,气不压场的说;“你别得意,我一定会赢的,因为我有要赢下这场游戏的理由” “什么理由?你要是说的好听点,我就姑且的放你一马。” 我“哼!”了一声的不给面子的说;“那就是赢你当上海滨的主管。” 她斜了我一眼的,好笑道;“自不量力的人我见过了,就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自量力的,我看你的目地也不是这么简单吧!反正不管你愿不愿意跟我说,我都要告诉你,我弦琴是这海淀永不可超越的音乐人,你要想站在我头上,就先过我这一关在说。” 好一会儿,我们看着对方不在言语,弦琴脸上不是得意而是微笑的像看戏般的望着我,而我则是带着一腔怒火的愤恨着她。 “你还没找到音乐的感觉,你还没有掌握好对钢琴放矢的感情,等你领悟后在学吧!现在就这样了,我不想在这里与你这一无所知的白痴吵,太浪费时间了,我看你就在这里等着怎么输掉这场游戏吧!我无所谓了。” 弦琴说着扔下了一个孤寂的背影给我,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她活的好累,需要休息一下了,可那仅仅是一会儿,因为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关心她,我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什么,是不断的增强。 于是乎,被弦琴否掉了的感觉,第二天中午便在钢琴下,从左到右的寻找着。 坐在钢架前,手指轻轻的弹奏着不知名的乡间小曲,来来回回的几曲,始终连接不上这乡间小曲要给他人们的感觉,越弹越觉得的音调不对,慢慢的我开始分辨不出弹的是个什么东西,在后来觉得自己的手指开始要变成机器人了,一直到最后彻底的模糊了视线。 是因为,因为我没找到那缺失的“东西”,那不是个“东西”的东西,我想着,觉得这样下去一定没得救了。 为了找到这些音乐是什么感觉而被世人欣赏着,我发了疯的在弦琴的空房子里寻找着,寻找着可以抽出灵魂的东西,结果,我把弦琴的空房子翻了个底朝天也依旧没有找到。 为了不浪费多余的时间,吃过中饭的我匆匆忙忙的带上外套便飞身出门去了。 在次回到海淀的时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我原以为不会这么早就回来的,却没想到因为用的东西竟要在这里摸索起。 我没打算让更多人知道我回来了,便打了个电话叫文轩出来接一下我,文轩没让我等很久,没一会儿便在门口的方向看见了她的娃娃脸,还是那么热情的向我打着招呼,而我却有点急躁的只想往海淀里走。 文轩还没明白我的来意,便被我拽着往里走去。“喂,喂!我的姑奶奶,你特意这么急回来是为了来看我的吗?” 我没理会她的说;“帮忙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她好奇的看着我问。 我没顾忌的说;“你去白岩或者唐钰那里给我弄一些蜜蜂糖过来,要很多,这东西也只有他们那儿有了,我记得上次帮白岩放资料的时候,在她的左边抽屉的第二个里有这东西,还有唐钰的办公室里,在他头顶上的那个展览柜上,你帮我拿到,然后去三楼的厨房找我。” “什么?”她惊讶的以经不能用恐怖二字说的清。 我停下来的抓住她的肩膀像委以重任的说;“我知道你一定行的,你也不想看到我输吧!我想要找一样东西就必须要那个。” “可,可这也可怕了,你知道白岩的,她要是知道她那名贵的蜜蜂糖被人“拿”了,她会变成一座恶魔般的冰山,把我们都冻死在北极。” “那我们还是不是朋友?”我无奈的摊着手问。 文轩点点头的说;“当然是啦!” “那为朋友两内插刀,不是很好吗?”我亲密的搂着她。 这动作让文轩脸红了好一阵子,因为她男朋友就是这么搂着她的,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吧!在我的淫威下,她还是很不情愿的帮我去做这么一件事情,虽然我知道被发现后的后果,很可能是大家都受此牵连,但为了感觉,我一定要这么做了。 我以经霍出去所有的自尊和脸皮,霸占着三楼餐厅的厨房,一手拿着一把亮锃锃的菜刀,一手抓着一把青菜的认真观察着,切下去后的痛苦声,那声音无声却胜似所有的吵闹,我静静的听着,连流在脸颊上的泠汗也出奇的越流越多。 就在厨房里的所有人对我的行为不满时,文轩拿来了白岩和唐钰的蜜蜂糖,白岩的那瓶我在她的抽屉里见过,半软半硬的,而唐钰这边的蜜蜂糖完全还是个固体的存在。 对于,眼前的两样不同形态的同种蜜蜂糖,我一股脑的全部倒在了装烤面包用的大盘子里,银色的盘子呈现出的黄色蜜糖像是沁人心腹的甜蜜般,惹的在场地的所有人都诱食吞水。 还没等大家都去沾一点点来吃的时候,我以经将自己切青菜切到麻木的手直接,且快速的放了进去。 听到到所有人凭住呼吸的“哗!”一声,我就在他们面前否定的摇头道:“不是这种感觉,不是。” 我还在两手相互的从那粘稠中,上下寻找着重量的时候,意料之中的白岩以经破门而入了。 “成英雪!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没有理她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看到我这副模样,脸色黑了黑的说;“你不会是拿我上等的蜜蜂在那里弄着玩吧!” 我没有给她希望的说;“是的,我弄完了,这不是我要找的东西,你们可以把它拿走了。”说完,就在所有人惊讶的嘴型呈现出o型时,我赶忙的转身就走。 脑海里还在想着那粘稠的触感虽然很真实却很难掌握,尤其是在那种反复抬起落下的时候,中间的粘稠感更加强烈的让人不好掌控力度,所以它绝对不是我要找的灵感,之前,因为切菜所累下的反复练习力度,本以为这样的累会使手感的触摸,能够更加清晰的敲打着,却发现,这中间的翻转有点困难的让手指不能承受那粘稠中的力量。 那如果这样不行的话,是不是该换个方法呢?我一边想着一边出神的往门外走去,文轩在我的身后呼叫着我,我却没听到的继续往前走着,直到门口的时候唐钰慌张的出现在我眼前。 白岩和其它的人还在为我所做出来的事情不可理解时,唐钰的出现打破了所有人的震惊。 ------------ 消失的承诺(中) “你怎么在这里?”唐钰惊讶的盯着我。 我望着他长长的睫毛出了神的觉得他好美,只见,他伸出手来在我面前来回的摇晃着,像是要唤醒沉睡中的灵魂般,摇晃道;“这丫头是怎么呢?丢魂了吗?” “你才丢魂了。”我从沉浸中醒过来的看着他,微笑的说;“好久不见,唐经理。” 他尴尬的笑了笑说;“是好久不见了,你怎么几日不见就变的生疏起来,连称呼也一块改了,在弦琴那边过的可好。”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的叹息着。“好与不好,又能怎么样,结果不都一样吗?” 唐钰苦沉默的笑了起来,眼底里蕴含着一丝的悲伤,无法斩断情义的悲伤。 我望着,不在说话的越过他而去,就在这时,和那个时候我要离开的时候一样,他伸出来的手始终没能够抓住我,从他手指划过的一瞬间,我清醒的明白,原来我们之间也有这么多的无奈,不仅仅是无奈还有更多的羁绊缠绕在里面,原来命运真的是无从选择啊! 弦琴的突然出现是我使料未及的,她一来,俱乐部里的所有人员就像是迎接总统般的,迎接着她的到来。 我站在门道中看着她一袭的白衣飘飘,嘴角上的红唇依旧是那么惹人心怜。 “你来这里不会是为了跟踪我吧!” 她闭着眼冷哼道;“跟踪你?凭什么?你身上到是哪一点值得我为你跑这么远,更何况是跟踪你而来的呢?” “不然呢?我可不相信你是来上班的。”我根本就不相信她真的会那么乖回来上班,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然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还被我撞个正着。 “我一定要跟你这个白痴说理由吗?既然你这么自以为是,不如就跟我去二楼一趟吧,让你好好的明白什么叫做惨忍!” 我不明所思的看着她转身离开,跟在她后面的我,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乖乖的看着在她身上所演义出来的悲欢离合,只是那种感觉所产生的时间,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 刚踩上阶梯,就大老远的听到一女子发出的尖叫,响彻云霄,其间还伴着不少的闲言碎语,我还没来的及搞清这是怎么回事,就以经看到弦琴僵硬的脸快速向前走去。 在往前,走廊的另一头,堆放着一些杂物的房间里,有个黑影伴随着服务员的尖叫声,摇摇晃晃的从杂物间里摔了出来,我定眼一看,那人貌似就是好久不见的廖哲东。 “呵,怎么,受不了打击的在这里想找死了吗?”弦琴不客气的站在他面前,一脸讽刺之意的望着以经成一堆烂泥的廖哲东。 而后者,手里还明晃晃的摇着一瓶红酒的躺在地上,像没了志气般的在那儿喝的胡言乱语的。 “啊!是弦琴姐,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吧!我就知道,我这个人别的什么都好,就是不能像你这般的绝情啊!要是,一开始就知道的话,现在也不会沦落成这副鬼样子。”说着,廖哲东口干的舔了舔嘴唇,两眼一闭的醉倒在地。 “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都不用去做事了吗?”弦琴目扫射着杂物间门口的所有人,目光所到之处,立刻像躲猫般的纷纷往后退,因为惧怕着弦琴的目光,没一会儿,所有等着看好戏的人都心生畏惧的离开了,空旷的杂物间转眼就只剩下我们孤零零的三个人,想到对立着。 “怎么?不过就是受了点嘲讽就想放弃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弦琴看也不看地上的人,转头斜视着我这边的说;“早就告诉过你,她不适合你,终有一天你会发现她身上的秘密,你不信,非要去飞蛾扑火,现在好了,连人带包的一起给扔了回来,你还想让我怎么说你。” 廖哲东苦笑的仰着头,眼角的泪水像无声的线条般,缓缓而行。“是啊!为什么当初我就没信你的话了,现在得到这样的结果都是我自找的,弦琴姐!我现在好难过,好难过,终于明白那个时候,你的心情了比活着还难受,只不过,这小小的难过就以经让我撑不过了,我很想就这样死去,不愿意接受小月欺骗的事实,如此一来,我还可以在她为我编织的谎言中,继续的微笑着。” “想死!”弦琴藐视的说,望着地上的人毫无怜惜之意抬起脚就往廖哲东身上踹。“别给我躺在这里,你给我起来,起来,廖哲东!你别忘记你是个什么身份,你是我弦琴带出来的徒弟,怎敢跟我说想死,在那个时候,那么痛苦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死,你怎么敢跟我说这一句,一开始我就有提醒过你,为什么你要去相信,相信那该死的真心。” 弦琴喘了几脚,地上的廖哲东像个不要命的人,在那里承受着高跟鞋所带来的沉痛,我看着地上的人脸色由红转白的变化着,心中一惊,手指间紧紧的捏出了几把汗的看着,在这样踹下去,那家伙,那家伙一定会被弦琴踹死的,就算在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也不能这样放任着他们不管。 “弦琴,弦琴,别在踢他。”我跑上前拉住还不解气的弦琴,护在廖哲东的面前,看着她的说:“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在这样踹下去,他一定会死,你看他现在都醉成这样了,你就别踢他了,会伤到身体的。” 脑袋还没转过弯来的我,行动就以经代替了所有想法的做了出来,弦琴不以为意的看着我,一脸无所谓的说;“雪!别怪我话没说在前,如果日后哪一天?你也是这副样子的站在我面前,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当初相信真心的人你会输的比现在还惨!” “你.....”我还想要说点什么的反击着,只感觉胳膊被人一拉一拉的,转过头去看,只见廖哲东以经晕睡的脸上,两股泪水延着眼角轻轻的划出了两条线。 “为什么这样子?小月,小月,我们之间的快乐为什么会像雷阵雨般来的快,去的也快.....”说着,他又开始喃喃自语的叫着“小月,小月.....” “不是你们之间的快乐像雷阵雨,而是她想要的你给不了。”弦琴懒得在看的扔了这一句话后,独自一人安静的离开了。 我扶起廖哲东目送着弦琴的离去,空荡的走廊里弦琴的背影正孤单的零碎。 ------------ 消失的承诺(下) 拖着一个一米九八个的廖哲东,我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从来不知道原来曾经一直被自己咒骂的小气鬼,刻薄鬼,会有这样一天,我会毫不计嫌的护着他不被弦琴踢死在杂物间门口。 可是,这又能代表着什么呢?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多久没见,那么警惕的一个人竟变成如此样子?脑袋还在胡思乱想的我,突然廖哲东酒醒的将我一把的推开。 “哎!你什么人啊!我好心帮你把你扶回房间,你就是这样的对我。”差点没站稳的我看着他生气的怒吼道。 只见,他懒散的坐起来,一手撑地,一手拿着那一直舍不得扔掉的红酒瓶,秃废的说;“酒,酒,在给我拿些酒来。” 我一脸不解气的愤怒道;“都醉成这样了,你还喝啊!你今天不用上班的吗?要是让白岩看见的话,你就惨了。” 他不以为意的继续笑着,脸上淡淡的微笑看的我突然觉得好心疼,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一种微笑可以疼痛到如此。 “你在担心我什么?”他侧着脸的望着我。 我被他看的脸红心跳的心虚道;“我是作为你的同事,关心你好不好,别以为我对你的好,你就当做废纸扔到天边,等哪一天,我会让你给我捡回来的。” “呵呵,成英雪啊!成英雪,我是真不知道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别人都骑到了你的头上,你也不懂的反抗一下的人,我想将来你未必能有出息。”说着,他仰头闭上眼睛的嘲笑起。 能感觉到额头上那两道青筋正愤怒的暴跳着。“够了!廖哲东,你别狗眼看人低!” 他冷冷的望了我一眼,轻淡的说;“不是嘛?被人说了一两句不爽的话,就沉没了,你不就是这么一个人吗?不!你跟那女人都一样,单纯的外表下都装着一颗邪恶的心。” 不由的怒从心中起的我,以经没有淑女的将语调加大了点的骂道;“你给我最好是住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对你们不利的事情,不要拿我和你心里的人比,会比死人的。” “不是吗?那你现在在做什么?”他得意的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 被他说中的我,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跟他解释,我跟着弦琴的目地并不像大家所说的那样,是为了贪高骛远,也不是为了荣誉什么的,但为了钱那是肯定的,我现在很需要这个,所以除了可以有一身的好本领以外,更希望有的东西是我身上所没有的,我希望自己能更快的成长起来,需要有这么一个人帮助我成长,那么这个人是弦琴,那就一定没错!可是眼前的某人,我能跟他说的清吗?他可是弦琴身边最贴身的肋理。 “怎么?气的说不出来了吗?为了那些名誉,你可真做到了不要脸了。” “廖哲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以为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值得弦琴的同情吗?你只会让她更痛恨你的愚昧,而我呢?肯定会越过你的信任直接跟弦琴成为有名有实的师徒关系。” “你知道,我们是师徒?”他眼里藏着的惊讶,一瞬而过。 我点了点头的笑着。“你认为,我在这里这几个月是开头是吃素的嘛?太小瞧我了,刚才弦琴脸上的表情,外人看来是嘲讽和没用,但是,这是她对你的关心,她从大老远的森林别墅中赶来,不是为我的努力而赶过来却为你的伤心赶过来,想必这其中的感情,并不是旁人就能看清的。” “呵呵,你到也不愚嘛!还是有点悟性的。” “知道就好。”我看着他,他不说话的盯着手里的酒瓶,静静的好一会儿,诉说起;“弦琴,是个很值得人心疼的女人,不单是我还是很多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嗯,这个我知道,因为唐钰一直保护着爱闯祸的她。” 廖哲东点了点头,眼光迷漫着,我随手找了个靠背的椅子坐下来,听他继续道;“知道为什么唐钰要这样的保护她,甚至到包容她的所有所作所为。” 刚坐下的我,摇了摇头的看着他,等他继续的说下去,他停了停,脸上戴着光芒般的笑道;“因为他们是情侣啊!” “咚”的一声响,廖哲乐奇怪的看着我站了起来,他盯着我,眼睛里的光越发的邪恶。“怎么?听到这个消息,你显的很吃惊?” “不,我没有。”我小心的转身将椅子弄好的,重新坐好的听着。 他看了看我的表情,一脸深味隐藏于微笑中。“谁也无法理解他们的关系,就连在这里工作了三年的人都无法理解,要是你能找到这里的老员工打听,或许还可能知道一些实情,但是现在的员工里以经有很少知道这些事情了。” “但就算是情侣又能怎么样?他们这样维护着对方,就算不了解的也能看清楚这一点啊!” “那你又怎么解释,弦琴做了这么多无法让人忍受的事情,以公司的利益来讲,弦琴本人的特色比她赶走人的特色成正比,但商人的利益永远是向“钱”看的,公司当然是希望她能多挣点钱回报公司,可白岩却一而在在而三的违背着商人的生存条件呢!” 说到这里,我脑海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唐钰的脸。“是想说唐钰吧!” “一半理由是他,另一半的理由却不是。” 见他摇头,不竟的问;“那那另一半的理由是什么?” 廖哲东对我竖起他的中指,隐秘道;“这不能说,以后你就知道了,白岩为了自己不喜欢的行业放弃了她原本喜欢的行业,对于她们俩个人来说,这都是一种值得称赞的事情,但是对于自己不喜欢的行业,能幸苦的撑到如此,无非不是因为家庭里的利益关系,弦琴更是如此,命运捉弄的失去了一生在可以爬起来的机会,虽然,我还不能得知那种痛苦,可如今,我又有什么资格来反驳弦琴所说的。”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喝的如此烂醉。” “我?弦琴带你来看我的惨状,意思在明白不过了,从今以后我将失去成为弦琴徒弟的资格,在也不能帮她演出了,在也不能陪她喝酒了,在也不能,在也不能.....”说着,廖哲东抱着自己埋头“呜咽”起来。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上前的安慰着他。“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就算不是师徒,还是朋友不是嘛?” 埋在胳膊之间的他,声音沉重的说;“不会的,如果弦琴说放弃了,那她就会放弃的彻底,她有她的道理,而我只要尊重她的决定就行,虽然很舍不得,可更心痛的是,小月她会如弦琴所说,我不能明白,为什么两样不可以兼得,为什么不可以?” “什么东西,你要两样兼得?”我安慰着他,不免好奇的问道。 结果,出乎意料的答案,竟是“爱情与才艺。” ------------ 音乐之弦,灵感之间(中) 夜风冷冷的吹着,吹不开谁的哀愁,窗外的樟树枝左右的摇晃着,像是叹息,又像是厌倦这不平命运的哀伤,又是一个无法入眠的夜,燃烧着的星光像是点亮了未知的路途,于是,我开始迷失了方向。 没有人能比的上弦琴的才艺这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事,她的才艺不是被人用来说的,而是那与身俱来的才能是经过上帝特别赐予的,我到底算个什么?在这里不自量力的叫器着,到底算什么? 躺在浴缸里的我,想不通的自责着,被无用的自己折磨着的脑袋到底能让我学到什么?难道是因为被弦琴没用的艺技迷到了,白白浪费这三个月吗? 我闭住呼吸,不愿服输的潜下水去,干净透明的水像透明着的玻璃阻隔了与生之间的两个世界,愿意死去的感觉是这样的难受,不仅仅是没了呼吸的难受,还有快要僵硬的身体。 那份感觉,那份感觉就像是快要跨离生死之间的距离,眼前,眼前那样熟悉渐离的脸庞,微笑的温柔,微笑的凝望,就像是在对我轻轻诉说着他离去时的不舍。 “啊!”我呼吸痛苦的挣扎起,用力喘着气的呼吸着空气,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拼了命的将空气送给自己的肺里为自己的求生,拉开了一道门。 看,我还是这么胆小,连想到他身边去的那份愿望也无法得到他的谅解,虽然都是自己的生命,但对他而言是痛苦吗?与痛苦做伴把自己的命运推上高峰的自己,只有努力成为像弦琴一样出色的女人,一切都会结束,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对她才艺的热情无法得到消退的我,该从何找起,一定要赢,一定要成为她的徒弟,只有成为了她的徒弟,名声什么的都算不了什么,因为能够认识弦琴以及她的一切东西,都是有生以来最为荣誉的事情。 温热的液体徐徐的从额头之间大颗大颗的掉落了下来,伴随着我平静的呼吸,沉寂在这份微凉的深夜。 洗完澡的我用白色的大手巾擦拭着未干的长发,洗完澡后的身体像是进了一个暖气房一样,全身都冒着缕缕白烟,而就在前往自己卧室的方向,突然听到有瓶子摔倒的声音。 一时间,停下了往前走的脚步,往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 “弦琴!你这是怎么了?” 我惊讶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弦琴,扔下手里的毛巾一步箭冲的跑去过抱起她,半斜着身子的她醉成泥人般的躺在了我的怀里。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的酒”我皱着眉头的望着地上那散乱成一堆的空瓶子,该死!她到底在我洗澡的时候喝了多少酒啊?满身的酒气的她,让我真有种恨不得把厨房里那装满各种酒的破冰箱给摔破。 “呵呵,看看你这僵硬的脸,我劝你还是快点去认输吧!”弦琴扯着我的头发,胡言乱语的笑着。 我盯着她,眼睛坚定而不妥协的道;“我不会认输的,输赢对我来说并是很不重要,或许在你身上那贵重的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但是我想赢的东西就在你身上,我相信我这三个月,我一定能赢得那东西。” “哈!”笑着,弦琴从我身上爬了起来的望着我,“口气倒不小嘛?” 我凝视着她半醉不醉的样子,道;“您认为我是那种轻言说放弃的人吗?” 她摇了摇头的背过身去的继续捡着地上没喝完的酒瓶,仰头喝道;“呵,傲气还是那么的高,看来你是有自信赢回喽!” 我点了点头。“是的,跟着一个优秀的才艺师,我相信我有这个资格得到那个奖赏。” “是吗?那你想得到多少的奖赏”弦琴回过头来的看着我,妩媚的微笑道。 我盯着她的脸庞,想了想。“所谓艺人都是为了生存而持有特殊的才艺,我想要的奖赏不能过金钱来衡量,是人们看我时眉眼间的那淡淡浓浓的笑意,以及那称叹连连的夸赞,才是我想继续想学习才艺的热情所在,为了在痛苦的回忆中继续的微笑的琴艺,我想学习它。” 弦琴没说话,倒是走着摇晃的步子,搭着我的肩膀,斜视着我的说;“真是无谓啊,无谓啊!” “什么意思?”我看着她醉眼迷浓的眼睛不解的问。 她笑了笑,醉言醉语的说;“你想学习琴艺那是我应该做的,但是!你动情了,对吧!那是你的初恋吗?呵呵,对爱情有所期待的人真是无谓啊!无谓!无法将悲伤化成歌唱的人,无法将寂寞用音乐表达出来的人,无法想到什么就用钢琴去弹奏的人,怎么才能变成像我一样的人呢?有时候,人啊!只要稍微的迎合一下自己喜欢的心就好,只要这样就算看到的心在痛,你就干脆将所有的情怀释出,如果有情愫向你走来,你就干脆闭上眼的转身就走,这就是所谓的艺人之路,寂寞与心碎的路。” “我只是相信那份对待爱情的真心.”我诚实的说,脑海里却浮现出唐钰的脸,那双一汪深湖的眼睛里,我看到的真心。 弦琴仰面的嘲笑道;“相信什么?你相信一个男人的真心。” “我相信他。”我很坚定的看着她道。 弦琴却不信的推开我,在她眼睛里的爱情是多么不可以相信的,因为她说。 “男人做的常常比女人想的更绝情,他说不爱了,连同情都不会给你,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艺人就不要浪费时间的去相信男人们的真心,因为他们给你的不过是雷阵雨般的欢心,你若不想要了自己的性命,就不要在犯这样的错误,你要的爱情他们都给不了,因为有些时候的爱情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更重要的是单纯的爱情才是最致命的疼痛,它会要了你的性命。” 我不可否认的消化着她所说的话,因为单纯的爱情不是到此为止的结局,而是另一种更加伤心的无能为力,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所喜欢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的痛苦和悲伤,任谁都无法理解,包括对爱情不相信的弦琴,她也不能理解,只是把爱情看作是坟墓禁地的弦琴,她是无法知道一个人的真心和付出生命代价的爱是多久令人难忘,与不舍。 “看你这样子,还是不能理解我所说的,好了,去休息吧!给自己一点时间,慢慢梳理这一路走过来的苦与痛,你就会发现,其实这一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相反我们还在一步步的变强大,雪!你以后要走的路还长着了,努力吧!努力得到我的所有奖赏,让我看看你所说的热情到底有多少的实力。” “嗯,好,我一定会努力的,那我先扶你去休息吧!” 弦琴点了点头,一脸的疲倦尽在脸上呈现出某种可怜的狼狈,我搀扶着弦琴一路东倒西歪的往卧室里走去。 这一夜,弦琴说了很多的话,这一天,我得到了很多太过于震憾却也难以消化的事情,这一个风景,我将永远的记住,它带给我的零碎,因为我跨过了弦琴心里头的那道障碍,这一次,我将会彻底的改变,在一次,将在醒来之后,世界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谁无也法预言谁也无知未来,而那份在我心中的希望正在泛着期许的光,正大步朝前走着。 ------------ 音乐之弦,灵感之间(上) 回到别墅的时候,以经是晚上十点的事了,弦琴没有睡。 我上楼后,在三楼的窗台前看见了她望着星空的那一抹孤单的白影。看了看,最后还是决定上前去打声招呼。 “弦琴姐,没睡吗?” 我走上前问道,她看着我,眼里闪着异样的光,我愣了愣,一时的没反应过来她眼底的那道光芒。 弦琴平淡的说;“你回来了。” 我靠近她的点了点头。 她笑容空白的背过身去,指着昨星空上的某颗闪亮的星星,道:“你猜猜看,那会不会是死去小孩变成的星星,以前我也有看到过,但后来就不见了。” 我不明所意的望着她手指着的方向,那片蔚蓝的深空中一颗颗孤单的小星星正闪着那微弱的光芒,和以往无聊时看着的,没什么不同,今晚,难道这些星星和以往的有什么不同吗? “不懂,是吧!”她倚在窗前的回头看向我。 我看着她的脸,美丽的耀眼,就算是没有化妆的脸,那也是一张国色天香,小小的瓜子上,狐媚般的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尖尖的下巴上如樱桃般小巧的唇,没有红艳的玫瑰红,却也成就了另一番干净的美。 “不想问点什么吗?难得我现在有点想说的。”她看着我,眼底里的有笑意蕴涵着多少的温柔。 “嗯!那个颗星星,你为什么说是小孩子的灵魂呢?”虽然她说我可以问了,但在弦琴的心里,城府有多深我还是很难猜测的,我不知道要从哪里问起,就干脆从她抛出的问题里反问她好了。 弦琴愣了一下,神情悲伤的看向窗外,脸庞上有种难以言明的痛苦。“那是我的小孩,一年前死去的骨肉,还没出身了,就断送了性命,我觉得那颗闪闪的很像,很像我梦中的小孩。” 嘴上以经被这些信息惊讶的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是唐钰的小孩吗?难怪他会那么好的对待着弦琴,就算是白岩也拿他们没办法吧!这样一想,说不出的失落感,让我脱口而出。“唐钰那么爱你,怎么会让你的小孩死去了?” 我的疑惑还没解开,突然弦琴就好笑的笑了起来,我看着她笑弯的身体,奇怪的问自己,哪里问错了嘛?她可以笑成这样!等她笑的快气喘的时候,抬头的一瞬间,我看见眼泪在她的眼里打着转. 突然后悔起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了,就在我准备上前去想对她说声抱歉!提到她的伤心事情时,弦琴微笑的推开我。 她明亮的眼睛里,悲伤渐退.“那不是他的孩子,是我与另一个男人的。说到唐钰,真不知道该谢谢他,还是该恨他,人往往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更何况是爱情。” “咦?越说越糊涂了。”我老实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她也点头的感叹道;“是啊!我们之间的事情,很难一言两语就说清的。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给你说清。” 看着她眼神中的严肃,我点了点头的说;“是什么事情?” “爱情与才艺,不能兼得!” 沉默与安静,在四周的空气里孤单的游荡着。“为什么?爱情是爱情,才艺是才艺,这两件事情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雪!你还没看清楚吗?今天我让你学的第一堂课,惨忍的对待爱情。哲东!是我的闭关徒弟,这个事情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包括唐钰。” 我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呢?” 她爬在窗前,叹了口气的看着窗外。“我们约定好了的,如果要成为我的弟子必须是要付出代价的,那个时候的哲东就像现在的你一样,不!他比你有悟性的多。” 什么?说他就说他嘛!干嘛要拿他来贬低我,我心里不爽的嘀咕着,弦琴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转过头来的说;“不要以为我听不到你心在说什么?” 我对她吐了吐舌头的,作了个鬼脸,结果惹得她“呵呵”的笑了起来,随后她又接着说;“那个时候,我对他很严格,哲东也很有音乐的天份,只可惜!他不够狠,对待感情就像个弱者般的被规则打倒。” 没过半年,他第一次登台表演钢琴的时候,以经崭露头角的他在那次的表演结束时认识了家贫如洗的秋夏月,那个女孩从我看她的第一眼,感觉就告诉我,哲东以经陷下去了。 身份与地位的不同,悬殊的距离在一次考验着还在未成熟状态中的哲东,秋夏月并不是一贫如洗,能来海淀的人,大多数都是有权有财的知名人物,像那样的贫穷的少女又怎么可能随意就进的来的呢?在这里是没有灰姑娘上演的爱情故事,当然想扮演这类的人还是很多的,因为她们大多是因贪心和欲wang冲晕了头脑才走进了这风云集中的地方。 “那也就是说廖哲东他被骗了。”我打断的她的惊讶道,弦琴苦笑的点了点头,“是啊!” 我不相信的道;“真难得啊!那小子还有被人骗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他那捉弄人的技术是没人敢超的。” 就在我还这件事情震惊的时候,弦琴接着说。 “那并不是他自愿的,有些事情是无法说出口的,就比如那个少女。” 秋夏月的父亲在外面包了个小三,那一次来海滨,她就是来捉歼的,虽然还是小孩子的她不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怎么样,但最起码她想赶走那个小三,不愿让她妈妈看见这一幕,于是,在找到那个小三之前,她终于知道那个一直吸引着他父亲每夜来寻觅的女人是谁呢? “是谁啊?”我睁大眼睛的好奇怪的问。 结果,弦琴苦笑的指着自己笑道;“是我。” 我听到后,尴尬的“渍,渍”两声后,表示没意见的听她继续说。 “其实,我跟她父亲并没什么来往,只是他父亲喜欢听我的音乐,每夜来寻乐而已,大人物总是喜欢这样,有家室却也无奈的寂寞,所以,我们的出现,就成了寻欢作乐的目标了,不过!那也是他不想回家,无耻的赖在这里,我对这些人是没什么好感的,做为一名出色的艺人就是这样,一定要抛开自己的羞耻之心和所有感情才能在舞台上长存。” 我似懂非懂的点着头,算是个回应她的话,然后站累的爬在窗台上,望着星空沉默起来。 弦琴接着往下说。 那少女想尽办法的想要接近我好寻找机会报复,可总是因为每次都无法靠近到我的身边,终于有一天,也就是哲东第一次登台表演的时候,秋夏月终于看见了希望,她有意的靠近了哲东,没多久,两个人就相恋了,哲东为少女身上的朴实单纯所吸引,而在旁观者的眼里,那只不过是装出来的诱huo。 一个千金贵重的大小姐,身上能有什么?跟一个在俱乐部里出身的廖哲东谈论爱情,这在那些娇娇小姐的背后,那些家族的眼里是耻笑的,所以我经常有意无意的去提醒哲东,“不要被眼前的一切迷惑了双眼”,而哲东却以为这一切的发生,像极了曾经的我,但那些过程毕竟不能和我比的,因为我有的在他身上是没有的。 所以,当提醒都变的无效后,在一次为商人的聚会上,我做为那场主办方邀请的特殊表演嘉宾到那边表演的时,意外的遇见了秋夏月,那个少女以经不在是哲东嘴里常说的单纯与美丽。 因为在她身上,我看见了她穿着我送给哲东的礼服,与另一名男子深情相吻,后来,主办方的人上前宣布了这样一条消息,秋家跟李家将结为永世亲家,我这才明白,原来跟秋夏月接吻的男人,竟然是她的未婚夫。 真是很可笑的一幕,后来,那场表演被我彻底的破坏了,在那些人眼里,或许我是太高傲自大了,但我想说的是,心情好坏也是要看人的,最后没有原因的我走了,扔下那些负责与不负责的人。 这件事情本身没有谁对谁错,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惹出来的,我之所以不把这些事情提前跟哲东说,是因为不想让他伤心,因为那个时候的他,以经陷入水深火热之间了,于是,我想用才艺的条件强迫他放弃感情,哲东选择了那可笑的感情,愿意永远隐形的做我的关门弟子,永不像别人说自己的师傅是谁?永远不承认我就是他师傅,直到他失去所有的那一天,将断离我和他的所有关联。 于是,就有了这一天的到来。 弦琴说完,久久的沉默,我听完后,眼睛有点痛的说;“好残忍。” 她看了看我,苦涩道;“是很残忍,所以问你看清楚了没有。”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要给她一个什么要的答案,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我的事情,告诉她我的初恋是在周三少的阻止下流失了,要不要告诉她我还不能为我的初恋而狠心的忘掉,因为我现在就像个没有灵魂的人连同心也一同失去了。 “看来你也没有把握做到啊!如果没有,就不要拜我为师,也不要叫我师傅,我只教你三个月,这三个月后赢了就赢了,输了就输了,从此以后在无瓜葛。” “为什么要做的这么残忍?”我盯着她的眼睛问。 她凄美的眼睛里闪闪的发着光,嘴里却说着;“因为爱情与才艺不能兼得。” ------------ 今情勿已见(上) 阳光刺眼的像聚光灯般,让人刺目的都无法睁开眼,六月的天啊!就像火把一样燃烧着整个火热的夏天,在这么火热的夏天,恬燥不安的知了,也吵的整个林子不得安宁,而汗流浃背的人们心里却冰凉的如同冬天里的霜雪,冰凉而坚硬。 我一个人避开所有的烦恼,独自一人走在这荒山绿林里,第一次除了弦琴的那栋像金鸟笼似的房子矗立在这不属于它存在的地方以外,这应该也算是第一次走的这么远,只是为了看看这周边才有的自然环境以外,上次在弦琴的屋顶貌似还听到不远处有河流的声音,更有气势磅礴的瀑布发出唱歌般的咚咚声,悦耳愉心的感觉一直驱使着我前来寻找。 一直寻觅着那条隐密在这森林中,如歌唱般好听的溪水声,殊不知在这荒郊野林的交纵中若没有地图的指示,是很容易迷路的。 “呱呱……”绿色的青蛙,突然从一旁的草丛中勇敢的跳了出现,在我面前嘣跳了一圈后,像是宣告自己的胜利般又“呱呱…..”的跳了几下,蹦回到后面的草丛里去了。 我还没从刚才的惊讶中走出来,就听到“咚,咚,咚…..”的流溪声,好奇心的作崇驱使着我踩上了高高的土坡往上翻,好不容易使出了了吃奶的劲爬上去后,拔开眼前那长的茂盛猖狂的杂草,定眼一看,微笑就喜露于神。 “啊!好美啊!”我赞叹着眼前的风景,心里却早以乐到九宵云外去了,没想到这种荒山绿林里,竟会有如此美不胜收的景色,真像画家手里画出的那一幅幅山水画,绿树净水像梦一般的天堂,这景色搭配的真是绝妙啊!心里还在赞叹着,手上撑着的土竟松软开来,身体不受平衡的往河中心下坠而去。 “扑通!”一声,糟糕!还来不及叫救命,人以经活生生的掉到了那一眼看不到底的清河流水之间,河流的中心似乎还有一个巨大的漩涡。 想着,头皮不尽发麻的拍打着周围的河水,天啊!我不会游泳,要是就这样一直沉下去,我会不会死啊! “呜.....”这下惨了,脚下使不出一点劲了,全身的力气好像越来越没力了,嘴里不断的被河水填满,而那蓝蓝的天空离我越来越远了,与眼前的水面仅有一隔的那个透明的世界,我却因为呼吸越来越困难而无法挣扎的爬起。 坠落啊! 坠落! 无数的气泡在头顶上的那片天空盘旋着。 是嘴里呜咽出来的气泡吧!眼前越来越黑了,好像快失去知觉了。 坠落啊! 坠落! 坠落到那见不到底的河水这中,谁也找不到我,谁也看不到我。 “来,我来教你弹琴!” “好啊!周伯伯,我们来弹g大调,好不好。” 黑夜的世界里,谁抽出了我记忆里的软弱!我看着它,无人回答的沉默。 咕噜!咕噜!.....下坠着,身体不受使唤的下坠着,就这样沉下去了吗? “呵,好啊!小英雪,为什么要挑g大调呢?” 周伯伯弯着头的看着,我纷嫩纷嫩的脸笑嘻嘻的说;“因为这首听起来很温暖,很动心,英雪喜欢,英雪就是喜欢这种自然而又温暖的感觉。” “哦!既然英雪这么喜欢,我们就弹这一曲吧!” “嗯!” 恰似温暖的场景在回忆里远去,远去,我看着周伯伯按着幼小的我的手掌,手把手的教着,那感觉好温暖,好温暖,不比身体里的感觉冰冷的少。 “周伯伯.....”眼前,慈祥的像老人般的周伯伯带着幼小的我,微笑的漂浮在透明的天空中,那种干净的透明,就像镜子般映照在我心底最深处。 “好幸苦,我好幸苦。”我吐出气泡,挣扎着虚弱的身体,一个人如果可以容易的放弃生命,我是不是也会像廖哲东那般轻松的死去,割下手腕上的那一刀,什么样的痛苦都没有了,至少,至少不会在孤单,有心爱的邵明陪着我,他不会责怪我的任性吧! 就这样沉下去,沉到深海之下,谁也找不到我的地方,邵明,邵明.....会来接我的,如果是他,一定会来接我的,他不会让我这么孤独的死去,不会让我如此,如此怀有恨怨之心的幸苦的活着。 “成英猪!” 等等,有谁的声音在耳边突然愤怒着,谁啊!是谁啊!我困难的挣开眼睛去看,眼前唐钰那张妩媚动人的脸在我眼前,不断的扩大,在扩大。 “太阳是不是要打西边出来了吧!你居然可以这么笨的掉进这连三米都不到的深渊之中,在也站不起来的吗?你不是说要赢过所有人吗?不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而去答应那根本就是陷阱的赌局中吗?你想让你的师傅也因为你而输掉整个人生,现在所有人都看着你了,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眼前的这个人的表情是在为我所动的吗?和我一起下沉的这个是,是唐钰吗?脸上那妩媚的愤怒,让我不得不怀疑起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但是为什么那张脸慢慢的变成了弦琴。 弦琴?我睁开瞳孔的看着她,她脸上好笑又悲伤的神情怎么像极了我? “手指间弹奏的东西,是靠心去领悟的,你一直这样枯燥无味的重复着,还不如那些三流艺人呢?怎么样!学不下去了吗?你那一直说着的热情呢?去哪了?” “我想得到的是,是人们看我时眉眼间的那淡淡浓浓的笑意,以及那称叹连连的夸赞,才是我想继续想学习才艺的热情所在,为了在痛苦的回忆中继续的微笑的琴艺,我想学习它。” “无法将悲伤化成歌唱的人,无法将寂寞用音乐表达出来的人,无法想到什么就用钢琴去弹奏的人,怎么才能变成像我一样的人呢?有时候,人啊!只要试着去迎合一下自己喜欢的心就好,只要这样就算看到的心在痛,你就干脆将你悲痛地情怀释出,如果有情愫向你走来,你就干脆闭上眼的转身就走,这就是所谓的艺人之路,寂寞与心碎的路。” “啊!”断裂,有什么东西在断裂。精神是精神的崩溃,求生啊!强烈的救生意识,我想在继续,在继续学习那份弦琴的才艺,不能放弃,不可放弃,周伯伯的心愿,希望的心愿。 双手,双手集中的向一个地方伸去,那个地方,那个地方,邵明和唐钰的脸,在那个地方重叠起来了,游过去吧!用尽自己的力量游地去,事情还没发生,只要尽力的游到那片透明的天空之中,就好。 我确信那个地方,有人在等着我,一定有一个人我喜欢的人等着我,是唐钰还是昭明。头顶那片透明的天空中伸出了一双手,一双想要抓住我的手,在那里等待着迎接着我的人迷糊的脸,让我不自觉的在心底呼唤起:“邵明,邵明.....是你吗?是你吗?”。 紧抓住我的那双手,模糊了的脸庞慢慢的呈现了出来,那一张带有标致性女人的脸和一副永远玩世不恭的笑容,我不相信的叫了一声“唐钰!”,他带着唐钰的微笑,像个超人般,一直,一直的把我带出了气泡般的绝境。 “哇!吐。”空气像是救了性命的稻草,缓和了我的所有生息。 紧抓着岩石的岸边,我全身湿辘辘的喘气着,目光四下的张望着。“唐钰,邵明。”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我求生时所产生的幻想,这里哪有什么人啊!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我爬上岩石的顶上,平躺着喘气,眯着眼睛的我,用手遮挡着眼睛,幻影般的阳光,那一瞬间,差一点就在也看不到了,原本想走与廖哲东的路,可是,却被没用的人唤醒了我的意识,原来想死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呵! ------------ 音乐之弦,灵感之间(下) 爱情总伴的是相思,欢乐过后的痛苦,往往只有一个人可承担,所以幸福来的太快,紧接着的痛苦才会让两个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不知道在也撑不下去的廖哲东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这短暂,而又令所有人气愤的死亡。 当我站在挂着廖哲东黑白片的灵柩面前,我有一种无所言语的悲伤,因为又是一个为了爱情自杀的人,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是命运吗?那可恨又无奈的命运! 我真该痛恨自己为什么没在那天过后,在回来看看他,毕竟,他是那样的痴情,我竟不知道这毒舌又讨厌的家伙,会以这种方式在几天后结束自己的性命,这到底要怨谁?恨谁? 当我站在墓地里把手里的百合放在他的墓前,对着他的灰白相片,说;“我替师傅来看你了,这是别墅门前种的百合花,是师傅从山崖的边缝里采到栽回来的,你是知道师傅个性的,喜欢站在毫无退路的山崖边,经风吹雨打后的洗礼,才能变的更加坚强和勇敢,你要是泉下有知,就一定要保护好师傅,别让她为了你的离开伤心过度才好。” 照片里的人,嘴角上有明显的勾起,像是微笑的答应,又像是欣慰的满意,这是廖哲东选择的结果,在这里我不敬有点佩服起他了,可以为了那不值得的爱情连死亡都不怕,自嘲起自己,我能做到他这一步吗?怕是每到死亡的边缘时,就害怕的逃回到了现实吧! 正准备祭奠完哲东回去时,意外的看见了唐钰,那家伙还是一如即往的温柔的帅气,只是今天,在他身边站着的另一个美丽而又高贵的少女,她手捧一大把的白桔花,脸带笑容的往我这边走来。 唐钰看见我,急忙的跑过来说;“你怎么会来看阿哲啊!弦琴是不是也来了,她还好吗?” 我望着他,明明前一段时间他还精神充沛的阻止着弦琴对我的“教育”怎么才过不到多久,脸色憔悴的样子,惨白的脸色里竟看不出血色,是廖哲东的离去吧!也对,他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还是蛮重要的,只是,唐钰身边这位看起来并不悲伤的少女是? 见我疑惑,唐钰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位是海商三大之一龙头股东,秋家集团的贵千金,秋夏月小姐!” “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秋夏月向我礼貌的伸出手来。 我却没有回应的冷眼看她的道;“不敢指教,我还没那个本事指教你所谓“真心待人为何意呢?” 见我语气不好的秋夏月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收回手的问站在我对面的唐钰“这位美女是?” 唐钰看我脸色如此不对,怪怪的盯了我一会儿,接应道:“哦!这位是成英雪,是我们二楼的一个小职员。” 她回头嘲笑的看着我。“哦!一个小职员就这么大的态度对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劣,难怪你们海滨俱乐部生意会那么的好,一般人还真要心理承受好的,才敢进门啊!” 看她拐着转骂人的样子,我真替廖哲东鸣不平,他到底是为眼前这气焰嚣张的千金,而放弃了自己的一条性命,难道一条命也是为这廉价的爱情,说不要就不要的嘛? “是啊!我们海淀哪是一般的贫穷百姓可以进去的,若不是身家过百万的人求着要进去,我们还真不愿给的,不过!貌似听说,廖哲东曾经喜欢上一个百姓贫家女,说到这里我还真有点不太相信,那么贫穷的人喜欢哲东我一点也不讶然,反而是小姐的名字,倒和那位贫家女的相同,不知说的是不是小姐您呢?” 秋夏月的脸色渐渐退去了刚才的讥讽,在廖哲东坟前的她,此时手棒着的鲜花像是预示着无言的结局,只见她轻咬着下唇的说;“不认识,怎么可能认识呢?我是因为上次在化妆室里他作为弦琴的肋理,只是让他帮我化了一下妆而已,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哦!”我故装惊讶的看着她,唐钰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微笑的化解这份尴尬的说;“今天是来给阿哲上香的,英雪!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贵宾,还不快让道,让秋小姐给阿哲上根香。” 我不乐意的移开了步子,眼睛里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位少女,明知道感情是不可以作假的,她到底知不知道,哲东是为了谁而去的,这少女竟可以把不认识,三个字说的如此的轻松。 唐钰趁秋夏月给哲东上香的时候,将我拉到一边的附耳对我说;“她以经订婚了,你别在惹事生非了,快回去吧!” “不要!”我坚持着自己的意见,看着秋夏月嘲笑的说;“既然都不认识,你为何要来祭拜。你知不知道,他心里所喜欢的那名女子,早以经随着他的离去而死了,你也不用在担心他来找你,因为你是大小姐,一个不知道真心为何意的大小姐,他是负责的负,小姐是辜负的负,所以小姐也不用在自责什么了。” 我冷眼的看着她,秋夏月站在那里像木头般的低着头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没有反击我的说。唐钰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像被击中了什么的落魄而去,一时就想到廖哲乐曾说过的,他和弦琴是情侣。 心有股莫名的疼痛,是因为嫉妒他们吗?是因为他听到我说的那句“他是负责的负,你是辜负的负吗?”,原来他还是如此的在意啊!手扯着衣领,心乱的看着墓碑上廖哲东那告以安慰的笑容。 还在璀璨年华的青年啊!任时光转载也会移忘掉心中的痛伤,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上天堂呢?我想心中有爱的人,一定会流浪到天堂,因为那个地方,是望的最远最没有悲伤的。哲东!我想你也没什么好挂念了的了,你心爱的人还算有良心的来看你了,她就在你面前,你在离你不到一米的面前,希望你能在天堂里永远的开心,永远的忘却红尘里的心碎。 最近,雨下了三天三夜,就像流泪般,不断的将泪珠化成雨水,断断续续的落着,曾经以为的完美,如今在我眼里竟不成调,以为白雪纷纷的冬天足以让一个季节冰冻于此,没想到,在炎热于夏的季节里,这种情况也会在内心里发生变化。 弦琴以经把自己关在房间一个星期多了,不管我怎么去敲她的门,她都是无声无息的,连自己都怀疑她会不会因无法接受廖哲东的离去,而自我封闭致死呢?就算是这样,离赌约的时间也开始进ru倒计时的状态。 靠在弦琴的门外,轻轻的叩了叩金属的门,门内发出刺耳的破碎声,我吓了一跳的拍打着门板,没一会儿,弦琴打开了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个星期不见的美人儿,竟没有一丝憔悴的难过,我无法理解,弦琴怎么会如此狠心连自己闭门徒儿的葬礼都不愿意去参加,反而现在的她在次扬着妖娆而妩媚的脸庞,微笑的凝视着我;“你还不抓紧练习,想偷懒到什么时候,是厌倦了钢琴吗?” “不是的,只是你没事吧!.....”我看着她,无法相信她是如此镇定的在跟我谈论着输赢上的事情。 “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事?”她不笑的反问着我。 我像突然间不认识她的,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勉强的镇定,那死去的可是你的徒弟,阿哲啊!你难道连悲伤的心也没有了吗?如此狠心只是为了那该死的约定。” “是又怎么样,越是心情烦燥就越要做个了断,你难道到现在为止还不明白,做为一个艺人,是以何种心情存活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吗?我早以没有那种需要给人怜悯的心了,因为以经没有了。” 弦琴说完,直接越过我往外走去,我站在原地,不相信的愣住了,如此美丽的人我真的不愿相信她会如此的狠心,如果这就是阿哲的最终下场,我宁愿从来就不认识弦琴,但心底为什么还一直坚持着那份不相信的弦琴,心里的世界是如此不堪的脆弱。 ------------ 今情勿已见(中) 山泉水从脚下流过。叮咚的水声听起来很惬意,我躺在随意找到的大石上,还在冥想着弦琴给的提示。指间的感觉?我伸出了自己的五指,放到眼前,刚才要不是这双手,我想我就挂了,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我,刚才到底是凭什么力量游上来的,到底是什么? 没想通的我,将两双手反来覆去的观望着,对了!可以在感觉一下的嘛!想着,便反过身子的爬在岩石上,将两只手放到清河流水之中,冰凉的感觉游荡在指间,那冰冷彻心的河水,在指间抓不住的消失着。 没力量却能感觉到它的强大,看不见却能致他人于死地,这是自然的力量,道家曾说过;“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所以弦琴的对音乐的感觉就是柔弱胜刚强。是这样吗?抓不住的是因为它们是散的,而放在掌心中的水,是凝聚了掌心的力量,那这是不是就是那轻如流水间的弹奏,抛开万物的凝聚心,凝聚掌心之力的专心和流水之间的情意,才是弦琴想传答给我的信息。 绝望却也希望的求生信念? 光影交错的斑驳着树叶间的星光,低头抚琴的女子,一遍遍的弹奏着“石上流泉”那流畅如歌,绮丽缠绵,吟猱幅度较为大的风格让这个炎热的夏季,孤独而悲伤的唱着成空的梦。 女子一脸的素颜之色却也遮不住脸上那流露出的真情,尽管以经将所有的感情都藏于心底,还是对失去的心情有着无法遮盖的伤心。 那一双纤细的手指就像玉般的精致纤长,洁白如玉的手在琴弦上轻盈的像个精灵般,灵活的跳跃着,一身长白如雪般的齐胸长裙,简简单单的套了件宽大的无袖t恤,蓝色波浪形的大卷发随意的用一根粉色的丝带扎了起来,额面前留下了两缕贴面的长发,风一浮动,小小的长发便随风而飘。 很少能见到如此随意简单打扮的弦琴,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一景一人的搭配,简直美的无法呼吸,早就知道弦琴就算不化妆,也是一出色的大美人儿,今日之见,也绝非传说了,就算她这样出门,在大街上也属于那种回头率极高的那种,因为在她身上我感受到一种清新的漂亮,发自心底的那份温馨。 可!这样的形象在我心里还没有停留一分钟,早以发现站在不远处我的弦琴,眼皮抬也不抬的道;“你还要准备在那儿站多久?才打算过来呵。” 你看吧!她还是不要说话的好,一说话就属于那种听起来就有敌意感觉的人,苦笑的我拉了拉身上早以经被太阳晒干了的衣服,乖乖的走过去说;“师傅!你怎么出来了?” 弦琴没有看我的接着弹奏着她手里的曲子。“难道,我就不能出来了吗?” 我摇了摇头,打哈哈的说;“不是!” 弦琴抬起头斜视了我一眼后,又低下头的道;“既然不是,还不过来就坐,难道还要身为师傅的我邀请你过来坐嘛?” 我微微一笑的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身后的那颗百年老树也恰到好处的遮住了我头顶那冒火的太阳,阴凉的感觉伴随着爽朗的风,迎面弗来,炎热之感瞬间降下了许多。 我闭上双眼的靠在身后那棵有25米之高的树上,听着耳边传来的悠扬小曲,难得这一刻我们两个人可以如此平静无声的相处,而闭上眼后的舒坦将心事都掏空般的放松了出来。 一个小时后,就在我即将迷迷糊糊的入睡时,身边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弦琴突然转过身来温柔的问;“你害怕了吗?害怕失去爱情了吗?” 迷糊的我早以分不清自己还害不害怕,睡意即来时,只是闭着眼的回答出最后一句“我不在害怕,因为我发现在爱上一个人也是这么简单的事。”便醇厚的进ru睡梦之中。 似乎有微风袭来,我感觉到那带着甜意的微笑,正眯着眼睛的看着我,树叶应风声而落,那一片片带着温暖的碎叶,在空中温馨的旋转在旋转,最后落在了琴弦的指间。是啊!我细数着与你有关的记忆,点点滴滴,伤感而美好,我愿意痛苦着并快乐着,却不愿追随着。有时候爱,并一定要在一起。 对你的爱不能细思量,一触心角便会疼痛不止,在那座墓地里埋葬着我的爱情,对你惟一眷恋的就是希望的愿望。 柔和的光点照耀在树下的我们,我与弦琴对爱情的信仰,相同却也失望,不能得到的爱啊!在去寻找,就无法找到未来的方向,所以忘记啊!埋葬啊!让自己也可以随风歌唱着。树下的我们,在此刻安静而又快乐的弹奏着,大树笼罩着我们,保护着不在受伤的人,不知不觉,真是不知不觉的温暖总是这么不知不觉的让我睡了过去。 远处,树叶正在愉快的跳跃着,稀疏的阳光透过层叠的树叶流泻丝缕的光影。柔柔的洒落在两名少女明丽而又纷嫩的脸颊上,留连在那素净的明眸皓齿间。一位白衣女子妩媚而又轻雅的弹奏着琴音,另一位少女仰起清秀的面颊靠在树上休憩,像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空灵,带着罂粟起舞的沉沦的韵调,轻轻扬扬的奏这冥冥之音。 ------------ 今情勿已见(下) 这时间过的慢来的快,转眼间,两月以剩半,离赌约的时间还剩下一个月半多,耳边时刻的想起一些音符,或许!渐渐的以经开始喜欢这种感觉,学习,练琴,去河边望着弦琴的独自弹奏,日子就在这些撑伞的韵律下,慢慢的流过,这其间的努力和刻苦,让谁也没有想起这一切都是为了赌约的事,而是纯粹,纯粹的把它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最重要的那个部分。 小小的流溪河边,浅浅的河流清彻的透底,天然的大石头,巨大而又平滑的座落在河中间的各个角落里,使原本的河水分支起好几条细细的河流,高低不稳的流向世界的各个角落里。 在这盛夏的炎热中,似乎今天的天气也像吞了火般变的有点闷热,就连风吹来也是一股热潮,我赤着腿的将脚放到河水中浸泡,冰冰凉凉的山间河水油走在脚趾间,鱼儿也在两脚之间尽情的玩耍,一点也没有怕我的意思,看起来,天天来此练习,连鱼儿都养成了我的宠物,我一来它们也跟着游来,我一走,它们就像会说话的眼睛望着我离开,乐的我好不自然,突然间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阵清爽。 半个月前,终于可以不用在弹奏钢琴了,弦琴也开始着手教我弹古筝,熟悉了钢琴的步骤,古筝的指法和认识,也就变的简单许多,也因为我不眠不休的学习,差不多早在一个半月前就以经准备好了这些资料,所以,当弦琴开口讲的时候,为了不在被她骂,提前做好功课那真是明智之选。 看了一眼膝盖上的古琴,古声古色的七根琴弦根根分明,据文轩所说,弦琴最爱的就是这个,她不用锐耳动听的音律去弹奏却用最粗的挑弹和击打节拍的感觉来弹,声音淳厚,虽不怎么锐耳,但经过弦琴之手,却也能把这重厚之音变的快而有色,这也算她身上独有的特色之一。 想起来,在弦琴家里还放着两把不错的古筝,一架是白色的陕西筝被冠为有着“陕西派多抒情”风格的古筝听说还蛮贵的,因为刚来时弦琴就说不许我碰触它,而且到现在为止也没让我碰过,第二个就是她随身携带的那一架,感觉上到蛮普通的,但弹起来的手感,嗯!还是很不错滴!质量上有保证那不用说,就从音调上的优美夸张来看,这也不是我这穷人家的小孩能付的起滴。 弦琴是个非常爱音乐的人,这一点相信不用我说,大家也是知道的,所以乐器的选材上,她要挑就挑最好的,不挑就把音色方面的改为她最为钟情的那种音调,让你的声音彻底在她面前哑然,所以你无论从哪方面去找她的缺点,那都是独一无二的完美,任你是挑不出了毛病来的。 按照练习的方法演奏时,将琴置于桌上,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古琴的音域为四个八度零两个音。有散音七个、泛音九十一个、按音一百四十七个。演奏技法繁多,右手有托、擘、抹、挑、勾、剔、打、摘、轮、拨刺、撮、滚拂等;左手有吟、猱,绰、注、撞、进复、退复、起等……可这古琴相对来说虽然只有七根弦,但终究是不同于古筝的,真不知道弦琴为什么要把这把破琴送给我,还让我天天的抱着它练来练去。 不过!这也算是这把琴惟一的好处了,能随意的移动,不像古筝因为宽而长不能方便携带外出的,所以一般弦琴只会让我在家里拿她那把比较普通的用用就行,别指望她可以传给我。 一个人不知不觉得过完了一个下午,手指还在琴弦上练习着,琴谱早以被我扔到了一边,虽然有时候还有一些地方没记得太清,但大致上还是能过的去的,一个人的专心,手掌上的凝聚心,还有最重要的一条愉悦之心,将这三条放进去后就算是在枯燥的练习也变的有趣而简单许多。 脚上激起的水花伴随着淡淡的琴音,我闭上眼睛感受般的突然开始窜改起琴谱上的那些音点,一边弹着一边清唱起: 逃脱记忆的腐朽不怕落日东水流凄凄切切放开手风雨同舟不回头 回眸独爱美人旧阁楼谁不尽的远走 消失的伤口谁一直在等候闯入这身不由已的画面中 不能守护的身旁决别了另一个天堂那流水付东意的情殇拉长了月光 一世的牵与千寻会好好的珍惜闻的到的从前还剩一点点 渐渐忘记笑容的瞬间看到的图片感觉不到泪水在左边 尽头的最后才明白在最深处思念在透明在沉浸在安静 我要的答案等了好几遍弹着的琴弦只是让我知道消失在这天地间的誓言 覆盖的云雾里为了你而改变却眷恋不到你那温柔的双眼 在也感觉不到我拼出的爱这才知道在也陪不到永远 当自己的逞强从梦中苏醒过来终于明白在也喊不出你的温柔 ..... 安静,一曲下来的安静,无人鼓掌的风景。想起每次弦琴一曲下来的掌声,那真是震耳欲聋,不过!我终于相信弦琴的音乐真的是好听到感动,因为那是曾今的关系吧!所以才会变的如此冷漠与刻薄,不过还好,她现在渐渐的能接受我了。 “啪啪.....”突然,掌声从身后单调的发出,我惊吓般的转过身去看来人。 身后,弦琴一袭蓝色长裙的站在我后面的巨石上,中间隔了一条河的看着我,贴身的拍着手掌的说;“哟!唱的不错嘛!怎么不接着往下唱呢?” 我叹了叹,无奈她讲出来的话还是那么的刺耳难听。“抱歉!我忘词了,自然就无法接着往下唱了。” 她望了我一眼的看向天边,脸上有淡淡的忧伤,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的说;“歌曲能代表着一个人的心情,不管身边的环境有多大的变化,手中的乐器又有多大的变化,你要牢记音乐是不会变的,这才算行。” “嗯!我知道了,师傅,徒弟我授教了。”看着她,我点了点头。 “回去吧!太阳快要下山了。”她突然冒出这一句,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说;“这么快,我还没有练习完400遍的练习呢?” 她板着一张脸的看着我说;“你都学会怎么窜改我写的谱子了,还练它作什么?你到不如自己去创作好了.” “呵呵,师傅!你老怎么还这么爱开玩笑呢?英雪怎么会自己创作,我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不是建立在你教我的身上。”我一面打哈哈的说道,一面收拾好自己的琴具,顺便把鞋穿好的说,因为弦琴这家伙不喜欢等人,所以速度只能快点。 “你到是清楚嘛!”她斜瞄了我一眼的说。 我抱着琴具纵身一跳的跳到她那块石头上,脚步站稳的嘻笑道;“那当然,我还是有自知知明滴。” 她不理我的掉头就走,我跟在她身后,虽然被她讥讽了,但内心里却是异常的开心,因为我感觉到她心底的高兴,自然就面带笑容的我在她后面听着她的训话,虽然那些话听起来的确很刺耳,但习惯了就没觉得有什么好与不好听了。 ------------ 咫尺欲无言(上) 回到别墅后,天以渐渐入黄昏,弦琴早就做好了饭菜的等着我。 看着一桌的食物,满目色香,口水都要落地三尺,我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不好意思的瞄了瞄弦琴。 弦琴没注意的去厨房拿碗筷,我趁她不在时偷偷的伸出了一只魔爪的靠近我最爱的那只烤鱼,戳了点周围的酱,那甜甜鲜鲜的味道真美味,正当我准备下手到红烧茄子时,一声“喝!”立刻让我的犯罪僵硬在原地。 “哈!师傅!你看后面有只蝴蝶飞过来了,好漂亮。” 弦琴根本就没上当的看着我,眼睛都要瞪出来的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爱干净,编个谎话都编的这么没水平,还不快去给我洗了手,在来吃饭。” 我撇着嘴的说了一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她便冷眼看我的说;“有种的,在老娘面前在说一句,小心我把你从这里扔出去,你就在外面和细菌过一晚吧!” 我一听,脚上像摸了油一般的飞奔去洗手间,那个神速度堪比飞机,末了还扔下一句“师傅!我这就去洗手。” 弦琴站在餐桌前,一脸无奈的笑容挂在脸上,摇了摇头的叹了句“这孩子!” 等我洗完手后,弦琴早以经坐在了前面等着我的入位。我瞄了一眼她,脸上立刻放光的说“可以开动了吗?” 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嘴里扔了一句;“你要想看着我吃,也行。” 得到了她这个回应后,我立刻拿起桌上的碗筷,不顾什么淑女形象的吃开了,在一边看傻的弦琴愣了愣,随后筷子落在了她前面的一碗青菜上,夹了一块的放在我堆满菜的食物上,关心道:“你吃慢点,别搞的我好像要跟你抢似的,对了!多吃点绿色的东西,对你有营养,看你挑食的,碗里只有肉了。” 我“呵呵”的笑了笑,满心的温暖,脸上笑容甜美的说;“知道了。” 这一顿,我光吃着她夹给我的青菜就以经很开心了,从刚进来的冷漠到现在的关心,这一进步让我看到了希望,对弦琴教我的希望,还有一种不言而乐的温暖感,没有了冰冷的言语竟连空气也觉得的清新。 其实,自从廖哲东离世后,弦琴就以经很憔悴了,那个时候,我并不了解弦琴,所以自然不知道伤心后的她,会以怎样的方式让自己释然,在后来的接触中,终于明白,她不是不伤心,而是把早以流完的眼泪悲伤的埋在了心底,让人永远的看不见,摸不着。 但是,她比谁都坚强,在悲伤过后的那个夜晚,像生命力顽强的蝴蝶般重新的站了起来,并且比以前还要坚强,还要让人绝望。 我们在不知不觉得改变,弦琴也慢慢的接受了我的存在,只是有时候的不习惯会让她特别的愤怒,但那只是有时候的事情。 晚饭过后,弦琴就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而我洗漱完餐盘后,整理了一下桌子,便接着完成每晚必个修的课程,三百遍的钢琴练习。 当一天就这样的结束时,夜色静静的发着光时,洗完澡后出来的我,因为房间里的闷热而无法尽早入睡,于是便无聊的爬到了屋顶上去吹吹风,顺便想想以后要走的路。 夜晚里的风总是凉凉的舒服,一骨子的清爽让这个火热的夏天得到了应有的抑制,更何况是在这一片茂密的森林中,不光可以看到绿莹莹的萤火虫在黑色的夜空下,静谧的飞舞着,还可以听到来自于世外桃源的昆虫们开办起的演唱会。 这在繁华的都市里早就难以寻觅了,所以,躺在屋顶上迎着风吹,听着虫鸣,看着绿色的莹光漫天飞舞着,那感觉绝对的享受与美妙。 “呵,要不要也来一瓶,雪,绝对更加的爽。” 刚闭上眼睛的我“哧!”的一声,立刻反射性的翻了个身的看着头顶上那股凉痱泌心的雾气,这才发现是一瓶冰冻的红酒。 晕!怎么又是弦琴,她都快变成鬼魂了,怎么哪都是她无声出现的地方。想着冷汗落下两滴的看着她。“师傅啊!那个,你也没睡啊!” 弦琴喝了一口红酒的说:“心烦睡不着,所以就上来了。” “哦!怎么这么晚了,你还喝啊!小心身体会不舒服的。”我担心的看着她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因为喝的太急,一下子又全咳了出来。 她拿着酒瓶的指着我。“就你乌鸦嘴。” 我笑嘻嘻的伸手抢过她手里的酒,一口气全喝掉的说;“都没了,看你还喝什么?” 她好笑的伸出手来给我一掌的说;“你脑子抽疯了,敢喝为师的酒,还好,为师早以准备,你看看我身后有什么?” 看着她得意的笑容,我不敢相信想象的往她身后张望了一下,结果一排黑线整齐而又暴动的挂在额头上,弦琴的身后是用一个中等的集装箱装满了大块冰冷透体的冰块,冰块的下面或上面都放着几打红酒,白酒还有啤酒。 真是什么酒她都准备好,放在那里只等着喝了,亏我刚才还一口气的喝掉那难喝的东西,原来她老早就备好了一打等着我了,我那个晕! “要不要陪我喝一瓶了。”弦琴问。 我看着她又从后面取出两瓶白兰地的说;“反正我都喝掉了你那半瓶,也不差你这一瓶了。” 她笑着将瓶盖打开后递给我的说;“酒真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可以忘记快乐与不快乐的事情。” 我盯着她,不满意的说;“但它也是个坏东西,喝多了,会让人更加的受伤。” 她拿着手里的那一瓶喝了一小口的,不满的望着我;“那又怎么样了?人不就是这么不厌其烦的活在这快与不快乐的世界当中,过着自己原与不愿的宿命生活。” “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现在的生活,我觉得这在一般人眼里,以经算的上是很高级的待遇了,你想啊!最起码这世上还有一半的人,是渴望有你这种好命的,也比如我。” 弦琴摇了摇手里的酒,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觉得我这样的生活叫好命?” 我不可否认的点头。“虽然我不知道,在你们身上到底有着怎么的牵绊,可是最起码你还有唐钰在你身边啊!最爱的人在身边,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说到幸福的时候,脑海里出现了邵明的脸,眼睛竟红了起来,感觉到有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可能是天黑的原故,弦琴并没发现我脸上的变化,只是她听到后的反应,竟是苦涩的微笑。 “唐钰!你是不是喜欢上了他?”弦琴问我,这是我意想不到的,心里还没想到要怎么回答她,嘴巴却否认的说出。 “怎么会了,他那样一个人,就像个混蛋一样,我才不要喜欢上他了。”说完后,脑海里又一直徘徊着唐钰的面庞,那张妩媚而又女人的脸,长的极为的精致却又是那样的吸引着人们,让人过目不忘的绅士面容,实在是很难让人拒绝不会喜欢上。 “回答的这么快啊!有点让我失望了。”弦琴说着,一只指放在唇上的说;“千万别爱上不该爱的人,不然痛苦的会是你。” “我知道,他是师傅您的男朋友。”心神早以慌乱的我,胡乱的说道,却早以忘记这句话在很早以前就有人警告过我,只不过这是第二句了。 弦琴听到这里对我“呵呵”一笑的说;“看来你知道的事情还不少啊!” 我没说话的喝了一口红酒,脸色有点不对劲的望着遥远的星空。 “唐钰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说完了,你就知道我,白岩,唐钰,三个人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是如何的纠缠不清。”弦琴说着脸上的表情有点恍惚,像是一个错觉,我发现她流露出一丝的不甘的愤怒,只是一瞬间,又平复了下去。 “嗯,好。” 夜色静静的连点风动声都没有,虫儿们的演奏也正在热火朝天的开唱着,我仰着头望着天上的星星,喝着一口又一口苦涩入味的红酒,听着弦琴跟我说起。 ------------ 咫尺欲无言(中) 也是初夏的那一年,还在上大学的我们,单纯而又快乐的过着属于我们自己的幸福。 那一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和跟我一个系里的唐钰恋爱了,在嫉妒和各种的羡慕下,我们开始了交往,刚开始时,恋爱就像蜜一样的甜美,就连空气里都是藏有粉色气泡般美妙的不可开交。 大学的三年,可以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那段美好而又难忘的记忆被永远的印在了心底,唐钰他没什么不好,长的又帅,脾气又好,而且又温柔儒雅,他从来不知道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是可以拒绝不要,或者,说出自己不好的习惯,统统都可以告诉对方的,因为没有人会因为你的缺点而远离你,不光是别人,就算是身为恋人的我,也是一样的。 而他,却总是想要将自己不好的一面藏起来,等人去发现的时候,什么都晚了,他最爱的永远是他自己,他将他的不信任也交给了自己,于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从最初的甜蜜到毕业后的相守以沫。 他是喜欢我的,我一直都知道,只是这种喜欢有时在生活上反而成了一种压力,太过着重后反而使人有种想要抗拒的心理,我就是在那种心理之下,离他越来越远,其实他真的没什么不好,不好的是我,我不是那种愿意被人保护起来的人,所以每当他想要保护我的时候,我就会决断的拒绝,最后都是让自己更加坚强的去面对,我是这种性格的人,没办法,没人有可以改变我们之间的差距,就算是刻意小心的隐藏起,也终会在有一天,暴发出来。 在学校里,我们是大家共认的一对情侣佳丽,因为各方面都相互的配合,所以在外人面前,反而我们成了一道情侣手则的存在。 他钢琴以经过十级了,是个钢琴高手,当初是为了我才放弃继续往钢琴事业上走的,当时是因为我那从没见过的父亲突然找上门来,说要带我去美国,母亲没能阻止住他的强迫,因为这个原因,原本好好的大学生活也因此变的狼狈不堪,于是,我们商量好边学边工作,这样一来也减少我在见到那个人的可能性,所以后来我们来到俱乐部躲避开了我的父亲,那个时候的我们以经快要离开学校了。 我还记得当时,他对我说:“你在哪里,我就跟在哪里,我是不会放弃你的。”也许,就是因为他的执着,我们放弃在学校里找工作的机会,来到了俱乐部做起了短暂的兼职好躲开当时那像狂风一般的绯闻。 我没有想到后来,这短暂的兼职会改变我的一生,说着,弦琴喝了一口红酒的,眼神迷茫的继续往下说道。 来到俱乐部后,我和唐钰做起了三楼的服务员,只负责服务的部分,因为都还年轻的关系在加上长的漂亮和帅气,在当时的海淀还引起不小的轰动,但那仅仅是在三楼的时候,不管是工作人员还是客人,对于我们除了服务以外,还会给点小费,让人们尽情的欣赏。 那个时候的唐钰对于这种情况,自己并不是很在意,他只担心他心爱的人儿,会受到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我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的软弱,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或客人调戏的事情,我都是有办法解决的,并且解决的很好,使很多人对我们刮目相看。 这样安逸自由惊险的日子过了有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因为他的出现,原本平静的生活又掀起了波澜。 我和那个人的相识是在二楼,当时他想在二楼就餐,不想跑脚到三楼来,便叫我将食物送到二楼去,做为一个企业的概念即规定,这种行为是不容许的,但当时的他的身份实在是太大了,在加上他也是这个企业的大股东之一,于是,我破例的到了二楼只为他一个人服务。 第一次下到二楼的我,眼睛被舞台上的各种灯光和舞女的表演吸引住时,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和唐钰的能力,不甘被埋没在三楼,这个时候的我心里以经开始渐渐的对舞台的想法发起了萌芽,且那种想看到全世界都在我脚下的感觉,也越发的强烈时,我突然发现我在也控制不住这样的我,想弹琴,想唱歌,想看到所有人为我鼓掌的声音,想听到那发自于内心的喝彩声。 我就是带着这样强烈的欲wang第一次和那个叫方瑾的男子见面了,就是这种场面,年纪不到二十五的方瑾刚从法国回来,带着法国贵族的气质站在了我的面前,在完成了自己最出色的一个作品后,他将自己的特色建筑正打算着手改装海淀时,他看见了一脸稚气未退的我拿着他订制好的餐饮,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那华丽的装饰时,在他的心里开始萌出玩味的心理。 一切,都在遇到那个男人之后发生的改变。弦琴说。 金色的阳光穿透零度的灰色天空,沉沦在那毕生渴求的轻柔的梦里。看你冰冷而空洞的眸里,那冰雪消融的绝美,方瑾对眼前这个说不的人,开始了奇妙的感觉。 本来方瑾打算安排一出完美的演出,一是为了好好的介绍自己,二是为了看看那个少女的惊讶表情,却没想到在一切还没开始行动时,少女在得知自己将去二楼演出,竟然自己主动找上门来请求辞退,原因只因为她身边的那个男子。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方瑾想到,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既然她都拒绝了,也就没什么关系了,而且也不用在见到她心升杂念,这对她,对自己都是不错的选择。他是这样想的,但却不知道在她心里的算盘却打的不同异常。 就在话还没有说完,她立刻将自己的梦想和希望全盘而托,弦琴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只是碍于唐钰的面,她不能明目张胆的告诉眼前的这个人,我可以成为这舞台上惟一的焦点,她有这样的自信,却不想仅仅只有一次。 所以,在拒绝掉第一次的演出后,弦琴提出将自己永远的调到二楼来,因为,她想将自己的音乐放到最适合的地方! 方瑾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做出如何不合理的事情,一切都好像顺其自然的发生,一切又好像冥冥注定好会发生的一样,弦琴因为这件事情,而和唐钰起了分歧,本来刚开始时,分歧还不会影响到两个人感情的关系。 但后来,事情的发生以经到了两个人都接近崩溃的时候,冷战第一次在两个人面前摆开,争吵不断的愤怒,唐钰一次次燃烧掉自己的理智,将自己对弦琴的爱逼上了悬崖。 也就在两个人冷战了快一个月的时候,弦琴告诉唐钰,她喜欢上了方瑾,其实当时,里面还掺杂了一半的赌气成份,弦琴并没有很彻底的接受方瑾,她只知道的是方瑾要比唐钰大气,宽容,理智和成熟,而不像唐钰这般幼稚爱做梦,同样!弦琴也不想接着走他父母那条离婚的老路。 所以!她觉得她在看清了唐钰是什么样的人后,气愤下的她离开了唐钰的住处,在外面喝的天昏地暗,那个时候的她还不会喝酒,纯粹是因为心里不舒服。 方瑾虽然喜欢弦琴,但那并不是爱,只是喜欢,他可以喜欢很多东西,包括更多的女人,但爱呢?以他的想法就是只能一次的,所以,当他还没有将自己的爱说给弦琴听时,一次,在弦琴喝醉的时候。 以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弦琴,不知怎么的竟找到了方瑾的高级轿车,并在那里不知道等了多久的靠在他的车边睡着了,他看着把自己抱成一团的弦琴,心里怜爱的将她抱起,可却在抱起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她眼里,一直不断涌出的泪水。 晶莹透亮,冰冷而无肋,他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觉,他记得他离上次哭泣的时候还是十岁的时候,在法国的妈妈不带他去游乐园玩,说那都是野孩子才玩的东西时,自己就是这样一直的哭泣着.方瑾想着不由自主的将她带回到了家里,本来理智还在的方瑾被喝的烂醉的弦琴,一路强迫一路胡说的带回到了他的别墅,然而的事情的发展却越来越不在他的掌控中,他竟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出不来了。 后来,是弦琴披着他的浴衣,半跪半笑半哭的拍打着他的浴门时,他这才反应过来,她需要一个人爱,需要一个人的保护,虽然他知道在她身边以经有了这么一个人,但他就是不愿意一直压着自己的感觉。 于是,那漫长的一夜,在结束的时候,弦琴酒醒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房间与她本来的房间开始不同,靠在耳边的呼吸也在安静的空气中传过来,这让弦琴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于是,她抬起头去看,却看到了这样一张脸。 立体的镜子前,冰冷的床单后,寒了心脏跃动的温度,此刻的我,还是那个单纯的我吗?当斩不断被叛的时候,它成了最犀利的武器。弦琴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思考着,没想过自己会在一夜之间成为了女人,更加没想到的是会和方瑾发生关系,明明自己那个时候说的只是气话,怎么现在成了现实? 弦琴没有想通,而感觉到一丝冷气的方瑾随后也醒了过来,他一醒来,便看到光着身子的弦琴坐在他旁边,于是,开心的他从后面将她抱起,就这样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儿,让她不在觉得自己是孤单的,因为他爱上了她。 当弦琴惊讶的回神时,她看见方瑾眼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幸福匍匐在脸上,带着令人心痛的满足笑容时,她竟被他的样子迷惑了,世上怎会有如此纯净的笑容,比唐钰的笑容还要魅惑一百倍。 方瑾是冷艳而危险的,这是弦琴对方瑾的第一印象。古老的建筑之下,精致的铃铛在窗前拂晓摇曳着古老悠远的音律时,方瑾,就是这样妖异而魅惑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在那双诡异的眼里辗转的是噬魂的幻象和濒临死亡的恐惧。 “你爱我吗?”弦琴问靠在她身上的人。 方瑾抱过她,让他看着自己的说;“爱,怎么会不爱了。” ------------ 咫尺欲无言(下) 就这样,弦琴从此在唐钰的世界里彻底的消失了,唐钰一直寻找着,他坚信着弦琴还会回来找他的想法,继续在海淀里留着,直到三个月后他自己申请调到了二楼去,他想念那个时候的弦琴为了来二楼跟他吵架回忆,摸过那些曾经她碰过的琴具,回忆着看见弦琴站在舞台上的笑容,突然间,他明白为什么弦琴一定要来这里的原因,是他的偏见将弦琴赶走的,他后悔自己当时对她为什么这么冲动,不能理智一点解决,其实就算是到这里,他也一定会陪着她一起下来的,他说过不管她在哪儿,他都会陪着她,不会放弃掉任她一个人离开。 现在,他没有做到自己的承诺,他想她,越想越克制不住的思念,将唐钰疯了般的扯拉着,从此,他的世界里不在为任何人所动,当心在也等待不了的时候,白岩的出现,将所有的希望踩的更加的彻底。 白岩答应了自己的母亲开始接受家祖生意,放弃了自己最爱的职位后,她来到了海滨,第一次见到唐钰的时候,便被他温柔的气质所吸引,然后坠入爱河,一如当初所有人见到他般,爱的撕心裂肺。 唐钰也渐渐被白岩拉出了谷底,她帮他梳理着悲伤,她陪他去买酒而醉,他带她去和弦琴一起走过的地方,一次次的重温,一次次的感伤,当唐钰一个人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是弦琴丢弃了他,把他扔在了这黑不见天日的谷底,或许,更直白的说,她不爱他了,就算是这样,为什么连分手的最后一面也不愿意出现的跟他说出口呢?就算不爱了,也不要让自己如此狼狈的等待着,一个永远没结尾的结尾。 白岩的过份热情,终于让唐钰意识到,在他身边还有一个人陪伴着他,一起走过那些枯燥的日子的时候,那以经是冬天快要转春天的季节了,他们认识了快半年了,白岩带给他的感动,是他这辈子比跟弦琴在一起的更加的快乐,似乎是看清了眼前的人,唐钰觉得自己可以忘记掉上面的那一段感情,接受新的爱,接受新的她,想全新的给白岩一个完整的自己,这让他有股不安的冲动,他也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见到白岩,除了感激以外,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在酝酿着。 很快!唐钰答应了白岩的约会,当一直付出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的时候,白岩像个小女孩开心的差点要蹦起来了。 当爱的初体验在次加温时,当快乐过后的时光正在退去时,紧接而来的突然,便是痛苦的分离。当注定要为爱情掉眼睛白岩并不知道,当她执着的要将唐钰送回去,等待着两个人的命运,将是倍受考验的命运。 白岩说如果那个时候,时间正好慢一点,快一步,那痛苦的就不是三个人,而是陌生的两个人。 那一天,白岩按往常的时间跟唐钰回来的时候,原本有说有笑的两个人,在看到门口蹲着的人时,唐钰一脸的不可置信到后来的欣喜,无一露的全部展现在了白岩的眼里,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到底有着怎样的魅力,可以让自己最在意的人,一时间欣喜如此。 她看着,唐钰抱着那少女的身体,而那少女则失神的望着自己,突然间的心痛,让她不知所措的逃避起来,白岩有点心冷,她不知道要怎么办? 只知道,唐钰在那边和少女聊了好久,才注意到她的存在,虽然自己脸上还挂着笑容,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却在流泪,唐钰拉着少女的手,走过来跟她说;“白岩,她就是弦琴,她回来了。” 听到“她回来了”四个字的时候,白岩的心里以经乱成了一团线,以前在电视的时候她知道要如何对付那些情敌,可当事情摆在眼前的时候,她竟有种想往后退的感觉,因为弦琴的回来也就意味着她要离开了,是吗? 她不相信的看着唐钰,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弦琴的身上,到这里,她才悲哀的发现,他还没有忘记,还没有接受自己。 于是,哭着回去后,天空下起了大雨,她在雨下站了很久很久,想了很多,未来却在眼前变的模糊不清,第二天,白岩就生病了,大病一场后,世界开始了变化。 被高烧烧的意识不清的白岩嘴里还在呼唤着唐钰,好不容易等烧退了后,白岩支撑起自己还在病期的身体跑到唐钰的住所,只想见他一面,只想问问他还喜不喜欢自己,虽然行为有点傻,但她却不愿意放弃。 于是,当这爱差点要了她命的时候,她听到了她最不愿意听到的事情.唐钰站在她面前,那个日思夜想的人站在她面前,说出来的第一句话,竟是“放手吧!弦琴以经怀了我的孩子,我有责任要照顾好她们母子。” 白岩崩溃了,她彻底的憎恨了,心死了,回去后,她将身体照顾好的回来上班,小小的身体里被冰冷的泪水填满,谁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托着还在生病的身体,是怎么在接受后带着自己回归于原状,只知道,当时见过白岩的人说,那惨白的脸上挂起的笑容比哭的更难看。 时间静静的流转着,白岩的冷漠越来越可怕时,唐钰也变的奇怪了,带着怀孕的弦琴到处游玩,本来是享受着要当父爱的他,在看着日日渐长的身体,却出了奇的热情无比,与之前的忧郁和平静比起来,好像要当父亲的他,反而不是因为弦琴的回来而开心,而是为她肚子里的小可爱,而高兴着。 一转眼,当夏季即将到来时,当谎言不能在接着隐瞒时,以经六个月身孕的弦琴带着自己做好的午饭,准备从后门到二楼去找唐钰的时候,竟在这里遇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方瑾! “你怎么会在这里?”弦琴问。 方瑾看着她的身体,平静的问;“你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我的吧!” “不是的!”弦琴一口回绝道,脸上的愤怒像着了火一样的冰冷着。 “你骗我。”他看着她道。 弦琴不想理会他的,背过身去。“我骗你又怎么样?我问你是否会娶我,你犹豫不决,我问你如果我有小孩了你要不要的时候,你不但说不要!还跑到了法国去,既然那里有你这么重要的人,你就不要回来找我了,我的身体里有什么也跟你没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了,我是这孩子的父亲啊!”方瑾皱着眉头的想要解释什么,但话到了口中又咽了回去。 “他父亲是个很负责任的男人,不是你,你根本就不配”弦琴厌恶的斜眼看他,站在她后面的人却一动也没动。 方瑾没有为自己开脱,只是问;“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你总可以让我见见他吧! 弦琴一听,只觉得内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微微的颤抖,她只是想他居然如此信任她,信任到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步。“真好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恨你,不想在见到你,你快走,快消失在我面前。” “弦琴,你能不能冷静点听我说啊!”方瑾看着她转身就准备走,忍不住走上前抱住了她。 弦琴拼命的推开他的怀抱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她望着蓝蓝的天空,任他在背后抱着,心里只是一片的冰凉,她是真的错了,错的离谱,居然还会以为他是爱她的,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不能让自己陷下去,可是那么久相处下来,她居然为了他先动了心,结果呢?结果他把孤单扔给了自己,真的不想听在听到他说的任何一句,怕那样自己会忍不住动心想让他留下。 “方瑾,我什么都不想听你说了,你快离开这里吧!你我最好是永不相见,我在的地方,你就消失,你在的地方,我就会离开,此生此世若没有什么原由,我想我们就在也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你疯了吗?” 弦琴转过身子,好看的双瞳里燃着耀眼的光,她就这样的望着他,不给他一点机会的说;“我是疯了,在相信你是爱我的时候,将真心毫无保留的送给了你,结果,你让我忍受着那样的恐惧,我自任为自己才情出众,却不愿在为你委屈半分。” 方瑾盯着她,心里的痛苦不愿意让她知道,他想守护她却没想到她竟是如此疯狂,她在美他也不会看她一眼,她在才情出众,他也不一定会注意到她,只因为她是自己最心爱的女子,怎可舍得就这样放弃,他不愿意,不愿意就这样放开她,因为他爱她。 所以他紧抓着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这六个月以来为她倔强的任性,予之惩罚的用力吻住她了的唇,在弦琴愤怒的挣扎时,他放开她的说:“你能不能冷静点听我说,我回法国是向我父母提出娶你的事情,他们不同意便把我关了起来,并不是我不想回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多担心你,一想到你找不到我,心里有多焦急,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又这么的不信任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可以消消火,就算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也要娶你,我不会变的,我不会因任何一个人而放弃你的。” 弦琴听完后,眼泪一直往下掉,她不想被感动却又忍不住的想要相信,在他离开后的每一天,每一夜,孤单的寂寞让自己变的越来越憔悴,在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的时候,突然间,她的身边却没有了他的陪伴,就连同喜悦也无人分享,她终于知道自从寂寞以来,眼泪就把自己的心海覆盖,虽然她很热烈的爱着他,但他却给不了她想要的回应。 “方瑾呵!你说你爱我,为什么不能陪我到最后,我承担不起你的承诺,你说你爱我,却让我在一次次的怀疑中,变成了折磨,你从来就不愿意将真相告诉我,让我与你一起分担,如果相爱是这样的话,那还不如放手,放手!” ------------ 骑士精神(上) 突然间的离开,突然间的失去,少的结局也可以随风散用,可这期许弦琴却不敢在接受一次,她想捕捉他的身影可每次都是孤单面对,就算没有分离,她和他,也只能放弃。所以,她想推开他就当重来没有遇见过一样,让他心死也好让自己心死,可却不曾想到他不愿意放开的手,将她紧紧的拉扯在怀里。 原来他给她的爱,也是这样的自私与无情,像极了从前的唐钰。 “你还在恨我,恨我没有回来,是吗?” 弦琴在他怀里挣扎着,愤不可止;“是的,我恨你,比任何一个人都恨你,恨你可以如此狠心的扔下我一个人,让我独守空房了那么久,我不在相信你,不在相信你们任何一个男人,你们都是虚伪的。” “我没有。”方瑾大声的跟她说道。 弦琴根本就不想在听他讲下去,就算他没有她也不愿意在尝试,因为太痛苦的伤心只会让自己更绝心,她将他推开,不给他机会的说下去。“放开我,你现在没有资格在跟我讲,我对你的爱以经死心了,你我之间,不过就是那瞬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证明我们会永远的。” “我不会放开你的,以前不会,现在也依然不会。”方瑾倔强的看着她。 “放开我。”弦琴只觉得的心中一痛,张着嘴就咬上他的粗状的胳膊。 方瑾吃痛的呻yin了一声,仍不放开的坚持道;“咬吧!咬吧!只要能消除你心里的不快,咬多深都没关系,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的。” “你.....放开我”弦琴见他如此哪管那么多,立刻放开嘴的反手扯去他紧握着自己的手。 就在两个人你推我拉的刹那间,弦琴脚下突然踩空,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了,她只见自己的身体在方瑾本来想要拉住她的手指间,不断的远去,远去,在也握不住他的那双手,像彼岸般离他惊慌的面孔也越来越远。 因为没抓住。方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弦琴从两米多高的阶梯上摔了下去,直到鲜血从弦琴的小脚中流出,染红了橘色的裙子,方瑾吓坏了,连滚带爬的跑到弦琴身边,虽然怀里紧抱着痛苦呻yin的她,但他不是故意要伤害她的,在看到弦琴摔下去的顿时他心慌了,慌的厉害,他太害怕她出事了,见她下面的血越来越多,他紧绷着的脸开始发黑起来。一瞬间,听到的叫喊声从四面八方而来,没一会儿,路就被堵的水泄不通。 方瑾的脸上以经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了,他只是紧握着满手是血的她,将她带血的手指放到唇边的吻了吻,他不应该,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他以为回来只要找到她一切都会过去,却没想到他又将她亲手推进了死亡的深渊,他想她不会在原谅她了,就算闭上眼的那一刻也是满心的怨恨吧! 当医院的车辆开来时,弦琴早以因为疼痛难忍而晕了过去,方瑾浑身是血的将弦琴送上救护车,没一会儿,医生在检查完后,非常平静的告诉他,“小孩以经保不住了”。那时方瑾竟空白的想了很久。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在次回来找她,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只希望她能好好的,过的比所有人都好,他想给她最好的爱,就连家里反抗到抵的母亲,他也为了心爱的她抗拒了自己的母亲,这一切多不容易啊!最怕她会说放弃,所以他也很心急,他是多么的肯定以后天涯海角的随她而去,那么的说服着自己要好好珍惜你,可现在要我怎么面对这样的你,就连你一个不开心的眼神,我都要好好的哄着你,好怕就这样错过你,却没想到终究还是错过了。 看着她进了手术室时,一向坚强的方瑾突然狼狈的流起泪来。是我害了她,是我杀死了她的小孩,如果没有因为我的冲动跑过来找她的话,如果,如果我们没有在遇见的话,她现在一定还是好好的,和小孩,一定都是好好的,是我的害了她,是我。 方瑾心里的愧恨之意让他差点也想随着她失去的孩子一同去往同一个方向。 只是等唐钰和白岩赶过来后,方瑾疯了般的与他们擦身而去,他想自己永远的不能在出现在弦琴面前,他发誓将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留给弦琴,惟一不能留下的就是自己,当在一次将弦琴扔下的时候,方瑾不会想到从此以后的弦琴将自己变的更加冷血无情,连埋葬在心底的伤痛也化成了坚强盾,就连哭泣的声音也变的悄然无声。 这一年,所有的事情都在这初夏还未来临时,便以发生,一切都不能在倒退,一切都成枉然,爱的太认真却得不到情更深,谁也不知道这相信过后的真心,剩下的还有什么?弦琴从医院出来后,对于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点也不在乎的回到了海淀。 而白岩成为了海滨的最高执行长,她没有因为之前的误会而放弃掉弦琴,反而觉得她身上的才华太过耀眼,于是继续聘请她回到俱乐部里,从此以后,释然后的弦琴,便有了一种轻捷超脱的气质,这是淡忘了仇恨的温润如水却也是人们最致命的热爱与追棒的源点。 在这场弦琴的事故后,唐钰护额上的散落,一头黑色的发,披散了下来。他愿意守护住这脆弱的人儿,就算不能给白岩一个想要的未来,他还是愿意说放开,等待弦琴平安归来的那一天,而辜负那短暂的感觉。 当白岩的眼泪流下来的时候,她将自己的疼爱交给了时间让它来慢慢的漂白这一切,她不责怪他,因为从一开始在他的生命里留给她的就是无尽的等待,只是她嫉妒弦琴,嫉妒她怎么可以拥有他如此的关心,而在她的面前,唐钰给她的只有残忍的残忍。 诡秘的祖母绿丝带束缚在了唐钰的黑发后,那扎起的短发在唐钰的身上描绘出难以言喻的精致和凄美,这是白岩给唐钰的诅咒,尽管她已不再怨恨,但她仍不想让别人看见披散下头发的唐钰。因为她这才发现,披散开的唐钰没有了决绝和狠辣时的华美和高傲。那张像极了女人脸的狐媚使他的身上更添一种诱huo的色彩,此刻的他,好似一头寂静的狮子,透着无与伦比的气势,这是力量铸就的美丽,却因最本真的契机而圣洁无比,当唐钰因为守护的心愿和魄力平静的伫立着守护的人儿时,那张脸与发之间配合的凄美,顿时折服3.于此刻所有女人站在舞台上的美丽,那是不容玷污的人最干净的倾城。 所以,当弦琴的名气日渐远扬时,伴随着她无与伦比的挑衅性格和火爆的脾气,弦琴就成了镇店之宝的冰山美人,骨子里对弦琴又爱又恨的矛盾,随着唐钰的存在,而变的一发不可收拾,三个人的牵绊,三个人的心情,无法阻止的继续却不是因结束的完结而变的重新开始。 ------------ 骑士精神(中) 清晨的朝露下,有栗色的麻雀,扑棱着翅,停在了弦琴的肩头,安逸而祥和,那瞬间有了让时间定格的渴望,就这样天荒地老安逸下去,如何?看着她侧脸柔美的线条,我想到那时弦琴心爱的人,怕早以迷失了方向连再与她相见的勇气也没有了,也或许又找了一个真心的人,躲在某个角落里相互私守着吧!不管那个人的结果如何,他都要为自己冲昏了头脑的不理智而付出应有的代价,我这样倚在竹椅上胡乱的思考着,却没有一点想要打破这安详气氛的继续。 手里还拿着中级钢琴谱曲,眼睛却没有看在上面的望着窗外的弦琴,心思早以经缥缈的我注意力早就移到了外面的世界里。 时间真的像河水一样的流淌着,心悸的感觉依旧还停留在昨夜,那是用一张什么样的脸跟我述说着她的故事。 三个人无法斩断的牵绊,就像线头一样不断的缠绕着彼此,即痛苦也悲伤,我一直以为我的失去是最令我心痛和遗憾的事情了,却没有想到在弦琴的世界里却也有着如此令人无法释怀的故事。 那天,在黑夜里寻找的泪水,在一次次的吞咽中,静悄悄的,无声的呜咽着。她是用什么样的坚强支撑着自己,度过这无情而又飘零的岁月。我想着,泪水竟然无止尽的在眼眶里打着转,以经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的大声哭喊了,没有当失去邵明的那一刻,和黑夜里在梦中痛苦的哭喊着他回来的声音,我不能承受的失去,她却能承受住丢弃。 最害怕孤独的弦琴,那样的日夜难怪会变的如此不要命,想起刚见到她时的妩媚和挑衅,只不过,是她用来伪装自己模糊的痛苦吧!想想便觉得她是一个值得我去敬佩的人。 “你还在看什么?还不抓紧练习。”弦琴不知道什么时候,以经站在窗口边的看着我。 我愣了愣,突然回过神来的望着她苍白无血的脸,回应着。“哦!好的。” “那我们开始吧!”弦琴说着,娇小的身体从不怎么高的窗外,轻身一跃的跳进了房间内。矫健的身体灵活像只猫儿一样的撑栏而跃。 我看着她的举动,像是吓了一跳的没反应过来,而她只是微微一笑的径直跃过我的身边,坐在了钢琴前等候着我的准备。 我收拾好自己的惊讶,一脸不可思议的走过去看了她一眼的安静坐下,她随手摆弄了几个音符并将手里的书放到了书架上,我瞄了一眼书上面的教材,想了想,按下了几个音,听了听,觉得没什么感觉的弹完一曲。 弦琴问:“你能听到它在跟你说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凭感觉的说;“苍白透明,像是火热的天气般,没有让人感觉到清凉的感觉。” “不错!领悟的还算快吗?看来这一个月半多的练习还是没有白费的。”弦琴说完,突然间脸色更加苍白的咳了几声。 我看着她额头冷冷的冒出一层汗,紧张的坐过去扶着她的说;“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生病了吗?” 她摇了摇头,无力的推开我,一脸的惨色恍然起来。“我没事的,不过是旧病又犯了,回头吃点药就好。” “是这样吗?”我有点怀疑的看着她的身体。 她微微一笑,给了我一个安定的笑容的说;“你怕什么,我难不成还会骗你吗?不过是晚上受了点凉的冻着了,在加上旧病又犯了有点小小的难受,这点小事不碍事的,何况就算我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不是还有你嘛!我最得意的徒儿,我不怕的。” “师傅!你在胡说什么,跟师傅比起来,我的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差的远了,没有你在身旁监督指导着,我哪有那种动力去学习。” 她不说话,眼睛里闪着星星亮光的看着我。“你这丫头,为师我还没怎么了,你就想要罢工了吗?别忘了这场赌约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你了,那不光是我一个人的战争,也是你出名扬世的好机会,就算是踩在我身上站上去,你也一定要坚强给世人看,知道了吗?” 听她这样一说,心里到也安慰了不少,可能是自己敏感了,太过敏感的我真的好怕她会像以故的那此人一样,无声无息的离去,我以经在也承受不了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的离去,更何况是眼前的这个人,突然发现原来弦琴在我心里的分量以经不是一个若即若离的师傅,而是更像从前的周伯伯那般,是我最在乎的亲人。 “呵呵,你是还差的远呢?不过!雪,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弹起的时候错在哪儿?”弦琴突然平静的像个没事人一样的问道。 我想了想,看着琴键上的键盘,不知道的摇头。“还是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没灵感?” 她手指键盘的说:“首先,你的韵律还不错,昨天见你在河边自弹自唱,那就以经表明你的功力以经进步了很多,虽然还有一些不足之处,但仍需要静下心来的好好的看清楚,幸好你还有一些音乐底子,不至于对这方面的东西是一片空白的,所以现在要掌握剩下的东西也是很快的事情,你需要一步步的来,不能太急,好的东西是越急越得不到的,这一点你要很清醒的明白。” 说完,弦琴弹了几个f上的黑白键的说。“特色!自己最重要的就是特色,而师傅我最爱的就是沉重而淳厚的声音,不管是古筝上的还是钢琴上的,我喜欢听那沉重的琴弦上发出来的声音,因为很像他的声音。” “谁的声音?”我疑问着,弦琴看着我我笑而不言的继续弹着。 “可师傅!我现在还是不知道自己的特色在哪呢?我看不到自己的那一点只是一味的模仿着。”我对自己的能力有点失落的想着,只是因为自己还是没有找到,属于自己比较喜欢的方式和方法,所以,难免会在心里升出挫败感、 弦琴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很明显有点不悦的说;“你终于发现自己的不足之处了,我还以为你想要一直模仿着我的模样,继续着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了。” 我叹了口气的望着自己的双手。道;“是啊!谁叫徒弟我这么笨来着,一点也不讨师傅您的喜欢,所以到现在为止,师傅都不愿意与我合弹一曲。” “你这丫头,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想一些没用的东西,既然,你都开口这么说了,难得今天我心情好,与你合弹一曲也没什么难的。” “真的吗?”听到她答应下,我简直觉得那是在作梦,或许是出现了幻觉。不过!管它是真是假只要是她答应下来了,那就好。 但看到弦琴一脸清爽的笑容,心底早以乐开花的我,差点拍着手的蹦起来了,要不是弦琴故意的咳嗽了几声,我想,我还沉浸在她的答应中,因为要知道,想让弦琴和自己合弹一曲的机率,简单就像中乐透一样,机率只有三分之一啊! 难得她会答应我,于是趁此时机,我在进一步的开口;“那师傅你想弹哪曲啊?” 弦琴一般最爱弹的都是些清淡高雅之作,像那些听起来舒服悦耳的声音她都会用自己的特色将它谱成另一种感觉,本以为她会挑书本上的那几曲,却没想到她意外的说;“不用挑上面的了,都弹的不爱在弹了,来点新鲜的。” “啊!新鲜的?”我开始疑惑的看着她。 只见,她没理会我的直接弹了起来的说;“所谓音乐,就是开心的时候要随性的表达出来,难过的时候释放出来,痛苦的时候唱出来,而现在我们就要随性的弹奏起来,不要照着死板的音路走,记得!曾今教我的那个师傅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啊!能指教你的师傅,那一定是很厉害了。”我看着她弹奏的指法,瞬间转变的好厉害,不由的赞叹道。 她笑了笑,一丝的苦笑挂在脸上的说;“可惜她去世了,若还在你一定能看见她。” “谁啊?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嘛?”早以乐开花的我,哪管那人是谁只要是弦琴尊重的,我也就一并爱屋及乌了。 弦琴一边弹着一边伤神的接着往下说:“你一定也很熟悉她,她的作品到现在还被世人称之为经典之作,她去世后,后来的人们也开始了争先模仿,熟不知那早以失了灵魂的曲子放在谁的身上弹,都早以不是原来的那个味道了。” “哈!真有那厉害吗?连师傅你也弹不出她的味道吗?”我不相信的说着。 却不知道在弦琴心里面,这个老师的经典之作除了她本人以外,任何一个人也无法模仿到那种感觉,就算是一级的大师能弹的有那么几分相似,也不过是东施效颦,没了一丝情意的味道。 “没有人可以比的过她,她是唯一的,也是不能超越的,就连我也只是望尘莫及,因为她太温柔了,那么一个温柔的女人将所有的痛苦都包容在了一起,我自问无法做到那一步,可她却做到了,并做的比我好。”弦琴有一丝留恋的挂在脸上。 看弦琴这么夸奖她必定她也是个大人物来着,这样一想,冷不防的说起。“看来教师傅您的那个老师,也是一个厉害的音乐家。” 弦琴一脸得意的笑着:“她何且是厉害,在演艺圈里更是灼手可热的三栖全能呢?她叫李淑遥” 我不可思议的惊呼起。“不是吧!居然是她,那个大明星?” “怎么你认识?” 看弦琴对我的疑惑,我尴尬的笑了笑。”怎么可能认识了,人家是明星咧,我这种小人物怎么能入的了她的法眼。” “是吗?”她没在意的接着弹着手里的那个曲子,那个变幻莫测的曲子就是当年红极一时的李淑遥所创造出来的灵魂金曲,只可惜现在以经知道她的事迹的人以经不多了,也包括我。 心里除了震惊这个曾经风靡一时的人是弦琴的老师以外,总是觉得弦琴嘴里说的这个李淑遥,似曾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而且还是很多次的那种,既然以经想不起也可能是自己记错了吧!这样一想,反而又淡忘了一些事情。 弦琴停下弹奏,眼神空洞的望着琴键神情恍然道;“是啊!都以经不知不觉得过去了那么久,好怀念那个时候还是小学生的自己,被母亲硬推了出去去学那个怎么也学不会的钢琴,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因缘巧合下认识了那个温柔的少女,她老人家如果现在还在世的话,应该也是个传奇人物了,不过!好像在老师去世前,还有一个没有满三岁的孩子吧!那个时候真应该去帮帮她,现在想起来,有点遗憾不能帮她做点什么?” 看着弦琴如此愧疚,我不自觉的问;“那位老师发生了什么事了?” 弦琴突然抬起头的看着天花板,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的说:“我也不知道。” 见她如此不想说下去,我也不愿在多问的说;“那我们来合曲吧!” 弦琴点了点头,手指又在黑白色的琴键上活跃的弹奏着,音声好听的令人有陶醉感,我竟不自然的开始配合着节奏的轻轻唱起。 ------------ 骑士精神(下) 为什么这样子,你给的承诺呢? 我拉不住你,你藏住的爱情给了我拒绝的勇气 不在有挽回的机会,雨却在倾盆的上演着 路灯上往左走好暗,往右走深渊,好暗的尽头里一点点的响应着我的思念 在也找不到回去的方向,为什么我们会这样子? 你拉着我,说你有些犹豫.不知彼此是否会继续依靠着. 我给你的答案是指间里划着的心型圈,明知道会不完美.却还是会想着你的脸 期待着许着愿,向风吹着所念.想要自由的感觉.你说你害怕会让我执念 我追了好几遍.你却在也不会出现.印象中的爱情不在有风险,想在温习一遍 你走的好远,好像变成了一个人.好久好久我开始述说着记不清的故事 为什么会这样子?雨还没停,我却习惯打开悲伤的椻盖.才喜欢上一个人 眼泪没人在替我擦拭,心墙却垒的无比的坚锐.我说我还有嘴上的倔强,可你却不愿在听我的呼唤. 你的房间,眼泪许了好几遍.想象你会听见.却还是听到你说 梦幻与现实的差别.我和你.天与地...... 梦幻与现实的差别.我和你.天与地...... 梦幻与现实的差别.我和你.天与地...... 琴声突然中止,我还在配合的弹奏着另一圈的琴键,见弦琴以经中止,便也停下来的看着她。 “以后,不许在唱。”弦琴愤怒的命令道,脸上的表情冷艳至极。 我奇怪的望着她,却见她没有理由的站了起来,脸上生气的表情像是吃了醋般,可爱的让我心里笑开了花,她果然还是很在意唐钰和白岩的事情,真是不老实啊!不老实。想着不竟的摇起了头来。 她看着我一脸的笑意,突然回过神来的说;:“你不要用那种表情看着我,也别妄想的触动我的禁地,你还没那个资格!” 我没吭声,只是低着脑袋的按着几个键,琴声发出来的欢快旋律让她更加火大,我这么不要命的挑衅她的极限,她怕是早在心里问候我祖宗十八代了,不过,我今天高兴,就是想看她惨白的脸上多出几个丰富的表情。 在一旁的她冷眼的望着我,随后,像发泄般重按了一个“do”音,便甩手而去。 我一头雾水的坐在原地,眨着眼睛的看着她留下来的琴谱,捡起来的嘀咕道;“真是个难伺候的人,心情说好就好.说坏就坏,阴晴难辨啊!” 稀疏的阳光透过层叠的树叶流泻丝缕的光影,我沿着溪河的尽头朝着那个方向漫步而去,挽起蓝色裤角的我,用手遮了一下阳光的望着前面巨石后的某人。这都生了一天的闷气了,她累不累啊?看着她那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一手捻着自己的板鞋,一手提着裤子的朝那边走去。 “叮叮咚咚”的流溪声像唱歌般,摇晃着那无形的身体,穿梭在这隐蔽的深林中,伴随着风格细腻的琴声,委婉中多悲怨;慷慨急楚,激越中有抒情的旋律,这里除了弦琴能有这样雅致性情,我想就连自己也未必能做到她这一点。 风呜呜的吹着,吹落下来的绿叶旋转的落到了溪面中,随着我的一步步前进,绿叶被我无情的踩在了脚下。 琴声突然中断,我疑惑是不是自己的到来吵到了她,正停下来看着,弦琴却抬起头来一脸温柔的表情上划过凛冽的寒光,本应是勾魂的弧线,却因她的善良,黯淡了冷漠的无情,温柔典雅间透着些少许的傲慢,聪明清新却格外坚强。她的气质清冷,让人望而生怜,如同一朵冰雕的花,艳美但却冰冷…… 望着天空,蔚蓝色的天空,有轻纱般淡淡的云朵,好看到透明的蓝就像大海般广阔无暇,然而,命运却总是张开着它那残忍的大口,硬生生地吞噬一切。当爱情成幻,承诺成空,一切殆尽时。她又像一只翩跹的蝴蝶,在寂静的空旷中中独自美丽的翩翩起舞着,而在我的眼里的她看上去却又是那么地孤独与害怕。 “师傅!”我笑容可掬的喊到。 弦琴愣了愣,像突然清醒般的震惊道;“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我眨了眨眼的说道;“能什么时候,刚才就一直站在这里了,只是你太专注弹琴了,没注意到我的存在而已。” 她疑惑的看了看手里的琴,自喃着。“是吗?” 我点了点头的走过去坐到她身边,顺手托起古琴的另一头向外的宽大部分,屁股挨石的说;“是不是,我今早弹的曲子,不小心触动了你的伤心?” 她没说话的望着天空,第一次弦琴在我面前发起了呆,过了好久,她才从游神中清醒过来的凝望着我的面容,像个小孩子一般的笑了笑;“有些事无须再回忆,有些人不必再想起。我那缥缈的人生荒诞而又可笑。” “师傅!怎么会可笑了,我觉得能在遇到那些事情后又如此强大而又美丽的,这世上也只有师傅您一人可以做到。” “是吗?”弦琴眼睛里充满迷茫的叹息道;“那并不是我的坚强,只是我比别人沉默得久一些;我并不是不快乐,是我比别人掩藏得更深一些。穿梭在人群中,心无所依,追逐累了,一切才能看得更淡,可当我将泪水流尽时,心结却在也无法解开了。而我这美丽如烟花般盛开在别人的天空中,落下的,也只有灰烬覆盖了我灵魂的土地。有些痛,别人是无法体验的,只能让自己伪装成一张笑脸,这样我才能一直孤独地走下去.所以啊!现在你所看到的弦琴就是这么一个人,捉摸不透,却又泣血的可怕。” “可是,师傅!这并不是你的错啊!是那个人不知道珍惜,我相信唐钰还是爱着你的。”我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只是凭感觉的说道。 弦琴愣了愣,突然一脸苦笑起来。“所谓的爱情,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唐钰的爱我承受不了,我宁愿自己在风雨里,也不愿意去想他是否还爱着我,因为他给的爱反而成了我欠他的债,这辈子我欠他的太多了,估计这辈子也还不起了。” “为什么?雪不明白,唐钰都不介意,为什么师傅您.....” 眼前的弦琴抚摸着古琴,一脸惬意之色。“你还不懂,没看透这苦涩的时局里困陷的三个人,正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呢?” 听她这样一说,突然间,我想起。“所以这场赌约!不仅仅是个单纯的游戏?” “对啊!不仅仅是。”弦琴眼底泛起的妩媚,让我心神一痛。 我轻轻的弹起琴音,弦琴按住我的手,在我的手掌的下面接线般的轻挑着。“说了这么多,也是时候跟我说说你的故事了吧!我原以为,卷进我们这场战争的不是报有必死的心态,就是跟我有着百分百的赢的信心,可你明知道自己的情况是如此的糟糕,却还不顾安危的跳了下来,所以,你愿意跳进来的原因,不是因为人?就是因为事?” “是啊!我不但是因为人也是因为事,我的故事要从哪里说起了。”我拼命的让自己回忆起,那段刻骨铭心的痛苦,那段让自己想忘却又忘不掉的悲伤,夜夜与噩梦想伴的日子里,每日都告诉自己要杀了周三少的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淡退了这些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琴声随着我们的谈话变的越来越沉重,越来越举步难行,两个女人的心,不知不觉得的又靠近了好多,两个人的感觉也越来越亲切,爱情到底是什么?如果我跟弦琴,从一开始我们就不懂爱情!那么该有多好,至少我和她,都不会因爱情而受伤。 这座森林里的别墅是弦琴的情人,方瑾送给她的,以前他们就是在这里度过了非常浪漫的一段时间,在那段快乐的日子里,另外一边的唐钰却在苦苦的寻觅着,那个时候,在那样孤单的日子里他有了白岩的痴情守候,却依旧得不到唐钰的爱。 其实,那并不算得不到,只是两个人都还未肯定下来的事情,往往都是用这样暧昧的关系相互的羁绊着对方,就像白岩恨弦琴一样,明明是骨子里的痛恨还是为了唐钰而将这恨转化成了挑衅。而我的误闯也恰到好处的给了她们这样一个宣泄机会,只是这个机会里,有我对他们的不满和对唐钰的喜欢,那只是单纯的喜欢吗?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懂的论陷了进来。 ------------ 最后一个夏天(上) 别墅的前院里被几个竹子扎成的大篱笆,在那里面种着的都是弦琴从悬崖峭壁里采种下来的野百合,纯白无暇的野百合大大的,白白的,像铃铛一样垂着头,里面那黄色的蕊儿,就像着了染了蜜般的谧静芳香。 弦琴说,她就喜欢这种的花色,因为开的坚强所以才能永久的芳香。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前院的这块土地里就插满了弦琴每天清晨从悬崖峭壁里采回来的百合,全是野生野长的百合,每一朵都长的特别的精神,而且又开的很大支,从来没见过有采到小支的花苞回来。关于它的养法,弦琴只说随便养,因为是从条件苛刻的环境下采摘回来的,所以养起来也比一般在花店里买回来的那种,要好养很多。 所以啊!每天早上的500练,光是闻见这扑鼻而来的香味就觉得步入天堂了,因为那芬香不是一般的香啊!森林里的这栋惟一立在荒郊里的别墅,很少有人能上来找弦琴,似乎之前在弦琴身边围绕着的人都只能在海淀里才看的到那种热闹场面,相反这里就显的冷落与安静,有种纯粹般的安静包括着整栋别墅,就连让人晚上上厕所都觉得会无端碰到鬼。 不过,要是真的能在这里遇到个鬼也好,最起码还能和鬼说说.这弦琴对我有多不公平,每天练琴都练到手软。 不过回想起,一个月半前我刚来到这里,对于音乐方面还什么都不懂的我,简直就是笨到了极点,要真不是弦琴耐着性子的等着,我想现在就我这点小聪明哪学的那么快,没被弦琴变着法的折磨死就算是不错的了。 记得,开始学习的第一天,弦琴就翘着二郞脚的跟我说;“从今天开始,那三本书里的每个曲谱,都给我弹上二百遍,中午跟我学习认琴的基础以经指法,晚上就四百遍的练习。” 我一听,立马抗议的说;“那也太多了,我还什么都不会了,你叫我怎么弹啊?” 她饶有兴趣的斜了我一眼,手指抚着红唇的说;“那就这样好了,每天所有的练习都以六百遍完成!完不成你就别休息了,哦!对了,在外加三百遍的琴谱听写。” “我抗议,你这明明是非人折磨。” “是吗?”她笑的一脸无辜说;“那就一千遍好了,要是你完不成,就别睡觉了。” “弦琴,你,你太过份了。”当时我气的差点没断气的说。 可弦琴依旧是一脸得意的看好戏表情,指着地上的乱七八糟的厚书籍,冷哼道;“那不也是你自找的嘛!一千五。” “魔女!”以经说不出任何气话的我,喉咙里憋出了这一句。 结果,她一听坚起两根玉指一脸笑盈盈的往上加道;“二千!” “恶女!” “二千五” “閻女!” “三千!” “......” 结果,那一天,我真的就以三千成交了,第一次就完成了三千练的我,当时累的还以为大天使来接我走了,可第二天,我就到地狱里去参见阎王了。 后来,随着练习的熟练度,以经渐渐的掌握火候的我,被弦琴控制的降低了练习,以她的话来讲,是奖励笨蛋的我居然会走路了!我一听,心里顿时那个火啊!不过,我很佩服弦琴,因为要不是她的严厉,我想我也不会学的这么快。 正在胡思乱想的弹着钢琴的曲儿,门铃不解风情的打破了我的好心情,打着赤脚的我走在木板制的地板上,有种滑滑的感觉,还在思考着这个时候,弦琴怎么就这么快的回来的我,打开门的刹那,仿佛是看见了天使的面容,那一双在刺眼的太阳下展开的翅膀,洁白的好像百合。 如狐狸般漂亮的凤眼,肌肤柔美如玉,弹吹可破,神色般的光彩照的人心如鹿撞,那澄清空明不染片尘的气质,就好像恍惚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容。他邪恶的微笑着,我却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情竟是像恶魔般捉弄着。 天使向我伸出手,就在我以为他是想要抚摸着我的脸庞时,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我吃痛的捂着自己受伤的头蹲在了地上,龇牙咧嘴喊着“痛,痛....” “你犯花痴也不用犯的这么明显吧!看你口水流的,都快滴到我衣服上了。”唐钰拍了拍自己贵重的休闲服,一脸鄙视的看着蹲在地上的我。 “哈哈。英雪!我也来了,怎么一个半多月不见,你都快变成花痴了,连我们都没认出来。”文轩从唐钰的背后伸出半个头来的说。 我蹲在地上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心里恨不得扒了他们一层皮。“哟!真难得你们还没忘记我这个老人家啊!要是在晚来个几个月,我想你们连我长啥样的都不记得了。” “怎么会了。”文轩像个开心果一样的蹦到我前面,拉起蹲在地上的我。一手指着唐钰的说;“要不是这家伙不给我放假,我还真没办法出来看你了。” 我瞪着唐钰,一脸讽刺的说;“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们来看我哈!” “感谢就不用了,过来给我们当个三陪的就不错了!”说着,唐钰走过来,一脸不怀好意的靠近道;“刚才是不是被我的潇洒迷住呢?看你刚才花痴的样子还真不是一个丑字了得。” “唐钰!”一声愤怒的吼叫声震飞了林中休息的鸟儿,只听到有几只“呱呱”的乌鸦带着无语的面容,从空中黑线般的飞过。 ------------ 最后一个夏天(中) “来嘛!快喝可乐消消气,唐钰是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啊!”文轩开起一瓶冰冻的百事可乐,一脸微笑的劝解着我。 我躲在沙发里,背过身去假装不理他们的郁闷着。 唐钰坐在我对方的沙发上,一脸悠闲的喝着咖啡,很明显那一脸的笑容浓的都化不开了,一看到他这副表情,我肚子里的火啊就无名的燃烧起。 “英雪啊!说正经的,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你的琴技怎么样呢?”文轩插着吸管的问道。 我背着她望着大厅里的钢琴,脸上没表情的说;“应付比赛,我想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这样说来,你胜利在握喽!” 我转过身去,给她一个肯定的微笑。“那是当然。” 对方唐钰不适时的扔来一句。“没高兴的太早,白岩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当然知道,用不着你说,我相信弦琴的能力她会帮我的,而且我也相信自己这么久的练习,是不会输下去的。”我得意的看着他。 唐钰却给了我一个讽刺的笑容。“你以为,只要学会了就没事了吗?” “那不然咧!这场比赛本来就是弦琴只要在三个月里把我教会就行了。” 他摇了摇头的品了品咖啡的香味,一脸倦意未醒的说;“你以为这场地比赛就只是把你教会吗?” 我不解的看了看文轩,又望了望他。 唐钰接着说。“白岩的目地是让你超越过你师傅,也就是说,你有几分把握能把你弦琴打败,你面前挡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 “你说什么?”我不相信的道。他啁了一小口的咖啡,苦涩的说;“当初就警告过你了,你为什么不听呢?” “打败弦琴,不!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文轩不解的看着我。 心里一时慌乱的我,不悦的说;“没有为什么?她是我师傅,是我最敬佩的人,我能学到她的万分之一,我都要感谢天与地了,怎么可以这样做,要是这样做了,以后弦琴在海淀还有立足之地吗?” “你到是变的聪明起来了嘛?”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火大的看着对面的人。 唐钰不紧不慢的吐着气,道;“就知道,你会这样,当初我都那样说了,你还是不懂,现在,你想要怎么办?认输吗?” 我咬着牙,不屑道;“怎么可能,如果还是当初不认识弦琴的话,我还认为自己是可以赢她的,到现在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自从跟她相处了这么久,我看见了最朴实的弦琴,那样一个坚强的人怎么可能会被自己的徒弟打败,不说之前的廖哲东,就算是现在名证言顺的我,也不可能做到把矛头对向自己的师傅。” 文轩拉着我的衣角,有点紧张的道;“英雪!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要赢的人,怎么可以为了这种事情,而打算认输了。” 面前的唐钰也无奈的说。“你要对付的第一个人不是别人,也不是白岩,是你的师傅弦琴,这件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都只是旁观者,什么也做不了。” 看着他俩那无奈的口气,我愣了愣,随后,坚定的看着他们。“我不会对自己所做的决定而后悔什么,更不会去做伤害弦琴名誉上的事情,只要赢了这场比赛,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英雪.....” “你明白就好。” 有点心动的望着唐钰的脸,脑海里不假思索的翻腾着。“你们俩个,今天来这里不是刻意来告诉我这个吧!” “怎么会了?”文轩笑起来抱住我的胳膊说;“难得,我这三天放假,你陪陪我好不好,我男朋友回老家了,估计这一个月都见不着了,所以,这寂寞的日子里还是想要你陪我啊!” 看着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我脑门上竖起三线黑线的鄙视着;“你丫的,这哪是来看我,分明是重色轻友的遗忘嘛!要不是你男朋友走了,我还真该感谢他让你想起困在这荒郊里的我了。” “哪有的事!”她撒娇的往我身上蹭着,我被她蹭的热气腾腾的时候,冷眼瞄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的人。 他长的真好看,一张看似无害的脸,背后总是隐藏着深不可测的秘密,白净,温和,儒雅的他不知到在学生时代,靠着那张妩媚动人的脸毁了多少无知的少女的美梦,现在,又高又帅的他将往事抛到脑后,还精力充沛的奉献出自己的爱给弦琴时,不知道在他心里是否还有一丝空位,是留给自己喜欢的那个人? 不过!突然发现,在次见到唐钰的时候,心动的感觉竟比以前更加明显了,尤其是在见到他的一刹那儿,脑海里想的全是他的身影,温柔的,帅气的,还有无肋的,我以为喜欢被他感动着只是一时的,却没有想到这感觉竟深藏的如此之深. “你在看什么呢?看的如此入神?”唐钰翘着二郞脚的说着。 我突然醒悟般的回收目光,用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的说;“这该死的蚊子太猖狂了,居然都吸到我脸上来了,不好意思啊!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我便落荒而逃的站起来跑到卫生间里去,文轩目送着我的远去,淡淡的问了一句。“她这是怎么呢?” 唐钰一脸无知的,漠然道;“谁知道她的。” “呵呵,不过,话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来弦琴家咧,她家真大,可为什么没有我们在外面看起来的那样辉煌呢?” “这个嘛,是弦琴的喜号,现在还算好的,有沙发,有桌子。要是你第一次来的话,肯定会吓到。” 看着唐钰说的这么神秘,文轩忍不住的八卦起。“怎么?这么豪华的别墅里弦琴她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是从来就没喜欢过,这里是她曾经的怀念,她住在这里只想等一个人回来,所以这里的东西就算全空了,她也不愿意在装饰更多的东西塞满她的期望。” 文轩听完,转着大眼睛的打量道;“那英雪在这里起不是吃了很多苦,没网没电视的地方,就像个与世绝隔的世界般,孤独的存在着,那样的日子英雪能忍受吗?何况我刚才用手机在山下打电话时,发现这个鬼地方连个信号都没有。” 唐钰“扑哧!”一声的笑了起来。“你以为这里有个空壳子,里面就装着是黄金了吗?你偶像剧看的太多了,不是每个看起来漂亮的房子里,里面就一定是那些高科技玩意,有时候说不定一打开门,里面就是家徒四壁的白墙。” “那起不是太可怜了吗?住这么大的屋子,却连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这对那么奢侈的弦琴来说,会习惯吗?以前在海淀只是远远的看过一眼,哪想到如今会站在她家里面看着她的屋子里是一片的空白,这说出去,怕也没人能相信!”文轩说着,眼睛四下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东西。 “这样不是很好吗?什么都没有,就可以什么都不用看见,这样自然就不会有想念的东西啦!” “啊!”文轩惊叹的道;“那英雪在这里过的起不是更可怜。” “那也没办法啊!”唐钰抱着胳膊的道;“路是她自己选的,我尽力了。” “我知道。”文轩无奈的叹息道。 ------------ 最后一个夏天(下) 我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这两个人沮丧的样子,不免奇怪道;“你们这是怎么呢?刚才看起来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呢?” 突然,文轩将她那张娃娃脸往我面前靠近的说;“你在这里过的是不是非常的不好,弦琴她是不是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回去就让白岩放弃掉这个赌约。” “你这丫的,胡说什么呢?我在这里不是过的挺好吗?” 她一听,好像更生气的指着空白的墙壁,道。“这也叫好,一个这么大的房子,我只看见了什么?” 我笑眯眯的问;“你看到了什么?” 她见我装傻,拉过我的胳膊愤怒道;“还能是什么,一架钢琴,一张桌子,一张沙发,这些都算了,为什么就连冰箱里装的也是满箱的酒啊!” “那个!”我满头大汗的挠了挠头的说;“因为弦琴比较喜欢喝啊!” “她喜欢喝,那你呢?你这一个半月过的生活,难道就不重要了吗?冰箱里我看不到你们要吃的东西,那你们一天都喝酒吗?” “文轩!你听我说嘛,这栋别墅是很大,不过,冰箱在这里是有两个,弦琴喜欢喝酒所以就把厨房里的这个拿来装酒了,我们要吃的东西是在二楼,我房间里那个单独的厨房里,什么配套的工具都有,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她一脸不信的疑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我笑嘻嘻的打掉她的手,说。“我怎么可能骗你嘛!我在这里过的挺好的,每天虽然累是累点,但是很实在,每天都能学到弦琴身上一点东西,我就以经开心一整天了,哪还管它好不好呢!在说以前也不是没吃过苦头,这点都是小意思,一点也不值得好计较的。” “英雪啊!弦琴到底是给你吃了什么药,你居然变的对她如此的.....” 我没让她说完的打断道;“她什么也没做,只是我单纯的敬佩她,不是从我来到这里以后,是在这里以前,刚见到她的时候,那一刻就注定我要跟她学习的,我很高兴自己能成为弦琴的徒弟,也终于明白廖哲东临死前说的那一句,做她的徒弟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就算是死也是无愿无悔。” “看来你在她这里的一个半月,她改变你的东西还真不少呢?”坐在沙发上的唐钰从一边插话道。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是啊!她改变我的真不少。” “那赌约的事情,你又准备了多少?” 我看着他俩一脸的疑惑,笑而不语的走到那架白色的钢琴下,轻轻的演奏起一个人的演唱会。实力是不会用嘴说的,音乐就是最好的表达,既然这样想那就用行动告诉他们,我的潜力也是不容小窥的,随着指间里的黑白键彼此起伏,温柔的旋律渐渐响起,谱成曲的回应我清淡的唱起。 一个人一个人不可能不可能多么快乐的残忍 两个人两个人谁懂了谁懂了天冷了你还好吗 只是我一个多认真在认真也不能让幸福完美 等待两个人多快乐希望无限的思念就会变成幻想 你说爱我我说爱你 从前的喜欢变成了执着 现在的执着变成了失落 一点的微笑我就高兴一整天你说你爱我所以我勇敢 最爱阳光下的你电话那头的你可知道我在思念你的叹息 那瞬间时间开始扑通扑通的在跳可你却听不到我的执着 脸靠着脸那双眼我对你的眷念恋恋不忘 所以说想你却找不到精彩的话题假装看不见我的伤心也让我爱的意外珍惜 不是每一次的约会你约我就会出现 不是每一次的想你你想我就会出现 其实我渴望有一天你会懂得珍惜能我感觉到视线里对我的温柔 能遇见一生对的人彼此长爱下去不在假装失忆的看不见尽头的永远 确定了找到了躲在命运里灌溉的爱不会在是瞬间的烟火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伴随着尾音的结局,久久的清淡之音在空间里带有河水般的畅快,流到了每个人的心坎上去了,好久,时间就像沉默的像个老人。 唐钰深邃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的震惊,不过很快就被脸上的绅士微笑取而代之。“啪啪,不错嘛!学到了弦琴一点皮毛哈!有一点进步。” “那是!”我停下双手合上钢琴盖,转头望着他一点也不谦虚的说道。 唐钰愣了一会儿,有一时,他错觉出自己的幻影,但很快恢复过来的打击着我。“就你这样的水平,离弦琴那种境界还差的好远,可别得意的太早了。” “放心!这后面不是还有一个月多嘛!基本的东西都以掌握,现在只要重点的练习着音乐的精髓就好了。” “看来你对这场赌约信心在握嘛!”他一点也不给我面子的一语刺破道。 我知道骄傲会使人退步,但在他面前我就是不愿意放开自己,让他看见我的脆弱。“我的能力我自己清楚,你到是管好你自己吧!” “哈”唐钰一脸不屑的看着我。 我发脾气的皱着眉头。 文轩看着我们吵的不亦乐乎,笑了笑的打合道;“你们俩个,一个是成熟稳重,一个心气儿高,我站在这里起不是要当你们的炮灰了。” “哼!谁愿意和他吵了。” “哼!谁愿意和她吵了。” 几乎,我们俩个同时手指着对方的怒瞪道。 文轩看了一眼,立刻捂着嘴的偷笑起;“我是不是该把这个反应叫作默契。” “谁和他有默契了。”我背对着他,双手抱胸的心虚道。 那边,唐钰也一脸不好的背对着我,跟文轩诉苦道;“这丫的,就是这么欠揍,和我说真话就有那么困难吗?” 文轩望了望我们俩,耸耸肩,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表情。“我还真是搞不懂你们的相处模式,一会儿好的无话可说,一会儿又烂到开枪开火的。” “行了,不在就这个问题说下去了。”文轩迅速的转移话题的说道;“唐钰,我们这两天来这里,你可是我的导游来着,别只光顾着和英雪吵架,把我晾在这里,我可是会向白岩报告滴!” 唐钰听着,一脸的惊愕之色,除了他觉得文轩转移的方式太快以外,还外加了对他的威胁,这让他一脸苦笑之意的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呵呵,你不说我到是差点忘了。” “你老大,当然是说忘就忘,有弦琴这美女在这里,还有你这默契搭档在这里,你能有什么是不会忘记的。”文轩难得打趣的对他偷耶道。 看着他们之间眉来眼去的信息,我突然明了道,原来他们此行来的目地,哪是放两天假出来游山玩水的,原来是替白岩打探军情的,这样一想,心里就更加不爽的刺激道。 “既然,我弹的曲子唐钰你看不上,那不如你也来一首,让我开开眼界,顺便偷偷师,如何?” 他一脸的雅然,还没搞清楚状况,就以经被我强迫性的推到了钢琴面前,我在次打开琴盖的等着他的手指,在上面游龙戏水的准备弹奏起。文轩两手背后的走过来,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我们俩个。“哇!那我今天可是赚到了,可以听一次高手弹琴了,可喜可乐!” 我望了一眼唐钰,催促着。“快弹啊!我等着听了。” 唐钰表情像是吃了什么炸弹一样,黑着一张脸的不愿意动手。“我可不可以不弹啊。” 我一脸奇怪的道;“为什么?” 他像是不愿意多说般的想要逃开,我死不放手的按住了他的肩膀,威胁道;“你要是不弹的话,我等会就跟弦琴说你欺负我,看到时候师傅怎么收拾你。” “你这丫的,怎么这么没大没小,想冤枉我,作梦。”说着,橹起袖子来的不在与我争吵的弹了起来。 没一会,一曲惊鸿优雅的琴音迅速由空气的力量传播开来,简单而又忧伤,刚开始轻轻的旋律很悦耳,很舒服,可渐入深处就变的格外的压仰,连之前那份轻松的愉悦之心也变的忧伤思痛,空气里到处流窜着淡淡的小伤,却不是很伤人的那种,像是隐藏了自己的力量般没有全力以赴。 曲风仿佛从较浅的河流中走向幽暗而深遂的河谷里,心情也是这样的安静而深思,带着淡淡忧伤的旋律,凄美的弹奏着离别之曲,那一陷进去河谷的深潭中,进去了就出不来。逃也逃不掉的纠缠就像泥沼般,黏的人直入身心,连一点多余的空气也愿多多停留,就这样任着时间的流失无力的挣扎着,挣扎着,直到疲倦的认输,方可罢休的徘徊而去,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一曲完毕!所以人都还没从最后那一叹息的音符里回醒过来,只见唐钰低着头,双眸里有什么东西的闪闪发光,明亮的眼睛里一直盯着钢琴的黑白键,让人不知道他是在回味,还是在悲伤,一脸的没表情让人看不出端倪来。 我低下头的观察着,不言于色,我知道今天这首被迫要他过来弹的曲子里,他心有所伤,阔别了那么久的时间在弹起来,对如今的他来说确实有些困难,压抑不住的往事,一股脑的全倾泄出来,他弹着,想着,折磨着能不难受吗? ------------ 答应不爱你(上) 突然而来的掌声吓了我们一跳,只顾着看唐钰却忽略了文轩,文轩早就注意到我的目光,没有明说的笑着。“哇!没有想到,我们的唐大总管,弹琴的技术也是这么的一流,小女子以后可要在海淀里吹吹牛了。” “呵,你到去吹啊!不怕那帮女的嫉妒死你。”唐钰不以为意的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迅速转移目标的打哈哈的开起了玩笑。 “那是,谁叫我们俱乐部总是多出个俊男才女,这不是叫我们这些普通人看着都眼红嘛!而且你们还个个都身藏不露,难为我还以为你们都是些外表长的好看的花瓶,没想到啊!没想到!” 看着文轩假装悲痛的摇着头,我不尽打趣道;“你没想到的事情多着了,也不差唐钰这一件。” “哟!是啊!你们都是俊男才女都到一块了,看来我也要学点什么东西,好弥补弥补我的损失。” “你老有什么损失是需要弥补的,到是我俩的损失,你想怎么弥补给我们?”我和唐钰相互望了一眼的说道。 文轩看着我们眼神相对,知道我们是故意这么说的,于是,跑过来掐着我的胳膊骂道;“好一个姐妹,居然连通唐钰一块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随手扯来一软枕做式要打,我见机赶紧躲在了唐钰的身后面去。 文轩一看,立刻笑着拨开唐钰的身子,准备抓我,我死命的扯着唐钰的衣服,不敢松手的拿他当挡剑牌的嘻笑着。“你打不着,打不着。” “谁说我打不着了,有本事别躲在唐钰的背后,出来让我打。” 我躲在唐钰的后面给她扮了鬼脸,她好气又好笑的拿起花色的软枕直接朝唐钰身上扑来,结果可想而知。 唐钰没站稳,站在他后面的我也连着遭了殃,斜着身子的一起跟着他滚了下去,因为是木质的地板,只听到一声摔倒的大动作声,寂静了几秒,我吃痛的闭着眼睛等一切恢复后,在睁开眼睛就看到文轩扶着一侧的沙发狼狈的站了起来,然后.转过身来又一脸奇怪之色的望着我.静静没出声。 我疑惑的看着她,只觉得身上突然重了起来,一转头,一股熟悉的青草香扑入鼻端,而那如果冻一样的唇正带着薄凉的气息,与自己贴面靠近,有些吃惊的抬头看去,双腮的红晕在白皙的肌肤上像红透的苹果。 我竟痴迷的将唇靠近,贴近在他鼻梁清秀的挺立下,他双眉微紧的盯着我,帅气的流海就那样慵懒的贴在两边的脸颊上,在加上这张像极女人一样的脸,明明很帅气的样子里竟也有几分的风情。 心跳正在咚咚的加快,越是这样的相望心里就有莫名的亢奋,真恨不得双眼一闭干脆就这样昏迷过去就好,少得两个人以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尴尬不少,为了让自己不觉得别扭我脑子一热,心一横,在我眉宇间带着豁出去决绝,将他推开的刹那,我有些失落的站了起来。 一时间,沉默在三个人的周围旋转着,我不安的掌心开始出汗,突然一声轰炸,天空像要炸开般的闪起了白光,心里灵机一动的想到来的正好。 “这天气真是阴晴不定,刚才还好好的大晴天,这么快就变天了。”我打破这气氛的说道。 唐钰没接话,只是沉默的看着我。 我被他的目光烧的不知所措时,文轩及时替我解危道;“弦琴这个时候都还没回来了。” “是啊!”我急忙的边走到门口,边说;“我找师傅回来,你们就先在家里坐着吧!” 一说完快迅的打开门,一溜烟的小跑而去。 门被重重的关上后,唐钰仿佛从睡梦中醒来般的大叫道;“这丫头!真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伞都不带,她去接鬼回来啊!”骂完,在大厅找了一圈后,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发现了一把伞,二话没说的紧接着追了出去。 门在次被重重的关上,文轩无奈的看着前后追着跑的两个人,摇头叹道;“这两个人,希望老天保佑他们不要在发生什么让人误会的事情了!” 心还是跳的好快,我不安的跑着,还没有从刚刚的情景中回过神来,伴随着轰鸣的雷声,我根本无法去注意自己正在雷电当空的小道里奔跑着。 希望没有人追出来我祈盼着,跑着跑着汗水在脸上放肆的流着,我喘着粗气的来到了师傅经常光顾的山崖口,弦琴最爱来此采摘百合了,我花了点时间的寻找着硬是没看到半个人影。 难到师傅回去了。正想着,突然听到空无一人的走道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心里一惊,这声音并不是弦琴该有的声音,怕是有人追着来了,急忙的看了看四周,在悬崖的边壁上正好有一个凸出来的岩石。于是,望了一眼下意识的跑了过去躲在了大石头的后面。 等我站到了那块石头的后,才发现这里的崖壁只能容的下一只脚站立,而另一只却悬在空中,我大气不敢喘的看着茫茫白雾,雾下面早以看不到以往的绣丽风景了,除了心里逐渐升起的畏惧感以外,我只有小心的紧抓着岩石棱角,将所有重心力量托付给它。 唐钰紧追而来,望着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风景,突然脑海里像是进了水般的断断续续的回放着,记忆往往是最伤人的,除了能记得以外,任谁也挽回不了什么,是谁最爱的风景,是谁最难忘记的誓言,还有那花色的纯白是为了谁而开放在这悬崖绝壁上,一代的绝色佳人,从此越走越远。 踩在岩石脚下的我,“咯喏”一声,有几块碎石就这样像失去了生命般的掉脱下去,眼见,脚下的土似乎有些松软,我示意到不好时,天空这时正闪过一道闪电,白色的雷光划破了天空的雾气,一会儿,传来的轰轰声,敲碎了沉醉的人。 唐钰左看看,右找找的,怎么也没看见要找的人,于是,转悠了一圈之后,快迅的往回返去。 等他一走,我急忙的从岩石背后抽出自己早以僵硬的身体,在空地上舒了舒身子的骂道;“这死家伙,没事在这里发什么呆,害我在躲的全身都酸痛了,真是的。” 不爽的对着空气胡乱的骂了几句后,我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其实,我没有往回家的方向走着,因为害怕回去看到那张令人忘记呼吸的脸,连正视着对方的眼睛都没了勇气,我怕自己会失态,所以选择了往家的相反方向走去。 没想到,还是来到了日夜勤练的小河之地,可能是因为快要下雨的原故,这条平时看起来不怎么深的河流,突然间,水涨了不少,我凝望着河流里的鱼儿,自由自在的游着,那不慌不忙的感觉令心中平复了一点。 蹲下身子在一边观望的我,突然只觉得腿上有灼热的痛,低头一看,嫩嫩白白的小腿上,有几块明显的淤青,外表还有几个地方有轻微的檫破皮,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这是怎么弄伤的,还在奇怪这伤口怎么现在才感觉的到时,突然想起来刚才在岩石后面,那陡壁不是很好站,腿上的伤怕是在那个时候因为太紧张被发现,没感觉的蹭到了一些凸出来的石块上,现在想来,这伤口要复元怕也需要点时间。 而且这些还在流血的小伤口要是不好好的抹药了,恐怕到时弄个破伤风或感染什么的弦琴不杀了我才奇怪了。哎!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这么背,人家唐钰难得来此看我一回,我这小心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这么不安份呢?人家是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还有那么多人喜欢。 这样一想,不免觉得自己有点感伤,抱着双脚的望着河流中的自己,影儿在水中倒映出我那清秀纯净,不带一丝混乱的杂质的面容,我望着河水中的自己,不明白的道;“他会不会讨厌我呢?” “应该不会吧!”我自问自答的说着。眼睛眯着一条线的望着河里的自己。 那个会变色的自己,拥有着和我一样的面容,可心却不同,它是冰冰凉凉的,而我是精彩却不完美的人。如果从一开始,我就是它,那么我也不会如此幸苦的喜欢着,这精彩的人生到底不是适合我的,假惺惺的演戏告诉自己不会动心,结果还不是迷失了方向,如果一定要说出是因为什么原因,那么那个原因一定就是他。 水影中我的影子渐渐幻象成唐钰,那张妩媚的女人脸,果真是一笑倾人城,在笑倾人国,令这天下女子尽失色啊! ------------ 答应不爱你(中) 很久。风沙沙的吹过竹林,快要下雨的天气,阴霾的天空中时不时的闪出几道青筋来,就要暴风雨前的愤怒,宣告着自已的情绪。 而吹下来的几缕竹叶悄悄飘落,辗转于波纹之间,随着河流的涨起没方向的漂流而去。 久久的望着河中飘流之物,感慨万端。我慢慢的起身,也不在意湿漉漉的双腿粘湿了裤角,赤脚走在柔软的草地上,轻拍掉身上和发梢的草屑,拎起板鞋也不穿上,转身踏着豆大的雨点,翩然而去。 意料之中的事情。没过一会儿,豆大的雨水下的越来越犀利,颗颗打在身上就像老天爷扔的小石般,轻轻痛痛的。 我就像是欠了谁的债一样抱着头四处寻找躲避点,借以躲避这场及时雨。 一路上,我慌不择路的往前跑着,雨水升起来的雾气早以让我迷失了方向,平日里走过千遍万遍的小路,如今在这场磅礴大雨中,也暗自变的危险几分。 好几次,因为被雨水遮住了视线,模糊了脚下的路。在看不清方向的前提下,被路边的大石头小树木绊住了脚,也连摔倒几番,竟不知道走走停停的到了哪儿? 满脸的雨水冲刷着我的心情,如此的狼狈不堪让自己意识到这模样真的不能走出去见人了。 还在担心,路上会碰到熟人,不想天空中还常伴着雷鸣的轰轰声,身上也没有一处是干的。就这样任雨水打湿我的脸,冷静了我的心。 还没走出眼前这片朦胧的小树林,突然,脚下有异物,心里立感不妙。“糟糕!” 还没来的及看清周围的景物,脚下的异物竟是个苔藓石。我竟如此不小的被这东西滑倒,两手早以弃鞋不顾,还没来得及将手撑地,好借此缓慢倒下去的速度时,只感觉脸上有冰冷之物划入肌肤,左脸上立刻升起一片痛楚。 看着道路不在清晰,心里的苦涩竟也跟随着摔下来的痛楚一起发作起来。“原来人生也会如此,看似平常在简单不过的道路,等到有心人的路过,不过是碍手碍脚的束缚。” 想着,便觉得自己原来也可以是一文不值的,没有人会真正关心我,我所付出的不过是被别人看似廉价的物品,正真珍贵的东西是没有人会珍惜的。 想到这里,就想到我失去的爱情,那场如雷阵雨般给我带来的震撼,彻底的改变了我的一生,在遇上,我的真心到底在他身上能值几分? 可怕的孤独感迅速的吞噬着我在无法自拔的陷进了仇恨的漩涡,越来越可怕的迷路,茫然了视线,步步紧逼的黑暗正在微笑的向我招手。 就在浑身冰凉的如同十二月飞雪,心酸的泪水正在眼眶里打着转时,一个如阳光般温柔的声音刺破黑暗将我从中唤醒。 “英雪!.....” 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努力的睁大眼睛撇下胡思乱想的情绪,摸索的往声音来源处行走着。 “我,我在这里.....” 艰难的我,不知道从哪儿借来的勇气,急于想找到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至少我不会在这里被这空空荡荡的世界,所遗弃。 太害怕一个人了,一个人的童年,一个人的孤独,就好像这世界上仅剩下我一个人了,那空空的感觉太可怕了,好怕它连我都吞噬掉了。 所以。有人在呼喊我,我一定要找到他,因为我相信他会把我带出绝境的,正如,第一次的相见,他微笑的牵引着我整个黑暗的灵魂。 “英雪!你怎么在这里,没受伤吧!” 雨雾中,终于看见那个一直寻找的阳光,温暖的不带一丝冰冷。 唐钰紧张的抱着我,生怕一松手就在也找不到我一样,那个欣喜的目光灼热的令人发烫。 “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刚才又打雷又下雨,你连雨伞都没带的就跑了出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令多少人为你担心,太不会照顾自己.....”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欣喜的扑上去抱紧。 第一次,我不敢在任性的放手,好怕这样,他就会把我扔在这里不闻不问,让我一个人面对这孤单的压迫,我太害怕这感觉了,太过害怕所以就会异常的希望,他能一直在我身边该多好。 “求求你,不要扔下我,这里好可怕,什么都看不见,雨水下的太大连回家的路都被冲刷的干净,我根本就找不到你了,好害怕就一个人死在这里。求你别放开我的手。”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声音几尽呜咽。 他撑起一把白伞,一手打在我头上,一手拍在我头上,安慰我的说;“不会了,不会了,在也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了,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的,任谁都不敢欺负。” 我抱着他的腰,心里有一丝的安慰,虽然看不见他现在脸上的表情,但我知 道他说的出一定就会做的到,我是这样的相信他。 雨水还在冲刷着雾中的两个人,单薄的泪珠落在苍白的手心,却再无握起的力量。在谁的眼里,有一种梦幻的色彩匍匐,曾经空洞的眼里,斑斓而温暖。 废弃的老房子,落寞的座落在森林里的深处,原本是奶白色的墙壁以经有了灰黑色的植物正在腐蚀着墙上的颜色,早以分辫不出这屋子建在此处的年龄。 而房屋内更是大门半闭,空空的屋了里只剩下一些不要了的生活用品,但这些用品被扔在这里的时间,看起来不是两三年的时间,因为地上之物,早以腐烂的看不清原貌了。 看来住在这里的主人是搬到别处去了,置下这空屋看起来也久居无人,我这样想着,四下的打量着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至于,唐钰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地方,还带着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的我来此,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当我看到这房子的时候以经傻了眼的分不清为什么?这座林子里还有这样一样废屋是没被我发现的。 疑惑只能是疑惑,看着唐钰手脚轻快的拾取地上的燃烧物,我也赶紧上前帮忙的寻找着。 没一会,斑黑的墙壁上倒影出火红的暖意,伴随着折枝的噼啪声,我全身湿冷的靠在火边取暖。唐钰在一旁扔枝的帮我加大火的热量,我感谢的对他微微一笑。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坐着,沉默了好一会儿。 唐钰看见我的平安,于是我才能再度看那含着温柔笑意的一双眼。 “在看什么呢?笑的这么无耻!”我坐在潮湿的地上,无聊的倜傥着他。想事先打破这尴尬的场面。 “没什么,只是想到找到你时的那个场面,你还真是狼狈的不成样了。”他居然讽刺的给予回击。 我假装生气的干瞪眼,他居然豪不知廉耻的笑的比刚才更大声。我气的故意将声量放大一倍道;“你要是在给我露两个牙齿,试试看,小心我拿这手把喂你。”说着,我示威的拿起烧了一半的柴枝在他面前晃荡。 “呵,你把我当杂技团的吐火师了吧!吞下去的结果,只有两个,不是被烧死,就是被撑死,你想看我怎么死哈!”他打掉我手里还在晃荡的柴火,不以为意的道。 我“哼!”了一声,示意着自己的不快。懒得在跟他多费口舌之争,因为身上的衣物**坐着也是不好受。 他厚颜无耻的在我面前继续毒舌着,我将湿的外套脱下来,拧了拧,拧出一地的水,他见着很自觉随手取出两个枝干,将我的湿外套架起,在点好的柴火上烤了起来。 好久,他说;“你知道吗?大城市实在不适合投射感情,注定是要失望的。” 说完他看着我微微一笑,飘忽的笑意像是清澈湖水倒映着蓝天上飘过的一朵云。 我说;“感情本来就是捉摸不定的,更何况是看不见的爱情!” 他说:“所以,现在的我们活的都累,什么事情都还来不及完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每次这样想到的时候,总觉得世界好绝望,而我的人生,比做一场梦还不如。 我看着他的目光,遥远而深沉,似感觉到他内心里那一点的疲倦,忍不住开口道道;“给自己一点时间,让自己慢慢梳理这一路走过来的苦与痛,你就会发现,其实这一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相反我们还在一步步的变强大。” ------------ 答应不爱你(下) 唐钰沉默着,忽然笑起来。“如果你爱的人放弃了你,这就是为什么爱过之后,总觉得不仅失去的是她,也失去了一部分的自己。” 我疑惑的愣了愣,分神的拔着手里的柴火。 他现在的心里装下的人到底会是谁呢?是白岩吗?怕失去她,所以才会这么说吗?疑惑的想法从来不会被我证实,因为那样只会让我感觉到强烈的无肋。 他淡淡的说下去:“当你习惯了一个人的一举一动,无论她在怎么可恨,你也不能很彻底的忘记掉她与你从前的种种美好回忆,虽然我不能带给她应有的幸福,但我仍愿意像个天使般注目着她的一举一动,让她感觉到温暖,哪怕是乞求老天让我在在她身边多看她一眼,我也就知足了.....”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然而他的视线并没有停留在我身上,而是穿透了我的身体。 他此刻笑着看的人并不是我。 “喂。”我打断他的臆想和自己心头突然泛滥起的忧伤,“尽管我想不出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但是存在总是有意义的。因为我还活着,才能和你一起度过这悠闲的时光,才能遇到一位不错的师傅,才能愉快的享受着音乐带给我的渴望……同样,别人也能令我有种快乐的感觉,这就是我存在于此的意义,至此才能忘记掉那些悲伤的回忆,才能变的更加成熟.....”其实,我想要变的成熟的原因是因为有你以后,可是有些事情总是在事过境迁后,我只能假装倔强的说,这一切只是我想的太多,要的太多。 他的眼神幽深深的,像是个深渊似的,深渊底部却隐隐窜着点火苗。那样的目光吸引着我的探索。 唐钰将我的外套插在潮湿的木棍中,等确定固定好了后,优雅起身的坐到我身边,然后脱下自己的蓝色衬衫坡在我身上,目光里的宠爱让我心之一动。 可是,你为什么还没发现,在你说出习惯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后,我眼眶里的酸痛,竟是如此的不够成熟。我盯着他伸出手,竟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却没想到他伸过来的手却直跃我脸颊的上方。 我愣了愣,他却微笑的轻轻在我头顶拍了拍,像安慰小孩般的说道;“果然,不在像刚见面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谈论天地了,反而你长大了,就像记忆里的小女孩突然长大般,反过来指正我的错误了,令我刚才那强烈的沮丧尴尬不少呢!。” 他笑得那么好看,完全称得上动人心魄。 我望着他好看的俊脸,指着自己向他发问道;“我在你心里面,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小孩。” 或许,我问的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有点唐突。 但对我来说,却是无比的重要,因为我想知道一直以来,在他心底,我的角色扮演到底演的是什么? 结果,他伸出那只温暖的手摸了摸我的头,莞尔一笑。“为什么,会想着问这个问题?有什么区分吗?” 我理直气状的说;“有,因为两者不同的区别,就是相爱与被照顾者。” 他“呵呵”一笑,眼神里充满迷茫的道;“那你想让我给你一个怎么的答案。” 他继续保持笑容,那个完美的笑容就像张面具一样刻在他脸上。 我忽然憎恨起他到这个时候还能保持这样的笑容。 瞬间一种想法在我脑海里迅速形成,我没有说话,为了让自己不觉得别扭,也为了让他以为我是认真的。 我脑子一热,心一横,将他推开的刹那。伸手抱住他的手臂将他扑倒在地,此刻我正跨坐在他的身上,听他喊着我的名字..... 我的心跳咚咚加快,因为我正在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唐钰不由震惊的张大眼睛看着我,我却鄙了他一眼的转过脸去,不让他看到我脸上不寻常的红晕。 “英雪,你这是做什么.....”他眼神里充满不解,却也不敢对我轻举妄动。 因为,我身上的衣服湿透的紧贴于身,他看着不敢乱动,怕接下来会引起两个人的尴尬。在说,两个人以这样的姿势相互对望着以经够奇怪了,要是他在敢乱动,天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因为喜欢的秘密已经被揭穿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所以,我伸出双手捂住了他的双眼,不敢在让他那充满诱惑的双眸,在我的脸上找到一丝的答案。 他是这样一种人,只要看过一眼,便有生之年再也不会忘记。不仅仅因为长得好,当然他的五官也无可挑剔。然而关键的是他的气质。那种冷漠疏离的气质,像是深谭里的一汪湖水,偶尔激起一点波澜就能直抵人心。只是,等你被吸引的涉足下水,你才会发现你跟他的距离,就像镜花水月般,永远的触碰不到他真实的身影,这样的深沉的气质跟他鲜活的外表, 形成了格格不入的矛盾。 有这样鲜明矛盾的人实在是太特别了,以至于见过他的人,只需一面便不可能在忘记。而我,就是在这一面中,便陷入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尽管很早就有人告诉我,他是这样的危险,可我还是涉险其中。 我低眉靠近,只觉得一股熟悉的青草香扑入鼻端,而那如果冻一样的唇正带着薄凉的气息,与自己贴面相近。 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如瀑布般的倾泻而下,我整个身子的压住他的身体,两只手钳止住他的不安,让他不得随意乱动。 唐钰有些担心,不知道我受了什么刺激突然间就这样的说;“英雪,我.....” 他话还没说完,我温软甜香的唇骤然的覆在了他的唇上,舌尖青涩的划过他未说完的话,唐钰浑身一阵的颤抖着,我接着舔开他咬紧的牙齿,他显然以经紧张到崩溃了,于是,我挺直了腰,静静的看着他将下唇咬出血来一般的娇艳,终于沉默的不在折磨他的松开了手。 面前这个人,不能再拿出比这更令我惊讶的神情,也不能再做出比这更令我失望的事情,我甚至觉得他真的没有感觉到我的心,那颗在为他跳动的心,正在撕扯着出血。 过了很久,两个人的呼吸都平稳下来后,似乎隐隐有些尴尬气氛,唐钰起身,异样的感觉让我闭着眼睛没敢在看他。 我不露声色的看着,心却忍不住的往下沉着。 “为什么?”唐钰像终于清醒过来的满脸挂着疑问,希望我能给他一个解释。 我只感觉他的目光像刺眼的阳光般在我的脊背上火热的灼痛着,湿汗的手掌心在紧握着的拳头里无声的湿透着。 我苦笑了一声。“别在意,只是打算恶作剧你一下。怎么样?害怕了吧,有没有因此喜欢上我呢?”我故意装的很开心,很调皮,让他以为我是在为他之前所说的话捣蛋着。 唐钰愣了一下的迟疑,“真的只是这样?”他只觉得今天的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不可思议的睁大着眼睛看着我。 “真是无可救要的讨厌你啊!不然你以为呢?”我想起刚才强吻他的吻,那种抵死缠绵又绝望的意味,心一路往下沉,脸上却还是笑着。 “对不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总觉得如果不这样说,好像不说会让我误会什么。 我无知的摇了摇头,一脸什么也没发生的表情。 “唐钰,你说你到底有什么对不起我?要是有个好理由我就放过你,要是没有,你就等着被师傅扒皮吧!”我没心没肺的在那里笑着。 随着气氛的好转,他也从容的回敬我。“别以为如今有了弦琴的撑腰,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他故意咬着胡作非为四个字,眼里的意味深长犹为猖狂。 为了不让他识破我的面具,我微笑的伸手理了理头发,一脸无单纯无害的说;“怎么?为了惩罚你对师傅所做的事情,我当然要为师傅报复你一下,小小的捉弄,都让你这般大惊小怪,那以后我的尺度在大一点,你起不是要***了。” 唐钰以为我误会了,语气平静的让人觉得他不是在向我解释,而是向我诉说着。“你别胡思乱想了,我知道你在乎你师傅的感觉,但感情这事儿并不是你我就可以为你弦琴避免的,至于白岩她不是有意要为难你们的,你要相信她。” 过半晌,我笑了;“没关系,我只关心结果,你也没必要跟我说你和白岩的事情。” 因为我一点也不想听,关于白岩除了以往对我的提拔加激将,我以经对她的为人。有着六分的狠毒,三分的算计,一分的善心。 我继续说下去:“我记得的一个意见,是师傅刚开始教我时,她跟我说:“刚开始的爱情是好的,后来才会变坏。”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眉的看着我,莞尔一笑。“其实,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但拥有一个人就一定要好好的去爱她,你的眼神纯净明亮,不带一点杂质,但却不是我所能拥有的,太过于冒险的爱,是会泛滥的。” 我转头不在看他,这个人什么都知道,可就算知道了,也会当做不知道处理,我这又是何苦为他的举动而失望呢?更讽刺的是他明明一早就察觉了,却还是在敷衍着我。 可就算是这样的一个人,也足够让世间多少成熟女子母性泛滥。 静默无声,在加上火焰的无声的吞噬,气氛沉寂抑郁,令人难以透气。 外面的雨以经没有来时的那样,下的噼里啪啦,现在雨点以经越来越小,小的就像雾气一样,点点轻悬于空中。 有点像心情,不知道何时才能真正蒸发掉。 我发现,我根本没有勇气说出“喜欢你”这三个字,就算是刚才那样的举动,我也不曾想要告诉他我的感觉。那是因为我不想再花时间,去习惯另外一个人,去接受他的好与不好,最后又再互相伤害着。 “雨停了。”他意味深长的说着。 我跟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同意道;“是啊!雨停了,我们也该走了。” “答应我一件事情!”他侧过脸来的看着我,眼里的神情温如水,冷艳般的美让我看的萌萌心跳。 “什么事儿?”我望着他的侧脸,表情极不自然的问道。 他想了想,目光盯着我的说;“能不能答应我,不管现在如何痛苦都不要爱上我!” 他说的决然,我听的木然,像是耳朵失聪了般的,反复说道;“你在说什么?开什么玩笑啊!” 那种坚决的眼神,看的我好心碎,以经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眼前的人。而唐钰轻声走到我身边,蹲下来的看着我,厚实而温暖的手掌在我头上,轻轻的拍了拍。 我扬起头来的望着他,这以经是今天第三次拍着我的头了。 唐钰脸上有着小孩一般的笑容,那双好看的眼睛明亮的发光。“能不能答应,不要爱上我。” ------------ 幸福的隔离(上) “嗯。”神不知鬼不觉的我轻声哼了出来,“我答应你,不爱你。” 心碎的我抬起头看着他,微笑着,柔和的目光,此刻,倒影出的影子是我。就算多年以后,在回想起,也依旧能记起他当时给我的这个微笑和那柔和的目光。 这样,或许该知足,这样,或许该心痛。 这一次,他的目光中只有我,暖暖的心中,就算答应不爱他,我却还是可以喜欢上他。 谁又知道,喜欢与爱的差别? 这就是爱情,像蒲公英一样的美丽,而我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们走吧,你身上的伤要赶快回去上药了,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他没有转过头来看着我说,而是一直望着门外的雨滴,轻声细语的。 “你怎么注意到我身上的小伤?”我真正讶然的是我根本就没告诉过他,我摔了一跤,脚在那块苔青的石头上磕绊到了,脚踝有点轻微的刺痛。 当见到唐钰的时候,我有意将自己所有的伤口都用衣物盖着,怕他看到会担心,所以伤口保护的很好,但是他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伤口的? 唐钰没有告诉我,那是为什么?只是那含着温柔笑意的一双眼,遥指插在木棍中的白色外套,我这才明白他所谓的“细致关心”原来源出于此。 “唐钰!”我坐在地面上,故意大叫道。 他看着我,皱着眉头的应道。“干嘛!” 我笑着说;“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他抬眼看我,一张脸上写满了疑问。 “从前,有一个胖子从十二楼摔了下来,你猜结果呢?”我目光讥笑着盯着他。 他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继续说。“结果他摔死了。” 唐钰怔怔的看着我。半晌,抽了抽嘴角,很不情愿的做了个动作。 我笑:“很冷吧!” 他无语。我望着他的背影道;“谁叫你的“细致关心”如此的动听啊!” 他伸出一个手指的指着我。“你搞错了!” 我心里立刻警觉到哪里的不妥,结果事实证明我的第六感还是蛮准的。 在看到除了衣服上的那点血迹以外,我清楚听到我的心脏发出一声呜咽,脑袋的残余意识是想在屋子里的一角一头撞死过去,免得我丢人现眼。 我奋力抑制自己的咬牙切齿,将脸缓缓转向他的方向,装出一脸的茫然。 唐钰给了个侧脸,一脸微笑的说;“要走了哦!你收拾好了没。” 瞬息之间,看到这样的笑容我只能会心一笑,意识到因为自己天真的举动,令两个人都陷入尴尬境地,到不如让他觉得我的好,成为亲密朋友的那一种。 可惜为什么?在我的眼里发出的深深忧虑,在唐钰眼里的无疑要复杂的多,那里面是有担心没错啦!但更精准的是只有一点点,而占了绝大优势的无疑是笑意。 不情不愿,慢慢吞吞的穿好衣服,灭完这堆柴火后,两人心照不宣的走出门口,空气里凝固的冷气,冷飕飕的飘着。 我们之间的友谊还在。 我竭力维护的形象崩溃。 夏风沉醉的雨后,身侧那个温柔相扶的男子,扶着如笋成长的女子,从前面看去,美丽的女子满脸无光的红成一片。 炎热夏日的一个平常午后。 “好样的,唱的不错。”文轩拍着手掌的跳了起来。 “咦!有很好吗?”我随意的弹了几个音的疑惑道。 唐钰微笑的走过来,与我一同并肩坐着的说;“很不错哦!你手上按着的那几个键,给你的声音带来了美妙的配合。,优雅,真让人不容小看你哈!” 我看着靠的如此近的他,傻了眼的胡说道;“我只是乱弹的,比起来师傅的技巧我还差她好大一截了,不过,我喜欢像她一样可以用沉重的低音弹奏出那么美妙的乐曲,那感觉就像破茧后的蝴蝶,美的让人窒息。” “学东西可以像她,但风格最好就不要像她了。”唐钰闭着眼睛的说道,然后纤细的长指在黑白键上轻轻的弹奏着。 自前天回来后,那个一起躲雨的小屋里发生的插曲,在也没有被提及。 我和他,像是心知肚明,又像是迷迷糊糊,有意无意的绕着弯打着转。 弦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最近听她的咳嗽比以往的多了起来,问起她,她却说;“旧病复发,无碍。” 总是让人无法得知,在她心底的那块秘密,藏的有多深,直到很久。我都对此愧疚不以,要不是自己不能尽早察觉,也就不会有意 外的那天。 弦琴坐在我对面。 钢琴旁边围着的两个人,笑呵呵的跟她打起了招呼。 弦琴今天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她脸色苍白,看上去很疲倦,即便是这样,仍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我这样想着,脸上还是挂着一惯的笑容:“弦琴师傅!今天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小河边烧鱼啊!唐钰他们说,今天的最后一天,想去河边钓鱼吃了。” “这样烈火当空的疯狂天气,你们是不是热疯了。”弦琴说。 “哪有?弦琴师傅,你看文轩他们也难得来一次,而且据说,那里的高大树荫现在早以浓绿成一片了,在加上那淡淡的茉莉花香,跟上九龙的清甜河水,在那里烧鱼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弦琴鄙视的瞄了我一眼,口气不好道;“你到是挺会吃的嘛!” 我笑嘻嘻的走过去,讨好的摇着她的胳膊。“不要嘛!你看那林间熟睡的花仙比百合花开的还要放肆。怎么能错过这样的好时机了。” “就是啊!弦琴,既然英雪这么想去,干嘛不成全,你看你有这么好的福利,不拿来废物利用一下,怎么对得起我们这些连做梦都想住在这里的人。”唐钰微笑的怂恿着。 弦琴在看到所有人“殷切”的目光后,意识到自己抗议无效后,叹了口气的上楼去准备好防晒霜,中暑药物,补充用品.....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顶着白花花的阳光,一路前往。因为林间不易开车前往,所以走对我们来说,异常幸苦。 是盛夏,空气像是要发酵了。 给热浪一熏,我已经想缩回头了,可恨两手各提着十来斤的东西,罐头和饮品还好,可刚从雪柜里取出的水果和肉我可不敢多耽搁,只得咬着牙继续跟着大部队的脚步。 文轩和我一样,没走一会儿,就累的大喘起来。 我看着她那白净的脸上,大滴大滴的汗水在脸上亮晶晶的挂着。打趣的说;“看来你还真是缺少运动情趣的细胞啊!” 见我在那边挖苦她,文轩扬起那张标致性的娃娃脸来。“你以为你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吞了吞舌,继续说道;“嘻嘻,你怎么就知道我好不过你了。” “还敢说。”她瞪着那双大眼睛。示意我要是在敢说,她就会立刻上来扒掉我一层皮。 这时,我的好玩性大发,越看她瞪眼越觉得好玩,于是,一点也不在乎的悄悄从手提带里拿出一把冰块来。 “文轩,猜猜看,谁会变成王八!” 以经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文轩,只来的及表出一张吃惊的脸后,下一钞,像是从南极回来的冰人,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冰片。 我指着她那张臭到极点的脸,肚子笑痛的扔下手里的东西,大笑道;“哈哈.....文轩,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弦琴和唐钰走在我们前面,因为听到我那极为夸张的声音。 打着白伞的弦琴停下来转过身来的望着我们。树荫照在她身上,惊艳的感觉让整个树林为之一震。 唐钰也停下脚步,手里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轻声说了句。“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我笑着对他挥着手的应了一声,就继续和发了狂的文轩战争在冰块里面。 弦琴没说话的望着打闹的我们,然后别过头去看着坐在槐树下微笑的人。叶子细碎的植物,投下来的阴影是断断续续,以点代面的,不过总算有点凉意,即使只是心理上的,也有点自欺欺人的意味。 弦琴说;“我很困惑,你对她的感觉是什么?” 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重击到心里,令唐钰来不及掩饰微笑后的尴尬。“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会是什么意思?我不是白岩,不可能把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她是个好姑娘,但不适合你。”说完,弦琴的眼神游离在我的身上。 唐钰继续保持着嘴角上的动作。眯着一双眼睛道;“你说的不错,我从来没觉得她适合我。” 弦琴把玩着伞柄,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侧脸。“可是,她很美,一眼望去,美的不像凡人,那种气质上的清净,怕是会勾出多少人的魂来。这一点,你不觉得她会勾出从前的我们来吗?” 弦琴说到这里,对他笑了笑,唐钰无趣的掉过头,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的说:“人们所说的,美若天仙,艳如女鬼,其实也不过是两个眼睛,一管鼻子,一张嘴,长在她脸上还配合得十分美观,若要在说点特别的,就是那干净到矿泉水一样的气质而已,但这一切只会老去,也包括着从前的我们。” “你说的没错!”弦琴竖起两根手指的看着远方的两个影子。 “弦琴,你是在担心我拐了你的爱徒吗?”唐钰转过来望着她的脸庞,曾今,这张脸让他魂牵梦萦了好长一段时间,就是在那样的时间里,枯燥无味的等待里遇见了非一般温柔的白岩。 她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温和的笑意里藏着些落寞的影子。“我是担心,担心的不是她,而是你。英雪对你的爱,我早就看在眼里,在那一次的楼梯里,我吻住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一个女人的表情可以告诉很多有心人,她心里的秘密是多么的脆弱与无奈。” 唐钰震惊,转眼望向远处的影子。“我们不过是相遇在一个点上,遇见了却又分叉在各自的道路上,喜欢,只是一念之间的事,过了,就会忘记了。谁都不会在想起,就像曾今的你我,英雪,她也会逐渐的忘记她对我的感觉。” “你觉得,那孩子会放的下你吗?”弦琴放眼望向同一个地方的说。 “爱情没有错,我想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唐钰收回目光,怔怔的看了看太阳,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假日。 弦琴摇了摇头,喃喃道;“只怕她还不懂,这一切只能交给时间了。” 林荫下,时间在沉默,嗒嗒嗒的声音像转盘一样,在时间与和空间上完美相遇,然后在无交集的分叉开,人毅然如此。 ------------ 幸福的隔离(中) 等了有五六分钟,我慢慢的往前走,蹦跳的开心 因为离目地地很近了文轩是第一个到,她早就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就什么也不管的想要往河里跳了 要不是我急忙拉住她的衣角,真怕这野孩子不管不顾的就在这里往清澈的河水中跳了,毕竟是女孩,怎么性格像个男孩一样野,深表怀疑她上辈子一定是个男人 这样一想文轩不满意的鼓着嘴瞪着我“你到底让不让我下去” 我摇头,死活不让她下去,结果她气的伸手打掉我的手,三二一说跳就跳的往河里掉 只听到“噗通”一声,水溅起的三尺高,证明了我刚才的想法 “这丫,前世一定是个男人” “你还在那儿嘟嚷着什么?还不过来帮忙架一下这铁网”弦琴收好涩用手遮了一下阳光的看着我 “哦!来了”说着,我便走过去将所有的手提带都翻了出来 弦琴坐在一边,帮着我们准备食材 我手里好不容易挂好的网丝,正准备放回以经架好的铁炉上 与此同时,原本低着头的唐钰蓦然抬起头来,盯了我一眼 出于本能,在看到他的一刹那,我的心脏处似乎受到大力的压迫,身体周围的气压忽然高了起来,似乎有一股威胁在迫近我以为只要不想他不见他,就会什么事情也没有,可惜我总会忘记幸盖有隔离的,在远在近,只要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对上那双总是怀有湖水一般温柔的眼神,心就会从记忆里抽出来,那被哲了一下的疼时刻提醒着我,他是危险的,不能爱上他 唐钰没说话,也没避开就任我那样的看着 而我总是忍不住不由多看两眼,莫名的却忽然升起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奇怪在哪里,却又说不出来只知道,在刚才那一刹那的表情里似乎又多了含蓄的抱歉,抱歉 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这样?脑海里还在快速的翻腾着坐在河边的弦琴借以咳嗽的打断掉我们之间,这奇怪的气氛 我突然回神,“哦!”了一声,手里乱七八糟的摆弄着,其实心里早以乱成一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唐钰没说话,沉着稳和的将我手里的东西一并拿离 我愣了一下的看着他,弦琴又在“咳咳.....”的咳嗽起 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在那里故意的,反正,她一咳嗽,我就该回神 “我看你还是去玩吧!这里有我和弦琴两个人,很快就能弄好的”唐钰微笑着说,然后就埋头在那边继续放东西 我不情不愿的离开,弦琴还在咳咳咳的,没一会儿,咳的更厉害,我以为她是故意的,就心烦的端起一杯白水的给她 末了,看着她说;“喉咙不舒服就多喝水,就是因为平日里不好好照顾自己,你看,动不动就咳的这么厉害” 弦琴没说话,一张苍白的脸上,早以没了笑容我一看到这情形,立刻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的说;“我去河里帮忙捉鱼吧!反正文轩也在河里游” 她点点头,同意我去 总觉得这次弦琴很反常,任我如此任性就是不理我,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这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过!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关我的事情,因为,此时,我只愿沉溺在河水的冰凉中,感觉到那夏日里的一点清爽难怪,文轩一看到河水,就这么把持不住自己这丫的一早就知道,这河里的爽劲有多强大 在湿身把自己搞的湿辘辘后,回到岸上时,没几分钟,衣服就被吹干了,可见!这太阳的热烈 一个多小时之后 在我的面前是早以烤好的鱼,那香味闻的我肚子直咕咕的乱叫,因为在河里泡的太久的原因,早就累的没有一点力气了,在加上看到桌子上这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在座的哪位,不是想要忍住大动干戈的冲动 我很诧异这是谁的好心思,如果是平常,我一定会很感激这么大厨的,可是,现在,我担任的是一个淑女角色,所以我要乖乖的等他们先动手后,在下手,这是做为一个淑女应该有的礼貌 看着我的眼珠都快要脱落的份儿,弦琴终于开口说;“饿了就吃啊等着看它飞走吗?” 一听到这话,我无比崇拜的赞成弦琴的好立刻掳起袖子准备吃开了这风格还真有点不像淑女,不过!美食当前我也没必要认真,都是熟悉的人,何必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等等”唐钰开口阻止了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疑惑的看着他“怎么?” 他笑了笑说;“在开动之前,想问一问,你对这次的赌约有把握多少?” “为什么这个话题不在我吃完后说?”我一听到他说赌约的事情,本来饿的要死的肚子也瞬间的拉下脸来 “英雪!难得这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了,从明天开始,大家的目光都专注在你身上了,而我们只能做为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都没办法帮上你,对于这件事情,我和唐钰都在想办法解决不止是消能化解白岩跟弦琴之间的恩怨,更想救你于水火” 知道文轩的的不是不可能的,但我更在乎弦琴的感觉,除了她是我师傅的身份以外,她还担挡了我这三个月母亲及朋友的角色 我不可能这么忘恩负义的只为我自己打算 “如果实在不行,我愿意无条件退出”这是我最后的一个筹码了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我是不会轻言说放弃的 “看来弦琴这短短三个月,在你心里以经不可动摇了”唐钰拿起桌上的一瓶可乐,仰面喝下 我看着弦琴的面容心里只想着何止是不可动摇这么简单 “好了,都别说这个话题了,你们不是今天要回去复命吗?把这个拿给她吧!也让她明白自己的立场”说完,弦琴从自己的小包里取出录音卡交到唐钰的手中 “这是?” 看着所有人的疑惑,弦琴眯着眼睛笑着说;“一张最烂的唱片” 我“啊”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惊讶不是她拿出一张最烂的唱片,而是为什么要交给白岩让她听到那不堪入耳的声音 “这是雪刚开始来的时候,我为了要了她的天赋所以刻意录下来的,本来是打算让雪自己拿去对比,对比的没想到她根本用不上” 唐钰收起来沉默的笑了“你这根本就是想要扰乱敌方的判断视线” 弦琴也拿起桌上的冰冻可乐,一脸笑嘻嘻的道;“那还要看你们合不合作了她都晓得让你们来敌军刺探军情,那我为何不以牙还牙呢?” “真是聪明的不可思议啊”文轩惊赞的拍着手 我内心只是一阵苦笑,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这场游戏说起来还真是“野蛮” “好了,大家开动吧,等会冷了就不好吃了”弦琴带头开始和文轩为了抢一块蛋糕而大打出手 幸得,唐钰的出手阻止,其实也就是他把他的那一份蓝莓口味的曲奇蛋糕贡献了出去得到了短暂的天下太平 这回,我不幸陷入到一种奇怪的悲哀中,原因不明只是不知道是谁说的,历史果然是惊奇的相似真TD的经典! 不过!当日,我们的烤鱼野餐举办的非常成功,下次若还有机会,还是消大家都在 ------------ 幸福的隔离(下) 多少年前,弦琴以一首简单的古筝唱曲赢得所有人的欢呼。 至今,那首名曲在餐厅内广为流传,上上下下没人能不懂的她在音乐上面的情操。 她一直是以自然挑调的韵律而得名,传说,她写的词不比现在的金牌写手差,只因为她出了名的脾气坏而得罪不少显赫世家出身的子弟,只是我知道,弦琴从来就不怕这些人,可偏偏却在最后关头败给了她曾喜欢过的方瑾。 而那之后的事情就不知所闻了,所有的故事也都到了这里做为了终点。 这是关于她的事迹,而我现在要超过她,赢得之前与白岩立下的赌约,所以不但是曲还是词,只要得到了世人的称叹 我就算是赢了。 可在这之前,如果我还不认识弦琴的话,或许,我还有一线赢的机会,可现在,让人赢过自己的师傅,那比现在杀了我还难,因为这三个月的相处,我们以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师徒关系了,我败在了弦琴的柔情下。 最近,弦琴脸色一直都不好,苍白的可怕,就连上舞台,脸上都要用厚厚的胭脂做表情,那像是快要干枯的老树一样不断的努力着微笑。 我觉得她好累,能感觉的到,下一个站在那舞台之上的我会比她还累。所以。弦琴近日对我的严厉比刚开始对我的严厉相比,后面的是越来越沉重了。 连每天埋头练习的我都能感觉到她在不安的急促。像是在争分夺秒的将她全身的力量都传输给我一样,且不管我会与不会,只是她的这份心情我想我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离赌约的时间所剩无几了。 “来。抬头。”弦琴对着镜子说。 “对,就是这样,用你手中的眉笔将你的眉毛画的纤长一点,要像弯弯的月亮一样。对,就是这样,黑黑浓浓的才显娇媚,来,在将眼线轻轻的划过,不要重复着画那样就有不好看了,让人觉的你是故意在着重眼睛的大小,你的眼睛本来就大,所以你不用划那么粗,细细的一笔,简单而又单纯,就像是没画的一样。” 弦琴满意的点点头。“嗯,就是这样。来,将你的口红抹上,要稍微的抹厚一点。对!最后在将画唇线的笔在唇的边缘上,轻轻的描着。好了,现在在抬起你高傲的头来看你自己,这就是你自己。”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的陌生,镜子上的女生是我吗? 我不可议思的看着镜子里的人,我笑,她也笑,我眨眼,她也跟着眨眼。 是我,没错!没想到我也可以变的这么漂亮. 弦琴站在一边满意的看着我的容颜,她用手中的教棍将我的下巴挑高的抬了起来。 “多好看的一张小脸,跟当年的我一模一样,你要记住!这张脸在漂亮也不可以为所欲为。不然,你这张脸就等着有人来撕破。” 哆嗦的我,心里颤了一下的点点头。因为弦琴说这话的口气十足像个吃人的恶魔,一张脸诡异的在镜子里散发出不好的气息。 她冷冷的看着我说;“要记得!我这可不是吓唬你,你要坚守自己是艺人,不是坐台小姐,我们跟她们是有区别的,她们的美是为了男人,我们美是为了自己,自己的才艺是要让世人来认可的,你可要给我争气一点,不要给我丢脸” 我点头示意自己清楚,看着镜子里的她随便问;“师傅!你没来这里之前,你的梦想是什么?” 她笑着望着镜子里的我,然后放开我看着窗外的风景,侧着脸的沉默起,回忆着的过往如看了一场精彩的电影,是那样的漫长,是那样的混乱,以至于她想要想起来都是那么的困难。 “我的梦想。嗯!曾今是有过,不过以故的人以经不在了,实现也没多大的价值。” “为什么呢?”我迷茫的望着她那好看的侧脸,几乎入了神。 她爬在窗口门,侧着身子的对我说;“我会喜欢音乐的原因,是因为她教会了我去感觉钢琴的喜悦,悲伤与沉默,所以除了要靠自己的感觉以外,她的表演才叫精彩,那个时候她问我,将来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我肯定的说‘想成为一名像她一样温柔的明星’然后,在用赚来的钱去环游世界,但,现实告诉我她的苦衷的背后是公司利益的清算,她不是一个自由的音乐人,她不在快乐了,所以她的音乐也变了味,以至于她用自己的血像我证明了她的痛苦,她送我的最后一个礼物便是几年后,真相大白报纸里,写着被好友出卖后的后果,惨不忍睹。” 她说完回神的叹息着,像是见证了那个时段的悲伤,也让自己沉醉于不能挽回的地步,愧疚的感觉让弦琴的心底隐隐作痛。 感受到不好的气息在空中久久不去,我打断着她的沉默,说道;“我想她在天堂上过的会比较开心,听说在人间受苦受难的人,上了天堂就会变的潇洒了。” “咳咳……什 么?”她皱着眉头的看着我。 我微笑的说;“反正就是死了,不会下地狱而是去上天堂享受去了。” 她鄙视道;“哪里来这么无聊的说法?” “边缘学科论里说的。” “是哪个鬼才写的?” “我!”我指着自己笑嘻嘻的说。 她不屑地挑眉毛,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又接着说;“你说,为什么那些有钱人搬个家要看风水,迁个墓要请风水师,且不说还要选会什么吉时啊!算命啊!~什么的,光这一些,就可以足够说明,他们想死后活的更潇洒点,所以他们才需要请什么占卜师,风水先生。” 弦琴冷汗直流的向我翻了个白眼:“你的思想还这么老土,不过也难得有人像你这么老实,真是心口如一哈。” “那是,夸奖,夸奖。还不是承蒙你的厚爱,所以才会有如今聪明非凡的我。” 弦琴黔洁的笑了。“我说,你的脑壳里面装的是豆腐花?别误会了我夸奖你的意思。” 瞬间,我看着她的脸,气结的说;“小心今天晚上,我出去招鬼让你跟它在这大房子呆一晚上。” 弦琴从来不会理会我的生气,反而一味的往下泼冷水的道;“你去啊!我到是愿意让鬼来陪我作伴了,省得看着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你.....”我气结的抱着自己,不理会她。 谁知那边弦琴无关痛痒的打开电视机,手脚还真快的捧着一筒薯片在嘎吱嘎吱地吃了起来。 我那个郁闷,“你还吃的下?” “又不是我生气,干嘛吃不下!”她连头也没回的继续吃着。“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你跟李淑遥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相似。” 很久,见我没说话,她终于回过头来的看我。听见我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声。 我不好意思的将头低了下去,因为早上练习怕浪费时间所以没吃东西,谁料想这个时候,肚子居然这么不争气的叫了。 旁边弦琴“咭”的一声笑,我瞪她一眼:“再笑,再笑,我就真的让你一个人跟鬼住。” 她好笑的表情在我微微不悦的抗议下,闭上了嘴。 我鼓着脸不理她,她看我这表情连忙捂着嘴在后面偷笑,猛然间,听见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转过身去看,弦琴却背着我,不理我的往洗手间而去。 我追在她身后,她一怒的转过脸来看着我,满脸厌烦的不耐,让我怔了一下的没反应过来。 “砰”的一声她将门摔的关上,我木讷的盯着那紧闭的门,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水流声和痛苦的咳嗽声。 困惑的我看着那扇门思考起来,不是所谓的旧病复发吗?怎么会严重到如此,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咳嗽加剧的,这一点我居然一点都不清楚,这旧病到底是个什么病?有时间,一定要问个清楚。 想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能听到水流的声音渐渐的小了很多。 终于,那扇紧闭的门在次打开,脸上的妆还没完全的擦掉,弦琴平静的从里面走了出来,那神情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般的,沉着漠然。 我看着她问;“你没事吧!” 她摆了摆手的说;“没事!可能是那天在河边玩的过火了,有点小感冒,在加上旧病,染了点热气。” 我本想扶着她,见她脸上苍白的样子让我有些纠心的疼痛,手还没来的及扶,她却推开我的说;“我不要紧,去练习吧!” 然后,自己在屋子里找了个地方,就地而坐。 她是这样坚持的看着我。走路的姿态,眼神的形态,还有一些表演时要用的小动作,我都一一的展现给她。 她不满意的时候就会拿着小木棍打我,满意的话她就会开心的笑着。 我喜欢看她的笑容,那种只属于自己的笑容,是多么令人感觉到骄傲,所以不管动作如何的难.我都会尽力的做给她看,只为她能开心的看着我。 然而,抓不住的日子,日复一日的过着,练习也越来越顺手,妆容和步姿还有挑衣服,也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口味,渐渐的我走出了从前的形象,开始变成另一个人,而那个耀眼夺目的自己正随着那一刻的到来,正步步逼近。 我喜欢清雅干净的服鉓,有点隐世的感觉,这也是拜了弦琴带我来此所赐,想来这与世隔绝的世界,就像另一个天堂包容了我所有的美好。我喜欢这样的清静与自然。 但更喜欢波澜过后的平静,这就是弦琴和我的不同之处,所以我很明白我不会是第二个弦琴。 ------------ 进退两难第一题(上) 灿烂的阳光自窗外而来,它照射着屋内的任何一个角落,光明而美满。就连清新的空气中都透露着温暖的气息。 所以,这美妙的时光也令人的心情有着愉悦的心绪。 一身清爽的我带着戏谑的笑容走向弦琴。 “师傅!我们要不要出去走走,外面的阳光和空气很好,我看你最近的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 弦琴停下拨弄古筝的手,望着木质的地板沉默良久。 我看着她不说话,手里握住咖啡杯,感觉到它的温度正在慢慢降低下去,正如我此时的心情。 “你这么想到外面去吗?”弦琴问。 在看不出她有着什么样的表情时,我小心的点了点头。“离那个约定的时间近一天,我就觉得紧张,说不出为什么?” “你是担心我吗?”她又抬起那深邃的双眸问。 感觉有些异样,却也坦白向她承认。“是,我不知道等到那一天,我该怎么做?我不想害你也不就对不起自己。所以我很矛盾。” 她点了点头,叹息道;“是人都会矛盾,我也不例外,当初在教你与不教你的时候,我也犹豫了很久,可没想到最后还是一点一点的全部传授给了你,或许行动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心里面决定的在好,也不如行动上来的快。” “那.....”我有些不太明白的问道;“在师傅心里,我到底如何?可比的上廖哲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廖哲东,想来怕是因为昨天梦到他的关系,所以今早醒来,心情不是很舒服。 弦琴的脸有点忧伤。“哲东以经不在了,你跟一个死人较什么劲?” “我没有。”我否认。 她瞄了我一眼,不解的问;“那你还问?” “我是想知道,现在在师傅的心里还有没有廖哲东的位置,想知道你还认不认他这个徒弟?” 刹那,能看见她脸的变色,不过,很快又平静下去的说。“人都死了,还管那么多做什么?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我知道她都说到这份上了,在往下说,弦琴一定会不高兴起来。所以,我干脆提议;“师傅,还是出去走走吧!以经这样呆在家好久了。难得这天气这么好,既不热也不凉,很适合出远门了。” “是吗?”她疑惑的望了一眼窗外,透过白纱的窗帘风徐徐的从外面吹进来,阳光好到不刺眼,是难得出门的好时光。“我看出远门就算了吧!还是挑个近一点的地方游玩就行。” 终于,弦琴还是自己跳了进来,我“呵呵”一笑的想着。 她见我笑的如此诡异,便疑惑的看着我。“你在那拿着咖啡不喝,傻笑个什么劲啊!” “没啦!我喝完它,咱们就动身走。” 弦琴没意见的点头,我则开心的棒着那杯不怎么好喝的咖啡,一个劲的较真着喝与不喝。 临走前,弦琴将她最心爱的古筝放在一边,我看了一眼那黑的如夜里发光的钻石,心想,它到底是有多贵重啊?弦琴宁愿将它扔在空房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就是不让我碰触它,好像生怕我碰到后,它就会如烟尘般消失掉。 带着点困惑的我还是想不通的走了出去。 打开门的刹那,一股香甜之气自空中而来,连下了几夜的雨,泥土里混合的多种味道终于在这阳光的照射出,定了形味。 我喜欢这种香草味,自然的不添杂质。 弦琴看样子也是很喜欢,因为在她脸上那难得的微笑让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对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和亲切。” “咦?是指什么?”我抱着好学所问的心态,向她问道。 她笑了笑,脸上依旧挂着那难得的表情,说不上复杂却也不是那么单纯的透明。 “刚刚到来时,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童年的时候,熟悉的抚摸了一遍又一遍的快乐,那个人还在这里陪着我,任我胡闹的在他身上放肆着,怀抱又亲切又温暖,也是这样的好天气,外面的世界依旧是风景如画,他陪着我说一辈子都这样看着我,守着我不离不弃。总觉得这一切都还在,没有丝毫的变化,却忘记了时间的存在,我以经等的不耐烦了。” 弦琴眼里流露出的悲哀转眼化成了怨恨,都说女子重感情,我想这岁月也不曾想到,就算用一两年来平复伤痛,那样的伤疤也会难看的让人作呕。 弦琴走在前头,一脸挣扎了那么久,兜转得那么厉害,还牵连了那么多人,不过是在这条不归路上苟延残喘罢了的怪笑着,让跟在其后的我,呆若木鸡的愣了良久。 因为不知道要开始怎么一个话题,怕说出来也会引起她的伤感,索性什么也不说的任她这样筋疲力尽的结束这场旅途。 不知不 觉,我们走进了森林中的一个湖泊之地。 算的上是一遍湿气极重的地方吧!虽然脚下的泥土踩下去极为松软,却是一脚一个小坑。 这里的风景还算好层层叠叠的树影交错缠开,如群山围绕。因看得不真切,让人更想一窥全貌。风声透过松林,徐徐送来。光线很美,却不怎么明亮,隐约的带着点惆怅的感觉。 好在这里的动物到也不见少,刚踩在湖边的脚正想下水荡玩,却不想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鱼,从湖水里腾跃而出,那出水芙蓉的样子,还着时的差了我一跳。好在,弦琴看到此景心情又好了一些的笑起。 “都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爱玩。” 我仰着头,不服输的倔强道;“爱玩是人之天性。”这冠冕其堂的话亏我脸不红心不跳的在那里胡说道。 弦琴好笑起。“那请问。这又是谁说的?” 这次,我不会在上当的说;“是老子。” 结果,弦琴微眯的双眼睁大了一点,很不情愿的作了个表情动作。 “这话亏你也说的出来,要是老子听见了还不吐血归来。” 我歪着头看她;“都死了上千年的人了,要是他能吐血活过来的话,他还要感谢我了。” 对于我的歪理,弦琴选择直接无视;“也只有你会说出这般无理的话,要是别人早就不知道所然了。” “真是没一点创意。”我说。 “那在你这不小的脑袋里还装着什么创意?”弦琴啼笑皆非的说。 “你这是在讽刺我?”我望着远处的风景,荡着湖水里的平静。 弦琴没什么反应的伫立在我身边。“我没想讽刺你,只是想更好的打击你。”她笑的好无邪的说。 我心里暗骂,这丫的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记恶毒我一番,真是败在她手上了。“你还真是残忍了,对我一点爱心都没有。” 弦琴抠了抠耳朵以表自己没听错。“对你?” 我无辜的点头。 她望了一眼,“真令我笑死了,我要是有爱就不会交付给人类。” 我冒冷汗,真令我恶向胆边生的说。“那你就交付给我吧!我发誓绝不把它当做冰淇淋给吃掉。” 她藐视的斜了我一眼,我发誓绝对是藐视的斜了我一眼,然后又狰狞地微笑道;“你知不知道,有个故事是说随便乱发誓的人会掉头发,变秃头呢?尤其是答应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我抚了抚额头,挥落的是冷汗。“就算是骗人的你也不用这么吓唬我吧!我要是变秃头了,那还不难看死。” 她得意的笑道;“知道就好,不要随便发誓会变秃头的。” 我彻底无语了。 弦琴静静对我说:“你知不知道百合花的花语是什么?” 我想也没想脱口就出。“百年好合!” 结果,她吞了我一脸的口水。 弦琴受不了我的白痴,喃喃道;“百合花的寓意不是百年好合,而是忘却,将一切色彩都抹去,只留下一张白纸。” 我瞪着对方,一句也没听懂的说;“这是谁说的?” 她失落的笑了笑;“是那个人说的,说的很参透可我却怎么也不能忘却,所以我种植它,所以我每天看着它,希望它的香味可以给我忘却的麻醉。” 她说得非常冷静,但眼圈红了一圈。我怔怔地,忽然间看见一滴眼泪落下。 很久以后,我都会很清楚的记得。在这样的一个好天气里,风景如画的地方,她仍旧伫立在我的身旁,而我就这么的望着她,忽然之间像是时间定格了般,在那张非常冷静的脸上,一滴眼泪眷恋而难忘的落下,那一瞬间,我觉得百合的气质非常像她,弦琴真的很适合当一朵百合花。 我是这样觉得,却也非常的难过。“忘却两字,谈何容易!” 风沙沙的吹过竹林,快下午的太阳开始很刺眼了,那光亮照的湖水波光粼粼。几缕竹叶悄悄飘落,辗转于波纹之间。让时间更加寂静了。 很久,没有任何声响,我也不着急,缓缓的将双足在湖水中继续的荡着,搅得湖下不得安宁。 弦琴的嘴角上依然是淡淡的笑,似乎刚才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自己在谈天说地,一脸的闲适。 有蝴蝶正翩翩从林子的一处飞来,在湖水边起舞着,弦琴看着突然心动的上前扑了过去。 那模样竟像个小孩一样开心的没了烦恼。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人。因为她的存在才让我看到了生命的意义,倔强而不认输的精神是她赋予我的礼物。 不过,此时我不得不瞪大了眼睛的看着她。 弦琴以经彻底放开的奔跑了起来,那模样居然可以跟蝴蝶们打闹成一团,这让我有点看傻了眼,不得不佩服她的心情可以转换的那么换。 就在我以为她和蝴蝶融为一体的时候,我居然眼花的望着弦琴背后长出了和蝴蝶们一样的翅膀,大大的翅膀像天使般盖住了她整个人,那样子好像在不抓住点,她就会和那些蝴蝶一起飞走。 我摇了摇头,好笑的想了想自己这可笑的比喻,弦琴怎么会变成蝴蝶了,果然是看琼瑶剧看多了,下次在也不看还珠格格了,她又不是香妃还变蝴蝶呢? 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后,在回首,弦琴以经脱离了蝴蝶群,一个人像是掉了队的人,孤单而落寞的望着天空。 “我知道,没有人的成长过程是完全一样的,就如同这美丽的蝴蝶。” 我赤着脚的走过去,笑着问;“怎么了?不是看你玩的很开心吗?一下子又变成这样了,总感觉你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一样。”我没心没肺的胡说道。 她失落的看着我,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你能明白蝴蝶的生命是多么的短暂吗?它们的美到底是为了谁而留,短暂为什么只有短暂。” 我望着她的失落,一时间觉得这话我还真没办法回答的她,“这是自然界的规律,如果都是那么命长,这世界起不是就完蛋了,人人都是丑八怪。” “扑哧”一声,弦琴笑了。 我跟着乐了。 弦琴望着头顶上那片瓦蓝瓦蓝的天空,怅惘的说;“我的一生也有欢笑和失望,惊奇与背叛,我想,我所具有的,不过是浓缩的一点而已。而它们却什么也没有,空空白白的,若要与这天空的星辰相比,我们又都是短暂的,不长不短,浓缩了时间的全部精华。” “也许,我们都不得不结受这个结局,因为现实总是残酷的。” “所以.....”弦琴低下头来的望着我。“有些缺陷永远无法弥补,破了就是破了,烂了就是烂了,要是忘却了就什么也没有了。连活着也没了意义。” 说完。弦琴默默的注视着那些飞走的蝴蝶,透过它们背对着生命和超负重的智慧,这些都是肉眼看不见的东西,只有弦琴会感觉到那悲哀的一生,竟是如此的短暂。 她在否定那个人曾今给她的哲理,所以她并不是爱百合花,而是望着它促进自己的记忆,让自己时刻活在痛苦中,挣扎着。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灵感,看着她和蝴蝶,就以它们为料,让我养出最美的花。 “你不是问我,要宣告与天下的歌曲,我想唱哪一曲吗?才能赢得四海呼应吗?” 她点着头;“你想好了,是哪一首啊?” 我竖起两指的神秘道;“秘密!等到那一天,你就知道了。” 她忍不住翻白眼的说;“你以为我很喜欢知道吗?我只是怕你毁了我名声。” 我“呵呵”一笑,“不会的,以我的实力,你还不了解。” “世事无绝对,凡事有可能。”她说;“别那么自大了,我再没见到过如此无耻之人,你算的上是个极品。” “喂!”我不满意的打断道。 弦琴看着又接着说;“还是好好修炼吧!在不认真点,说不定你就会被白岩那老巫婆抓去当婢女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嗯,记住了!”心里却想着那么年轻就那么罗嗦可不算是什么好事。 ------------ 进退两难第一题(中) 离赌约的日子将近,所剩下的三个星期里,对我来说等待是最艰熬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未来等着你的是什么? 而紧张除了我一人以外,弦琴以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教我上那鲜红如血的舞台,一步步走向那红地毯的梯阶,而它正狰狞着笑容的向我招手,感觉是那样的不愉快,说不上这是为什么? 不过,迟早是要习惯的,迟早是要站在这里的,只是那还是迟早的问题! 弦琴坐在空空如夜的观众席上,她的目光焦距在我的身上,然后挂在她脸上的表情那是相当的认真。 能为弦琴弹奏出我的第一首曲,她认真也是很正常的,我能感觉到那像老师对学生的严厉,是隔着层纱质的。 我拉拢着身上那件粉色紧身长裙,黑色的高跟鞋优雅的踩在软软的红毯上像是骄傲的公主一样,高傲却不低调,平静却不单调,所有的颜料也在此刻为我谱写出一幅幻想的炫彩,在弦琴的指导下我开始进入紧张的修炼中。 三楼的餐厅,透着黑色光彩的吧台上聚集了很多姿色各异的女人,她们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什么。 文轩疑惑的走了进去,很快她听见里面带头说话的琳月,本来开始的好心情因为看见这张虚伪的脸,而瞬间低到谷底。 这个女人在这里,那她们话也没多大好听的,想着正欲要走的文轩突然听见有人说。 “琳月!你跟白岩的关系好,快去劝她放弃这场赌约吧!我们都看到那丫头出色的表演了,她以经不吝啬于弦琴了。” 后面有人跟着附合;“是呀!是呀!“第二个弦琴”丝毫可以超过第一个,三个月呀!弦琴真厉害,这么快就能教出这么出色的人。” 另一人,奇怪的看着她们,问;”你们担心什么?就算白岩不干了,那对我们也没什么坏处,不是吗?” “谁说没坏处,白岩要是走了,我们以后跟谁混,难道跟你吗?”开头的第一个人说道。 有人心有不平的站出来。“就是呀!都怪成英雪那死丫头,要不是她,白岩能和弦琴干上吗?” 一群人开始很有理的骂起来;“是啊!都怪成英雪,都是她害的我们,亏她曾今还在我们这里呆过,怎么可以不念同事之间的情义呢?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狠毒呀!” “对啊!大家都知道她巴结上唐钰后,气焰可器张了。” ...... 议论的杂交声远远比听到都市里的汽车声,纷乱许多,刺耳异常,却也永远比不知道实情的人,好上许多。 “住口!你们.....” 以经在也听不下去的文轩冲进了这些人的中间。“你们都只怪别人哪儿哪儿做的不好,你们怎么不说说你们了,光在人家别后说坏话,这算什么?” 文轩看着这帮人,刚才的那番刺耳的话就是从这样一些人的口中说出来的话,天知道这些长的漂亮的美人儿到底是如何变的如此三八。 突然,站在人群里的琳月嘲笑的说;“你是在帮成英雪吧!帮就帮嘛!还说一些无关要紧的话,这里哪个人不知道你和她是一伙的。” 文轩站在那儿气的脸色发黑,但她镇静着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啊!我是在帮她说话,那又怎么样,谁像你们,一个个都是表面做秀,背后插刀。英雪,她怎么了?她至少不会跟你们一样,做个伪君子,她没做错什么?你们都一昧的只求怎么自保,有谁能关心一下她的感受,她在弦琴那里有吃到什么好果子没有,到是你们,站在这里说话不嫌腰疼。” “哟!文轩!看在你和我们是同一级别的份上,别把自己看的多高尚的样子,说不定在她背后捅一刀的会是你这也说不定,现在这社会。唉!难说,什么人都会有,更何况,我上次还亲眼看见你男朋友被地下钱庄的人给带走的事儿,我看你有时间关心成英雪,到不如多点时间去还你男人给你欠下的债吧!我可是听说,他欠那帮黑人不少钱哦!” “那关你什么事儿!”文轩以经很控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冷眼的说。 琳月扭着蛇腰的笑道;“看你这样子,估计你男友还欠的不少哦!来,你给我们说说是几位数,你跟成英雪关系这么要好怎么不找她来帮忙,以她现在的身价少说也有五个数吧!还朋友呢!她怎么不帮你解决这件事了,呵呵.....” 空气里像被火烧的传来一声“啪!”的重音。 “琳月!你别太过份了。” 文轩以经失去理智的涨红了脸,她不知道此刻到底做了些什么?但她知道心里的委屈和伤痛不是由一个虚伪的人,来告诉自己怎么去解决,更不是想听到她嘴里的那两个字——朋友。 琳月捂着被打的脸,脸上仍 带着嘲笑之意的看着她:“看,被我说中了吧!你有想过要利用那丫头,只是时间关系而已,看你气的连手都在发抖。” 文轩扬手又准备下手给她一巴掌时,琳月及时用力的抓住了文轩挥过来的手,冷笑道;“刚才的事,我不和你这丫头计较,要不是看在成英雪的面子上,你这张好看的脸就会被我给毁了,别以为有人帮你,你就可以跟没事人一样,你的这一巴掌,我会记住的,下次我会很爽快的还给你。” 说完。琳月松开文轩的手,她摸着脸上那巴掌大的红印,嘴角上勾出一抹邪恶的微笑,然后悠闲自意的从人群中插穿而过。 一瞬间的事,所以愤恨的眼光都留给了文轩,随后,叽叽喳喳的声音也随着人群的分散而沉默住。 文轩站在那儿无奈的看着自己的手,眼角划落下来的泪水被空调吹了又吹。 谁也没注意到这一切的发生,谁也不知道是谁在这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一切的悲伤都为此刻而停留,伤心如何?悲伤如何?最终都躲不掉现实带来的变动。或许,这一切在遇见时就以改变,人生也必然会发生某些事,某些人而慢慢的偏离了轨道。 若没有当初的相识,就没有今天的改变。 ------------ 进退两难第一题(下) 二楼,黑暗的观众席上坐着两个人 所有的黑都淹没不了这两个人孤单的背景,他们面对着遥远的舞台,慢慢的在空旷的世界里说着谁也听不见的话语 “弦琴!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么快就将毕身所学的东西都传授给了她,这可不是一般人就可以做到的哦!英雪,这丫头,看起来蛮有天分的能学会你所有的东西” 黑暗里的人影摇头称叹而另一个则动也没动的注视着远方 “老张!你夸张了,就她现在所领悟到的,还远远不及你们,她是有天分,这都应该多亏那女人找来的,是个好苗子,如果假以时日好好栽培的话,说不定能一跃龙门了” 弦琴笑着,目光汪在舞台上,仿佛在那上面表演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旁边的人见她难得的好心情,觉得她笑的很像一只偷腥的猫 张帅帅在心底是如此形容的,但瞬间又摇头,“这毕竟是要拿来赌的,你不会真的想让白岩从这里走吧!她离开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弦琴脸色不好的转过头来说;“老张!你今天的话有点多了,还是看台上吧!那孩子正在调音,你可以帮她看看她的音律如何?” 虽说至身在黑暗中是看不到她的涅的,但张帅帅怎么都感觉到她的目光正紧盯着他 她生气了,张帅帅想着话也不敢多说了,无奈的他只好将视线重新放回舞台上,发光发亮的成英雪,成了现在谁也移不开目光的闪亮角色 如约而至,比赛终究还是在大家的好奇下展开了,我站在后台上观看着台上,那个以经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舞台,如今就要成我专属的地方,总是在想要不要放弃它,但现在我以经无法在后退了 赌约依旧在进行,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她们都不输呢?这真是一份伤透脑筋的选择题 约定的时刻渐渐到来,我带着这样的心情忐忑不安的上了台 舞台上,弦琴和白岩分别坐在两边观看着我,身上的衣服是弦琴给我配的,她说我穿白色的小礼裙最美,纯纯的,干净的,脚下的白色高跟鞋配上我的白礼裙很有气质,人走了上去,就会显得清甜可人 我笔直的站上去,目光随意的游览着舞台下的人群,因为下面是黑漆漆的一片,在加上日光灯白白的光让眼睛也无从适应 我试着让眼睛先熟悉舞台,于是就看到弦琴满意的点着头,我微笑的挥了挥手,想起刚才她给我化妆时说的 “英雪呀!你的眼睛很有神,只需要着重的画一下眼线就可以,重点要放在下面,就是你的唇,我建议你用红色的口红,这样看去会更加美丽,清纯虽然可人,但终究是比不上浴火后的凤凰” 弦琴看着镜面中的我,美丽的单纯正如她从前的涅,她说她很喜欢我 可现在赌约在即,我到底要如何才能保全她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我,突然看到台下黑乎乎跳窜的人头,顿时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居然是俱乐部的所有员工,这是? 我疑惑的看向白岩,而她则微笑的站了起来 “一个月前,我和弦琴在餐厅里打赌,她若能将什么都不懂的成英雪,教的和她一样我便从此离开俱乐部,并将成英雪提升为二楼主管.....” 下面,有人嗤之以鼻的笑着,乱哄哄的声音像吃了兴奋剂一样 白岩立刻板起个脸,下面声音渐小 白岩接着说;“弦琴如果输了,就要在和俱乐部签约五年,并且将成英雪就此解雇,现在与赌约时立下的时间以经到了,而所谓的评判就交由现场的所有人决定” 白岩刚说完,我就听到台下有人在说:“把权利交给我们,这不是摆明让大家投弦琴输吗?”虽看不清说话的人是谁,但说出来这番话,让我着时一愣 弦琴也吃了一惊,随后也无意见的耸了耸肩,她是这样的相信我因为她了解,现在就算她反抗也无议,白岩都这么做了,当初又没发现这一点死角,输了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所有人的视线一瞬间都盯着我看,一时心慌竟有些站不住脚了,我稳了稳身子,苦涩的走到中间将放在一侧的古筝顺手带起 一切都进展的顺利,似乎连呼吸也变的如此的清晰,从来没有一刻能感觉到心跳会跳的如此加快,好想快点完成所有的事,至于结局就交给老天,最好快一点让我摆脱掉这进退两难的局面 然而,老天从来就没打算让我这么快就结局,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原本包好的古筝带子,就在我扯开外套的一瞬间,丝丝凉气猛然的让我倒抽了一把,古筝上的弦全部被人给挑断了,每一根线断的都 像是委了委屈的小女人一样卷了起来,一根根缩成了一团 场面上嘘唏声一片,这样的情景怎么少的了随后而来的议论声我抱着这断了弦的古筝埋头思考着,是不是就连老天也觉得这个比赛是没必要进行的 可是,事情远远不是我想的这么简单 当白岩看到这场景后,脸上只有平静的表情就连风吹草动都无关事他 “至于吗?怕我赢了你输不起吗?”弦琴不怒反笑的说“你这样做,只会让人更加厌恶你” 白岩没转头理弦琴,眼睛在我的身上一直没离开过她心里想看到的是我下一步应该有着怎么样的反应,但在面对弦琴的挑衅 她只是静静的说;“比赛又没有结束,胜负未分,只是能证明她和你一样,你就不用这么激动了,就算现场没有乐器供她使用,她也要为她自己创出新一番奇迹,毕竟她是你的徒弟,你对她会没有信心?” 弦琴浊气的看了一眼她,没在说话所谓多说无议,指的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台上的我还抱着那架断了弦的古筝发呆着,却没想文轩在台下 文轩死命的向我挥动着胳膊,我有反应的看了看她,她却将手使劲的向我前面指了指,没明白她意思的我,瞪大眼睛的望着她 文轩本想大声的喊叫,可在这群人里面声音却小如蚊蝇,我只是断断续续的听到她说;“后面......后面.....” 我带着疑惑的转身去看,这才发现原来在舞台上还有一架白色的钢琴,就在后面的另一侧,放的很显眼,有点像一般的装饰品,因为它座落的地方有点黑在加上周围没有一点光线 所以,刚才上来时被日照灯照的眼睛晃晃的我却没太注意到,这架钢琴是三楼餐厅的那架,一模一样的东西,我竟然没有发觉 他们是怎么把它搬到这里来的?我疑惑的微笑着,像找到宝藏般看着那架白色的钢琴说到钢琴,或许我古筝没有弦琴弹的好,但钢琴,这三个月来的练习,没有一刻是不触摸到它的 想不到他们会这么好,我那死灰的心情瞬间燃烧起来恨不得立刻用这架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钢琴,弹出我想要的节奏,因为这架钢琴上还残留着另一首难以忘怀的旋律,那首怪异曲风的人,不知道还会不会带着那孤单的秘密,在悄悄的弹起呢? 我看到这架熟悉的钢琴,想起那段离去的时光,曾今刚来时的欢乐以经不复存在而难忘的回忆却让我倍加感到温馨和珍惜 连忙放下那架坏了的古筝,跑到白钢琴的身边,欣喜的心情还来不及表现,我以经按奈不住的将手放在上面弹奏起来,虽然说我的钢琴还没学到家,但弦琴说如果上台表演,一般只要装的像她就没什么问题了 于是,我优雅的将坐姿做到完美,完美是开始的第一步,也是放松的第一步弦琴说;要想将自己的才能发挥到极致,除了要有好的才情以外还要有好的气质,将气质外表的假象完美发挥出,你才能稳固自己的气超这样才不会输给自己 第一步,以经完成我开始了边弹边唱的想法 这是我有始以来最完美的演出,也是最开心的一刻尽管它是用来决一胜负的关键 舞台上的第一首作品,原本是打算弹早以演练过N次的“黑桃皇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手里的键盘像不听话的孩子,胡闹的随心而弹 这对我是风险,却对自己是意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是要承担认输后的所有责任 弦琴以经被我这突然而来的转变,吓到了,但很快在看到我自信笑容的那一刻,她没有站出来继续的阻止着我往下弹,只是嘴里喃喃道;“真是糊涂啊将这么生死攸关的事托付给她,看来我是要输了” “输?”在一旁听到她喃语的白岩,目光不离舞台上的人,隔着遥远的距离说道;“她赢了,你输了,这也是你之前答应给我的,不许反悔” 弦琴突然愣了一下的笑着;“你还真是幼稚!” “幼稚又怎么了,难道幼稚就可以不治病了吗?”白岩一副胜劵在握的表情 弦琴无奈的笑了笑“可她赢了,你就输了,输了的人是要离开俱乐部的,你真舍得送给我” 白岩收回视线,转头望着仅隔着一条界限的人“这个地方我本来就不喜欢,送给你我就轻松不少,还真是如我愿了,反而是你,最后不一样输给了我” “说来说去,你到挺会算计的嘛!怎么也没走出你设下的陷阱,放弃掉这里,你能放的下他吗?” “我当是谢谢你的夸奖了,其它的以经不重要了”白岩当作没听见的继续观看着台上的表演 “哦!白岩你还真是不客气了”弦琴看了一眼她的侧脸,然后转头注视着舞台上的人影 ------------ 终极PK,调解者的立场(上) ‘阳光的美艳.照耀着逆碟.歌声的轻淡.跨跃着世纪 你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你是如此的万丈耀眼 爱在心间却如秋叶.随风漂冽的却是孤单的纪念 风铃响起.你像只逆碟.为此抗衡起和平的世界 破茧而跃是因为我的离开.你不会太寂寞 每个人都想拥有一个童话.当生命结束的那一刻 所有的事情才能被看透.你不要太难过 因为我一直都在.那烙着伤痛的皮肤 啦啦啦.啦啦.啦啦....... 六月的夏风.看不懂它的失落 逆风的蝶在漫花飞舞中.消失的旋转 它化成一道绚丽的风景.为不懂的人珍惜着 逆蝶的爱谁能挽留.因为我一直都在 不被吹起的信念我的快乐愿与你的微笑 一起到永远永远......’ 歌还没唱完,飞快的手指还在雀跃着欢呼,似乎谁也没留意着钢琴上的流沙正在计算着生命的时间,细密的沙流越来越快像一条快要消失的生命般,正在向人们展示着它短暂的出现。 但我显然过于乐观,以为把最后的结尾部分淋漓尽致的表演完,就大功在即,可谁也没想到,我的缓慢给以后的人造成的改变,是无法退回的。 如果这时,我可以快一点,或者按原先的计划进行,说不定就不会在短短的三分钟内,遇上改变。 唐钰不知道是何时从台下跑到台上的,之前一直没看到他人影还以为他躲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替我喝彩了。可是我似乎忘记了,唐钰跟我的关系早以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了,他选择对我的避面不见。 所以他上来的时候,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我很清楚的看见他脸色大变后的惊慌,他从来就是一个很稳重的人,就算遇到在大的事情,也会三思而后定的,所以,当他从我身后飞身而来的时候,我是被吓着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跑上来一把打掉还在弹奏的双手。 就在我吃痛的瞬间,他的手撞到了钢琴的琴健上。 一声单调的“咚”声后,就看到一条通身绿色的小蛇,缠绕的从天而降,所谓"祸不单行"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吓得呆了,一时忘了后退,瞪着眼睛就停在那里,忽然像是腿软了,居然忘记蹲下去。 “蛇.....蛇.....”以经失去知觉的我,恐惧的喃喃道;“好可怕,好恶心.快拿开它,快拿开它....”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讨厌一种生物,以前在电视里看见的时候,只觉得胃会很不舒服,可当眼前这全身绿的可爱的小蛇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竟觉得黑暗离自己不远了。 看着这条青蛇悠闲的吞着红信,我只觉得冷汗在不停的往下流。 “快走开!”唐钰,突然喝了一声的将我的双手扯开,带着惯性,我的身体也被他的大力气一把推离开钢琴的身边。 虽然我平安无事的在也看不见钢琴上的小蛇,但在唐钰扯开我的瞬间,我很清晰的看见那条我憎恨的青蛇飞跃起身的在他扯我的手上重重的咬上一口。 “咦!.....” 我还没从这一连串的事故中反应过来,就看见唐钰将咬着他的那条蛇抓在手上,然后用力在地上一摔,那条青蛇就活活的摔死在地上,这一切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我却觉得时间过的非常的漫长。 所有人都惊吓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平日里一脸绅士模样的帅哥,居然会如此残忍的对付着一条青蛇。 等到唐钰吃痛的说;“白唇竹叶青蛇.....英雪!不要碰钢琴.....有人在上面做了手脚。”刚说完,他就双脚发软的晕倒在地上。 我吓了一跳,突然意识到清醒的连忙爬过去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心里就大叫着不妙。 唐钰刚才被蛇咬到的地方。出现了水肿和点点瘀斑。 “唐钰,唐钰,你别睡啊!别睡啊!”我小声的说道,语气里非常惊惶。 忽然,他一只手搭在了我肩上,痛苦地呻吟。“我,我没事,别害怕。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 我抹着红了的眼眶,漫骂道;“傻瓜!谁叫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那蛇要咬的是我,你凑什么热闹,你看你现在.....”说着,我不忍说下去的望着地上呼吸渐浅的人。 唐钰几乎都没什么力气在说话了,但他的目光仍有担心之色,为了安慰他我抓住搭在我肩上的那只手,给予宽心的力量。 “英雪,英.....好好保护自己。”说完,又陷入昏迷中。 我冰凉冰凉的身子紧握着他发热的手,止不住的大骂道;“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居然还敢把我推开!而且还被蛇咬了,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是不是?” 他闭着眼睛,似乎在也听不到我说什么的,一动也不动,前所未有的害怕念头,在我脑海里一瞬间的闪过。 “不会的,他不会像他一样,不会.....”我急忙的否认掉自己的想法,立刻抓着他的身体摇晃起来。“快醒醒,别在睡了,快醒醒,来人啊!快来人啊!” 终于,现场一片混乱的全部从震惊中醒过神来。 “快打120救护车,快呀!”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在听到指令后,人群开始慌乱了起来,到处都是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声音。 我回过头来急忙的叫道:“唐钰,唐钰,你快醒醒,快醒醒,来人,快来人呀?” 就在我焦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弦琴和白岩也冲冲赶来。 弦琴第一个跑过来,在看到唐钰彻底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她乱了神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唐钰!唐钰!快醒醒。”说着手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拍着。 白岩也跟了过来,她默默的站在唐钰的另一侧,担心的样子在她眼里绽放着,可是脸上却怎么也要维持着冷面的表情。 “咬伤的部位及邻近的组织以经出现明显的灼痛,水肿及瘀斑。若不及时治疗,水肿的发展可能会迅速在数小时内累及整个肢体。” “什么?”我和弦琴不可思议的看着。 白岩冷静的说道;“虽然被咬的伤口不是很深,但眼下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虽然知道白岩说的话也有道理,但是眼下的情况真的有那么糟糕吗?不是就被那样一种小蛇咬到的吗?怎么会,怎么会严重于此,是谁想这样害我?脑海里以经没有多余的想法去思考这人是谁了?现在只想着有谁能救救唐钰。 “你快去拿小刀过来!”白岩说道。 我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弦琴这时用肘撞了我一下。“你还在这里发什么呆,还不快去。” 我突然醒悟过来的道;“哦,好好。。。。。” 就在我起身准备去找小刀的时候,白岩迅速蹲下去,左右的查看了一下伤口,然后抓着唐钰被蛇咬到的手,低头吸吮了起来。 瞬间,我瞪大了眼睛的看着白岩的举动,那感觉像是看到了怪物般的盯着她,只见她吸出来的黑血又迅速的吐了出来,那被她吐出来的血液,像一滩发臭的黑水在红毯上耀眼的恶心。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用拿小刀过来。” 弦琴看着我站在她后面,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急忙的说道。 我连连的“哦!”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离开的刹那儿,我回头望了一眼白岩,那个女人依旧在为唐钰不顾安危的吸着毒汁,是那样的冷静,是那样的担心,其它她也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坏,只因为她以经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想罢了。 ------------ 终极PK,调解者的立场(中 好不容易在慌乱的人群中,我迅速的在三楼吧台上找到了用来切水果的水果刀,等我拿回去的时候,白岩以经替唐钰吸完了毒,而弦琴依旧焦急的紧握着唐钰的手 “为什么会这样?”弦琴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 白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嘴角上仍残留着一丝血液的说;“事情远远不在预料之中,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忽然,弦琴指着白岩说道;“你未免也太狠毒了点吧!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来伤害英雪,你连她也不放过,为了赌约,你竟然连这种无耻的事也做的出来,要是唐钰今天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弦琴一定不会放过你” 白岩无奈的摇了摇头,丝毫没有为自己辩解的说;“你既然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事情到了这一步,我确实也负一些责任,你这么说也对” 看着弦琴生气的骂着白岩,我没有思绪的谎乱着虽然知道这一切不可能是白岩所作,因为她也不像是那种人,可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又都是在她的安排下,我和弦琴都在这掌控之中,谁能为她辩解这件事 白岩沉默的站起来,一动也没动的望着还没醒过来的唐钰,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弦琴骂痛呢?还是怎么的,但在随后的反应中,她将头转向人们看不到的地方 那个黑色幕布后的一边,在那里有几个人正开心的偷笑着,当她们发觉到白岩的目光后又做鸟巢分散状的样子,白岩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没有谁能知道这场阴谋下的秘密,因为它是躲在黑暗中的 医院里,在这个到处充满着福尔马林刺鼻的病房里,唐钰痛苦的躺在病床上,医生给他做了个简单的包扎后,转身给弦琴交待了一下之后的注意事项后,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立在病房外的一侧,当医生出来后,我跟在他身后小声的问;“医生他怎么样呢?是不是很严重,他的手会不会有事呀!如果有事他就不能在弹钢琴了,那么漂亮的手伤了可就完了” 医生笑了笑神秘的跟我说;“你不用的他的手,他的手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幸亏你们之前给他处理伤口时把那毒汁给吸了出来,不然就算在快送到医院,怕他那只手不殘也瘫” 我吁了口气的问:“那他以后,那只手不会在留下什么病变吧!” “病变吧!到不会发生,只要在医院里在观察一阵子,就可以了,平时多注意一下体温的状态,我想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只不过日后好了,会留下很深的疤” “咦!疤?” “对啊他的手是被白唇竹叶青蛇给咬的,这种蛇攻击性极强,被它咬了能及时处理是好事,但要是晚点的话,估计性命能不能薄都还是个未知数,他运气算好的了没变成个植物人,只是被那种小蛇咬了两个洞,留下一个疤算是个纪念吧!” “呵呵,运气好” 我想着白岩给他吸毒液时的场景,冷汗忍不住挂下三条来,不过,听完医生说会变成植物人心里还是有一阵后怕,要是唐钰真的因为我变成植物人,我想不光是白岩不会原谅自己,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心中有愧 那么一双漂亮的手以后要是留下两个洞的伤疤,那该有多难看呀! 医生不好意思的说;“还有那个病人患有晕血症,一看到血就会晕,所以,以后你们都要尽量避免让他看到,得晕血症的病人,体质一般都不是很好” 他说完后,微笑的扬长而去,在他身后的我呆若木鸡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阵冥想后,我突然爆发出笑声 三天后 当我收拾好情绪往里面走时,唐钰以经下床要走了,一边弦琴小心的扶着他的手,紧张的的在她脸上苍白的挂着,想想她也不好受,要不是因为我或许唐钰也不会出事. 唐钰看见我出现在病房里,轻声的唤了一声“英雪!” 我一怔,点头走过去扶在他的另一边,这样看起来像是架着他的样子,实际上却让他显得更亮眼,尤其是身边还有两个美女级人物 正在想着他艳福不浅的时候,弦琴突然开了口;“白岩也太过份了,做错了事情还不来看你,我看这事就不能这么算” “弦琴!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有她的苦衷,我消你们俩个都好好的,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吧!反正英雪也没受什么伤,就这样算了吧!”唐钰显然还在虚弱中,声音也哑的有点中气不足的样子 “什么算不算的,我知道你的心是靠在那个女人身上的,但你给我看清楚,这件事除了她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先是把上台表演的琴弦挑断,然后又在钢琴的上方藏着一条毒蛇,如果狠毒的人这哪是有苦衷的,明明是想毁了这孩子呀!这事我不能坐视不管,是谁做的谁来承担” 弦琴一脸事情不给个好的理由,休想这么息事宁人的架子唐钰知道她是不会对这件事放手的,于是目光转向我 唐钰说;“这件事,你想怎么办?” 我愣愣的看着他俩投过来的视线,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我不想在看到有谁在受伤,我知道这件事绝不会是白岩做的,虽然弦琴说是她,可我相信白岩是个好人,这个赌约本来就是她提的,就算她输了,她也会遵守她的承诺绝不会为了自己去伤害别人 即然这么想,事情也是因我而起的,于是决定在三的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谁也不要在提了,唐钰救我一命,算是我还他一个情吧!我不想在看到有谁在受伤,虽然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但我还是愿意原谅这些人,毕竟是一时糊涂才做了这样的傻事” 唐钰满意的对我点了点着,转过身去的对弦琴说;“你看到了吧!连英雪都这样说了,你别管了,好好的带她学艺就好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弦琴不服气的背过身去,在唐钰的身后我还是听到她不悦的说;“只有像她这样的白痴才会说这种话,自已都差点被人要了性命,还帮人家说好话,真是个....单纯的女孩” 虽然,早就知道会被弦琴痛骂一顿,但听到她后面说的话,还是觉的她最了解我了 我“呵呵”一笑的说;“师傅!我知道,我知道,我们还是走吧!这儿可是医院,我可不想在这里呆的太久” 弦琴又转过来看着我说;“啧,我可不是在夸你,你别太自已为事哦!” 我没戳破的点着头说;“是!师傅说的话才是最有真理性的,以后我会听从你的教会的” 说完,我们都笑了 身后的医院将我所有的热情一瞬间的冷却,我不喜欢,不喜欢医院太过安静的死寂,只有人群的热闹才会让我想到安静,悲伤却从没有淹没过我对溢出来爱的向往,每句幸福的背后就像我唱的‘黑桃皇后’一样 ‘看着少女的祷告灰飞烟灭 古墓下的遗憾是仁慈命运后面,悲伤的世界 倒逆之蝶为我张开了双翼 飞向飞向这悲伤的世界.....’ ------------ 终极PK,调解者的立场(下) “你们说,这事儿是不是你们干的!” 白岩怒气冲冲的坐在老板椅子上盯着办公桌前的三个人,黑白单调色的办公桌上,空气里弥漫着可怕的火呛味,那感觉令站在办公桌对面的三个人,背后是一阵冷汗 “我们,我们也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谁让她那么可恶,我们只好挑断琴弦让她不能弹而已,其它的我们什么也没做” 琳月第一个受不了这气氛的站出来说道,她是个敢做敢当的人,既然被发现了又何必在这里隐隐藏藏,在说她为何怕白岩?以她的性格她根本没必要去向白岩解释什么 白岩看着她,眼里的冷冽让她们打了一个颤“不是你们在钢琴上放的毒蛇吗?还敢说不是你们做的!” “不是我们做的,我当然不会承认,在说我们只是挑断了琴弦,应该是有人比我们更讨厌成英雪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狠毒,连毒蛇这种害人的动物也敢拿出来了恶搞”琳月理直气状的说着,跟着她旁边的其它两个女生也连忙适机的附合的道;“是啊我们没有做过那种害人的事情,除了挑断乐器扰乱成英雪不能正常表演以外,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过” 白岩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的三人,虽说不上可信但也不能不信,因为是她的员工,以她对这三人的了解,虽说平日里对成英雪嫉恨较深在后背里嚼嚼舌根,但要做到那种害人的地步,她们怕还没有那个胆子在俱乐部闹事,但她有点不明白,如果不是她们做的,会是谁呢? “真的不是你们?”白岩在次质疑 三个人连忙倒头如葱,白岩疑惑的想了想;“以后在我面前少用这种把戏,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就准备好行李打包走人,俱乐部向来不会因为少了你们而招不出新人来的” “嗯!嗯!以后我们都不敢了,谢谢白总的宽宏大量”三个人小心翼翼的说着,消她能就此放过此事 然而事实未必就能如她们所愿,就在她们话刚说完,白岩突然严峻的发起话:“不过!你们也要为这件事做出些惩罚,这样的风气不可以就这样放过,明天交上一份保证书,主谋者加罚二百参与者罚一百,听到了却没有阻止者罚一百五,你们回去自个找出这些人来,最好是不要我出手,要是让我出手你们知道你们的下超会如何?” 黑色办公桌上的影子倒影出三个人脸色的难堪,在三人相互对望着对方一眼后,还是咬着牙同意了,因为没有人不清楚白岩话说到这份上后的冷酷,这是她们所有人都不敢挑战的,如果离开了海滨,也就意味着所有的工作将不在接受她们 在分清轻重后三人痛苦的关上门而去,白岩很累的靠在老板椅上,脑海里依然思考着谁会对成英雪下如此狠手?会有谁呢?空气里久久的安静,却没有拂去她心里的那一点忧愁 夕阳下的暮光照在她温柔的脸上,是如此的幻影,是如此的柔软,雾气总在阳光落下后才能发现它的美丽,它们会散落在草的尖头,也会落在花的边缘,所以它心碎的美丽总是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 当我对白岩说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不要在追究是谁干的,我想在给这些人一次机会时 白岩笑着说;“就知道你心肠好,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但以后行事还是要小心一点才行,不管是表演还是练习,都要把你的乐器好好的检查一遍,我消以后都不会在有此事发生了” 我点了点头,明白她的意思 “消如此吧,我先回去和师傅说一声,免得她老人家还念碎碎,剩下的事情就麻烦你处理了” 白岩目光柔软的道;“嗯!你去吧!这件事我会给你个答案的” 我同意的“嗯!”了一声,转身离开顺便带上门,出了这扇门心里终于落下了一颗石头 想想这也算是一个巧合,不然让赌约的事情就那样继续下去,只怕到最后麻烦才会更大,我想我真应该感谢一下出来捣乱的人,要不是他们出来搅局,这场赌约就注定要有一个人会离开,看看结果也算是开心的结局吧! 这场终极虽然不知道这调解者的立场是好是坏,但谁也没走,谁也没离开,所有的事都随着唐钰的手而沉淹下去,我也依旧跟在弦琴身边偶尔出来露个脸什么的,然后就躲在弦琴的别墅里修炼去了 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吗?所有的事情都回归终点,没有什么不好,调解者就算是坏人我也会感谢她的帮忙,因为有她才会有如今这么好的生活,虽然不知道这个调解者是谁? 三个星期的沉默很快就过去了 我终于还是回到俱乐部里准备接手下一份的工作 而就在我正准备去找弦琴的时候,有人在俱乐部的VP通道口叫住了我前往的脚步 “英雪!”甜美的声音压抑不住惊讶的心情 我回头“哦!”了一声答应道 一看来人是文轩,欣喜的心情还来不及放下手中的古筝,便扑上去来个重重的熊抱,有多久没见过面了,就连这熟悉的拥抱也似乎遥远许多 文轩笑眯眯的回抱着我,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好想你哦!这么久了,还好吧!” 我在她肩上点点头,说:“一切都还好,就可惜赌约结束后,就在也没看到你了” 过了好久文轩没说话,我正奇怪的想探个头去看,她却突然的推开我用一贯的笑容说;“恭喜你哦!顺利出师,以后我还要多多靠靠你了” 我愣了一下,马上想起什么的说;“客气,客气,你对我还客气个什么哈!” 就在她看着我的同时,我同样看到她眼里落寞的一瞬间,正想问她怎么呢?她却又将脸上的笑容放大给我看,还来不及看清她眼里隐藏着的秘密 就听到文轩抢先开口:“对了!刚才我从白岩那儿过来时,她说有要紧事要跟你说,让你快去她哪儿报道” “咦?你知道我今天会过来啊所以在这里守着我吗?”我正开玩笑着的跟她说着 谁知她脸色不好的说;“守候也不意味着一定是命令所导致的,也有可能是心有灵犀呢?” 她说的,我没听懂,正打算弄个明白时,她那张好看的娃娃脸却有了一丝痛苦“快走吧!白岩还等着你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说;“待会在过去,我想在和你聊会,都好久不见了难得遇上你啊” 文轩立刻不高兴的板着脸对我说;“不行!要是让白岩等久了,可不好,何况她说有重要事要跟你说,你还是快去吧!我可承担不起失职的罪责” “这里又有谁会怪你失职翱你想多了,白岩她又不会知道你这么快就等到我了啊”我笑眯眯的跟她说着 可文轩似乎并不买我的单,反而是一股说不上的冷漠 看她低着头不在开口跟我讲话,我失落的道;“那好,我现在过去,等会我去三楼找你玩,这总行吧” 她抬起头,脸上没表情的“嗯!”了一声 就在离开她的瞬间,我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好像有什么会一去不复返的感觉,我努力的微笑着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常,然后在回头给她挥了挥手 文轩看到后,先是一怔,然后也抱以微笑给我 我不知道在这之后,多久?我会从这个场景中回过神来,或许我早该发现时间的不对,或许我早该注意到友谊的尴尬,才不会在日后落到如此的下场 ------------ 心冷如水,绝不放手(上) 离开文轩后,我吸了一口气的走到了白岩的办公室门口。 在看着门没有关紧的情况下,门缝里露出了一排光亮,那像是黑夜里的一排星星闪着明显的光,它在召唤着人们向前探索的力量。 如果说我早来五分钟,或者弦琴晚来十分钟,我想我不会像现在这样悄悄的偷听着她们说话的内容。 我小心翼翼的又上前走了几步,这回有两个人的声音自门内向门外传来,然后又进入到我的耳朵里,一个是弦琴,一个是白岩,两个冰与火的对决隔着这扇门向我传来。 我不是故意想要偷听的,是怕现在打断她们的谈话对我没什么好处,所以在特殊的情况下我爬在门口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像是个小偷一样,努力的做到声音入耳的详细模样。 从来都知道好奇心会杀死猫,可我偏偏让这该死的好奇心激起了拿出勇气的胆量。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以经给你安排好了,那个人!我们海淀是得罪不起的,你明天下午就好好准备,准备。” 白岩以经很忍耐的靠着桌边按着头上暴起的青筋,口气和善的说。 面对弦琴,白岩知道她怎么也不会去的,可不管怎么样!这也许都是弦琴的最后一次,也是我以后不会在求她的一次。在说,我并没打算想拿整个海淀打赌,毕竟如果只损失我个人利益那到也没关系,但如果是所有人的利益呢?白岩想到这里,不自觉的脸冷了下来。 这次白岩真的见识到对手是个惹不起的人物,何况那个人只是想诚邀弦琴陪他吃一顿饭而已,只是个饭局,可弦琴似乎不怎给她个面子,白岩这头有点急燥起来,但看到弦琴站起来,她抬头看她。 弦琴道;“人非等闲,你拿什么来请我去?要知道我弦琴除了卖艺外,别的我可是什么也不会。” 白岩一听,脸一沉,她盯着弦琴的小脸蛋,冷冷的的发号施令。“明天下午,如果弦琴你不去,那我也只好让你的爱徒替你走一趟了,毕竟那孩子也是你一手调教的,色相,技艺应该也差不到你哪儿去,何况我们之间的赌约也结束了,虽然她还有时间,可你呢?还有时间去思念那么一个人吗?社会是个很现实的地方,这你也知道,在这里除了,争个高下,你的心也早以经空了不在这里,留下也只剩悲伤一人。” 弦琴难得的沉默,白岩望着又接着说;“在说。现在那丫头不在是当初来时的那样微弱,以她现在的力量只要好好的培养,也一定可以超你之上,而那时你就只能是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的场景,你想想你现在还有多少的时间可以由这样拒绝的,他在等着你,只要你放开心把那话说出口,一切都会解决。” 听着白岩说完,弦琴恼火了,她不喜欢被人摸清心情,但白岩却丝毫不放过的处处点痛她的心,可这些话虽然很刺耳却也让她保留着一份清醒。 她知道白岩说的对,也是个说到做到的女强人,但如果明天她真的赴约了,那自己.....算了,反正自己时间也有限,又何必在与她争执,可是知道那些人是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但那样还能怎么办? 弦琴想着,跟白岩在那僵持了好久,空气里摩擦着的光化成激烈的火花,在两个人对视的空气里冷热的绽放着. “我不会去的,一切都结束了。” “呵呵,你确定不去,如果你不去,你就是把成英雪推进绝路。”白岩冷笑。 “别这样了,不管对方是谁?输了就是输了,我已经厌了,我再也不想期待,再也不想对爱情存有一点幻想了。”弦琴有点无奈的说。 白岩看着。冷眼道;“真的吗?你不要骗自己,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不想要。”弦琴说的果断,没有给自己一点后退的路。 “你怎么能,一个人,一个人怎么能如此狠毒呢?怎么能做出这么狠毒的事情来。” 弦琴累了,脸色苍白的面孔下,心却疲惫不堪。“我只是在教她什么是命运,你却把她推进了绝望深渊,谁更狠毒,愚蠢的人是你呀!你这个连天地都不分的半吊子。” “我是分不清,明明机会就在眼前,你却还要拒绝,我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说你的不对。就算那伤痛在深,现在也以经结痂了,不是吗?”白岩说的有点激动,感觉不是为弦琴着急而是为自己着急一般。 “我不要去接受那该死的命运,也不想去承认后悔后的忏悔,那些都以经太迟了。” 白岩愣了愣。“你真的打算让英雪去见那个人?” “我.....” “这个绝路你要是推她上去,我想她会恨你一辈子。”白岩继续刺激道。 弦琴忍了忍,最终受不了的冷笑起来。“好好想想是谁把她推上绝路上的,撕裂成数百,数千,不 ------------ 心冷如水,绝不放手(中) “白岩!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我调皮的看着她,让自己故意装做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白岩看了看我,示意让我坐下。 我找到刚才弦琴坐的那个沙发一屁股就往下坐,白岩盯着我,两手相撑的说;“小帆昨天打电话来,说明天就会到这里,你到时去接她一下吧!” 我一听,不可思议的愣了一下,随后便激动的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小帆要来” 她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我的下巴在接受到她的确定后一直都没合上。 我简直不敢相信小帆这么快就要来的事情,于是又不确定的问;“小帆!确定是明天来吗?” 白岩不耐烦的说;“你这丫的,烦不烦呀!我都说了,是的,怎么还像个复读机一样的问。” 在确定她没骗我时,我惊呼万岁,真的是有好久没见到小帆了。都差点让我忘了隐藏在心中的那份友谊了,好久没见到的姐妹在一瞬间让我回忆起很多事。 “对了!小帆和你是什么关系呀!是亲戚吗?怎么你们都认识她,以前她可从来就没像我说过你们啊!” 我突然想到的问,白岩挪了挪她的椅子轻微的咳嗽了一声,然后一脸严肃的对我说;“你不知道吗?她是股东的女儿,我的妹妹,是这个集团的下一任继承人,我们家因为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的缘故,所以父母希望我们能继承家族事业,小帆她不喜欢跟任何提起家里的事情,而我更是,以至于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她说完,我惊讶的合不上嘴,像这种只有电视剧里头或报纸上经常见到的事,但多半都是男人接管的事情,我没想到那个弱小的连风都可以吹跑的落小帆竟然有这么大的身份,而且跟她认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从这个冷血的家伙嘴里听到关于她的家庭背景。 落小帆,落白岩。真不可思议,这两个竟然是姐妹,原来刚开始白岩对我和自我介绍是假的,她真实的名字叫落白岩,而小帆还有个姐姐更夸张的是她还是一个集团的继承人,是海淀的未来掌门人!以前只知道她很有钱,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孩,但没想到会是这种身份,难怪我来这里会这么顺利,简单。 原来,冥冥之中她都为我安排好了一切,在我离开家里后,她悄悄的在我的火车票上写了这个地址,我是在下车后才发现的,因为我没地方去也只好顺着这个地址来到了这里,没想到竟会是她们家的一个分店,一家分店却是所有商业精英与名人相互追求的地方。 在小小的感叹完这一系列的反应后,我向白岩告辞离开了她的办公室,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我回到了二楼。 一进门,就听到弦琴派人到处找我,我一听,连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直接往弦琴的休息室走去。 拉开休息室的门,弦琴正对着镜子化妆,今晚她化的妆有点心不在焉,连眉毛都画的一边重,一边轻. 我望着,走过去轻轻的唤道;“师傅!我回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弦琴突然一顿,缓慢的转过头来,脸上全是因悲伤还来不及擦拭的泪。 我一震,连忙慌张的拿起桌上的纸巾给她擦着。 弦琴木纳着表情,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英雪!你要多加练习琴艺,师傅如果不在,你不能偷懒放弃修炼,知道吗?” 我疑惑的点头,道;“师傅!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一会不见就变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太像了,跟她,李淑遥,你们真的太像了....” 我不明白的问;“师傅!李淑遥师傅真的跟我很像吗?既然很像干嘛还哭啊哈!” 她不答,将头转回去的继续化着妆,心思全藏在了心底。 我也不在继续问,想等她心情好一点的时候在说好了。 一场表演将她所有的感情也融了进去,她迷茫的看着灯光照不到地方,讽笑的唱着黑暗中偷腥的人们,像个判官一样,她的眼睛雪亮的在舞台上发着光,这种光直看进黑暗的深处,让人害怕,让人想躲藏。 我不懂的是,在那个黑暗的深处里到底有什么是值得弦琴可以用来嘲笑的。 唐钰站在我身后和我一起观望着舞台上那光芒如艳梅般的她,声音好听的像轻泉,叮叮咚咚的。 “你师傅,今天是怎么呢?表情怎么这样的冷漠,谁惹她呢?” 我转身看着他的脸,想着自己听到的事儿,嘴快的说;“还不是你的好白岩,你去问问她。” 唐钰一脸迷茫的说;"白岩招惹她,为什么?” 我脾气不好的大声道;“不知道,只有卑鄙无耻的人,才会想拿自己身边的人去要挟别人 做不愿做的事儿。”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生气的质疑。 看着他为白岩生气,我火的骂了一句;“我没什么意思,你去管好你的女人,顺便告诉她以后别来烦我师傅。” 说完,我赌气的转身,泪却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我咬着唇让自己千万别把声音发出来,爱是让人难受的无法呼吸的,连一点醋意也无法接受。虽然答应不爱他了,可是自己的心却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 唐钰的发又扎回了以前的样子,这让我想起了河边上,他拉我时散发的幼稚是多么的单纯,扎上去的除了成熟外还有他的心,就像弦琴对我说的“得不到的爱,就默默的祝福着,要不然心痛的永远是自己。”可为什么?为什么我永远学不会忘记,这像百合一样的记忆,我永远都不会被时间填白。 ------------ 心冷如水,绝不放手(下) 所有的安静就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号角一样,吹动着无止尽的悲伤,牵扯着无止尽的思念。没有力量的对抗,最终还是会像枯落下来的树叶,毫无征兆的死去。 这就是弦琴眼里最后的世界,枯燥无味心情难复。 安心的日子总有那么几天,可今天格外让我心烦。右眼不安的跳动像是预示着什么倒霉的事儿,动不动的活跃着。 这种说不上的烦闷,让我连最后练琴的心思也没有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的缘故。 总是阴晴不定的天气就好像沉闷的娃娃脸一样,变幻莫测嗉。 赌约的游戏离现在的日子以经是的好远好远的事情了,要不是有唐钰替我挡下要命的一题,说不定现在躺在医院里的人就是我。 虽然每每看到他手上那残留下来的伤疤,唐钰嘴里虽说没事,可心里对他的愧疚总是那么的在意,或许真正伤害到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我这软弱的缺点。 不过,痛苦的事情总是很容易过去,随之而来的震惊也会被逐渐的扩大,在得知太多的不可思议后,那些隐藏在背后里的身份,也就慢慢被人暴光。我是如此深信这一点暗。 记得,昨天白岩说今天小帆会来。 以经无法在思考白岩和小帆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匪夷所思时,我决定先忽略这个问题,给即将到来的人安排一下眼前的食宿问题。 其实,也不用我做什么安排,这是人家的地盘,小帆过来后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需要我插手的安排呢?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的打点一下,好让她过来住的更加的舒服一点。 想来,还是决定去餐厅给她订点什么吃的,一路的风尘总会很疲倦,吃,绝对是个好主意。 饱吃一顿后,在给她安排个房间休息,我想那绝对是在好不过的事了。 能为小帆做的事情仅仅就这些,看来我的能力真是弱到爆,一点诚意也没有,若是她来看我还打不定怎么说了。不过想想也觉得,自那天之后,离此时之前,我们一起发生过的,那另一个世界里的种种,就好像做梦般,就连失去挚爱的痛苦也慢慢的回忆不起来了。 当初,他离开我的时候,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在也感受不到。就好像连对周三少的恨也渐淡了许多,原来人这种生物,真的是离不开时间的改变。 在做完最后一项确认后,我决定上去楼。 原本走灰暗的通道里,眼睛没有焦点的无聊着,却没想会迎面碰到弦琴,我正准备打过招呼让她先走。 却没想到,弦琴不客气的走在我前面,注视着我;“走吧!我也正好要去餐厅。” 我愣了愣。“师傅!今天你怎么想着要来这里玩啊!以往你都忙的抽不出空来。”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早上离开别墅的时候,有问过她今天的行程的。 只见,弦琴不悦的翻着白眼。“死丫头!哪有那么多废话,你在不走,我就先走了。”说完,她脚步以经向前迈开一步。 我知趣的闭上嘴,什么也不说的跟在她后面。 站在她旁边的我,注意到她今天脸上化了很浓的妆,好奇之下,我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师傅!今天有演出吗?我记得你今天没有要外出的记录吧!今天这是怎么呢?干嘛,要化这么浓的妆。” 她突然停下往前走的脚步,脸色不安的看着地面。“英雪!假如以后师傅真的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活着,你要记住!音乐永远与你为伴,就算你以后可以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失去,但它一定会一直陪伴在你左右,不离不弃。所以绝对不可以为了某些人,某些事而放弃学习的机会,你知道离艺人最近的是什么吗?” 我不明所意的摇头。“不知道!” 她眼睛里闪烁着光亮的说;“是痛苦,只有它才能让你体会到音乐的美,你师傅我也是在经历过后才能明白这其中的含义,我希望你也能尽早懂的以免日后徒生烦恼,假若以后你生陷其中还是无法明白其中的含义,就会禿废成灰不知进取。” 我点点头,算了明白她说的道理,但其实内心还是没法掺透,弦琴说的太深奥了,我听的挻奇妙。 弦琴看我那一脸朦朦胧胧的样子,知道我那心思根本就没把她的话放进心里,于是叹息的向前走,边走边道;“对初恋的迷恋,要立即斩断,不要忘记你对你自己的约定,你的命就按着她既定的宿命活下去吧!只有这样你才能更加的看清楚未来的路。”说着,她回头望了我一眼,就这一眼定格在转眼之间,它确实有遗世孤立的美,像大雪里的梅花,坚毅而不屈服,香艳入人心脾。 “还不走!”她笑着说,扔下一个背影给我。 我看了一下,弦琴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昨天偷听到的事,她昨天被迫答应白岩的事。 很少见到弦琴会因为某一件事情而妥协,可却因为中间夹了个我,所以万般不愿的答应了白岩,到底是什么事情,弦琴不愿意让我去面对,照理说我以经可以独当一面了,虽然还欠些舞台经验,但那以经不是影响到我的理由了。 今天,她打扮的如此盛妆是要去见那个重要的人物吗?想着,她之所以不跟我说的理由,是因为我还不能面对大场面,担心丢她的脸?以至于到现在还不跟我提及今天的特殊行程。 哎!怎么也看不懂她心里在想些什么?知道弦琴有事儿,可她不说,我也只能不问。所以才到最后发现她动作异常后,在怀疑这里面的事情一切又都太晚了。 三楼的餐厅。 琉璃色的玻璃照濯着整个大厅,休闲的场所里被绿色的植滕挂满,小桥流水人家的风情交错着整个走廊,从黑色吧台往前看,一片轻烟袅绕的梦幻仙境,都只是为了中央那块巨大的舞台,打下的铺垫。因为在那上面,黑色的钢琴正浪漫的演奏着轻音乐的悠扬。 站在吧台处,在交待完要点的东西后,文轩微笑着和我聊了起来。 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在线阅读。 ------------ 再见已离别(上) 事情总是发生的很快,光明离我明明就很近,可我却觉得自己置身在冰冷中,任光明怎么热烈身体依旧冰冷如雪。 在弦琴出事的第二天,我才知道眼泪原来不是用来流的,而是用来讽刺的,笑不成泣时我以经忘记了我在哪儿? 黑蒙蒙的屋子里,我只觉得一个人活的好累,手里还握着她临死前写给我的信。 却从来没有发现她是如此爱着我的,像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女儿一样的爱护,我也从来不知道在她看见我的第一眼中,就注定她要将所有知道的本领全部传授给我,她的智慧和她的琴声是无人可代的,连我自己也不行。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在舞台上耀眼光芒的美丽艺人,在她将所有的遗产全部转到我的名字下时,她还是那么的温柔善良叮咛着,要用它去建立一个孤儿院,为无家可归的人去建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港湾。她说这个要由我来替她完成,她相信我,我会做到的嗉。 信里面的内容还说,她喜欢旅游,所以她死后不要将她埋葬起来,要将她的骨灰化成灰尽散在她住的别墅上,因为山崖以外,是她所有宁静的回忆,而且从那里向下可以通往全世界,这样她的灵魂就可以自由的飘游着,不在受任何的缚束,她成为了真正的自由人,没了任何的牵挂,没了任何的伤心。 脸有好多天没看过了,眼睛也有好久没有见到阳光了,门被敲了不知多少遍,在这个紧密的屋子里我听到文轩,小帆和唐钰的声音,有焦急的,有担心的,有难过的。 回想起来的那一天,我还记得她收起录制好的红色手机,笑着说;“你们的音乐,我都带走了。暗” 然后,朝我微微一笑,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笑容,离开后的她非要让唐钰送她过去,想起当时唐钰一脸的不情愿,我不知道她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上车的,在看到她一手抱着古筝一手攀附在唐钰的腰上。 我还开玩笑的说;“有车不坐,干嘛!非要坐摩托车去,你穿着裙子,这样子看起来很别扭,哈哈……你不怕到时裙子飞扬起,你就走光了吗?” 谁知,弦琴瞪了我一眼不理会的让唐钰快点可笑的是唐钰那家伙,死活要摆一下架式,才能慢慢悠悠的发动引擎。 我在他们离开的后面笑的天昏地暗。因为从来没见过,一个身穿裙子的人,在一个非常酷的机车上,如此不自非凡的摇晃着。 现在,回想起来,那不过是想将最后的留恋呆的长久一点其实坐在唐钰身后的弦琴那一路上她都重复的播放着录下来的歌曲靠在唐钰的身上是她最不舍的温暖。 而我在与他们离去的相反方向走着时间过的非常的快,穿梭在人群中心开始莫明的发慌我捂了捂胸口往人最多的地方走去不明所思的在见到落小帆后全部甩到脑后。 拖着行李的小帆如印象里一样,弱弱的气质概括了整个清爽的脸,只是如今在见,以经变的有点女人味了。 自那日一别以过半年,在见时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热情全部被激发出来,紧紧相拥的瞬间,这才想起来这个怀抱我有好久没碰过了。 小帆一路风尘而来只为能见到我,大学里的暑假放的正好,她没有回家只身来到这里,只为我一人,这感觉何不足以感动,何不足以泪流,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比她更关心我,朋友亦是如此,从前的许多一如昨夜才发生,离别时的她对我的喜欢,我一直记忆犹然。 那一路上,我和她像是打开了的话题,所聊之事无非就是我来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事情,她听的乐为其道,一直聊到宿舍时才发现我们以经到了家了。 刚进门就碰到从里面出来的文轩。 文轩一愣,反应迅速的说;“英雪!你回来啦!这位不会就是你经常提到的落小帆吧!” 我笑着点头,她一脸开心的看着小帆说;“你好呀!美女,我叫文轩,是英雪的好朋友,以后我们大家都朋友了,你不用介意我们之间的陌生,等呆久习惯了,你就会适应。” 文轩说完,撞了一下我的道;“还不快请人家进去喝杯水,都站在门口聊什么?” 我打哈道;“是啊!”然后帮着小帆提着行李进门了,文轩紧跟其后。 宿舍里安静的诡异,不是因为三个女孩陌生的关系,而是因为小帆表情的认真,让气氛变的怪怪的。 小帆拉着我的手,死命的盯着我,我被她盯的有点发毛起来时,她才松了一口气的说;“雪!以后要是知道什么事时,我希望你知道后能自然的接受,毕竟我们都需要成长。” 她说的没头没脑,我听的奇怪,感觉上她要告诉我一件很严重的事,但她说到最后始终没有把话说到重点上,只是表情依旧非常严肃;“雪!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离开这里,不要在回到过去的地方,和我一起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在那里有你喜欢的事物,还有一直陪伴你到永远的人。” 我看着她紧握着的手,文轩知趣的离开,等小帆安抚好她的情绪后,她才缓缓道;“雪!我希望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我这次来就是想带你走,去我所要去的地方,上海是个好城市,在那里你可以一展你的抱负心,你不觉的这是个好机会吗?更何况,我想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我姐姐应该都有跟你说清楚,和我过去后一切都会顺利,我们可以在那里好好的生活,不用在关心别的事,你说好吗?” 看着她眼里的期望,我知道她是希望我答应下来的,但我犹豫了,这不是我的个性,在这里有教我的师傅,有我喜欢的男生,还有一个难得的朋友,说离开我会有点舍不得,但小帆眼里的失落让我知道,我又一次伤害了她。 “对,对不起!小帆,你在给我一些时间考虑一下吧!等我想好的在跟你说,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些时间足够我做决定的。” 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在线阅读。 ------------ 再见已离别(中) 有一阵子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的头脑里在计算文字组合,死这个字说起来有多简单在黑房子里呆了多久,我也没在数过,只知道人死后的样子是如此清晰的真实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很久,久的如一个世纪那么长,今天是弦琴离去的第几天了,她应该走了,去了好远的地方,可能在也不回来了,一如最后一次的离去,唯美却婉转,凋零的红颜错过的青春谁来付? 门“嗵!”的一声,被人用力的打开,从外面照进来的光线离我还有一些距离,我突然害怕的看到那些光,像是弦琴脸上的光一样,害怕的想让我退缩,不敢去接受不敢去想,我是如此胆小之人,以经在也没有勇气去接受任何一件事 “英雪!你没事吧!”唐钰第一个冲进来 他瘦了很多,头发凌乱,脸部骨头凸出,下巴有胡茬,眼睛有血丝,身上衣服有异味但即便是那样,一见到我,他便展露出阳光一般的笑容 我看着他的眼神幽深深的,像是个深渊似的,深渊底部却隐隐窜着点火苗“几天不见,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的苍老,师傅呢?她没告诉你不可以这副涅出来见人的吗?” “是啊是我不好,没有打扮得体就跑出来了”话是这么说,他眼睛里的不忿怎么能骗到我嗉 我忽然有点鼻酸,翩翩俗世佳公子,几曾落得这般田地“你师傅吧!我一个人没问题的,我只想自己静一静,静一静,这样我可以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什么也没有做,只不过是握住我的手说:“你睡一下,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我想了一下,缓缓将脸贴在他的手背上,他的体温通过掌心源源传递过来,好温暖,好熟悉 从后面跟来的几个人,一脸的沉默 “英雪!你还好吧!你都在这呆了几天了,我们出去吧!” 文轩的的扶着我另一只胳膊,我不愿离开这里,这里有师傅的味道,这间休息室是她经常呆的地方,我不要离开她,不要,想着我用力的推开他们,转身跑到刚才蹲的地方缩着全身不在想起身暗 “雪!你没事吧!走,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小帆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我没看她,但我知道她也在害怕,第一次看见死去的人,她比我还怕,在小帆走到我跟前时,她并没有像唐钰那样握着我的另一只手,而是和我一起蹲着,她抱过我的头说:“雪!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你也不能这样亏待自己的身体,要是弦琴看到了,她会生气的不是吗?” 见我没说话,她转头挥手让文轩离开,当她走后那扇门又被带上了,看着那个光线又一次被挡在门外,我抬起了头的看小帆,黑暗中一左一右的两个人,伴着我度过那漆黑的时间 有人上来,坐我另一边,她伸出手来,纤长干净的手指,拉住我的手,轻轻把我的头靠在她的肩膀处,那是另一种气息 她温和地说:“不妨哭一超然后把所有的事情都忘掉” 我看不到她的脸,能看的只有脸上的轮廓,她抱紧了我的说;“雪!我也害怕,你能不能别这样,如果你很痛苦那就将痛苦也分我一半,好吗?” 我紧贴在她的胸口,什么也没说,我不知道自己还要说些什么来安慰着自己,她的手在我脸上轻轻的抚摸着 黑暗中传来她的声音“雪!你的脸又小了,脸上除了颧骨什么也没有了,以前我记得你脸上还有小肉肉的,摸起来很有手感,现在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脸上都没有肉了”她悲哀的说道 我伸起手抱住了她“小帆!你不知道,在来这里的这段时间,我学会了很多东西,而教会我这些的人如今以不在了,她在也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 仰制不住的悲伤,从声音中带了出来另一边,唐钰哽咽的几声,我很清楚的听见除了我之外的悲伤,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脸,但紧握着我手的温度却更加热了起来 他并没有安慰我,有些伤口并不是安慰就可以解决的,他永远理解我所以什么也不说,我把头转移到他身上,知道安慰的并不止是我一个人 我将头深埋在他怀里,静静流泪,泪水湿透他重衣因为那是两个人一起悲伤的事情,终于心灵可以靠近了点,但同时也是件不幸的事 他轻轻抚着我的头发,慢慢说:“忘记这里的一切,回到家,那里的天气比这里好得多” “是啊我知道,弦琴是个很好的人,你现在不是学会她一半的技艺了吗?那你就带着她的梦想,带着她的愿望活下去啊能帮死去的人完成心愿,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儿,而且她又是那么的消你能做到”小帆背脊靠着窗,拉着手的瞧着我,把我脸上的表情完全看在眼里 肩膀的疼痛带着勇气一的往我的心脏涌去“是吗?她消我能做到吗?我怕我还不行,她的愿望我能帮她实现吗?” 心里压抑的力量在这一刻被我否定了,好像从前所学的从来没有学过,我好像又回来了最初时的状态 “不会的,雪!这么厉害,我还没看到雪表演的钢琴了,也没看到雪像古代美女一样弹奏着的古筝,还没听到雪自己编的词和曲,这一些,小帆都想看,雪!你能做到吗?”小帆在次问我 “你能做到的”唐钰干涸的声音替我鼓励着 我犹豫的说;“我,我不行,她的离去好像也带走了我的能力,我现在就像一张白纸一样,什么都不会,我不想在碰那些东西了,不想在碰那些乐器,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说这些,我不想在碰到,不想在想起” 我听到小帆有点怒意,是我的话惹怒了她吗? “雪!你给我听着,我不许你说这些沮丧话,你给我起来,走,我们离开这里,我让你去看外面的人是怎么活着的,他们难道不悲伤吗?在你身边的唐钰不难过吗?他们难道没有受过弦琴的好待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辜负她对你的期望,走,我们现在就走” 小帆二话没说的拉起我的胳膊就把我往外拉去,站在门口,瞬间的光线穿透了我的眼睛,忍不住的闭了闭眼,再睁开,视线外除了小帆还是唐钰文轩,他们脸上的样子不在像几个周前的那样,神采飞扬,看起来有点颓废和苍老,这和我现在的样子应该差不多吧! 还没站一会,腿一软眼前一黑,我就这样晕了过去,在倒下的瞬间,我看到有好多人扑上来扶我,这些人的脸上有的,有害怕,有焦虑不安的,但在这些之后我就在也看不到了 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在线阅读 ------------ 再见已离别(下) 在梦境中我看到弦琴愤恨的脸,是因为我的不能接受吗?还是因为我荒废了修炼,我只知道她很生气,我在梦里喊着她,她不理我的远去,只在最后一个回头瞬间,留下了一抹微笑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从梦中惊醒,醒来时人以在医院里躺着,小帆在床边坐着睡觉,我的动作可能太大吵醒了她,她揉着黑熊猫的睡眼看着我嗉。 我疲倦的笑了笑说;“小帆!抱歉!我好像吵醒了你。”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爱抚着摸着我的脸,说;“雪!你好像精神恢复了不少,没在那么憔悴了,你不知道你从那个小屋子出来后,脸上的表情黑的吓人,尤其你的那双眼睛,黑沉的可怕,你有几天没睡呢?” 看着她的担心,我心情不好受的说;“不知道,不过现在我好了一点,谢谢你!这几天你这样的为我担心,看你那眼圈也没比我的差啊。” 她挥挥手的笑着。“你说什么呀!我们之间还用谢这个字吗?” 我知道她的意思,不在作声。 “雪!上次我跟你说的,你想好了吗?如果实在不能接受悲伤的话,那我们走吧!离开这里过你想要的生活,换一个环境换一种心情。暗” 她的话让我又一次想要动摇了,但现在不行,我还有不舍的东西,那段隐藏在心中的秘密,我还没让它有所了解,我不能放任自己这样对待它,看着小帆单纯的脸,我摇了摇头的说;“这件事,在缓一段时间吧!我还没想好。”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小帆脸上失落的伤心,我知道她是希望我能答应的,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声“对不起!”便下床出去了。 在医院的走廊里,小帆从后面跟了上来。“你还没休息好,怎么可以下床,快回去吧!” 我停了一下的说;“你的担心有点多余了,我想下去走走,说实在的外面的空气要比这里面的好很多。” 她好笑的看着我说;“就你的理论多,刚好我们也可以去找白岩她们,她们应该就在这附近吧!” 我一惊,想想好像自从弦琴出事后在她的病房里见过她,之后就在也没见到她了,现在回想起来白岩应该比我还痛苦,因为是她让弦琴出事的,这件事我一直记得,为了让弦琴参加那个重要的饭局连同生命也丧在那儿,她这么惜才,后悔不会比我少吧! 想着和小帆并肩而行,就在下个转角,我和小帆听见了两个熟悉的声音,是唐钰和白岩的谈话,我仔细一听是关于弦琴的,立刻止住了小帆要叫他们的冲动。 小帆和我一起躲在墙角的根头听他们谈话。 “弦琴的事,你要怎么解释?你为什么要让她去那里,你明知道她看见那个人会痛苦,你还让她去跟他见面,你说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唐钰生气的将手化成拳头的打在白岩头后面的墙上,力量过重连弦琴头皮也感觉到他的愤怒,看着他如此生气,白岩气不打一出来的说;“那又怎么样?是她的命重要,还是俱乐部的未来重要,我只是看大局而定。” 她说的理直气壮,唐钰听得火大,而在一边偷听的我恨恨的看着白岩,小帆在我身后拉着我的衣角像是生怕我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吴盈,她什么也没做,为什么最后还是那么痛苦的死去,那个男人为什么要来这里,要不是他不出现,她也就不会死了。” 唐钰说的伤心,白岩听的生气。 她冷冷的看着他说;“最后你还是喜欢她,不是吗?这么喜欢为什么不接受她,为什么你还绑着那一束发,是不舍还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钰一掌打在她脸上,白岩摸着被打的脸,忍着的怒气没发出来,她抬起高傲的脸看着他说;“是喜欢还是不舍,你自己知道,不管是吴盈还是弦琴,她的死就算和我有关,那她也死了,你要怎么做?对。你说的对,那场活动是我故意安排的,就是为了自己的心而做的诡计,在你眼里我除了事业最重要,别的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更何况别人的伤口,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吧!” 唐钰一时无语,不知道是因为那一巴掌还是因为她说的话,自己也存在的抱歉在她说出的话以后,可以完全的失效,他可以失效但我不可以,在也听不下去的我,突然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 我看着白岩问;“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雪!雪!不可以这样冲动,冷静一点”小帆在我面前挡着,我推开她站在白岩的面前,死盯着她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为了你那一时的醋意而设计让弦琴失去了生命。” 她冷笑的看着我,像个魔鬼一样的看着我;“是,又怎么样!你难不成还想像她一样对付我吗?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用你的眼睛去看看,在你身边有多少人是真心的,你用你的耳朵去听听你除了才艺最为真,其它的又有几个是可以当真的,在背后说你的人不少,你以为你能这么顺利是为了什么?其实还不是因为我一开始的算计。’ “呵呵,只有白痴的你才会认为自己是幸运的,要不是有我妹妹的存在,你会如此轻松的通过海淀里所有的考验吗?” 她说完,我脑袋里一片混乱,唐钰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我以经全然不记得了,脑海里的画面高速的播放着,一直到最后,赌约的画面我一样记得,我开始笑,嘲笑,像弦琴一开始对我的嘲笑一样,我突然明白弦琴为什么会把白岩看作成敌人了,只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是好笑的。 “是吗?你确定,我是被你算计的其中一个吗?” 她不明所思的看着我,所有人都在疑惑。“在下棋里面,卒是最小的,但同时在不同的危险中和算计中,它的作用也会随着处世的地位而增高,你将我带到弦琴面前,学她所学,现在我就可以用她教我的学艺来打败你,上次的赌约,胜负未分,这次我就利用这场游戏陪你一直到最后,为了弦琴,也为了我,我不会在相信你了,落白岩!” 说完,我眼神发冷的看着她,她被我的样子看的怪可怕的,嘴上的笑意也开始转为认真。“你确定,要跟我继续比,赌注是什么?你拿什么给我当赌注?” 我不屑的看着她,笑意渐沉;“你除了用这些没用的赌注来压迫别人,还能有什么?呵呵,赌注是吗?我就用弦琴的那个位置也可以,你也可以继续用你的赌注,那些东西有跟没有没什么两样,不过我要在我的赌注里面加上一条,我要你现在的地位,怎么样?” “好。你的要求我可以接受,既然你都改变了你的赌注,那我的赌注只有一条,你输了,就要从此离开这里,连同你学会的技艺也要全部的忘掉,从此之后不管你在哪儿?都不许用弦琴教你的东西在外面表演,更不许说出你的出师于弦琴。” 她说的很果断,在唐钰和小帆的阻止下我同意了,这场赌约现在就是我和她的较量,不光是为了弦琴,也为了自己,只要她消失了就好,我在心里暗想道,这场游戏我绝对不会输! 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在线阅读。 ------------ 命运开始的地方(上) 将没有尽头的悲伤化成愤怒时,我只想找一个对手发泄出自己所有的力量。*非常文学* “英雪!可不可就此停手,小帆不想看到你和家姐打这个赌。” 我抱着她的脑袋,安抚的说;“不用怕,会没事的,你就好好坐在这里看我的表演,记住!千万别乱跑呀!” 她一脸的担心让我看着心疼,我竟然有些舍不得离开她,但现在外面,事情以经没有想让我退后办法,那以经人声鼎沸的时刻,不能在做停留的准备好妆容,自信出场而去。 清淡的露肩小礼服上面用梅花做为花形的开放着,那犹如一场消失的生命短暂的如此美丽,如此的绽放,只是为了祭奠弦琴嗉。 我换上了在别墅时穿上的白色纱裙,这只能与自然合二为一的礼服,也陪着我忘记许多关于她的回忆,在也没有之前上台时的紧张和不安,在也没有人可以上来阻止这场赌约,一切的一切,就将风吹的那样,心碎的美丽。 台下黑压压的一片,下面站的人不在是海淀里的员工,那一张张陌生的脸,那一张张狂热的气息,在黑灯舞快要来临时打乱了这场隆重的舞会,所有的人视线全部向我看来,魅力是弦琴教我的,高傲的抬起你的下巴,不要让别人看见你眼里有悲伤。 “各位!先生,女士们,欢迎大家今晚集聚在这里,我叫明月,是新出道的艺人,希望大家今晚能在这里好好的度过一个美丽的夜晚,下面我为大家献上我的新曲,望在座的各位为我这位新人捧个人场,好吗?暗” 我自信说的还不错,虽然没有住持人的好嗓子,但这一段开白场也足以见证我有那种的气魄,我笑的花枝招展,张帅帅在一旁协助我的调着吉他,我站在舞台上,目光看不清方向的四下打着转,很快,在人群里我看到了白岩,她安静的躲在人群的背后。. 我不服气的向她伸了个倒立的大拇指,她不作表情的看着我,不在想她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反过身的走到那架白色的钢琴下,今天这场赌约不在会有意外发生,平静的如同寻常,我竟然替代了弦琴,骄傲向来不是输给别人。 沉稳的坐了下来,推开钢琴盖露出的黑白键,这架钢琴还是弦琴向唐钰提出来留下来的,因为它是见证我初上茅庐的第一份礼物,现在想来,摸着它的键盘那疼痛的呼吸让我忍不住想哭。 三个月教我的闭门式修炼,没想到如今我以功成而用了,更没想到她离去的时刻会是我正式代替她的时刻,所有的事都发生在不应该发生的时间里,就像迷路的小孩在收获到惊喜后,在下个转角遭到了打劫的匪徒,那是一样的心情 “清晨我从窗边醒来 一只蓝色的蝴蝶吸引着我 脸上从没有的喜悦在看到 在看到它之后变的更加坚定 一只逆风而飞的蝴蝶 那不过是倒逆后的一场幻影 唯愿的晴朗与暴雨洪流总是紧密相连 逆游的蝶只需奋力游起 高傲之音却如此骇人 华丽的旋律却温柔的美丽 有些想法其实并不愿被说起 无论我们怎么去探索都无法触及 他人心中的秘密无论是什么时候 也不在乎有何意义将所有的向往 汇作一瞬间的感动命运注定的分离 是最无奈的结局那道强烈的阳光 化力量为翅膀我们追寻着 花色在撩人时至以散落 亦可为芳华仰或为毒果 如此濯眼夺目踏在这条葬满落花的路上 我们也只能向前变若云烟过 看着少女的祷告灰飞烟灭 古墓下的遗憾是仁慈命运后面悲伤的世界 倒逆之蝶为我张开了双翼飞向飞向这悲伤的世界 霞光下的夕阳残如血逆蝶残存的记忆如雪 伴随着流经的岁月直到最后的一页” 声音一直在压抑着像快唱不下去的感觉疼痛的难受我没有停止的弹着钢琴眼神却在晕弦的灯光下看着那里。 在那里,我好像看到弦琴在微笑的朝我招手我不敢停下来我怕我一停下来,她就会如烟灰一样的飞走了但歌曲终有结尾的时刻而我却反复的弹着最后几段音因为是送给弦琴的现在我把弹的更加动听。 灯光下早以没了人影哪还看的到弦琴的笑容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掌声一片安静的空气里传来低沉的抽泣那是听到伤痛之音的人为弦琴的离去,无法接受着的悲伤。 正如我也无法接受她会选择自杀的方式。 一直以为她不是那么容易轻生的人但她却超出了我的想象她死的自然脸上是没有表情的离去不知道是舍不得还是开心但她都以经走了伴随着我的哭声远离了我的世界舞台下仍是一片死寂不用对我说结局如何?我只知道能带动人心的歌才是最重要的。 弦琴谢谢你教会了我这么多谢谢你告诉我离艺人最近的就是痛苦现在我与痛苦相伴,所以才会唱的这么好听你听到了吗?我唱给你的这首歌,就在胸前的这首我不敢停下来的,想让你听见 舞台下的黑灯背景外,一位中年男子正品着一杯红色椁正的液体,坐在靠左的小包厢间,这个包厢结构属于半包围式的,你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一切情况,但是从里面就不一样了,他此时的目光划出的狡黠之光,让坐在他身边的琳月浑身的不舒服。 “博!你在看什么?看的连我都有点吃醋了。” 男子微笑的搂着身边的琳月,轻轻的吻着她的嘴说;“吃醋!你会为了我看别人一眼而吃醋,这不像你哦!我的宝贝琳月。” 琳月笑着推开他,眼神充满了开心,这也许是她以后可以依靠的支柱,真的好想就这样下去,这样她可以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也不用在看着白岩的脸色行事了,她是这样想,但现实总会事与愿违。 “琳月!你能告诉我,那个在舞台上弹钢琴的女孩叫什么名字吗?” 刚才还一脸高兴的表情,瞬间像变戏法一样的拉了下来。“怎么呢?为什么要知道那女孩。” 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言情在线阅读。 ------------ 命运开始的地方(中) 一切像是从没发生,可却有所改变,正如现在。. 我回去找小帆说我有点想家了,她却支吾的在我面前拦着我的去路。 “英雪!可不可以不回去,跟我去上海,我们在也不回去了,好吗?” 我疑惑的看着她说;“什么意思,就算我要去上海,也应该先回趟家才对呀!解决了周三少的事情后,我才能保证自己不用在躲了,上次在医院看见他时,我就知道自己以经曝光了,我可不想让你也跟着受连累,周三少的手段我还是知道的,如果我在不乖一点,他说不定会像个疯子一样的杀死我周边所有的人,你看,师傅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听我说,那只是个意外,你师傅的死跟周三少的出现绝对是个意外。”小帆挡着我去路的说嗉。 我低着头,苦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是个意外又怎么样,弦琴都死了,我根本也没什么心情在去别的地方,这里也以经没有我存在的意义,就算有也只是徒添自己的伤心。周三少那么憎恨我,现在如果在不解决我跟他之间的矛盾,只怕下一个要走的人,就是你。” 我眼神恍惚的看着小帆的面孔,那张跟白岩不相同气质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见她没说话,我着手拿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起柜子里的衣服,一边收拾一边想着,如果不是因为赌约的事情我和弦琴就不会认识,如果不是因为赌约的关系,我们就不会从别墅里出来,来到这人间纷乱的地方,折逝了那段蝴蝶梦暗。// 终于明白,为什么弦琴会一直住在离海淀那么远的地方,以前以为她喜好安静,现在才发现原来她是在避世,避开这红尘里看不清的因果循环。 正收拾到一半时,小帆突然死命的拉住了我的胳膊,带有哭腔的说;“你没有家了,你没有家了,不用在回去了,你知道吗?你没有欠周家的任何一个人,是周家欠你的,他们欠你太多的东西了。” 我没听懂的疑惑道;“你在说什么啊?” 似乎感觉到秘密不能在隐藏住的小帆,放开我的退后道;“我没说什么,我只是想你不要在回周家了,就算回去了也没用的,周三少对你的恨和你对他的恨,你们这一辈子永远的解不了,像毛线一样牵扯了太多,以经找不到源头了。” 我一震,停下了手,看着她惊惶的表情。 我问;“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我是个孤儿,没人要的小孩,能寄养在周家我以经很感恩了,我根本就不恨周家的任何一个人,除了周三少,我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想化解掉这份恩怨,我不想在失去任何人,因为周三少的存在,我以经感到无能为力的害怕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周家欠你们家的,你准备让他们怎么还啊?难不成,你还要挖了周伯伯和周伯母的坟吗?”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彻底疑惑了,感觉到小帆一定知道什么?“你快告诉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然我现在就去找周三少问个清楚。” “别去,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关于你父母的事情。”小帆眨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坦白的说;“你的母亲叫李淑遥,曾经是红过半边天的艺人,更是个了不起的女强人,你的父亲叫成克霍,是一个国际杀手。” “什么?”我的脑袋顿时像是有什么爆炸了一样,不可思议的道;“小帆!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你看我的样子,是在跟你说笑吗?” 她认真的脸上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反而是我,怎么都觉得这一切来的太过荒唐,我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明星母亲跟一个以国际杀手的父亲,这说出去谁也不会信,更何况是现在的我。 “我没有骗你,你现在所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为什么?为什么”我就像被雷劈到了一样,站的有点不稳,全身也没什么力气的坐倒在床上。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接下来该做什么样的表情,是笑还是哭呢?对于这样一个身世,太荒诞了,荒诞的连我自己都不信。 如果他们都是不平凡的人,那我起不是更加的不平凡!我还会开玩笑给自己,看来自己还是蛮清醒的,我没有在作梦,这个关于我身世的事情,来的有点让我不知所措。 脑海里空空的,房间里也是空空的,就连周围的所有一切我都觉得好空,似乎没有比这个更让我难以接受了,如果我不介意母亲的身份那我一定是在介意父亲的身份。 记忆里,从来就是周伯伯带着我去玩,带着我去疯,他给我快乐,给我美好的童年,也给了我生日的礼物,也因此送了性命,我一直对他很愧疚,要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周三少他们一家从此也就会快快乐乐,和和睦睦,不会因为我从来失去了幸福。 小帆沉着的站在床边,她抱过我的头。对我说:“雪!你该长大了,就像从前保护着我的侠女一样,你该更加的强大,现在你要保护的人不止是我一个人了,你知道吗?还有你自己。” 我不愿意的哼了一声。“为什么会是我?” 她拍着我的头,顺着我的头发一路抚摸下来。“因为你是我的爱人啊!所以,你要强大。就算事情的真相你无法接受,你都要逼着自己去承受,就像我一样,面对着庞大的家族事业,和姐姐一起选择了不喜欢的专业。” “我,我可以吗?”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可以做到那一步。我没有反应就好像失去了应该有的反应的接着说。“原来我是个被人抛弃的小孩,呵呵!抛弃,为什么要抛弃我呢?难道因为我是个坏孩子的原故,可我也不算太坏呀!我有好好的学习,有好好的工作,可为什么还要丢弃我。” 心越想越痛,越想越难过,小帆抱着我的头给我安慰着。我听着,从没仔细的听过她的声音,原来残酷的现实也可以这么的好听。 “抱歉!雪,我不是不告诉你,我怕你会伤心,所以想等你去了上海在告诉你,可谁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快就隐瞒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 华语第一言情站红袖添香网为您提供最优质的在线阅读。 ------------ 命运开始的地方(下) 同样,有着东方面孔的两个人,却在不同身份,不同国度面前,两颗红色的心却奇怪的走到了一起。 一面有太多的不舍,一生有太多的磨难。 在解决完进来搜厢的三个黑衣大汉后,成克霍也受了伤,虽说伤无大碍,但一个人在保护另一个时,所有的防备也都集中在了这个人身上,这样也因此给了自己让敌人攻击的弱点,这场战,是他有史以来打的最为幸苦却也是最来一场异常的,他竟然喜欢上眼前的这个女子对抗的勇气和不怕死的胆实。 以至于,后面的故事从相遇,到一见钟情,然后经过重重波折后在回到熟悉的地方时,李淑遥就像做了一场春梦,那来的快去的也快的刺激,在还没平复后,她决定为他息影。 当时正在倾听的我,后面的故事也差不多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在句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人少的地方未必就是躲世的好地方,人多的地方未必就会有危险的状况。 李淑遥和成克霍,两个人都不在同情况下相遇,虽说不比别人的浪漫却也比一般人的要刺激许多。 对于两个人的身份,说特殊也特殊说危险也危险,因为艺人的这个身份很容易就会让杀手这两字出现在报纸上,娱乐事非多,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但就算所有的选择都有错误,母亲仍为她的错误做出了选择,因为那是她的爱,也是她此生惟一能将性命托付给他的人。 所以,当回到正常生活的李淑遥带着打算隐姓埋名的成克霍回到了娱乐圈,决定宣告自己退圈时,意外往往就发生于此。 当时,作为暗恋母亲对象的周伯伯,全名叫周宏,也是这里面关键人物之一,因为当时他是李淑遥的经纪人,是他一手棒红了在平凡世界里打滚的母亲,也是他一手摧毁了母亲的幸福。 另一个人物就是周伯母,全名居莉莎,她当时是李淑遥的闺蜜,两个人形影不相离的伙伴,却因为一个男人有了间隙,这个不该存在的男人就是周伯伯,周宏! 周宏当初暗恋着以经红透半边天的李淑遥,可当时的他还未表明自己的心思时,在他喜欢的人儿身边突然就这么横空冒出个成克霍,他是有点震惊,可震惊之下却是防备之心,因为对于男人的直觉,这个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的人,除了有着神秘的外表以外,所有的所作所为他都觉得不对劲。 比如,第一次见面时,他亲眼看见他对着调戏李淑遥的那名中年男性,身手快捷,动作连串的不带一点喘气的放倒了一名男子。却又在众目睽睽下一着黑色礼服的惊惶而逃。 又比如:朋友在聚会时,他居然可以把在场每一个人所在的位置,定向的毫无错误,就好像他在监视着每一个人活动的样子,像个GPS一样可以找到准确的定位点。 如此众多的事迹虽有趣却也危险,他总觉得这个突然出现在李淑遥身边的人,是个不安全的人。 结果证明,他的感觉是正确的。 本来,天天和李淑遥呆久的居莉莎也是日久生情的暗恋上周伯伯,她知道在周伯伯心里李淑遥的位置是无可取带的,于是她借用了成克霍,将母亲推进了悬崖。 那一夜,居莉莎着手安排了两间客房,一间是给李淑遥,一间是给她。而出现在这两间客房的男主角分别就是周宏跟成克霍。 酒精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迷惑人心的东西,但仅仅是迷惑却不能获得。 那一晚,真心相爱的两个人结同连理,不能相爱的两个人却被迫成了亲,这就是不公的命运赐予人类最痛苦的决择,也因为如此,才会有了后面的惨剧。 李淑遥毕竟是大众眼里的一个放大镜,无论在小的变化也会被媒体发现,被发现也就意味着世界的颠覆,于是,有心人借此想打出自己的名堂好以此踩在我母亲身上获得更大的利益,所以就有人买通了居莉莎。 于是,第二天的头号报纸上,就看见未婚先孕的标题,而标题的下面正是我母亲,李淑遥一人应对所有万难的表情。 因为居莉莎的泄露,一时之间,李淑遥成了众人矢首之地,负面新闻也是累计不断。除了所谓的知名度高升以外,就连她创作的歌曲也受到了公司的质疑。 她在双重压力下。用自己最后的生命将那曲,她认为是最幸福时刻的曲子,坚持而肯定的留了下来,只有幸福的人才会感觉到幸福,悲伤的人才能感受到悲伤的曲子,她说。这是她最后一次向世人证明自己,爱情是不分结果的,只是爱了,那便是爱了。 所以说,幸福来的快去的也快,用在这里最好不过,伴随而来的不仅仅是面临着被封杀的可能性,李淑遥一点也不在乎被不被封杀,她只关心成克霍的身份会不会因此有曝光的危险。 因为这场突然的事故,母亲有好久没有见到成克霍了,她受不了思念,也受不了这孤 单的煎熬,她实在是太想他了,于是的某一天,在十分小心警惕的情况下,她偷偷离开公寓前往她所熟悉的平民房时,她跟他,终于将所有的爱化成了缠绵。 那一刻是最后的告别,那一刻,也是最后的幸福。 这一切都逃不过周宏的视线,他憎恨这个男人抢了他应有的一切,他憎恨他把她推进了绝境,他认为爱一个人就应该放手,所以,自认为是为了李淑遥好的理由。他在等我母亲离开后,自己亲自跟他单独的谈了一会儿。 就这一会儿,他知道了父亲所有的身份,就这一会儿,他心里下定了决心,他决不容许在她的身边会有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物出现。而且还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国际杀手,光是这个身份,他听着都觉得心在发颤。 所以,他通风报信的放了风声。 结果,他没想到事态会严重到如此。 一个人的生命可以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个尸身也不曾留下。这是周宏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也是他不敢想的。 在亲眼看见,他所憎恨的情敌在一瞬间,被消声的枪射杀的那一秒,他终于明白自己并不是恨他,而是恨自己为什么不敢在他到来之前,先向李淑遥告白呢?那样也就不会有如今的答案。 周宏看着两个相爱的人面临着生离死别的痛苦时,内心里产生的内疚也让他跟着成克霍的离去一起坠到深渊。他知道这辈子手里沾着的血,是他用来间接杀死他的证据,他也在那一刻明白自己,在也不能和李淑遥告白了,就算跟她说了,他良心也不能安。 晚到的居莉莎在看到这一切后,不敢相信这是周宏自创的杰作,她是如此深受着她,所以就算是犯罪的事情,她也要替他扛起自责的所有痛苦,直到他能看她一眼,就这一眼,她也就知足了。 五个小时的时间,大家能做些什么? 吃饭?睡觉?还是看一小会儿书呢? 都能,那有没有人知道,毁尸灭迹也可能是这五个小时里的其中一个小时,就可以全部完成的吗?不相信对吧!连我都不相信。 但我母亲却深深的相信了,在还没从失去挚爱的痛苦中回过神来,她就在松开他的手一个小时的时间,他的尸体就那样凭空不见了,除了地上留下的那一滩难闻的液体味以外,对于他的出现,就真的成了梦。 这个人到底存不存在?她疑惑着摸着他还没来的及给她带上的戒指,不相信的喃喃道;“如果遇见你注定是一场悲剧,那么我可以让我的生命毫无意义,没了过去的往事,未来还能有什么?” 她一个人凄美的看着地上那一滩液体,绝望的回忆着,要不是肚子里的小家伙调皮的让她感应到疼痛,她真的准备跟他一起离去。 在轻轻的抚摸着以经有点隆起迹象的肚子,她轻轻的叹息着。“对不起,我不想一个人演戏,不想一个人一辈子慢慢的回忆,你父亲他一个人太寂寞了,他还没来得及跟我说那一句,就这样消失了,孩子,以后千万不要怪我和你的父亲,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老公,只是你母亲我无福享受而已,真的只是这样,真的.....” 时间渐渐的远离,几个月后,母亲在不悲不喜的情况下,诞下健康的我。 同时,却在我三岁的时候,将我交给了当时以经结婚并有一子的周家。之后,选择在父亲离去的地方,自杀而亡。 居莉莎和周宏那句“对不起”说出口的时候,面对的仅仅是个冰冷的坟墓。 我想那是我母亲无法在面对他们的绝情,一如他们曾今容不下她和她的爱人。 原来这个世界,容不下的人太多了,怀念的在多,记录的在多,这场悲剧的创造者,也以经为这场命运作了个开始。 ------------ 马克.菜昂,帅哥所来的转机(上) 我相信,这是我所听说过的最凄怆的爱情故事。 这个故事说起来很简单,听完后很压抑。数十年恩怨揭页即过,那压在胸口上的东西。 说不上重量,只是觉得它在那儿,硬生生硌的好疼。 忽然之间,小帆伸出手紧紧的握住我冰凉的手:“小雪,勇敢一点,你不是一个人,他们之所以会扔下你,一切都是因为爱,我相信他们在天堂那边看着你,看着你一展笑容的眼睛。” 我眼睛泛红:“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做到,在接受这样的事情之后,我怕很难在去做一个了断了。” “我理解你。不管是谁遇到这些事情,心里都不会好过的。” 过了好久,从手上传来的温度是如此的温暖,有多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温度了,好想一直,就这样不在有变化的传给我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因为我怕,怕她一松手,我也会随着她们而去。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得知所有真相之后,还要如此幸苦的活着。 原来我跟周三少的“缘分”不是因为他失宠而折磨着我,而是因为他们家欠我的,所以那些表面上的关心不过是为我父母的离去,努力的添补着自己的愧疚。 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现世报”终于,在折磨完别人后,颠覆立场的被人折磨着。 周三少,我想这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我胡思乱想着,想着周三少在听到这些事情之后的表情,一定是难看的如同黑色里的行空,空洞的无法相信。 他怎么会相信,他如此深爱着的父母竟然会作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 感觉过了好久,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沉默,房间里压抑不住的奇怪感觉,终于有人按捺不住的叹息着。 “就知道不该这个时候告诉你,你看,你现在这是个什么表情?” 好办天,我才从空白的脑袋中回过神来。“我现在就连恨周家任何一个人,都觉得好恶心,我以经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她摇了摇头的看着我.“想恨就恨吧!没人会阻止你的,这本来就是你该知道的真相。” 我失望的难受着,透明的液体在我的脸上不停的下滑着,终于还是哭了出来,无声的抽泣原来是如此的悲哀,那感觉真是痛到心口才能体会。 “哈哈,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小的连我们都无处可躲,儿时的记忆遥远的我都回忆不起来了,在记忆里似乎真的有这么一个女人,那个在周家时发现的陌生照片,短发并肩的成熟女子,笑起来眼睛弯的跟月亮一样,原本那个被周伯伯一直藏在书房柜子里的相片,真的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原来弦琴是母亲曾经的学生,原来我也有个这么伟大的母亲和那么厉害的父亲,原来我还不知道真正的怀抱是否温暖时,命运就以此匪夷所思的速度改变着。” 而我现在心开始有点超负荷重,紧握着她的双手竞然开始慢慢的松开。我突然发觉自己的左手不自觉地在颤抖,连忙用自己的右手把它紧紧握住。 小帆用她好看的黑眼睛看着我,像能看穿一个人的心一样,那种穿透的感觉很具有杀伤力。而我竟然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和我都没有在说话,只是坐在我旁边将我的脑袋放在她的膝盖上枕着,叹了口气的说;“好好休息一下吧!什么事情都不要在想了。” 感受到她给予的沉静,我舒服的张着大大的眼睛和她对视着,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感觉到很好玩,她笑的很甜,让我忍不住想上去咬她两口,她低着头看我,手拉着我的手,说;“给你所有的力量,帮你度过这一难关,你要怎么报答我?” 我看着她稚嫩的脸,苦涩的笑着;“你知道吗?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他很帅也很英俊,你说我要不要爱上他呢?” 只见,她脸色一变的说;“你,你有喜欢的人了!” 我看着她轮廓分明的脸完全暴露在光线下:“是的,我并不容易爱上一个人,在失去邵明后,我重视的人并不多。你看,像我这样一个故事曲折的人,有什么必要骗你?” 她凝视我,慢慢说:“那对方可知道,你们现在是不是在交往?” 我依赖性的枕着她的膝盖,舍不得起身的说;“只是偷偷的喜欢,我答应过不爱他的。” 话刚说完,就迎面看着她放大的脸,唇上有湿润的感觉,像是秋风一过,又像春水轻点,她舔舔我饱满的唇,满意的说道;“还是这个味道,真是一点也没变,一如当初我喜欢的这种感觉,你呢?还喜欢这种感觉吗?”小帆哂笑,摸着我乌黑的秀发。 该刹那,我陷入疑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这是第二次侵犯我了,但我没有拒绝,是因为骨子里还有点喜欢吗?“也许是我比较粗线条,你把我当异性看了。” “或许是吧!等你 回到我的身边时,你就会知道我现在的感觉,不论男女。”似乎是闲聊带起的话题,她的眼睛乌溜溜的,却藏不住热切。 “是么?或许等到我哪一天接受的时候,至少中国要换掉好几个总理呢!” 小帆看着我,微微有点失望,不过很快她就想通了,因为这本来就是一条不归路。 所以,她说;“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跟我在一起的。” 我一怔,笑了出来,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来的。不过笑着笑着,就觉的苦涩许多,不论自己有多么的不在乎,心底可想而知的自卑始终是无人能涉及的。对小帆的爱意心底不是不感动的,只是拿言语搪塞比轻易允诺的要好,因为我不敢拿人世间最基本传傅的责任,变成了日后任人唾弃的负担。 那样,我会变成一个罪人,将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这比现在伤害她更加的十恶不赦! 生命原本就脆弱如斯,何况这如风无定的感情。 ------------ 马克.莱昂,帅哥带来的转机(中) 安静的时间里像是墙上挂着的钟表,滴滴嗒嗒的,没见着分针秒针,能看见的是透过那粗线不一的时针上,指向沉默的十二点。 樱晴的包厢内,这个充满着浪漫设计的房间里,是曾今弦琴一直享用的包间,如今,因为赌约的关系,我舍弃掉之前的条件,选择了这间厢房,无人打扰到我的安宁,可以任由着我无条件的运作,这是个好主意亦然是我养伤的好地方。 正在一个人安静的练习着好久没动过的古筝时,突然有人敲门,打扰到我难得一次的修行,白岩答应过我,除了预约的工作以外,以后若没有我的同意,这个房间是不会有人碰触的。难得的安静,但此刻还是被人清扰了,果然还是不能太相信白岩的话。 虽然心有不悦,我却还是侧脸去见来人。 一看是新来的服务员,记得她叫龙泽恋恋,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让我记住她,而是因为她的名字,听介绍她来的人说,她这个名字里面将她父母的名字全部都加上了,所以她的名字让我记住了她。 一个名字,就可以让陌生的人记住你改变一生,你听过这样的笑话嘛!你没听过,我更没有。 不过,凡事都有不过,有了不过就一定会有后话了。 这个叫龙泽恋恋的女孩,难得和我有着说不完的话题,是个可爱的姑娘,我很喜欢她笑的时候那种幸福的表情,感觉好像我的世界也被她带动了,她有这样的能力,从第一面相遇开始,我就很喜欢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她是一个有福气之人而已。 跟这样的人多多接触,就连自己也说不定会沾染上她的那种福气。唐钰曾说,她像个福娃,总是赶在雨过天晴的时候出现,然后就会莫名的遇上好运气。 所以对于她的出现,很明显不单单只是我一个人喜欢。 对于,龙泽恋恋跟我的认识,是她在看我赌约的那晚,触景伤情的表演才喜欢上我的表演风格。 而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却站在二楼的门前,交叉着手的看着我,嘴里却说出当初我说给弦琴一样的话。 “我觉得我可以比你做的更出色!因为喜欢。” 这样的宣言算不算是挑衅,如果说当初因为赌约的事情我不服输的挑衅着弦琴,那么眼前的这个女孩就以经成功于我的一半之多,因为除了那不服输的性格,她真的比我幸运多了。 她多大?十八,也许,我并没有问及她的年龄,因为从感觉上她与我相差无几。这样的年纪应该是在学校里好好享受着恋爱的滋润,或者远远不止这些,但她却意外的选择了这里,还一脸不在乎的说要跟着我,虽然说感觉很可笑。 然而,我的警告对她是无效的,正如当初弦琴对我的警告那样,自命不凡的认为自己什么都行。 看着这一切熟悉的影子,我只有无奈的微笑。 弦琴离开我有一些时间了,但每每想起胸口仍会感觉到痛,那很清晰的疼痛每一刻都在撕裂着我。似乎她并未离开,只是大家跟我开的一个玩笑而已,我从未相信过他们的话,因为那些话里全是骗人的谎言。 我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的想法,可我以经找不到支撑点了,在无暇检视着自己的伤口如何血肉模糊的同时,我意外的获知了我的身世,那个说起来很荒诞的身世,却影响着我今后所有的人生,对于这所有的事情内心里涌现出百感交集的状态。 弦琴是怎么死的?这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情,对于她的死,我真的很想了解更多。可惜白岩和唐钰两个人,从师傅离世的那天起,就对我保持着缄默,一半原因是因为他们俩个因为此事有了心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两个人都在后悔。 以经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惊愕,除了遗留下来的痛苦以外,这段伤怕是要过很久才能好了。 “雪姐姐,雪姐姐.....” 耳边陆续的有人唤醒着。我回过神来的看着眼前的人,那张可爱的鹅蛋脸忽闪忽闪的眨着好看的双眼皮,一脸单纯的笑容像四季的阳光般照亮着阴郁的人心。 “哦!你来了,如此的不嫌其烦,不怕我把你赶出去吗?”我微笑的说。 她却不服输的撅着嘴。“我才不怕了,你要是讨厌我,早就在我进来的时候找人把我赶出去了。” “你到是挺有胆量的嘛!不过有胆量没礼貌。”我闭着眼的抚摸着琴弦。 她站在我面前,不怒反笑的说;“我哪里不够礼貌啦!进门时我可有敲门的哦!而且你又没说不让我进来。” “那照你这样说,是我的不对喽!诬谄了你。”你张开一只眼的斜视着她。 龙泽恋恋伸出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然后表情认真的看着我。“是非黑白界,愿上帝分的清,谁对谁错?” 我一下子就乐了,严肃的表情也随着她的这一句话而彻底瓦解。 “好可惜, 我不信红教也不信耶稣,更不会信老天,乞求他们分的清,我看他们三人正忙着打牌,无暇听你的祷告。” “所谓心诚则灵,我相信就算上帝在打牌,他也一定会抽个时间光顾我的,因为我是他的小天使,偷偷告诉你喽!上帝他老人家专门派我过来监视你的,所以你最好对我客气点。” “哈!”我不自觉的嘲笑起:“上帝要是真派你过来监视我,那我也可以把你打回到他那儿去。” 她顺口一接。“此物以寄出,返回以无效!” 我立刻一头黑线的看着她,冷汗在脸上擦了又擦。“好了,不跟你闹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哦哦,你不提醒我还真忘记了。”她一拍脑袋的想到,然后一脸神秘的将脸凑过来的说;“雪姐姐,你的魅力可真大啊!连混血儿的帅哥都被你给吸引过来了,改天有空,也教我几招。” 看着她一脸讨好的样子,只差后面在加一条尾巴的够她摇晃了。 “我记得不是说,上帝不许你谈恋爱的嘛!” “谁说的,哪个上帝说的。我不信上帝的。”她立马反悔道。 我都无语说她了,正经事儿到没几个就这歪理她到学会不少。“上帝就是你爸说的,我可不敢拿你庞大的家族企业打官司,要是惹一身的官绯我可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在说你暑假要打兼职工就好好的在海淀作个表现,让你那上帝老爸看到你的能力,免得到时他又挑你三挑你四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没告诉你。” “干嘛!好端端的提起他,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只是你们俱乐部的一个小服务员。” 我看着她,平和的说;“服务员怎么呢?我也是从那一层走过来的,在说,以经给你特许让你在这上上下下的楼层里跑了,你还想怎么样,看看那些在海淀里局限在同一个地方的工作人员,你就知道你这好运气是你后面的上帝给你的。” 她闲闲地说;“要不是因为那该死的上帝,我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无法跟着你。” “那也该感谢你的好上帝,他替我做了主,免了你那该死的特权。”我得意的想起,那个发福的中年男人在找到我后,态度以近诚恳的要求我帮她治治这个找事儿的主。 其实说来,龙泽恋恋只是管别人的闲事管的太宽了,本来她老爸以经因为她的事情差点导致要破产时,在找不到治她的好办法,于是,某个晚上到海淀来借酒消愁,就在这时龙泽恋恋也跟了过来。 谁会想到,就这一跟,她老爸终于找到解决的办法了,那个办法就是我。 于是乎,就有后面的请求加特许,让放暑假的龙泽恋恋来海淀打打工,挫挫她的好管心。 忽然之间,龙泽恋恋站了起来,高声尖叫道;“糟了,我都忘记了,那个混血帅哥还在门口等着了。” “什么?”我疑惑,到底是哪个白痴这么好命将自己的时间消磨给这样一个短路的女生。 “你还不快去,等会人家等急了,我就惨了!”她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的看着我。 一个念头缓缓从我心底升起,我脸上极为不自然的说;“你跟人家又交换了什么条件?” 她笑着打“哈哈”的说;“今天,天气真好,出去散散步也无妨。” “你还真敢随便答应人家哈!”我皮笑肉不笑的说。 她立刻警觉到我的危险将尽,立刻摇晃着我的胳膊装可怜道;“谁叫那个混血儿的故事那么的可怜,我只是一不小心就动了心的答应了,你就好心帮帮他嘛!我答应你,事后我去找我那上帝老爸给你双倍工资,怎么样?” “罪孽啊!罪孽!”我不尽摇头反复的念道,心想终于知道他老爸破产的原因了,照她这么折腾下去,那不非破产也要流产了,真是个折腾的主有够麻烦的。 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事情时,龙泽恋恋立刻收拾好我的琴具,拉着我起身离开。 “喛,你要干嘛!” 她忙里抽空的回应道;“还能干嘛!带你去找他呸!” “你不用工作了吗?”我怀疑的问道。 结果,她愣了一下的打住道;“对哦!我还要上班了,要是让我那上帝知道了,他还不马上撤消对我的赞助,不行!绝对不可以这样做,但是.....”她看了我一眼,立刻露出那皎洁的笑容。 “你一个人去吧!他就在俱乐部的门外,金发,黑眼睛,高鼻子,就这些特征,你一去就能看见他了。”说着,她看了看手上戴着的表。“这个时候,他应该还没走,你还是快去吧!我就不送了,回来的时候记得跟我讲你们的约会哦!”说完,溜事大吉的跑了。 我站在樱晴的门口,愣是骂了句;“白痴!”无奈的还是帮她去擦完那没拉完的屎。 ------------ 马克.菜昂,帅哥所来的转机(下) 意料之中的事情。某人最后还是效率极高的自己找上门来了。 而此刻,这个中午阳光却很灿烂的如同秋末。我坐在咖啡馆的露天位置上,这里离海淀很远,离弦琴的别墅很近。座落在这里的咖啡錧也是去别墅的必经之路,惟一可以享受到野趣的錧子,也是最后一个开的不远的邻居。 自打来到这里以来,从未感觉到是对面的人是那般英俊,也许是他阳光般的笑容让我感觉温暖,所以我才会对他如此不动心。这个人就是龙泽恋恋口中的混血儿帅哥,如果是放在外面,绝对又是个极品的男人,金发,黑眼睛,高鼻子,薄唇,白色如雪的皮肤,标致性的外国脸却不晓得是混哪一国的血。 “你好,初次见面,正式向你介绍一下我,英文名字Michael,中文名字方瑾,你也可以叫我马克,莱昂。” 很简短的自我介绍,却包括了他所有的信息。 他伸出手,示意最基本的礼貌。我没有握上去是因为我拒绝。 对面的人,脸上藏不住尴尬的收回了手,什么也没说的默默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起来,也许是为了打起精神好应付接下来的我,也许是想隐藏在他心里那极度的不安。 “相信,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开门见山直接将话题扔了出去,舔了口苦涩的杯水物。 他点头,左边的手在桌上不安的敲打着。 “你不用对我如此紧张,在国外是不是见到美女都会引起你的紧张?”我开玩笑的说,是想缓和一下我们之间的气氛。 “并不是,只是单独对你,有这种感觉。”他诚实的坦白,认真的眼神里让我看不出端倪来。 可我却觉得不舒服,那感觉来自于他尊贵身份。 “为什么找我?” 沉默,他左边加速了敲打桌面的击率。 我知道如果我不开口说话,他也许会这样一直沉默下去。 “我想知道,弦琴是怎么死的,她死的时候我相信是看到了你。”我说。 他一脸的震惊,我冷冷的笑着。“看来的我的猜测没错!” “海淀最大的股东,弦琴前男朋友,周三少的合作伙伴,这三样我没说错一样吧!” 他脸色忽然变得苍白无力许多,一时之间竟觉得他老了许多,虽然面前这个成熟的男子可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可王子也有摔下来的时候,对于这些信息我为什么会知道,是在师傅死后在白岩的电脑桌上查到的。 我能不知道吗? 那上面附带的每一个约会资料以及照片,我都看的一清二楚,清楚的简直想谋杀掉自己的眼睛。 “不管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想伤害她的意思,我那么爱她,爱到简直要为她发疯的程度,失去她我就等于失去了整个世界,在完美的家在温馨的家,在我眼里也不过是冰冷的躯壳。”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复杂。 “既然,你那么爱她,为什么还要回来,还要回来破坏她的幸福。”我尖叫的咆哮起来,眼泪以经在眼眶里打着转。 “我不是故意的。”他说的很小声,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控制住情绪,因为我的咆哮以经引起,来此休闲的人的注目,我可不想被人家当成怪物赶出去,还没问清理由之前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好吧!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在所有杀了人后的罪犯当中,几乎,所有人都会先为自己先喊一声冤枉。” 他简单地说,脸一下子阴沉起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事先我不知道周先生会请她过来续旧的,我对这一切都不知情,我原以为只要躲起来不见她,她就会幸福的。” 我看着他,突然有种想冷笑的感觉。‘你对弦琴又有几分的了解?’ “.....人的情感是如此脆弱,会伤春悲秋,有的时候不愿意让外人发现其中的悲哀,宁愿隐瞒起来骗自己也不愿意开口向朋友说明,弦琴就属于这类人。” 他脸上绽放着光彩的说,可那光彩中又带着灰黑的成份,让人看着忍不住想驱赶。 良久,我轻轻说:“我们中国有句成语:天意弄人,我并不知道,上帝连如此脆弱的女人都不曾放过。” 他沉默良久,很快又露出他阳光般的笑容。 “所以说,上帝的性子是所有人都捉摸不透的,但他却始终失算于人。”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不阻止她的自杀?”我尽量在吐出自杀两字的时候,让自己那脆弱的胸口不在感到疼痛的难受。 “你知道吗?我阻止不了。”他无肋的说着。一脸痛苦的表情在脸上徘徊不去。 每次这样提及最黑暗的痛楚,我的心都会忍不住软起来。 我从未见过哪个男子会在一个 陌生女人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我知道我不该心软,毕竟弦琴的死他也是负有一半的责任,但如今谁又能说谁的错了,本来就是不该在相遇的人偏偏好死不死的相遇了。 “我是那样的爱她,所以才不希望她不会越陷越深。”他看着我,接着说;“可是,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我?” 我沉默,我心痛,如果死的人真的是其它,我想我或许也没那么难过,但失去的人是弦琴,所以也等于我失去了重生的力量,我没想到那个离去的人居然会对我们有着如此深的影响力,一直在人们背后里漫骂的人却还是被高高在上的她牵制住所有人的心。 “你错了,她不是不幸福,是根本就不幸福,她的心也随着你的离开而离开,那座空了的别墅就是最好的证明,她在等你回来,而你只是为了逃避自己犯下的罪在外面过的如此乐悠悠。” 我沉着一口气的停顿道;“其实,我还有什么资格怪你,我连看守她都做的如此不称职,还怎么能得到你的谅解。” 他看了我一眼,道‘我们都只是为爱而爱,却不曾想过她宁愿终独一身,也没有在找个适合的意中人。” “我相信她在等你,弦琴是个非常纯粹的人,她爱上自己眼前看的到的幸福,并不计较曾今的过错。”我坦白的说,对于弦琴,在这方面她处理的比我好,分的也比我的清楚。 “所以,你很幸运。” 他听着,突然抬起头看。“对不起,真不该这么失态。我忘记了,伤心并不只是我一个人呢。” 我点头,却突然有一阵酸楚涌入我的心里。“可惜,你们却不能在一起。” 我在次望着桌上沉淀着的黑色咖啡沉默着。不知道要等待着什么? “吴盈死的时候,是带着笑容的走的,我不知道她为何要这么做,就算我回来引起她的不快,她也可以打我,骂我,讽刺我,挖苦我,可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方式折磨着我,我想不通,所以才来找你。”他痛苦的抓着他那一头金发纠结着。一脸无奈和愁苦 道明了来意,我抬起头将眼泪退回的看着他。“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她出去一天一夜,就会发生这种事情。” 对方抬起头来的看我,良久,他说。“我不知道。” 我不明所意。“连你都不知道吗?” 他强作镇定的说;“我们见面后,她一直就是讽刺着我,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为什么?” 我想了想,也觉得他没说谎,因为以弦琴的性子,见到自己曾今伤害过自己的人,心里能不好受吗?但在不好受也不至于想去自杀,这里面一定是有原因才会致使她这样做的。 忽然之间,我对他和弦琴之间的感情又有了更深切的同情和了解。 “咦!该叫你什么先生?你叫的名字太多,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你会习惯点。”对于,这个混血儿如果不是因为弦琴的事情,我一定会把他起这么多名字的坏毛病强迫他改掉。 “呵呵,抱歉!你就叫我马克,莱昂或是Michael也行。” 我学着他之前的样子,礼貌的伸出手来。“很高兴重新认识你,马克,莱昂先生,我叫成英雪,你叫我小雪就行。” 他笑了笑握住我的手,成熟的男人味瞬间流露出。“很高兴认识你,小雪。” 在解除敌意后,简单的自我介绍让整个气氛变的非常的轻松,在加上这称景的风景,那浓浓的咖啡香也适时的飘出,夏末的风短暂的吹着,凉快之意一下子就平息了内心里的燥火,好在,对方使用的不是纯英语或者着是不懂国语之类的,不然对于接下来的聊天,实属沟通不良。 好在,隔着我们中间的那道门槛不是很深,不然,以他这种邀请我会想到他是恶意撒谎给单纯少女,借以达到某种不良的目地的坏家伙,当摸清了他的底细,确定了他的身份,我到也不觉得有多难受了,反而对眼前的这个人有着同怜的想法,是不是因为泛滥的母爱被龙泽恋恋传染给了我,我深度表示怀疑着。 接下来,我们之间的聊天变的异常的流畅,这是我看见他时所没有想到的。 “马克,莱昂先生,你可不可以重头给我讲,你们见面后的所有的细节,我想说不定我可以在这里面发现点什么。”我这样说着,心里却开始怀疑周三少了,除了他,马克他是不会做出导致弦琴自杀的事情,但周三少我就不敢保证了,那家伙曾经也是用这种手段,间接害死了邵明。 想着,新仇旧恨咬的我牙咯咯的响。 ------------ 为爱而爱,永远的恋人(上) 回到海滨,第一次觉得环境这么阴沉。 一推开门,大老远的就看到龙泽恋恋那张笑容灿烂的脸。 “雪姐姐!回来啦!” 我视刚才的阳光笑容而不见了,一脸阴沉的往门内走去,瞬间,所有人都感觉到我身上散发出日暮的气息,我知道,这感觉以经影响了环境。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而我则一脸平静的:“嗯”了一声后望着不远处的她,道;“以后叫我明月,知道了吗?”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仍一脸奇怪之色的盯着我看。 我没有理会她的目光,劲直越过她的身边而去,站在我后面的她一脸尴尬笑意还在脸上挂着。 我不是故意想这么做的,但这也是为了她好。想着不在柔软的冰冷着。 刚回到樱晴,前脚还没来的及停下,后脚就有人跟了进来。 “我说过,以后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许踏进这里半步,你把我的条件当成什么呢?” 我转身质疑的看着来人。 白岩一脸的冷却,“我是来告诉你,今晚准备登台的!有人点了你的场子。” “你是在命令我吗?”我自顾自的搬出行具,完全忽视她的存在的说。“如今我以经不听从你将令了,一切的行程不是有张帅帅帮我安排吗?今晚我可没听到他跟我说要准备什么的。” “是临时安排的,还没来的及跟他说,因为今晚是你一个独角,他不会参预的。”白岩在门外双手抱胸的看着我。 我沉默,过了好久,等我把琴架放在膝盖上慢悠悠的细细挑选着,她忍不住又说;“不要忘了,你现在还在海淀。这里有你需要的一切,就连你那可笑的自尊也是属于这里的,与我个人有关的东西,你拿它来对付我是没用的,毕竟与公司无关。” “你现在是耍赖吗?”我看了她一眼的冷笑着。 她说;“就算我耍赖也不会有人怪罪我,反而是你成为众人矢首之地。” “你真的好会算计,赌约有赢有输,在游戏上面我承认败给了你。”我脸上彻底没了表情。 “过奖,过奖!我只是想赢回我想要的东西,将大局全部照顾好就行。”白岩微笑的说。 “所以,你牺牲一枚小棋也不算什么?”我苦笑道;“对于失去弦琴这枚敌对的棋子,你怕是从未预料过吧!” 她没吭声刚才的微笑也转瞬即过,我知道她心里面一定会痛,对手这两个字有时候说起来也算是一种缘分,更何况这种缘分里还牵扯到她的情人,只可惜她没预料到何止是这些? 没有了挑衅的对手,她也会觉得寂寞,冥冥之中弦琴在她心里的份量以经不是一个情敌的位置了。 或许,那放不下的才是真正的朋友之情。 “明月,现在你就准备好今晚的表演,你以经不是以前的成英雪了。”她突然抬头对我说,仿佛刚才沉默的人并不是她。 听到她这改口的称呼,我竟有点惊讶,但不形于色的表情,我算是学到家了。 “你还想用这种该死的命令强迫我吗?我可是没有把柄落在你手中的,想罚钱,你到是说说多少,我愿意承担罚款,反正你除了会用这些所谓的规定伤害你,你还会什么?白岩”我藐视她的道。 她没有生气反而乐着看我;“我记得,你可是答应了你师傅,要好好的修行了,怎么?才几天就想要放弃了,当初是谁要死要活的学这些,现在,怎么?学会了点皮毛就想上树了吗?你这样的胆量在海淀是呆不了多久的。” “是啊!我除了没胆量以外,哪里都比你好,真不知道唐钰是怎么喜欢上你的,我愿意留下来的原因是因为他,我爱他。”优雅的琴弦随着我说出来的话,断然停歇。 那句不能说出的话,终于还是很清楚的回荡在所有人面前、 她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像听到了什么火爆的新闻般看着微笑如花的我。 “你这是在报复我吗?”她眼里缩放的幽火,点点高升。 “我没有。”我否认。 “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要跟我说。”白岩似乎以经冷静了下来,口气也缓慢了许多。 脑海里还在思考着为什么要跟白岩说这些时,唐钰突然的出现在门口。 我凝视着门口外的两座神佛,不自觉的想着,这樱晴果然是个好地方,就连绝色搭档也被我招来当门神了。 唐钰的眼神幽深深的,像是个深渊似的,深渊底部却隐隐窜着点火苗。 他不是来找我的,看着他那如火的气息,怕是来找白岩的。正胡乱的猜测着。 门口边的两个人,果然 开始了争论。 “你可知道她为什么忽然会发高烧?”唐钰迟疑的问。 白岩看着他,冰冷的脸开始否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要隐瞒我多久,我都查清楚了,你是知道的。” 唐钰暴发的将她扣在门框上,白岩没有挣脱只是苦涩的看着他。 “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死了,是我害死她的,如果你痛恨就打我啊!为什么要那么折磨自己,在这里没有一个人不为她的离去而感觉悲痛的。”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想知道真相。” 白岩盯着他的幽深的眼睛。“你想知道什么?” “关于弦琴发烧的事情!” 听到这里,心里的一根弦突然绷断了。我扔下琴望着门口外的两个人,痛苦的问。“什么发烧?” 在听到我的疑问后,两个人一同侧过脸来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你们想在我身上找到什么答案?但是相信我,知道真相对于你们并没有好处。”白岩说。 唐钰却抓住她的手腕不放弃的说;“你一定知道,因为你是她的主治医师!” 说实在的,没有什么比从唐钰嘴中吐出来的那四个字更具有杀伤力。 我愣了愣的走过去加入到唐钰的队伍中,扯着白岩的衣领说。 “听好,要想今天我好好的表演,你最好是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告诉我们。” 白岩冷汗的看着我们,一脸的冰冷僵硬在脸上。 “我是不会说的,如果你今天不想表演的话,我也没办法,公司自会有办法让你准时表演的。因为你忘了我不是海淀的未来继承人。” 她说的不容我退步,唐钰在一边,那张俊俏的脸也因为愤恨变的冷漠万分。 “原来当爱没了,我们连陌生人都不是。”白岩睁大双眼的说,在她眼里倒影着唐钰的身影。“我想以后,如果我们之间连最起码的信任也没有,我会考虑放手的。毕竟还有人在爱你。” 她说着,将视线投影在我身上,然后,扯掉唐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打掉了我的手后,一脸平静的离去。 我们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十分苦涩。 白岩,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呆呆的想着,其实她不过是顺水推舟的隐瞒了一切的真相,如果那个真相的背后是令所有人窒息的痛苦,她会选择一个人去承担这所有的结果。 所以,弦琴说她够狠毒的。 所以,我说她除了狠以外,更加自以为是了,从一开始她就帮所有人做了选择。 那我们还能选择什么? 入夜后的风景较之白天更显其魅力,海淀这样的俱乐部虽然外表看起来小小的,但其实五脏六腑全都集齐了。 在结束了热闹的舞厅气息后,一哄而散的演出厅就像个空壳一样,冷冷的让人发寒。 两边的流彩落地窗大大的开着,夜风也趁机攻击进来。热潮过后的凉爽来的正是时候,窗外层层叠叠的树影交错着,如群山围绕。因看得不真切,让人更想一窥全貌。 风声透过松林间,徐徐送来。 新月很美,却不明亮,只隐约照见阳台前石凳上落座着的一个人。 “演出完了吗?” 我喘着气的看着来人。“当然完了。” “给!”他说着扔了一瓶百事可乐给我。 我顺利接住,一刹那,冰凉之气透过指间传输而来。“好冷。” “当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呵呵,我还以为你会给我拿瓶98的红酒呢?” “你倒是想的美,一瓶98我可要损失多少银子?”他摇头晒笑道。 我打趣着。“不过是你身上一件衣服钱而已,何必这么小气呢?” “你到挺会看的嘛!”他扯了扯衣领,那件昂贵的蓝色西服,被他高大的身材穿表的很好。 我一点也不谦虚的承认道;“那当然。” 可乐的环扣刚被我撕开,里面的冰凉液体就滚滚的冒了出来。我吸了一口的说道。 “张帅!你知不知道师傅她生病的事?” 他“咦?”了一声,转头看我。“不清楚。” 我“哦”了一声,以为他没了下文,却不想他又接着道;“不过,我有看见她吐血。” “什么?”我惊疑。 “美女,别这么惊讶好吧!该说震惊的人是我。”张帅仰头一口气喝掉手里的可乐。苦涩的笑着。 “你知不知道,当时我震惊的表情比你还难看,可弦琴她,她怎么也不让我说出口,更别说她离去后我对她的感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可知道?” “你!.....”我看着他,不敢相信的瞪着。“你喜欢师傅。” 在他肯定的点头后,我觉得老天是在跟我开玩笑。“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你隐藏的真好。” “我知道,她心里是不会有我的位置,先有唐钰后有方瑾,我有让她试着接受我,但失败了。”他低着头,妥协道。 “看的出来。” 我没有安慰他,只是说出事实,以弦琴的性子怎么可能在接受另一个,有了马克,菜昂,她的心早就容不下别人。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师傅吐血这件事情的?” 他抬着头,眼睛里一闪而过的伤心。“你们回来后,有一天,弦琴派人到处找你的时候,我在洗手间发现的。” “那个时候!”我脑海里闪出那一张苍白到异常的脸。心里开始愧疚起来。 ------------ 为爱而爱,永远的恋人(中) “哈!原来雪姐姐在这里!” 突然的一声,吓的我差点手一抖可乐就被我扔了出去。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张帅帅收拾好情绪的看着来人。 “我是来找雪姐姐的,听到这里还有人说话,就过来喽!” 我愣了一下的看着那笑容可掬的龙泽恋恋,心里那个恨的咬牙。 “若你想当个野鬼我也不会拦着你,麻烦你下次出场的时候带点声音,好证明你还活着。” 龙泽恋恋才没听到我的鬼理论,立刻插队的坐到我和张帅帅的中间,也不过问我俩的意见,自顾自的取出她那外表极小容量且大的包包,扔出了两块德芙巧克力来。 “给你们当夜宵吃,怎么样?” 我一头冷汗的看着手里的汽水加巧克力,冷哼道;“汽水巧克力,你也不怕得糖尿病。” 她拍着胸膛,一脸可笑的说;“放屁!以我这身材得糖尿病的机率是超低的,对吧!张帅哥。” “啊!我还没怎么研究这个问题呢?”他看着眼前这单纯的少女,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挠了挠头。 “哈,没关系的。反正吃一块心情好。”她自圆其场的说。 “这话是听谁说的。”我不信的看着她。 龙泽恋恋坚起一指的说;“我自己发明的,怎么样,以后可以拿它去打个什么广告,收入也不错吧!” “你想的到是挺远的嘛!” “那是。” 她承认的一点也不谦虚。 “这感觉倒跟你很像呢?”张帅在一旁吃着巧克力的说。 我瞪了他一眼。“一块破巧克力就把你收买了。” “嘿嘿,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抵抗力的啊!”他脸皮厚上一层的说。“小美女叫什么名字啊!” 她转头笑眯眯的指着自己介绍道;“龙泽恋恋,雪姐姐的私人肋理。” “哧!”我一口将自己好不容易喝下的汽水喷了出来“什么?等等,我什么时候又多出个助理来?” “就刚刚。”她眼睛眨也不眨的自认道。 “啊哈!原来你也有人治服啊,这美女看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从来没想过张帅还有看人的本领,不过,这次他到也没看错。 “是啊!确定不怎么省油。” “雪姐!”她气的瞪着眼。 我视而不见的说;“怎么?” “怎么这样说龙泽呢?” “我又没说错......” “哈哈,看来你们真是棋逢敌手了。” 我不满的说;“才没有了。” 张帅没听到我的否认,立刻看向龙泽的问;“龙泽恋恋!这个名子好好听,谁给你起的?” “我父母,不过是把他俩儿的名字全部加了进来而已,这不算什么啦。” “哦,是你父母的名字啊!真够特别的。怎么之前没见过你呢?”张帅低头看着她。 我插话道;“她特殊,是龙泽先生安排进来打暑假工的,不会在这里呆很久。” “哦!原来如此,难怪不怎么认识了,不过,她跟你挺熟的嘛!” 我喝了一口汽水,冰凉的液体刺喉的难忍。 龙泽说;“我比较喜欢雪姐姐的表演,当初就是因为看了她一场演出,所以才决定来这里工作的。” “哈,原来明月不单单只是吸引男人,原来是男女通吃啊!”他在一旁打趣道。 我不耐烦的一手撑着地面一边看着他。“死张帅!欠抽哈!” “不过,想来你妈妈和你爸爸很相配吧!” 他俩在一旁聊了起来。 “是啊!因为他们很相爱所以过的很幸福,那恋恋也就更幸福了?” “所以才会制造出你那多管闲事的坏毛病!”我无情的打击道。 龙泽立刻反射的瞪了我一眼,我懒懒的呼着气。“不是吗?” 这下,她乖了没有立刻承认而是笑着问我,“明月姐姐,你呢?过的幸福吗?” 被她突然这样一问,我和张帅立刻愣了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张帅替我接了话的说;“你猜,明月姐姐现在幸福吗?” 她抑着脸的看我,脸上红嫩嫩的肌肤让人忍不住的心动“姐姐,看起来不幸福!” 我疑惑的问“你怎么看出来我不幸福?” “因为当姐姐是明月的时候,我从来没见过姐姐真正的笑过,但雪姐姐不一样,她的笑容很美!” br/>我愣了,想了想。“这两者之间有差别吗?” 她摇头说她不知道。 张帅却摸了摸眼镜的说。“怎么会没有关系,明月是弦琴,英雪是吴盈,前者伪装的复杂后者是单纯的美丽。” 我揉了揉眼睛,笑着说;“如果我可以做到的话,我愿意回到单纯的年代,但,当所有的事情都不在循规导规的时候,幸福就变成了奢侈。” “你不能试着放下吗?” 我望着张帅的侧脸。“当你知道自己的父母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后的后果吗?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比得知弦琴死去的感觉,一样痛心疾首。” “让我活在自己的杀父仇人下,还把他们当自己的亲生父母看待,每每一想到这里我都无比觉得恶心,我永远都变不回那个单纯的“成英雪”因为她随着弦琴的离去一起焚化了。” “你,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事情.....”张帅自责道。 我恍神的摇头,“不怪你。” 龙泽恋恋抱着我的身体,一脸微笑的说;“可恋恋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着最美的笑容,不管痛苦有多大,磨难有多少,你都还是可以像恋恋这般一起微笑面对,不像命运低头的人,才是最后的赢家。” “我.....”我看着她,像感染了她身上的快乐份子,微笑的继续道。“只有这一句,你说的像人话。” 她立刻松手的准备要打我,好在有张帅出手及时帮我挡了下来。三个人就这样不分彼此的打闹成一团,瞬间暖热这空荡荡的寂寞。 是夜,汽水加巧克力的味道似乎还不错。灯光也很朦胧,在这样的情景下我心中始终充满挥之不去的愁绪,身边有个很好的谈话对手,有很要好的朋友,我想我终于不在孤单一人呢。 这个夜晚过的比所有的夜晚都无比的快乐,轻松。 风在吹,告诉我们这个可以永远,永远的被记住。 ------------ 为爱而爱,永远的恋人(下) 一憧三层楼房前。看得出来房子有一定年月了,墙壁带点褪色的残艳,从天台上垂下长长的垂挂植物随风摇荡,从轻风浮动中可以看的出来,这座公寓的安谧。 白岩的公寓里。 吵闹的门铃一直在不安的持续着,对于门内的人以经烦燥的不想在去理会,很明显对于门外的人那锲而不舍的精神是很值得想追女孩子的男生们好好学习的。 要不是有那样的好耐心,唐钰怕是等到最后只剩下失望了。 “咣!”门被弦琴愤怒的打开。“够了。” 唐钰正打算在接着按下一个动作时,当看到那张涨红的脸尴尬的笑着。“终于开门了。” “你还想做什么?我都告诉你,我不知道弦琴的所有事情,不要在缠着我了。”白岩没好气的说,一点也没想让他进门的意思。 “我不是来说这件事情的!”唐钰诚恳的眼睛里,沉甸着柔和的光。 白岩看着这样的他,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的道。“那你还来这里扰我清静?” “我是为我前天所作的事情,跟你说声抱歉!这两天,我在家里想了很久,关于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情,不管是吴盈还是你,在我的生命里都不想在失去,对不起!因为她的事情伤害了你。” 唐钰道歉的很诚恳,令人总有种不敢拒绝的魅力,但是对于白岩,他越是这样子就越让她觉得好心痛,因为他总是在为别的女人而向她道歉,她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答案. “你道歉我怎么敢当,相反,我应该感谢你,是您让我明白原来爱情是这么脆弱不堪,连自己的心都赢不了。你让我明白这些道理,理当该感谢您才对。是该清醒点,照自己的宿命过日子了,我也不会在对您有所徘徊,请你离开,不要在这里站着惹人烦厌。”白岩对唐钰说的。 “不是这样的,白岩你听我说。”唐钰焦急的想要解释。 “还有什么好说的,要你相信我的时候,你却总是在犹豫,现在又为弦琴的事情在这里跟我纠缠不清。我要的不是这些,我真的该求求你,等你想清楚在来找我。”白岩冷静的说。 唐钰挡着门不让她关的,卡在门口中。“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你能不能不要意气用事,每次都是这样替别人做了选择,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觉,对!我忘记你从来就不在乎。” “是,我是不在乎。”白岩看门实在关不上,干脆放弃的说道。 “你说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你曾想过,你对我的信任有多少?你每次都说让我信任你,可到最后隐瞒事实真相的也是你,这就是你说的信任,彼此之间好不公平。” “我只是不想你们在受到任何伤害,这样也有错吗?我在保护你啊!”白岩辩解道。 “我需要你这样的保护吗?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我的脆弱是有多不堪吗?” 唐钰激动的抓着白岩的胳膊,摇晃着想要个解释。 白岩仰面的哭泣着。 “是我的错,不该这么爱你。” 唐钰摇晃的颤抖着。“我也是爱你的啊!在我心里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人占领着,为什么你不信任我呢?为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白岩崩溃的尖叫起来。 两个人软弱的跪了下去,白岩靠在唐钰的身上,哭的像泪人般。“我真的好爱你,好怕失去你,就算当初有弦琴在,我也只是爱屋及乌的帮肋她,她病情恶化不肯接受我对他的治疗,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死亡一步步的接近,却怎么也无能为力时,我的心好痛,痛痛痛.....” 唐钰抱着她,安慰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白岩无力的缩在他怀里,找寻安全感的说;“她不让我说,不让我告诉任何一个人,就算离去了也不愿意让我公布,她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留下来的人带着不必要的牵挂,她让我到死也要守着这个秘密,因为我向她用你来发誓,她知道我在乎你,所以.....” 唐钰眯着眼。“是她不让你跟我们说的吗?” 怀里的人轻轻的点头。 “就算,你不说我自已也会查出来的,她这又是何苦?” “因为成英雪,是我一手把她推进这陷阱中的,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们!” “她?” 白岩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的说。“弦琴担心她会自责,担心她会越走越远,所以我们要保护的人是她。” 一时间,温暖的房间里呼吸变的沉默起来,静静的任时间在流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无知是可怕的,因为你不知道危险隐藏在哪里。 这是一条老街。 老街在这个城市的对应概念是弯弯曲曲, 有无数接口,四通八达,身处其中的人永远无法确认方向的通道,而我此刻就身在这其中的一个通道里。 休息天的日子里,和小帆两个人海拼够了,就应该回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上面。 “小帆!今天的玩的可开心。” “当然开心啦!好久没和你一起疯狂购物了,怎么能不开心呢?” 我确定后,将手里提着的两个带子交给她的说;“一会儿,从这里出去,你就先打个的士回去。” “咦?那你呢?”她接过带子的问。 我笑了笑。“我之前有和一个朋友约定,说好今天下午陪他去个地方。” “是男?是女?”她猜疑的盯着我。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打消了她准备跟我一起去的念头道:“很重要的约会,绝不能带你去,如果你听我的话,下次在带他介绍给你,今天就不行了。” 小帆失望的提着大包小包的同意离开。 在确定好她以经打车走了后,我急忙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按了几个熟悉的键打了过去。 对面沉默了几声后,终于有人接通。 “我是明月,找马克,菜昂。” “我就是,你到了吗?” 我看了看左手的表,说;“估计需要两个小时。” 电话那头,叹了声气。“你在哪儿?我开车去接你。” “基塔港!” “好。二十分钟就到,在那儿等着。” 我点了点头,收好线。准备找个不错的地方等着马克,菜昂的到来。 ------------ 穿越迷梦,永远的百合(上) 基塔港里,记得有一家不错的外露小餐厅,那家餐厅的装饰一般般的,几乎和那条街上的所有商店橱窗一样,凡俗的没有特点,这让人很容易就找不到它的具体位置,但是,这家餐厅能让我记住的原因,则是因为曾今它让我感觉到亲情的温暖,虽然那种事情不太可能发生在我身上,但还是让人很感动的,除此之外它还有那极具有特色的名字。 “塔罗牌占卜餐厅” 这间小餐厅外除了那显露在外,随意搭起的帐蓬下,几张方形的白色桌子被拼在了一起以外,主人的热情好客也是吸引往来人的注意力之一。 这家叫‘塔罗牌’的小餐厅。是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开的,女主人是广东人,那一身标致性的黑肤色比她介绍自己更具有实质性,因为广东那亚热带海洋性气候决定了当地人,在那里呆久后的皮肤比在北方更容易让人辨别出来。 餐厅的男主人是一位博学多识的越南人,要不是在一次意外的旅行中认识了女主,我想他一定会错过这段还不错的人生。 小店因名字而成为这附近地区的地标,就像龙泽恋恋的名字一样,一但说出就一定不会让人忘记。 还记得上次来此时,是弦琴带我来的,她说这家餐厅除了这特殊的名字以外,食物也是一流的棒。当时我还在想,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食物就算在好又能怎么样?毕竟不会有人会因为贪吃而千里迢迢的跑来吧! 实质上,我那想法是错误的,因为根本就不会有人在乎它的长远距离,在乎的只有那份忠诚的幸福。 想着,终于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找到了那家不起眼的餐厅。 “塔罗牌占卜餐厅”听起来有点神秘的意味,但是走过去,迎面而来的两个人就彻底的毁了这份神秘感。 “哎哟!我当这是谁来了?亲爱的,这不是小雪嘛!”女主人还是一如即往的热情。 带着黑边眼镜的男主就显的有点稳重。他左右望了望的说;“怎么?弦琴没有跟你一起来吗?” 我面带苦涩的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说这个不幸的消息。 “她,她走了." “走了,去哪呢?”女主好奇的拉着我的手问。 我看了她一眼,眼眶里立刻酸痛了起来。“她扔下我去了很远的一个地方,可能不会在回来找我了。” “哦!她终于决定放下所有,好好的出去环游世界了吗?”女主一副替她开心的样子、很明显误会了我话里面的意思,不过这样也好。 我看着她,想说的话也扼杀在肚了里,无知的人有无知的幸福,我想着还是决定不要告诉他们好,以免增加更多人的悲伤,便微笑道;“是啊!师傅她总说要真正的去环游世界一趟了,这下子,她走的也开心了。” “是好事啊!”看你这孩子眼睛红的。她娇嗔的揽过我的肩膀,我笑了笑。 我不知道的用手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站在她一旁的男主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事的,总是会有机会见到的,能完成心中所愿是所有人临死前最美的期待,当这个过程结束后,她就会很幸福的回来。” “是吗?”我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一脸肯定的微笑。“会的。” 我感受到他的那份肯定,心里的不快也一扫而光,女主立刻发挥自己极具有搞笑天份的表演。 她说道;“小妞!要不要来一占。” 她说这话时很起范,让人很容易就误会她是占卜高手,但经过上一次那糟糕的解说,我以经深有体会的知道她之所以起这名字,只是为了她那一时的好玩之心。 “算了吧!我可不想占卜到最后就变成了死神。” “不会的,不会的。相信我的灵力,最近我一直在研究一个新的牌阵,这回保证准!”她游说着,那副瘦骨如柴的身体迫不及待的想去拿她的塔罗牌。 我连忙摆手的说;“不了,我有个朋友一会儿来接我,我等会就走了。” “那就更要尝试一下了嘛!说不定待会你那朋友来了,也希望我塔的牌呢?”她拉着我往里走。 站在旁边的男主无奈的对我笑了笑,“你还好只用试一次,我以经被她折磨的几天几天没睡好觉了。” 我冷汗。“那还真是难为你了。” 一屁股刚坐下,她就赶紧拿起牌在桌上恨不得立刻切干净了送给我。 “你慢点弄吧!我在这里等着。”我不忍心的看着她手里那被她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牌。 她笑了笑,一排洁白的牙齿正对着我微笑。 “来,叠一下,切一下,然后,在把牌交给我。” 我吸了口气的按她所说的做。 她接过后,问我‘想要问些什么问题?爱情还是友情还是事业啊!” r/> 我愣了愣的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选爱情,结果我就看到她五花八门的在那里将古色的塔罗牌一张张的放在桌上,等了差不多有几分钟了,她自个又一张张的揭开。 ‘第一张,你抽到的是正位愚者。它象征着过去最美好的开始,却也是最坏具的开始,因为懵懵懂懂的学走步,所以在感觉上还处于一种萌芽状态。’ “嗯,然后呢”我看着她手里揭开的第二张。 ‘逆位的倒吊人,它象征着你现在作茧自缚的命运,却并没有因为痛苦而失去对未来的挑战心,你将会在承受更大的痛苦之前,也会一脸平静的对付着眼前困难重重的关卡,是一张不错的牌,因为它处在这里也意味着等待着新的开始。’ 随着她的解读,以经到最后一张决定性的牌,我突然认真的望着那张命运女神手里的命运轮,无比专注的盯着它发呆。 ‘命运实好实坏,但坏的命运即将发生,好的命运既然到来之即,你应该准备好霍出一切的可能行,站到最高的终点,俯视着你的伤痛将之踩在脚下,感情也是如此。” “咦?完了。”我问道。 她满意的点点头,说自己有点累了便突然的站了起来。 我奇怪的看着她被男主扶走的背影,一脸沉默的看着桌上的那三张牌,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大姐,她这是怎么呢?”回来的男主正往我这边走来,我关心的问道。 他一脸平静之色的说;“上了年纪都会这样!” 我讶然、“难怪你不出手阻止她这不可信的占卜。”心里却滋味万千的想着女主刚才那急切的神情。 “人老了,想完成的事情就多了,在加上我们也无子女,她喜欢这样的生活,我只要在这一边陪着她就好。”他眼神发亮的说。 我突然有种难过。“你不怕一个人会寂寞吗?” “寂寞是会有的,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啊!人的生死是由天的,我们人类是无法阻止这样的灾难发生。” 我沉默,因为我不可否认他说的这些。“很有道理,希望你能给她带去最后的愿望吧!” “不用了,你以经替我完成了。”他指着桌上那一堆解完的牌,对我微微一笑的说;“那就是她最后的心愿。” “好简单!”我不可思议的说。 他摇头,“也不是很简单,最起码有人能认真听她解说了。”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 “时间快到了,这个秋天的季节,让人有些觉得孤单,她是如此说的。” 他望向窗外那一片蔚蓝色的天空,自言自语的说;“囚鸟的季节快要来了,要逃的赶紧逃吧!不要在留下那遗憾的人生,青春亦是如此,短短瞬间,一闪而过。” 他转过头来的跟我说;“要做的事情趁早就做,不要等到最后结束了,才发现原来自己囚在一个世界里的悲哀。” 我点头,似乎明白他所说的。“我明白,我会去做的,但在此之前,我想替一个人先完成她的心愿。” “去吧!去吧!错过了这自由的天空,你就逃不掉这命运的囚笼了。” 我微笑的看着他那张一脸老去的皱纹。想着原来所有的一切都经不起时间的催殘,渐渐地失去到渐渐的遗忘,这个过程里的完结,是如此令人窒息的难忘。 “师傅,她不是去旅行了,她离世了。”临走时,我对着男主道明了真相。 他先是愣了愣,然后又无比哀伤的说;“真没想到,她会走的这么早,还那么年轻.....” “所以,我说。命运是最不靠谱的东西,人却只能跟着它走。” 他“嗯”了一声。然后对我笑了笑的说;“所以你才要抓住以后的时间,过完这不后悔的青春。”他说完,脸上有灯光变幻的光影流动,眼睛里却是淡淡的忧伤。 我点头应许,却突然想起一种花,那种叫昙花一现的花种,也是美丽的稍间即逝,用来形容现在的感觉又正好不过。 ------------ 明天的明天,不一样的怀念(上) “怎么呢?从一开始就这副沉闷的表情。”开着车的马克,菜昂不理解的问道。 我侧过脸,摇了摇头的说。“遇到了一些故人,知晓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很难过的吗?” “不,并不是很难过,说不上很平静,只感觉压在胸口上无法释怀。” 他说:“那就选择忘记好了。” 我看着他的侧脸,问道“那你能忘记弦琴吗?” 马克,菜昂沉默,我看了一眼就知道。心里想着那是最重要的人,是自己生命里的一部分,说忘记怎么会如此轻松。 “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失去她我也等于失去了我整条生命。”过了好久,他说。 “呵呵,用中国话来讲,你这叫痴情,痴情自有痴情种,没有人可以帮得到你。”我望着车外的风景冰凉的说、 他点头,白色的跑车瞬间开到了山脚下。 “你答应过我的,会告诉我真相。”我看着他停下车的说。 只见,马克,菜昂熄了火一把扯出那串钥匙肯定的说;“我不会忘记的,答应过你的事情。” 我点头,一边下车一边问道。“你是不是该把她的骨灰盒交给我了。” 我看着马克,菜昂怀里一直抱着的黑色盒子,正打算向他要回。 马克,菜昂却一脸的不愿意。“让我带着她上去吧,第一次我也是这样牵着她的手走的。” “可.....”我话还没说完。 马克,菜昂就急忙的带着黑盒子往前走去。我愣是站在原地的看了他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这家伙太固执了,索性跟在他身后于他一同上了山。 我们走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离弦琴的别墅跋涉一百多公里,累的我依旧气喘吁吁,记忆里一下子就蹦回到刚来此修行时,弦琴为了恐喝我,说了一大堆的孤山野鬼论,当时我还被她这种荒诞的故事吓个半死。 有一夜,就是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顶撞了她。结果她真的让我在外面与鬼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还发了热烧,要不是她发现,我想当时我怕就烧死在树林里了,差点就成了实至名归孤山野鬼。 “马克先生,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伤害弦琴,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你将她从楼梯上推下去,最后连那还没出世的孩子也一并摔死,你为什么对弦琴有小孩的事情,犹豫不决呢?”我突然想起弦琴跟我讲的故事里,曾说到当初她问马克,如果她有小孩了,他喜不喜欢。可当时马克却犹豫了。 马克,菜昂似乎并没有想到。我会对他突然这么问道。只是愣了一下,脸色瞬间难看;“在还没有决定要娶她之前,她若怀孕对她声誉会不好的。” “难道,当时你并没打算要娶她。”我质问。 马克,菜昂沉默良久,好久他说;“并不是,我是怕家里人不能接受。” 我无言。“所以,你才会选择那样的伤害她。” “我不知道,我只想她能幸福,并没想过所谓的幸福只是自己给自己编的借口,是我把她推向死亡深渊的。”马克,菜昂无比自责痛恨道。 看着他自责的表情,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安慰他。“别这样,有的错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只不过没有诚实坦白而已,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信任,如果你当时把自己的顾虑告诉她,或许就不会发生后面那么多的事情了。” “是啊!”马克,菜昂茫然的说,手里一直摸着怀里的骨灰盒,一脸的悲痛;“都是我,都是我的错,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出来,如果不出现就好了,如果不去就好了,她也不会怪我愚昧的这么晚。” 我静静的说;“快乐是两个人的,但痛苦却总是只有一个人来承担.老天对所有人都不怎么公平的。” 马克,菜昂收拾好情绪的继续往前走着,我跟在其后,他不言我也不语,就这么沉默的走着,气氛里总是那么压抑的难受,就好算连这片天空也灰的看不清明亮的地方。 一米九五的个子,让这个看起来强大的人瞬间崩溃了,爱情的力量就是如此强大的让人无法呼吸、我最敬畏的师傅!想不到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却无意中让她受到了伤害,其实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不能勇敢的去面对。 如果弦琴那个时候就知道真相,我想以她的个性宁愿让她的孩子出世,也不愿留住自己的清白去伤害一条鲜活的小生命,马克,菜昂虽然自私了点,但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能煎熬住思念度日的人应该比任何人都值的同情,明明爱着却不能长守,到最后却又是以死的方式来面对,这对他也同样是一种打击,是该值得同情点那绝望的爱情。 怀着还没消失的悲伤,我和马克花了点时间才到了那栋空屋的别墅里。 马克,菜昂在欣赏完弦琴生前所居住的房间后,我们就下了楼,我拿出钥匙的盯着门把,心里想着以后我就会很少来这里了,也有可能都不会在来了 ,但这里带给我的回忆太多,太多,多的我都无法将它们全带走。这该死的留恋让人瞬间又回到了弦琴还在的时候,那段平静而安逸的日子里,我们的快乐总是伴随着天空的星辰一样多。 “弦琴还是老样子,还是那么的喜欢百合。以前她最爱缠着我送她百合花,现在她在也看不到这种花开的季节了。” 马克,菜昂看着院子里栽种的野百合,它们伸着枝杆像是等侍着主人回来一样,努力的长着。 那一朵朵美丽洁白的野百合,是纯白的也是坚强的,弦琴曾对我说过,这些野百合比家里长的那些要坚强的多,它们会在大自然的无情下努力的生长着,不管是强风还是暴雨都无法打败它们成长的信念。 “是呀!她错过了这些花期开放的时刻。”我叹息道;“这些花都是她亲手从山顶的悬崖边,将长在缝隙里百合全部采摘回来的,然后回来又将它们栽种在这个院子里,我和师傅每次经过它们时,它们也从来没让我们失望过。这些百合里没有一朵花会在这里死去,所以我和师傅都很喜欢这种花,不光是它的外表还有它们的坚强意志,都是值得我们去学习的。” 马克,菜昂看着这些花朵,忧郁的脸在他白色的脸上突显出来。他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盒子几乎要和它融为一体。 我突然发现这个混血男人自从弦琴死去的那一天起,就没有痛快淋漓的哭过,每次都是先红了眼睛,其次就是声音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但就是这样才让我感觉到做为一个男人的悲哀。 我不知道在外国养成什么好教养的男人,是不是都不会哭,但我知道他们在表达着哀伤的同时,眼泪是不会出现在眼睛里的,就算是我也无法做到这么一步,因为他们的坚强所以有泪不轻弹很适合他们。 “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在看这些花了,以后它们只能自生自灭,在也不用等侍着谁去浇灌它们了,这里不会在有人过来打理这些事情,马克先生!我们离开吧。” 我说完,却不明所思的看着马克,菜昂将这些花一朵朵的摘起,然后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条麻绳简单的绑好,他从里面挑选出最大的百合立在中间做为主题花,其它的围绕着这个中心花用报纸包扎好。 我看着马克,菜昂熟练的做好简单花束,吃惊的愣了半天。 马克,菜昂棒着那些花,望了我一眼的说;“行了。我们可以走了,既然她这么喜欢这些花,那就让它们跟随着她的灵魂一起飞向天堂,没理由让它们在这里自生自灭。” 我不知道,我是带着什么表情的跟在他身后,虽然马克,菜昂的做法是传统法式的浪漫,但我明白这样做也无非是想安慰着自己没有给弦琴带来美好的一切。 突然,我很想对着此时蓝天白云下,那一线闪着温暖的阳光默默的说;弦琴,你看到了吗?这是你最爱的人为你送上的礼物,你在天堂会喜欢吗?一定会喜欢的,因为这是他对你的爱。 我们一起来到了山顶的悬崖边,这里就是弦琴每每看日落的地方,那时她总是一个人寂寞的坐在这里观看着日落,她说在这里看日落很美,天气好的时候还可以看到全世界。但是如今,她在也不愁看不到日落了。 马克,菜昂站在我旁边恋恋不舍的看着怀里的黑盒子,一脸的心痛。 为了让他能将弦琴的灰盒给我,我没在考虑他此时的心情立马的抢了过来。 “你.....”他惊愕的看着我。 我望了他一眼,绝然的说;“你总不会是想抱着它一起去死吧!” “我......”他沉默不语。 我抬头望着脚下那灰蒙蒙的雾气,心思无比哀伤,不管是让他打开还是让我打开,我们都不愿意就这样看着它离去,但是,那是弦琴死后惟一的心愿,若不帮它完成、留在身边也不过是徒增一些烦恼罢了。 既然不能挽留,那就给她足够的自由。 我想着、还是毅然的打开了那黑色的木盒,而装在里面的全是灰色的土,这是弦琴身体遗留下来的灰,我手指颤抖的抓起一把,流放到空中,很快一股大风将它们全部从我手中吹散开去。 点点的尘灰像极了幻象后的弦琴,那一脸高傲的表情上妩媚的微笑在她脸上释然。 优美而带着绝对的渺茫,她在也不会回来了。我对自己说。 站在崖边痛苦的不仅仅是我,还在一旁的马克,菜昂,他以经不能在接受离去,差一点为了阻止我下一步的放飞,跟着那道尘灰而摔倒下去,幸得我拉住他的衣角,不然那后果真不堪设想。 不知道从哪儿吹来的大风,像是提前就预知好要来接她一样,一股脑的将它们全部带到了天空中与那蔚蓝的白云化成了一体,我知道自己不能在面对失去,正因如此才会觉得好没安全感。 弦琴就这样走了,我告诉着自己,却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眼泪最终还是没能抵抗的住过往回忆里的相识,相遇,相知默默的掉了下来。 那透明的泪水掉到地上埋在土里,化成灰烬干涸了心里。 马克,菜昂抑止不住心里的疼痛,他觉得身体像被掏空了,难以言喻的滋味让他觉得有漂浮感。这并不是真的吧!这一切不过是场梦罢了!他对自己说,双眼里的茫然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无肋。 我想安慰他,但最后还是做罢,因为此刻没有什么一句安慰的话可以治疗着我们失去的疼痛。 “吴盈,谢谢你曾今陪伴着我,谢谢你给我快乐,谢谢你爱我,谢谢你给我的一切一切。所以,我爱你!”他不后悔的朝着天空大喊一声,回应他的却是无止尽的风声。 空中似乎听见从遥远的地方传出什么回应似的,马克,菜昂只觉得脸颊沁凉,原来已经流下了泪水,他想伸手去触摸天空的另一边,像是触摸到吴盈的影子般,手只伸了一半去。他又转而收回手掩面哽咽:“对不起,对不起.....” 我抱起马克扔在一边的花束,想了想的说“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希望你能坚强。” 然后,顺手将手中的花束放在了悬崖边上,我看着那些美丽洁白的花儿在地上被风吹起,带着淡淡的迷香飞向天空,那一同带着弦琴的灵魂飞向了阴霾的天空,真的是什么也没留下。 我空望着天空自喃着。“师傅!师傅.....” 不知道为什么竟想大声的喊着她不要离我而去,我一直都知道爱从不用在你我之间表达,但它可以在行动和行为之间做出反应。我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亦是最好的朋友,到了最后,还是得剩下我一个人去面对吗?这如果纯粹是她个人的选择,那么压在另一端天平上的负荷已经太重太重了。 重的我以经负荷不起来了。 “不晓得是怎样的前世恩怨才会导致今世这样复杂的纠缠!”马克,菜昂不禁苦笑,“也许,只有到生命终止的那一天,这份纠缠才会完结吧。”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很感谢你能陪我来。”他抑着头的说。 我眼睛里充满了泪,低着头注视着马克。“感谢我?为什么?” “因为我们都相互不认识,但却因为吴盈而结识到了一起。”他以经恢复平静的站了起来。 气氛就像黑暗弥漫开来,那黑色的烟雾,包围了我们所有的人,那将我们扔在黑暗里人却又像黑暗中的光明一样,将埋没我们的黑暗努力的驱逐开。可到最后光明到来的时候,她却消失了。 “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那个时候你们相遇的真相呢?”我看着离去的人烟,静静的问着旁边的人。 马克,菜昂望着那一片灰朦朦的地方,无力地说;“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 说着,他回忆起了刚见面的弦琴,重头开始叙述着。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以经有了男朋友了,我真的是好不容易才把她从情敌那儿追了回来,追的很幸苦但却很幸福,我知道我这样做有点不对,但遇上了便爱上了的事实就摆在眼前,让我不得不为自己的心争取过来。’ 他无比坚定的说,眼睛里瞬间散发出光彩。我想他回忆起来的事情是快乐的。 ‘但是,你知道的我们在这里度过了非常幸福的一段时光,那段安逸而单纯的时光总是会偷偷的流失掉,任我想抓住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消失掉,我知道终会有那一天的到来,所以在准备好所有行李之前,我想先劝服我的家人能接受她,这样我们就会毫无顾忌的在一起,而吴盈就可以成为我真正的妻子,可就在这时她问了我那些问题,就是你之前问的那些,当时我想承诺给她的是自己一定能办到的事情,对于未知的,我好害怕不能给予她。 所以,我决定要一个人去法国跟我的父母谈一谈。但是,我的话还没说完他们就反对了这桩不可信的爱情,为了阻止我在回到中国去见她,他们竟然将我关在家里,那个时候我痛苦的想要死去,可最终还是无奈的等侍着时机的出现,我一直认为我的大吵大闹会让他们有所收敛,却没想到他们开出的条件竟然是。 "想回到中国就必须和阿曼达家先定婚。" 我真的是,从来就不知道在我父母手里还有这么一桩商业婚姻’ 马克,菜昂说着,眼神里的无辜让我相信了他的话。只是,我没想到的事,这种事情竟然也会发生在这么一个涵养极高的人身上。 马克,菜昂失望的接着说,‘我知道我不能违背了他们的意愿,但婚姻是自己做主的,在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年头,谁还会相信那种商业婚姻的存在,既始有,我相信那也不会快乐,毕竟是被套上商业二字的婚姻。 我同意的点头,很认可他所说的话。“那后来呢?” 马克换了个姿势的拿起那束被他简单包扎的百合花,里面吹着的百合孤单的只剩下两朵,他取出一朵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淡淡的花香迅速将他的烦恼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后来,我当然不愿意了,在结束了几个月的束缚后,终于有一天,我趁所有人都不在家的时候,从二楼的窗户借着排水管的卡口处往下爬,幸好没有被住在隔壁的邻居发现并报警,不然,以我当时的情况想解释怕也没人愿意听,索性的是我逃了出来后便立刻飞回到中国,却没想到听到公司里的人说,她以经和她的男朋友复合了,并怀有7个月的身孕? 你知道吗?我当时脑袋就像炸开了般,乱哄哄的什么也不清楚,就在那种不清不楚的情况下我找到了吴盈,可她当时拒绝跟我沟通,我知道她还在生了我的气,我想跟她解释清楚,但她没有听我说,后面就发生了那些事情。’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那些事情,是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我一直不知道在她心里那个痛,会让她此生如此痛不欲生。’ 随即,我打断:“她放不开的何止是这些,还有对你离去后的期待。” 她心痛他知道,但马克却不能轻易的原谅自己,他闭着眼仰着面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去看,那一陷就是深渊的地方,让他这辈子活得如此辛酸痛苦的地方,他不敢奢望。 ‘所以啊!她走的可真潇洒留下我一人为她还这欠下的情债,点点滴滴,钳入心头。’ ------------ 穿越迷梦,永远的百合(下) 马克,菜昂苦不堪言的接着说;‘能在次遇见吴盈,我既激动又担忧,这种复杂的心绪一直在相互交织着,我不知道自己要用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但这一次,在见到她时,我发现我依旧对她不能忘怀,还是那样的爱着她,可她一直都不知道,在离开她后的那些日子里,自我放逐于这若大的世界里那空白的日子变的有多孤单,就好像被人遗弃在另一个世界里,与她之间的距离虽然咫尺却遥远的不可及,我知道我得不到她的原谅,可她却说她不爱我了。 我沉默像个认真的聆听者,看着他眼里燃烧的火焰换成像大海一样的波涛汹涌,默默的若有所悟。 ‘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相遇的太及时,我应邀去了周先生的家里,他告诉我说,他有个Surprise!要送给我,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他这个惊喜会给我日后带来巨大的痛苦,当我们毫无准备的单行相遇时,我才知道这个Surprise!真是惊喜的过了头。 ‘周先生和我在生意上是莫逆之交,更是难得的好知己,在一次醉酒的情况下我向他打开了我的秘密,也许也正因为那时的不理智,才会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和她自相遇的那一刻起,她眼里燃烧着的火差点把周先生的房子烧掉了,而我则坐在她的对面,默默的喝着酒,不停的想把自己灌醉那样醒来后,就可以当它是一场美梦,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她的变化会是如此之大。 后来,她说她要休息,就一摇一晃的起了身,我看着她想扶着她离开,她却好笑的摧开了我,讽刺的说;“你害怕了吗?你也会害怕失去爱情!别以为我弦琴不知道,你的恶作剧以经完够了,我也是,我根本就不爱你了,你可不要不知廉耻的跟着我。” 那一时我愣在了那里,就那样看着她摇晃离去时绝然的表情。 周先生在一旁安慰着说;“你别在意,她现在就是这个脾气,你要好好的让着她,不然她那身上的茫刺会刺的让人痛心疾首的。” “我知道”我告诉他,因为我看清楚了现在的吴盈以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了,她变的越来越坚强了。 那一夜,我至今难忘,我以为她不会在原谅我了,甚至在得知这一切都是周先生特意安排的情况下,会生气的离开,但她没有,那一夜也是她用尽所有的温暖刻画着我悲伤的一夜,我们很自然的在客厅里相遇。 周先生之前劝我把握着时机。 可我知道吴盈的个性,于是宛然拒绝了。“我不会去的,一切都结束了。” “你不要骗自己,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他坚持。 “周少!别这样!不管对方是谁?我都已经厌了,我再也不想期待,再也不想对爱情存有一点幻想了。” “别这么说,相爱的心并不是像你所想的这样,曾今我也有那样试过,可既使你的心被撕成千丝万段,你也要相信对方,那才是想爱的心。在你受到伤痛时,首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这才是你自己的真正的心。我也是在失去后在恍然明白这个道理,但如今我们都不太可能会有好的结局,也许是我们上辈子造的孽这辈子相遇就一定要清还了,所以,如果你能爱就千万别放弃。”他苦涩的说。 我却有所心动。“你还没找到她?” 周三少的表情已经成为他心上的一个烙印,他此生都不会忘记。那个表情像是看透了自己的心,说出的话句句惊心。 “从那一刻开始,我就鄙视自己的坚持,因为那冰冷的触感,一如被她遗弃在街头的某个清晨,心寒的恐惧,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微笑的走了,她扔下我一个人在地狱里游荡,我在也找不到她了。” 他也能够想象出周三少说的那个场景,冰冷的让人绝望,但却升出了希望,周先生努力劝服我,他说他会帮我安排好一切的,让我尽管放心。 吴盈她喝醉了,但并没有立刻就离开。她在周少的安排下住了下来,并打算明天天一亮就走。 而我当时就躺在沙发上睡觉,客厅里的灯没有开,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她没有开灯就直接伸出手的到处摸,却不小心的摸到了我的脸。 她吓了一跳,等我起来时,她开了小灯的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面对久久不能相见的爱人,我竟然显露出一丝慌乱,因为我还没有准备怎么对她说,我只是那样注视着她,用微笑掩饰着尴尬的气氛。 她什么也没做,既没生气也看不出高兴,惨白的一张脸像极了白雪,法国的冬天就是枫叶与白雪的故乡,而眼前的她就像这两种生物的结合体,好看的黑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我笑着问她,“不睡觉想做什么?” 吴盈说;“我半夜出来找笔,怎么也找不到。我想给我的徒弟写一封信,不!是很多人,包括我那个醋意极高的敌手,还有深爱着我的初恋情人,我都想写给他们,但是我就是找不到一支很顺手的笔。” > 我以为她真的喝多了,大半夜的写什么信,明明就住的很近,明明就可以天天见到面,可她却坚持的说她要写信,问我有没有那支笔。 我没说话,只是注视着她看,静静的感觉到时间空白了,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沸腾着,脸上有藏不住的高兴,我以为她原谅了我,那种距离的感觉,让我没有理由相信她不爱我。 一直到最后,她见我不说话,突然主动的抱着我吻了起来,本来体内还残留着的醉意也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如果当时我在理智一点,我一定能能发现此时的她与几个小时前的她,有着巨大的变化。 我们在无人的夜里相拥的甜蜜着,不知道是我的定力好,还是想到了什么事,我突然推开了那么柔软,散发出令人迷醉的幽香的身体,而我像忽然失去了力气般。看着她的说;“冷静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愣愣的看着我,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说话。没过一会儿,她什么也不说的回到了房间里去。 我看着她的离去的背影,有点恍然的说不出话来,对于,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吴盈,我一向都只有觉得头痛,在看着她留下的外衣还在沙发上扭曲的躺着。我懊悔的打着自己。 如果那时我能挽留住她,那么第二天,她就不会死在自己的房间中。 她的血就那样流的满地都是,红色的血滩就从她的手腕上流了出来,干涸了所有人的心。 当我们把她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只是无奈的摇头说;“抢救太晚了,以经过了紧急抢救的那个时间,很抱歉!你们要给她准备身后事了。” “吴盈.....”他忍不住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突然,厉声大叫中。“为什么我不挽留着她。为什么?” 还是头一次,我觉得我的身体变得残缺了,少了一半,我的心好痛好寒冷。如果当时我勇敢点,我坦白的告诉她,我还爱着她,或许她会留下来,明天的明天的明天就会是个好天气, “如果我不那么自私的出现,她就不会赔上性命。”马克,菜昂哽咽的难过。 我的眼眶里也是一陈的发热,是眼泪,我真的不想在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往事浮光掠影般一一在马克,菜昂的面前播放着,让他回忆着那些近在咫尺的呼吸,那些微笑,那些忧伤,那些快乐,恐怕是最残忍的事情……他突然伸手掩面,无限的悲伤从双手指缝间不断涌出,无法竭止。 听完这些真相,我揉着额角,脸色苍白如纸:“这些答案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的那些苦衷从不向我们诉说,我想师傅她是爱你的,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这样折磨着自己,这些理由都不会导致她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我只能这样宽慰自己,毕竟知道真相的人以经不在了,还有知道的人她也不会告诉我。 “既然死者以逝,我们也要忍着痛微笑着,不要伤心了,马克先生!” 黑暗随着故事的真相终于完全褪去,天空中的乌云也消失了,时间似乎停滞住了,居然还是个好晴天,这真是个讽刺的天气,我抓住这一点的往下想,不去触碰那些危险的记忆。 我泪眼汪汪凝视着还在悲伤的人,想起弦琴和唐钰交往的那段单纯的岁月。 唐钰?我有好久没有想过他了,连梦里也看不见,自从我和白岩打赌他就不曾在我思想中出现过,是我做错了吗?他连反对也没有举。突然,好希望他可以紧紧的抱着我,给我一丝阳光的温暖,让我就那样的靠在他怀里,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做,就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 “吴盈……” “我很疲倦……”我苦笑着说;“该走了。” 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站起来低着头的往前走,视线有点模糊,他得努力看清楚脚下走着的路。 “马克先生……太阳快要下去了,我还可以陪你一起看日落吗?一次,可以吗?”我突然间向他提出这个要求。 马克,菜昂的身影有点脆弱,顿了顿的想着,“不了,其实我是骗你的,我这辈子最讨厌就是看日落了。从现在开始。”他笑了,离开时的背影却拖出如此沉重的落寞和忧伤。 我看着他走了,由始至终没有回过头来,似乎很潇洒,却也很悲伤。 我凝视着背后那片苍穹的天空,那些烧成了灰烬的信念最终还是带走了所有人的希望,她最后还是自由了,她曾说这样她才不怕寂寞,一个人走终究是孤单的,没有乐器的陪伴,她一定会难过,所以她想去环游世界的各个角落,看世上千千万万的人,所以她做到了。 ------------ 明天的明天,不一样的怀念(中) 夜幕终于完全降临了。 我随性的坐在湖边,两条白玉般的芊足在水面上轻晃,月光柔和的笼罩着我整个的身影,如玉般剔透的双腿在清风里与我的黑发嬉戏着,月下的我看起来那么恬静。可是内心却感觉到自己一向平静的心却如湖水般荡起涟漪。 “来和我喝一瓶!”马克,菜昂拿出手里的另一瓶红水递给我的说。 我放开自己接过他手里的那瓶红酒,望了他一眼,月光下的他侧脸的线条很柔美,英俊的面孔总是遮挡不住那种与身俱来的贵族气质,绅士的稳定令我的感觉心绪不安。 马克关切地看着我。“心情没事了吧!” 我勉强笑笑:“没事。面对残酷的命运,最好的表情不是哭,而是笑。这个道理我自过了十八岁便十分明白。而且我又解开了一个谜题,至少你不是致死师傅的凶手,我高兴。” 马克,菜昂努力想使气氛变的轻松点,于是又接着说道;“你很厉害哦!能当她徒弟的人没几个有耐心的。” 我惊奇:“我哪里厉害啦!我不过是比别人更希望她能帮到我而已。” 他牵动着嘴角。“那她有帮到你什么吗?” 我耸耸肩的说;“很多,多的我都数不清了,但最直接的就是她教会我做人的道理。” “哦!” 看着他质疑的表情,我笑了笑的说;“是的,她在人生这方面懂的比我多,虽然我们都是相差无几的年龄,但她的心质比我成熟稳重的多。” “可她也是最不讲理的人,有时候还有点凶。”马克坐到我的身边,眼睛里亮晶晶的回忆着。 我同意的点头。“她很爱玩火,往往火闹的最大,替她收拾残局的人可真是苦不堪言。” “是啊!但即使是这样,依旧会有人愿意站出来替她收拾着这些烂滩,在她身边的人永远都不缺乏可以忍受的人。” “因为她那无止尽的才情和才华,让所有人都愿意为她这么做。” “有时,女人的友情是什么?”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是知己!” 他说:“所以,她才会威风高昂。” 得出这样结论的人,我还是头一次听见了,不过!确实,若不是有我们在后面支撑着她,她哪有那样的性情,胡作非为,到处惹事的,以至于她不计后果的离去,让这么多人为她伤心,真是无耻啊!如果那个时候我可以阻止,我一定不会让那个笨蛋,在骗光所有人的情感后,一走了之的。 “不过,也有好运的是,我认识了你。最起码我知道她的前男朋友是一个长的不错的混血儿。” 马克,菜昂看着我。“她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是一个有着法国血统的中国人吗?” 我摇头。“她为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伤了她如此之深的情人呢?” “是哦!我想那个时候,她也不会在对任何人讲,她那么憎恨着我。”马克,菜昂坦然。 “或许吧!但她给我讲了你的故事,很多,也包括了你们是怎样认识的事情,她都有跟我说过。” 马克,菜昂讶然。“真是摸不透她。” “她很爱你,最起码我知道,当一定人如果思念的想见到一个人时,她会驻留在原地等着他回来。” 他望着星空,悠然道:“可是当有一些缺陷永远无法弥补时,那些破了就是破了,烂了就是烂了的记忆,要是忘却了就什么也没有了。连活着也没了意义。正如那些空白的百合。” 我喝了一口红酒的震惊着,似曾相识的一句话,不久之前也有人如此对我说过。 不过现在这个人不是弦琴,他是马克,菜昂。 “也许,我不得不结受这个结局,现实总是残酷的。”我固执地沉默着。 马克,菜昂叹了一声的接着说道;“所以啊!别看一生很长,很多时间是被我们当垃圾处理的,真正属于我们的光阴是有限的,过去的每一天,都不会在未来的生命中重现。” 我理解的笑着,用自己的酒瓶撞了一下他手里摇晃的红酒。红酒很醇夜色很美。 我轻轻的说;“敬你这伟大的思想家,干杯!” 他在一旁看着我晒笑道;“Cheers!我们的可悲。” 我摸着手里紧紧握着的酒瓶,这是弦琴生前最爱喝的,我知道尽管黑暗总是令人绝望的。 但只要有明天,故事仍会继续。 第二天,阳光明媚的日子里。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头很痛,想爬起来,一挣,感觉有人在背后抱着我。 我吃了一惊,头晕的症状此刻完全清醒了过来。 环在我腰上的胳膊很强壮,上面长着茂密的汗毛,我忽然知道后面的是马克,菜昂。 此时,我不敢轻易的转过 身去,因为一转头,我们就很有可能会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嘴巴对着嘴巴,想到那场景我就不自觉的全身冒冷汗。 马克,菜昂还在酣睡,呼吸悠长而平稳,显然他还没有从酒精的沉重下醒来。 我用手轻轻掰开马克,菜昂那环在我腰上的手臂,背后的人马上醒了过来,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得,像兔子一样快迅的弹跳开来。 果然是马克,菜昂他完全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一脸惶恐地表情站在床下,脸色涨得通红,衣服倒是整齐的比他的脸还要干净。 说实话,现在的气氛我比他还要尴尬,但看见他这个样子,我只得提起精神来,笑着说:“昨晚,我们都喝醉了,你一定是把我当成师傅了。” 马克,菜昂张大嘴的欲语还休。 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说;“没事的,兄弟!不是你抱着我,那样冷的夜晚我一定会着凉的。“ 马克,菜昂终于镇定了下来,他跟我道歉的说:“对不起……” 我明白的微微一笑,他脸上的红晕也终于慢慢的褪了下去。 这一切当然是个误会,若不是因为太晚了下不了山,我也不会因此而留了下来,更不会发生眼前的这一切尴尬情况,在马克,菜昂的生命里除了弦琴,他不会在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因为在他的心里早以腾不出个位置来,在说了无论是谁,在亲身经历过爱人的死亡,谁都不太容易能从这个噩梦中摆脱出来,何况,现在弦琴的尸骨未寒。 可怜的马克,菜昂昨晚一定是喝醉了,不知道把我当成了弦琴,幸好他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不然那后果还真不堪设想的。 我想着忍不住用手指轻抚着自己的脸。不过!我跟弦琴长的很相像吗? 时光的早晨,阳光刺眼的煞白,这还没有结束的夏末迎来了它最完美的结局。 我梳洗了一下自己的行装,准备收拾好的离开别墅。 马克,菜昂站在我身后,那表情表现有点出乎意料。 “不准备吃完早餐在走吗?” 我笑笑的说;“不了,今天要赶回海淀,我可不想让那该死的白岩找到好的机会找我的麻烦。” “哦!”马克,菜昂用那忧郁的眼神看着我说;“那我就不送你了。” 我疑惑,转身望着他。“你不跟我回去吗?” 马克,菜昂摇了摇头的说;“不了。” “为什么?” 他看了看四周,舍不得的说;“我想呆在这里,哪儿也不想去,更不想去公司!” 我疑惑却突然想起这里,原本就里就是弦琴生前的居住所,这里还留着她来不及带走的东西,比如说那把她从不让我碰触的古筝,又比如冰箱里那永远装满着她最爱的红瓶,一点一滴都不曾带去。 但是留在这里,看的更加让人心痛。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问。 “不知道,但是如果我心情好一点的话,会考虑回法国,跟我的父母解释清楚这一切,毕竟这里太寒冷了,我需要一个家来温暖我的心。” “他们会让你跟阿曼达结婚的。” 马克,菜昂摇头苦笑道;“今后不会了。” 我不解,他说。“我回去要跟他们说,吴盈会是我承认的惟一一个合法的妻子,不管她离我现在有多远,她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我是不会屈服于不幸福的婚姻。” “简直又是一个笨蛋,不过!我支持你。”我晒笑。“成长的本身就是牺牲,我相信你会比我们都幸福的,因为你有这个资格得到它。” “you,do!"马克打着响指的微笑着。 我不禁苦笑的摇头说。“或许吧!”期待是明天的明天最好的见证。 ------------ 明天的明天,不一样的怀念(下) 繁华的海淀,像个狡猾的老人,永远的躲在暗处偷窥着人类的悲伤,那可笑的命运也会在它的注视下一波三起,而它永远就像一座平稳的海水,经历着大风大浪却也永远的固若金汤。 “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帮我。” 文轩惊惶的眼珠滚来滚去,忽然垂下眼帘。 “看你那犹豫不决的样子,那就是想帮喽!如果你帮我们把她带到这个地方,你男朋友的事情我们就算了,关于他还钱的事儿,我想以后我们也不会要了,你觉的如何?我们只是想让你把她带过来就可以了,不会对她做什么危险的事情,这个交易你赚的不亏。” 男人说着给她看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正微笑的注视着她,文轩突然犹豫了一下。 当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在从钱包里取出一张支票以后,交到文轩的手里,她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眼睛瞬间瞪的好大。“这,这也太......” “怎么?不够吗?”男人质疑。 文轩连忙摇头,眼睛里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够!够了。你们要她去那儿做什么?不会伤害她吧!” 男子看着她,嘴角上扬的说;“不会的,我们只是想请她过来聊聊,别的我们什么也不会做的,你大可放心好了。” “真的吗?”文轩有点怀疑的问着眼前的男人。 “嗯!放心,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等她过来后我们会亲自在把她送回来的,不会给她找任何麻烦的。” 文轩满意的点头答应,手里紧握着那张昂贵的支票,心里却是忧忧不安。 三楼餐厅的桌面上,出卖在这场交易上算是成功的成交了,琳月在吧台的一侧看着这场美丽的友谊交换,嘴角上的笑意在落小帆的突然打扰下变的更加意外仲仲。 “嗯!我想问一下文轩姐在哪儿?”落小帆礼貌的问道,虽然她是这个公司的下一任继承人,但是现在她还是个学生,对于公司的事情她还处在一知半解的懵懂上,那具有使命感的责任她还远远没有她姐姐,落白岩强悍。 琳月回头,阻止她的问;“你找她有什么事!” “哦!我是来问她英雪什么时候回来,我想找她。” 落小帆无知的说着,那在琳月眼里却成了最好的利用工具。 “哦!你要找成英雪是吧!” “嗯!” “现在你文轩姐有事儿在忙,你不能去打扰她,不过!我到是知道成英雪马上就会有危险呢!”她说的狡黠,眼里闪出一丝危险的信号。 落小帆一听成英雪有危险,立刻紧张的抓着琳月,不停的发问。“英雪,她有什么危险?她怎么了?” “落小姐,你不要紧张,成英雪现在暂时还活的好好的,但是明天的明天就说不准了。” 琳月自信的扒开落小帆不安的手,后者满脸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她现在被人算计了,不出后天,就会到另一个连白岩都不知道的地方去,那里荒凉无比,没有人可以找的到他们,包括警察。” “英雪!谁要害英雪?” “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因为就算现在告诉你,你也未必会信,不过!我到有个好主意可以暗中帮到她。” “什么主意?” “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落小帆点头。 琳月笑着说;“既然以经阻止不了开始了,就让它顺其自然的发生,而我们就是那个黄雀在后。” “那你有什么好的计划,救英雪出来。” 琳月勾了勾手指“耳朵过来。” 落小帆听话的将耳朵竖过去听,琳月靠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而听着的人皱着眉头的思考着,一切都好像以经安排好了,一切都准备着痛苦的开始,一切又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果我能在这时回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我想我也不会到最后泪流满面。 “明月姐!你回来啦!”龙泽恋恋笑着跑到我身边。 我看了她一眼,无趣的说;“能不回来吗?说说最近是不是又惹了什么祸。” 她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可怜的说;“明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你看你一回来我都不叫你本名了。”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那上帝老爸给我带来的好差事?”我反讥道。 她突然沉默,然后一双好看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 “不跟你说我那上帝老爸的事情了,说说你的事吧!最近你是不是走桃花运走的太勤了点。” 我疑惑。“什么意思?” “隔三差五就有一名无姓氏邀请你去参加宴会,而且看起来都是蛮帅的那一种。虽然不及张帅哥帅,但就是比他有钱。” 我不以 为意的说;“你那上帝老爸不是挺有钱的嘛!怎么?你突然要用钱了吗?” “不,我只是好奇那个一直被你拒绝的人,怎么不找白岩的麻烦了。” “你到是好奇个什么劲,还不干紧去做你自己的事情,管我的事情到管的到挺闲的。” “那好吧!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龙泽恋恋依旧不依不饶的说。 我没理她的沉默着。 “你为什么不去见见那个人,我到是觉得如果你见到了说不准,你还会一箭穿心了。” “穿你个死人头!还一箭穿心呢!”我发彪的拿起手边的一本书扔了过去。“还不给我出去。” 她在我的暴力下,终于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樱晴,我躲在里面不想出来,是因为自己并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面孔去见那位无名氏,我好害怕那个无名氏会是周三少。如果是他,我到死也不愿意去见。我们之间,以经不是隔着一条河了,而是隔着一个世界。 突然。有种心累的感觉,让我窒息的想靠在一个安全的怀抱里。 虽然那个怀抱不属于我,但依旧是想那样拥抱着他。 “英雪回来了,你不去看看她吗?”坐在老板椅上的白岩摘下眼镜的说。 唐钰站在门边,一脸的若有所思。“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去面对她,毕竟弦琴的离去对她的打击还是蛮大的,这次回来,我想她需要一个人保护。” “你想保护她,是吗?”白岩揉搓着眼睛的说。 “暂时不知道,我还有没有那个资格。” “你当然有,在她的心里,你的变化以经不是一个简单的朋友了,你可知道。” “我当然清楚,英雪她向我发过誓的,她答应不会爱我的。” “那又有谁能保证她不会反悔呢?”白岩质问。 “我相信她。”唐钰肯定的说。 白岩无力的靠回椅背上,叹了一口气的说;“我更相信我的直觉。” “不要用你的直觉去看一个人,有时候,表面现象并不能说明什么?” 白岩生气,“你是在说我小心眼吗?” “我不知道。”唐钰不想否认的说。 “唐钰,爱情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如果我跟弦琴,从一开始就不懂爱情!那么该有多好,至少我和她,都不会因爱情而受伤。” “我从来就没想过让你们受伤,想要受伤的永远都是自己,我就站在离你们很近的地方,只要你相信的走过来,我们的爱情永远都不会变,可是.....”唐钰没有往下说的沉默着。 白岩突然冷静下来的看着他;“唐钰。看来我们都要静一静在说了,现在不是争执这个问题的时候,既然你觉得她现在需要你的保护,那么我也会像对待弦琴当初时的那样,对待着现在的明月。你走吧!这一段时间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想,我们现在都需要确认一下自己的选择。” “我也正有此意。”唐钰说完,很平静的走了。 办公室后面的人,坚强的面具突然间崩溃了,白岩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历史会重新在来一遍,而她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也不会在如从前。 “是该对自己的命运负责了,以前是守护她,现在又要守护着明月,那你可有想过,我有谁来守护呢?”白岩闭着眼沉默着,若不仔细发现,那两道细细的泪痕是不容易被人看见的。 ------------ 不该遇见的人(上) 橘色的光线,昏黄的很好看,淡淡的线条柔美的稀落在慵懒的美人儿脸上,如清泉水一样气质的少女,一脸落寞的靠在雪白的墙壁,纤长的睫毛自然卷的像把刷子,根根密集,紧闭的双眼在一丝光线中,微弱的睁开了来。 这如同安静世界里的时间,静的几乎听不到人声。挫折感的无力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忧伤的曲调。 二楼的尽头,这个惟一带有法国浪漫情怀的包厢,便是马克,菜昂为弦琴亲自创立的,只此一间别无仅有。 而我则因为弦琴的离去,公然的向白岩发起挑战并赢得了这间包厢的所有特权,在以后的日子里便毅然的守护在这里。 或许,这样的做法有点不明智,但它现在是我惟一纪念某人还活在我心里的纪念,因为我还不能接受那样的结局。 坐在厢房的尽头,靠着白色的墙壁看那樱花齐放的美丽,昏黄的光线中片片花瓣从中间的那副巨大的画框里飘零了出来,好像真实的会落在我的头发上,肩膀上,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接,如此亦真亦假,真是一副春天不去的美景,可惜在美却也无心观赏了。 随手开了一瓶97年的巴罗鲁。思考着是该整理一下最近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了!自己对未来的规划,不该还在沉浸于自己的美梦,有些东西是该发生改变了。这样一想,又觉得自己需要一个运筹帷幄的中流砥柱,可以在我需要的时候帮衬我一把。 可是这个人?我可以选谁呢? 整个午后我慵懒地半靠在烟雾阴影里的沙发上沉沉欲睡,如此静寂的环境里,竟还是会被噩梦吓醒,醒来后就一直悲伤的流眼泪,梦中的情景是如此的真,现实却是如此的残忍。 不可否认,我突然怀念起关于我的父母,那一段不可述说的秘密。 又是一个意外,我并没有料想到又一次跟周三少打上了交道,但这一次,仅是最后的一次。 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我没了当初那单纯的念头,什么事都在经历过改变后,才开始变的面目全非。 后台下,龙泽恋恋又不听警告的探出了个半个头来,对着舞台上的张帅帅,一个口哨就把某人给刺激到了。 张帅帅弹着激情万丈的电吉它侧着脸,晒笑道。“你怎么又跑过来了,要是被英雪看见了,她一定会杀了我的。” 龙泽恋恋看了一眼,在远处弹唱的我,一脸陶醉的说;“不怕啦!我有上帝老爷照顾的,你就当作什么也没看见就行。” “哈。你说的到是挺简单的嘛!” “不然咧!你不答应我过来,我还是会有办法跑过来的。”说着,龙泽恋恋扯了个鬼脸给他。 张帅看了一眼,突然发笑道;“真是无知的单纯,你要是想呆在这里也行,不过,你可千万不要给我在这里捣蛋。” “行啦!行啦!别啰嗦了,在啰嗦就真的成老年痴呆了。” “呵呵,你才老年痴呆了,我这是在警告你,别怪我没事先跟你打招呼,今天你家明月姐姐心情可有点燥,不想当炮灰的就不要没事跑去找她。” “又怎么呢?”龙泽恋恋不解的看着前面某人的背影,发愣道。 张帅帅在后面努力维持着表情,不让台下的观众看出一丝心不在嫣的弹奏。“我怎么会知道,不是说了嘛!女人心海底针,你不要在这里在搅和了,小心被她发现,我们两个就都死定了。” “好吧,好吧,你放心我不会搅和你们的演出,嘿嘿,相反我是来给你打气的,加油喽!我会在遥远的东方,注视着你的。” 龙泽恋恋一说完,就眨着眼睛的退出后台,躲在一角的张帅帅一脸冷汗的看着某人离去的背影,一脸的无语。 音乐还在继续,耀眼的灯光还在头顶上闪着刺眼的光芒,舞台下黑乎乎的一片。 我闭着眼睛诡异的笑着,嘴角上勾出一抹令所有人惊艳的笑容。 很快得到了该有的呼应,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口哨与呐喊与曾令想象中的如此不同,真正能欣赏到我的人在这里能有几个,突然觉得自己的悲哀,不过是别人消遣的一种玩具,难怪弦琴会对所有人都抱着那种高傲的姿态,是因为这些人从来就不懂得如何欣赏音乐,他们要的永远都是***中的绝望。 我突然冰冷的唱道; 你到底懂不懂.不想这样的生活.是因为它只是个笑话 别逼我去揭开.你那与黑暗的面纱,我想我要的并不是很多 可你却总是在失去我,总是徘徊在世界,碎了一地的思念 你不会在出现,留下一个人的笑脸,海湾的海滩不在有白云蓝天 世界的两边从不在见面,看不见错过的许多时间,不敢去冒险 镜中的红妆,想不起你的脸,这次下雪的冬天 或许,我会决心飞的高一点,体验泪与苦涩的感觉 r/>..... 就在自由与现实之间”,刚唱到这里,突然间人群里纷纷的***动起来,呐喊声忽然静止,在我看不到的远处显然是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一个人加杂在人群里,那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影,就如一壶烧好的开水滚滚的浇着两边的人群。 那人从密密麻麻的人群后面一步步的进入到我的视线内,他大约走了莫有七八步的时候,又突然的停下了,令我那睁不开眼的模糊视线看不清来人的脸,他站在太密的人堆里,只一晃,我就失去了他确切的位置。 就在他即将离开的一瞬间。我看清了那个人的身影。那个我想过却从来不想再见的人。 我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姿态,不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闭着眼睛等待着一束光的温暖。 “明月,替我拿酒来。”一个声音,酒腐的让人恶心。 我无比生厌的看着来人,道。“我是否可以拒绝!” 那人一听,脸上的黑印又多了一层。“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我笑。“知道了又如何?” 他突然一愣,光秃秃的脑门上度上了一层余光。 “你这说话的口气到不小嘛!” “不然,你还想将小女子怎么样,我一技世人,从不陪酒颜欢。” “哈,好大的口气,老子就不信邪了,所有人都说请不动你这尊仙女神像,本爷今天就非动动你看。”说着,他猝了一口桌上的白酒,老肉横生的准备向我下手。 周围好事之人都向这边靠拢过来,心感不好却无路可退的我,只有冷眼旁观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还真是精力充肺啊!有什么本事请的动我,我看你的资格还不够见我的。” “我当然有本事啦!”他说着,两只粗状的手向我抓来。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任他抓着我的胳膊,跟他冷艳的对持着,张帅帅从人群中冲了过来,挡在那人的面前,一脸笑嘻嘻的讨好着。 “张先生,原来是鼎鼎有名的张先生啊!欢迎你到我们海淀俱乐部里消费,但是这姑娘脾气有点怪,怕不适应你的品味,要不这样,我给你去换一个美女,过来陪陪您,你看如何?.....” 张帅帅话还没说完,那人就松开一手的向他那张帅脸“呼”的一声打去,响亮的耳光声在这热气沸腾的二楼,火热的燃烧着。 张帅帅被那一掌打倒在地,眼镜也歪了一边,他吃痛的捂着脸看着那个,仍保持着一脸微笑的说;“只要你能消气,这点痛也算不了什么,还请您放开明月小姐。” 我挣扎的想扑上去看看张帅帅的脸,他一手钳制住我往那边走去,我突然发怒了,一个转身,给了那人一掌。 那一掌,响彻整个俱乐部,所有人都安静的吸了一口凉气,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我冰冷的说;“我是不是拒绝过你,叫你放开我了。” “明月.....”坐在地上的张帅帅担心的看着、 我艳如嬌花的笑道;“别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就可以随意呼唤着我,本小姐不是你可以伺候起的。”话说完,我从桌上拿起那把锋力的水果刀,对着他抓我的手指了指。 他突然狂笑起来,一脸不以为意的狂燥刺激起他的征服***,他一手夺过我手里的水果刀,嘲笑道。“今儿个,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你所说的没资格,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说完,他放开我的手改为整个身子的压了上来。 我震惊,猛然反应过来的使劲将他推开,结果力量的悬殊让我败在他的淫威下,我不忿的瞪着他。“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地狱无门你便要走。” 他笑着,完全没有听见我的警告,将我身上的裙摆撕开了一层纱,我彻底怒的一连给了他几个巴掌。所有的人站在外围向是看着好戏一样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张帅帅从地上站起连忙扑过来拉住那人,结果还没扯开人家的一只手,没一会儿,就被那人连踢带踩的滚到了地上,至此在也起不来身。 龙泽恋恋就在所有人的兴奋下,突然的出现。 我看着她的身影在张帅帅的身边焦急的喊着,心底开始泛出不安的情绪。 “你快放开我!”我在次瞪着那一脸横肉纵生的人。 那人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小缝的说;“你真美,难得所有人都无福享受了,要不就让本大爷今晚带你好好的享受一把。” “谁稀罕。”我骂到,看着他靠近的脸心里只觉得恶心怔怔。 “放开她!”声音是从黑暗的边缘传过来的,能听到那低低的脚步声和自己的呼吸声,这种黑暗令人感觉到危险。 猝然之间,我听到眼前的人一阵得意无比的笑声。“你终于还是肯现身了,老大正打算下手找你了。” 我浑身一震。突然意识到这感觉似曾相识。 ------------ 不该遇见的人(中) 有人说女人的强烈预感,就是距离寻求的真相已经不远了。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可不可信。 但此时,我觉得前面的光芒大盛。 我知道,我快要见到某人了。 在看到周三少时,我的眼睛刹那儿间,瞪的好大。以经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在继续,我的脑海里以经乱成了一锅汤。 “既然要找的人是我,何必用这种办法污染我的声誉。”周三少一脸微笑的从黑暗中现出身来。 一别半年,在见以不是曾今时的逃避心情了,更多的竟是手刃仇敌的厌恶感。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三少爷不出现呢?现在为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美丽的女人,主动出现在这里,怕是.....” “你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点吧!”周三少突然威严的说,那一脸书生气质的感觉立刻被他的杀气所覆盖。 看来他这半年,暴戾之气一点也未减少半分,相反这嗜血成性的人到是越来越让人惧怕了。 他冷冷的说:“她,还不值得我为此这么做。”说完,眼角鄙了我一眼的接着说;“你喜欢怎么就接着怎么吧!我只是不想让你这肮脏的家伙染了我朋友的地盘,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去告诉你家先生一句,这么做!对我没用,相反只是让大家看了一场笑话。” “你.....”光头秃子,一时接不上话来。被一个气场如此强大的男人这样贬低了身份,他还是头一次这么难堪过。“那你叫我放开她,既然这么不在乎又为何叫我停手呢?”他依旧不依不饶的说着,想看他准备怎样收拾接下来的残局。 周三少突然冷笑。“你真的想知道,不怕任何后果?” 他这样一说,光头秃子居然犹豫了,我看着那一脸老肉横生的脸,不假思索说;“放开我!他这一趟不是为了我而来的,是为了他的朋友,马克,菜昂。” 一阵清脆的掌声响起;“多么聪明的小姐,作为一个女人,你很聪明,但作为一个让别人误会的女人,你就很不明智了。” 我看着周三少,嘴里紧咬着唇的说;“只可惜,此事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找到可以为他牺牲的理由,你想利用我跟他谈交易,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此话一出,四周的空气有点异样。 我隐隐感觉到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和压力。有倒吸凉气发出的“嘶嘶”声,有活动手指关节的“格格”声,有整理衣领的“悉率”声……这使我得知原来这里并不是一场单纯的没事找事,而是有目地性的挑衅。 光头秃子刚有过片刻犹豫,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放开我的去接电话,结果没一会儿,他就开玩笑的说;“对不起,明月小姐,刚才我可能喝多了,所以对你无礼了,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多人欣赏,既然周先生以经出现了,下次,我在带你去见我家先生,相信他一定会很期望在见到你的。” 周三少沉声低喝:“快滚!” 喧闹的声音嘎然而止,光头秃子自我身边退了下去,我感觉到他愤愤的眼光扫了我一眼。但无奈是奉命行事,所以只有眼巴巴的看着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走了。 当场上的所有人都迫于压力的离开后,只留下我跟他,至少,我感觉得到的只有我们两人在不甘的对质着。 龙泽恋恋从一开始就拖着张帅帅在台前坐着,她担心的看着空地上的两个人,即不敢上前来阻止又不想就此放任我而去,于是,就找了个地方坐在那里等着张帅帅醒来。 寂静的空气里压抑的气流。 我试先打破这场气势上的对质。“我是不会感谢你的。” “我从来就没想过你的感谢,你还不配。” 我语气突然有点激动。“你还是这样让人感觉到厌恶。” 周三少沉着的说;“你也一样。” 我不耐烦地否认。“我跟你不一样,我们不在同一样世界,我憎恨你比憎恨你们周家更加令人觉得恶心,因为你们周家欠我的,欠我父母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一次性全还回来。” “你现在怎么越来越目中无人了,真够狠毒的。” 我听见我的声音有点发怒。“你真够无耻的。” “比起你的卑鄙还是差了很远。”周三少定定神的说、 在发怒的狮子面前如此镇定可是不明智的事情,我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寂静的声响透了整个心脏,他没有退后的看着我,脸上的线条冷且硬,非常冷峻,双目很深,射出摄人的神采。白净的脸上多出的红色巴掌印异常明显。周三少盯着我,脸上有怒容。 过了大约一分钟。 我脸上的肌肉轻轻一颤。“卑鄙,这两个字从你口中说出来,就真的太卑鄙了。” >明亮的灯光骤然刺激得我争不大的眼睛,我听见心里那沉重怒吼声。 周三少突然嘿嘿的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害怕?”。 我摇了摇头,沉默道;“你不会害怕的,只是因为你被它吞噬了,你才是那最可怜的人,没有人会给你温暖的,你这一辈子都要在地狱里游荡了,我可以不用在为此豁出一切,因为我是自由的,在我身边的人都是温暖的,我也可以重新在去爱一个人,而你将会在痛苦中不断的失去在失去,这是我对你的诅咒,一辈子的诅咒没有比这个作用更好的了。” 周三少被我刺激得整个人震动了一下,他立刻恢复了强硬的冷漠姿态:“你知道什么?不要以你的心思去猜度我。这些对我都不会有用的,因为你的存在才会有如今的我。” 我看进他眼底,缓缓说:“我不会有脆弱的一面,更不会向你低头的。” “那最好了。”说完,他微微一笑的离去。 是的,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让我觉得的痛快了,因为你的存在,我才会如此的痛苦,在次出现只会证明了你的脆弱与不堪,哪怕今天你不出手相救,站在黑暗处的唐钰也会出手的,周三少这一局,你输了。 离开后,僵硬的周三少眼神又恢复兀鹰般的锐利,刚才的脆弱不过是刹那间的事,很快他就恢复了自己枭雄的冷静和决断。“我不会让你在爱上任何一个人。”说完,他捏碎了手中的镜子。 我低低喟息,脸色苍白的帮龙泽恋恋将张帅帅送到办公室后,准备换好衣服的离开海滨,因为和同一个人呆在一个空间,会令我产生窒息的感觉。 好在,今天我提前和别人换了班,现在外面还是五六点的时间,足够我回到弦琴的别墅里呆上一段时间的。 “明月姐姐,你准备去哪里?”龙泽恋恋一边照顾着张帅帅,一边发问道。 我看了一眼她,说。“我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等会张帅帅醒了就告诉他,最近的一个星期里我都不会回来了,你叫他跟白岩安排一下我的班表,不管那女人同不同意,这个假期我是要定了。” 龙泽恋恋“哦”了一声的看着我。“刚才那个男人是不是周氏集团的周三少啊?” 我沉默。她见我眼底蕴藏着一丝冰凉,立刻坚持的往下说;“这么做希望你能快乐,不要因为他而毁了自己的未来。” 我转身,微笑的看着她,自信道;“我不可能为他去冒险的,因为那不值得。” “呵呵,我相信,因为明月姐姐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 “嗯,那当然。”看着她的笑脸,我希望永远都这样的看着,最起码我知道现在我还是最幸福的那一个。 温暖的阳光还照在我头上,我能闻到花香,我能唱出开心的曲调,我能不后悔的爱着唐钰。 第二天,我在超市里接到了文轩约我出去的电话。 好在我当时下来买一些东西准备上去和马菜,菜昂共享的,要不是文轩电话来的及时,怕是到了别墅里,任全世界的人找我,也未必能搜索到我的具体方位。 在跟马克,菜昂打过招呼后,他送我到了一家名字为“梦里花”的花店门口,而自己就又开着车往回走了。 我望着这里的对面,就是那条曾今和文轩一起游玩的河水边,那个夜晚我还依旧记得,我刚来海淀没多久,因为一直好奇着想去二楼就让文轩带着我偷偷跑去观看,结果差一点就让唐钰给发现了,后来我们在这条小河里玩了起来,结果第二天,文轩就发烧了。 随后,我的故事也就因此展开,表面上看起来简单的只能用一句话阐述,然而事实上,事情又复杂得多。 一个流落到异地的高中生为了躲避情伤,从家里逃了出来,结果借助了好友的帮助在这里展开了一段生活。 简单的一句却又概括过往的所有复杂。 真的是好久都没有在来过这条小河里了,正在回忆的叙述着,文轩不知道是从哪里闪了出来,吓了我一跳的骂道;“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文轩立刻摆出一副受伤的脸孔,说。“人家还不是为了能和你一起出去玩,一下班就来堵你的去路,你到好一下班就往外跑,我在你后面追的有多累人,你知道不!你现在还开始嫌弃我了。” “我,我没有。”看她突然气势如此强大,我只有小声的说,好请求她的原谅。 文轩看了我一眼。“你这是准备往哪儿逃去?” 我被她说的愣了一下,突然才醒悟过来的说。“咦!没哪儿啦!就是忘记了点东西放在弦琴的别墅里,暂时这几天不会来海淀,我想在那儿在呆上一段时间。” “怎么?你又要请假。” 我点了点头。“走的时候,有跟张帅帅说过,之后的事情就拜托他给我去安排,虽然白岩还没给我定下来,但我以经想要走了。” “那也就是说,这几天你都不会过来喽!” “嗯!可以这么说。”我没留意她问我这话的意思,直到最后我才明白,那不过是将我在往深渊里推的一个举动。 “那你现在还急着回别墅去吗?要是不急的话,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文轩说,一脸认真的表情。 我想了想,左右看了看周围,觉得没必要为了躲某个人连自己最信任的朋友都拒绝吧!在说了,躲哪儿不是躲,只要离开了海淀,哪都是我的家。 这样一想,又觉得到不如去文轩家里住住,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和她一起睡了,本来差点还想叫上小帆的,可这丫的不知道为什么,从我回来后就一直没见着她人,还在想以前动不动就在我面前晃荡的某人难不成要学她姐,白岩做个高级继承人吗? 不过,前一段时间是有听唐钰提起过,白岩下一步的动作就是将小帆打造成另一个“白岩”。我当时听的差一点就想举起反抗牌了,不过,既然那是小帆的未来,我没理由去干涉她的未来,不是嘛? “那我们接下来是准备去哪儿?”我看着文轩。 可她却一脸的有心事的样子让我看着奇怪。 “有事吗?怎么,看你好像有事想跟我说,说吧!” 对于她我从来不用怀疑,习惯性的将信任交付给她。 “嗯!那个,英雪,如果你到了一个不喜欢的地方,希望你不要怪我?” 我好奇的问“去哪儿?这么秘密的。” “陪我去我男朋友家里,你愿意陪我吗?”她突然说。 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道;“哦!是去见未来的公公和婆婆呀!.....” 她不好意思的打断道。“别乱说,问你到底要不要去呀!” 我看着她害羞的脸,想也没想的点头同意,因为早就跟马克说过了,今天晚上若不回家就一定是和文轩嗨皮去了,以经提前打过招呼叫他不用等我的,所以,这两三天往哪儿跑都没问题。 文轩高兴的拉着我招了辆出租车来,一进门她就给司机说了一下地址顺便把我推了进去。 “你这么急干什么?”我正打趣的说。 她却看了我一眼的道;“能不急嘛?简直就是害怕万分。” 我以为她是怕见她未来的公公婆婆而产生的害怕,却没想到她所说的害怕是针对之后的事情。 我们在车里坐稳后她就没在理我,只是有意无意的瞟着我看,让我有点不自然的感觉。 真是奇了怪了,平日一向爱说话的人怎么今天像变了个人一样? 脑海里想着,却没想到这个问题随着车子的快速前进,很快就能接近答案了。 车子在飞快的前进着,我看着眼前陌生的风景,不断的在后退着。 一路上,文轩像是怀有心事的没在跟我说话,我以为她是害羞的沉默,却不曾想到那只是在为后悔时所做的忏悔而祈祷着。 所有的事物都停不下来,就如现在的一切都在缓慢的发生着。 ------------ 不该遇见的人(下) () ( ) “那个,英雪!我们到了。” 我从车里出来看着眼前这栋奇怪的房子,它的标准建筑让我想起了威廉城堡,那栋只有吸血鬼才敢住的古老房子,只是眼前的这座除了没有经过时间的久远而结成的蜘蛛网以外,这里的一切让人一眼看去就有种阴阳怪气的调调,说不上诡异的感觉。 “你男朋友住在这里吗?”我看着她一脸奇怪的样子,有点不放心的问;“是不是我们走错了。” 文轩看着手上的纸对我摇了摇头。 “如果这里真的是你男朋友住的地方,是不是有点太“大气”了一点,他是不是对吸血鬼之类的很感兴趣啊!”我打趣的看着眼前的这栋“城堡”接着说;“你上去敲门,我在这里等你吧!” 文轩同意的上前去,我看着她在大门上坚难的敲了三下,没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小缝从里面探出来一个男人的头来。 我怔了怔的想,他男朋友是不是太有钱了,房子住的奇怪不说就连看大门的也是个外国黑人,文轩的男朋友到底是做什么的?不是记得,她跟我说她男朋友只是一个小赌成财的人物,怎么?赌博的人也有这么“豪华”的家产吗?带着问号我跟着文轩进去了。 脚刚从大门踏进来,我就看见这院子一败成荒的样子,小草疯长的遮住后面建筑物的视线,从我这里看去周围是一片的浓绿,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怎么好长时间没人住了? 还在想着这个地方的主人是不是不长住的问题。 文轩却停下了脚步的等着我,我上前走了几步,她一把的抓住了我的手,手心里传来的汗液让我忍不住怀疑起来这里的一切。 这里不是她男朋友的家吗?怎么会害怕呢?前面专心领路的黑人一直没有回头看我们,这不应该,如果文轩对这里都熟悉的话,那眼前带路的黑人不是更应该殷勤一点,向我们礼貌的介绍一下他家主人的情况吗? 我对这一切开始产生不好的预感,在被文轩拉着往前走的时候,我以经没有后路可退了。 终于,我们走了好长一段路,黑人才停住了他那双纤长的腿。 晕!这个男人是不是人呀!我都走的快要死了,他居然连一口气都不喘,真厉害!不愧是非洲黑人,耐心就是比我们中国人强。 他看着我,用他比较流利的中文和我们交淡了起来。 “明月小姐!我们到了,博先生在里面以经等你很久了,你可以进去了” 我迟疑的说;“什么博?他在等我吗?这里是哪儿?你们又是谁?” 终于,所有的欺骗在这一时全部被暴发出来,文轩以经不知所措的拉着我的手,内疚的说;“对不起!英雪,这里不是我男朋友的家,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请你原谅我好吗?” 我一时愣在那儿,不知道接下来该做如何的反应。就在刚才进来的时候,心里还有小小的怀疑,但当这种怀疑被证实时,我只觉得自己有够愚蠢的。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人说想要见你,不会对你有任何伤害,我答应他把你带过来见他的,我怕你不愿意跟我来,所以就编了这个谎,对不起!请你,请你原谅我。” “呵呵,我说你呀!他们有威胁你吗?”我看着她发问道。 “没,没有”文轩打颤的小声说。 “那你是不是收了他们的好处!”我闭着眼睛的问。 文轩不愿在回答,沉默让我明白我们之间所谓的友谊竟连一张废纸也抵不过。 “看来是真的了,你还是用我对你的信任将我骗了过来,即使你不惜利用上你男朋友,也要将我对你的信任践踏在脚底。我们之间的友谊何时变的如此假象了,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文轩的眼睛突然间充满了愤怒,她在怨恨着关于我的一切。“就是因为有了你,就是因为你的离开,如果当初你就乖乖的呆在三楼,好好的做你的服务员,就算弦琴白岩她们想争个你死我活,那一切都不关你什么事,你依然可以活的自由,和我的友谊也就不会有了间隔,我们之间的虚假是从你回来的时候就开始变质了,你不明白,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所有人针对着你的时候连带着我也备受责怪,我活的好累,也因为现在的你,我的堂才有了转机,我不知道自己是该感谢你还是该憎恨你。因为是你让我做了一个不被信任的人,也因为你,我以后的路会越来越难走。” 看着文轩冰冷的脸,我突然想起。“在比赛的时候,你向我指向钢琴的那个时候,那条绿色的毒蛇为什么会那么巧的出现在那里!你不要告诉我那也是你试先就准备好的一场戏。” 文轩嘲笑着说;“你觉得我会让你赢吗?” “什么意思?”心里不好的预感一步步被证实。 “事到如今,我也跟你坦白了,那条蛇是我放在那里的 ,之所以弦琴会突然离去,也是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日子所剩无几了,所以,那天,我在她快要离去的时候,偷偷劝服她为了不让你感到自责难受,也不要活的那么痛苦,叫她不如自己早点了断自己这条没剩下多少时间的性命,为了你美好的将来,她还真做到甘愿牺牲,这让我大吃一惊,你们之间的情谊还真让我大开了眼界!” “你,你.....”我竟然说不出话来,只是心里感觉到震惊。 “之所以乞求你的原谅,不过是让我自己心里好受一点,毕竟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为了钱而出卖朋友的事,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文轩说的理直气状,而我却无法相信的看着她嘴里一字字的吐露出她的真相。 “既然,我们之间以经有了如此深的间隙,在多说也无益了。”说完,我转身就走。 文轩从后面看着我,嘴角里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是啊!我也没想到我们之间最终也会变成这样?真是讽刺呵。” “是啊!真是个讽刺。”我好笑的连心痛也一块抹去,看着远处荒凉的风景说;“那接下来,我要是不想去也不行喽。” 那个在一边听了半天的黑人像是明白了什么的嘲笑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他在笑中国人真虚伪,为了自己的利益连最亲的朋友也可以出卖。但这种事情在哪个国家没有发生,我相信在他眼前看到的这个不止是最无耻的也是最可悲的。 只是现在,还有什么事是我还没遇到的,这样想着。血热的心一丝丝的变的冰凉。 “那个,成英雪!等等。”文轩在后面叫住了我。 我以经没耐心的看着她。“你还想说点什么?最好是能把你心底藏着的恶魔一次性全发挥出来吧!” “放心,我说这一句也是最后的一句。”她眼神还是那样单纯,一张好看的娃娃脸怎么也不会让人怀疑她是只恶魔附身的怪物。“谢谢你!” 我没有表情的离开,没说是否接受也没有否定,只是不想在理会她还想抱歉的脸,如果你想做一个恶魔的话,那么就让这支恶魔彻底的发挥出它的潜能,不要一半想做个好人一半又想当个坏人,那样,人活着可真累。 我一个人静静的走了进去,其实我可以不用牺牲自己的,如果真要走,刚才我就可以离开了。 但这对文轩可能会造成不小的麻烦点,她会被这些人带到我不知道的地方,虽说她是骗了我,但最后的关头她还是明白我对她所做的。光是这一点我也没什么理由可以去恨她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时你必须要努力的去原谅一个人给你带来的伤痛,因为她教会了你如何的成长,你还要感谢她让我有所经历过的磨难。因为这个在这个道路上你才会越走越远。 一个人总是走在昏暗的小路上,这一路的风波让我尝尽了酸甜。 我安静的想着,一直走到这条路的尽头。 有两个大汉,一个停在我面前,一个包抄到我身后,封住我的退路。 我上下的打量着这两个人,傲慢的冰冷表情,身材魁梧,这感觉非常像保镖。 我冷笑的看着,“对付一个弱女子,至于这么严肃嘛!我又不会打架。” 站在我面前的人脸生横肉的说;“明月小姐,不好意思只能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了。”看他的语气冰冷,并没有一点邀请的意思。 之前来带路的黑人,见这形势不对,立刻反身的往回走,他不参与这场战争的原因是因为他还要处理带我来此后的安全措施。 他们把我带到一间黑屋子里,我没有反抗的在那里坐了足足半个多小时,终于那扇带着光线的门在次被打开,这回跟着进来的人让我有小小的震惊了一下。 是文轩,她被抓乱了头发,一脸的狼狈被人从门外给扔了进来。 我看着她惊恐的表情,不知道在她身上又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突然想到之前那个黑人离去的背影,怕不是去做什么安全措施好断了我的逃跑生路,应该是回去解决眼前这个人的麻烦吧! 这样一想,不竟又冷哼道;“真不知道该说这是现世报呢?还是该说你的运气差到极限了。” 她瞪了我一眼。不悦的说;“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现在这个样子比我好到哪里去吗?” “我是没你这么狼狈而已,若不是你把我招来如此,你也就不会有这飞来横祸的下场,不是。”我斜了一眼的望着她。 文轩冷笑,干净的脸上早以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死到临头了,还说这些无聊的话,看来你一点也不怕死。” 我坐在椅子上,斜靠在上面抬起头的看着屋顶。“这间屋子的节构真是差到离谱,就好比人在肮脏也还是活的好好的。” “你不用这样讽刺我,没用的。我那么的了解你,曾今的朋友。” 我凝望着她,淡淡的说;“那只是曾今,现在我想你了解的还不够深透。” 她苦笑的不在说话,蹲坐在墙角的一旁默默无语。 我看着她孤单的身影,心里悲升怜悯,我们之间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如此陌生,明明前一秒还在谈笑风生,现在这是怎么呢?老天爷喜欢造化弄人,这也不过是他捉弄出来的结果。 ------------ 荒谬的背叛,无辜的绑架(上) () ( ) 时间就这样静静的过着,划过了我的手掌,吹灭了都市里的繁花。 黑暗是非常寂静的。以经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天又或许是一夜,没有黑白,没有概念,就这么任时间走过。 在椅子上不知道是沉睡了多少回,每一次醒来眼前都是一片黑朦朦的。 这长久的感觉差点就让我以为一个世纪就这样过去了。 坐在墙角一边的人,从进来后就在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连喘息的声音我也听不见了。 正在想文轩是否还活着的时候,终于,那扇带着希望的大门在次被打开。 这下子,光束自其中的一个大汉的身后扩散开来。 眼睛依然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感觉到面前有光。我知道那个人在距离我不到二米之处。 但来人并没有准备接下来的动作,因为我听不到他脚步有前进的声音。 我和文轩位置就像两条交叉路口,来人最终还是朝着文轩的方向走去。 我莫名紧张的开口说;“你们到底是抓我?还是专门对付一些小啰啰。我以经等的不耐烦了,要是抓我总要给我个理由吧!例如是绑架呢?还是敲诈,总有一样是有针对性的吧!” 听到我话的人,丝毫没有留情的骂了句“闭嘴!”便没有在理会我这边的吵吵嚷嚷。 那人像老鹰抓小鸡似地一把拎着文轩的衣襟,把她双脚后根提离了地,右手举起,似乎要做掌刮的动作,他冰冷的问;“你把那东西藏哪儿呢?快点交出来,不然,我就在此解决掉你,你要知道在博的地盘上还没有警察是可以查出一个死人的尸体。” 我听到这句话,突然一愣。 文轩一脸恐惧的说;“我以经扔掉了,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们要是不信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啪!”的一声,那人结实的掴了一巴掌给文轩,本来就是嫩嫩的小脸蛋哪经的起这股劲,没打两下,那张漂亮的娃娃脸瞬间就变的青红难分。 我看着实在忍不下心来的叫道;“住手!你们要找的东西在我这里,她身上什么都没有。”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不知道他们要找的是什么? 结果,那人还是暂时的放开了文轩,转身来到我身旁,现在我的视线以经恢复不少了,外面的天气怕是快要日落了。 原来我们在这里度过的时间还没过一天呢?真是可笑。 我假装害怕的看着他,弱弱的说;“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其实暗地里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手机,那个像砖头一样的手机,终于除了能打电话以外,还有一个特别好的作用就是可以充当砖块来打人。 我数着他靠近的脚步,准备着近身偷袭的工具。 心脏也随着他走近的脚步,一点点的紧张起来。 “不许动,举起手来!” 我还惊魂初定,就看到那人背后的文轩一脸惨样的拿着一柄乌漆漆的手枪。 我看着一时愣在了那里。那玩意是真是假?还在考究那东西的真实性。 文轩就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你不打算走了吗?” 我突然恍惚起来自己还被人囚禁在这间黑屋子里,正准备走的时候站在我面前的那个大汉,一把的抓住我逃离的脚,我被他绊倒在地,文轩被这一系列的变化吓的愣在了原地。 大汉抓住我的肩膀,像个专业的土匪一样,胁持着我,对着手指颤抖的文轩,大叫道;“你开枪啊!除非你希望她死。” 文轩看着我,一脸彷徨的表情。“你,你快放开她。” 我左右挣扎的想脱离开这大汉的魔爪下,却无奈他力量惊人的大。他扼住了我的喉咙令我不得不放弃挣扎。 “我到是想看看是你开枪的手法快,还是我这样扼死她的力气快。” 文轩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恐怖的事情,更何况她并不熟悉手里的枪,那就更不用说她的枪法是否精准了。 大汉看中了她这一点,专门攻击她的软弱。 我猜测到他的意图。竭力阻止道:“你别以为你这么说,她就会不杀你,如果你们老大看见我死了,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着。我毫不留情的在他手里咬了一排整齐的牙印,后面的人吃痛的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准备将我往墙上扔撞去。 我吃痛的惊呼道;“你一大男人敢这样抓女人的头发,太没道德了。这头发是女人最忌讳的东西,文轩!此时不开枪正待何时?” 我看准了时机的大喊了一声,“快开枪啊!” 文轩愣了愣慌乱的摇晃着手里枪,就在一片混乱的尖叫声中,几声枪响结束了这场没由来的混乱。 我和文轩虚脱的背靠背坐下,一脸的惊魂未定。 br/>不远处的地面上,大汉闷哼一声,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我微微一收将文轩手里的手枪抢了过来。想趁大汉还蹲在地上暂时的站不起身来时候将他摆平。 我走过去手肘一甩,拿出枪来的指着他道;“不好意思啦!” 话一说完,那个大汉的眼神里终于流露出惊讶和害怕的神情。我不客气地微微一笑将手枪调转,枪柄照着那人的面门用力一敲,他躲避不了结实的挨了这一下,大汉被我打中脸部,脸上的鲜血瞬间溢出。 我满意的看着他渐渐失去意识的身体,将自己的衣服撕了到口的绑在他中枪的部位,虽然我们是敌人,但还不到生死相害的地步。我很快的止住了他不停流涌的血,站起来擦了擦脸的说;“流血过多也是会死的,你现在意识不清醒很利于我们逃跑,抱歉了。”说完我转过头去,微笑的谢了谢文轩。 文轩主动走过来牵着我的手,低声说:“对不起,谢谢你。” 她的小手冷冷的,有点汗湿,有点紧张,我紧紧握住。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说;“谢到不用了,以后别在把自己也带进这危险中。” 文轩没说话的看着我,眼泪就这样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我没有给她安慰,只是将手里的枪还给她的说;“快走吧!那些人要抓的是我。你就这样走掉的话,没人会去追你的” “不,我不走。”她很肯定的说。 我冷笑。“现在可不是玩英雄救美的时候,你别在这里胡闹了,在不走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 文轩有点激动的紧拉着我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要害你的,我当时一定是会利益撞到了脑袋才会这样做的,你一走,我就后悔了。” “后悔?文轩,现在可没有后悔的药可以来解救我们现在的危机,你明白吗?” 她强作镇定的娃娃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所以我才想着要补救的,我趁黑人回来的时候,从他身上将这柄枪也一块偷了出来藏在了身上,就是为了能救回你,现在你就拿着它走吧!这个后果我要一力承担。” 我知道有那么一种勇气在承担与逃跑时,会散发出不同的力量,那种需要继续和坚持的勇气不该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争执。 “快走吧!以经到了极限的命运,我真的不想在做任何的挣扎。” 文轩看着我,不同意的说;“为什么你总喜欢把自己扔进危险中,赌约是这样的,爱情也是这样的,现在一然如此,你知不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这样痛恨你。” “那你可知道失去这些后,活着的力量要靠什么来支撑吗?”我温和的问。 她没理由反驳我,而我却听到门外有仓促混乱的脚步声。 “快走吧!以后都不要让我在见到你,因为你的出现让我认知到友谊的可笑。” “你.....”文轩咬着唇的瞪着我。 我没理会她继续的嘲笑道;“在不走,你就准备跟我这个讨厌的人一起去死了。到那时你手里得来的支票就要付流东海了。” 文轩被我气到了,甩开我的手护着怀里的枪,一气之下的冲了出去,我得意的看着她离去的身影,静静的回到黑暗中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门外,两个彪形大汉脚步匆匆拐过转角,也许是看出他们来意不善,我故作镇静的看着他们。 那两个人笔直向我走来,我不由站了起来。如果感觉无误,那应该是非常明显的敌意。 黑屋子里的空气变得异样,本来零散呼吸在他们凶狠的目光下,此处变成了是非之地。 我冷冷打量着他们。“你们是谁?想要我做什么?” 其中的一个大汉,粗犷着胳膊的说;“要你来见我们的老大。” “你们老大到底是谁?抓我一个弱女子有什么用?” 大汉不耐烦起来:“你不用管,只要跟我们走就是。” 我嘲笑的指着角落边他们的同伴说;“真是不好意思了。刚才一不小心揍了他对我的无礼,你们也准备要这样对我吗?” 跟我说话的那个大汉不理会我,另一个绕过我,去料理那个晕倒的人。 正当我以为他是准备查看那人的情况时,大汉走到那人的身旁突然伸出手一下子扭断了那人的脖子,来势很猛。 我还没来得及听见那人嘴里发出的“呜咽”声,那人就如风筝一样断了线。 “你们.....”我冷汗的看着他们、心里却一阵胆颤,不自觉凝固了动作,心中百味杂陈。 原来一条人命竟如此轻薄,很多人以为自己到死也不会明白的道理,恰恰相反的,却在人生道路上看透,悬崖和出路都在一线之隔,而眼前的这里上演的却是一场人心冷漠的残忍。 刚刚那个人还跟我们斗智斗勇的战斗着,现在却死在自己的同伴下,这种感觉,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寒冷。 我身后有人拔出枪来指着我的后心,“喀”的一声,正是打开保险的声音。“明月小姐,别逼我们开枪!” 我瞪了那大汉一眼,倔强的不服输:“你们到是有种的开啊!我才不信你们抓我来只是为了让我去死的。” 赌上这条性命,以经没有退路的反抗着。 “我们是不会对小姐您做什么的,只要你乖乖的听我们的话。凡事好商量。”说着。背后那个人得意地走近我,用没拿枪的左手推在我背上,似乎想押走我。 我好像吓得站不稳的样子,向前踉跄了一步,突然转身,瞄了那人一眼,毫不怀疑他手里的那家伙是真枪。 正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从这两个粗犷的大汉手中逃脱的时候,突地只觉得头顶一阵钝痛,眼前顿时一片空白,意识全无。我的眼睛越来越痛,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意识想要坚持,但**几乎已经到了极限。 我竟然就这样被人打昏了过去,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坚持时,我听见有车子发动的声音。 梦境里白影翻飞,如蝶影飞舞。而我的思绪从一端的黑暗跳到另一端的天堂。 ------------ 荒谬的背叛,无辜的绑架(中) () ( ) 醒来时看到的周围是一片的漆黑,稍动一下手脚,就发觉四肢酸软,无法用力。 这是今天以来,第二次视线没有在看到光的感觉。以前从来不觉得阳光会对眼睛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否认这一点。 失去了对颜色的辨识,眼睛的感官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旁边有人低声说:“她醒啦?” 另一人没理会,只是说;“醒了就醒了,你别动她,小心让博知道了,你小命不保。” 旁边的人“嗯。”了一声,便没有在说话了。 我撑起身来,觉得头晕晕的,得扶着什么东西才能坐起。 “我们这是在哪里?”我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静了几秒,又接着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连灯都没有,窗户也不打开,这么黑?你们是怎么开的车。”因为能感觉到身体还在摇晃,这很明显是在车上。 “明月小姐!”旁边有人声音很惊惶。 “怎么?”我茫然的四下张望着,想找到说话的人。 “现在是下午时间,外面阳光还很足呢,车子里除了我们四个人以外,窗户是开着的,本来是打算要给你带上黑眼罩的,但是你昏了过去,所以我们并没有给你带上。” 虽然有好心人给我解释,但是听到这种解释的人心情就如石沉大海。 “我的眼睛!”我伸出双手的在眼前晃了晃,除了黑漆漆的世界以外,什么影子都看不到。 “小迈,她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冷冰冰的答案。 听到这种答案,我彻底无语了,此情此景,我只有瞪大了眼睛的鄙视着他们。 到底是谁让我的眼睛失明的,不就是眼下的这帮人嘛! 我低声道:“告诉我,你们准备带我去见的老大是谁?”语气连我自己都觉的软弱了。 旁边那位好心人继续替我解答;“不知道吗?组织的博,代号蓝雨。” 又一个意外,我并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跟黑道打上了什么交道。 真是人生赏心乐事不多,忐忑的黑暗路途却漫长啊!.....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大都市里,庞杂的黑帮家族,总有一个运筹帷幄的中流砥柱,那个人就是享有着一切上流社会的待遇,喝着红酒抽着雪茄,享受着一整天的美好时光,可一旦情况有异,他们会动若脱兔,目光比谁都凌厉三分,处理事务绝对不会拖泥带水,手段毒辣的令人畏惧三分。 “组织”就是黑帮家族的典型代表。90%的黑暗势力都在这一个家族的掌管内,他们可以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都是一个个训练有速的黑客杀手,对于世界的各行各业有着不同执行的任务,暗杀更是不在话下。这里面的领头人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蓝雨博,传闻中的“博”。 对于,这个人,从来就是神秘的,他们不会曝光自己的行踪,行动敏捷的让咋舌。是个地下世界的王者。历时数十载从未变过。这是这个家族足有的自豪。传说,他们可以自由的穿梭在世界的各行各业里,让人不会怀疑起他们的身份,传说,曾今的一次内变让整个庞大的组织差点曝光于世界,而这个号称蓝雨家族的人以无人可敌之势,力挽狂澜的歼灭了叛变的八个人,威猛之势势不可挡,接着又将这八个该区的毒业和金融业的控制权全部牢牢握在手里。组织的收尾跟进控制得相当严谨。 黎明时分,博在街头留下了八具有名的尸体,而警方至今还没有掌握到更确切的证据。 而最近八卦的应该算他的私生活了,传说,为了更好的筑固自己的家族地位,不得不找到一个能与自己身份相当的情人来做他将来更大的势力筹码,但是传闻中这个人物却是个十足的花心的大萝卜,风流成性的记录最大为一天内换过十几个女情人。 当然,这只是部分好事之人的胡乱猜测,真正知道真相的恐怕没几个人。然而,对于想攀龙附凤的女孩子来说,博的身价绝对不只是钻石王老五那么简单,他更算的上是亚王电站的活字招牌。 在白道警方,抓到他的悬赏是一亿万。 光他的名字就值一亿万了,想知道这价值在哪儿吗?地位和黑道最顽固势力党。 能逮住他,不但可以掌握到组织内部的资料而且还可以找到更多的突破口,光这件事情的本身,就可以打击掉尽一半的黑势力从而掌管更多的出口生意。 而对于黑道,他以经不是一个神话了,而是一个经典之作的表现。有了他的组织,不管是平凡人还是穷人,都可以一夜成名,1 而我竟想不到的是,眼下即将会见的是这样一个人,真正意义上的黑社会老大。 难怪,来抓我的人都有着这样身手不凡的手下,只是他贸然出来见我这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 人,欲意为何? 据我所知,我好像最近从来没有与黑道上的人打过什么交道啊!更不用说摊上如此之事的人。能知道这些传闻还真是拜了海淀所赐,这里面的名人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更何况蓝雨博这么一号大人物的事迹,想着都觉得可怕。 长久黑暗的等待让我的心情忐忑不安,要见这样一个人物,在怎么镇定也一定会有马脚露出来的。 我不得不为自己之后的生路着想了,手指悄悄的在口袋里摸着,那里有我之前差点当砖头扔出去的手机,幸亏,这玩意之前没有试先发挥出它那独特的作用。 不然现在,我怕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机警的将手机放在怀里,好在黑色的外套和手机的颜色是一样的,我假装整理着自己的外套,其实扯在外套的手指在手机上触摸着,按键上的手有点微微发抖,我屏住了呼吸生怕吐出一口气就让车里的所有人发觉到我的异常。 车子驶得很平稳,我心里计算着拨通那串我熟的不能在熟的号码,那是唐钰的手机号,我一直都记得那串简单的数字,很快的拔完后不管对方是否接通,我又悄悄的将手机放回到了口袋中,现在我只能凭介着这一口气的运气逃离这个狼窝。 “还有多久才能到啊!你们的“组织”不是不轻易现身的,怎么?为了我这一介凡夫俗子,要破了规矩吗?” 还是那个好心的解说员,为我指引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其它的一律不知!”他说的好严肃,我不觉得好笑。 我左右的望了望,因为黑暗实在是令人觉得恐慌。“你们能不能找点话题跟我聊聊。我现在也算的上半个囚禁者吧!” 不知道声音发源于哪个方位,我只知道那个冷冷的声音在次响起时,心里突然知道他是旁边那位好心解说员口中的小迈。 “你要是在不安静,我就给你一针让你彻底的闭嘴!” 我无言,他们根本就不由我考虑,直接就拒绝了对我的热情,我在心底数着时间,车子却在外面左转了十二次,右转了三次,然后笔直的向前驶了有半分钟的时间,突然停了下来了。 有人打开车门请我下车。由于我的眼睛看不见的原因,我也因祸得福的没有带上那该死的眼罩。因为我听见他们带我来的地方,有鸡叫的声音,还有老人家咳嗽的声音。是个乡下的地方,我闻的到这风里有乡间独有的味道,在别墅的那三个月里,森林的气味成了我最好的识别方位。 左边有棵非常茂密的树,那棵大树上长满的枝叶被风吹的“沙沙”响,而脚下的泥地上,也长满了长长的草,根头应该不大,只到五,六寸的样子,右边应该有个杂草房子,因为我闻到那干燥的杂草味和养猪发出来的“哼哼”声。怎么会是个如此轻松潇洒的地方,真是个无端的讽刺! 我看不到的张望着那有人的方向,说道;“这里怎么会有老人家呢?” 那人没有听到我的疑问,只是对着那老人家突然可喝斥道;“看什么看,不关你什么事情,还不快走。” 我左右胁持的被人架着快速的离开,怔了怔的望着,突然我立刻向那位老人家大喊;“快打电话报警啊,我被几个流氓禁锢了,在这种乡下的地方好危险千万不要一个人单独的来。”虽然这话是说给老人家听的,但实际上我怕电话那头的唐钰冒险一个人来,所以特意这么嘱咐着。 结果,我听见那个老人静了静,然后继续的咳嗽,母鸡继续的咕咕叫。老人没有理会我,因为我听见她的咳嗽声越来越小,最后到离开,我才心里无力的倚靠在两边的人身上,什么反抗也没有了。 所以说,这人心真是难以逾越的屏障,这以经不是多管闲事的年代了。 之前,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次在我耳边警告道:“明月小姐,你最好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别跟我们耍花招,不然后果自负。” 我本来并不需要听从他的命令,但因为以经到了博的地盘,知道在反抗也没什么用了,莫名的心里有点敬畏,之后在也没有多言语了。 带路的人将我一步步架入黑暗。在这令人不舒服的黑暗中时间度过的那么长。 本以为以成定局的事情不会在有转机,但是很多的时候往往就是在绝望中才有绝处逢生的奇迹。 这样的奇迹显示的结果,也往往代表着转机的机遇。 ------------ 荒谬的背叛,无辜的绑架(下) 本以为我既然被这漫长的黑暗,绝望而死的时候,事情发生了转机。 不过那是在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当时这种淡淡的光晕的突然出现,只是短暂性的失明。 刚开始出现的时候,我并不以为意,只是习惯了这样的黑暗,在出现什么样的变化也只是认为在正常不过了。 因为当一个人坠入到黑暗当中时,根本就没想过会有希望的那一天。 房间内,因为我的泄气已经静默了很久,现在更是死一般的静寂。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的响起:“你来啦!我亲爱的明月小姐,请座!” 猝然之间,我浑身一震。终于还是到了这个鬼地方,只是现在的“眼不为净”来的正是时候,因为我并不想看到一个黑社会的老大,那长的其丑无比的脸,真是该庆幸这失明的好处。 见我没什么反应,那人以威严而又淡定的声音对我说:“这是什么情况?你们几个是怎么做事的,这么粗暴……” 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博,她的眼睛看不见了。” “为什么会看不见了?”那人盯着我看,声线很不错,语调毫无感情的说。 可是我的心里却有种叫可笑的情绪,说到底这事儿到底要怪谁呢? “抓住明月小姐的时候,出了点意外,她被艾克的手下敲到了脑部,可能是下手有点重。视觉神经线有可能被敲断了。”她一字不露的如实禀报着。 我一脸愤恨的表情,同时摸了摸自己的头,那个隐隐作痛的地方起了个不小的包。 “用这种方式见我的,你到是头一个呀!” “真是抱歉了,对明月你无礼的,我怕也是头一个。”博诚恳的向我道着歉,那声音里我听不出真诚二字。 “小迈,你们还不给她把椅子拉过来,要让我动手吗?”他说。 后面,马上有一张椅子放在我腿边,我一点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要让我谢谢您对我的邀请方式吗?” 博打着“呵呵”的笑道;“那到未必,能邀请到你的光临,我也只好从你身边的人下手了,何况我也没做什么过份的事,人的贪婪本来就很大,我不过是正好的利用了这一点。” 为了努力的让自己不要生气,我嘲笑的望着声音来源的地方;“是啊!你证实的结果一点也没错。你将我视为最珍贵的东西彻底的毁坏,到头来我还要感谢你,让我知道我最珍贵的友谊不过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这个教训我会记得的。” 他没出声,空气里压抑的可怕。 为了让自己控制住恐惧的心理,我不得不打破这黑暗中的寂静。 “你为什么要抓我?”我发问。 “你认识周三少吗?”他反问。 听到这个名字,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否定。 他见我如此,立刻微笑道;“别否定的这么快嘛!这样游戏就一点也不好玩了,会请你来此,我也是做了调查的。” 我当下愣住了,这个来意不明的人,掌握了我所有的资料,因为周三少的关系这才直接找上了我。究竟是要撇清这个关系以求全身而退,还是假装认同以作护身符,一时我没有拿定好主意。 “明月,你本名叫成英雪,半年前进入海淀俱乐部,是有名的歌手吴盈的徒弟,而你的身世就更加离奇了,在周家寄养了十六年有余之后,半年前突然离开周家,得到自由,而经过我的几番打探下,你那神秘的双亲更让我有了兴趣.....” “住口,不要在说了。”我受控不了的止不住内心里的悲伤,那段被人又撕开的伤疤犹如一个噩梦。“请你不要在说下去了。” 博玩味的看着我。“我很欣赏你,也特别的喜欢你,但是现在我需要用你和周三少做一笔交易,所以,不得不就此放过你。” 我声音突然有点苦涩,有股欲言又止的惆怅,好像很不想提起这件事情,但是有人提起来了,又觉得无比的让人厌恶。“我跟他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曾今,我不过是寄养在他家里的一条狗,他不会为了我牺牲自己的利益。” “哦,这可未必。”博给了我一定否定的答案。 我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你认为他凭什么为了我去做这种没利益的事儿?” 博弹指的说道;“当然是因为,他爱你!” 听到这种答案,我不竟的冷笑。“爱我?怕是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吧!” “这就是他爱你的证据,我问你爱的反面是什么?”博突然很有兴趣的问道。 我想了想。“是恨!” “那不就对了,因爱生恨,因恨生怜。” 突然有种无语问苍天,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瞎 了眼睛的呆在这里的呢? 真应该为这种理解大哭三声的,我肯定的想。 那么恨周三少却还是因为他步入了被绑架的无辜当中。 我把这口气咕咚一声的吞了下去。“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博先生!这当中我想你肯定是误会了。” “误会?”他说;“怎么可能了,如果你不相信,那你就更应该参与到这场游戏当中,用你的眼睛去看看你所憎恨的人吧!” 我叹息了一声,知道没必要在多说什么?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值得我去浪费口舌的。 不过!到底有谁能够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仅仅只是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吗? 眼前突然人影一晃,出现在我面前的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年轻帅哥。皮肤苍白,眼神凛冽,英俊的脸上既是沉迷又是多情,在这么暗的光线下,我居然还觉得他的眼睫毛长得过分,像是特地生长好的刷子一样,纤长的密集。 我完全呆住了,忘记自己是一个瞎子的身份,只是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出电视里那些黑社会老大的凶狠模样,与眼前这个传闻中的神秘人物,怎么也没办法联系到一块。 他这样模样,不去做个时尚界的模特真是浪费了,我突然这么想,眼睛里射出一股不可置信的光芒来。 “你怎么这个表情?”博突然好奇的问。 在他注目的目光下,我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这光怪陆离的人生,活的可真不是一般的耐人寻味。 “没有,我只是想说放我出去。” 他微笑的对着我扬了扬下巴,很明显的示意。“这,当然不可能。” 我维持面无表情,心里矛盾挣扎:要不要继续装瞎子?我没想到自己瞎了半天的眼睛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 但是继续扮演失明者,能够令对手麻痹大意。可当我看到走近的蓝雨博时,我几乎忘记了装瞎子。 博没有留意到我的神色,只是靠近的走到我面前,伸出一指的勾着我的下巴,眼神里充满着玩味的味道。“真是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似一只小鹿,这感觉可真是秀丽可餐。” 我挑着眉,有点不耐烦地:“博先生,你这话说的可真幽默啊!” “呵呵。”他笑着。对我并不反感了的说;“算你好运气,我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一旦交易失败了,你可就真没退路了。” “难不成你还想把我锢禁在这里一辈子。”我望着他的表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何不可呢?做我的女人可是所有女孩的梦想了,像我这样万里无可挑的人,你算是有福气了。” 我恶心的“呸!”了一声,说道;“见过自恋的,就是没见过你这样自恋的。” 蓝雨博突然将整张脸靠近的看着我,身手快得像一阵风,我被他看的心虚了,两只眼睛不安的四下打着转。 他放下我的下巴,顺着我的脸蛋摸到我的头发,乌黑柔软的头发在他的指间温柔的缠绵着。 我被他诱惑的眼神迷住了心智,那真是一张极度感兴趣的脸,神情完全不像一个严肃的头领该有的神情。 “她喜欢黑色的衣服,如缎子一般的黑发衬得她的肤色更白。可你不是她”他突然这样的说。 我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博又回过神的望着我。“多漂亮的一张脸蛋,多像她啊!只可惜味道不像了。”说完,突然丢下我一个人,静静的离去,临走前,我左边站的那位,突然开了口。 “博,她该怎么处理。” 是那个冷冰冰的声音,我听的出来。 博停下脚步的望了我一眼,脸上没有半分留恋的说;“随便处理就好,反正她的眼睛也看不到,对了!她不是喜欢音乐吗?就把她送到那栋楼里,不要在出什么差错了。” 那个带着面具的人,听命的说:“是!” ------------ 遗憾的艳遇,如果没有你(上) 琳月将车开到了“城堡”的视线外,望了一眼对面的情况后对着坐在一旁的落小帆说;“成英雪以经被带走了,这个时间怕是以经不在这里了,不过!你要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打听他们把她往哪个根据点带去了。” 说完,琳月不等落小帆开口,快速的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的时候,意外的看见了从“城堡”一侧的过道中跑出来的文轩。 “糟了!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琳月皱着眉头的说。 落小帆正好奇的准备看向窗外时,琳月突然转过头来的挡住了她的视线。 “琳月姐!什么糟了,出什么事呢?” “没,没什么?小帆,记住了不要看窗外,不然等会就会被人发现了,我要去打听一下你明月姐的消息,你千万别从车里出来,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落小帆紧张的“哦!”了一声,目光盯着方向盘没在言语。 琳月看着她听话的样子,将视线在次转移到“城堡”,这次她没有在看到文轩的身影了。 看来文轩以经将成英雪出卖了,想挽救的情况真不是一般的糟,本来是打算让落小帆前来阻止成英雪去见博的,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现在要怎么办?落小帆也以经来了。 想着,琳月不放心的回过头去在三叮嘱;“你在里面好好呆着,千万不要出来。”见车里的人肯定的点头,琳月这才放下心来的慢慢朝“城堡”里走去。 成英雪,你不会是答应了博的条件了吧?琳月心里盘算着,推开了“城堡”的大门。 “嗨!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大美女琳月啊,你来找博的吗?”看守者立刻上前的热情道。 琳月对着黑人看守者点了点头,说;“霍西,博现在在做什么?”她当不是不知道博现在不在这里,但是对于他的明确行踪,没有人比霍西更清楚的,因为他是博的守护者。 见琳月故意这么问,霍西警惕的开着玩笑;“博,他现在正抱着一个美女在房间里热火朝天了,你要去打扰吗?” 琳月“呸!”了一声,不屑的看着他:“我说霍西,就只有你有这种思想,博!他不是那种人,你太小看他了”。 “那你对他的了解又有多深?这么在意博的行踪,你小心日后他就不要你了。” 琳月翘着眉,一脸的不悦;“你放心。比起你我虽然不是很解他,但是日后的时间还长着了,总有那么一天我会让你看见他爱我的心。” 霍西夸张的抱着自己;“呵!我的baby,请不要忽视我的存在,好吗?我的小心脏可是受不了你的这种恶心。” “少给我来这一套,问你,和博在一起的女人,现在在哪里?” 霍西摇着手指的道;“NO!NO!NO!我不能告诉你。这是组织的规矩。” “那你想看到我在博的面前,破坏掉他对你的信任吗?”琳月轻淡的看着他,一脸的认真。 霍西看不出琳月的目地,犹豫的在心里掂量着。“这是博的命令,我们不敢担这种风险。” “那你就想看到我不开心的后果吗?霍西你是个聪明人,博他天性风流,但是仅仅对我比对其它女人不一样,你心知肚明,如果现在我的醋意大发,你这守护者的位置还能保的住吗?” 霍西看着琳月,一脸的“此关不通”。 就在琳月气的准备跳脚时,一直沉默着的霍西左右看了看的随口说;“镇平那边的风景还不错,很适合这样的天气出远门。” 琳月怔了怔,立刻反应到博在镇平。 “是啊!这样的好天气,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下次可以和你一起去那儿游玩。” 霍西黑色的皮肤上流露出一种不自然的红晕,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看到琳月的脸庞时,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真希望能有下次。” “一定会有的。”琳月走的时候回头跟他肯定的保证道。 那回眸一笑的面容像阳光下的风,就这样刻在了霍西的心里,他知道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的。 “记住了,那边的天气炎热,你要躲在通风的地方,在那里你会看到自由的世界。”霍西微笑的提醒着。 琳月感激的对他点了点头,“在博还没有追究起来时,你快离开这里吧?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谢谢你的帮忙。” “不客气!”霍西知足的笑道;“希望这是你正确的选择,我以经离不开这里了,你比我幸福的多。”说完,转身离开。 琳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愣了好一会儿,不过很快她就拿到了镇平的所有地图。她不会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会甘愿为她牺牲,只是在霍西离去的那天,天气好的实在是太耀眼了。 下午时分,快要落日的风并不很热,车内却 已经酝酿着炎热的条件,敏感的人可以嗅出来烦躁的气味,以及万物滋生之后盛极而衰的**前兆。 “琳月,可不可先在这里停一下。” 看着快要到镇平的地界线时,落小帆突然开口说道。 琳月看了她一眼,不解的问;“怎么?” 落小帆在车外张望了一下,很快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琳月停下车子,望着那个熟悉的影子一步步的靠近。 唐钰重重的拍着玻璃窗。琳月沉着脸,正准备踩足油门,让车子呼的一声冲出去时,落小帆眼疾手快的阻止道;“他是来救雪姐姐的,有他在最起码我们的胜算会大一些。” 琳月鄙夷的望了一眼挡在窗外的人,道;“连警察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就算有一千个唐钰来,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但是,他手里有雪姐姐还在通信的电话,那个手机一直在我们这里,白岩以经在联系警察了。” “什么?”琳月没想到事情的演变会这么快。“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博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歹住的,如果没有搞清地形图的话,事情一旦爆破你们的成英雪也有可能会随时有着生命危险。” “所以,我们才需要知道现场的状况不是?”落小帆诚恳的希望她可以接纳唐钰的加入。 琳月无奈,事情都以经发生到这种节骨眼上,在带上一个人去闯那个地狱也没什么不行的。于是,特别无奈的叹了口气的放下窗户,打开车门的说;“希望你能活的比她长。” 唐钰没理会,只是微笑的说;“希望总比失望要来的好,谢谢你的帮忙。” “不客气!”说完,琳月娴熟地转动方向盘,她的驾车技巧在这个日落的夕阳下完全的发挥出来。 车窗两边的景物如电影一般飞速的倒放着,落小帆看的眼睛非常的花,只感觉琳月开车的娴熟完全像好莱坞大片上的情景,非常的惊险。 虽然从窗缝里灌进来的疾风很冷锐,刮在脸上就像小刀在割肉;虽然因为速度的问题车里的三个人几乎都紧紧的贴在了椅背上,动弹不得;但是,这种速度上的刺激跟冒险令车里的所有人激动不已。 “琳月,看起来你对这里的路线非常熟悉呵。”唐钰看了一眼紧张中的琳月不禁笑了。 “要你管,你们只要把成英雪从博的身边带走就行了,其它的事情你们不需要知道。” “真霸道!你总要跟我们商量一下,那个组织的逃出路线吧!英雪说她被关在一个简洁的屋子里,四面全是银色的墙,除了简单的生活工具以外,那间屋子里多出了一架黑色的钢琴,她并不知道那架钢琴是之前就在那里的,还是她来了之后被人搬了进来,总之,关于这一切的消息,你多多少少都要跟我们讲一下,不是?” 琳月瞪眼,“就知道你们会问东问西的,不过!如果是在那间屋子里,就没什么问题了,那间被博一直封锁的屋子除了那个死了的女人以外,成英雪算是有福气的成为第二个住进去的女主人。” “你说什么,那间屋子里死过人?”落小帆不可思议的问道。 琳月一脸笑意的说;“怎么?都住进去了,还在乎它的前世干什么呢?不过,幸亏她是住进了那间屋子。” “怎么说?”唐钰平静的问道。 琳月沉着的看着前方,久久的说“因为那个地方,有个通道是直通组织的后院,但是有一个转折点,需要我们万分小心,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是什么转折点,难道有摄像头或是有人把手?”落小帆随便猜测着。 琳月笑了笑。“你还真是爱幻想,组织除了在中央控制中心和成员的宿舍外安放摄像头以外,其它的,例如走廊,驻点,天台都是有人站岗的,如果你想近身靠近一米,那万枪的火药准了瞄准了你的心脏。” 落小帆听完愣了愣,没一会只觉得浑身寒冷的说;“真是个恐怖的地方。” “不然,怎么叫组织!”唐钰闭着眼的接口道;“真想不通,这丫头又是怎么被牵扯到这里面来的。” “呵呵,还不是友谊的万能卡,决定了有效期。”琳月嘲笑道。 后座的两个人,立刻满脸黑线的望着她。 夜风沉醉的晚上,身侧那个殷殷相扶的英俊男子,抵受不住的我打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彻骨寒战。 我从一间黑暗、潮湿、简陋的囚房里转移出来,进入了另外一间有电灯、地面干燥、依然简陋的囚房里,丝毫是有一种换汤不换药的意思。 心里正飞快的盘算着怎么样才能全身而退时,蓝雨博一脸的不怀好意坐在床边的一张木椅子上,手支在下巴上,以一种海报模特的姿态看着我。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忽然希望自己是个真正的瞎子。 没办法,我只能假装乖乖的对这种危险的人视若无睹。 “还要这样沉默下去吗?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没事我就准备睡了。” 蓝雨博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说也奇怪,长相相同的人总会有那么一点与人不同,可你却将她所有的气质都包括了,简直就是她的转世。” 我不明白的盯着角落里的一只黑色蜘蛛发愣的说。“不明白你说的意思?” “呵呵,说来,你也不会相信,这世上有个和你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几乎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然后呢?”我继续盯着那只慢慢爬动小东西说。 “然后。我爱上了她。” 光这一句,我就觉得这么烂的搭讪开场白,他还是不要对我说的好,毕竟我不是那么无聊的一个人。 “你心里一定会认为我疯了吧!” “不!我只是觉得很烂。”我非常诚实的坦诚道。 他无可厚非的摇了摇头,“这一切都是真的,或许我不是一个很好叙述的人,但是它的确存在着。” 我没吭声,他自顾自的接着往下说。 ------------ 遗憾的艳遇,如果没有你(中) 博的爱情是两年前的五月份开始的。 那个突然又短暂的爱情,结束的轰轰烈烈。 像博这类黑暗的人,背负着的永远是永无止境的身家性命。 对于亲情对于爱情,看的很淡,放的很轻。 春天结束的季节正是明媚的五月,在这之后,酝酿着的就是炎热的六月。 一块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手表,隐藏着的却是人们罪恶的***。 传说,这块表永远止住的时间就是十二点,一分不差,一秒不夺的指向着神秘的十二点。 然而,在这个十二点的方向里,藏着的就是各国企业大佬们相互沟通的犯罪记录资料,有了它就可以控制住这些大佬们的所有行动。 这对刚成气候的蓝雨博来说,正是扩展组织未来的大好时机。若得到了这块表,江山的一半就属囊中之物了。 也正如此,博在这样的季节中结识了拥有此物的主人。 那个风和日丽的黄昏,少女沿着河边走,走到一株大树根的时候,似乎惊动了水底的精灵,她听见河里的鱼跃出水面的声音,马上打定主意在此停留。 而此时为了任务而来的博,早以躲在了她的后面,看着少女的背影,他选好时机准备动手开枪。 或许,这就是老天刻意安排的缘份。 他毫不客气的就这样闯进了她的生命里,爱上了,失去了。 少女望着水面上在没什么动静,突然想探身在往下瞧的时候,脚没站稳,显些一头栽到了水里。要不是突然有人伸出一只手来强而有力的将她抱紧,她很有可能就这样栽了下去。 “啊!真不好意思,差点就掉下去了,谢谢你拉我一把!”说着,少女感谢的转过身来。 博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一抬头,跟那少女打了个照面,一时就怔住了,他赶紧将手里的枪偷偷的放回到口袋。 那少女有着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脸颊偏瘦,五官小巧,身形阿娜,似一只小鹿,灵气的微风一凛。乌黑的秀发还在他指间温柔的划过,他就这样抱着她,好似一副舍不得放弃的珍宝。 就这一面,注定了他要她。就这一眼,注定了她的一生。 少女见他没有反应,提高声音的说;“先生!请放开我。” 对于,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少女有点生气,要不是因为他刚才好心的拉了她一把,她才不会有这么好的脾气让他抱着她抱了这么久。 博置若罔闻,扮聋子的看着她的脸庞,那像纯净水一样的脸,干净的透明。 “先生!”少女叫着,不耐烦的推开他。 态度真恶劣,可并不反感,博这样想着,仔细的望着少女黑色衣领中的颈子,那如天鹅脖颈一样的优美白腻,让他心思一动。 少女见他这个样子,突然生气了,正想说着什么的时候,水面上一条红色的鲤鱼跃出水面,她喜悦的瞬间拉着他的衣领,忘却的大叫道;“看见了没,看见了没,那条红色的鱼!” 博震惊的给她解释道;“是一条红色的鲤鱼。” 少女不让步的嘟着嘴。“那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啊!人生在世本来赏心悦目之事就不多,能见着也属难得了。” 博突然愣住了,他看着少女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眼珠,一脸开心的笑意。让他瞬间有种想爱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满足,他想要。 “那你是希望一个人赏心悦目呢?还是有个不错的朋友陪着你一起去分享。” “当然是希望有个朋友一直陪着我了,一个人太无聊了。”少女想也不想的回答着,却突然想到自己中计了,一脸的恼怒之色无处发泄。 今天的博心情变得格外好。他想一想,说;“我叫蓝雨博,你可以叫我博先生,很高兴认为你,我的新朋友!” 少女不情不愿的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的倔强。“我叫婉静蓉,你可以叫我静蓉,很高兴认识你,讨厌的朋友!” 她学着他说话的方式用自己改了调的介绍,开心的说着。 就这样,他强硬的闯进了她的世界里,就这样,她的生命里有了他的梦想。 婉静蓉不但美丽动人,其胆大冒险的精神更是深深吸引了蓝雨博。 同时,蓝雨博的传奇人生也好似一本书,一页页在她眼前翻开,令她目不暇接,深深着迷。只是,博还保留了一半,那一半的资料正是他的身份。 短短的半个月,他们的感情就以经飞速发展,牢不可破。 她带他去林间小庙里求神拜佛,从来没有求过任何人的博,几乎当场就难堪了,不过!因为她,所以,他第一次诚恳的跪拜了头上的所有神像,第一次感觉到的无奈和开心。 他带她去看他最爱的画像,一个英国女人的画像,很美,很 温馨,可婉静蓉却看的两眼发直,一脸的不可思议。她说她没有艺术头脑,所以看那些名画名像,她会得后遗症的。第一次,她觉得他的世界离她好远。 她带他去山林里捡树叶,她说;“这是自然界的艺术,世间仅无绝有。” 他背她下山,狼狈不堪的样子,让她心疼,可他却说;“一辈子就这样背着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说好不好” 婉静蓉感动的说;“好。”她真希望一辈子就在这个宽大的背上与他共度此生。 蓝雨博也爱的疯狂,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在丢脸一点的,他也敢做。 有一次,夜晚。蓝雨博带她回家,空落落的房子里简洁的像个随时待命士兵,这让婉静蓉看着就觉得的寂寞与痛心。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她,所以,她决定不能让他在像以前一样,一个人这样的过着生活,毕竟博是一个大帅哥。 所以,她说;“我饿了。” 蓝雨博哭笑不得,因为一个大男人家里除了能吃的方便面以外,其它的他都是叫快餐解决,现在静蓉突然过来,一时还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给她吃的。 本来博打算带静蓉出去吃的,谁知静蓉自个偷偷跑到超市里买了些材料,一个人霸占了他整个的房子,笑嘻嘻的说;“我不会做饭喽!你要是不嫌我做的难吃,就留下来。” 博当然不会离去,乖乖的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等到他自己的肚子也“骨碌碌”的叫时,他终于忍不住跑到厨房里去了,结果一看,她连萝卜条都没切好,更别说饭了。 “真不好意思?我没做过这些东西,所以.....”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其实静蓉自己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只不过,她执着的要为他做上一餐,所以,才会这么久了火都没开开。 博无语了,他走过去静静的帮她切着菜,静蓉在旁边安逸的拔着菜,他照着记忆里母亲教他做饭的样子,慢慢的切着,煮着。 静蓉望了他一眼,“还是你做好了,我在旁边看吧!” 博宠爱的看着她说;“做饭的意义是两个人一起做啊!你一个人躲在那儿偷懒,到底是谁先说想做一餐给我吃的?” 静蓉不好意思的瞪了他一眼,手里随便从购物带里扯出一牛肉罐头,在那儿独自的使了半天的劲,却怎么也打不开那个罐头盖,于是,她难受的哭了。 博看到,吓了一跳的连忙走过去问;“怎么呢?” 静蓉哭丧着脸。“对不起,我什么事情也做不好,每次都是给你添麻烦。就连一个罐头也打不开,我好没用,我好害怕。” 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无肋的静蓉在对待着眼前的人,心里产生的极大不安,默默的包围着她。 博看着快要哭成泪人的静蓉,心软的将她抱在怀里。“不会的,我们可以一起做啊!你忘记你说过,我们是可以相互分享自己的所有事情吗?” 说着,博将她手里的那罐怎么也打不开的牛肉罐头,抢过来,仔细的慢慢的,一点点的帮她打开。 他真的愿意为她做任何一件他从没做过的事情,只要她开心,他愿意爱的在疯狂些。 静蓉看着这样为她不顾一切的人,心里平静了点。没一会儿,她脸上又带着笑容的继续帮他切菜。 博弄开了那个罐头,转头看到这样的的面容,不竟的走到静蓉的背后,握着她的手,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你看,我们是可以做到的。” 静蓉听着,身影颤动的抖了一下,随后又说;“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说完,她手腕上带着的那块表,正在这漆黑的夜晚中泛着神秘的色彩。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够这样让我在乎的,宁愿把她棒到天上给她最好的一切,也不愿意看见她落寞的神情,从前从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博的声音很低沉,本来英俊的脸上现在既是沉迷又是忧伤。 尽管他说的事情跟我无关,但是我居然没有一点要想打断他的意思,毕竟又是个遗憾的爱情故事,故事没说完,可我却能猜到结尾的七八分。 果然,博脸上顿时露出很复杂的神情来,过了好一阵,他艰难的说;“当我想要娶她的时候,我又眼睁睁的失去了她。” 那个六月的清晨,阳光很好,静蓉自从认识了博,每每都要睡的好晚才肯从床上爬起来。 所以,博每天都会起很早的出去散步,顺便摘下清晨带露水的鲜花来送给她。 这样的时光总是过的非常的快,这天早晨,博接到了组织的电话。 部分的管理员以经下了最后一道通告命令,如果在不执行这个命令的话,他们很有可能会采取强硬的夺取攻击,而且组织现在也正面临着大部分的改革,这个时候,静蓉手上的那块普通的表成了决定组织生死的关键。 但是这块表,也是静蓉的父亲为了救小静蓉时,临死前留下的惟一一个纪念。 博不想看到静蓉失去这份纪念后的难过神情,但是眼前的组织若有了它,自己就可以重新获得掌控权,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可江山与美人之间,往往都很两者不能兼得的。 博没有犹豫,他认为两样他都不会放弃的,所以,半个小时后,他趁静蓉还在睡觉时,将她放在柜子里的那块表,悄悄的带走了。 ------------ 遗憾的艳遇,如果没有你(下) 午夜回来的路上,博在心里重复了不下三千遍的坦白。 但是,当静蓉一脸苍白的站在他面前时,他竟害怕去看她的眼神。那一双绝烈的神情仿佛撕裂了他的心。他不敢开口的紧张着。 话是静蓉先开口的,她说;“那块表是你拿走的吗?” 博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他有种不想承认的感觉,仿佛若承认了他就会失去她。 所以,他说;“我们结婚吧!我可以给你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婉静蓉看到他这个表情,心里明白了他的回答,一脸的无肋,让她不能哭笑;“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更不可能和你结婚。” 博怔住了,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根本就没爱过你,从来就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婉静蓉一脸苍白的决然让博看的心生怀疑,他不能相信她所说的话,于是冷静道;“不可能、” “真的,当你从我这里拿走那一块表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了,蓝雨博先生!你与我的身份不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向往的是平静而安逸的生活,而你活在的永远是打打杀杀的烽火当中,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一个世界。” 蓝雨博震惊,当下立刻反应过来的说;“你从什么时候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婉静蓉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身形,一脸淡然的说;“从你遇到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手里的枪是准备来杀我的。” “可是,我是真心的爱着你啊!” 婉静蓉闭着眼睛,仿佛还剩一口气的说;“你爱的不是我,是你的江山。” 蓝雨博颤抖,他执着的不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婉静蓉接着说;“你知道我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蓝雨博不想知道的摇头。 她偏要将真相告诉他的说;“是被你所爱的组织一把火的烧光了,烧光的不是我的童年,而是我的心,我父亲将那块表给我的时候,就说;静蓉啊!若日后有人来找你要这块表,你千万不要给他,因为他们是组织里的人,是杀死你母亲的罪人,他们没有人性,他没有人良知,他们爱的永远是他们的天下。” 说着,蓝雨博恼怒了,他冲上去抓紧着她的肩膀摇晃道;“可我爱的是你,那些东西我从来就不放在眼里,若没了你,拥有那些江山的意义又在哪里?” “哈,这话你说的真好听,如真是这样,你今天早上的行为又是什么?” 婉静蓉看着他靠近的脸,一副心死的模样。曾今那样信誓旦旦的誓言,哪里抵得过他的雄心抱负,她脸上的泪还是冷的,她的心也是冷的,死灰一样的冷,对他的一颗心,也冷了。 蓝雨博全身绷得紧紧的,想抓紧她身子的不想放手,可她的眼里绝望的恨意,让他呼吸急促感觉就像抓着一张单薄的纸,轻轻一碰就这样碎了一地。他突然不知所措起来。 “我不是故意这样做的,我怕你受到伤害。所以.....” 婉静蓉唇边浮起一个凄厉的微笑;“那这样的伤害就不够吗?我宁愿跟着你去冒险,我宁愿与你共患难,我宁愿欺骗自己的心,告诉自己你一定不会这样做的,结果等来的是什么?是你的不坦白,是你的霸道,是你的决择。” 蓝雨博烦乱而不安的说:“那不过是我的权宜之策,等我稳定了局面得到了这个天下,我一定会把那块表还给你的,然后,将这个天下送到你面前,帮你报你父母的血海深仇。” 婉静蓉全身都在发抖:“我父母的仇我自己会报,你这样的天下我不稀罕,我一点也不稀罕.....” 蓝雨博心疼的想伸出手去帮她擦拭着眼角的泪痕,结果手还没碰到,婉静蓉扬起一脸的冰冷,倔强的眼里说着,“别碰我。” “静蓉,你听我说,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的眼里恍惚闪过迷离的笑意,她的声音轻轻的,“我们的一辈子啊!.....”她记起在山林小间里,他背着她说:“一辈子就这样背着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说好不好”那个时候,她真的以为就这样一辈子了了?结果,这一辈子还是到了尽头了。 念头只是一闪,婉静蓉就看到那满屋子里的火,火里父亲绝望的双眼,他说;“静蓉啊!若日后有人来找你要这块表,你千万不要给他,因为他们是组织里的人,是杀死你母亲的罪人,他们没有人性,他没有人良知,他们爱的永远是他们的天下。” 想着,婉静蓉的身体只觉得发僵,几乎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抬起脸来,舌头也像是发麻,可她还是听见自己清晰的说:“蓝雨博,放开我。我根本就不爱你。” 看着她眼中的疏离,博从心底生出了一丝寒意,他用力想将她搂入怀中:“静蓉。” r/>她挣脱,她咬他,最后气愤了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他不避不躲,只听“啪”的清脆一声,他的脸颊上缓缓浮起了她的指痕。 她这一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疼了他的脸,痛了自己的心。“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如果遇到的不是你,如果爱的不是你,我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坚难的痛苦了。” “是的,如果我不出现,你还会继续一个人自由自在于这天地之间,是我不该,不该去接这份任务,更不该爱上你,但是我的心在告诉我,它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说完,他的唇狂乱而热烈,劈头盖脸地落在她的脸上,唇边。 婉静蓉脑海里有什么在翻腾,一半是火,一半是冰,相互的交织着。突然间胸口有一种厌恶到极点的恶心,她拼命地躲闪。 博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挣不开,情急之下用力的在他唇上一咬,他吃痛的抬起脸。 她趁机向他颈中抓去,他只用一只手就压制住了她的双臂。她敌不过他的力气,火大的光点令她的眼睛都快烧的看不见了,于是,她屈膝用力向上一撞。 博闷哼了一声,向旁边一闪。她的手触到了冰冷的东西,是他藏在腰际皮带上的枪。 婉静蓉看了一眼,用尽全力的将枪拔出,“咔嚓”一声打开了保险,对准了蓝雨博的脸。 他看着她,不敢相信的说;“你要杀了我吗?” 婉静蓉唇边浮出一丝笑意的渐渐四散开来,眼底藏不住那种凄厉的森冷:“既然如此,何必还要在纠缠在一起呢?” 仿佛过了半生之久,蓝雨博反而镇定下来看着她,这次他死也不会在放手了。“我爱你,我没办法让自己放开你。” 说着,婉静蓉的眼泪哗哗地涌了出来,模糊的泪光里他的脸遥远而陌生,从前的一切轰然倒塌,事到如今,千辛万苦,醒来后才发现这一切都是枉然。他说过我们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可没想到事以至此我们都老的这么快。 “所以啊!为了你的天下,我必须死。”婉静蓉说。 那一枪,她对着自己的胸口开出了致命的一枪,博当下就愣住了,眼瞳里是婉静蓉倒下去的身影,他还来不及抱住她的身体,她就如花般的凋零在他眼前。 博抱着她,看她笑靥如花的脸,心中抽痛万千。“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傻?” 婉静蓉的声音似是梦一样,在这样寂静的夜晚中,有种说不出的柔美动人。“你,你终于还是回来了,我,我还以为你,你会一去不回头了.....” 他紧紧搂住她,感觉到她的身子软绵绵的,而那冰凉的血正迅速的浸透他的衣襟,他说;“怎么会了,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扔下你一人在这个孤单的世界里。” 婉静蓉挣扎着大口喘着气,嘴角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不说下去,自己就永远的说不出口了。“你.....你走后。他....他们过.....过来,叫我.....离你.....远点,因.....因为怕你,会越陷越深.....我一直记得.....记得,我父亲跟我说过.....像你们这样的人.....最忌讳.....最忌讳拥有感情了.....我.....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所以我.....” 博急切地吻了下去,她的声音比雨声还要轻微的淹没在他缠绵的吻中. 他抬起头,冰凉的说。“我要杀了他们。” “博.....博.....”急促的喘气声像是锋锐的尖刀剐着他的心,他全身都在发抖,她竟然还是一脸的微笑着,拼尽了全力的说:“别,别怪他们,为了.....为了你的未来.....我愿意牺牲.....因为.....因为,我爱你。”说完,一口气没接上来,头微微一垂,再无声息。 博看着她紧闭的眼睛,痴了一般的笑了。“我也爱你啊!你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话没说完,他哽咽的声音埋在她怀里,那一阵如秋夜般寒意带着他的心一同坠落,在坠落,坠落在这无边无际的黑夜中。 故事讲完,好长一段时间我都难以消化这样的一个结局,为了心爱的人将自己的生命化成一道绚丽的光彩,荡气回肠的绽放在这片冷漠的天地间,这举动实在不令人感到敬佩。 看着蓝雨博自顾自的沉湎下去,我也无心跟他计较着他的无礼邀请。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与他相识,我一定会毫不客气的对他嗤之以鼻,但是作为一个被他绑架的受害者,我只想知道他讲这个故事给我,跟把我关在这里等着与周三少交易又有什么关系?难得仅仅是因为我跟那个叫婉静蓉的女子长的像吗? “对于你的故事,我真的抱以同情,但是,这大半夜来,你不会只为了讲这么一个故事赚取我的眼泪吧!”我突然怯怯的说,好担心他一个心情不好就把我怎么呢?毕竟这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加上他讲了这么一篇动人心肠的故事,有良知的人一眼就该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果然,过好好一阵子,他恢复平静的说:“做我的女人吧!你会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心里突然有种冷笑,他现在是在为婉静蓉找影子吗? “可惜了!你想要的幸福和在下所想的幸福,两者之间差异的太大了。”说着,我当没看见他表情的望着那只以经快爬到我脚边的蜘蛛,愣了愣。果然不幸被我猜中了,像博这样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身边的女人从来就没断过,我才没必要跳进这个火坑里。 曾今,弦琴对我说过,要对付这种人就只有下狠手,千万不要对他做出任何反应,不然到时倒霉的就只有自己。 “我可以将整个海淀都送给你。”他坚持的说。 我转过头,眼光毫无焦点的笑道;“不是自己的东西,强迫来又有何用,在说了那也不是我用实力去争取的啊!” 博恍若未闻,坚持着自己的执着,“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周三少以最悲惨的下场出现在你面前。” 看着他如此说,只觉得他活着真是一种悲哀,或许他所讲的故事是真的,那段他放不下的感情跟我失去邵明时的痛,是一样让人无法忘怀,但那也不能容许自己可以对感情这样胡作非为。 “博先生,关于你所给的任何条件,我都要拒绝,因为以我的能力我可以做到,比你用的任何一种手段都要来的好。所以,我只能谢谢你的好意。” 博冷笑道;“好意?在你眼里什么东西最为珍贵呢?” “真心!”我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他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的大笑道;“愚蠢之人,愚蠢之人,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什么真心,那些都是拿来骗你们这些单纯的小孩。” “那你跟婉静蓉的感情呢?那也是假的吗?”我终于还是望着他的脸,他没发现其实我的眼睛以经恢复了,于是我接着质问。“难道,那时你对她的真心也是假的。” ------------ 樱花漫舞的季节(上) 他眯着眼睛瞧着我,惨白的脸上竟然含着一丝微笑,饶的我胆子大,禁也止不住他那样的看,微微的心中难免会害怕的感觉。 突然,他仰起脸来,哈哈大笑,“是我脑袋不清醒了,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还以为是她回来了,可是静蓉怎么会回来了,她以经死了,就死在我的枪下。” 说完,他掏出自己的手枪,那把黑漆漆的枪,只有掌间那么大,我看了一眼,刹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你想要做什么?” “我要得到你,不管用什么方式!” 我冷汗晶晶的想无视掉他手里的那把枪,可看着他靠近的影子,我不自觉的头皮发麻。 真是没完没了了,想着,我开口说;“我只不过是你拿来和周三少做为交易的人质而已,难不成,你想杀了周三少” “那又有何不可,这不正好满足了你的愿望,他的父母害死了你的父母,这个债本来就应该还清了不是!” 看着他帅气的一张脸几乎要贴到我的唇边,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脚一踢。那只三公里内不准备掉头拐弯的危险的小动物,以无视他人感觉的爬到了我的小脚处,因为我这一踢的原故,此时的它正不稳不倒的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那个有着一脸惊慌之色的帅脸上,此时被他身上的一只黑色蜘蛛吸引了住了目光。 “该死!” 博骂骂咧咧的将那小东西从身上拿下,然后用力的扔到了地上,不动声色的将那倒霉的小东西一脚踩成肉饼。 “怎么了?”我还要装作一脸无知的说;“坐了这么久,刚才脚有点累,所以踢一踢对身体好。” 真是睁眼说瞎话。 博不作声,过了一阵子,他补充道;“没事,为了等会你能睡的更好些,我在帮你清除异类。” “哦!”我应道,真是一个不错的烂理由。 “明月!”他突然叫了一声。 我吓了一跳。“怎么了!” 当我在次看见他的脸时,他以经将我推倒在床上了,我立刻满脸黑线的望着天花板。 “你这是准备要做什么?” 博渴望的,盯在我脸上:“明月,我希望你能在考虑一下我刚才的提议,给你五个小时的时间,因为当那个时候,你就不是在我的手中了!” 我疑惑。“那是在哪儿?” 他阴险的笑着,这个笑容让我有些害怕,但在我的脸上不可以表现出这种不安的情绪来,那样只会让对方识破我的眼睛。 “如果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不会让它就这么平安的离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到时你就知道了,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考虑一下,毕竟强迫不来的东西不是好东西。”他说着,呼吸的气流在脖颈间,微微颤抖。 相学上说像这种死缠耐打的人一般都有着很强的意志和毅力,会充当领袖的角色,并且容易获得成功。 想着,我心里不由的冷笑,获得成功?无论你有多成功,最后都注定着某一样的失败,毕竟老天还是公平的,如果事事让你圆满了,你这人生也活的没多大意思了。 我相当不耐,忍不住自鼻孔里冷哼一声。“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别妄想!” “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到最后谁会先认输。” 我不服输的扬起脸,不看他的说;“放心,我向来是赢者,输这个字离我还遥远着。” 博不由的睁大了双眼的看着我,我不由紧张的抓着身下的白色床单,好担心自己预感的事情即将发生。 他没有给我反抗的机会,直接用他强而有力的胳膊环到我的身后,将我紧紧的禁锢在他的身下,我挺了挺脊背,骨头发冷的想着,完了。 他低下眉看去,眉宇间有种一定要得到的决然。而我的头发因为他亢奋的关系,以经凌乱的披散在脸颊上。 “蓝雨博!我告诉你,就算你这么做了,得到了又怎么样,我的心依旧不会爱上你。” 博似受不了这些刺激的话,怒气之下一只手抓着我的两个胳膊往上一拉的说;“别逼我!” 我心平气和的望着天花板的说;“我以前也爱过一个人,但是,他死了,后来我好不容易忘掉了那份初恋,但又深陷到了另一个温柔的男人中,可那个人他不爱我。” “那你又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博说。 我茫然的望着他的脸,道;“我爱上他,可他不让我爱,所以我也放不下啊!” 博抱着我柔软的腰枝,轻轻的在我脸上吻着,我不竟心跳咚咚的加快,胸口上那温热的感觉一点点的压了下来,我呼吸不安的抑着脸,不敢在去望向那一眼的 痴情。 “我可以爱你的。”他边吻边吐气的说。 我挣扎的甩了甩头发,急促的浑身乱动道;“你喜欢的不是我,是婉静蓉的影子,你弄错了,我不是婉静蓉!” “可那个温柔的男人也不是你失去的他呀!”博如实的说道,另一只手探到我脸上,强迫的让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被热火吞噬了的他,以经疯狂难耐了。 我突然害怕他这种目光,想着为什么自己的眼睛要好的这么快。 “或许!这些人都是我们曾爱过的影子,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一定得到,而你为了她,以经疯了。” “我本来就疯了,只是你不知道,能在看见她影子的我心里那种一定要得到的渴望,有多强烈。” 我不由担心起,他的性情会变化的如此快,快的我什么都没准备好,就这样活脱脱的摆在他眼前。一时之间,寒意侵身。 博没由我多说,此刻他以经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紧握着我脸蛋的那只手,以迅雷不极之力迅速的攻击到我的下身,只听到空气里传来“嘶”的一声。我那美丽的黑色裙摆硬生生的被他扯开了一道,露出两条嫩白纤细的美腿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 我忍不住的吸了一口凉气,在这样下去我不能保证自己还完整无缺的离开此这个鬼地方了。 “啊!放开我。”我奋力起身的用脚蹬开他。 博没有理采我的无力踢踹,骤然的霸道将我强硬的按回了到床上,我怕了,真的害怕他的那种蛮不讲理的野蛮,对爱情的野蛮让我心升胆恐。 他薄凉的唇在用力的吻开我紧闭的牙齿,我不敢放松的瞪着他,毫无畏惧的瞪着他,事以至此我也不怕被他拆穿失明的眼睛。 我眼里容不得他把我当作婉静蓉的影子。 “放开我,放开我.....”我倔强的说着,泪水却不知不觉得掉了下来,湿了床单的一角。 博吻的动作很娴熟莫名的有种冲动的亢奋,那不属于我的沉重,他吻的好深情,我绝望的看着他英俊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曾经,邵明也是这样的一个表情,那个令我相信真心的人,眼睛里的深情只是我一个人的。 我模糊的看着头顶上的吊灯,心里却异常平静,似乎连挣扎都觉得累了。 博错乱的呼吸在我耳边停息,“对不起!” 我的手指从他滚热的身上滑下来,脑海里纷乱的一片将过往的碎片一点点的回忆起。 我失声痛哭。“如果,他还活着,他应该也会像那个温柔的男人一样,静静的守护在我身边。” 博陡然停下动作,用他纤密的刷子眼痴情的望着我。“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叹息的闭上了眼睛,心里却偷偷的松了口气。 博拥着我很久,什么也没做的就那样紧紧的抱着我,仿佛被抱着的人只是一具空壳,灵魂早以不在身体内了。 等我们两个人呼吸都平静下来时,博安抚的在我脸颊上吻了吻。 我沉默,只觉得空气里有种异样的尴尬。 就在这时,门被人悄悄的打开,有个冰冷的声音划破了这一切的狼狈。 “博,周先生以经到了。” 蓝雨博没有感觉的起身,然后一脸冷静的看着来人,转眼,又变回到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组织大佬。 只见那个带着面具的人,冷冰冰的径直走过来,没有看我一眼的为博整理着衣衫。 我沙哑和疲惫的看了一眼现在的情况,这种戏剧化的状况来的可真是时候,我突然这样想着,只觉得侍候在博身边的那位“仁兄”可真够强悍的,就这样凭空的出现在这里,然后救了我一次。 “我们走吧!”博说着,正准备出门。 而我坐在床上,一脸的茫然,幸得婉静蓉的保佑,我这条性命还完整无损的坐在这里。 博看了我一眼的说;“小迈,你留下来照顾她!”他特别吩咐道。 这让我有点不安的情绪。 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次回应。“是。” 我心里大喊了一声“完了。”跟这种没有聊天细胞的人呆在一个房间里,我只觉得疯狂。 ------------ 樱花漫舞的季节(中) ( ) “琳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唐钰忧心忡忡的说着,在听到电话里的那一段惊险又担忧的对话后,他只觉得那一颗不安的心正砰砰作响,他不知道当成英雪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时,紧张的感觉一直催促着他快点,一定要快点将她带出来。 也或许是自己对她的处境实在是太担心了,这样一想,混乱的思绪里种种的可怕瞬间袭向他。 “琳月.....”落小帆在她身后轻轻的扯着。 躲在墙角一侧的琳月,转过头来对着后面的两个人坚起一指.“嘘!小声点,我们现在的行动以经够危险了,你们要是不怕被发现的话,就尽管声音在大声一点好了。” “琳月,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进去。”落小帆一脸焦急的看着她,刚才电话里她早就感应到雪的害怕,她不能在这么软弱的看着自己的朋友在次身陷处境,而且这一次,竟然还有周三少参与,如果在不快点进去的话,后果比在这里被人发现了还要让人不堪设想。 琳月看着身后两个沉不住气的人,淡定的瞄了一眼在农场外面巡视的守护者,警惕的说;“看见了没,外面的那两个伪装成夫妻的人,我们不能杀了他们,因为他们身上有定位器,如果一旦断掉了组织下面的人一定就会发现这里的情况,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唐钰,你要想办法把那两个人引开,然后打昏的扔到一边去,记住了!要保证他们不会影响到我们接下来的计划。” 唐钰点了点头,起身从后面的一条小路上绕过去。 琳月看了看情况,又对落小帆说道;“你看到那间杂货仓了吗?” “看到了。”落小帆盯着那个用茅草搭起来的简陋小仓库,不解的问;“我没看到那里有什么东西啊?” “你当然看不到了。”琳月鄙夷的笑了笑。 落小帆疑惑的望着她。“为什么?” “想我在博身边也有那么久了,对于他的一惯作风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琳月说着,手指指着那间简陋的茅屋的后侧。“在那里,有个通道,我们要顺着那个排气口进入到组织下面,然后.....”她拿出口袋里的地图,给落小帆看的接着说;“然后,我们要从这里下去,但是,在这中间一定会遇到关押着囚犯的暗室,我们要不知不觉得通过这些人,继续往这个方向走,才能进入到禁锢着成英雪的那间客房。” “哦,之前你不是说这间房子里死过人吗?为什么那个大坏蛋让雪住在这种鬼地方?”落小帆看着地图,疑惑的问。 琳月本来平静的脸一听到这个问题,就立刻僵住了。 “琳月,怎么呢?”落小帆担心的看着她。 “哦,没事,关于那间房间,之间这里还没有能为组织的根据地时,博和他的情人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后来那个女人死了,博还是没有忘记她的把这里布置着组织的分部,还将那间房子一直保留的很好,只是那间从来就没有人住过房间如今给成英雪住了,这一点想来也没什么奇怪了。” “你是说,那个坏蛋想把雪占为已有。” 琳月看了她一眼的语带双关的说,“何止是占为已有这么简单。” “想来这一定是事先就预谋好的绑架!”落小帆下定结论的准备猫着腰的往那个简陋的茅草屋里跑去。 跟在她后面小心观察的琳月,笑着说;“预谋的事情虽然早就跟你说过了,可惜我们还是没能阻止,只是让我意外的事,成英雪竟然有如此好命!” “那当然,她从来就不曾输给任何一个人。”说着,落小帆眼里带着一种自信的光,仿佛被说的那个人就是拥有强大的力量。 “好了,不要胡扯了,我们现在命悬一线,等唐钰解决掉那两个守卫,我们就直接跑到那边去。你现在去找个铲子来,等会会有用的。”说完,琳月起身四下打量着地形。 落小帆“嗯”了一声,转身往就近的方向找去。 ———————————————————————————————————————————————————————————————————————————————————— 青铜雕花塑背的立体镜子里,我披散在肩头的乱发,以及衣衫不整的衣服,坐在一张孤单的床上,狼狈不堪的注视着眼前的某个人。 同时,面具后那一双冰冷的眼睛里折射出丝丝的凉意正盯着狼狈的我。 十分钟后,监视着我行动的人,不耐烦的在眼前踱着步。 我特无聊的数着她的步数“一、二、三……” 终于,我忍不住的开口说;“那个,不需要坐一下吗?” 对方没理我的接着踱着。 “在不然,喝点什么?我有点渴了。” 她还是不理我。 最后一次,我硬着头皮说;“你在不给我停下来,我就一头撞到那墙上去。” 说完,我整了整自己的衣衫,作势准备往那银色的墙上撞去。 结果。她冷眼的看了看,停住脚步的说;“在不闭嘴,我就给你一枪。” 依旧是这冷冰冰的语气。 我听着,特无奈的说;“好吧,好吧。我不吵你,你叫小迈是吧!” 她没理我。我无趣的看着她像个冰块一样又冷又硬,极度不容易相处。 只好,自顾自答的接着说;“刚才听博先生叫你小迈,我也叫你小迈吧!至于我,想必你也知道。” “闭嘴!”突然,她烦燥的从腰间掏出一把黑色匕首架到我脸上的说;“在说一句,我就划破你这张脸。” 就在她靠近的一瞬间,我看见了面具后面的那一双眼睛,凛冽而冰冷。 我被她这一双眼睛深深的吸引住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杀气的,所以我说。“你脱下面具,应该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像我师傅那样的迷人。” 她愣了愣,将手里的刀收起的说;“你也不是一个很让人讨厌的人,因为博喜欢你。”说完,她眼里闪出火花。 望着她样子,我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她爱上了蓝雨博。 怎么会呢?我否认自己的感觉,惨笑的说;“但我不喜欢他啊!” “为什么?”她不解的看着我。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她眼睛眯了一下,有种奇怪的神色一闪而过。 我慢腾腾的说;“那你喜欢一个人,有理由吗?” 她看了我一眼,虽然态度冷淡,可是脾气居然还不错,此刻还是耐着性子回应道;“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喜欢。” “咳咳,如果你告诉我事情的原委,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本来我只是想商量的交换一下条件的,结果她的过度反应让我立刻心凉半裁。 “我不需要和你这种人合作!”说完,扔下我一个人独自走到角落的一边抱胸的看着我。 哎!我只是说说而已嘛!有必要当真吗?想着不由的晕倒在床上。 ——————————————————————————————————————————————————————————————————————————————————— “周先生!来的好不如来的巧哈!”博看了一眼来人,嘻笑道:“一个人来,有胆量。” “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费话的,她人呢?”周三少一点也不客气的想要跟他兜圈子,他直奔主题的说。 博慢悠悠的坐下,示意周三少别那么心急,然后淡淡的说:“她在我这里很好,没受什么委屈,想喝点什么?红茶,咖啡,还是需要帮你拿瓶不错的酒?这样我们才能好好的聊下一个话题。” 周三少警惕的看着他,随口便说;“很抱歉!我没有习惯要饮这些,就一杯白开水吧!” “哈,你害怕我下毒不成。” “不,你要害我也不会用这种手段,毕竟我们都是明白人。” “嗯,我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人,聪明人一点就通。”博说着,从下手里接过一杯咖啡的说;“白开水虽没味,但却是人体中最不可缺少的部分,你说是吧?” 周三少没哼声,只是盯着他,冰冷道;“我跟她没关系,她不是我最重要的人。” “但你却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换,这难道不重要吗?”博目光尖锐的看着他,像看透了他的心事一样。“你是怕就算如此了,她也不会原谅你。” “呵,我虽然知道组织的强大以经到了无孔不钻的地步,但也没想到会八卦至此。”周三少不屑的冷笑。 博沉着的瞄了周三少一眼,微笑的说;“有时候也会因人而异的嘛!细节上的东西有时候往往可以决定一个成功的关键。” “那你还想知道哪些细节,用一个女人换我出场?不觉得有损你组织的面子?” “我不在乎,相比之下我更在乎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牵绊,比起这个其它的都是次要的。” 周三少一听怒火又冒了起来,他努力压抑着,冷着一张脸的道;“哈,鼎鼎大名的博先生什么时候也关心起这个来了。” “因为,怕你耍诈啊!所以针对于这么完美无缺的你,我当然也要换换别的方式了。” 周三少暗暗的握住拳:“你想要什么?” “我知道贵公司最近新出来了一样产品,而那个产品的来源,想必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明白它的出处,这对于我们组织来说,无疑是将自己的罪行曝光于天下,所以我要请你将那个给你产品的人交出来。” “你作梦!”周三少说着,“哧”的一声站了起来,本来很有气质的书生脸,转眼,就变成罗刹般的黑。 “稍安勿燥嘛!毕竟我们是不敢跟贵公司抢的,以贵公司现在的影响力,我们确实不能轻易就把你们怎么了,但是八卦的影响力,多少你还是清楚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周三少神色严肃道。 博尝了尝咖啡,一脸的暇意。“紧张什么?我们现在不是还有商量的余地嘛!只要你肯把那个人交出来,我愿意放你们两个人一条出路。” “我不会受任何人的威胁,包括你。”周三少坚决不合作的说。 博,诡异的双眼里泛出一丝冷意。“那她呢?你想让她更加的恨你吗?” 周三少握了握拳头的道;“在多恨一点又算什么?你若真想对她做什么的话,我一点也不介意。” “真的?”博考验他的道。“那就请她出来吧,看看你这个仇人有多可恨,见死不救的风格一定会让她对你产生报复足够她亲手杀了你的,到那个时候我们在说说条件。”说着,博对着手下打了个手势,那人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转身投入黑暗。 ------------ 樱花漫舞的季节(下) ( ) ———————————————————————————————————————————————————————————————————— “你见过樱花吗?”我突然的问着墙角边的人。 那人依旧没理我。 我抑起头的看着天花板叹息道;“漫天飞舞的粉色花瓣,像有生命力的风一样,沐浴着整个温暖的季节,那个不冷不热的季节里,樱花开了满树,落了一地。” 墙角边的人似乎看到那样一个场景的微微的抬起头,望着那一面银色的墙壁。 “如果有一天,你能去海淀,那么我建议你去看看一间叫樱晴的包厢,那里开的樱花满满的落了一地,似乎春天从来就没离开去,那美丽让人闭不上眼睛。我啊!最喜欢的就是樱晴了,因为樱花只在晴天里开放。”想起,不由的流下了眼泪,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弦琴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最悲伤的时刻我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的宁静。 “我从来就没有出去过,惟一看到的季节也只是寒冷的冬季,在那种天气下我看不到任何一种花。”她掩嘴的失落道。 我望着她,心里不竟升起一股无言的怜悯。“如果可以从这里逃出去的话,我建议你去看看吧!春天的季节很适合思念一个人,夏天的季节很适合谈恋爱,秋天很适合爱一个人,冬天很适合两个人的温暖。”我只能这样描述着四季带给人们不一样的感觉。 “嗯?会吗?会有那么一天吗?”她听着,小声细语的喃喃道。 可就算在小声还是被我听到了,我微笑的点点头;“会的,怎么会没有那一天,如果你想爱了就勇敢的说出来吧!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没有说出那一句。” “我.....我怕我不行。”她犹豫不决的望着我。 我给她鼓励的说;“既然不能相信自己,就相信我吧!我可以给你逃出去的勇气。” 她站在那儿,皱了皱眉头,“希望如此。” 看她那意思很明显的就是等我逃出去了在说。没由来的我觉得和她斗嘴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与此同时,那扇紧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艾克,什么事?” “博叫我带她出去!”来人,身形瘦长的穿着的一身黑服,肤色稍黑,不过却非常俊美,高鼻深目,眼珠是黑色的,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邪异的魅力。 他似乎有点怕小迈,因为他一直是低着头跟她讲话,身形谦虚。 小迈看了艾克一眼,望了望我,“祝你好运了。” 我起身目光焕散,微微的点了点头“很高兴认识你。” 小迈走过来,摘下她的面具说;“我也是。” 面具下那一张有着越南人的面孔,深邃的黑色眼睛在这暗暗的房间里看的格外的吸引人,如果在稍微擦上一点唇膏,那在这热带雨林的风情里她算是占了七分。 “你果然很美!”在这光线不足的地下暗室里,我竟然忘记装成瞎子的说道,但在受到某种情绪感染之后,我还是如实的坦白。 她震惊了一会儿,很快明白过来的侧过身子站在一边扶着我,然后将我的手交到了艾克手里。 当我用手搭在那个叫艾克的人的肩膀上一起离去的时候,她小声的说;“你也很漂亮,谢谢你。” 我转过头眼睛眯成一条线的笑着,看着房间里的她,一脸的自信满满。“那当然。”便跟着艾克的脚步一起淹入黑暗。 ———————————————————————————————————————————————————————————————————————————— “你确定,我们要从这里爬下去吗?下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落小帆不确定的看着琳月。 后者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嘲笑道;“当然,这里是分部的惟一的一条出入路,其它的路我们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那我们没有工具,怎么下去?”唐钰站在那口类似于井的地方,静静的望着。 “反正我不管,路了,我是把你们带来了,至于接下来如何,我就不晓得了,毕竟我也没有从这里进去过。”琳月一脸的慵懒表情。 落小帆有点气结的将手里的铲子扔到一边,“那怎么救雪,就算我们这样下去了,出来的话又怎么行。” “等等.....”唐钰仔细的看着通道边有类似于楼梯一样的铁栏,一层层的坐落起。 于是,他从落小帆手里拿过铲子的,往下铲了铲。 当铲子伸向不到一米的地方时,铲子居然一动不动的停到了那儿。“这里好像可以下去,我们要靠感觉往下爬,现在这么黑要爬下去肯定不容易,不如我先往下爬你们两个在 我后面,这样可以相互照顾的到。” 落小帆同意的点了点头走过去帮着唐钰下去,琳月在一旁无奈的望着,然后没一会,也跟着往下爬去。 排风通道里面很黑,唐钰环顾一下四周,还没往下看,只见下面的道路更黑,似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意思。 他只能一手抓住这水泥混成的钢座,轻轻快快的往下潜着。 落小帆在他的头顶上方慢慢的往下移动着,虽然看不到她们的表情,但身处下方的他还是能感觉到两个女孩子对这黑暗的毛骨悚然。 “在坚持一会儿,就好了,要不然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唐钰尽量打破着这种恐惧的气氛,微笑的说着。 头顶上的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好。” “从前,有一个胖子从十二楼摔了下来,你们猜结果如何?” 上面的两个人在黑暗中一边静静的摸索着,一边乱猜的道;“飞起来了。” “摔到地上后又弹起来了?” 唐钰突然“哧!”的一声笑了起来。“都不是!” 那两人一脸的茫然。“那结果是??” 唐钰继续的说;“是摔死了。” 结果,上面的两个人同一时间停下了往下爬的姿势,一脸哭笑不得的说;“这算哪门子的冷笑话。” 唐钰看了一眼下面的路,微笑道;“成英雪式的冷笑话,因为这是她发明的。” “咦?这笑话雪还真敢开。”落小帆一脸幸福的说。 琳月嗤之以鼻的说;“难怪会这么无聊,也只有她这种人会想的出来。” 唐钰没接话的想起,那个雷阵雨的天气,他和成英雪一起躲在荒落的小屋里,潮湿的屋子里总是散发着一股腐烂的味道,那一天,燃烧着的火焰照耀在她满脸生气的模样上,他并不知道她为了什么而生气。只知道她生气的原因是他不敢承认的。 那个时候,他坚决的让她答应着自己不要爱上他。 结果,她同意了。 可为什么?在她同意的那一瞬间丢了的却是自己的逞强与绝望。 他似乎总是在遗忘,遗忘着白岩对他的感觉,遗忘着自己不能分担的情感。 他总是在伤害着深爱着他的每一个人,却总是到事情的最后才发现自己最在乎的那一个,一直都在原地等着。 风道里似乎很久没有开新的空气排进来,空气有点混浊,有霉气。墙壁上也长满了绿色的青苔,滑滑的湿湿的不好抓紧手里的栏杆。 唐钰一行人,很顺利的从通道上爬了下来。 琳月下来后左手拿着地图,右手拿着手机的在那儿观看着。 落小帆在她身后的帮她撑开地图,方便她仔细的分析着他们接下来要往哪个路口走去。 “谢谢!”琳月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感谢道。 落小帆在黑暗中笑道;“这有什么好谢的,毕竟让你去救一个讨厌的人,也着实难为你了。” 琳月同意的笑了笑。“那是。” 两个女孩在这黑如漆夜的地方,第一次达成了共识。 唐钰在一旁听着手机里的对话,突然“滴滴”的两声后,手机黑屏了。 他沉着呼吸的对着两个即开心又惊奇的女孩,冷静的说道;“我们失去了跟成英雪的联系,因为我手机没电了。” 落小帆一听,脸上的表情是一副惨白。“那怎么办?接下来我们都不知道还要花多长的时候才能找到她呢?而且雪现在又转移了地方。” “应该会有别的方法知道她的消息,毕竟这里是组织,我们以经离她很近了,现在只缺一个好的办法救她出来。”琳月平静的分析着现在的情况。 唐钰点头的同意。“我赞同这个办法,现在大家对眼前的状况都处一种生死未明的状态,如果贸然去救人,说不定到时候大家都不能安全脱身。” “那我们就慢慢的打探吧!这样我们也好准备多一点的逃生路线,现在,博应该拿他们没办法,肯定会给成英雪一点时间的。”琳月说着。 唐钰跟落小帆考虑着。等了好一会儿,琳月确定他们都同意了,收细了呼吸,直直的超前挺进。 未来的五米之处,仍然是黑暗里的混沌。 ------------ 交易,人性的弱点(上) ( ) —————————————————————————————————————————————————————————————————————————————————— 很普通的客厅,跟普通的人家的布置并没有什么两样。壁橱上一瓶非洲菊开放的正好,只是在这种季节里开放,怕是开错了时间,那带着愁苦死亡的气息,只是让我稍有的心里不安。 我不自觉的慢慢摸索着桌上的金属饮品,手心里全是汗的一口喝下,当时喝下的滋味一点感觉都没有,因为当时的气氛实没有让我顾忌着它的味道里是否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只是这样认为,该做点什么好安抚一下对周三少敌对的情绪,因为我还不能让自己看见的信息曝光于现在。 我奋力抑制住自己的咬牙切齿,保持目光平视,将脸缓缓转向他的方向,装出一脸茫然:“我不认识你。”心里却道我真的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博看着我,对周三少说:“她的眼睛看不见,听不出来你的声音。”然后一脸的幸灾乐祸。 周三少一脸的不置信,“怎么可能!”然后,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当作没看见的盯着他眉角的一处,一动不动。 突然,他惶急的说:“到底怎么一回事?她眼睛怎么啦?” 博简单的回答:“抓她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被我的手下伤了头部,可能影响了视力。” 周三少眼睛越瞪越大,眉毛竖起,突然吼道:“把她放出去找医生救治。” “不!现在还不能送她去医院,我们的事情才刚进行,既然以经将诸位都邀请来了,那么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博完全忽视掉我们之间的恨意,很有技巧的处理着。 周三少只能装着看不到我射出去的那两道***辣,尖利利的杀人目光。咳嗽两声的说:“还是之前的那个答案,这并不能改变我要为她付出什么?” “别急嘛!这么快否认掉,游戏就不怎么好玩了。”博语意深长的看着我。 被博一直看到心底的我,一脸的烦燥。“你们妄想在我身上打任何主意,我宁愿去死也不会被你们两个拿来利用的。”说完,我面如死灰的看着这两个男人。 “我没想过要利用你来做些什么?你只需要做的就是当我的女伴!”博面不改色,很冷淡的说。 对面的周三少却少有的露出一副吃人的模样。“你不要在她身上打主意,这对你没有好处的。” “呵呵,并不是这样的,据我所知,明月小姐至今还是单身,做我的女伴并没有委屈她什么,而且我会是全男下最爱她的那一个。”说完,他得意的望向我。 我看着他眼里的深情,不自觉得的打了个冷颤,然后,刻意装没看见的瞧着他的眉毛。 “但,我也知道你并非是一个很专情的男人。”周三少如实的说。 博一脸不以为意,只是淡淡的侧过他那英俊的侧脸望向他的说;“那只是没有遇见明月以前,现在,我不会了。” “哈哈,这真是天下一大笑话,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竟然愿意为了一个风尘女子,改邪归正了,说出来不怕被大家耻笑的。”周三少尽情的讽刺着。 我忽然感觉到身上有股异样的潮热,但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很快就被我念想压了下去。 随便他们怎么说,唐钰很快就会来救我了,到时候这两个人我一个都不想看见。 “呵,笑话又怎么呢?我确定爱上了明月,而你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是嘛?”博突然这样的说着。 对面的周三少却像失了力量般,如梦清醒的沉默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这两个人,我疑惑的在两个人脸上徘徊着,身体又止不住那异样的炽热感。 “我,有点渴了,不想听你们说这些费话,能给我一杯水吗?”我打断着这沉默的气氛。 过了一刻,有人送上了一杯冰凉的水来,我还是一口饮下,冰凉之意来的正是时候。 “你是否愿意交换呢?”博又一次问着周三少。 周三少缓缓的抬起头来,脸上有点不自然的说。“不,我不会为了她做这种事情的。” “明月小姐,你看见了吗?这个男人宁愿为了自己的事业,甘愿让你沦为我的人,这下子事情可难办呢?”博望着我悠悠的说着。 我冷笑的装瞎想,这两个人在那儿你一句我一句的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觉,自从被绑架过来后,不是受牵连就是被牵连,永无止境的感想让我丝毫不受影响的说;“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他会帮到我什么?而你们两个到是一个类型的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天下选择牺牲女人,我以经听了太多的故事都是这么残忍的将爱人杀死的,博先生!你没必要在多此一举 的想要证明着什么?毕竟我不是婉静蓉。” 实在无奈的我,只能搬出以死的恋人借此打击着蓝雨博的妄想。 没想到结果,竟然正如我所料。 博果然冷着一张脸的眯起眼睛盯量着我,那双带着杀人的目光正火辣辣向我射来,我并不畏惧的看着他的眉毛。 “如今你绑架我,只为了向你自己证明,周三少和你是同类人,这不正好说明了你们都是这种无情的人吗?” 博突然宛尔一笑的望着还在沉默的周三少,似乎对我倔强以经感觉到强烈的讨厌了。 “或许,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们还没看到周先生的选择呢?” “他还能选择什么?”我不解气的望着地板愤恨道。 周三少看了我一眼,一脸书生气质的表情上,英俊一如我离开时的潇洒。“你说过,永生不见的,我一直记得!” 他突然这样的说,我不竟好笑的想了起来。“是啊!在你杀了邵明的时候,我是这样说过的。” “嗯,所以你恨我?”他似乎神经错乱的这样胡乱的说道。 我不解的抬起头。“那又怎么样?” “但是,如果我愿意承认我爱你,你会怎么样呢?”他说。 记得,有句话是张爱玲说的,我们也许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又被两个人所爱。遗憾的是,我们只能跟其中一个厮守到老。而这个人永远不可能是周三少和蓝雨博。 所以,我果断的冷笑道;“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周三少的表情上居然会闪出一丝失望,这是我难以理解的,以我对他的个性了解,他是不会轻易的向外人透露出他的喜乐悲哀,除非是遇到.....我突然想起,他的小时候,那个时候周伯伯还在的时候,为了得到周伯伯的夸奖,小小年纪的他居然可以忍受住身体的极限,拼了全力的在雪地里跑了三千米。 可是,如今他难得一次的认真,比对起他对我的残忍,我绝不会去原谅他的过错,哪怕是周家会我父母那样的错过,我都会一一算在他的头上。 我看着他的神情,暗暗好笑:“喂!如果这样就一笔抹杀了你一生所犯的罪恶,那天堂跟地狱又有什么分别?” 周三少脸上划出一丝忧伤:“对啊!在我的世界里天堂和地狱本来就没什么分别!”他这样说道,一时间沉默又盖住了我所有的嘲笑。 博看着我们,一味的笑着。“看来,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嘛?怎么样?三少你的选择还是一如之前吗?” 周三少没有理会他,只是点了点头的看着我。 我的目光游离在那瓶开放的极盛的菊花上。 心里却是喘息的狂热。 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心里分明是一阵轻轻的微热。 “那么,三少!我就对不住你了,既然你选择拒绝和我交换,那这个女人我就带走了。”说完,博径直的朝我走来。 我看着他眼里的笑意,一阵阴风自脑后拂过,侵人发肤。 “你要做什么?”我喃喃的说。 话声刚落,风中似乎传来谁的呜咽声,我毛骨悚然看着他用蛮力的将我横抱起,而我浑身居然使不上劲的在他怀里傻了眼。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震惊着自己这软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 博痴痴的笑意在我耳边盘旋起。 “没用的,你挣扎不了,从刚才你就没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吗?” 我愣了一下望着他瘦削的脸颊。“你什么意思?” 博轻淡的说;“你被下药了,如果一个小时内没有解毒的话,会被热血暴毙而死,你知道那样的死法很难看的。” “你,你.....”我震惊的不知道还要说什么,一直以为他不会做这种无耻的事情,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 “周三少,你确定就这样交给我了吗?在不想清楚点,我可就要了这个女人了。”博说着,示意的眼神在他的手下那边暗示着。 周三少冷着一张脸,或许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一个坚难的决择,如果一旦放手救了我,自己就很有可能失信于天下,但是如果不救,他怕自己会后悔一辈子,以经有了前车之鉴..... 我的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别这样,我不值得被任何人救,因为我们是敌人,少了我你也不会损失什么?” 博这次强硬的看着周三少:“你可要想好了,如果确定不交换,那就从这里离开。” 周三少背后冰冷一片的转过头,然后,他闭上眼睛的往前大步走去。 我看着这样的他,突然心凉的笑了;“这才是他,才是那个无情的周三少,才是他的爱。”说完,忽然眼睛一花,似乎看见那瓶开的极盛的非洲菊,在血色的光晕中晃动着,只是为了宣告着飞蛾扑火意志,即使投身其中被焚成灰烬,也在所不惜,因为它们开在这暗不见天日的血腥中。 ------------ 交易,人性的弱点(中) ( ) 蓝雨博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将我带回到之前的那间房间里,在他抱着早以模糊不清的我从小迈身边走过时,在面具下的她只是惊愕的看着我。 “出去!”博冰冷的命令道。 小迈没有神情的答应道;“是!”然后,在临走前看了床上的我一眼,最终还是沉默的离开了。 房间里,一时间剩下的就只有我和蓝雨博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和紧绷着的脸。 “没想到啊!我居然还会有失手的这一天,看来他才配的上无情两个字。”说着,蓝雨博一脸的似笑非笑。 我不想理会他的说;“我早就跟你说过,他不会为我做任何事情的,现在你满意的吧!” “这,当然不满意了!”他无心应答,目光凝落在我脸上,冷淡的目光中有***一闪而过。 身体仿佛正在火焰里接受着考验,一颗颗大汗顺着我的脸颊落了下来,手里以经因为承受不了这强烈的烈火,开始疯狂的撕裂着身下的床单。真是一张可怜的床单,一个晚上不知道被我撕破了几回。 博站在那儿玩味的看着我,我几乎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卷缩成一团,不敢去看他紧实的身体。 “我到要看看你还承受多久,才准备扑向我的怀抱。” “呸!无耻”我虚弱的骂道。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会正经!”他得意的看着我,强壮的身体一步步靠近。 “你,你别过来。”我心虚的说。 博当不知其意的问;“为什么呢?如今你中毒不浅,能救你一命的只有我了。” 我特别鄙视的他这种人的道;“亏你有脸说,到底是谁放的毒!” 他笑了笑,当作不清楚:“谁知道你会喝下它呢?” 我突然感觉跟这种人说话是特别无赖的那一种,于是选择沉默。 头以经产生强烈的晕眩,目光以经让整个身体绷紧着。我忽然希望自己是个真正的瞎子。 我无力的看着博走近,然后没有呻吟的看着他将我那以经破烂不堪衣服从肩上往下的撕碎。 我惊了一跳,无数的可怕在脑海里浮现。 “不要!”拼出了最后一口气,我用力的推开了他,最后因为动作太大从床上掉了下去。 那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令我脑海里的火热退了不少,却也让我的头黑晕了不少。 “都这种节骨眼了,你还要挣扎吗?” 我冷笑。“到死也会挣扎的,更何况我还没死的时候。” 博无视我的惊惶,走过来强行的俯在我身上,一只手撕去了我裙摆的一半,在我耳边轻轻一笑的说;“我不会太急的,我想要看到的一面还没出现呢?” “你,够卑鄙的。” “你说什么都没用。”他一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一手抱着我的腰,完全没有让我意识的残忍掠夺。 我撕咬着“放开我!”无力的手在他强硬的腹上推开着。 博的嘴唇从我的脸上转移到我的脖颈上,那灼热的气息刺激着我动弹不得。 我想他的目的一定是达到了,我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脸色一定苍白如纸。 “博,周先生在外面等你。” 小迈真是很适时的出现在这里阻拦着一切的发生。 博停下动作的不爽的看着来人说;“他不是走了吗?” “不知道,但他说,他决心有变。” 小迈还是那恭敬的姿势看着博,眼角连瞄也不瞄的说。 真够敬业的,如果将来有什么职业敬忠奖,我想颁给小迈绝对不会错!我还有力气在脑海里胡乱的想着。 博看了一眼我,用手指轻挑着我的下巴说;“你看,我的计划并没有错吧!他还是回心转意了,这一点我真的是非常的了解。”他眼里绽放着得意仿佛如小孩般讨糖果吃的,需要一个人给点奖励。 我突然松了口气的说;“那真是如你意了。” 博从我身上移开视线,站起来的说:“那还不是要谢谢你的肯合作!” “所以说,你永远失去心爱的人,因为你舍不得终将是你的天下!”我嘲笑的看着他,然后望了一眼站在他背后的小迈,在心里忏悔着。我不是故意要这样说给她听的,只是想让她看清楚她所爱的人,爱的并不是个人而已。 博走后,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长的我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脑袋里只剩下空白的一片,本能的翻到床头的一边,从那垫子下取出那一款砖头手机,幸亏之前离开的时候偷偷的将它藏在了床下,不然就刚才那种情况,不被那天杀的蓝雨博发现了才怪。 我趁此时无人监视,立刻拔通唐钰的电话,可半响除了听到“你所拨打的手机 以关机.....”的冰冷客服声音以外,瞬间的无力让我哭了起来。 或许,我真该感谢老天爷的刻意安排,现在的我真的是走头无路了。 以经失去希望的我望着这以经无路可逃的鬼地方,盯着地板的发着呆。 当小迈在次推开门的看着我时,跟着她一同进来的还有周三少。 她说;“明月小姐,周先生来了。” 我愣了愣,以经没力气的说道;“鼎鼎大名的周氏总裁,周三少!向来以无情冷血称霸一方,怎么?如今要为了一个风尘女子,打破这个称号吗?” 周三少没有哼声,只是平静的说道;“你在外面守着吧!这里有我。” 小迈没有响声的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我看了一眼周三少,这才发现我从来没有仔细的打量过他,一幅文文弱弱的好好书生相,却不会想到他其实是个连魔鬼都要退避三舍的恶鬼,让人害怕到手指都发麻。 半年的转变,中间隔了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情,我们终将还是相遇到了一起,仿佛就是上天注定好了的,此生我都逃不掉他的视线外了。 这一切的多变,谁又能猜的到结果? 半年前,他还是翩翩美少年,现在,除了气质和身形都成熟了不少,长成男子了,但他生就是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清秀脸,怎么看上去都比他实际的年龄小很多。 记忆里的一切仿佛突然鲜活。那身影映入眼帘,依旧如此清晰,如同谁撕开封印,一切都轰轰烈烈地涌出来。 周三少冲过来搀我,脸色很不好看,暗处也能看到有点发青。 “你,你没事吧!” 我整理着露在外的雪肤,压低了声音的说;“你看我像是个没事的人吗?” “对不起!” 还是第一次这句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我暂时忘记沉痛的呼吸,头晕了起来。 我装着四处摸索,刻意避开他伸出的手。 “有你在的地方,永远是危险的,我真不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是倒了几辈子的霉,今生这样欠着你。”我忽然好笑的说,眼光不敢看着他的望着白色的床单。 空气里像是凝结了什么热量份子,点点滴滴的火苗直入心底,烧的我整个身子发烫。 周三少终于还是一把握住我的手,掌心有冷汗,还有点抖。 他非常紧张的看着我。“你的眼睛真的没事吧!” 我推开他的笑道;“给人在这里敲了一下,你会觉得没事吗?”说着,我摸了摸脑后那鼓起来的包。 周三少的手动了一下,似乎想去摸摸我的伤处,但终于手伸到一半还是放下的没有做成。 我不作声,望着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内疚。 突然心底一软,这平日素来精明的人居然真的以为我看不见,现在竟为我隐隐闪出一丝难过的神情。 真是难得看到他这般阵脚大乱的神情。 我嘴唇没动,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为什么还要选择回来?” 周三少稍一迟疑,握着我的手松开;“如果说感觉必须要这么做的话,你会相信吗?” 我愣了一下,收起对他的敌意,忍住身体内的狂燥,惨白着一张脸的说;“真是个不错的理由!能告诉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天杀的蓝雨博到底想要你手上得到什么人?” “一个很重要的人,他关系到周氏命运的未来走向!”周三少毫不保留的对我说。 我怔了怔,突然可笑道:“那你竟然为了我,将你父亲打下来的天下又扔了出去,不是可惜了吗?” 周三少没说话,眼睛里以经没了曾今的暴泣,仿佛那眼神中又多了一丝温柔。 是因为他知道我眼睛看不见了,所以才这样放心的表露出自己的心迹吗? 我这样的想到,不觉得有点心悸。 “我想为自己在做一次决定,当初,你走后,我就后悔了,我疯了的想着你,找着你,可是到最后总是连半点消息都没有,这半年来,我终于知道自己那一直被我否定的感情,并不是刻意的讨厌你,而是害怕的占有你。” 多么深动的表白呀!可惜却用错了地方。 我平静的说:“可你父母害死了我的父母,而你间接的又害死了邵明,就算在喜欢,你也因为自己的自私将这一切都毁的彻底了。” “所以,我在等待着你的原谅。”周三少说、 我嘲笑望着他那清秀的脸庞,一脸的不屑,“就用这种方式求得救赎吗?”说完,好久内心里的火与我冰凉的心相互的交织着。 “我知道有些事情无法挽回,但我一定会负责把你的眼睛治好,无论用什么方法。”他艰难的看着我。 我吞了口气,尽量显得自己很平静:“好了,不要在说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可.....” “放过我吧!周三少,我累了。”说完,我倒头就睡,以经没有力气在去理会身上还有多少没被遮住。 反正,他想看的都看过了,我也不怕在他面前在坦露点。 过了半响,不知道是不是博下的药的原因,我以经不是那么恨他了,相反我会想起邵明曾今的笑脸,他对我的呵护,以及到最后倒下去的那一刻,依旧是为了我的自由而微笑着离去,那一切的一切仿佛还在眼前,好像从来就没被我遗忘过。 只是现在这种状态,我竟然和间接害死他的恶魔共度一室,彼此之间,竟然还可以如此的和平甚好。 这本不应该,因为周三少的出现,让我,让我想起了和邵明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那段时光里的日子,温暖而美好。 ------------ 交易,人性的弱点(下) “你怎么呢?”周三少在身边照顾着我的说。 “热,热.....” 药力开始发作了,一时间,我在床上不停的喘息着。 周三少看了一眼,避开我的说;“成英雪,你最好是给我撑过去,不然!你父母的仇你就别想报了。” 他在说什么?耳朵里似乎被塞了棉花的什么也听不到,我费了好大的劲将自己从理智中挣扎出来。 “你给我过来!”我一把抓住他想往外逃的胳膊。 周三少惊讶我的速度和精准,立刻弹起身来的说:“你不要这样,会后悔的。” 我没有给他退出的机会,用一双朦胧的眼睛望着他。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你并不知道。”他说的很绝对,并开始用狠力的推开我,以保持着我的清醒。 我松开他的手,沉着一口气的将他仆倒在地。 “呵,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我嘛!现在我就在你眼前,你怎么还拒我于千里之外了。” 周三少瞪着一双大眼的盯着我。“你的眼睛,没事了吗?” “我从来就没说过,它有事?”说完,我解开他的蓝色外套。 周三少在我身下瞬间冷着一张脸,不悦的阻止道;“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一心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哈,我现在就全给你。你不开心吗?”我以经没了理智,只想快点除去他身上的衣物,让他的冰凉之气泼灭我身上的热火。 那浑身都是热的感觉,每一寸都腐蚀着我的皮肤。 我受不了了,也忍住不住了,与其这么折磨我还不如就让我得此解脱 什么恨啊!什么爱啊!全忘了,全忘了。 就连对已逝去的人的回忆也被这耻辱的罪恶感全部 通通的埋没。 “你住手!”周三少喝斥道。 我没理会他的愤怒,依旧用力的解开他里层的衣扣;“这场没用的交易,利用的就是你这拿不出爱的勇气,因为你,我失去了邵明,因为你,我才会变的如此无耻,周三少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你。” “呵呵。”他冷笑着,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往床上扔去。“你够了!在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来,最后痛苦的也只有你自己,我一点也不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的,都以经沦去海淀做歌艺的份上,就不要在黑暗中坠落了,难道这就是你眼中的真爱吗?” 我的手忍不住颤抖的撕扯着身下的被单,体内那抑制不住的彻骨的心寒,就像半年前那无情的积雪,你不挣扎,随时可以置你于死地。 “为什么你一直追着我不放!” “因为我喜欢你。” “可是喜欢我是一件很幸苦的事情!” “我愿意这样的喜欢” “那你会为喜欢的这件事情,而感到后悔的。” “那就试试看吧!” 隔了那么久,那个有着煦丽温和笑容的人声音还是如此清晰的在耳边唤醒着我。 思绪在沧然的沉淀着,心却揪痛的让人难以呼吸。 我深吸了一口气的闭上了眼睛,面容上扬起了一抹视死如归的决然。 “你说过地狱容不得我,我比地狱更让人可怕,就算到死也要拉着我一起,因为我们都是同类人。” 周三少看着我,鄙视的说;“是的。” 恍惚间,我似乎想起了关于那段痛不欲生的时光。“可是现在我们不是同类人了,你比我真的幸福多了,最起码你还有你的父母守护着你,而我却被你们周家剥夺了一切可以幸福理由,这个代价,你要怎么还给我呢?” 周三少黑眸里的冰凉,骤然失温,他慢慢的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抱紧着我。 “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你会好好的,一定会的......” 我抓紧以经被我扯开了衣衫的他,埋头在他强实的胸膛上,在那里没由来的有种安全的感觉。 惟一一次的近身靠近,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虚假的太不真实。 “热,好热.....”我不满的低语道。 “在忍忍,忍过今晚,明天一切都会好的。”他像哄小孩般坐在我身边,很有耐心的哄着我。 可胸口里的燥热,以经急切的需要一桶冷水才能浇灭这身体里的滚烫。 周三少微微的顷身,我便更紧的抱住他的身子,像个八章鱼一样,连手带脚的全挂在他身上。 神志以经不清醒的我想着,与其让那该死的蓝雨博碰我,还不如就这样给了周三少,反正,第一次嘛! 我思绪里反复的想着第一次 ,第一次.....第一次的完美应该是给自己心爱的人。 可是我心爱的人,那个相似的某人,他在哪里,在哪里? 明明是抵死的对抗着,嘴巴却不受主宰的大声说:“.....求你.....这是我自己要的,你别管我是不是真心想要。” 我相信,那是我残存的理智所促使我做的唯一清醒的决定。 周三少冰寒的脸宛如被一阵冷风吹过,吹醒的不是我,而是他此时心中的涟漪。 “我不能这么做!” “你放心,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这是我仅存的意识,如果在过一会儿,你还是没办法救我,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到那时情况只会往坏的方向发展,我不能让那该死的蓝雨博就这样得逞,我一定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我不会让他动你的。”他双眼发狠的说。 我忽然的笑起。“现在你在他地盘上,他有什么不敢,你又能怎么保护我。别忘记了我还是他前女友的影子呢!那人是不会就这么放过我们俩个的。” 周三少脸上的神情凝了一下,那双秀丽温柔的眼睛里折射出我不值得这么做。 是人总是会露出脆弱的时候。 我不可否认的说;“在彷徨下去,我就控制不住冲出去叫蓝雨博帮忙了。” 他看着我心一软,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来。 我平静的抓住放在胸前,他掌心里的凉意缓慢着我极度的燥热,令我那纠结的脸露出片刻的满足。 周三少像做错事的小孩,脸上有一阵不寻常的红晕过后。 他紧抱着我,不敢看我脸的在耳边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苦笑的闭上眼睛,突然胡思乱想起来,我想起师傅种的百合花,花香里邵明一脸阳光之气的注视着我。 渐渐的那双眼睛被忧郁蔚蓝的眼睛代替,那是唐钰的温和的笑容。 呼吸令我平静不下心,一时间,满脑子里全是唐钰的头像。 我突然知道自己对唐钰的依赖感,那并不是什么喜欢,而是遇到危险时很自然的就想到了他,就比如说现在的这样的情况,是一种很自然的反应,只是我受控不了踏上这样一条崎岖的道路,并潜意识里觉得此行的危险比我想象中的要严重的多。 我不该拖这么多人下水的,本来只要这样解脱了就好。 想着,推开眼前这不暗情事的男子,微微一笑的说;“第一次嘛!大家都是,我不计较这个的,你放心好了。” 周三少冰着一张脸的道;“我也不怎么介意,关键是你确定要这样吗?” “你在啰嗦,我现在就这样出去找蓝雨博过来。” “你敢!”他眼神骤然发黑的看着我。 我满意他这表情的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性,向来我是不受任何威胁的.....” 话还没说完,周三少的唇就开始下落,湿湿软软的在我那炽热的肌肤上一点点的掠过。 身体里的滚烫被他一点点的驱散开,我更向他的身体贴近,终于停在我胸口上的手掌不在沉寂,俨然的往下探索着,我不由的全身起了一股热浪的反应。 原来,清峻风光一去不返,该刹那,我感觉悲凉。 —————————————————————————————————————————————————————————————————————————————————————————————————————————————————— “我们现在是到了哪里呢?”落小帆右眼不安的跳动着。 带头的琳月停了下来的看着通道分叉口,前面以经有一些微弱的光折射进来了,她向前靠了靠,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立刻截止住后面两个人继续往前爬前行的大动作,轻轻的往前移了两步,侧耳倾听。 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外面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立刻让她听出来是蓝雨博的。 她惊心自己的速度,这么快就找到博的会客室了。 好一会儿,抵住自己紧张的情绪。 后面的两个人也跟着她的动作,轻轻的向前移了一步。 这下子,离那个光线的区域还剩下不到半米的距离。 三个人就这样收紧呼吸的小心着。 会客室里,小迈紧急的脚步匆匆的走来。 博看了一眼,平静道;“希望你带来的是个好消息!” 小迈笑了笑的说;“很抱歉!是失望的坏消息。” 博冷笑道。“那就说吧!” “明月小姐和周先生,以经.....” “我知道了,不用在往下说了。”博黑着脸的看着她。“还有什么事情吗?” 小迈看着他,一脸不解的问:“我不懂,你不是喜欢明月小姐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从来不过问的性格,怎么?对这件事情很好奇吗?别让我怀疑你的忠城。” “是的!因为我也知道你做什么事情都是事出有因的。”小迈低着头的沉默着。 博看了她一眼的说;“去吧!既然他们俩个都以经上床了,我想那些照片也就有它该有的作用了,你去执行这个任务,记得!别让他们发现了。” “是。”小迈站在那里效命道,随后转身离开。 就在小迈离开不到一分钟,艾克从外面冲了进来。 “又出什么事呢?”博头头也不抬的看着手里的报告,语气里平静的出奇。 “安志炫的跟踪器我们联系不到了。” “什么意思?”博抬起头的质问。 艾克一脸紧张的说;“刚刚获得消息,上面一定是出问题了,我们追踪不到安志炫身上的跟踪器.” “那泰森的呢?” “还在追踪中,但跟踪不到的那个,现在肯定是死了。” “艾克,你叫一分队的上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其它的人现在立刻马上撤离分部!”博发命道,手指泛白的望着门外。 ------------ 逃跑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上) 通道内。 琳月回过身来的看着唐钰:“我不是叫你小心处理那两个人了吗?” 唐钰一脸无知的说;“我确定是把他们绑起来了啊!走的时候两个人还好好的。” “该死!那个叫泰森的一定是杀了他的同伴,真够冷血的。” “好残忍。”落小帆小声的说。 “行了,我们快点走吧!博他们应该马上要动身离开这里了,要是在不找到成英雪,下一个根据地我可就没办法帮你们找了。” “那就走这条路吧!这个地方很明确是通向那个大坏蛋的办公室。” “那就从这里出发吧!”琳月说着,往后返回的爬着。 三个人窸窸窣窣的爬到了通道的尽头,却在这里遇到了栅栏的围堵,好在那个栅栏年代久远,有不少的镙丝以经松掉了,唐钰没用多少力气的一脚喘开。 通道口的尽头,一眼望去是个若大的空间。 中间是圆形的包围网,网的四周是通向各个出口的排风道。 左右两边各有一条不长不短的铁梯供人们爬行 而空间的上方是块透明的玻璃,在往上可以看到星星。 “真是个不错的逃跑路线!”唐钰夸赞的点着头。 琳月瞪大了眼睛的说。“他奶奶的,这哪里是地下通道,简直就是个迷宫。” “行了,看地图吧!”唐钰无奈的翻出地图。 落小帆看着,最后根据地图上的一个指标,指着左边转弯的一个方向。 “往那里走走看吧!好像和这个端口有点像。” “这上面的鬼路线,跟这里的哪一个不像啦!”琳月没好气的说。 落小帆看了她一眼,接着道;“凭直觉,那个地方好像有空气在流动,我能闻到那里的茶香味。” 琳月听完立刻有种想死的冲动。 “这个地下室看起来是训练室,不太可能有茶香味的。”唐钰闭着眼睛的跟着嗅了一会儿。 琳月听着,淡淡的说;“除了成英雪这个特殊的客人房间里会有这类东西以外,其它的地方只有白开水,博只喜欢喝红酒的。” “难怪!”落小帆拍着脑门的恍然道。 “怎么?你又有什么发现。” 落小帆看着她说。“难怪,他身上会有一股酒味,原来是失落的味道啊!” “胡说!”琳月不满的抗议着。 “你对那个大坏蛋还蛮在意的嘛!莫非你喜欢他?” 被落小帆这样一问,琳月紧张的往前走,不愿作答她这个问题。 站在她后面的两个人,一脸困惑的看着她。 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的跟了上去。 几分钟后。 一模一样的通道路,不一的肮脏,琳月闭着眼睛的不敢去看那上面的恶心。 鼻子里以经吸了不少的灰尘,手上也因为要低头爬行着保持一种姿势的脏的看不见手指了。 只能微微的感觉到手指间黏黏的网丝和千年没打理的厚厚灰尘。 就在琳月以为自己快忍不住的想吐时,她终于暴发的把挡在眼前的栅门一脚踢开了。 一出通道内,她闭着眼睛的呼吸着,久围的空气立刻充满了肺部。 琳月望着后面出来的两个人,以一脸惊讶之意的看着她。 不解的说:“这有什么好惊讶的,看你们那像吃了苍蝇的表情,好像很愿意呆在里面的样子。” 落小帆呆了呆的摇了摇头,手指着她的左后面。 琳月不解的转过身去看。 结果就看到小迈以一张黑沉的脸,举着手枪的对着他们几个。 “你们是谁?”冰冷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那个,那个别误会!我们走错地方了。”琳月陪笑的正准备将他们往里推的时候。 唐钰不要命的冲了上来。“要死就死吧!最起码死之前让我们先见见明月。” 小迈冷眼望着这个冲到他面前的男人,手枪突然放下的说;“你们是为了明月小姐来的吗?” “是的,我是她的朋友,我叫落小帆!” 落小帆上前握着她的手言合道;“我们是来救她的,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小迈盯着眼前的两个人,叹了叹的说;“怎么不早一点来了,现在做什么都迟了。” “怎么会,只要她还没死。”琳月站在后面抱着胸的说道。 小迈看了她一眼。“琳月,是你带他们来的吗” “不是!”琳月连忙否认道。 唐钰懒得理她现在的耍赖,冷静的说;“拜托!救你帮帮我们吧!” /> “我没有帮你们的理由。”小迈冰冷的拒绝道。 落小帆连忙站出来,肯定的说;“你有,明月她是无辜的,你们也没理由就这样抓走她。” “那是因为组织需要她?” “那现在是否可以还给我们了,我们三个人冒险闯进来,难道你想看到无辜的人就在你枪下死掉吗” 唐钰站出来一脸温合的口气。“我相信你能分辨的出事与非,黑与白。我们都是无辜的人与组织更加不熟悉,可却因为你们的需要而牵涉进来。我相信你不是那么残忍的人。” 小迈沉默的看着这三个人,想了想的说;“那就快点吧!博以经下命所有人撤离了,你们的动作要快,而且也不可以在从这里走了,因为你们的行踪以经曝光了。还有一件事情你们必须知道,就是明月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博很有可能对她动了杀机。” “什么”落小帆惊讶道。 唐钰却沉静的看着她。“我们知道了。” 计划完,小迈带着他们三人悄悄的来到了关着成英雪的房间。 唐钰正想开门的时候,小迈阻止他的侧耳贴门听了听里面的声音。 “怎么?”后面的落小帆疑惑的问道。 小迈平静的看着他们。“要你们进去前先做好心理准备!”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琳月盯着那扇冰冷的门,吸了口气的道。 小迈点了点头,唐钰一脸的担心,最终还是用力的将门撞了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房间里,听到破门的声音、 我还以为打雷了,便从周三少的怀里抬起脑袋,一眼就看见唐钰一行人呆了的表情。 “你们.....”以经彻底傻掉了的小帆指着床上的我。 我迷糊的望着他们,一点力气也使不上的说;“怎么这个时候才来?” 周三少看着所有人都愣掉了的表情,一脸的愧疚之意无处可躲。 “她被下药了,这是博干的好事,周先生帮了她也算减少明月小姐被折磨着的痛苦。”小迈替周三少继续解释道。“如果不是他的帮忙,那你们现在看见床上躺着的就是博了。” 唐钰没表情的越过小迈和周三少,直直的扯过以经乱成一团的被单,正准备要将赤着全身的我包紧时,眼睛一不小心的扫到了白色床垫上的血迹,心里立刻凉了半截的看着我的侧脸,抱歉道;“对不起,还是来晚了。” 我虚弱的摇了摇头,感觉到体内的药力还没完全的释放干净,紧紧的抱住伸手接住我的唐钰,一脸疲倦的说;“还好你们来了,快点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一点也不想在呆下去了。” “那个混蛋,简直就不是人。”小帆跑过来看着我身上的淤痕,不禁的大骂道。 周三少一直没有吭声的低着头,我用余光看了他一眼的笑着。“我没有怪你,从今以后也不会了,我们的怨恨就这样散了吧!我累了,真的不想在追究那么多的纠缠了,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在无来往。” 唐钰用床单将我横抱起,我看着他好看的侧脸,一脸的温柔说;“我们,快走吧!我有点想家了。” “嗯,我们这就回家了。”他说。 我幸福的靠在他怀里,心一点点的被温暖起来。 还是闻到他身上的青草味,淡淡的好像邵明的味道。 只可惜,他不是已逝去的人。 亦然,不是爱我的人。 越过唐钰的肩膀,我看见失落在一旁的周三少,他脸上被黑暗的阴影包围 突然莫明的有种心疼的感觉,这个男人从我记事以来不断的折磨着我 现在,却因为人性的弱点救了我,而我对今夜的他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原以为,清醒过来后,那不过一夜的承欢,很快就会忘记的 却没想到,我还是在他身上有了留恋的味道。 “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我扯着唐钰的衣领,对着背对的周三少说。 他突然,微笑的抬起头来看着我,一身乱七八糟的,那是被我疯狂撕扯的证据。 “不了,我来为你们做掩护,快走吧!” 我看着这样的他,不禁一愣,“希望,你会活的好好的。” “放心,我的命向来很值钱!” 唐钰没理会我接下来说的话,正走一步,小迈停下来的说;“我也要留下。” “我们不需要在做掩护的人了。”唐钰耐着好脾气的说。 只见,她摇了摇头的说;“这个给你们。”说着,她把自己的枪拿出来给唐钰。“这里面还剩下十发子弹,你们遇到危险时就用它来保护自己。” 我替他接过的说了声,“谢谢!” 小迈却说;“希望真有那么一天,可以去看你说的“樱晴”。” “现在,是你逃出去的最好机会,你可以和我一起走的。”我努力的劝服着她。 小迈黝黑的双眸里闪出了决然的凉意。“我想我没那个机会了,因为我喜欢上了博。” 这算不算是我听到的最残忍的表白呢? “你不该喜欢上他的,他是个没有底牌的人,不要太低估了他的想法。” “我知道,但是,我是他一手提拔的,这无关他的想法与决定。”小迈很肯定的说。 “难道,你想一辈子呆在这个见不到阳光的鬼地方,过着与常人不同的生活。”我不甘心的继续道。 小迈一脸微笑的说:“外面的世界终究不适合我,出去了,我就不知道要做什么?我是个没身份的人,你是知道的。” “那我只能祝你好运了,”我忍不住叹息道。 小迈冷静盯着我们;“你们接下来,要往左边走,走到尽头一百米的时候转个弯,那里可以通到上面,但是,现在博以经发现你们的行踪,所以你们会经过囚室,惟一危险的就在这里,如果好运的一点没有遇到从这里放出来的恶人,那就可以一口气冲到大门口跑掉,如果运气不好,就用这把枪杀了他们,逃出去。能帮你们的我都帮了,剩下的看你们自己了。” 我感激的点头;“那你要多保重了,有机会一定要来找我!” 小迈点着头。我看着周三少和她的身影渐渐的远离,突然觉得我所讨厌的,憎恨的,到了最后都是在用性命的冰冷赌上我的安全离去。 而我自己做出的,只有不断的伤害他们。 我突然,有一点舍不得那些为我留下来的人,我真心希望他们会活的好好的。 只要能好好的活着,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 逃跑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中) 前面的转弯。 唐钰抱着我有点气喘的跑着。 我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紧张的望着他流汗的侧脸:“放我下来吧!就这一点路,我可以走的。” “不要。”我听到他声音里有生气味,不明白的望着他。“怎么呢?” “我不知道!”他低头看着我,愣了愣又抬起头来。“我不会在让你有事了。” 我笑着点头,“我知道。” 小帆在我身边守护着我的说;“要是早来一点,你也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那个可恶的大坏蛋一点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以经没那么难过的说;“以经没了良知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冷血的,我想当时的婉静蓉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吧!” “婉静蓉,她谁啊?” “博的情人。”一直不开口的琳月突然窜出来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淡然的说;“现在你是他的情人呢!” “什么?”小帆惊讶的瞪着眼睛。 “小姐,这有什么好惊讶的。”琳月不满她的表情,生气的挂着一张脸。 小帆立刻向她抱歉着。“不是啦!不是啦!谁叫你之前不跟我说了,我还以为你.....” “我怎么?”琳月掐断她后面的话,叹息道;“我只是没想到博会对你这样?早知道如此就不来救你了,省的我费了这么大的心思。” “是你自己对自己太不放心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望着她。 琳月不屑的看着我。“谢谢你的提醒,现在我只会对他的人品产生怀疑,在看到你的这种情况下。” 我没由来的沉默起,难看的一张脸还是有点苍白。 突然,所有人都住了口。 我怔了怔,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没事的,快走吧!” 小帆不安的看着我。“你真的没事吗?周三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你还能原谅他,我真的是越来越不明白你了。”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是我要他这么做的,他也没做错,不要怪他。”我温柔的说,从来没觉得自己大方过,却没想到对周三少也有这样的一次。 “什么人在那里?”突然有人大喝一声。 墙上人影四下乱动的跑了起来。 “那儿居然有监视人,我们被发现了。” 吓了一跳的我们只好乱跑的躲在了墙背的后面。“该死,小迈没说过这里也会有人巡逻的。” “她应该不知道吧!”我抱紧唐钰的脖子,小声的说。 “人好多。”琳月探出的头看了一眼,立刻紧张的望着我。 我们躲在墙背后数着那些人背对着我们离开的方向,呼吸几乎都停止的道;“不是有枪吗?快用啊!” “你们谁会用枪?”我愣了的问。 所有人,难得一致性的摇了摇头,我晕了的看着他们。 “那怎么办?” “反正往前也是死,往后也是死,在不做决定,我们就会被他们打死,自己看着办吧!”虽然我这么说,但大家的心里都紧绷着一根弦的等候着脚步的靠近。 “啊!”有人惨叫一声的倒了下去。 “干的好,唐钰、”我拉着盖在身上的惟一被单,赞叹的望着打了一拳的人。 小帆和琳月都像是吓到了,一动不动的站在他面前,像看着雕像一样的望着他。 “痛死我了,你们还不快走,这个人以经引起他们的注意了。”唐钰吃痛的捂着自己的手,大叫道。 小帆这才醒悟的赶紧准备离开。 我们的脚步还没向外迈出两步,后面就有敌人追了上来。 “该死,看来不打一架是不行了。”琳月望着后面追上来的影子,担忧的说;“我们在这样逃会没命的,他们以经在乱开枪了。” 我听到有枪声“嘣嘣”的响起,一脸惨白的望着唐钰。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打着唐钰的肩膀让他放我下来。 他这样带着我,我会成为他身上的累赘。 唐钰死不放的抱紧了我。唇角咬了咬的说。“要死大家一起死,要活大家一起活,我绝不会在次扔下你。” “我求你,现在不是耍帅的时候。”看着那张好看的女人脸,我不竟觉得有点模糊。 我不要这样的结果,我也不要看到他受伤,想着,我咬着他胳膊的让他放开我。 唐钰吃痛的没抱稳我,我就趁此时机一越而下的紧抓着胸前的被单。 小帆站在我旁边替我扯着尾巴的说;“别浪费时间了,快走吧!说不定警察以经赶到 了。” “以经来不及了,他们追上来了。”琳月望着后面的情况,大呼不妙。 几声枪响在身后炸开了祸。 “快爬下!”唐钰说着抓紧了我的手,连带着牵扯到小帆。 小帆没站稳的在地上摔了一跤,我回头看见其中一个猛汉正准备开枪,吸了口冷气的抱紧了躺在地上的人。 “啪”的一声,唐钰站在我身后的开了一枪,正击中那人的胸口。 一片红血湿了那白色的衬衫,那人就直直的倒在了我面前。 我看着愣住了。 愣住的人不止我一个,琳月和小帆都吓傻了半天。 “我杀人了。”唐钰不安的开着口。 琳月走过去,一把扔开他手上的枪道;“冷静点,冷静点,那人是坏蛋,该死的,相信我。” 唐钰茫然的眼神看不出一点的生气。 我拉着小帆起身,安抚道;“琳月说的没错,那不是你的错,他们是坏人,该死的.....” 我话还没说完,后面就传来、“他们在那儿,快追.....” “糟了,看来被人发现是迟早的事情了。” “不一定,我们还有多久才到那个地方。” 小帆看了一眼,不清楚的说;“这个地方,就像个迷宫一样,我们才走了不到一百米。” “不管了,就在这里拼了吧!是好是坏,看造化了。” 琳月刚说完,就有三,四个猛汉朝我们走来。 “好家伙,这些人我们都打不过。” “那是,还不快逃。”说着,我拉着小帆正准备逃的时候,那些人连看都不看的开枪道;“站住!” “鬼才要站住了。”说完,我们冒险的往前跑去,唐钰在前面替我们开路,我捡起之前他扔在地上的枪,拉着小帆就开始没命的跑。 “在不站住。我就要开枪了。”说此话的人,好像是艾克。 我没看清他的脸在慌乱的跑着,脚下突然一软差一点就地跌倒,唐钰突然停下来抱着快要倒下去的我,一口气的连跑起来。 在他的身后,我听见明显的枪声。 “血,血......”我摸到他湿透一边的肩膀。哭着的叫停。 “停下来啊!不要,这样下去你会死的。”我不安的咬着他,咬的比之前还狠。 唐钰强壮的手臂就是不抖的说;“我才不会有事了,一个大男人怕这点疼算什么?比起你受的,这一点伤小菜一碟。” 他露出属于他的微笑,那温和的微笑在我眼里慢慢的清晰起来。 “我不要你这样对我,你不爱我就不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们是可以生死相托的好朋友,不是吗?可以笑到老,玩到老的好朋友。”说完,他就没力的半跪了下去。 “唐钰!”我们三个人一起的喊着。 小帆站在他旁边扶着他。“你没力气了,快放开雪吧!我来背她好了。” “不要!你还要跑了,哪来的力气。”唐钰坚持的要站起来。 “不行,你这样会没命的,”琳月担忧的看着。 唐钰一把甩开她的手、“没事,我要安全的送你们离开。” 身后,艾克以经追了上来。 我给了他一巴掌的让他放开我。 结果在我的挣扎下,我没力气的站了起来,身上的被单也跟着落了一节。 我拿起手上的枪,看也不看的连开了几枪。 只听到有子弹从我脸边刺痛的划过,有狰狞的鲜血味从空气里传来。 在睁开眼睛,就看见狼烟销散的战场上,追上来的三个人全部不同程度的中了枪。 “走吧!”小帆震惊的看着我。 我从她眼里看见自己带血的脸。“还有几步就到终点了,不是吗?” 琳月忍着一口气的和小帆一起背着唐钰离开。 以经渐渐失去意识的人,嘴里扔不断的唤着我的名字。 我喘了几口气的怀着不一样的心情继续往前走着,没人会知道前面的方向等候着我们的是什么? 危险从来就不会停止,眼泪从来就不会干涸。 逃跑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 逃跑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下) 命运往往就是在不经意间对人发出致命的伤害。 而人,太过于脆弱。往往就是无法承受的起这份悲哀。 我能如何?只有接受看着命运的安排,并坚定着自己绝不屈服于它的肯定 只要有这种意力,我才可以守望着对未来的希望。 当博的手下还在连续的四处追捕中,我们又开始匆忙的逃了起来。 这回如果我们不能安全离开这里,四个人,四条命就很有可能葬在这里了。 看着唐钰背后那红了一滩的血,我的心简直不能悲鸣。 我想起我们见面时的光景,那一段青涩而单纯的光景、 只是现在,我真的希望老天可以拿走我的任何东西去换取他的性命,单单只要唐钰,单单只要他,我乞求道只要他能活着离开这里。 “明月,打从一见到你,我就不怎么喜欢你!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愿意为了你,自愿牺牲自己。”扶持着唐钰的琳月,突然开了口。 我看着她,勉强的说道;“这很好吗?有了牵绊就多了一丝的担心。” “可我羡慕你,没由来的,你知道我这个人不是一个很轻易就可以结交的人。” “看的出来。”我淡然的望着她的背影。 琳月说;“当我看见文轩将你出卖的那一刻,我还在嘲笑你心里友谊竟如此不值钱的时候,我自己就难过了。因为没有人愿意为了我敢这么做!” 我沉默,想着将我推进这万劫不复的人,现在应该也不好受吧! “我的难过,说不出来。你不会明白的。” “不!我明白!连博这一关,你都能生死尝过,我想你将来一定不简单。”琳月侧过脸来的看着我。 我愣了愣,苦笑道:“要能活着出去了,才算赢。现在说什么都早了。” “博,他不会杀我的。”琳月没看我的低声说。 “因为他还没发现你在帮着我们。” 我打消掉她想在回去找博的想法,因为现在的情况让她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但是,这样,我们一定不会平安的离开这里。”琳月突然转过头来。 我咬着唇的拿着枪,镇静的说;“我不会相信他会饶了你的。所以我们现在惟一的出路,就是往前走。” “可我是他的情人啊!”她这样说着,想了想又道;“他的心依旧不在我身上。” “你明白就好。”我看着她失落的表情,想着。 琳月虽然是蓝雨博的情人,但那个人对我的手段残忍到毫不留情的地步,这足以说明他的心以经,经不起感情的事情了,所以,不管琳月在怎么去对付那些靠近蓝雨博身边的女人,就算她用尽自己一生的年华,也和小迈一样得不到在博心里的半个地位。 他不爱她的,不管她如何去追寻,这段悲伤的感情早就在很久以前便埋下了不能永恒的毒果,是爱是恨只能看琳月自己决择了。 我看着她流汗的脸,悲哀的想着。 身后的脚步越来越快,像是发现了我们一样,拼命的向我们这边跑来。 我慌了神的边跑边紧盯着身后的方向。 “你们看,那里有个废弃的工厂房,要不我们进去躲一会儿吧!现在离坚井的排风口还差十米远了,先躲开后面的人,等安定了在一口气的爬出去,唐钰现在的伤势以经不能在这样折腾下去了。” 小帆指着暗室的尽头那里座落着一间废旧的厂房,阴暗的感觉让我产生不好的预感,但唐钰以经因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虽然他一直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的状态,但流了那么多的血,是个人都会头昏的,更何况那伤口…… 我不敢犹豫的跟着琳月和小帆一路往那个厂房里跑了过去。 脚步声刚踏进去,一缕尘埃便铺天盖地扑面而来。 “咳,咳,这里是有多久没来人呢?.....”琳月捏着鼻子的皱着眉头。 我挥了挥的手捂着鼻子看,这里到处都放着充满汽油的大桶和装着铁器的集装箱,桶的上面都堆积了好厚的灰,我望着空中吊着的几个集装箱和一些看起来像是报废了的车料以外,其它的就是一些建材用的大木桩,它们码堆在一起恰好能挡住我们的行踪。 我提着气的观察着四下的环境,却还是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在向这里靠近。 我冷汗的拉着小帆她们往堆满的集装箱后面走去。 当绕过这些木头障碍时,琳月对我说;“那里面好像有间暗室呢?” 我看了一眼她说的方向,不确定的怀疑;“这里怎么会有暗室?” “说不定是以前这些人堆放报废零件用的,咱们往那里面躲躲,说不定可以逃过他们的搜索,眼下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唐钰这会儿半醒半昏的不易这样跑路 。” “可这个地方离那危险的囚室太近了,我怕进来的人不是博他们!” 我的担心不是没理由的,这里离小迈说的那个囚室的确是太近了。 就在刚才我们逃跑的时候,也只是看见了博的手下慌乱的影子罢了 现在,若他们提前将这根据地扔掉的话,那放出来的恶徒,很有可能就成为威胁我们的第二个危险人物。 毕竟,在这个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关了那么久,这些人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在加上关在这里的也不是什么好人来着。 想着,我不竟冷笑着警察也不见出现一个,那就说明了,黑白界的地段都隐藏着不安全的因素。 我在次看着琳月指的地方,走过去检查着。 很偏僻的地方是挺适应隐藏我们的行踪,但这个小暗室竟然矮的只有半个身子才能走进去。 琳月从里面走出来的拍了拍身上的灰。 我看着她道;“这个地方能塞的下我们四个人吗?” 琳月整理着衣服的摇了摇头的说;“不!只能塞的下三个,有一个人要做掩护,不然我们也会被他们找到的。” “什么?”我惊叫道:“这么说,我们要在这里丢下一个人喽!” “嗯!是的,我们别无选择,三个弱女子加一个伤者,你认为有胜算吗?” “不,我绝对不会扔下任何一个人来做掩护,要走一起走。”我肯定的说。 这时,唐钰呻吟的声音在此时响起。“雪.....雪.....危险.....危险.....” “你也看见了,他的伤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我们要在一个地方等警察来。”琳月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继续说着:“你还是快点做决定吧,要不然外面的人找进来,到时就不是一个人牺牲了,而是我们全部。” 她严肃的看着我,然后转头去看小帆。 看着琳月眼神里的意思。 我突然愤怒道:“不许!不许打小帆的主意,这件事是我引起的,我自愿去就是了,你带着唐钰和小帆安全的离开就好。” 我对琳月紧张的说着,希望她能带小帆平安的离开、 但她竟然摇了摇头。“不行!我带她来就是为了救你,让你去送死那不是我的目地,我也不可能为了你们去牺牲自己,这样博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那既然我们三个人都不能去,那就一起离开。”我冷静的对她说,小帆却在这时对我开了口:“让我去吧!反正他们又不认识我,我去了他们应该也不会伤害到我才对,雪!你还是先逃吧!出去后你可以叫警来救我的,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的。” “说什么傻话啊!我才不要你的等待了,你最好是乖乖的在我身边,哪都不要离开,听见了没有,我不需要你的牺牲。”我突然气愤的对小帆说。只希望她真的没有听到琳月所说的建议,最好是能忘掉。 小帆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微笑的看着我。 “一直以来,你总是在拒绝我,这次,我不会在听你的话了,当初你不听我的劝告离开了学校,如今,我也没有必要在听你的选择了。” “落小帆,你要是胆敢这么做了,这辈子就不是我的朋友,我要跟你绝交。”后面的话我说的很重也很颤抖,我真的希望她不要在出什么事。 我不敢保证自己,但一定要保证她能安全的离开。 外面的怒骂声越来越大,我一听就知道这些人不是博的手下,是关着的恶徒被博放了出来。 博的手下向来有礼,不会这么骂骂咧咧的,他们很有自律性的,只是外面这些向我们逼近的人,看起来更像豺狼饿虎。 无奈眼下的情况急迫,我只能毫无选择的用力拉开那两扇铁门,其实拉着它并不像铁那般重,只是看其外形很像铁而已,里面真如琳月所说,堆满了车用的零件。 能躲下的,估计也只有我们其中的三个人而已。 琳月先进去,她使劲的推了推那些报废的零件,希望能让这个空间在扩大一点,可惜力量太小了她推了半天,也不见那些东西有丝毫的移动。 我接过唐钰,让小帆先进去。 小帆突然放开扶着唐钰的另一边,退到我身后一动不动。 我预感不好,却只见她微笑的将我和唐钰用力的推了进去,最后,迅速的关上了两边的铁门。 黑暗瞬间埋没了我的视线,我轻身放下唐钰后爬到门口向外望去,门并没有被她全部关严 小帆给我留了一个能够塞下一根指头的缝隙,光线也只有从那里穿过来,照到我的脸上、 我脸色苍白的看着她一边在外面给这个暗室放些遮掩物,一边对我说;“雪!你一定要逃出去哦!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保护你是小帆的责任,我希望你不会在讨厌我,小帆不要雪讨厌,所以小帆就要做好牺牲的准备。” 她停下手,对着黑暗中的我笑了笑:“我会等你来救我的!雪一定会来救小帆的。”说完,她脸色也不好的离开了。 于此同时,我也听见外面的门被人用力的踢开了,门发出一声“嗵!”的一声脆响,便没命的倒了下去。 ------------ 台风过境,囚鸟蓝天(上) “出来!快出来!是谁在里面,我们以经看到你了,在不出来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小帆从木头桩的另一侧唯唯喏喏的走了出来,她害怕的看着他们,脸上苍白的可怕。 我在这两扇门的中间看着,身后琳月轻轻的叹息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叹息,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不会就此放过小帆的。 “呵呵!我还以为是谁了,姑娘!你是谁呀!怎么会在这里,你有没有在这里看见一位长的很漂亮的姐姐,不要对我们撒谎哦!小心我们会逼你说真话的。” 落小帆咬着唇看着他们不说话,而我的心也跟着他们的走近提到嗓子眼里。 不要在靠近小帆了,她在害怕,在害怕,我在心里默说着,但现实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无能为力。 小帆从小就不相信男人,到了高中更是如此,我记得她以前对我说;“雪!你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么吗?不是男生,而是靠近男生的你。” 我一直都记得,可为什么自从她到了这里,我就把这一切都忘了。 “二爷!她不会是哑巴吧!” 一男生看着小帆那胆颤的模样,对着站在前头的人疑问道。 “就算是哑巴!我也要审的她开口,你别忘了博那个浑蛋,他的条件是什么?”开口说话的人一脸凶狠的样子。 我担心的看着那人一步步的走近,小帆依旧不敢抬头去看,直到她发出惨痛的叫声后,我痛苦的叫了出来。 “不要.....” 琳月从我身后用手迅速的捂住了我的眼睛和嘴,光线彻底的消失在我的眼面。 我没入了黑暗中,虽然看不到,但仍然是听到了来自外面传来的惨叫声。 那些人围着小帆开心的笑着,其中一个将落小帆秀丽的长发抓在指间,用力的将她拖到了墙角上。 从墙角边传来的求救声,彻底打乱了我冷静的心,我用力的颁开放在眼睛上的手,撕痛的心在也承受不住身体的超负荷。我很没用的流起了眼泪,我看着他们抓着小帆的头往墙上用力的撞着。 如彼岸花一样的血瞬间染红了本来就很油黑的墙。 我呆呆的看着眼睛不断的睁大,再睁大,像是要把所有的事物都要看的更仔细一样、 小帆的血染在墙上,流到地上,流过我的心里,我一直看着他们疯狂而狰狞的脸,不竟失声的痛哭了起来。 琳月在一次的捂住了我的嘴,她板过我的头让我看着她、 黑暗如夜的暗室里,我看不清她的脸,眼睛以经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在也看不见眼前的任何一样事物了,只能听到自己吸鼻吸气的声音。 “你给我小声一点,落小帆以经为你献出了自己,你不要辜负她对你所做的牺牲,我告诉你,今天!不管是你,还是我,都给我冷静一点,你有手机没,我们可以报警救她的。” 她侧在我的耳朵边冰冷的对我说。 我在黑暗中以经没有知觉的摸出那款砖头手机丢给了她。也不管琳月有没有接到,也不管电话那头传来什么样的声音,我只是冰冷的看着门外面发生的一切、 小帆的脸此时以经苍白到透明了,她躺在地上侧着脸,微弱的看向我。 透过这小小的缝隙直看到我的心底,我睁着大的不能在大的眼睛看着外面的那些人. 这些人的表情,这些人的样貌,我一个也不能忘的全记住了。 琳月说;“相信我,不经历过黎明前的黑暗,我们很难见到灿烂的阳光” 可跪在地上的我只有绝望的看着小帆的衣服被那些面目狰狞的人撕碎、 绝望的看着她的肌肤嫩白的暴露在这些可怕的人的面前 绝望的看着那些人将裤腰带通通解开,朝着她的身体慢慢的逼近。 眼泪就算流的在多也无法将我的抱歉流尽。 而我突然之间,只感觉到寒意侵身。 小帆依旧对我保持着微笑,似乎在说:“雪!不要怕,小帆没事的。” 可她有事,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这个夜晚是我度过最难忘,也是最漫长的一夜。 一夜之间,我和小帆通通失了贞。 哈哈.....我在心底狂笑道:“博,你这个天杀的,将来一定会遭报应的。” 暗室外,带头的人嘲笑的将小帆每一块肌肤都摸了个遍,“你说不说啊!” 小帆如死的倔强,冰凉了整个身子。 “哟!这丫头挺倔的嘛!” “二爷,你确定我们还要继续。”有人看着地上的人,惨不忍睹的阻止着。 没想到“啪”的一声脆响,阻止的人摸着自己被打的脸,怔了怔。 打他的那个头目,生气的骂道:“难道你想看到老子被博修理嘛!你要在进那个囚室里关一辈子 嘛!有这个资源不利用一下,怎么对的起安东尼这个名字呢?” “小,小的知道了。”被打的手下,立刻退到一边的替他们老大放风着。 “进来的人,一共有四个,两个在外面望风,其余的暂时还不知道。”琳月在耳边提醒着。“安东尼是一个黑党的头目,一年前消失的无影无遗了,没想到居然是被博关在了这里。” “我要杀了他们,一定会杀了他们的。”我眼睛里含着血的念着。 琳月将电话在黑暗中打完的还给我,我没伸手去接,她知趣的替我收了起来。 “这就是城市黑暗下的副作用,你要想让这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就应该变的比他们更强,更让人感到害怕。” “我会的,我会变的让他们自己犯下的错误而后悔的。”我双眼里发着幽光的冷笑道。 脆弱让我没有站出来救小帆,在厉害的人当看到这样的一幅场景,依旧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害怕,没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我很清楚,除非这个人,不是人而是鬼,像博一样冷血到连自己相像的情人的影子,也要以这种方式来做个了段的人,的确不是人能做出的事儿。 他是王八蛋,是噩梦,是禽兽。 我太累了,看着小帆痛苦的脸不由的笑了起来。 这一路上,我不管不顾的做着伤害自己的事,却从来没想过挡在我面前替我挡着伤害的人。 现在小帆7正在受苦,而我却在这里因为脆弱伤心的痛哭。 我真他妈的不是人,不是人,我在心里自责着。 以前的那个明月呢?那个嚣张跋扈的高傲女人呢?在一边嘲笑着世人风尘艺人呢? 现在她不在了,不在了,现在她是一个胆小鬼,害怕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束手无策的看着. 这就是我,自私的我,总把痛苦留给爱我的人. 呵呵!我嘲笑着自己。 嘲笑着自己的可悲,可悲。 我不知道跪在地上有多久了,也不记得小帆在最后一声痛苦的“啊!”声后还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惟一看见的就是昏过去的小帆,那张苍白到透明的脸,脸上还有源源不断的泪水。 痛苦呀!悲伤呀!我都以经没有了知觉,当视线的光在一次的扩大,我还是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有一双手将我扶起的时候,我突然站起的身体在一次跪倒在地,以经无法在原谅自己了,就算这一辈子永远这么跪着。也无法表达我的忏悔之心。 我打掉想在次扶起我的手,耳边却响起马克,菜昂那温柔的声音:“明月!......” 我没理会他的往前爬去,一直往前爬着、 跪在地上的双腿被地上的石头硌的发痛,我也能没有感觉的继续往前爬着,直到来到小帆的身边,我抱全身冰凉的她,摸着她的脑袋不停的往脸上蹭,嘴里却悲凉的自语:“对不起!小帆,对不起!......” 小帆明明很乖,很听话,对所有人都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老天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的倔强吗?你这不是在给我光明,你是在惩罚着我的良心。 “看来,我们还是来迟了,那几个王八蛋竟然连这么小的女生都不放过,真他妈的禽兽不如!”白岩气愤的往警察堆里跑去。 琳月跟在她身后的挡住了她的去路:“他们自有警察收拾,属于他们的惩罚一个也不会落下,现在你应该安慰落小帆,我看这次她俩受的打击不比上次差。” 白岩看了一眼警察那边的人,咬着牙的往回走。“小帆,小帆,她还什么都不懂了,怎么会.....”话没说完,她噙着泪水的望着躺在成英雪怀里的人,心里撕裂的厉害。 马克,菜昂站在我的身后,不知该怎么说,看着我这个样子他的心也跟着不好受起来。 虽然相识不久,但最后离别的那次,他真的没有想过会在我身上发生绑架之类的事情。 一向,在他心里我比吴盈要坚强的许多。 马克,菜昂脱下自己的白色外套,轻轻的包住了小帆的身体。 我没有阻止他不小心的触碰到小帆的肌肤,更没有心情去迎合他吃惊的目光。 我轻轻的放下小帆的头,让她睡的像个公主一样,舒适而安逸。 唐钰由白岩照顾着被120急救车送到了车内,随后是小帆。 我目送着他们的离开,然后很吃力的站了起来,视线一直在摇晃着。 忍了忍想吐的恶心,慢慢的走到了警车的位置. “英雪!你要去哪儿?”马克,菜昂在身后的叫住我。 我没理会他的继续往前走。 直到我看着那几个一直被我记住的男人面前。 我冷笑的看着那个叫安东尼的人;“回去,告诉博一声,我不会让他就此平安的过一生,我会用尽所有的力量击毁他的组织,因为夜路走长了终会撞见鬼的。” 我知道安东尼会把我说的话当放屁,但我所说出来的效果也确实让他们冷汗直流。 以他们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小蚂蚁一样任人宰割。 我笑着他们刚才装大的模样,却不想在最后一刻泪水黑了我的眼睛。 一阵天昏地暗的晕旋,让我无力的昏倒在地上,闭上眼的那一刻,我看见周三少慌张的向我走来。 之后,就是远方的救护车死命的响着它来时的轰动。 ------------ 台风过境,囚鸟蓝天(中) 在次醒来时,以经是入夜时分。 窗外的月亮,半圆着朦胧的光辉照着树叶点点的暧昧,白天的喧哗现在的寂静,总让人免不了的有点孤单气息。 我,抱着自己静静的望着窗外的星空,不知道时间过了有多久?只知道在这中间来来往往的人却是很多,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副后悔莫及的痛惜。 而我那一颗被穿破的心像是在也承受不住悲伤的哀痛,而慢慢的冰冷起来。 如果说,时间可以倒回到没有如果之间,我想现在我也不会坐在病床上看着月亮发呆。 医生说。我有轻微的脑震荡,之所以失明是被淤血压住了神经线,当淤血自动散去时,视线就会正常的恢复。但是要注意休息,不能在引起淤血的肿块堵塞血液的流通,不然后果就不是现在这个的情况了。 除了这些外,唐钰,后背上的子弹也以经平安的取了出来。 一颗指甲盖般大小的子弹就这样穿透了他的内骨,幸亏没有穿透胸膛击穿了他的心脏,这代价只是让他缝了几针后,安静休养便可活到明天的好运,也只有唐钰才能如此幸运。 而在这里面,我最不想面对的就是小帆的情况。 说起,小帆的现在的状况,那糟糕的伤情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多了。 小帆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紫色的淤痕。可怕的触目,除了身体上的伤害以外,在她心里所造成的伤害怕比这些都要严重的多。而此时的我却没有勇气去见小帆,明明她就在我的隔壁的房间里等待着我。 我们之间的距离也不过一墙之隔,我却怎么也抬不起勇气去面对那样的她。 回想起发生的一切,我知道小帆以经清醒了无法面对的现实,对于她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始终心怀抱歉,这样的伤害没有人可以平复的,也包括现在的我。 所以,一口气还闷在胸前,我却不知道要如何来发泄它。 “咚!你醒了。” 病房外,唐钰穿着病服的敲着门,一脸虚弱的表情还挂在那温柔的微笑中,我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便又转过头去看窗外的月亮,继续着自己的发呆。 “干嘛!一脸的沉默样,这可不是以前的明月哦!”唐钰慢悠悠的走进来。 我依旧没反应,他抓狂的挠着头扮鬼脸在我眼前摇晃着。 “扑哧!”一声,我见唐钰这搞怪的样子可笑万分,竟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你到是笑了啊!也没浪费我这出糗的模样了。”他感叹的对我说。 突然我止住了笑容,眼泪却不小心的掉了下来。 有个人能在这个时候扮个鬼脸逗你笑,能不感觉到安慰吗?更何况是在这种我最需要的时候,他愿意为了我,生死相托。 “你看你,怎么说哭就哭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唐钰走过来,坐在床头的责怪着我的脆弱,我没有反驳的看着他。 想起那一刻,他为了我差点连小命都不要的时候,我多害怕就这样失去了他,我到底有什么值得这么多人愿意为我牺牲。 邵明如此,小帆如此,唐鲸更是如此。 我能在青春的成长里,遇见这些人,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荣幸。 不管未来的日子里还有多少磨难等着我,我想我都不会对自己的生活在失去信心。 我沙哑着声音的问;“小帆!小帆,她还好吧!” 我努力的看着唐钰,不让他看出我的心虚。 “嗯!还好,昨天医生以经给她在做了一次检查了。” “哦!这样啊!”我平静的说道,然后不在看他的望着月亮出了神。 唐钰看出我的痛处,没吭声的继续道;“刚才,泷泽恋恋来看你了,见你没醒,白岩就叫她离开了。” 我“哦”了一声,算是回应着他。 唐钰也没理会自己的伤情,依旧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题来说,我也没有心思的跟着听,本以为唐钰说的话能分散我一些注意力,却发现其实这样做也不过是增添一些徒劳罢了。 心里有事情如此沉重,我以为我以经很冷静了,可以慢慢来偿还这些事情所付出的代价。 但眼泪却怎么也不肯相信,我此时的绝望。 喉咙里涩涩的难受,在也压抑不住那份痛心,我让眼泪通通的在此发泄出它的不安。 “呜呜.....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我怒骂着自己的没用,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膝之间,抽吸着自己的懦弱。 唐钰在一旁叹息着,苍白着脸的用手在我身后安慰性的拍了拍。 “如果真的这么难过,就不要在勉强自己去接受,我希望我能照顾你一生一世,如果你希望这样做的话。”他说的很轻也很感动。 我抬起头来的看着他,脸上的狼狈任他看穿。 “ 这话如果是在之前说,我想我会接受的。但是,现在.现在....”我哽咽着声音的不敢在去看他如水般深沉的眼睛。 “怎么,难道你要离开了吗?”唐钰紧张的看着我,目光里的坚定,让我心软的摇了摇头。 “那是?” 唐钰还在疑惑着我的答案,我却没想回答他的扑上去抱紧他。 “你知道有些事情很无奈吧!就比如说这件事,我本来以为自己会习惯的,但现在听到你说的话,我知道这个结果始终要留下一个遗憾。” “呵,我知道,我想我更懂你现在需要什么!你需要的不是我。” 唐钰没有推开我,接受性的将我抱的更紧。 我埋在他的胸前任眼泪放肆的流着,唔咽的声音在喉咙里翻滚着,他摸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对我说;“如果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可以带你逃离这里,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过着更安逸的生活,远离事非,我会像哥哥一样照顾你一生一世,也会像弦琴那样教你弹琴谱曲,我们可以不用长大,也可以活到老,笑到老,过着自由自在没有约束的生活,只要你不在哭泣就好。” 我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真的可以这样吗?我们真的可以去过那样的生活吗?回到还没有痛苦的岁月里。” 唐钰微笑的点头,我看见他眼里的星光,相信他说的是认真的,就在我以为我可以接受的时候。 门口转身离开的发丝,那个孤单的背影在我眼里默默的离开了。 白岩,刚才唐钰对我所说的那番话,想必都是听见了,那现在你一定也很痛苦吧! 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觉的这一切都是这么的好笑。 成长总是需要代价的,我明明还在青春的年纪心里却苍老的,不同我这个年纪该有的,又或许,在这样苍老下去就该成熟点,这不就是青春所给予的结果嘛? 我推开唐钰望着他那张像极了女人一样的漂亮脸蛋,白白净净的像张纸。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总蕴含着吸引人的力量,果真是一见面就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的大帅哥,我细细的看着,生怕以后老了就真的忘记了。 突然。我说:“你能把你的发带送给我吗?” 唐钰看了我一眼没有问为什么,点了点头的,最后还是将他那绑在头发后面的马祖绿发带取了下来的,温柔的给我绑在了手腕上。 恰巧十分,纱质的发带在夜风的带领下,优雅轻舞着遗失的美好。那绽放着的轻盈,真的美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望着手腕上那马祖绿的发带,鼻子里竟然一酸。 “唐钰!你知道吗?我们都是可怜又可悲的人,我们是回不去的,不管怎么努力都回不去了,记忆会跟随着我永远不会被忘记,逃!我们又能逃到哪里,不过是躲避着不想面对的结局,你说,我们还能回去吗?” 唐钰对我释怀的笑了笑。 “看来,你真的长大了,不在需要任何人给你去讲这个道理,你说的对,不管在哪里我们都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囚鸟一样,没有自由,却又不得不为生活而奔波,只有劳徒的在城市边沿里徘徊着,却都没有能飞出去的本领,因为我们都习惯了用沉重的脚去生活,所以飞翔对我们来说都奢侈的,你能明白这个道理是正确的,我希望我可以陪伴在你身边,至少可以像弦琴那样照顾着你,我们可以一起生活,一起吃到老,玩到老。” 我犹豫的说;“会吗?我们会一起吃到老,玩到老的。” “会的,相信我!”唐钰看着我,目光里是认真的坦城。 我望着他,念头只是一瞬间,便微笑的说;“这些都是以后事情,我相信你会做到的,好了,你走吧!我有点累了。”我故意疲倦的假装躺下,心里却目送的舍不得他离开。 我知道此时他说的誓言太过沉重,而我以经没有霸占他的权利了。 唐钰心疼我,可我却不能自私的伤害着别人。 唐钰听我这样说,望着我的背影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 我悄悄的转过头目光只是随意一扫。却见他的样子比我想象中的失落,看来他认真了。 对不起!我却不能把你的感情当真,因为我们只能是朋友。 我突然想起,弦琴总是跟我说。离艺人最近的不是灯光,不是舞台,而是痛苦。终于明白为什么?从一开始所有人都不许我接近他,终于明白弦琴总对我叹息的理由。 原来,她们从一开始就知道,知道这样的结局,知道我们只能是做朋友。 看着唐钰英俊的脸离我越来越远,喜欢他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不出口的话就让它停止在心里,遗憾在心底,我明白永远的定义,比想念你更加让人痛苦不堪。 你知道吗?我多想在幻念里答应你的誓言,但眷念在沉,我们的差别和使命都不准许一辈子的相守,好想跟你说一千遍我爱你,但就算如此那也不够表达我现在的心情。 爱你如果有今生与来世,希望轮回的那一日,将命中注定的你推向来世里的我,这样就不会有人伤心,有人断肠。 紧紧的闭上眼,我不敢在想念你。 要放开只能选择让自己忘记掉你,没想到离别在即,我流出的眼泪还能笑的出口。 手腕上的马祖绿的发带在风中,轻轻的宣扬起它倔强的脸。 像是告诉我,这样的夜色真的很适合离别。 ------------ 台风过境,囚鸟蓝天(下) 唐钰离开后,我下了床沿着白色的墙走到了302号病房。 小声的推开门,见小帆还没醒,便悄悄的走近。 我一脸平静的坐在小帆的床边,拉着她放在外面的手,痛苦的笑着;“小帆!我来看你了,对不起!让你被我的懦弱给伤害了,只要你能醒来,我愿意给你我所有的爱。只要你不后悔。” 我以经在心里决定好了,小帆的抱歉我以经无法弥补了,那就让我用一生来偿还她对我的爱好了,这样她就不会在这个世界里孤单的前行,有我陪着她,至少能让她的心温暖一点。 看着小帆的眼泪从眼角上像美丽的流星一样划落了下来时,叶子在窗外轻轻的摇动着。我望着她寂寞而倔强的脸. 小帆慢慢的睁开了眼,她看着我问;“真的吗?你愿意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一直到永远吗?” 我笑着点头,小帆却突然起身的抱住了我。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你不会介意我以经......” 我推开小帆轻轻的吻着,让她不要将后面的话说完。她似乎很惊讶我的举动,以往我是最讨厌她动不动就偷袭着我,现在轮到我这样做的时候,她似乎比我还讶然。 望着她脸上的表情。“扑哧!”一声,我笑了起来. 小帆实在是太可爱了,跟这样的女孩过一辈子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就算过着那样的生活,我也不会后悔现在的决定,我欠她的毕竟比我能给她的,多的多。我需要给她一个温暖怀抱,等到她不在需要我的时候,我想那个时候才是我放弃的时候。 “对不起!让你被我的懦弱给伤害到了,以后,我不会在让你受到任何的痛苦,我发誓,将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冲出来救你,给你最需要的温暖,不会在让你一个人孤单了,我会永远的保护着你。” 说着,我举起手来认真的对她发着誓。 小帆抓住我的手,没让我继续往下说的,对我笑了笑。 “这一切的噩梦都过去了不是!我们从死亡的冒险里挺了过来,现在你还活着,大家都没事,虽然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我都不能从中醒来,但我不怪你,一点都不,是人都有弱点的,也包括现在重生的你。” 小帆停顿的握着我拉她的手,继续说;“别伤心了!你放心,我不会在意这件事情的,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好,真的!你还记得在学校时你保护我的时候吗?那时,我也被那群男孩子欺负的泪流满面,现在这不过是那些记忆里的其中一个,如果我知道太多,你会不会就放弃与我在一起的机会。” 我摇了摇头的流着泪,嘴角上划过的泪水流落到唇边。我舔舔干涸的唇,望着她思念就像潮水般的向我袭来,来不及回收关于她所说的回忆。 我愣愣的回想起以往: “你们在做什么?对这么一个弱女孩子你们也下的了手,快给我住手,在不住手我就去告诉老师!” 几个看起来衣着不良的男生嘲笑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我,其中一个什么也没说的冲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 响亮的声音,在这灰色的小巷中来回的响着。 我双手伸开的护着身后的女孩子,嘴边倔起的逞强让我像个英雄一样守护着弱小的星光。 而那些,不良的大男生没有停住手上那可恶的恶作剧。 在无人走过的小巷子里,这些男生对着我和身后的女孩一阵群欧,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为了保护一个不认识的人,我吃痛的忍受着身体所承受的痛苦,直到痛到麻木为止。 身下的女孩子张着那双像娃娃一样的大眼睛看着我,眼里的泪水让我看清她眼里的我。 “你叫什么名字?” 我喘着气擦着嘴边的血看着她的问,她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来的给我慢慢的擦拭着嘴边的血,声音温柔的好听。 “我叫落小帆,你可以叫我小帆。” “哦!”我吃痛的应道,嘴巴传来的痛楚让我忍不叫了一声。 “对不起,忍忍就好。”她小声的说着,动作也跟着变轻了许多。 我点点头让她继续着手边的工作,突然想起她来这种无人光顾的小巷里做什么?于是顺口就问。 “你怎么会走这种连人影都看不到的小路,不会是和我一样因为快要迟到了,才走这种捷径的吧!最近这里出现很多诈钱的坏人,以后就不要在走这里了。” 她点点头的看着我,手指在我的唇边轻轻的划过,我一惊,身子往后退了退。 她愣了愣,一时收回自己的手,笑着回答我的说;“咦!我不是怕迟到才走这里,我是被那群人带到这里来的。” 我惊讶的望着这单纯如纯净水的她;“你认识他们呀!” “嗯!他们是我的同学。”小帆回答的很勉强,我 听的很吃惊,真没想到自己救了个白痴。 “那他们为什么欺负你,我看他们那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你同学,哪有同学会打自己人,一定都是坏孩子来着。”我这么肯定的下定结论。 小帆也同意的点点头:“他们想要钱,今天我身上没带钱,他们就把我带到这里了。” 我晕死的望着眼前的这孩子,正在想她脑子真的没事吧!总感觉她好像是那种被人骗了还要帮人家去数钱的白痴! “算了,算了,我管你那么多干什么?以后要记得不要随便跟着陌生人走,还有千万不要在给那些人钱了,那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以为是高年级的同学想敲诈你来着了,看你没事就好了,我走了,good-bya!” 刚说完起身要走时,小帆在后面拉住了我的衣袖,我转头看着她的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她张着好看的双眼皮胆怯的问;“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我怔了怔,对她笑着说;“可以啊!以后要想来找我就去三年级一班,告诉我们班的同学说找成英雪,她们就会通告我的。” 小帆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放开拉住我衣袖的手,眼睛一眨一眨的目送我的离开,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正式的朋友,我也不在习惯着一个人生活。 有她陪伴着的那些日子里,似乎时间过的非常的快。 转眼,小帆在我身边的日子以经不是几年的情谊来叙说了。 小帆知道周三少对我的逼迫。替我出点子,想办法,慢慢的我们都变的坚强的时候,我却不知道小帆的身底和家世。 连她家里还有个姐姐这一回事,我都不清不楚。 泪还挂在脸上,回想起当初刚见面的情景我就忍不住的哭泣起来,自那以后我们又过了多久? 夜光寂寞的照在无能为力的我,故事的最后我竟还是让你为了我受了伤,这和那时比起来似乎还要严重的多,只有她这个傻瓜才会把这一切都看做是一场噩梦。 小帆给我的梦,我从来就没实现过,现在我似乎可以去接受,接受着她给我的一切,我不会在介意,不会在介意她爱我的情感。 因为,我真的可以为她去牺牲一切,她也值得我这么做。 “这个仇我一会给你报的,你就呆在我身边见证那个报应的到来,我要让你亲眼看着那些人跪在你面前给你道歉,我发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个交待!” 小帆没说话,眼神空洞的看着我,身体似乎想起什么的害怕的缩成了一团。 “雪!你愿意带我离开这里吗?离开这个黑暗的地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不要什么回报的,只要能离开这里,只要你跟着我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可怕的城市。” 我稍微的一怔,想了想点点头说;“嗯!如果你决定好要走,我就跟随你一块离开这里,就去你想去的地方,好吗?”我知道她的害怕,她的担心,现在不能在碰到她的伤口。因为她会痛的折磨死自己的。 小帆微笑的看了看我,然后又转头看向窗外,窗外依旧是点点的星光燦灿着整片漆黑的夜色,月光的朦胧渲染着安静的夏末。 这样的夜晚像是宣告着某个游戏的结束,我似乎听见遥远的树林里传来的神秘歌曲,那个让人沉醉的夜晚,结束了好多的事情。 一场噩梦的台风疯狂的毁灭了所有的美好,留下的伤口正慢慢的变成了回忆。 终于,这灰的像哭泣的天空,因为明天的过去,将会是一片清澈的蓝。 ------------ 想说给你听,一直很安静的爱(上) 两个星期后的某个早晨。 时光总是过的非常的煎熬,人们也开始慢慢的变的焦虑起来,或许医院不是一个好的地方,但更不会是我想继续呆下去的地方。 终于,在摆脱掉各种要命的治疗后,我可以彻底的离开这种见鬼的地方了。 话说,这一天的早晨。 蓝蓝的天空,好看的浮云慢悠悠的游动着,像个棉花糖一样好看又好吃。 我心情不错的出院了。 唐钰不愿意在在医院里长住下去,只因为他讨厌医院里的福尔马林刺鼻的气味,于是,便早我两天的就跟白岩一起办了出院手续,准备在家里自己养病。 我出院时候,小帆还在医院里留院观察。因为她的情况比较特别,所以医生特别交代过两天后才能出院的事情。 所以,现在也只有小帆一个人在医院里继续为自己的健康奋斗着。 告别了这两个星期的静养。 在次回到俱乐部的时候,这才发现餐厅里的人全都换了。 陌生的面孔里,我看不出一点熟悉的身影。 回到二楼时,我以为现在这个时间不会有人在,于是,便没有在意的径直往樱晴方向走去。 泷泽恋恋从舞台中间的吧台区里,高兴的窜了出来,吓的我一身冷汗的望着她那喜悦的脸。 “明月姐!恭喜你出院了,呵呵!恋恋在这里可是天天想着你了,要不是唐钰那个讨厌鬼老是阻止我去见你,我今天早上就可以去接你了。”说着,她跑过来拉着我的手,一张脸的表情笑容极甜。 我也跟着她笑了一会,眼睛却在四周寻找着。 “明月姐!你在看什么啊!”泷泽恋恋跟着我的视线到处的望,我笑了笑的说;“问你,你们楼上的文轩主管去哪儿了,怎么没看到她来迎接我呢?” “哦!你是在找文轩姐吗?她两个星期前就辞职不干了,听别人说是因为被男朋友甩了才会想着离职,看那样子好像挺消沉的。”泷泽恋恋精精乐道的说着,却没发现我脸上悲伤的微笑。 结果,她还是无法躲过这悲惨的结局,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也不出我的意料当中,这两个星期里尽管所有人都在问被绑架时候还有谁跟我在一起时,我都是尽量的不回应,也不问唐钰和白岩关于文轩的事情,我知道除了我们这些人知道以外,对外面的人,我们都是守口如瓶的。 关于文轩,利用自己朋友的信任去做这些事,如果她不这么做事情或许也不会发展到那种程度。所以,恨也好,怨也罢,只是她觉得良心还能安好那就可以了,毕竟我们曾经还是最要好的朋友。 我好笑的想着,身后却突然响起一个人的声音来。 “哟!你好了。真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差,动不动就住院这么久,我还以为你进入到病孀的境界了,这么久还不回来,你想害我们公司损失多少利益啊!所以啊,我说你就该多吃点抗病菌的食物,这样就省事多了。” “喂!琳月有你这么咒明月姐的嘛!别以为你是我头顶老大,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泷泽恋恋立刻不满的拦在我前面,准备和琳月对一死战的说。 “我说你啊!她都没意见什么?你在这里叫什么器,还不回到你自己的工作点上,小心我扣你工资!明月,你说对不!”她抬头望向我的说。 我见琳月眼里有捉弄之意,立刻拉开站在我面前的泷泽恋恋,微笑的走到她面前。“我说你啊!能不能出场正式一点,化这么长的睫毛你也不觉的累,在说了你少说一句会死人吗?跟一个小孩计较个什么劲儿!” 琳月冷笑的说;“当然会死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天生丽质啊!要是我是弦琴,我也不用买这些的贵要死的化妆品了。” “是吗?可惜你不是她。所以你决定还要靠那个人生活吗?你对他的心还有多少的把握?” 琳月冷着脸的望着我;“别跟我提他了,博那个人现在以经在我心里彻底的死了,我不会在追着他不放了,现在有多少人在追我,我也可以花大把的时间去做好多事,为了他那种人,我不屑去牺牲。”她说的很尖锐,目光里闪着得意的释然。 我没说话,明白她的离开了,身后泷泽恋恋还在叫着我,我没理会她的往电梯里走去。 现在,这家伙怕是有一大堆的问题,准备借此发问,难怪唐钰会阻止她来见我,原因怕就是在这儿。 到了三楼,我看见唐钰一个人坐在幻雾幻梦的桥断中间。 还是那一身蓝色的西服,安静的感觉照耀在他的四周,他就这样安静的注视着钢琴的黑白键,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快乐的事情,嘴角上还挂着那一丝的笑容。 “怎么?想表演一下单独弹奏,给谁听,连个观众也没有,要不要我来当你的观众。”我笑着打破他的回忆。 唐钰被我突然的打断,没有表情的抬起头来看了看我。“你回来了啊!身体好些了吗?” “嗯!当然是全好了。哪像你,受不了就可以提前离开,我出院了都不来接的人,你还真有心思在这里弹琴。” “你这是在挖苦我吗?”唐钰无奈的笑了笑。 “哪有!”我否认的望着他。 唐钰轻轻的弹着他手中的钢琴:“外面天气不好,不想出去,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所以就在这里等你。” 我故作惊讶的说;“哦!你还有这般的预知力,不出门就能知到外面的天气是大好的晴天,到底白岩美女给你输了什么法力,能让你有这样的本事。” 唐钰突然停下了手,起身的看着我。“天气之所以不好不是因为她,是你,我知道你现在以经变的很强了,我也知道无法在保护你,所以我不想让你在陷下去,小帆说你们要走了,是你决定的吗?” 我失意的低下头去,不敢在看他质疑的眼睛。心里却慌乱如麻,因为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要面对的除了他心底的愤怒以外,还有冰冷的誓言。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觉!”他口气出奇的平淡许多。 我站在唐钰面前听着,知道他越是这样的平静,越是压抑着愤怒的心情。 忽然!我头一抬的与他对视着。“你知道也好,我也不打算在瞒着你,这条路是我选的,决定也是我选择的。我们的固执太多,注定会难过,我们根本就做不了什么?因为还有人比我爱你更多。” “你.....”唐钰震惊的看着我,泷泽恋恋见情况不对,立刻笑容满面的挡在我和他之间,笑嘻嘻的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好啦!难得明月回来,唐钰你就不能说点开心的嘛!” 唐钰没说什么的安静坐了下去,气氛出奇的被泷泽恋恋搅和了。 我也冷静的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双手按着钢琴的弹了起来。 空气里传来一曲寂静而抒情的音乐,曲子平缓而忧伤,像流水一样不痛不痒的流过伤口的心尖。 过往没有依靠,寄托的也不过是拉紧了执迷不吾的妄念。所以灵魂的音乐,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夜曲!为何突然想弹这首曲子。” 唐钰奇怪的看着我,他还记得弦琴最后一次离开时就是想听他弹的这首曲子,现在我也会弹了,可弦琴却在也听不见了。 “嗯!我想师傅!不知道她在天上过的好不好,现在很想她,很想在她的怀里在多呆一分钟,可惜她不在了,我就只有弹这首曲子来回忆她,唐钰!你说你现在想不想她呢?” 他目光涣散着,只是浅浅的说了声:“想......”便没了下文。 我拉动着唐钰的情绪,他跟着我的节奏与我一起弹奏起这首悲伤的夜曲,曲子在明亮的空中一直回绕着,点点缺缺,低低浅浅。 白岩站在黑暗的角落里静静的听着离开,一切都很安静,静的似乎一点声音都没有,像是谁下定了决心一样的绝望着某种信念。 一曲完毕。 泷泽恋恋喜悦的拍着手掌。“明月姐在来一首,你看大堂里的所有人都在看你们了。” 经她这么一说,我这才发现,三楼里稀稀落落的坐满了人,他们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欣赏着。居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打破这一切的忧伤,我突然心情大好的临时发挥出自己的光芒。 钢琴又响起,这次是欢快点的节奏,诡异的风格里带着点清脆的声音。 这让人想起在寂静的夜晚里,一定要发生点爱情的故事,因为月光下的湖边,清凉的夏风正在徐徐的吹过,波光粼粼的湖面上,似乎有爱情正在蔓延,划破却又缠绵,如此几番后,醉醒的人清唱起: 冷了的空气,孤寂了时间的消息 我分不清是谁的声音,它在嘀嗒嘀嗒嘀的响起 哦,那是心跳的声音还是呼吸的声音 也许是今世的煎熬,来世的轮回,所以我们会在一起 我该怎么证明,她爱的比我多,我该怎么忘记,我还在爱你 也许,是因为不能才把遇见当成了缘分,短暂的重生换来了伤心的泪 心疼着的灵魂,却错了太多的守候,它在嘀嗒嘀嗒嘀的响起 因为执迷不悟,爱不能爱的结果变成了回忆,变成了距离 也许,一世的你伤心,我断肠,换来了一次的轮回一次的重生 听过你所说的过往,那没有结果的烟火 注定在冰凉中守候,原谅当初奋不顾身的我 时间让我们都等的太久,爱的很多心却很痛,无法说出口的承诺 就让这寂寞停留在时空中,不在被快乐与悲伤左右其中。 它在嘀嗒嘀嗒嘀的响起,那一面,刻在我心里 它在说多情的少女,初见时的疯狂 它在说她爱的比我多,留恋的没有缘 你听,它在嘀嗒嘀嗒嘀的响起 ...... ------------ 想说给你听,一直很安静的爱(中) 弹着手里的音符,我像是着了魔的突然,记起那段关于初恋时的美好时光。 阳光下,邵明的浅浅微笑,明亮的双眸总是在我身上牢牢的凝视着,从来就不离开的温柔总是很适宜的出现在他那张帅气的俊脸上。 那段时光,那段像梦一样的时光,过的可真快啊! 我们一起看海,一起吹风,一起微笑。 他给我的爱,真的是静静的,静的好像从来就没发生过。 旁边的唐钰还在低吟着浅思,却不想,这奇异的曲风便是从他身上领悟到的。 以前,还在三楼的时候,总是能听到他弹的曲子。 如今,他不在弹了,我却想把这种风格永远的留在心底。 所以,为了报答他对我的启示,还有,我爱他的心。 我将他与邵明曾今无数次的重叠,便有了现在这首名为《想说给你听》的单曲。 我微笑的将它呈现给你,以此祭恋这段没有结果的恋情。 希望你,希望唐钰你能接受我的这份心意。 弹奏结束后,仙境般的空气里传来了热烈的掌声,那是人们对我才艺上的赞扬,我终于如愿的做到了弦琴教我的那一点,离艺人最近的便是痛苦,能将它化成生命的便是音乐。 现在,我也可以平静的将它表达出来了,不在,后悔着自己的错过,因为音乐是人类表达情感的最直接方式。我用它将自己的遗憾倾情诉说,听者们类有同感,便能发自内心的给我鼓掌称赞。 所以如今,我真的做到了。 唐钰听完后,脸色不好的坐在旁边不发言。 泷泽恋恋扬着脸的拍着手。“好棒!明月。” 我微笑的起身,没有在多说什么,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悲伤。我们都不用明说,心底的那份秘密,就让它隔着千万里。 就在我离开前,一直沉默的唐钰突然开了口。 “我一直都知道,谢谢!你的爱。” 刹时,有什么东西穿破了心脏。我忍着痛的回头看他,也许这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合作了,以后,或许就没有以后了。“我也要谢谢你,当初的答应让我不在爱你,所以,我才能够让自己放弃你。” “嗯,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吗?”唐钰问。 我肯定的点了点头。“一直都是,会是开心到老的好朋友。” 唐钰侧着脸的笑着说。“我和白岩,等着你的在次回归,如果外面的世界让你感觉到疲倦了,这里随时都是你休息的天堂。” “是啊!等恋恋应付完大学,搞定我那财主老爸后,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泷泽恋恋嘻哈的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的望着我。突然,我发现这个从来就只会胡闹的小屁孩,眼睛里竟然有晶莹的泪水在掉出。着时的让我愣了一下, 随后,我微笑走过去抱过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会有见面的那一天的,相信我,我不会忘记你的,泷泽恋恋!” 轻轻的放开泷泽后,她一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眨着。“你说的哦!不许骗恋恋,你要是敢骗我,天崖海角我都要找到你。” “哈!这么快就学会恐吓我了。”我假装生气的说。 泷泽恋恋调皮的擦干眼睛,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那是,对付你要用特殊的手段。” 她说完,我立刻觉得头脑前黑线成一排。 “好啦!不跟你胡扯了,我准备去跟白岩道别了,你们要去吗?” “等会,我跟你去吧!”唐钰走过来插嘴道。 “那恋恋就不陪你去了!” 正疑惑着这百年甩不掉的大尾巴,怎么如今不跟着我去的时候,唐钰替我解开了这个疑惑。 “上次,因为你的事情,白岩被她老爸警告了,无奈于上面的压力,所以,白岩就对她实施了某个手段,以至于,这丫头一看到白岩那张脸,就吓的落荒而逃......” 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想也想的到白岩那张千年不化的冰脸孔,本来就拒人于千里之外,也难怪泷泽没有办法逃出她的手掌心,那女人可是出了名的恶魔,这泷泽又怎么斗的过恶魔出生的她了。 “唐钰,别说了。”泷泽恋恋大喊的阻止道,一脸的落败样,看的我心里直好笑。 “真难得,有人能收拾你了。”我在一旁打击她的说道。 泷泽恋恋怒瞪了我一眼。“不许说了。” “好,好,不说你的事情了。”唐钰乐的在旁边望着她。 本来,我和唐钰正准备起身去找白岩的时候,唐钰突然停止脚步的望着我。 “怎么呢?”我看着他那副不好的表情,疑惑的望着身后。 周三少!我惊了一跳的想快速离开此地。早就有这种预 料了,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只是现在在看见他,记忆便回想起那噩梦的一夜。 我不敢否认那一夜,我对他是否没有用心过,但如今,这一切都结束了,对他,现在我即不恨,也不爱。 “你们是不是需要谈谈。”唐钰看穿了我的心思,继续道;“剪不断理更乱,有时候,接受也不一定不是一件好事。你们真的需要点时间慢慢平息着心里的怒气。” 我看了他一眼,装作一脸没事的说;“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鸡婆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如果我不点破你,你现在是不是准备想逃走。” 我没哼声,算他厉害,什么事情都被他拿捏住了,说什么也只会是给自己添麻烦,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沉默以对。 “你跟他好好的谈谈吧!我在门外等你,一会儿我们在去白岩那里。”唐钰将话一放,就安排着泷泽恋恋去接待周三少。 一脸无语的我,只有跟着他们的安排前进着。 回想起那一夜,青涩的付出担心的结果。我心里明白这事儿早晚要面对,只是真的和他面对面的坐在一起时,这尴尬的气氛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要不要喝点什么?”周三少先打破沉静的开了口。 我坐在他对面摇了摇头,转脸就看见玻璃外那好事的泷泽恋恋,正爬在窗抬上偷看着。 无奈,我又正着脸的望着他。“你想说什么?我们直接进入到正题吧!” “那一晚,我.....”他犹豫的开着口。 我连忙打断他准备提及的那个夜晚,先说道。“不用说了,那事儿不怪你,我从来就没有记在心里,马上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请你也该忘的忘记吧!” 以前,经常见周三少沉默的,可如今他在次沉默起来,以经没有之前的那种冷冽了。 “你还愿意回来吗?回到我的身边。”这次,他问的很直接。 我静了好一会儿,虽然从窗缝里灌进来的疾风很冷锐,但是脸上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 对于,周三少问的这个问题使我几乎都紧紧贴在了椅背上,动弹不得。 但是,我却没有一点想要回答他的意思。 周三少吸了口气的叹息道;“我知道你现在的想法,但是我还是想挽留住你。” “为什么?” “因为,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只是你不知道。直到邵明的出现,使我真正的恼火于你的背叛,你知道的我的占有欲很强,绝对不容许有任何一丝瑕疵的出现,以及破坏。” 我黑着一张脸,沉声说:“但你伤害的人不止是我一个人,还有邵明。” “所以,我请求你的原谅,以及原谅我的家人对你父母所犯下的所有错。”他诚恳的看着我,目光里似乎有种苍凉后的悲伤。 我望着周三少有点发呆,本来以为以后再也看不到的表情,如今却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这里,周三少,难得的低头让我想起了落败的狮子,难以驯服却又听话的在你脚边,任你宰割着。 “我不想在计较了,太多的事非以经让我的前辈子受尽了折磨。现在,我放下了,你也忘记吧!周伯伯曾今对我很好,也因为如此忽略了你,周伯母虽然很讨厌我,却也没将幼小的我从家门里赶了出去。她最后还是让你将我留了下来,光是这一点,我就很感激她的。现在,没有比这些温馨的事情更值得让人怀念的。所以,恨啊!怨啊!在那之前或许还有一点,不过!现在平坦了,我以经不想在报复你了。” 周三少脸色发白的看着我:“那你对我呢?除了这些以外在无一点的感觉。” “那只是个意外,并不代表着什么?我想你误会了。”我彻底让他断了念想的说道。 周三少身子微微一震,泛白的指间紧紧的握紧。 “我没有误会,只是从一开始你就对我装作不在乎而已,或许你知道,但你也装作看不到。” 我静静注视他:“在我们的故事里,从来就是缺一人,而缺的那个永远是沉默的,这个原因你可知道” 周三少咬着牙,不肯答我。 我想了又想,接着说:“我不爱你,一点都不爱,你满意了吧!” “我不相信!”周三少坚决的否认道。 看着他的神情否认的如此彻底,不竟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起来,以往除了恨以外,他便是所有的万恶之源。经常,围着他转是常有的事情,只是时间久了,便忘记当初对他的那种听命之感,现在可能是没了恨了,所以看什么都顺眼了,就连周三少那张书生脸,这么一细看的话,竟也是俊俏的人模狗样。 本来他就是靠着这张脸骗了不少的女子,现在依旧是这样风光无限开,好景一常来。 “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情,一次已经够了。” “你还在怪我,当初使你游生于地狱间。” “我们都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人,我该感谢你让我现在变的如此坚强。” “我们,难道就不能在一起吗?” 我愕然他所说的话。 周三少脸因为痛苦有点微微的抽搐,他的神色别有隐情。 一个念头袭到我心里,我不禁否认的冲出口。“对不起,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爱,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 想说给你听,一直很安静的爱(下) 周三少痛苦地闭上眼,合了一下,又睁开来。 他抬头的看我,内心里剧烈的交战着。 我望着他缓缓伸出手来的抚摸着我的脸庞,一时竟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那双温暖而颤抖的手,如情人一般温柔。然后手掌慢慢的向下,停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离得很近,我清楚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檀香味。 真是要命、他什么时候用上了檀香。而在这很久以前,他从来就不会用任何的香水..... “看来,我这样的挽留,你是不会在动心了。” 我心口一软,忍不住难受起来。 “命运的确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纠缠着,不过,我以经不能在爱上任何人了,我决定要陪着小帆一生一世,她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我也想为她牺牲点什么?” “所以,你宁愿牺牲掉自己的幸福也不愿为我停留,是吗?.....”他痛苦得像是说不下去了。 忽然之间,我感觉有种一脚踩空一般的无力。或许这也是我惟一能做的事情了,不能在连累任何一个人,我必须对自己说谎,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安心一个人对付蓝雨博,并不让他们在次因为我而牵连进来。 决定着,我用手扶着额,呻吟出声。 “没错!你这样理解也是对的,毕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周三少以悲哀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你想什么?命运捉弄完我后,现在轮到了你。” 我勉强一笑:“现在,你还敢说爱不爱我的话了吗?” 半响,周三少表情镇定下来的说;“我爱你,不管你接下来要做什么?我一直都在你的身后,等待着你的归来。” 我突然的噤声,望着他那张迷惑的书生脸,俊俏的模样一如当年。 他竟然愿意为了我做到如此地步,我怎么会不感动呢。虽然,我们的曾经是如此的憎恨着对方,可现在我却相信他说的话,因为他从来就是说话算数的那种人。 只是,当年的倔强让我们都变的盲目了,现在不过是为了命运的鲁莽,我却要付出血的代价。 对于周三少的执着,如果到那时我还能够活着回来。那个时候,他若还在追,我一定会答应他,不会在让他一个人留在那里,留在黑暗的地狱里。 “就算这半年来没有阳光,只有星光的日子里。我依旧在原地的等候着你,一刻也没放弃过。就算寒冷和黑暗都统统的蔓延在心底,就算我说不出最美的情话,我都会等着你,爱着你,做最后一个你想靠近的人。”说完,他走过来,轻轻的抱紧着我。 抱着我的人感觉如此之近,可我却感觉他的脸那么那么的模糊,眼睛遥远而明亮,宛如星光。 我没有挣脱,任由他紧紧的相拥着。我不知道我会因为他而变的如此难以抵抗。 是的,周三少确实说不出什么动人的话来,但他总是用他习惯的语言和行为悄悄的做着某些事情,而那些不被我知道的事情,总是以意外的形式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爱情是有点甜,但只有真正的情人才会做这些事情,这注定会难过的爱,我不愿成为他的寄托。 半晌后,我推开他,伸出我的手,与他满满一握。便笑得非常的放肆。 “傻瓜!我都说不爱你了,你等我又有何用,不过是白白的浪费了美好的光景,如果哪天真的遇见了比较好的女孩,别在说这么傻的话了,遇到了就试着谈谈恋爱吧!” 周三少很快的恢复冷静:“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值得我这样等的。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来。” 我没有吭声,然后,他松开了我。 我看着他低下的头,那脸上掩饰不住的痛楚:“答应我,离开这里之后。一定要跟我联系!最起码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我闷闷答应道:“会的。谢谢你的爱!”毕竟曾经跟他非常的接近过,我曾经见过他这样的眼神。 那时他逼我离开,语气非常尖锐,原来却是一语道破心中意的留恋。 我突然半开玩笑:“不要搞的好像生离死别的样子,你又不是不会再来找我。” 周三少凝视着我,语气淡定无比,只因哀莫大于心死。 空气中弥漫着若即若离的香气。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对方,仿佛时间也冷冻在这一分钟里。挣扎了那么久,经历了那么久,在生与死之间徘徊过,也伴随过地狱与绝望,没想到,最后我的依恋竟还是他。 周三少说。“你弹的那个曲子很好听。但是我要走了没机会在听你弹了,有点可惜。” “嗯,是有点可惜了,既然你要走那我就不送了。”我头皮发麻的说着。心里像堵住了什么似的,砸得死死,沉重而闷气,那种压抑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所以,我不敢看他离去时的表情。 周三少温和 地说:“虽然我不得不结受这个结局,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希望你会好好的。”说完,他径直走过来。 望着他走过我身边时有所停留。突然,我似乎有所期待起。无论是期待什么?总是希望他能在说点什么?能将那份压在我心里的沉重消散一点。但是,周三少什么也没说的静静离开了。 我呆在包厢里,沉重的那份心不断的像我发问着。 就这样结束了吗?就这样? 我把头深埋在身体里,固执地沉默着。 有人上来,坐在我的另一边,拉住我的手,什么安慰的话语也没有,只是静静的陪着我,陪我度过这煎熬的黑暗。 ———————————————————————————————————————————————————————————————————————————————————————————————————————————————————————————————————————————— 虽然,我仍然希望重生的时候能看见阳光。 但是,能与黑暗对立的人儿显然不能给我希望。 在唐钰的陪伴下,我们走到了白岩的办公室门口。 很明显,我并不是很喜欢跟白岩平静的聊聊天,或者是讲个笑话什么的,促进一下彼此的情绪气氛。 可是,我依然要对她说声谢谢,要不是有她的算计在里头,我们又怎么会有如此的诸多不顺。 我像以往一样,对着这扇木质的门深吸了一口气后便礼貌的敲了敲。 “我们可以进来吗!” 说着。见里面好一会儿没什么回应。唐钰便拿出钥匙开了门。 门把轻轻的一推,我就看见蔚蓝的天空从明亮的落地窗外照在孤单的办公桌上,衬托出整个房间一片的阳光。 唐钰慢慢的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封白色的信看了起来。 我无聊的也凑过去跟着他一起看道。 TO: 对不起!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先离开。我的命运就如成英雪说的那样,其实在很早的时候我就输了,输的很彻底,可是我却从来就不服输,所以,才会让这么多的人都痛苦不堪的陷了进来。 没能保护好你们,让你们受到了伤害,这都是我的过错,我不应该对你们太过于束缚,不应该对你们太过于要求,如果这一切都不在我的安排下,如果我能不自私点,那么弦琴就不会死,成英雪也不会恨我,小帆也不会......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如果我的离开对你们来说会好一点的话,那我会用余下的时光忏悔着我的过去。 唐钰,本来我一直还在犹豫是不是该对你不在有所执着了。 但是,当我听到你对雪说的誓言时,我这才决定尊重你的选择。既然你选了雪,就请你好好的保护她,不要在让她受一点伤了,她来到俱乐部后受的苦以经够多了。所以,你要对她好一点,毕竟在也没有人能比她更爱你了。 弦琴,曾今说过就算在你心里的她是一片的空白,我也补不回那段消失的爱。我以为我的等待会等到你的回心转意,直到泪水让我明白,我在也骗不了自己的心了,所以没有你的未来,我想是该放手了。 我曾今因为自私,那占有的自私而吞噬掉了我的灵魂。现在,我不希望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所以不可比喻的爱情就像错过的风景,我对你的爱,一直都很安静。从前的那场雨把我困在了这里,你渐渐的远去伴随着我的点点滴滴。 在也等不来你的全心全意,但我依然会说:我爱你! 字:白岩 白岩走了?我不相信的从唐钰手里扯过那张纸。 上面是白岩的字迹,圆珠笔的水迹都还没干透,应该是写了没多久,可她为什么要走?难道仅仅是因为看到我和唐钰在一起,所以脑袋一时临乱的误会了。 心里还在疑惑,唐钰却以经失了理智的冲出门了。 我连忙扔下信纸的跟着他离去。 身后,那张被丢弃在桌上的信纸,被窗外的狂风猛然的吹起。 本来还蓝蓝的天空,突然间风向逆转的阴霾了起来,这像心情的天空果真是变化多端。 ------------ 水月镜花,只能是遇见(上) () ( ) ---------------------------------------------------------------------------------------------------------------------------------------------------------------------------------------------------------------------------------------------------------------------------懒 我依然还没有自白岩离去的事情里恢复过来,便看见比我还急燥的唐钰一直按着电梯的按钮,眼睛里全是黯然的神伤。 或许是因为按了这么久,电梯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向下运作着。 唐钰不由的冷静了下来。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他苦笑的问我。 我无言以对的看着他。 “你知道白岩会去哪儿吗?” 只见,唐钰点点头的肯定道;“火车站!” 我翻了个白眼晕死的说;“是个人都知道,只是我想知道的是她会坐哪个方向的列车离开?”虫 唐钰严肃地看着我,然后缓缓的说;“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坐的那列车还没开。” 我彻底晕死的无语了。 “对不起,我突然意识到白岩在我生命中的可贵,我一直以为她是最了解我想法的人,可我却忽略了她的心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最难过的人是她啊!” 我不看唐钰的望着电梯渐渐的下一层,苦笑:“所以结果都是一样。你没必要跟我说对不起。” 唐钰失笑:“也是。” “我们都因思想单纯,所以这样的情感反而成了我们囚牢,牢不可破。”我说。 唐钰的心情始终无法好起来,忍不住想冲出电梯外的焦虑,使他无奈于门开的缓慢。 “不,我不这样认为。”他看了我一眼的接着说;“若没了它,你就不会懂得如果的成长,相反,你还要感谢自己拥有过这样的单纯。” 我知道唐钰说的是事实,可是被人利用又丢弃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与此同时,电梯的门“叮“的一声自动开了。 唐钰如获自由的在也不顾什么形象之说,慌乱的急跑出去。 我望着他的失常,低下头去,心绪纷乱。有点像小孩子赌气的跟在他身后。 唐钰跑到吧台前,问接待的人有没有看见过白岩出去? 结果,有一个领班突然站了起来,脸色红泽泽的回答道;“她走了有一会儿了,.....” “那你知道,她往哪个方向去的吗?” 那领班像是受宠若惊的看着唐钰,然后又低下头去的小声道;“我看到她手里的火车票是往,是往西藏方向.....”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钰的影子只是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那女子还在恍神唐钰到底有没有出现时,这会儿,我想起了许许多多的人和事。 突然想起,以前在哪里有听到过这样一曲哀伤的歌,“爱像烈火般在蔓延,一边自导自演,一边璨灿的忘记,在熟悉的距离,也会清晰的空白,承诺在天水之间,就算没有雨,谎言也会溶化在游戏里,不能如烟的情深缘浅,我看不懂,可却能感觉到心疼的瞬间.....” 呵,不能如烟的情深缘浅,我看不懂,可却能感觉到心疼的瞬间! 蓦然,我明白了弦琴之所以说,我不能爱唐钰并不是因为我那柯南一梦,是因为白岩的存在。那个爱的比我多的女子,正用她的青春来捍卫着自己的爱情。所以,白岩跟唐钰的深情并不是我能***的。 ----------------------------------------------------------------------------------------------------------------------------------------------------------------------------------------------------------------------------------------------------------------- 人行道上密密的树,细看原来已经慢慢转成红色了,通往火车站的那条路并不是整个的火红,而是夹杂了翠绿、鹅黄、淡红的颜色。那随着风的流动隐约发出沙沙声的树阴,在停驻的路人足畔摇曳着。 视线一转,还没等鲜红的叶片绿到一半时,那静静的落叶正随风旋转的在次被焦急的两个人匆忙的席卷到空中。 就在这擦身而过的瞬间,一前一后的两个人,急促的往标有“火车站”三个大字的方向跑去。 这堆满了叶片的街道,仿佛就是一幅富丽的油画。 我喘着急促的气息来不及欣赏这美丽的风景,便以跟随着唐钰的脚步到达了目地地。 但是,令我们都没想到的是 来往的人会这么的火爆,以经不是第一次来的车站了,但在次看见这么多的人头时,我难免会觉得心口有点闷热的状态。 “你没事吧!脸色这么不好。”唐钰终于良心发现的注意到我的难受。 我忍了忍胃里翻腾的液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脸微笑的说;“没事,我知道你急着找白岩,我帮你找。” “不,不用了,看你脸色都苍白的透明了,一定是这里的人流太杂了,引起的热感,要不!你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去找她的。”说完,他正准备着急的离去。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放手的说;“别丢下我,我可以的,我可以帮你去找白岩的。没关系!” 唐钰担心的看着我,犹豫着要不要带我去的时候,我以经站起来的拉着他一起没入了黑暗的人流,只为寻找他离去的恋人。 幸好,唐钰很快的转移了态度,开始在茫茫人海中四下搜索。 秋初的天气,明明上午还是晴天蔚蓝的天空,转眼间以经是阴沉沉的灰蒙了,我们沿着往西藏的候车口找去,因为天气的原故本来明亮的室内,也以经度上了一层灰暗,但在出站的候车口上那里的上方悬挂着的大幕布,显示着还有20分钟就要开车的提醒。 我和唐钰对望了一眼,紧张的心情瞬间提到了心口。 “白岩不在这里!” 唐钰没说话的在候车处仔细的找了找,眼睛则紧盯着站台的入口。 “我不相信她那么快就离开了。我感觉她还在这里,就在我们的附近。” “可如果她突然转移方向呢?.....”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打了个眼色,就匆匆离场。 我紧步跟上,望着唐钰如箭般的跑了出去。 我突然知道自己这回怕是在也追不上的时候,便停了下来的对着他的背景大喊道;“唐钰!我喜欢你。” 一刹那,他停下脚步的转头看我。 我扬着头,鼓起勇气的接着说;“不!比起喜欢,我更加爱你。” 只一刻,唐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在看到我脸上坚决的表情后,突然加快了速度,有意跟我拉开距离。 “你不要不相信,我是认真的。” 唐钰沉默了一会儿以经有回应:“不,你并不是爱我,你只是将朋友的情感误会成了爱情,相信我,我爱的是白岩,她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陪伴着我,照顾着我,我们会争吵,我们会和好,但都不会影响到我们的爱情,就算弦琴的在次出现,那也是一样的,白岩她明白,她也知道,区区一点折磨算不了什么,比起她对我的认真,我的确是亏欠她很多,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他话还没有说完以经陷入到沉思里,我看见他脸上洋溢着另一种笑容,那是自我认识他以来,从来没见过的笑容,他居然因为深陷在回忆里,对我绽放了出那样幸福的笑容。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爱你呢?你知道我的事情吗?了解过我吗?” 唐钰望了我一眼,笑意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意味深长。“不要将我与你的过去重叠,你爱的和爱你的人不会很远。你遇见我不过是水月镜花的错觉罢了。” 我想了想,说:“虽然不太明白,但比起你现在的拒绝,将来你可不要后悔没有选择我。” 唐钰差点没笑出来,对我只是微笑,摇头。 然后神情十分专注的望着远方,注视着人群里他的恋人到底在何方? 他始终是一个含蓄的人,在说完自己的心意后,马上投入到另一件事情当中,可就在这时天空中响起了一阵轰雷声,接着一场大雨哗啦啦的下下来了。 我感觉不太好的看着他。 “如果连老天都在阻止着,你还要执意去找她吗?”我试探着问。 唐钰立刻回过头来,沉着脸上的表情对我点了点头。“当然!这点小伤小痛的阻止算不了什么?” “你小心别人还没找到,就被雷给劈到。” “你放心!我是谁,我是连老天也嫉妒的美少年,你看外面的人都进来了,这不正好帮了我一个大忙吗?” 唐钰这样自信的说着,我不竟看着黑压压的人流因为突然的降雨全部退回到车站内,空气骤然减少了许多。 冷眼看了一番后,我说:“别高兴的太早,这么多人,我到要看你怎么在接下来的10分钟里找出白岩。” 我边走边寻边讽刺着说,他满不在乎的绕着所有的候车室里找着。 就在我们差不多是把整个火车站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那清丽冰人一个的时候,我突然想道的随口一说;“所有要上车的人都在这里了,怎么就是找不到白岩呢?她会不会根本就不在这里,20分钟的时间里,她总可以去她舍不得的离开的地方留恋一番吧。” 唐钰一听,愣了一下。“舍不得离开的地方?这附近还有哪里离火车站近?” 我想了想,例出一大堆没用的标志。“咖啡厅,游乐园,还有一个能吃饭的地方!” “什么地方?” “牛排餐厅!”我竖起一指的笑着答道。 唐钰一脸黑线的看着我,不过,很快他想到什么的说;“咖啡厅和游乐园中间是不是有个什么街道?” 我点了点头。“当然是有个街,不过那是个很旧的街道了,好像是叫什么茗街呢?可是白岩不太可能会到那种地方去吧!” “菖茗街!”唐钰眼光一亮的大叫道;“她在那里,她一定在那里。” 我满脸疑惑的问:“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走,我到路上在跟你慢慢的说。那个地方虽旧但是很有人情味的。” 我看着他脸上露出的喜色:“可从这里到那里还有一段路程,而且外面还下着雨,我们要怎么去。” “这有什么难的,打个车就到了嘛!”说着,他喜形于色的往雨里跑去。 “真是个疯子。”我对着空气翻白眼的骂道。 ------------ 水月镜花,只能是遇见(中) () ( ) 驶至大路尽头,我们下车步行。冒着大雨的我们下了的士车。 唐钰不管不顾的往菖茗街奔去,我跟在他的后面,心思混乱着。 唐钰果然在乎白岩比在乎我多一点,就算是老天爷有意去阻止,他也愿意为她粉身碎骨,我记得有一种说法,是说两人的感情一帆风顺不叫有缘,只有分分合合,历尽坎坷仍然在一起的两人才叫真的有缘,而且阻碍越大,牵袢的缘分就会越深。懒 可眼下这种状况是不是也证明了这一说法。 我默默的跟在唐钰的身后,像可怜的落汤鸡一样心悸的望着他追随着白岩的背影,一心只为找到她。 心情便无比的烦闷,总觉的马上会有什么要失去了一样,看着他失望的找着,我知道我连最美丽的梦也要失去了。 菖茗街是一条很旧的古街,能来此游玩的无非于一些老年的爷爷和婆婆,因为这里是小孩嘻玩的地方,老年人安静休养的地方,所以这里茶店和花店还有古玩店的店铺最多,年经人很少会来这里,只因为他们觉得这里太旧了,旧的好像古时候的黑白电影。 菖茗街前靠游乐园,后着时尚的咖啡厅,夹在这当中的是一片汪洋大海,站在过道的缝隙间远远的能望到那一片混浊的海平线,不适宜的有种安静的人情味包围在这当中。因为这条横纵的小道,虽破烂却也干净,雨水湿在石阶的地板上,着时给菖茗街的宁静带了丝神秘。高墙下的灰旧瓦砖,让四下除了雨声外还有轻脆的雨滴竹叶声,这感觉让俗气的我们似步入了世外高人隐居的地方。虫 雨渐渐的小了,几分钟的时间里,它不在哭泣的掉眼睛了,但是,跟着它一样停止哭泣的还有唐钰。 前往西藏的火车早在二十分钟前就以经离开了,但唐钰却坚信白岩还在这里,我们以经找了几条街,路上除了躲雨的行人以外,几乎连半个人影都没见着,可唐钰总说他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哪怕是刚刚的擦身而过,那一丝熟悉的味道也能让他分辨出她曾经来过这里。 “放弃吧!如果她真要走,怎么可能会错过车开的时间呢?”我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劝说着他的回头。 唐钰像没听到似的,固执着。“她就在这里,一定是在哪个角落里躲雨了。” “你能不能别欺骗自己,你以经尽力了。” “不,我知道她在这里,白岩在等我。” 望着唐钰那一脸的无可救药,我无言以对的沉默着。 雨水早以打湿了我俩,唐钰发梢上水珠还在透明的滴落。 或许,冥冥之中果有缘分牵绊着,很多事情都是在坚持下成功的。 唐钰也不例外。 就在我们找寻着菖茗街的最后一个街道时,奇迹就是这样发生了。 转过白色的高墙后,我们和白岩面对面的打了照面。 “白岩!.....”唐钰小声而坚定地唤着她。 我呆了半响,只觉得四周死一般寂静。 白岩愣住了,身影震动了一下,不敢相信的望着我们的狼狈。 我望着她湿透了的米黄色连衣裙,黑色的长发紧贴在苍白的脸上,她神色看上去很疲倦,即便是这样,仍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唐钰终于掩饰不住找到的喜悦,冲上去抱着白岩。 我看见靠在他肩膀上的白岩泪水一串串落在她清秀的小脸上。 那是真爱的泪水吗?我问着自己的心,在旁边静静的站了好久。 他们之间困难重重,虽有缘分牵引,但争取得如此不容易,而我心里的不是滋味只是不习惯吗?见着自己喜欢的东西最后还是落到了别人的手里,与唐钰的感情,连我自己都怀疑那到底是真爱吗? 我茫然的看着他们,视线突然往一边侧了过去。或许答案早就在我心里,我爱唐钰只不过是过份的迷恋上他了,那不是邵明那不是我要的真心。 唐钰如受伤的野兽般怒吼:“为什么要走?为什么?只是因为我没给你的回应吗?” 白岩拭了拭泪,小声的说;“不然,这里还有什么值得我愿意留下来?” 唐钰低头看看怀里的白岩;“有,你有,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这个理由是不是能值得你为我留下来。” 白岩震惊的抬起头来,轻轻说:“那她呢?成英雪该怎么办?” 我站在雨里惊愕地望着他们,刺痛的寒冷让我微笑的对他们说;“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早已注定好了的,能改变的那就不叫命中注定呢!” 唐钰迟疑着,欲言又止。 我笑笑说;“不要在跟我说对不起了,你的对不起以经不值钱了!”我阻断唐钰抢先的开口,只是不想在听到那抱歉的三个字,毕竟以经被他拒绝了不下三次,这三个字以经对我没多大的价值了。 白岩看着我,于心不忍,终于叹口气,轻轻说:“但凡牵涉到“命运”这一词,大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也许,不该出现的人是我。” 我注意到白岩说完后,唐钰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放。 良久良久,我涩声说:“也许,不该出现的人是我。” 唐钰凝视着我,眼神里清澈的散发着光芒:“从一开始你就选择过惊涛骇浪的一生,等你拨正了你错乱的命运轨道,也许,是你的终归会来,所以姻缘,我还 差那么一点,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 我深深叹口气,在次抬起头来的看着他们:“没关系!这一切都不怎么重要了,关键是你们现在开心就好。”说完,我低着头笑着离开。 别过头去的那一刻,我的泪如泉涌般掺杂着细细的雨水。 “我输了。”心服口服。 我对这场游戏,宣告着它的失败,原来弦琴的那一句话现在应证了我的忧伤。 “当我们的人生的某些重要部分正在缺失时,这种回忆就格外地醒目。再珍贵的东西,我们终要失去的,任由泪水泛滥亦无可更改。” 真的是任由泪水泛滥亦无可更改。这荒诞的命运,这荒诞的爱情,我不要了,我在也不要这吞噬人心的真心了。 “假如不曾遇见你,是不是就没有离别了呢?假如我不曾动过真情,是不是如今就不会为了你而悲伤?因为我爱了,所以我心痛了,所以我心冷了。” 唐钰在后面担心的叫着我的名字,我似乎双腿灌了铅一样,重的无法停下来。 不知道,我离去的背影看起来是不是很悲伤,但此时我知道这三个人的爱情,我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答案啊。为什么?我还要在期待呢? 被冰雕成的心,现在以后在也不会有人能够触摸到了。 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我要的爱是多么希望有人能给我个回应,脚步还在前进。我终于相信我们有的只曾今,放弃你!我将我的爱留在了这片雨色的天空之中,我祝福你们,祝福你们会永远的幸福。 城市太多变,悄悄的为我们这些人牵起了一条线。 日子一天一天的在改变,我这才发现这命运的线缠绕的有多诡异。 谁说相信奇迹我就可以把你忘记?原来有事要靠自己,这句话绝对没有说错! 小帆出院的后,我和她一起回宿舍里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以经很久没有回到这个窝了,(因为之前都在弦琴的别墅里住着。)所以,今天仔细一看,原本曾经两个女孩一起装饰的小窝,现在空荡荡的徘徊着苍白的气息。 “怎么这么的空?”小帆望着宿舍里的两个床位,一个孤单的空白,疑惑道。 她轻轻叹了口气:“文轩离开了,所以我出院后去弦琴的别墅里和马克,菜昂小住了几天,因为他一直打电话催我过去,所以如你所见,这屋子这段时间被放置了很久。” “可没了人气的空屋,也可以干净的没了一点灰尘吗?”小帆望着木桌上那锃亮的反光,嘻笑着。 我疑惑的到处摸了摸,所到之处竟然是干净的好像每天都有人打扫一样,难道..... 正想着是不是文轩回来了,突然眼睛被蒙上了一块黑布。 “喂.....”我慌乱的叫着。 “嘻嘻,这世上当然是除了我敢这么做以外,还有谁愿意每日一清洁的。” 听声音,这好像是泷泽恋恋的口调。 “可不是,每天还要拉着我个垫背的帮忙,她到是没少做“好事”” 身旁似乎还有人开口,我猜想那人一定是张帅帅。 “哟!今儿个知道我要搬家了,所以你们集体是替我们饯行吗?”小心翼翼的说道,以免从我口中嘲弄出讽刺一词。 “当然啦!难得我这么幸苦的讨好你,你可不能给我人情薄凉的。” 虽然眼前是一片漆黑,但是隐约的觉得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幸福的微笑,这种感觉很温馨。 “我是不会那样做的。不过!你们干嘛要蒙上我的眼睛?” “呵,秘密。”泷泽恋恋说。 旁边有人说,“以后你走了,泷泽就该难过了。” “为什么?”我疑惑的道。 张帅帅替我回答道;“你没发现,你对面的空床上多了一些被单吗?” 我想了想,突然想起进来时看到的那若大的一张床上,被折叠好的白色被单,那很明显是还没来的及铺上去的。 “张帅,你要是在多嘴,小心我掐死你。” “哎!本来就是你打算趁文轩走了后,想搬进来跟英雪住,要不是她最近没回来,你还不是早就搬进来了,何必等到昨天才开始.....” 突然,张帅的话没说完,我就听见抑扬交错的混乱声。 没一会儿,又有人站起来说;“那个,明月姐别听他胡说。我要是想住进来,何必要等这么久,你说是吧!” 听着泷泽恋恋的笑意,感觉那也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正想着。 张帅帅又一头冒了出来的说;“那还不是白岩不同意,所以你才等了这么久。” 听到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道出原话来,我下定结论:“典型的欢喜冤家!” 静站在一边的小帆,走过来扶着我。我默契的拉住她的手,只觉得那冰凉的手还残留着抹不去的回忆,经过那次绑架,那样的伤痛已经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现在的她更恐惧于面对阳光。 所以,对于那次的事情,影响的人不止她,还包括了这里的所有人。如若没了背叛,如若没了意外,这样的命运是不是就不会被人窜改?..... 或许离开这里是我答应小帆的惟一希望。 现在能为她实现,小帆却感动的泪流。 想起那日许诺她的愿望,看着她还是那么傻的样子,我这才明白她对我的守候其实一直都不曾离开过,就算我一个人在异地生活,她都会为我将平安的祈祷变成每天的寄托。 我们这些人,每个都将感情看的很淡。就好像我喜欢一个人生活,可以假装不知道热闹的人群里发生的事。 记得,在跟菜昂聊天的时候,他问道;“为什么我要取名为明月。” “因为仰望着天边月亮的少女,可以让每个人都记得那皎洁的月色。”看着镜子里的我,很不像以前的自己之后。 弦琴的离开让我决定将自己的艺名前加上她的名,从此我叫弦明月!以此纪念这位伟大的师傅。 为了让自己不要忘记弦琴的样子,我在我长长的头发间染了几缕蓝色,每次看到掺在黑色发丝里的那几缕蓝色,我都会想起唐钰和弦琴那段被人遗忘的往事,那段可怜又可悲的单纯。 我想弦琴也不后悔曾今拥有过的幸福,就算没有马克,菜昂的出现,她也许就会一直那样生活吧!所以,后来我有试着感觉回忆里的余温,但甜蜜的情人,永远无法再重温。 脑海里回想了好多,久久的连黑布条从眼睛上被人解开后,也依旧还是一张发愣的脸。 我浑然不觉得现在以是晚上的时光了,下午那会儿的刺眼现在变的竟有点习惯。 或许,之前受伤的时候,眼睛瞎的那段时间改变了我很多。 有一双手,宽大而温暖的牵着我。 我疑惑,转眼便看到唐钰的那张女人脸,妩媚而耀眼的开放着,只有那眼里的一汪深沉,让我突然惊醒。 “咦!这是哪儿?”我这才回过神来的望着。 ------------ 水月镜花,只能是遇见(下) () ( ) 不远处,海边的沙滩上,以经有烧烤和酒味随着风飘过的地方,我嗅到了味道的颜色。 热闹的火堆旁,几乎我所认识的所有人都在那里围成一圈的等候着我的到来。 感觉到我的不安,旁边的唐钰微笑的牵着我的手走了过去。懒 柔和的月色下,唐钰拉着我慢慢走了出来,他的眼神就像柔柔的江水。 我仰脸疑惑的望着他。 “别疑惑!大家都知道你决心要走,所以今晚特意送你这离别的礼物。” 我偷偷的瞄了瞄他。“这是你的主意还是白岩的?” “不,不是我俩的,是泷泽恋恋的!”他礼貌的笑笑。 我迟疑。 唐钰的体温通过掌心源源传递过来。那很可靠,很安稳,很温暖……令我胸口突然的沉闷,尽管我很不愿意承认那叫茫然若失,可月色下这张如同江水流动的脸,那么清澈,那么诚恳。他离自己那么近,一伸手就触摸到了,然而却又是那么的远,好像一个触手即碎的梦境一样。 我突然懒懒道:“那我还是不要参加的好。” “为什么?”他疑惑。 我跟着他的脚步停了下来的说;“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今晚是不会放过我的,我可不想在临走之即还要被一个麻烦鬼纠缠着,那会比死还痛苦的。”虫 “可若你不来,会扫了大家的兴。” “呵,你和白岩混在一起,也学会了计算啊!”我讽刺的抑着头望着他,最后一次的勇气我却输的一塌糊涂…… 唐钰什么都没说,这是一场不能如愿的爱情,他没有在牵着我的手,只是淡淡的说;“一切都来的太沉重了,如果你想要放弃回到原点,我们都在原地等你归来。” 他说他一直会在这里等我,即使我到了那个世界也是如此吗?如果那样,我是该考虑自己是否应该人道毁灭。 我别转脸,苦笑着说:“唐钰,嗯,你觉得我们像什么呢?”。 “我和你?”唐钰侧头想了想:“朋友兼兄妹吧。”。 “果然.....”我低头小声道;“所以,我才喜欢和你一起活到老,开心到老.”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离开了,让我像很老的朋友照顾你,说的逗你开心的话题,永远的不在让你孤单一人。” 我谢了他的好意,抬起头来,脸上已绽放出阳光一般的笑容,开始往远处的人拼命挥手。“我来了。” 唐钰看着我明媚的笑靥,轻轻一笑。最后还是送我来到了大家的面前。 脚步还没站稳,就大老远的听到泷泽恋恋狂欢的声音。 “明月姐,这里,这里!”一边说着,还一边向我招着手的欢腾着。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回身,微笑:“这次走的仓促,下次我会事先通知你们的。” “呵呵,你知道就好,所以这次你要罚上一杯!”马克,菜昂嘻笑的坐在火堆的中间。 我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立刻板着张脸的骂道:“好啊!这下子你到是记上了,是谁说要走的,而且走的比我还快。” “我不过就是比你早起程了一点,说不准我们去的方向会相同。”马克,菜昂不认输的往我怀里扔上一瓶的道:“你可不要告诉我,吴盈没教你这个?” 我怔怔地,还是接上去:“你这个无耻小人。” “对你嘛!无耻点好。”说着,所有人都跟着笑开了。 白岩此时插话道;“马克,怎么你也走的这么快,这次到了法国还回来吗?” 马克,菜昂礼貌的笑了笑:“不知道,但总想要把接下来的事情做完。” “呵,你不是说要在别墅里呆一辈子吗?那里还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挂念?”我质问的开起手中的酒瓶。 他突然沉默不答。 火焰高升的映照在每个人的面庞上,可浓浓的忧伤却始终环绕着我们。 泷泽恋恋看出了我们的心思,立刻大吼一声。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这个表情。” 我震惊的望着她,只见一瞬间她泪流满面的说;“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希望大家都在一起,我不想看到谁跟谁分离,就是因为太过于伤心,所以才想看到大家都开心的样子,你们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么扫我的兴。” “对.....对不起!”马克,菜昂立刻给她递上红色手帕道歉着、 泷泽恋恋生气的接过,不客气的拿起手帕就在脸上乱抹道;“你们为什么总是这样子,害我本来要给明月姐一份大惊喜的,现在都被你们气哭了。” “好了,我的姑奶奶,别伤心了,看把你这妆哭的,有够难看的。”张帅帅嘻笑的放下手里的啤酒,起身坐到泷泽恋恋旁边的替她擦着泪水。 我只好苦笑:“放心吧!我没有难过,反而心里很开心你为我准备的一切。” “真的?”她抬着泪眼的看着我。 我点头,以表肯定。 立刻,她恢复起平日里的笑脸,推开还在他旁边安慰她的张帅帅,一把扑到我面前的紧抱着我说;“那真是太好了。” 一直没开口的小帆被我这狼狈的模样逗笑了。“看来你的魅力还是一点也没减嘛?” 难得看到她发言的我,微笑的说;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结果就听到白岩戏弄:“还能是谁,不就是咱们海淀最出色的全能艺人,明月小姐嘛!” 唐钰在一旁边也跟着起哄道;“泷泽你的愿望实在是太小了,这么好的机会,就因为明月说的一句话,你就满足了,也太浪费你的表情了。” 泷泽恋恋还一脸的不解,我立刻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敢玩火,本小姐就用眼神杀死你。” “啊!你们看,这么快她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是谁刚才还说她是淑女来着。”唐钰转眼看向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的马克,菜昂。 “不要看我,明月在我面前一向是个听话的淑女来着。”马克,菜昂立刻回瞪的否认。 看出他俩之间的猫腻,我嗓门不由的大了点:“嗯,哈。原来你们背着我讲我坏话啊!” “哪有!”这回两个人到挺有默契一口否绝。 我看着他俩儿,一脸的不怀好意。“泷泽,刚才唐钰说,你的愿望太容易满足了,这样吧!如果你帮我把后面那一箱的酒想办法让他俩儿喝完,今晚,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准许了。” “真的?”立刻,泷泽恋恋刷亮了双眼的问。 我给予她肯定的微笑。 马克,菜昂和唐钰黑着脸的看着我。“你真够狠的。” 我无所谓的说;“那是,我一向如此,这一点你们没看错。” 瞬间,唐钰马上求救于白岩。“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先震住泷泽的。” 白岩很客气的摇摇头:“没有。” “不是吧!”唐钰根本就不相信的看着泷泽一步步的走过来,惊心于她手里的那几瓶要命的啤酒。 马克,菜昂根本就无法抵抗的住泷泽恋恋的纠缠,最后拜倒在她的话唠上。 我们其它的人,看着这精彩的一幕笑的前贴后仰,我更是乐不思蜀的回味着、 这一切的感受来的太快,也去的太快,终有一天,会在哪个点上遇见,遇见过去的自己。 欢乐还在进行着,而我却有点晕晕的。 我起身,手里拿起那半瓶没喝完的酒,摇摇晃晃的越过唐钰的身边,从后面扑倒到白岩的身上,我抱着她,热情的呼吸在她脖子上难受了好一阵子,可她却没有推开我的,问;“怎么还喝的这么醉?后面还有惊喜没看了。” “嗯.....”我不满的在白岩身上磨蹭着,“不要,不想醒了,不然你陪我在喝一瓶,我保证会清醒的等待着你们给我的惊喜。” 白岩困惑的笑了笑。“你一定是喝多了,把我当成了泷泽恋恋了。” 我摇晃的看着对面那笑的如花般美丽的少女,嘲笑道;“我还没有到认不清你是谁的地步?白岩,我祝你和唐钰永永远远的幸福,永永远远的相爱.....” 白岩以手覆额:“老天,你一定是喝多了。泷泽你还不过来扶你明月姐一把。” 那边泷泽恋恋应声准备过来,我却摆手的拒绝。“不要,我没喝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是想,只是想祝福你和唐钰而已,我很清醒了。你们看.....”说着,我拉起唐钰和白岩的手交叠在一起的证明着自己的想法。 可所有人,一脸不解的望着我。 我闲闲的瞄了一眼所有人的表情,几乎从他们身上笑倒在地。 “哈.....我不知道永远是多远的概念,但是我知道,明天会是个好天气,我会笑着跟大家说再见!” 如果是那样,我想,就算永远处于黑暗当中,我也可以望得到天堂。只是蹭着掌心的皮肤却火热的感应不到要去寻找的尽头,那未知的幸福从此在无了了牵挂。 ------------ 枫叶的秋天,未熟的季节(上) () ( )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我感觉到白岩在紧握着我的手。 仰面给自己的悲伤找了个更好的借口,嘴巴里咽下的却是苦涩的液体。 小帆从一侧走过来的扶着东倒西歪的我。 “雪,雪别喝了,在喝就真的醉了。”懒 我恍惚的瞧着小帆的小脸,乐了一下的道;“你长的可真好看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小帆听着一下涨红了脸。 立刻,我拉住她的身子,抱过她的肩膀看着众人的说;“你们看,她漂亮吗?” 所有人的眼光,复杂难述。 没得到答案的我,接着道;“我们会永远的在一起,会很永远。” 小帆看出了我的心思紧张害怕的不知所措。“雪.....对不起。” 看着她脸红的样子,我默默无语的抱住她。“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相反是我对不起你,刚才是我玩过火了。” 马克,菜昂远远的看了我一眼,我望着他,那一闪而过的情绪里,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泷泽恋恋以经走过来扶起我了,我顺势拉过她的手,突然心血来潮的想要跳舞。 紧抓着纤细的手,我挥霍的转着圈的高举了起来。 “让我们来跳舞吧!一边唱歌,一边跳舞,我们怎么可以辜负这样的欢乐!”虫 小帆在一边小声的问:“我可不可以不参加?”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巅疯的我,心里有点恐惧起来。 我直接不给她犹豫的机会,扔掉另一手里的酒瓶牵过她纤滑的手指,一起摇晃的唱了起来: 大声的唱吧,大声的笑吧!为了自己的欢乐,没人会嫌多,一起快活,一起而活 啦,啦啦啦,啦啦.....没有对不对,没有悲不悲,我就是那么自由的,那么快活的 啦,啦啦啦,啦啦.....我们还笑着,海边的沙滩的,火焰高唱着,幸福的我想要的 啦,啦啦啦,啦啦.....醉了不醒的睡,朦胧之间的美,我最爱的泪,不在破碎的水 啦,啦啦啦,啦啦.....没有对不对,没有悲不悲,我就是那么自由的...... 如果你想要,如果你想爱,踢踏着脚步,挥舞着双手,留下的哀愁,让感动去守候。 啦,啦啦啦,啦啦.....迷雾中的灰,双手的温柔,那样的结果,谁在尽头的国度。 啦,啦啦啦,啦啦.....不要错了就想逃,不要束缚了就想飞,是是非非惹人恼,快乐来的刚好. 啦,啦啦啦,啦啦.....,看我浪迹多逍遥,雨过了之后就会忘掉,让我们开心更重要。 啦,啦啦啦,啦啦.....没有对不对,没有悲不悲,我就是那么自由的...... 跟着强烈的节拍,所有人一起加入了进来。我们围着火堆,疯狂的手舞足蹈着。我看着火焰高涨在所有人那欢乐的脸上,突然觉得幸福的并不止自己,原来自己的音乐也可以给我带来快乐,多么好的乐器,多么好的魅力。 原来会发生的并不一定是偶然,也可能是必然!火光印在我脸上,突然我感觉到黑夜不在那么的冰冷了。 “够不够火热?”泷泽恋恋欢呼着的大喊道。 所有人,没有停止的接着唱着那个调的回应:“不够!” “那我们在继续,将这个晚会的火爆到唱到蹦极!” 所有人,哈哈大笑了。 “雪姐姐,你果然就是个音乐天才!”泷泽恋恋以经没头没脑的胡乱夸奖着。 我哼着以经成调的小曲,甜甜一笑:“没有天不天才的,音乐存在于每个人的心里,只是我刚好把它扩大了点罢了。” 张帅帅也即兴的唱起了R&B,那紧凑的节奏伴随着海浪,一声声的撞击到每个人的心底,音乐将这个夜晚推到了最高峰,我忽然想起来,这种感觉好像某种树的叶子是会变红一样,然后突然兴奋起来那种燃烧。 小帆站在我旁边,她以经没有了之前的小心低调。因为那件事情后,她极少在和任何人靠近了,噩梦一样的回忆以经彻底的改变了那个像秋叶一样的少女。 突然,小帆望着我,脸上被火光照耀的若隐若现:“你知道吗?现在是初秋,秋天的风是金黄色的。” 我疑惑的深呼吸一下,把带着海风的味道吸了进去,在心里过滤一下,想象的说;“应该准确点说是蓝色的。” 小帆深深的嗅了一下,绽开一脸的笑容:“不!是红色的,但是没有红透。” 我惊喜:“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教会我识别这些感觉的不正好是曾经的你吗?”她眨巴的眼睛里闪出一丝清凉的光。 小帆还记得的那些曾经以经变的如此破烂了的往事,而我却早以遗忘。 忽然,我声音低沉下去,“有些事情永远不能被原谅,比如让你受伤。” 她犹豫了一下,随后仰脸对我笑:“你看痛苦总发生在多事之秋上。” .....我没有回答,眼睛里只是静静的复杂。 “听,海浪都在欢唱着了,让我们来倒数十声。” 张帅帅神秘的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七,六,五.....” 我别过脸转身的望着这帮奇怪的人,一脸的等 待从我身后的地平线,那里是黑麻麻的一片海水。 “砰!”的一声,我停止思考的震惊在那儿了。 五彩的烟花,一个接一个的飞向了上空,然后炸开出美丽的五彩,炫丽的凋零了下来。 “簌簌.....”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的飞出,眼睛除了这些美丽的景色外,还有海浪伴随的风打声,阵阵传来。 那像节日里的气氛,立刻喧染了年轻的我们。 在看见的一刹那儿,我紧握着一直站在我身边的人,小帆明白的回眸甜甜的笑容里干净的不染一点杂质。 “快,快拿着,一人一个,点开了就对着大海许个愿,听说海神要是听见了,它会帮我们达成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泷泽恋恋手里以经抱着一大把的烟花棒,那样子活像个卖花的小姑娘。 我见的乐道;“你什么时候转行去卖烟花了。” 泷泽恋恋见我嘲讽她,立刻板着一张脸来的说;“还不是因为我有个无良的偶像,她把我卖给了上帝当奴隶,所以导致我要当个烟花姑娘。” 我不竟的揉了揉了额角,以减轻吵闹的头痛:“那你还恨你那上帝父亲吗?” “不,我不恨他了。”泷泽恋恋突然正儿巴经的说道,眼睛里闪出一丝光芒,那坚信的光芒差点令我怀疑她的认真。 “看你们经过了这些,我突然明白了这世界上并不是什么我都可以帮到的!也有我做不到的事情,比如你!” 泷泽恋恋点燃了烟花的放在我还没点着的烟花上,传递的热度立刻让我的烟花不在冷冽的掉队了。 我微笑的看着,这燃烧瞬间的过程。我无比享受的望着她还未成熟的脸庞。“你终于长大了!” “不,我并不想长大,只是你让我懂得了。”泷泽恋恋开心的露出一排闪亮的牙齿。 被她的热情所感染的我,怎么还可能感受不到她的变化。 “这是你应该看到的,也是日后必然知道的,我不过是加快了这中间的脚步而已。”我坦然的说。 她不语的笑着,眼睛闭上的许愿:“若海神能听见我的愿望,祝我那上帝老爸可以永远的健康快乐,祝我的偶像在未来可以得到应有的幸福,祈祷我所认识的人和不认识我的人,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看着泷泽恋恋许完的愿,我望着手里那快燃完的火光,深沉的闭上了眼睛:“若海神能听见,我祷告曾今伤害我的,和未来我伤害的,此刻,幸福无知!”说完,烟花很适时的燃完。 泷泽恋恋和我相视一笑,小帆从火焰的一边又递给了我两根,她说;“其实,海神听到的不止是一个愿,我们还有很多了。”她说着,指着被泷泽恋恋扔的满地都是没燃完的烟花棒。 我看着泷泽恋恋,她吞了个舌的扮了个鬼脸。 “传说嘛!没几人能当真的。” “所以,你又一次欺骗了我的感情。” “可我许的愿望是真的,若这片大海里真住着个海神,它见我们这么真诚一定会答应的。” 瞬间,我无语了,对于,泷泽恋恋的想法,我最好还是不要抱什么理智的好。 小帆开心的松开我的手,她拿着点燃的烟花的在我面前乱晃着,我却越过她的肩膀,看见岩石的另一边唐钰和白岩手拉手的坐在了一起。 白岩闭着眼睛对着烟花许愿,唐钰低头目光充满依恋的望着她的侧脸,烟火在他手里绽放的耀眼,他却只专注的望着她的瞬间,不肯在闭上眼。 我突然释然的笑了,“愿这爱,此生不换。” “你知不知道,原来你的粉丝也提前恋爱了,你看你这偶像当的!”马克,菜昂走过来开起手里的一瓶红酒,讽刺的说着。 “呵,红酒搭烧烤,你到挺会享受的嘛!不怕食物会中毒!”我也毫不客气的从他手里抢来两份以经烧好的肉串,一份递给玩开了的小帆,一份自己吃了起来。 “NO!NO!NO!中毒我到不怕,怕是怕你承受不了一个事实?” “什么事实?”我毫无兴趣的吃着手里的肉串,和小帆谈论着烟花的下一次去哪儿买比较便宜! 马克,菜昂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说;“要不在喝一杯。” 望着他伸过来的瓶子,我手里油巴巴的接了过来。“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我还愁着怎么弄到你手里的好酒呢?” “呵,这不是如你所愿了吗?”他得意洋洋的笑着。 ------------ 枫叶的秋天,未熟的季节(中) ------------ 枫叶的秋天,未熟的季节(下) ------------ 归途(大结局)